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枢承德哪个ktv好玩最好玩

记者卧底KTV嗑药暗流 陪“嗨”女吸毒贩毒(图)
09:37:58 来源:  
娱乐场所里的舞蹈演员穿着性感 晚报记者 马健 图
2005年,央视在一期《新闻调查》报道中说:“你可能听说过摇头丸、冰毒和K粉,也许你认为它跟你的生活毫无关系,可是就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新型毒品已经迅速蔓延,这意味着吸毒者可能就是你的同事、你的朋友甚至你的孩子。”该报道在全国曾引起广泛关注。同样在2005年,11月,郑州市200多家娱乐场所的负责人签下“无毒承诺书”。承诺“娱乐场所及其从业人员做到不贩卖、吸食、注射毒品,发现场所内有吸、贩毒现象的,立即向公安部门举报”。
时隔两年,如今情况如何?本报记者进行了为时一个多月的暗访调查……
……五分钟内,他们开始摇摆,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摇头晃脑,幅度渐渐变大。有的闭上眼睛,把手伸开,做“泰坦尼克号”飞翔状。几名男女站在电视机前摇着头。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站在桌子上和一个男人跳贴面舞。他们双手并起,一起摇摆……
“什么是打K?”“就是玩药”
11月中旬某晚,某KTV内,朋友聚会。记者飙歌到深夜,包房里陆续来了一些不太熟识的人。一名年纪不大叫小伟的小伙子接了个电话后,借着酒意小声问大家:“打K吗?”
“什么是打K?”
一个朋友瞪了小伟一眼。
小伟自觉失言,忙摆手说:“没事。”
可是大家都听到了,经不住几个好奇的人死缠烂打,他回答:“就是玩药,一种兴奋剂。在旁边的包房里。我朋友刚来。”
为了打探虚实,记者决定立即前往。
“你好奇心太大,别惹事,不要随便问问题。我和他们也不太熟的,都是酒肉朋友。如果出事儿,我可没办法。你只管跳舞吧。”
当晚11时许,结过账后,记者支走朋友,跟随小伟来到该家KTV另一个包房。记者忐忑地进门。里面非常安静,7名男女正坐在沙发里聊天。
这间包房很大,桌子上摆满了啤酒、果盘及矿泉水、红牛饮料。
“这个是小辉,房地产公司的。这个是刘建……”小伟兴致极高,喝酒,聊天,和几个男人一起放肆地大笑。
小伟说,小辉他们通常十来个人一起出去玩儿,开两辆车,他老爸很有钱。在包房玩儿的时候通常是他请客,玩的人年纪都比他大。
4名穿着时尚的女孩是陪“嗨”的小姐。
“他们只玩K粉”
他们一支歌都不唱,甚至不插话筒,要求音响师调整到位后,就把开场系统背景音乐关掉。
这帮人坐在沙发上,一直抽烟,不时碰酒,说话声很小。服务员拿来三盒抽纸。小辉简单聊了几句后,要求服务员“拿管子,碟子”。
几分钟后,服务员拿来大玻璃盘和比一般的饮料吸管粗些的塑料管。
小辉掏出火机,点火将盘子背部烤了一会儿。后不知从哪儿拿出一小包白色粉状物倒进玻璃盘子里。
和盐差不多,颗粒大小并不均匀,在微弱的灯光下,有些颗粒亮晶晶的。小辉又掏出一张信用卡,将盘子里的粉末挤压平摊后,切成细条。
“看,这就是K粉。他们只玩K粉。”小伟悄悄说。
“四哥,你先来打一道吧”
被压好的K粉一条一条,平行地摊在盘子里,总共有8条。“四哥,你先来打一道吧。”小辉把盘子递给旁边的中年男人。“四哥”随后拿起一支吸管,一头对准自己的右鼻孔,另一头放在切好的条状K粉旁边,猛吸进去,一边吸一边迅速移动吸管,直到把那一道吸完。动作熟练,时间不过两三秒钟。
“这就是打K了!”小伟说。
除了记者外,包房内包括小伟在内的人每人打了一道。两分钟内,所有打过的人开始流鼻涕,不一会儿,卫生纸扔了满地。
小辉又切了几道K粉,让大家继续。
服务员送来几盘小食品,看到桌子上的东西以及他们的动作,面无表情地问:“放音乐不,哥?”
