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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经历!赌博害死人!十赌九诈!_宜昌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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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经历!赌博害死人!十赌九诈!收藏
我接过别的闲家递给我的牌,拿在手上胡乱地抽洗了几下,然后递给了我的下家刚子,刚子是这一锅牌的庄家。这是我第一次和刚子打牌。闲家们乱七八糟押完了钱之后刚子开始打点,七点,从第七家开始发牌。第七家是一个特别瘦的老头,满脸的皱纹,走路还有点瘸,据说来这个赌档一个多星期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他刚上桌的时候我还觉得好笑,心说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赌瘾居然还这么大,跑到赌档里和我们这些年轻人赌来了。看来赌这个东西啊,还真是老少皆好。
打了几把牌之后我就开始觉得不对了,虽然这个老头没有坐庄,但是却一直赢钱,而且绝大部分时候手里的牌都比庄家大。他手放在桌上的姿势也很特别,典型的老千姿势(因为在手里藏牌的时候手的姿势多少会有些不自然,所以老千平时都刻意保持着这种姿势,给人以这是自己的习惯的假象),所以在刚子上庄的时候我决定试他一下。开牌之后,刚子是一个10、J、9的牌,在三公的规则里是一个九点,算是相当大的牌了,通杀了我们所有的人。老头亮开的牌是5、6、7,八点,虽然这把牌没有大过刚子,但我的神经却立马绷了起来。因为我刚才洗牌的时候明明给他安排了一张黑桃2,可开牌之后这张牌却不见了。在这样的赌局里他居然还能把牌给换了!
这个赌局桌上有八家人玩,庄家洗完牌后要交由上家乱洗一通,然后再由庄家打点抓牌。抓牌还有特别的规矩,只能用一个手指头抓牌,而且抓来的牌还不能上手,必须放在桌子上,看牌的时候牌也不能离开桌子。这样的规矩下还能偷牌换牌,这老头真有一套!不过左右掂量之后我决定先不拆穿他,因为他再有能耐也不妨碍我和刚子赢钱!这说的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我刚大学毕业,进了一家很不错的单位,什么都好,但就是要先实习。因为是实习,工资给得奇低,一月那几百块钱怎么算计都不够花。以前上学的时候靠打牌还是有些存款的,那会儿毕竟只是学生,一是玩的远没有现在的大,赢也赢不多,二是财来财去,来得快去得也快。比方说最近赢了点钱吧,老天爷总要出个事让你把这个钱花出去。估计这一点所有的老千都深有体会。
我以为你们赌好大个博咧
我上学的时候就习惯了大手大脚地花钱,现在身处北京,再加上单位的特殊性,手头乍一下紧起来还真不适应,所以只能满世界地找人打牌。其实周围一起实习的同事没事的时候也愿意打打牌什么的,可是赌的实在太小了,斗地主一块一把的,一个通宵最多也就能赢一百多块钱,就这样,连赢几天都没人和你玩了。扎金花呢,一块钱的底,来个金花输赢才三四十块钱而已。因为刚来单位,跟老同志不熟,一时半会儿也进不了他们的牌局,所以每天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团团转。突然有一天蓝胖子给我打电话说他那边有个局,玩得很大,问我有没有兴趣搞一下。他居然会给我介绍赌局?蓝胖子是我的初中同学,身体强壮。强壮到什么程度呢?壮到站在那像一个立方体,壮到一米七二的身高居然把学校的篮筐给扣掉了。不过蓝胖子绝不仅仅是四肢发达,我们从小玩到大的哥们“筛子”(可见心眼有多多)曾经对他有过这样的评价:讲究,有办法。
蓝胖子中专毕业后被分配到了南方某海事局做随船的电机员,没事管管换灯泡什么的,工作清闲得很,属于在船上不干活,地上没活干,而且一休假就半年的那种。别看在船上的时候水手找他换个灯泡他都骂骂咧咧、懒得换,但在岸上跑关系、混名声这种事干起来比谁都勤快。我们平时打电话都是胡吹瞎侃,很少有什么正经事。至于打牌出千这方面的事我们更是很少聊起,所以当他说有个局的时候我还真是挺诧异的。他说他现在居住的城市赌风很重(这个倒不奇怪,南方历来如此),几乎所有人闲的时候都愿意玩两把,小赌档到处都是,可赌得不小。他的姑父就和别人合伙开了一家。开赌档来钱快,所以在他们那里稍微有点人缘或者道行的人都愿意开一个私人的赌档赚钱。小的赌档开起来也特别简单,无非是把人组织起来赌。小赌档一般都是在宾馆或洗浴中心开个房,大家都来玩就OK了。档次高一点的则是在星级酒店里面开个房,并且随时有提供特殊服务。
