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力镇压 甜梦自我迷恋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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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妹夫和正黄旗贺少爷跨越人鬼两界的一段孽缘!
为了复仇,为了延续香火,这个混蛋甚至可以从棺材里爬出来滚上贺烨的床,把他这个坏种&捏把&成言听计从的小媳妇儿。
腹黑S攻X坏种受(有包子)
虐心虐身HE!
找不痛快喜欢尝新鲜的就来跳
檀二爷出品日更是想当然的!!!
1、追命亡魂
  冬日的阳光照射着萧索的山岗,一行人扛着棺材,边撒纸钱边吹吹打打的为亡人出殡。
  几位披麻戴孝的家人跟在后面哭天抹泪,送葬亲友队伍最后走着的是个二十出头的男子,他虽未戴孝却也是一身白衣,见头前的人哭得伤心,他也不好意思没表示,只得干打雷不下雨的嚎了几声。
  &我的夫啊,你走得太急了,你怎么忍心抛下我&&呜呜!&死者的遗孀贺氏哭得最动情,一双杏核眼生生哭肿,秀色可餐又有几分异域风情的脸上挂着泪痕,看起来份外的可怜。
  送葬的人走过光秃秃的山岗之时,一位年轻巡警冷冷的望着一行人,默默的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他的视线锁定了一个目标,那就是跟在队伍末尾的白衣男子,这家伙就是寡妇的堂哥贺烨,听说是从北平过来帮堂妹和堂妹夫打理商行生意的。
  朱红色的棺木放到墓穴内之后,几个男人连忙往上面填土,因为下葬时间太匆忙,因此墓穴没挖多深,但好在棺材够好够结实,对死者也不算有什么不敬了。
  &我的夫啊,呜呜!&贺氏跪在墓穴边哭得越发伤心了。
  此时,忽的刮起一阵旋风,把遮在棺材上的土都吹散了一多半,几个披麻戴孝的人连忙护住头巾,背过身去。
  倒是站在最外围的贺烨有些神色古怪,连忙往后退了几步,捂住了脸&&
  夜色深了,林家的院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忙活了一天为主人办丧事的下人们早早睡了,而在后院的东厢房内却是春情荡漾,意乱情迷。
  床帐内,一男一女时而调笑,时而亲吻,几番云雨之后就合被而卧,睡在外面的正是贺烨,而他怀中抱着的女人则是新寡妇贺氏。
  贺烨本不想睡,这几天紧着折腾那死鬼的丧事,他都要累死了,头一沾到枕头眼皮便再也抬不起来了。
  渐渐的,他就走入了该死的梦魇之中。
  穿过薄雾,他看到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对方一动不动的低着头,着淡青色的长衫,标准的国字脸,五官俊朗粗犷,梳着精神的偏分。
  &你别装神弄鬼的吓我,告诉你,老子不吃你这一套!&贺烨吼道,但却再不敢往前踏出一步了。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依然一动不动,四周只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我们不是故意杀你的,是你来的太不是时候。&贺烨辩解,这个男人撞破了他和堂妹的□,作为堂妹夫的林琅可能坐视不理,当没看见么?
