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找一张游戏角色图 一个红色九尾狐的女孩 身穿太极八卦掌道袍 右手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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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第293楼(作者:@kaifuqiang 于
15:11)  @夏安筱雅 8楼
20:35:00  好吧,我跟过来了  ------……  ==========  来咯,我会一直看下去的,前些日子忙得没时间看,嘻嘻…正好养肥些再看比较过瘾。  
  ~露珠是不定时更?
话说今天没更新  
  又来看看,木有更新  
  敬告所有喜欢本文的朋友们!由于本人的才疏学浅,又加之每天为了生计奔波,所以本文更新日趋渐慢!为了不耽误朋友们观看,本人决定每周末更新一次。这样既不耽误大家欣赏,又不会觉得每天只更新一点而看的不过瘾!  所有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望各位见谅,谢谢!
  聂晓磊和谢兵两人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下午了。聂晓磊虽是心急如焚,奈何路途太远,两个人一路上没敢停歇,饶是这样30多里的路也走了有大半天的时间。回到村子聂晓磊二人便直奔村长家里。  一进院子,只看见村长老婆坐在阴凉处正在剁一些野菜准备喂鸡,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村长老婆瞧见聂晓磊俩人忙站起身来,用围裙擦擦说:“小磊,你们回来了。这么一去就是这么些天?我还以为你们一两天就能回来呢。”  聂晓磊道:“出了点别的事情给耽搁了。五婶儿,我五叔呢?我姐姐呢?”  村长老婆道:“小雨吃过午饭就和玉兰到山上去了,你五叔去了柱子家。你们去这几天,你五叔一个人是忙的不可开交。柱子这两天才算安顿下来,前几天还吵着要回方家集呢。”  聂晓磊二人一路直奔柱子家,来到柱子家门口也没听见里面有什么动静。聂晓磊一推门,门没插,进了院子,看见柱子正在院墙边上给鸡窝夹木条,一看见聂晓磊进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眼神急切的看着聂晓磊,想说些什么,又没有说出来。聂晓磊向他点头示意问道:“五叔在这么?”“在,在,在屋里头。”说着领着聂晓磊二人进了屋子。  聂晓磊听到姐姐没事,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又道:“五婶儿,那我也去柱子家瞧瞧。有些事得告诉我五叔一声。”村长老婆说:“去吧!去吧!你五叔这两天等你等的正着急呢。”  村长正坐在炕上同柱子娘闲聊。柱子娘唉声叹气说:“这孩子自打活过来,就跟我是那么疏远的,一天闷个头也不吱声,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又说道:“小磊这孩子也走了有三四天了,怎么还没回来?早点回来好给个信,管他是好是坏,也让大家心里能踏实些。”村长道:“我估摸着这两天他们应该回来了,在等等,小磊这孩子一向稳重,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两人正闲谈着,聂晓磊已经走进屋来。  “五叔,我们回来了。”  “哎呀呀!正在说你们呢,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快上炕坐。”村长往里让了让,聂晓磊坐在了炕边上,谢兵坐在地上的椅子上。柱子也跟着进屋,站在门口的地方。
  “快说说,这次去方家集都打听到了什么?你们又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  聂晓磊咽了口吐沫,看了眼柱子说道:“我们去了方家集真找了方家酒肆……”接着便把在方家集的事情说了一遍:两个人怎么到的方家集,怎么找到的方家酒肆,酒肆里是怎样的布置,怎么见到的方老好儿,都说了些什么,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谢兵在一旁不断的补充……说道方老好儿伤心的样子,柱子的眼角也有些泪珠……  一系列的事情说完,听得房间内的几个人是膛目结舌,一时半会没有人说话。村长又点起一袋烟,过了半晌柱子才放声的哭了出来。“我二叔以为我死了,他一个人本身身体就不好,现在可咋办啊?”柱子娘在炕上也哭了起来。“这么说,我家柱儿真的死了,我可怎么活呀。”村长急得直挠头,安慰安慰这个又哄哄那个,感觉怎么劝也不是。柱子哭了半晌说道:“我得回方家集,我得告诉我二叔我还活着。”柱子娘在炕上喊道:“你要是走了,我可咋办呢?我还活个什么劲,我也死了得了!”村长忙又劝柱子娘,又说柱子:“你好好想想,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你二叔还能认出你么?他能相信你说的话么?”  聂晓磊说道:“我听说方不同的时候都已经埋在了方家集的郊外,是你二叔亲手埋,下葬的时候方家集的人也都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回去了,任谁也不会相信你说的是真话。不把你当成疯子,也把你当成骗子。”  柱子蹲在地上抱头哭了出声:“我二叔一辈子辛苦把我养活大,可到头来,我却连孝顺他的机会都没有。”柱子娘也在炕上哭柱子,几个人又是安慰一番。  谢兵说道:“我看这样吧,你们也都先别哭了,听我这个办法行不行。”  几个人都不说话,抬着头看着他。谢兵说道:“你现在身子是柱子的,可你实际呢,又是方不同。你等于是两个人,即是方不同又是柱儿。所以要我说,你既不能只想着回方家去,又不能光呆在二婶这。”“那怎么办,这又不行,那又不行。”“要我说,你不能光想着一家,两家的人可以说都是你老人,你都应该照顾到。现在方老好还不知道你没死,只是换了个身子,那你就先在二婶家住下,等过几天,我们大家在陪你去方家集看看方老好,把这件事请在慢慢的渗透给他,他要是能相信那就最好。要是不相信,你也别难过还要像对待自己父母那样来报答他,也不枉他养育你一次。你看这样不是两全其美么。”
  村长说道:“我看这个办法可行,不然就算你一心想回方家集,你想想,方老好是不是还能认你?”大家伙又劝解一番,柱子娘俩才算是平静了一些。  村长说:“这件事就算这么定了,我们也回去吧!”  几个人站身出门,聂晓磊看见刚才柱子在篱的鸡窝说道:“在给鸡搭窝么,要不要我们帮个忙?”柱子说:“不用,这点小活我也会干。”村长说道:“现在家家都在弄这个呢,你们也回家看看,你们家的鸡窝需不需要从新弄。”  聂晓磊不明白什么意思。村长说道:“你们走的这几天村里又出现了怪事,最近村里也不知道是闹什么,一到晚上就跑到人家去偷鸡吃。好几家的鸡都被吃了,也不知道是黄鼠狼还是狐狸,早上起来的时候,就看见地上一地鸡毛,还有鸡血,吃了好几家的鸡却连个脚印都没留下。”  聂晓磊道:“那晚上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么?狗都没叫么?”  “狗也被咬死了,好几家的狗早上看时,脖子上有两个尖洞,血都流了一院子,可是奇怪的是这东西咬死了狗却不吃,好像只喜欢吃鸡。”
“会不会是狼干的?”  “不能,不能,别说是狼,就是只老虎也得留下点动静吧,可这些人家都没听见一点动静,狗什么时候被咬死的,鸡什么时候被偷吃的都不知道,狗好像连叫都没来得及就被咬死了。所以这事闹的村里人晚上睡觉都心慌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怪野兽的。”  “五叔,那你家的鸡也丢了么?”  “唉!第一天偷的就是我家的鸡,我连个动静都没听见,早上出来一看就剩下一摊鸡血,和一地鸡毛,连根骨头都没留下。”  几个人边走边聊一会就回到了村长家里,聂小雨和玉兰也都回来了,聂晓磊看到姐姐自然是高兴万分。聂小雨却先是一惊,旋即露出一副笑脸拉着聂晓磊的手亲切嘘问。聂晓磊也是看见姐姐太过开心,聂小雨脸上这一细微变化谁也没有看出来。
