两个孩子在课间玩跑步跑步捉人游戏戏,没有看到对方冲撞在一起,一人头部受伤一人鼻子受伤,怎么办责任怎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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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美丽的早晨,搂着蝶,忽然觉得一切都那么美好,鸟儿嘈杂的叫声都像是在为我们祝愿,丝丝的细雨,都像是天空中洒下的彩带,空气都变成了香香的甜甜的,然而,我和蝶,则是最美的。因为我们有爱。

奔跑,游戏,牧羊,狩猎。日子天天都是多姿多彩的,我们的感情也渐渐浓厚了。

那天,我捧起蝶的脸,很认真地说“蝶,我爱你,让我们结婚吧,我要给你幸福。”

蝶吃惊地笑了,笑容很灿烂,然后顽皮地说:“好啊,以后我要生好多好多的孩子,累死你哦。”

我抚抚她的脸。“恩。”

天那么美,不像是在预示着悲剧吧,我常伏在窗口想。虽然有些怕,有些慌,不过,也阻止不了我们的爱情,因此,我们结婚了。

新婚之夜,我们也是那么的快乐,那么的幸福。我们第一次睡在了一起。

半夜,蝶侧过来,我问她:“为什么还不睡?”

“我怕这是一场梦,一睡醒来就什么都不见了。”

我也侧过身,我们紧紧相拥,把整个世界拥在怀中,我们的心拉近了。

我忘记了从前,忘记了那段血腥的日子,忘记了那个威武堂堂的王,但是,我却忘不了我那年事已高的父亲。

“蝶,我们一起回去看看我的父亲好吗?”我想让她陪同我一起回去看看年迈的父亲,也让父亲知道,我也有了一个家,即使他会反对,但是,我也不愿意再继续隐瞒他了

“好啊。我还没有见过爹

呢,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回去看看。”

“恩,我们过些天就走。”

一路上的欢声笑语,让我觉得心情十分好,只要有蝶在我身边,我不会怕任何一个人。

“到了,这就是深蓝,我的国家。”我掂着行李,告诉蝶。

“好美的国家啊!”蝶第一次离开草原,第一次看见这么美丽的地方,所以,一切都觉得那么新鲜,看着她可爱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

“笑什么?”她迷惑不解地问。“没,没什么。”我们又前行了几里,“到了,这就是我的家了。”我先跑了进去,“爹!爹!是我,赤童!爹!”没有人回答,整个屋里静悄悄的,“难道?”我一步冲进了爹的卧室,“爹!”爹横躺在床上,面容十分安详,我用我颤抖着的手靠近父亲的鼻子,没有感到丝毫气息,“爹!”一滴眼泪划过我的脸颊,我跪在地上紧握着父亲那双冰冷没有知觉的手,沁着泪的双眼望着父亲那张惨白的脸。“赤童哥,这里有好多的……”蝶跑了进来,看见了眼前的一切,“赤童哥,爹他怎么了?怎么不动了?”她着急地流泪了。

沮丧的我将蝶送到了一家客栈,让她在那里等我,因为我想独自和爹在一起,让我这个不孝子来尽最后一点的孝道。

我抱着父亲的遗体走到了乡郊野外,将父亲埋在了一棵松树的旁边,静静地跪在了地下。但是,我没有流泪,我想父亲一定不想看见我哭,父亲不让我哭,从来不让,他说男人不应该流泪。我就这样跪着。

“来啊,来啊。到这儿来。”一阵清脆的叫声,我以为是蝶,于是没多大在意,可是,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为年轻漂亮的女子,外表和蝶一样,是那么的美丽,只是多了一分有钱人的傲气,“你好啊。”我还没有开口,就听见了这甜美的声音,“啊,你好。”我当时还在想着她和蝶,不知道怎么回答了一句。也不知道我当时是不是很可笑的样子,那位女子居然看着我笑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交谈了几句,她告诉我,她叫梅丽,她的家在京城里,希望我能送她回家,我想了想,这儿离皇宫也不远了,正好我还可以去看看很久不见的王,也能散散心,就答应了。我想,反正很近的路,不用几天,所以,也没有告诉蝶,我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说实话和梅丽在一起,很轻松,她帮我分析了很多事,也给我讲了许多的东西,说了她,也谈了

我,我们只用了两天就到了京城,她拉着我跑进了皇上的殿堂,王看见了我,高兴得站了起来。

王也老了,当他知道我爹死的恶讯时,泪水流了出来。

“父皇,我爱上赤童哥了,我要嫁给他。”我正在迷惑,为什么梅丽可以随便进出皇宫,还没有来得及问她,她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天啊,她竟然是公主,我一下子反应过来。可是,这一切突如其来的事件对我而言都是问号,有谁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傻傻地愣在那儿。

“王,我已经有了妻室。梅,不是,公主也知道啊。”待我反应过来,连忙拒绝。

“没关系,我做侧室也无所谓啊。”

天啊,这该不会是她都早有预谋吧,她一为堂堂的公主,居然能把终生的幸福交给一个并不是非常了解的人,而且,她的表情还极为的兴奋。

“可是,可是……”我非常的踌躇,根本就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一场梦。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女儿你是怎么认识赤童将军的?”

“爹,我和赤童哥同行了两天,我从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了他,希望爹能成全我们俩的婚事,我愿意做赤童哥的侧室,只要能让我陪伴在赤童哥的身边,我就知足了。”

“那,那好吧。赤童,你怎么认为?”

“赤童哥当然答应哦。”

没等我完全清醒过来,就得到了一场突如其来的婚姻,不等我的回答,王和梅丽公主为我安排了一场莫名其妙的“婚姻”。我站在那里,想着应该怎么办,想着蝶,想着未来。

“走吧,来看看我们新婚的房间,是住在我的屋里呢,还是另外找一间房屋。你决定吧,赤童哥,说话啊。” 她摇着我的胳膊,兴奋地问这问那。可是,我的心思都在蝶身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蝶。我忽然使劲地把胳膊一甩,将她甩到了地上,我不管她的疼痛,甩头就走了。若不让她现在懂得疼痛,那么将来痛苦的会是我和蝶。

“站住!”她坐在地上,边哭边说。

“对不起。”我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奔跑,当冲到大门口时,一群官兵拦住了我。“等一下,你是赤童?”,“恩。怎么了?”“没什么,跟我们走一趟。”说着他们就拉着我走。我本来是可以把他们打倒在地,但是,想到王与父亲的关系,也就没有出手,再想想,去见见王也好,可以把事情说清楚我和公主的事。

“赤童,你要我怎么办,我的女儿一定要嫁给你,我没办法啊。”

“不用说了,我是一定不会娶公主的。王,我爱的是蝶,我的妻子,如果我娶了公主,她是不会幸福的。”

“拜托你了,她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只是想让她快乐,这很过分吗?算了,我也不为难你,你只要在这里过一夜,一夜就好,我去劝劝我女儿,行不行?”

“好吧。”我想想,只是大呆一晚,没事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

我想起了蝶,便匆忙得向外面跑去。可是,一出门,王就和公主站在了门外。

“赤童哥,你可以留下来了。”

“我来告诉你”,王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膀说:“赤童啊,小蝶姑娘已经走了,是我让她走的。”

“什么,你说什么,蝶走了,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我告诉她你要和我的女儿成婚,所以,我就让她走了。至于她到哪里去了,我就不知道了。”

我失望地看了看王,举起握成拳头的手,恨不得一个拳头朝他打去,周围的人也拥了上来。可是我没有这么做,举在半空中的拳头也疏散开来。

“王,您让我走吧!我和公主是不可能的。”我跪在地上,希望有最后的一线生机。

“赤童,你随我到我的书房里来。”

我跟着王来到了他的书房,王忽然跪在地上,我连忙去扶他。

“王,你要做什么啊?”

“赤童,看在我和你父亲的份儿上,求求你,求求你娶我的女儿吧。她虽然不如小蝶姑娘,但是,她也有许多的优点啊。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她没求过我什么,但这次她在我面前跪了一个晚上,请求我让你娶她。我实在不忍心不答应她啊,毕竟,她是我唯一的女儿啊,求你了。”

我愣在那儿,好一会儿,我才拉住王的臂膀,说:

“王,你先站起来,有话好好说,你先站起来啊。”我不知所措,只好让王先站起来。

“爹,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既然赤童哥不爱我,那我有什么好说的,不如让我死了算了!”梅丽偷听着我和王的谈话,就破门而如,她

那拿着匕首的手猛的向脖子刺去,“女儿不要!”王吼了一声,就昏倒在地。我一步跨了过去,用掌劈去,打掉了她手中的匕首,谁知,用劲太大,把她推倒在了地上。

有人把王扶了出去,我伸手去拉公主,“走开!不要你扶!”她边哭边说,“你不喜欢我,就别管我,你走开。”我将她拉了起来,就扬长而去。

“蝶,蝶你在哪儿?你告诉我啊,出来吧,求你了!”我跑出城,在大街上疯狂地吼叫着,可是,蝶却一直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我跑着跑着,就下雨了,我在雨中跑着,想跑到蝶那里去,和她一起躲雨,想听到她的抱怨,听到她的撒娇声,可是现在除了雨声我什么也听不到了。

雨一直下,泪也出来了,疲劳、困惑、饥饿,让我的血液都冲到大脑里了,我忽然头重脚轻,栽倒在地上。

“你醒了。”又是那熟悉的甜美的声音,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头上,好柔滑的手,我以为是蝶的手,便不顾一切地抓住,“蝶,不要离开我了,我爱的只有你,蝶,蝶。”一滴冰凉的泪水划落到我的脸上,我张开了眼睛,模糊地看见了蝶,我一下子搂住了她,她也搂住了我,我开始吻蝶,吻她香美的红唇。但是忽然有好多的泪水全部涌了出来,沁湿了我的脸,我的心。泪水和心碎的哭声,让我觉得面前这个女人好陌生,难道她不是蝶,恐慌让我有力量将她推开,我揉揉眼睛,看我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的确不是蝶,而是梅丽公主。“公主对不起,我看错人了。”我不知道该怎么样来和谐一下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只有道歉。

“我宁愿你一直认错人。为什么我会爱上一个不爱我的人,我到底有什么冤孽,老天要这样折磨我啊?”她真的很伤心,我看的出来她真的是动了心了,可是我只爱蝶一人,我的心已经容不下第二人了。

“公主,我送你回去吧,回宫中去,不然王又要担心了。”

“到了。”我想走,可是梅丽

拉住了我的手。“进去喝杯茶,爱情不在了,难道连朋友也做不成吗?”

