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才国骗钱

矿工被骗杀 假亲戚索赔_新闻中心_新浪网
矿工被骗杀 假亲戚索赔
  几个骗子哄骗熟人到矿上打工,并让矿工在井下服用一种说是只昏迷一会儿的药,但矿工却死在井下,然后骗子再冒充死者家属,骗取事发煤矿赔偿金。
  本报讯 据《新京报》报道,去年12月和今年6月,湖北人盛才军、李全喜、阮家顶和陕西人黄章林等人,在河南鲁山县等地利用配制好的剧毒药物,哄骗矿工井下自愿服用,造成2人病死的假象,然后冒充死者家属,骗取事发煤矿赔偿金12万元。今年9月,他们用同样方法毒死第三名矿工,试图骗取14万元赔偿金时被识破。截至12月5日,当地警方先后抓获5名涉案犯罪嫌疑人,另有3名主要嫌疑人潜逃,警方正在追捕中。
  矿工离奇死亡
  今年9月13日,河南鲁山县梁洼镇顺发煤矿,矿工陈旭松被发现倒在井下。送到医院时人已死亡。
  三天后,两名男子赶到矿上。一个自称是死者的哥哥陈旭刚,一个说是死者的叔叔陈敬生,也是死者湖北老家的村长。两人要矿上给14万的赔偿金。矿长王国立发现,陪同家属的盛才军有些面熟。王国立想起来,2006年12月,盛才军和他弟弟盛才国到矿上打工,盛才国也是突然死在井下,矿上赔了盛才军5.9万元钱。
  9月17日,鲁山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程广伟发现户口的照片和死去的“陈旭松”不像同一个人。程广伟带人驱车赶往湖北十堰郧县,调查得知,真正的陈旭松活着,那死去的“陈旭松”是谁呢?
  自导自演的骗局
  警察发现,死者真名叫郭能华,陕西白河县卡子镇洪荣村人。
  盛才军交代,下井前,郭能华拿了一个白色的塑料瓶子,以此办法吃药后昏迷,盛才军和陈旭刚等人冒充郭的家属,去骗矿上的赔偿金。盛才军和陈旭刚同为湖北老乡,他们和郭能华以兄弟相称。
  盛才军所称只是“致昏不致死”的药,郭能华吃下后,怎么死了?郭能华不知道,在他欲到矿上骗赔偿金之前,自己已被下了套。一个事实是,郭能华吃的药,是一个向他索要精神损失费的李全喜调配的。
  “郭能华自愿服药是想骗钱,还李全喜5万元精神损失费。”参与办案的刑警郭鲁可说。盛才军称,他自己也不过是整个连环骗局中李全喜的一个棋子。他供述,药一般是由李全喜和他的同伴黄章林、阮家顶等人配制,他主要负责找人冒充死者家属,然后骗钱。
  今年6月8日,盛才军、李全喜、赵祖亿将一个50岁的农民工骗到河南临颍县大庄煤矿,用同样的方法将其毒死在井下,骗走该矿6万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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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揭开煤矿惊人黑幕 矿工设局毒杀工友骗赔偿
华商报&&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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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13日,河南省鲁山县梁洼镇顺发煤矿,一名矿工在做工首日便猝死井下!是病发还是谋杀?警方随后的调查揭示了一个惊人的黑幕——在煤矿集中的鲁山县,存在着一个团伙,他们把同处底层的矿工生命作为赚钱工具,不惜杀害自己的朋友、乡党甚至同学……
  核心提示
  9月13日,河南省鲁山县梁洼镇顺发煤矿,一名矿工在做工首日便猝死井下!是病发还是谋杀?警方随后的调查揭示了一个惊人的黑幕——— 在煤矿集中的鲁山县,存在着一个团伙,他们在生活压力和贪欲膨胀的煎熬下,把同处底层的矿工生命作为赚钱工具,不惜杀害自己的朋友、乡党,甚至同学……
  暴毙:做工首日 矿工井下猝死
