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三叔失踪游戏中的失踪的老高那一关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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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129位人物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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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游戏主线任务失踪的老高这一关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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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2641
等了一会张起灵才回来,后面跟着两下人,一个端着个全是吃食的托盘,另一个端着个脸盆,放下东西就跟逃命般走了,估计是被整到了。
张起灵把我弄到桌子边上,拖了旁边一张凳子给我垫脚。我中午因为惦记着跟家里说我们的事,也没怎么吃东西,又跪了这三个时辰消耗了大量体力,确实饿狠了,拿起筷子就夹菜往嘴里塞,吃了两口突然想起来,就让他别管我,自个吃饭去吧。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从托盘里抽出双筷子,端起其中的一碗饭,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我嘴里还叼着根菜,看着他一时半会回不了神,脑子里全是现在饭厅里爷爷奶奶老爹老娘二叔三叔的脸色,也不知道他们心情如何。
而看张起灵平静的样子,不太像跟爷爷起过争执,难道他搞定了?
我对张起灵那边发生的事好奇得要死,虽然知道他向来“食不言”,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小哥,爷爷跟你谈了什么?”
张起灵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没搭理我。我不死心,又追问道:“其他人有没有跟你说什么?老爹有没去找你?二叔三叔他们呢?”
张起灵终于停下筷子,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缓缓道:“先吃饭。”
他这么一说就是不打算开口了,我也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拼命往嘴里扒饭。说实话,在从小住到大的房间里,跟张起灵这样对着吃饭感觉相当奇妙,我边吃边瞅他,总有种莫名的怪异感。
吃过饭后张起灵把碗碟随便收了一下,就把我抱回床上,接着把我的长裤一剥,绞干脸盆里的毛巾替我敷膝盖
凉凉的毛巾捂到膝盖上,舒服得我长长叹了口气。跪了这么久,我的膝盖简直惨不忍睹,红得发紫肿得老高不说,上面还密密麻麻布满血点,都是被“膝下宝”上的三棱形凸起给扎的,痛得都发苦了。
毛巾很快就变温了,张起灵把它拿起来放到盆里打湿,绞好后又给我捂另一条腿:“十二个时辰内冷敷。”
我看他摆出一副要伺候我的架势,连忙按住他的手道:“这怎么好意思,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张起灵的手在我膝盖上来了一下,一阵刺痛让我不由得倒抽了口凉气,接着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试着动了一下腿,我的娘,我都能听见骨头和骨头摩擦发出的声响了,真是涩痛难挡,所以我也不坚持,继续瘫在床上享受团座的伺候。
敷了好一会,两个膝盖上的火才终于被压下去了些,我这才缓过劲来。干坐着看他来来回回换毛巾也很难熬,我就把吃饭时候的问题又问了一遍。
张起灵头都没抬,一句话解决我:“要替老友办几件事。”
我“哦”了一下后才反应过来“老友”指的是爷爷,便又问他什么情况。
张起灵深深看了我一眼,竟然闭嘴了。我心里大骂,操,不说就算了,还特地来那么一眼吊我胃口。不过对他我又不可能爆粗,只能悻悻道:“我也一起。”
他对我的话不置可否,看了看我道:“多你一个少你一个没什么不同。”
听他这么说我的思维立马拐到了其他方向,很感兴趣道:“是不是又下斗?什么时候下?”
