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像上二个老人祝寿主持词,中间又有一官服模样的人持一卷轴

大风号出品
准90后在沪开了家“中二”公司 投资人是90后二次元
原标题:准90后在沪开了家“中二”公司 投资人是90后二次元原标题:二次元新人类④|这位准90后男生在魔都开了家“中二”公司,投资人是90后二次元89年生的山西男生“道道”,去年跑到上海开了家二次元公司。公司的名字就很二次元――GiLi爱。道道说,这是2016年非常火的动画片“超时空要塞△”中的神曲《禁忌的边境线》(giligili)Eye这首歌,他当场就哼起来,“听上去很魔性吧。”这样的名字好注册吗?“的确有些麻烦,‘GiLi’的英文单独审一遍,‘爱’的中文再审一遍,第一次没过,第二次人工审。”GiLi爱的自我介绍也很二次元:这是最上瘾的脑洞社区,是一群热爱二次元的少年少女与行业内知名人士共同经营的“中二”企业,以独特的方式承载并促进中国文化与二次元的羁绊。很快,我就感受到了“次元之壁”的羁绊。GiLi爱旗下有2000名注册画师,200多名签约画师。听说我想采访画师,道道直摇头。“没戏!如果你不懂二次元,他们内心是抵触的。此前也有人问过,他们不接受也不愿意。因为你问的那些问题,他不知怎么回答。”“那和你沟通感觉还可以啊。”“我是一个异类嘛。”确实挺“中二”的。二次元IP孵化跨界到了茶的领域走入道道的办公室,首先跃入眼帘是一副长长的标着“云华志”的卷轴: 21个着各色华服的茶神演绎着21种茶。这很有意思,挺符合我这种“三次元”的口味:一想到茶,大多是古色古香的韵味和调调,没想到二次元都跨界到了茶的领域。道道为我耐心介绍,“云华志”有21位画师参与,他们研究茶的风格、产地,进行二次元人物的拟人化创作。二次元的一个特点就是“拟人化”。即通过拟人的形象,把茶叶中那些不熟悉的知识掌故,给90后、00后做二次元的知识普及。细细分辨挺有味。你看这个“滇红”,它是普洱的一种,初产于民国二十八年,创始人是冯绍裘。画师的拟人“设定”就采用了民国时期的披风样式,“滇红”冲泡后汤色呈鲜红,所以,画师绘制的人物所挥洒的笔毫色彩即是鲜红色。根据“滇红”的出产历史,还配套编写了二次元短章小说。再比如“正山小种”,这是红茶的鼻祖,在欧洲是中国茶的象征。故整个画风设计偏英伦风,且以明清结合为主。画师用了西方的肩章和绶带,对应此茶引入英国皇室后风靡欧洲的历史,因为被称为“王子茶”,所以人社所穿的明代官服上绣的是皇族的龙补。GiLi爱为这21种茶还出了一本绘本:给每种茶配一个人社、一篇小说,绘本里还有人社的细节介绍。粗粗翻一遍,就能记住这些茶的名字和特点了。道道递过来的茶泡很“中二”:茶盒一打开,就颠覆了以前对茶的观感,原来,茶包上挂的是二次元人社泡温泉的形象,“喝茶就相当于‘喝洗澡水’啦。”道道说,有人买了茶泡并不用来品,就是收藏欣赏。这款二次元古风作品今年脱颖而出,获得第四届新生力量动漫游戏原创大赛最佳插画奖。“二次元们也要喝茶,我们就用他们喜欢的风格来介绍普及这些知识。”道道说,云华志就是公司孵化的一个二次元IP,为了开发这个IP,他们查遍了所有相关资料,以绿茶为主红茶黑茶为辅,接下来会以乌龙茶为主再做一期。他给我解释,原来的游戏,大多是纯粹功能性的,就图一个字――爽,现在的游戏就复杂得多,要有人物和故事,有一个世界观,设定正派和反派,并根据人的性格、背景进行玩法设计,这需要IP设计。一般情况下,IP分几种类型,一种游戏IP,以游戏公司开发为主;一个网格IP,比如阅文、晋江文学的小说IP;一个是漫画IP,有原创漫画,也有从小说改成漫画的IP。云华志在2017都匀毛尖(国际)茶人会的展厅很亮眼。“而我们在更前端,就是孵化最初的状态,比如这个云华志。”道道说,GiLi爱给日本做过原创的东西,一年里至少会策划孵化做十几个IP。对游戏公司来说,储备一定数量的IP是相对合理的,他们会购买一些IP,有的是部分版权,有的是全买断。“一般游戏的投入前期是两三百万,而从我们这里购买的IP授权相对便宜。因为我们的成本相对低,质量都很有保证。你知道,画师一般都是个体性的,而我们进行众筹性质的企划,通过人社的征集,把画师汇集起来共同做一个东西,然后找游戏厂商谈授权。”他给我看一本装帧考究的漫画册《刀剑乱舞》,这是日本很成功的专门讲刀剑的一款游戏IP,特别火,有段时间主办者还在博物馆组织活动,安排二次元们线下看这些真实的刀。“我们就是要孵化出类似这样的优秀IP,IP立项时要考虑到主题、类型、吸引点,要整出有趣的东西,让二次元们爱上她。”爱好二次元的90后投资人投了数百万当初道道找融资,投资人不解,“为什么你们没有竞品公司?是不是商业模式还不成熟?”道道无奈地解释,“主体业务确实没有竞品公司,因为我们是创新的二次元公司,是全新的一种模式。”这话三次元听了可能会茫然,但二次元懂。“道道”的昵称取自“樱木花道”,叫了20年,他自小就是二次元爱好者,正式进入二次元产业却有些曲折。“我从小就特别迷灌篮高手、蜡笔小新、机器猫等动画,喜欢看各种漫画,从小打游戏,从一开始的红白机,一路打到传奇、魔兽、英雄联盟,魔兽不仅玩,小说我也读过,写得很精彩,是一个很复杂凄美的故事。”