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话收废品叫卖声以后不叫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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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民区的废品收购站何时可以不扰民?
居民区的废品收购站何时可以不扰民?
时间: 8:46:45 &
Feijiu网资讯平台:废品回收站,能将闲置的物品变废为宝,实现资源循环利用,而百姓也能从中得到实惠和便利,本是好事一桩。可现在一些废品回收站自身就像个大废品,场地脏乱甚至占道经营,不仅妨碍交通,而且影响周边居民生活。同时,不少废品回收站往往是集居住、回收、生活于一体,存在较大安全隐患。如何对废品回收站进行有效的清理整顿,消除隐患,真正实现资源循环利用,这个问题值得关注。
楼上住人&楼下堆废品
2月2日,记者走进位于李渔东路附近的一家废品回收站内,只见泡沫制品经过简单捆扎之后堆在院子里,一旁还有几个塞满各种塑料瓶的大号蛇皮袋,七八十平方米的房屋被各种废品堆得满满当当。
居住在附近的周大妈告诉记者,这个废品回收站应该是近两年搬过来的,主要收泡沫制品、塑料瓶一类的废旧物资,有时铝合金、废旧电器也会收一些。“各种废品都是直接堆放在楼下,环境脏乱差不说,更为糟糕的是,楼上还住着废品回收站的店主一大家子。”周大妈忧心忡忡地说,虽说废品收购生意不好做,但这样的情况还是不免让人担忧。很多废品都是易燃物,像这几天降温刮大风,一旦有个闪失引起火灾,楼上的人该怎么办呢?
随后,记者来到多湖街道望府街上的另一家废品回收站,不到四十平方米的店里堆满各种废品,有七零八落的塑料瓶、经过简单捆扎的纸板、废旧金属等。废品回收站的隔壁是一间简陋的卧室,供看管回收站的人员生活起居。进门后,记者看到一个装有煤气罐的小灶台就摆放在角落里,灶台上厨房用品一应俱全。
解决顽症&要堵更要疏
在走访中,记者发现,不少废品回收站往往是集居住、回收、生活于一体,这样的“三合一”场所,在秋冬时节,由于天气干燥,容易引发火灾。
此外,据附近华丰综合批发市场的一位经营户蒋先生透露,望府街上有多家废品回收站,他经常看到进出运输废旧物资的三轮车,本来路就不宽,这样一来更容易造成交通拥堵。“而且,大部分废品回收站都不能做到当天出清,往往要存放较长时间。到了夏天,废品会滋生蚊子、苍蝇,有时还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说。 多头管理&成效打折扣
对于废品回收行业的诸多乱象,政府部门是如何监管的呢?对此,记者采访了相关部门。区市场监督管理局监管科科长张卓告诉记者:“每年,我们都会对废品回收站开展执法活动,现场查处后,违规废品回收站会有所收敛。”
不过,张卓坦言,在管理中他们也有不少尴尬,“按照职责划分,我们主要负责监管回收站主体资格的合法性,即证照是不是齐全、经营范围有没有超出等。而如果经营者利用违章建筑经营,或者占道、影响周边环境等,我们是没有处罚权的。”
据介绍,近年来,我区越来越重视废品回收站的监管问题,积极清理违规废品回收站,不定期开展联合执法。废品回收站的占道经营情况有所好转,一些藏匿在居民区内或是隐蔽处的非法废品回收站也都被清理出来。然而,目前废品回收行业的管理涉及工商、城管、消防、环保等多个部门,职责不清,等到联合执法一过,违规废品回收站又会卷土重来,整治效果大打折扣。
有业内人士建议,废品回收站的清理应列为环境整治的一项常态工作,由多部门联合负责改为一个部门负主责,厘清责任主体,形成有效的日常监管机制,抓出成效。
记者从区市场监督管理局了解到,截至目前,我区有证废品回收站大约有104家,初步估算,无证经营的“黑户”可能是有证废品回收站的几倍,而那些露天流动从事废品回收的人员就更难统计了。
