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离婚后20条拿了把刀杀了几个外星人

求一部外国电影一个女人一把武士刀灭了一个帮派_百度知道一部影片一个女人拿着锤子和刀杀人_百度知道一个日本恐怖片,内容是东京所有人都成了僵尸然后有一个女人拿着把日本刀杀僵_百度知道有哪些另类的脑洞故事?
有什么新颖的脑洞点子或设定,让人眼前一亮的那种
按时间排序
616 个回答
写了好多脑洞短故事,偷偷来贴一个(羞羞脸)《尾巴》猴子们坐在树冠上,最中间的那只是猴王。由于猴届不流行形式上的加冕,因此从造型上来看,猴王和其他猴子一模一样,而它独揽大权的原因在于,它精通全宇宙一切语言。据说有一次它在水松树上磕破了头,伤口愈合后就学会了这项本领。那是去年三月,猴子们占领这座城市的第100天,所有街道都已拆毁,遍地杂草历久弥新,歇斯底里地增长起来。草地吃掉了李口的半截身体,但丝毫不影响李口的自信。猴王本想把人类全部杀光,它甚至设计了清理人类的方案。可是李口告诉它,对待敌人最好的策略并不是把他们赶尽杀绝,而是去同化他们,这是长久之计。“那不行,你们缺了一条尾巴。”大概猴王本意只是想在拒绝李口时稍加运用幽默感,却被李口死死抓住这一点,李口承诺说,只要给他一个月时间,他就能想出让人类长尾巴的办法。我们远远观望,李口和猴王就僵持那个破絮纷飞的黄昏里,我们都知道,猴王对于我们能否真的长出尾巴一点也不感兴趣,他处在居高临下的位置,全身笼罩着权力。李口又说了些话,大致是说只要长出尾巴,那说明人类也能长出密密麻麻的体毛,也能学会在树上乱跳。他不断地说着,直到猴王点头,“就一个月。”人群懵了,很快又恢复正常,不管怎么样,多活一个月总是好的。李口是个不太精确的天才,他发明过很多东西,却总存在偏差,比如他曾研发过一辆红色自行车,据说一个人只要连续骑上170年,就可以回到过去,可人类活不了这么久。再比如,他曾发明一种瞬间转移的方法,可实践下来,人们发现转移到哪个地方是不可控制的,根本不实用。有些人相信李口真的能长出尾巴,因为他永远走在神秘莫测的路上。在那一个月中,人们看见李口时而在草丛里摸爬滚打,时而跳到河底静坐。在那些漫长而尖锐的黑夜里,李口如一团雾般消失了。当他再次出现的时候,他总会变得更孱弱。假如人们问他,尾巴长得怎么样了?他就面无表情地回答,快了,你们放心。他捂着肚子,像在克制身体里某种疼痛,没过多久,他整个人都开始瑟瑟发抖,如同深秋里最固执的黄叶。再后来,我们就不怎么见到他了。到了约定那一天,人群重新聚拢在树下,李口被拖到猴王面前。剥下他的衣服后,猴子们开始用一种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交谈起来,显然,它们非常愤怒,因为李口并没有长出尾巴。可能那时李口已经精疲力竭,他长大嘴巴,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似的,发出嘶嘶的声音,却说不出话。一怒之下,猴王当场处死了李口,并说会在一周内杀死所有人类。惊恐中,人们迅速地散了。我走得太慢,不幸目睹了猴子们切李口尸体的过程,身体裂开后,李口的内脏一览无余。令我惊讶的是,竟然有一条毛茸茸的东西穿过了他的五脏六腑,从喉咙口窜出来——那是一条长错方向的尾巴。
一我是一个剑客老的不只有人,还有江湖我现在杀猪每天满脸憨笑地伺候着客人夜里,我回到堂里仔仔细细地洗干净手,摘下架上的那把剑。我拂拭着它,握住,又放下。我总感觉,这时的我,才是我一剑霜寒十四州,终不似,少年游二江湖也老了我十年前决定退隐因为我的妻子。她为了救我,死了。讳名,王二春。所以我讨厌春天。三这年春天,皇上最喜的一颗夜明珠被盗。对,没错。有人潜入大内偷皇上的东西还调戏了皇上最疼爱的妃子。我貌似猜到是谁了我妻子的大哥,我的结拜二哥,王随声他最爱夜间活动,且从未失手,我四弟用“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来称赞他,于是他自号“王随声”。其实他叫王大春。我不喜欢他的外号,可他很喜欢。有人给你起外号,只要是好意的,你都会喜欢。十年前我们一同退隐,可他回来了。他去皇宫偷钱,没叫我。偷完了逃跑,也没找我。我很生气。转念一想,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他怕连累我吧所以皇宫里死了一名太监,两名卫士。伤痕各异,似有玄机四猥琐了半辈子,我决定主动些。于是我假扮成江湖郎中,去广场琢磨那三具尸体。三人皆是一剑毙命,不难看出刺客武功高出卫士一大截。第一名卫士额头被横刺一剑,天灵骨裂。第二名卫士当胸横刺一剑。那太监从胯骨左一剑劈到右大腿。啧啧,真讽刺。我突然懵了一下妈的这孙子藏我家了五那天晚上,我们把酒言欢。“四儿,你怎么打算?”“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我后半辈子就在青楼了”“哈哈哈哈不愧是老四”……“三儿,你呢?”我正闷头喝着酒“退…退隐吧……嗯……以后就,卖猪肉吧”“哈哈哈你可真是无肉不欢,以后就叫你猪头三了”……我恍然惊醒,抬头看了看那大官,面不改色地说道:“大…大人,嗯…这三具尸体的伤痕合而为‘三’,看来这小贼三天后啊,或许会把夜明珠还回来”“嗯,赏他点银子”六我欢快的一溜小跑回到家,急忙关上门大喊:“王大春你个孙子出来!”一阵和熙的春风划过,我一甩头没有我又大喊:“王随声我看见你了!”我微微一笑,一甩头还是没有翻箱倒柜的折腾了一阵我猜错了七三天后,那夜明珠果然“如我所料”,回到了皇宫王大春这狗娘养的果然把我忘了还特么江湖义气结拜兄弟我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咒他不得好死正啃着黄瓜喝着小酒,听见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我睁开一只眼,呀,盗贼被抓了,压往刑场斩首嘿嘿嘿活该啊让你不找我我竟然笑出了声未到午时,广场上已经挤满了人老百姓们都不吃饭了,相约结伴走街串巷来看戏真是一群闲的蛋疼的人无聊的人总会看着有事情做的人尽管那些事情对他们来说毫无意义听说抓住大春的是二皇子的四个手下他们四个陪着二皇子和皇上来到了广场搭台等午时四人一年四季皆穿黑衣,江湖人称“影”想当年我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没听说过这四人的名字我觉得姑且叫他们大黑,二黑,三黑,四黑吧大黑一脸横肉,甩一把紫金宣花斧,两个普通人都抬不动。别打我,我不是说书的,我亲眼看见四个官兵抬着上的搭台二黑一脸书生气,一柄折扇收为判官笔,展为白骨扇。这种明明是混江湖的非要打扮成知识分子的人最恶心了,一定先干他三黑一脸受样,黑衣衬着小脸愈发的白嫩手里把玩着五把飞刀,刀尾带着金蚕丝,扔出去还能收回来,真实惠