  在村长家吃过晚饭,几个人又回了家。  “姐,我们不在这两天,家里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啊!一切都挺好的。”  “五叔说,最近村里有好几家的鸡都被什么东西给咬死吃了,咱家的没事吧?”  “咱家的没事,我也听说好几户的鸡都丢了,大概是闹黄鼠狼了,咱家离村口远所以没事。”  “明天我和谢冰把鸡窝在弄的结实一点,免得到时候也跑进来黄鼠狼。”  “不像他们说的那么邪乎,没什么事的。”  “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晚上我看你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不舒服。”  “哦,没什么,五婶做的饭不怎么合胃口,所以没多吃,反正我也不饿。好了也不早了,都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明天在说吧。”聂小雨说完打个哈欠说:“快点都回屋睡觉吧!”说完也不看聂晓磊二人竟自回屋去了。  翌日清晨,聂晓磊起床刚刚洗漱完毕就听见外面有嘈杂之声,迈步走出大门外,就见隔壁的门前围着一群人,就听见一个上年纪的女人声音哭喊着:“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可缺了大德了……”  聂晓磊看看左右围观的人,听见有人说:“这也真是够缺德的了。这黄鼠狼太可恨了,鸡窝弄的多结实,它都能进来把鸡咬死吃掉。”  “要是光吃鸡还说的过去,可你那只黑狗多大的个头,就愣是给咬死了。”  聂晓磊分开人进里面看,院子里一只有小牛犊大的大黑狗倒在血泊中,舌头伸出了嘴外,眼睛突出着,脖子上两排尖尖的洞,是被什么东西用利牙咬的,看来已经死去了多时,洞口周围的血都已经凝固了。
  那个女人坐在地上还在兀自哭喊:“这可缺了大德,我家就这么两只母鸡,过年我都没舍得杀,就这么给吃了,连个鸡骨头都没剩下。我还全指着这两只鸡下蛋抱窝呢。这下到好,就这么给弄没了,连看家的狗都给咬死了,太缺德了……”  有人说:“最近村里这鸡丢的都犯着邪性,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干的。偷了这么多家的鸡却连个影子也没留下。要说是黄鼠狼,可谁见过有这么大能耐的黄鼠狼,不管鸡窝弄的多结实都能把鸡偷出来。不管多厉害的狗,都听不见叫声就给咬死了。”  “这也不知道是什么野兽,就从来没听说过。”  “这要是光偷两只鸡,咬死两条狗还好办。可别伤着人,这家伙要是半夜去谁家吃人的话,咱们可都活不了。”  他刚说完众人都觉得一阵恐惧。  有人说:“看样得找村长商量一下,让村里男人组织个护卫村队,晚上轮流巡逻。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大能耐……”  众人正说话间,村长从家里走了过来,众人忙打招呼。有叫五叔的、有叫五大爷的、有叫五哥的,一时间叫什么的都有。村长来到众人跟前,有人说道:“村长,你快来看看吧,最近这黄鼠狼闹的也太欢了,你得想想办法呀。”有人说:“什么黄鼠狼,要我说还指不定是什么呢,你们见过有黄鼠狼这么大的本事么?”他话未说完立刻有人附和道:“对,我看也不像是黄鼠狼。”“就是,黄鼠狼怎么能这么厉害。”“要我说,还真说不好是什么东西呢。”  村长站在原地也直嘬牙花子,这可怎么办好呢。眼见村里的鸡一家接着一家的被什么东西偷着吃了,狗一条条的被咬死了,可就是抓不到凶手。  有人说:“村长,我看村里的男人组织个护卫队吧。带上鸟铳、火枪晚上轮流巡逻。碰到偷鸡的不管是什么,先给他来生一火枪。准保跑不了。”其余的人异口同声道:“对,就这么办吧,村长!”村长咂咂嘴寻思说道:“这么办也好,大家先回去准备一下,一会把村里人都聚集到空场去,大家伙商议商议。”  众人一哄而散都回去准备。聂晓磊回到家把这事同聂小雨和谢冰一说,谢冰倒是没觉得什么。聂小雨脸上颜色微微更变。  吃罢早饭,聂晓磊带着谢冰来到村里的空场上。这事是关系到村里每家每户的利益,全村的人除去个别不能到场的外,几乎都来了。
  村长看看人数来的都差不多了,清清嗓子说道:“最近这几天,咱们村闹了野兽。这事我活这么大年纪还没见到过。哎!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吧,反正是没轻了霍霍咱们村子。不少人家的鸡都被吃了,不少人家都狗都被咬死了。这不昨晚上李大嫂家的两只芦花鸡也给吃了,连点鸡毛都没剩下,一条大黑狗也给咬死了。这要真是闹黄鼠狼还好办,下药、设夹子、弄套总能逮住它。可现在就是不知道这闹的到底是什么,到现在也没人见着个踪影。要是光偷两只鸡还好办,可谁能过几天会不会出来伤人呢。所以呀,老办法肯定是不管用。今儿早上,我和几个人商量的意思就是由村里的男人临时组织一个护卫队,晚上轮班在村里巡逻,带好鸟铳、火枪,这样不管它是个什么东西,咱都能把它制住,大家看这个办法怎么样?”村长说完装了一袋子旱烟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下面的人叽叽喳喳开始引论。有人说:“村长,这个建议好,俺们都支持。”有人说:“这事关系到咱们全村,每家每户都得出一个男人。”话音刚落,一个女人高声说道:“俺那口子都死了七八年,俺家上那出个男人去,要不村长先给俺找个男人……”地下一片哄堂大笑。村长忙摆手制止说道:“这建议是有壮劳力的家,一家出一个人,你家不在其中。”那个女人又说道:“那巡逻的可别俺家落下呀。”有人接口道:“王寡妇,你放心,肯定不会落下你家,说不定还会多往你家跑两趟呢。”底下又是一阵大笑,夹着女人的啐骂声。  村长忙又摆手说道:“好了,好了,都静一静,既然大家伙都同意这个办法,那我可就开始分人了。”接着把村里的壮劳力分成了几队,每天轮换,每天又分成前半夜和后半夜两队。聂晓磊和谢冰自然是分到了一起,一时安排完毕众人都回去准备。  村里由于猎户多所以家家几乎都有火枪、鸟铳一类的火器。聂晓磊俩人回到家里,把家里的火枪也翻了出来,都已经好些年没有用过了,又翻了写铁砂、铁蛋出来。由于太多年没有用过了,显得都很破旧,两个人找了些油布用油布轻轻擦拭,两个人都是当过兵的人,摆弄这点小玩意简直是易如反掌。一会儿功夫就收拾的焕然一新,又装上铁砂子弹在院子里朝天放了一枪,砰的一声枪响,打出一大片铁砂。
  “这玩意还真好使呢。”谢冰赞叹道。  “那当然了,我小时候,我爹还用着打过野猪呢。”聂晓磊拿着枪面有得意。  听到枪声,聂小雨也从屋里出来。看见两人手里的火器,脸上立刻变颜变色,惊恐的问聂晓磊道:“你们拿这东西干嘛。快点扔了。”  聂晓磊扬着手中的火枪说道:“村里组织个护村队,专门对付这些天晚上偷鸡贼。看着这偷鸡的,我管它是什么东西,我就砰的一枪,准保它跑不了。”说着拿着火枪瞄了瞄。  聂小雨惊道:“快放下,快放下!”  聂晓磊放下枪笑道:“你怕什么?小时候不还经常摆弄着玩么。”  聂小雨嘘了一口气说:“我是怕伤着你,万一走了火可怎么办。”  聂晓磊和谢冰都乐了,说道:“没事,我们当兵的时候比这厉害的家伙都摆弄过。”
  十二、巨貉  当天夜里村里的护村队开始轮换着巡逻,分前半夜和后半夜两队,到了子时在村子口的空场上一换班,围绕着村子来回的走。  说来也怪自从成立了这个巡逻队以来村里的鸡就再也没丢过,那个偷吃鸡的野兽好像也得到消息似得一连几天都没来闹过。  这样一直过了四五天,这天夜里轮到了聂晓磊和谢冰的班,两人轮守的是后半夜。还未到子时,两人就来到村口的空场,就看见前半夜的那队俩人正在空场地上。  “哦!来的这么早啊!”  “怕你们等着急了就早点过来。”  几个人看看天,天上有一些阴云,遮的星月都看不见光亮。现在现在已是初夏,但因地处北方,所以晚上还有些凉爽。  “那你们来了,我们俩就回去休息了。”  “行啊,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后半宿就放心交给我们了。”  “其实这几天也没什么事了,你们两个溜达溜达就行了,我们先回去了。”两个人招呼了一下各自回了家。  聂晓磊二人背着火枪,并肩在顺着村里的小路,从南边一直往北边巡视。  “这晚上还真有点冷呢!”谢冰缩着肩膀说道。  “这就是北方,昼夜温差比较大。你记不记得咱们在关里当兵的时候,这个天晚上热的都恨不得睡在地上。”  “是啊,咱俩跑回来也有挺长时间了吧?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怎么样了。”  “这年头谁的能力大,谁就能说的算。咱俩都躲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想他们干吗。这仗一天不打完,我看到哪就都是一样,比起外面那些兵荒马乱,我们呆在这里不是挺好的。”  “是啊,跟外面比起来这里简直就算个世外桃源。将来就算是老死在这里,也比在外面成天提心吊胆的强。”  “将来就在这里安家立命吧,你好村里谁家的姑娘,我帮你张罗张罗。”聂晓磊像个大哥似得口气对谢冰说。  “你也不用说我,你年龄也不小了吧。怎么不替自己想想,还有姐姐你总不能让她这样跟我们在一起一辈子吧,她年龄也不小了。”  说起聂小雨不知道为什么谢冰的脸上感到一阵的发烧,脑子里又想到了那天夜里,那个白衣人在聂小雨的房间,又想到了聂小雨的胴体,又想到了聂小雨玉润雪白的胸部。心中暗骂自己一声:该死!