宫女将茶端上来,我一口气就喝了下去,没有丝毫的防备,因为我以为梅丽听到了我对蝶的心意,就对我死心了,再说,我还想去找蝶。

“这茶有毒。”说完,我晕倒在地,然后就不醒人事了。

“蝶,真的是你吗?”我惊奇地问。“恩,赤童哥,我好想你。”说着她扑到我胸里,我用劲搂住了她,“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不好?”“恩。”

突然天黑了,然后又亮了,可是我的怀里已经没有蝶了。“蝶!”

“啊!蝶!”我坐了起来,看见了周围的一切,看见了光明,知道那是一场噩梦,便舒了口气,但是又马上紧张起来,周围一切的东西都是陌生的,我这是在哪里。低头一看,旁边躺着梅丽公主,把我吓了一跳,。正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梅丽醒了,笑着说:“赤童哥我已经是你的人了。”看着梅丽那张美丽的面孔,想着她背后那张丑恶的脸,我真想给她一耳光,但是,她是女人,还把她的贞洁都给了我,我的确没有勇气打她,千错万错都是在我。

就这样,我们结婚了,一个荒唐的婚礼,直到结婚那天,我的脸上依然是没有一点笑容,满脑子都是蝶,想蝶、爱蝶,每夜在我的梦里都会出现她美丽纯洁的面庞。

在婚后,我停止了找蝶,我知道,我走错了一步,就已经步步都错了,找到蝶后,对我们都是一个打击。再相逢,只会让我们感觉到伤痛。我曾经是那么努力地来维护我和蝶之间的这份感情,但是,最终,它还是无声无息地从我们手指间轻易地滑走了。它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提示,只是趁我们没有警惕时,狠狠地给了我们一次教训。这个教训很沉重,压得我好累。

一年、两年……,我渐渐地接受了梅丽。也许是名义上的,因为,我忘不了在她美丽的面庞背后隐藏着的那张丑恶的脸,也因为如此,她始终不可能占据蝶在我心中的位置。我们没有再在宫中生活,而是到了乡下种地,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儿一女,他们不知道我们以前的事。这样的日子缓缓的向前驶进着,一直到我40岁。

“赤童哥,有人找你。”听见梅丽这么一叫,我放下了手里的活儿,就进了屋。眼前的一切让我惊呆住

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居然是蝶。虽然过去了二十几年,但是蝶的影子从来不曾离开归我的脑海,我一直幻想着她这些年来的样子,今天见着了,比我想象中的美丽多了,“蝶,是你吗?”我轻声问道。“什么,她是,她是蝶?”梅丽几乎尖叫了出来,我面前的那个女人忽然流泪了,泪水依然是毫不留情地从那张美丽、纯洁的脸上滑落下来,不同的是,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多了一些岁月的痕迹。

我不顾任何人的看法,拉着蝶向外跑去,像年轻的时候,一把搂住了她。熟悉的发香,熟悉的面孔都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过了一会儿,她将我的手挣脱开了。

“我能好吗?我一直想念着你。你呢,还好吗?”

“岁月不饶人,我们都老了。我很好。”

“我们,我们还可以吗?”我一直最关心这个问题。

“不可能,我们,我们不能如此残忍,这样会连累太多的人。”

她轻盈地转过身去,飘渺的头发中夹杂着泪水,在夕阳下晶莹发亮,晶莹的泪滴,像一把把利箭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

“为什么,我和梅丽的婚姻是空虚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啊!你难道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你认为我的心中还能容得下别人吗?”

“她对你好,你就不能辜负她。你们有了孩子,你就这么狠心让他们失去爹吗?我们的相识才是错误。”

说完,蝶走了。我很想阻拦她,只是想想梅丽和孩子,我忍住了,我伤害的人太多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这分罪过让我来承受吧。夕阳下,蝶的身躯愈来愈小,渐渐的消失了,消失在美丽的夕阳里,眼里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我看见了二十年前我和蝶的日子,渐渐地,像夕阳下蝶的影子,消失在我的双眼里。

我回到了家,看见梅丽那张笑脸,好像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似的。“你回来了。”我本来很想很她吵一架,但是我并没有。其实整件事的错误都只在我一个人,我已经失去了蝶,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儿子和女儿了。

又是匆匆的岁月,二十年后,在父亲的坟前,我深深地忏悔。

“爹,我终于知道错了,如果当初听你的话,为国家卖命,我就不会认识蝶,我就不会爱上她,蝶说的没错,我和她的认识本来就是个错误,也许这就是没有听您的话而得到的惩罚吧!”

在那儿哭?”好熟悉的声音啊。

蝶走了出来。“蝶!是你!”我猛地站起来,双手扶着她。

“对不起,我不应该来这里,不应该再见你,只是因为我想再来看看爹,哦,不,应该是你的爹。赤童,明天我就要带着我的儿子、女儿,陪同我夫君一起回乡下了,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们了。”

“儿子、女儿,是,是谁的?你,你嫁给别人了吗?”蝶的话语对我而言,无非是一种打击。

“孩子不是你的,是我在结婚后生的,本来上次就想告诉你,可是我……算了,反正我们也没有什么了,解释也是不需要的啦。”蝶淡淡的语言让我的心却非常疼痛,我没有挽留她,而是让她随风而去,去她喜欢的地方。

我放了蝶,不是傻,也不是我不爱她了。相反,我爱蝶,一直都爱,从未间断过,还是那句话“蝶,如果你离开我能够得到幸福,那么,你就走吧,我是绝不会强求你的”。如果爱一个人真的需要放过她,那么,我愿意,我只要她幸福就好。

“你走吧,我们都是大人了,去吧,追求你的幸福!”我居然是含着眼泪说出了这些话的。

我没有等她的话,然后,离开。

身后传来了痛苦的哭声,好象有感应,我的泪水也忍不住地流出来。

我的孩子很漂亮,儿子叫赤敛,女儿叫赤蝶,他们两个人是我的唯一。我的女儿像梅丽,但是,我总把她想成蝶。我的儿子则是像我。我希望他们能好好的走完自己的人生,千万不要像我的人生这么糟糕。

也许就是怕他们重蹈覆辙,我不许他们与我不喜欢的人交往,我是害怕他们会把持不住,也怕他们会受到伤害。我不怕孩子们会怪我,我自己问心无愧,因为我是孩子的父亲,我自己体验过爱情错失良机的那种痛苦,我绝不能让孩子也来尝尝这苦头。

我看得出来,孩子们对我这一举动是非常不解的,我从来不在乎。我和梅丽一直保守住了我和她还有蝶的那段惨痛的姻缘,所以,孩子们是不能体会到我们做父母的心情的。虽然孩子们在我这儿被吵了以后都会向他们的母亲诉苦,也没有少说我的坏话,但是,我之所以和梅丽生活在一起那么久,其中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从来没有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孩子这个秘密,她知道我不愿意这样,所以她总是会告诉孩子:“听你们父亲的吧,他是不会有错的。”

梅丽走了,是在这个冰冷的冬天里,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安详地笑着。在她的脸上,没有忧伤,只有笑容,丝毫看不出死亡的痛苦,反而让人感到死才是一种解脱。这样的表情,让人真的无法想象的到她当初那张恐怖的脸。我没有太过分的表情,也许在我的心中还是没有办法真正地接受她吧。我想抚抚两个痛哭着的孩子,试图让他们不要太难过,但是梅丽的确是他们的母亲,我不能让他们连最后的一点亲人间的爱都不存在,那样,我太残忍了。

我走出了门,站在门口看着雪花叹了口气,此时,为什么我还在想蝶?