后来,道道在天津上大学,专业是数控机床。毕业后他去了北京一家机加工厂,“轴承你知道吧,给你一根铁管,在上面钻几个洞,这个活很苦,赚钱太少。”干了一段时间,道道去酒店做IT了,“电视没信号,我去修,网线不通,我去拉网线,这个不行啊,没有成长。”他干脆辞职,跑去培训机构学编程。然后去了卡酷电视台,在儿童频道策划节目。之后,道道去了“有妖气”漫画平台(当时是国内最大的漫画平台,后来被收购)做产品经理和漫画编辑,开始与“二次元”相关了。2015年有朋友拉他来上海创业。“我那时在韩国旅游,想了想就决定来上海。”道道说,这个项目做得不顺利,没做多久就散了。“后来和一位投资人聊,聊到我一直想做的二次元项目,对方是90后,也喜欢二次元,一拍即合。”这位90后投资人投了道道数百万。2016年6月,gili爱正式成立。道道开始心无旁骛地干他真正热爱的二次元。公司位于凯旋门大厦。10位员工全是90后二次元爱好者,包括画师运营、企划编辑等。“我们的注册画师来自全国各地,画师运营主要是给画师审稿,看看他们画的人体合不合格,透视有没有问题,诸如此类。”画师往往跟着项目走。画一张图的周期通常要20天-------先是草稿过一遍,接着构线再过一遍,看看姿势、透视如何;再铺一遍色,看行不行;最后再上色。不少画师还是学生,有的稿期已经排到2018年。“这个队伍不太稳定,比如有人想十一出游,就不愿跟我们签合同,只能换人了。”好在GiLi爱正式签约了200名画师,这是一个很大的二次元人才库,可以随便调配使用。成立近一年,gili爱已经开发、孵化了不少成熟的IP。除了“云华志”,第二个成熟产品是“君下王臣”,道道解释道,古代名臣良将死后,百姓和帝王感念其功业为其建庙立祠,祭祀供奉,享有香火的名臣们由鬼成神。“我们就是用二次元的方式,把这些神重绘了一遍,把他们的故事重新解释一遍。”斩姬另一个偏向科技的IP是“斩姬”,Ip形象是一个冷兵器女人。“每个项目都有不同的点,有的偏古风,有的偏现代,我们力求多元。”gili爱目前已和阴阳师、斗鱼、腾讯动漫、网易游戏等都有合作。00后最亲密的朋友可能不是同学,是QQ网友这些IP最终面向的是二次元用户。在开发、孵化二次元IP前,Gili爱要做两件事。第一验证用户是否喜欢,第二验证用户是否有消费能力。他们用户调查对象是上海的初中和高中生,即00后。调查发现,这些00后最要好、亲密的朋友并非朝夕相处的同班同学,而是QQ群上的朋友,因为网上的朋友可以推心置腹地深聊,什么都聊,也更加亲密。“以前见个网友太破格,现在叫‘面基’,这就很平常了,即使北京和上海,做个高铁也就几个小时。”道道说,现在的00后有个词叫“扩列”,即扩充列表,就是增加志同道合的朋友。QQ上有各种兴趣讨论小组,00后会精心制作自己的二维码,写自我介绍,贴上照片,列明兴趣爱好,然后让别人去转发添加,找到同类后就一起畅聊和线下活动。他们调研下来发现,沿海城市的00后零花钱很高,一个月约1000元,他们去漫展,一个80元的鼠标垫,眼睛不眨就买了,这就说明他们有能力去消费。很多80后也是二次元,结婚生子后没时间消费,但他们会理解和支持他们的孩子玩二次元。“而我们的核心用户95后、00后从读书到结婚生子的这十年,就是我们的目标消费时间段。而等他们的孩子长大了,自然也会理解和支持,这是一个通向未来的巨大产业。”这些代际上的次元变化是悄然积累的,而目前活跃着的“三次元”投资客们依然在用传统思维去理解,他们不懂二次元的玩法,只在意财务回报率。“现在二次元的概念比较宽泛,很多是泛二次元人群。真正的二次元,看着日本的漫画、读的是轻小说,就是第一人称的视角,听的音乐是魔性的日式合成音乐。但大家也分不清楚,很多只是抄个二次元的壳,真正的中二粉玩的可是内涵。”在道道看来,首先老板要懂二次元,这是核心,否则即使招个二次元的运营,也很难沟通。他见过很多失败案列,都是强行贴个二次元的标签。有的开发手游、页游的游戏厂商想做二次元游戏,从中分一杯羹,但收效很差,“因为他们强行植入二次元,没把核心揣摩清楚,很难融入这些东西,这是吃相不好,硬吃。”那啥是二次元营销?我问道道。首先,你邀请的人得是圈内的人,你的创造风格和运营手段得是二次元的方式。如果只是买流量,买热点,打广告,做优酷投放、各种包、各种运用商店这是传统的三次元做法,二次元根本不care这些,他们往往了解游戏的途径是通过游戏直播、参与cosplay、或者画同人图、写同人小说、画同人漫画,二次元喜欢传播、这叫“安利”,它本身就带传播性,会给转发的IP写评论,指出哪里好,哪里不好,哪里要改进。“所以,我们是通过二次元的方式进行授权和营销,这样的二次元玩法以后会越来越多。”道道说。
本文来自大风号,仅代表大风号自媒体观点。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
分享至好友
用微信扫描二维码
分享至朋友圈
凤凰争鸣微信号
来点暖心的!扫这里
东方网上海【图片】【我将竭尽所能,为你还原一个真实黑暗的天际。】【上古卷轴吧】_百度贴吧
&&&&&&&&&&&&&&&&&&&&&&&&&&&&&&&签到排名:今日本吧第个签到,本吧因你更精彩,明天继续来努力!