“放吧!”一男人指挥。随着服务员的调试,暴躁的音乐声逐渐放大,最后以记者在摇滚专场听到的音量级别放出来,在半夜更显得威力无比,震耳欲聋。
5分钟内,他们开始摇摆,有的坐着,有的站着,摇头晃脑,幅度渐渐变大。有的闭上眼睛,把手伸开,做“泰坦尼克号”飞翔状。
几名男女站在电视机前摇着头。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子站在桌子上和一个男人跳贴面舞。他们双手并起,一起摇摆。
“现在这很流行”
一个女孩没有跳,她倒在沙发上,说“头晕”。在音乐声中,她只是微微摇了下头。“妈的,第一次玩儿吧,打两道成这样了。”“四哥”发现后,一边跳一边骂。
“不行,想吐。”她挣扎着向卫生间跑去。另一名跳舞的女孩见状去搀扶。
几分钟后,两个女孩儿出来了。小辉掏出100元示意呕吐的女孩儿出去。
小伟说,第一次打K的人都这样。不会打,就不应该进来,小费其实不用给,但他哥们儿“大气”。
有些男女开始搂抱,他们的眼神十分迷茫。小伟站在离音响最近的地方跳舞,对记者的问话漠不关心。由于小伟的状态实在给不了人安全感,记者走出包房。
包房外,刚才送东西的服务员问记者有事没,记者摆摆手:“屋子里吵死了。音乐怎么开这么大?”
“你不玩儿呀?那你等吧,一晚上哪。就是这么大动静。”服务员说。
KTV内工作人员各忙各事,并不理会包房内传出的过高的音乐声。
记者回到包房。10分钟后,乌烟瘴气中,一名自称是KTV经理的人走进来,和几人碰了碰酒后离开。
40分钟内,没有人停止跳舞。第一拨矿泉水和饮料很快被解决,服务员送上第二拨。在场的男子有的已经把上衣脱了个精光,说是出汗太多。听小伟说,汗全部都出来了,人也就清醒了,算“嗨”出来了。如果不出汗,就“嗨”不出来,会头疼几天。
他们“嗨”的时候,异常痴迷,没有人在意记者。记者按照和小伟的约定,独自离开。
小伟说,他们常常在KTV包房里“玩儿”。还说:“你落伍了吧,现在这很流行。”
通过百度搜索,记者查询到:“K粉:新型毒品的一种。”
果真是“落伍”了!
关于“K粉”——是氯胺酮的俗称,英文Ketamine,属于静脉局麻药,临床上用做手术麻醉剂或麻醉诱导剂,因为其物理形状通常呈白色粉末状,故俗称“K粉”。在K粉作用下,吸食者会疯狂摇头,很容易摇断颈椎。同时,疯狂地摇摆还会造成心力、呼吸衰竭。吸食过量或长期吸食,可以对心、肺、神经造成致命损伤,尤其对中枢神经的损伤巨大。
关于 “麻古”——泰语音译,属于冰毒的一种,其主要成分是冰毒,是加工后的冰毒片剂,外观与摇头丸相似,属苯丙胺类兴奋剂,经化验含有甲基安非他明和咖啡因,具有很强的成瘾性。服用后会使人中枢神经系统、血液系统极度兴奋,能大量消耗人的体力,破坏免疫功能。长期服用会导致情绪低落及疲倦、精神失常,损害心脏、肾和肝,严重者甚至导致死亡。
关于本文中“KTV”——主要指非量贩式KTV。
对话“嗨”药者
受访人:老张 私人企业主 年龄:40岁左右
他是洛阳人。在KTV里,有相当一部分外地人在“嗨”。他们绝不在本地的场子里玩儿,往往趁着出来的机会,在碰不到熟人的外地玩儿。“出手阔绰,不讨价还价。”“公主”在介绍老张时说。
记者:为啥要在KTV里玩啊?
老张:这儿拿东西方便,不用我出面。我在家从来不玩儿。
记者:有多久了?
老张:总共没几次。又不是天天玩儿,你太大惊小怪了。这只是兴奋类药品,偶尔来玩一次,不算毒品,不会上瘾的,我从来没碰过白粉。
记者:怎么想起来玩儿这?
老张:关系好的经理××介绍的。以前也不玩儿,后来和她熟了,说起来了,就试试。
记者:是哪里的经理?
老张:场子里的。
记者:她给你推荐,你就试?
老张:工作压力太大了,KTV能有什么好玩儿的?天天谈生意都是到这儿,总得来点新鲜的。
记者:之前接触过没有?
老张:只在香港电影里见过,第一次见这在场子里。以前从来不接触那些人(指毒贩)。
受访人:小伟 年龄:22岁
小伟:说实话……我纯粹把这东西当药使。现在养成习惯了,不玩儿这个,就不想做爱。只要做爱,就想打几道后再做。
记者: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小伟:是啊,又没有瘾,随时可以不玩儿。
记者:可是你们动不动就到KTV里开房玩儿,也太明目张胆了吧。
小伟:音响“嗨”,美女多嘛!也安全。他们(KTV人员)会负责,最近我也不玩儿了。
记者:第一次是咋回事儿啊?