小赌档开起来容易,可想做长久却很难,主要有两方面原因:一是赌档靠“抽水”赚钱,经常来赌的人的钱除了输输赢赢之外都会被抽一部分,赌本变得越来越少,赌棍们一批一批地被放倒,一个赌档老板的圈子总归有限,很难有新鲜的血液加入,所以局也会越开越小,最后关门;二是很难找到大的靠山,即使有能力把赌档做大,总会有竞争对手之类的举报,县局市局省厅总能有人来把你端了。但是他姑父的赌档就不同。首先他姑父的赌档抽水很少,只有别家的二分之一,再加上关系非常硬(他姑父是所在区派出所所长的亲弟弟),一般抓赌的时候都能混过去,就算是市局直接来抓了也能事先得到消息。到时候无非是赌具被没收或者销毁,赌具才值几个钱啊,这边查完了那边再买新的继续干。不过蓝胖子说完让我去赌局里搞一下,我心里就犯嘀咕了。难道他想让我在他姑父的赌局里捞一把?不能够啊,他姑父待他不薄,他一个破中专毕业能进当地的海事局并且有编制,全是他姑父帮的忙。而且他自小就得他姑父的喜欢,他们之间的关系极好,他怎么也不可能暗中要我千他姑父一把啊。
后来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姑父的赌档并不是一个人开的,还有一个合伙人生哥,他们俩一人一半的股份。生哥在当地绝对算是传奇人物,飞贼起家,进出牢狱多次。生哥最后一次从牢里出来之后做起了正当生意,结果鸿运当头、一夜暴富,成了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姑父和生哥年轻的时候就认识,据说有过命的交情。姑父对生哥也特别讲究,就算是生哥当年落难,姑父也没少为他奔波,还经常去牢里看他。生哥发财之后,看准了赌档有利可图,于是找上了姑父,利用双方互补的资源,做起了赌档生意。蓝胖子的姑父只是个正当生意人,从没接触过赌档一类的事情,所以赌档里的大小事务像拉客、看场、抽水、算账、放水、望风全都是生哥打理。姑父主要负责赌档的安全和介绍客源,虽然有一半的股份,但是赌档里的大小事都是生哥说了算。开始他们合作得还算愉快,赌档安全,天天爆满。可是毕竟赌档的操作、账面什么的都归生哥管,时间久了姑父无意间发现生哥的账目有问题,后来不光账目有问题,其他问题也越来越多,最后生哥甚至到了不屑加以掩饰的地步了。这真印证了那句老话:朋友之间不能做生意,做了生意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估计生哥也早就算准了姑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件事拿到台面上来谈的。因为毕竟两人的关系很好,而且还牵扯了很多关于利益、面子、感情、名声的问题,直接撕破脸是根本不可能的。
成功就像怀孕,大家都会来恭喜你,但没人知道你被搞了多少次才成功。
可天下没有赔本的生意,权衡再三,姑父决定以别人的名义先新开一家赌档,然后找老千把现在这家搅黄,之后再公开入股这家新开的赌档。这样不但能从赌档里把前期损失的都捞回来,而且也可以合情合理地结束跟生哥的合作。姑父前后找了好几个老千,效果都不理想。主要原因是看场子的海哥是个赌场高手,他规则制定得很好,再加上每天都在那儿盯着,请来的老千很难下手。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蓝胖子突然想到我,让我来试试。只因为我曾经跟他说过的一句话:没有出不了千的局。我喝酒之后瞎吹的,蓝胖子当真了.我在电话里面详细地问了这个局的情况之后并没有马上答应他。不是因为我不缺钱,其实当时我都快要穷疯了。也不是因为我要故意绷着他,我们的关系没必要。主要是这个局真的很难搞。下面我来介绍一下这个赌局的大致情况:赌档设在当地最好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套间里,只赌一种叫“三公”的游戏。南方的朋友对三公应该不陌生,这种游戏在浙江、广东、福建一带非常受欢迎。各地在玩法上也是大同小异。一副牌去掉大小王52张,每人发3张牌,J、Q、K为公,庄闲之间以3张牌点数相加的大小比输赢,超过10的以个位数算。当地三公的主要规则是庄闲制。根据人数的不同可以五个人玩,六个人玩,但最多八个人玩。每把洗一次牌,在发牌之前闲家先下注,只要是庄家赔得起,而且同意,闲家下多少钱都可以。
