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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土星之门 清晨,伊赫乌蒂女神的大神官摩尔基与他十二个最凶残、最干练的下属来到声名狼藉的异教徒伊波恩那位于北方一处海角上的家中,意图逮捕他。但他们惊讶而失望地发现,屋内到处都没有伊波恩的踪影。 他们本应完全可以出其不意地逮捕伊波恩:整个逮捕伊波恩的计划都在地底密室的隔音大门后制定完成,而且他们仅仅花了一个晚上就完成了到达伊波恩的居所所要进行的长途跋涉,紧接着就该是对这个异教徒的审判。这让他们非常惊讶。而让他们失望的则是不可违抗的逮捕文书——带有火焰灼烤而成的象征符文的人皮书卷——现在没用了,同时他们也再没机会尝试他们劳神费心地为伊波恩准备的精巧刑具和各种残忍的刑罚了。 摩尔基尤感失望。当他发现最顶层的房间是空的时发出的咒骂长地不可思议,恶毒程度也是空前绝后。伊波恩是他在魔法领域的老对手,而且在希帕波利亚最大的半岛姆-图兰的所有居民中享有至高无上的威望。所以摩尔基非常乐意相信那些关于伊波恩的恶意流言,并在他蓄谋已久的阴谋中利用它们。 那些流言称,伊波恩崇拜一位在人类诞生之前被崇拜、现早已不被崇拜的异端神明——佐撒瓜[注],他的力量就源自其对这一黑暗神祗的不法崇拜。当地球还是一团沸腾的岩浆时,佐撒瓜从一个未知的宇宙途径其他世界降临到了地球。时至今日,它的力量仍然令人畏惧。据说那些愿意舍弃自身人类身份的信徒将继承世界形成之前的奥秘,掌握可怕得只可能来自黑暗与混沌的世界的知识。 [注]:Zhothaqquah,蛤蟆神的别名 伊波恩的家是一座五层楼的五边形高塔,包括两层地下室。当然,所有楼层都被仔细地搜寻过了,而伊波恩的三个仆从也被以沸腾的沥青严厉地拷问了,好让他们供出他们的主人到底去哪了。半小时后,他们最后被认定为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即便摩尔基连那副占据房间主位的可憎的佐撒夸画像下的地砖都翻过来检查了,却仍没有发现任何显示底层房间墙里或地板下有秘密暗室的迹象。因为那拥有蝙蝠与树懒特征的、披满毛发的神明的缘故,这一过程对于一位麋鹿女神伊赫乌蒂的高阶祭司来说是十分难以接受的。 审判者们不得不再次搜索顶层的房间。他们只发现了一些家具、许多任何巫师都有的用于施法的古老书卷、一些画在飞龙皮上的令人不快、毛骨悚然的画像,以及大量伊波恩收集的古代器皿、雕塑和图腾柱。佐撒瓜有许多形态,但大多数都有这个特征:他的脸总是呈现一种野蛮的昏昏欲睡的样子,显现出一种睨视的意味;而他的图腾里(属于那些亚人种族)总伴有海豹、猛犸、老虎或野牛。摩尔基确定针对伊波恩的行动不必有任何顾虑,因为任何一个并非佐撒瓜信徒的人对于表现这不洁之物形象的东西连一个也不会愿意拥有。 然而,这些额外的证据——不论它们具有多么决定性的意义——都对寻找伊波恩没什么帮助。摩尔基站在顶层房间的窗户前眺望远方,窗外就是悬崖,崖下四百英尺就是大海。他认为他的对手一定用了某种不同寻常的手段。否则,这个男人的消失就完全是个无解的谜团了。摩尔基对谜团没什么兴趣,除非与他自己的利益有关。 他转身离开窗边,再次十分仔细地检查了整个房间。伊波恩主要把这里当作研究室使用。这里有一张象牙写字台,上面放着几只芦苇笔、几个装着不同颜色墨水的陶罐以及几张用芦木制成的纸张,纸张上潦草地写着一些奇怪的天文与星象方面的算式。摩尔基皱了皱眉头,因为他看不懂它们。 每面墙上都贴着一张羊皮纸画,看起来都是些原始民族的作品。所有画作都是些亵渎神明且令人反感的东西,画着一些形体与风景,其反常的畸态与彻底的粗野或许源自那些原始艺术家们不成熟的技巧。而佐撒瓜,出现在了每一幅画作之中。摩尔基把它们全都撕了下来,仿佛他怀疑伊波恩就藏在某幅画后面。 现在,墙上已经空空如也。在部下们尊敬的沉默中,摩尔基思索了很久。撕了其中一幅画后,在东南角写字台上方的墙上出现了一面奇怪的嵌板。看到它后,摩尔基的浓眉毛皱成了一条黑色粗线。它显得很显眼,呈椭圆形,镶有一些既不是金也不是铜的淡红色金属。如果眯着眼看,这种金属会发出一种颜色古怪、转瞬即逝的昏暗荧光。但不知为何,如果睁着眼睛看却无法看见这种荧光。摩尔基——自认比伊波恩更有智慧、更有洞察力——有了个想法,但它毫无根据也非常荒谬,因为镶有嵌板的墙是外墙,嵌板后只能通往天空与海洋。 