  于是一场缠斗不可避免的上演了,情急之下,为了保护**,贺氏拿起花瓶砸到了丈夫的头上,而仅仅这一下就要了林琅的命,没有气绝的乡绅半夜三更被丢进了宅院后的小河中,糊里糊涂的做了冤魂野鬼。
  就在贺烨话音刚落的一瞬间,林少爷忽的抬起了头,用冷冰冰的眸子狠狠瞪着他,阴森森的说道:&我会让你们受到报应的。&
  &呵呵,老子不怕,我在你棺材四角钉了桃木,你不能找我来报仇了,想报仇,下辈子吧。&他笑得狂放,但椅子上的男人却只是轻蔑的挑了挑眉。
  贺烨指着他的鼻子吼着:&死鬼,笑什么?&
  &你们是逃不过的,呵呵。&林琅站起身,慢慢的向他靠了过来。
  贺烨步步后退,但嘴上依然不服输:&你已经不是阳间的人了,一个鬼能对我做什么?&
  林琅的样貌逐渐变得清晰,剑眉之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斯文白净的&害命&者,从嘴里吐出一句话:&等等看好了,我先对付那个贱人,再来收拾你!&
  这句话刚说完,贺烨就从梦中吓醒了,他出了一身冷汗,转过头忽的发现那个死鬼林琅睡在身边,吓得他&嗷&的叫了一声。
  &大半夜的嚎什么,吓死我了!&说话的却是堂妹。
  他揉揉眼睛,这才回过神来,莫非是眼花了,这就叫做贼心虚吧?他只得苦笑着说:&我做恶梦了。&
  &你不是又梦见&&。&贺氏也不敢把后半句话说出来,自从他们二人把丈夫扔进小河,堂哥就噩梦不断,从来没有一天睡安稳过。
  &过段时间就好了,睡吧。&他说完就翻了个身,可心里却怕得要命,那个死鬼说要对付堂妹,会不会是真的啊?但把这话和小芸讲了会让她更害怕的,他这些日子多护着点儿堂妹就好。
  &哦。&贺小芸靠在他肩头,闭上了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她这两天也梦见了林琅,对方只是站在远处朝自己招手,每次她都捂住眼睛自当没看到,因为一旦她忍不住走过去就会被丈夫勾走魂魄的。
  事情发展到这步田地,也不是她所希望的,怪只怪两家从小定下的娃娃亲,而她却只爱堂哥,早知如此,当初她宁死也不会嫁到林家来。
  正在之时,忽听得窗外狂风大作,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到来,贺少爷赶忙爬下床把窗户关严实。
  &轰隆&的一阵雷声震天响,吓得他打了个机灵,忙不迭的滚到了床上,钻进被窝,搂着堂妹巴不得赶快入睡。
  风雨交加的深夜,雷鸣电闪夹杂着巨大的风暴团,在不远处的山岭上降下了瓢泼大雨,眨眼望去就像是闪电直霹入半山腰一般。
  第二天,鸡叫之后,林家大院又忙碌了起来,在静海县城林家的商行开得最大,东西也最齐全,少爷活着的时候还指望着能把买卖做到北平去呢,只可惜林琅是个短命的人,才二十二就一命呜呼了。
  老管家张大正领着两个丫头打扫少爷生前用的书房,看到少奶奶从后院走出来连忙问好。
  &少奶奶,用早饭吧?&他见到贺氏脸色苍白,眼圈发红,像是一宿没睡好似地,估计是思念亡夫太过伤心了。
  &我不饿,您差个人给我请个大夫过来,最近我睡不好,想开几副安神的药来。&她说完就进了客厅,坐到桌前,接过了丫鬟递来的茶。
  &行,我这就去请大夫。&管家回完话便匆忙出了院门,小跑着去城里找大夫去了。
  贺小芸揉着太阳穴,悠悠的叹了口气,她想等风头过了和堂哥一起回北平做点小生意,离开这个穷乡僻壤,这样就能躲开那个&死鬼&的纠缠了。
  &小菊,把门给我关上。&她对丫鬟说道,外面的光太刺眼了,弄得她睁不开眼。
  &是,少奶奶。&丫鬟连忙过去关门,刚一转身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少奶奶眼神呆滞脸色煞白的盯着房梁,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
  &少奶奶,少奶奶!&小菊叫了两声,可对方似乎啥也听不到似地。
  贺小芸此时此刻已经完全被迷了心智,她看到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在那房梁之上飘着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正冷冰冰的瞪着自个儿&&
2、公鸡下蛋