乍一听觉得搞下这场局还是没问题的,只是人多而已,无非做牌麻烦点,但我从蓝胖子那里问完详细的赌局的规则就不那么想了。现在我再说一遍那个局的规矩。桌上八家人玩牌,庄家先洗完牌,然后由上家乱洗一通之后再交给庄家打点(庄家洗完牌之后别的闲家想洗也可以洗)。但是注意,首先上家不是切牌,而是要乱洗一通再给庄家打点;其次打点之后不是发牌,而是一张一张地抓牌;抓牌还得特别有规矩,只能用一个手指头抓牌,而且抓来的牌不能上手,必须放在桌子上,看牌的时候牌也不能离开桌子。蓝胖子一说完规矩,我就立刻有点佩服海哥了,怪不得来了好几个老千都搞不定呢,因为绝大部分千术在这个局里都用不上!虽然千术种类繁多,但归根结底都属于这五种:洗牌、发牌、认牌、偷牌、换牌。这个赌局的规矩主要是抓牌,所以有再好的发牌功夫在这里也用不上。我只能从洗牌、认牌、偷牌、换牌着手。靠洗牌的话,三公拿到手上的牌有三张,而且是八个人玩,想给自己洗出大牌的难度太大了。用抽拉的洗牌方法估计得洗一年才能洗出八家人的牌!别人又不是傻子,你一个生人,老是洗呀洗呀,最后洗出了大牌,肯定会觉得你有问题。用弹牌洗牌的话倒是能快速地洗出大牌,但是难度也不小,毕竟八家人啊。还有就算给自己洗出大牌来了,最后还要交给上家再乱洗一通,一切努力全都白费。
不过如果能再找到一个熟练老千在我的上家,我们俩相互配合,种种困难倒是能克服。可一个牌局突然出现两个生人,而且赢了很多钱,难免会引起海哥的注意,到时候就算我不出破绽,也难保另外一个不出破绽。出千最忌讳的就是场上环节太多,因为环节越多,露馅的可能性就越大!思前想后,这样出千也不太现实。如果我不坐庄,只是做庄家的上家,在庄家洗完牌后交给我切牌的时候给自己洗出一副大牌呢?也不靠谱,国内有人能够随手拿别人洗乱的牌随便抽拉个两三下就能洗出八家玩的大牌吗?不合乎规律的事怎么可能有!退一步,抛开上手就洗出有八家人玩的大牌有多难不说,就算我能洗出来,那我的下家下庄之后怎么办,我继续走到下一个当庄的人的旁边说:“哥们,我当你的上家好吗?”很明显这样有点缺心眼儿。认牌呢?因为是先下注再发牌,所以即使认识所有的牌作用也不大。偷牌、换牌呢?抓牌的时候是一个指头抓牌,看牌时牌不能离桌,说白了就是牌上不了手,所以偷牌、换牌难度简直太大了。再说还有个能制定出这些操蛋规矩的海哥在旁边盯着,出千可以,但是不被抓就太难了。
想了一夜,我又给蓝胖子打了个电话,问了他两个问题:第一,牌是什么牌,我们能不能事先把做过手脚的牌放进去;第二,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可以信任的经常去那个赌档的赌徒,最好是出手特别阔绰的那种。蓝胖子打听完之后很快给我回了电话,牌是专门从扑克俱乐部里定制的,所有的牌一进来就由海哥单独保管,根本就不可能把我们的牌放进去,但是倒能想法儿弄出几副赌档里用的牌。至于可以信任的赌徒倒是有一个,此人姓严,是蓝胖子的好朋友,开船的,不少捞钱。他赌瘾也特别大,一上岸就赌,逢赌必输。三十多了还没有结婚,最近为了还高利贷把房子都抵押出去了。为此,蓝胖子不知道劝了他多少次,没用,天性如此。但是这人对朋友从来都是两肋插刀,周围的人没一个不说他讲究的。这个人就是刚子。没错,就是本书开头提到的那个肥头大耳的刚子,也是我以后的主要搭档之一。听完蓝胖子的回答我立刻就给了他答复:我试试吧!当天我就找单位领导请了个长假(当时一个实习生请长假是需要很大勇气的),第二天我就坐飞机到了蓝胖子所在的那个城市。出了机场,坐着蓝胖子开的他姑父的大奔,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极大地满足了被尊重的欲望。那一刻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个特别了不起的人物,就好像赌神高进一样,披着大衣来到赌场微笑着和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点头。
那一刻我甚至还暗下决心自己一定要在这行混出点名堂来。现在想想真是好笑,那时候我只是刚尝到一点点赌的甜头而已,要是知道干这行以后遇到的凶险,我猜我当时肯定笑不出来。还在车上蓝胖子就忍不住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搞定这个局,我没接他的话茬儿,反问他:“牌准备好了吗,还有我让你找的人怎么样了?”蓝胖子笑着说:“牌就在你前面的抽屉里,时间匆忙,就准备了四副,还需要的话再想办法弄。人已经联系好了,但没具体跟他说什么事。”我拉开抽屉,拿出了牌,仔细地看了起来:标准的美国蜜蜂扑克,比我们通常用的扑克略宽一点,这给偷牌、换牌增加了不小的难度。“我什么时候见你姑父啊?”我一边摆弄着扑克牌一边问蓝胖子。蓝胖子回答:“晚上吧,姑父怕白天过来找你不方便。”“你姑父可够谨慎的啊,搞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唉,小心驶得万年船嘛。”进了市里,我心说这么久不见了,要好好和蓝胖子聊聊,所以执意要住在蓝胖子家,但是蓝胖子还是硬把我带到了当地市郊的一家酒店住下。开始我还不理解,心想这未免也太小心谨慎了吧,但是蓝胖子反复强调这是他姑父特意安排的,我也就不好再说什么。
