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血被闪电劈中以后死了扣几滴

简介: 法国StudioCanal已于2011年10月12日发行了《第一滴血》收藏版蓝光套装,完整收录四部曲,“巨雷”的包装亮瞎了我双眼。英版Optimum几乎早了一个

骆艺 | 崎峻文化 崎峻军史周刊

2002年,美国女作家林恩·M·奥谢(Lynn M. O’Shea)在美国国家档案馆查询参议院委员会关于越战战俘及战时失踪人物的相关报告时,意外发现一份解密文档,这是1981年美军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Joint Special Operation Command,简称JSOC)营救在老挝的越战美军战俘的详细计划。这份档案及相关消息人士的第一手访谈资料,使她能够梳理出一段尘封已久的营救故事:“零花钱”行动(Operation Pocket Change)及行动任务被搁置的相关故事。

在老挝中部的原始丛林中,有个名叫“容马拉”(Nhommarath)的地方,这里被原始丛林与喀斯特地貌环绕,环境险恶。年期间,美国情报机构经侦查确认,这里关押着一群越战美军战俘。通过已知情报,美国高级官员相信,这些美军战俘关押的位置是在老挝甘蒙省的一处偏僻的战俘营。为此,1981年2月10日,参谋长联席会议授权刚成立的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策划一项营救行动,将被关押于此的18-30名美军战俘捞出“苦海”。而在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行动之前,美国中央情报局需要先对这里进行详细的侦察。

奥谢在这份档案中备注了政府授权中情局进行此次侦察行动的理由和缺陷。中情局并未就长达45天的侦察行动的任何结果递交给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营救行动策划人员手中少得可怜的情报及媒体的泄露,使得这场营救行动胎死腹中。

上图是2014年林恩·M·奥谢所著的《被遗弃的地方》一书封面,讲述的就是“零花钱”行动的经过。

1973年,美国将所有部队撤出越南,抽身泥潭,美军战俘也陆续获释。1979年,负责处理战俘及战时失踪人员事宜的美国国防情报局(Defense Intelligence Agency,简称DIA)收到老挝旧政权的前少将王宝(Vang Pao)的一份报告,报告阐述有18名美军战俘从老挝北部转移到南部的阿速坡省。这引起了美国军方的高度重视,经中央情报局和国防情报局调查后(包括信号截获和人力调查),于1980年11月递交了一系列相关报告,报告认为,有18名美军战俘身陷于容马拉北部的一个战俘营中;30名被击落的美军飞行员在容马拉附近的一个小镇做着养路工的苦力活。12月,美国间谍卫星拍摄的照片显示,容马拉似乎存在着一个由内、外两层阵地组成的战俘营。并发现战俘营地面显示有一个数字“52”,附近可能还有字母“K”,这是标准的美军飞行员求救信号。

上图是美国国防情报局基于间谍卫星照片所绘制的容马拉战俘营地形图。

至此,美国决定采取军事行动营救被困的战俘,营救行动将由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三角洲”部队负责。

但是,任何一场涉外的秘密特战行动,准确的情报是行动成功的首要因素。1981年1月17日,国防情报局要求中情局首先侦察确认美军战俘存在于老挝境内。但是,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却表示反对,认为中情局的团队并没有经过相应的特种侦察训练,无法胜任这一任务。而中情局对此反驳,他们的由本地人组成的侦察小组可以胜任任何地面侦察行动。但是,对于几个部门的嘴炮,华盛顿却表示了不予置否的态度。1月中旬,中情局最终获得了这项侦察任务,他们将派遣由老挝人组成的情报侦察小组潜入目标区域,正式确认战俘是否存在于此。

上图是1980年1月28日,国防情报局提交给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的一份关于老挝的美军战俘的备忘录。

在这种情况下,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对中情局提出了两个关键要求:

1.中情局派遣的侦察小组中必须有一名美国人,因为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不能把跨越半个地球的营救行动所需的关键情报寄托在外国人组成的侦察小组身上。

2.中情局必须根据侦察小组的工作向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提供“情报基本信息”(Essential Elements of Information,简称EEI),包括:战俘营的摘要、守卫人数、战俘营的防卫、地形、地标、附近部队和村庄的位置。

然而,中情局首先便反对第一项要求,而这便决定了这项任务最终的失败。因为这些临时训练的二手情报人员的业务素质远远不如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那些训练有素的特种侦察精英。