他爬上的写字台,用拳头敲了敲嵌板,传回的感觉却令人震惊。当他敲击那些不知名的淡红色金属时,一股几乎无法与烈焰相区分的严寒透过他的手掌与手臂传遍了整个身体。嵌板很容易就被敲开了,仿佛连着某个看不见的铰链,同时发出一阵非常响亮的声音,就像从不可想象的高度掉下来一样。在嵌板后面,摩尔基既没有看见天空,也没有看见海洋。事实上,那不是任何他看见过、听说过的东西,甚至在他最恐怖的梦魇里也未曾梦到过…… 他转向他的部下们,脸上既有惊讶,也有某种胜利的喜悦。 “在这等我回来,”他命令道,然后跳进了打开的嵌板里。 确实,对伊波恩的指控是正确的。在这位睿智的法师那长达一生的对法则与秩序[注]——包括自然与超自然——的研究中,他收集了大量在姆-图兰流传的与佐撒瓜有关的神话。在其对这一隐秘而晦涩的非人之物的私人研究中,他发现这些传说并非毫无价值之物。 [注]:laws and agencies,agencies想不出什么很好的引申义。。。。。。。。。。 最终,伊波恩获得了佐撒瓜的赏识——后者已无人崇拜,目前正领导这一个完全生存在地下的种族。伊波恩进行了正确的祈祷,献上了最好的祭品。而出人意料的,那位有点昏昏欲睡的神明告诉了伊波恩黑暗巫术中大部分的精髓,以此作为其求知欲和热情的回报。同样,他也透露了一些自身的奥秘,更详细地印证了那些广泛流传的神话。出于某些未被透露的原因,他从塞克拉诺修(姆-图兰对土星的叫法)来到地球,而塞克拉诺修星则是他那起始自遥远世界与星系的旅途中的一个中转站。 在接受了数年的侍奉与献祭后,他赐予了伊波恩一件特别的礼物——一块巨大的用产自地球之外的金属制成的椭圆形嵌板。他让伊波恩把它放置在一间高层房间内,制成一扇门。如果这块拥有奇异力量的嵌板在一面与户外空间接壤的墙上被向外打开,它能让你到达数百万英里外的宇宙空间中的塞克拉诺修。 根据这位神明所做的含糊不清的解释,这块嵌板的一部分由另一个宇宙的物质构成,拥有一种不同寻常的辐射能,能让它连接某些高次元空间。通过这些高次元空间能让与无限遥远的星球间的距离变成仅仅一步。 然而,佐撒瓜警告伊波恩,只能在某些十分必要的情况下使用它,作为一种逃脱某些无法避免的危险的手段,因为从塞克拉诺修返回地球是非常困难的。伊波恩很难适应那个世界,因为那里的生命形式与姆-图兰的相差很大,尽管并非像某些偏远行星那样与地球的法则完全不同。 佐撒瓜的一些亲属仍然在塞克拉诺修,同时佐撒瓜告诉了伊波恩其中最为强大的一位那几乎无法读出的名字,并告诉伊波恩如果他必须到访塞克拉诺修,这个名字会是一个很有用的口令。 一扇嵌板能通往遥远的世界,这让伊波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并不觉得虚假,因为他知道佐撒瓜从不说谎。不过,伊波恩从未尝试过,直到佐撒瓜(他一直对所有地下活动保持着严密的监视)警告了他摩尔基的阴谋以及在伊赫乌蒂神殿下的密室里正在制定的神圣律法。 伊波恩知道那些心胸狭隘的嫉妒者们的势力有多强大,让自己落进他们手里是非常不明智的。在与佐撒瓜进行了短暂而适宜的告别后,伊波恩准备了一小包面包、肉类和酒水。然后,他把嵌板安置在一幅原始亚人艺术家在佐撒瓜教导下所作的描绘塞克拉诺修景色的粗鄙画作后,然后打开了它。 伊波恩发现佐撒瓜确实是个诚实的神明:嵌板后的场景不属于姆-图兰或任何其他地球上的区域。这里对伊波恩完全没有吸引力,但没有第二种逃脱伊赫乌蒂女神宗教审判厅的方法。想到摩尔基准备的无数别出心裁的刑罚,他以完全不像是个年长巫师的敏捷跳进了通往塞克拉诺修的门扉。 这只是一小步,但嵌板和伊波恩的居所都已不见踪影。他发现自己站在一处灰白色的土坡上。一条源自陡峭山肩与山顶的河流缓慢地流入一座群山环绕的湖泊。河道中的并不是水,而是一种类似水银的液体,湖泊里也是同样的液体。 他身后的土坡上有一些怪异的东西。伊波恩无法确定它们是植物、矿物还是动物组织,因为它们兼有以上三者的特征。这奇特景观的每个细节都清晰得让人毛骨悚然。天空呈黑绿色,一条散发着微光的分成三部分的岩石带从大地的一端横贯天空消失在另一端。空气较冷,有一股硫酸味,让伊波恩的鼻孔和肺部感到一种古怪的窒息感,不过伊波恩并未在意。伊波恩还发现土坡上有一些台阶,带有雨水侵蚀的痕迹。 他开始走下土坡,同时有些担心周围这些未知的东西会伸出树枝或触手来阻止他的前进。