到了酒店,蓝胖子又开始追问了:“你就别卖什么关子了,赶紧说说怎么搞这个局吧,到底有把握没?你说能搞,我就跟我姑父拍了胸脯保证你能搞定。可老实说,我真的没底啊,姑父找了好几个老千都说搞不定,你凭什么就有那么大的把握啊?”“如果牌局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应该没问题。”我手里面依然摆弄着扑克,“对了,什么时候能见见你说的那个逢赌必输又两肋插刀的刚子啊?”“我这就去接他。”蓝胖子走了以后,我拿起牌开始加工起来。我想的办法很简单,而且我所用的这种方法估计从有扑克的时候就有了,但绝大部分都是街谈巷议,我一直都没把它当真,只因为我一直觉得这种方法太傻了,谁缺心眼儿啊,这都看不出破绽。这个方法就是切边。我之所以觉得这种方法傻,主要原因是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过一种切边的魔术牌,具体做法就是用切割机把整副牌长方形的长边斜着切掉一点点,把原来的长方形切成稍微有点儿直角梯形的样子。表演的时候先头朝上任意抽出来一张牌,然后把抽出来的那张牌转半圈头朝下插进去,那么这张牌在整副牌里面肯定会微微地凸出来一个边来,到时候只要轻轻一捋就能把刚才抽出来的那张牌给捋出来。虽说是个小把戏,但是现在仍然有很多所谓的“赌王”原封不动地用这招在电视上骗人。那种动不动就能闭着眼从整副牌抽出自己电话号码的功夫用的就是这个原理。不过也许是年代太久远的原因吧,我小时候看到的这种牌做得相当粗糙,拿在手里稍微一看就能看出有一个边是斜的,最多只能骗骗小孩,这要是拿到场子里用只能死。所以我一直以为切边法只是一个传说,而且是个很不靠谱的传说。直到有这么一天,一件很偶然的事改变了我的看法。
那会儿我还在上大学,在小卖铺买扑克的时候不小心买了一副盗版的钓鱼扑克,印得相当粗糙,很多花还都印歪了。打牌用肯定是不行了,于是我就没事拿着它练技术。那会儿我正在练完美洗牌法,就是把整副牌平均分成两半,洗的时候左边一张右边一张地依次洗下去,直到洗完。洗到一半时,我把牌抵在桌子上看我洗得成不成功,突然发现了扑克的长边不太平齐,似乎有些牌宽一些,又有些牌窄一些,但却是极其微小的差距。我们平时玩牌的时候,扑克的种类和质量参差不齐,所以难免有一些牌不是特别标准的长方形,见怪不怪,一般人也不会去多想。但偏偏那天我就突发奇想,顺着这些微小的痕迹捋出牌来,看看能不能把我当时洗好的牌给还原了。一捋不要紧,还真就把我原来一张张插进去的牌给拉了出来,我当时就一拍大腿,一个很大的难题解决了!那会儿我所说的大难题其实就是扑克牌打点的问题。所谓扑克打点,就是在发牌之前随便拿起一沓牌,以这沓牌最下面的一张为依据,4就是先给第四家发牌,8就是先给第八家发,以此类推。这样做是打乱老千事先做好牌的顺序,达到公正游戏的目的。现在来说虽然我早已掌握了很多种对付打点的方法,但那会儿我的技术太有限了,碰到打点的局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可这个发现让我找到了一个在当时对付打点的非常隐蔽的方法:多拿几副牌对比,选出一些微微宽一点的特定数字的牌放到正常的扑克里面去,比如说四个人玩我就选A、5、9放进去,打点的时候我顺着牌边随便捋一张宽的出来就OK了,无论怎么打点,牌都是先发给我。而这种看似与这场牌局无关的方法就是拿下这场牌局的关键。我把四副牌全部做好之后没多久,蓝胖子就把刚子带来了。刚子生得肥头大耳,坐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气。既然是蓝胖子相信的人我也没必要怀疑,开门见山地跟他说了他需要做些什么,需要注意些什么。其实刚子的工作很简单,只是到场子里去当庄,沿着我给他搭好的桥打点、抓牌、赢钱而已。但是我搭的桥(在需要的牌上面留一道缝隙,切的时候正好切在那个缝隙上)一贯很隐蔽,刚子那双蒲扇一样的大手练了很久才找到感觉,在这期间我又教给了刚子一些必要的暗号,刚子毕竟也是个老赌徒了,暗号和临场处理倒是学得很快。等他一切都熟悉了之后,我叮嘱了他最重要的一句话:我们明天以后肯定会赢钱,但绝不能因为赢了钱就得意忘形放松警惕,那样会死得很惨。我并没有危言耸听,多少老千都是因为赢钱之后太得意了而露了破绽丢了命。天黑之后我见到了蓝胖子的姑父,非常和气的一个人,生得方面大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一看就是文化人,给人一种很值得信任的感觉。姑父一见我就赶紧上来和我握手,上下打量我之后回头对蓝胖子说:“看小何的长相我就觉得搞定这件事应该没问题。”我当时心里边还很纳闷儿,出老千和长相有直接的关系吗?我很帅吗?