  林少爷下葬后,少奶奶贺小芸就开始变得精神不正常,她常常一个人呆呆的看着某个地方很久,要么就是突然大哭大笑,院里院外来回乱窜折腾一番,搅得下人和他都不得安生,所有大夫看过之后全都摇头,让管家和贺烨去找道士,他们是无能无力了。
  这可急坏了贺烨,自从堂妹&发疯&之后就跟不认识自己似的,再也没让他碰过一根手指,而且还会突然间冲他&呀呀&大叫着跑开,就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可怕东西一样。
  堂妹这么一闹腾,搞得他心里发毛,只好让管家去找附近道观的道士。
  管家张大急急火火的跑了几里地,用马车接来了一位年纪很大的道长,可还没进院门,那位道长就立刻让马车停了下来。
  &你们这忙我帮不了。&道长不想再往前走一步了,说完话就跳下马车,转身离开。
  &道长,您只要把少奶奶治好,我们多少钱都能出。&张大追了过去,拽住了道长的衣袖,一再恳求。
  &这不是钱的问题,我不能拿自己的命和你们赌,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就养着那个女人好了,告辞。&道长甩开管家,大步往回返。
  管家骂道:&臭道士,刚才答应的好好的。&老林家没啥人了,要是少奶奶好不起来,这么大的家业该由谁继承?难不成要便宜了贺烨那小子,他认为这不公平。
  回到院儿里,张大看到了呆坐在正房台阶上的少奶奶,对方手中抱着个枕头,疯疯癫癫的说道:&没能为林家续香火,是我的罪过,让别人给你生好了。&她抬起头,四下寻摸,忽的看到了堂哥贺烨。
  贺烨看到堂妹凄惨的样子,心里十分自责,他连忙来到她身边,关切的问:&吃饭了么?&
  &你给林家续香火吧,林家得有个儿子,就你吧?&贺小芸揪住他的袖口,无比执着的说着。
  &放手,快放手。&他使劲推堂妹,可对方却越缠越紧。
  &你答应啊,快点儿,给林家续香火。&她不依不饶,魔障似的说道。
  &我一男人,怎么能生孩子,别疯了,一边儿玩儿去。&贺烨还没抬脚,就让堂妹抱住了腰。
  贺小芸的脸立刻沉了下去,阴森森的说:&你要是不答应,他晚上就来抓你走。&
  他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只得随口应道:&行,行,我答应。&话刚说完,迎面就刮来一阵风,吹得他发丝凌乱,连忙用手遮住了眼。
  &答应啦,答应啦!&贺小芸边拍手边围着他转圈儿。
  &带少奶奶回屋休息,外面凉。&
  管家张大让丫鬟小菊扶着少奶奶回了屋,然后就笑嘻嘻的走到贺烨身边,和气的问:&贺少爷,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北平?&
  &堂妹病成这样我不能就这么撇下她不管,你们要是嫌照顾她麻烦我让娘家把她接回去就是了。& (正黄旗赫舍里氏)贺家虽然败落了,可却没到连个人都养不起的地步。
  &少奶奶我们自然要赡养,可这么大的家业不能无人掌管,少爷走得匆忙连遗书都没留下,这件事只能让少奶奶的父亲来做主了。&张大十分中肯的说。
  贺烨点头:&那我这几天就启程回北平,通知叔父,叫他老人家来一趟好了。&
  &有劳亲家少爷了。&管家连忙作揖。
  贺少爷垂头丧气的回到后院,朝表妹的房里忘了一眼,窗户紧闭,里面传出小芸&咯咯咯&的笑声,堂妹疯了,却也不完全是件坏事,至少她不会再为林琅的死而终日担惊受怕,惶惶不可终日了。
  半夜,贺少爷正睡得熟,忽听到门口&咕咚咕咚&的响了两声,他坐起身,刚想开台灯那声音却又消失了。
  可能是他最近神经紧张,听错了吧,他翻了个身,倒头睡去,但眼皮还没合上,那个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谁啊?&他撞着胆子问。
  门外却无人回应。
  他抱着被子,又爬了起来,伸着脖儿往门口张望,透过窗户,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晃动的人影,这么晚了是谁在和他开这种无聊的玩笑,让爷爷逮着非结结实实揍这混蛋一顿不可。
  &是谁,再吓人爷爷揍你啦!&他摸下床,抄起了一把椅子,来到门口,拉开了门闩,猛地冲出去,挥起凳子就砸,可一抬头却啥也没看到,只能听到寒冷的秋风吹打着院内的几株竹子,发出的&沙沙&声。
  真是活见鬼了!