本吧签到人数:0可签7级以上的吧50个
本月漏签0次!成为超级会员,赠送8张补签卡连续签到:天&&累计签到:天超级会员单次开通12个月以上,赠送连续签到卡3张
关注:746,179贴子:
【我将竭尽所能,为你还原一个真实黑暗的天际。】
上古卷轴游戏,3D大型多人角色扮演网页游戏,剧情任务,特色副本,装备搜集,热血战场,
龙裔救了雪漫城,救了城里的所有人。巴尔古夫领主赐封他为男爵,任命我为他的侍从,这真是莫大的荣耀。 我们一起攀越寒落山峰,一起俯瞰整块天际大陆,作为回报我只是偷偷瞄了他几眼,希望他没有发现。 虽然这样的话不应该从我这张卑贱的嘴中说出来,但我还是要说我们的配合太默契了,以至于雪巨魔也奈何不了我们。 男爵送了我一套精美的精灵甲,我舍不得穿,只好把它们锁在箱子里。用一把大锁扣住了我对他的...爱慕。 松加德天空震颤,世界吞噬者沉沦。一切都归于平静了,男爵大人,我也看得出你累了。我曾在龙霄宫前宣誓,要做你的剑盾,为你做任何事情。而我所指的,也确确实实是“任何事情”。 男爵说要在风宅待几天,那好吧,你说待几天就待几天吧,我听你的。 我认真地擦拭着那一套精灵甲,铠甲的表面已经干净得像镜子一样了。我看着上面自己痴情的样子不好意思地笑着。 什么,今天又要走了吗?走就走吧——啊,你说我不去?那我照你说的做就是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一响起我就冲到门口,确定是男爵大人后才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跟着男爵回来的是一个叫的吸血鬼女孩。自从她来了之后男爵就没再带我出去冒险了,他总是带着瑟拉娜早出晚归。 一天,他们带着满满的战利品回来,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吻在一起。男爵把按在墙上,把她的右腿抬到自己的腰间。他们的动作多么亲密,就像天生的一对。男爵肯定不知道我在看,也肯定听不见我在夜里的抽泣。 这之后我便越发害怕也更渴望与男爵接触。然而他从未给我这个机会,这时候机会来了。男爵急忙跑回家中,用我换下了。我穿上了他送给我的精灵甲,但男爵却没有看我一眼。 他把我带到了充满黑暗力量的墓穴,而我们的任务就是清理这里。这里的力量是凌驾在我们之上的,在战斗中我被尸鬼的箭矢穿过了胸膛。当我倒在血泊中时才终于明白了男爵的用意。也许是因为我天生就是战士吧,也许是因为我没有女孩子的那种细腻吧,才造成了男爵认为我是可以失去的吧。我的好男爵,你可真坏,但是没关系,我曾在龙霄宫前宣誓做你的剑盾,为你做任何事情。 ——莱迪亚
“嗨!”趴在窗台上的卡萝尔用风骚的语气冲我打着招呼。我向她看去,但马上又移开了目光。因为我知道窗帘后面有个男人在对她做着什么。 卡萝尔是镇上公认的美人,她不仅有动人的脸蛋,还有动听的歌喉。曾经坐在他身边的是满肚诗赋却只为了讨好她的吟游诗人;现在坐在她身边的只有用金币交换贞洁的地痞流氓。 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这些: 一天,披着斗篷的巨熊开始疯狂地攻击帝国的大门。它们嘶吼破坏,搅得整个天际民不聊生。即使帝国士兵英勇抵抗,战火还是烧到了雪漫城下。因为雪漫城坚决保持中立,所以帝国拒绝提供任何支援。发疯的巨熊调转矛头包围了雪漫。 那时的卡萝尔还是那么的活泼迷人,她和她的爱人米勒尔——他们没有公开过恋情,他们从来只在月圆之夜见面。这时候米勒尔就捧出一簇束他们白天时一起在公园里看到的鲜花,唱出一首白天他们一起在母马横幅里演奏的曲子,他们的爱情真是浪漫。 敌人的包围几乎耗尽了城内的物资,巴尔古夫领主决定御驾亲征突破敌人的包围。战火征用了米勒尔,它把他从卡萝尔身边残忍地夺了去。 你能相信吗?让一个吟游诗人上战场,可米勒尔在战场上连剑都不会用,他只能用琵琶战斗。然而斧头一下就把琵琶劈成了两半,把米勒尔的鲜血溅到了地上。 战斗持续了三天,在第三天帝国终于决定参战,只是军队到达时雪漫城已经是一片废墟。 一个女人跪在横尸之中嚎啕大哭,她就是卡萝尔,这时候她还是很鄙视妓女的,直到两个帝国士兵趁乱强奸了她,使她失去了贞洁,她才觉得自己一无所有,甚至失去了对羞耻心的感知。 生活的困难迫使她用淫秽的手段获取金钱。这样的行为一直伴随她走到了现在,唉,可怜的女人,堕落的女人,我现在还在怀念她的歌声呢。 可这些又该怪谁呢?