发型师  虽然还没到晚上,但现在外边黑云压顶、暴雨倾盆,一道闪电将他的脸印在落地窗上。天有异象必不寻常,他想。  “Kevin老师?”他听到呼声,转过头来,迎上助理小Q有些焦虑的眼神。小Q将一套理发工具递了过来:“Kevin老师,客人已经洗好头了,只是……”  “我知道。”他看了一眼客人,手一摆,示意小Q不必再说,走向客人的同时明媚的笑容堆到了脸上:“美女第一次来吧?想做个什么发型?”  客人是个微胖的女人,网眼T恤有些显小地裹在身上,烟熏妆透着一丝颓废。她看到他头顶的杀马特发型,皱了下眉:“没有其他发型师了吗?”  他收起笑容,没有说话,他知道有些话不用自己来说。果然小Q很识趣:“Kevin老师是我们这的首席发型师,以前在广东学艺,还在国际上拿过奖的!”  客人嘴撇了撇,稍微犹豫了一下:“刘海长了,我想修短一点。”  笑容又重新回到他脸上,他绕着客人转了一圈,又撩起几缕头发看了看:“美女,我的建议是不光刘海修短,整个头发也修到肩膀的位置,再做个离子烫,这样跟你整个气质就更搭了。”  “不要!我不要离子烫!”客人很坚决。  “那也好,那咱们就简单修一下……”他还没说完,小Q忍不住插话:“可是Kevin老师……”  他知道小Q要说什么,又摆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接着对客人说:“不过我建议美女可以做一个挑染,咱们用那种荧光绿,在光线不好的时候是很炫酷的哦!”  他早就看出女人是夜店常客,这个提议对方应该不会拒绝。果不其然,客人点头同意了,只是强调:“刘海只修一点点,最多两厘米!”  一个小时后,他的工作结束,在耐心解释发型师的两厘米跟普通人的两厘米有什么不同后,女人付钱走了。看着女人远去的背影颓废气息稍减,他长长松了一口气。  此时黑云也逐渐散去,天上甚至隐约有一条彩虹,他瘫坐在椅子里,声音有些虚弱:“跟前台说,暂时不要派我的号。”  “是。”小Q应了一声,但没有马上出去,“Kevin老师,我不明白……”  他还是摆手打断:“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问,这个女人因为长期昼伏夜出,明显妖邪附体,被吸取了大量元气,我却怎么不坚持用离子镇邪术驱邪吧?”  不用等小Q回答,他也知道自己问对了,歇了一下,继续说道:“如今的世道早已不比从前,我们驱邪师化身发型师虽是时势所逼,但除妖助人的宗旨不能丢。不过在这种时势下,不能再死抓着替天行道的老话不知变通,还要讲究客户体验。因为客人自己并不知情,他们来这只是想做个发型,我们不给做,他自然要换地方,但并不是每个发型师都是驱邪师。”  看小Q似懂非懂,他叹了口气,招了招手。这个动作小Q倒是明白,嫣然一笑来到他身旁,伸出手来。他抚摩着这只光滑细嫩的小手,语重心长:“首先要留下客人,接着才能谈驱邪救人,而如何不露痕迹的驱妖除魔才是我们‘发型师’在此时势下的生存之道。哪天你懂了这个道理,你就可以出师了。”他凑到小Q耳边低语,“她这种人,夜店是戒不掉的,迟早还会被妖邪找上。我虽不能用离子镇邪术给她驱邪,但用挑染封心术封住了她的阳元,妖邪吸不了她的元气,至少可保她性命无忧。今晚我室友要去网吧DOTA,你吃完饭早点来。”  小Q强抑住内心的涟漪,望向落地窗外,第一次觉得“除妖助人”这四个字并不简单……如果故事还算有意思,请关注公众号“茄小茄讲故事”
保质期【产品的保质期是指产品的最佳食用期。产品的保质期由生产者提供,标注在限时使用的产品上。在保质期内,产品的生产企业对该产品质量符合有关标准或明示担保的质量条件负责,销售者可以放心销售这些产品,消费者可以安全使用。】我是陈魏。我第一次知道人有保质期。这是老梁告诉我的。老梁是我室友,我们寝室四个人里他最会耍嘴皮子,夜晚寝室卧谈时,我们就经常从他那儿听到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冬天的一个晚上,室友张柯最后一个爬上床,上来前把灯关了,然后一咕噜跟猴子一样爬进被窝里,他带着颤音朝对床喊:“老梁,睡前故事走起。”我睡在张柯旁边床上,看到斜对床老梁被窝那一团阴影扭来扭去,听到一阵窸窸窣窣,就见老梁摸索着打开了手电,然后把手电放在下巴下,衬得脸泛着幽幽的光,张柯吓了一跳:“卧槽!老梁你搞啥子飞机?”老梁轻蔑一笑,幽幽开口“今天我要讲个细思恐极的故事。”“有个妹子租单间,房东人很好,看她是一小姑娘,就给她算的房租挺便宜的,妹子也很满意,于是早早搬进去了,房间挺不错的,只是和隔壁相通的墙上有个小洞,妹子也没在意,只是隔壁从来没有动静,她就经常好奇的从洞里看隔壁的情况,只是每次看都只看到一团红色,时间久了她就很奇怪呀,于是她就跑去问房东隔壁的情况,房东对她说啊...”老梁突然停下来,轻轻地问我们,“你们猜房东说什么?”张柯接过话头,轻问“房东说隔壁没有人?”老梁摇摇头,转而问我“陈魏你说呢?”我嘁了一下,“这故事我早就听过了,房东说‘隔壁住的是一个眼睛有问题的男人,因为他整个眼睛看起来是红色的很可怕,所以他很少出门’。”老梁撇嘴“啧”“啧”了两声,连呼“没意思”后就不说话了,寝室安静下来,我以为大家准备睡觉了,却听到张柯喊了句“我去!你们故意的吧!”我一下子没忍住噗嗤笑出来,老梁也笑个不停,自打老梁开口讲这个故事,我就知道他是想吓张柯,因为张柯床边墙上也有个洞,并且看过去也是一片红,据说是因为隔壁寝室在洞上贴了张红纸。张柯听到我们笑,愤怒的震了震床板,嘟囔了几句“我要吃根火腿肠压压惊”,就从床头摸出了一根之前备好的火腿肠,过了一会,又听到他呸呸了两下,大叫“妈哒,怎么一股子怪味,过期了?”老梁出声,顺口回答“你那啥时候塞的?就你那人品,十有八九过了保质期”张柯哼了一声,我猜他还翻了个白眼。老梁继续说:“嘿嘿,你们不知道吧,人啊,其实也有保质期的”张柯:“切切切,吹,接着吹”张柯显然不买账,老梁也没继续说下去了,估计是也没得吹了,我感觉到张柯翻了个身,促使我也有了翻身的欲望,准备翻过去时,床板嘎吱作响,我停止了动作,就着平躺的姿势正欲入睡,却听到老梁的声音从他床上传来。他说:“食物的保质期是食用期限,可以看作它们的寿命就是保质期,那么人呢?人的寿命,为什么就不能算作保质期?”我是张柯。老梁很早就和我说过,人有保质期。他在吃饭的时候和我提起了这个。他说人说穿了就是个有机体,往简了说,一团肉。从出生开始,所有器官发育成熟的过程像加工,然后,就随着岁月推移,一点一点走向腐烂,坏死,然后保质期到头,死亡,烂到泥土里。我跟老梁说“我去!你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赶紧吃饭,下午还有课啊”我用筷子戳了戳盘子里的肉,感觉胃口其实并不大。老梁嚼了一口饭,从我盘子里夹走了一块肉,他塞进嘴里,鼓起腮帮子,继续扯“你想啊,我们吃这些食物,这些东西也有保质期的吧,养生专家常说,健康的饮食也能使身体健康,也能延长寿命嘛”我看老梁把头凑过来,神秘兮兮的说“你不觉得,我们吃着食物,像是吃掉它们的保质期,然后把保质期叠加到我们身上,延长我们的保质期,延长我们的寿命。”我愣了一下,把老梁推回去,“你就不能想点正常的东西?”老梁嘿嘿笑,站起来绕过桌子,把手放我肩上,“我去买杯喝的,张柯你多吃点,把你的保质期多延长些...”我一巴掌拍掉肩上的手,“去你妈的。”老梁和陈魏总嘲笑我胆子小,我胆子其实并不小,只是不大而已,卧谈会里老梁每次讲的恐怖故事我虽然有点小害怕,但还是可以找到科学依据来安慰自己。只是这一次老梁说的这些话我竟然觉得有些意思,生产者生产食品,标注保质期,我们是消费者,购买了这些食物,在保质期内吃掉它们,维持我们的日常代谢。维持我们的日常代谢,然后才能活下去。活下去,把食物的保质期加在我们的寿命里,然后能活得久一点?这算不算延长我们的保质期?我找不到一个很好地理论去反驳老梁提出的保质期论。【保质期不是识别食物等产品是否变质的唯一标准,可能由于存放方式,环境等变化物质的过早变质。所以食物等尽量在保质期未到期就及时食用。】我是老梁。只是某一天吃到了过期的食物促使我萌生了一个想法。