“蝶,你在哪儿啊?你还好吗?”我轻轻地叹到,我怕影响了孩子们的心情,所以我轻轻地思念。

“可恶!”我嘀咕了一声,跪在地上,用手抓起一把雪。“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会再想起蝶?为什么会是现在想起蝶?今天,今天梅丽走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可以想起蝶!”我的嘴里不停地重复着这些话,“可恶,可恶!”我终于忍耐不住了,大喊起来。孩子们以为我伤心过度了,所以赶忙跑出来,站在我的左右,确定了我没事,我们才一起走进了屋里,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见了一双眼睛,熟悉的、忧虑的眼睛。我睁大双眼,争取在一秒钟内看清楚,“啊!是蝶!”我当时心里真的很激动,但是我想起了刚才的反馈,按捺住了激动的心情,又在一秒钟内关上了门,我站在门后面,倾听着外面的声音,果然不出我所料,是蝶的哭声,虽然小,但是却波动了我的心。我闭上了眼睛,挡住了快要流出来的泪水。

夜深了,孩子们跪在梅丽的灵位前,我则是坐在一旁,进行着我深深的忏悔。

“梅丽,我承认的确没有真心地爱过你,也的确从来没有忘记过蝶,可以说我一直都还爱着蝶,但是我相信你都已经察觉到了吧。我和蝶的爱,像一把伽锁,锁住了我的心,使我永远不可能忘记她,也使我永远不可能让其他的人走进我的心里来。我知道你是真心的爱我,我也因为我对你的不公平而产生了愧疚感,我真的很希望你能真正地来感受一下我的感受。我爱我们的孩子,虽然不算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但他们毕竟是你我的孩子。你知道吗?你的逝世让他们感到无比的难过,但是,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你走得很安详,起码,你并不痛苦。梅丽,无论今后的日子怎么样,我都会好好地

照顾孩子们,即使拼了我的老命。”

我心中默默地忏悔,并没有惊动孩子,他们还是在继续的祈祷,祈祷着梅丽能够好好超度,投个好胎。

鸡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不,是白天。跪了一夜的孩子们似乎是累了,也许是伤心,脸上见不到了以往的笑容。我煮了一些粥,让他们吃了早饭,然后让他们去上课。

女儿在一所私塾读书,儿子在私塾读完书后,还要去习武,以备防身。

我在送他们出门时,又看见了那双眼睛,我明白了,是蝶找我有事。我很平静地将孩子们送走后,漫步走进那片小树林,去寻找那双“眼睛”。

可是,当我走近它时,它却逃跑了。蝶又在逃避我,她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不想再次犯下那个错误,钩起我们那段好不容易才放下的爱情。

我跑过去,而那双“眼睛”却始终在逃跑,差一点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我们两个人像是在玩着捉迷藏,一个追逐,另一个则是在跑,但却总没有人破坏这规矩,自己喊出暂停。

也许,我们真的都老了。

那双眼睛终于在我的视线中定格了,我跑了过去,那双“眼睛”果然是蝶。蝶摔倒了,我蹲下去,扶起了蝶。看得出蝶摔得很疼痛,但是,在我面前却强颜欢笑,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扶起蝶,向我家走去。

蝶的手是冰凉的,人也消瘦,我的泪水又一拥而上。泪水滑过脸颊,滴在了蝶的手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热泪滴在她冰冷的手上,让她感觉到烫,还是她想起了梅丽,她挣脱开了我的手,一步一瘸的往前走着,我站在那儿,一怔,然后开口了。

“你,你还是爱我的,是吧!”,我说得很平静。当然我并没有忘记,梅丽,我的妻子昨天才离开人世。

这次,是蝶感到了意外。她愣在那里,然后才缓缓地答到:“怎,怎么可能。”

“你,……”,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在后面慢慢地跟着,我看到蝶好像松了一口气,然而又有一点失落的表情。

我了解蝶,我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什么,我知道当年的我和她所发生的事在她的心中是跟我一样的――永远不可能挥洒得掉。但是,她是那么善良,善良得宁愿牺牲她自己的幸福也不愿意伤害到其他人。这使我又想到了梅丽,她们俩是鲜明的对比,可是想到这儿,我摇了摇头,把刚才那些想法甩出了脑袋,因为梅丽是我的妻子,是一个爱我的人,是一个并没有得到我的

爱的可怜的女人。所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是绝对不可以骂一个为了我做出了巨大牺牲的可怜的女人。

到了我家门口,除了刚才的争执,我们彼此间没有说一句话。蝶,看了看我,转过头,朝另外一个方向走了,我一把拉住她。

“蝶,你……,我……”,我放手了。

“你要节哀顺便,再见。”蝶是想离开这儿,还是想让我来挽留她呢?

“蝶,你还在逃避我,你跟我一样,从来没有忘记过对方。只是命运捉弄了我们,让我们彼此都产生怀疑,让我们彼此都在逃避一个问题!”我顿了顿,郑重其事地说“那就是我们彼此深爱着对方!”

蝶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举动,愣愣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充满了疑问,然而又是那么的渴望。

我搂住了蝶,轻吻着蝶的额头,摸着那已布满皱纹的脸颊,感受着四十年前那让人心痛而又甜蜜的爱情。蝶哭了,我并没有安慰她,这种喜悦感让我都很想老泪纵横,让我又得到了年轻人的那颗不老的心。

我们虽然各奔东西,但是我们能感应得到对方的心,我想,这就是蝶能够一次又一次找到我的方法。

“爹,我的书……”,赤敛居然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那个让我们三个大人保护了很久的秘密,在这一刻,我知道已经破裂了

“爹,你在干什么,你居然,居然……”

看得出来,赤敛感到非常的吃惊。“你听我说,孩子。”我朝他走过去,伸手想来摸摸他的头,再告诉他这个故事的原由。但是,赤敛很不友好地躲开了。

“你是谁,你怎么可以这样?”,赤敛指着蝶,我最害怕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而且比我预料地还要早,还要可怕。我之所以一直不让孩子知道这件事,一是不想让梅丽在孩子们的心中成为一个那么卑鄙的母亲;其次,就是怕他们找蝶的麻烦。

“你为什么来骚扰我们,我的母亲才刚刚过世,你们,你们想要做什么!你这个卑鄙,不要脸的女人!”

我一耳光甩到了赤敛的脸上,“你不能这么说她!”。我很愤怒,然而我的愤怒也激发起了赤敛的愤怒。

“爹,原来不是她勾引你,是你自己……。母亲昨天才刚刚过世,而你却又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赤敛没有听我的解释,掉头就跑远了。

蝶还在哭,而眼睛里已不是刚才那种喜悦的泪水了,而是由于受到了儿子的讥骂。我走过去,轻轻地拥住她,她却像一条

小鱼,从我的怀里滑过。

“谢谢你,赤童哥,谢谢你的这番话,我不需要得到什么,只要你的心中有我,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原谅我一次次不首诺言的出现在你的面前,我承认,我的却忘不了你,但是,我绝不能让你因为我的原因,而与你的家人闹别扭。今天这样的事,真的并非我所愿,对不起,让你的孩子误会你了。我走了,有缘再见。”

“蝶,你的相公和孩子,都还好吗?”其实我很关心这个问题,只是没有找到机会问蝶,像今天这样的机会,我怎么可能放过。

“赤童哥,老实说吧,我没有相公,有,也只是你而已。至于孩子,那是我们俩的。上次骗你,只是想让你对我死心。再见。”

听了蝶的话,我不知道应该是兴奋,还是担心。

就这样又一次消失在我的眼中,我们的心中也有了答案,那就是一切随缘。

那天晚上,赤敛没有回来,然而第二天,他却突然来到我身边,跪在地上:“爹,你要是觉得孤单,你就将那个女人娶进来吧。但是,昨天的事,我并没有错。”

我忽然觉得儿子长大了,所以,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但是,我决定将我的往事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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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他夜空般幽黑的长发,黑水般流绵延至时空的尽头。

“你终于来了。就让我们看看谁更强大一些!“菲力娅叫嚣着,烈焰暴涨。

声音,如松涛般深沉,如溪流般悦耳,如烈日下的清风,如夜空中的星子,美丽动人,荡人心神。

其全身火焰均为银白色(银白色为艾瑟斯神纪神族的颜色),而非龙族所属的金黄色。当卡西凯辛幻化成人时,美得无与伦比。她有着如水的秀发,曳地如波。一双眼睛更是脉脉含情,宛若飘雪时的柳絮。

卡西凯辛知道空心者同样列为神灵之一,也深知其暗黑无底的本领,便聚集起力量,霎时喷出银白色火焰,火焰之盛,令空心者也不由得谨慎起来。

sp;       “好吧,看你有多能躲!”卡西凯辛褪去全身火焰,周身出现七彩月冕,渐化为七色彩虹。“去吧!”卡西凯辛手一挥,这灵力之晕便包围了空心者。“让光明得以永生,让黑暗无所遁形!”随着咒语的念动,光晕释放出超越世间一切之火的龙焰,吞没了空心者的哭嚎。

凭声音便能在有神咒阻隔的神界里达成其所想,除了上神梅多姆纳,不做他人之想。于是,卡西凯辛缓缓下跪,双手合什,祁告道,“不梦龙族之王拜见上神。”

形容眼前的这位天神,只感觉到他是完美的,无暇的。他的双眼应是如水的苍蓝色,但瞳心似乎还染着别的不可理解的色彩――她不确定,因为他额前的黑发轻轻地曳过他的右眼,深邃如夜空般,显示着他的智慧与全能。

    执法者!他竟是传说中的执法者!卡西凯辛一直听祖父说执法者公正严明,洞察一切,无所不在,其力量也仅在梅多姆纳之下。她一直以为波卡尼亚会是一位威严的老者,却没想到哀叹会如此年轻。不可一世的龙王终于折服在了执法者的面前,并爱上了这美丽的神。

了下来。“忘了他吧,卡西凯辛。要知道我们是龙族,只是神灵,而波卡尼亚可是上神之族人,我们是无法与之相匹配的。倘若你们相爱,则违犯法典,是要受到惩罚的呀!”

          这最后一句话对于卡西凯辛来说仿佛被雷电劈中一样。他浑身颤抖起来。回到宫中,她的脑中不断回现出与波卡尼亚相遇的情景。她痴痴地想着别时她的请求:“高贵的执法者,明天你能在梅多姆纳花园等我吗?”而没想到,波卡尼亚竟同意了。“美丽的龙王,随你吧。”说完,就消失得无踪无影了。留下一脸幸福的卡西凯辛。但爷爷的话却如影随形,打破了她的梦想 。 “若你们结合,必将毁灭!”两种情形不断出现在卡西凯辛的脑海中,交错,盘旋。

          “为什么在我的爱情刚来的时候就残酷地扼杀它?为什么我会是龙族而他却是神?”在问了自己无数遍为什么之后,卡西凯辛终于后悔自己曾一直引以为荣的龙族的身份了。泪越流越冷,卡西凯辛身上的火焰也由银白色转为冰蓝色了。 

          “只要能让我见他一面,哪怕只是偷偷看他一眼。我宁愿放弃龙王的身份。”卡西凯辛多么希望波卡尼亚会来这里,来把她带走,但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身为执法者,是不会违背法典的。

谁让你爱上的是执法者,天地一切公正的维护者,神界法典的创立者呢?他不会来了,永远。他是不该有感情的。以后就让你的爱情孤灯相伴,渡过余生吧.