小伟:朋友聚会时试的,流行嘛!感觉不错。这样能享受最强烈的狂欢和快感。
夜幕下,KTV“嗨包”隐秘中亢奋
针对“常常到KTV里玩”的问题,为了得到真实的答案,记者首先隐瞒身份,以要入行为由,几经周折认识了几位KTV工作人员,经过十几天陆续间隔的谈话,了解她们的工作状态。事先,所有的问题都经过精心设计。
她们描述出一个事实:相比其他娱乐场所,这几年,KTV夜场的玩药已经变得半公开化。在一些KTV里,每天开几个“嗨”包,再平常不过。饮料瓶被玩家们当场改装为“麻古壶”;打K用的碟子及大吸管,俨然成了KTV为某些特殊客人提供的必备品。新型毒品,正在通过尘世中隐秘的夜场小包间,悄悄传播……晚报记者
“我曾目睹至少四百人‘嗨’”
KTV嗑药现象,公主最有发言权。
所谓“公主”,即在KTV内从事点歌、调酒等包房服务的女性服务员。每个独立包房常有一到两个公主为客人服务。每晚华灯初上,公主们往往最早换好制服,站位鞠躬,等待客人到来,然后负责开房、点单和倒茶。由于和客人近距离接触,客人所作所为几乎都落入她们的眼睛。
圆圆皱着眉头,记者提的问题令她几度陷入沉思。
圆圆今年25岁,已经做了三年KTV公主。“对此,曾经惊慌失措,极度不理解。现在呢,有些麻木。这是慢慢转变的。唯一庆幸的是,我没染上半点恶习。”
KTV包房服务员,并非黑暗、肮脏的工作。有些公主学历很高,不乏酒店管理专业出身的人员。但她们距离一些危险非常近,近得令人窒息。她们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直面这种危险,这就是“嗨包”。
所谓“嗨”(或许是“HIGH”),字典上没有解释,听完圆圆的叙述,记者理解了这个圈内的流行词汇,它既可做动词,也可做形容词,“嗨”可代表一种吸食新型毒品(主要指K粉)的动作,可代表一种吸食的陶醉狂热状态。“嗨包”就是KTV里进行玩药聚会的客人们使用的包间。和其他包间设置没有不同,KTV工作人员为了区别服务,称其为“嗨包”。
圆圆自从三年前来郑州后,陆续换过三四个场子,严重的时候,每个场子至少每天都有两三个“嗨包”。而她,一般一个星期能轮到一次服务“嗨包”,有时候倒霉,连续两天都是“嗨包”。大致算了算,圆圆称,“包括麻古、K粉、摇头丸,全算上,在包房服务中,我见过至少400个人‘嗨’过,你信不信。”
摇头的少,打K的多,“嗨包”耗时最长
圆圆说,想干好这行,什么样的房都得会进,包括最熬人的“嗨包”。
“老公主们都了解。客人(嗨包)一般要玩很久,最长能从晚上10点玩到凌晨5点;客人数量多,加上陪‘嗨’的小姐,多的能有二三十人,挤在一间房里,乌烟瘴气;‘嗨包’很热,夏天不能开空调,否则玩的人‘嗨’不出来,加上人多,像桑拿房;‘嗨包’还很吵,音响开到最大,放快速的有节奏感的音乐,心脏不好的人在这里是活受罪。”
“一部分嗨包只‘打K’,一部分‘麻古’和‘K粉’同时上。摇头丸现在玩的人少。”
KTV提供吸管等玩药用具,“嗨客”自制麻古壶
圆圆说,这两年,KTV流行一种用茶类饮料调制洋酒的方法。尤其是威士忌+红茶/绿茶。调起来很简单,但一瓶酒一般需要十瓶左右茶类饮料。也不知道是谁先发明的,玩家正好就地取材,随时随地用空饮料瓶制作“麻古壶”。
“只需用香烟在瓶身和瓶盖上烫小孔,随后分别插进去两个吸管,再在瓶外的地方打个弯,然后在瓶内装半瓶水,就可以用了,快的话,三分钟就能做一个。有些客人玩完把东西带走,有的不带,一开始我很好奇,拿起来研究过,其实很简单。”
“他们玩的时候,一般只做一个,然后就共用,你吸一口,我吸一口,感觉很不卫生,他们穿着讲究,却热衷间接接吻的玩药方式。”圆圆大笑。
“打K用的吸管和碟子是由公司为他们提供,那种比较长大的吸管,每个KTV都得为这些玩药的客人准备。”记者点头,“我见过。可是,公司知道提供这些是做什么的吗?”