人的寿命是保质期长短,我说过很多遍的,可是大家都不以为然,虽然这个说法听起来天马行空,可你不觉得这也很有意思吗。我觉得张柯要开始相信我说的话了,他胆子小,意志力不强,吃饭时我说起这个,他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明明就是,吃了变质的食物,人就会不舒服,甚至生病,那是因为食物过了期变质,它的保质期就成了负数啊,人吃下去,叠加上,自己的保质期不就会产生减法运算,保质期减短的后果不就是离死亡更进一步?不舒服只是小反应,生病只是过程。一年复一年,朝着老去死亡的路走着,寿命每一刻都在流逝,保质期也在缩短,我们就只好去获取食物,去叠加它们的保质期,以此稳固我们自己的保质期。这样想的话,挺有挑战意思的啊。是不是可以看作,所有人都在竞争,竞争着叠加更多的保质期,吃到保质期更长的,自己叠加更长的,是不是可以活得久一些。那么,那么,保质期很长的有机体,是人吧?呵呵,不好意思,脑洞开的有点大了。我是陈魏。我有点害怕,我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觉得老梁想吃人。虽然他无意中提到保质期的叠加,说到叠加最长的是人时,我打断了他的联想,他自己也笑着说脑洞开大了,可我觉得还是很古怪。我觉得老梁看我的眼神有些奇怪,尤其是在天气炎热后,由于天气原因,最近的饭菜也变得容易坏掉,很多肠胃不好的人都开始有了夏季腹泻的症状,张柯也经常上吐下泻,那天我去水池边洗衣服时,张柯从我身后风一样跑进厕所一阵吐,老梁靠在厕所门框上看着张柯难受,递过去一瓶水,我听见他笑着对张柯说:“叫你吃了变质的食物,小心你保质期缩短哦。”保质期...缩短...“他妈的!老梁你够了!”我突然特别烦躁,为什么他要死死揪着这个想法不放,我把盆里的衣服一股脑儿甩到水池里,用力拧开水龙头。张柯的呕吐声渐渐变弱,老梁依旧靠在门口,还是带着一点笑意:“陈魏,你怎么了?”水龙头开得很大,水流哗啦啦的在池子里横冲直撞,我觉得心底有股子情绪和池子里的水一样,在心脏里面横冲直撞,我舔了舔嘴唇:“老梁,你...你想...想吃人的吧?”老梁的嘴角明显下垂了,马上,他又重新笑起来:“哈哈哈哈,陈魏,你想多了”张柯猛地一声呕吐在厕所里回荡,老梁走进去,我听见他在里面拍着张柯的背,还嫌弃了下:“卧槽,你这吐的也忒多了”我瞅着池子里的水位线已经漫过了衣服,伸手把水龙头关了,另一只手在洗衣粉的泡沫里滑腻腻的,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老梁这样可怕的问题,难道是不知不觉我就已经接受了人有保质期这个说法?外面的水管被太阳晒了一整天,从水龙头放出来的水温度也不低,水里面的细菌应该活跃度降低了吧,夏天,炎热,放了一晚上的衣服就已经开始散发奇怪的味道,有点像...腐烂的感觉,只有我这样觉得吗。老梁说我想多了,冷静下来后,我也认为自己挺不可思议的,可能的确想多了。可是,可是如果允许的话。我问老梁的那个问题,他的回答应该是,想吧。【开启的食物类的保质期将会缩短,所以尽早使用完,避免产品质量发生变质。】我是张柯。最近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已经上吐下泄好几天了。越来越没有吃饭的欲望,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想,又胡乱想着什么,陈魏和老梁轮流着带饭,他们在食堂吃好了再用纸碗装着炒过头的菜,外面套上塑料袋拿着筷子挑着提手穿过热气腾腾的人群和浸着水渍的楼梯送到我面前。寝室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挂扇吹着热风,有节奏的发出呼啦啦的声音。“张柯,来吃饭吧…”“我不想吃,放那儿吧…”我只瞅了那两碗饭,蔫蔫的菜叶搭在碗边,菜汁不黄不绿,还有两片碎辣椒贴在碗壁上,紧紧的吸附。让我想起它穿过热气腾腾的人群和浸着水渍的楼梯,就会觉得这碗饭菜已经被污染了,污染上夏天那股浑浊的气息,好脏啊。放在桌上的饭菜在炎热里第二天就泛着酸臭,你说该有多少催生腐烂的细菌在搅动它,我把馊掉的饭菜倒出去,喝冷水止饿,可是已经连胆汁都快要吐出来的胃已经受不了刺激,它一遍一遍的剧烈痉挛,告诉我:“我…我…我想要…吃一点新鲜的…东西。”在保质期内,绝对新鲜,离腐烂还很远的食物。那样新鲜的食物,保质期一定要很长吧。我是第四个室友。我和他们三个不一样,他们三个的故事我也不想参与。因为我一直都知道人有保质期,并且要去吃掉食物来叠加保质期延长寿命,我们追求最好的食物就是保质期很长的有机体,甚至可以是人啊。最害怕的事不是吃人,最害怕的事是食物开始有保质期的概念,并且妄且延长自己固有的保质期,甚至要准备去吃掉人了。老梁,陈魏,张柯,他们原本就是要作为食物的存在啊。社会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只是食物不知道,现在的人类,已经分成了两个阶级:摆在餐桌上的人和拿着刀叉吃掉他们的人。你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我也是食物啊,只是要被吃掉的时候发现已经过了保质期,所以在一群食物中异样的存活。我们在一间寝室,学号是每个人的批号,读着和别人一样的书,是为了减小食物与人的差距,食物是人,越来越像人,保质期才最容易叠加。可是,现在恐怕要不一样了。人已经控制不住食物了,食物也有叠加保质期的想法了吧。所以陈魏疑神疑鬼,他的保质期要到了吧。所以我在黑夜里听到老梁对睡着的陈魏说“别怪我”。所以我也同样在黑夜里听到张柯对睡着的老梁说“我饿了”。要在保质期内尽快吃掉食物,以免超过期限它会变质,会缩短你的保质期啊。那么先是陈魏,接着是老梁,最后是张柯吧。我么?我不担心。我已经说过了啊。我已经过了保质期。
一个包手机昨天出去玩的时候摔碎了,打开优步的车门,就听见pia的一声,我都没怎么注意,就看到我的手机已经面朝下躺在地上了。水泥地非常坚固,听那声清脆的声音我就差不多能够判断,手机碎了。但是它到底是怎么摔到地上的,我记得我牢牢的把它攥在手里的啊?这让我联想到之前丢了一串潘多拉,那天早上我起来有些大脑缺血,一睁开眼摇摇晃晃的洗漱完毕,然后把床头柜上的手链认认真真的戴在手上,听到安全扣发出清脆的da的一声响,然后我就去了科目三考场。结果在等待考试的时候,我猛然瞥见,手上空空如也。照理说,潘多拉手链应该是不会脱扣的,就算脱扣了我也能轻易感觉到手腕上分量变轻,肯定能够觉察的出来。所以我觉得这肯定是一件不正常的事。结合以前小时候经常找不到东西的经验,我觉得有些东西它也是有自主生命力的。你想我好好放着的东西,没有人来拿没有人来抢,它怎么就会突然不见了呢?有时候你把一件东西放的好好的,也没有风,它却会自己掉在地上。一件很奇怪的事情。1、我认为可能是我没有经常擦拭潘多拉,对它不够重视导致的,2、或者说,它是在吃我另外一个首饰——月光石的醋,他想要通过离家出走来表达对我的不满。但是首饰的智力毕竟也是有限的,它不知道在它偷偷解开安全扣的时候就不能重新回到我的手上。运气好一点,它可能会被别的女孩子捡走,但是它的真假却会被不断质疑。运气不好一点,或许就永远躺在泥土或者街头,受阳光暴晒雨水冲刷,最后失去光泽四分五裂。不懂事的首饰下场是不会好的。我楼下的电瓶车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开始自己动了?它是不是想逃离我?