它们看起来就像一些浅蓝紫色的黑曜石仙人掌,拥有长在可怕的爪形主干上的肢体,以及一个结构复杂的既不像花朵也不像果实的“头部”。当伊波恩经过时,它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但伊波恩听见了一些细微而古怪的呢喃,在土坡上伴随着伊波恩,这让他冒出了一个令人不安的想法:这些东西在互相交流,讨论该这么处理他。 不过,伊波恩有惊无险地到达了坡底。那里有许多腐朽的残垣破壁围绕在湖岸边,也许在远古时期它们是些台阶。伊波恩站在其中一处遗迹上,考虑接下来该去往何方。 突然,一片阴影降临,打断了伊波恩的沉思,像一块难看的污渍一样盖在他脚下破碎的岩石上。这个影子不讨伊波恩喜欢,因为它是对所有美学基准的肆意挑衅,它的畸形与扭曲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伊波恩转身看向影子的主人。这个东西很难形容。它长着滑稽的短腿,手臂却非常细长;圆圆的头看起来昏昏欲睡,却挂在身体的下端,就像发生了某种诡异的倒转。不过在观察了一会并发现它那厚厚的毛发与昏昏欲睡的表情后,伊波恩发现它与佐撒瓜之间有某些模糊又不太一样的相似之处。同时,伊波恩记起佐撒瓜曾告诉伊波恩他在地球上所呈现的样子并不是他在塞克拉诺修时的样子,于是他怀疑眼前的存在会不会是佐撒瓜的亲属之一。 伊波恩试图回想起那个被当做通行口令被教给他的几乎没法读出的名字。而那个畸形之影的主人,似乎没有发现伊波恩的存在,开始向湖畔走来。它主要靠手臂移动,因为它那短得有些荒唐的腿连台阶的一半长度都没有。 到达湖岸后,它以一种吞天噬地的方式鲸吞着湖里的液体。这向伊波恩证明了它的神性,因为没有那种普通生物会以这样夸张的方式来解渴。然后,它再度回到伊波恩站着的破碎石阶上,才第一次注意到伊波恩的存在。 此时,伊波恩最终记起了那个古怪的名字。 “赫祖尔夸伊耿扎[注],”他尽量试着正确地发音。毫无疑问他的发音并不符合塞克拉诺修的标准,但他的发音器官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对方似乎辨认出了这些词,因为它那长在下端的眼睛注视着伊波恩,看起来不那么昏昏欲睡了。它甚至说了某些东西,听起来像是在纠正伊波恩的发音。伊波恩很奇怪自己何时学习过这种语言,或者说学了之后使用过它。不过,发现自己能理解还是让伊波恩感到高兴。 [注]:Hziulquoigmnzhah “佐撒瓜,”伊波恩喊到,并用最大的声音重复了三遍。 这个倒置的存在把眼睛稍稍睁大了些,再次纠正了伊波恩,用一种无法形容的省略的元音和浑浊的辅音拼读了“佐撒瓜”这个名字。然后它站着看了伊波恩一会,像是在怀疑或者考虑。最后,它把一只细长的手臂从地上抬起来,指了指湖岸——在那有一条小峡谷坐落在群山之间。它又说了一句神秘的话:“qhui dloshodhqlonqh”,然后在伊波恩思考这句不同寻常的话语的意义时离开而去,继续登上更高的台阶,走向一座伊波恩先前未曾发现的带有立柱的庞大洞穴,洞里的情景看不清楚。此时,高阶祭司摩尔基循着土坡上的足迹,追上了伊波恩。 “可恶的巫师!该死的异教徒!我逮住你了!”摩尔基傲慢而色厉地说道。 伊波恩很吃惊,但并不害怕。摩尔基的孤身前来让伊波恩松了口气。他拔出自己携带的以优质青铜铸就而成的利剑,让后笑了笑。 “我建议你应该说话前多考虑考虑,摩尔基,”他说到。“而且,现在根本不是时候逮捕我,因为我们现在都身处塞克拉诺修,没有其他人,而姆-图兰和伊赫乌蒂的审判所都在数百万英里以外。” 摩尔基并没有接受这一说法。他怒目而视,轻声喝道:“这肯定不过是你那可恶的巫术罢了。” 伊波恩并没有在意对方的恶语。 “我已经与塞克拉诺修的一位神明进行了交流,”伊波恩有些得意地说着。“这位神明名为赫祖尔夸伊耿扎,交给我一个任务,命我传达一条神谕,并为我指明了前进的方向。我建议你搁置我们之间那渺小无谓的矛盾,来协助我。当然,我们都有武器,可以互相撕裂对方的喉咙和内脏。不过在这种境遇下,你会发现这是件蠢事,也不会提起那些没用的事情,比如异端指控。如果我们都活着,我们也许可以互相帮助,一个陌生的世界里的问题与困难——如果我没弄错——需要我们联合我们的力量来解决。” 摩尔基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 “很好,”他不情愿地说道,“我接受。