“当然。”她说,前一段时间严打刚开始时,老板说了不能再给客人拿吸管。但如果是客户经理订房的老客人,一般怕得罪客户,经理会悄悄准备着。或者和吧台说一声,吧员也会碍于经理面子拿这些。“如果他们不拿,你就让经理去说,一般都会给的。”
“对了,你知道谁最恨这些玩药的人吗?不是我们,是清洁工。打几道K粉,流的鼻涕比重感冒时还多。每次都得拿好多纸巾给他们。清场时清洁工老抱怨,神经病,每次都搞得这么脏。幸亏我们公司不让公主自己打扫卫生。”
客户经理半公开“卖东西”
还有件事更令人瞠目。
“有些是客人自己带来的‘东西’。有些是通过经理介绍送来的,经理那里也能拿到。你看到了就装看不见,千万别多事。”圆圆提到最多的词是“视而不见”,这似乎成了公主的保身第一法则。
另一位细心的公主小文回忆了今年夏天,曾目睹一位KTV经理现场销售的过程。
当晚,在黑暗的包房内,小文开了房间后,给客人上酒,两位外地口音的中年男人互相碰了杯酒,掏给订房的客户经理一把人民币,双方小声嘀咕了一下,经理离开。十几分钟后,他带来了几包东西:有K粉及麻古。
后来中年男人似乎嘟囔了一句,“兄弟不够意思。”那个经理解释说,“严打之后一直涨价,你也是知道的。麻古最多的每颗都涨了20块。”
小文说,有些客人有身份地位,不和小混混们一起聚,更不会和毒贩打交道,只在KTV内要求经理给货,一般一个月只玩一次。由于经理交际广阔,认识有货的老客人,一开始会打电话让直接送来。后来发现自己可以从中赚差价,所以,相当一部分经理顺带着卖过这种东西。
“有些别的KTV经理也会来我们这里串场子,那部分经理在他们的公司订的房都是‘嗨包’,一旦我们这里上‘嗨客’,他们都会过来,都是一个圈子的。我就认识一个,天天晚上乱窜。没干什么好事。”
公主和保安一起负责安全工作
为了保险,“嗨包”客人来时将由经理安排,通知保安、吧台,及进房公主“看紧点”,有情况及时通知。“我这里还没发生过特别情况,但有个同事就见过,一旦负责的房出事了,你也就别想干了。即使能干,也会受到内部人的怀疑。”
记者终于明白,包房服务人员除了提供吸管、玻璃盘外,还提供另外一项“保安措施”——把风。不用客人交代,经理会要求公主尽量站在包房门口。KTV的几个主要通道内都会有保安出来帮忙,一旦有风吹草动,通过对讲机,信息很快传达到楼层保安处,楼层保安将马上告诉负责的公主。
“我们都是在房内服务一会儿,在门口站着盯梢一会儿。表现得好,经理就会和你套近乎,你就好干活。”
“我们都是麻木的人,我们要保持沉默”
圆圆说起最特别的一次经历。“有一次‘嗨包’,他们玩到夜里11点左右,有一个大哥来了,所有人都对他很尊敬,他进门时,其他人虽然昏昏沉沉的,但看见他马上争着上去和他打招呼。后来,我给他倒酒时,发现他有个黑色的手包……大哥很慷慨,小弟玩高兴了,随便从他的包里一次拿好几袋自己玩,他也没有介意。有个客人说,他这是好东西,一粒要一百块钱。那个大哥包里装满了这种‘东西’。”
圆圆的直觉告诉她,“我觉得这帮人,不止是玩药那么简单。我觉得吓人,曾想过,要是报警就好了。后来考虑了一下,没有做。我可能是胆怯吧,因为害怕他们报复。另外,也怕失去工作。但我起码想过。大部分公主和少爷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人干什么,只顾做自己的服务。”
小文也提醒记者:“在这里工作,包括稍微远点的少爷、清洁工、保安,即使不变坏,也都成了麻木的人了。要学会视而不见,服务中一定要保持沉默,多余的话一句都不能问。否则是干不下去的。”
陪“嗨”除了玩药喝酒,就是跳舞
当记者提到公关进“嗨包”的问题时,圆圆和小文都在叹息。
“最可怜的就是她们,上了‘嗨台’的小姐,自己也要玩药,是真的陪着一起玩。她们以前很多不会的,也学会了。而且有些是要脱衣服的,脱衣服是一种游戏。你可千万别介意,因为她们都不介意,她们和客人一起玩药,搂搂抱抱。如果看不下去,你就不看,见多了就习惯了。”
“嗨客”大多数不唱歌,除了玩药喝酒,就是跳舞。“陪嗨”是这几年新流行的一种公关服务。从业者多为年轻女性。
公主们打开话匣子后,显得很迫切,非常想告诉某些还不明白的人,她们见过多少复杂的世情,想给新入行的人提个醒。当记者主动暴露身份后,她们显得很惊讶。
“千万不要写出来我在哪儿干……不过,这也算新闻吗?”