张起灵看过来,眼里竟然有了笑意,道:“再说。”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逗乐了他,回想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印象,看样子再问下去也不会有戏,只能闭嘴寻思别的话题。
就这样沉默的又敷了一盏茶的功夫,我动了动,感觉腿上轻松多了,就让张起灵停下来,边抓起裤子往腿上套,边叫他一起去洗洗。
现在虽然入秋,但天气还是热的很,这几日一直在路上也没能洗漱,今天好不容易到家了打算好好整理一番,谁知道吃完饭就被罚跪,又出了一身汗,我都能闻到自个身上的馊味了。
我穿好裤子,屁股挪到床边,也没让张起灵扶,双脚往地上一放,一用力就想从床上站起来。就在发力的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膝盖就如同受到重击,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了个瓷实,由于事出突然,连张起灵都没来得及揽住我。
这一砸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张起灵竟然还抽嘴角,边抽边把我架了起来。我这才知道二叔那“膝下宝”有多狠,再跪时间长点我说不定腿就废了。
所以虽然我想挣回些脸面,但最后还是张起灵把我背到澡房去的,看来这世上最熟悉他的背以及后脑勺的也许就是我了。
我跟张起灵身量相当,这种姿势能看到他的头顶,再顺着往下走就是埋在衣领里的脖子,回想起那脖子的手感,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禁不住伸手去摸了一把。
手一伸进衣领,张起灵就僵了一下,但很快肌肉就放松下来,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也难怪张起灵紧张,像他这种身份地位,脖子可不是随便碰的,能让人摸上脖子,那离自己的脑袋被割掉估计也不远了,想到这里,我收回手,轻咳了一声道:“那啥……小哥,你上次是按了哪让我昏过去的?”
张起灵停了一下,道:“哑门穴。”
我对人体并不精通,也不知道那穴位在哪,只依稀记得是脖子上,正凝神去看,又听到张起灵道:“后发际凹陷处。”
微侧头看了看大概位置,我心说没想到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按上去却能让人晕厥,看来这后颈上有许多让人致命的地方,怪不得交出背后就等于交出自己的命。
我乐得不行,瞅着四下没人,按着张起灵的肩就在他头顶上来了一大口,搞得团座稳当的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站稳之后张起灵把我往上托了托,沉声道:“别闹。”
我听他的话里没有不耐和火气,胆子也肥了,嘿嘿一笑,手绕到脖子前面把他衣领扣子解开两颗,接着探进去摩挲他颈侧的皮肤。
张起灵对我的举动毫无反应,倒是我摸得自己心都酥了,简直恨不得剥光他从头到脚狠摸一遍。
到澡房也没多远,我都还没享受够团座的皮就到了,尤其让我尴尬的是,门一开老娘就从澡房里出来,估计看到我被张起灵背着,脸又黑了一层,冷哼了一声道:“老大不小的,让人这样背着丢不丢人?”
老娘向来和我亲,我也不怕她,涎着脸道:“还不都二叔那宝贝害的?这不,两条腿根本动不了了。”
老娘一听皱了皱眉,嘴里边嘀咕着“这么厉害?”,边掀起裤子看了看我的膝盖,我肿得紫红光亮的膝盖也把她吓到了,骂了句“挨千刀的吴一穷!”也不管我们,急冲冲地就走了,估计她这是要冲去找老爹算账。
我被老娘一惊一乍的搞得莫名其妙,进澡房一看才知道原来她是给我准备洗澡水来着。以往我出门回来第一天都会泡泡柚子水,去风尘和晦气,所以老娘也按常例给我备了一大桶,但张起灵看了一眼热气腾腾的水蒸汽,就说我的伤不能泡澡,会加重肿痛,接着从一旁拿了张小板凳,把我往上面一放,就说只能冲澡。