          雪般冰凉的泪滑落在美丽的脸庞。“波卡尼亚,再见了。自此,我将埋葬对你的所有记忆。但愿你也能忘了我,永远别记住那个你曾经救过的龙王――也许,你根本没把我放在心上 ――但没关系,就只当那是一场梦吧。只是这梦太长太冷太简单。以后,我将回到以前的我,回到没有遇到你的时候。我们从未相遇过 ……”卡西凯辛呢喃着让她心碎的话,准备封锁自己的有关波卡尼亚的记忆。

         卡西凯辛一愣,呆住了。回头一看,自己日思夜想的波卡尼亚就在眼前!那俊朗的面容不知在梦中出现了多少次!卡西凯辛一把扑进波卡尼亚的怀里,顿时泪如泉涌。想起自己刚才还准备封印他的回忆,卡西凯辛不禁更紧地搂住波卡尼亚的脖子,生怕他再如风般消失。

          走?卡西凯辛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家庭以及爷爷的警告。但她一看波卡尼亚的眼睛,她就义无返顾的说,好。因为眼前的男人值得自己付出一切。自己不是早就爱上她了吗,还怕什么?

         卡西凯辛跟着波卡尼亚离开日城,来到冰堡。这是执法者的宫殿。卡西凯辛从未见过如此宏伟如此精致的地方,雪白的城,冰蓝的墙,到处是漫天席地的大雪,纷纷,扬扬,如同飘飞的心事。

。只有这样,卡西凯辛才会暂时忘记来自于爷爷的警告。晚上,他们飞到高入云端的城墙上,坐着看漆黑的夜空星子闪烁,看十年不断的大雪纷扬。风掠过,他的发缕轻拂,卡西凯辛很喜欢枕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英俊的侧面沉沉睡去 。   

         犹记得,在那个风清雪止的夜晚,他们如往常一样坐在城墙上。波卡尼亚静静地看着卡西凯辛,一句话也不说。卡西凯辛依偎在他胸前,“怎么了?“ 波卡尼亚不说话,慢慢地靠近了卡西凯辛。卡西凯辛只觉得他的脸越来越具体,在不断地扩大,仿佛他即是整个世界。

          波卡尼亚和卡西凯辛触犯法典,已被分别关押起来。波卡尼亚被消去“执法者”的身份,并用咒语锁在神柱上。卡西凯辛被困在一个阻隔结界中.没有梅多姆纳的命令,任谁也救不了这一对了。

也被带到了审判之地――永生之所。当卡西凯辛看到波卡尼亚时,心如刀绞,他已如此憔悴!

        “波卡尼亚,波卡尼亚……”卡西凯辛双手攀着透明的结界,念着他的名字泪如雨下,无力地跪了下来。她好想走板到波卡尼亚面前,抱着他,摸着他瘦削的脸庞。但她永远地失去了这个机会了,也许,她永远也见不到波卡尼亚了。

     “押下去岸吧!”梅多姆纳挥手示意道。

     “龙王!你可知罪?”

我愿意用我的一切去爱波卡尼亚。甚至是,生命!”说完,卡西凯辛就闭上了双眼,拒绝做任何回答。

p;   众神顿时议论纷纷。连梅多姆纳的眉头也轻轻皱了起来。

         “好吧。现在我宣布众神的宣判! 波卡尼亚,卡西凯辛,你们触犯法典,将受到应有的惩罚!那么,我将消去你们的形体,并且永生永世不得相见。即使出现改变,相遇也必将相互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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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我怎么这么倒霉?”唐龙一边吃着好不容易完成训练后获得的食物,一边不停的发着牢骚:“那些变态教官怎么会搞些远古时期的训练方法来啊?现在这个时代还注重体力吗?”

  也不怪得唐龙发牢骚,他来到这个基地已经三天了,每天都是负重跑步、游泳、仰卧起坐、俯卧撑、倒立引体向上等等体能的锻炼。而且还不是衡量着唐龙的体力来锻炼的,机器人下达恐怖的目标后,唐龙要是没有做到就是一鞭子抽来。如俯卧撑,一下命令就是100下,做不了就没饭吃和鞭刑,唐龙都很吃惊自己居然能够活到现在。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除了体育运动员有超强度的训练外,一般的士兵都不用怎么训练体力。现在只要动动手指,动动脑筋就可以打仗。何必搞得这么辛苦呢?

  唐龙每次饭后有一个钟的休息时间,看来机器人也了解吃饱后不能做激烈活动的道理。唐龙现在就准备利用这点时间找点乐子。

  “嗯,要是饭后来根烟那就是真的快乐是神仙了。”唐龙擦擦嘴站起来叹道。他只是说说罢了,他可没抽过烟,而且就算想学一下也学不到,鬼叫这个基地就他一个活人。

  “呵呵,没想到我这个列兵居然可以配抢。”唐龙按着腰间的那支激光手枪,表情有点僵硬的看着漆黑一片的大厅说道。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从他把饭厅炸了以后,大厅的电源就时有时没。机器人教官倒没有追究他炸饭厅的事,反而配了一把手枪给他,也幸好身上有了把枪唐龙在黑暗中才不会这么害怕。当然他也不敢随便掏出来射击,昨天一不小心射了教官几枪的后果,现在他想起来都觉得腿肚子会抽筋。

  唐龙望着那漆黑一片的景色,咬咬牙,把手指扣入扳机内。当然仍然没有把枪整个抽出来,就这样按在腰间走出了饭厅。

  他也不想离开一片光明的饭厅,但现在不但自己房间没有电,连这个饭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没电并把门关上。被炸烂的门早就被自动修复装置弄好了。整个基地有电的地方只有娱乐室,那个地方唐龙进去过一次,什么立体游戏都有。也因为这个原因,唐龙才敢钻入黑暗的大厅去那个娱乐室。

  “妈的!又变了!”唐龙愤怒的骂道,他发现每次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原本是娱乐室入口的地方,都会变得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搞得他要在黑暗中绕着大厅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

  唐龙也不知道那娱乐室为什么居然不会感应到有人靠前就会打开,一定要自己用手动才能进去。只能用没有电来解释了。他可不知道军事基地电源故障发生率只有0.0001%,要想产生电源故障只有把整个基地毁了才有可能。

  唐龙一边一手按枪弯着腰仔细的在墙边摸索着,一边自言自语的替自己壮胆:“真不知道哪个白痴把这基地的手动开门装置安得这么低,搞得我才吃饱就要进行腹肌运动……啊,找到了。”唐龙摸到一个突起点,忙高兴的喊道。

  他上次找到娱乐室的时候,休息时间已经过去了,因为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打开来看。所以那次后他就朝墙角射了几枪,但又因为有自动修复装置,只好射个大洞然后把废弃的激光枪能量弹夹塞了进去。这样自动修复装置就不会把这个标记给弄没了。

  唐龙心急破昨晚打射击游戏的纪录,刚打开门就想冲进去时,眼前的景象马上让他妈呀一声惨叫的瘫倒在地上,因为门口站着一个全身骨头都看得到的骷颅人。

  唐龙一边恐慌的往后挪动,一边把腰间的手枪抽出来,举手瞄准就想开枪射去。但是在扣动扳机的那一瞬间,他发现了那个骷颅人眼中的绿光闪了一下。那是他最熟悉的光芒,是一种晚上做梦都会被吓醒的光芒。所以他心头一跳忙把手压下,并结结巴巴的说道:“教……教……教官好。”

  那骷颅人点点头,阴深发白的牙齿上下裂开,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从那传了出来:“很好,你已经能够控制射击欲望了。嘿嘿,要是你刚才射中我的话,不知道两次谋杀长官的罪行会有什么样的处罚呢?”说到这机器人眼中的绿光更亮了。

  看到那种诡异的绿光,唐龙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连忙爬起来恭敬的站在一旁不敢动。

  “唐龙,你害怕什么东西?”机器人教官也是一背手,骨架相碰的声音让唐龙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

  唐龙虽然不知道教官问这些

干什么,但还是挺了下胸响亮的回答道:“报告长官,我怕软体爬行类的生物!还有……还有就是鬼!”说到这唐龙偷偷的瞥了机器人一眼。他被教官超越变态的训练方法训练了三天,现在已经把军人的动作变成自身的条件反射了。

  “哦?软体生物和虚构的鬼?”那机器人教官十分人性化的抱臂在胸,并用雪白的骨头手摸着金属下巴。

  唐龙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智能机器人的证明,他现在根本不敢看那个一身骨头架的教官。直到听到咔咔咔金属重物移动的声音从自己身旁经过进入黑暗中后,他才敢挣开眼睛,心有余辜的望了一眼那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的金属骨头架。

  当然望了一眼后,唐龙马上如兔子搬的跑入娱乐室,他要通过玩游戏把那种不祥的感觉抛掉。

  但唐龙还刚开始玩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哨声,这是结束休息的哨声。唐龙不情愿的离开游戏机,来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大厅没有跟以前一样变成白天,依然是一片黑暗。

  那种不祥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唐龙正迟疑着出不出去的时候。游戏室的电源突然消失,整个基地一片黑暗。吓得唐龙慌忙紧紧地握住那把手枪。

  正当唐龙恐慌不安的时候,远处传来了咔咔咔的声音。听那声音,唐龙知道是机器人走动的声音。忙把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眼前一片黑暗的地方。

  没一会儿工夫,随着那咔咔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唐龙先是看到了十个晃动着绿色的光点,然后是隐隐约约白得发亮的五个骨架。看到那恐怖的一幕,唐龙紧紧握在手中的抢啪的一声掉了下来。但唐龙没有去捡,他现在不要说动,连闭眼这个简单的动作也被吓得不能执行。

  唐龙就这样眼瞪瞪的看着那五个没有穿衣服的机器人教官走到自己面前。机器人整齐划一的两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立正!”