废品回收站数量较多,一方面是由于废品回收行业的准入门槛较低,一间房、一杆秤,再有一辆三轮车就能营业;另一方面是在于废旧物资的回收确实有一定的市场需要。“如果把周边的废品回收站全部取缔或者搬迁到郊区,那么家里成堆的旧报纸和饮料瓶就无法处理。”多湖街道七里畈社区居民何卫明说,家中废品回收不便,只能当垃圾白白扔掉,这也不利于资源再利用。
“相关部门对废品回收行业要堵更要疏,通过加大管理、引导和帮扶力度,如引导经营者选择规范的场地,鼓励其走连锁化、规模化、品牌化的道路,使废品回收站告别传统脏乱差的模式。”区市场监督管理局副局长胡振海告诉记者,废品回收站的管理可以更规范、经营更有序,它们也能成为城市环保的有机组成部分,真正实现资源循环利用,变废为宝。
区商贸办相关负责人傅旭华表示,废品回收还可以借鉴旧衣服回收的经验,在居民密集区合理设立绿色回收亭,争取做到各小区都能“够得上”。回收亭负责收集居民生活垃圾中的可再生资源,并结合物业管理、小区管理、社区管理和垃圾分类投放管理进行统一安排。“同时,可以以专人定时上门回收废旧物资的方式,做到固定收购与流动收购相结合,可再生资源日收日清,并当日送交再生资源交易市场,实现资源有效利用,造福百姓。”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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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废通Feijiu网人生不能没有梦 ——一个收废品的诗人的自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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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能没有梦 ——一个收废品的诗人的自述
泉城济南新华书店那豪华的营业大厅里,一个衣着破旧的乡下青年站在书架前,双手扶摸着一本散发着油墨香的新书,泪水模糊了眼睛。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没有人注意他。但他的心里正波涛翻滚。 这里的“他”,就是我,那本新书,就是我的第一本诗集——《一只风筝》。 就是因为这本诗集的出版,我成了“新闻人物”:报刊上有名,广播里有声,电视里有影,还以诗人的身份站在济南大学等一些学校的讲台上。 其实,我只是一个业余作者,一个高考落榜生,一个以收购废品为生的青年……一只从乡村飘到都市里的风筝。 & 家乡用一团泥巴捏一个我, 我以一声啼哭嘹亮乡土。 躺在温柔的沙土襁褓里, 我哭,我嚎,我蹬,我挠…… & 1968年元旦,我出世在华北大平原上的一个小村——山东省聊城市冠县高庄子村。小时侯,能享受到的“美食”就是地瓜干。当然还有可食的野味儿:地里的荠菜、灰灰菜,树上的怀花、榆钱儿,河沟里的小鱼儿。 5岁那年,去跟着村里的几个小伙伴光着屁股走进了小学。学校是从前的破庙,课桌、凳子都是砖和泥垒成的,黑板是一块刷了黑漆的木版子,粉笔则是同学们用石灰掺水做成的。老师是村里“挣工分”的庄稼人。我和同学们都没有像样的笔和本子,树是借的旧课本。 所幸,我的父亲读过高小,是村里的“高级知识分子”,他常在空闲时给我们读一些小说。那段时期,我和姐、弟们听爹读多《苦菜花》、《林海雪原》等文学名著。在学校,因为常捧着这类大部头的书看,同学们给我取了个绰号“小说”。 小学毕业后,我到三里外的化村联中读了三年初中。1981年9月,我考入冠县一中。 县一中距图书馆很近,我出空就往那里跑,在那里我读到更多的文学名著和各种报刊。这段时间里,我开始练习写作。升入高二,我和几位爱好文学的同学组织了文学社,请县文化局的诗人丁庆友、作家任金光指导。我常在晚自习结束后写作、看书,为此,我用空墨水瓶制成一盏煤油灯。