我依附在瑟拉娜的耳边轻轻地说,“如果有一天,我们老了怎么办?” “老了?” “如果我老了,但还想爬一次霍加斯高峰,还想见一见灰胡子,还想会一会松加德的英豪,还想做回万人敬仰的龙裔。但那时候我已经走不动了,甚至弱得连剑都拿不起。” “哦,得了吧,你才是二十多岁的人,怎么会在意起时间来呢?”瑟拉娜觉得我的问题十分可笑。 “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滑稽,可是即使是现在,我似乎也能感受得到时间在流逝,而且很快。我能感觉带巴尔古夫领主越来越苍老,我能感觉到艾恩盖尔的手愈发颤抖,我能感觉到法仁加的头发愈发花白。起初我担心他们会离开这个世界,到了后来我担心我会变得和他们一样,我担心到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为我们的最后一个人哭泣。唉,这就是时间,时间会冲淡一切,会抹杀一切,从我们身边夺走我们所珍惜的东西。” “我想时间没有你所说的那么冷酷。” “你又不会衰老,你也不会忘记,所以当然不会这么认为。天亮了,你还是睡觉吧,别让阳光伤害了你。” 瑟拉娜卷着被子转过了另一头,她极力想要入睡,但又禁不住对时间进行思考。
“这是外出很久以后我们第一次回到雪漫城了。”我迫不及待地对瑟拉娜说,“你一定会感到很惊喜的 。”
“我当然会很惊喜,经历了这么久的旅行,任何舒适的东西都会让我感到惊喜的。”说着,瑟拉娜推开了雪漫城的大门。但是在门后迎接我们的不是繁华的都市,而是两个红卫士兵。
这两个士兵走上前来,并用粗鲁的语气询问我们,“你们有没有在附近或者更远的地方看到过一个红卫女人?你们肯定不知道她是谁,但你们只要看一眼就肯定知道是她。”
“抱歉,先生,即使我去过的地方很多,见过的人也不少,但我敢肯定我没有看到过你所说的这位特别的女士。”我回答他们,所以两人只得失望地放我们走了。
片刻的休息不代表我们将永远停住脚步,现在我们必须先到母马横幅里向老板娘打听一些合适的差事,好为这段假期结束后的旅行做好计划。
于是在母马横幅里面,我见到了那位他们所说的“红卫女人”,至少我认为是她。因为她有一种独特的魅力,使我的视线一刻也不能从她的身上移开;她有一种特别的风韵,令我深深被她的女性色彩所吸引。我的目光引起了她的注意,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走进了空无一人的后厨。我跟在她的身后,瑟拉娜看到了我的举动,但只是皱了皱眉头。
后厨里有一排通往上一层阁楼的楼梯。那个红卫女人在楼梯口时扶着扶手又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暗示我继续跟在她身后,而我也照做了,在她的带领下我进到了一个只有一铺床和一张木桌的房间。红卫女人牵着我的手,把我拉到床边,我不知所措,只能任其摆布。她把我按在床上,我们紧紧贴在一起,她很熟练地挑逗着我。
“嘘——”她把食指放在嘴边发出这样的声音,“是那几个士兵派你来的吧?”
“谁?啊,你说他们,是,不,他们确实委托了我,但并不是他们派我来的。”
“求你了,别告诉那些男人我在哪儿,他们会把我抓走的,抓到没有人管得了他们的地方,那时候他们就什么都可以对我做了。”
“你说的‘什么都可以做’,是指什么意思?”
“噢,我的小可爱,难道你想看吗?”
“啊,我不是这么说的,但我至少要明白,我该怎么帮你。”
“我不知道,你是杀了他们或者是其它,我只知道他们都只是强盗流氓。”
“为什么我们不尝试一下和解呢?”
“和解就有些麻烦了,除非,你很擅长分享吗?这是和解的唯一方式。”
“分享什么?”
“让我们猜猜是什么东西在你的身上蹭。”
“哈——杀人可不是容易的事,女士,也许你应该先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寻找你。”
说到这里红卫女人靠近了我的耳朵,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我当然会告诉你,等你回来之后,在床上,在你温暖的怀里,我把所有故事都讲给你听——但现在,你的女朋友上来了,你得先告诉她你要外出办事,然后找个机会在处理好那帮强盗后回来找我,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无论在什么地点,以什么方式,做着什么事情。”接着她从我的身上爬起来,我这才感觉到自己已经喘不过气了。
正如红卫女人说的那样,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敲门的人就是瑟拉娜,我为她开了门,她披头就问了句,“发生了什么?你突然就走了,我还在为你担心呢。”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找到那两个士兵要找的人了。”
在我说这句话的同时瑟拉娜也看到了站在我身后的红卫女人,而这个女人也做了一个把凌乱的衣领理整齐的挑衅动作。
之后,我与瑟拉娜回到了风宅,当晚,我把计划告诉了她。我说,“瑟拉娜,这明天我要独自一人去完成一个任务。”
她回答,“为什么不能我们一起去呢?”
“这次的任务……有些血腥。”
“我们一起经历过血腥的东西,不是吗?”
“这不一样,拜托,你知道这也是为了你好。”
“好吧,我听你的就是了。”瑟拉娜也害怕自己会在鲜血面前原形毕露,便只好妥协了。
辞别了瑟拉娜我独自一人来到骗子老巢。这里看起来果然不像是什么好地方,我更坚定了自己能理所当然地拿到“那笔奖励”的信念。
一路上我杀死了所有的红卫士兵,一个也没留下。并赶在天黑之前避开风宅的每个窗户回到了母马横幅。
那个红卫女人正在等我,她还是那么迷人,那么勾魂摄魄。我急切地告诉她,“我已经帮你解决了他们,你不必再担心他们的骚扰了。”
“哦?只是……哦?我想你搞错了,我可是……杀了他们所有人……所有。”我说的话支支吾吾,因为我羞于说出我想得到的东西。
“不然呢?你渴望我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
“但,是你告诉我杀了他们。”
“我可没这么告诉你过。”
“但,但,你说他们是坏人。”
“我有这么说过吗?”