但我警告你,等我们回到姆-图兰,一切照旧。” “那个,”伊波恩回答道,“只是个不该麻烦我们的误会。我们能上路了吗?” 两个希帕波利亚人沿着峡谷离开了湖泊,两旁的山上长着茂密的植被,越矮的植物越茂密。这条峡谷就是那个倒置的存在所指的地方。摩尔基,在各种意义上都只是个普通的审判官,正在向伊波恩提问。 “在我和你对话前消失在洞穴里的怪异存在是谁?或者说是什么?” “那是神明赫祖尔夸伊耿扎。” “这个神明是谁?我承认我从未听说过他。” “他是佐撒瓜的叔父/伯父。” 摩尔基静了下来,除了发出一丝可能是喷嚏声或厌恶的低语的细微声响。不过过了一会,他问道: “你的任务是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伊波恩带着一点得意地说到。“现在我不能说出来。我从那位神明那里得到了一句神谕,只能向特定的对象传达。” 摩尔基显得很不高兴。 “好吧,我相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以及你正往那里赶。能透露下我们的目的地吗?” “还是一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山脉的尽头是一片植被茂盛的平原,那里的植物能让地球的植物学家陷入绝望。在最后一座山头后面,伊波恩和摩尔基发现了一条突兀的蜿蜒小道,通向远方。伊波恩毫不犹豫地走上了这条路。确实,也没有其他路可走,因为植物的枝叶很快就变得越来越茂密。道路两旁锯齿状的枝叶就像飞镖与匕首、剑锋与针尖。 伊波恩和摩尔基不久就注意到路面上满是巨大的脚印,均为圆形并带有突出的脚爪。不过,他们并没有交流各自心中的疑虑与不安。 在蜿蜒的灰色道路上走了一个或两个小时后,在比剑和蒺藜还要可怕的植物丛中,两个旅行者开始记起他们的饥饿。摩尔基急于逮捕伊波恩,没有吃过早餐。伊波恩忙于躲避摩尔基,也没有好好吃过。他们在路边停了下来,巫师把他的食物和酒分给了祭司。他们吃得很省,因为物资有限,周围的环境不像是能出产适合人类的食物。 在通过简单的餐点恢复了气力和勇气后,旅行者们继续上路了。不久,他们就发现了一只很显眼的怪物,很明显它就是那些脚印的制造者。它蹲坐着,腰腿部安有装甲,占据了一段不明长度的道路的全部。他们能看到它有许多短小的腿,但不知道头和前半身长什么样。 伊波恩和摩尔基都很惊愕。 “这是你的另一个‘神明’么?”摩尔基戏谑地问道。 巫师没有回应,但他知道他必须维护自己的名誉。他大胆地走上前,并以他所能发出的最洪亮的咆哮声喊出:“赫祖尔夸伊耿扎!”,同时把剑插入那个怪物身上两片装甲的缝隙中。 让伊波恩高兴的是,这个怪物重新开始前进。两个希帕波利亚人跟在它后面,每当它慢下来,伊波恩就会再用一次这个有效的方法。摩尔基则一脸敬畏地看着他。 他们用这种方法走了数小时。发光的岩石带仍然在天空顶端,渺小而冰冷的太阳穿过岩石带,落向西方。周围的森林仍像锋利的金属枝叶组成的高墙,不过出现了一些与这条道路相交的其他小道。 周围一切都很寂静,除了那种未知怪物行走发出的声音。伊波恩和摩尔基也已经很久没说话了。这位大神官对于自己鲁莽地穿过嵌板来追捕伊波恩感到越来越后悔,而伊波恩则希望佐撒瓜给他的是通向别的世界的大门。突然,一阵低沉而急促的喧哗从怪物前方的某处传来,把他们从各自的念头中惊醒。它像是某些人类以外的东西发出的吼叫,带着一些责骂与斥责的意味,像是泼妇骂街,仿佛这个怪物正被一群无法想象的东西教训。 “这?”摩尔基问道。 “静观其变。”伊波恩说。 树林很快就变得稀疏起来,喧哗声也慢慢靠近。旅行者们跟着向导的脚步慢慢前行,来到了一片开阔空间,看到了奇怪的一幕:这只怪物——显然是被驯化的无害种——畏缩在一群不比人类高大,只装备了长柄尖棒的生物面前。 这些生物是两足动物,虽不像伊波恩在湖边遇见的那位神明那样奇异,却也是些古怪的东西。他们的头与身体融为一体,耳朵、眼睛、鼻子和其他器官都以怪异的方式分布在胸腹部。他们全都没有穿着衣物,身体稍呈黑色,身上没有任何地方长有毛发。在稍远处,是一些和人类建筑大相径庭的大型建筑。 伊波恩勇敢地走上前,摩尔基则小心地跟在后面。这些以身为头的生物停下对那只畏缩着的怪物的训斥,看向两个地球人。因为它们那怪异的外貌,很难理解它们的表情。 “赫祖尔夸伊耿扎!佐撒瓜!”伊波恩庄重而嘹亮地说道。在停了一段时间后,他又说道:“Iqhui dloshodhqlonqh!” 