三十岁好苦恼啊。香川这么想着。听着浴室里传来一阵熟悉的歌声,周围的盆栽也还是摆在原来的位置没什么变化,生活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着好像没什么东西不正常但确确实实存在不正常的东西,香川就是这么觉得的。都已经过了二十多年了,香川一直都这么过着。怎么过着呢,每天早上像平时规定的时候起床,大概七点吧,不一定准时但总差不多,简简单单吃个早饭,是什么样的早饭呢,要么是粥要么是包子油条要么是面包牛奶要么是汤粉面条,他吃了二十几年的早餐了,二十几年来都是这些早餐四选一,以至于他现在一想起早餐就想不到别的。然后就是工作,当一个勤勤恳恳却默默无闻的图书馆管理员。就算是在大学里当图书管理员,他每天的工作也无非是把昨天借还的书重新整理到图书架上,然后呆如木偶地坐在图书室进门口处,非得讲一个稍微在心里荡起一丝波澜的大事就是不经意间抬头的惊艳,现在的女大学生太会打扮自己了,太漂亮了,香川曾一度用不舍的眼神送走那些充满希望活力与爱的年轻女孩的背影。似乎说遇到爱就去追求,但是他早已不是单身,而是有着在二十一岁就结下誓言的妻子。既然有妻子,那到了下班的点就该早早回家不能四处游荡。香川回到家中通常都是喝一罐啤酒,看几集电视剧,看那些年轻人在电视机里轰轰烈烈相爱,过着不平凡的生活。这个时候他妻子也洗完澡坐在旁边嗑起瓜子,于是他们这对夫妻就这样一个磕瓜子一个喝啤酒,不言不语地打发着自己晚上的时间。每晚都是这样,不管周一还是周日,天天如此。这样看来,有没有妻子都一样,香川又会想到白天遇见的女孩,其实他也明白,不管如何他都是不会追出门搭讪的,因为他对自己这么普通的生活感到自卑。可自己的生活也是自己选择来的。香川从小开始性格就有些懦弱,作为男孩他并不具有冒险精神。从不跟着小伙伴的呼应去探索学校后山不说,他对路过的荒芜却形迹可疑的仓库也不感兴趣。他只想早早回家,因为家里坐着一位严厉的父亲。在学校里也从不违反校规,你让他做作业他就认真从头做到尾,让他戴红领巾就每天系得紧紧的,说不能留长指甲他就剪得快见到肉了,总之他就是这样一个孩子,作为这样的孩子在长大。但是就算是这样的孩子,也总有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也许越是这样的孩子应对状况外的事情越不在行。所以当有一天,他发现他最近变得有些讨厌学习了,他变得惊慌失措,他拼命想看进去一些书却又老是被别的东西吸去了注意力,越来越焦躁不堪因为考试也越来越近了。考完试以后,香川面如死灰地走出来,他想着这次死定了,但又想着难得考试了就放松放松好了。于是很快又将考试失利的烦恼抛诸脑后。但是成绩快要出来了,烦恼藏也藏不住了。香川战战兢兢地坐在座位上等着老师打开成绩表格。他想要看看自己到底发挥如何,可是又怕自己真的变得一落千丈,没有了往日同学们羡慕的眼光倒不至于杀死他,真正能够杀死他的,是父亲恨铁不成钢的愤怒。现在,大气也不敢出一口了,香川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就为了一场初中二年级的期中考试。“如果有神明的话,如果有神明的话。”香川闭上眼紧皱着眉头,他在心里默念,“如果有神明的话,请让我这一次考试成绩很棒吧。”抱着这样的侥幸心理,香川闭上眼睛,即使如此他仍然不敢看。“这次考试大家到底有没有认真对待?!”班主任眼里闪烁着严厉的失望的神色。听到这里,班上原来的第一名也惭愧地低下头。大家都明白了,这次考得很差劲。到了不得不看的时候了,香川睁开眼,他豁着嘴呆滞地寻找着自己的学号。这样啊,成绩果然不怎么样。香川想着,哼,没有神明的。但是他习惯性地关注了第一名的成绩之后发现,第一名也没有高出他多少,莫名的快感从头灌下。因为这样一来,我就排名不会低的,这样一来,我就有理由应对父亲的质问了。全部人都没考好,题目太难了嘛。于是神明开始在香川心里诞生。我爱你上帝。不知为何,香川脑海里浮现了一副残荷的风景。自神明开始诞生之后,香川变得有些一发不可收拾。神明的作用也开始泛滥起来。其中考试占一回事,还有许多别的事。大的像什么遇见危险求保佑或者是做了会被父亲臭骂的错事,小的就算是赶公交车快赶不及的时候也会在内心呼喊上帝帮忙。但此时的香川还是一个不轻易将“求”字说出口的人,所以平时都是用“拜托”来呼唤。因为他记得父亲曾说过,男子汉是不能轻易求人的。直到有一天,香川发现似乎最近的“拜托神明”不管用了。他焦急起来。他心说求您了神明,让神明像以前一样保佑我吧。“对的,一味请别人帮助自己不付出点代价这种关系是不持久的。”偶然间香川听到一个同学这样说。要付出代价吗?原来是要交换啊。我明白了,香川愉快地想,该用什么代价来还呢?好吧,如果这次我的愿望实现了,那我就每天晚上不吃饭。每天晚上不吃饭,看起来是一个对神明来说没意义的代价啊,可是对香川来说不是这样,这是一种折磨。后来这样的代价越来越多,千奇百怪,然后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在香川看来,事态越严重他付出的代价也就得相应抬高。原来都是些强迫自己一阵子不吃饭某个中午不睡觉,后来有一次他的愿望太强烈,导致代价被定为放弃自己喜欢了很久的女孩子。用的越来越多,已经不再有用了,以前的代价已经不再有用了。香川想自己能找出一个能够打动神明的代价。让我减寿吧。香川这样想,他自己的生命根本不值钱,他既不是伟人又不是国家通缉犯,于家人于朋友都是可有可无的角色。自己也恨透了自己,没有用,又敏感多疑,比如在他们乘坐飞机的而飞机误点了没有按照常的时间点到达,香川就开始担忧了,他想,如果这次他们平安的话,我愿意为此减寿。起先并没有规定减寿多少,到后面香川越来越明确,按照事情严重程度分为一年,五年,十年,二十年。那个时候的香川似乎并不知道就算是一年的生命也能给他带来无限的幸福与快乐。终于有一次,不知道为了什么,也就是说为了一件自己到现在也忘了的事情,香川心想,神啊,请保佑我,我宁愿只活到三十岁。事情真的奇迹般顺利地过了。所以此后的各种愿想也就被定为代价是只活到三十岁。甚至,也不知从何开始,在祈愿的末尾会添上一句“求你了。”就是这样的,自己就是这样活过来的。香川坐在沙发上感慨,现在能安安静静当个图书管理员也不错了。但是又总有些不甘心。现在这个年龄还能做出什么大事呢?已经二十七岁了。既然是一个图书管理员,香川当然是看过很多书的,硬要说起来,香川也只有文章能拿的出手了。不如当一个作家吧?香川激动地想。大作家春上先生都是二十九岁才开始发现自己的才能才开始提笔写小说的,自己现在比他还年轻几岁又有什么理由轻易放弃呢?但是,香川转念又想,现在自己肚子里墨水并不多,满壶不说,甚至都未到半壶。也该为此好好沉默地积累一番才动手。香川觉得自己想的主意妙极了,他一骨碌地从沙发上翻起来。“干嘛去啊?不看电视啦?”妻子疑惑地问。“我去看书。”去看书,去努力奋斗。努力的日子是过的很快的,不比以前自己成天瞎晃悠,香川觉得已经积累了两年了,他对现在的自己很有把握,于是终于提起笔唰唰地挥洒着自己的才思。可到后来香川才发现,写稿不难,投稿也不难,但投稿了以后的坐立不安才让人难以忍受。到底有没有人会欣赏自己?这是千古以来都让人担忧的问题。似乎忘却了时间一般的等待让香川的耐心耗尽,他心中再一次回想起神明,于是他暗自祈祷,“如果这一次能如我所愿,我就只活到三十岁就好。”这样想完以后香川突然变得僵硬起来。这时间,他妻子风风火火地打开门向他喊道“香川!你的小说广受好评啊!死鬼,偷偷投稿我都不知道,哎呀,你看看你,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对待你的作品啊,编辑部的回信老早就寄过来了,问你出版的事情,现在大家都在向你问出版的事情呢,你怎么一稿多投啊,这样让他们很为难啊,不过我觉得你做的对,这样的话谁报酬高就给谁版权嘛!”妻子自顾自地兴奋地讲了一大通才发现香川僵着没说话,“怎么啦?”“哦,对了,这件事啊我一定得在你生日宴上大讲特讲,谁说我老公不成器?三十岁就要成为大作家了!”这个三十岁怎么过好呢?香川的妻子想到这个问题有点烦恼。
这个问题有毒
一下多出一堆连载
空间上看到的,非原创。空间上看到的,非原创。
我是时间,我靠偷窃为生。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人类面前,因为很不幸,我要死了。
宇宙出现到现在有多久了?好像已经很久很久,久到我都记不清到底我多少岁了。
宇宙最初是一个奇点,然后一个大爆炸,形成了许许多多的东西,地球啊,太阳啊,太阳系,银河系之类的。
也包括我,时间。
事实上宇宙中有许许多多的时间,就像地球有六十亿人类,我们也有很多同类,这么跟你说吧,你的每一根头发,都有一个时间来掌控他,也就是说,你的头顶就有八到十万个时间存在。
我是地球最强大的时间,因为我掌管整个地球,就像地球有个叫达尔文的人说过适者生存,这句话也适用于我们时间,我强大,所以在地球这个时间链我处于最顶端。
而像其他星球,大抵和地球也是一样的状况。我们分工明确,每个个体都掌管着自己星球的时间,因为我们,每个星球得以万物更替,周而复始。
就像人类需要进食一样,我也需要进食,我们的食物就是时间。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可持续发展,我吞食人类的时间,然后人类从出生到变老,我也得以继续生存,这种情况从地球出现到现在一直持续,使得我和地球,以及地球上无数的生命得以成长。
当然,他们会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他们不比我们,他们的细胞实在是太脆弱了。
这一切得以延续都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我不能被发现,我要是被发现了,下一步人类肯定就是研究如何控制我,那简直太可怕了,就像一只天上飞的鹰你非要给它关笼子里一样。
事实上一定不能被发现这个顾虑是近几百年才出现的,人类的发展确实出乎我的意料,不过几百年时间,人类学会了上天,学会了下海,甚至还能走出地球,有个叫爱因斯坦的人类说什么时间就是粒子,当时我真的吓坏了,因为他说的已经很接近事实了。
但很幸运,人类至此以后忙着打仗,忙着赚钱,到处充斥着money,没有几个人愿意去研究时间这个对他们来说虚无缥缈的玩意儿,所以我倒也平平安安度过了又几百年。
直到今天,人类终于发现了我。
此刻的地球正在缓慢停止转动,因为我就快要死了。
人类在发现我以后欣喜若狂,他们以为他们终于找到了永生的办法。
此刻无数地球人可能都在疑惑: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时间都快被杀死了,我们的衰老速度依然没有减慢?