我开始慌了,因为这两句话她确实都没有说过。我只是在她的诱导下自己做出的判断。作为一位旅行者这么久以来,我第一次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感到如此后悔。从前我从未考虑过自己所作所为的善恶,如今我却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再想想做这件事的动机,我觉得我无颜面对瑟拉娜。
“来吧,瑟拉娜,假期结束了,我们该上路了。”我在马背上说。 “结束了吗?我还以为才刚刚开始呢。”说着,瑟拉娜也爬上了马背。 “有些事是刚刚开始,但你不能把它们当做旅行的一部分。” “不过旅行需要这一部分,不是吗?”瑟拉娜说话的样子像一个充满好奇心的孩子。 “你说的对。” 今天的雪漫城出其地热闹,集市里响彻了叫卖的声音,围观的人像潮水般淹没了每一个缝隙。 我们没有机会享受这样的热闹,也不可能去探明白到底什么东西如此有吸引力,因为胯下的骏马在催促我们出发,变化莫测的天气在催促我们出发,这些因素使我们不能停留半步。 谁让我们是旅行者呢?正如瑟拉娜所说,旅行者是值得可怜的,而我们的寂寞和无奈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
“她就像个垃圾一样被扔在路边。” “噢,可怜的孩子,我是指她肚里的孩子。”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谁快来把她搬走。” 过路的旅客这样议论躺在地上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是卡萝塔。卡萝塔从妓院中被赶了出来,她再也没有经济来源了,这都是因为她怀上了孩子,怀上了亚龙人的孩子。 昨晚,一个亚龙人路过了雪漫。它在野外待了好几个月,无时无刻都想着找一个异性来发泄心中的欲火。他甚至能把全天际最火辣的亚龙女人玩得哭爹喊娘,但雪漫城的妓院里没有亚龙人,也没有哪个正常人类女性愿意接待它。亚龙人没有放弃,它早就物色好了对象,卡萝塔属于它中意的货色,最后它开出一千个金币的天价来买一夜的缠绵。 跨越种族的性交使任何人看了都感觉恶心,但卡萝塔还是接下了这一笔买卖。对于她来说,贞洁已经没有价值了,倒不如金钱来得实在些。她巴不得和金币结婚,和金币上床,而且她似乎确实这么做过,和她交易的人都说她的金币上有一股骚味。 当天晚上,卡萝塔洗好了身子在床上得到顾客的光临。然而她不知道洗得多干净也都是白搭,亚龙人从不在意个人卫生,别说一个晚上,哪怕几分钟,卡萝塔的身子就比在地上滚过还脏了。她也不知道亚龙人交配时如此粗鲁,直到顾客的手像铁钳一样把她抱住,身体像打桩机一样震动着时,她也只能像个荡妇般的大叫。亚龙人交配不讲究调情,卡萝塔用心准备的各种姿势一个也没用上,他们只是在床上不停地单调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等到客人满足了,精疲力尽了,才放开了卡萝塔——之前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这一双结实有力的手。 亚龙人毫不留情地把种子留在了卡萝塔体内。这颗种子在卡萝塔为刚刚那一场疯狂的纠缠感到疲倦的时候与卵子完成了结合。 第二天,卡萝塔被赶出了妓院。 她横卧在路中间,连守卫都劝不走她,这个女人已经没羞没臊到了毫不顾忌的境界。就算几个男人配合着把她抬到城外,她也会在不久后自己又走回来躺在地上。 久而久之,人们都对她熟视无睹了,黑夜也渐渐到来。在夜幕下,犯罪悄无声息地进行。一些早就眼馋卡萝塔的人(有些还是卡萝塔的老顾客),把她抬到小巷里强奸了她。但卡萝塔不把它当作强奸,而是当作自己不乐意的无意义劳动,好么,这帮家伙还顺走了她的钱,这下成了强迫发生的亏本生意了。 卡萝塔被双手反绑,口中系着一条绸带地按在墙上。她努力张望这帮歹徒在她的后面做着什么,但当一种肮脏的触感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的动作就变成迎合了。 几乎每个人都是在事后把她随手推到一边的,只有一个十四岁的小男孩没有这么做,因为他推不动她。 卡萝塔爬起来后继续躺回了原来的地方,这里已经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她的家。 时间日复一日地过去,冬天也渐渐降临,饥寒交迫的卡萝塔露宿街头。再加上亚龙人的生命异常活跃,不到两个星期,这个孩子就到了能够出生的体型了。卡萝塔开始担心没有东西吃它会不会啃自己的肠子,以及这些天的夜里总有人其他人的光顾,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孩子的基因。。。自己会不会死于要生出一个奇形怪状的怪物。 果然她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四天后的一个晚上,她跪倒在医生面前求她救救自己,她的肚子痛得不得了。但医生急忙甩开她的手,谁都不想接近这个临产的孕妇。。。卡萝塔最终死在了一场大出血中,她的孩子自然无缘于这个世界。 卡萝塔的一生充斥着“性”,而她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告诉我们“性”未必是一件好事。
我亲爱的女儿,我亲爱的莱迪亚:
希望你不要嫌弃我这个糟老头给你写信,但是距离我们上一次见面已经有。。。我数不清有多久了,但我记得这些日子里我收获了十次田里的卷心菜。我不知道你生活情况怎样,不过我知道你过得肯定比我好,可我有时候看你的画像时,我认为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这个行业。这个职业太危险了,我的女儿。你小时候甚至连爬树都不敢,现在又能拼了命地去保护谁呢?
希望我说的这些话没有让你生气,如果你生气了,请你原谅爸爸。我的身体越发虚弱,我便越发想念你。我的莱迪亚,你的母亲在一年前去世了,她不想我告诉你,但我违背了当初的诺言。这一年里我一到夜晚就看着天空,期待着你突然出现在我身旁,亲切地叫我一声“爸爸”,这样我就算要忍受再大的寂寞都无所谓了——可是你没有。
你知道的,我失去了你的奶奶;你不知道的,我失去了你的母亲;我不想连你也失去。我能不能祈求你回来?因为我想再摸一摸你的脸蛋,我想再亲一亲你的额头,最好还能像你小时候一样把你搂在怀里。我扼着病魔的脖颈给你写下这封信,也许在不久之后病魔会转过身扼住我的脖子,拜托不要让我的愿望落空好吗。
(这封信没有标明收信地址,因为寄信人不知道要寄往何处。信差把它交给了龙裔,并请他转交给莱迪亚。但这封信始终没有离开过龙裔的抽屉,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转交到哪里才能让莱迪亚收到)
“这是什么?”
