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作者在天黑时见到蒲china公会吧想些什么?说些什么?心情是怎样的?

汽枪分解图
作者:打鸟汽枪500元来源:批发秃鹰汽枪官网文章类型:【全国最强】官网时间:
哪怕是藏在虚空中,也躲不开,虚空同样会被扫荡通过量子侦查手段获取的信息,投射到大气层屏幕上,让原本数百年后才能收到的信息,瞬间展示在地球舰队和蛇夫座的这颗行星上你逃跑也会被杀,还到不如多杀几个被仙人看中,从而得救汽枪分解图而最重要的是,每个部族都能从中获取自家精兵的损失数量,来提前预备,以免被再次征发时措手不及
一个只有三四岁大的孩子,正在仰头望着星空,在自家的阳台上,一家三口正在看着久违的星空比如那个歌姬留下的歌曲,不仅仅是一些数据的结合,还有更深的,在jīng神领域上的特殊组合,来感染人,来制造出特别的氛围,甚至达到cāo控人情绪的地步,汽枪分解图那些平民出现的天才,难道不会出现一两个革命者,虽然出身在上层社会,却背叛了自己的阶级,口琴男用了一个古老的名词,他自己并不是第一代永恒帝国的公民,但对地球的历史同样非常熟悉,尤其这个世界和原来的本源世界是如此类似,连历史发展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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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一:《来自百万岁月,千万历程的彼端?》
活动一:《来自百万岁月,千万历程的彼端?》
活动一:《来自百万岁月,千万历程的彼端?》字数:1200字以上体裁不限。要求:本活动将给出一段文字,请自由插入文中。“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本次活动将有短评,奖励有评分决定。1-100HB不等)请在楼下编辑帖子发文哦。
小花同学 最后编辑于
FranklinPeng
“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这句话,被永远的刻在了拉米亚斯王国航海公会内侧的墙上。只因为43年前,伟大的探险家汉密尔顿前去探寻王国大海的彼端。四面环海的拉米亚斯自古就有着大海的传说。有人说,拉米亚斯大海的彼端是世界的尽头。有人说,拉米亚斯大海的彼端是另一片崭新的大陆。有人说,拉米亚斯大海并没有传说中的彼端,只有那水天相接,无穷无尽的碧蓝之海。没有人知道大海彼端究竟是什么。25年前,汉密尔顿主动向王室请缨,表明愿意去探索王国的大海。经过473年的时光,王室早已没有往日的荣光,只剩下了腐败以及堕落。国王对于大陆彼岸很感兴趣,同意了汉密尔顿的计划。但是王国仅仅拨给了汉密尔顿一艘单桅渔船,让汉密尔顿用这些渔船驶向大海深处。人民对于这件事情感到愤慨。要知道,四面环海的拉米亚斯,32%的人口是渔夫。整天在海上出生入死的渔夫自然知道桅杆数量的差距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船不能完全迎着风行驶,必须以“之”字线路航行。而大海天气无常,风向常常有所改变,一艘备配三角帆的好船会是在大海上斩荆披靡的利器!单桅渔船怎么可能面对海上变的天气?单横帆让其在大海中无法如同三角帆自由转向,单桅单横帆则让船的速度无比的缓慢,渔船脆弱的龙骨甚至让人质疑一个浪头是否会将船拦腰截断。“这根本就不是探险,只不过是流放罢了。”人们开始苦苦恳求汉密尔顿不要去探索大海,用这种船在海上航行,简直就是送死!但是汉密尔顿却拒绝了所有人的好意,独自开始准备探索之旅。“一个英俊年轻小伙子为何如此顽固?莫非他把我们的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德高望重的老人发出了叹息。久而久之,没有人去劝说汉密尔顿了。2年后,汉密尔顿带上他的一个仆人,在王国南方的码头登上了渔船。王室虚情假意的给汉密尔顿带来了一封任命书。宣布汉密尔顿本次旅行由王室支持。汉密尔顿伸手将任命书拿了过来,在船启航的同时,将任命书在送行的众人面前撕成了碎片。“我哪,想要去见证世界的奇迹哦。”汉密尔顿转身登上了甲板,只留下轻飘淡漠,风轻云淡的一丝微笑。春去秋来,繁花落月。时光如同拉米亚斯的海面,缓缓波动着。王室的沉沦终于爆发了民怨,在人民愤怒的驱使下,国王被迫宣布退位。年轻贤明的王子登上王位。时移境迁,而人们都以为汉密尔顿早已葬身海底,消失于广阔无尽的大海之中。新国历5年,旧历486年,昔日地码头如今已是交通要地。工人们繁忙的在这里搬运着货物。也许是不经意之间的惊鸿一瞥,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有人发现海面上多了一艘没有桅杆的孤舟。没有桅杆,基本上意味着有人遇难。人们搭船赶忙去营救孤舟上的人。救援船团团围住那艘孤舟,而从船舱里面缓缓爬出来的,正是汉密尔顿和他的仆人。当年英俊帅气的脸,似乎被海风一点点的打磨,多出了几道宛如刀刻般的皱纹,而昔日金黄亮丽的头发,已经变得灰白而没有光泽,懒散的垂到腰间。白皙如玉的手,则已经红肿而布满老茧。大海已经将这个瘦弱的小伙子,变成了一个强壮的成人。汉密尔顿告诉世人,大海的彼端有着一个名叫布雷兹的王国。那里有着无比高超的农业技术,而渔业则是一塌糊涂。其糟糕的造船技术让他无法进行补给,最后决定返航。人们被这个消息所震惊,他们没有想到传说竟然有可能会成为现实。贤明的国王宣布建立航海公会,准备未来再一次向着海的彼端前进。新国历17年,离汉密尔顿回国12年之后,航海公会再一次向着海的彼端进发。四艘双桅帆船护送一艘华丽的三桅帆船展开了新的远航。在响彻天地的礼炮声中,帆船放下了那涂成鲜红色的横帆。一位老人默默的坐在摇椅上,海上13年的旅程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糟糕的天气打折了桅杆,给他的腿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疤。就算他无法航行,他也依旧死死注视着,注视着那被5艘帆船横帆所遮蔽的,化为鲜红色的海洋。汉密尔顿冒险日记最后一页,则被刻在了外侧的墙上——“我们是航海士,乃是在大海中出生入死,见证奇迹之人!”
