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手攥拳看骨骼线就疼筋都是凌晨四点

弹珠魔手_起点中文网_小说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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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秦时期,暴君当政,涂炭生灵,对百姓横征暴敛,滥杀无辜,到处是饥民,病夫。哀号遍野,黎民衣不遮体,饭不果腹,大街上经常有踉踉跄跄的人,走几步就一下跌倒再也没起来。举国上下一片暗无天日,就在这种情形下,秦二世赢胡亥依然荒淫无度,纵情声色,整天歌舞升平,酒肉不断。他为人残暴,秉性多疑,杀人如麻,经常草菅人命。赢胡亥推行****,对敢于违抗他的人,格杀勿论,至此宫中的人整日胆战心惊,诚惶诚恐,生怕惹恼了皇帝,自己脑袋搬家。底下的黎民百姓只要听到二世的名字更是吓得魂飞魄散,手足发抖。真可谓闻之变色,听之丧胆。一时间日月无光,江河哭泣。真是:  二世登基国将不国,  不怕天灾就怕人祸,  天子脚下充满压迫,  提心吊胆日子咋过。  秦二世阴险毒辣,他手下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秦朝末年可以说是举国一片黑暗。朝廷有一员武将叫孙不过,此人贪财好色,什么好东西在他面前都通不过,都得叫他留下。他虽然品行不端,但武艺高强,臂力过人,可以轻松举起一石墩。这匹夫没事就喜欢骑着高头大马在市井闲逛,借此耀武扬威,当地的百姓见到他无不避之唯恐不及,都躲他远远的,生怕碰上他惹上什么麻烦,挨个三拳两脚弄个残废。一条街上的商户尤其怕他,因为他消费从来不给钱,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拿上就走,饿了就往饭店一坐,净检好菜点,吃完一抹嘴就走人,分文不付,饭店从来不敢冲他要钱,因为一要钱,不光一文钱得不到,这店铺也就不存在了,他会把你房盖都掀了,所以店主大都忍气吞声,破财免灾,图个消停。真是什么君主什么臣,秦二世好色,他也不甘落后,秦二世玩的都是国色天香,他也得找一些姿色出众的消遣。当地的一些烟花柳巷是他常去之处。当然一些小窑子他是不去的,都是去一些上档次的妓院,象艳春楼,得月轩,这样的妓院里面妓女都是色艺双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把客人弄得神魂颠倒,忘却一切烦恼忧愁,可谓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孙不过常去得月轩逍遥,他要的都是这里的头牌,这个女子艺名红月,她才貌出众,色压群芳。孙不过每次来,老鸨都是诚惶诚恐,赶紧把红月为他找来。孙不过见了红月便眉开眼笑,眼睛不离其左右。当然这个红月也很有手段,坐到孙不过的对面为他弹琴解闷,孙不过是个粗俗之人,他那里听得懂悠悠琴乐之中的戚戚情愫,只是在哪里附庸风雅,听着好听罢了。弹琴终了,红月还要为他写上一副好字,孙不过大字不识几个,见到这样的好字,不禁发出啧啧赞叹,还装模做样的评论几句。两人玩得不亦乐乎,孙不过心花怒放,整宿都和红月泡在一起。他也不是干什么都不给钱的,和红月玩得畅快,一高兴赏了红月很多银子,所以红月还是很愿意和他耍闹,红月这几年从孙不过身上捞了很多钱,自是去买些金银珠宝回来收藏起来。当然这孙不过的钱也不是好来的,都是些搜刮勒索来的钱。就这样,此君就用这些不义之财天天在温柔乡里混日子,自己官内的事早已抛到九霄云外。真是:  色字头上一把刀,  莽汉碰上也难逃,  悠悠小曲扰心神,  风月之所把魂消。  且说有一个叫东谷的村庄,村子不大,百十来户人家。大家相安无事,日子过得倒也太平。村子里住着一对文性夫妻,丈夫耕地,妻子做衣服,两人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虽然日子过得有些清贫,但恬淡快乐,二人很是知足。夫妇俩有一个儿子,起名叫做文良,小家伙聪明伶俐,但美中不足的是生来两只手不一样大,右手比左手大出很多,且粗壮有力,夫妻俩有些害怕,领他去看过郎中,但郎中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见那两只手并无大碍,夫妻俩也就没再多想,听之任之了。小家伙也从来不在意自己的这两只手,闲来就帮父母挑水劈柴,他的右手力气很大,能一次拎起很大一桶水,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能做的事,父母直夸他能干。妻子在村里是有名的大美人,长的白皙秀丽,但从不张扬卖弄,每日相夫教子,很是本分。丈夫也为能找到这么一个贤惠夫人满心欢喜。一日,妻子到集市上去买些柴米油盐等过日子的必需品。她在街上来回走着挑选些价廉适用的东西,走着走着忽然大祸临头,这天正赶上孙不过从红月那出来骑着马在街上闲逛,他一眼就看到了在街上买东西的这个妇人,妇人婀娜多姿的身段和姣好的面容马上就让这个色鬼春心荡漾,心里不禁纳闷这是哪来的绝色女子,看一眼便让人如丢魂般感觉,见过很多秀色女子,却都不及这个妇人的韵味。这个妇人没有看到孙不过,也不知这恶魔的厉害,她只顾低头挑选货物。孙不过催马来到她面前,嬉笑着说:“小女子好姿色,何方人士啊?”,妇人听了这话不禁抬头望去,只见马上坐着一莽汉,生得五大三粗,头戴鉄盔,身穿铁甲,一副武将模样。妇人赶紧鞠躬行礼,唱诺道:“奴家为一村妇,家住东谷村,离这里很远。”,孙不过听了这话,不禁心生惊讶:一个山村竟有如此姿色的妇人,真正少见。孙不过又问:“日子过得怎样啊?”,妇人赶紧回话:“家境清贫,种地纺织聊以度日。”孙不过嘿嘿一笑道:“本官金银无数,你过那穷日子真是委屈了你,我家里每顿都是山珍海味,跟我到府上去享福吧。”妇人听了知道碰上色鬼了,赶紧拒绝到:“不行,我家里还有丈夫和孩子,我不能和你去”孙不过满脸不屑地说:“放着好日子不过真是傻,让他们去受穷吧,你跟我去享福。”,说完下马就对妇人拉拉扯扯,妇人拼命甩开她,孙不过见她不从,就吩咐手下的几个兵丁强行抓住他,反绑双手押到府上。妇人大声叫喊,用劲挣扎,怎奈势单力薄,撕扯不过兵丁,只得被推押着向孙不过的官府走去。一路上跺脚怒骂,大声哭叫,路旁的百姓看了敢怒不敢言,谁也不敢上前搭救,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上前不但救不了女子,还会把自己的命也搭上。  一路上怒骂哭嚎,妇人被孙不过押到府上。孙不过的官府好生气派,深宅大院,到处苍松翠柏,奇花异草,山石盆景美不胜收。屋子雕梁画柱,宽敞典雅,真是大院套小院,里里外外好几层。妇人被押着过了好几道门来到了孙不过住的宅子,孙不过的房子是院子里最大的,屋里摆满奇珍异宝,四壁镶金带银,很是奢华。孙不过把妇人拉到了里面的卧室。吩咐手下人把妇人松绑,然后叫兵丁退了出去。妇人撒开腿要向外跑,孙不过一把推了妇人倒在檀木大床上,然后他奸笑着扑了上去,用力撕扯着妇人的衣服,妇人拼命想推开他,怎奈势单力薄,还是让孙不过扒光了衣服,妇人大声叫喊,可惜无人回应,如入虎狼之穴一般,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孙不过把妇人紧紧的压在身下,筋疲力尽的弱女子被力气过人的孙不过奸污了。真是:  一生清白美娇娘,  平白无故遇豺狼,  朗朗乾坤遭践踏  却在心里恨断肠。  妇人从孙不过的府里出来回了家,刚进家门,丈夫一瞅她的样子不禁愣住了。只见妻子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还满脸泪痕。他赶忙问她是怎么回事,妻子一下扑到丈夫怀里,放声大哭地把刚才孙不过奸污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丈夫听后大怒,他暴跳如雷地拿着菜刀要找孙不过去拼命,妇人死死拽住了他,跪在丈夫面前苦苦劝他不要去,她对丈夫说如果去了就是送死,孙不过有权有势,力气过人,丈夫去了根本不是对手,不但报不了仇,还会被孙不过乱拳暴打,把性命搭上,还是暂且忍耐吧。丈夫听了这话,长叹了一声,拳头狠狠砸在了桌子上。他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狗官,蛇蝎心肠,仗势欺人,把百姓视如草芥一般,随意践踏,这个仇我早晚要报的”。夫妻俩坐在床上相对无语,没法子,只得忍气吞声的把日子过下去。  夫妻俩继续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生活,慢慢的把遭受孙不过侮辱的事忘记了。夫妻俩本想就这么忍下来,好好过日子,不去想那个恶人孙不过了。可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不想孙不过,孙不过却惦记着他们,自从与妇人有过一夜之后,象着了魔一样,心里老想着那妇人,老想再重温一下那事,他便派了一个手下到东谷村去寻那妇人,手下去了一次便摸清楚了夫妻俩的住处,回去便向孙不过禀报。孙不过第二天便带了几个人去东谷村找那妇人。这天妇人正在外边洗衣服,听到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她惊愕的抬头看去,远远的就看见孙不过骑着高头大马向她的草房走来,她大惊失色的赶紧扔下手中的衣物跑回屋,冲着正在干活的丈夫大喊:“孙不过来了,你快躲躲吧”。丈夫听了这个不禁怒火中烧:“什么,我不去找你,你却找上门来了。”说完提着刀就要往外走,妇人赶紧拉住他,怕他莽撞行事。妇人这时见到小儿文良还站在那里,急忙让儿子到床底下躲避,文良乖乖的钻到床下。正当夫妻俩撕扯之时,孙不过已经下马走了进来,他进屋就直奔妇人而去,笑嘻嘻地说:“多日不见,想死本官了。”丈夫见到孙不过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着他的面还敢这么厚颜无耻,真是骑到脖子上拉屎,欺负人欺负到家了,此口恶气怎能咽下。想着他提着刀就要砍孙不过,妇人死死拉住他。妇人让孙不过赶紧走,不然她丈夫会杀了他。孙不过根本没把她男人放在眼里,继续淫笑着向她走近,边走边说道:“上次一夜春xiao令本官回味无穷,心里始终放你不下,这次是特地接你回府行乐的。”,说完就伸手去拉那妇人,还在妇人身上乱摸,丈夫此时忍无可忍,举刀向孙不过砍来,孙不过毕竟是习武之人,身手敏捷,他往旁边一闪,一把夺过刀扔到地上,丈夫一拳向他打来,孙不过这时向丈夫猛击一掌,正中丈夫前胸,这孙不过是何等力气之人,这一掌打得丈夫跌坐在地上,口吐鲜血。