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晚要睡律子家里睡看了只要的跟我说说左叔和小米,金姨和玲子怎么了

《鬼怪》第5集最新剧情今晚播出 孔刘泪流不止新娘金高银安慰擦泪?
孔刘、金高银
16日,韩国tvN电视台电视剧《孤单又灿烂的神-鬼怪》公开了孔刘和金高银的&手背拭泪&剧照。
孔刘、金高银
在公开的照片中,孔刘和金高银互相望着彼此并泪流满面的样子吸引视线。金高银看着孔刘流泪,自己也跟着流下了眼泪,同时还不忘用手背为孔刘拭去眼泪并安慰他,孔刘则只是一直盯着金高银,令观众也揪心不已。鬼怪孔刘究竟为何而流泪,鬼怪新娘金高银又因为何事而安慰他,引发了众人的好奇。
孔刘、金高银
另外,《孤单又灿烂的神-鬼怪》第5集将于今晚8点(韩国时间)播出。
分集剧情介绍
第1集 - 浪漫到可怕的诅咒
被人类双手触碰过,或是沾上了人血的东西,一旦有了灵魂,便会成为鬼怪。在无数战争中沾上了数千战士血液的剑,甚至还沾上了自己主人的血,又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只有鬼怪的新娘才能拔起那把剑,拔起那把剑之时,他才能回到水里重归平静,那并不是他可以抗拒的神托,重新以不灭之身唤醒的鬼怪,仿佛置身于世界万处,却又哪也不存在,又或者现在就在某一处。
老婆婆严肃的讲完了一个这样被神话了的故事,似乎还可以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某一个它该出现的时候。确实,在一切从没有发生过在你身上的时候,任何人依旧只会把它当做一个骗人的神话故事来听,说不定,还会认为讲述着,真的是很有想象力呢?虽然听者只是认为听了一个伤感的故事,是一个浪漫到可怕的诅咒。然而临走时老婆婆的最后嘱托似乎就为 的一切做好了铺垫,若是遇到事关生死的瞬间,一定要用灵魂恳切的祈祷,那样也许会被某个心软的神听到。
其实鬼怪也和正常人一样,就算是你你正面对着他,你也察觉不出来,因为毕竟他原本也是一个人,和你一样拥有人类一切情感的人而已,只是你会偶尔惊讶,他似乎比你知道的更多,懂得更多,还有在某一时期他会恰巧的出现帮助了你。
他是水、是火、是风,是光芒、也是黑暗,并且曾经,也是个人。百姓曾将他称之为武神,在无数的战争中,手持那把剑驰骋沙场,留下那抹不去的血迹,他就是金信。一个百姓的英雄,却因功高盖主,小人的谗言,惹得皇上龙颜大怒,虽在战场上身经百炼,也始终是抵不过自己人的背后一刀。那把剑最终还是沾上了自己主人的血。
一场制造好了的车祸,引出了一个真相的曝光。黄美英,25岁,因为被锁后备箱窒息而亡,被阴间使者带回了阴间。
阴间使者与鬼怪的对视,那是怎样的一种目光交融。金信因为得到的百姓的爱戴,虔诚的祈祷,才得以幸存然而那把剑沾满了太多人的鲜血,有赏自有罚,只有等到他的新娘拔走那把剑,他才会真的平静下来。他成为鬼怪的第一件事就是杀掉了陷害自己的小人,一时被仇恨所蒙蔽,以至于见自己恩人最后的一面也没有见到,然而爷爷留下了一个乖巧懂事的孙子,遵循着爷爷的遗志一直服侍着金信大人,一代接着一代对金信大人的奉养。
池莲熙就在生死的刹那,回忆起了老婆婆的话,虔诚的祈祷神可以救救自己,她最大的心愿就希望那个未出生的宝宝,果然出现了一个心软的神,金信听到了她的乞求,答应了她救了她一命,只是鬼怪救的人,那就注定了她刚出生的女儿就成了金信的新娘,一个可以看的见灵魂的恩卓。在阴间使者赶到的时候,池莲熙已经得到了解救,只留下那刺骨的寒风,空气中夹杂着雪与血融合了的味道,不,还多了一丝丝花的芬芳。
九年以后莲熙的女儿恩卓也在慢慢的长大,却因为一场车祸始终夺走了莲熙的生命,就在恩卓生日的那天。小恩卓正准备离开赶往医院的时候,碰见了前来带走她母亲的阴间使者,奶奶告诉她,与阴间使者对话后就必须离开这里,这样他才会找不到她。
一双能够看见灵魂的眼睛在恩卓的成长中带去了多少与同龄人的快乐,小伙伴们都不太喜欢和这个另类的女孩交往。一个雨天,匆忙的街角,一种熟悉的擦身而过,就注定了他们应该有的结局。
就在母亲离开的那一天,恩卓的生活就从公主变身了灰姑娘,姨母一家人简直就跟免费请了一个保姆一般,也从来没有真正的把她当过是自己家的人,她是有多么的思念自己的母亲,每到过生日,从来也不会忘记围上那条母亲嘱托的红色围巾。这是陪伴她成长过程中,最温暖的东西了吧。
自从九岁那年,决定好了的生日不再许愿。这次的她鼓足勇气许下了自己那些在他人看来简单地不能再简单的愿望,对她却是最真实的渴望。没想到却招来了金信,莫名的金信竟然真的可以听到眼前这个小姑娘的心愿。手里的荞麦花语,恋人,命中注定的恋人,只为了等待中的那一个人。
恩卓试了很多次,叫来了金信,原来只要熄灭火焰就可以把他给招来。恩卓想了很久这个大叔到底会是什么呢?排除了那么多的可能性,最终确定了大叔就是鬼怪。从小就被一直称之为鬼怪的新娘的自己,难怪她可以让大叔随叫随到。面对着眼前这个天真浪漫的女孩,那种感觉是金信从未有过的一种感觉。就像是冥冥之中有一条线,将他俩缠绕在了一起,只要轻轻的挪动,对方就能够感觉的到。
第2集 - 命运与诅咒在某处相遇
异国街角的第一次约会,一个热情,一个淡定,刚刚好的互补。这也是他们第一次互相了解彼此的开始吧。
一家咖啡店,进来了一对,互相吵闹的顾客。他们是刚刚车祸发生的两个灵魂间的纠缠,一旁的阴间使者带走了他们。给女孩喝下了忘记前世记忆的茶水,然而并没有给那个男人,他提醒他自己这一生犯下的错误,这是让他在地狱悔过的记忆,只会一直相伴与他。这让他想起了那个可怜被诅咒了的鬼怪金信,痛苦了多少年,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离自己而去,自己却无能为力,一直处于上帝的惩罚之中。这会是那个不灭身躯的最大的痛苦。无数次金信,想要从自己的身体里拔掉那把刺穿了他的身躯的血剑,只是那个赎罪的时间好像就是安排好了的,无论他有多么的努力,依旧生活在黑暗的世界之中。
夜幕的悄悄降临 ,加盖在加拿大的上空,那种微煊的色彩下,有那么一个小姑娘和一个935岁的大叔正式步入属于他们的神话故事。那些金信从没有体验过的感觉,似乎会在他的心底留下了那么一些痕迹,恩卓递了一颗糖果给金信,一个简单的小姑娘,有时候就像是个玩疯了的小孩,在这个阅历无数人间的大叔面前反而又会是另一种风景。一次意外的加拿大之旅也足可以让恩卓开心很久很久了,就算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偶尔想起那个带给他美好回忆的大叔。
因为回来的有些迟,默默的一个人接受老师的责备,从小失去父母关怀的恩卓像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欺侮她一般,而她只有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姨母一家子也是。永远只有伤心的自己流浪者,这让恩卓更加的想念起之前的加拿大之旅,同样也想着那个属于她的守护神,在她幼小的心灵,她最渴望的一切,在金信似乎是一切都有了,只是大叔为什么还是会不开心呢?他们就像是朋友一般,可以畅聊自己内心的心事,正巧这一幕被恩卓的同学看到了,她正打算将这段视频拍下来,却被莫名打开的车门所推倒,没有任何人的操作,这下吓坏了这位同学了。
一直想要找到兼职的恩卓,一天路过了一家炸鸡店,这家店虽然冷冷清清的,整天也没有一个客人,年轻的老板其实更应该想找的是一个陪伴她的朋友吧。恩卓的热情让老板同意了她的工作,恩卓开心的心都想要马上跳出告诉全世界一样,她找到了兼职。此时的她立马想到了大叔,希望可以和他一同分享她内心的那份喜悦,不巧的是她的召唤,正是金信吃饭的时间,那种在家随意的穿着,嘴里还啃着昂贵的牛排,然而金信在乎更多是他并不想自己的打扮让恩卓看轻。回到自己的家中极力的想要打扮自己,惹得睡意朦胧的王玉忍耐到了极限。他们的同处就是一个安排好了的美丽错误。
恩卓开心的在炸鸡店打工,老板sunny是一个看似高冷的人,实则内心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她和恩卓同样,是个孤儿,又总是独来独往,早早的就明白了,自己扛的人生。这是一个暴雨天气,sunny来到了一个算命婆,婆婆告诉她要小心一个带黑色帽子的男人。
恋爱初期的人们都希望,在恋人面前展现出自己最好的一面,鬼怪和恩卓也不例外,恩卓细心的做好加拿大带回来的枫叶标本,希望可以送给那个她喜欢的大叔。可是在这时追踪了她十年的王玉又再一次的出现,正打算整备要带她走的同时,金信挡在了她的面前,守护着她。无奈之下,金信被迫承认了自己就是鬼怪,然而不知道是他的话真的太伤人,其实他希望这个简单地小姑娘可以和以前一样的简单生活就好,他知道如果恩卓真的是鬼怪的新娘的话,那么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恩卓自己这是他并不想看到的结局。
那种属于恋人间吵架后的痛苦,就是等你真正明白了之后的那种思念,恩卓和金信这对都想为对方好的注定缘分。
恩卓的姨母真的是整天只盯着恩卓母亲的那份存折,被追债的人追上门了,还要出卖恩卓,简直一点亲情都不顾,哪怕是个路人都会比她更加的温暖。债主找到了刚出校门的恩卓,将她带走,恩卓的内心从没有这样害怕过,她是多么希望大叔可以来救她,她真诚的请求着,正在一边与王玉厮杀的金信,感觉到了恩卓的危险,在聚焦的那一点黑暗中透露出恩卓的希望,全部人的目光在那一刻交错在了一起。
第3集 - 金善王玉相遇 恩卓看见长剑
夜晚,债主飞快地开着车,奔驰在路上。车里,凶神恶煞的男人狠狠击打着可怜的恩卓,逼迫她说出存折的下落。恩卓只好在心里拼命喊着救命,另一端的金信居然听到了求救声。于是,千钧一发之际,车子突然紧急停住,只见马路前方的路灯,一盏盏依次灭掉,原本光明的路段顿时陷入了茫茫黑暗。
而那从黑暗尽头走来的两个挺拔坚毅的背影,正是金信和王玉。他们表情冷淡,却带着隐隐杀气,一身黑装,带着不可置疑的力量。一道蓝光划过,车子居然被劈成两半,恩卓得救了。
惊慌失措的恩卓不免失声痛哭,她害怕地躲在金信的怀中,金信温柔地给她戴上了围巾,然后,款款走向两个被车子压住的债主,给了他们生不如死的惩罚。
三人一起走在路上,看起来是多么匪夷所思的景象。
恩卓和金信一同在餐厅内吃晚饭,气鼓鼓的恩卓虽然知道,金信是曾经救了妈妈和自己的恩人,但还是对金信表现出一副理直气壮的耿直模样。
金信准备教训恩卓的姨妈一家,让刘德华去调查。刘德华很快查出,恩卓从小就受尽了姨妈和表兄妹的欺负,生活的很悲惨,并把姨妈等人的照片摆到金信面前。
恩卓姨妈在偷翻恩卓东西的时候,翻出了两块沉甸甸的金子,却不小心被女儿景美拿着溜走了。姨妈气急败坏地前去追赶。
王玉和其他几个地狱使者在重症室等候即将逝去的灵魂,令人忍俊不禁的是,地狱使者居然也有月末聚餐,也会因为失职被罚款,也会因为漂亮的女使者而心驰神往,也要在年末上交遗漏死亡者的名单报告,看来,地狱使者过的也并不轻松。
手术室里,一个医生正在抢救病人,王玉走进来,告诉医生,他刚刚救活了病人,但他自己,已经过劳死了。这个伟大无私的医生凝神思考了一会,说真是万幸。
恩卓独自思念着金信,那个帅气英俊,身手不凡的鬼怪,那个自己曾对他说过&我爱你&的鬼怪。而金信,也对恩卓念念不忘,无论是可爱调皮的恩卓,还是任性生气的恩卓。
恩卓在图书馆遇到了刘德华,还从他手里找到了那片意大利的枫叶,两人就鬼怪展开了有趣讨论。
金信故意戏弄王玉,没想到王玉居然拿了一条沾有马血的毛巾来报复他,鬼怪是最怕鲜血的,金信被吓得躲在墙角,大声求饶。这个看似冷酷无情的地狱使者,其实也有顽皮可爱的一面。
恩卓不小心又把金信召唤出来了,她忍不住好奇地问,自己应该从金信身上看到什么。金信只好提示她,是看起来很痛的那种。恩卓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让金信带她去吃美食。两人正在喝果汁,王玉也跑来凑热闹,他用心声告诉恩卓,应该看见一把剑,但恩卓根本听不见他的心声。
金信在餐厅使用法术,让一对男女意外相遇相爱。他告诉恩卓,这个男人前世非常卑鄙,这个女人很虚荣而且不知感恩,所以,自己让这邪恶的二人相爱,是为了保护其他善良的男女。
王玉和金信在一起生活的气氛还不错,这两个人,一个是想不起前世的地狱使者,一个是忘不了前世的鬼怪,虽然都拥有超凡的能力,却也着实可怜。
金信准备去国外,他希望在自己离开的时间里,王玉不要伤害恩卓。听到金信要离开的消息,王玉有些怅然若失,他对这个鬼怪的感觉就像朋友,还是不希望他离开的。
王玉走过天桥,路过三神婆婆的小摊,虽然婆婆化成了红衣美女,但小摊如旧。他看到了那个戒指,曾在千年前金信惨死时,戴在王后手上的戒指。他刚想去拿,却被炸鸡店女老板金善抢先了。看见金善,王玉竟然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他们之间,是否有着前世的羁绊呢?