中情局在老挝的关系网经营时间长久,不过都是在旧政权时期,涉及旧政权众多上层人士。此次中情局在老挝的这支特工小组便是由一群毫无经验的老挝反政府武装人员组成,为首的是前老挝皇家空军的一名上尉:洪彭·英锡相迈(Houm Pheng Insisiengmay)。此人及其家族是老挝根深蒂固的地头蛇及统治者之一。在越南战争前和战争期间,英锡相迈家族便是老挝第3军区的统治者,家族掌舵人仑·英锡相迈是老挝王朝政府的副首相,其姐夫老挝皇室的文翁亲王更是老挝王室首脑、老挝政府监察长,年及年两次担任老挝首相。英锡相迈家族还与中情局有长期合作关系,家族中便有成员是中情局的雇员。1975年,老挝政权更迭后,洪彭·英锡相迈上尉在老挝劳改营里呆了3年,后逃亡到泰国。在中情局看来,洪彭上尉的出身及曾在甘蒙省生活的背景,是执行这一敏感人物的不二人选。

上图是1972年在老挝北部的南姜村,美国的人道主义援助人员埃德加·比尔(Edgar Buell)与中情局在当地扶植的毒贩朝拉少校商谈。当时老挝地方势力中,中情局或多或少渗透或暗中扶持。

上图是老挝副首相仑·英锡相迈,他的家族控制着老挝第3军区的政权,是老挝的贵族之一。

在这个情报侦察小组中,还有中情局从泰国难民营中雇佣而来的人员。但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小组有计划、领导或执行这类特种侦察任务的业务素质。

曾于1980年负责战俘搜寻工作的国防情报局副部长杰里·O·塔特尔海军中将(Jerry O. Tuttle)在1992年接受参议院委员会的调查人员就战俘及战时失踪人员相关事宜的探访中便高调宣称,中情局及其老挝的情报侦察小组就是个完美的缺乏经验的负面教材。塔特尔中将说:“这个小组需要登山索去攀登他们准备穿过的山区,而这种登山索居然要从芝加哥运过去。在拿到手落后才发现,这种登山索是白色的,在丛林中异常显眼,根本无法使用。”此事后来在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多次行动中都被作为一个反例而提及,后来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还专门从布拉格堡(Fort Bragg)要来迷彩色的登山索送给中情局。

由于老挝的情报侦察小组忙着临时抱佛脚地搞着任务前的针对训练,中情局失去了宝贵的时间。在1981年1月中情局布置下任务之后两个月,情报侦察小组还没做好准备。

上图是年越战期间,中情局在老挝训练的人员,他们的队长由美国人担任。在1975年老挝政权更迭之前,中情局在老挝培植有不小势力。

中情局的一份备忘录显示,情报侦察小组将于1981年3月25日进入老挝。中情局给此次任务的时间是35天,其中16天进入目标区域,3天侦察,16天撤出。由于容马拉战俘营距离老泰边境约66公里,因此16天的进入/撤出时间算是相当宽裕了。有人估计,小组每日的跋涉距离不会超过4公里。在1980年12月30日对于抵达目标区域的计算中,便认为10天时间足以。不过,林恩·M·奥谢在搜寻这一事件的过程中,无论是在国家档案馆、德州理工大学的越南档案馆,抑或是美国国会图书馆的战俘/战时失踪人员数据库中,都未发现中情局要多给情报侦察小组6天的跋涉时间。中情局的另一份备忘录则显示,该小组将于3月22日完成针对性训练,任务期限为36天,允许从任务开始的第4天开始入境,这份报告还显示,中情局将在未来的2-3周内开始侦察任务。

可以发现,从1980年12月卫星侦察发现战俘营及数字“52”、字母“K”,到1981年3月底中情局的情报侦察小组进入老挝,这之间的耽搁长达3个月,是难以理解的。特别是确认战俘的存在及其救援的时间的敏感问题上,延误超出了想象。

上图是年越战期间,中情局训练的一队老挝人组成的道路侦查小组正在对照地图选择观测点。

1981年2月10日,参谋长联席会议授权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策划容马拉战俘营的营救行动,代号“零花钱”。实际上,早在1980年11月,“三角洲”部队就已经开始初步策划营救行动了。