事实上,他们的衰老速度已经是整个宇宙最慢的了,只是他们自己发现不了。
能量守恒定律,人类自己研究出来的,也像我刚才说的一样,每个人身上都有无数时间存在,我靠吞食他们维持我自己的生存,同时也只有我生存下去,他们才可以进行各种活动,他们动一下会用时间,思考一下会用时间,任何活动都会花费时间。
想要永生,只有一个办法,不要动,不要思考。
只有这样时间才可以定格。
如果时间变慢了,他们的衰老速度也会变慢,但是他们的行动他们的思考能力都会变慢。
所以即使时间变慢了他们也不会知道。
所以历史上我出过无数小差,但是从来没有人类发现。
直到今天,我打个盹的功夫,竟然被人类研究出了对付我的方法。
我快要死了,然而人类不会称心如意,他们不会获得永生。
他们会定格,所有的一切都会定格。
他们会变成雕塑。
他们早就知道,自然规律不可违反,为什么还要做着违背规律的事呢?
人类还真是天真啊。
被空气里的尘埃迷了眼,泪不知所措的滴落到指尖,化了一缕叹息,散了一股愁绪。 模糊了眼,模糊了前尘,天地似乎都不再清晰,只知道身处在凡尘的某个角落,可却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像顺着流水找不到方向的游鱼,在磕磕绊绊中游着的鱼!只为每天重复的吐着泡泡,从水底向上浮起,直到水面与空气相接的地方,又那么猝不及防的破灭;悠悠的沉下水底,顺着流水前行直至再不见影踪。
水说,鱼是没有眼泪的,可是鱼有孤寂,落寞,水声潺潺之外无言的心事。夜深时,顺水而流的鱼来到一方浅潭。那么不甘寂静的非要弄碎皎洁的月光倒映在水里完整的温婉。仰望破了一潭的水,轻起的涟漪荡漾开去一圈一圈,可也不见得有开心。无端端的打破一潭的寂静,又悄悄的躲在一片飘零于水面的枯叶下憩息,暗自庆幸没有谁看见它在使坏!长长的吐了一串泡泡,一切又恢复平静。月光依旧温润如玉的映照在水面。星光微闪,游鱼嗅不到那清冷的空气,却早已习惯这冰寒的水!“啪!”一声脆响,水中的游鱼害怕得慌忙逃走。等风重新抹平了一池潭水,才发现居然被掉入水里的枯枝吓坏!游鱼忖量着自己竟如此胆小,可是暗自思量,却是被吓着的无辜!游鱼是那样的脆弱又有些狼狈!记得那一天的游鱼,独自数着泡泡,无意间惊鸿一瞥掠过的飞鸟,惊咤于它的艳丽,蓝若宝石的翅羽在阳光里放出惊艳绝伦的光芒,瞬间为它倾倒,为它眩晕!可是鱼不知,飞鸟之名为翠,翠鸟的食物是鱼!痴恋于翠鸟的游鱼开始幻想水面以上的气息,不管那是怎样的窒息。以致于渴望随着飞鸟呼吸水面以上的气息,不管怎样的清冷与稀薄。游鱼能想象到离开水面,同翠鸟并肩而行是怎样的自由与幸福!在痴迷里,翠鸟发现了藏在枯叶下的游鱼!果真向游鱼疾驰而来,它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游鱼的身影,只有鱼!像是要带着鱼离开这困缚的水!这一瞬的鱼是该是怎样的骄傲欣喜;就在下一刻,游鱼竟真的离开了水面,闻到了外面的气息。可是与游鱼想的是截然不同感觉干燥、无味、稀薄!失去了水的鱼儿啊!在窒息前,游鱼最后看了这个世界一次,和自己千百次的想象一样,一束束金色的光穿过了这金色的树林,恍若隔世……游鱼想,至少还在翠鸟的身边,也好,真好!想闭了眼等待,可游鱼却忘了鱼是闭不了眼的!我成了这尾顺着流水找方向的鱼;我是一尾在跌跌撞撞里尘埃落定的鱼;我忘了自己只是鱼的鱼……
已经辣么多回答了……我也发一个吧……这个是以前无聊写在日志上的,直接搬过来~………………………………………………分界线…………………………………………………………从前,有一只羊她睡不着,于是她就数自己可是,她还是睡不着……于是,她就出门溜达然后她碰见了一只睡得太香的猪就拿电话线把猪给捆了起来猪还是在呼呼大睡羊很生气,就想拿犄角把给猪撞醒可是,她是一只母羊啊而且她还很年轻,她的头上只有两只小小的犄角于是,她撞猪的结果就是……猪没醒,她头上多撞了个包她表示她很委屈她就呜呜地哭了她一边哭一边走,然后遇见了一条蛇她对蛇说:“请你吃了我吧。”蛇说:“你太大了,我吃不下。”于是,羊很生气,用脚把蛇踢飞了蛇在空中遇见了老鹰老鹰抓住了它老鹰想吃了蛇,但却惊讶地发现,蛇的眼睛竟然如此迷人 于是他们两在一起了羊看见后更伤心了因为她没人陪,还爱失眠于是她来到了森林,找到了独角兽独角兽看她可怜便传授给她一个生活小技巧哦,不对,是装逼小技能于是,羊变成了一只神奇的羊,她只要用蹄子在地面上点一点便会出现一条溪流还是会bulingbuling地闪的那种羊很开心,至少自己不会渴死了然后她继续走,然后她遇见了一只熊熊看见了她,想吃了她在紧急关头,她颤抖着的腿却不小心变出了一条溪流熊很喜欢,便把她留在了身边熊让羊守护一朵玫瑰花一朵熊自己孤身守护了10多年的玫瑰花 这个交易很公平,熊会守护羊的安全熊对羊说了:“I promise。” 于是,森林里的其他食肉小动物们,都对羊敬而远之羊很开心她尽心尽责的守护着熊的花儿,不让森林里的食草小动物们吃掉它可是,即使羊守护的再好玫瑰花也在一片一片的凋零羊很害怕,她怕当最后一片花也离开枝干时,熊会吃掉她她不敢保证她的小溪流能再救自己一命正在羊胡思乱想的时候最后一片花凋落了羊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着身后的熊她的腿再次颤抖只是,这次不等她在变出小溪流,熊就已经直立了起来哇哦~这可是攻击的姿势哦~ 可是,熊却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公主她身穿白色纱裙,赤着足,她走进了羊公主看羊的眼神,温柔如水公主将头上的月桂王冠取下来,带到了羊的头上有点大,不过,没关系 她摸了摸她的头,说:“你愿意和我回到我的国家麽?”羊点了点头,很开心地用蹄子轻点地面,一条小溪出现在月光下公主用手掬起一捧水,轻轻洗了洗脸,又洒了一些在羊身上,便一人一羊出发了她们走啊走,公主对羊非常好,羊也越来越依赖公主每天,公主都会靠在羊的身上,看着日落公主对羊说:“你知道么,小王子伤心时就爱看日落呢……有一天啊,他看了43次日落呢……”羊问公主:“你也是么?”公主揉了揉羊额头柔软到不真实的白毛,说:“我呐,和小王子相反。我开心时,才会看日落呢……”然后,到星星出来的时间后,羊便枕着公主的膝,闭着眼,沉沉地进入那个美妙的世界羊已经很久没有数过自己了 这时,羊才恍然大悟,原来从她遇见熊的那一刻起,羊就再也没失眠过了羊发现,她深深的爱上了公主很多很多很多天以后,她们终于在戈壁滩上发现了一个还算繁华的城市这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水因此,水的价格堪比黄金公主牵着羊找到了小镇的主宰者公主告诉他,我的羊能变出水来镇长挥了挥手,召唤了几个打手想把这一人一羊轰出去 公主却对羊打了个响指,于是羊动了动蹄子,一条小溪出现了羊骄傲地白了镇长一眼,公主看见了,抿嘴偷笑 只是,这里实在是太干了羊变出的小溪很快就枯竭了不过没关系,镇长还是很愿意出高价收购这只羊的公主犹豫了 最后,又累又饿的公主还是把羊给了镇长 她从他那换来了两头骆驼,一杆枪,一百发子弹,两壶美酒,一些食物以及水然后,公主骑上骆驼,一个人出发了果然,离开了那只蠢羊,还有了骆驼这个坐骑,公主的行进速度快多了几天以后公主便回到了自己的国度老国王看见了公主,喜极而泣,国王颁布赦令,举国上下欢庆三天公主也开怀了三天,从自己7岁起,被巫婆变成毛绒绒的小熊仔以后,过的日子都太苦,太苦了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公主也由毛绒绒的小熊变成了毛绒绒的大熊直到遇见了那只蠢羊,她似乎才开心了那么一丢丢呢……那只蠢羊……她有些想她了虽然那羊有些蠢,但是,她软软的,还很听话并且陪着她看了无数次的日落,陪着她度过了无数个可怕的夜晚于是,公主带着50箱的金银珠宝,和无数的警卫随从,亲自去了那个小镇,她想把羊给赎回来几天后,小镇的镇长面前出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旁的一名士兵从马上翻身下来,走到镇长身边,和他交涉着什么 数十分钟后,士兵走到马车的身侧他从窗口对坐在里面的公主说:“殿下,再您离开以后,那只羊便再没有变出过小溪。镇长很是生气,于是……”公主停下手中缓缓摇动的扇子,转过头看着士兵士兵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轻声说:“于是……镇长把它做成了烤全羊……” 马车离开了公主以后,再没看过日落 这还有一个官方配图哦~