恩卓这些天一直住在炸鸡店,回到家时,才得知姨妈一家都已经搬走了。然后,她又被同学诬陷吸烟,被老师责罚了一顿。委屈的恩卓在雨里伤心,金信出现在她身后,为她撑着伞,颇为浪漫。
恩卓找到了金信和王玉的家,她恳求金信,不要离开,留下来吧。然后,恩卓真诚地指着金信的胸膛说,我看得见,这把剑。
刹那间,电闪雷鸣,金信真正的身体浮现出来,在恩卓指着的地方,那挺拔的身体里,被一把闪着蓝光的长剑刺穿。
第4集 - 姨妈一家受惩罚 恩卓住进金信家
金信难以置信又惊讶欣喜地看着恩卓。多少年了,他孑然一身度过无数孤单的岁月,终于等到了恩卓的出现,那个能结束他漫长痛苦生涯的鬼怪新娘。
恩卓告诉金信,自己之所以开始没说能看见这把剑,是因为觉得揭穿别人伤疤不够礼貌,而且自己很害怕,不知道如果说出来,会发生什么。
金信对王玉说,自己很矛盾,一方面终于能结束这厌恶的人生,而这一生却也不是毫无快乐,所以好像又希望能再多活些日子。
没有了姨妈的恩卓已经无处可去,总不能一直住在炸鸡店里,于是,身为鬼怪新娘的她住进了金信和王玉的家。
刘德华回到家,看见恩卓,大吃一惊。金信自从找到鬼怪新娘后,一直精神衰弱,悲喜交加,好笑的是,这个强大到不死不灭的鬼怪,也要靠吃安眠药来入睡。他拿着那片恩卓制作的枫叶,若有所思。
刘德华奉爷爷的命令好好照顾恩卓,他开豪车送恩卓上学,引起了大家的关注,刘德华告诉恩卓,金信已经给了姨妈一家人惩罚。
原来,姨妈以为金子是恩卓用保险金换的,打算去珠宝行把金子卖掉,却被警察抓了起来。因为,那两块金子是韩国银行制造的,此刻应该存放在纽约联邦银行,他们被警察当成了小偷。而且,金信消除了他们对恩卓和家庭住址的记忆,使警察认为,这就是几个贼。
矛盾的金信开始回避恩卓,这令不明真相的恩卓十分伤心,她不知道,自己的出现意味着金信的消亡。金信也很思念恩卓,他终于肯现身,带着恩卓去超市购物,还调侃她这辈子都不会有男朋友。金信想告诉恩卓,这把剑只有她能拔出,拔出后自己就死掉了。但话到嘴边,他还是像开着玩笑一样,说只有拔出剑,自己才能变好看。
班级里的女生又欺负恩卓,恩卓平时能看见的一些鬼为她打抱不平,教训了那个女生。恩卓和那些鬼一起走出校园,看见金信开车来接她,鬼们知道强大的鬼怪来了,马上向恩卓告别。
金信施展法术,带恩卓来到了意大利餐厅。金信还是对恩卓能看见剑表示怀疑,于是恩卓仔细描述了剑柄上有老虎的图案,打消了金信的疑虑。他告诉恩卓,自己已经939岁了,这把剑是因为一个自己完全信任的人而插进去的。
恩卓表示,长生不老也挺好的,有无穷的生命和无穷的金钱。金信告诉她,如果长生不老,就意味着每天看着身边的人消逝,留下孤单的自己。恩卓一脸天真地笑着,开心地吃着牛排,说,如果有你在身边,让我活多久我都不会腻的。
恩卓开心地追打着金信,金信随手把喷泉里的水变成了一把剑,让恩卓惊喜不已。
经过这么久的相识,金信确定,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古灵精怪的恩卓,这是千百年来都未曾有过的,初恋的感觉。
枫叶在不断飘落,只有两个人的身影,安静美好。
第5集 预告
金信温柔又坚定地注视着恩卓,告诉她,也许是因为现在天气很好,也许是因为现在天气很不好,也许是因为现在天气刚刚好,总之,所有天气我都喜欢,而且,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是恩卓的错误。
恩卓听了这一番莫名其妙的话,忐忑地问金信,如果拔了这把剑,你会变成扫帚吗?
金信笑了笑,表示不会有那种事情的。恩卓这才放心。然后,他们准备拔出那把剑,恩卓迈开马步,试着去握住剑柄,金信仍然站的笔直,千年前经历过一次死亡的他,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编辑:陈素芸
安徽资讯APP
扫一扫,安徽尽在您手中
万家热线今日合肥
微信扫一扫,使用小程序
每天10分钟,通晓合肥事
1097人关注
2038人关注
格力品悦变频KFR-26GW/(26592)FNhAa-A3(清爽白)节...
格力空调润珮变频挂机KFR-26GW/(26594)FNhAa-A1,1 ...
格力空调冷静王2 KFR26GW/(26583)FNAa-A3 控温利器, ...
冬令营特色:
  1、 符合孩子黄金窗口期的运动能力...
2018年春运首日火车票今天零时开售,旅客可以通过网络、电话预定2月1日(腊 ...
今日万家热线
扫描关注今日万家热线微信公共号
短信快捷登录
合作账号登录
验证即登录,未注册将自动创建万家账号
发送验证码  我叫沈柠柠,今年30岁,是市人民医院的一名护士;我老公叫韩乐,今年27岁,是一家广告公司的美编。在开始讲述我跟我老公风雨飘摇的感情历程之前,我必须先把故事的人物给大家介绍一下。经过反复斟酌,我首先推出一号人物李美云。如果按照书名,首先推出的应该是我或者我老公,但没有李美云这个灵魂人物,就不会成就我的一番事业。所以,我必须先把这位曾经貌美如花,如今风韵犹存,始终空前绝后的我的婆婆介绍给大家。  我的婆婆李美云现年53岁。是一家杂志社的会计。她的丈夫,也就是我的公公韩县令五年前死于一场车祸。那时候我跟我老公韩乐还不认识。这场车祸的发生和我公公的名字一样令人匪夷所思。之所以说匪夷所思,是因为在那场车祸中,我公公韩县令既不是司机,也不是乘客。在这里,我想简单介绍一下我公公的死因:那是一个阴云密布的清晨,空气中弥漫着不祥的气息。当时我公公刚从菜市场买菜出来,沿着街道踽踽而行。这时,两辆相向而行的汽车都像赶着投胎似的向对方飞奔。随着一声轰然巨响,其中一辆车的轮毂从轮胎上飞出。这个轮毂像一支离弦的箭,从路边卖糖葫芦的小贩的头顶飞过,然后又陆续掠过卖烤地瓜的大爷、贴膜的大哥、等公交的小妹,最后击中了我公公这位无辜的路人的后脑勺上。  我婆婆李美云未出阁的时候,家教非常严。由于长期受父母封建思想的熏陶,她从小就对算命看相摸骨这一套有着根深蒂固的迷信。因此,对于我公公韩县令的死,她觉得不是偶然。她认为韩县令的死,跟她比韩县令大三岁有关。这是一个既脑残又荒唐的想法,但我婆婆李美云却一直这么坚定的认为。她觉得是她克死了自己的老公。说到这里,大家应该可以想到,我和我老公的感情之路从出发的那一刻起,便注定是凶险和颠沛流离的。  我公公韩县令刚去世那阵子,我婆婆李美云曾夸下海口,说自己这辈子要守着我公公的灵魂和黑白照片终老。但一年之后,她便在小区居委会王大妈的撺掇下,开始了马不停蹄的相亲。  我老公韩乐是一个孝子。他爸爸韩县令死的那年,他刚刚大学毕业。看着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韩乐发誓要对母亲的话言听计从,以告慰有着“妻管严”美誉的父亲的在天之灵。  接下来要介绍一下我的娘家人了。首先我想先介绍一下我的爸爸沈安邦。我爸爸的名字非常大气,据说是我爷爷给起的名字。这个名字的寓意不言而喻——望子成龙。但从我爸爸所从事的行业中根本看不出任何将来有一天能够成为万人之上的蛛丝马迹。我爸爸是个水果批发商,俗称二道贩子。之所以首先介绍我爸爸,主要原因并不是因为她是我爸爸,而是源于他跟灵魂人物李美云之间有一段令人不忍卒读的恩恩怨怨。我爸是一个很实诚的人,智商平庸,情商也比较低。不过所幸的是,他的不良基因没有被我继承,我的聪明才智和伶牙俐齿完全得益于我妈的真传。  说起我妈刘曼丽,首先我想先介绍一下我妈跟我爸目前的关系。我爸跟我妈是三年前离的婚。离婚的原因很接地气,因为我爸出轨,爱上了一个批发猕猴桃的女人。我和我妈一样,对于配偶出轨这种事向来是零容忍。后来那位批发猕猴桃的女人移情别恋,跟一个批发葡萄干的新疆小鲜肉去大西北的广阔天地信马由缰了。我爸沮丧了没多久,便没心没肺的踏上了相亲之路。  我妈是唯一一个能和我婆婆李美云在同一平台上过招的人。如果从功力上来论的话,我妈显然还技高一筹。我妈在教育局工作,那张刀子嘴削铁如泥,曾经在菜市场因为一斤韭菜和五六个菜贩子舌战群儒,最终拿着一捆白饶的大葱得胜而归。当我每次和韩乐的关系出现危机的时候,她总能及时出手,帮了不少倒忙。  虽然我妈和我爸离婚了,但我爸始终没能摆脱我妈对他的精神控制。其实我妈当年跟我爸离婚的时候也是一时之气,她知道我爸这个人脑子缺根弦,她担心我爸在没有她的日子里吃亏,因此会时不时的在我爸的生活中指手画脚。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妈也希望我爸过得好。  我妈跟我爸离婚两年后,和一位博学多才的离异男人丁建国结了婚。丁建国是一位思维活跃、文采斐然的书呆子型作家。据我妈说,当年由于不能生育,丁建国被前妻始乱终弃了。  我爸的水果批发部里唯一的一位员工名叫春杏。春杏比我大两岁,老家在四川一个偏远山区的小村庄里。春杏多年前从老家逃婚来到水果批发市场打零工。后被我爸收留。当时我爸和我妈虽然还没有离婚,但我爸已经有不安分的苗头了。春杏对我妈这位老板娘非常忠诚,只要我爸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时间汇报给我妈。可以说,春杏是我妈安插在我爸身边的卧底。虽然后来我妈跟我爸离婚了,但春杏依然视我妈为唯一的老板娘。  下面说说我的闺蜜周萌萌吧。周萌萌和我在高中时就是穿一条裙子的死党。她这个人属于急性子,骂起人来能把对方的祖坟骂的青烟缭绕。她的男友比她大五岁,名叫方大雷。这个男人在青松街上开了一家名叫风铃的酒吧,生意萧条。  最后我想说说一位名叫冯美美的女孩。这个女孩比韩乐小两岁,跟韩乐是同事。冯美美的爸爸是鼎城集团的董事长,也是韩乐公司的大老板。这个叫冯美美的女孩,是我跟韩乐感情之路上除了李美云之外最大的一块绊脚石。  除上述人物之外,还有一些人顺便提一下。比如我的干妈刘玉梅,干哥哥张昊天(这个男人曾追求过我),我爸的女朋友王慧,我婆婆的男朋友顾云鹏,王慧的侄女秋香,干哥哥的前女友江雨荷,等等,等等。这些人一个个都将粉墨登场,在这个八卦故事中洒下一瓢瓢的狗血。  为了让这个故事看上去更鸡飞狗跳、可歌可泣一些,我决定用冷静客观的第三人称来讲述。当然,在讲述的过程中,为了增加代入感,我可能会加入第一人称的元素。好了朋友们,请大家跟随我的脚步,一同踏上这条激情四射的荷尔蒙之路。