  他回屋关好门,插上门闩,放下椅子走到床前,就被一个东西差点撞个跟斗。
  刚想开骂,视线却被抓住了,床头坐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男子,对方面无血色,嘴唇苍白,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他&啊&的大叫一声,跌到在地,真见鬼了,死鬼跑他房里来了,他肯定是在做梦!但这个梦却如此真实,真实到甚至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淡淡的尸臭。
  &你叫也没用,答应给我的东西就得兑现。&林少爷缓缓说着,把瘫倒在地的贺烨抓了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一团药草,还强迫他吞咽。
  &唔&&。&贺少爷想把药草吐出来,林琅却捂着他的嘴,恶狠狠的瞪他。
  &敢吐出来,我掐死你!&
  听到这番话,他彻底老实了,人不能和鬼斗,因为斗不过啊,他只好勉强把味道苦涩的药草吞了下去,然后就颤巍巍的问:&你想&&干嘛?&要他的命不用如此大费周章吧?
  &我来找你,是让你陪我睡觉的,你不是答应了给我林家续香火么?&林琅饶有兴致的笑了,把贺少爷像抓小鸡子似的提了起来,放到了床上。
  &小芸疯了,你也疯了,我是男的,怎么能生孩子?&他觉得这个梦太荒谬了,赶紧醒过来吧。
  林琅把他压在身下,摸着他的脸蛋说:&你们贺家可是正黄旗,皇亲国戚,仗着这个出身让你堂妹嫁到我家来,可她却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不退货算很仁义了,你们害我命,我没让那贱人死只是看在你为我生孩子的份儿上,现在你就连本带利的还给我吧,别废话了,以后你每天只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撅着屁股让我干。&
  这死鬼的兴趣居然是他的屁股,虽说一百个不乐意,但面对这种情况也唯有暂时顺从了,谁让他做贼心虚,杀人害命呢?
  &我可以和你睡&&但我真的生不出孩子来,世上哪儿有公鸡下蛋的道理?&就算在梦里,他也得把这件事交代清楚。
  林琅挑着眉说:&我给你吃的药草能让男人生孩子,别废话,脱衣服。&
  世上怎么会存在那种药草,他不信,又不敢违抗死鬼的意志,只得战战兢兢的脱了褂子和长裤,将白生生的身躯暴露在对方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下。
3、贪生怕死
  晌午,贺少爷就被GU间的剧痛给活活疼醒了,他蜷着膝倒吸凉气,忍不住往伤痛处摸去,只觉得那里黏黏糊糊的一片,他试着用手指沾了一点儿拿到眼前查看,惊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
  这他妈不是梦啊,他的屁股真被人X了!
  贺少爷胆战心惊的扭过身,发现一个男人正躺在他身旁,像是睡着一般的闭着眼睛,面色苍白,嘴唇发紫,看起来就像个死人般。
  贺烨吓得差点尿了裤子,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就觉得如梦如幻,根本就不真实,但躺在一边的死鬼又是怎么回事?