姑父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吃饭的时候一句都没提这次出局的事,只是给我夹菜,问一些我的近况,什么工作怎么样啊、父母还好吧。也不知道是因为蓝胖子这层关系在还是他本来对每个人都很随和,反正给我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可姑父越是绷着不问,我越有点忍不住要把具体怎么搞都说出来了的冲动。吃完饭在车上跟姑父了解了一下赌档的具体情况,到了酒店我就迫不及待地给姑父和蓝胖子演示了起来。一切按照场上的规矩走,他们先把牌洗乱,然后我随便抽洗了几下牌,然后打点、抓牌。第一把我的牌是一个7点,台面上除了一个9点之外我通杀了另外六家。又玩了几把,我毫无意外的都是通杀。蓝胖子腰杆儿好像立刻硬了起来,在他姑父面前夸我的话也越来越多了起来。姑父让我把每个动作都放到最慢在他面前再演示一下,我当然没问题。于是他洗完牌给我之后我慢慢地洗牌,慢慢地打点,慢慢地抓牌。开牌之后我还是通杀。姑父特别满意:“一进门我就觉得你能行,这下我就完全放心了。”姑父临走的时候告诉我,赢来的钱分给我两成,而且不管场上发生了什么情况绝对不会让我吃亏。送走了姑父,我躺在床上拿着他给我留的十万块本钱想,从单位请了那么多天的假才拿到两成,会不会少了点。但第二天我去赌档里摸情况的时候才发现我想错了,给我两成已经相当可观了。老实说,我以前从没玩过这么大,也没见过那么多的钱。
赌档在酒店顶层豪华套间里,进门是个小厅,有一个换筹码专用的吧台,旁边还有免费的香烟和水果饮料什么的。往里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床被推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一张赌场专用的大桌子,绿色的台布很让人有一种押钱的冲动,桌子周围挤满了人,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的是,根本就没人在乎我这个生人的出现。我努力挤进了人堆里,一看这里玩的是八家的三公,除了各守一门的赌客以外每个散客也都很活跃。虽然挤满了人,但是赌的都不是很大,桌面上大都是五十、一百的散码,庄家用来坐庄的筹码也不过几万块而已。再往里走还有一个小间,摆着和外面同一款式的桌子,只是略小一点。跟外面的房间不同,我刚走进房间,所有的人都抬头看我,尤其是坐在角落沙发上的一个中年人,冷冷地盯着我,脸上那道黑红色的刀疤配着那双四白眼儿着实让我的神经绷了一下,这个人应该就是海哥。我装作一副特别镇定的样子凑到桌子旁边看了一会儿,这里虽然人没有外面的多,但台面上却相当火爆,整个台面基本都找不到五百的筹码,全是一千、五千、一万的大码,庄家坐庄的筹码有几十万之多。看了一会儿,整张台子的情况基本就被我摸清楚了,房间一共有两个摄像头,一个监控房间,一个监控赌桌。这个房间人不多,大抵所有人都相互认识,大家也都用普通话交流,不像外面净是些拗口的当地方言,听得我脑袋都大了。台子旁边除了赌客以外还有一个专门负责抽水的人,一边笑着和大家瞎侃,一边帮庄家给每个人赔付筹码。毫无疑问,这个人就是负责这张台子的暗灯(赌场专门抓老千的人)。海哥能把这么大赌注的台子交给他看着,可见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海哥时常过来转一圈,偶尔也会到外面溜达溜达,赌客们见到他都非常的客气,又是赔笑又是上烟,但海哥却总是黑着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又看了一会儿,我走到外面换筹码的吧台前换了两万块钱的筹码,在小额的台子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玩了起来。当天我的运气居然还不错,不光两万块钱变成了四万,还和场子里的很多人混了个脸熟。接下来的两天里我照例天天过来,虽说钱输了不少,但是目的基本上达到了,跟所有人都混了个半熟,手气好的时候也开始有人怂恿我坐庄了。我也不推辞,让坐就坐,但终究是输多赢少。不过即便输了,在他们面前我也只是哈哈一笑,毫不在意。第四天,我在小额的台子上坐庄的时候,刚子也按照计划加入了进来。