张起灵的话向来都是要听的,尽管觉得惋惜,我还是乖乖地坐到板凳上冲澡。
张起灵先勺水给我洗了个头,我看那桶水一个人也用不完,索性叫他一起洗,他倒是不客气,直接把衣服一扒,站我旁边就开始搓,妈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一身的肌肉,流丽的线条看得我眼都红了,再一回想那肌肉的手感,真是口水都下来了。
那腰那臀那腿,之前没机会注意的地方,现在都亮在我眼前,看得我口干舌燥,好在自家那二两肉还算争气,没让我边硬边洗。
两大老爷洗澡耗不了多少时间,很快我就再次回到了卧房中,周身的粘腻和疲劳都被水带走了,真是通体都舒畅了。
张起灵洗过之后把军服换了下来,现在穿着吴家传统睡衣——丝质的对襟白褂搭黑色裤子,跟他平日的形象差别太大,所以我看着总觉得嘴控制不住就要往上咧。
他倒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把我放到床上之后便又把我的裤子卷了上去,继续绞毛巾给我敷膝盖。
刚开始我们谁也没说话,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偶尔响起“叮叮咚咚”的水声。过了一会我就坐不住了,既然前面他告诉我要帮爷爷做事,也没否认要下斗,我就顺这个思维拐着弯去探话。
我先试探地说了一下这些年他送到我们家的东西,张起灵没有什么反应,我想了想,又转移话题去说爷爷从斗里带回来的奇珍异宝。
张起灵终于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我感觉有戏,就把那些东西吹得更加天花乱坠。
他边拧毛巾边听我说,但是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厌烦的情绪,直到我唾沫都干了,停下来歇气的时候,才起身给我倒了杯茶。
我看着他的侧脸,心说操他大爷的,这小子心眼太坏了,我家底都抖光了他竟然连一句话都没有。
张起灵把我手里的空杯接过去放好,把手放在我的膝盖上,缓缓道:“行了,你想知道什么。”
我“嘿嘿”一笑,就道:“爷爷到底跟你说了啥?”
张起灵沉默地抚摩了一会我的膝盖,才开口道:“一只西藏獚。”
西藏獚是传说中的礼佛犬,只有三寸左右大,所以又被称为“三寸钉”,这东西生长在极高的雪山中,据说它能替主人挡三场劫,也就是能保三次命,所以价值连城。
可就算这狗再怎么贵重,难道我作为吴家长子长孙就只抵一只狗?
大概看出我的不满,张起灵拍了拍我,安慰道:“入赘,张家改做吴家。”
我先是愣了一下,瞬间便反应过来,脸立马涨得通红,血简直要血管里迸出来:“为什么一定是入赘!?我娶你你也可以姓吴啊!”
吴盐城和吴张氏有到底哪里不同?难道他嫁入吴家那百万响马会攻过来不成!?爷爷奶奶老娘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我想来想去都没搞清楚自家人的想法,挠了挠头,就问张起灵怎么说?答应了没有?
张起灵摇摇头,就道要问过我的意思。
我一听这话,心里头顿时舒坦得跟三伏天吃了冰西瓜差不多,心道看看,人团座还是以我的意见为先的,就爷爷奶奶瞎扯蛋,看来在这件事上绝对有回转的余地,日后再想法子拿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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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定主意后我整个人都爽了起来,看看天色也不早,就对张起灵说后面我自己敷,让他回房早点休息。
他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当时要不是还不能暴露我们的关系,我一定考虑让他跟我睡一张床。我不知道大姑娘手感怎么样,但张起灵练过缩骨,身上软得好像没有骨头一样,不说其他的,光抱着睡都舒服得不行。