  陈绪松拉来第三车煤后,坐在一边喝着可乐,好像是想歇一歇。过了一会儿,突然被发现已经瘫在地上,不能说话了。嘴里“呼噜呼噜”地响。实施急救,拍脸,掐人中,都没反应“这个小伙叫啥名字?”顺发煤矿带班班长黄国民问。“陈绪松”,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答道。黄国民顺手在记工本上记下名字。矿上像这样临时来找活干的人很多,今天来明天走,但只要下井就要登记名字,这是规矩,也是他这个带班班长的职责。
  这是日下午,陈绪松提着一瓶可乐站在井口,旁边一帮工友正在换衣服准备下井。“刘占伟,到井下你照顾一下这小伙,第一天来,甭出啥事。”“没问题。”刘占伟答应着。
  黄国民是河南省鲁山县梁洼镇顺发煤矿的当日带班班长。他心里有些没底,这两个自称湖北人的男子昨天刚来,说是想干几个月。黄国民答应了。可第二天人倒是来了,那个年纪大的、耳聋的盛才军,却说自己脚疼不能下井。黄国民没办法,只能把他安排在井上干点别的活。
  下井后,黄国民安排陈绪松做拉车工。刘占伟陪着陈绪松拉了两车煤后,见陈没什么不适应的,就去干自己的活了。陈绪松拉来第三车煤后,坐在一边喝着可乐,好像是想歇一歇。过了一会儿还没有见煤车动,刘占伟有点奇怪,就走过来准备帮着把车子挂到爬坡器上,却突然发现陈绪松已经瘫在地上,不能说话了。
  黄国民赶过来时,陈绪松躺在地上,嘴里“呼噜呼噜”地响。实施急救,拍脸,掐人中,都没反应。几个矿工试图把昏迷中的陈绪松往井上弄,但走到半途,人已没了呼吸。“当时我估计他有羊羔疯,因为他身上没有伤。”黄国民说。
  陈绪松死了,但没人把消息告诉井上的盛才军,在矿上这种事并不罕见,一般都是先处理尸体再谈事。黄国民招呼人用帆布把尸体包好,悄悄地运到井上,再返回井下组织工人继续干活。按照惯例,安全矿长王国立连夜将尸体送到了100多公里外的郏县火化场。
  晚上11时,黄国民下班回到井上,发现盛才军独自在宿舍里坐着。“你和陈绪松是什么关系?”黄国民问。“他是俺表姑家的老表。”盛才军说。
  探完口风,14日凌晨2时,黄国民带着两个矿领导来找盛才军,想让盛把死者家属叫来。这时,黄国民又问盛和死者什么关系,而盛却说“我和他没关系,我不认识他”。说完,他从身上掏出个户口本,说是陈绪松让他保管的。
  做工第一天便暴毙井下,陈绪松的离奇死亡引发了工友们的议论。有人说,陈绪松下井后,那个聋子(指盛才军)在井上坐立不安。听到这话,黄国民多了个心眼:为什么陈绪松干活第一天就死了,而且还把户口本提前交给同行者保管,这里面可能有蹊跷。
  而此时,盛才军已经回湖北叫死者亲属去了。
  9月15日,盛才军回来了,还从湖北带来陈绪松的两个亲属,安全矿长王国立代表矿方和他们协商后事。双方约定在宝丰县豫丰楼招待所里见面,来的是死者的哥哥陈绪刚、叔叔陈敬生,还有自称死者表哥的盛才军。他们向矿方提出索赔,索赔金额为14万元。
  王国立猛然想起,去年12月份,顺发煤矿曾有一个矿工暴毙井下,盛才军当时也是谈判家属之一,最后领走46000元赔偿金。王国立之所以对盛才军印象深刻,是因为他是个聋子,和他说话必须提高嗓门。“怎么这个人的家属一再死在我们矿上?”联想到带班班长黄国民说的盛才军曾经前后矛盾的表态,王国立感到问题大了。
  他没有声张,而是悄悄托人在网上查询陈绪松的户口。但查询结果让他诧异,确有陈绪松其人,家住湖北省郧县鲍峡镇大棚村,陈绪松也有个哥哥,名叫陈绪刚,但网上的陈绪松照片和死者差别太大,不像同一个人。
  9月17日,王国立向鲁山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报案。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程广伟让王国立暂时稳住死者家属,而他本人则赶往陈绪松的家乡调查。程广伟找到了陈绪松的母亲,结果得知陈绪松一直在江苏打工,目前好好的。
  真正的陈绪松还活着,那么这个死了的陈绪松又是谁呢?陈绪刚为什么冒认弟弟?