KTV滋生的陪“嗨”服务成为职业
……对陪“嗨”人员的采访,开始时频频失败。协助记者工作的业内人士说:“谨慎是这个行业的风格。对圈外人,她们着力隐藏自己的生活。”由于采访对象的特殊性,为观察到其生活原貌,12月初,记者便以无业人员的身份,混迹于市区几个慢摇吧内,广交朋友,终于得到指点,渗透到KTV的公关部。
这是一个深渊。
正如公主所说,陪“嗨”已经成为KTV女性职业工作的一种,许多女孩因为陪“嗨”接触到毒品。在采访中,有一条令人发指的规定:所有公关,除了上班时工作需要,一律不许私自溜麻古!这条规定赫然成为某KTV公关部的员工守则……晚报记者
会“嗨”吗?是经理常会问的问题
亮晶晶的玻璃地板和玻璃墙壁,被灯光打成五颜六色,制造出梦幻视觉效果。在KTV内,每层琉璃世界通道的尽头,通常有一扇门,它不锁,但通常标示着客人止步。
夜晚,某KTV公关更衣休息室内。一名白裙子女孩拿着两副扑克牌,吆喝着“谁打”。几个穿靴子的卷发女郎正换衣服,几个姑娘正往自己的脸上涂粉。白炽灯下,记者精心打扮后,着一身晚礼服,坐在几位小姐中间梳头发。
12月5日,在一位朋友的指点下,记者顺利进入夜场KTV公关部。比想象中简单,不需出示身份证,不需填简历,按照行规,从一开始就可以使用化名来上班,没人关心你的来历。经理对新入行者只问两个“专业”问题:“能不能出?”“会不会嗨?”然后心里有数,会安排工作。
“嗨药”者的需要促成“陪嗨市场”
相比公主,KTV公关小姐对“嗨药”的理解更深刻。
如今流行于夜场的新型毒品,不同程度地会导致性兴奋,尤其是隶属于冰毒种类的“麻古”,在圈子里被称为“万能伟哥”,其作用于男人同女人身上的效果一样,一旦使用,就会产生高昂的性趣。
所以,“嗨药”者来到KTV后,就需要她们进“嗨包”陪“嗨”。KTV提供的陪酒服务,是吸引“嗨药”人群选择在KTV聚会的条件之一。
在郑州的夜场,陪酒的小费从100元到300元不等。陪“嗨”的往往更高些。
由于公关的工作没有底薪,全靠客人的小费生活,如果坐不上台,就叫做“空台”,白来公司一晚上。公关们很害怕空台,一旦如此,她们会抱怨一整晚。
为了多拿小费,许多公关愿意在包房里陪着瘾君子一起打K、溜麻古。染上毒瘾的公关,有些甚至宁愿不要小费,只要客人能免费让她们玩儿就乐意进房。
“由于受严打影响。上面要求经理不要订‘嗨房’,但有熟客的话,经理也不好拒绝的。”
陪“嗨”是工作,“你得练习”
入行久的人全会“嗨”,即使没有习惯,也有过尝试。相当一部分女孩提到自己是在包房里工作时染上的。她们已经成了女性涉毒人员的一个代表群体。
每晚8时以后,公关们陆续上班,在更衣室换上漂亮的裙子,挨在一起,等待试台(进房让客人挑选)。除了抽烟、聚堆打牌外,聊天是消磨时间最好的方法……
有一个叫小萍的姑娘对记者说:“这儿(郑州)的‘嗨包’不多。我以前在武汉,整个KTV一晚上都是嗨台,你要不会嗨,你就别来这儿上班。”
记者没想到,对于K粉和麻古的话题,美女们在同行间聊起来并不避讳。她们认为,诸如打K一类的活动是一种工作。要上“嗨台”(在嗨包里陪酒),就得带着客人一起“嗨”,和客人一起摇手跳舞,如果自己不“嗨”,会烘不起气氛。
“K粉玩儿起来,需要有人带舞。有的客人玩儿得迷迷糊糊,自己摆不起来时,你得拉着手顺着姿势摇摆,就叫做带‘嗨’。麻古更需要有人陪着一起玩儿才开心。你得学会!”一位公关教育记者。
(本文来源:郑州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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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观/大堂(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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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 星期日
看清“K粉”的面目
迪厅女孩一个小时持续摇头
  今天我们关注一种新型的毒品K粉。在重庆的一些迪厅和KTV包厢里记者看到一些女孩正在拼命地摇头,据在现场的观察,有些人持续摇头的时间长达一个小时以上,中间没有一点停顿。这些女孩之所以会这么疯狂,是因为她们吸食了一种名叫“K粉”的毒品。提起毒品,大家马上联想到的可能是海洛因、鸦片和摇头丸等等,K粉是最近大家才听到的新名词。“K粉”究竟是什么样的呢?《经济半小时》的记者在重庆做的调查。
  调查一:暗访“K粉”吸食过程
  在重庆市警方的周密安排下,晚上十点,记者跟随警方人员来到位于沙坪坝的一家KTV歌城。一走进包厢,震耳欲聋的音乐便扑面而来。在这里,除了迪曲的重低音,我们再也听不清别的声音。