一想起那感觉,我就觉得自己都快硬了,正出神膝盖忽然被人捏了一把,又热又痛的感觉蓦地把我拉了回来,就听见张起灵淡淡道:“曲膝。”
我想都没想便照做,一动发现冷敷果然有效,曲膝动作利索许多,疼痛也减轻不少。
两条腿都动了动后,我朝张起灵点了点头,道:“好了大半。”
张起灵听了,“嗯”了一声后手又放到我的膝盖上,我以为他不放心要查看一番,就放松双腿任他摸。
他的手掌在膝盖上轻轻揉了一下,凉凉的还挺舒服,但那之后我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了,那手渐渐滑进了膝盖内侧,接着极缓极轻地开始顺着大腿往上摸。
我**一把按住他的手,差点没叫出来,抬头就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可那眼底都快起火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脸“轰”的一下着了,结结巴巴道:“小……小哥……这可是……可是在我家。”
张起灵点点头:“我知道。”
我心说你知道还他娘的挠我大腿干嘛!?我手上又使了点力气,其实也是阻不住他的,不过他顺着我的动作停了下来,抬眼看我。
尽管背着灯,但我还是能看见他眼里的光,瞬间脑里什么顾忌都没了,人控制不住的就凑了过去,回过神自己已经扯着人衣服领子,舔到人耳垂上去了。
迷糊中我想起道术里有种叫摄魂术的,据说炉火纯青的术者你一看他的眼睛就会中招,只能按他的意愿行动,我八成是着了这道
嘴巴里那一小块肉软乎乎的,我禁不住用舌尖来回挑了挑,然后感觉摸在我大腿上的手掌微微一滞,接着开始慢慢热了起来。
那手力气轻得就跟羽毛拂过似的,摸得我头皮一阵阵发麻,很快的就从松垮的短裤下摆探了进去,在大腿内侧滑来滑去,力度恰到好处,又暖又痒的感觉爽得我骨头都酥了。
上次在张起灵家搞这档子事的时候,我喝多了人都是懵的,只能躺倒任操,连团座的细腰窄臀都没揉捏够,现在在自己房里,莫名觉得底气足了不少,边吮着他的耳垂边上手去摸他衣服上的盘扣。
张起灵没什么反应,微躬着腰在那让我解他的衣扣,大腿上的手缓缓地摩挲来摩挲去,时不时轻触我那二两肉的根部,碰得我心里都痒了。
扣子一解开,我控制不住就往他胸口走,他身上都是肌肉,摸上去手感好得不行,特别腹部那块相当有弹性,摸得我口水都快下来了。
这种时候哪还有心思去玩他的耳垂,我的手一边朝下,嘴巴也没闲着,顺着脖子就往下亲,到胸口的时候吮着他左边的**舌头牙齿全上,又舔又咬。
一贴近去,鼻子里闻到的都是张起灵的味道,我脸上发烫,感觉下面已经不由自主地硬了。这时似有似无碰着的手从裤腿里抽了出来,直接伸进裤头里,抓住我那根东西就开始慢慢套弄。
他的手一动我就打了个激灵,嘴里的东西也叼不住了,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才咬着牙继续往下亲了几口。
我鼻子里喷出来的气都是烫的,细小的快感渐渐地往下腹聚,但张起灵只是松松地握着,力度就跟隔靴挠痒似的,总觉得差那么一点,搞得我人都燥了起来。
坐着的姿势我又不方便把那根东西往他手里捅,只能也去舔和摸他,尽力分散下体传来的让我发抖的感觉。
掌下的皮肤由凉变温,我边揉边舔,手一路往下走,在腹部多停了几下,最后探到裤子里一摸,他那根东西果然已经半抬头了,我抓着上上下下撸了一把后,立马很给面子的整根都硬了。
我热得不行,浑浑噩噩中想再往下亲,才发现腰已经弯到了这个姿势的极限,再怎么也不可能下去了。
后退了一下,我发现张起灵还维持着那个站立着微躬的姿势,难为他竟然动都不动。我微微抬头,正好对上他的视线,如果我是木头做的,估计能被他这双眼睛看得烧起来。这时他胸口的麒麟纹身已经显露了出来,虽然很淡,但在白色的褂子中若隐若现,让我的血瞬间就往下面冲。
他偏白的脸上出现的那点潮红让我脑子一热,伸手就把他那根湿漉漉的那话儿掏了出来,可倾身凑了两次头过去,却总是够不着。
我试了几次都没有办法,急得要命,只好压低声音道:“小、小哥,上来,我、我想舔你。”