  听到这句命令,唐龙条件反射的双腿一并,啪的一声行了个军礼:“长官好!”然后学着教官的样子背手在后。直到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完成,唐龙才清醒过来。不过现在唐龙没空去担心害怕了。

  “现在宣布列兵唐龙为期三个月的训练目标!一:锻炼胆量,二:锻炼

体能,三:锻炼躲避能力。有什么问题马上提出!”这句话不知道是哪个机器人说出的,没见到谁的嘴在动。

  唐龙听到这话马上把恐惧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他的好奇心占了上风,所以马上举手提问:“报告教官,什么是锻炼胆量?”

  没有人回答他,唐龙正想发问的时候,黑暗的四周起了变化,变成了一幅阴深恐怖的森林环境。“这个景象起码比一片黑暗稍微好一点。”打个寒颤的唐龙这样想到。但很快他就渴望重回黑暗的怀抱。

  因为除了这个阴深的环境外,四周还出现了一些揉动的东西,唐龙定睛一看居然是各种软绵绵滑溜溜的蛇、恶心的毛毛虫、恐怖的蝎子、等等各种软体爬行类生物。还有各种只在立体电影看过的腐烂的僵尸,那令人反胃的尸虫居然爬满了那些僵尸的身体,并且随着僵尸的走动不断的掉落下来。

  不用想,唐龙看到这么恐怖的一幕,当然是马上惊叫起来。教官当然也是马上提鞭就抽。唐龙被追着抽了好几鞭,仍然没有镇定下来,拼命的往墙角缩去,恨不得把自己塞入墙内一样。

  “身为军人居然怕这些虚构的东西,你还混什么!听好!在一个月内你将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饭堂仍然准时开放和关闭,要是在开放时间内没有吃到饭,那么那一餐你就要饿肚子!还有你只能用远古的金属武器反抗这些攻击你的影像。要知道这是《恐惧》游戏改良的虚拟系统,被他们攻击中的话,你受到的伤害是超越真实的。”

  同样不知道哪个机器人说这话,他们五个骷颅人在声音落下后留下一把金属做的大刀后就消失在黑暗中。

  唐龙虽然神志快消失,但由于那些恐怖的东西没有靠近自己,所以还能保留一份神志,同时也听到了教官的话,他这个游戏爱好者当然知道《恐惧》这个游戏。这个游戏是许久以前虚拟真实系统出现时的产物,直接通过神经触觉把信息传到大脑,使得面对的景象产生超越真实的效果。

  当这游戏刚测试时,参于测试的100个游戏者,神经失常者达到90人的恐怖数字,而且这100个人全部被虚拟伤害成了心理残废人,超强的心理治疗都不能医好。这个心理残废是指在游戏中,假如被怪物砍

断手,大脑以为这感觉是真的,就会放弃了那支完好无损的手的指挥功能,使得这支手在游戏后跟着变成残废。

  由于游戏的真实感超越了真实,所以这个游戏还没有完成就被放弃了。后来被利用制造成飞机、赛车等游戏,同样因为超越真实的系统使得游戏者在失败时,跟着身亡。当然也有人利用这系统制造出色情游戏,可惜仍然被这恐怖的系统搞得游戏者精尽人亡。这个虚拟系统同样也被改进,但改进后却少了那种超越真实的感觉,变成了普通的立体游戏。最后政府下了严令禁止开发这种虚拟真实系统,因为不但危险而且还会使人分辨不出现实世界和虚拟世界。于是这部禁锢的系统就被称为死神系统,而没有完成的《恐惧》则被称为死神游戏。

  唐龙没想到机器人居然会把这套死神游戏挖出来,要是自己一不小心,分分钟小命冻过水。

  当人面对危险和巨大的恐惧时会有两种表现:一种是丧失自我,一种是超越自我。

  唐龙虽然面对这些内心最为害怕的东西,但他也知道在这个系统里害怕只会带来死亡。随着上方传来的合成声音:“还有10秒游戏将启动,请游戏者准备。10、9、8、7……”唐龙猛地跳起朝已经被大大小小的蛇裹住的大刀扑去。

  他知道现在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心里也被一种毛毛的感觉包围着,特别是触摸到那滑溜溜的软体生物时,感觉到头发都快从头皮上飞出去了。但面对生命的诱惑,这些算什么呢?

  唐龙在声音数到1的时候,捡起了那把刀,然后转身就跑。因为那些原本不动的物体开始发出恐怖的声音并朝他扑去。

  “你们那五个金属王八蛋!我X你们36代的祖宗!一个月后我不把你们拆成废铁卖掉,我就不姓唐!”唐龙的咒骂声在这森林传了出来,当然还夹带了:“去死啊!”“杀!”“妈呀!”这些怒喝和惨叫。

  唐龙面对巨大的危险时,数亿光年外的拉德星球,某城市的一栋公寓内也有一个人焦虑不安的拿起立体电话,这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只见她焦急的等待着电话的接通。

  一个中年人的立体头像出现了,他看到妇人微微一愣,还没开口说话,那妇人

已经焦急的喊道:“唐龙已经三天没有跟我联络了,怎么办?”

  “三天?”中年人显然听到这话也吃了一惊,但又忙说道:“我想他可能不知道在哪游玩,乐得忘乎所以,所以才忘了打电话回家吧?”

  “不可能!你也知道唐龙是很乖的,怎么会三天不跟我们联络。他……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妇人说道这的时候有点哽咽了。

  中年人忙安慰道:“我们儿子这么机灵不会发生什么事的,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警察早就通知我们了。……好了,不如先报案吧,唐龙有身份证,很快就可以查到他在什么地方。”

  那个早已泪流满面地妇人这才想到还有这个方法确认儿子的安全,当然是立即按动立体电话。不一会儿在那中年人头像的旁边出现了一个身穿警服的女警头像,她露出笑容问道:“您好,这里是联邦警察局有什么能帮到您的?”

  妇人知道这是虚拟人,属于电脑操控的,所以没有怎么客气就说道:“我儿子失踪了,他的身份证号是LADE0125TANGLONG.”妇人早在帮儿子办理身份证时就把号码背得滚瓜烂熟了。

  “好的,请您等一下。”那女警仍然带着微笑,也没见她有什么表情,才停了一瞬间就说道:“查到了,唐龙,男,拉德星0125区人,宇宙历3414年出生。三天前他在凯拉星球加入了联邦军队,现正进行军事训练。”

  “什么?!”妇人和那同时聆听着的中年人头像都露出了震惊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们没想到儿子才走了三天就成为了军人。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怎么能去当兵呢?不可能……”妇人不敢相信的摇着头。中年人比较有魄力,很快从这震惊的消息醒过来,他朝那妇人安慰道:“当兵就当兵了,反正现在没有战争,最多是当个三年义务兵,而且唐龙这家伙整天无所事事,身体也那么差,去当兵训练一下对他以后更有好处。”

  妇人只是一开始接受不了,也很快清醒过来,对她来说儿子没有出什么事,就放下心中的石头了。而且如丈夫说的,现在是和平年代,进军队锻炼一下也是好事,反正又不是不能去探望。

  所以她拭掉眼泪向那女警问道:“他在什么训练营?”

  女警又停了一下后才说道:“对不起,这个属于军事机密查不到。”

  那中年人呆了一下,他可从没听过训练营属于军事机密的事,要是训练营都是保密,那些新兵的家长不抗议才怪,所以他奇怪的问道:“这不可能,你再查仔细一点。”几千年前就可以进行电话会议了,所以中年人虽然在另外一部电话,但仍然可以和女警讲话。

  “好的。”女警说完又保持着那种笑容不动,这次她沉默得比较久。那夫妇两忐忑不安的看着那女警。

  良久,女警摇摇头:“抱歉,他所在训练营的保密程度是SS级的,连联邦元帅也不能知道。请问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中年人张开了嘴巴合不回去,他是个蛮有地位的商人,所以他知道国家最终武器的密码机密才能达到S级,而现在自己儿子的训练营居然是SS级的!那将是一个怎样的训练营啊。商人敏锐的直觉让他觉得儿子陷入了十分危险的漩涡,所以他忙制止了还想说什么的妻子,向女警表示没有什么事了。

  妇人见那女警还没说清楚就消失了,不由不满的问道:“怎么回事?什么是SS级?唐龙在什么地方?”

  中年人露出严肃的表情说道:“不要问这么多,等我回来跟你解释,你要记住,以后有人问起唐龙去哪了,你就说去外地读书了。不管是谁这样问,你都要这样回答,因为这关系到唐龙的生命安全。好了,你在家等我,我这就回来。”

  妇人看到丈夫那严肃的表情不由呆了一下,她从没见过丈夫这么严肃的表情,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为了儿子的安全,她还是点点头表示明白。

  几个小时后,中年人出现在妇人身边,给她解释了SS的意义后,妇人也大吃一惊。他们决定暂时不在询问儿子的事,不过他们也觉得奇怪,自己儿子是怎样的人他们最清楚了,这么一个平凡的少年能够参与SS级的事吗?