丈夫这时已经气得发疯,他拾起刀来再次挥向孙不过,孙不过眼疾手快,抽出佩剑,一剑刺中丈夫,这一剑正中要害,丈夫捂着腹部踉踉跄跄的向后跌去,手指着孙不过,瞪着眼睛倒在地上死去了。妇人见此景大悲,发了疯一样拿过丈夫手里的刀向孙不过砍去,孙不过又回手一剑刺死了妇人,妇人也倒在了地上。顷刻间夫妻二人毙命。孙不过把屋里的东西一通乱砸,然后大摇大摆扬长而去。小儿文良躲在床底下,他听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吓得他连大气都不敢喘,猫在床下蜷缩成一团,他听到了孙不过离开的脚步声,直到外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了,他才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眼前的一切让他惊呆了,只见父母的尸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流了下来。文良见到此情此景仿佛被雷击了一样,站在那里呆呆的象傻了一样,过一会他才回过神来,他趴在父母的身上放声大哭,拼命摇动着父母那僵硬的身体,他希望父母有点反应,那怕眨一下眼睛也行,可是无情的现实令他失望,父母一点回应都没有,他这时意识到父母已经离他而去了,他成了没有父母的孤儿了。想到这,文良哭得更加伤心,悲戚的哭声把众乡亲引了过来,全村老少都来到了文良家的草房前,进屋看到文良死去的父母,又看到文良趴在父母身上大声的哭泣,无不伤心的落下泪来。他们知道这是孙不过干的,但谁也不敢招惹孙不过。看着文良小小年纪就失去父母,着实可怜,乡亲于是纷纷劝文良不要悲伤过度,把文良扶到床上让他缓解一下压抑的情绪。接下来村邻替文良掩埋了父母的尸首,大家都坐在文良的身旁陪伴他,怕他有什么不测。文良悲伤的哭了一整天,极度的疲劳使他睡了过去,乡亲们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真是:  天降横祸把命丧,  晴天霹雳小儿郎,  无端年幼丧父母,  仇恨种子埋胸膛。  
    小文良成了孤儿,家徒四壁,仅有一亩薄田,但年纪尚小无力耕种。只得靠乡亲们的接济,东家一口西家一口的过日子。文良慢慢长大了,虽然每天吃的都是些粗陋饭食,却一天比一天结实,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文良长成一个青年人了,生得异常健壮,身高八尺,仪表堂堂。右手变得愈加粗壮,五个手指象小棒槌一般,青筋暴露,握起拳头如石墩般坚硬硕大。文良已经成人,他每天下田耕作,种些蔬菜粮食作为饭食之用,他不需要乡亲们的接济了,靠种地就能养活自己了。文良对众乡邻在他成年以前的关照很是感激,时常给周围的人家送些食物表示谢意。文良一身的蛮力气,干起农活来游刃有余,一把锄头被他舞得如擀面杖一般,别人干两天的活,他半天便能干完。余下的时间,精力充沛的文良不愿意闲坐在那里,他喜欢抛掷大石头,以释放他身体巨大的能量。文良弄来了很多大石头摆在房前,堆得如小山一样,这些石头都在五十斤左右,别人搬起这样的一块石头都需要两只手,他却能用他那粗大的右手轻松抓起一块石头,然后用力一掷,便能抛出百米开外。他还拿着大石头上下抛扔,石头在他手上如玩物般上下飞舞。他一玩就是两个时辰,面不改色心不跳,可谓如探囊取物般轻松。慢慢地文良有神力的消息在村里传扬开来,每到文良玩耍时,很多乡亲都围上来看,文良抛扔大石头的超人气力,惹得众人发出阵阵喝彩。有众乡亲的捧场,文良耍得更加的起劲,每天不到大汗淋漓,筋疲力尽,决不罢休。  这一阵子,村里有一条恶犬频频伤人,恶犬体形硕大,凶悍有力,村里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文良听说此事,有心要除掉它,但该犬行踪不定,在村里到处乱窜,谁也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但说不准谁那天就会碰到它。这天文良干完地里的农活,又摆弄起石头来,突然听到远处有犬吠,文良不禁一惊,难道恶犬来了,文良抬头定睛观看,果然远处一条体形硕大的猛犬向他走来,猛犬通体成黑色,呲牙咧嘴,旺旺的狂吠。文良看到这里赶忙放下石头,大犬正不断地向他逼近,离他只有二百多米了,文良有些害怕,自己虽然有力气,但恐怕不是恶犬的对手,如果让它靠近,后果不堪设想,拿大石头打它又扔不了那么远。文良急中生智,捡起地上的一块小鹅卵石,捏在右手指间,对准恶犬,中指用力一弹,石头象离弦的箭一样飞向恶犬,啪的一声不偏不倚正中恶犬天灵盖,恶犬应声倒地,呜咽了两声断了气。文良走进观瞧,恶犬的脑门竟然被打了一个大洞,鲜血直流。文良这才知道自己手指居然有这般神力,狗头是很硬的,能打出一个大洞,可见力道之足。村里人听说文良除了恶犬,都纷纷赶来庆贺,都夸文良勇力无比,为他们除了一心头大患,乡亲们在文良家摆酒祝贺。文良从此成了村民们心目中的英雄。真是:  小儿文良长成人,  右手巨大如石墩,  抛石玩耍平常事,  疑似神仙下凡尘。  这一日,文良挑了一担自己种的新鲜蔬菜上集市贩卖,换些银子卖点油盐。他把一筐菜摆在路边叫卖,文良挑的菜又新鲜又水灵,吸引不少人驻足观看,不一会就卖了很多。文良是实在人,童叟无欺,决不缺斤少两。几个泼皮闲着无事在这条街上闲逛,东家那个苹果西家拿个梨,小贩都知道他们是无赖,不与他们理会。泼皮走到了文良的菜摊前,看到眼前的菜青翠欲滴,很是诱人,于是上去就拿了几棵菜,几个泼皮拿完转身就走。文良一把拽住其中的一个泼皮,叫他们给钱,泼皮大感意外,在这条街上拿东西还从来没人管他们要过钱,他们就问:“你是新来的吧?你小子活腻歪了,敢冲大爷要钱。”,文良说:“我是头一次在这条街上卖菜,不过在那买东西都得给钱。”泼皮说:“念你第一次在这条街上卖菜,不懂规矩,不和你计较。”,说完拿着菜又要走,文良再一次抓住他们,泼皮有些恼火,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要砸文良,文良一把抓住泼皮的手腕,右手夺下石头牢牢攥在手里,几个无赖光天化日下为非作歹,不禁令文良怒从心头起,他右手更加发力的握紧石块,石块竟然在他的神力下变得粉碎,成了一堆石头沫,几个泼皮看到这种情形,不禁大惊失色,坚硬的石块况且能捏碎,我们的胳膊不跟木棍一样得让他弄折,想到这,几个泼皮赶紧把手中的菜放到菜摊上,吓得脸都变了色,惊慌失措的撒腿就跑。商贩们看到几个泼皮狼狈的样子,不禁开心的哈哈大笑。刚才发生的一切,被路过的一个人看到了,此人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脚穿一双黑色短靴,年龄五十多岁,一缕清须飘在胸前。此人正是伏龙拳掌门人李少秋,他隐居在离这条街很远的伏龙寨,位于一座深山之中,手下有徒弟三十多人。他的武功好生了得,江湖人送绰号“劈天虎”,此人一出拳可以把一块石碑断为两截,拳到之处,万物皆毁。李少秋目睹了刚才文良把一块石头攥得粉碎,心中不禁惊叹其神力,又看他那异乎寻常的大手,对这奇人产生的浓厚的兴趣。他走上前去问文良:“后生年方几何啊?”,文良看了看身前的老者,感觉气宇轩昂,不同凡响,于是回答道:“晚辈今年二十有五。”,李少秋呵呵一笑道:“青春年少,前途无量啊。”,文良疑问道:“此话怎讲?”,李少秋说:“适才看到你攥碎石头,真是神力,此功在那里学来的啊?”,文良听言不禁笑道:“无有学处,小人天生右手生得异样,长大后便有此神力,自己也不知何故。”,李少秋听了心里不禁一惊:天下竟有如此奇人,这要是有人教他武功,经过高人指点,潜力不可限量。于是他对文良道:“你应该经过正规的训练,系统的学习武功,这样才能令你的神力发挥到极致。”文良听到这话赶忙说道:“我对武功也很感兴趣,只可惜不知道去那里找到这样的高人拜师学艺,你能给我指点一位吗?”,李少秋见文良有心学艺,顿时满心欢喜,他郑重的对文良说:“我可以教你。”,文良听了大喜,赶紧作揖道:“没想到今天碰到高人,我愿意和你学习武功。”,说完就要屈身跪拜,李少秋赶紧扶住他,连忙说:“不忙,跟我回到寨中再说。”,文良听到此话,赶紧挑起地上的菜筐,乐颠颠的随李少秋奔伏龙寨而去。真是:  上街卖菜挣白银,  不料碰上一高人,  路遇泼皮显神力,  文良从此入武门。  文良随李少秋走了百十来里路,来到一座山前,经过了几条曲折蜿蜒的山间小道,来到一座密林中,李少秋的伏龙寨就坐落在这密林中,只见到处苍松翠柏,鸟语花香,阳光透过树木照了进来,烟雾缭绕,紫气升腾,好一个清凉之所。又往里面走了一些时辰,这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山庄,庄子很大,占地能有一百多亩,四周被高高的院墙圈起,前面两扇大铁门紧紧关闭着,门前有两个庄丁把守。李少秋说这就是伏龙寨了,文良不禁赞叹,这宅子好生气派,想不到这荒山野林中还有这等世外桃源,真是开眼那。李少秋笑笑说:“过奖,只不过是我讨厌外界的纷繁琐事,跑到这里来躲清静罢了,请到寒舍看看。”,说着命令庄丁打开寨门,文良随李少秋走了进去,刚走进去几步,便听到里面喊杀声一片,文良一惊,以为里面出了什么事,李少秋忙说:“莫慌,这是我的徒弟们在操练。”,李少秋引文良来到院子里,院子很大,中间青石板铺成一条小路,两旁种了几棵海棠树,红彤彤的海棠果挂满枝头,和整个院子相得益彰,别有一番韵味。文良随李少秋跨过了第一道门,来到了后院,正是后院徒弟们在舞枪弄棒,这真是练武之所,后面摆着一排兵器架,上面放着刀枪剑戟,斧钺勾叉,一个个在那里上下翻飞,闪展腾挪,耍得好不热闹。文良不免驻足观看,只见那练枪的把一条枪耍得如游龙出海,枪枪夺命,练棍的把一条棍耍得虎虎生风,练刀的,只见寒光闪闪,见刀不见人。文良不免有些看呆了,站在那里不动地方了,李少秋见他看得兴起,笑笑道:“让你见笑了,这是徒弟们的拙技,没什么可看的。”文良听此言不禁惊讶:“如此身手竟然称拙技,可见李寨主武功之高。”,文良这时回过神来了,随李寨主进了他的宅子,屋子好生宽敞,典雅幽静,凉爽宜人。四壁挂着字画,画有山水画,还有花鸟画,画的用笔独到,写意传神,很是生动。字体苍劲有力,桌上还放着文房四宝,这屋子乍一看好像是书香门第,只有那墙上挂着的一幅大大的“武”子,才使这屋子有了点练武者的味道。客厅靠墙的位置上有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方挂着一幅白发老者的肖像,李少秋说:“这是我的父亲,也是我的师傅,是他教我的拳法,一晃老人家已经故去很多年了,如今我也是老人了,年龄一年长似一年,现在时常想念他”,说完不禁长叹一口气,眼圈有些发红,文良见勾起了李寨主的伤心之处,急忙说些宽慰的话。李寨主和文良分别坐在了两把朱红色的椅子上,仆人端上了两盏热茶。李寨主喝着茶和文良聊了起来。真是:  跟随侠客入山林,  好似俗人脱凡尘,  清凉之所好去处,  伏龙寨里藏高人。  