楼主发言:135次 发图:0张 | 更多
  李美云在韩县令的坟前烧纸的时候,接到了居委会王大妈的电话。王大妈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兴奋,让李美云下午两点务必赶到“一壶天”茶馆,去跟一个名叫马奋蹄的生物研究所的教授相亲。  “老韩,你临走的时候不是告诉我,让我再走一步吗?”李美云看着贴在墓碑上的死去老公的照片,叹了口气说,“这是你临终的心愿,再难,我都要替你完成。”  李美云来到“一壶天”茶楼的时候,已经是两点十五分了。她透过茶馆的落地窗,看到一个满身书卷气的中年男人正在看手表。自打相亲以来,跟李美云喝过茶的丧偶或者离异的中年男士不下三十位,这些人大多都不靠谱,或者说入不了李美云的法眼。相亲的次数多了,李美云也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凡第一眼让她看着不顺眼的,她连话都懒得说,直接抬屁股走人。  李美云刚走进茶馆,那位满身书卷气的男人便向她举起胳膊挥手。很显然,李美云那张被美图秀秀改造过的照片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和无限的遐想。李美云走过去,坐在了这位男人的对面,开始打量对方。  这是一个精致的男人。五官清秀,眼睛里没有丝毫的邪气;衣服的颜色搭配得很协调;胡子和头发修剪的非常整齐,乍一看像是一位搞高雅艺术的艺术家。李美云在心里给这个男人打了90分。  “是李美云女士吧?”满身书卷气的中年男人一脸灿烂的笑容,他显然对李美云的长相非常满意。  “您是马奋蹄马教授?”李美云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从兜里掏出照片对照。  “正是敝人。”马奋蹄从包里掏出名片双手递给李美云,“请多指教。”  李美云接过名片扫了一眼,然后把照片和名片一起装进兜里,等着马奋蹄叫服务员沏茶。  “一壶天”茶馆是李美云相亲的老根据地。这里上到老板下到服务员,没有一个不认识李美云的。经历了几十次的相亲,喝了几十壶不同种类的茶,虽然至今还没能完成韩县令的遗愿,但李美云对茶道的研究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李阿姨好。”服务员边沏茶边跟李美云打招呼,顺便用余光瞟了一眼马奋蹄。这位服务员在“一壶天”干了将近五年的时间,见证了李美云的每一次相亲。  李美云冲服务员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投向马奋蹄:“马教授,听王姐说您在生物研究所工作?”  “是的。”马奋蹄点了点头,“我带了一个科研小组,目前正在研究关于非洲野驴无性繁殖的课题。”  “无性繁殖?”李美云一头雾水,她还是头一回听到这个词。  “这么跟您说吧。”看着李美云一脸的狐疑,马奋蹄觉得有必要跟李美云解  释一下,免得被对方误认为自己在搞什么流氓勾当,“我们都知道,动物都是通过交配来繁衍下一代的。人类也是这样。而非洲野驴是一种濒危的野生动物,繁殖率非常低。我研究的这个课题,就是利用体外重组技术将某特定的基因或DNA序列插入载体分子,通过无性繁殖的方法来提高非洲野驴的成活率。”  对李美云来说,马奋蹄的这番话无异于天书。于是她转移话题,想深入了解一下马奋蹄当初离婚的原因。  “马教授,听王姐说,您离婚后一直没找,为什么呀?”李美云的目光在马奋蹄的五官上打转儿,她觉得马奋蹄是她自相亲以来见过的最养眼的男人,“您条件这么好,应该会有很多人追吧?”  “呃……当年离婚后,确实有很多人追我。”马奋蹄似乎有难言之隐,犹豫了一下说,“但我把心思都扑在工作上了,这一耽误就是二十多年。”  “您哪年离的婚呀?”李美云对马奋蹄说出的这个数字显然有些意外,她不明白一个这么帅的男人怎么可能单身二十多年,她觉得非常的不理解。  “1984年。”  “听王姐说您今年不是55岁了吗?”李美云心生疑窦,继续追问,“要是按您说的,合着您二十八年前就离婚了?”  “不愧是干财务的,脑子就是快。”马奋蹄端起茶杯啜了一口,“结婚不到一年就离婚了。”  “可这是为什么呀?”李美云的好奇心上来了,她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  “呃……主要是……主要是身体原因。”马奋蹄被李美云的求知欲搞得有些焦头烂额,他决定转移话题,“李女士,说说您吧,听说您老伴儿是五年前去世的?”  对于马奋蹄的急转弯,李美云显得有些不太高兴。她觉得马奋蹄在有意对自己隐瞒什么。于是她摆了摆手说:“我的事待会儿再说,还是先把您的事说清楚。”  “您还想知道什么?”  “您的全部。”李美云口气坚定,“我坐在这儿,是为了寻找后半生的依靠,所以我必须对您有一个全面的了解。当然,就目前我们的关系,您的财务状况可以先不说,但您的身体状况必须跟我说清楚。”  马奋蹄看了看李美云严肃的表情,又看了看不远处一直朝他这边窥视的服务员,支支吾吾地说:“……李女士,我是这么认为的。呃……我觉得,我目前研究的这个无性繁殖技术,将来有一天一定能造福全人类,到那个时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意义就更高尚了。”  “我让您说您的身体状况,您又提那八竿子打不着的野驴干吗?”李美云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您就大大方方告诉我,您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  “……阳痿。”马奋蹄鼓足勇气说,“从青春期我就发现自己有这个问题。中  医西医偏方都试过了,中草药吃了有一车皮,没用。”  马奋蹄的话让李美云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自从韩县令死了之后,昔日那张喧闹的席梦思如今变得冷冷清清,导致注重保养的李美云夜夜孤枕难眠。她是一个喜欢热闹的寡妇,她需要的是一个能征惯战的将军,而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见李美云一直不说话,马奋蹄有些坐不住了。为了在将来的研究成果庆功会上有个能拿得出手的女人的陪伴,他觉得应该用自己的学识来蛊惑李美云放弃那些俗不可耐的想法。于是他说:“李女士,我觉得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其实有很多事情可以做,尤其是到了咱们这个年龄,也不涉及繁衍的问题了,身体状况也在渐渐走下坡路,欲望也越来越少,基本上已经到了心如止水的境界了。所以呢,我认为能有个聊得来的伴儿就行了,您觉得呢?”  马奋蹄这番话说得很真诚,但丝毫没能打动李美云。她淡淡的一笑说:“马教授一表人才,可惜了。”李美云说完刚准备站起身离开,被马奋蹄拦住了。  “李女士,我希望您能再慎重考虑一下。”马奋蹄说,“如果咱俩结婚之后您还想再要一个孩子,到时候我完全可以利用我的研究成果,帮咱俩克隆一个,男孩女孩您随便挑,双胞胎也行。”  “您误会了马教授,这不单纯是繁衍的问题。我不是您的野驴,对无性繁殖没有丝毫的兴趣。”李美云扔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茶馆。  李美云嚼着鸡肋走进小区大门的时候,遇见了牵红线的王大妈。王大妈一下午没干别的,就等着李美云反馈信息。作为一名兼职红娘,王大妈在媒婆这条路上越滑越远,有些走火入魔了。  “怎么样美云?这次给你介绍的还靠谱吧?”王大妈看了看手腕上那块梅花牌手表说,“这才刚三点,你们没多聊一会儿?”  “王大姐,那马奋蹄马教授您了解吗?”李美云嘬着牙花子说,“他有残疾您知道吗?”  “残疾?”王大姐摆了摆手说,“不能够。他跟我弟弟一个单位,太极拳打得好着呢!年轻那会儿,还代表区里参加过比赛呢,一身的童子功。”  “那倒是。”李美云不咸不淡地笑了笑说,“他到现在还是一身的童子功。”  看着王大妈一脸的狐疑,李美云只好把马奋蹄的问题说了一遍。听完李美云的讲述,王大妈冲着李美云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事怪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种事,咱也没法检验不是?”  “王大姐,这事不能怪您。”李美云说,“不过这个马教授人还算老实,要是他一直瞒着不说,到时候我们俩真成了,那可就……”  “是啊是啊。”王大妈急忙附和着,“你别急美云,我手头上还有很多优质资源,你等我给你过过筛子,到时候再给你挑几个好的。”  “不急,我一点都不急。”  以上情节,不过是我婆婆李美云坎坷的相亲经历中的沧海一粟。在之后的岁月里,她还将面临更加富有戏剧性的人和事。
  当A罩杯的沈柠柠一大早拿着一个E罩杯的大红色胸罩上了同事杨雨桐医生的车之后,自然被对方问及胸罩的来历。  “不是我的。”沈柠柠把胸罩甩手扔到了后座上,然后两眼注视前方,一言不发。  “我知道不是你的。”杨雨桐的目光从沈柠柠一马平川的胸前呼啸而过,“那么你拿的到底是谁的胸罩?”  其实沈柠柠也不知道这个胸罩是谁的。在坐上杨雨桐的车之前的五分钟,她正在用吃奶的劲往一辆开往市人民医院附近的公交车上挤。作为一名业余跆拳道红带,为了不被公交车抛弃在人潮汹涌的早高峰的路边,她把手伸到了怨声四起的乘客当中,企图寻找支撑物以便让自己理直气壮的留在这趟车上。  “非礼呀!”随着一个女人的尖叫声,沈柠柠被义愤填膺的乘客挤下了车。此时安逸地躺在杨雨桐的汽车后座上的那个E罩杯的胸罩,就是在那一刻出现在沈柠柠手里的。