富兰克林·泽坤·彭 最后编辑于
夜间助理——富兰克林?泽坤?彭
“总有一天,我要成为海贼王。”二郎某天突然留下这句话就消失了。我唯一的挚友,我十分后悔,悔不当初将心中的思念传达给他。假如当时我狠下心来带他去看医生,让医生开导他,他也不至于会消失。时隔五年,我一如既往的每天都会散步到荡漾着海浪曾经和他一起玩耍过的沙滩。“二郎”我的轻声呢喃被海风吹散,橘色的天空为大海增添上新的颜色,等太阳西落,又象征着一天快结束了呢。然后。他今天也没有乘着船回来。待到天空完全变黑,海风渐渐变得冷冽,我将凝视着大海的眼睛闭上,养神几秒后,我又踏着沉重的步伐缓缓的慢慢的走回家。我的家是一个小箱子,简陋的箱子上非常醒目的写着几个大字。《求带走!》人类真是无情,面对我这么可爱的生物居然能做到视若无睹。生为小狗又不是我的错,不,事到如今我已经成长为大狗了,这个箱子便是二郎留给我的礼物。二郎是个看上去很笨,眼神凶恶,和其他同龄孩子总是不能好好相处的家伙。初次相逢,二郎正不高兴的玩着一把看上去很锋利的剪刀,他二话不说的拿着剪刀朝我走来,由于过于害怕,我头也不回的使用我的四肢全速逃跑。他给我的第一印象是——真是个人渣,居然想残害小生命。第二天,他还是在沙滩上玩着剪刀。他装腔作势的吹着口哨一边慢慢的用螃蟹步朝我逼近。当我发现他的目标是我已经太迟了。说时迟那时快,他往沙地一使力,全速跳向我这边,突如其来的袭击另我一时僵住身子,回过神来我已经被抓住了。他并没有凶残的对待我,温柔的轻轻用那双大手抚摸着我的毛发。“你也是一个人呢。”孤寂充满悲伤的话语另我停止挣扎。二郎安静的述说着自己的梦想。“我是个孤儿,长相也不友好,所以一直都是一个人,我想要同伴,所以我的梦想是交到很多很多的朋友,虽然你是一只狗,但是能当我的朋友吗?”玩耍了一个月后,二郎留下这个破烂纸箱和一句话就销声匿迹了,他出海了...明明不是恶魔果实能力者。可恶,要是他能听懂我说的话就不会这么自不量力了吧?他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危险吗?不顾我的拼命阻挠,他消失了。我的家坐落在地球的某个村庄的靠近海的沙滩上,每当涨潮或者雷雨天气时我都被迫与大自然搏斗。“小狗,你还在啊?”熟悉的声音让我反射性抬起头,泪水从我的狗眼滑落。一直思念着的他回来了。晒成小麦色的皮肤,比起往时显得成熟的脸庞。满面笑容的他坐到箱子旁边,摸了摸我的头。“呐,小狗,梦想真的好难实现啊!”《是啊!》我的狗语他貌似没听懂,他自顾自的讲起来。“外面的世界各种恶魔果实能力者,本来以为成为海贼王就能得到一切,但是,那么弱的我怎么可能成为海贼王,找不到一个同伴的我就狼狈的逃回来了,是不是很逊啊!”我安静的听着,他的语气又变得欢快,他从大衣的胸口处拿出褐色的球形物体。“锵锵锵,这个是能让狗变成人的恶魔果实哦!”没等我反应过来,恶魔果实被塞入我的嘴巴。“这次我带你一起去,让我们用那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他指着远处的一艘船,露出向日葵般的笑容对我说道。
甘草不良野 最后编辑于
……本想着写1200字的,到最后字数翻了一倍啊……奖励会不会也翻倍呢?……开玩笑的,我才不是财迷!……不过硬要给我的话我也不推辞…………好了其实这次仍然是以正在填的坑为背景的习作,因为害怕写完这个后本周的定额又懒得完成,所以干脆二合一了…………怀着害怕又期待的心情等待着评论,以及奖励的HB~……还有,再说一遍,我不是财迷……=====================这里是Mr.分割线===============================或许是有了大海的映衬,法威港的天空,悠远而深沉。安娜坐在自家铁匠铺前的那座石头上,手中摇曳着一根野草,已经枯黄的草尖和着海风,向着港外的方向轻舞。到了冬季,天黑时要比夏天早许多。鲜红的太阳压在水平面上,海面上的倒影一片散乱。这个时间,白天繁忙的船只也不再进进出出,都乖乖待在码头,任白帆被夕阳染成橘红。几只海鸟在海天之际飞过,安娜望着它们远去,然后,轻轻打了个呵欠。一切都是熟悉的景象,从出生到现在,她一直生活在这里,从未离开。然而整个港口的人都知道,铁匠铺的安娜小姐绝不是没见过世面。恰恰相反,无论你聊些什么,她都能轻松自如地接过话茬——法威港每天来来往往多少船,安娜又见过多少人啊。不过,现在的安娜却是满心的好奇。不知第几次,她的视线又飘到了不远处海湾中的那艘货船上,在几个忙碌的身影中,很快找出了那个高高瘦瘦的家伙。也正在这时,船上有个人吹了个口哨,接着就传来很大的声音:“收工——收工了!”似乎等了这句话好久,安娜从石头上一跃而下,脚步匆匆,冲着港湾那边赶去。看似不远的距离,安娜走了好久。当她来到岸边时,那个家伙已经把活计收拾妥当,正站在搭在岸上的跳板那头。他身后是吻着海面的夕阳,映得他只留下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安娜看不清那人的表情,不过想想也知道,那家伙一定在笑——他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微笑,其中带着的客气有时很让安娜心烦。但这回安娜错了。纵身一跳来到自己身边的少年,脸上却带着些急切。“格兰杰,刚才听船上那些人说……”“不是说了叫我安娜吗?!”安娜打断了男孩的话,有些懊恼,盯着对方那面庞,不知不觉又着迷起来。安娜之前可没见过这样一张脸,皮肤泛着大地的颜色,头发、眼睛都是黑色的,轮廓也很奇怪,却意外地很顺眼。“可他们说,明天要去东方!”男孩显然不甘心被打断,顿了一下就继续开口,把那两个字重复了好几遍,“东方,东方啊……”安娜很快就明白过来,这个平常都不怎么愿意说话的家伙为什么这么兴奋了,她也为之兴奋起来:“这么说,你有机会去你祖父的老家看看了?”男孩笑着点头,然后招呼道:“我们边走边说,大叔也应该快要醒过来了。”说着就大步流星地走了起来。安娜需要费点儿力气才能跟上他,心中又憋着股劲儿,不愿开口让他慢点儿,只是加快自己的步伐。为了赶上,几乎都小跑了起来。口中却装作没事儿似的,应着男孩的话:“那个老头子,就应该把他泡在酒缸里!”男孩笑笑,也不接话。安娜沉默着又赶了七、八步,还是忍不住喊起了男孩的名字:“南乔!”他侧过脸,却并未减慢脚步,微挑着眉,黑瞳中映上了身后夕阳的色彩。安娜本就是没话找话,倒也不觉得尴尬,顺口扯道:“你这名字还是那么难念。”“还说我,你的名字……”男孩笑着回答,却忽然想象到了什么,停住了话头。安娜感到奇怪:“怎么?”“也没什么。”名为南乔的男孩依然笑着,嘴角却溢出了一缕凉意,不再有刚才的和煦。安娜随即决定不再发问,心中却泛起了许多念头。她是知道的,这个操着一口官腔,仅仅骑着一匹马,从北边风尘仆仆而来的男孩,过去肯定有着什么故事。尽管现在,他只是日复一日在码头船上帮工,但安娜早就发现了他在自己铺盖下,偷偷存下的钱。他不会永远留在这里。安娜很清楚,港口是什么样的地方。或许,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人,听到各种各样的故事,喜欢上各种各样的微笑。