人们看见他来了都跟他调侃:“刚子,好几天都不见你啊,是不是最近被高利贷追杀都不敢露面啊?!”刚子也毫不示弱:“你爸才被高利贷追杀呢,你问明哥老子到底欠不欠钱。”专门放水(放高利贷)的明哥笑了笑,没说话。刚子一下就掏出六万块钱的筹码,大叫着:“下一锅都不要和我抢庄啊,下了船我连女人都没搞就过来了,今天我要大杀四方!”大家都哈哈地笑了起来。我笑着跟刚子说:“你要是着急就买我的庄呗,反正这把坐庄我也没多少钱。”“好啊,你那还有多少钱?”“两万二。”“你们都别押了,这把我叫底了!”刚子说完数出了两万二的筹码押住了一门。开牌之后,我是个两点。刚子是个八点。“操,点儿还真是兴啊!”我小声嘀咕。“输光了吧?”刚子一边往自己台面上胡噜赢来的筹码,一边随手给我甩了个五百筹码的喜钱。我接过筹码咂咂嘴对刚子说:“我还就真不信邪了,你等着啊,我取钱去,非得杀掉你的锐气!”说完我去吧台换了五百块钱走出了大门。
一路上我隐约听见刚子问旁边的人:“这人是谁啊?”“不知道哪来的凯子,输了不少钱了。”旁边的人回答。到银行我取了姑父打在我卡里的十万块钱又匆忙地返了回来,换完筹码,来到小额的桌子,刚子果然已经不见了。周围的人告诉我,他去里面大额的桌子上玩去了。到了里间,刚子已经守住了一门,一千、两千地押了起来,他节奏控制得很好,基本上没有输钱。我也凑了过去,在庄家的上门押了起来。这个庄家今天点儿可够背的,刚拿着二十万抢了个庄的位置,这才不过十几分钟就输得差不多了。刚子不愧是个老赌棍,他看庄家的气势越来越低,第一个喊了起来:“这把你们别押了,我包庄,要底了!”别的赌客当然不愿意,争执了半天,刚子只要到了半个庄的底。开牌之后庄家居然是个弊十,刚子乐得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眼睛眯得几乎都找不到了。刚子如愿以偿地抢上了庄,他把身上所有的筹码都掏了出来。还真挺杂的,有一万、五万的,还有五十、一百的。负责抽水的阿忠帮着理了理,算了个数,二十二万五。玩了一会儿,我终于在刚子的上家坐定了,我往前挪了挪椅子,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外套口袋里的那副已经做好手脚的扑克牌。那天在宾馆里我已经把这副牌的所有8、9、10、J、Q、K最长的那个边的中间和剩下牌的最长的那个边的两头用随身带的细砂纸仔细打磨过了。想了解千术的加 微信 1409442这可是个精细活,也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长时间的打磨只为了达到一个效果:在肉眼看起来牌边没有任何破绽的情况下可以靠手指的感觉把所有的8到K从整副牌里面抽出来。掌握了这24张牌就等于掌握了三公的生死门。无论用任何一种洗牌的方法,只需要保证刚子的三张牌全都是出自这24张,而其余闲家的三张牌有两张是出自这24张牌,刚子就肯定可以赢个盆满钵满。但是有一点要注意,抽出这24张牌的时候动作一定要和平时的抽洗一样,否则的话经验丰富的老赌徒看到你右手抽出了一沓满是缝隙的牌肯定会起疑心。
我环顾了一下四周,海哥去了外面的房间,整个台子的暗灯就只有负责抽水的阿忠一个人了。上手换掉整副牌我已经练过无数遍,刚子把头伸到我手跟前看都发现不了任何破绽,而现在我等待的就是这个机会。阿忠正在低头整理抽来的水钱,我左手握着早已做好的整副扑克,右手接过刚子递给我的牌,在我两个手合并洗牌的瞬间右手的扑克已经被我弹进了袖子里面,接着趁势接过左手的扑克抽拉着洗了起来。我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看破我的手法,大家都眼巴巴地看着刚子从我手里接过牌,打了点,自顾自地抓起牌来。我拿起牌胡乱地看了一眼就把牌扔进了废牌堆里。在阿忠探身取走我押的筹码的同时,袖子里的牌已经被我塞进了口袋里。袖子里没了牌,我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时间就完全是刚子的表演时间了,他一会儿大呼小叫,一会儿脸红气粗,搞得大家真以为他咸鱼翻身鸿运当头似的。没几十分钟刚子就赢够了下庄的钱(用多少钱上庄,赢多少钱就下庄),别人看他也赢得差不多了就纷纷让他下庄,刚子也不推辞,“最后一把,输赢都下庄!”接过刚子递给我的牌,我顺势把原来的扑克换了回去,自己的扑克被我弹进了袖子。