空手套小说 666666
咦 我刚想说什么来着
有个旅客在沙漠l里走着,忽然后面出现了一群饿狼,追着他来要群起而噬。他大吃一惊,拼命狂奔,为生命而奋斗。就在饿狼快追上他时,他见到前面有口不知有多深的井,不顾一切跳了进去。井里不但没有水,还有很多毒蛇,见到有食物送上门来,昂首吐舌,热切引项以待。他大惊失神下,胡乱伸手想去抓到点什么可以救命的东西,想不到竟天从人愿,给他抓到了一棵在井中间横伸出来的小树,把他稳在半空处。于是乎上有饿狼,下有毒蛇,不过那人虽陷身在进退两难的绝境,但暂时总仍是安全的。就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时刻,奇怪的异响传入他的耳内。他骇然循声望去,魂飞魄散地发觉有一群大老鼠正以尖利的牙齿咬着树根,这救命的树已是时日无多了。就在这生死一瞬的时刻,他看到了眼前树叶上有一滴蜜糖,于是他忘记了上面的饿狼,下面的毒蛇,也忘掉了快要给老鼠咬断的小树,闭上眼睛,伸出舌头,全心全意去舐尝那滴蜜糖。对老子来说,那滴蜜糖就是生命的意义!"
一 鱼入住我家第一天。“这个鱼缸真的好丑。”我拄着下巴,看着一条宝蓝色的鱼在水里一边游动一边吐槽。本来是想买来吃的,谁知道在案板之上,菜刀之下,它竟然开腔了。
“那你想怎样?”我撇撇嘴,盘坐在椅子上。“给我买点彩色胶带什么的,装饰一下。”
鱼晃晃脑袋。“说好的7秒钟记忆呢,不过连人话都会说,也是个奇葩的鱼吧。”我心里暗想道:“会不会是田螺姑娘,给我送个男朋友吧。”想到这,我嘴角漾开一抹得逞的微笑。
“不要粘在那边,晃眼睛!”鱼一圈一圈的游来游去,指示我怎么装饰它的鱼缸。一边仔细聆听着鱼傲娇的安排,一边手脚并用的给它装饰着鱼缸。觉得其实也是蛮有趣的。视线散布到狭小的出租屋里,惨白的白色,一成不变的白色,贯穿了我整个生活。“那里歪了呀!”鱼扑通着水花,给站在梯子上粘壁纸的我提醒:“真是想不通你个人类,竟然选了这么俗气的花纹。”“你才不懂呢!”我元气满满的反驳,手里的动作更加连贯。“你竟然和我顶嘴!”鱼撒泼地在鱼缸里搅动水花,“我要听歌!”“我家没有唱片。”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人类吗?手机就可以听歌!”鱼气地不得了,宝蓝色的尾巴在水里上下浮动,晕开一条条可爱的细纹。我不声不响摁开了音乐。整个出租屋里,从天花板到地板,从北边到南边,从东边到西边,从里到外,全是音乐的节拍。浮躁的鱼开开心心地跳起了迷之舞,有趣的是,我竟然还跟着扭起了屁股。二“我要换鱼食!”鱼入住我家第三天。我熟练地冲好泡面,一屁股坐在它面前:“什么牌子的?”鱼骄傲地在水里游来游去:“当然要最好吃的美味牌。”我翻了个白眼:“你直接说最贵的好了。”鱼不同意地翻动尾巴:“贵的不代表好的,更不代表适合自己的,愚蠢的人类。”“你怎么想起来做饭了,泡面爱好者。”鱼一边心满意足地吃着鱼食,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厨房扑通的我。“你的鱼食比我泡面都贵,我不能允许自己吃比鱼还便宜的食物。”我切着菜墩,头也不回的解释。“啧,有觉悟的人类。”鱼撇撇嘴,转了个圈,躲到它最爱的红色条纹角落里去了。三 “我要水草做成的迷宫!要鹅卵石铺成的地毯!”鱼入住第十天。“那有什么用,没有会死吗?”我不满地反驳,顺带威胁地敲了敲鱼缸。“不会!”鱼义正言辞地反驳:“但有了会活的更好,要生活不要活着!”“愚蠢的人类,这种地毯真丑。”鱼躲在水草丛里,看着我一个人费力地拽着我新买的地毯。“你就不应该学我,选的太没档次,除了那个摇椅还不错。”鱼晃动身体:“虽然我享受不到。”我自动屏蔽它,并用力地把摇椅推到了有阳光的位置。四“我要换衣服!”鱼入住第二十八天。“你怎么换?”我躺在摇椅里,一摇一摇地问它。“我不管,天天一件衣服对不起爹娘给的皮囊!”鱼嘟着嘴巴。“愚蠢的人类,这件裙子真不适合你。”鱼穿着我做的大红袍,挑剔地看着买了新衣服的我。“要你管!”我元气满满地反驳,满足地转了一圈。五“我要个姑娘!”鱼从水底窜到水面。“我还没有男朋友,你要什么姑娘。”我一边打理着头发,一边回击。“那上次来咱家的那个男人你怎么解释。”鱼慢悠悠的说。我的脸却突然红了个彻底。“你别乱说,还没确定关系呢。”鱼更加不满:“我不管!你赶紧给我找个伴。”“等我有男朋友的再说。”我决定不事事依它。“有了男友忘了鱼!混蛋”鱼恼怒地到处乱游。六鱼入住第九十九天。“小萌,和我在一起吧。”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我娇羞地点了点头。在拥吻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鱼缸。“对不起!我会赔给你一个鱼缸的!”男人不好意思地看着地上的碎片。有花色胶带,有水草,有鹅卵石,可是没有那条会说话的鱼。也许你真的是田螺姑娘,是上苍给我的宝物,就这样改变了我的生活。也许你只是北漂少女孤独妄想症,因我孤独,因我无助而生。没来得及的告别。再见,我的鱼。﹌﹌﹌﹌﹌﹌﹌我是分割线﹌﹌﹌﹌﹌﹌﹌﹌﹌知乎潜了很久了,第一次写回答,认认真真。没有北漂过,但北上广一定是孤独症候群。今年要去上大学了,认真写一个故事。也算是送给18岁的自己。愿你永远稚嫩而孤独。
有人问:孟婆汤是什么味道你问对人了。这个问题,我有资格回答。若干年后,大概人们会记住这样的我:这是一个良心还未泯灭的鬼卒,生前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渣,死后是一个有着高尚情操的鬼卒。我是怎么死的?开玩笑,我会告诉你,我是躲在大衣柜里从十八楼扔下去的嘛?说正事。其实也没啥正事,说起来地府这个地方挺无聊的。介绍一下我现在生活工作的这个地方吧。阴间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恐怖,阳间有的,这里基本都有,阳间没有的,这里也有。比如靠近酆都城南门的地方,本来是一个自由市场,来来往往的没来得及投胎的鬼混啊,在这里吃吃喝喝,玩玩耍耍,卖糖人的,打把势的,说相声的,摆地摊卖A片儿的,碰瓷儿的,拉活的,你若够细心,或者穿的够好,你还能碰见暗地里挥舞着手绢的娼妓——在这地方的娼妓,都比较低级。上了档次的,都在城里。鬼魂颇多,一度鬼满为患。都是还没机会投胎的,为什么呢?因为阳间不让生那么多孩子呀,这些个鬼啊魂啊,寿终正寝的,实行摇号,枉死的,就等着吧,运气好了,家里给的钱多,能在城门口的市场混个摊位,运气更好的,比如我,能在衙门里弄个差事。酆都城的西门,也就是正门,外面环着一条挺宽的河,对,就是传说中的忘川河,也不知道是谁给起的这个名字,诗意浓浓,骚气外露。