  聂晓磊却没有想到此刻谢冰的心里想到的这么多,只是一提起姐姐,心里就有一丝叹息。  “我看姐姐最近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样子!早上也不像往常起的那么早了,白天还经常在屋里睡觉,连说话的声音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是啊,我也发现了!吃饭吃的又少,有时候还不吃了,一到白天就好像是有气无力似得。要是真的生病了可得抓紧找个大夫给瞧瞧!”  “我也是这么认为,可我问过她几次,她都说没事,说只是到了夏天比较困乏,大概是哭夏。”两个人边说着边往前行,一直快到聂晓磊家门口的时候,忽然从暗处里闪出个黑影,有一只大狗那样大。聂晓磊眼尖,一眼就看见了,一把拉住谢兵,两人躲在了墙角。  谢兵还不明所以,“你瞧,那是什么?”聂晓磊压低了声音说。  谢兵顺着他说的方向仔细观看,只见一只狗一样大的东西在东张西望的寻找着什么,只是夜色太黑暗,也瞧不清楚是个什么东西,只隐隐约约看见尖尖的嘴巴,竖着耳朵,一条尾巴在身后拖着,像是狐狸但又比狐狸的个头大。  “这家伙终于还是来了。”谢冰一阵的兴奋。  “嘘!别出声,咱俩悄悄跟着。”  两个人把火枪从身后摘了下来端在手里,蹑手蹑脚的在后面尾随着。那个像狐狸的东西一直在前面,走到每一家的门口似乎都是用鼻子在嗅嗅。聂晓磊二人不敢大声就这么跟着,一直路过了七八家门口。忽的在一家门口停住,抬起头用力用鼻子嗅嗅,然后也没看见它怎么动的,嗖的一下就没了踪迹。  聂晓磊和谢冰两人拿着火枪快步跑到这家跟前,透过篱笆墙往里看。只见那个像狐狸一样的东西蹲在地上,两只前爪按住一只鸡,张着嘴正在那里大肆撕咬吞嚼,三两口就把一整只鸡吞了下去,墙外的两人看的是目瞪口呆。
  谢冰举起枪来对准了它就是一枪,聂晓磊未及张口制止,枪声已经响了,枪口一溜白烟,打出一片铁砂,那只怪兽嗷的一声怪叫窜了出来,也未见它如何跑动,如同鬼魅一般已经站在离两个人一米多远,一张嘴顺着嘴角还在滴答流血,也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血还是鸡的血。  两个人这才瞧清楚是一只大貉子,浑身的毛透体发亮,后腿好像是被刚才谢兵的火枪打中了,在皮毛中带有斑点血迹,巨貉眼珠中带着凶光怒视着二人。通常的貉子比一只小狗大不了多少,可这只貉子却比一大狗还要大。也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了。聂晓磊决定诧异,这个东西居然能把狗咬死?要知道貉子虽然吃肉,但性情并不是那么凶猛。可是这时候也来不及容他细想。谢兵放了一枪之后不知道因为枪的震动,还是心里害怕,手在直哆嗦,也忘了在装铁砂。那只巨貉凶狠的眼神瞅着他们,那架势就要向他扑过来,聂晓磊心慌中举起火枪对准巨貉又是一枪,巨貉在原地身子又是一转,动作快的两人都无法看清。  两声巨大的枪响声惊醒了沉睡中的人们,村里一下嘈杂起来,有人拿着火枪光着膀子跑了出来叫嚷着:“哪里打枪?”“谁在放枪?怎么回事?”“不知道啊,抓住偷鸡贼了么?”“快,点上灯出来看看。”村人陆续点亮灯吵吵嚷嚷的出来。巨貉似乎感到大事不妙,跳起身来带着伤腿就往村外跑。  谢兵犹自惊魂未定,还是聂晓磊冷静些,推了谢兵一下大喊一声:“快点追它!”谢兵这才回过神来,俩人顺着巨貉跑的方向拎着火枪追了下去,附近几户人家出来的男人看着两个人慌忙追赶什么东西,也都举着火把,拿着家伙不明所以的看见聂、谢二人追赶什么东西,也都跟着追了下来。
  人多了,聂、谢二人似乎胆子大了起来,加紧脚步追赶那只巨貉,那只巨貉虽然腿上受伤,奈何行动太过迅速,,如风似电般在前面奔跑,聂晓磊拿着火枪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将然到了村口,前面突现一团白雾,巨貉一纵身跳进白雾当中就不见了踪迹,白雾便也转瞬消失不见。众人随着聂晓磊追到村口再也找不见它,大家举起火把仔细的搜寻,有人问聂晓磊发生了什么事。这时村长也披着衣服赶了过来。“哪打枪?抓住什么了?”聂晓磊过来说:“是只貉子,有这么大个儿!”聂晓磊用手比划着:“追到这的时候,突然起了一团雾,它钻进雾里就找不见了。”众人一听都惊叹咋舌,也有不信的问:“哪有那么大个的貉子,就是狐狸、黄鼠狼,那个头也有些大,别是你俩看错了吧。”谢冰急了说道:“真的!真有这么大的个头,我放了一枪打中了它,要不它跑的快,我们现在都抓住他了。”聂晓磊也说道:“真的是貉子,狐狸和黄鼠狼,我还能不认识?不过这么大的貉子我也从来没见过,也不知长了多少年了,我看都快成精了。我们看见它的时候,它正在吃七叔家的鸡呢。”这时走过来一个老者,来到村长跟前神情沮丧的说道:“五哥,我家的两只鸡也被吃了。”大伙气的直骂这只巨貉,村长也直挠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最后说道:“好在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闹大伙,今天估计它被咱们一吓也不敢再来了,以后大家伙多加留心,你们这些年轻人还得勤快点,尤其是晚上要多勤快点,别偷懒,村里的人都指着你们呢。好了,好了,先都回去吧,今晚巡逻还继续巡逻,其余的人都回去睡觉吧,有什么事等到了明天再说。”众人这才三三两两的回去,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他妈的,居然是只貉子,比黄鼠狼闹的还欢。”“真他妈的,要不是二哥这两年不打狐狸,今晚就这只貉子抓住了非让二哥把它皮剥了做件皮衣服不可。”“嘘!”一个人止住了他下面的话说道:“咋还提这事,二哥为啥不打狐狸了?这事谁不知道?村里人不都约好不说这些的么,二嫂的病这几年才见好转。要是想起以前的事情,那病不就又复发了?”先前那人说道:“这不是二哥、二嫂都不在跟前我才说的么,唉!二哥家也真够可怜的,小宝才那么大点就……二哥和二嫂这些年也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几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可是在黑暗似乎还隐藏着一个人,听见几个的说话声,身子在微微抖动,似乎在微声抽泣,只是谁也没有发现他……
  村长看众人都走了才说:“你们两个后半夜也别放松,打起点精神来,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就好办,早晚有办法弄抓住它。”说着打了个哈欠道:“我也先回去睡觉了,你俩千万别偷懒哦。”村长走后两人对望了一眼,对刚才的事情还是心有余悸。望了望天,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众人一散街面上又冷清了下来,两人还要继续巡逻,防止那只巨貉在返回来。  “刚才真吓人,我还没见过那么大的貉子,跟狼似地。”谢兵说道:“幸亏你又放了一枪惊跑了它,要是它咬过了,估计咱俩都完了。只是可惜了,没抓着它,要是在能看见它就好了看它那一身好皮毛,剥下来能卖个好价钱。”  “你可别叨咕了,”聂晓磊说道:“要是一会它再跑回来,咱俩还对付不了它呢。”  “跑回来更好,”谢兵举着火枪瞄准前方说:“它要是敢再回来,我就对着它啪的一枪打爆它的头。”  “那刚才你怎么不一枪打爆它的头呢。我看你是太长时间没摸枪了,连枪法都退步了。”  “得了,这种火枪,打打鸟还行,怎么能跟打仗用的那枪相比,我明明瞄准了打出去的铁砂却歪了一大片。”  “这枪可能真的是太长时间没有用了,我刚才也觉得已经打中它了,可它好像连一点伤也没有。”  “要是能把打仗用的枪弄来一把就好了,那要是朝着它放一枪的话,一枪就让它当时毙命。”  两个人边走边谈,可谁也没预料到在村里人走后就有一个影子蹒跚着脚步在一直尾随在两个人的身后,一直在偷听两个人的谈话,当听到谢冰说一枪可以把巨貉毙命的时候,那个黑影牙齿咬的咯咯直响,黑暗一对烁烁放光的双眼射出一束凶狠的目光,像是一团怒火一样想要把聂、谢二人烧化……
  天微亮的时候,聂、谢二人才回到家,聂小雨的房门紧闭,两个人怕吵醒她,放缓脚步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把火枪倚在门口,也没脱衣服倒头便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聂晓磊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是日上三竿,明亮的阳光照满整个房间,看看另一个床上的谢冰,把枕头压在身子下,四肢大张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薄被耷拉在床边拖在地上。聂晓磊趿拉着鞋出了房间找了点水喝。看看聂小雨的房间还是紧关着门。聂晓磊觉得奇怪,按往常这个时候聂小雨早已经起来了,今天怎么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呢?  聂晓磊来到聂小雨房门前用手推了推,门是在里面插着的,轻轻敲了下门,里面没有动静。又轻轻敲了敲,还是没有动静。聂晓磊心中有丝不安,敲门声也更大了些。  “姐,你在么?姐,你在里面么?”里面还是没有动静。聂晓磊更加着急,用拳头用力敲打着房门。“姐,你在里面么?我要踹门了。”  这时才听见聂小雨在里面有气无力的说道:“我在呢,你有什么事么?”  聂晓磊的心这才放下说道:“姐,你怎么还没起来?没什么事吧?怎么听你的声音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聂小雨说道:“没什么事,昨晚村里吵吵闹闹的又是打枪、又是叫喊,把我吵的没睡好觉,天亮的时候我才睡着。”  “哦!昨天发现一只大貉子,原来是这个家伙在祸害村里。谢冰开了一枪没打着它。我们追了半天还是让它给跑了。”  里面没有说话,聂晓磊听见里面喘着粗气。“姐,你没事吧?听你好像不舒服,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去找村里郎中给瞧瞧。”