  就在沈柠柠搭乘杨雨桐医生的车前往医院时,她的准老公韩乐正戴着口罩和同事们挤在公司的电梯里。  十三这个数字总是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给人们带来各种各样的不愉快。那个巨响的屁是在电梯爬到十三层的时候被一位匿名者释放出的。当时电梯里立刻浮荡起一股由韭菜盒子和隔夜烤串调料混合在一起的嚣张气味。电梯在二十三层打开门的时候,一位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小白领咳嗽着追上了正神态自若往前走的韩乐。  “是你的杰作吧?”小白领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跟在韩乐屁股后面问。  “你的方向感太差。”韩乐摘下口罩放在包里说,“我站在电梯门口,声音的爆发点在最后方,跟我明显不在一个区域。”  “那你为什么戴口罩?先知先觉?”  “这你就不懂了吧?”韩乐微微一笑说,“上下班高峰期的时候,电梯里的空气污染指数是最高的。知道这里面的成分有多复杂吗?”  “多复杂?”  “59%的氮、21%的氢、9%的二氧化碳、7%的甲烷和4%的氧气,其中硫化氢、吲哚和粪臭素是导致刺鼻气味产生的主要原因。”韩乐说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今儿的空气质量不错,新鲜。”  “赶明儿我也戴一口罩。”小白领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韩乐说,“你的经验太宝贵了。”  “戴口罩只是治标不治本。”  “那怎么办?”小白领疑惑地看着韩乐,“合着总不能每人上班背一三元催化吧?”  “还得从自身做起。”韩乐一本正经地看着小白领说,“现如今人民的生活水平都提高了,摄入的蛋白质太多,这是导致排放不达标的主要原因。所以说,今后还是多吃蔬菜少吃肉,不仅有利于健康,还有助于节能减排。”
  周萌萌的生日party是在风铃酒吧举行的。沈柠柠作为周萌萌排他性的闺蜜,带着准老公韩乐送上了诚挚的祝福。  “祝您老万寿无疆。”沈柠柠把生日礼物递给周萌萌,“万岁,万岁,万万岁。”  “还嫌我不够老是吧?”周萌萌格格直笑,“平身吧爱卿。”  就在大家喝着啤酒天南海北吹牛逼的时候,方大雷向周萌萌求婚了。求婚的过程虽然俗不可耐,但周萌萌脸上仍旧露出了少女初潮般的红晕。  方大雷向周萌萌求婚的场景刺激了沈柠柠和韩乐的荷尔蒙和肾上腺素。两人打完乒乓球,来到“小四川”一边吃毛血旺和红烧肉,一边对目前的形势进行了评估。最后两人一致认为,如果想合理合法的睡在一张床上,就必须马上跟双方父母摊牌。  “我爸妈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关键是你妈。”沈柠柠用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塞进韩乐的嘴里,“你爸的死,你妈一直认为是她比你爸大三岁造成的。现如今咱俩的情况跟你爸妈一模一样,你妈能答应咱俩的事吗?”  沈柠柠的话让韩乐嘴里的那块红烧肉卡在了嗓子眼里,他艰难的反刍了几下,总算咽了下去。沈柠柠的这个顾虑也是韩乐始终纠结的地方。李美云曾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说过,如果找女朋友,其他条件都可以放宽,唯独这个年龄问题,决不能姑息迁就。韩乐几乎每个月都会跟李美云做一次思想工作,企图让李美云改变主意。但李美云脑子里的封建残余是祖上传承下来的,是根深蒂固的,以韩乐的知识储备根本撼动不了李美云顽固的信念。  “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韩乐拍了一下桌子之后,口气突然软了下来,看着沈柠柠嬉皮笑脸地说,“老婆,干脆咱一不做不二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我妈也只能被我们牵着鼻子走了。”
  自从那位批发猕猴桃的女人跟新疆小鲜肉跑了之后,沈安邦便开始谋划为自己找一个诚实守信的压寨夫人。最近他通过陌陌和微信摇一摇连续见了几个良莠不齐的寡妇和高龄剩女,但都和自己的要求有比较大的差距。  此时的沈安邦正在办公室里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仪表。他下午两点要到“一壶天”茶馆去见另一名寡妇。介绍人是一家杂志社的办公室王主任,也就是我婆婆那家杂志社的王主任。我爸要见的那名寡妇,就是我婆婆李美云。  “怎么样春杏,看着还行吧?”沈安邦从批发部里走出,向站在门口嗑瓜子的春杏征求意见。  春杏用四川普通话恭维了自己的老板:“帅呆了,我看着都动心。”  沈安邦和李美云的见面从一开始便注定会有一个不愉快的结局。原因不仅仅因为沈安邦的迟到,还有他的口不择言和蓄意挑逗。当然,一个巴掌拍不响,所以,板子不能只打在我亲爹一个人的屁股上。客观地说,我婆婆李美云在这场不欢而散、甚至差点动起手的见面中,由于马奋蹄给她造成的不良后果,导致了她在措辞上的不严谨,继而引起了沈安邦的误会,最终在我和韩乐的感情道路上埋下了巨大的隐患。
  @悦言2004 不错
  “您就是李美云女士吧?”“一壶天”茶馆里,因为堵车迟到的沈安邦坐下之后,从脸上挤出懊恼的歉意,“实在不好意思,一路红灯还堵车,让您久等了。”  对于沈安邦的迟到,李美云心里非常不痛快。在几十次的相亲经历中,为了显示自己的矜持和抢手,她向来都是姗姗来迟。所以,她没给沈安邦好脸色。  “你叫沈安邦?”  “对,治国安邦的安邦。”  “名字起得挺有野心。”李美云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您比照片上看着年轻。”沈安邦看出李美云心里有气,他希望用拍马屁的方式迅速改善目前不良的谈话环境。  “你可比照片上看着显老。”李美云的态度充分说明沈安邦的马屁拍的不够响。  “您对我的第一印象怎么样?”沈安邦希望马上进入实质性谈话,于是单刀直入地说,“您不用照顾我的情绪,直说就行。”  “不怎么样。”李美云显然没有照顾沈安邦的情绪,“一个大男人,第一次见面就迟到,你觉得我对你的印象能好吗?”  “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吗?路上堵车。”  “知道堵车不早点出来?”李美云没好气地说,“我在这儿足足等了你十五分钟,要不是看在王主任的面子上,我早就走了。”  沈安邦没敢再为自己辩解。多年的婚姻生活告诉他,跟女人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听说你也是丧偶?”见沈安邦不再矫情,李美云打破了沉默。  “不是,我是离异。”  “哦,对对对。”李美云拍了拍脑门,“看我这脑子,记混了。你离异几年了?”  “三年。”  “当初为什么离婚?”李美云好奇地看着沈安邦。  面对李美云这个问题,沈安邦迅速做出了官方性的回答——感情不和,没有共同语言。  “你……你身体怎么样?”李美云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露骨,但她不想重蹈马奋蹄的覆辙,只好硬着头皮提了出来。说出这句话之后,李美云急忙把目光转向桌子上的茶杯。她感觉自己的脸有点发烫。  “您看这肌肉。”沈安邦会意,显摆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我在健身房办的可是VIP!”  李美云艰难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不会……不会是外强中干吧?”  沈安邦此刻彻底明白李美云在担心什么了。他左右看了看,把脸凑到李美云  跟前,压低声音说:“这您放心,我这人发育的比较晚,现在正是出成绩的时候。咱俩真要是成了,一百分我不敢说,但我保证绝不挂科。”  沈安邦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狗尾续貂的给李美云抛了一个媚眼。正是这个媚眼,让李美云的脸上挂不住了,从而导致了这场见面的硝烟四起:李美云指责沈安邦思想龌龊,是个素质低下的流氓无赖;沈安邦辩解说是受了水性杨花的李美云的性暗示。李美云骂沈安邦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沈安邦骂李美云是积压在仓库里的那筐烂杏。两人唇枪舌剑,像一对杀红了眼的斗鱼,在“一壶天”茶馆里毫不手软的往对方身上喷着口水和脏水。最后,李美云将手里的茶水泼到沈安邦身上,为这次的相亲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就在沈安邦和李美云在“一壶天”茶馆相互诋毁对方人格和尊严的时候,韩乐在沈柠柠的陪同下,正在接受刘曼丽的审查。  刘曼丽是个有洁癖的女人。沈柠柠和韩乐来之前,她正在家里大扫除。像这样的大扫除,刘曼丽每周都要来上三次。不夸张地说,刘曼丽家的卫生状况,即便是全国卫生大检查领导小组的同志看到,也得暗挑大拇指。  就在刘曼丽撅着屁股在边边角角仔细擦拭的时候,丁建国嘴里叼着一根待燃的烟、手里拿着报纸从书房走出。  “你听听这个曼丽。”丁建国兴奋地说,“七十岁富婆下嫁四十岁泥瓦匠,二  人已乘私人飞机奔赴马尔代夫度蜜月。编者按:玩的就是心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刘曼丽扭头看了一眼家里的甩手掌柜,扔下抹布,上前一把拽掉了那根在  丁建国嘴上浑身颤抖的香烟说:“刚认识你那会儿,你说你一不吸烟二不喝酒,三不偷鸡四不摸狗。你瞅瞅你现在,都快五毒俱全了!”刘曼丽把那根香烟准确的扔到了两米开外的垃圾桶里,“快拿拖把把地拖拖。”  “昨天不是刚拖过吗?”丁建国看了一眼垃圾桶,坐在沙发上展开报纸,挡住了自己的脸。  “昨天你还吃饭了呢!”刘曼丽上前一把拽过丁建国手里的报纸,“还有卫生间,再给我重新擦一遍。对了,还有油烟机,拆下来再洗洗。”  “那油烟机上个月才找人擦过。”丁建国说,“这大礼拜天的,你能不能让我消停会儿?”  “你消停了,我就得多干。”刘曼丽一把把丁建国从沙发上拽起来,“懂不懂怜香惜玉?别废话了,快点快点!”  丁建国无奈,只好往卫生间走去。但他显然对刘曼丽这种安排有些不满,他边走边嘟囔着:“跟你结婚两年,我现在敢拍着胸脯说,不用培训,我可以直接去家政公司上岗了。”  丁建国的话激起了刘曼丽的斗志:“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劳动人民的儿子,  你不干活你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丁建国,让你干活说明我对你还没死心,等哪天我什么都不让你干了,也就是你第二春终结的时候。”  丁建国知道自己远不是刘曼丽的对手,他不敢恋战,灰溜溜地钻进了卫生间。