期待的结果得到了,即使是以如此高调的方式。所有这些塞克拉诺修生物都扔掉了尖棒,让后跪倒在巫师面前,他们那等同于脸部的胸部几乎触碰到了地面。 “我已经完成了任务,我已经传达了赫祖尔夸伊耿扎的神谕。”伊波恩对摩尔基说道。 接下来的几个月,两个希帕波利安人成为了这些古怪、可敬而善良的人们的客人,他们自称为布雷弗洛姆人[注]。伊波恩在语言上极有天赋,在当地方言的学习上比摩尔基进步得快得多。他对布雷弗洛姆人的风俗、思想、行事方式和价值观的了解很快就丰富了起来,不过这让他发现有件事情想错了。 [注]:the Bhlemphroims 伊波恩了解到,那只他与摩尔基之前驱赶过的披着甲胄的怪物是一只运输用的家畜,在与布雷弗洛姆人的主要城镇沃洛尔接壤的旱地的矿物质森林中与主人走散了。他与摩尔基受到的跪拜是对家畜安全回归的感激的表现,而不是伊波恩所想的那样,是因为他说的神名与那句可怕的话语——“Iqhui dlosh odhqlonqh”。 伊波恩在湖边遇见的那位确实是神明赫祖尔夸伊耿扎,而在布雷弗洛姆人的早期神话中也有关于佐撒瓜的模糊传说。然而,这些人们却是些令人惋惜的实利主义者,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向神明们献祭了。虽然说起神明时他们都带着一种淡淡的尊敬,实际上也没有亵渎之行。 伊波恩还了解到,“Iqhui dlosh odhqlonqh”这句话是一种神明使用的语言,但布雷弗洛姆人已经无法理解它们了。不过,一个附近的种族仍在学习这种语言,并延续着对赫祖尔夸伊耿扎和其他眷属神明的古老崇拜,他们叫做伊迪荷姆人[注]。 [注]:the Ydheems 布雷弗洛姆人实在是一个很实利的种族,除了种植各类食用菌、饲养大型动物和自身的种族延续以外,几乎没有什么别的能引起他们的兴趣。他们的种族延续方式有些奇特:虽然布雷弗洛姆人是双性的,但每一代中只有一名种族成员被选出来作为生育的母体,而这位“女性”在通过食用一种特殊菌类成长得非常巨大后,就会成为整个新世代的母亲。 当两个希帕波利安人适应了沃洛尔的生活和习俗后,他们被特别允许去见一见那位未来的族群之母,叫做德亨卡[注]。在经过数年的科学养育之后,她已经发育成熟。她居住在沃洛尔一座比所有其他建筑都要大的建筑中,唯一要做的就是吃下无数食物。她那山一样大的饰品和他们那无比奇异的习俗给巫师和异端审判官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两人还被告知下一世代的父亲还尚未被选出来。 [注]:Djhenquomh 两个希帕波利安人那与身体分离的头部似乎引起了他们的东道主极大兴趣。据说,布雷弗洛姆人并不是一开始就没有头的,而是在经过漫长的进化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在这一过程中,他们的头极其缓慢地与身体融为了一体。 不过,不像大多数生物,他们对自己目前的样子并不满意。事实上,他们的无头是一种先天缺陷,大自然的吝啬让他们哀叹不已。而伊波恩和摩尔基看起来是头部进化的理想范例,他们的到来又一次揭开了他们种族的伤疤。 在初到时对异界风情的新鲜感褪去后,巫师和异端审判官发现布雷弗洛姆人的生活非常枯燥。饮食就是一方面——生蘑菇、煮蘑菇和烤蘑菇轮番上阵,偶尔有粗糙而肥腻的家畜肉。而且这些人们虽然非常有礼貌,但似乎并不为伊波恩和摩尔基所展示的希帕波利安魔法感到惊叹。同时,他们对宗教的兴趣少的可怜,这让所有的传道成了无用功。最后,让人完全无法想象的是,他们甚至对他们的客人来自一个遥远的塞克拉诺修以外的世界这么一个事实毫无反应。 一天,伊波恩对摩尔基说:“我觉得,那位神明不论传达什么神谕给这些人们都是个可悲的错误。” 不久,一个布雷弗洛姆人大型委员会召见了伊波恩和摩尔基,并通知他们在经过长期的商讨后,他们被选为了下一世代的父亲。他们将与族群之母结婚,希望以此诞生出一个拥有完整头部的布雷弗洛姆人族群。 伊波恩和摩尔基实在消受不起这一特殊的荣耀。一想起他们曾见过的那位高山般的女士,摩尔基非常乐意想起自己那保持单身的僧侣戒律,而伊波恩则非常渴望自己也有同样的戒律在身。事实上,当被告知这一消息时,摩尔基被惊得根本说不出话来,而伊波恩则不动声色地用一些关于摩尔基和自己在成为德亨卡的丈夫之后所享有的法律与社会地位方面的问题敷衍了过去。