优秀的突击队员及事先精密的作战计划是行动成功的又一关键因素。行动策划人员选择了马里亚纳群岛(Marianas Islands)的天宁岛(Tinian)作为临战训练地点。为了掩盖岛上人员和设备的活动轨迹,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特别制定了一个“流浪战士”(Vagabond Warrior)的行动昵称,突击队以反恐训练的名义在岛上进行训练。而为了更好地策划行动流程,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根据卫星侦察照片在岛上搭建了一个1:1的容马拉战俘营模型,供突击队进行模拟演练。而海军太平洋舰队司令部则筹划战俘的撤退和返回美国的安全通道。

上图是1980年4月“鹰爪”行动(Operation Eagle Claw)中,从C-141运输机上下来的“三角洲”的特战队员。“三角洲”成立于1977年11月23日,是美军为了反恐怖等特殊行动而专门成立的特种部队,1980年底划归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指挥。

涉外特战行动的另一关键是外交上的斡旋,为作战行动打开方便之门。此次营救行动需要得到泰国方面的配合。正如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一份简报中所说的:“在D日前及D日的行动中,我们需要泰国政府配合,我们希望其防空系统对我们进入领空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我们希望它们能允许我们在其机场进行紧急着陆,我们希望泰国政府能给我们提供行动救援的准备。”然而,行动策划人员仅打算行动前再临时通知一下泰国政府,以降低泄密的可能性。此次行动打算征用泰国能丰机场,供C-141运输机运送突击队和设备抵达泰国及战俘撤出使用,但在此之前,该机场需要重新维护。因为该机场自从1975年关闭后,被蔓藤等植物严重覆盖,行动策划人员最初估计至少需要5个人花费20小时来进行清理。但是经过对机场重新评估后认为:“要清除机场上的植被需要花费更多的人力物力和时间。”为了掩盖美国在能丰的活动,行动策划人员“将直升机勘察与如今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司令部和泰国政府联合进行的后勤勘察结合起来”,用后者掩护前者真实活动。

另外,行动策划人员还就威胁行动的不利因素进行了评估:如果发现境内有美军部队的存在,老挝政府的反应会有多快?是地面反应还是空中反应?老挝战机多久便能抵达容马拉?越南当局是否也会做出反应?在评估空中威胁时,美国人最为关注的是苏联设在万象附近3.2公里的瓦岱机场(Wattay),这是苏军米格-21战斗机基地。据估计,老挝的反应时间为30分钟,加上10-15分钟的飞行时间,米格战机将会在40-45分钟抵达容马拉战俘营上空。更严重的空中威胁则来自越南9个机场(包括岘港和边和)的大量战斗机。而美国人预计最坏的可能性是,苏军的米格-21从瓦岱机场赶来的时间为44分钟,而从岘港机场赶来的越南战机为46分钟,那么美军突击队将同时面临两支空中力量的绞杀。还有一个最糟糕的威胁是老挝地面部队的反应,由于情报所限,美国人无法了解其兵力及部署位置,大致估计老挝地面增援部队大概会在1小时左右抵达容马拉战俘营,兵力可能为1个排至1个连。越南在老挝也驻有军队,但驻扎位置不详。

上图是老挝、越南、泰国地区的地图,圆圈位置就是容马拉。

根据救援计划,为掩护此次行动,美国海军安排航母战斗群以访问芭堤雅海滩(Pattaya Beach)的名义进入泰国湾。而美军飞机将留驻空中为营救部队提供无线电监控及后勤保障。营救部队从泰国机场乘坐直升机出发,避开老挝雷达抵达战俘营,消灭战俘营中约130人的守卫部队并营救战俘。营救工作由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2支突击队共同完成,其中一支突击队攻击战俘营外部的守卫部队,另一支则负责解决战俘营内部的守卫。

除了天宁岛的训练基地,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还在弗吉尼亚州的安普山军营(A.P. Hill)和北卡罗来纳州的布拉格堡也设立了训练基地。在几个早期的营救计划中,甚至打算在菲律宾也设立一个训练基地,但很快就被取消了。参议院委员会的一名调查人员这样描述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在此次行动中的准备:

“‘三角洲’的队员进入菲律宾,选择一个合适的场地用于建立一个1:1的战俘营模型,完整的战俘营工程蓝图已经完成。‘三角洲’的突击队人员已经筛选完成并开始在布拉格堡训练。参与飞机的数量及燃油载荷、空中加油位置、进入及撤出路线,以及每架飞机上每个人的座位、姓名均以计划完成。”