然而很多人和事,只会和船只一起,在那港口停泊几天,甚至只有一夜。每天清晨,都能遭遇不告而别。每一艘船都有自己的航线,法威港只是其中一站。面对将要离港的船,小时候的安娜会哭喊着要一起出海,但最终无一例外都是被酒鬼老爸拖回铁匠铺给他做饭。慢慢地,安娜也就明了了,尽管有着似乎可以称之为缘分的相遇,但自己和那些船上的人,终究属于不同的世界。她要留在这里,在老爸淹死在酒桶里之前照顾他,她还有几个小跟班儿,被欺负时还要她帮着出头。她也确实留恋着这里的一切。所以注定不能远航。安娜在不开心的涡流中渐渐滑落,耳边却传来男孩的声音:“格兰杰。”安娜抬起头,发现他的目光已经收回,于是安娜也不再望向他,而是和他一样,望着前方,橘红和影交织的街道。“在这个国家西边,还有其他的国度吗?”安娜甩了甩头,把自己从刚才那种不妙的状态中甩出来,然后精神地回答道:“有很多的,来法威的船大部分都是从西方来的。毕竟比起你那根本望不到的东方,西边的国家可是近得多。”安娜说完,发现已经走到了家门前。然而铁匠铺内,自己不久前离开时还亮着的油灯,此时却已经熄灭。男孩从门上取下一张便签,不禁失笑:“是大叔,说去参加船上的宴会了。”“宴会?”安娜可不记得今天有什么节日。男孩很快解答了她的疑惑:“我知道,上午在船上听他们说,今天好像是他们的……好像是叫感恩节,没错!就是感恩节。”安娜正为父亲不告而别愤愤,也没什么好口气:“什么破节日,和你名字一样奇怪。”“呵,也对。”男孩倒也不计较,停了一刻后突发奇想:“要不我们也去参加怎么样?或许还能拜托他们明天带我上船!”安娜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男孩那由于背光显得模糊的脸,终于还是点了点头:“算了,我也要看着老头子,不然他要是酒气熏熏地栽进海里,整个海湾的鱼都要被熏死了。”“那现在就走吧,听说还有火鸡可以吃。”男孩收起便签,立马转身要走,安娜赶忙跟上。男孩的步伐依然不小,而且很有力,一地阳光似也被他踏出了旋律,在阴影间几乎可见地缓缓向后退着。望着身前的形影,安娜心中涌起了什么。下意识地,她向前伸出了手,在空中停了一下,还是放了下来。却还是不甘心,终于又叫了一声:“南乔。”男孩转过身,海风摇曳着他那化为橘红的发梢,安娜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是不是也染着同样的颜色。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强迫着自己一口气说完:“我能跟你一起去吗?”“一起去……什么?”真是迟钝!安娜又恼火起来,没好气地解释:“当然是去东方的船啊!”男孩愣了愣,但很快点了点头:“想去的话就一起吧。估计也就一礼拜的时间,大叔会同意的。”恼火很快散去了,安娜发现,自己需要精神很集中,才能压住脸颊蠢蠢欲动的笑意。& & & 海鸟鸣叫着,飞过船帆之上。安娜很开心:明天,将有一艘船,载着他和她,乘风破浪,驶向从未去过的,远方。
Dampt 最后编辑于
当你我在星穹中望到宇宙的无限远处,收回目光时,就总会有那么一刻的失神。心境,也在不知不觉间悄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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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中激起的浪花,其实是海的眼泪吧。”站在我身旁的洛如是说道。“眼泪啊……欢乐的眼泪吧。”我看着海面的波澜,在开得相对平稳的船的甲板说道。海与天是一样的蓝,海的湛蓝,天的蔚蓝,相连成片,在远处汇聚成一线。真正的一尘不染。驶向远海的轮船,载着我们两人。“有没有想过,其实不用离开也行?”洛问我。“有没有,后悔过?”“后悔?”我凝视着海花,“怎么会……既然如此选择了,便要走这条路,走下去,走下去……”“我们的路啊,是啊,‘我们的路’。”其实一开始也是如同开满夏花的小径,“我们的路”。夏季其实是最美好的季节,相遇的季节。初来到那个国家的我,与她在白色的教堂相识,相似的眼神,相似的发色,相似的面孔——她就是另一个我。那日,满地的鲜血,她的神色。“露……”“别说这么多,要包扎,要包扎……”我早就失去判断事物理智,翻箱倒柜地寻找绷带,一刻都不敢停,“那颗子弹,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露……瞒了你这么久,真是对不起……我就是那个怪盗,早应该告诉你的……”她忍着疼痛,捂紧了左手臂。“别说这么多。”我找到了绷带,一圈圈仔细地缠绕:“我不是医生,到时候邀请人好好地医治,灵力应该可以撑住,但是疼痛不会减少的吧……”我替她隐瞒,替她瞒过大家,瞒过警察,做好所有的伪装,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们是共犯。我这么说道。她说她要寻找家人,好,我们一起找,你的家人便是我的家人。她说她要成为怪盗,好,我替你一起当,你的任务便是我的任务。其实……我们只是互相依赖,除了她,我便一无所有。没有家人,没有家庭,没有住处,没有日常。洛是个温柔的人,其实背负的远比我多。在夜晚的无人街道上狂奔的我们,其实是用生命去赌博,一旦失手,万劫不复。每一次躲过警察,随之带来的是平复,后又是紧张,我们查找每一颗闪耀着的宝石,却始终没有发现一点线索,日复一日,我们这么做着,却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你当时可以拒绝的。”她说。“是啊,我当时可以拒绝的。”我说。“但是没有。”她说。“是啊,但是没有。”我说。选择成为你的同伴,我就不能退缩,那是你的梦想啊……也是我的梦想。回忆起来的那些时光,闪耀着浑浊的黑与耀眼的金。为了这次远航,我们做了许多的准备。经费、船只、驾驶、设备、路线、理由。扬起帆,起航吧!在海的那一端,应该存在于我们寻找的希望,即使渺茫,也一定要去寻找的希望。云朵的浮动组成随意的形状,看着让人有不自觉地放松。我感受着迎面而来的水汽,展开一个微笑:“洛,这条路,我们一起走。”“好,一起走吧。”“不管何时何地。”她就是我,我就是她,不同于镜子中的虚幻,我们真实存在,能够触摸到彼此的脸颊,我们的欢笑与泪水都是共同的。——我们是共犯,又不是共犯。——我们是……朋友。洛,其实不用担心什么,前头自然有路,若没有路,开一条出来就好,我们在前进,不管前方的困难如何,只坚信一点——我们是一起的。Together。多么美妙的音节。在我们未来的记忆中,会有一艘船,一片海,海面的浪花,是海的眼泪,我们的眼泪,快乐的眼泪,温暖的眼泪。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
羽信·羽小希 最后编辑于
账号已经被放入箱子中。
俺是来报复社会的!