    李寨主和文良海阔天空的聊着,从朝政聊到市井生活,说着说着又聊起了自己的家人,提到家人,文良想起了自己死去的父母,不禁回想起了小时后看到的那一幕悲惨的场景,想起这些,心中不禁涌起无限哀伤,文良顿时没了话语,低头沉思良久,心中又涌起太多的仇恨。李少秋见文良不言语了,问他想起什么了,文良这时眼含热泪向他述说了自己父母被孙不过杀害惨死的经过,李少秋听到这些恨得咬牙切齿,最后大怒的站起身,一拳重重砸在桌子上,他大声喊道:“真是畜生,如蛇蝎般狠毒,平白无故就滥杀无辜,这种人留在世上何用,我要剁了这个祸害。”,文良见李寨主如此仗义,心中平添了几分勇气,他气氛的说道:“这件事已在我心中挤压良久,今日向寨主述说,心里痛快了些,我一直想要杀掉孙不过,但恐势单力薄,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一直没敢冒然行动。”,李寨主听到这些说:“你现在还没有杀掉孙不过的本事,我听说过孙不过的恶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但我知道孙不过很有势力,是朝廷的武官,武艺高强,力大过人,且手下兵丁无数,你现在采取行动,必将有去无回,我们要等待时机,不可强取。”,文良叹了一口气道:“黎民百姓真是命如草芥啊。”,李少秋深有同感地说:“是啊,当代朝廷真是黑暗,钩心斗角,争权夺利,全不把百姓的疾苦放在心上,非但如此,还无端残害百姓,真是让人忍无可忍。”,李寨主又说:“我原是一个地方的小官吏,因为忍受不了官场的黑暗和暴君的统治,隐居深山寻个清静。”,文良不禁慨叹:“你一个当官的尚且被逼到这种地方,我们这样的穷百姓又怎能幸免。”,李寨主见文良灰心丧气的样子,他凝重的对文良道:“不要害怕,你好生习武,将来会有报仇的那天,恶有恶报,我们早晚要消灭他们。”,文良听了这话振作精神,向李少秋一抱拳道:“我一定好好习武,和李寨主共同剿灭恶人,还百姓一方平安。”,李寨主见后生很有志气,高兴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一定会成为一个为民除害的英雄的。”真是:  一番长谈释仇情,  雄心壮志小后生,  忧国忧民真豪侠,  齐心协力见光明。  这一次两人谈到很晚才歇息,李寨主把文良安排到一间厢房里入寝,自己回到卧室安歇。文良路途劳累加上说了很多的话,不免十分倦怠,两眼皮打架,不一会就鼾声大作。文良这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个武功高强,勇猛无敌的大侠,除暴安良,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打遍天下恶人,让恶人闻风丧胆,成为被百姓拥戴的大英雄。文良这一觉一直睡到日照三干,他伸了个懒腰做了起来,想想昨晚做的梦不禁心生欢喜。这时文良来到了李寨主的卧室,文良不禁愣住了,卧室里空无一人,忽然外面传来一种撼人心魄的声音,文良站在门口向外观看,原来李寨主早已起来,正在练功,文良不禁凝神观瞧。只见这李少秋的功夫好生了得,出拳急如流星,快如闪电。一招一式刚猛有力,拳头似有千斤之力,势大力沉。脚起之处飞沙走石,身形矫健,闪展腾挪,窜蹦跳跃,忽而跃起如猛虎下山,又见落下如平沙落雁。硬功和轻功都已炉火纯青,出神入化。李寨主的一对铁拳舞得虎虎生风,拳到之处红光四射。这时忽见李少秋嘴里一声低吼,“嘿”地一声腾空而起,在空中翻了个筋斗,然后又大吼一声:“哈”,猛地出拳向面前立着的一块大石碑打去,只听咔嚓一声石碑断为两截,李寨主轻轻的落在地上。这神出鬼没的一招一式把文良看得呆了,站在那里半天一动不动,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用力地鼓起掌来,嘴里大声地叫好,真是好一套撼人心魄的拳路。李寨主听到有人叫好,转过身来向后望去,只见文良正站在门口乐不可支,双手胡乱比划着,李寨主笑着走上前去说:“见笑了,早起活动活动筋骨,年龄大不中用了。”,文良道:“寨主谦虚,刚才你的身手却连年轻人都不及你,敢问寨主  练得可是伏龙拳的套路?”,李少秋说:“刚才练的正是此拳,不过只是其中的一部分招式,但已能展示此拳之威猛。”文良惊诧道:“果真如此,那一招招风雨不透,盘根错节,却是十个壮汉也进不了身那。”李寨主拍拍文良说:“此拳套路严密,环环相扣,重若千斤压顶,轻若风吹柳絮,要长期习练方可达此境界。”,文良虽听不太懂,但能察觉出此功高深莫测。他不禁对此拳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心想我要是把此拳学到手,便再也不怕那些恶人了,我也是一个行侠仗义的武林中人。想到这他便跪拜道:“李寨主请教我此拳,我要刻苦习练,将来好能扬善除恶,为父母报仇。”,李少秋听了不禁正中下怀,他严肃地对文良说:“我正有此意,我膝下无子,年龄日见增长,恐时日不多,我要把武功传给你,你身强体壮,天生神力,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明日早起便随我习练此拳。”,文良听后喜出望外。真是:  早起正遇舞神功,  伏龙寨里老英雄,  上山却能擒猛虎,  下界断可斩阎罗。  次日天没亮,李寨主就把文良叫了起来,文良从来没起过这么早,不免仍有些困顿,他打着哈赤跟着走了出去。这时李寨主领着文良来到一大木桩前,这根木桩直径足有半米,一人多高。李寨主这时对文良道:“首先练习打木桩,这一关是磨练你的皮肉,待你手的皮肉坚硬似铁时,就算过关了。”,说着李寨主做了个示范,只见他徐徐下蹲,扎成马步,气运丹田,“嗨”的低吼一声,右臂猛出一拳,这一拳不要紧,但见那大树桩竟然左右晃了两下,文良不禁目瞪口呆,如此粗的树桩竟被李寨主弄得晃动了,功力真是了得。这时文良又向树桩下看,只见树桩旁边的黄土已有些裂纹,土有些松动。这是久而久之用拳击打的结果,树根已经松动,只不过由于这树龄长久,根基深厚罢了,不然早已被连根拔起。李寨主让文良按着他的样子击打树桩,文良有些害怕,自己的血肉之拳就要去打这坚硬的树桩,不异于以卵击石,虽说自己右手天生粗壮,比一般人坚硬很多,但毕竟没打过大树。见文良犹豫,李寨主不免沉下脸来训斥到:“不要怕,我一开始还没有你手这般粗壮,现在不也是练成这般力气,万事开头难,快出拳。”,文良听了这话不敢怠慢,用足了力气向树桩打去,顿时右手如撕心裂肺般疼痛,幸亏树皮老厚,不是十分坚硬。文良站在那里呻吟不止,李寨主过来看了看道:“没事,下次少用些气力就是。”,文良站在那里等到疼痛有所缓解,再次向树桩击去,这次他没敢用太大力气,所以没感到特别疼痛。毕竟文良的手比常人坚硬,所以他慢慢的对这一练习有些适应,逐渐不那么疼痛了。文良练得逐渐起劲,渐渐的手已不那么疼痛,尤其他的右手越打越坚硬,竟把树桩打了一个小坑。李寨主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文良果真禀赋过人,这要是一般人早已疼痛难忍,瘫在那里抬不起胳膊了。就这样,文良练了整整一天,练的汗流浃背,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树桩都被他打掉了一块树皮。李寨主见文良练的专注,不禁夸了他几句。晚上躺在床上,文良才感觉浑身酸疼,连翻身都很困难。这时他感到两手钻心的疼,抬起右手一看,肿得像个馒头,由于白天打得麻木了,并不感到怎么疼,现在静下来,才感到胀痛难忍。他举起两个拳头一看,都肿胀发红,真是一个大馒头一个小馒头。文良见此不禁苦笑,想不到练武如此辛苦。不知明天还会怎样,文良脑袋里胡思乱想的,由于太过劳累,不免睡意袭来,头一歪便鼾声大作。  第二天又是天没亮就得起来,依旧是去击打树桩,文良看到眼前的大树桩感到有些恐惧,但依然是硬着头皮出了一拳,没想到这一拳打上竟然不是那么太疼了。文良不禁暗喜,只一天自己便适应了。文良逐渐加大了力气加快了速度,硕大的拳头打在树桩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文良一时打得兴起,嘴里嗨嗨的喊个不停。李寨主看文良练出了兴趣,心里很高兴,在旁边说一些鼓励的话。这时太阳已升得老高,毒辣的阳光像火一样泻了下来,可文良不但没感到热,反而像给他注入了能量一般,打得越发兴起。中午李寨主端来了酒肉,和文良一起大快朵颐,大块的牛肉进肚,文良顿感精神倍增。李寨主在那里大碗的喝酒,别看李寨主外表清瘦,喝起酒来却是不含糊,一大碗酒仰脖一饮而进。文良看得目瞪口呆,没想到这老头竟然有如此酒量。文良从小到大没喝过酒,现在也不敢喝酒,见到李寨主如此海量,心中不禁暗自佩服。李寨主给文良倒了一小杯酒,盛情难却,文良只得端起饮了一小口,顿时觉得有一条火龙一直从喉咙窜到腹中,文良干咳不止,李寨主见状哈哈大笑,赶紧拍了拍文良的后背,文良这时才止住干咳,大口喘着气再也不敢喝了。不过喝了这点酒后倒是精神了不少,身体不那么酸疼了,这酒真是好药。吃完饭歇息片刻,文良又开始练功,由于有中午的好酒好肉垫底,文良身上平添了不少气力。就这样,又一直练到太阳西下,今天练得比昨天轻松许多,双拳不那么疼痛,文良不禁暗喜自己的功力增长如此之快。一夜无话。  文良一直练了一个多月,风雨无阻,功力日见增长,手已不再觉的痛了,不但不痛,而且一天不打便觉双拳发痒,浑身憋闷,打上一通方才觉畅快。李寨主看在眼里,喜在心上,我的眼力没有错,果真是练功夫的好苗子,在稍加栽培可成大器。文良这时的拳头已经坚硬无比,手上的皮肤如树皮般粗糙,横七竖八的布满裂纹,如铁皮般坚硬,纵然用刀都割不破。文良的气力也增长很多,根基扎实,扎个马步往哪一站,如铁塔一般。文良每次发力出拳,树桩都晃悠一下,可见文良拳上的功夫已经今非昔比。一天文良摆好姿势,右手用力冲出一拳,这一拳可不得了,右拳竟然穿破树桩,半个拳头镶在里面,费了好大劲才拿出来。李少秋观之,不禁暗暗叫好,这后生的硕大的右拳果真不同凡响,刚练一个多月便能达此境界,真是天生奇才。李少秋告诉文良应经过关了,文良欣喜异常,这一个多月真是没有白辛苦,竟练到如此地步。文良此时对自己信心倍增,觉得自己天生是练武的好料。  文良现在已经力大无穷,对付十几个人不在话下。但身体还是稍显笨拙,跳不高也蹦不远,李寨主要求文良习练轻功,刚柔并济方是真本领。李寨主引文良来到后院,只见十个石桌阶梯状一字排开,一个比一个高,最矮的两米,最高的二十米。李寨主首先让文良跳到那两米的石桌上,文良不禁苦笑,这么高的石桌,自己能爬上去就不错,何谈跳到上面,真是开玩笑。