  他缩到床脚,抱着头自语:&&&这是梦,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但人做梦的时候是不会以为自己在做梦的,反倒是清醒的时偶尔会觉得犹如在梦中一般。
  这时,林琅忽然睁开了眼睛,转过头瞅着他,冷冷的说:&敢把我的事讲出去,那个□就活不成了,快给我去抓点药回来,我等着用。&
  张目结舌的贺少爷不住点头,眼瞅着对方下床拿出纸笔,写了几行字。
  &按照这个去配好药,别让任何人知道。&他把字条折好,交到了对方手中,又躺回了被子里,再次闭起了眼睛。
  贺少爷忍着屁股的刺痛穿好衣服,揉着腰出了门,一路走一路琢磨昨夜发生的事儿,尤其是被死鬼当成女人摆弄的情景总是跳出来在脑海中轮番重演,无论他叫得有多凄惨对方都不肯手软,只是死命的往里戳弄,他几度晕厥,但又生生的疼醒,反反复复被折磨了半宿。
  就算被这么搞,白天还要出去做跑腿儿的,这就是十足的报应啊!为了让堂妹和他自个儿活下去,他只能忍了。
  在大门口的时候,他刚好碰到管家张大。
  &贺少爷,您去哪儿?&他见对方走路的姿势颇为怪异,就问了一句。
  &&&痔疮犯了,我抓点药。&他尴尬的回答,又拖着酸痛的身子向前走去,好在药铺不远,走着也就几分钟的路。
  待贺烨把药材买回来,林琅就又指使着他和自己半夜去后山,鬼知道对方要干嘛,可他也只有遵命了。
  天一黑,等林家的人都睡了,两人就从后门溜了出去,上了后山,后山有座破庙,勉强能遮风避雨,但因为传说闹狐仙,就再也没人敢进去过。
  林琅把他带到破庙的后院,指指一口空棺材说道:&用厨房的铁锅给我烧水,把药材放进去。&
  &哦,知道了。&和对方呆了一整天,他有些习惯了,不像刚开始那般惊怕,他小跑着去门外捡了点树枝用来烧火。
  林琅则盘膝坐了下来,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吸收日月之精华。
  等药水熬好后,他便直接端起大锅毫不费力的把药水倒进了空棺材内,脱了衣服将身体浸入药液内,用以驱散身上的尸毒和导致腐败的微虫,病菌。
  &守在这儿别动。&他对贺少爷说道,让药液浸泡的身躯清爽舒服,就连脑后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了,一股股的白烟从棺内升腾而起,看起来颇有几分奇异的感觉。
  贺烨老实的坐在台阶上,抱着肩膀打哆嗦,已是深秋,入夜后山上十分寒冷,他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
  &你用它泡澡做什么?&他觉得无聊,只好和死鬼聊天。
  &十天半个月浸泡一次,身体就不会腐败,还能恢复生气。&他答道。
  &哦,你是和谁学的?&贺烨问。
  &不该你问的别瞎问。&林少爷很反感,等会儿看他怎么折腾这人渣的。
  &&&我过两天要回北平,把你岳父请过来,要不这么大的家业没人继承怎么行?&这件事必须让对方知道,毕竟是他和小芸种下的祸根,如今也只能让他们来偿还了。
  &这件事我会安排好的,等我岳父处理完遗产的事,你就和我离开静海,去别的地方生活。&这里人多眼杂,万一让哪个乡里乡亲看到他活着岂不糟了,他如论如何也不能暴露。
  &小芸怎么办?&他最担心的是堂妹。
  &让你家领走好了,你们不会连个疯子都不肯照顾吧?&他冷笑着问。
  贺烨虽然心中愤恨,却也没办法反驳,只好用恳求的语气说:&你能不能放过她,要我怎么样都可以,她还年轻,一辈子都这么疯下去也太可怜了。&