综上所述,小生这次又要写喜闻乐见的内容来报复社会了
“你的梦想是什么?艾利。”“到上面去!”“那可不容易啊。”“我会努力的,我一定会到上面去的!”“那到时候你会来接我一起上去吗?”“我保证,蕾。我一定会带着你一起上去的,我保证……”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毫无美感的刺耳闹钟响了起来,让仿佛才刚刚睡着的我清醒了过来。睁开略微发酸的眼睛,我看到天花板上的多功能窗口写着日 7:30 的字样。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上班了……虽然我不想起床,不过装载着近场探测器的多功能窗口在我离开床之前是不会停止响的。于是我只能扭动着身子,极不情愿的滚下了床。随后床自动被收起,自动洗漱装置被激活了。5×5大小的标准间,配备自动洗漱装置。这就是我来克莱茵上班的原因。别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够得到的居住环境,我仅仅因为是克莱茵的雇员而得到了——虽然那也只是“临时的”罢了。30分钟以后,带着一副没有睡醒的脸的我坐上了克莱茵高科的员工专用潜艇。百无聊赖之间,我忽然间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一首诗:“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是因为那个梦吗……闭上了眼睛,我开始回忆早上的那个模糊的梦境。应该是20年前的事情了吧。那时候,我和艾利经常一起逃课,然后跑到穹顶的边缘,躺在草地上,然后默默地看着那拔地而起然后延伸至天空最高处的“墙”。我记得当我有一天问他的梦想的时候,他说出来梦中的那个愿望……而就是在前一天,我们学到了那首诗,第一次从课堂上知道了我们的头顶上的,名为“海面”以及“天空”的真正样子。知到了海面上的“岛屿”,以及广阔的“大陆”的美丽。你现在在哪里呢……艾利……就在我内心中发出感叹的瞬间,一阵异常剧烈的震动将我从回忆中惊醒了。“注意!注意!舰体受到不明物体撞击,损伤不明,请各位乘客保持冷静,不要离开自己的座位,本舰已进入紧急避难模式,正在紧急上浮。重复,舰体受到不明物体撞击……”发生什么事情了?装机到不明物体?正在紧急上浮?等等……上浮是指……要到海面上吗?面对此刻的情况,周围的人们立刻变得不镇定起来了。“我们会被击沉的!”不知道哪个人首先恐慌的喊了起来。“放心好了,我们和卡尔特人有协定的,遇难船只上浮不会受到攻击。”“是的,而且不要忘记这是克莱茵的舰船,我们和卡尔特人还有特殊的协议。”“你是说那个‘临时上浮许可’吗?相信我,至今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艘舰艇上浮到海面上以后还能回来的!从来没有!不管你有没有那个该死的许可!”慌乱的气氛持续着,周围的人们都是一副就要死掉的表情。可是我忽然间发现,不知是不是那个梦的缘故,我意外的并没有任何恐慌的情绪,反而,内心中却充斥着一种略微兴奋与期待的感觉。我,就要看到海面与天空了!可是,当我想到这里的时候,却在忽然间又产生了一种惆怅的感觉。我就要到“上面”了,可是艾利你这个时候又在哪里呢……客舱里糟糕的气氛持续了不知多久,广播再一次的响了起来。“各位乘客,我们现在已抵达海面,工程人员正在评估损伤,各位也可以出去活动一下了……”沉默了几秒钟广播继续道:“愿上帝保佑我们。”“反正也要死了,我要看看海面和天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广播结束了之后,在一片寂静中某人大声的喊了出来。然后,大家纷纷响应,快速的从座位上起身,然后向从舱门涌去。跟随着人流,我也离开了成客舱,来到了甲板。仿佛无边无际的蓝色世界,就这么在我登上甲板的瞬间突兀的进入了我的视线。呆呆的望着眼前起伏不定的海面,仿佛无限遥远的湛蓝的天空,以及零零散散的白色云朵,第一次亲眼见到此种景象的我几乎忘记了呼吸。然后,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有着不一样味道的空气一下子涌入了我的鼻腔。这就是……大海与天空……这就是……我们的祖先曾经自由驰骋的世界……“蕾……”就在我陶醉在第一次来到海面的感觉之中时,一个意外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中。为什么刚刚的那个声音听起来如此的熟悉……保持着疑惑的表情,我转过了身子。然后,我的表情从疑惑变成了惊讶。“艾利?”因为,站在我眼前的,正是我之前才想起的,已经6年未见的艾利。“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还记得20年前你问过我的那个问题吗,蕾。”艾利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露出了一副灿烂的笑容,“我第一次告诉你我的梦想的那个时候。”“到时候你会来接我一起上去吗……”依旧保持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我一瞬间就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还记得。”艾利点了点头,笑容更加灿烂了。然后,他缓缓的走了过来。“安装约定,我来接你了。”走到了我的身旁,艾利轻声的说了这句话,接着……他抱住了我。“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跟我走。”一脸茫然的我被艾利拉着手,穿过了同样是一脸茫然的人群,来到了甲板的前方。然后,我看了一半都嵌入到了舰艇前方的巨大的圆球,以及正拿着自动武器对着舰艇的工程人员的一群人。“你们……是怎么上来的……”看着那个古怪的圆球,我终于恢复了思考能力,“是用那个球?”“没错,‘塞菲尔号’。有了它,我们就可以躲开卡尔特人的扫描。”“你们可以躲开扫描?可是……”“时间不多了,我们先上船。”艾利抓紧了我的手臂,打断了我的话,然后将我带到了“塞菲尔号”旁边。“任务完成,我们走!”艾利大声的喊着,然后带着我一下子就“穿过”了那个圆球的表面,仿佛那个球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看到艾利半个身子都消失当然时候,我差点惊叫出来,一下子停在了原地。于是艾利又回来了,看着我说:“只是欺骗用的空间迷彩,不用害怕。”于是我点了点头,然后穿过了空间迷彩,跟着艾利走入了“塞菲尔号”。“他们怎么办,不带着他们一起吗?”坐在了相似的客舱之中,我才想起来艾利刚刚并没有让其他人也上来的意思。“我们没法拯救那么多的人。”伴随着船体的轻微震动,艾利拉着我的手说到,“而且这一次我的目标就是把你带到这里来,来到‘上面’。这是我们的约定。”艾利的双眼充满着温柔,而看着他的双眼的我也渐渐的迷失了。“早上的时候我梦到了我们小时候的事情了,正好是你告诉我你的梦想的那一天。”我轻轻的摇着我的头,不敢相信的说到,“而我现在感觉还像是在做梦……”“不,这不是梦。”艾利用双手扶着我的头,将脸靠了过来,“我就在这里,蕾……我就在这里。”然后,他吻了上来。“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还记得这首诗吗?”离开了我的嘴唇,艾利看着我笑着轻声说到,“我们现在就在诗中那艘船上。”“当然记得,”我也笑了,将自己埋入了他的胸口之中,“因为这艘船就是在那个时候起航的。”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忽然间传来了爆炸声。不过,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和艾利,将会一起抵达那梦想中的彼岸。