他用力跳了两下,连石桌的边沿都没碰到。看到文良笨拙的样子,李寨主不禁好笑,只见他双腿微弓,双拳紧握,嗖的一下飞上了石桌,像一片羽毛一样轻轻地落在了石桌上,悄无声息。文良这时才感到师傅的功力实在是高深莫测,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连忙抱拳拱手道:“师傅这一招好生厉害,如何能才能如此身轻如燕。”,李少秋道:“下一步我便要教你此功,这一招练成你便可飞檐走壁,如入无人之境。”,文良道:“师傅快快教我。”,这时李少秋把文良领到不远处的一个地方,只见地上放着两个沙袋。这时李寨主对文良说:“你把这两个沙袋绑到腿上,每天练习跳跃,久而久之你便腿力大增,上高处如履平地。”,文良听着神奇,下决心要苦练此功。  次日凌晨,文良比李寨主起得还早,独自一人来到院里。他把两个沙袋绑到腿上,刚要往起跳,可沙袋却如千斤坠一样挂在腿上,根本动弹不得,别说跳了,就连走动都很费劲,文良只得慢慢的一步一步向前挪动脚步,可不一会两腿就酸痛难忍,文良咬紧牙关继续向前走。李寨主起来看文良独自在院里练习,心里知道这后生已经知道自己苦练了,真是响鼓不用重锤。文良从此每天早早起来习练,没多久双腿力量大增,已经能够绑着沙袋轻松走步,慢慢的可以跑起来了。又过了一些日子,文良绑着沙袋便可跳起两米多高。见文良练了已有些日子了,时机成熟,李寨主对文良说:“你现在把沙袋拿下来,在往石桌上蹦蹦看。”,文良半信半疑的解开沙袋,两腿弯曲,奔那四米的石桌往上跳去,就觉自己的两腿如弹簧一样,唰地一下把自己弹起,稳稳地落在石桌上,这一跳不要紧,使文良深刻理解了如此负重练习的意义。从此文良更加努力,起早贪黑习练此术。不久他便可以一跃而上那最高的二十米的石桌。此时文良已身轻如燕,脚下生风,脚尖一点就可跃上房顶。真是:  铁拳神力撼树桩,  双腿似弓能上房,  披星戴月苦习练,  黄天不负好儿郎。  以后的日子,李寨主便开始教文良习练伏龙拳套路,文良早就想对伏龙拳探个究竟,这次要教他整套路数,他自然求之不得。李少秋首先演示一遍,然后逐一的教他,文良深深体会到此套拳法确实非同一般,动作连贯紧密,招招制敌与无形,令人难以琢磨,穷与招架。文良天资聪颖,不久便把这些招数烂熟于心,每日坚持习练,一招一式用心揣摩,一月有余便耍得如行云流水,虎虎生威。加上前些日子的基本功的练习,使文良练起伏龙拳轻松自如,拳拳生风,如蛟龙出海,纵身一跃便有两米多高,气势煞然,好一个威风凛凛之侠士。  不过文良始终念念不忘李寨主砸断石碑的场景,他恳求李寨主教他此功。李寨主凝重地对他说:“要有此气力,需很深厚之内功,持之以恒的修炼,方可达此境界。”,李少秋又道:“我最后把我的绝门功夫教与你。”,文良听了很感激李寨主无私的传授,他一定要把这绝技学到手。李寨主把他引到一个密室里,然后关上门。这时只见李少秋慢慢下蹲,扎好马步,双掌合于小腹前,鼻子一呼一吸,不一会文良眼前出现了奇异的景象,只见李寨主身体发出了烁烁之红光,黑暗的密室顿时被照亮,这时李少秋离文良很远轻推了一掌,文良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推着他向后走,站立不稳,险些跌倒。文良不禁大惊失色,忙问:“师傅神力如何而来,手没有碰到我,我却有如被什么东西击中一样。”,李寨主手拈胡须说道:“如此便是内功,内丹蕴积到一定程度,便可达与体外,形成一股强大之能量,无坚不摧。”,文良听了觉得深奥,便问个究竟,李寨主说:“修习内功深不可测,你只有在练功中一点点体会,方才能顿悟。”。文良又说:“如何练呢。”,李寨主这时一字一顿地说:“心无杂念,虚静内守。”,说完李寨主让文良扎好马步,双掌合于小腹之上,然后对文良道:“就这么静静的站着,脑袋里什么也不要想,要呼吸均匀,精神内守,恬淡虚无,最后达到忘我之境界。”,这时李寨主开门出去了,只留下文良一人在黑暗的密室站着。文良按着刚才李寨主说得要领去做,脑袋什么也不去想,调匀呼吸,在那里静静的站了半个小时,可不一会就腿肚子打颤,有些站不稳了,文良咬牙挺住,坚持站下去。又站了一些时辰,文良渐渐体会到了其中的妙处,只觉浑身轻飘飘的,丹田处发热,不在感觉很累。往后的几日文良越站时间越长,只感到大脑一片空白,晕晕乎乎,丹田处似有一火球在涌动,全身热浪翻滚,如入仙境一般,文良知道自己已经有一定的功力。  文良独自在密室练了好些时日,这日李寨主突然开门进来,见文良正在专心修炼。只见他突然来到文良身后,深蹲马步,把双掌按在文良后背上,然后猛然运气发功,这时文良感觉到有一股强大的热流进入他的体内,象过电一样传遍全身,文良觉得自己身上好像什么东西开了,发出啪啪的响声,突然间觉得舒服极了。李寨主运功十多分钟,文良的身体突然放出红光,感觉自己力大无穷。这时李寨主突然收手,他喘着气对文良说:“现在我们去打石碑。”,文良听了半信半疑,跟随李少秋来到院中,只见院中立着一块巨大的石碑,厚重的石碑巍然挺立在那里。李寨主让文良站在石碑前扎好马步,然后让文良把丹田之气运于右拳。文良按着李寨主的话去做,只见他凝神静气,丹田叫力,顿时气贯右拳,文良只感到右拳****如铁,突然文良猛一发力,右拳猛然击向石碑,咔的一声,石碑应声断为两截。文良不禁大喜,惊讶自己如何有此等功力,真是不可思议。李寨主见此拍手叫好,他说:“你的内功已经修成,你已经掌握伏龙拳所有之精髓。”,说道这里李少秋突然吐了一口鲜血,文良见状不禁大惊,赶忙上前为李寨主捶背抚胸,李寨主这时喘了口气对文良道:“我已经把平生三分之二的功力注到了你的身上,所以你今日能开断石碑,这是我一辈子修成的内功,如果你练得二十年,我怕耽搁你,所以今天把我功力注入到你身上,使你快速成为一个内功高手。”,李寨主又道:“我已元气大伤,需要精心修养数日才能缓过来。”,文良听此话不禁万分感激,师傅为了快速让他修成内功,竟然不惜消耗身体之精气来成全他,真是恩如父母啊。文良赶紧搀扶李寨主回房歇息,文良扶着李寨主躺在床上,李寨主仍然有些气短,呼吸不太均匀,他大口喘着气,不一会才缓过神来。他声音微弱地对文良道:“我毕生的武功都教与你了,再没什么可传授给你,你现在的功力已今非昔比,可以称的上是武林中人了,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你以后还要勤加磨练,遍访天下高人,不断增长你的功力,你可以出山闯荡五湖四海了。”,文良听此话不免有些伤感,他坚持要留下来照顾李少秋,李寨主婉言谢绝,他说:“不要为我担心,我修养几日便好,你还年轻,将来要成就大业,我还指望你除暴安良,剿灭恶人,为天下百姓做好事呢,不要辜负了师傅的期望,你明天就走吧。”,文良望着李寨主虚弱的样子,不禁留下热泪,他叮嘱了师傅几句,然后转身离开了李少秋的房间。真是:  文良刻苦把功修,  师傅舍命助成功,  替天行道男儿志,  千古留名传千秋。  
    文良收拾好行李,褡裢里装了些散碎银子,用一块布装了些干粮,便正式出山了,文良从此走上了一条遍寻天下高手的遥遥征途。此时秦朝已是天下大乱,民间私斗成风,百姓纷纷习武强身,以防不测。各大武林流派纷纷鹊起,争做江湖霸主。文良对这一切全然不知,他只知道以后要斩奸除恶,为百姓多做好事,成为受人爱戴的大英雄。胸怀壮志的文良大步流星的走着,边走边欣赏着大山两旁的风景,不禁为这崇山峻岭的宏伟气势所深深折服,心想这大好河山如此壮观,却因暴君统治,而变得黯淡无光。文良脑袋里胡乱想着事,不知不觉已走出二百多里地,大山已经被他远远的甩在了后面,慢慢在他视野中消失了。文良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山村,村子很是荒凉,没几户人家,倒是有一个小饭铺,房顶冒着袅袅的炊烟,这正合文良的心思,他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已觉腹中饥饿,口渴难耐,于是文良决定先弄些食物果腹,然后再赶路。文良走进了小店,小店很是简陋,黄土的地面,摆了几张破旧的桌椅,时值晌午,有几个客人在那里吃饭。文良坐定后,一老妇走上前来,问文良吃什么,文良要了一盘牛肉,几个馒头,这时的他由于在伏龙寨时经常喝酒,已练出了一些酒量,所以文良还要了一碗酒,酒肉面食很快端了上来,文良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不一会半盘牛肉,两个馒头下肚,一碗酒也快见了底。文良正吃着,忽然发现不时有衣衫褴褛的饥民进来讨饭,见无人施舍,文良就给了他们几个馒头,文良问他们为何出来讨饭那,那乞丐道:“家乡械斗成风,恶霸横行,官吏鱼肉百姓,实在没有活路,不得已才跑出来,讨口饭吃。”,文良听此言不觉心里一沉,没想到百姓生活如此艰难困苦,文良不禁有些郁闷。  吃罢饭食,文良自是继续向前走,沿途饥民病夫无数,这不禁让文良想到了才刚在饭铺看到了情形,文良心生慨叹:这大秦国真是黑暗得可以。又往前走了数十里路,文良来到了一个名叫缺月镇的地方,这镇子很大,饭店酒肆林立,不似刚才那个村庄那么冷清。这时天色已晚,不能再继续向前走了,文良便找到一处客栈住下。文良走进客栈,让店家挑了一间清静的客房居住。文良生得威武,引得许多这里的客人侧目而视,文良没有在意,也许是久居深山,生得粗糙,让人看了有些奇怪。文良快速走上楼去,推开房间门就躺在了床上,走了这么久的行程,已是精疲力竭,浑身上下已是困顿不堪,文良连衣服都没脱,两眼一闭便呼呼睡去。当夜无话,文良一直睡到雄鸡打鸣,这一觉睡的好生香甜,疲劳顿消。有了精神,他便在房间里伸伸拳踢踢腿,练练内功。突然听到外面一片嘈杂声,文良开门出去观看,只见几个汉子带着一个瘦小的男人走了进来,然后直奔文良隔壁的房间走去,一伙人进去之后,呯地一声关上了门。文良看这些人有些异样,那几个汉子气势汹汹的。文良觉得这里边有事,果然不一会里面就传来呼救声,那个瘦小的男人打开门就向外跑,那几个汉子紧跟着追了出来,文良看那男人脸上有些瘀斑,一定是挨打了。这时那个瘦小男人突然跑到文良面前,喘着气对文良道:“兄弟救我,我因家中老母生病,向他们借了些银子,这些钱是高利贷,近日他们逼我还钱,我一时拿不出来,他们就打我。”,这时那几个汉子已到跟前,他们揪住男人的衣领,举拳还要打,文良有些看不过去,一把攥住那汉子的手腕,文良是何等气力之人,只这一下,那汉子便哎呦哎呦叫将起来,文良道:“不就是欠你几个银子吗,如何这样苦苦相逼,宽限几日,人家自会还你。”,汉子被文良攥得有些疼痛难忍,连忙说道:“好,宽限几日,宽限几日。”,文良放开了他,瘦男人赶忙上前抱拳作揖,千恩万谢,这伙人走了出去。文良心里不禁想这里却也是不太平。文良这时走上前去问店主:“你们这里经常生些事端吗?”,店主叹了一口气道:“可不是吗,经常有人到这店里来打架,逼债,我看见了也不敢管,怕惹祸上身。”