  &她可怜?那我呢,是她下的手,也是她出的主意把我扔下河的,我能饶她一命就算开恩了,别蹬鼻子上脸,再废话,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林少爷恼火的吼道,世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堂兄妹?他变成这个样子都是拜贺家所赐,所以他现在做什么都不过分,都是理所应当的。
  贺烨听到他这么说,只好垂下了头,不再吭声了。
  &你以后只要乖乖听话,我就不会再对她不利了,去给我再烧点水,我把身上的药冲干净,回去还要和你上床呢,别耽误时间了。&林琅把续香火这件事放在最前面,他相信每天晚上辛勤耕耘,一定会让对方珠胎暗结。
  贺少爷听到对方这么说,连忙抖了一下,屁股一阵刺痛,昨晚悲惨的经历立刻重现,他不要再受这种折磨了,但拒绝又会被报复,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后半夜,两人回了林家大院。
  刚一进房,插好门,林琅就把他推到床上,扒下了裤子,像只饿虎似的扑倒了自己身上,借着昨晚留在狭缝内的□很轻松的顶了进去,&吭哧吭哧&的在他身上忙活了起来。
  贺烨叉开大腿,微微弯着膝盖,很不舒服的皱眉,昨晚被强占的地方依然很痛,每一次抽动都能刺激到擦伤处,他只得咬着牙硬撑。但齿缝间还是溢出了痛苦的&哼唧&声,听得身上的人一阵阵烦躁。
  &别哼哼!&林琅抗议,这种和病人&哎呦哎呦&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伴奏,他可不需要,会搞得他没兴致的,现在只想狠狠的扇对方几个耳光。
  贺少爷流着泪委屈的说:&我疼啊&&要么你让我舒服一点儿?&
  &呸,我凭什么让你享受,闭嘴,腰抬起来,让我换个姿势。&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那里咬得太紧,他不能自如的抽动,他得调整个更方便的角度,好好的&伺候伺候&这个细皮嫩肉的贺少爷。
  贺烨抬起腰,抹着眼泪,随着身上男人的动弹的频率小声抽噎,他不敢大哭大叫,怕被别人听到,要是死鬼暴露,倒霉的还是自己,而且他也不能让别人看到这幅丢人的摸样。
  &&&要出来了。&林琅说着,就抱住了他颤抖的肩膀猛的挺了几下,终于将全数的热液都灌入了尚未适应被男人攻陷的小径内。
  哭得犹如泪人一样的贺少爷这才松了口气,瘫软的躺在死鬼身下大口喘息,当林琅抽出巨大之时,他痛得差点咬破了嘴唇,火辣辣的部位不断收缩,与此同时,顺着他的股缝流下了半透明的T液,还带出了一抹艳红。
  林琅看都没看他就睡下了,而贺烨却只是盯着床帐发呆,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哪一天,与其这样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呢。但他又鼓不起去死的勇气,连媳妇儿没娶,孩子也没呢,他太亏了!
4、都不省油
  第二天清晨,林家大院忽然来了个客人,此人就是县城的年轻巡警陆郡,他负责调查林琅的案子,此案暂时以意外身亡处理,但疑点颇多,可又苦于没有目击证人所以他没办法对嫌疑人进行周密的调查。
  管家张大接待了他,给他上了茶,笑眯眯的问:&陆巡警,您有事儿吗,我们少奶奶疯了,现在暂时我主事儿。&
  陆郡听说了贺小芸发疯的传言,但还是问了一句:&我能见见她么?&
  &行啊,她&&。&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小芸就从院子里跑进了正厅,笑呵呵的朝客人傻乐。
  陆郡起身,来到她跟前,正色的问:&林少奶奶,你还认得我么?&
  她睁大了眼睛瞅着来人,笑嘻嘻的说:&你也是来给林家续香火的么,已经有人生孩子了,用不着你。&
  呃,这疯子乱说什么呢?