不可多得的渣作
韩江出生于一个富有的家庭。& 好景不长。在韩江十岁的那一年,他的父亲投资失利,带着情妇潜逃了,留给他的就只有终日以泪洗面的母亲。& 前天他还和明星的子女一起上贵族学校,而今天却要被连普通话都说不标准的小混混欺负着。& 几近奔波,韩江和他的母亲就寄宿在一个旧亲戚桐家里面。当韩家还很有钱的时候接济过桐家,现在桐家也变得富裕起来,而韩家却没落了。来到桐家的别墅的时候,韩江再也不是以少爷的身份进出,而是以类似仆人的身份站在一边。& 没人会喜欢家里面突然出现白吃白喝的亲戚。「喔,韩江啊,长的很帅气嘛。」& 那个表姑妈用力的掐着韩江的脸蛋,虽然很痛,但是韩江并没有反抗。「切。」& 那个表姑妈还期待韩江反抗然后狠狠地骂他一顿。& 韩江母亲和韩江住在了别墅的佣人宿舍里面。「韩江啊,以后我们就住这里了,以后要听表姑妈的话,知道没啊?」「哦。」& 于是韩江就开始了寄人篱下的生活。& 最折磨韩江的并不是自己要干多苦多累的活,而是只能傻傻地站在一边看着母亲被别人指指点点还要强颜欢笑。& 在韩江眼里,她的母亲是世界上最坚强的女人。尽管母亲每天受尽冷嘲热讽、闲人闲语,但是在韩江面前永远都保持着微笑,从不抱怨。& 韩江的的愿望就是母亲再也不要在黑暗的角落里流泪,虽然他没有看到过,但他知道。他无法体会到母亲的恐惧与绝望,因为母亲总是掩饰的这么完美,在她那强颜欢笑的感情面具下一丝负面情绪都没有渗透出来。& 四年后。& 韩江的母亲已经过世了,那一天表姑妈面无表情地给他一张带相框的黑白照。韩江知道母亲是瞥死了,那些无处发泄的愤怒与伤心瞥到母亲疾病缠身。& 之后韩江就完完全全成为了公寓里面的一个佣人而已。& 这事情发生之后韩江的灵魂变得一片空白,但是这个地球还是照常运转,仿佛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出惨剧。& 今天入冬了,那张薄薄的被子根本就不能完全覆盖住韩江成长后的身躯,于是他坐在课桌前,打开台灯,一个人看着母亲的照片发呆。「砰,砰,砰。」& 突然有人敲韩江的房门。「韩江,是我啊,快开门~」& 那个柔弱的声音是桐雪的,她是表姑妈的女儿。& 韩江打开了门。「小姐,晚上好」& 桐雪抱着暖水袋缩进了房间。她以为里面会比外面暖和一点,但是却和外面差不多。「给你的。」& 桐雪把暖水袋递给了韩江。「谢谢。」& 她又露出了那个表情,那个可怜内疚的表情。& 韩江没有拒绝的意思。故作清高是徒劳的,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那我先走啦~」「小姐,慢走,晚安。」& 如果一切事情都正常发展的话,韩江和桐雪应该算是青梅竹马吧。& 时间继续往前推移。& 韩江结束了他的初中学业。尽管那个学校差劲到了极点,但是韩江在中考还是考到了非常优异的成绩,可以进他想进的任何一间高中。& 可能是因为内疚,韩江的表姑妈同意让他上高中,但是放学要补回白天的工作。& 而桐雪肯定是上贵族学校,这是毫无疑问的。这一天暑假,韩江一如既往地坐在那条油腻腻的楼梯上吃饭。他只有五分钟,吃完又要去干活了。「那个谁,坐在楼梯的那个,快过来把厕所给通一通。」& 是这栋别墅的管家在使唤他。「知道了。」& 韩江马上放下饭盒,他没有拒绝的意思,反抗的话只会落得更惨的下场。韩江带上已经用了几天的一次性口罩和穿上了黑色的围裙,默默地走到了厕所旁边。& 前一秒他还在吃饭,后一秒他就在通厕所。「韩江,小姐叫你过来一下。」「知道了。」& 桐雪时不时会瞒着她母亲带些点心给韩江,管家为了以后做事方便也答应她不告诉她母亲。& 韩江脱掉装备,出到了门口。桐雪站在了楼梯上,时不时看着那条肮脏的楼梯和栏杆,生怕会弄脏自己干净的衣服。「韩江,我有件事情和你说。」& 桐雪又露出那个表情,那个可怜内疚的表情。这次可能是因为桐雪站在高高的楼梯上的原因,韩江更加讨厌这个表情了。& 桐雪正准备走下来的时候就被韩江叫停了。「不用下来,小姐你直接说就可以了,我听得到。」「喔...我和我妈妈说了,她愿意让你和我一起同一所学校哦!」& 这时候阳光突然照了进来。桐雪站在太阳前,虽然有点模糊,但是还是可以看到她闭着眼睛、洋溢着幸福的笑脸。& 韩江愣住了。& 清醒过来后,韩江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这三个字,那个女人从来不会让他和桐雪有一点交集。「真的吗?」「真的哦!」「你是不是答应了你妈妈什么条件?」& 桐雪那僵硬的表情出卖了她。「没、没有啊。」& 韩江也懒得深究,反正他一无所有。「我知道了,谢谢小姐的帮助。」「啊,没什么啦,那我先走了。」「小姐慢走。」& 这一天韩江换到了新的房间,管家给了他各种新的衣服,而且工作少了非常多。& 韩江懒得深究,反正他一无所有。高中& 韩江和桐雪坐在桥车上一起上学。韩江越想越觉得奇怪,到底桐雪做了什么可以让那个女人对他这么好。& 不可否认的是这高中三年桐雪和韩江过的非常开心。他们就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一起上课,一起下课,一起说老师的坏话,一起抄互相的作业。& 和每对暧昧中的男女朋友一样,他们彼此都没勇气踏出那一步。大学& 虽然韩江和桐雪是在同一所大学,但是在不同的系,所以相处的时间变少了。& 到大四实习的时候,他们终于各分异地了,貌似渐渐低淡出了彼此的生活。工作& 尽管韩江的成绩不错,但是也不意味着成功。他在一家中规中矩的公司当一个小职员,一个人在外面租了房子,真真正正过上了孤独的生活,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戏,一个人唱歌跳舞。& 韩江年纪大了,也要找一个女人来成家立业,于是就在公司里面找到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看着顺眼的女生交往了。韩江非常喜欢她的脾气,和他妈妈一样。& 在桐雪结婚的那一个晚上,韩江并没有去参加婚礼,一是会勾起回忆,二是浪费钱。「韩江你怎么没来啊?」& 桐雪在电话的另一边大喊道。「我今天没空。」「你骗人!」「别激动,没了我婚礼也会照常举行的。」「不,我、我不想照常举行,你才能让婚礼不能照常举行。」「别傻了,如果你不想举行婚礼的话早就结束了。」「我傻?都是因为你我才和那个男的订婚的!」「关我什么事情?」「给我想想你当初是怎么上高中的!」& 韩江愣住了。「我...」「带、带我走好吗?我...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你知道的,不是吗?」「我才没这么有空。」