  在昏暗的包厢里坐下不久,记者就注意到,身旁的两位女子拿出什么东西放进嘴里,并就着啤酒吞服了下去。陪同我们进入包厢的警方人员告诉我们,她们吃下去的是摇头丸。
  几分钟以后,身边的两位女子象变戏法似的又捧出了一个玻璃盘子。在昏暗的烛光下,记者看到了装在盘子里的白色粉末。这时候我们意识到,今天晚上的重头戏开始上演了。
  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捏着吸管,这是吸食K粉最“标准”的动作。吸管一头放在鼻孔里,一头对准盘子里隔成长条的白色粉末,一眨的功夫,一排粉末就从盘中消失了。尽管记者事前对吸食K粉的过程已经有所耳闻,但这些女孩动作的娴熟程度,还是出乎记者的意料。
  此时,包厢里的音乐也越发地震撼人心,音乐在逐渐加快加重,加入吸食者行列的人也越来越多。而两只装有白色粉末的玻璃盘,从最初的两位女孩开始,在整个包厢里来回传递着。短短半个小时时间,玻璃盘在十几个人的手里已经传递了几个来回。
  又过了大约半个小时,随着一名女孩的一声尖叫,包厢里的气氛开始异常地躁动起来。最先吸食K粉的那两个女孩,此时已经走到了包厢的音响前,其中一个直接趴在了电视机上,随着激烈的音乐,头开始不停地摇晃起来。
  在随后的近两个小时时间里,包厢里的人们除了偶尔停下来继续吸食K粉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随着音乐不停地摇头,似乎一点都不觉得累。而始终在一旁观察的记者,已经无法忍受这震耳欲聋的音乐,借着接电话的理由,记者离开了这家歌城。
  记者看到的这些吸毒女孩,看上去都很年轻,相信她们的父母和亲人看到他们吸毒后的状态,一定很疼心。那些装在盘子里的所谓“K粉”,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东西呢,为什么会让这些吸食者变得如此疯狂呢?
  调查:K粉调查背景:“K粉”及其危害性
  在重庆市公安局毒品检测中心,检验员带领我们走进了毒品分析室。经过批准,检验员取出了警方过去收缴的毒品,为我们看到了“K粉”的真面目。检测中心的检验员告诉记者,“K粉它的化学名称就是氯铵酮,就是外面吸食的毒品,就是氯铵酮的一种盐酸盐,这就比较容易吸收。因为英文名前面有一个大写的K,然后很多人叫它K粉,现在一般是歌厅舞厅,那里面吃的都叫HI,“嗨药”一般就是这个东西。”
  “K粉”的化学名称叫“氯胺酮”,其外观为纯白色细结晶体,在医学临床上一般作为麻醉剂使用。2003年,公安部将其明确列入毒品范畴。K粉的吸食方式为鼻吸或溶于饮料后饮用,能兴奋心血管,吸食过量可致死,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K粉成瘾后,在毒品作用下,吸食者会疯狂摇头,很容易摇断颈椎;同时,疯狂的摇摆还会造成心力、呼吸衰竭。吸食过量或长期吸食,可以对心、肺、神经都造成致命损伤,对中枢神经的损伤比冰毒还厉害。
  据警方透露,截至2003年底,全国累计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105万名,其中35岁以下的青少年占72.2%。对于新型毒品“K粉”吸食人群的数字,目前虽然没有办法统计,但可以肯定的是,青少年仍然是“K粉”的主要消费群体。
  重庆市公安局禁毒总队的民警介绍,吸食“K粉”的危害,不仅仅表现在对于青少年身心健康的摧残,在过量吸食之后,人还无法控制自己行为,所以很容易引发一系列恶性的刑事案件。从2002年在重庆第一次破获K粉案件之后,在歌舞娱乐场所吸食K粉的违法活动就一直被列入严厉打击的范围。
  7月9日晚,重庆警方接到群众的举报,在重庆市九龙坡区一家KTV歌城里,有人在包厢内聚众吸食“K粉”。这一情报引起了市、区两级禁毒部门的高度重视,当晚,数名公安干警被布置到了抓捕现场,记者记录了对这伙“K粉”吸食者的抓捕全过程。
  调查二:警方突袭“K粉”一族
  晚上10点,记者跟随禁毒支队侦察员来到了九龙坡区杨家坪的一条街道。根据群众举报,在这家名叫“星月”的KTV歌城,有人正在包厢里吸食“K粉”。为了提前摸清情况,警方分别在歌城的前后门进行了观察,并派侦察人员进入歌城,对每一个KTV包厢的分布位置进行了探访。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侦察,警方决定返回禁毒支队,召集全队干警对这家歌城的内部情况进行分析,确定最终的抓捕方案。
  一番周密部署之后,禁毒民警被分成了3个行动小组。凌晨1点钟,抓捕行动正式开始。公安干警分成两组进入星月歌城,迅速地包围了两个包厢。
  当侦察人员冲进1012包厢的时候,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还没有来得及关上,10余名正在摇头的男女显然还有反应过来。而在包厢内的茶几上,警方发现了一个装有白色粉末的果盘,果盘的四周散落着大量的吸管。经鉴定,盘子里的粉末就是新型毒品“K粉”。