,这时店主又说:“我们这个镇上经常生事,械斗的事时有发生,客官没事时最好不要出去,以免遇上事端。”。文良听了若有所思,怪不得他刚来时看这店里的人都有些怪异,一个个小心翼翼,低头匆匆而过,原来却是有事。这时一对母女从他旁边走过,他们小声嘀咕着什么,文良凝神细听,女儿说:“过两天这镇上恐要生事,听说那两伙人又要在大街上聚众械斗,到时我们又不得安生。”,老母叹气道:“这两伙人老是这么打来打去,闹得鸡犬不宁,这次不知谁又要倒霉,没办法,这世道乱啊。”。文良听此言不禁心里一沉,忙走上前去追问:“究竟是什么人如此霸道,闹得你们人心慌慌。”,母亲瞅这后生气度不凡,不象个坏人,便对他说:“你刚来对这里有所不知,这镇子很是混乱,两伙恶人经常无事生非,聚众殴斗,闹得镇上的百姓不得安生。“,文良听此问道:”何人如此胆大妄为。“,老妇又道:“此两伙人分为两个帮派,一伙叫二邪帮,一伙叫诸恶帮,两个帮派各自有自己的地盘,他们经常为了争夺地盘而打斗,此地的买卖很多是他们开的,有时相互撬行,争抢生意,总之这帮人无恶不作,镇上的人都怕他们,你要多加小心。不要招惹他们。”,文良不禁想起刚才那一伙讨债的人,便问:“却才那些人和这两个帮派有甚瓜葛。”,老妇这时担心的说道:“那些人正是二邪帮手下的打手,经常干些放债的勾当,你此番招惹了他们的人,我看你凶多吉少,还是趁早离开为妙。”,文良听了倒也不在意,自己武功在身,还怕他们不成。  却说这二邪帮和诸恶帮,这两个帮派真是恶的可以,抢男霸女,敲诈勒索,威逼利诱,强买强卖,对他们来说是经常为之,平日里手下的人没事就在镇上乱窜,东家噌一顿饭,西家拿些银子,那家有美色的女子,他们就动歪心思,镇里的人每天都提心吊胆,说不上那天自己家就要倒霉。当然手下人作恶,他们的帮主就更坏,帮主名曰李二邪,他还有几个拜把兄弟,二帮主叫张豺,往下的几员得力干将依次是:王三刀,赵蛮,钱四眼,朱贪,吴公,郑损。帮派一共八个成员,各有坏处,人称八大魔头,二邪帮驻扎在桃李庄,占地一百多亩,这一百多亩土地他们一两银子都没有花,在上面强行盖起一片庄园,庄园倒是修的很有情调,什么小桥流水,亭台楼榭一应俱全,都是用来显示排场的,他们并没有这等审美情趣。这几人平日里没事便在一起舞枪弄棒,切磋武艺,这几人以前都曾拜师学艺,但功夫练成以后,他们几人不干好事,仗着一身武艺,拉帮结伙专做坏事。这几人中,尤属帮主李二邪的武功高强,他的独门功夫是麒麟掌,此掌耍起来变幻莫测,双掌上下翻飞,生出千道光影,令对手眼花缭乱,一旦挨上一掌,身上就会起来一块快如鱼的鳞片一样的红色斑块,痒痛难忍,最后内脏出血而死,这真是一种毒辣的功夫,平常人挨上这一掌不出一个时辰便一命呜呼。这二帮主的功夫也不含糊,擅长猛技断阳腿,此人习武多年,内功深厚,飞起一腿便可使碗口粗的小树拦腰折断,一脚可将一块大石头卷得飞起十数米高,待石头落下时,用脚轻轻接住,腿上的功夫十分了得。其他人等也各自有拿手的兵器,王三刀擅使一对双刀,刀在他手里舞起来如两个铁片一样轻松自如,白光闪闪如六月飞雪,浑身上下如层层白雾笼罩,对手一下疏忽,便要被夺去性命。赵蛮用得一对铁锏,生铁打造,有几十斤重,却在他手里舞动得轻盈自如,对手挨上一锏,断臂折骨,一月起不来床。余下的几位有使流星锤的,有使毒舌爪的,有使锁命抢的,还有使震天斧的,总之各有千秋,都不是善茬。  这大帮主和二帮主饮食素有怪癖,除每日的酒肉之外,大帮主李二邪要吃一盘生狗肝,二帮主要喝一碗生狗血,都和狗干上了,据说这样可使他们功力大增,还精补阳,倍添神力。  再来说说这诸恶帮,此帮也好生邪恶,帮里的首领有四个人,大首领邱月星,善使一套落月披星拳,此拳注重内力,轻盈灵巧,动作极快,让对手的眼前象看到点点繁星一般,一时摸不着头绪,等到看清了,却已是头上早挨上一拳,这一拳内功深厚,会造成很深之内伤。二首领沈占高,生得虎背熊腰,颇有些蛮力气,此人看上去有些笨拙,却精通一套穿心掌,只要对手被他抓住空挡,便可一掌击中心口,穿心而过,令人顷刻毙命。三首领杨易熊使一幅月牙铲,大铁铲舞起来势大力沉,呼呼带响,铲到之处,树折石碎,令人胆寒。四首领许少穷专使一对铜锤,铜锤黄中带紫,紫中透亮,象两个大倭瓜一样,砸在那都是一个大坑,一旦舞将起来,却有摧枯拉朽之势。这诸恶帮的几个首领喜欢网罗武林高手,一旦被他们相中,不惜重金收买,所以说诸恶帮手下高手云集,可谓兵多将广,很有势力。诸恶帮屯聚在杏林苑,到处是杏树耸立,遮天蔽日,金黄色的杏子挂满枝头,好一派人间美景。  这两大帮派都想独霸缺月镇,因为这镇子物产丰富,盛产稻米,水产,铁矿,还有金银矿,另外这里店铺林立,商业很是发达。这里还是声色犬马之处,开有很多妓院和赌场,很多外地人都来此游乐,每年大量的财富涌入缺月镇。所以两伙人都想把持当地经济命脉,把对手赶出去,自己当老大,从中获取大量的财富。他们之间经常发生争斗,但无奈势均力敌,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只能象拉锯一样扯来扯去,闹到最后也未分胜负。两大帮派在当地都开有很多商铺,银庄,互相间撬行拆台。两大帮派在市面上都各自拥有一个很大的茶庄,适逢新茶上市,诸恶帮捷足先登,把新茶都收到自己门下,二斜帮一两都没捞着,看着诸恶帮的茶庄生意兴隆,自己的茶庄却门可罗雀,二邪帮的几大帮主自然心中非常不悦,自要去讨个说法。诸恶帮却也不甘示弱,放出话来,只要打赢我们,新茶便分你们一半。二邪帮听了这话,知道对方在挑衅,这次决心要和诸恶帮分个高下,给诸恶帮点颜色看看,让他们以后不敢如此张狂。  两帮约定五日后在柳树巷火并,双方各带一对人马,比试武艺,打死打伤勿论。他们要械斗的事马上传遍缺月镇,镇上人心惶惶,不知此一仗又要死几个人。他们一旦交锋,就会乱做一团,从外面打到屋里,附近的店铺就会遭殃,屋里的东西会被砸得一片狼藉,他们打完就走,从来不会赔偿,所以他们在那条街打斗,那条街的店铺就要大难临头。另外他们一旦打起来,肯定有伤亡,到时他们就会去百姓家抓来壮男补充,所以说镇上的人都很怕他们械斗。  这一日,二邪帮的大帮主李二邪闲来无趣,便到镇上最大的妓院玉仙楼消遣,玉仙楼里美女如云,引来客人无数,所以每晚都是热闹非凡,商贾和一些达官显贵都愿到这里来找乐。李二邪是这里的常客,老鸨知道他的势力,所以常准备一些二八佳人给他*,因此李二邪饱尝杏花春雨之味。今日,他想尝点新鲜的,就问里面可曾有新人来到,老鸨见是李二邪又来光顾,赶紧尽心照应。老鸨说:“大人你今日来着了,有一黄花闺女被卖到这里,不料她却哭哭啼啼不肯从,现把她关在楼上的客房里,如果官人感兴趣,可以自去消遣。”,李二邪听了有新鲜尤物在此,不禁喜出望外,他飞快的跑上楼去,推开房门,果然见一小女子坐在椅子上哭泣,女子见有人进来,惊恐地抬头望去,李二邪仔细打量,果然是一绝色佳人。李二邪嬉笑着走上前去道:“美人如何如此悲伤,大爷陪你乐呵乐呵。”,说着就要上前欲行非礼,女子见此人要玷污自己,啪地一下推翻面前的桌子,夺门而出,飞快地向楼下跑去,李二邪在后面紧紧追赶。女子下了楼,出了妓院的大门,向外逃去,可李二邪是练武之人,脚下生风,女子那里能跑得过他,眼看就要追上了,这时碰巧文良出去买些纸张从此路过,女子看见面前有人经过,赶紧拽住文良道:“英雄救我,后有歹人要玷污我。”,文良扭头一看,这时李二邪已到眼前,他上前就拉住女子,强迫女子随他回去,女子不从,他便要反绑女子,强行拉走,文良见此情形,不禁恼怒,朗朗乾坤,竟干如此苟且之事,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简直没有王法。此时天色已晚,文良借着月光打量此人,只见此人歪嘴斜眼,面如黄土,脸上一幅淫亵之色。文良心想,好一条色狼,如此胆大包天。这时他大喝一声:“赶紧放手,如此强人所难,是何道理。”,李二邪见竟有人拦住他,冲他叫嚷,不禁感到惊讶,这个镇上还无人敢这么和他说话,是谁吃了豹子胆如此胆大妄为,他不禁上下打量了一下文良,只见文良仪表堂堂,伟岸挺拔,正在怒视着他。李二邪不禁大怒,他推搡一把文良,然后大叫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如此对我无理,你活腻歪了,赶紧让开,不然你小命休矣。”,文良一脸的不屑,他说:“我不管你是谁,你想带她走,得先过我这关。”。李二邪见文良竟敢对他挑衅,不知这是何方痴汉,他气冲冲地对文良说:“不给你小子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完他便拉开了架势。文良一看这家伙要来硬的,也扎开了马步,双方剑拔弩张,李二邪一掌击来,文良用硕大的右拳迎上去抵挡,双方拳掌相碰,发出砰地一声响,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他们都感到对方的内力深厚,身手不凡。李二邪和文良一交手,心里不禁感到有些吃惊,这小子真有些功夫啊,我出的掌他也能抵挡得住,怪不得如此狂妄,原来是武功深厚之人。文良也感到对手非等闲之辈,力道十足,自己的右拳都被震得有些发麻,这功夫非十年不能达此境界。文良不禁加了些小心,这是他出山后头一次和对手交锋,俗话说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次看来碰到高手了,正好验证一下自己功夫练得如何。想罢他便使了个伏龙拳中的蛟龙出海,猛出一拳向李二邪击去,这一拳好生了得,似携风带火,这时李二邪看到文良的右拳异常的硕大,不禁惊慌失色,赶紧以一招麒麟摆尾化解掉。双方你一拳我一掌在那里打作一团,但见文良拳拳不离其左右,招招直取李二邪要害,一对铁拳围着他呼呼乱舞。李二邪也不示弱,把一套麒麟掌打得神出鬼没,双掌似两片钢刀一样上下翻飞,掌掌夺命。两人打了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李二邪不禁暗惊,这小子功夫好生了得,竟然和我过了这么多招。没被打倒。这时李二邪使出了看家本领,只见他加快了速度,不断变换身形,看起来好像万道光影在动,让文良有些眼花缭乱,文良一时不知从何处下手,站在那里呆楞了片刻。这时李二邪看时机已到,猛然运气发功,使了一个绝招,夺命追风掌,向文良快速击来,文良躲闪不及,被一掌击中前胸,这一掌不要紧,文良只觉五脏六腑如翻江倒海一般,直想呕吐,文良仗着内功深厚,急忙运起内力扛住,这才没有倒下。文良被击一掌后有些恼火,他猛运丹田之真气直贯右拳,然后大吼一声:“哈”,一拳直向李二邪打去,李二邪以为刚才的一掌,已经把文良击的没了斗志,没想到文良还能出拳打他,他有些措手不及,被文良一拳击中要害,这一拳不得了,把李二邪击出十米开外,李二邪躺在那里半天没起来,文良这右拳的力道真是很足,李二邪坐在那里哎呦哎呦乱哼哼,已没有了战斗力。文良整了整衣服,和那女子奔客栈而去。真是:  二邪当街戏娇娘,  不了碰上猛文良,  出山初次显身手,  一拳击倒大色狼。  