  其实唐龙他父母过虑了,以前说过,联邦终端电脑是智慧电脑,‘她’唯一的朋友就是那五个跟‘她’活了同样年龄的机器人。自从几百年前被人查出23团的存在,差点被销

毁的事后。‘她’为了保护朋友就把这个23团定位为国家最高机密,任何人都不能查询。这次还是因为唐龙是几百年来第一个投考23团,在电脑中留下痕迹,才能查到。不过现在就算唐龙父母想在查也查不到,因为所有的资料在‘她’获悉有人查找23团后就修改了。也因为这次的事,使得‘她’对唐龙这个唯一出现在23团的人类产生了兴趣。

  一个月后,五个赤裸金属骨架的机器人出现在大厅里,随着他们的出现,大厅那阴深的森林消失了。整个大厅恢复了一片雪白的环境。

  一个身上军服肮脏破烂,头发长长,身材有点单薄的人,低着头盘膝坐在大厅中央,他手中握着一把经过太多激光扫描而变得像镭射刀的金属刀。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正从他身上透出来。

  森林的消失没有引起这个人抬起头,机器人来到他身旁也没有让他有什么反应。五个机器人教官一边打量着那个军人,一边聆听上空传来的合成声:“游戏者唐龙,游戏时间29天另21小时35分53秒,消灭敌人18604个。”

  机器人听到这个数字微微一愣,刚开始他们听到时间时就猜想唐龙应该最多消灭敌人8604个,这是以一分钟杀敌5个来计算的,可没想到居然多出一万个。

  “干得好,唐龙。这一个月生活下来,相信你那内心的恐惧已经消失了。”机器人刚说完被唐龙抬起眼睛瞪了一下,从来不知道恐惧为何物的机器人突然发觉自己不敢面对唐龙的眼睛了。这也是因为他们是智慧型的机器人,拥有跟人类一样的感情才会出现这样的举动。不然的话,唐龙犀利的眼神就跟去恐吓电脑一样什么用都没有。

  唐龙现在看到这些骨架机器人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他这个月几乎是躺在死尸上睡觉的,虽然那是虚拟的,但十分真实,不但有腐臭味还有那粘粘的恶心感,这样的骷颅人对他来说简直是吓唬小孩子的。所以他一肚子气的跳起来举刀朝机器人砍去。

  他这一个月过的是非人的生活,那些虚拟的怪物攻击自己不但会让自己觉得痛,而且那些虫虫沾到自己身上,那揉动的粘粘的恶心感觉特真实,还有那些僵尸被砍死时飞溅的尸虫、尸水、腐烂的肉块,带着臭味洒向自己,立刻

让自己把胃酸都呕光了。

  这些还不算什么,一开始虽然害怕,但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可恼的是,吃饭上厕所睡觉时这些恶心的东西都会不知死活的跟来。上厕所时要一边砍着那些偷看的僵尸,还要提防马桶里伸出来的手。睡觉时更是要时时清醒着,一不小心会在睡梦中被人吃了。特别是吃饭时,那些尸虫在饭菜揉动的样子,能让自己三天吃不下饭。虽然不知道现在有多重,但可以肯定自己现在一定是人干。所以恼怒的唐龙拼命的砍着机器人泄气。

  不过那金属刀虽然外表被磨得像镭射刀,但毕竟不是,所以除了RRR的碰撞声传来外,就是有唐龙手麻的感觉,机器人的金属还不是普通的硬。

  “妈呀!”已经二十多天没有被电过的唐龙被连抽几鞭后,丢下大刀整个人在地上打滚着。

  “你手持利器攻击长官,罚你俯卧撑300个!不做完就没饭吃!”那个被唐龙猛砍的机器人冷冷的说道。

  唐龙这才想起眼前这五个家伙不同于那些可以砍成粉碎的僵尸,全都是打不死而且还是没有人性的机器人长官。识时务的他忙站起来立正:“是长官!X&$@#*”他也记起了只要自己先说了什么长官后,就可以用脏话骂这些家伙了。所以他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把这个月说得熟透了的脏话骂出口来。

  没办法,这个月面对的都是不会说人话的敌人,不一边干掉他们一边骂着粗口那怎么行?一个月不说话会变哑巴的啊。

  这一个月常常面对着死亡的威胁,唐龙的体能早就非比寻常了,这300下俯卧撑做完虽然让他差点起不来,但那只是差点,所以他仍能够立正站在那里。

  “很好,现在你休息一下,明天开始的两个月,我们将进行躲避训练和体能训练相结合的训练。”机器人教官冷冷的说道。

  唐龙听到这话马上整个人保持立正姿势的倒了下去,才一会儿工夫就打起了呼噜。他太累了,几乎没怎么睡过一个安稳觉。

  那五个机器人看到唐龙倒下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继续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一会儿他们好像确认唐龙睡熟后,才开始交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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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歌妮的带领下先去了瓦尔斯的元帅府,但他并不在府中,我们只好转道皇宫去寻找身为宫廷大法师的利多克。

  我在自己和歌妮的身上使用了“隐身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皇宫,以我的魔力纵是利多克也无法察觉到我们。

  利多克一直居住在皇宫中的魔法研究所,他经常做一些魔法实验搞的皇宫中是鸡飞狗跳。

  一进皇宫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周围竟布满了擎剑持刀的士兵,杀气腾腾,即使是在戒备森严的皇宫里也不应是这样,而且越接近研究所士兵就越多。

  歌妮将小嘴贴着我的耳朵悄声道:“来,可能出事了,这魔法研究所一向是极少有人来的,如今怎么……”

  我轻轻握了一下她的纤手,径直从士兵们的身边穿了过去。

  魔法研究所已是破碎不堪焦痕班驳,显然是由火系魔法造成的,周围躺着许多具尸体,有的是被利器所杀,有的则是死在了火焰之下。

  一个有点尖锐的声音从残破的研究所中传来:“大法师,元帅,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你们大势已去还是归顺光涛殿下为好,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只见研究所内站满了士兵和魔法师,被围在当中的赫然正是利多克和瓦尔斯二人,瓦尔斯没有穿铠甲的身躯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手中的长剑也出现了无数的缺口,被他扶着的利多克更始不对劲,全身肌肤泛出一种诡异的青色,正不停的颤抖着。

  站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名魔法师装束的干瘦老头,利多克的那支镶嵌着“火蝎珠”的法杖竟持在他的手中。

  只听瓦尔斯轻咳了一声,道:“要我们向光涛这个乱臣贼子屈服那根本就是妄想,我瓦尔斯一片赤心报效国家,决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要杀就来吧。”

  利多克好像已无法出声,挣扎着要从瓦尔斯的扶持下站起来,但终究没有成功。

  瓦尔斯怒叱道:“利多克大法师为莱因哈特服务了几十年,立下了汗马功劳,可你们竟用‘不灭之毒’这种无解的剧毒来暗算他,你们……你们简直是丧心病狂……”

  歌妮用精神力量向我道:“来,不好,看来竟好象发生了宫廷政变,光涛?菲尼克是莱因哈特现任国王光辉?菲尼克的弟弟,一向野心勃勃,想不到如今竟……。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微微一笑回答道:“你不认为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

机会吗?不论是光涛还是光辉,只要我们对这两兄弟中的一个予以帮助想来他们都会答应我们的要求吧。”

  歌匿急道:“光辉陛下虽说有点刚愎自用骄横无度,但对国中百姓的生活还是颇为关心的,否则莱因哈特也不会成为圣魔大陆上最为强盛的国家,可光涛亲王这个人生性残暴,野心勃勃,你千万不能支持他啊。只要我们帮助光辉陛下平定了这场宫廷政变再加上父亲的劝说,我想他一定会同意我们的要求的。”

  我见她那着急的样儿十分可爱,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粉腮上轻捏了一把,道;“放心吧,我的小妮子,一切就按照你说的办。”

  这时,只听那名干瘦的魔法师又道:“我劝你们不要心存侥幸,‘狮、虎’两军如今已站在了我们这一边,瓦尔斯你的‘龙之军’和歌妮的‘凤之军’残部也都被监视了起来,至于龙达?雪兰特那里现在恐怕已经被格里元帅(‘虎之军’的军团长)率军包围,一网成擒了。”

  歌妮一听之下顿时芳心大惊攀住我的手臂道:“来……”

  我道:“亚夜、莉薇雅、冰雪儿和琥珀都在你家,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歌妮仍是很着急,毕竟她的亲人如今身处险境之中啊。

  我安慰她道:“咱们先将利多克和瓦尔斯救出来就马上回宰相府。歌妮,准备了。”

  下一刻我解除了“隐身术”,突然出现在了士兵群中将他们吓了一跳。

  歌妮拔出配剑娇叱一声冲杀了上去,我先对她进行了“神圣之光”的加持然后伸手虚空一划,七具骑着骷髅龙,颜色各异的超级骷髅兵顿时出现在了周围。

  歌妮的剑术极为高强并不比瓦尔斯逊色多少,此时她又通过能将精神力量物质化的“辉煌玉镯”将精神力量转化为破坏力附于剑上再加上我对她进行的“神圣之光”的加持,所到之处士兵们如杂草一般纷纷丧命于她的剑下。