  凌晨1点30分,抓捕行动结束。据警方透露,这次行动共抓获涉嫌吸食K粉的人员11名,其中女性7名。在连夜突审的过程中警方发现,吸食“K粉”的女孩中,最大的23岁,而最小的两人居然只有16岁!这个名叫小方(化名)的女孩,看上去还有些稚气未脱,她告诉我们,有一次吸食K粉过量之后非常难受,出现了头晕的症状。小方告诉记者,“吸完K粉后,舒服,有飘的感觉。”而她的母亲,并不知道她在吸食毒品K粉。
  同样只有16岁的还有这个名叫小林(化名)的女孩,不过与前一个女孩相比,小林看上去老练了很多。她告诉记者,第一次吸食K粉是在今年的1月份,而总共吸过多少次,她自己也记不清了。小林说,“每次吸的K粉都是朋友拿的,100元钱1克。每个场子都有,那些坐在大厅沙发上面的,都是卖药的。”
  采访过程中记者发现,几乎所有的吸毒者都认为,吸食K粉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而这个16岁的少女甚至天真的告诉记者,等这次出去以后,她还会继续吸。小林说,“找一个更安全的场子,星月不是个安全的地方,被抓不是一次了。”当记者问其为什么还会继续吸时。小林的回答让记者感到惊讶。小林表示,“因为我周围的人全部都要吸,就你一个人不吸,显示你很清高。”
  年仅16岁的吸毒少女十分幼稚的回答,让办案人员哭笑不得。而事实上对“K粉”吸食者的处罚,也是禁毒部门非常头疼的一件事情。素有“缉毒神探”之称的九龙坡区禁毒支队案件侦察组组长翁庆诚,在接受我们采访的时候,就用了“泛滥”两个字来形容目前K粉的传播趋势。翁庆诚说,“现在事实如此,K粉已经在逐步泛滥。”
  在翁庆诚看来,“风险低、利润高”,是新型毒品K粉短时间内迅速蔓延的最主要原因。翁庆诚告诉记者,“从我们调查的情况来看,贩卖K粉的价格在我们重庆市目前的市场价格是150,160,170,180,价格不等,跟市场上的海洛因的价格基本上是一致的,甚至有时比海洛因还高,但是如果说贩卖10克海洛因可能被判处7年以上有期徒刑,那么从目前我们国家的法律来看,真正贩卖10克K粉可能处理起来,就比较困难或者处理起来相当轻。”
  公安禁毒部门告诉记者,目前在处理K粉案件中,有一个难点,根据《刑法》的规定,非法持有10克海洛因,可以追究刑事责任。而目前K粉虽已被定性为毒品,但持有多少克K粉应处以什么样的刑罚,目前法律都没有规定。但这个难点并不能阻止打击毒品的行动,禁毒的历史上,贩毒集团一直用新型毒品和新的贩毒方式,来企图逃避法律机关的惩罚,这种斗争在禁毒过程中,是由来以久的。
  对于这一两年出现的新型毒品K粉,今年6月刚刚结束的全国禁毒工作会议上明确了态度,今年缉毒执法部门将不间断地对歌舞娱乐场所吸贩K粉开展打击工作。主管部门表示,任何毒品,无论毒性的轻重,公安机关都不会放过。
  重庆禁毒总队的民警介绍,抓吸毒人员容易,但真正要抓捕的是那些背后的毒犯,记者在重庆采访期间,重庆市綦江县公安禁毒大队传来消息,一个贩卖“K粉”的毒犯刚刚在綦江县落网。记者赶往了綦江县进行了调查。
  调查:重庆綦江警方破获一起贩卖“K粉”案件
  在綦江县公安局禁毒大队,我们见到了侦破这起贩卖K粉案件的副大队长袁野。在袁队长的办公桌上摆着的,就是警方刚刚从犯罪嫌疑人家中搜缴出来的毒品和作案工具。
  记者:这就是你们当时发现的K粉是吗?
  袁队长:氯安酮,也称为K粉。
  记者:这一包有多少?
  袁队长:一包是1两,50克。
  记者:一共是四包,这些呢?
  袁队长:这些都是大包里面分离出来的。
  记者:他自己这个用来包装的?
  袁队长:对,用这个机器。
  记者:这个包装是什么?
  袁队长:有一个包装就是真巧饼干。巧克力饼干。
  记者:实际上里面装的是氯安酮?
  袁队长:对。
  袁队长告诉记者,早在今年3月,根据群众举报,警方就对犯罪嫌疑人傅超进行了监控。今年7月6日,警方得知付超刚刚从广州购进一批K粉,并在綦江县兰桂坊迪吧进行交易。经过严密布控,7月7日晚11点,禁毒民警在兰桂坊迪吧外将傅超抓获。袁队长说,“当时在他身上,我们对他进行搜查的时候,确实没有发现他身上携带摇头丸或者氯安酮。”
  经过几个小时的突审,傅超交代,为了安全起见,他从不随身携带毒品,而是由其马仔代为保管,随时等候电话交易。袁队长告诉记者,“我们就叫他马上打电话,跟他马仔通话,跟他约到一个地方见面。所以说他的马仔刚接到电话过后,又到了我们动感迪厅附近,来的时候,我们把他抓获。当场在马仔身上搜出氯安酮四小包,摇头丸5克。当场缴获。”
  随后,警方又乘胜追击,对傅超的住处进行了搜查。共缴获“K粉”200克,摇头丸50颗。袁野告诉记者,如果不抓获傅超,他将很有可能成为控制綦江毒品市场的头号毒犯。
  经过批准,我们在綦江县看守所见到了犯罪嫌疑人傅超。面对记者,30岁的傅超始终不愿意正面回答我们的问题。
  记者:这次一共带回来多少克K粉?