不久,我的诗歌处女作变成了铅字,刊登在地区报刊上。从此,我在心里悄悄地种下了一个梦想:做一名诗人! 这梦想像一道迷人的彩虹,引诱着我。然而,我的痴情并未得到艺术女神的青眯,该升高三时,贫困和疾病逼迫我含泪离开了校园。回村后,我边干活边自学。后经丁庆友老师推荐,我再次回校,插班读高三。1987年,我参加高考,总分距分数线差6分。随后,我和本村的小伙子们来到济南,在建筑工地上当了小工,边干活边复习功课。第二年高考,我又以8分之差名落孙山。同年,我17岁的小弟却“金榜提名”。 大学梦想破灭后,我一度沉沦,整天闭们不出,向隅而泣,或者制造一声声叹息。村里也有人冷嘲热讽。一天,我在乡路上遇到了村里的“明白二大爷”,他大声叫唤:“哎呀!‘大作家’,这回‘坐’在家了吧!”我只感到脑袋“轰”地涨大了,急忙夺路而逃。路上怕人见了再问我,就一头钻进玉米地,不顾叶子割破皮肉,一口气跑回家,撞开破西屋的门,扑到炕上,蒙头而泣……小弟的脚步声来了,又走了,临走时,仍下一句硬邦邦的话:“五尺男儿,一腔热血,若不成功,宁做千秋雄鬼,死不还家!” 天亮了,我拿着5.8元钱登上了开往省城的&汽车。那一天,是日。 & 一棵青春树 横起独木舟 漂泊于茫茫人海 风,是勇气 雨是鞭 真诚是爱的避风港 & 再次回济南后,我找到原来的工地,发现人去楼空。背着简单的行李,我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夜深了,我走在历城区影剧院的房檐底下,忍着饥饿,囫囵着躺下来。 天明以后,我饿得没力气抬腿了。好不容易挪到山东大学门外的小吃摊是,一屁股坐下,要了一碗稀饭和两个烧饼,狼吞虎咽起来。几口吃掉后,我对摊主说:“我没钱付你。但我不是无赖。我是来济南找活干的,可以帮你干活儿,顶这顿饭钱。”说完,就动手洗碗。碰巧,摊主正缺一个“小伙计”,便留下了我,讲好工资是每月30元钱。 一个月后,由于老板娘嫌我是书生,太穷酸,我一气之下自炒了鱿鱼。第二天,到天地坛街羊肉馆,端上了盘子。后来,又到一间商亭里当售货员,还在山师一位教授家当过男保姆……找不到活干的日子,我就成了一个流浪者,食不果腹,露宿街头。只是,我从未乞讨过。因为我自尊心强,脸皮薄。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当上了清洁工。三个月后,又转到文化东路废品店干杂活儿,一天5元工钱。干了半年,老板金盆洗手,我就自己干起收废品的行当。刚开始,我借了一辆旧自行车,驮着两个篓子走街串巷。一个月后,挣了二百元钱,买了一辆旧自行车。由于我“文明经商”,居民都愿把废品卖给我。后来,柴油机厂居委会决定让我定点设摊,在该厂宿舍区收废品,别的小商贩不能进入。 一开始收废品,因没经验,挣钱寥寥无几,就没租房住。晚上,我把三轮车停在街旁僻静的地方,在车板上铺一块麻袋片儿,凑和着睡。逢上天气变坏,我就躲在山工大北门的垃圾楼底下,随便迷糊一会儿。 这期间,看了些好书,写了一些诗。读书,让我忘掉了困苦;写诗,使我的心不在抑郁。 年底,我终于“有了”,就掏俩30元钱,租了北郊的一间民房。白天,从收购来的旧报刊里挑出有用的书刊,留下来,有空就看几眼。不久,小屋里就有了一些有分量的旧纸箱,码在一起,就是“书柜”。后来,又添置了“写字台”——一只未拆毁的冰柜包装箱;还用旧杂志捆绑在一起,成了“沙发”。晚上,我躲进“书房兼卧室”里读书、做梦,灵感来了,就涂鸦一番。热天,光着脊背写;冬天,披着破袄。写诗、些散文,也写小说。写完就不只天高地后地寄出去,投给四面八方的报刊,有一些竟然发表了。 1992年秋天,我心里产生了“到外面闯一闯”的念头。正好,东北的一家报社来信让我参加笔会。在此之前,我已在那里的报刊上发表了很多诗歌。东北的诗人、编辑老师常写信指导我的写作,但只是笔谈,一直未曾谋面。 那年9月,我登上了开往关外的列车。到长春后,中年诗人陈小英老师陪我逛了电影城、汽车城、净月潭等风景名胜。然后,我又到长白山区,在林海雪原上潇洒地走了一回。 