文良把女子领到客栈,为她找了个房间住下,文良坐在她的房间里聊了一会。女子给文良跪下到:“多谢壮士相救之恩,以后一定报答恩人。”,文良赶紧把她扶将起来,他问女子到:“女子叫什么名字,何方人士啊,为何落得如此地步。”,女子低下头说道:“小人名叫柳月,家住在离这很远一个叫罗田村的偏僻的小村庄,因家里贫穷,被几个人贩子拐骗到此地,小的不从,今日那恶人要玷污我,被追到大街上,正好遇到英雄相救,小人感激不尽。”。文良听此言,心中颇感抑郁,天下的百姓如此受磨难,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过上好日子。文良想到这,起身向女子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晚上躺在床上心潮澎湃,想着刚才和李二邪交手的一幕,暗自欣喜自己的功力已经达到一定程度,可以和一些武林高手相抗衡。转念一想又不禁有些担忧,此番打伤了这人,不知这厮是何方神圣,如此猖狂,今日得罪与他,日后肯定来报复。文良想到这,忽然觉得刚才被李二邪打的那地方隐隐作痛,他脱下上衣观瞧,只见前胸有一片如鳞片状的斑块,已经红肿,心里不禁暗想这厮果然功力非凡,若不是我内力深厚,早已一命呜呼,看来这民间高手真是不少,我得多长见识,增加自己的功力。文良胡乱想着一些事,太过疲劳,便倒下睡着了。  再说这李二邪被文良击中一拳后,在地上捂着受伤的部位呻吟不已,过了好些时辰才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已无心进妓院寻乐,跌跌撞撞的走回桃李庄。众魔头见李二邪满身尘土,面部淤青,一幅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禁大惊失色。李二邪坐定后把挨打的事向他的这些兄弟诉说,众首领听后颇敢惊讶,谁这么大胆子,竟把我们老大打成这样,这缺月镇上好象还没人还如此胆大妄为,也不会有如此功力,莫不是外来的神圣。他们脱下李二邪的衣服,只见被打伤之处一片青紫,凹陷成一个小坑,凭李帮主的内功,能被达到如此程度,对手功力非比寻常。总首领看老大被伤成这样,一个个义愤填膺,纷纷叫嚷道:“不管他是谁,我们一定要捉住他,把他碎尸万段。”。李二邪这时说:“瞅他不像本地人,你们到各大客栈去找找看,他肯定在那里。”,众首领听罢,马上派人去寻找文良。  文良是聪明人,他自知这客栈不能久留,于是退了客房,给了柳月一些散碎银两,让她去别处求生,自己则找一处偏僻的人家租住下来。可他没想到,他租住的地方正好位于柳树巷,是后天两大帮派争斗的地方。  火并的日子就要到了,二邪帮也顾不得找文良了,加紧习练武艺,好争夺霸主的地位。诸恶帮也在积极操练,生怕失手被二邪帮占了便宜。两帮争雄的日子到了,一大早二邪帮和诸恶帮便带领自己的精兵强将浩浩荡荡杀向柳树巷,自是声势浩大,路边的百姓见状知道这帮人又要开干了,都赶紧回家,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商铺也纷纷关了门,知道这天也没什么客人来光顾。只要他们途径之地,街面上顿时冷清下来,只有两伙人在那里张牙舞爪,连说带笑。两大帮派终于碰面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互相水火不容。他们在距离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正好停在柳树巷文良住的人家前面。这两队人马今天都全副武装,好生威武,但见二邪帮老大李二邪胯下一匹红鬃马,身上穿着铁甲,胸前的护心镜闪闪发光。由于李二邪前些日子被文良击伤,尚未恢复,所以今日他不得不放弃参站,只能由其他的几大魔头代劳。二魔头张豺一身轻衣打扮,为的是打将起来更加舒展灵活。在看看这诸恶帮几个首领各个身披盔甲,大首领邱月星身穿亮银甲,片片铠甲发出道道银光,颇是炫目。二首领沈占高身披生铁甲,漆黑的铁甲穿在虎背熊腰的沈占高身上,看起来好似一个大黑熊一般。两队人马开始在那里讨敌骂阵,互相贬低对方,双方吵得不可开交,唾沫星子横飞,谁也不服谁,把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搬了出来。吵了一个时辰谁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双方见来文的不行,还得真刀真枪的干。双方的首领都已按捺不住,首先是二邪帮的老二张豺压不住火冲了上去,张豺擅用腿功,一个鹞子翻身来到阵前,诸恶帮见对方要出手,也不示弱,大首领邱月星前来迎战,两人便在前面的开阔场地上打了起来,二人你来我往战得不可开交,张豺的断阳腿势大力沉,呼呼作响,有横扫千军之势。邱月星的落月披星拳轻盈灵巧,闪展腾挪,上下翻飞,绵里藏针,暗藏杀机。张豺踢来的重腿都被邱月星一一化解掉,张豺踢不到邱月星,有些气恼,见邱月星一拳向自己打来,身后有一空挡,他躲过邱月星的拳,瞅准机会一腿踢向邱月星的背部,这一腿若踢上,必将口吐鲜血而亡,邱月星岂是等闲之辈,还没等张豺的腿碰上他,他就势往起一跃,在空中翻个筋斗,使了一招披星戴月向张豺头部打来,这一拳让张豺悴不及防,正中脑门,打得张豺是眼冒金星,晃悠悠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二邪帮的人见状赶紧把张豺拉入队伍。第一局诸恶帮旗开得胜,王三刀见状不干了,拎着双刀催马来到阵前,诸恶帮的四首领许少穷见对方还要再战,也握着一幅铜锤打马来到阵前,双方人来马去,战在一起,刀片碰到铜锤,呯呯乱响,只见双刀上下飞舞,令人胆寒,一对铜锤虎虎生风,锤锤似泰山压顶,双方打得不可开交,打了三十余回合未见分晓,就在二马一错蹬之时,王三刀突然举刀向许少穷右臂袭来,许少穷躲闪不及,被正中右臂,右臂被划出一条深深的伤口,皮开肉绽,许少穷哎呦一声,丢了双锤跌下马来,这时二邪帮的队伍发出了欢呼声,许少穷被拉回队伍。双方平分秋色,各有胜负。这时诸恶帮的二当家的沈占高忍耐不住了,他对手下大喊一声:“给我打这帮龟孙子的。”,手下的喽啰一听这个,都呼啦啦拥上前,一个个手举兵刃向二邪帮打去。二邪帮见状也纷纷拿起家伙群起而攻之,双方混战在一起,但见打得乌烟瘴气,尘土飞扬,双方都使出看家本领,战得难解难分。二邪帮的张豺这时已缓过神来,和诸恶帮的沈占高战在一起,双方都是重量级的,千斤腿碰上了穿心掌,自是有一番恶战。双方的人马在一起越打越起劲,手下互有伤亡,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视性命如同儿戏,不分个胜负决不罢休。一时间喊杀声震耳欲聋,旁边的住户倒霉了,有的打不过对方的,就往住户家里跑,对手在后面穷追不舍,弄得院子里鸡飞狗跳,搭的菜架被弄得散落到地上一片狼藉。这时一个二邪帮手下的跑到了文良所租住的人家院子里,在院子里打将起来,老夫妻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文良怕惹事也没敢管。可这两个小子越打越不像话,竟打到屋子里来了,见什么拿起来就向对方打去,顿时屋里锅碗瓢盆横飞,一个水缸也被打碎。老夫妇蜷缩在炕上不敢动弹,文良在里屋看不下去了,他冲出来喝令双方停止打斗,要打出去打,别在百姓家里祸害东西,可这俩人好像没听见一样,反而越打越热闹。文良气不过,冲上去,一人给他们一拳,文良的大拳头把两人都打得坐在地上,二人有些清醒,这时二邪帮的人突然看到文良硕大的拳头,不禁想起李二邪被打伤的情形,这正是李帮主让我们找的人,他不禁大喊:“逆贼原来你躲在这里。”,然后飞身起来,夺门而出,大步跑向李二邪向他禀报,李二邪听到手下说打他的仇人就躲在这里,不禁怒从心头起,马上告诉其他几大魔头,他们听说打伤老大的人就躲在这里,马上放下对手,几个人提着兵刃直奔院子里走来,文良怕连累两位老人家,开门走了出去,站在院中,几大魔头一看就是他打伤了大帮主,都哇哇乱叫着举起家伙打向文良,文良虽武艺高强,但毕竟赤手空拳,一时穷与招架,赵蛮一铁锏袭来,正中文良肩膀,文良顿感疼痛难忍。文良心想这么久战下去,必然会被这些人夺去性命,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跑吧,只见文良运上轻功,双腿一用力,嗖地一下窜上房顶,逃将而去。这几个魔头没有这般本事,只能眼睁睁看着文良逃走。  文良连夜离开缺月镇,继续向前走,又一次踏上了遍访高人的遥遥征程。真是:  缺月镇上不太平,  两大帮派逞恶行,  文良惩恶遭灾祸,  被逼再次踏征程。  
    文良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他要寻找一些民间高手,多学些本领,以提高自己的功力。文良昨日和二邪帮的几大魔头交手,才知自己功力尚还浅薄,碰到人多势众,却是无力应对。文良走了二十多里地,突然前面出现一片开阔地带,涓涓溪流汇成小河,各种奇花异草争奇斗艳,芳草吐绿,百鸟齐鸣。十米开外一百米瀑布飞流直下,一泻千里,煞是壮观。文良只觉心旷神怡,万般舒坦。这时忽见一年轻的女尼在那里专注习武,只见这尼姑打了一套旋子,忽悠悠如浮云掠影,轻飘飘如杨风摆柳,悄无声息,煞是好看。文良深知此女尼轻功好生了得,此功轻时如风吹落叶,重时却如千斤压顶。文良凝神观瞧,只见这女尼虽然穿着一身青蓝色的道袍,但模样却生得很是俊俏,虽说穿着朴实的衣服,却也掩饰不住内在的风韵。女尼像一个蝴蝶在那里上下飞舞,所到之处溅起点点露珠。这时忽然女尼停止动作,凝神静气的站在那里,只见她徐徐抬起右臂,然后伸出手指,指向不远处的一块顽石,只见这尼姑运气发功,指尖一道红光刷地射向那块顽石,那顽石顿时火光四起,像煤炭一样燃烧起来,直烧得顽石通体火红。这时又见那姑子变换身形,又一指挥向那顽石,只见指尖冒出一股青烟,那顽石的火光顿时熄灭。文良看得不禁瞠目结舌,这阴阳功夫好生了得,此乃大寒大热之像,这功需练到水火济济,方能达此功力。文良想这女尼是从何方学得这阴阳大法,好生令人难以捉摸。文良这时不禁大步走上前,在女尼面前抱拳拱手道:“适才看女道士的功夫如神来之笔,何以得此真技?”,女尼见有人看自己练功,不禁有些警觉,但看到前面是一英俊的年轻后生,顿时面露喜色,她慢声细语对文良说:“先不忙告诉你,你若感兴趣,以后教你便是。”。  这时尼姑又对文良说:“瞧壮士一幅灰头土脸的样子,一定是赶了不少路,不如随本道去庵里休息一下。”,文良正求之不得,附近看来也无歇脚之地,不如到尼姑那里暂时住些日子。想到这,就随尼姑向远处走去。走了有二十里地,忽然前面出现一座道观,院子很大,被青灰色的墙围着,漆黑的大门紧紧关闭。道观上悬挂一牌匾,上书三个大字:“水月庵”,尼姑轻拍门上的铜环,这时有一仆人把门打开,尼姑引文良走了进去,文良四下张望,真是别有洞天,院子里的香炉青烟袅袅,几颗参天的柳树垂下绿绿的枝条,真是好生惬意。