还有天气,这是行动中的一个未知因素。到5月,容马拉地区将处于季风季节开始时期,这意味着这一地区的高湿度及频繁的大雨。根据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1981年5月13日的简报:“从这一地区的气候可以得出许多结论,其中有一件事是非常清楚的,那就是根据行动的最高要求,在西南季风气候时期(即5月中旬至9月)行动的成功率最低。”

可见,这并非最好的行动时机,但发起一场救援行动仍是具备可能性的。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行动策划人员指出:“天气会变得湿润,但在5、6月间的当地时间7点钟,会出现一些适合行动的良好时机。”但是,为了确保救援行动的最佳条件,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希望能在4月下旬或5月初季风季节之前开始行动。

上图和下图是容马拉的地理环境。这里遍布原始森林和石灰岩峭壁,地理环境恶劣,如遇到雨季更是寸步难行。

然而,这一切都取决于中情局的情报侦察小组。一旦确认战俘的存在,突击队将发起救援行动。但是,由于中情局不能实现情报侦察小组中至少有一名美国人的基本要求,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不得不准备与第二个情报侦察小组重复中情局小组的活动。而将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置于重复侦察行动的位置,这相当于否定了中情局提出的对情报侦察小组拥有管辖权的每一个理由。值得一提的是,这两个侦察小组都会面对同样的政治和外交风险,而且第二个侦察小组会给老挝人看透美国人底牌的机会,从而给容马拉战俘营的战俘造成可怕的后果。

行动的安全性是异常重要的。在军方内部,这场行动是“仅有参谋长联席会议具备过问权限”的高度机密行动。为了确保任务的安全,官方使用了一系列代号来进行掩盖,如“凸轮轴”(Camshaft)、“桑德拉外大桥”(Outerbridge Sandra)等,其中战俘营的代号为“獾”(Badger)。救援任务的公开代号为“零花钱”。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多次强调了行动的安全要求,在迈克尔·纳尔逊将军(Michael Nelson)发布的一份备忘录中指出:

“‘零花钱’行动各阶段的安全工作至关重要。接触行动数据的人员应尽可能地少,同时严格限制对整个行动数据的接触。所有接触行动信息的人员将通过特殊的访问名单进行鉴定,访问名单依据该人员的级别划分不同权限。”

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为保障行动安全的一个典型例子就是行动计划所使用的地图。出于保密,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给战俘营及周边村庄虚构了个名字,并使用特制地图“以隐藏战俘营及周边村庄真实的名称”,国防部制图局(Defense Mapping Agency)根据要求特制了这些地图,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的情报参谋顿·E·戈登上校(Don E. Gordon)对此评价道:“他们为我们做了出色的工作。”

Command,简称“USSOCOM”)的一部分,总部设在北卡罗来纳州的布拉格堡。该机构是吸取“鹰爪”行动失败的教训而成立,负责研究特种作战技战术和相关要求,以确保其在各军种特种部队中的互通性及装备的标准化;规划和进行特种作战演习与训练;研发联合特种作战战术;在全球范围内执行特殊任务。到目前为止,其下辖的特种部队公开的有陆军的“三角洲”和第75游骑兵团的团属侦察连、海军的特种作战研发大队(即原来的海豹六队)和空军的第24特种战术中队。

另外,所有参与规划营救行动的人员都必须签署一份“安全规定声明”:

“我们不在这个房间以外的任何地方谈论这个项目。除了布拉格堡、国防情报局、国家安全局、太平洋舰队司令部之间的特殊安全通信安全线路,我们不在任何地方谈论这个项目。关于这个项目的任何电子信息都无法从布拉格堡发送到任何终端。在这个房间以外的任何地方,我们不会使用‘老挝’、‘战俘’、‘集中营’等词汇。所有情报的收发都必须通过情报参谋。关于行动区域的关键位置,我们仅使用代号进行称呼。虽然该项目的公开代号是‘零花钱’,但我们不会在布拉格堡使用它,也不会在任何时候将它与‘流浪战士’相联系。个人笔记本绝不带离这个房间,公文包接受检查。”