这三个月里,我到过长春、延吉、沈阳、北京等地,结识了各地的&文朋诗友,拜访了一些文坛前辈和大家,长了见识,视野也开阔了,写的诗文也多了。 每到一个城市,我都要先找一份临时工作干着。一旦挣了钱,够买一张车票,就背起行囊,对这个城市说声“再见”! & 没有家,没有 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一只燕子徘徊、低翔 在别人的屋檐下 & 流浪之后,我又回到了济南。还是租住北郊的民房,重操旧业。 一年后,房东粉刷了一下屋子,租金涨到每月50元。我觉得没必要花这么多钱租房子,就搬到另一家农户闲置的小厨房里。两年后,房主迁住楼房,我又“乔迁”到一农家的储藏室里。住了两年多,房东的儿子结婚,收回房子,我又一次面临无家可归的境地。这时,该村的退伍兵吴强告诉我:“村外新建的灵堂需人看守。你去住,不收房租,也不发工资。”于是我就住进了灵堂。 只是这里距我定点设摊收废品的柴油机厂宿舍足有20里路。每天6点,我喝上几碗玉米面粥,蹬上三轮车“上班儿”去。8点左右,才能抵达目的地。中午,买两个馒头,就着一块咸菜或一棵葱、几瓣蒜,胡乱吞进肚里。傍晚,到收购店卖掉一天的“收获”,回到“家”,已经很晚。晚饭照例是开水煮面条,十几分钟就解决问题,无形之中,增加了&读书和写作的时间。 但是,长此以往,身高一米六几的我,体重才剩下四十几公斤。一些同行都说我“快变成烧鸡”了!这时,柴油机厂的张晶大叔来到我的废品摊前,说:“你可不能长期不吃菜!”张师傅指点到:每天天快黑的时候,市场上有一些白菜帮子萝卜头、半块地瓜之类的东西,捡回去,洗干净,做饭时,扔在锅里就行了。我以计而行,轻易地吃上了各种蔬菜。营养丰富了,身体也棒了。 在柴油机厂宿舍区像张晶大叔关心我的人还有很多。雨天有人送塑料布,冬天有人送来棉衣;生病了,有人送来水和药物,还有人端来热气腾腾的荷包蛋面条…… 不过,“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也有人骂我往事“盲流”,也有地痞流氓欺负我,让我“进贡”。要不然,就踢翻我的摊子,撕碎我的旧报刊,摔破收来的空酒瓶子,让我不得安生。有时,气愤不过,我就跟这些人干上一仗。当然,更难忍的是蔑视的目光。一次,一个浓装的小姐让我到她家里打扫卫生,报酬是让我捡拾垃圾里的废纸、酒瓶。我小心翼翼,认真打扫,但她仍不满意,并且说我脚上的破鞋弄脏了地板。干完活儿,我提着垃圾袋子走在前,她紧跟在后,像押送犯人似的,一直把我“送”到大门外。我猜想,她一定是怕我偷拿楼道里的东西。别人不知道,着对我的自尊心造成多大的创伤。 爱,是动力;蔑视,也是动力。这些年,我不知搬了多少次“家”,每次“乔迁新居”,我都在屋门上贴一张“告示”:本人晚上看书、写作,概不会客。敬请尊重本人微愿!就这样,书刊成了我的精神圣餐,缪斯伴我度过一个个寂寞的夜晚。 因为居无定所,我称自己是“吉普赛人”。每当我踏着废品车,穿越繁华的都市大街,就留心听商店里的音像,接受这免费的艺术熏陶。渐渐地,我学会了哼几句流行歌曲,特别是与我个人生活有关的,比如;《酒干倘卖无》、橄榄树》等。我的嗓子沙哑,也没有“磁性”。但是,我常在独住的小屋里表演,还常把自己感动得泪流满面。 “酒干倘卖无,酒干倘卖无……”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流浪,流浪,流浪远方……” & 低头, 唇朝向一朵带露的花儿 一只小蜂 早已埋伏在蕊中 & 1997年7月上旬,玲来了一封信,信中说:“当我的心到达你身边,希望你把她留住。”她在河北省一所大学读三年级,我们已通信一年多,但未见过面。 玲到的那天中午,下着雨。在出站口,我右手撑着雨伞,左手拿着一册《诗刊》——这是我们共同的爱好——作为标志。 安顿玲在宾馆住下后,我请来几位诗友,与她谈诗,交流思想,尽欢而散。只剩下我和玲的时候,她提出要去我的“家”里看看。我连忙拒绝。她生气地沉默了,我只好答应。进了“家”门,我殷勤地搬过那仅有的一只方凳,请玲坐下。