  聂小雨道:“没事,就是有些累,你去忙你的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我去五叔那里看看,他们今天要商量商量怎么防止山上的这些野兽来村里捣乱。”  “嗯,你去吧!我休息一会就好了。”聂晓磊答应了一声,这才出了屋子向村长家走去……  聂晓磊走了有一阵子,聂小雨的房门才悄悄的打开。聂小雨蹑手蹑脚侧身从房内闪出半个身子,站在房门前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只有谢冰在房内的呼呼之声,院子里静悄悄的。聂小雨像是做贼一样的缓步走出来,站在门口又四下瞧瞧,确定没有人之后才来到聂晓磊的房门口,一抬眼看见门口依着的两只火枪,聂小雨的眼睛突然变得很愤怒,像是要看见仇人一样,站在门口怒视了一会儿,倏地迅速进屋拿起那两把火枪,跑到柴棚里用斧子把两把火枪砸的稀巴烂,然后又把这些碎件扔分开扔掉。在进屋后似乎仍然是余怒未消,又走进聂晓磊的房间,床上趴着的谢冰背对着房门身子横在床上,屁股朝天还在呼呼大睡。聂小雨看了眼熟睡中的谢冰,冷笑了一声,忽然脸上的相貌变得狰狞恐怖,伸出一双长满绒毛带有利甲的双手一步一步靠近谢冰,嘴角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聂晓磊到村长家的时候,村长家已经来了好几个人,有的坐在炕沿上,有的站在地上。聂晓磊迈步进屋就听见村长说:“你们几家都是打猎的好手了,我不关你们是枪打、箭射、下套还是下药,就这么一只貉子,你们怎么也得想办法给抓住。你们说说这都祸害村里多少天了?”有人不以为然地说道:“寻常的貉子倒也好抓,可那么大的貉子谁见过?昨晚上这么多人撵了一圈连个毛都没见着,光是听小磊他俩人说的。小磊你说说,你和谢冰俩人是不是看花眼了?”聂晓磊说道:“这啥话,俺俩看的真真儿的,真这么大个就在我俩跟前,我还放了一枪了。”“对了,你放了一枪咋还让它跑了,你不是当过兵的人么。”聂晓磊被他说的脸一红说道:“那东西跑的太快了,我这边刚一举枪,它就跑没影了。”有人像是找到理由了说:“就是,枪都打不着它。要我说,这么大的个头肯定都成精了。就咱们手里这几只鸟铳,肯定不管用,打打鸟还行,打这个指定不行。”村长说道:“那你们说咋办,一只貉子都治不了,这幸亏来的是只貉子,要是只狼呢?要是只老虎呢?村里的人都不用活了。”“要说还真不能用枪打,要是用枪打碎那身皮,那不白瞎了?它那一身皮也够换村里被它吃的这些鸡了。我说还得下套,活捉了它。”“怎么下套,你有把握活捉?要是跑了咋办?”“它不是喜欢吃鸡么,咱就豁出两只鸡去,引它过来活捉它。”“你这招未必行,村里谁还舍得再白搭两只鸡,要是抓住了还好,要是抓不住呢?”“咱们几个虽然都打过猎,小磊这还是当过兵的。可要说活捉个狐狸,貉子什么的,咱几个谁也玩不灵。这事就是二哥拿手,咱几个加一块也不如他一个。”“你说的这不是废话么,谁不知道二哥已经不在做这个了。”一说起二哥屋里的几个人似乎都在替他难过。
  村长道:“老二是有这个能耐,可那年他家小宝在河里淹死了,老二媳妇又疯了好几年。从那之后老二就在不干这个营生了。现在别说是做了,就是谁在他跟前提一提都不行。你们说了不等于白说么。”  几个人议论来议论去也没商议出个子丑寅卯来,村长听的也是不耐烦,磕嗒磕嗒烟锅里的烟灰说道:“行了,都回去好好想想,想出个好办法来,别竟说没有用的。今天晚上该谁值班了?”有几个人个答应道:“该我们了!”“晚上别偷懒,白天都回去休息吧。”众人答应一声,看看没事就都各自回家。  聂晓磊回到家里,推开院门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走,来到房门前,用手一推开门,就看见聂小雨神色慌张的站在他的屋门口。“咦!姐,你睡醒了?站在这干嘛?”“没……没事。我想看看你回来了没有。”说着就往自己的屋里走。“没什么事我回屋了。”聂晓磊一瞥之下看见她的右腿走路似乎有些蹒跚,关切的问道:“姐,你腿怎么了?”“哦!没事,昨晚想起来看看外面出了什么,结果不小心被门磕了一下,没事。”“要紧吧,我弄点药帮你擦擦。”“没事,没事,一点小事,不用那么大惊小怪的,不碍事。我先回屋了,你们自己弄点饭吃吧。”说完也不理聂晓磊,回到屋子里把门关好。  看着聂小雨神色古怪,聂晓磊心中诧异,又不好再问,回身再看自己屋里,谢兵光着身子还趴在床上熟睡呢。聂晓磊暗思一下,似乎明白了什么似地,走进屋里关好门,照着谢兵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一巴掌给谢兵打的一个激灵从床上滚到地上,瞪着眼睛怒视着聂晓磊说:“你干嘛?”聂晓磊抓起他的衣服扔给他说道:“赶紧起来,穿好衣服。告诉你啊,以后睡觉关好门,让姐姐看见你这样子多尴尬。”谢兵打了个哈欠,把衣服穿上嘟囔着说:“我记得门是关好的呀,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还睡?再睡天就黑了,赶紧起来好弄饭吃饭,再陪我去地里看一下。哎?那两把火枪呢?”“不是你昨天放好的么,我怎么知道?”“我记得我放在门口了呀,怎么不见了?”“那我没有动过,早上回来我就睡了。”“中间你没起来看看?”“没有,刚才你要不打我,我现在还一直睡呢。”“快起来帮我找找。”
  两人在门里门外找了一遍没有,又把屋子里的犄角旮旯都找了一遍也是没有。“你在好好想想,你到底放哪去了。”  聂晓磊用手扶着脑门说道:“我记得我倚在门口了,奇怪怎么不见了。”“是不早上太困了,没记清放在拿,到院子看看。”谢兵提醒着他。两人又到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猛然间谢兵一抬头看见柴禾堆里有两根铁管,谢兵过去抽出来一看正是枪管。  “你看,枪管在这呢。”谢兵说道。两个人又在柴禾堆了扒拉一阵,枪身、枪托都跟砸的稀烂跟柴禾混在一块。  聂晓磊拿着枪管和枪身进屋敲敲聂小雨的房门。“姐,姐,你出来一下。”聂小雨拉开房门露出半个身子问:“有什么事么?”聂晓磊双手往前一伸说道:“姐,你看!”聂小雨哎呀一声说:“怎么都砸碎了?”“姐,你看,爸爸留下来的两把火枪不知道被谁都砸碎了,我出门的时候家里没来什么人吧?”“没有啊,我一直在屋里里没出来,没见来什么人。”“那你也没听见什么动静?”聂小雨摇摇头说:“没有,一点动静也没有。”  聂晓磊回身看看谢兵,谢兵瞅瞅聂晓磊,忽的一阵穿堂风吹进屋里,两个人都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从外面一直冷到骨子里……
  十三、小宝  转眼来到仲夏,接连下了两天的大雨,加上山上的洪水也顺着山路淌进河里,河里的水骤然的暴涨、大有向岸边蔓延之势。村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着怎么能防止河水冲了稻田,又怕山洪下来淹没了村庄,有的人家开始收拾东西以防山洪下来的时候好往别处转移。巨貉的事情也就没有人去理会。  自从那夜聂晓磊二人开枪打伤了巨貉之后,它就再也没有在村里出现过,村里的护卫队也就名存实亡,加之连着下两天的雨,晚上更是没有人来巡逻了。好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大雨下了两天,天空便晴朗的一览无余,所有担心发生的事情都没有到来,村里人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宁静。可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一到了夜晚的时候,村里人总是能听到一个孩童清脆的声音,在河岸边唱着儿歌……  “大公鸡、喔喔叫、头戴红冠、身穿彩袍……”  “小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孩童的声音在村里传的格外的清楚。谁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童晚上还不回家,有人曾晚上到河边去找过,到了河边上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可是一回到家里躺下,那个孩子的声音边又在村外响起。  “大公鸡、喔喔叫、头戴红冠、身穿彩袍……”  由于连着下了两天的雨,所以聂晓磊几个人每天都只能呆在家里,哪里都去不了。至于火枪被毁的事情,谁也没有疑心是聂小雨干的。心中所庆幸的就是巨貉不在回来。  这天夜里,一轮弯月升在当空,村里的人都已早早安歇熟睡。村外又传来那孩童清脆的声音:  “大公鸡、喔喔叫、头戴红冠、身穿彩袍……”  “小小子、坐门墩、哭着喊着要媳妇……”清脆的声音传出老远。
  聂小雨听见孩童的声音,起身下床推开房门,来到外屋向聂晓磊屋里望了一眼,只听见里面两人微微的鼾声。聂小雨这才轻声出了外屋推开院门迈步出了院子,借着朦胧月色向村外面走去。来到村口便听见田地里蛙鸣虫叫之声,一声高一声低。聂小雨又沿着小路绕过村口的田地一直来到了小河前。只见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背对着她,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刚从河里爬出来一样,光着上身赤着双脚蹲在岸边,用个小木棍在拨弄石子玩,一边玩还一边在唱着:  “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  聂小雨悄声来到他的身后,那个孩子连头也没抬脆声说道:“你来了!”  聂小雨冷冷地道:“你连着闹了几天,不就是想让我来么?我现在来了,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话音刚落,从旁边的草壳里嗖的穿出一只大个白毛老鼠,聂小雨一抬脚,白毛老鼠从聂小雨的脚下钻过去,跑到男孩的身边原地打了个转后立住身形,双爪举在胸前,仰着脸抬着头,口出人言对聂小雨说道:“你说话客气点,那天晚上要不我们两个帮了你一把,你早被这村里的人打死剥皮了,现在又神气什么。”声音尖锐如哨声破空。聂小雨一听这话勃然大怒,怪叫了一声,头发披散开来无风自摆,相貌变的像夜叉、罗刹般狰狞恐怖,一张嘴两个利牙露出嘴外,伸出两只毛茸茸的手掌,尖利的指甲足有寸长,在月色下一看真如恶鬼一般……
  白毛老鼠不屑道:“就你会变,我也会。”说着前爪搭地,身子一拱一拱地就像是吹了气一样随风就长,直长到跟个野猪一样大,呲牙咧嘴冲着聂小雨呼呼喘息,一条大鼠尾在身后乱摆,打在岸上的碎石子上啪啪作响。  小男孩扔下手里的木棍,站在聂小雨和白毛老鼠中间,伸手搂住老鼠的脖子,抚摸着老鼠柔声安慰老鼠说道:“别发火,别发火,都消消气!”那神态就像是一个大人在哄一个孩子一样。白毛老鼠似乎平静了许多,聂小雨也恢复到了常态。  “我们总算是帮过你一次了,现在也想请你帮我们一次。”男孩对聂小雨说道。  聂小雨说道:“你想让我带你们向他求情,让他放了你们。这件事我怕是办不到。”  男孩难过的叹息道:“他答应过我们只要把那个女孩带去给他,他就放了我们,现在他已经带走那个女孩了,我们已经没有用处了,更何况我们这点小小的道行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又何必不肯放过我们呢。”  聂小雨道:“哼!这件事你们没有半点功劳,是我们把那个女孩引走的,更何况当年你父亲杀了多少云梦山他的子民,又岂能这么轻易的了事。”  “那时我父亲年轻,坐下了许多错事。可是他派人将我害死在这条河里,又用法力控制住我,让我无法投胎转世,我每日在这里忍受饥寒交迫,我母亲也变的疯了。这十几年来也算是替那些死去的报仇了。何必苦苦相逼呢!”