  刘曼丽对韩乐审查的时间并不是太长。在刨根问底的了解了韩乐的家庭背景和个人情况之后,刘曼丽把前夫沈安邦这个反面教材抬了出来,提醒韩乐以史为鉴,今后不能出轨。在韩乐发了毒誓之后,刘曼丽才满意的笑了。  被李美云泼了一身茶水的沈安邦从“一壶天”茶馆出来,一路飙车回到了批发部。刚一下车,春杏便看到了沈安邦身上的茶渍,她有些幸灾乐祸地问沈安邦:“老板,相亲顺利吗?老板娘啥时候来主持工作?”  沈安邦黑着脸瞪了春杏一眼,没好气地说:“倒霉,遇见一老妖婆!”  韩乐对于母亲李美云的相亲一直比较关注。所以,当李美云回到家之后,韩乐第一时间向李美云打听相亲的情况。  “遇见一流氓。”李美云没好气地坐在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狠狠地咬了一口。此刻她已经把那个批发水果的二道贩子假想成了手里的苹果,用力的咀嚼着。  “流氓?”韩乐大吃一惊,凑近李美云说,“他占你便宜了?我看看,有伤没有?”  “去去去。”李美云把韩乐推到一边,“他敢?!我们人民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在韩乐的追问下,李美云把经过简单的介绍了一遍。得知母亲没有吃亏,韩乐才放下心。  “妈,我谈了一个女朋友,改天想让您见见。”等李美云的气消得差不多了,韩乐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这女孩多大了?叫什么?什么工作?身高体重,五官和品行端不端正?有没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史?家庭背景,她父母是干什么的?”李美云对于自己儿子的终身大事一直都非常的重视。她像一位优秀的户籍调查员,把沈柠柠家的历史背景和个人情况仔仔细细地问了一遍。  “妈,您这儿查户口呢?”韩乐有些不满地说,“您都追溯到民国了,我哪知道那么多呀!”  “必须的。”李美云一点都不含糊,“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今后幸不幸福,直接关系到我今后幸不幸福。这关一定要把严,决不能让一些不良少女浑水摸鱼。”  面对李美云的质问,韩乐把沈柠柠从头到脚夸了一遍。  “你说的这是你女朋友吗?”李美云皱了皱眉头,“我怎么听着像杨贵妃?她多大了?”  “她比杨贵妃可苗条多了。您往赵飞燕那儿想就对了。”韩乐急忙解释,“饭量小,好养活。年龄嘛……跟我一样大。”  “行,改天把你的赵飞燕带来让我见见。”  “她叫沈柠柠。”
  沈安邦回到家的时候,沈柠柠发现了自己特意为沈安邦这次相亲买的高档衬衣上的茶渍。  “这怎么弄的?”  “别提了,遇见一老妖婆。”沈安邦脱下外套,端起桌上的凉开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自打从“一壶天”茶馆出来,他体内那股邪火一直积压在嗓子眼,如鲠在喉。  “什么老妖婆?”  “就是跟我相亲那寡妇。”沈安邦余怒未消,坐在沙发上喘粗气。现在他只要一闭上眼,喷着唾沫星子的李美云就会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太没素质了!”沈柠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看不上也不能往人家身上泼脏水呀!”  “是茶水,龙井。”  “茶水更难洗。”沈柠柠说,“这衬衣一千多块呢!快脱下来我给你泡泡。”  沈安邦脱下衬衣,沈柠柠拿着衬衣往卫生间走,边走边发着牢骚:“这是谁家的老娘们啊,简直就是泼妇!”  沈柠柠和韩乐在前往水果批发部会见沈安邦之前去了一趟超市。两人在超市里分别讲述了各自父母相亲的遭遇。沈柠柠说沈安邦遇见了一个老妖婆;韩乐说李美云遇见了一个流氓。两人都对对方的长辈表示了同情,并且对老妖婆和流氓进行了无情的批判。
  沈安邦虽然是那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男人,但对自己的女儿却是疼爱有加。他非常相信相由心生。因此,当他见到韩乐的时候,不错眼珠地盯着韩乐的脸看了足足有两分钟,把韩乐看毛了。  “叔叔,您发现什么了吗?”韩乐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我怎么看着你那么面熟呢?”沈安邦摸着下巴颏,在脑子里努力回忆着这辈子曾经见过的所有人。但他思来想去,也没能把韩乐跟某个人对上号。  沈安邦的眼神还是不错的。韩乐继承了李美云百分之七十的基因,尤其是在五官上,很多地方都比较神似。  听沈安邦这么一说,韩乐有些紧张。他担心自己在某年某月某日曾经跟沈安邦有过不愉快的遭遇。但他经过努力回忆,最后确认自己应该没跟沈安邦打过架,也从来没见过这位未来的老丈人。  面试通过之后,韩乐松了一口气。接下来,沈柠柠和韩乐商量择良辰吉日到李美云家走一遭。在去见李美云之前,两人多次就可能出现的意外做了排练,并且统一了口径。  沈柠柠和韩乐选择了一个宜出行、嫁娶、祭祀、开光、上梁、进人口的好日子前去见李美云。两人在楼下又对了一遍台词之后,才提着沈安邦送的水果篮、怀揣着小鹿上了楼。
  李美云为了见未来的儿媳妇,特意捯饬了一番。韩乐把沈柠柠夸的有些过分,李美云有点儿不服。当年她不仅是班花还是校花,如果政策允许,她自信能成为国花。虽然现如今已经年过五十,但她骨子里那股傲气依然存在。  见到沈柠柠之后,李美云那双眼就像一台通了电的磁共振,恨不得看进沈柠柠的骨髓。跟韩乐被沈安邦盯着看一样,沈柠柠也被看毛了。李美云在沈柠柠的外表上没挑出毛病,有些不甘心,于是开始向沈柠柠发问。问题很多,也很详细。由于沈柠柠在来之前已经做足了功课,因此她对答如流,尤其是在年龄上,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对于沈柠柠过于完美的回答,李美云的心情是复杂的。她有些不甘心,于是问道:“柠柠啊,平时都有什么业余爱好啊?”  “我跟韩乐一样,平时比较喜欢运动。”沈柠柠想了想说,“比如乒乓球,跆拳道……”  “跆拳道?”李美云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她显得有些兴奋,“女孩子练跆拳道,好吗?”  “现在流行这个。”韩乐急忙替沈柠柠解释,“不仅能锻炼身体,还能防身。妈,下回相亲您带着柠柠去,要是再遇见流氓,您就交给柠柠处理。”  韩乐的插话让李美云有些不高兴。尤其是韩乐把自己的糗事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让她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她瞪了韩乐一眼说:“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审查之后,李美云对沈柠柠的初步印象还算不错。但她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尤其是沈柠柠的姓和那篮子水果,禁不住勾起了她噩梦般的回忆,当然,这个噩梦是沈安邦给她营造的。晚上,李美云企图利用自己丰富的社会经验从韩乐身上寻找沈柠柠的破绽。  “韩乐,我怎么看着柠柠比你大呀!”李美云开始给韩乐挖坑,“你们是不是没跟我说实话呀?其实就算她比你大也没什么关系,我又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你就跟我说实话吧。”  对于李美云的不依不饶,韩乐始终警惕着。他太了解李美云了,他知道自己这个妈满脑子都是鬼主意,当初他爸韩县令就没少在这方面吃亏。  “柠柠真的跟我的年龄一样大。”韩乐没有上李美云的当,“您就别胡思乱想了。”  “改天把柠柠的身份证拿过来让我看看。”李美云说,“对了,柠柠她爸叫什么?”  李美云也知道自己的这种瞎联系有些荒唐,但她总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瞎猜,她必须给自己一个交代。  “不知道。”虽然韩乐不明白李美云为什么要打听沈柠柠的爸爸,但他知道言多必失,于是采取了相对保险的办法,一问三不知。  “回头帮我问问柠柠她爸叫什么。”李美云眼前浮现出了沈安邦那强健的肱二头肌和积压在仓库里的那筐烂杏。她咬了咬后槽牙。
  @悦言-08 23:28:59  李美云为了见未来的儿媳妇,特意捯饬了一番。韩乐把沈柠柠夸的有些过分,李美云有点儿不服。当年她不仅是班花还是校花,如果政策允许,她自信能成为国花。虽然现如今已经年过五十,但她骨子里那股傲气依然存在。  见到沈柠柠之后,李美云那双眼就像一台通了电的磁共振,恨不得看进沈柠柠的骨髓。跟韩乐被沈安邦盯着看一样,沈柠柠也被看毛了。李美云在沈柠柠的外表上没挑出毛病,有些不甘心,于是开始向沈柠柠发问。问题......  -----------------------------  你写的不错,很有潜力可挖,加油!