这话说得我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声音也不大,张起灵倒是立马便反应过来,相当干脆的把手从我身上收了回去,腿一迈就跨到了床上。
**我还是第一次做,根本不知怎么下嘴,团座那鸟又大,我不免有点发怵,但一想到他上次也用嘴照顾过我,这时退缩实在不够意思,心一横眼一闭就含了上去。
虽然只含住了头部,但别人的老二在自己嘴里的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话说回来,老神仙那里的气味跟我也差不多嘛,我还以为会异于常人,带点药草味什么的。
那玩意堵在嘴里,口水都没法咽,随着它分泌出的液体往外流,淌了一下巴都是。我含了一会也不知道怎么弄,习惯性去看张起灵。
嘴里的东西蓦地又胀大了一圈,味道更浓了,但从我的角度,只看到张起灵变得更加明显的纹身线条,还有刀削似的下巴线条。
等一会后才见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摸我的耳后,接着手指指腹缓缓地顺着腮邦子绕了半圈,末了托着我的下巴道:“张嘴。”
他的声音比平时还要低哑,我下意识地依言照做,把原本就大开的嘴尽力张得更大。
张起灵看着我,竟然笑了笑,然后……我操他大爷的,他竟然一挺腰就把那根东西往我
喉咙里捅。我猝不及防,差点被噎到,好在他控制了力度,只进来一段就停了。
感觉那膨大的头部正抵着我的上颚,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张起灵轻轻摸了摸我的下巴,道:“动动舌头。”
我愣了一下,才顺着他的指示挑了挑舌头,一往上舌尖就舔到了他那根**上,我也不懂后面要怎么做,就按着自己的意思把舌头紧挨在上面磨了磨,瞬间感觉嘴里的液体更多了。
边动舌头我就边去看张起灵,虽然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可麒麟纹身已经蔓延得上半身都是,呼吸都变得急促了一些。团座的反应让我有极大的成就感,就想把舌头的动度加大,可茎体部位虽然比头部小些,但还是紧紧地抵着我的舌头,导致我一直只能小幅度地摆动舌尖。
弄了一会我就觉得嘴巴酸得要命,口水和体液不断往下巴淌,我心说这得弄到啥时候,想了想,把嘴里那根东西退了出去,接着前倾了一下头,舌头试着舔了舔囊袋,然后顺着由下往上滑,最后嘬了一下头部。
这一下让张团座相当享受,只见他微眯了一下眼,接着抬起右手一紧一松地开始挑弄我的耳垂。
没想到他也有这种放松的时候,我心里得瑟了一下,更卖力地去舔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间或还揉捏几下根部的两个囊袋。不一会那话儿上就滑溜溜的,全是我的口水和他自己分泌出的体液,撸起来带出一片粘腻的水声。
清醒的时候做这档子事的感受跟之前完全不同,我脸烫得厉害,鼻腔里都是那里的味道,令我想不通的是,吮着团座的**,自家的老二竟然也会硬得发疼,伸手摸了一下,都已经湿了。
都这种时候了还要什么脸面,大概是因为从北平到杭州的路上都没解决,我爽得不行,只想尽快让自己泄出来,不知不觉对团座的照顾就不够了。我正撸得痛快,忽然感觉下颌被人一捏,嘴里那根东西退了出去,接着手被人抓住,一股大力传来,人已经被拉了起来,等我因膝盖传来的刺痛回过神,整个人已经变成了背对着靠坐在张起灵腿上的姿势。
张起灵喘出来的气就喷在我的耳廓上,我腰都软了,他每喘一声我就跟着狠狠地抖一下,更要命的是肠道里的那根**还在不断的**,我下半身都是麻的,快射了又被堵着不能射的感觉,让我感觉小腹里像有一只手在揉捏,又爽又痛,最后我都昏了头了,拉不开他的手便偏过头去堵他的嘴,结果又被吮着舌头亲的差点闭过气。
好在他良心发现,终于移开了堵着我的手指,接着帮我撸了两下,我其实早就已经到了极限,被这样一弄立马就射了。