单纯的布雷弗洛姆人告诉他们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在尽了自己的责任后,丈夫会被做成一道蔬菜炖肉或其他什么菜肴被族群之母享用。 两个希帕波利安人向东道主隐瞒了自己的不情愿。作为一个擅长交涉的人,伊波恩为自己和同伴的利益做了很多努力。但当布雷弗洛姆人的代表离开后,他对摩尔基说: “我从未像现在这样确定那位神明犯错了过。我们必须马上带着所有有用的东西离开沃洛尔,继续我们的旅行,直到发现更有资格接受神谕的人为止。” 很显然这些单纯而热爱自己族群的布雷弗洛姆人没有遇到过下一代的父亲会是一个想着拒绝的贵宾的情况。伊波恩和摩尔基没有受到任何胁迫和监禁,他们的行动也没有被发现。离开他们住过的房子是件很简单的事,而此时他们东道主的呼噜声正隆隆作响,直达如同塞克拉诺修之月的土星环,徘徊在通向伊德荷姆领地的道路上。 道路很好辨认,土星环的光芒就像白天一样清晰明亮。在太阳升起,布雷弗洛姆人发现他们的逃离之前,两人在纷繁多样而又独一无二的风景中行进了很长一段距离。那些思维简单的两足生物也许正因为未来族群始祖的逃离而惊慌失措,连追捕都给忘了。 伊德荷姆人的领地有数里格远,隔着灰白色的沙漠、矿物质仙人掌、菌类森林和群山。布雷弗洛姆人的边界——由一尊路边的族群之母雕像标示——已经被旅行者们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接下来的几天里,他们遇见了种类繁杂的土星生物中的不少奇特种族。他们遇见了吉荷比[注]。那是一种无翼的鸟人,每次都会在自己的巢穴里冥想数年。他们能隔着很长的距离用一种神秘的音节——yop,yeep和yoop——来交流,据说能表达一部分隐秘的思想。 [注]:the Djhibbis 他们还遇见了一种小矮人,叫做艾菲格[注1]。他们居住在大型菌类的茎秆之中,由于菌类很容易腐朽,他们必须经常寻找新的住处。另外,他们甚至听见了那个神秘的种族在地下传出的声响。这个叫做格隆格[注2]的种族不仅害怕阳光,也害怕土星环的光芒,从未有任何地上居民见过他们。 [注1]:the Ephiqhs [注2]:the Ghlonghs 到黄昏时,伊波恩和摩尔基已经穿过了所有上述种族的领域,爬上了阻隔在他们与伊德荷姆之地之间的群山的矮坡。在一片可供休息的崖壁下,两人的疲劳迫使他们停下来休息。现在,他们已不必再担心布雷弗洛姆人的追捕,于是两人把衣服裹得更紧一些以抵御寒冷,吃了些生蘑菇后就睡着了。 一系列的噩梦让他们睡得并不安稳。在梦里,他们都被布雷弗洛姆人再度捕获,并不得不迎娶德亨卡。黎明之前,他们从无比真实的噩梦中醒来,急切地继续攀登。 他们头顶的悬崖与峭壁非常陡峭,任何没有足够胆识与勇气的旅行者都不可能征服它们。树木般高大的菌类渐渐变成更细小的种类,最后变成只有地衣大小。再往后,只剩下光秃秃的黑色石头。攀爬没有给身体健壮的伊波恩带来什么劳累,但僧侣生活带来的发福体型让摩尔基很快便气喘吁吁。每当他停下来喘口气,伊波恩就会对他说:“想想那个族群之母”,然后摩尔基就会像一只灵巧而疲惫的山羊一样跟上来。 中午,他们到达了一条位于顶峰的小道,从这里可以俯视伊德荷姆人的国度。他们看到的是一片广阔而肥沃的土地,满是巨型蘑菇与其他菌类组成的森林,不论是个头还是数量都远超他们之前经过过的地域。甚至连这边的山坡都更加地富饶,因为伊波恩和摩尔基很快就遇见了一片由大型马勃和毒蕈组成的小树林。 这里生物的多样性与庞大的体型让他们赞叹不已,不过这时他们听听见从山上传来一阵惊雷般的巨响,并且不断逼近,不断混入新的雷鸣。伊波恩想向佐撒瓜祈祷平安,摩尔基想祈求伊赫乌蒂女神的保佑,不过很不幸,没时间了。山上发生了巨大的崩塌,席卷着大量马勃和毒蕈的洪流淹没了伊波恩和摩尔基。在不断增多的菌类碎块中,两人被洪流以不断增强的势头与变化不定的速度席卷而下,很快就停了下来。 在试着从大堆菌类碎块里脱出时,伊波恩和摩尔基注意到周围仍然有很大的吵闹声,即便崩塌已经停止。同时,在碎块堆里还有些不是由他们弄出来的动静。当他们清理脖子和肩膀时,他们发现弄出这些动静的是一些和布雷弗洛姆人不同的种族,他们有着发育不良的头部。 这些人就是伊德荷姆人,这里是一个在崩塌洪流前进路线上的城镇。屋顶和高塔渐渐在巨石和马勃之间显露出来,在伊波恩和摩尔基前方就是一座巨大的类似神殿的建筑。在它那被堵塞的门大处,许多伊德荷姆人正在开出逃生的通道。