然后,打算到房东屋里借热水瓶、茶杯。刚转过身,就听见“哗啦”一声。我忙回头,只见凳子解体了,玲也坐在了泥地上。我惊呆了,赶快过去拉她起来,窘得一句话也不会说了。善解人意的玲却笑到:“对不起!本‘千斤’小姐坐坏了你的凳子。”听了这话,我心里愧得要命。唉!那只凳子是我从废品堆里捡来的呀! 天晚了,我送玲回宾馆。那个晚上,夜色真美!但是,我回“家”后,一夜无眠。 玲走后,大约一星期左右,我收到她的信,是从她冀东某县的家中寄来的。我没回信。 暑假过后的9月上旬,我又收到她的来信,寄自石家庄的那所学校。玲在信中写道:“校园的菊花开了,这是我最后一次欣赏她的烂漫。可惜你不在我的身边。”我还是没回信。我知道,玲将毕业回到家乡的一家纺织厂工作,身份是国家干部;而我穷困潦倒,只能当“破烂王”,业余写点小诗。我扪心自问:你能让她幸福吗?从此,一个好姑娘的名字刻在我的心壁上。6年过去了,仍未磨灭。也许,终我一生,也难以忘怀。 1997年,我认识了青。这时,在参加省城的文艺活动中,我和一群真正的诗人组织了诗社。文朋诗友们大都是都市里的俊男靓女,衣着体面,职业也体面。我却是收购废品的小贩儿,连集会时穿的衣服也是临时借来的。当人们问及工作单位,虚荣心总是驱使我回答:“能源再生公司”。 在一次中秋诗会上,我的座位正好与一位很现代的姑娘挨着。朋友说我是诗坛的一匹“黑马”,又介绍说:“她的名字叫青,是一位酷爱诗歌的业余作者。 共同的兴趣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分手的时候,我与青交换了彼此的通连方法。青让我把信寄到她家里,我在青的笔记本上留下的是我的“工作”地点——本市那家大厂的宿舍区。
我很少有空与朋友见面,就充分利用书信与青交谈。晚上,我给她写信,白天“上班”的路上投进邮箱。青的信也及时地飞到我手上。我往她来,很快无所不谈,情感的水银柱也突破了纯粹诗友的水平面。记得那时,我写的信因为超重,常被邮局退回来。在一封信中我写道:“有一首诗,内容仅三个字。早想献给你……”青的回信第二天就到了,信中夹了一张照片,背面题着一首小诗:“我的心是一处港湾,等你。等待着一只船,把航程的终点定在这里!” 经过一番考虑,我终于主动进攻了:写信给青要求面谈“要事”,具体时间、地点由她择定。青回信告诉我:约会的时间定在星期天的傍晚,地点是大明湖公元东门——距我住的北门大街附近不远。 那一天,我只干了半天活就收工了,想早早回“家”,理发,洗脸,换上心行头,准备接受爱神的检阅。中午时分,我抵达北园大街。这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飘来:“哎!收废品的师傅,到我们酒店来收酒瓶吗?”我匆忙扭头,看见路边站着一位服务员小姐。于是,我一边礼貌地减速停车,一边回应:“对不起!今天不收了。”说完,就想继续朝前走。可是,冥冥之中,我又回头端详,只见她也正杏眼圆睁,眼睛里盛满惊愕。 原来是青! 啊!世界真小。 我的大脑顿时变成了一团浆糊,胸膛里像有一头小鹿蹦跳冲撞,千言万语都卡在了嗓子眼里,吐不出,也咽不下。眼看着青的背影消失在那家大酒店的豪华大厅里,我知道大明湖公园东门是不必去了。 第二天,我就在更偏远的地方重新物色了一间民房。 & 我若是菩提的那片叶 定要用心,把根须关怀 年年岁岁,生命之树就会 结满挚爱 & 有一段时间,我“下馆子”了。那是1997年9月,济南电视台正播出连续剧《武训》。因为我没电视,当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碰巧,泉城路上一家饭馆添置了彩电,以招引顾客,我就成了吃客。每天傍晚,处理晚废品,就赶往那里。买上一块钱一碗的清汤面,坐下来,边吃边看。有一次下雨,没法去看了,就急忙跑到一位同行那里。他有一台收废品时捡的黑白电视,勉强能看清人影儿,但需用手拧着开关,受一动,屏幕上的人就扭摆跳舞。这样看完一集电视,手指成木头了。 同乡前辈武训行乞兴学的故事感动得我热泪长流。