& 说完之后韩江就挂掉了电话。婚姻& 韩江存够了钱、到了适合的年纪就和那个女生结婚了。贷了间房子,一起工作一起打拼,不久之后有了孩子,于是就更加努力的工作。& 自从那天之后,他们俩彻底淡出了彼此的生活。& 日出日落,一成不变。流转于这座的城市,身边充盈着金钱与权力的味道,人们都浸淫在肮脏资本家的毒药里面,在一片虚假的繁华与永不熄灭的灯光下腐烂与麻木不仁。& 考上大学,努力工作,存钱买楼,结婚生子,然后儿子考上大学,努力工作……这就是普通中国人的一生。韩江也没有逃脱这个魔咒,为了生活而生活,为了工作而工作,看似充实的生活实质上只是在消耗掉虚假、飘渺的余生而已。退休& 韩江的儿子考上了大学,准备离开父母的呵护一个人生活。当韩江以为可以安安心心地和自己老伴度过余生的时候却发生了一场意外,带走了她。葬礼的时候韩江没有哭,还是一如既往默默地接受现实。& 他在海边买了一间小房子,准备安心地度过晚年。& 有人说抑郁的人容易死,韩江多么希望这个是事实,八十多岁的韩江每天都过得都是那么的孤独抑郁却始终不死,他也不知道桐雪到底还在不在世。& 在这些年里面,陪伴着韩江的除了孤独和寂寞,还有和桐雪那段青涩美好的高中回忆。& 当人们回想起童年快乐回忆的时候,通常都是一副场景,背景不一定是在熟悉的地方,人物也并不一定是亲人,但是都会伴随着一段音乐、或者是某些难忘的东西。& 而韩江的童年快乐回忆场景就是桐雪通知他能够上同一所高中的时候,那仿佛意味着整段高中回忆。& 这一天韩江拿着鱼竿坐在海边,依旧是喝的醉醺醺的,他也不知道他在原地坐了几天,喝了多少瓶了。& 韩江突然身边出现了一个十来岁的带着帽子的少女,很奇怪,这里附近根本不会有人经过的。那个少女走到了他的身边,他抬起头想看清楚她的脸的时候却被刺眼的阳光遮住了。「老伯伯,你可以教我钓鱼吗?」& 韩江试图张开那十几年基本没怎么长开过的嘴,发现还能发出声音,醉醺醺的他没什么好脾气。「走开,别烦我!」& 少女没有放弃,继续问我问题。「老伯伯你钓到过鱼吗?」「当然。」「那你知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吗?」「当然知道!」& 韩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你喝醉了还好意思说出口来,何况桶里一滴水都没有,用的鱼饵也明显不对」「胡说!」「你要是钓到一条鱼你会怎么做?」「那要看是什么鱼了。」「才怪,你一旦钓到一条鱼,不管什么鱼,你都会停下来看,看着手里那条被你夺去生命的鱼,然后你会对自己说“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我这个喝得烂醉的打渔佬,我什么时候才做一点有用的事情呢?”到时候你再教我吧。」& 韩江愣住了,被她的那些话吓到了。少女转身准备离开了。「等等!」& 韩江回头一看,少女也跟着回头了,这时候大风把少女的帽子给吹掉了。& 少女长得居然和桐雪一样,抑或是她就是桐雪啊。跟那个时候一样,桐雪那副闭着眼睛、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走吧,我们出海钓鱼吧!」「啊...哦。」& 于是韩江和桐雪坐上了一个小渔船。& 韩江人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孝敬母亲和和桐雪表达自己的心意了。「你...你还喜欢我吗?」& 桐雪拿着韩江的鱼竿晃来晃去,笑嘻嘻地说道:「喜欢啊。」「骗人,我都这么老了。」「你在说什么啊?」& 韩江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过看了看海面时候就明白了,他也变回高中的那个样子。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我知道有不少大大已经掀开桌子,尖叫着冲入到风雪之中了。
筱Genja 最后编辑于
泛咸的海水、泛咸的空气,甚至连回忆都泛起浓浓的盐味……刺激得我几乎睁不开眼睛。阳光从天空刺落,带着高中坠下、失速的晕眩。在海洋上抱着浮木漂流了整整四天之后,世界变成了一个不停晃动的玻璃樽,而我只是装在其中的船体标本……跟随着命运的波涛上下颠簸。“北纬16°31′、西经136°36′……发现异常物。”佳能N107紧紧贴着我的右臂,声音迟缓而机械……她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前额上,凌乱无序……不过,这并不妨碍她诱惑的本质。柔弱娇嫩的嘴唇,白皙得让人想要伸手抚摸的肌肤,顺从而平静的黑色眼眸……在海面漂流了整整四天,她的身体和表情依然看不出丝毫脱水、饥饿所带来的不适。一瞬间,我对于变成一个机械生物有了那么一丁点的渴望……就像佳能N107那样。三个隐约可见的联邦战机贴着头顶的高空滑翔而过……无数如同纸片一样的细小物体被抛洒下来。“能量探查诱饵……申请开启生物能量屏蔽信号。”“随便你。”我无奈地苦笑着,“我反正已经分不清……被C联邦带回去审判、和葬身于这片无人海域……哪一个结果更可怕?”“获得许可,能量屏蔽开启。”佳能N107无视了我的玩笑,机械地执行着相关操作……十五秒钟之后,一个看不见的能量光膜就会从她的体内释放出来,彻底干扰能量诱饵的工作。而无法获取任何能量信息的联邦战机将继续远行……直至我说看不到的、视线尽头……黑夜渐渐将整个世界渲染出无声无息的寒栗、惊恐……头顶的星光迷糊不清,厚厚的云层大概试图挡住这个世界和我的交流……就像那些人在联邦的区域内所做的事情一模一样。“您的体温偏低,申请提供人工热能。”“不。”我突然决定拒绝身边这个充满诱惑的机械女孩,“留着你的能量,和我聊聊天吧。”“请选择话题种类。科技信息、历史人文……”“不如聊聊海的对面?”我看着遥无止境的黑暗,“听说,那边有一个全新的世界,人们不再被死气沉沉的日程表来规范每一天的行程、工作;也不用像机器一样日复一日重复着无所选择的单调人生。在那里,人们依靠幻想生活,依靠幻想感受世界、明白世界、甚至去创造世界……”“SF轻组织宣称的梦想之域……分属类别,禁忌话题。C联邦在西元2713年已经全面禁止关于梦想之域的传播、宣讲……”“不愧是联邦产出的机械生物。”我苦笑起来,“除了他们灌输给你的智能、常识之外,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东西想要和我交流?”“自我感受?”佳能N107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个人大事件记录……西元2901年,11月5日,轻音殿之号在未获得授权的情况下,私自穿越了边境海岸,联邦随后排出战机进行拦截。当时船上共有……”泛咸的回忆中渗透出血的腥味……没错,船上一共有三十七人,彼此不知真实姓名的三十七人。为了安全,每个人都用虚拟的ID来代表着自己,比如小花、比如宋君、比如大羊猫……我甚至没能清晰地记住他们的样子。我唯一记得的,是冒然闯过了边境海岸线之后,小花挥舞着手臂的激动模样。“所有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他的神情激动得像是已经站立于世界之巅,“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我们将会面临一个全新的……”我迄今不知他最后想要说出的究竟是什么……因为联邦的战机凶狠地摧毁了随后的一切……只留下染红整片海域的、触目惊心的鲜血之色。