  沈柠柠和韩乐在麦当劳啃鸡腿的时候,再次分析了当前的形势。鉴于年龄问题的严峻性,两人决定事不宜迟,在李美云还没咂摸出滋味之前,先把户口本要过来登记。  “夜长梦多。”沈柠柠说,“不能给你妈喘息的机会,你必须抓紧时间把户口本要过来。”  “放心吧。”韩乐频频点头,“一会儿回去我就问我妈要。”  “她要是不给呢?”  “不给就偷。”  “人才。”沈柠柠拍了拍韩乐的头,“我早就看出你是个人才。”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食欲大开,又要了一些更垃圾的食品大快朵颐。  不过这两个年轻人低估了老前辈的狡猾程度。对于偷户口本这种烂大街的招数,李美云在肥皂剧上不止一次看到过。她绝不允许有人在她的背后放冷箭。审查完沈柠柠的第二天,李美云便把户口本带到单位,锁进了那台名牌保险柜里。  故事讲到这里,我必须请第二块绊脚石出场了,这就是上文提到的那个鼎城集团董事长冯汝成的千金冯美美。这个女孩对我和韩乐感情的杀伤力,比之李美云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在追求韩乐的道路上,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不是我明察秋毫、运筹帷幄,韩乐就被这个蛇蝎小美女掳走了。  冯美美大学毕业之后,来到鼎城集团旗下的广告公司以微服私访的形式实习。这位富家千金小姐被广告公司的经理荀常禄安排在了韩乐的部门。冯美美对韩乐一见钟情,开始利用自己的优质资源对韩乐进行全方位的围追堵截。  一个阴雨天,在冯美美的一再要求下,韩乐搭乘冯美美的高级轿跑车下班回家。坐在推背感极强的跑车里,韩乐禁不住对冯美美的出身产生了好奇。  “你家里是开矿的吧?”韩乐瞻前顾后地浏览着车里的装饰。  “不是。”冯美美笑着说,“再猜。”  “不管是干什么的,肯定属于土豪劣绅一类的剥削阶级。”韩乐用手摸了摸质地柔软的皮座套,“冯美美,你不说在家等着继承万贯家业,来我们这儿当一小美编,你到底图的什么?”  “我大学刚毕业,缺的是经验。”冯美美笑道,“所以我得先从基层干起。”  “有志气,是棵好苗子。”  “能不能成材就靠您这位师傅喽!”冯美美飘给韩乐一个暧昧的眼神。  “千万别这么说。”韩乐瞟了一眼冯美美那个最新款的LV包,“您将来是准备长成参天大树的,我充其量不过摆弄些花花草草。您要是真搁我手里,那就是自毁前程。”
  就在韩乐跟冯美美臭贫的时候,沈柠柠在跆拳道馆里正在和来自韩国的朴仁贵教练肉搏。这位荷尔蒙分泌过剩的韩国教练对沈柠柠一直都存有非分之想,因此在对打中吃了不少亏。当这位来自异国他乡的棒子准备用自己不太熟练的汉语向沈柠柠发出共赴晚宴的邀请时,被对方坚定的拒绝了。  “一起吃饭吧?”朴教练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有些红,这充分表明他的内心有些自卑,担心沈柠柠拒绝。  “谢谢朴教练的盛情。”沈柠柠不卑不亢地说,“不过我正在减肥,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真的不能给我一个机会?”朴教练的脸更红了。  “什么机会?”沈柠柠明知故问。朴教练那张红扑扑的脸蛋让她想起了初中二年级时那位因偷看女厕所被老师体罚的男同学。  “追、追你的机会。”朴教练吭哧瘪肚地向心上人吐露着真情。  “追我的人多了,你得拿号懂吗?”  朴教练知道拿号什么意思,因为他在某生意极好的饭馆曾拿过号。  “拿几号?”  “这辈子没号了,下辈子吧。”沈柠柠毫不犹豫的采取了长痛不如短痛的办法,把朴教练不切实际的幻想及时扼杀在了摇篮里。爱之深恨之切,在第二局的对打中,沈柠柠的绝情顺理成章的换来了朴教练的公报私仇。
  韩乐跟跑车富家女在阴雨绵绵的黄昏畅聊人生这件事很快被沈柠柠得知。本着未雨绸缪的原则,沈柠柠打算给韩乐敲敲警钟。  当韩乐如约来到乒乓球室的时候,看到沈柠柠正在跟一个五官端正、肌肉发达的家伙打球。两人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韩乐撇着嘴看了一会儿,趁着沈柠柠捡球的间隙,他走到沈柠柠的跟前酸溜溜地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言传身教吧?”  “酸。”沈柠柠笑道,“你可迟到了啊!”  “我要是来早了,你能得到真传吗?”韩乐瞟了一眼那个跟沈柠柠打球的家伙。  “胡说什么呢?!”沈柠柠嗔怪着,把那个跟自己打球的家伙拽到身边说,“这是我大学同学崔亮,现在在省体校当助理教练。”  “你好。”崔亮很大方的向韩乐伸出手。  “哦,是崔教练,久仰久仰。”韩乐急忙握住了崔亮的手,上下晃动着,表情激动,“上届世锦赛您是不是参加了?就是和瑞典打的那场团体赛,我在电视上看着特像您。”  “没有没有,你看错了。”崔亮有些尴尬,把手从韩乐的手里抽出,“你们玩,我先走一步。”崔亮说完,像躲瘟疫似的离开了乒乓球室。  “崔教练,改天一起切磋啊!”韩乐冲崔亮的背影喊了一句,然后扭头问沈柠柠,“这人谁呀,长得跟西门庆似的。”  “你见过西门庆?”沈柠柠瞪着韩乐。  “虽然没见过西门庆本人,但我读过水浒。”韩乐不怀好意地说,“崔教练这面相,跟施大爷描写的太神似了,眉梢眼角都透着不安分。”  沈柠柠看韩乐的醋吃得差不多了,开始敲钟:“跟我详细说说你跟那位跑车富家女的关系吧。注意细节。”  韩乐一五一十的把经过介绍了一遍,然后拍着胸脯说:“人家是白富美,能看上我这屌丝?你就踏踏实实把心放肚子里,我这只垃圾股这辈子算砸你手里了,除了等着摘牌,割肉都没人要。”  “谁说你是垃圾股?”沈柠柠把眼睛一瞪,“我觉得你是潜力股,别人不要那只能说明她们没有战略眼光。”  “还是姐姐高瞻远瞩,一看就是一军事家。”韩乐欣慰地拍了拍沈柠柠的肩膀说,“让那些鼠目寸光之辈全都见猫头鹰去吧!”  “甭废话了,打球!”沈柠柠站在案子的一头,等着韩乐开球。
  沈柠柠和韩乐打了不到十分钟,韩乐就因为贪功心切扭伤了腰。沈柠柠把韩乐弄回自己家,利用祖传的按摩技术,给韩乐疗伤。  “你爸呢?”韩乐趴在沙发上问,“又去相亲了?”  “出差了。”沈柠柠说,“大半夜的相什么亲?万一再遇见一黑山老妖婆,我爸这条命就算交代了。”  听了沈柠柠的话,韩乐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能笑得再淫荡点吗?”沈柠柠拧了韩乐一把,“又憋什么坏主意呢?”  “柠柠,这可是天赐良机啊!”韩乐扭头看着沈柠柠说,“趁着月黑风高,咱俩是不是先点起篝火,把生米煮成熟饭?”  “都这副德行了还贼心不改。”沈柠柠照着韩乐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对了,我问你韩乐,跟你妈要户口本了吗?”  “我已经看过黄历了。”韩乐揉着屁股说,“明天是个良辰吉日,最适合下手。”  “你没问你妈要户口本?”  “我怕她万一不给我,反倒给她提了醒,还是先下手为强的好。”  “看来你心里也清楚,你妈不会同意咱俩的事。”沈柠柠站起身,掐着腰站在韩乐面前说,“我沈柠柠堂堂一大家闺秀,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就算打一五折,配你这个屌丝都绰绰有余。”  “那是那是。”韩乐忙不迭的点头。  “我实话告诉你韩乐。”沈柠柠指着韩乐的鼻子说,“仅仅本季度,追我的青年才俊都能从天安门排到雍和宫你信吗?”  “信,我信。”  “你回去告诉你妈。”沈柠柠抖着手说,“本姑娘可是相当抢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一定转告,一定转告。”韩乐点头哈腰,“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就怕你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先君子后小人。”韩乐说,“如果我妈实在听不进去,非要把我往绝路上逼,那我也不便客气了,只能下手去偷。正所谓‘金风未动蝉先觉,暗算无常死不知’。”
  沈安邦的恶劣形象在李美云脑海中尚未完全消退,居委会王大妈又给她介绍了一个。这位名叫顾云鹏的老男人在歌舞团拉小提琴。如果从排行榜上来论的话,属于三流选手。换句话来说,他的才艺展示最高只限于市一级的文艺汇报演出或者送温暖下基层的大联欢舞台上。  顾云鹏两年前丧偶,唯一的女儿顾盼嫁给了老外,定居法兰西过起了没有地沟油的美好生活。李美云对顾云鹏的第一印象不错。她本想着跟顾云鹏认认真真发展一段时间摸摸行情,但顾云鹏对于是否去巴黎陪伴外孙女的纠结让李美云有些失望。  李美云是在菜市场买豆角的时候遇见王大妈的。当时李美云跟菜贩子有些小摩擦,两人正在掰扯。  “豆角怎么卖?”李美云在一堆豆角中扒拉来扒拉去。  “三块。”菜贩子没有客气,报出了最高价。对于这些整天游荡在菜市场,企图以诋毁副食品质量抄底吃进的中老年妇女,菜贩子早就摸清了她们的底细,知道这些利用买菜来发挥余热证明自己存在价值的老大妈们的真实心态。菜贩子点了根烟,等着李美云砍价。  “都不新鲜了,便宜点吧。”李美云按路数出牌,准备一步一步杀到菜贩子的进价。菜贩子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早料到李美云会有这么一手。  “哎哟我的老大妈,这进价就高,实在便宜不了啊!”菜贩子一脸的苦大仇深,向李美云展示着自己生活的艰难。  “会聊天不会?”李美云两肾旁陡然升起一股恶气,她把豆角扔到菜贩子面前瞪着眼说,“你自己回家照照镜子,瞅瞅你那鱼尾纹都快甩到后脑勺了,还叫我老大妈,你什么眼神呀!”  李美云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这时,正在跟菜贩子讨价还价的王大妈看到了李美云。她扔下手里的西红柿追了过去。
  “怎么样,那顾云鹏人还行吧?”王大妈顺手从一个菜贩子摊位上捏起一颗花生,剥开皮扔进了嘴里。  “人还是不错的,但我听说他好像要去法国。”李美云轻轻叹了口气,表示了自己的遗憾。  “这不挺好吗?”王大妈说,“到时候你也跟着去。我可听说法国人特浪漫。”  “我浪漫了,我儿子怎么办?”  “那倒也是。”王大妈琢磨了一下说,“美云,别灰心,好事多磨。我手头上现在还有一资源,是一工程师,人特忠厚,丧偶八年了,从来没对别的女人动过邪念,值得一生典藏。”  李美云从韩乐嘴里得知沈安邦就是沈柠柠的父亲后,感觉脚底板窜起一股凉气。她在IPAD上看了一段跆拳道的视频之后,又百度了一下关于跆拳道红带的解释:红色是危险警戒的颜色。练习者已具备相当的攻击能力,对对手已构成威胁,要注意修养和控制。看完这些资料,加上沈安邦对自己的轻薄,李美云下定决心要拆散沈柠柠和韩乐。她不想跟一个品质败坏的男人做亲家;更不想看到韩乐在今后的婚姻生活中因琐事被沈柠柠这个业余跆拳道红带打的满地找牙。她是一个坚韧不拔的寡妇,也是一个护犊子的女人。  李美云打定主意之后一分钟也没耽误,一大早便跑到了沈安邦的水果批发部。四川逃婚老姑娘春杏热情接待了她。
  “大姐,买水果吧?”批发部刚开门,春杏想留住这位风韵犹存的女顾客。  “沈安邦在不在?”李美云满脑子都是头天晚上打的腹稿,对春杏的热情视而不见。  “我们老板相亲去了。”春杏上下打量着李美云,“你是……”  “他什么时候回来?”李美云没有回答春杏的话,反问道。  “不好说。”春杏收起笑脸,“如果顺利的话,今天晚上可能就不回来了。”  “我等他一会儿。”李美云担心夜长梦多,她立志要今天把事情解决掉。于是,在春杏的侧目下,她一脚踏进了店里,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  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理直气壮地走进店里,春杏感觉到了对方的来者不善。她边打量着李美云,边进行了大胆的猜测。她觉得李美云很可能是沈安邦众多相亲女性中的一位。而从李美云脸上的悲愤的表情来看,春杏认为自己的老板一定是对这位大姐秋扇见捐了。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春杏决定套套李美云的话。  “大姐,冒昧的问一句。”春杏满脸堆笑地说,“你是不是跟我们老板相过亲?”  春杏的话让李美云心里一惊,她愣了两秒钟之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别瞎猜,我跟你们老板是亲戚,我找他有点事。”  “哪门子亲戚?”春杏狐疑地看着李美云,“我们老板的亲戚我都认识,咋从来没见过你呢?”  “远亲。”李美云有些不耐烦,“平时不怎么来往。”  “远亲?”春杏砸吧了一下嘴,“带不带血缘关系?”  “谁跟他有血缘?!”李美云脱口而出,“他什么基因,我什么基因?别把他跟我扯在一块。”
  感谢楼上两位贵客的鼓励