看见伊波恩和摩尔基,他们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在成功脱出并确认了自己的身体并无大碍后,伊波恩有机会和他们说上话了。 “听着!”伊波恩严肃地说道。“我来是为了传达来自神明赫祖尔夸伊耿扎的神谕。我带着它历尽了无数艰险。这是一句神明的语言——‘Iqhuidlosh odhqlonqh’。” 伊波恩说的是布雷弗洛姆人的方言,与伊德荷姆人的语言有些不同,伊德荷姆人不一定能否理解他说的。不过,赫祖尔夸伊耿扎是他们的守护神,他们能够理解神明的语言。“Iqhui dlosh odhqlonqh”这句话引起了大骚动,一部分伊德荷姆人不停地跑来跑去,喉咙里发出阵阵嚎叫,而在废墟里出现了更多的伊德荷姆人。 那些从神殿里出来的人又爬了回去,抬出来一幅巨大的赫祖尔夸伊耿扎的画像和一些小一些的次等眷属神明的圣像。有一尊看起很古老的雕像,伊波恩和摩尔基都发现它与佐撒瓜有些相似之处。另一些人则把家里的物资和器具搬出来,并示意两个希帕波利安人跟上,然后全部人开始撤离城镇。 伊波恩和摩尔基很是困惑。直到一座新的城镇在一天路程远的长着菌类森林的平原上拔地而起,而他们两人被安置在新神殿的祭司中之后,他们才知道了原因,以及“Iqhui dlosh odhqlonqh”的意思。这句话的意思是“马上离开”,神明的意思是让伊波恩离开。不过崩塌恰好与他们两人一同到来,这让伊德荷姆人认为这是神明在命令他们带着东西离开原来的居住地。于是,他们便带着财产进行了大迁徙。 新的城镇叫格朗菲[注]。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伊波恩和摩尔基得到了极高的待遇。他们与那句话语的到来确实是件好事,因为新城镇坐落在远离山脉的地方,再也不会有崩塌威胁城镇的安全。 [注]:Ghlomph 两个希帕波利安人享受着不断上升的生活待遇和和平带来的安宁生活。这里没有族群之母,伊德荷姆人的繁衍方式远比布雷弗洛姆人的正常,安全而平静。至少伊波恩已经安顿下来。在塞克拉诺修的这一区域佐撒瓜仍受到崇拜,来自他的信息鼓励伊波恩做一个普通先知,甚至放弃作为神谕传达者与新城镇的建立者的荣誉。 不过,摩尔基并不是非常高兴。虽然伊德荷姆人是虔诚的信徒,但他们的狂热的虔诚并没有让他们变得固执与狭隘,在他们之中几乎不可能发生指控。所幸还有些其他不错的事:这里的菌类酒很够劲,虽然味道不太好。另外如果要求不是太高,这里还是有些马马虎虎的女性的。最终,伊波恩和摩尔基都过上了神职人员的生活,与在姆-图兰以及地球的其他地域没有什么根本的区别。 这便是这次历险,这就是这对非凡之人在塞克拉诺修的最后结局。而在伊波恩按位于姆-图兰的北方海角的黑塔中,摩尔基的部下等待了数天,既不愿意跟随摩尔基的脚步踏入那扇魔法之门,也害怕违反他的命令而离开。 很久以后,一位被选为摩尔基的顶替者的圣职者通过一种特殊的魔法召唤回了两人。但整件事情的结果让伊赫乌蒂教团的高层们非常痛惜。人们普遍相信,伊波恩用习自佐撒瓜的强大魔法成功地逃脱了,并杀死了摩尔基。因此,伊赫乌蒂的信仰走向了末路。在大冰期到来前的最后一个世纪,整个姆-图兰重新兴起了对佐撒瓜的黑暗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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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是一篇以罗伯特 布洛克为原型的小说,故事里出现的旧支配者是处于暗中伏行者形态的奈亚拉托提普。其中最后一段的叙述十分经典,全文也值得一看。P.S:闪耀的近方二十四面体。未完成的小说,好像是想写一个类似于阿西莫夫式的通俗小说。还挺有意思的。没什么特殊意义的散文,依然是洛夫克拉夫特风格。其中巨大的雕像的确是一种恐惧的来源。Nyarlathotep和达贡是少数几个在洛夫克拉夫特怪谈故事时期就已经出现了的存在之一,但对其准确的设定却是在他最后的克苏鲁神话时期才出现的。在这篇洛夫克拉夫特处于迷离状态下时写出的文章中,奈亚拉托提普被描写为一名“肤色黝黑,有着古埃及血统”的埃及人。而他身为“阿撒托斯的执行者”这一设定也在此朦胧地提到了一些。本文中所写的幻想世界已经超出了理智的范畴,更多的是在噩梦中的所见,因此这篇文章的阅读效果非常奇妙。