按理说刚子刚开始赢钱,别人再怎么精明也不会想到他出千,我这么做完全是多此一举,而且还增加了暴露的危险。后来我才知道,海哥是个相当细致的人,每天牌局开始前和结束后,他都会亲自验牌,哪怕扑克上有一些小小的指甲掐痕都不放过。看来真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啊。刚子的最后一把赔了三家,赢了四家,算是没输没赢。他打开随身带的电脑包,呼啦呼啦地开始往里胡噜筹码,临了甩给阿忠一个一千筹码的喜钱。大家都开玩笑地问他:“刚子,赢这么多钱打算干什么啊?!”“四飞!”刚子头也没回,径直走向吧台换钱去了。大家被逗得哈哈大笑。
我继续玩了一会儿,估计刚子差不多到酒店了,我也起身离开了赌档。刚进酒店的房间,就见刚子兴奋得满脸通红,一遍又一遍地数着钱。见我回来了他满脸笑容:“老何,我还是头一回一次赢这么多钱呢!这要是连去一个月,我们不就什么都有了。”“今天一共赢了多少钱啊?”“大概二十六万。”我点了点头,心想总算把姑父事先给的本钱给赢了回来。“明天咱们怎么办?”刚子迫不及待地问。“继续,但是要赢得再多一点,去赌档的时候你最好找几个兄弟跟着你,免得出了赌档再被人给抢了。”“你放心吧!”刚子特满足地说道。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顺利,场子里赌徒的钱都被刚子赢得差不多了,有时大额桌子的台面居然都凑不到八个人了。海哥开始着急了,每天黑着个脸,一步也不离开桌子,但始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问题出在我这里,他老盯着刚子看怎么可能看出破绽)后来生哥和姑父也来了,蓝胖子没事也过来转两圈。再后来姑父告诉我,海哥一口咬定是刚子有问题,但是始终找不出破绽。而生哥的意思是好好教训一下刚子,让他以后别再来了,姑父却极力阻拦,坚持说抓不到赃就出手影响赌档的信誉。场子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虽然姑父反复强调我们绝对安全,但我和刚子多少还是有点心虚,如果当场被抓的话,天知道海哥会下什么黑手。好在蓝胖子这几天都在这看着,这也让我放心了许多。这天刚子上庄的时候我还在心里盘算,照这样的情况下去我们只要再坚持个两天这个场子就算是彻底黄了,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人就是我文章开头提到的那个瘸老头,在确定他是老千之后我在心里默默地骂了起来:都这么大岁数了不好好在家享享清福,偏偏还来这打场子。不过看来也是个二把刀,估计腿也是出千被人家打折的。
我也不再理会他,把心思全部放在了手里的牌上,就算他有能耐偷牌换牌,十把最多也就能赢刚子三把,对大局构不成什么影响。我熟练地用大拇指顺着牌边一捋,24张牌顺利地被我抽了出来,接着我又洗了七张牌在这24张牌的上面,并且在一张2上面做了一个桥。一切就绪,就等着刚子打点了。刚把牌递给刚子我突然发现海哥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左后边,我心里面猛地一哆嗦,莫非他看出了点门道?!其实懂的人都知道,抽洗做牌的时候最大的破绽就是在左后方,因为很多人要用右手大拇指肚把牌隔开一道缝,以方便扑克张数的计算和还原。我虽然改良了这种方法,但谁又能保证这个阴了吧唧的海哥没有看出点破绽呢?我忐忑不安地一张张地抓着牌,抓完牌也不敢再去碰牌,开牌的时候两个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牌掀开,还好,是个弊十的牌。刚子依旧是大杀四方,嘴里不停地说着拗口的南方话,也不知嘟囔些什么。瘸老头是个九点的大牌,他看到这样的大牌居然也被刚子吃掉,用河南一带口音的普通话也骂个不停。当时我的脑袋乱极了,心也扑通扑通地乱跳,再加上在座的人一片乱骂,我整个人就像崩溃了一样。我突然想到在开局我换掉整副牌的时候,有一个小混混正在给海哥点烟,点着点着海哥突然斜眼瞟了我一下,开始我还以为是烟熏到了他的眼睛,但现在看来恐怕没这么简单。我真的很怕海哥突然翻我的口袋,那里有一副我刚才换下来的赌档里用的扑克牌,就算我有一千个理由可以解释我没有出千,但如果真的在我的兜里翻出了一副扑克牌,那现场的亏我是吃定了!