不过我估计这位起名字的人要是亲眼看见这条河,他可能就不会起这个名字了,因为这条黑泥滚滚,红波泛滥的一条河,是在是一点诗意也没有,相反的,这和里面一上一下的都是掉下去的鬼魂,传说只有心底闪亮的人才有资格过河,如果生前作孽,就只有下河的分儿,不过要我说,这根本就是大放厥词,我太知道这里面的文章了,能不能过河,都是取决于你是不是给钱——喏,就是过河钱。钱给谁呢?给奈何桥上的鬼卒。奈何桥上常年驻扎着一队鬼卒,领头的那个我认识,慈眉善目,满脸褶子,说话慢声细语,永远是:“这个……啊,那个……啊,要相信我们,啊……”不过他不经常露面。主要负责收钱的是另一个人,他的手下,叫老王。老王是一个一脸横肉的家伙,标准的反派长相,说起话来阴阳怪气,与他的领导相比,我更愿意跟老王打交道,因为老王所有的心思计谋都写在脸上了,所以我在忘川河上做生意的时候,就选择跟老王合作。我的正当职业是在南门市场收费,我的副业是跟老王在忘川河上度鬼。这个度鬼并不是像地藏王那种,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什么的,跟我俩都没关系,我们说的度鬼,是跟那些不想走正规渠道渡河的鬼魂做买卖,我们的规矩是,从桥上走,一千万,从河里走,一百万。这一百万换来的,是两根竹篙,好像高跷一样,踩着从河里走过去。当然,能不能安全的走过去,全看运气了。我有几个跑腿的替我干活儿,市场收费呀,过河收费呀,等等,我的生意算是收入一般,这地方的物价,哎,这么说吧,在超市买一包中南海,就得二十万。但是呢,架不住细说长流,我这又无本的买卖,每天乐得清闲,我的阳寿按说还有六七十年,也就是说,我至少还要等六七十年在能轮到我去摇号。我的生活,在阳间,叫做混吃等死,在阴间,我都已经死了,只能叫混吃等摇号,于是我就每天去河边看那些鬼哭神嚎的风景。偶尔也去桥的那边,去看看那个人。不卖关子,就是去看看孟婆。孟婆挺漂亮,说实话啊,真的。她不化妆的时候,看着像是个正经人家的大嫂,细高个,白面庞。说到这里,我想替这个孟婆鸣几句不平,也不知是谁说的,孟婆就一定是一个老太太,守着一口大锅,拿着青瓷大碗,同志们,那不是孟婆,那是孙二娘。其实孟婆管理者好几十人的团队呐,有男有女,她这地儿,更像一个大学食堂,两头开门,一头是奈何桥,另一头通往地府。孟婆的主要工作就是配孟婆汤的料,一年配一回,剩下的时间就是在门口拿个椅子,坐着。我在来这之前,一直以为孟婆应该活了几千年,我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孟婆一边抽烟一边说,不是,侬脑子瓦特啦,毕竟图样啊先生,咱们这个职业,十年一换届的。这个职业呢,工资不高,差不多属于公益性质。但是有个好处,就是特别容易出成绩,一般从这里换届下去历代孟婆,最后都高升了。这一代孟婆,叫孟晓晓,这名字挺萌的是不是?我私下里都叫她晓晓,跳楼死的,脾气不怎么好,像个爷们,有几次我惹她生气,她忽然变脸,脑袋一转,身上跟血葫芦似的,眼睛从眼眶里掉出来,五官都扭曲成一块了,着实吓人。我挺喜欢跟晓晓聊天,我用东北话,她用上海普通话,说着生前的故事,晓晓是为情而忘,说实话我特别看不上为情自杀的姑娘,但是我不敢说,我怕晓晓变脸。晓晓说她死的其实挺冤枉的,本来跟男友都谈婚论嫁了,但是男友忽然就提出分手,再后来就消失了,晓晓打听了好几个月才知道男友是得了癌症,晓晓觉得自己就应该是跟男友双宿双飞的命,于是就先走一步。没成想她到了地府,才知道,原来癌症就是个谎言,男友是出轨了。我听完她的故事,特别替她不值,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姑娘,你男友瞎了眼啊,为什么要出轨呢?换做是我,天天得捧在手里才行,我要有你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啊,必须早请示晚汇报,每周七次公粮,洗衣服做饭全包,就这样我都觉得不够。晓晓说她活着的时候,特别看不上我这样发誓跟喝凉水似的人,死了,反倒觉得挺受用。我说对呀,鬼话比人话好听呀。晓晓说不聊这个了,她最近有个工作上的难题,想请我出出主意,我说你尽管开口,用钱用人,我这都行,别看我人死了,但是肾不虚。晓晓白了我一眼说,情况是这个样子的,最近呢,阎王爷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打算再开一间食堂,这不是鬼魂太多了嘛,一个食堂有点不够用了。我说开就开呗,跟你有啥关系呀。晓晓说,我说你脑子瓦特了你还不信,再开一个,不就有两个孟婆了么?那肯定是要有竞争的呀,谁的汤卖的多,谁业绩就好啊,这关系到日后的升值问题呀。原来是这样啊,我点点头说,那你打算怎么办呢?晓晓说,我都打听好了,情况对我不是很有利,那边食堂,雇了中外两个厨师,是新派的做法,单单从口感上来讲,我并没有优势啊。我说没事,反正你这么漂亮,你就往门口一坐,就冲你这张脸,还怕那些孤魂野鬼不来么?晓晓说你知道那边应聘孟婆的是谁么?我说不知道,晓晓说,潘金莲。我陷入了沉思,显然晓晓看出了我在思考,所以并未打扰我,大约一分钟以后,我点了一根烟说,并不是没有优势。你看,毕竟咱们这是老牌食堂,有品牌优势,还是要从宣传上入手。口口相传,再做点促销什么的,比如喝一碗送一碗,喝两碗送三碗,介绍别的鬼来的话,还可以办个VIP会员卡。你这样,我回去给你写个文案,咱们想个口号,改天到老王那,弄个大喇叭使劲的宣传。暂时我就想到这么多。晓晓说暂时也只好这么办,毕竟咱们的人脉在这呢。哎呀还是你有主意,真是谢谢你。我说你先别高兴太早,还得从口感上改进一下。晓晓问怎么改进,我说真白瞎你还是上海鬼,不知道现在都要中外接轨嘛,弄点摩卡啊,蓝山啊,卡布奇诺啊,榴莲啊,等等等等,这还用我教么?啊,对了,你原来的孟婆汤是着呢吗口味的呀?晓晓挽起袖子,露出了一条挺好看的花臂,说,这是秘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不过不太好喝。第二天我早早的就来到了晓晓这里,一到这,我就说,口号我想好了……没等我说完,我就愣住了,门口站着三个鬼,一个是晓晓,另外一男一女,我不认识。我瞧晓晓脸色并不好看,指着那一对男女骂,后来过来一对鬼卒,押着他俩进了食堂。我走过去问是谁,晓晓说,前男友和她那个未婚妻。我说我草,他俩咋来啦?晓晓说,车祸。那对男女并不想喝孟婆汤,我冲上去照着男鬼屁股踹一脚说,到这了就由不得你们了,赶紧的,别磨蹭。不然给你们扔油锅里啊。鬼卒也跟着起哄,这个说对,敢等罪咱们孟大人,这么便宜是不行的。那个说,诶,对了。这个说,应该先下油锅,那个说,对,下油锅!这个说,再上刀山,拔了舌头。那个说,对,拔舌头。这个又说必须得腰斩,那个说,腰斩!这个说,不行,还是太便宜了!那个说,那还得怎么办呢?这个说,得凌迟,剁馅。那个说,哦,剁饺子馅,最好加点葱花。这个说加葱花干嘛?那个说,咱们领导男朋友是东北的,得吃纯肉葱花的。这个说,你想的还挺周到!…………晓晓眼睛有点红,她是鬼,据说鬼是没有眼泪的,我不相信,因为晓晓的眼泪正噼里啪啦的往下掉。我问晓晓,你说吧,这两个人怎么处置?晓晓说算了,不折磨他俩了,让她俩乖乖的喝下孟婆汤吧。我说这也太便宜他俩了。晓晓说毕竟相爱一回。说完亲自去后厨端了两碗出来,跟那男鬼说,喝了吧,喝了咱们就一笔勾销了。男鬼说晓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骗你……晓晓打断他说,不用说了,喝吧。女鬼先抢过一碗来咕咚咕咚喝了下去。男鬼也接过一碗来,喝了一口,眉头皱了起来,跟着哭了。最后又大口的喝掉。这俩人喝完孟婆汤,紧接着就互相不认识了,男的归向男的队伍,女的归向女鬼队伍,向里边走去。我问晓晓,他为什么哭,晓晓说,女的那碗,是孟婆汤,男的这碗,里面不管是孟婆汤,还有我的眼泪,我的心血。我叹了一口气说,你呀,还是忘不了他呀。哦对了,我想好口号了,也跟老王打好招呼了……晓晓摆摆手说不用了,今早上武松去那边了,把那边的食堂放火烧了,潘金莲卷钱跑了,现在正通缉呢。我说太好了。哎,对了,你男友的味觉好灵敏啊,连你的眼泪都能喝出来,晓晓说,侬脑子……算了,告诉你吧,里面不光孟婆汤,有我的泪水,我的心血,还有三大管芥末油。编辑于 禁止转载