  “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看来你们确实是远亲。”春杏话匣子打开了,她坐在李美云身边继续说道,“大姐,既然是远亲,那我们老板的遭遇你可能不晓得吧?”  “什么遭遇?”  “我们老板这个人心地善良,但是命苦。”春杏说,“这话说起来就长了。我们老板在事业上还算是风生水起,但在感情的道路上却是非常的坎坷。”  李美云冷哼了一声:“他坎坷?”  “大姐你不晓得。”春杏说,“我们老板三年前离异,之后的相亲历程始终是跌跌撞撞,颠沛流离,感情生活至今仍是一片空白,令人扼腕叹息啊!”  春杏的话突然引起了李美云的兴趣,她问道:“你们老板为什么离婚?”  春杏往门口看了看,用手指着斜对面的一个商铺说:“大姐,看到那个铺子了没有?”  李美云顺着春杏手指的方向看了看,点了点头。  “早先那家是批发猕猴桃的。”春杏饶有兴趣地向李美云介绍,“老板是个很风骚的女人。我们老板经不起那个女人接二连三的勾引,出轨了。我们前老板娘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义无反顾的跟我们老板离婚了。”  “活该!”李美云朝地上呸了一口,“自作孽不可活。后来呢?”  “后来就更富有戏剧性喽!”春杏兴致勃勃地说,“那个批发猕猴桃的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有一天,一个批发葡萄干的新疆帅哥出现在我们的批发市场里,那个批发猕猴桃的女人一见钟情,不顾我们老板的苦苦哀求,毅然决然的跟着新疆帅哥私奔了。我们老板伤心欲绝,人财两空。”  “他这是咎由自取。”李美云突然觉得心情畅快了不少,萦绕在头顶的那块乌云瞬间消散了。她禁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大姐,话不能这样说。”春杏谈兴正酣,根本没注意到李美云表情上的变化,“我们老板是人不是神,也有七情六欲,他的遭遇,应该辩证的来看。”  “你倒是挺理解他。”李美云打量着春杏,“他一月给你多少钱?”  “这跟钱没有关系。”春杏说,“这是同情心的问题。”  “你同情他什么?”  “就说上一次吧,他去相亲,遭遇到了一个泼妇。据我们老板回忆,当天跟  那个泼妇见面的时候,我们老板说话得体,举止稳重,可是那个泼妇却说我们老板是流氓,还用茶水泼了我们老板一身,你说大姐,我们老板是不是值得同情?”  春杏的一席话气的李美云差点拍案而起,但她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大姐,你的气色好像不大对哟!”看着李美云颤抖着从沙发上站起,春杏不无关心地说,“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美云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一个箭步跨出批发部,准备按原路返回,等有机会再跟沈安邦算账。可就在这个时候,沈安邦的面包车驶停在了她的面前。李美云看到,沈安邦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从车里下来。  春杏说得不错,沈安邦确实是去相亲了。跟他见面的这个女人名叫王慧。王慧是一名兽医,在距批发市场大约五公里的地方开了一家宠物医院,专门给阿猫阿狗打针吃药做结扎。  沈安邦和王慧见面不到一个钟头,彼此便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一壶铁观音下肚之后,两人一拍即合。由于王慧酷爱吃水果,沈安邦便开车拉着未来的媳妇来到店里,准备给王慧弄点新鲜的瓜果梨桃尝尝鲜。而就在这个时候,被春杏纠缠的焦头烂额的李美云恰好从店里出来。冤家路窄,李美云一看到沈安邦,肾上腺素迅速爆表,拽着沈安邦开始掰扯。  经过李美云的简单介绍,沈安邦才知道,原来他跟李美云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为了孩子们的幸福,沈安邦不停地给李美云道歉,但李美云依然不依不饶。在李美云的诱供下,智商指数低于正常值的沈安邦说出了沈柠柠的真实年龄,这更坚定了李美云棒打鸳鸯的决心。  经过上次的博弈,沈安邦知道自己在强词夺理方面和李美云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他艰难的招架着,企图以自己的软弱勾起李美云的同情心。但李美云是一个得理不让人、无理搅三分的进攻型选手,根本不给沈安邦喘息的机会。  “我们家韩乐跟你们家沈柠柠,完了!”李美云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绝尘而去。
  李美云走了之后,在一旁始终坐山观虎斗的春杏掏出手机,把这个情况汇报给了她心目中永远的老板娘刘曼丽。  办完这件大事之后,李美云心情畅快了不少。晚上,她特意做了几个拿手菜,准备在韩乐吃饭的时候,把这个噩耗传递给儿子。  “妈,我和柠柠打算最近领证。”韩乐发现李美云心情不错,于是趁机说,“妈,回头您把户口本给我。”  李美云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韩乐却先发难了。她有点措手不及,稳了稳情绪之后说:“你们俩不能结婚。”  看着儿子吃惊的表情,李美云开始一条一条的分析不能结婚的理由。韩乐听完之后,用力把筷子拍在了桌上,把李美云吓了一跳。  “你抽什么风啊?!”李美云不满地瞪着儿子。  “妈,柠柠是柠柠,她爸是她爸。”韩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和一些,“这是两码事,您不能混为一谈。”  “那年龄的事怎么解释?”李美云手里握有大量的反对依据,因此她的气焰  很嚣张,“明明是28岁,竟然跟我撒谎,这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是什么?还有那个什么跆拳道,这个沈柠柠分明有暴力倾向。这今后你要跟她结了婚,一旦发生口角,她还不把你打残了?”
  “年龄的事是我让柠柠那么说的。”韩乐急忙替沈柠柠解释。  “你撒谎她不说纠正你,反倒摇旗呐喊助纣为虐,这是一种什么心态?这是  唯恐天下不乱的心态!我告诉你韩乐,从这一点上就能看出,沈柠柠这女孩的心理太阴暗、太复杂,和她那个流氓爹一样,从根儿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妈,你说话也太难听了!”韩乐实在听不下去了,想起身回屋,被李美云拽住了。  “我说话难听?我说话难听也只是动动嘴。”李美云开始扇阴风点鬼火,“那个沈安邦大庭广众之下挑逗我你怎么不说?”  “他挑逗你?”韩乐吃惊地看着李美云,“有这种事?”  “他不仅挑逗我,他还非礼我。”李美云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说,“他、  他们就是欺负咱孤儿寡母,要是你爸还活着就好了。韩乐呀,如果你还有一点孝心的话,你就跟那个沈柠柠分手,如果你打算跟他们联合起来气我,我也就不活了,说不定哪天我就下去找你爸。我得把这事跟你爸爸好好说说,让他主持公道。呜呜呜……老韩呀,你走的太早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什么要丢下我这个苦命的人呀,呜呜呜……”  李美云声情并茂的表演确实惟妙惟肖,但对于一个荷尔蒙分泌过剩又急于释放的年轻人来说,杀伤效果就不是那么明显了。  沈安邦回到家,把李美云找他摊牌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沈柠柠说了一遍。沈柠柠意识到事态比较严重,决定找韩乐好好聊聊。  晚上八点,韩乐和沈柠柠在乒乓球室准备见面了,两人再次分析了目前严峻的形势。最后两人决定,事不宜迟,马上动手。  由于李美云早就有所防范,韩乐盗窃户口本的行动失败了。韩乐和沈柠柠商量后,决定实施B计划。  在这里我想声明一下,B计划是个违法的计划,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希望大家不要模仿。
  从春杏嘴里得知李美云跟沈安邦发生了纠纷之后,刘曼丽坐不住了。她一大早便来到了水果批发部,准备找沈安邦谈谈关于沈柠柠和韩乐的事。  刘曼丽一跨进沈安邦的办公室,沈安邦便一哆嗦。对于自己的这个前妻,沈安邦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即便已经离婚三年了,他仍然心有余悸。  “你怎么来了?”沈安邦做好了开溜的架势。  “沈安邦啊沈安邦,你让我说什么好?!”刘曼丽关上了门,堵住了沈安邦的去路。  “我又怎么了?”沈安邦一脸的迷惑不解,“我最近没得罪你吧?”  “你就是贼性不改,无可救药了!”刘曼丽端起沈安邦的茶杯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抹了抹嘴,坐在了沈安邦的对面。  “曼丽,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啊!”沈安邦一看走不了了,只好坐了下来,“我早就改邪归正了。”  “改邪归正?”刘曼丽冷笑一声,“你要是真的洗心革面了,还能去挑逗韩乐他妈?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沈安邦,你怎么总跟荷尔蒙过不去?你没事总刺激它干吗?五十多岁的人了,见到女人就欲罢不能,你什么时候才能安静下来?”  “你根本不了解情况。”沈安邦辩解道,“李美云这个人根本就不讲理,她主要是嫌咱柠柠比她儿子大三岁,跟我的荷尔蒙一点关系都没有。”  “大三岁怎么了?”刘曼丽猛地一拍桌子,把沈安邦吓得又是一哆嗦,“女大三抱金砖。咱柠柠哪一点配不上她儿子,她嫌弃咱,咱还看不上他呢!”  说到这里,我必须夸夸我妈。虽然我妈这个人霸道了点儿,但在护犊子方面,绝不比李美云差。
  “就是就是。”沈安邦一看刘曼丽把矛头转向了李美云,急忙频频点头,“我也劝过柠柠,回头你再跟柠柠好好谈谈。”  “当然要谈。”刘曼丽又拿起沈安邦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我不仅要跟柠柠谈,我还要找那个李美云谈。”  “你可拉倒吧曼丽。”沈安邦急忙劝慰,“你别以为你是教育局的,就想谁都教育。李美云那女人可不好对付,属滚刀肉的,我劝你别自找没趣。”  “她滚刀肉,我还绞肉机呢!”刘曼丽再次端起了沈安邦的茶杯,发现里面没有水了。她把杯子递到沈安邦面前,“倒点水去,我这大老远跑来一趟,怎么一点眼力价都没有?”  现在我应该介绍一下那个有违法嫌疑的B计划了。我和韩乐针对李美云封建保守的特点,花了三天的时间,终于联系上了一个办假证的贩子。我们准备办一张假的孕检单让李美云就范。
  就在韩乐和沈柠柠焦急地等待假孕检单的日子里,沈安邦和李美云再次发生了火拼。  前面介绍过,沈安邦和李美云的见面是由李美云杂志社的办公室王主任介绍的。这个王主任跟沈安邦关系不错。沈安邦通过他挣了不少杂志社的钱。为了感谢王主任,沈安邦隔三差五就会给王主任送几箱时令的水果作为报答。而爱占小便宜的王主任也没客气,来之不拒,统统笑纳。  沈安邦和李美云的再次交火发生在一个碧空如洗的上午。当沈安邦拿着王主任的签字找李美云结账的时候,被李美云拒绝了。  “现在账上没钱,下个月再来吧。”李美云把签过字的欠条推给沈安邦,“这不是你们家,以后进来的时候记得敲门。”  李美云的语气冷得滴水成冰,沈安邦突然涌上一股尿意。他激灵了一下,拿起欠条又看了看说:“这么大一单位,连这点钱都没有?这可是你们主任签过字的。”沈安邦把主任两个字说得很重,但并没有威胁到李美云。  “签过字怎么了?”李美云冷笑一声,“你让主任给你钱,我这儿没有。”  “李美云同志,私人恩怨归私人恩怨,我希望你不要混为一谈。”  “姓沈的,你这话什么意思?”李美云翻起眼皮白了沈安邦一眼,“如果你不满意,可以上访嘛!如果你能拿来国务院的批条,我砸锅卖铁也把钱给你。”  “你这就是公报私仇!”沈安邦的嗓门突然提高了一个八度,“我警告你李美云,你不要欺人太甚!”  “姓沈的,你这境界啊,这辈子也就停留在二道贩子的层面上了。”李美云叹了口气,“夏虫不可语冰,我懒得跟你说,出去吧,别妨碍我工作。”
  沈柠柠回到家的时候,沈安邦正在喝闷酒。看到女儿回来,沈安邦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但他不想直接冲女儿抱怨,而是先问了沈柠柠和韩乐的情况。  “你跟韩乐现在怎么样了?”沈安邦等着女儿的回答,以期在交谈中找到突破口。  “挺好。”  “你们俩有什么打算?”  “我们俩打算最近去登记。”沈柠柠说,“这双方父母也都见面了,虽然有点儿不太和谐,但并不影响大局。”  “李美云同意吗?”沈安邦开始点燃发泄的导火索。  “呃……同意。”  “柠柠,你当我三岁小孩呀!”沈安邦突然笑了起来,但他的笑明显不怀好意,“李美云能同意你们结婚?除非她疯了!”  “爸,您这话什么意思?”沈柠柠不知道沈安邦为什么笑,她疑惑地看着这个被酒精俘虏的离异男人,“我和韩乐结婚又不违法,为什么非要等她失去理智了才能同意?这不合逻辑啊!”  “我告诉你什么叫逻辑。”沈安邦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说,“我今天去  她们单位结账,总共不到两万块钱的货款,而且他们主任都已经签过字了,可那个李美云硬是压着不给。还说我小人她君子,你说她这是打算跟我攀亲家的态度吗?”  “你们俩的恩恩怨怨我没兴趣。”沈柠柠有些不耐烦,“你们坐下来推心置腹的谈也行,找一没人的地方单挑也行,但不要把我和韩乐卷进来,OK?”  “NO!”沈安邦提高嗓门,“我告诉你柠柠,像李美云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你要是嫁过去,得受她一辈子的气!”  “爸,即便韩乐他妈真的像您说的那么恐怖也没关系。”沈柠柠语重心长的跟沈安邦说道,“她毕竟是人嘛,起码的人性还是存在的。我可以感化她。”  “什么叫惯犯,什么叫顽固分子?我跟她三度交手我还不了解她?”沈安邦气急败坏地说,“如果每个人都能被感化的话,那还要监狱干什么?像李美云这种凶残的物种必须强制劳改……不,应该死刑立即执行!”