而我,是那片鲜红之中,唯一的幸存者。人类幸存者。佳能N107突然轻轻颤抖了一下,这是能量感应的表现……血腥回忆带来的惊恐一瞬间抓住了我。“偏东海域出现不明物体,正在快速接近。”她声音中的平静真是让人嫉妒……那个瞬间,成为一个机械生物的渴望悄悄地变得强烈起来。如果我也是一个被人工植入智能、常识、目标、甚至生活方式的机械生物,我大概就不会感觉到惊恐、寒冷、无助与寂寞。我甚至不会选择跟那些疯子一起登上轻音殿之号……因为我不会对那种机械、重复、单调得毫无变化的生活有丝毫不满!当然……也不会在心底某处偶尔听见,名为“梦想”之花悄悄绽放的声音。屈从严苛无趣的现实得以苟活,或者交出生命去寻找梦想……究竟哪一个更适合现在的自己?我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可惜联邦的机械鲨鱼大概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它们如同沉默的鱼雷一样从身后飞快地向我贴近,我甚至能清楚地听到它们的利齿撕裂整个世界的声音。就像联邦撕裂所有不肯循规蹈矩的叛逆者那样……凶狠、毫不留情。“特殊情况,缺乏应对方案。再次强调,缺乏应对方案。”“没有应对方案?”我突然用力地大笑起来,“还是联邦不愿提供你相关方案?”佳能N107疑惑地瞪大眼睛看着我……黝黑无助的眼瞳看起来真是漂亮。“储备能量还足够开启你的飞行模式么?”“只支持单体飞行、距离十五海里。”“只能单体飞行……”我轻轻地笑了起来,三天前带来绝望失落的回答,现在却有了完全不同的感受,“开启你的飞行模式,目标梦想之域。”“抛弃使用者……独自执行指令?”N107的语气第一次出现犹豫……一种类似人类的情感。真好。“这是终极指令。”终极指令,无可更改、致死贯彻的指令。N107在我坚定的目光中,慢慢从背后生出双翼……脆弱、但是异常清晰的双翼……猛地脱离水面,升向空中。机械鲨鱼的利齿撕碎了我想要看着佳能N107完全离开的愿望……触目惊心的鲜红再一次模糊了视线。这一次,海域上再不会有任何人类幸存者。但是……那又如何?飞翔的希望始终会前往梦想之域……这一点,任谁也无法阻止、不可改变!刺痛的昏迷带着我慢慢沉向海底……但是我还能依稀听到那些慷慨激昂的声音。“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我们将会面临一个全新的……”
“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 & 每次都是这样,梦里一直回荡着那阵歌声,良久,依旧重复着同一句,我睁开眼睛,也依旧是这个黑暗狭窄的小空间。这是一艘货船的小货舱里,一个月前,我和他逃出了那个财主的魔掌,窜到这艘货船上。& & 想起那时候,我总是提起从火炉里偷来的小炭块和垃圾箱里捡来小纸团粘成信纸样,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一次一次给爸爸妈妈寄过去,我疑惑着,他们生活得怎么样?他们看到信了吗?他们……他们会不会也像我现在这样?每每想到此刻,我就感到一股冷意,便下意识摔下小炭块,抱着脑袋蜷缩在墙角处。& & “喂,你。”不知何时,身边响起一抹略青涩的男声,我仰头,眼前是个目测与我年纪相仿的男孩,半裸的上身布满脏兮兮的伤疤,如同一块被遗弃的残缺图腾。他蹲下来时,大概是长时间不停息的劳动,使得此时的他已经筋疲力尽,双脚不稳一个踉跄直接跪在地上。接着他将手中那把沾满鲜血的菜刀插在裤腰上,兴奋地看着我:“一起逃吧!”& & 我看了看他裤腰上的刀,又看了看洒了一地的鲜血,还有远处那具躺在血泊中的尸体。是的,他,他显然是造反了。难以置信的感觉使我我不禁支吾着:“呜哇!你……你不要命了?”& & 他眉头一皱,提起菜刀把玩着,鲜血依然在刀尖上游走着,被他这么甩几下,未凝固的鲜血溅出了几滴落到我的脸上。我用擦了擦,血液的味道醒醒臭臭的,跟货币的味道差不多,闻着都那么恶心。“我怎么不要命了,难道你不想回去?”他纳闷道。& & “不,我好想,真的……想得……想得要疯了!”说到这里,我双眸中的眼泪不老实地滑到脸上。& & “那不就好了,”说着他猛一把拉起我,“那家伙都死了,我们还有什么能怕的?”& & “可是,我们能去哪?”& & “回去啊,不是快过年了吗?你说的啊,一起回去,吃妈妈做的火鸡啊!”& & 没想到,他仍然记得我那时候为了安慰自小失去双亲的他说过的话。话是这么说,但是我心里还是清楚的,我们这些被卖来做苦力的孩子,哪会知道回家的路?现在还杀了人,肯定会被逮捕吧,然后,然后肯定会死得很惨吧!& & 是的,我们还是成功逃走了,这段路上他到底杀了多少人,我也记不清了,只知道那些人留下的鲜血味道,足以令我多次作呕。最后逃到这个船舱上,会去到哪里,我们还不知道。只知道,已经安全了,那些家伙,追不过来的了。可是很累,真的很累,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感觉又饿又累。初开始,他告诉我,只要唱着歌儿,就能熬过去。然后,为了不让人发现我们,我们便一起轻声唱起歌儿来。& & “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 & 无论怎么唱,都是这句歌词。我问过他,他说之后的,他忘记了。我们就这么一直唱,一直唱。想起有一天,他的歌声停了下来,我感到疑惑,摇了摇坐在我身边的他。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脸孔,但是紧贴的身体告诉我,他生病了。我很害怕,心想反正没人看见,便将仅剩的这件蔽体的衣服脱下来给他披上。& & “快把衣服穿回去。”说着他把衣服推了推,衣服随即落到地上。& & 我摸索着地面,重新将衣服捡起:“没关系的。”& & “啧,没关系?女孩子家衣服都不穿害不害臊!”& & “这……”我顿时哑口无言,就算看不见他的脸,听语气还是知道他在生气。也罢,反正现在他耐不我何,我也就懒得回应他的话,直接用衣服一下把他裸露的上半身盖着。& & 就这样,我们没有再唱那句歌词,因为没有力气再唱了。只好闭上眼睛,睡一觉储备一下体力才算,一直睡到现在。模糊中才想起,他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立马推了下他,他貌似没有任何反应,并且身体是冰冷冰冷的,已经没有任何温度了。这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他,他死了,而船,还没靠岸。& & 明明答应过一起回去过年,明明答应过一起回去吃妈妈做的火鸡,明明知道不可能,但鼓舞着我回去的,不就是他吗?可他却熬不到回去,怎么可以这样?这个骗子!想到这里,我没忍住哭了起来,肆无忌惮地哭着,不管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 & 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之后,我心里不自主地生出一个念头。要回去,是的,一定要回去,和他一起回去!我趴下来,摸索到他腰间那把刀,接着将他消瘦的身体平躺下来。或许习惯了黑暗,我好像已经看清楚他,他的神情,依然很安详。我拿起刀,将他一刀一刀小心翼翼地切开,将肉一块快放到嘴里,吃力地吞下去。& & “放心吧,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我们,要一起回去!”我抹着嘴角的鲜血,向他立下了这一誓言。