不久,在《齐鲁晚报》上看到“希望工程”募捐的消息,我就化名“鲁西北”,写了一封信,夹上150元钱,托人送去了。 秋天过后,老家村里有人来省城打工。我在他们的闲谈中,知道本村的孤儿郑焕巍病了,一直没钱治疗,他的弟弟焕福退学当了小羊倌,我心里很难受。经过反复思考,我决定拉他们一把。不久,有一位同乡回家,我让他给郑氏兄弟捎去一封信,写了几句鼓励的话,夹上500元钱。年底,我回家过春节,又塞到郑焕巍手里一笔钱。节后回济南“上班”后,我收到了郑焕巍的来信。信中说:他的病治好了,正准备考高中;弟弟焕福又进小学念书了…… 1998年2月的一天,一封加急电报把我和小弟(此时小弟已研究生毕业,在济南一所军队高校任教师)从省城催回家。早在二十多年前,父亲就得了难治的病,但他从没进过医院。每当疼得厉害,爹就拿一把止疼片吞下肚去。等我能够自立、小弟读完大学,爹的病也到了晚期。但他还是坚持不进医院,在别人面前也不露出来。此时,爹以处于昏迷状态,县医院已不接纳,又急忙转往聊城市医院。不久,就接到了病危通知。在抢救过程中,父亲醒来了,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就大声对我们说:“这得花多少钱呀!”一边说着,一边拔身上的管子,任我们怎样劝,也无济于事。以后,只要苏醒过来,就要挣扎一番。 这期间,我曾抽出一天时间,回济南筹钱,得知我的诗集已出版了,市新华书店正经销。在这悲伤的时候,缪斯展开了笑颜。背喜交加的我,热泪滚滚而下。 当天晚上,我拿着一笔医疗费和新书,乘末班车赶回聊城,匆匆地跑进医院。这时候,父亲已处在弥留之际。我和小弟俯在病床前,听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攒钱给你们弟兄俩盖房、娶媳妇。”说完,大睁着眼睛,心脏停止了跳动。我含着泪,轻轻地用手合上了爹的眼。 母亲身体也不太好,有妇科病。因怕做手术花费高,就一直拖着。今天,我和小弟都在省城“混好了”,娘仍在乡下守着破旧的家,和奶奶、聋哑叔叔一起,过着清苦的日子。我和小弟曾请她来省城住几天,她坚决不同意,说是怕给我们添麻烦。 我的姐姐,十几岁就成了村里的劳动力,为减轻家庭负担,她只读了小学。等到我高中毕业,小弟考上大学,她才嫁到外面去。那时,姐姐已经27岁,是村里少见的老姑娘了。我有一首诗《姐姐》: 穿粗布衣的姐姐/扎大辫子的姐姐/晴天荷锄雨天织布灯下缝鞋的姐姐/那一天,姐姐哭红了眼睛/姐姐穿上了红袄围上了红纱巾/被唢呐声抬进了花轿/姐姐含泪回头看了最后一眼/从此,姐姐是别人家的人了…… 父亲走后,李三奶奶瘸着腿来到我家,对我说:“俺原指望你爹给俺养老送终,才守寡半辈子也没走出咱村。他倒先走了,俺这没儿孙的人,指望谁呀?”边说边用衣袖擦眼泪。我明白了,立即她说:“三奶奶,我就当您的孙子吧!我和弟弟都管您的事。”从此,李奶奶离开了一个人的家,来到我家,与我娘、奶奶住在一处。 这些年来,我事业未成,爱情难求,简直是“一无所有”。但是,我认为,:无论如何,都要有一个爱心和一腔真情。正如我在一首诗中写到: 其实,我并不穷/有诗也有梦/有爱也有情/我爱春天的花朵/也爱秋天的枯叶…… 十年来,我庆幸自己未放弃心中的梦想,一直坚守着精神家园。我业余习作的二百多首诗和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有幸被报刊刊载,出版了诗集《一只风筝》,获得了山东文学腾飞奖。最近,山东省作家协会吸收我为会员,山东省青年诗人协会选我为理事。 小弟读完研究生后,开始挣钱养家。去年,他独立挑起重担,我则放下收废品的工作。到山东师范大学进修。站在知识的海岸边,我深感自己才疏学浅。路正长,但是,走过去,前面一定有另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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