“什么这是什么?”我凑到瑟拉娜的耳边,想要亲吻她的脸颊,但她却一把推开了我。
“我在你的抽屉里找到了这个,而且据我的推测这是一封父亲写给女儿的信。一个得了重病的父亲,一个已经死了的女儿。”
“我不想说谎,瑟拉娜,所以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于是我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正如你所听到的那样,在你和莱迪亚之间,我选择了你。”
“我要怎样才能告诉你我是不会死的,当初你应该带上我而不是莱迪亚。”
要是过去我肯定不会相信,但是自从经历与战友那次之后我很快就相信了这句话。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瑟拉娜,莱迪亚已经死了。”
“可是她可怜的父亲还活着,我们不能一直瞒着他。”
“如果我们不瞒着他他会很痛苦的。”
“含怨而终才会让他更痛苦。”
我们从邮差的口中打听到了老人的住址,然而让我们惊讶的是,莱迪亚居然来自一个偏僻的家庭。到达那里我要从雪漫城一路向北,翻过好几座大山。而且邮差告诉我们,老人是个瞎子。
老人即使是个瞎子,耳朵却机灵得很,我们还没到他的家门口,他就已经出来迎接我们了,“啊,你是龙裔大人吧,我一听就知道是你。你走起路来喜欢和我的女儿靠在一起。”
“是我,我收到了你的来信,于是带来了你的女儿,莱迪亚。”瑟拉娜诧异地看了我一眼,但她没有做声,十分默契地配合起我来。
“哼,这些该死的邮差,真是懒到骨头缝里。那已经是几个月前寄出去的信了,不过没关系,我很好,现在好多了,但是我的女儿,你呢?你还好吗?”
“你的女儿她很好,只是在一次战斗中失去了声音,对于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来说,她已经是很幸运的了。”
老人的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抚摸着瑟拉娜的喉咙,“失去了声音么?我还记得你小时候喜欢唱歌呢。不过我很好,现在好多了。”
“而且我们不能逗留太久。”
“我能理解,您有很多事要去完成,我很荣幸我的女儿能帮上忙。”
“你的女儿很棒,你应该感到骄傲才对。”
“我也这么认为。”说着,老人那双无神的眼睛中泛出了晶莹的泪光,“噢,我的女儿,为什么你到现在都不上来给我一个拥抱。”
“我想她是有些害羞。”我看了看瑟拉娜,瑟拉娜很知趣地抱住了老人。
“这没有什么好害羞的,噢,我要一直抱着你,我想我一定是最幸福的爸爸了。”
吃过晚饭后老人执意要送我们。在血红色的夕阳下,只看见一个幸福的父亲在朝着相反的方向招手。直到我们已经离开了附近,他笑容依旧。因为他不知道我们在哪,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在他的视线里永远只有未知的黑暗。即便如此,他仍然享受着自己的快乐。
“马卡斯城是一座堕落的城市。每当太阳落下去,哪怕它依旧挂在天上,罪犯就悄悄爬了出来。无辜的人在小巷里被杀害,真正有罪的人却坐在宫殿里大笑。没有谁是安全的,也没有人能感到安心,死亡随时都有可能发生。而现在,你居然恳求我放了这个人?你疯了吗?布鲁斯?”
“不,我很清醒,所以请让我再说一遍,提姆,放了这个男人。”
“这又不是你第一次干一些偷偷摸摸的行当。”
“的确,但我们从来没有杀过人。”
“有什么关系?你都这样做两年了。”
“遗憾的是我现在才意识到这是错的。”
“你什么意思?”
“当城市陷入黑暗之后,我们就不应该让自己也陷入黑暗。但现在它已经是这样了,那我们就应该把它清理干净。”
“怎么做?我们不过是小偷,为了混口饭吃东偷西摸。”
“即使我们一无所有,但我们了解那些控制着这个城市的黑帮。”布鲁斯点了点自己的脑门,“和坏人混总是要记些东西的。”
“我想是我的错,我没有说清楚,我虽说马卡斯城被犯罪和黑暗控制着,但事实上,整个天际都是如此。包括任何一个城市的领主,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和把柄,他们也都在和黑帮进行着肮脏的交易。我的意思是,我们甚至一个人都不能相信,如果我们谁都不能相信,我们要靠什么来击垮这个庞大的体系呢?”
布鲁斯突然停下了脚步,他显然把提姆的话听了进去,并深刻地注意到了这一点,“你说的对。”提姆松了口气,就像一直提心吊胆的事情终于释怀了,“但即便我们谁都不能相信,还是有一个人值得去试试的——去把赛琳娜叫来,我们必须到雪漫城一趟。”
“啊,你是说我们要去找龙裔?”