木棺姬 最后编辑于
由某大学校园中一个冷门的社团活动组作为故事主题,以三个女生各自的角度记述着一个个忽然离去的社员。
zhemengxuanyuan
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载着我们驶向梦想中的彼岸。然而我们忘了带罗盘,于是理所当然的迷路了。
一直都没有时间写,终于赶在最后期限之前完成了真不容易啊……  身为一个穿越者,我表示自己压力很大。  为什么我会穿越呢?  和诸多网文的主角一样,我对此事件的原理及起因是一无所知的。而且,部分穿越作品中主角会遇见神、阎王、造物主等神秘存在并进行对话,但是,就和买彩票多半中不了奖一样,不够幸运的我,没能遭遇到这个小概率事件。因此,就连找个人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样的行动都做不到。  所以,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真的很遗憾,不过除我之外的人大概也不会关心这种事吧。  不过,我还是能清楚地回想起在穿越之前发生的事情的。  因为我的生活中没有恋人、没有朋友、没有钱的关系,总是觉得十分无聊。恰巧春天到了,心血来潮的我就决定要一个人去爬山。说是一个人,也只是因为我没有和任何人约定同去,独自出发的关系,同时爬山的人还是有很多的——不,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只是在爬山的时候会间歇性碰到其他的陌生人而已,虽说距离人山人海的程度实在太远,但也绝对不是杳无人烟的所在。  据说有一种“笨蛋与烟与猫都喜欢高处”的说法,我想我不是前两者,所以大概是猫咪的转世吧?我喜欢高处,虽然对俯视众生、俯瞰风景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多少嗜好,但是喜欢那种与天空更加接近的感觉。虽然我并不经常去爬山,但是对待爬山这种事通常会十分认真。因为我胆子很小,所以不喜欢攀登那种真正的崇山峻岭,也不喜欢高到足以产生缺氧反应的那种高山。对我来说,理想的山最好是那种比较高但又不是很高、并且攀登起来有一定难度的旅游景点,最好是人不是很多的、那种新兴的旅游景点。因为我很不喜欢到人多的地方去,但是对于人迹罕至的地方则是更加恐惧。  在这个春天里,攀爬这座名为紫云岭、刚刚作为旅游景点对外界开放并且宣传的山,让我的胸中洋溢着清爽的幸福感。  从字形结构可以看出,仙人就是住在山中的人,俗人就是住在谷里的人,所以才会有“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的说法。我想对于山充满了亲近感的人,骨子里也是多少有点儿仙气的吧,相反地,喜欢呆在低洼地带的人,很有可能是俗气的人——虽然这只是我的一己之见。  我喜欢山,很有可能是对于全人类共通的远古记忆特别有感应的体现呢,因为,据说远古中国人的根就在古昆仑山。  紫云岭并不能说是特别高的山,可是某些部分的石阶却异常狭窄陡峭,需要集中全部精力,小心翼翼地让自己安全跨越,有时候甚至需要手脚并用,实在有些狼狈。但是爬到山顶时产生的成就感也很高,从山顶看下去,山下的景色几乎被一层白色的云雾所笼罩,难道我曾经在无意间跨越了云层吗?这可真是了不得呢。  在山顶歇息了片刻后,我兴高采烈地从另一条山路下山。  就是在这时出了岔子。之前的道路明明要比这个危险多了,却什么事儿都没有。而且,在我多次的攀登经验里比这条山路更陡峭的也并不少见。可是,我为什么会踩空的……是太得意忘形了吗?  并不是远离山路、在山上翻滚的情况,而是直接朝山下坠落。  明知道现在是死定了的节奏,我却连恐惧都感觉不到,不,多半只是因为太害怕而怕到连恐惧本身都无视了吧。据说人死之前会以高速走马灯的节奏回想起一生的事情,我却想不出那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只是觉得时间确实地变得非常缓慢,仿佛许久都不能落到地面似的。  因为实在是太缓慢了,我无聊到了想睡的程度,而且就那样闭上了眼睛。  直到自己被湿冷的刺激所包围,我才发现自己掉到了海水中。虽然我并不会游泳,但或许是这里的海水比重较大的关系吧,随波逐流、毫不挣扎的我就那样被海水托着一浮一沉。尽管不能控制自己的方向,但呼吸倒是没问题。  这里怎么会有海?我感到很疑惑。紫云岭是城东的山,而我的家乡并非是海滨城市,太奇怪了。  这时,一艘巨大的帆船驶近了我。  在我看来,那完全就是鬼船一般的存在。  船上的人大多穿着类似古代官服的服装,呆呆胖胖的,不过看起来还蛮快乐的,大家都唱着我听不清楚歌词与节奏的歌。如果服装不是那样的话,我或许会认为他们是古代的海盗吧。  不过我不打算向他们求救,因为我还没有搞清楚状况。  但是,船上已经有人发现了我,并且向我喊话。  我听不太懂他们的声音,但是,不可思议地能够理解他们在说什么。  应该是“你是什么人?待在这里做什么”吧。  我稍一沉默,便信口答道:“吾乃谪仙,偶触天颜,被贬至此,面水思过。”  他们好像在船上商量了一下,然后丢下绳子把我拉了上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救我。从后续的反应看来,大概是这个谎话成功地骗到了他们吧。我突然对这群淳朴的古人萌生了些许内疚。  我没有主动询问他们,但是仅仅听他们的对话也明白了些许事情。  他们要去找海中的金山。据说那里满山都是由金光闪闪的纯金而非金矿石构成的,虽然我不怎么能想象得出。但是他们对此坚信不疑,并且认为在途中能够发现我这个“谪仙”也是与寻宝有关的好兆头。  姑且也算是风雨同舟的关系,我就将“他们”改称为“我们”吧。  话说回来,我们还真是兴奋啊。  “一艘船,载着我们,乘风破浪,驶向梦想中的彼岸。”我无端而突兀地想到了这句话,同时再度感到百无聊赖。因为船上的其他人感觉很俗气,完全没有想要和他们说话的兴致。  哎?为什么感觉海风越来越强烈了,海浪也越来越大了?  巨浪以排山倒海之势,不断地翻弄着此刻看来是那么小巧玲珑的帆船。而我的心情也如船上的其他人一样,越来越不安。  这时我脑中灵光一闪,感到恍然大悟。  “……为什么我穿越到的地方竟然是《神笔马良》画出来的大海呀呀呀呀呀呀呀!!!!!!!”  因此,至少在这次,我的穿越算是以失败告终了。  完  日20:41:51。
《星光体综合征》——电波文新作喵~
切碎了插成么小花的传音:不可以碎着插哦……
小花同学 最后编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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