  傅超:200克。
  记者:你买的价格是多少钱1克?
  傅超:80。
  记者:80块1克。我看你还用小包装包了,那一小包多少克?
  傅超:0.5。
  记者:那你那一包卖多少钱?
  傅超:100。
  记者:实际上合200块钱1克。你知不知道这个K粉也是毒品?
  傅超:现在知道了。
  记者:在什么时候不知道呢?你做这个之前不知道吗?
  傅超:当时以为是兴奋剂。
  记者:不知道是毒品?
  傅超:他们说是什么鼻粉。
  记者:你不知道吸K粉会犯法?
  傅超:现在知道了。
  对于傅超的采访并不十分顺利,綦江县禁毒大队副队长袁野告诉我们,由于案件尚在审理过程当中,犯罪嫌疑人目前的情绪很不稳定。因为傅超自己也很清楚,无论如何狡辩,等待他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根据警方侦破的案件情况来看,目前重庆市场上的K粉大部分来源于广东、福建等沿海地区,经四川成都中转后进入重庆市场。在沿海一带,K粉的价格大约几十块钱,而运送到内地之后,价格翻了三到四倍,利益驱动,使得K粉迅速蔓延。目前重庆市和成都两地的公安禁毒部门已经开始联手打击贩运新型毒品的渠道。同时,基层的办案民警也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他们发现,大量吸贩毒活动,都是在隐蔽性很强的一些歌舞娱乐场所的KTV包厢里进行的。所以,铲除吸毒的场所,也是禁毒部门当前的重点工作之一。
  打击娱乐场所吸贩K粉
  重庆九龙坡区禁毒支队案件组组长翁庆诚表示,“
现在这个新型毒品和这种泛滥,主要是和娱乐场所有相当密切的关系,我个人认为,他们是一种相互依存和相互依赖的关系。”
  翁庆诚告诉我们,受经济利益的驱使,一些娱乐场所的老板,对于发生在自己场所内的吸贩毒活动,不但不加阻止,有的还采取纵容的态度。翁庆诚说,“从去年到今年来看,呈一种上升的趋势。据我们了解,在我们辖区,我们重庆市我们辖区,呈一种上升的趋势。可以说大多数的歌城都有不同程度的吸食新型毒品的现象发生。这些场所有一定的反侦查手段,在场所门口有放哨的,我们警察一去了,他就马上通风报信,把我们需要的搜集的证据给毁掉,吸食新型毒品的工具马上收掉,就通风报信,有这种情况发生。”
  针对娱乐场所为贩卖和吸食新型毒品提供庇护的这一现状,前不久刚刚结束的重庆市禁毒工作会议已经提出明确要求,全市各级公安、文化、工商等部门将联合行动,加强对歌舞娱乐场所的巡逻检查,同时新推出一系列防控措施,掐断毒源,严厉打击娱乐场所内的新型毒品违法犯罪活动。重庆市公安局禁毒总队副总队长陶秋告诉记者,“
对发现问题较多的一些娱乐场所,该整顿的坚决整顿,该查处的坚决查处,该关闭的要坚决关闭,该吊销营业执照的要坚决吊销营业执照,同时还要积极探索我市歌舞娱乐场所的长效机制的建立,真正杜绝在娱乐场所吸贩新型毒品的犯罪活动。”
  自1997年6月直辖以来,截至2004年5月,重庆市共破获毒品案件47775起,强制戒毒80393人。
  共缴获海洛因克、鸦片78989.5克、大麻95897克、咖啡因243926克、麻黄素3856克。
  共缴获新型毒品摇头丸18469颗、冰毒7879克、氯胺酮(K粉)9800克。其中,2002年至今,缴获的氯胺酮(K粉)数量超过了5000克。
  公安禁毒部门介绍,由于现有的法律法规对吸食和贩卖K粉的违法行为,缺乏具体的、可操作性的量刑标准,因此,K粉这种新型毒品的非法交易正在形成一种“利润高、风险低”的局面。这种情况目前已经引起了国家禁毒委等部门的高度重视,在明年正式实施的《禁毒法》中,有关“K粉”这类新型毒品的量刑标准,都将在这部法律中作出具体规定。有法可依是我们希望看到的结果,但我们更希望看到的是,人们能明白毒品的危害,拒绝毒品的诱惑,远离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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