“他当然是在指龙裔。”话音刚落,一个轻盈的女孩从屋顶上跳了下来。这是个美丽而且丰满的女孩,足以让任何一个见到她的男人都神魂颠倒,也正因此,她的偷窃往往使对方毫无防备,“抱歉我在黑暗中听到了你们的对话。”赛琳娜梳了梳金色的发鬓,“但是我想说,我同意布鲁斯的看法,即使我承认这样的社会使我获利不少,可我们还是要把它清理干净。”
“你们这群疯狂的混蛋。”提姆绝望地骂道。
此时赛琳娜在布鲁斯的嘴唇上深深地吻了一下,然后转向另一个男孩,“你不来吗?这样就是你的损失了。”提姆“不情愿”地走上来收下了这个厚重的赠礼,“那么,我们最好明天就出发——而今天的夜晚还很长,我们可以去做点有趣的事情,三个人一起。我承认,在盗窃过程中目睹了一对男女在交欢确实勾起了我在这方面的兴趣。”赛琳娜说着,把两个男孩的手牵到了自己的胸前。
阳光照进了室内,清脆的鸟鸣在花园里回响。赛琳娜唤醒了身边的男孩们——用的是两个芳香的吻。
布鲁斯揉了揉眼睛,“看来是时候出发了。”他说。
提姆也坐了起来,“唉,结果它还是来了。”
这时,赛琳娜那赤裸的背影出现在了衣柜前,“男孩们,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能否转过身去呢?因为我要开始换衣服了。”
哈,女孩真是奇怪得要命。她即使和两个男的做了很特殊的事情,却居然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在换衣服。
“听我说,龙裔先生。”布鲁斯激动地点了点桌子,“这确实是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马卡斯城迫切地需要洗涤,然而没有你的帮助,我们不可能完成。”这个男孩说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倒不是因为他说的内容,而是因为他称呼我的方式。他使我注意到从来没有人在“龙裔”后面加“先生”二字,他是第一个这样称呼我的人。
“很抱歉我们对马卡斯城所知甚少,甚至根本没有去过,所以既然我们对它一无所知,又要怎么洗涤它呢?而且我们都不能肯定这个‘洗涤’不是其它什么意思,我是说,说不定这是个陷阱呢?也许花三百个金币我也能雇三个孩子把龙裔请来。”瑟拉娜说了很多,我知道她是在关心我。
听到这样的话,赛琳娜走上前来反驳道,“你当然不知道马卡斯城的可恨之处,事实上,我甚至怀疑你是否明白什么叫‘可恶’。你大概是出生在什么贵族家庭里,但是同位女人,我相信你要是处在马卡斯城的环境也能够身感同受。让我问问你,你见过多少次一个女孩为了生计沦为妓女?又或者有多少人一出生就生活在淫窝之中?欢迎来到马卡斯城,但这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想想吧,假如你的妈妈在小巷里被杀害,你还要目睹着凶手踩在这具尸体上大笑,哪怕是鸡♂奸这具尸体。你想要做什么?难道你只希望放纵这座城市任其堕落下去吗?”
“我的母亲既没有被杀害,我也没有目睹他们做过如此恶心的事情,但是我敢保证,我所经历过的事情也不比这些好多少。”
赛琳娜看了看提姆,似乎在期待他也上来说些什么。但提姆只是耸了耸肩,就像他就是他看起来那样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一般。
瑟拉没有再说话,而是将目光集中在了我的身上。我知道就算我给出了一个并不是她所渴望的答复她也会义无反顾地接受(而且她也肯定知道我的答复不会是她想的那样的),但从一开始我就在思考着。我思考着这几个孩子口中的马卡斯城究竟是一座如何黑暗的城市才使得有人会如此痛恨它。
“好吧,”我站了起来,“我会跟你们走,但你们得保证,我所做的事情都是值得的。”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是谁?”赛琳娜问道。
布鲁斯翻了翻笔记本,“是贪婪的盐商帕格图。他对食盐的垄断严重剥削了普通人的财产,我们要杀掉他,让另一个正直的人来接替他的位置。”
“好吧,那我就这么进去把他杀掉吗?”
“不,你最好再留些信号。”
“那位龙裔呢?他的任务是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赛琳娜轻盈地从窗口跳了出去,她的身影在屋顶间穿梭,最后她像阴影般钻进了帕格图的房间里。投影在墙上的影子展示了她将一只匕首刺进了对方的喉咙。
第二天清晨,帕格图的尸体被挂在了城里最显眼的树上。首先发现它的是一个流浪汉,然后人们都聚集了过来。他们高举拳头欢呼着,就像病重的人在庆祝自己的体内被排出了一颗毒瘤。
马卡斯城的领主愤怒地把酒杯扔到地上,他指着管家的鼻子说,“你!维罗!你最好想办法查清楚是谁把他杀了,人一天没盐可不行,我们也不能离开一个狡猾的盐商一天。我告诉你我们会有什么损失吧,在没有盐商的这一天我们可能一粒盐都卖不出去,如果卖不出去我们难道找那些该死的小偷收税吗?”
“这到不必担心。”说着,我从宫殿门口走了进来,“尊敬的领主,如果您同意,我愿意承包下马卡斯城的食盐供应,当然,我会按时按量地向您上缴公税。”这时候瑟拉娜也走了进来,她的手里拿着一份文案。
“啊,尊敬的龙裔大人,你大可不必如此客气。你可和那些卑微的人不一样,我是说,你真的要承包这个项目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没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一切都由你说了算。但是恕我直言,您不是一位冒险家吗?”