尼姑把文良引到前面的经堂,众尼正在那里打坐诵经。屋里咿咿呀呀的诵读声此起彼伏,文良却是听不出其中的门道。  尼姑领他穿过经堂,来到自己的房间。文良看屋里到处是经书,墙上挂的是一幅幅的字,上面写的尽是些禅机妙语,文良不得其悟。屋子不大,却还整洁,到处散发着一股异香。尼姑亲自沏了两杯茶,为文良端上,自己和文良隔桌而坐。这时尼姑脱下帽子,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文良不禁有些吃惊,这尼姑怎么还有头发。女尼这时冲文良嫣然一笑道:“小尼道名慧净,以前曾是一俗人,家住栖霞村一带,因厌倦市井烦扰,暂且到此修道一段时间,过一段时间心绪宁静,再回去。”,女尼又问文良:“何以到此偏僻之地啊?”,文良说:“我此次想遍寻武林高人,增长自己的功力。”,女尼姑又笑道:“壮士好有志气,如此不远万里,定会修成正果。”,女尼这时看到文良的右手好生硕大,不禁惊讶到:“壮士的右手何以如此粗大,肯定有千百般气力。”,文良笑道:“小人天生如此。”。文良接着道:“适才看师主练得甚是惊人,不知是何门功夫啊?”,慧净答道:“此为道家绝技,名唤仙月斜阳指,需阴阳双xiu,经年累月,方能成此功。”,文良听了觉得奥妙,不禁求慧净教与他。慧净看他那粗壮的手指,不禁觉得文良是修此功的好材料,遂答应教与文良。两人谈了一个时辰,文良觉得和一个女子谈的太晚不好,起身告辞,女子也不便挽留,给文良安排了一个空房间住下。当夜无话。  第二天文良睡眼朦胧地起床,突闻外面有通通脚跺地面的声音,同时还有哗啦啦似风吹衣服的响动。文良不禁没了睡意,他伸个懒腰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文良来到前院,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有些惊讶,只见尼姑们各个长发披肩,身穿白色道服,在那里专注的操练,前面带头的正是慧净。只见她们一招一式轻柔婉转,刚柔相济,一掌击出内力强劲,脚跺到地上砰砰山响。想不到这帮弱女子有如此力道,真是不可思议。白色的道袍随着她们纤细的身形来回摆动,如片片白云一样飘忽不定,真象天女下凡一样。文良正看的起劲,慧净走了过来。文良赶紧抱拳道:“弟子们耍得真是整齐,煞是好看。”,慧净笑道:“不过是早起活动活动罢了,每天坐于经堂之上,不动动筋骨,会生病的。”。文良又说道:“小生对众徒弟练的套路很感兴趣,请女师主教与我。”,慧净见文良好学,又天生的好材料,就答应传授武艺给他。  慧净引文良到一颗大柳树下,在一个石桌前坐下。慧净这时开始向文良传授到:“此功为道家内丹功夫,以身体为鼎炉,采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鼓动风火炼之,久之则大丹告成,便无所而不为之。”,文良由于在伏龙寨练过一些内功,所以对慧净说的略知一二。文良又问:“如何采得日月之精华,天地之灵气。”,慧净道:“早晨日升之时便起床,拿一蒲团到院中静坐,心无杂念,默想太阳之能量进入你的体内,在丹田处化作纯阳之气。晚上月亮升起之时,静坐默想月亮之阴凉之光注入你的体内,在丹田处化作纯阴之气。然后鼓动风火而炼之,使其阴阳平衡,水火既济,久之便可修成此功。”,文良听了把这些教诲牢记心里,决心苦修此功。  第二日,日头生起时,文良便拿一蒲团静坐院中。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舒坦。文良默想把这阳光之能量引入体内,一呼一吸,静思冥想,过了一个时辰,只觉丹田之处温热,全身似有万条火龙在窜,不一会就大汗淋漓,气喘吁吁,文良觉得今天已练得可以,便起身收功。晚上天色渐黑,月亮升起之时,文良便打开窗户,在室内静坐,只见皎洁之月光照入室内,文良正襟危坐,脑海中默想把月之阴柔之气导入体内,顿时感觉浑身凉爽,似有几股清泉在流淌,不一会便觉丹田处似有一汪清水在涌动,身上有些发冷,文良知道这****之气已在体内生成,起身收功。文良心里不禁暗惊,这大阳****之术真是好生了得,一会如入火海,一会又如入冰泉,久之必在体内生成阴阳大丹。  这日文良正在院中修炼,突然听到院中有响动,便抬眼望去。只见几个骨瘦如柴的青年男子正在那里走动,一个个面黄肌瘦,似病入膏肓之感,几个男子坐在那里晒太阳,不时向文良这边看看,文良有些惊讶,这尼姑庵怎么凭地出现这么多男子,而且各个羸弱不看,真是让人好生不解。这几个男子在院中坐了一会,便向西边的柴房走去,文良这时心中有些烦乱,坐不下去了,便起身跟随他们来到柴房,文良一看,只见屋里破烂不堪,几个人正呆坐在床上,一张桌子上摆着几个破碗,碗里有些残羹剩饭,饭食如此粗陋,好像猪狗之食。此情此境让人心生悲凉,如此年轻之后生,怎落得如此地步。文良不禁走上前去询问一二,几个人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话,似有难言之隐。文良见此景,也不便问下去,只得悄悄退出。  回到卧室,文良对刚才看到的一切,又在脑海中回想。几个人好生奇怪,明明正值青春年少,却又如此孱弱。问他们又不肯说,看来这水月庵必有什么隐情。文良又想起那些尼姑,出家之人却不曾削发,文良更感到事情的蹊跷。  文良这日正在练功,忽闻门外马蹄声阵阵,很多人走步的声音由远而近,一队人马正向这边走来。果真是有一群人在水月庵门前停下,只见这骑在马上的一个首领身穿一身蓝色长衫,头上挽一发髻,看上去却也是一幅道家打扮。这人冲庵里大喊:“妖道,你给我出来,不要在祸害人了,今天我特来取你性命,省得你在害人。”。此人正是全真派无敌风火掌传人沈纯阳,他的师傅便是道家风火术创始人韩无极,此人凭借一套无敌风火掌在江湖上很有威望,沈纯阳深得其真传。江湖人称:“八面哪吒”。沈纯阳在外面不断讨敌骂阵。这时文良见慧净带领一对尼姑出来,怒冲冲打开庵门涌了出去。文良不禁纳闷,这慧净和什么人结仇,竟引得此人来庵前讨战。文良也跟出去看,只见慧净带领一队尼姑,在离那对人马十米处站定。慧净指着那个人大叫:“你少管闲事,不然叫你化作灰烬。”,只见马上那人哈哈大笑道:“就你那两下子还能伤我半根毫毛,不让你粉身碎骨就算是便宜你。”,接着沈纯阳又道:“你这个****,竟找些英俊美男练你那邪功,不知毁掉多少年轻后生,今日不除你,难咽这口恶气。”。慧净冷笑道:“别不知天高地厚,自以为是,今日小尼就叫你有去无回。”。说着一个旱地拔葱,腾地跳到半空中,然后又翻转身形,轻飘飘如一张白纸一样落到沈纯阳马前,沈纯阳见慧净首先出手,马上一个鹞子翻身,从马上跳将下来,无声无息落到慧净身前。文良看去,觉得这两人轻功都好生厉害。两人各自拿出看家本领,战在一起,二掌相碰,轰隆隆如电闪雷鸣。二人轻舒猿臂,身形似扬风摆柳,脚步穿梭往来,招招暗藏杀机,战了二十余回合,双方都各自挨了对方几下。这时只见慧净向后纵身一跃,跳出圈外,站定后,稳住身形,这时忽见她徐徐伸出右指,慧净要施展她的仙月斜阳指,她猛地指向沈纯阳,只见一道红光直射沈纯阳,这一指如落到凡人身上,顿时化为灰烬,但沈纯阳是何等高人,他早就防着慧净这一招,只见他双掌相对,上下交替换掌,忽然猛地向前一推,顿时一个巨大的火球向慧净呼啸而去,霎那间那道红光化为乌有,火球直奔慧净而去,她慌忙一闪身,火球从她身边一掠而过,把慧净的衣袖烧去一块,慧净吓出一身冷汗,只见火球落处,草木皆焦。这一式名曰无敌风火球,由纯阳之气化生,炙热猛烈。慧净见沈纯阳亮出真功,自知与沈纯阳相比,自己功力略逊一筹。她这时要率众尼姑撤退回庵,沈纯阳见她要跑,猛地又冲出一掌,顿时狂风大作,刮得慧净和众尼姑有些站立不稳,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水月庵。文良躲在暗处把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里不禁暗想,这沈纯阳的功夫在慧净之上,今日若不是慧净跑得快,早已性命休矣。  慧净紧闭庵门,再不敢出来,沈纯阳此一战大获全胜,也没有再追赶慧净她们。骑上马和众弟子向回走去。这时文良在后面偷偷跟随,他觉得此人好生神秘,他一定要探个究竟。文良跟着走了十来里路,只见沈纯阳他们在一座道观前停了下来,文良在后面细看,这道观青砖灰瓦,比水月庵要大很多。沈纯阳一行人开门进了道观,关上门再没有出来。文良来到道观前,仔细观瞧,上面横挂一个大匾,上书“闲云观”三个大字。文良这时不免想进去看看,他轻轻的扣了扣门,不一会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里面一个道士警觉地瞅着他,问他有什么事,文良马上说:“我找你们道长有点事,麻烦通禀一声。”,道士又问:“什么事?”,文良灵机一动道:“关于水月庵的事。”,道士疑惑地看了看他,把文良引了进来。文良跟随一路向前走,边走边向四处看了看,这道观好生宽敞,到处苍松翠柏,一座凉亭静静地矗立其中,旁边的一处泉眼咕咚咕咚地冒着清泉,好一派道家圣地。道士把文良引到一处房间,进了客厅,只见沈纯阳正坐在一把虎皮交椅上,正在闭目养神,文良四处环顾,只见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拂尘,白色的拂尘向瀑布一样垂下,整个屋子显得一派道家风骨。道士走上前去,在沈纯阳旁边耳语几句,沈纯阳顿时睁开眼睛,上下打量一下文良。沈纯阳站了起来,招呼文良在旁边的一张椅子坐了,自己又坐在太师椅上。沈纯阳这时眯着眼睛问文良:“听说你有关于水月庵的事要对我说,快快一一道来吧。”,文良赶紧施礼道:“小人在路上偶遇那慧净尼姑,看她功夫高深,就随她去水月庵修习功夫。”,沈纯阳听到这些,不禁哈哈一笑,一脸不屑的样子,他这时对文良说道:“什么功夫,那是一妖道,她练得是一门邪功,害人不浅。”,文良不解地问道:“如何说是邪功?”,沈纯阳正色道:“这慧净倒是有些功力,不过她不是通过正当途径修成,她经常抓一些年轻少男,然后双掌贴与少男身上,采吸少男纯阳之气,少男被采过精气以后,就变得异常虚弱,手无缚鸡之力,整天萎靡颓废,象废人一样。”,文良一听这个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时不禁想到在水月庵练功时看到的那几个带死不活的年轻男子,莫不是他们就被慧净施了妖法,他有点不寒而栗。这时他把在水月庵看到的那几个年轻男子和沈纯阳说了,沈纯阳听了不禁叹了口气:“正是这些人让这妖女给毁了,他们现在大病缠身,已如废人一般。”。文良这时说:“如何不除掉这妖女?”,沈纯阳无奈地说:“这妖女有些功夫,我一时还奈何她不得。”。文良听了很是郁闷:“功夫没有修成,却碰到一妖道,老天真是捉弄他。”。  