  “你说的容易,你们一家的贱命,怎么能与我们相比。”  “那你们到底还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我们只想恢复自由之身呢。”  “哼!想让我替你们求情,除非你们在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聂晓磊和谢兵这两个人,你们早已经见过了?”  “聂晓磊是我活着时候的玩伴,那个谢兵是他的朋友。”  “哼!那天夜里他俩用火枪打中了我的右腿,这件事你们是知道的。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给他们的,只不过现在我的身份有碍我来下手。所以你们只要能帮我办好这件事,我可以考虑替你们向他求情。”  “不行,”白毛老鼠尖叫道:“那个叫聂晓磊的身上有一道山尊的保命灵符,我们的道行怎么能他斗,那个谢兵又整日与他形影不离。我们去害他们不是自寻死路么。”  男孩也说道:“我与聂晓磊儿时就是朋友,我怎能为了自己去害死朋友。”  聂小雨冷笑道:“山尊算什么东西,怎么能和他相比!你们不帮我也不要紧,可你不要忘了,你虽然已死,可是你父母都还活着,我们要取他俩的性命可是易如反掌。”说着又嘿嘿冷笑两声,言语中带有恫吓之意。  男孩听完她的话身体抖动如同筛糠,浑身变得青白,双手握紧拳头,忽然瞪大眼睛张嘴发出一声尖啸,如哨声一般传出老远。聂小雨被他吓的倒退一步。  “你们要是敢伤害我父母,我拼出永不超生也要与你们周旋到底。”  男孩狂怒的神态真让聂小雨有些害怕,但随即冷静下来道:“我话已至此,照不照办就看你们的了。”说着也不理白毛老鼠与小男孩转身回村去了。聂小雨走后,白毛老鼠恢复了本身,小男孩坐在河边老鼠蹲在了他的身边。这一对好朋友一时无话,似乎都选入了沉思之中。
  男孩忽然抬头唱起了歌谣:“小宝宝,快睡觉,依偎在娘的怀抱,小宝宝,快睡觉,睡醒起来张个了……”一边唱一边轻轻抽泣。  老鼠叹口气道:“又想你娘了?”  “这十几年来,我时时刻刻都想念着,我们相隔就这么近,我却不能见她。有时候看到她坐在河边冲着河水哭的时候,我真是心如刀绞一般。”  “要不然我们就答应了他们,要是他们真能放过我们。我也可以恢复自由,你也能再见你娘一面,就能心无牵挂的转身投胎。”  “那聂晓磊是我的朋友,我怎么能忍心为了自己去害他。再想想吧!”说着站起身来淌水缓慢走进河里,嘴里仍在唱着歌谣,一会儿功夫儿他的头顶被河水漫过便不见了踪迹。白毛老鼠也吱留一下钻进了草丛里……
  敬告所有喜欢本文的朋友们!由于本人的才疏学浅,又加之每天为了生计奔波,所以本文更新日趋渐慢!为了不耽误朋友们观看,本人决定每周末更新一次。这样既不耽误大家欣赏,又不会觉得每天只更新一点而看的不过瘾!  所有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望各位见谅,谢谢!
  今天的先发到这里,下个星期周末,在更新,再次谢谢大家!
  聂小雨的真身可别死了啊
  看来是长篇,真好
  记号个,楼主加油
  写的不少,那再看就要等下个周末了?
  @流氓兔楼
10:17:00  写的不少,那再看就要等下个周末了?  -----------------------------  恩呢,下个周末吧,我多攒一点,你们还能多看一点。呵呵!不过要是有空,帮我顶顶贴也好,呵呵~~~
  哇呀呀!楼主更的太少,看的不过瘾呐!
  @颓废漠漠 338楼
22:52:00  哇呀呀!楼主更的太少,看的不过瘾呐!  -----------------------------  楼主太笨,写不出多少来了!
  有更新就好,楼主加油
  @kaifuqiang 你好
有空的话请加一下我QQ  
  @kaifuqiang
08:14:00  @颓废漠漠 338楼
22:52:00   哇呀呀!楼主更的太少,看的不过瘾呐!   -----------------------------   楼主太笨,写不出多少来了!  -----------------------------  能写出如此好文,楼主怎么会笨?谦虚了。
  很好很好,一周更一次,一次就看个够  
  有空就上来顶一顶  
  怪梦夜谈--九尾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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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帖子都快沉底了
  翌日夜晚,聂小雨有悄然来到小河边上,男孩和白毛老鼠并排坐在河岸边。聂小雨来到两人的身旁,冷声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男孩说道“这件事你得容我们再考虑考虑。”聂小雨言道:“只怕容不得你们考虑了,我已经将这里的事情禀明给他了。云梦山这几天就会有朋友到来,到那时,就怕你们想做也没有这个机会了。”男孩与白毛老鼠听完心中一紧,惊道:“云梦山还会有朋友来?”  男孩与白毛老鼠心中十分清楚,眼前这位聂小雨在云梦的地位并不十分高,凭她与聂晓磊和谢冰两人的这点恩怨,还不足以使云梦山在来人到这个村子替她报仇。云梦山的来客自然是另有所图,但转念又一想:恐怕这只是聂小雨的大话唬人。
  男孩道:“既然有云梦山的朋友来,自然更不需要我们插手这事了。那你还来找我们做什么?”聂小雨道:“云梦山来人自然还有其他的事情,这也是你们立功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们把这件事办好了,我一定会向他替你们求情的。”白毛老鼠言道:“什么力攻击,哼!不过是想让我们替你去报私仇而已,我们在你们眼里还值得一提么?”聂小雨冷笑道:“你们清楚就最好不过了,我再给你们两晚上的时间,如果你们还是执意不做,到时候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男孩说道:“他的目的不就是想要聂晓磊的姐姐么?既然人都已经带走了,为什么还要留你在这里呢?”聂小雨道:“这件事不是你该问的,你也不用知道。”白毛老鼠嘲笑道:“只怕她的身份太低,自己也不十分清楚。”  聂小雨一天,面带怒色,想立即发火,但旋即有平静了下来说道:“我是身份低下,可你们不要忘记了,你们的性命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能不能让你们死也只是我一句话的事情。”话刚说完,白毛老鼠张嘴露出两颗尖尖牙齿呼呼喘气,显然心中十分的愤怒,却又不敢向聂小雨动手。男孩说道:“除非你能将他二人分开,否则我们无法下手。”聂小雨道:“这个你放心,明日白天,我将谢冰引导此处,”说着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大腿,咬牙说道:“你们替我杀死他。”  第二天一早聂晓磊和谢兵两人正刚刚起床,聂小雨忽推门进屋。“姐姐,”两人站身说道:“有事么?”“小磊,今天去趟镇子吧。家里没有盐了,去买些盐和调料回来,顺便在帮我买些针线回来。”“好的,咱俩收拾收拾,一会去镇里。”“谢兵就别去了,地里还有些活要做,让谢兵留在家里帮我忙活忙活。”“那你就自己去吧,我就在家帮姐姐忙。”
  吃罢早饭,聂晓磊带好钱一个人去镇里。  “姐,地里的麦子都出苗了,这两天我和小磊把杂草也除掉了,还有什么活要我做的?”谢兵问。“傻瓜,姐怕你累着,让你在家歇歇还不好。”聂小雨紧挨着谢兵说道。聂小雨只穿一件单薄花布褂子,袖子下露出洁白如藕的手臂,芊芊十指如玉般光滑,身上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香气。谢兵第一次离聂小雨这么近,忽的又想起那夜晚间看见聂小雨的胴体时的情景,不由得一阵心猿意马,心中一阵紧张倒退了一步。“不……不是。”谢兵心中慌乱。聂小雨妩媚一笑,露出如玉般美齿,谢兵觉得一阵眩晕。“你怎么了?干嘛紧张成这样,都出汗了。”聂小雨伸手要替谢兵擦脑门上的细汗,谢兵忙退了一步,聂小雨又是咯咯一乐,谢兵也是讪讪傻笑。“姐,要是没别的事情,我要去地里看看,前几天下了大雨,我想在看看地里还有没有积水。”“地里不用去看了,你陪我去村外走走吧。”聂小雨笑盈盈的说道……  两个人沿着乡村小路缓步走着,谢兵始终落后聂小雨一步跟随。天空一片碧蓝,两人走过青幽幽的田地,远处田地里还有几个人在低头除草排水,一直来到小河旁。
  “干嘛走的那么慢?”聂小雨回头问。  “没有啊!我在看这片田地,今年能是一个丰收的年啊。”谢兵说。  聂小雨坐在河边上言道:“来,你也坐下,姐问你点事。”谢兵依言也坐下。“坐那么远干嘛。”聂小雨说着向谢兵坐的地方挪挪身子,紧挨着谢兵。把脚上的布鞋脱下,一双如象牙般洁白的玉足浸泡在河水里。“嘻!这河水还挺热乎的。你也来试试?”谢兵笑着摇头看她的双脚像孩子般的在水中扑腾。  “你来我们村子多久了?”聂小雨问。  “有几个月了吧。”  “老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早就没有了,我爹当年参加了义和团跟洋鬼子打仗,一炮打过来就被炸死了。后来村里闹瘟疫,我娘就在瘟疫中死了。我逃了出来,没想到碰到抓壮丁的,把我抓到了部队里,发了一把枪就算是当兵了。”  聂小雨目光盈盈似有泪痕说道:“真可怜!以后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亲人。”  谢兵笑道:“幸好在认识了小磊,我真羡慕他,有你这个好姐姐可以照顾他。”  “我不一样也是你的姐姐么。呵呵”  “嗯!是!”  “你和小磊年纪都不小了,想没想过什么时候成个家,看好谁了?姐帮你张罗一下。”说着脸冲着谢兵,娇媚的样子让人心动,谢兵看着她的样子,感受到她呼吸如兰,心中一阵紧张,不由浑身发热脸颊一红,忙把脸扭过来望着河水说道:“没……还没有。”
  就在谢兵一扭脸的功夫,聂小雨用手把一只布鞋放到水面上,轻轻朝着鞋子吹一口气,鞋子顺着河水荡悠悠的向下飘去。聂小雨尖叫道:“呀!鞋,我的鞋子被水冲走了。”谢兵忙站起身来一看,鞋子已经走出半丈多远。“快,快帮我捡回来。”谢兵忙挽起裤子,淌着河水去追鞋子。聂小雨在后面脸上一阵狞笑,又轻轻吹一口气,鞋子随着河水又飘出老远。谢兵脚下的水越来越深,都已经是湿了裤子漫过腰间,谢兵也顾不了许多伸手尽力去够那只布鞋,眼看指尖将然要碰到鞋子,突然脚下一滑,就觉得水下有人攥紧了他的脚脖子,把他拽入到河的中间,谢兵心中大惊,刚要张嘴喊‘救命’,那只手已经把他拽入河中,一张口河水就灌进嘴里,只听见在水中呜呜不清,双手在水面上紧着扑腾。聂小雨站在岸边一阵冷笑。