出精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我觉得跟快死了差不多,也不知道射了有多少,射完后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喘得和狗一样,连一个指头都不想动。
可团座那门炮还插在我的**里,竟然还没有射,见我回过神,他把我搭在他肩上的腿压了一压,又发了狠一般的动起来。
出精后的身体相当敏感,一动就是深入骨髓的酥麻,后面的洞口湿软得一塌糊涂,随着**发出粘腻的水声。这种已经不能算是快感,而是近乎痒的感觉,所以**和肠道**入时,真的十分舒服,简直恨不得那根东西能更用力一些。
张起灵像是打算把他那两个蛋都捅进来,皮肉相撞发出的声音在深夜里大得要命,估计在屋子外头都听得见。
虽然老二刚射还硬不起来,但光被这样插入我就爽得不行,边摆动腰让**的进入更深,嘴里边催促他快一点。
团座的腰力胯力果然不是盖的,动得那叫一个又快又猛,次次还磨过之前那个点,我被顶得不断往上耸,只能死死扒住床沿。
我爽到了极点,意识都开始不太清楚,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令自己牙根发酸的声音。这种时候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听到,我边断断续续地嗷着,边伸手揉摸下面那根东西,只想更爽一些。
老二不知什么时候又半硬了,但撸了一会后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知道射过一次后那边也恢复不了那么快,索性不弄了,把感觉全都集中在后门上。
肠道被粗硬又火热的**撑到最开,柔滑的表皮摩擦着每一寸黏膜,即使只是轻蹭着也激得我眼前都开始发黑。
团座还没有要射的迹象,把我搭在他肩膀上的腿放下来后,边摆胯顶我,边用手极缓地摸着我的背,顺着脊椎一点一点往走,最后那手指滑入了臀缝中,轻轻地摩擦着,感觉就像是羽毛抚过一般,痒得我打了个激灵,**控制不住地紧了紧。
张起灵对我的反应很满意,因为现在是两腿并拢的侧躺姿势,不能插到最深,他把我的腿向上曲了一下,**的幅度又变得大了起来。也许是觉得差不多了,他不再像之前一般,只是轻轻碾过肠道里那让我爽得几乎弹起来的点,而是加大了力气,膨大的头部几乎次次都往那点上按压。
**顶上去时起初有些痛,还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几个来回之后,肠道里像溅入了滚烫的油星,从那点开始越来越热,越来越烫。
我气都喘不过来,所有一切似乎都离我远去了,只感受到**和肠道被热硬的硬物不断地摩擦。
在又一次插入时,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从下腹猛然冲上了头顶,顿时我手脚一绷,像是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但那只是一过性的,很快我就回过了神来,发现脸上凉飕飕的,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了一脸泪。
我瘫在那直喘气,张起灵压着我快速地插了几下之后,我感觉**中的**跳了跳,终于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刺激得我不停轻抖。
也不晓得他射了多少,肠道里粘腻不堪,他一退出去精水就顺着**往外流。我彻底虚脱了,身上汗津津的,张起灵倒是很快便恢复,直接就上手来摸我的膝盖。
我以为他还要再来,急忙挥手挡他,哑着嗓子道:“不要了,小哥……不能再干了。”
手的动作丝毫没停,但只摸了摸我两个膝盖就收了回去,原来是察探我的伤势。
我舒了一口气,再度放松下来。张起灵坐到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我的头发道:“帮你洗一洗?”
全身粘糊糊的其实很不舒服,可这时候去让下人备水什么的,简直等于直接告诉他们我们刚才干了什么,我忙阻止他道:“不麻烦了,随便擦擦就行!”