  七名超级骷髅龙骑兵更是厉害,冷酷无情的屠戮着士兵们,骷髅龙虽已不具生前的魔法力量但物理攻击力却是丝毫未减,大脚一踏之间就有几名士兵血肉模糊的成为肉饼。

  惊慌失措的士兵们认出了歌妮这位莱因哈特的骄傲,顿时士气大跌,他们虽参与了叛乱但终究都是莱因哈特的正规军人,对歌妮有一种本能的发自内心的畏惧。

  瓦尔斯在绝境之中有了一丝生机顿时精神大为振奋,强

忍住身上的伤痛护卫着利多克向外冲杀了过去。

  那名干瘦的魔法师以极快的速度咏唱起了咒文,一团黑色的光芒开始出现在他的法杖上,最终化做一道黑色光箭射向了歌妮。

  歌妮见状之下忙将皓腕一抬,在“辉煌玉镯”的光辉闪耀中一个灿烂的“精神光盾”

  出现在她身前挡住了魔法师发出的黑暗系魔法“冥夜箭”。

  黑暗力量与物质化的精神力量撞击在一起猛然炸开,周围的十几名士兵顿时被爆炸冲击波震飞,其中数人更吐血惨死。

  我以黑暗能量剑轻松至极的解决掉了几名士兵,眼见那名魔法师竟在我面前以黑暗系魔法向歌妮攻击心中不由暗觉好笑,在我的意念一动之间空中顿时出现了十几枚黑暗能量小光球,然后这些小光球全部化做了一道道的“冥夜箭”射向了那名魔法师。

  “冥夜箭”虽仅是黑暗系初级魔法,但这位在莱因哈特王国中地位仅次于利多克的宫廷魔法师可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与一名恶魔订下契约后方能使用,如今见我竟在一瞬间发出了十几道“冥夜箭”,他顿时吓的面无人色。

  困兽犹斗的魔法师忙张开了防御结界,但我所发出的“冥夜箭”如穿薄纸一般透过结界在他身上钻出了十几个洞。

  十几道“冥夜箭”在射进他体内后迅速凝集成了一团纯粹的黑暗力量,猛然爆炸了开来,魔法师顿时被炸的尸骨无存,他周围的士兵们也受到了波及倒下了一大片。

  这时,研究所外的百余名士兵已被超级骷髅龙骑兵们轻而易举的屠戮殆尽,歌妮也终于和瓦尔斯、利多克冲杀到了一起。

  我的嘴角现出了一抹残忍的笑容,突然仰天发出了一声长啸,除歌妮三人外在场所有的士兵不约而同的抱头痛叫了起来,最后他们的头颅都炸裂了开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用的是黑暗系魔法中的“魔音穿脑”,将黑暗力量化做音波引起对手体内血液的暴走,使之在刹那间全部集中到头部大脑中,其结果自然是大脑炸裂了。

  这一招虽说有点残忍,但在这个时候使用却是恰倒好处,场中顿时只剩下了我们几个人和七名超级骷髅龙骑兵。

  我召回超级骷髅龙骑兵向惊呆了的歌妮三人道:“发什么呆,还不快准备开溜。”

  歌妮虽说是见惯了生死杀伐,但如此情景却仍是第一次见到,芳心中自然有点惊惧,闻言后她忙

同瓦尔斯二人一起来到我身边,我们脚下在一瞬间出现了一个空间转移魔法阵,接着我们就从皇宫中消失了。

  所谓“空间转移”即是将不同地域的空间以魔力使之相连接,可以在一瞬间来往于距离极远的两地,但必须要清楚想到达的地方的确切方位才行,例如现在我知晓了宰相府的确切位置,所以可以用“空间转移”瞬间到达。

  我们出现在了宰相府的大厅中,厅中空无一人但外面却传来了激烈的喊杀声与魔法爆破的声音,显然是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灿烂圣洁的光芒从我身上闪出,转瞬间就化作了两个晶莹的小光球出现在我手上,接着我将小光球按在了瓦尔斯和利多克的胸口上。

  这是圣光系终极治疗魔法“生命的光辉”,不论是多重的伤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可以瞬间复原,但它需要的魔力实在是太庞大了,纵然在天使中也仅有“炽天使”才能用。

  瓦尔斯和利多克满身的重创在刹那间消失不见,但利多克尚身中剧毒而“生命的光辉”对毒素是无效的,我在他的额头上方画了个黑暗系魔法的符号,他体内的毒素顿时从符号处化做一股黑烟泻出。

  哈哈,谁说黑暗系魔法只能用于破坏,解毒也是满罩的嘛。

  利多克体内的毒素在片刻间就全部被吸出,他吃惊地道:“无名……”

  我挥手示意了一下,道:“有话以后再说,看来现在宰相府正在遭受着叛军的攻击,咱们先把叛军击退再说。”

  瓦尔斯和利多克点了点头,早已忍耐不住的歌妮闪身掠出了大厅,我也跟了上去。

  美仑美奂的宰相府如今已成了一个大屠场,无数的士兵将其围了个水泄不通且不断的发动着进攻,龙达率领家人和府中的亲兵正在拼命抵抗着,他们的人数虽少但有亚夜、莉薇雅诸女的帮助一时间倒也阻住了叛军士兵的冲击。

  莉薇雅这位魔武双绝的魔法剑士挥动着冰晶剑孤身把守在大门处,她的周围躺下了不知多少具尸体,都是一剑毙命。

  琥珀与具有中级魔法师水平的冰雪儿张开结界挡住了叛军中魔法师的攻击魔法,亚夜则不停的向叛军释放着可怕的黑暗系魔法,一扫就是一大片。

  率军前来进攻的是莱因哈特王国四大军团中“虎之军”的军团长格里,此人现年四十余岁,一向垂涎于帝国军事总长的位置,但菲尼克七世一直属意于用兵如神的歌

妮,若非她是女儿身又年纪太轻,菲尼克七世早就宣布任命了。

  正因为如此,格里对菲尼克七世早已心存不满,在光涛?菲尼克许下了篡位成功封他为帝国军事总长的诺言后,这位元帅就彻底的背叛了自己的君王。

  龙达?雪兰特当了莱因哈特二十多年的宰相,在国中享有崇高的威望,光涛亲王曾向他试探过但却遭到严词拒绝,因此要想成功篡位就必须先将他除掉。

  宰相府的抵抗力出乎格里预料的顽强,不仅久攻不下而且还伤亡了不少士兵,格里看在眼中心里不由十分着急,他伸手一招,身后早已蓄势待发的重骑兵顿时排着整齐的攻击队列冲了上去,前方的士兵们忙闪开让路。

  据守在大门处的莉薇雅见状之下芳心暗惊,重骑兵集中攻击的威力可不是她一个人所能抵抗得了的,她忙用双手握住冰晶剑开始咏唱咒文,晶莹透明的冰晶剑在刹那间变的乌黑通透,这自然是黑暗系魔法加持的结果。

  在一年的魔界修炼中莉薇雅的剑术和魔法都有了极大的飞跃,连黑暗系魔法中的初、中级魔法都可以自由的使用了。

  亚夜也看到了这一幕,她忙飞身掠至莉薇雅的身边凝聚起了黑暗力量。

  天空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雷鸣,接着无数道高压闪电从空中直劈而下,范围涵盖了几十米的方圆。

  重骑兵们身上的厚重的铠甲可是最好的导电体,在大范围闪电的攻击下重骑兵和他们的战马纷纷倒在地上抽搐着,有的甚至直接被电成了焦碳。

  我出现在了亚夜和莉薇雅二女的中间,缆住她们的柳腰道:“这是雷系的‘霹雳九天’,效果还真是不错。”

  二女见我及时赶回都欣喜万分的偎入了我怀中道:“来,他们……”

  我含笑道:“你们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大范围的电击停止了,方才还气势汹汹的百余名重骑兵和他们的坐骑一起全部卧躺于地,变成了没有生命的尸体。

  格里元帅见状之下不由又是心疼又是惊骇,暴喝道:“魔法师们到哪里去了?还不快除掉对方的魔法师。”

  几十名随军魔法师正在致力于破除琥珀和冰雪儿所设下的水系防御结界,闻言之下不由暗自苦笑,对方的水系结界的坚韧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众多魔法师合力攻击了半天竟没有一点效果,唯一的解释就是在对方那边有着魔力强大的大魔法师,既然连

结界都攻破不了那他们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七名超级骷髅龙骑兵出现在了士兵群中开始了大屠杀,纵然是重骑兵也承受不了它们的一击。

  我兀自不满意的在空中张开了“六芒召唤阵”,刀子、呆瓜、烂仔、金子四头召唤兽现身战场,带着狂风、雷电与无坚不摧的破坏力和可怕的“龙炎”向士兵们发动了进攻。

  眨眼间,上千名士兵已在这群“可爱”的家伙们的攻击下粉身碎骨。

  大惊失色的格里眼见自己的部下不断的惨叫着丧命脸上顿时一片铁青,他狂吼一声挺起手中长枪策马直冲向了力量的化身――大地之熊烂仔。

  烂仔的巨掌一挥之间就带起了无俦的劲气与锋锐的沙石,无数的士兵被它一掌震的血肉模糊。

  格里策动着战马向烂仔全力发出了绝技――“突刺”,带着他与战马的全部的冲击力的长枪如闪电一般奇快无比,眼看就要刺中烂仔之时他马前的地面突然升起了一面土墙,猝不及防的格里元帅在无力收势之下顿时连人带马一起撞在了土墙上,他的长枪则穿透了土墙卡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挤成了一团的西红柿,样子看起来可笑极了。

  在土墙上撞出了一个凹形并卡在里面的格里在失去意识之前喃喃地道:“是……是地系魔法‘大地的铠甲’,怎么……怎么可……能有会用魔……魔法的魔兽……”

  话未说完他就晕了过去,但身躯仍以一种怪异的“造型”凹印在土墙上,谁叫他方才的冲击力那么强,如今成了“壁画”也是自作自受。

  格里的惨状使本就仓皇至极的士兵们更是吓破了胆,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始溃逃,丢盔弃甲遗尸遍地。