  谢兵在水中用力的挣扎着,双手在水上划拉,两脚在水下用力蹬踹,可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只抓住他脚腕的手。谢兵越是用力,那只手攥的越紧,谢兵恐惧害怕到了极点,那只手拉着他往水底下游,整个水面已经漫过了谢兵的头顶,谢兵只剩下两只手在水面想抓住什么似地的乱动,挣扎了一会儿,渐渐的谢兵觉得浑身没有了力气,连着喝了好几口水,意识也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正在谢兵眼看要被河水吞没之际,忽听见岸上有个女人尖声惊叫道:“啊!小宝!小宝!小宝掉水里了,快来人啊!救救小宝,小宝掉水里了,快来人啊,救人啊!救命啊!”女人的声音很大,发了疯似地大声喊叫。叫声惊动远处田里干活的几个人,几个人扔下手里的活,撒腿如飞的跑到河边。
  “快!快救救小宝,快去救他!”女人指着河水尖叫道。几个人连衣服都来不及脱扑腾扑腾跳下水里。谢兵忽然觉得水下的那只手松开了他的脚腕,消失的无影无踪。几个人游到他身旁,七手八脚的把他拉上河岸。来到岸上,一个人弓下腰,其余人把他搭在那人背上,谢兵哇哇的吐了半天的水,最后吐嘴里发苦,胃里发酸,众人看水已经控出来的差不多了,这才把他平放在地上。那个女人推开众人一把把谢兵搂在怀里,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小宝啊!宝啊!”……  谢兵这才悠悠转醒,直觉得天旋地转,眼前的一个个人影来回晃动。那个女人抱着谢兵痛哭不已,用手抚摸着谢兵的脸颊,嘴里兀自:“宝啊!小宝啊!”的喊个不停,谢兵微微抬眼看抱他在怀里的这个女人,不到五十的年纪,但是一脸的细纹,显得苍老憔悴许多。
  这时有人轻拉这个中年女人的衣袖说道:“二嫂,二嫂,先把他放躺在地上,这样他能好受点。”中年女人“啊!”一声尖叫把说话那人吓了一跳。“走开!都走开!谁也不许碰我家小宝,都走开……”中年女人大声喊道,挥动手臂不让别人靠近。有人悄声说道:“二嫂的病又犯了,怎么办啊?”有人说道:“快去把二哥找来。”一个人答应一声往村里跑去。功夫不大,回村的人领来一个中年男子一路小跑赶了过来。中年男子面容消瘦、两鬓斑白、脸上皱纹很弄,看样子像是五十左右岁,可是目光刚毅炯炯有神,却又只像四十左右。中年男子来到切近蹲下身子拉着中年女人的手说:“咋又疯成这样了,走吧!咱回家去!”中年女人一看见男人哭的更加可怜了,样子很伤心。一边哭一边说:“小宝!小宝掉水里了。”男人眼圈一红,拉着女人说:“走,咱回家,小宝在家呢!”“不!这就是小宝,我要带小宝回家。”“乖!小宝在家呢,等着咱回家做饭呢,好了咱回家。”男人连说带劝的拉着女人,女人好像很听男人的话,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跟着男人往回走,只是走一步、一回头的看一眼躺在地上的谢兵。  “唉!二嫂以前多好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就疯成这个样子了。也真够难为二哥的了。”  “也别说,今天多亏了二嫂看见了,要不然后果真难预料了。”  聂小雨哭着抹着眼泪过来说道:“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早知道你不会游泳,我就不该让你下河里……”
  谢兵鼓着气力向众人说道:“河……河里……有人拉着我的脚,把我往水里拉。”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说道:“刚才我们都下到水里了,水没有人啊。”“就是啊!什么人能在水里呆这么久,这半天了,我们也没看见有人。”  “真的……真的有人……用力拉着我的脚,我……我从小就在江边长大,从来……没在水里处过事,真的有人,你们相信我……”  众人又看看河面,水面上很安静,看不出有什么异端。忽然有个人说:“哎呀!会不会是水鬼来抓替身?我可听说春夏河水上涨之时,正是淹死鬼抓替身的时候。”一句话说的大伙脊背直发麻,尤其是刚才下水的几个人耳根后都直冒凉气……  “好了,咱都先别说了,先回村,回去跟村长说一声,让他通知村里人以后下河都小心些。”  众人搭起谢兵背回了村里,聂小雨在后面哭哭啼啼的跟着。到家后,先给找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众人这才各自回家。  聂小雨坐在床边还在抹着眼泪,谢兵看她的样子觉得心中不忍,笑道:“姐,我都没事了,你快别哭了。”聂小雨道:“刚才都吓死我了,你刚才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小磊回来我可怎么交代呀。”“我这不都没事了么?呵呵,没事的。”“这小磊回来也会生我气的。”“放心,我不告诉他的,什么事都没有了,没必要让他知道,好了,姐姐,你别在哭了,我不是都好好的么,你应该笑才对。对!就这样,别哭了!”……
  深夜时分,聂小雨来到河岸边上,小男孩坐在岸边低声抽泣,白毛老鼠立在一旁。聂小雨上前质问道:“白天你明明已经得手了,为什么又放了他?”男孩没有回答。“你知道不知道你害的我功亏一篑,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男孩仰起头面有怒色言道:“你知不知道,那个疯女人就是我娘!”  聂小雨撇嘴轻蔑道:“那又如何,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人。你不过是这条河中一只水鬼而已,与这里的鱼虾何异。”  男孩道:“总之,这件事我们不想帮你再办了。”说完也不在理聂小雨竟自跳进河里,白毛老鼠也钻进草丛里。聂小雨站在岸上咬着牙望着流淌的河水……
  十四、瘟疫  男孩等到聂小雨走了之后重新钻出水面,白毛老鼠也从草丛里跑出来。“她走了?”男孩问。“走了,我们把她得罪了,只怕以后在云梦山那边不会有好日子了。”“那也是没有办法,我不想伤人害命。走一步,看一步吧!我让你帮忙打听的事情打听了么。”“打听了,松林那边的朋友说,真的聂小雨已经被送到云梦山了。”“哦!”男孩沉吟半晌:“那为什么他还有留一个假的在这里?这事真让人费解。”“这其中缘由他们也不是很清楚。我还打听到原来云梦山真的有人要来了。”“啊!知道来的是什么人么?”“不是很清楚,不过就在这几天就会到。”“看来这里的人将面临一场灾难。”  一片乌云涌了上来遮住了月光,整个村子一下子变的漆黑一片。两个人心里也压上一团乌云。  “可惜我们的道行都太低了。唉!”  “有些事不是我们该想的,既然管不了就不要管了,云梦山的势力这么大,我们怎么惹的起。”  “我的尸骸被他用法力封在了这条河里,我又怎么可能去反抗他。我只是担心我的爹娘。”  两人正说话间,忽然白毛老鼠抬起头用鼻子嗅了嗅说道:“好像有股妖气。”两人四下观瞧。只见远处松林里冒出一团紫雾,向这边飘来,起初只是一小团,到了后来雾气越聚越大,漫山遍野的向村子方向飘了过来。  两人同时叫了一声:“不好!”男孩扑通跳入河里,白毛老鼠来不及钻进洞里也跟着跳进了水里。  紫雾漫漫飘过河水上,飘过稻田地,飘到了村子的上空,一会功夫整个村子都笼罩在雾气当中。  两个人悄悄从水里冒出个头来,看着被紫色雾气包围的村子,白毛老鼠言道:“云梦山的人,来的好快。”  “能不能想办法救救我的爹娘。”男孩似乎要哭出声来说道。  “恐怕我们都是无能为力。”  两个人都在全神贯注的时候,谁也没有发现村后的山梁上还站着一个人,那人站在山梁上看着村子自言自语道:“好大的妖气!看来这一方百姓有场劫难!”
  第二天日上三竿,聂晓磊才悠悠转醒,只觉得胸闷作呕,头晕难耐。强挣扎着坐起身来,只觉得天旋地转。又闭着眼睛定了定心神,觉得好受了些,这才下地。外面一片死气沉沉的,看看另一张床躺着的谢兵正昏昏沉沉。聂晓磊上前推推他:“喂!喂!醒醒,醒醒……”用手摇动了半天,谢兵才微睁双目,气若游丝的说道:“我……我……头好……晕,身上……没劲。”聂晓磊用手试了试谢兵的额头,额头滚烫发热。“你生病了?”“我……我也不……知道,就是……浑身难受。”聂晓磊道:“我浑身也好难受。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找点药回来。”  聂晓磊来到外屋又轻轻敲敲聂小雨的房门:“姐,你在么?”聂小雨房门虚掩着,聂晓磊推开房门,房内空无一人。聂晓磊又把门带好,来到外面,村子里静悄悄的,连个狗叫声都听不着。聂晓磊顺着村里的小路晃晃悠悠的向前走,一路上家家户户都禁闭大门,聂晓磊从村尾走到村头也没有看见一个人。聂晓磊来到村口抬头看,田地里也是无人。  “奇怪,村里的人都去了哪里呢?”  聂晓磊又回到村里来到村长家门前伸手拍门。“五叔,五叔,你在家么?”  门是虚掩着,聂晓磊推门进了院子,来到里屋。一进里屋就瞧见村长两口子还躺在炕上,哼哼呻吟。
  “五叔,你怎么了?”  “啊~,头……好晕……浑身……没有力气……唉~”  聂晓磊再看看村长的老婆,也是一个样子,都是头晕恶心浑身发烫。  “五叔,村里人好像都生病了。”  “啊~~~?”村长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聂晓磊说话。  “五叔,我去镇里请个大夫来。再去抓点药。”  “啊~”  聂晓磊无法只好出了村长家,准备回家取些钱去镇子里。正走着,迎面碰到一个人。聂晓磊抬头一看,正是二婶家的柱子(也就是重新转世的方不同。),两人一碰面都是一愣。还是方不同先说话了。  “你怎么在这?”  聂晓磊也奇怪道:“你要去哪儿?”方不同道:“我娘好像生病了,我要去镇上去请个郎中,你要去哪儿?今天村里怎么静悄悄的?”  “村里的人好像都得了一场怪病,我刚去五叔家看了,他也躺在炕上起不来了。我也要去镇上请个大夫来看看。奇怪你怎么好像没有事?”  “我也不知道,你不也是没有事么?”  “我还是有些头晕,不过走了这一会觉得好了许多,应该不碍事的。你等我,我陪你一起去镇里。”  “如果你也不舒服,我就一个人去吧?”  “不碍事,不碍事的。”聂晓磊说着领着方不同回到他家,取了些钱,谢兵躺在床上昏沉不醒。
  聂晓磊取好钱也不知道聂小雨去哪了,心中有些担心出来对方不同说:“我姐姐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有些不放心,我想先找找她。”方不同道:“要不你先在村里找找你姐姐,我先走一步,你找到姐姐后,来镇上找我。”聂晓磊寻思一下道:“这样也好。”于是方不同自己先够奔镇里。  聂晓磊在村子里又转了一圈也没看到聂小雨,出了村子口,向前一望,一望无际的稻田地,青幽幽、绿葱葱,一阵风吹过就是一片绿色的波浪,聂晓磊举目辽望没见到聂小雨的身影,顺着稻田地走到河边也是没有看见聂小雨,在往远处看,就是那片黑压压的松林。“姐姐怎么也不会进松林里吧?”聂晓磊心里想。返身折回在村子外面转了一圈还是没有看见聂小雨。聂晓磊开始有些急躁不安,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如石头般压在胸口,加快脚步绕到村子的后面,村子的后面连绵着一片片小山,后山上有做土地庙,以前的时候他们经常会到土地庙去,聂晓磊心想姐姐会不会去那里。  饶过村子后身,还没来到小山前,远远的就看见聂小雨在跟一个人说话,离远看隐约看见是一个女孩,由于离得远聂晓磊也看不清那个人的衣着相貌。看见聂小雨了,聂晓磊的心这才放下。远远的喊一声聂小雨:“姐,姐!”