刚子却丝毫没有发觉我的不对,照样满面红光地洗好牌递了过来,我接过牌胡乱地抽洗了起来,心里正盘算着怎么借故离开把牌处理掉,突然海哥在我后面大喊一声别动!整个人立刻就压了过来。在场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惊呆了,顿时鸦雀无声。当时我心里面绷得这一根弦啪的一下就断了,手紧接着一哆嗦,牌散了一桌子。下意识地用手护住我的口袋.海哥整个身子是压下来了,但并不是冲着我,而是冲着我旁边的瘸老头去的。只见海哥用两只手死死地攥住了瘸老头的袖子,把他的右手紧紧地按在了桌子上。可没想到那个瘸老头并不慌张,他居然跟海哥较上了劲,眼瞅着右手生生地就要探到了桌子下面。海哥一米八多的大个啊,他自己都没想到这老头居然有那么大的力气,整个身体几乎就是被老头拖着走了。还好阿忠马上跑过来帮忙,老头的手刚放到桌子下面就又被抬了上来。闻讯赶来的海哥的手下七手八脚地把老头按在了桌子上,海哥一手攥着老头的袖子一手把桌上的牌全部都扒拉开,大喊道:“他偷牌!”老头也终于开口了:“放你妈的屁,我没有!”他的头早已被按在了桌子上,勉强地骂出了这么几个字。都捉奸在床了居然还硬说还没开始干呢,我真不知这瘸老头是怎么想的。他袖子里面有牌我是知道的,等海哥待会儿翻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解释。海哥开始用手搜老头的衣袖,搜了半天居然一无所获!但海哥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一边让人把桌子挪开,一边找人把老头死死地按在地上。然后他让阿忠去数清楚散在桌子上的扑克,自己在原来桌子底下的位置找了起来,可仍旧一无所获。阿忠数了牌,49张,就是少了三张牌。
海哥一声令下:“把他的衣服给我扒了!”手下们一拥而上,把老头扒了个一丝不挂。海哥翻过了所有能藏牌的地方,鞋、袜子、内裤,可还是一无所获。海哥急了,大喊了一声:“都他妈别动,四下里给我找找看!”海哥的手下们开始四处找了起来,我刚刚松弛的神经立刻又绷了起来,如果再找不到牌,搜所有人身的话我怎么办?!我兜里的牌怎么办?!还好蓝胖子眼尖,他最先在离老头十多米远的角落里发现了少的那三张牌。这下好了,人家都说捉贼拿赃,可赃并不在瘸老头的身上,不光不在他的身上,而且离他有十米开外,这种情况下还说这个瘸老头出千就太牵强了。闹得这么大,真不知道海哥能怎么收场。果然,不一会儿瘸老头的后台站出来了,一个当地有名的混子。他看到海哥没有证据,就开始不依不饶起来,他说这个老头是他的老岳父,今天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算是跟海哥没完了。一会儿又是打电话叫兄弟过来砸场子,一会儿又是吵吵着要报警,海哥看到了这个阵势也没了主意。又过了一会儿生哥赶了过来,他先是让所有围观的人都回去,承诺说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最后只留下瘸老头和那个混子单独商量了起来。我早就巴不得出去了,听生哥这么一劝,我和刚子也就各把筹码换了钱回去了。当天晚上我听蓝胖子说生哥先是看了当时的监控录像,因为画面很模糊,所以不能确定那三张牌是怎么跑到角落里去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没有任何人在出现那三张牌的附近待过。海哥的意思是虽然不能解释瘸老头是怎么把牌弄到角落里去的,但肯定是这个老头出的千。既然没有把柄,希望这件事就算了。但是那个混子肯定死活不愿意,说什么让自己老岳父丢人了什么。后来还是生哥掏了十万了事。
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赌档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没几天就关门了,而姑父也顺利地开起了新的赌档。这次给姑父出局我一共赢了一百三十七万,姑父给我提了二十八万,我给了刚子九万,给了蓝胖子十万,自己留九万。给蓝胖子钱的时候他死活都不肯要,我硬塞给他,说如果不要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他这才收下了。但事后他送了我一块卡地亚的表,我不能拒绝,只好收下。回到北京,我一直都想不通瘸老头袖子里的牌是怎么跑到角落里去的,难道是海哥看走了眼,牌在左袖子里?不能,海哥敢出手抓人就一定是看准了牌在右手的袖子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在老头把手放在桌子下面的那一刹那,牌就被老头甩到了角落里了。可是真的能有这样的人吗?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已经被控制了胳膊的情况下,在不到一秒的情况下,在手心朝下的情况下,只靠手腕一抖,三张牌被抖出去十多米远。反正我是不相信,也许这又是一个传说。自从在海南星哥的店里认识这个瘸老头以后,我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对那些身体有残疾的人多加留意。高手都隐藏于民间,更可能隐藏在这些人之中。这次出局是我一次很不体面的经历,也正是因为这次的事情,我总结了很多经验教训,从那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吃过亏……“最近又有什么新货啊?拿来给我看看。”我冲着在店里上网的小美说。小美是海南某市牌具和老千用品专卖店老板的女儿,她抬头一看是我,立刻就高兴了:“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发财了吧?”“发不发财不还得仰仗着你们嘛,你爸呢?”“在楼上呢!”“我找他去。”说完我就上了楼。其实这次来南方我的主要目的地是厦门。一个哥们儿的哥们儿开的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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