这时沈纯阳对文良说:“你不要回水月庵了,那样你有性命危险。”,文良这时犹豫道:“那几个年轻男子还在庵里,我不能坐视不管,任那妖道祸害他们,我得救他们出来。”,文良又说:“我倒是要把这妖女探个究竟,看她究竟能把我怎样。”,见文良执意要回去,沈纯阳说:“也好,你且回去看看,把那几个男子救出来。”,沈纯阳接着叮嘱文良道:“此次回去要多加小心,如果万一碰到那妖女对你施以妖法,你要快速躲开她的双掌,然后用你的右手指点击她前胸的檀中穴,如此一点她气道立刻锁死,片刻便昏迷倒地,至少两个时辰方可醒来。”,文良把沈纯阳的话牢记在心,借了辆马车赶了回去。  文良回到水月庵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躺在床上休息。他准备今天就把那几个年轻男子接走。慧净这次被沈纯阳打败,心中好生郁闷,她觉得自己的功力还是不及沈纯阳深厚,还得继续加以修炼。可她赖以提高层次的就是少男的纯阳之气,院子里的那几个已经被采的就剩下一把干柴了,在没什么油水可捞了。如若出去抓人,一旦碰上沈纯阳,一定要我性命。这时她不禁想到了文良,这后生身强体健,真是采吸精气的好材料。这时她就奔文良的房间走去,文良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并没有睡着。听到有人进来,不禁睁开双眼,看是慧净,他心里一惊,一骨碌坐了起来,他让慧净坐下,自己故作镇静地拉了把椅子坐在慧净对面。慧净微笑着问他:“最近功力可有所长进?”,文良道:“谢师傅指点,在下最近功力长进不少。”,接着慧净又没话找话地和文良胡乱聊一气,聊了一会,忽然慧净目露凶光,双掌猛地向文良袭来,文良早就防着她,只见文良向旁一闪,右手指直取慧净檀中穴,啪的一下点击在檀中穴上,这时只见慧净呼吸困难,眼睛紧闭,忽地一下昏迷过去,从椅子上滚落下来,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没了动静。文良不禁暗想,这沈纯阳教的一招果真管用,一指点去,顿时颓废瘫软。一时半会她还醒不来,我不能在此久留,文良赶紧跑到院中,把那几个男子背到马车上,然后驾着马车赶往沈纯阳那里。  文良把那几人安顿好后,便直奔沈纯阳住处。他把事情的经过和沈道长一说,沈纯阳连声夸赞文良,然后意气风发地对温良说:“走,我们去共同剿灭那妖女。”,文良听罢兴高采烈地随沈纯阳来到水月庵,沈道长在外面高声骂阵,可骂了一个时辰,也不见水月庵有人出来,沈纯阳不禁疑惑,他命手下人撞开水月庵的大门,大门被撞开了,一群人呼地象一窝蜂涌了进去,沈纯阳和文良寻遍了每个房间,竟空无一人,原来这妖女见势不好,竟带领众尼姑逃跑了。这不免令沈纯阳大失所望,只得和文良率人马回到闲云观。真是:  寻师途中遇女尼,  神指射光堪称奇,  不料巧遇知情人,  师傅原是一妖女。  
    文良在闲云观沈纯阳处住了下来,没事时便看沈纯阳和众徒弟习练武艺。一天沈纯阳在院里独自练功,文良在旁边看着,跟着模仿着比划几下。沈纯阳这时注意到文良的右手异常粗大,看他一招一式刚猛有力,不禁若有所思。这时文良走到沈纯阳面前拱手道:“请道长指点我无敌风火掌如何习练。”,沈纯阳这时笑道:“我的这点功夫不算什么,你应该学习高层次地功夫,并且这个功夫要非常适合你,而且要很有实战功能。”,文良不解地问道:“那么到那里去学这种功夫呢?请师傅指点。”,这时沈纯阳用手向前方一指道:“前方距离闲云观二百里处,有一个叫魔邪岭的地方,魔邪岭有一座魔邪山,此山上住着一位道人名曰修逸真人,此道已八十高龄,是道家内丹派老祖,功力深厚绝伦,江湖鲜有能与之匹敌之人。修逸真人擅使一弹珠绝技,所弹之珠百发百中,中珠之人顷刻泄气,瘫软如棉。我看你右手如此之粗大,正好习练此功。”,文良听罢觉得沈道长说得很有道理,遂感谢沈纯阳为他指了一条明路。  第二日,文良辞别沈纯阳,踏上了去魔邪山的行程。文良想着此次能碰到真正的高人,不觉浑身充满力量,健步如飞向前走着。这通往魔邪山的路也甚是崎岖蜿蜒,路上布满荆棘,还有很多碎石,此路却是不太好走。文良走了很长时间,脚上磨起了几个燎泡,钻心的疼,这拜访高人之路真是充满艰难险阻,不过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看来此次寻访高人是要受些磨难。  文良再向前走,出现一片茂密的森林,森林遮天蔽日,百鸟鸣叫,文良突然听到不时传来猛兽的吼叫声,心里不禁有些害怕,逐渐加快脚步。文良正向前走着,忽然感觉两个毛茸茸的东西搭在了自己的双肩,文良知道碰上豺狼了,这就是俗话说的狼搭肩,断不可回头,回头狼便一口咬住你的咽喉,纵然神仙也无回天之力。文良用余光扫了一下,真是两个毛茸茸的爪子搭在肩上,文良没有带兵器,只能赤手空拳和它斗。这时文良猛地用右拳朝后面打去,这一拳正中狼的心口窝,文良的右拳十分猛力,豺狼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气绝身亡。文良惊得一身冷汗,感觉这路途却是十分艰险,不免多加了小心,继续向前赶路。  走了一个时辰,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这时文良眼前出现一片陆地,陆地上面杂草丛生,有几棵杨树却不十分茂盛。忽然文良看到不远处有一块巨石,上面刻着三个大字:“魔邪岭”,这就是沈纯阳说的地方了,文良放眼望去,只见一座高山巍然耸立,心想那就是魔邪山了,终于到地方了,不禁长出一口气。这魔邪岭气势非同一般,到处怪石嶙峋,蒿草长得有半米高,不时有野兔在里面窜来窜去。文良沿着一条石路向远处的魔邪山挺进。到了山脚下,文良向上一望,只见半山腰处有一摩崖石刻,上刻三个大字:“魔邪山”,终于找到了,文良不禁有些庆幸。此山气势磅礴,险峻陡峭,山顶直入云霄,半山腰处片片祥云环绕,真是一座仙山。文良沿着陡峭的石阶用力向上攀登,下面的东西在文良眼里逐渐变小。越往上却是山势愈是险峻,不过无限风光在险峰,这越往上就越是生有许多奇花异草,一些叫不出名的鸟儿叽叽喳喳的飞来飞去,文良看着好生有趣,疲劳的感觉减轻不少。  文良运足内力,快速向上攀登,大概过了两个时辰就到了半山腰,顿感空气凉爽,呼吸滋润。文良坐在一块山石上歇息一下,拿出了干粮和水,吃些食物补充体力。休息之后又来了精神,毕竟是有功夫之人,文良此时已身轻如燕,大手攀着山石,很快又到了一个新高度,这时文良脚下已是雾气蒙蒙,已经看不清那些花草树木。文良继续向上爬着,这时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山洞,只见这山洞外表凹凸不平,巨大的洞口不时冒出缕缕青烟,洞口的上方刻着三个大字:“魔邪洞“,文良见此,不禁松了一口气,那道人肯定住在里边了,终于到地方了。  文良紧走两步来到洞口,定睛向里面一看,只见这山洞里面却是一片光明,空间十分宽广,洞壁上点着一圈巨大的蜡烛,烛光摇曳发出昏黄的光芒,真是一派福地洞天。文良不禁放轻脚步向里面走去,地上铺着青砖,很是平整,两旁有几座香炉冒着袅袅的青烟,洞里烟雾缭绕,异香扑鼻,文良抬眼望去,只见山洞里面有一个巨大的石头莲花座,莲花座中央正襟危坐着一个年迈老者,只见这老者须发皆白,长长的白发垂至腰间,几缕青髯飘在胸前。身上穿一青灰色道袍,左手执一大大的拂尘,头上挽一发髻,一幅道家打扮。此人瘦骨嶙峋,眼窝深陷,面色发红,看上去却是一派道骨仙风。文良心想这就是沈纯阳说的修逸真人了吧,此时老道双眼紧闭,正在静静地打坐,文良不便打扰,就在旁边垂手静静地站着。  过一会,道人慢慢地睁开眼睛,文良只觉他目光如炬,气势非凡,文良是习武之人,一看便知此道内功无比深厚,虽然生得瘦弱,但站在他身边,便能感觉到他身上发出的巨大之能量。这时道人看见面前站着一年轻后生,不觉有些惊讶,刚才静坐入功太深,全然没有察觉。这时道人一字一顿瓮声瓮气地问文良:“后生何时到此,有什么事吗?“,文良听这声音,只觉中气十足,功力却是非常人可比。文良赶紧施礼道:”小生经无敌风火掌传人沈纯阳引荐,听说道长功高盖世,身怀绝技,小人一心想修成独门绝技,特来此讨教。“,这老道一听沈纯阳的名字,不禁哈哈大笑道:“此人乃我一徒孙,他师傅还是我教出来的呢。”,文良一听原来是老前辈啊,不禁满怀敬意地深深鞠了一躬,抱拳道:“正是经沈道长指点,小人特来此学艺。”。修逸真人笑着问道:“你想学什么啊?”,文良赶忙应答:“听说前辈擅使一弹珠绝技,百发百中,凡人中珠便顷刻瘫软,学生正想修此功。”,修逸真人又问道:“你有什么理由学此功啊?”,文良赶紧亮出自己的右手道:“小人天生右手生的异样,比常人大了很多,又很有力气,所以觉得正适合习练此功。”,老道听此话有些诧异,他睁大眼睛凝神观瞧文良的右手,果真粗大壮实,好似蒲扇一般,且粗糙如树之老皮,裂纹纵横布满手背。老道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后生的右手果真非凡,真是修习弹珠的好材料,多加指点,假以时日,日后必定会超过我。修逸真人决定收文良为徒,专心修习弹珠绝技。  晚上修逸真人请文良用膳,吃的是泉水煮竹笋,文良从未吃过此等美味,那鲜嫩的竹笋经过清冽甘甜的山泉一煮,吃到嘴里那清香甜美的味道,令文良回味不已,真是此物只应天上有。用完膳,修逸真人便把文良安排到一石房休息,石房幽静凉爽,文良躺在石床上,听着外面的鸟鸣猿啼,不觉浑身倍感疲惫,睡意袭来,文良酣然入梦。  第二日天刚亮,文良便起床来到山洞中,只见修逸真人早已在莲花座上参禅打坐。文良便来到老道面前问安,道人听到文良的声音,睁开眼道:“后生起得好早啊,真是勤勉之人。”,文良拱手道:“徒儿特意早起听侯师傅指点。”。休矣真人听罢便说:“好吧,看你求学心切,现在就教与你。”。这时只见道人从怀中摸出几颗玉珠,玉珠不大,晶莹剔透,润泽光滑,四周笼罩着一圈幽幽的光晕。文良懂得一些玉的门道,知道这玉珠是用上等的和田玉打造而成,所以这玉珠才有此光润。这时只见道人把玉珠捏于两指之间,右臂徐徐抬起,闭目运功,这时忽见那指间玉珠变得通体火红,发出烁烁之红光,如燃烧一般,文良离玉珠很远,却已感觉到它的热度。这时但见修逸真人两指发力,啪地弹出玉珠,只见红光一闪,火红的玉珠飞射出去,直奔洞壁上的蜡烛而去,没等文良看清,数米开外的蜡烛顿时火光熄灭,而蜡烛却并未倒下。文良心中不禁啧啧称奇,这玉珠真是打得好生精准。文良又走上前仔细观瞧,只见那玉珠已镶嵌在洞壁之上,真是好大的力道,足见功底之深厚。文良跑到修逸真人面前说道:“师傅功力好生厉害,玉珠却已灭烛破壁。”,这时道人严肃地说道:“你只知其表,不知其里,此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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