又是星期一,不得不早早起床去上学。睁开眼,咦,睁开眼……还是晚上吗,为什么卧室里一片漆黑。开下灯,咦,灯也坏了?“儿子!儿子!”我妈在卧室外面喊着。“起床了,该迟到了。”“今天天怎么这么黑,灯也坏了,害我以为自己瞎了。”“说什么呢,你眼睛好着呢,连近视都没有。”
被困在时间里的人我叫丛飞,是个刑警。别人都说,干嘛要去当刑警,又危险工资又少,吃饱了撑得啊非得干这种活。谁说不是呢,要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我才不会去当刑警呢,当年高考完只有警察学院我的分能上去,我又不想去工地搬砖,只有去上个警察学院,做一名光荣的人民警察。1今天是号早上6点30我在警局的值班室里自然而然的醒来,十几年的生物钟毫无顾忌的将我从美梦中叫醒。叮铃铃,手机响了。我有些慵懒的划开屏幕,看到所长两个字后一下子精神起来,小心翼翼的接听起来,好像所长就在身旁。“小丛吗?”“是的所长。”“你赶紧来金河滩一趟,我现在马上赶过去。有人告诉我看到你一直在找的疤鼠了。”我一下子激动起来,疤鼠是我一直在跟着的案子,A级通缉犯,在我们这个地方相当于特大案了,刚有了一点头绪,没想到就有了发现。“好的所长,我马上赶过去!”我的声音里有难以掩饰的激动。连忙佩戴好警枪,子弹上膛,检查一遍,推开警局的大门,阳光一下子洒在我的脸上,让人有些陶醉。2开着警车,我有些陶醉,虽然我不喜欢当警察,可是我喜欢这种配着枪坐在警车上的感觉。前面就是金河滩了,开着警车进去容易打草惊蛇,我想。找了个隐蔽一点的地方,我把警车放好,掏出枪往所长说的地方走。“到了吗?”所长发来一条短信,在空旷安静的金河滩把我吓了一跳。“到了,我现在还去哪?”我赶紧把手机调成静音,给所长发了条短信。“往下游去。”所长好像一直在等我发短信一样马上就回复了。我没有再回复,把手机放起来,往下游走去。金河滩下游本来是个著名景点,每年都很繁华,这几年好像被人承包了,奇怪的是却没有再开发,变得异常寂静。天空的太阳有些刺眼,河水静静流淌,带走几片树上掉下的树叶,偶尔有几声清脆的蝉鸣。忽然,我听见远处好像传来喧闹的声音,我俯下身子,猫着腰往前慢慢挪。走的近了,我藏在一片树丛后往前看去,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是疤鼠!是疤鼠!我追了几年的通缉犯就在我眼前了。
相信自己是上帝(原来上帝就是俺这德行哦,惭愧...)
1.从医院出来的第三天,李佳丽被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包围。哪里不对劲?医生说,她脑袋因为磕到水泥板上了,有短暂失忆的可能,她一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磕的,又是怎么被人送进医院的,她隐约有种这不是自己的身体的感觉。真奇怪,哪里都奇怪。“你住院的时候,闹着要喝锦记的海鲜汤,怎么来了又不吃了呢?”对面是被称为母亲的人。她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母亲,没有父亲,没有丈夫,也没有孩子。前一天她洗澡的时候,仔细看了自己肚皮上的痕迹,确实是剖腹产留下的,长长的像蜈蚣一样,而她名义上的女儿,也在旁边打着香皂,她望着女儿,女儿确实长得像镜子里的自己,女儿也回望她,“妈妈,你别老盯我了,烦死了。”洗完澡女儿睡了,说明天不想在她这儿呆,要去爸爸那住几天,她听着心里像放下什么重负一样,摆摆手就去书房看资料了,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初中的学生真是鸡嫌狗厌的年纪,又叛逆又幼稚,想到班上两个“顶级捣蛋鬼”,李佳丽简直崩溃,家长说孩子交到您手里,全靠您了,她倒是有心想管管这两个孩子,人家左一声国骂右一声干卿何事,她管了几回想想自己又不是刚刚入职,何必为两个学生置自己的气,就没有再管了,不知道这几天没去上班,再去还能不能镇住他们,还有马上要期中考试了,这几天没去,好多学生也放了羊了吧,越想越烦,再让自己静心也看不进去半个字了。要上的课都上过好几轮了,她也没有准备什么,就上床睡觉了。还是哪里很奇怪,她记得前一阵有段时间情绪很低沉,但是她现在忘了之前为什么那么长时间心情都不好。她翻了个身,糟了忘了吃药,银色的药水像是水银,她仰头喝下去,有一股十分苦涩的味道,她想着自己是那个可怜的哈姆雷特的父亲,从耳朵里灌进水银,一命呜呼。走在学校走廊里,李佳丽越来越感觉陌生,就像是这些景物都是梦里来过,实际上第一次来这里,这时候电话响了,来电显示“妈妈”,接通之后,一个陌生的疲倦的声音说:“下午下班了,来锦记吃海鲜”。其实吃什么并不重要,对面的“妈妈”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她等了很久,“妈妈”碗里的汤已经凉透了,她还在拿勺子搅着。李佳丽就问她到底有什么事。“你也三十多岁了,之前跟妞妞爸离婚的时候,我们都劝你不要离,现在给你找对象你又不愿意去相亲,女人过了四十老得快的很,你再磨叽几年就真没男人要了。”“我知道我给你看的你都不满意,可是你离过婚,又生过孩子,我也想给你找个条件高的,可是条件高的人家看不上你。”李佳丽知道后面又是老生常谈,她有点不耐烦,一天的工作已经很累了,回家还要改作业,就说“那我去相亲好了。”突然她听到背后有人喊着“那我去死好了。”转过头发现后面并没有人,她想自己好久没有幻听了,上一次幻听还是在上学的时候,她经常在自习课听到很多决裂的朋友在背后怒喊她的名字的声音,每次她都转身去看,其实她也明白那些朋友都飞出这座小城市了。最后她留了下来,留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小城市,在这里工作,结婚,生孩子,每天浑浑噩噩地“存在过”。她唯一的“壮烈之举”就是和丈夫离婚吧,她努力想了想,丈夫是个好丈夫,按本地人的说法,不出去找小三,简直是五好丈夫,她数着自己的伤疤,确实是好丈夫,只是控制不住自己,喝醉了就拿烟头烫她。胳膊上有一道伤疤,不知道是自己割的还是丈夫割的,她忘了是怎么回事。只听到对面妈妈说:“你上次闹自杀,我就感觉特别尴尬,整个院子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你看看,割腕根本死不了,你割太浅了。我现在老了,可指望着你给我养老,你别再闹小别扭了,人活着就是最好的事了。”然后老太太告诉她,“明天晚上七点,荣祥大酒店。”没有看她的反应就走了。李佳丽坐在锦记漂亮的大厅里,总感觉哪里很违和。未完待续……
已有帐号?
无法登录?
社交帐号登录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一个女人的史诗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