“冒险家的日子不好过了,如果我没有一份稳定的资产,将来就很难再生存下去了。”
“这是一项耗资巨大的项目,并没有冒犯的意思,但这确实需要一笔钱来周转。”
“我也确实有一笔不菲的积蓄,这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你尽快在上面签字把,我马上就能把钱给你。要知道,今天下午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呢。”
“当然,当然。”即使很不情愿,但领主还是在上面签了字。等他你送着我离开后又指着管家的鼻子说,“哼,这下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从这笔生意中捞油水啦,你最好能把龙裔——呸,那个傻子卷进来。”
在帕格图死的第二天,假药商兰德的尸体也被挂上了树。我顺理成章地买下了所有的医药来源,这严重影响到了那些偷渡假药的虎人,于是他们雇人给自己的合作伙伴,我们的领主寄了一封恐吓信。领主被吓得三天都不敢出门,但他在要塞里责骂管家的声音连站在城里最角落上的人都能听见。
当教堂的主持也死了的时候,一个惊天的秘密随着他的离去公之于众——他曾不止一次接受弃誓者的贿赂并在教堂上布道成为弃誓者教徒的好处,领主也有参与其中,而他的工作只是对那些投诉主持的案件视而不管,为此他能够获得每天一千枚金币的回报。如今东窗事发,弃誓者们认定是领主捅的篓子,于是他们带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教徒冲进宫殿里,脱光了领主的衣服又走了。那天晚上,全城的人都听到了比雷声还想的咒骂声。也是从那个晚上开始,他将所有的仇恨都算在了我的头上,他推断是我在背后操纵一切而从中获利,还发誓要给我留下一条足以把我吓退的信息。
再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们和那些孩子的合作就这么各司其职地进行着——他们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洗涤这座城市的罪恶,而我们,则为他们制造的空缺买单,这使我间接性地掌握了半个城市和足够我挥霍一辈子的资产。即使我每时每刻都表现出对重新展开冒险的渴望,但事实上,在瑟拉娜的帮助下我很快地接受了这样的生活,毕竟我们花了太多的时间来翻山越岭,现在是时候好好算一算账了。
正如我说的那样,我们的行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直到一支箭矢射穿了窗户,射进了我和瑟拉娜在马卡斯城的房子里,这支箭矢全身闪着白银特有的寒光,当我把箭头取下来的时候,看到上面有一张用血写成的恐吓信。然而不幸的是,这支原该刺在门口上的箭矢却不偏不倚地刺进了瑟拉娜的左腹。
瑟拉娜试图说服自己这只不过是普通的箭伤,但那一股岩浆般灼热的痛觉时刻都在提醒着她,自己大限已至——我为她找来了绷带,即使这起不了任何作用。在鲜血不断往外冒的同时瑟拉娜的眼泪也夺眶而出,弥留之际,眼前的一切勾起了她对生命的渴望。她痛苦地屈卷双膝,我能想象出这有多痛苦,因为连我面前这个我见过最坚强的女孩都忍不住打起颤来。为了安慰她,我轻轻捧起了她的手,如今她的手掌比她当初醒来时还要冰凉。在昏黄的烛光里,黑暗的影子悄悄地朝她扑来,而她只像个失去了牵引的提线木偶一样倚坐在墙边。蔷薇的最后一片花瓣落到了地上,瑟拉娜的手掌也从我的手中滑落下来,当她的气息停止的瞬间,我们的房间里同时失去了光亮和希望。
我马上就知道了是谁干的,并只身一人闯进了石下要塞。那个畜生领主还向我问好,在我一把掐住他的喉咙的时候,他那虚伪的笑容就被慌张的神情取而代之了。我告诉他,“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大概是从雇的人口中得到了箭矢射偏的消息,所以也没有掩饰,而是用颤抖的声音回答我,“这确实是一条足以把你吓退的消息,不是吗?”他说话没有底气,却装出十分坚定的样子。
我握紧手掌,在他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拳,打弯了他的鼻梁,但周围的警卫一个也不愿上来阻止。领主捂着断掉的鼻梁在地上哭泣着,就像一个被欺负了的孩子。我不想招惹多余的事端,只想给他一个教训,于是转身正准备走,却听见他抽泣着在我的身后说道,“马卡斯城……是一座罪恶的城市,你若是不愿与它一起堕落,就会遭到残忍地淘汰……在这里,有人要是不想听你说话就会把你的喉咙扯出来……要是不想看到你神气的样子就会把你的脊柱打断……法律只是虚无的信条……遵守它的人……都躺在了坟墓里。在这里,没有人是无罪的……没有宽容,也没有真正的正义……邪恶接管了这里,善良才是最可恨的东西……为了维持这样的社会我们付出了很多……同时也包括铲除异类……如今我们铲除了那个女孩,下一个就是你吧。”
我扭回头来看了看他那可怜的血淋淋的鼻梁说道,“让他们来试试。”
马卡斯城是一座罪恶的城市。在这里,有人要是不想听你说话就会把你的喉咙扯出来,有人要是不想看你神气的样子就会把你的脊梁打断。这些本来与我无关,可是有人委托我前来为洗涤这座城市出一份力,我得以见识到了这座城市的黑暗,更不幸的是瑟拉娜因此丧了命,死在了一支卑微的箭下。我狠狠地教训了这些事的主谋,但他却用昨晚发生的事情作为证据控诉我恶意伤害,并没收了我在马卡斯城的所有财产。顷刻之间,马卡斯城又回到了恶势力的掌控之中,而且正如橡皮筋的反弹一样,局面陷入了比之前更加恶劣的程度。原本人们至少从奸商们的手中买东西,现在他们用抢的;原本贿赂只是权贵与守卫之间的交易,现在成了连平民都会玩的把戏……我们的付出被付之一炬。
一座城市正以从未有过的迫切等待着救赎,这座葬送了瑟拉娜的城市,我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我无法毫无羞愧地面对一群无辜的人堕落入黑暗之中。
唉,又被抓了,还在里面蹲了一天,看来又要重新发车了
我说怎么没更新,又被删帖,楼主也是惨
又爆炸了?
楼主又开新坑了
不知道站在独孤城的灯塔可不可一看到白金塔。我的孩子们你们好吗?加留斯有没有照我嘱咐的练习武术与兵法。细细一想,我离开帝都16年了。不过我肯定能回来了。风暴斗篷与乌弗瑞克都快完了。到时后我和我的军团将作为英雄回到塞瑞迪尔。身骑白马在帝都的成门下,我们将迎来无上的荣耀和帝都野外的鲜花的芳香。我将朝见我那英明神武的皇帝。然后脱下盔甲,埋没宝剑。我们将会在安维尔的海边住下。 致帝国致军团致亲爱的你们
————图留斯
贴吧热议榜
使用签名档&&
保存至快速回贴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老人每日坚持升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