  他脸色发青的坐了回去,连喝几口茶,看来这女人确实疯了。
  &不好意思,陆巡警,她总是胡言乱语的。&张大陪着笑脸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没事儿,你们少奶奶的堂兄呢,还在林家么?&陆郡又问,他总觉得那个公子哥儿也不是善茬,眼带桃花,活脱脱的色胚子。
  &他还在,过两天就回北平,您找他问话?&虽然管家也认为少爷死得蹊跷,可警察都说是意外,他们做下人的也没办法插嘴。
  &哦,把他叫来吧。&他放下茶碗,又瞅瞅在客厅角落里抱着枕头乱走的林少奶奶,皱了皱眉头。
  张大来找贺少爷的时候,死鬼正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他关着门应道:&我就来。&
  张大也没在意就回了前院,他只希望这个吃闲饭的家伙别再来林家了。
  &那个警察来了,别乱讲话。&林琅睁开眼说道,这几天他和这个小屁股相处得还算不错,虽然对方夺了自己的性命,但却担起了为林家生孩子的重任,这买卖不亏。
  &哦,我去了,你自个儿呆着吧。&贺烨悻悻的出了屋,关好门,赶忙奔了前院。
  大概是因为林少爷又从坟墓里爬了出来,他见到陆巡警的时候也不怎么紧张了。
  &陆巡警您好。&他上前问候,抱了抱拳,发现表妹正坐在一旁把枕头当孩子抱着哄,就觉得鼻子一阵发酸。
  &贺少爷,你要回北平了?&他盯着对方有些异域风情的脸问,听说贺家的老老太太是维吾尔人,所以他家的孩子看起来既白净又漂亮,走在人群中十分惹人注目。
  &明天就动身,您有事儿要问我?&他明知故问,坐到了警察斜对面。
  &我想确认一下,林少爷出事的那晚您在哪里?&他反复问这个问题,只想从中找出对方的破绽。
  &我在房里睡觉。&贺少爷无奈的回答,这个警察真烦人,有完没完了?
  &嗯,你们当天没发现他有异常?&
  他摇头:&和平常一样,去店里看看生意,太阳落山就回家了,我们还一起吃了晚饭。&
  &你堂妹成了这样,林家也没人了,你们打算怎么分配家产?&陆郡认为这就是杀人动机,谁获利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管家抢着答道:&我们请贺少爷回北平就是要找亲家过来,让他来主持大局。&
  &哦,这倒也合理,我记下这件事了,这也是本县的大事,等你们商量出结果告诉我一声,我先告辞了。&陆巡警说完就起身道别。
  &您辛苦了,再会。&贺少爷笑眯眯的说,他可不愿意再瞅见这个警察了,林琅不仅没死,诈尸后还活得好好的,每天晚上把他当成娘们儿玩儿,比当人的时候过得还滋润呢。
  张大送巡警出了门,回到正厅就不见了贺少爷身影,便低声骂了句:&哼,溜得倒是挺快!&
  两天后,贺烨就收拾行囊去了火车站,在站台上他遇到了头戴礼帽和墨镜,乔装一番的林琅,看来就算跑到天涯海角这死鬼都会缠着自己不放。
  两人相对无言的上了火车,坐在一个位子上,贺烨殷勤的递给他水壶,因为他知道对方不吃饭,只喝水的。
  林琅接过水壶,压低了声音叮嘱:&贺家人见过我,你得给我另外安排住处。&
  &哦,你住旅馆也不行吧?&他犯了难,该把这个死鬼往哪儿弄呢?
  &废话!&林琅低吼。
  贺烨抓耳挠腮的想了半天,才说道:&要不我去租个房给你得了。&
  &你有钱吗?&林琅用轻蔑的眼神瞅他,他可知道贺家的底子,除了还剩下两间院子和一些不大值钱的古董,几乎已经坐吃山空了。
  &来静海的时候,小芸给了我一点儿,不多,就几十大洋。&他细声细气的说。
  这本来就是不光彩的事儿,拿丈夫的钱去养野汉子,三人谁面上都无光。其实他也不算是野汉子,他和小芸相好已经六七年了,要不是这个死鬼他们就不会被拆散。可他也不是啥省油的灯,除了堂妹,还有别的女人,为了女人他败了家里不少的东西,为此还挨过父亲的家法,打得他好几天都只能趴着睡觉,屁股肿了半拉月。
  林琅瞥了他一眼,搂过他的肩膀,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怎么吃我的,我就怎么让你吐出来,放心,我不会让你占便宜的。&
  他缩着脖子小声说:&我&&我出钱就是。&本来他还想用这钱给新认识的女人买漂亮衣服和香粉,再挥霍一段时间呢,这下完了,都得全数还给这死鬼。
  &你皮相生得不错,屁股紧,女人有这两个优点就够了。&林琅贴着他的耳际用语言羞辱他,每次骂姓贺的他心里就特痛快,特解恨!