  此战虽然暂时是我们赢了,但宰相府方面也伤亡极大,连龙达和丽凯夫妇都受了重伤,普希?雪兰特这个小子更始已经奄奄一息,我累的像孙子一样不停的用圣光系魔法为他们进行治疗,忙了大半天也没有机会休息。

  即使是这样,宰相府也是一下子几乎失去了一半的人手,惨烈极了。

  瓦尔斯和利多克将他们所知道的光涛亲王发动政变的经过向我们讲述了一遍。

  光涛亲王的政变已经预谋很久了,但是因自身的力量尚及不上菲尼克七世而一直隐忍不发。

  此次莱因哈特向冰雪王国发动大举进攻,菲尼克七世原本是想将最高指挥权交给歌妮的,但光涛亲王却极力推荐约兰多王

子为主帅并劝菲尼克七世说必须让王子立下军功才能为日后的登基打好基础,菲尼克七世虽然并不是一个糊涂的帝王但他也同一般的父亲一样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出息,再说尚有歌妮、瓦尔斯这两员大将在,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于是菲尼克七世就将最高指挥权交给了约兰多王子。

  遗憾的是菲尼克七世并没有真正了解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光涛亲王的怂恿下本就刚愎自用极度自大的约兰多王子更是骄横的不得了,因而在歌妮他们面前那么的一意孤行,最终导致了大惨败。

  冰原之战的惨败虽并不完全是约兰多王子的责任,但当时若是由歌妮或是瓦尔斯指挥其结果断然不会如此,至少不会伤亡如此之大。

  忠于菲尼克七世的“龙、凤”两军在冰原之战中精锐尽失,“骑士之花”歌妮?雪兰特也失踪不见,这对光涛亲王来说自然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联络了朝中的党羽按照预定策略终于发了政变。

  他们先控制了皇宫近卫军将菲尼克七世囚禁,然后暗中在毫不知情的利多克身上下了“不灭之毒”同时又以利多克的名义邀请瓦尔斯到了研究所,而可怜又可悲的约兰多王子因为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所以在光涛亲王发动政变的第一刻就惨遭杀害,一代绝世美男子就此消失于世上。

  当瓦尔斯到达魔法研究所之时利多克体内的“不灭之毒”已经发作,事先埋伏好的叛军也冲杀了出来,就在两人陷于绝境之时我和歌妮出现了。

  将叛乱的经过讲述完毕后利多克急切地道:“宰相大人,目前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先将国王陛下从叛军手中救出来,否则万一他们对陛下……”

  龙达也是十分着急,但他自知凭自己的力量根本无法营救菲尼克七世,连自保都不行,于是他用恳求的目光望向了我。

  瓦尔斯二人虽尚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但我方才的表现令他们实在是膛目结舌,此时见到龙达对我的态度他们心中不由更为疑惑了,利多克道:“无名……”

  我没有理他,道:“我不是莱因哈特人没有义务帮助你们,不过如果你们保证菲尼克七世能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出手帮你们。”

  龙达忙道:“一定会的,只要你能够救出陛下他就一定会答应的。”

  这时一名侍卫上前来禀报说格里元帅已经醒了过来,龙达马上令人把他给带上来。

撞击在了“大地的铠甲”形成的土墙上(可以想象一下,时速两百公里的跑车突然撞在坚硬的墙壁上其结果会是个什么样子),他的铠甲已被挤成了铁饼,五脏六腑都被震成重伤,若非我方才用“回复光”为他稍微做了一下治疗,他早就翘掉了。

  两名侍卫将仍穿着破烂不堪的铠甲的格里元帅抬了上来,此君的五官肌肉都已扭曲,看起来实在是有点惨不忍睹。

  性情急噪的瓦尔斯喝道:“格里,快说你们把陛下囚禁在哪里了?快说,否则我凌迟了你……“

  格里冷哼了一声,闭上眼睛一言不发。

  瓦尔斯勃然大怒伸手就抓住他的头发将他从担架上扯了起来,格里被引动了内伤顿时惨哼起来,嘴角也流出了鲜血。

  我出声道:“瓦尔斯元帅,用不着如此,让我来吧。”

  在我的精神力量的入侵下格里根本无法抗拒,把一切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因为光涛亲王被世人指责弑兄所以他并没有杀害菲尼克七世而仅是将其囚禁。

  歌妮道:“看来我们必须在重兵到来之前离开宰相府以免全军覆没,母亲她们应该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宰相府的残余人员以极快的速度撤出了宰相府,格里元帅被我下了一个“失魂咒”,变成白痴留在了宰相府中,除非有魔力强度能超过我的人为他解除,否则他一辈子都只能如此了。

  毫不知情的瓦尔斯元帅府的亲兵在瓦尔斯派人前去通知后悄然出府,突破了监视他们的叛军的防线同我们会合在了一起,共有三百多人径直向北城门冲去。

  就在我们离开宰相府片刻后,一个重骑兵千人队就在无数的步兵、轻骑兵、游骑兵的协从下铺天盖地的围住了宰相府,待发现宰相府已是人去楼空之后他们忙展开了尾随追击。

  王都的近卫军已全被光涛亲王所控制,开始了全城大搜捕。

  我们这三百余人的行动虽然迅速但仍是被近卫军在离城门不远处阻挡了下来,望着眼前剑拔弩张的双方士兵,翡翠恶习难改的坐在我的肩上对着我的耳朵道;“主人,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救出菲尼克七世?以我们的力量别说是救人了,就是将这座王城摧毁也是不难的啊。”

  我用指尖轻点着她那小小的脑袋,道;“那不是太容易了吗?别忘了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只有让菲尼克七世多吃点苦头然后再由我们‘千辛万苦’的把他救出来才

能让他心甘情愿的答应我们的要求。”

  翡翠娇笑道:“主人,你好奸诈哦。”

  我一脸苦瓜相地道:“谁叫我有路西法这么个万年老狐狸化身的顶头上司和岳父,想不变的奸诈都难。”

  久经战阵精于谋略又了解我的力量的歌妮自然早已看出了我的想法,但她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指挥着部下们行动,这种无言的深情让我对她的怜爱与疼惜顿时倍增,能得到这么一个处处为我着想的红颜知己实在是我吴来的大幸。

  城防军、近卫军很快就将我们这区区三百多人给围了起来,我们身后也传来了重骑兵奔驰所特有的沉重无比的马蹄声。

  如此双方夹杂在一起的情形可不适合使用魔法,我伸手握住了亚夜的纤手,这位魔界第一公主会意的向我嫣然一笑,随即在乌芒闪烁里终极神兵“亚夜”已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莉薇雅诸女簇拥在了我身旁,我道:“小雅、歌妮随我来,翡翠、琥珀和雪儿留在这里随时准备魔法支援。”

  双方的战士已经交上了手,杀伐之声顿时弥漫了开来。

  我一马当先的杀入了敌阵中,“魔斗气”贯注之下“亚夜”的剑尖处顿时闪射出了漆黑闪亮的“剑罡”,足有长余长的“剑罡”在我使出一招“荡寇千里”之时幻成了满天的能量光影,刹那间就将我周围的几十名敌人斩成肉酱。

  这还是我达至终极形态后第一次使用“战诀”,威力之强令我自己也大为吃惊,哈哈哈……,看来就算是拼武技如今我也不会输给“炽天使”了。

  我的力量虽然强横无比但在细微的操控方面却尚不及莉薇雅,换句话说如今的我只能是一招一招的将所会的武技使出来而无法做到随机应变,对付低级的对手虽是一扫一大片但如果面对着武技精湛而力量又不比我差的对手,那我可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看来我还需要进一步的修炼啊。

  莉薇雅在武技的操控方面可是远远凌驾于我之上,每一招使出后都随势随地的根据不同的情形作出相应的细微的变化,从而使剑招发挥出了最大的威力却又不浪费一丝多余的力量,偏偏她的身姿又是那么的美妙绝伦犹如曼舞一般,真是迷死我了。

  歌妮的力量虽然不及莉薇雅但在武技招式的修为上却并不逊色多少,大开大合气魄雄伟的骑士技(高级骑士一般都会结合自己的特点而创造出一些武技,代代传

承的结果就形成了一系列骑士所惯用的技能,如‘突刺’、‘击杀’、‘攻杀’直至‘牺牲’,统称为‘骑士技’,招式虽然简单但却与使用者本身的力量成正比,一个圣骑士在使用骑士技时可以匹敌任何一名大剑士的精妙剑术)在她手中使的是出神入化,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招但却威力无穷。

  圣魔大陆十大美女中的“幻之剑士”莉薇雅与“骑士之花”歌妮?雪兰特这两位绝世美女一左一右的护卫在我身侧,周围的近卫军士兵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在经过了惨重的损失后他们也学乖了,我们这个三人组所到之处他们马上避的远远的,在惨烈的厮杀中形成了一个奇异而又好笑的场景。

  就在我们快要杀出城门的时候,重骑兵的身影出现在了我们的背后,在他们那种势无可挡的可怕冲击下断后的我方战士纷纷惨死。

  被两位精灵公主护卫着的冰雪儿见状之下美目不由一凝,双臂轻抬咏唱起了咒文,潋滟的水影蓝波荡漾在了她娇躯的周围。

  琥珀、翡翠两位精灵公主先冰雪儿一步发出了自己的魔法(她们使用水系、风系魔法是不需要咏唱咒文的),风系的“龙卷风暴”与水系的“冰咆哮”这两种高级魔法嘶啸着卷向了刚刚赶至的重骑兵们。

  因为她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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