  韩乐接到了假证贩子的电话,让他到一个偏僻的胡同取货。这个胡同四通八达,犹如迷宫,显然是假证贩子早就查看好的地形。韩乐如约来到胡同,顺利的跟假证贩子接上了头。  “这能行吗?”韩乐接过孕检单看了看,没看出什么破绽。  “放心吧哥们,打我爷爷那辈儿就干这行,老字号了。”假证贩子三十出头,两只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韩乐把钱递给假证贩子,假证贩子接过钱数了数揣进了兜里,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本假的离婚证:“要不要备一套糊弄糊弄小三?”  韩乐拿到孕检单之后,于当晚便把这张花了几百块钱购置的作案工具摆在了李美云的面前。然后忐忑不安的等待着李美云的审阅。  李美云看得很仔细,但最终也没能发现破绽。她把这张孕检单放下之后做了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喝了一杯凉开水;第二件事是去了一趟卫生间。韩乐听着从卫生间传出的冲马桶的声音,心里预测着李美云会问自己什么问题。  这张孕检单对李美云来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她没想到韩乐竟然跟他爹一样,都属于冲动型;喜的是,老韩家不仅五代单传,而且生育能力都很弱。当初韩县令为了生儿子,吃的中药不比那个马奋蹄少。李美云一直担心香火延续这个问题。如果沈柠柠真的能给韩乐生个儿子,那她也算去了一块心病。  “你不是跟我说,你们俩是纯洁吗?”李美云重新坐在了沙发上,不错眼珠地盯着韩乐,她希望从韩乐脸上看出言不由衷的迹象。  “这不没把持住嘛!”韩乐表现得很镇定,“年少轻狂,容易躁动。”  李美云叹了口气:“唉,你爸身上的优良品质你是一点都没继承,缺点你倒是照单全收了。”  “我爸?!”  李美云发现自己说走了嘴,急忙转移话题:“算了算了,你爸已经盖棺定论了,现在说说你吧。你打算怎么办?”  “我是男人,我得负起这个责任。”  为了让李美云就范,韩乐和沈柠柠一起请李美云吃了一顿饭。其实吃饭不是目的,目的是让沈柠柠表演给李美云看。沈柠柠按照妊娠初期的症状,活灵活现的在李美云面前干呕了几次,李美云怀着复杂的心情,把户口本交给了沈柠柠和韩乐。
  拿到户口本的当天晚上,沈柠柠把这个喜讯告诉了沈安邦。这件事对沈安邦来说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他从今以后再也无法摆脱李美云这个天敌了;喜的是,女儿终于嫁给了自己想嫁的男人。虽然沈安邦知道木已成舟,但他仍然想借这个机会发泄一下自己对李美云的不满,同时他也想根据自己的遭遇,给女儿提个醒。  “柠柠,我可提醒你,李美云那个老妖婆可不是省油的灯。”沈安邦语重心长地说,“你可想好了,一旦走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  “我想好了。”沈柠柠语气坚定。  “记住爸爸的话,一旦那老妖婆给你气受,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沈安邦一想起李美云那副欺人太甚的嘴脸就肝颤。  “爸,您别总老妖婆老妖婆的。”沈柠柠说,“以后她就是您亲家了。”  “嘿,这还没过门呢就胳膊肘朝外拐了?”沈安邦拍案而起,“这真应了那句话,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  “这跟胳膊肘没关系。”沈柠柠抚摸着沈安邦的后背,安慰道,“爸,您大小也是一CEO,总这么出言不逊,让那些卖瓜果梨桃的同行怎么看您?让您的女朋友怎么看您?再者说了,即便我今后真受了气,跟您说有用吗?您又不是她的对手,还不如跟我妈说呢!”  “这事现在千万不能跟你妈说。”沈安邦一听沈柠柠提到刘曼丽,浑身打了一个冷战。  “那不行,这么大的事必须跟我妈说。”  “我的傻闺女啊,你妈现在已经磨刀霍霍了,正准备找李美云单挑呢!”  “啊?!”
  沈柠柠来到刘曼丽家的时候,刘曼丽正逼着丁建国在打扫卫生。  “妈,您家比我们手术室都干净。”沈柠柠掏出孕检单递给刘曼丽,“给您一惊喜。”  刘曼丽接过孕检单看了看,确实吃惊不小:“冲动,太冲动。不过这事也不能怪你,是你爸的基因不好。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都这份上了还能怎么办?”沈柠柠说,“结婚呗!”  “结婚可以。不过在结婚之前,我得先找李美云谈谈。”刘曼丽不紧不慢地说,“据说这个女人很不省油,我得让她知道知道,有比她更费油的。”  “妈,您就别跟着添乱了好吗?”沈柠柠吓了一跳。在这个节骨眼,她可不希望刘曼丽去找李美云单挑。  “那不行。”刘曼丽摆了摆手说,“没他们家这么欺负人的。她欺负你,就等  于是欺负我。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她李美云也不四两棉花去纺一纺,我刘曼丽是任人宰割的主吗?”  “到时候你们俩吵起来怎么办?那不是火上浇油吗?”  “放心闺女,你妈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刘曼丽冷笑一声,“像李美云这种料我根本没放在眼里,我收拾她是分分钟的事。”  “妈我求求你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会解决的。而且今后都是一家人了,您就看在我和韩乐的份上,放她一马吧。”沈柠柠看向丁建国,示意丁建国说几句。  “是啊曼丽。”丁建国凑了过来,“柠柠说得对,家和为贵嘛!”  沈柠柠和丁建国你一言我一语给刘曼丽做工作,最后刘曼丽松口了:“行,我就先放她一马。记住了闺女,只要今后她敢滋毛,我就杀她一个片甲不留!”  刘曼丽说完这话之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对呀,你们结婚,这双方家长是不是应该见个面啊!”  “妈,等我跟韩乐领了证,一定择良辰吉日让你们见面。”  “行,那你得抓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见李美云了。”
  韩乐和沈柠柠领完结婚证之后,来到风铃酒吧,把这个喜讯告诉了周萌萌和方大雷。  “这韩乐笑的也太牵强了。”周萌萌拿着沈柠柠和韩乐的结婚证看着,“怎么跟包办婚姻似的?”  “他是高兴过头了,笑肌痉挛导致的。”沈柠柠说,“得了这么一货真价实的黄花大闺女,搁谁,都得激动的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缺心眼才会光睡觉不干正事呢!”周萌萌不怀好意地笑着,“我记得前些日子你不是还跟韩乐他妈进行围剿与反围剿的战争吗?怎么这么快就把胜利的红旗插到他们家了?”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沈柠柠端起啤酒喝了一口说,“我和韩乐采取的战术  是避其锋芒、击其惰归,不成功便成仁,毕其功于一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是个战略家。”周萌萌点了点头,“打上学那会儿我就看出来,你在耍阴谋诡计方面绝对跟四人帮有一拼。”  “其实主意都是韩乐出的。”沈柠柠说,“我充其量算是从侧翼掩护,放放烟雾弹什么的。”  “跟我说说你们阴谋的核心部分。”周萌萌饶有兴趣的问道。
  沈柠柠把事情的经过跟周萌萌说了一遍,周萌萌竖起大拇指表示赞许:“人才啊!不过柠柠,这纸里可保不住火,万一过俩月他妈看出来怎么办?”  “到时候就说误诊,先糊弄过去再说。”  “不妥。我觉得这段日子还是让韩乐卖卖力气。”周萌萌说,“把手伸出来。”  “干吗?”  “钻戒呢?”周萌萌看到沈柠柠手上没有钻戒,“这算怎么回事?合着他韩乐想空手套白狼啊!”  周萌萌和沈柠柠正在聊着的时候,韩乐和方大雷走了过来。  “韩乐,我们柠柠的钻戒呢?”周萌萌颇为不满地质问韩乐。  “这几天不一直在运作领证的事吗?还没抽出时间呢!”韩乐冲周萌萌点头哈腰地说,“钱都准备好了,过两天就买、过两天就买。”  “韩乐,这么一色艺双绝的大美人嫁给了你,你可得珍惜啊!”周萌萌开始给韩乐敲警钟。  “珍惜珍惜,一定珍惜。”韩乐忙不迭的点头。对于沈柠柠的这个闺蜜,韩乐一直比较忌惮。刚跟沈柠柠谈恋爱的那会儿,韩乐就领教过周萌萌的厉害。这位绰号叫“洛阳铲”的女孩,骂起人来连对方已故的先人都不放过。所以韩乐在她面前说话一直都非常谨慎。
  亲们,能不能夸两句,帮着顶顶。作揖。
  “知道我们柠柠有多少人追吗?”周萌萌话匣子打开了,开始往沈柠柠脸上贴金。  “知道知道。”韩乐谄笑着,“从天安门能排到雍和宫。”  “那是上个季度。”周萌萌说,“如果不是嫁给你,年底能排到山海关。”  方大雷为每个人倒上啤酒,然后举起杯子说:“来,为韩乐同志和沈柠柠同志喜结连理干一杯!”  “韩乐,这只是万里长征刚刚迈出的第一步。”周萌萌举着杯子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须努力。”  “太精辟了!”方大雷不失时机地给周萌萌拍马屁,“这句话你必须当成座右铭,时刻鞭策自己。”  “也包括你方大雷。”周萌萌决不能错失这次教育老公的机会,“你们这些臭  男人别以为把老婆娶到手就万事大吉了,就开始不思进取了,这种侥幸的思想绝对要不得!”  “萌萌说得对!”沈柠柠在一旁煽风点火,“你们一定要居安思危,决不  能有骄傲自满的情绪,更不能因为刚刚获得了一点成绩就沾沾自喜,殊不知你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更大的困难,更繁重的工作,弦一定要绷紧,劲一定要卯足。放下自尊弯下腰,这样的男人风格高!”  “来,也为我们这些生不逢时的男人干一杯。”方大雷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说出了这么一句不经大脑过滤的话之后,迅速引来了周萌萌的反击。  “我说方大雷,什么叫生不逢时?”周萌萌说,“合着你们还想左拥右抱三  妻四妾?你们具备那身体素质吗?你们要不是活在当下,能遇到我们这么善解人意的女人吗?对不对呀柠柠?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姑娘今晚我不想睡觉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