张起灵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沉默一会后翻身下床,待水声响起,我才记起刚用来敷膝盖的水和毛巾都还在桌子边上,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先将就将就吧,好在水也不脏。
团座拧干毛巾把我的下半身擦了一圈,就连鸟都照顾到了,爽过之后我现在全身肌肉发酸,膝盖发痛,索性四平八仰地躺着享受他的服侍。
他帮我把股缝里也擦干净了,最后停在我的后门上,手指头揉了揉**,就想往里走。
我一惊,猛地翻过身转头看他,他一脸淡定,道:“东西在里面对身体不好,要弄出来。”停了一下,他又解释道:“上次也是这样清理的。”
我的脸“轰”的一下就炸了,愣了半晌才结结巴巴道:“小、小哥,我、我自己、自己弄。”
张起灵听我这么说,并没有坚持,放开我走到桌子边大马金刀一坐,冲我一颔首:“你弄吧。”
团座的语气很温柔,很平和,可你他娘的能不能别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我撑起半个身体看着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难道张起灵真的就打算这么坐在那边,看我自己扒拉自己的后门吗!?
跟他对视了一会后,我终于确定了他的意思,望着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我感觉身上已经快冒出烟来了。
再纠结下去也没什么结果,我把心一横,眼一闭,身体一曲,右手食指和中指就往自己的后门捅。
那里摸上去已经变得松软,我学着用团座刚才的手法揉了揉入口,才逐渐把手指旋转着往里塞。操,里面湿漉漉滑溜溜的,全是之前弄进去的体液,手指一插进去就满溢而出,再次把股缝之间都打湿了。
我脸烫得厉害,一想到做这种事还被张起灵盯着,就禁不住狠狠打了个激灵,连带**都缩了几下。
肠道的感觉还没减退,手指这样捅进去不仅不难受,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
妈的,只是清理干嘛搞得跟自渎一样,我心里暗骂了一句,决定破罐子破摔,赶快搞完了事,一咬牙直接把两根都插到底,勾起手指就开始刮肠壁上的粘液。
这样一来肠道的感觉更强烈,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咽了口口水,道:“小哥……那啥,跟你商量个事……”
张起灵平静的声音传来:“你说。”
虽然觉得这时候说不太合适,我还是忍不住道:“就你跟爷爷……说的那事,你不是说要问过我的意思,”顿了一下,我小心翼翼道:“那我娶你成不成?”
问这句话的时候我声音都是抖的,姑且就当做是后门被搞引起的,我没听到张起灵的回答,反而听到了类似轻笑的喷气声。我也不知道他那边是个什么情况,就把手抽出来撑起上半身去看,正好就对上了他带着笑意的眼睛。
然后我听到他说:“都听你的。”
估计也只有张团座才有这种气度,面对这么一种求亲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答应下来,相比我的纠结,他真是坦荡荡得让我觉得郝然。
不过这也就是瞬间的事,我把他句话咀嚼了一下,心里乐得不行,禁不住就龇牙朝他笑。
张起灵也笑了笑,灯光下惹眼得不行,白白的牙简直要晃得我发晕。接着就见他起身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胯,道:“不睡?”
发现他的手指又往后面走,我忙一迭声道“睡睡睡,”说完又拍了拍床板,道:“小哥你也睡。”
他觉得好笑似的看着我,似乎有些无奈,替我换了个姿势后才在我身边躺了下来。
张起灵抱着很舒服,我简直是一看他躺过来就上手揽了上去,好在他不在意这些细节,随我怎么摆弄他。
次日也不知道他跟爷爷是怎么说的,反正在家里待了几日之后,我就被打发出吴家,跟随团座征战北方去了。
那几日,爷爷奶奶老爹老娘二叔三叔每次看到我跟张起灵在一起时,脸上的表情总有些微妙,问他们又不说,也就不再多问。
嫁娶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惜爷爷完全不同意张起灵作为吴张氏入吴家祠堂,不过我也不急,反正还有很多时间可以慢慢说服他们。
不过说起来,我感觉自个家人还是好太多,张起灵带我回张家时,他在那几百号人面前介绍我时那些人的表情,张家人引以为傲的可怕自制力,原来也不过如是,我拿来笑了他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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