异常严格的安全保密措施使得参与行动的高级军官都不得不手写备忘录。而在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筹划营救任务期间,中情局的情报侦察小组仍在搞针对性训练。来自中情局东亚司司长罗伯特·F·格雷利(Robert F. Grealy)的一份备忘录中提到:“如果美军战俘被确认,将对美国采取军事援救带来的政治后果表示担忧。”

然而,3月18日,国防情报局向国会人员提供了容马拉战俘营的一些简报,虽然行动信息仍处于保密状态,但已经有不少人得知了营救行动的模糊概念。3月中旬,几家传媒开始私下流传这个故事,五角大楼新闻机构负责人不得不对这些“空穴来风”的信息进行管制。

战俘和战时失踪人员问题一直是美国民众的敏感神经,很容易引起媒体关注。上图是1966年美国《生活》杂志封面,以越战失踪人员的主题为封面。

1981年3月29日午夜,由洪彭·英锡相迈上尉领导的由13名老挝人组成的中情局情报侦察小组从泰国渡过湄公河进入老挝。此次行动代号为“塞维斯顿”(Cypiston),侦察小组下又分为2个组,其中A组为侦察组,由中情局亲自培训,成员为6人(包括2名主要侦察员),配备长焦相机和低技术电台,用于与泰国的接应单位联系,A组的任务是接近战俘营并拍下战俘的照片。剩下7人为B组,由泰国人训练,负责保障整个团队的安全。

就在情报侦察小组出发不到一天,华盛顿发生了一起震惊世界的案件。一个疯子——约翰·亨克利(John Hinkley)行刺了1981年1月刚就职的美国第40任总统罗纳德·里根(Ronald Reagan)。

虽然里根差点步肯尼迪后尘,但据其国家安全顾问理查德·艾伦(Richard Allen)回忆,总统每天都关注着营救行动的进程——后装是就救援行动的情报向总统做汇报的专人。

当美国上下都关注着总统的伤势之时,在半个地球之外,中情局的情报侦察小组进入了容马拉。他们的电台消息都在美国国家安全局的监控之下。4月17日,国家安全局报告说:“自从4月13日最后汇报以来,行动几乎没有什么进展。”据侦察小组4月份的传来的报告显示,他们已进入战俘营所在区域范围。

5月1日,侦察小组报告,有2名组员染上了疟疾。3天后,侦察小组在离目标500米的距离上花2个小时拍摄了11卷胶卷(另有报告显示是花了2天时间)。5月13日,侦察小组回到泰国。

上图是史泰龙的《第一滴血II》中的镜头,前陆军“绿色贝雷帽”队员兰博单枪匹马救出了美军战俘。而在现实中,“三角洲”的营救行动还未开始便结束了。

一周后,5月21日,中情局向国防情报局汇报:“侦察小组无法辨别战俘营中有任何白种人存在。”同时,中情局拒绝向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提供此次侦察任务的相关信息,侦察小组所拍摄的胶卷,后者一个也没拿到。也就在同一天,关于此次行动的第一篇新闻报道出现:华盛顿邮报报道了侦察小组潜入老挝战俘营搜寻战俘但一无所获的新闻,一时间舆论大哗。

5月26日,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司令理查德·隆上将(Richard Long)向联合特种作战司令部司令理查德·A·斯科尔斯特少将(Richard A. Scholtes)建议,由于缺乏有效的情报,“零花钱”行动应予以搁置。6月10日,老挝政府抗议美国侵略其领土主权。

总的来说,中情局45天的侦察行动是异常失败的,行动的缓慢进展导致了越来越多的不满和指责:这个单位居然使用异常笨拙的方式去寻找身陷老挝的美军战俘。而无孔不入的新闻媒体更把秘密行动公之于众,给行动造成了极为不利的影响。在这一系列因素的影响下,布拉格堡的“三角洲”救援突击队的各种准备工作也不得不中止下来。

上图是《第一滴血II》中的片段,片中的中情局官员是一个素餐尸位的存在。而在“零花钱”行动中,中情局的表现也非常不合格。

要查阅本刊往期好文,请关注本号查阅:

《军人志》杀无赦:一战中被军法处决的英军士兵及争议

倔强的埃米尔:二战德国128毫米试验型自行火炮简史

《战舰》痞子英雄:美国海军陆战队头号王牌飞行员博因顿小传

《闪电战》奔向世界尽头:二战德国进攻直布罗陀的“菲利克斯”行动

■ 微信公众号“崎峻军史周刊”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被闪电劈中以后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