  聂小雨回过头,那个女孩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聂晓磊来到聂小雨切近关切的问道:“姐,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让我好找。那个人是谁?”聂小雨道手扶着额头说道:“哦!一个过路的人。我在家里觉得头好晕,好难受!所以出来随便走走。”“姐姐,你没事吧?”聂晓磊上下打量聂小雨。“不……不知道,就是觉得头晕。”聂晓磊上前扶住聂小雨说道:“那就不要走这么远?姐姐,今天好奇怪,村里的人好像一夜之间都生病了。我怕是得了瘟疫,我要去镇子里找个大夫来瞧瞧。”“啊?瘟疫?”“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家家都闭着门,连狗叫声都听不到,我刚去了五叔家里,五叔和五婶都躺在床上起不来,浑身发烫,头晕目眩的。”“那,那你怎么没什么事?”聂小雨奇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刚起床的时候还是有些头晕,现在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了。”“村子里难道就你一个人没有事?”“还有一个人,也一点事情也没有。”“是谁?”“二婶家的柱子。”……  聂晓磊扶着聂小雨回到家,一进院子聂小雨就说头晕目眩,聂晓磊扶着她进来她的屋子躺下,又上自己的房间看看谢冰,谢冰已经烧的直说胡话了,聂晓磊用凉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看看这两个人,觉得一颗也不敢在耽搁,急忙出了家奔镇子方向走去……  聂晓磊刚走出家门,聂小雨一翻身坐了起来,来到外屋,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谢冰一阵冷笑。“今天该着你死在我手里。嘿嘿嘿!”一飘身就来到了谢冰的床前,俯下身子双手扶着谢冰的双肩,张开嘴露出两颗尖锐的獠牙就要向谢冰的脖子咬去……
  聂晓磊从家出来往镇子方向走去,走了有六、七里路,正碰到方不同带着一名老道士走回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请了大夫了?这位是?”  “我还没到镇子里,就碰到这位老仙长,还未等我说话老仙长就说出村子里的事情。老仙长说他有丹药能救村子的人,这不我就把他带来了。”  聂晓磊上下打量老道一番,只见老道头戴九梁道冠,身穿八卦道袍,一手拿着个拂尘,腰里还挂着个葫芦。往脸上看头发眉毛胡子皆白,却也是鹤发童颜,看不出老道到底有多大年纪。  聂晓磊心中有些狐疑问道:“不知道仙长出家在哪里?如何称呼?”“贫道俗家姓梁,出家后连名字都忘记了。老道闲云野鹤,四方云游。”“老仙长能治好我村里人病?”老道一拍腰间的葫芦说道:“我这葫芦里有我修炼的丹药,包治世上百病。”“老仙长如何知道我村中的人得了什么病?”“贫道昨夜夜观天象,见这方妖气冲天,掐指一算知道这方百姓有难,今日特来搭救与这里的百姓,这也算是贫道的功德一件。”
  聂晓磊越听越怀疑,却又不敢说出来,悄悄问方不同:“这个老道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方不同说道:“我还未到镇里,迎面碰见这位道爷拦住我的去路,道爷问我行色匆匆要去往何处。我就告诉他,村里人生病了,我去镇子请郎中。道爷就说他知道村里的人都是得了什么病,他有药能治疗村里的病。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老道说道:“这位小哥,咱们可以走了么?要是耽误了时辰,贫道可也就无能为力了。”  聂晓磊心中踌躇不定。方不同对聂晓磊说道:“先回去看看吧,我看这老道恐怕真有些道行,万一他能救了村里人呢。”聂晓磊别无他法,只得领着老道同方不同回了村……
  正在聂小雨将要对谢冰行凶之时,忽然感觉身子一麻,全身如同被电击了一番,立时被钉在当处,浑身动弹不得,像是有人暗中对她施了法术。聂小雨心里知道不好,可嘴也张不开,手脚也不听使唤,越想挣扎,身上越动弹不了,如同石筑木雕一般,急的额头出汗。  一直过了有一个多时辰,聂小雨忽听得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聂晓磊与方不同几个人已经到了门口,聂小雨心中暗急,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觉得一轻,身子差点栽到谢冰身上。聂小雨来不及细想,立刻恢复本来面目。聂晓磊三个人已经进了屋子。  “姐,你怎么没有休息?”  “啊,我现在感觉好多了,谢冰病的厉害,我过来照顾他一下。”说着用手试着谢冰的额头说道:“他的头好烫啊,你们请来大夫了么?”“我们请来了位老仙长,能看好村里人的病,老仙长,您给看看,这病能治么?”聂晓磊把老道让到谢冰床榻前。  聂小雨一看老道仙风道骨的样子心里暗暗吃惊,老道双目如电,眼神中似有精光,聂小雨忙把头低下。老道来到谢冰跟前,看看了谢冰的面色,又用手指搭在谢冰的手腕上号号脉说道:“不碍事,幸好碰到山人,定能让他起死回生。”说着从葫芦里到处两粒药丸,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香气扑鼻。老道让人撬开谢冰的嘴把药给塞了进去。
  “明日一早,他定会痊愈了。”  “老仙长,那请您到我家去给看看吧,我母亲也躺在炕上起不来了。”  “对啊,仙长请到其他家都给看看吧。”  老道一摆手说道:“不必到其他家去了,贫道已经知道这里的病因了。贫道刚才一进村子就感觉这里妖气冲天,嗯!这里定是有妖孽作祟。”老道一说完,聂小雨大惊失色,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老道接着说:“这里妖祟不除,恐怕这村里之人都要死于妖孽之手。只要一除掉这些妖孽,这里的人也就不治自好了。”  方不同惊道:“仙长,我们村里真的有妖怪?”“嗯!依贫道来看,这个村里的妖气很重,妖孽应该不止一个,说不定这附近就有妖孽存身。”说着眼神四下扫射一番,聂小雨吓得忙低下头,双手背在身后暗暗用力,只待老道一点破她便立即动手。忽听老道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几个人一惊,聂小雨刚要动手发难。只见老道伸手掏出两张符来往空中一扔,两张黄符噗的一声燃起两团火焰,老道一步上前,用手中拂尘望着空中一挥,啪的一下。老道立住身形笑道:“算你识相,跑的快,不然贫道今天非要了你的性命。”说着举起拂尘,几个人心下骇然,只见老道拂尘上有几缕鲜红像是鲜血一样,连聂小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道得意洋洋道:“看见没有,刚这屋中就藏有一个小鬼,幸亏贫道发现,用拂尘击伤了它。要不是它跑的快,贫道就当时结果了它的性命。”
  聂晓磊和方不同再不怀疑一起求道:“老仙长,求您老人家慈悲救救村里人的性命。”  老道说道:“贫道修行之人,自然慈悲为怀,降妖救人是贫道的本分。二位大可放心。嗯!只是这里的妖孽道行很深,而且还不止一个,单凭贫道一人恐怕很难降服他们,今晚子时贫道要设坛做法,请下天兵神将来助贫道降妖除怪。”  聂晓磊与方不同对老道是大为信服。聂晓磊道:“老仙长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么。”“贫道做法需要一个僻静的地方,这村里可有什么安静之所?”聂晓磊说道:“后山有座土地庙,那里安静。”老道听完抚手道:“太好了,那里正适合开坛做法。你们去准备些香烛纸马一应贡品,还要三百个黄铜钱。”“黄铜钱?”“你们不懂了,贫道要用铜钱做一把金钱剑。这里的妖孽法力大,非这件法宝不能降服。”“哦!”两人点头称是。老道吩咐一声,俩人分头去准备,弄了一整个下午才都准备齐全,领着老道上了后山的土地庙,把供桌放好,贡品摆好,又给老道弄了些吃的来。  “老仙长,晚上我二人陪你在这里一起捉妖吧。”方不同说。  “不用,不用,”老道直摆手说道:“贫道做法不喜外人在一旁,你们记住,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过来偷看,否则冲撞了神灵,到时就后悔晚矣。”两人点头称是。“好了,你们回去吧,贫道休息一会便要做法了。”老道说完闭目不言,两人辞别了老道各自回家。  聂晓磊回到家中,谢冰仍然是沉睡当中,身上高烧还没有退下。聂晓磊也没心思睡觉,坐在谢冰床前守着谢冰,心里不住打鼓盼着老道做法成功,替村里驱除鬼怪。心里胡思乱想了一阵,不知不觉在椅子上合上了双眼。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被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惊醒,那声音在夤夜之时,让人听了毛骨悚然,聂晓磊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看桌子上的蜡烛已经将然烧尽。紧接着又是几声惨叫,如鬼哭狼嚎一般,也不知是人是鬼发出来的。聂晓磊心中害怕也不敢出去瞧看,又想起老道嘱咐的话,心想以老道的神通一定能降住鬼怪。那惨叫声叫了一会儿就没来动静,聂晓磊和衣上床倒头睡去……
  @流氓兔楼
12:52:00  你的帖子都快沉底了  -----------------------------  可不都要沉底了,唉!