  &你,你&&!&他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话,只能瞪着对方咬牙根子。
  &我提醒你,从今天开始不许抽烟,喝酒,不许碰女人,给我养好身子,要不我让你姓贺的一家都好不了。&他听说贺家的老大是个大烟鬼,所以也开始担心贺烨,要是这家伙沾了大烟,自己未出生的娃说不定会落下残疾,他可不能让续香火的事出差错。
  贺少爷把手揣到袖口里,无奈的点了点头。这家伙肯定是脑子里长蛆了,怎么总执拗的相信公鸡能下蛋?他倒是要看看自己这身子骨怎么生小孩,反正他是打死都不信!
  火车&呜呜&的鸣起了笛,缓缓的开动了。
  坐在车上的二人却各怀心事,他们离开了静海这个是非之地,奔向了前清旧都北平,去迎接新的生活去了,只是前方的路看起来显得有些迷离,至少贺少爷自个儿是看不清方向的。
5、独特爱好
  回了北平,贺少爷先是忙着给死鬼在德胜门外租了一间小院,安顿好对方之后他才跑回西安门的家把堂妹疯掉的事儿和父母,叔叔婶婶讲了,婶婶哭得像个泪人,一直说是她害了闺女,全家人都耷拉着脸,为小芸的未来发愁,谁都不放心把疯疯癫癫的堂妹放在林家,所以便决定把贺小芸接回家里住。
  他不敢耽搁,在家里吃了午饭就往外面跑。
  贺老爷子瞅着老二风风火火出门的样子就对老太太说道:&这才出去一个来月就绷不住去找女人了,没出息!&
  贺夫人边打毛衣边说:&他就是喜欢和女人混一起,倒也没其他坏毛病,你就知足吧。&
  &哼,我知足,你看看咱家的两儿子,一个比一个没出息,都是你给惯的。&他义愤填膺的说,老大只要有钱就去大烟馆泡着,老二整天扎在脂粉堆里甘做贾宝玉,弟弟的一儿一女死的死,疯的疯,想当年的正黄旗贵族沦落到靠收房租度日的窘迫境地,他们贺家还有重振的一天么?
  一旁的贺太太不言不语的织着毛衣,心里却骂道:每次都把屎盆子往我脑袋上扣,当年你忙着泡戏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回来管教儿子们,哼,老不修的东西!
  贺烨从家门口出来,没直接奔德胜门外,而是去了广化寺,他找了个和尚想求点驱魔辟邪的东西,可对方却给了他几本经书,还让他每天好好的念,说只有这样才能消业障,化解所有的冤仇。
  他哪儿有这闲工夫念经啊,最好找个高人给那死鬼收了才好,省得自己每天晚上都要遭到林琅**。
  他把经书放到包里,坐着黄包车回了给林琅租住的小院,推开门就看到对方正坐在正房里盘膝打坐,就像没看到自个儿进来似的。
  &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么?&他进了小院的客厅,把提包放到了桌上,关好了房门,这家伙是不是感觉不冷暖变化啊,他穿着皮袄还冷呢,可对方就穿个单一满处乱逛。
  &要两身衣服,你去给我置办吧&&哦,别往这院儿里带人。&虽然北平没什么人认识自己,但他也不想惹麻烦。
  &知道了,没事儿我能不能忙自己的去,我也不能整天和你在这儿傻坐着啊?&他没乐趣和死人做伴儿,得找时间去窑子里逛逛,好久没喝花酒了。
  &别满处跑,只要我想,你随时都得脱裤子上炕。&这混蛋没怀孕前,他是不会停手的。
  贺少爷更堵心了,这恶鬼莫非是想把他搞死在床上么?
  &我说你今晚能不能放过我,你自己瞅瞅&&这儿还能陪你玩儿吗?&说完他就气呼呼的脱了裤子,弯下腰撅起屁股将红肿充血之处呈现给对方,也顾不上害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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