所以它也是我最喜欢的几篇短篇小说之一。P.S:ニャル子最高!!!洛夫克拉夫特的一篇构思非常有趣的小故事,是我最喜欢的几篇短篇小说之一。因为《空间食魔》太长了放不上来,所以就只好放这篇了。。。这个故事是讲伟大的伊波恩——也就是在白色蠕虫之中出现过的大法师——逃离地球后的境遇。实际上有点无聊,但是伊波恩毕竟还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物,所以看看就好了。。。洛夫克拉夫特的小品,最后一段的确显示出了他作为一个伟大作家应有的意识,它彻底地把这篇散文变成了一个令人细思极恐的恐怖故事。而且作为散文而言,它也是一篇佳作。洛夫克拉夫特在《诗与众神》引用过的诗,写的不能再好了。至于为什么传诗,是因为这首诗与黄衣之王里的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意义不明的作品,不过看到最后的注释感觉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昨天放的天上莲华就在这里被引用了一次。一首短诗,貌似没有什么逻辑,但是写的还是很不错的。就洛夫克拉夫特而言,这篇早期小说算得上是他模仿爱伦 坡、帕尔杰农 布莱克伍德等古典恐怖作家的重要佐证,然而它的可读性并不是很强。这篇文章包含了很多足以影响读者正常阅读的长句,而且它的叙述方式过于做作,故事本身也含含糊糊。不过大师也都是这样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嘛,还是把这些旧物挖出来好了。模仿洛夫克拉夫特作家群的诗体写的一首短诗,其中有些地方实在是找不到押韵的字了,所以读起来会有点怪,看来还是要多读点书啊。。。至于这首诗讲了什么,大概就是一个亡灵在冥河边的所见所闻吧,具体上没有什么明确的意义。这段时间感觉有点找不到之前的梦幻气息了,但是相对的,对韵律的运用相对要好了一些。这难道就是有得必有失吗。。。好在昨天晚上写的那篇貌似有点找回原来的感觉了,还是希望写出来的文章更浪漫主义一点吧!爱伦坡只活了四十岁(),这对文学界而言可以说是一个很大的损失。不过他的很多作品中都或多或少的表达了他对死亡的恐惧,而相对之下,比他更早或者比他更晚的作家们却并没有阐述这一观点。至少,他们没有在自己的作品中对死亡的恐怖进行如此夸张的渲染。所以我们可以说爱伦坡很惧怕死亡,于是他就死了。即使他在这篇小说中表现的好像大彻大悟了一样,他最终也还是没能摆脱自己设下的精神枷锁。这篇小说可以算是世上最经典的十个短篇悬疑故事之一了。但是,猴爪会带来诅咒的这个事实,整篇文章中只字未提。而且,在这篇小说中,甚至连一个值得为之感到恐惧的实体都没有出现过。这就是利用暗示和隐性引导使人产生封闭性联想的效果。再配以一个发散性的结尾,就足以让故事变得看上去悬念迭出,叙述含糊。但实际上,在整篇文章中却没有一处可以添加或省去文字的地方——多一点或是少一点,都会破坏这种难得的悬疑气氛。封面图片可有爱了对吧。。。这次又是一首自己写的诗,感觉比上一首要好一点,至少押韵多了,而且格式也规范了。但是目前还没有彻底的改过,所以还是凑和看看吧倪匡是我喜欢的几位国内的怪谈小说作家之一。如今大多数的国内作家还只是停留在“鬼”这个吓人的层面上,有些则习惯创作那种在日本有一段时间很流行的细思极恐的小故事。至少在国内,我没有看到过什么喜欢古典恐怖主义的作家了。倪匡的卫斯理系列,则在怪谈小说和科幻小说之间徘徊不定。鉴于倪匡先生文学功底的深厚(他帮金庸写过天龙八部)以及他在中国当代文学方面作出的贡献,我强烈推荐大家看看他的小说。克拉克曾经说过,这篇是他最好的作品。实际上,这篇文章更加近似于一篇散文,其故事性并不是很强,而且我只能说这篇开脑洞开的真是很大。。。不过相对而言我还是更喜欢白色蠕虫那一系列的小说,毕竟那种完全不同的威压感并不是所有作家都能做到的。gh_7ab分享悬疑、惊悚、科幻、恐怖类文学作品及评论,并成为同人的心灵客栈热门文章最新文章gh_7ab分享悬疑、惊悚、科幻、恐怖类文学作品及评论,并成为同人的心灵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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