  @夏安筱雅 344楼
11:35:00  有空就上来顶一顶  -----------------------------  我最感谢的就是你了,真的谢谢了!
  十五、戏耍梁老道  聂小雨一下午看着聂晓磊和方不同两个人为老道准备做法的一应用品,心中暗暗疑惑,心里不知道这老道到底有多大道行。按说有道行之人,无论妖、神、鬼、兽聂小雨都能觉察的到,可是这位老道,聂小雨却没半点感觉。转念有思想下午之事:当时分明是有一个法力高于自己之人,使用定身法将自己定住,可这个人是谁呢?是敌是友?如果是敌人,为什么单等聂晓磊回来的时候又将自己放了呢?如果是友那他有意欲何为呢?云梦山人已经来了,从村里人都生病的情形看,明显就是云梦山的来人做的,可为什么他们不跟自己联系呢?还有村里的人既然无人幸免,那么为什么聂晓磊和方不同两个人偏偏没事呢?思前想后想了半天,忽想到在河边小宝和白毛老鼠曾告诉过她,聂晓磊的身上有山尊留下的一道保命平安符,这么一想便明白了为什么聂晓磊没有事。可转念有一想,那么方不同呢?他身上又是有了什么法宝,让他也躲过了一劫呢?一系列问题弄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入夜时候,聂晓磊和方不同把老道送到后山土地庙回来安歇后,聂小雨决定前去探探究竟。趁着聂晓磊睡着之际,聂小雨悄悄溜出了家,一溜风似得的来到了后山……  聂小雨来到后山在离老道不远的地方隐藏身形,怕被老道知觉,暗中瞧着老道要怎样做法降妖。老道等到聂晓磊两人都回去之后,又静坐了半天确定没有人这才走下座椅,来到供桌前,伸手抓起桌子上的烧鸡就往嘴里塞,连撕带咬,没多大功夫一整只烧鸡就只剩下一堆骨头了。老道的吃相连躲在暗中偷看的聂小雨看了都觉得心中骇然。老道吃完烧鸡又抓起桌子上的水果,三两口一个大仙桃便进了肚子。聂小雨看着老道吃东西与白日那仙风道骨的样子完全是两个样,老道吃了一会儿,看样子是吃饱了。打了个打饱嗝,声音在黑夜中传出老远去,然后坐在椅子上斜躺着闭上眼睛养神。又过了老半天,老道才坐直身子,从兜里掏出一堆铜钱一个个的排在在桌子上。聂小雨心中一紧,老道白天说过,要用铜钱做一把金钱剑,说是降妖除魔的一件厉害的法宝。老道排好铜钱嘴里念念有词,聂小雨心想老道开始念动咒语了。忙凝住元神,护住身子,侧着耳朵顺着倾听老道念动的咒语到底是几字真言。
  只听见老道低声念道:“一个、两个、三个……一百五十六、一百五十七、一百五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正好三百个,嘿嘿。”聂小雨又气又乐,原来老道在数钱,数到三百个,老道又把钱收起来,自言自语道:“正好三百个,嘿嘿,看来这一趟没白来,这几天的饭钱又有着落了。呵呵!”说完,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大包袱皮,打开了,开始把桌子上的供品往包袱里装,装了满满一大包,系好了,背在背后转身就要走。聂小雨心里这个气,原来老道就是个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看他白天一副仙风道骨、法力高强的样子,原来都是唬人的,害的自己白白担心。
  聂小雨越想越气,心想要是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老道,心里这口气怎么也出不去。想到此,一阵风似得飘到老道身旁,抬起手来照着老道的脸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打的这个清脆,老道原地转了个圈,立柱身子用手一捂脸大叫一声:“无量佛!什么人?”聂小雨躲在暗处偷乐,老道环首看了一圈没见到个人影,用手摸摸火辣辣发烫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用舌头舔舔后槽牙,大牙都被打的有些松动。老道气急败坏大声骂道:“什么人胆敢戏耍你家道爷,还不给我滚出来。”聂小雨心道:我让你骂,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用手一指地上的一块石子,石子立时飞起来奔着老道后脑海就是一下。老道哎呦一声,后脑海就肿起一个大疙瘩,还没等老道回过神来,聂小雨又连着指了七八块石子一起飞向老道脑袋。老道哎呦声不断,黑暗中也不知道石子是从哪里飞过来的,忙蹲下身子,双手护住脑袋,一头扎进供桌底下,饶是这样脑袋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聂小雨看着老道钻进桌子底下,屁股撅在外面的样子狼狈不堪,不由格格笑出声来。老道听见笑声忙从供桌另一边钻了出来,一手抓住拂尘,一手抓起桌子上的蜡烛举在胸前,借着烛光四下观瞧,大声说话给自己壮胆:“谁?谁在那,赶快出来,道爷看见你了!告诉你,不要让道爷发火,否则道爷要用三昧真火烧你了。谁?赶紧出来。”
  聂小雨看着他的样子可笑又可气,深吸了一口气后呼的吹过一阵风奔着老道胸前,老道蜡烛举在胸前正大喊:“在不出来,道爷要用三昧真火烧你,烧你个皮开肉绽,听没听见?道爷要用三昧真火了……”边喊着,边手舞足蹈。忽提起鼻子嗅嗅,一股焦糊味道扑鼻。忙低头一看,胡子和道袍已经烧着了,老道大惊失色慌忙扔了拂尘和蜡烛扑打胸前的火焰,又用手扯下脸上的胡子,手指到处白胡子纷纷而落,原来都是粘上去了,扑打了一会儿,胸前的火焰才扑灭。道袍被烧着一个大窟窿,露出里面的肉色。
  老道把胡子扯下,聂小雨这才看清原来老道并不老,难怪看起来鹤发童颜的,原来都是假装。老道不敢在此停留,弯腰还要捡起地上的包袱,聂小雨用手一指地上的包袱,包袱飞到半悬空,老道一愣神,包袱奔着老道脑袋就砸过来,老道妈呀一声就往山下跑,包袱在空中紧跟着。老道没命撒腿如飞往山下跑,聂小雨飘到老道前面,隐住身形伸出脚来照着老道腿上一拌,老道收势不住顺着山坡连着几个翻滚,滚到一棵大树跟前。浑身摔的酸痛,在地上趴了半天才揉着腰哎呦哎呦站起来。刚站起身来一抬头,就看着半空悬着一双女人的脚,穿着一双红色绣花鞋,在顺着双脚往上看,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七窍流血吊死在树上,双手下垂,血红的舌头足有半尺长伸在胸前。老道一见,魂魄都要吓的飞到九霄云外,聂小雨吊在树上乜斜着眼嘶哑着嗓子说道:“老道!你找我?”老道一声怪叫转身就往回跑。聂小雨一伸手,胳膊长出去足有一仗多长,搭在老道的肩头。老道闭着眼睛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拼命的跑,跑了半天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还在原地一动没动。回头一看一只一仗多长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头。聂小雨嘿嘿一笑,用手一拉老道,又把老道拉了回来。老道一转身扑通跪下,不住的磕头求饶:“大仙饶命呀,姑奶奶饶命!”聂小雨沉着嗓子道:“我死的好冤啊!我死的好冤啊!”老道带着哭腔求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回去给您多少纸钱,多送盘缠……”聂小雨低头冲着老道一叱牙,露出两个獠牙道:“不行,我在这里饿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等到一个活人了,我要吃了你……”聂小雨话还没说完,老道一翻白眼哦的一声昏死过去……
  太不够意思了,一个星期不到,帖子沉底了这么多,唉!
  好看 我支持你!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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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沾点抑郁症 377楼
02:45:00  好看 我支持你!  -----------------------------  谢谢捧场,一定努力!
  这次更新的不少,只是速度有点慢,我们好焦急啊
  @流氓兔楼
07:52:00  这次更新的不少,只是速度有点慢,我们好焦急啊  -----------------------------  就是怕大家天天等,耽误大家时间,所以决定一次多更新些,一个星期更新 一次,呵呵!
  @流氓兔0518
07:52:00  这次更新的不少,只是速度有点慢,我们好焦急啊  -----------------------------  @kaifuqiang 382楼
08:04:00  就是怕大家天天等,耽误大家时间,所以决定一次多更新些,一个星期更新 一次,呵呵!  -----------------------------  一周一更也算是有个念想,我这是多容易满足呀
  @流氓兔0518
07:52:00  这次更新的不少,只是速度有点慢,我们好焦急啊  -----------------------------  @kaifuqiang
08:04:00  就是怕大家天天等,耽误大家时间,所以决定一次多更新些,一个星期更新 一次,呵呵!  -----------------------------  @zZcs6 383楼
11:32:00  一周一更也算是有个念想,我这是多容易满足呀  -----------------------------  谢谢,谢谢,别让我的帖子沉的太深了就好!
  要是能稍微来段暧昧的桥段该所好呀!  
  要是能稍微来段暧、眛的桥段该所好呀!  
  看完了,LZ加油更
  @lailaichuanshi 387楼
12:28:00  看完了,LZ加油更  -----------------------------  尽量,尽量,呵呵,谢谢捧场!
  快点更吧楼主  
  怪梦夜谈--九尾狐妖
迅读网@整[理!(版  /go.php?id=3eaa281e-28c3-4d39-94a3-e0  .  
  @kaifuqiang   周末了
  写得好,必须顶一个  
  两三天更一次可能顶的人多一点呢,一周时间有点长,虽说更的量真的挺多,建议一下哈  
  楼主楼主别挖坑啊,这么好看的文,不然就割了你的那个啥,嘿嘿,你知道滴  
  都是懒人啊,一星期一更一顶  
  楼主别怪我啊,我实在太懒了  
  等着更呢!狐狸呢狐狸呢?!  
  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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