  设局:骗人服毒再向煤矿骗钱
  我有个挣钱的办法。我能配一种药,吃了这药的人会昏迷几个小时,咱找一个煤矿打工,到井下把药吃下去。人昏迷后,就让矿上赔钱
  9月20日,鲁山县公安局对盛才军、陈绪刚、陈敬生诈骗案立案调查。次日,三人被刑事拘留。
  调查结果令人震惊——“陈绪松之死”是个骗局:死者“陈绪松”的名字身份是假的,他的3个亲属是假冒的,就连他的死也是不正常的,是被人谋杀。
  盛才军向警方交代:今年8月份,他找到在鲁山县高庄煤矿打工的陈绪刚,称有个发财计划:有一种药,人吃了后会昏迷几小时,他准备找个人进煤矿把药吃了,然后向矿上索赔。
  盛才军让陈绪刚帮他找个证明身份的户口本,得了钱两人对半分。陈绪刚爽快地答应了,并回老家把弟弟陈绪松的户口本拿来了。盛才军见了户口本很满意,说:“我找人下井,如果那个人死了,你得帮忙处理一下。”陈绪刚心里一惊:这事还会死人?但他没有提出异议。
  不久,盛才军果然带着一个小伙来见陈绪刚。小伙是陕西省白河县人。在陈绪刚面前,盛才军一直称其“老弟”,看来俩人关系不错。三人闲聊咋能挣钱。
  盛才军说:“我有个挣钱的办法。我能配一种药,吃了这药的人会昏迷几个小时,咱找一个煤矿打工,到井下把药吃下去。人昏迷后,就让矿上赔钱,不过可不能报自己的真名字,报真名字万一被查出来就不好了。”
  陈绪刚在一旁附和,说盛才军确实会配这种药,“你们要用户口本的话,我这里有我弟弟的户口本。”三人商量:每人到井下喝一次药,互相配合,肯定能把钱弄来。盛才军向年轻人说:“我先干一回,你再干一回。”白河小伙说:“我先干,你后干。”
  最终的讨论是白河小伙先干,因为只有他的年龄看上去和陈绪松差不多。为了能证明关系,两人还去照相馆照了张合影。
  一切照计划进行。
  9月13日,陈绪刚接到盛才军电话,说他们要下井了。
  9月14日,盛才军又来电话:“陈绪松出事了,我耳朵不好使,让矿上的人和你说。”“矿上的人”告诉陈绪刚:陈绪松在井下得急病死了,赶紧来处理后事。陈绪刚借口电话里说不清楚,让盛才军先回老家一趟。
  其实,陈绪刚当时就在鲁山。当天还和盛才军在宝丰火车站见面商议,为了让人相信盛才军真的回了老家,两人还一起坐火车去了湖北十堰。
  9月15日,陈绪刚打电话叫来了本村前村长陈敬生。一见面,陈绪刚便投其所好:“我知道你家里急用钱,现在有个挣钱的门路,盛才军的亲兄弟下煤窑死了,他这个兄弟常年在外,户口漏了。你帮我们向矿上索赔,就说死的人是我兄弟绪松。绪松有户口,好要钱。成了给你提10%。”陈敬生欣然应允。
  9月15日晚,盛才军、陈绪刚、陈敬生三人赶到宝丰与矿方代表见面。矿上要看死者父母的委托书以及陈绪松、陈绪刚关系的证明。陈敬生又回村里开了证明,自己代写了委托书,去找陈绪刚的父亲陈士喜摁了指印重返宝丰。他们向矿方提出14万元的索赔。矿上认为死者是病死的,只给3万元。双方僵持了几天,直至警方介入。
  接受警方讯问时,陈绪刚承认:“死者是被我和盛才军骗服毒药才死的,我和盛商量好如果骗到钱我俩五五分成。”
  黑手:案件背后居然还有多人
  今年8月份,李全喜等4人计划干一桩在矿井下把人毒死,然后冒充家属骗钱的“买卖”,甚至还去过武汉一个铁矿“现场考察”过,但因为目标不好找,一直未能实施。直至碰见陕西省白河县的郭能华才得逞
  而盛才军的供述让警方更为震惊,盛才军说,利用毒杀矿工向矿方诈骗是受人指使和逼迫,这是一个4人团伙,分别是李全喜、黄章林、阮家顶以及湖北郧西人胡某。几人常年在各地煤矿流窜,有时也下井挖煤。
  李全喜又叫王全喜、王全贵、喜儿,约30岁,与盛才军同村,同为湖北竹山县人。身高约一米六,右眉有刀疤。他有时装扮成女的。此人有案底,很多事都躲在后面,指使别人出头。
  阮家顶又叫杨路路,湖北房县清峰乡燕子沟村人,40岁左右。
  黄章林又叫黄章民、黄治权、林子,住陕西省白河县城关菜市场附近,40出头。
  湖北郧西县人胡某有40多岁,名字不清楚,经常在河南省平顶山市石龙区高庄一带收售手机。
  盛才军说,今年8月份,李全喜等4人就计划干一桩在矿井下把人毒死,然后冒充家属骗钱的“买卖”。但因为目标不好找,计划未能实施。后来李全喜等人又带他去过武汉一个铁矿“现场考察”,想在那儿找个人在井下弄死骗钱,但最终无功而返。直至他再次碰见陕西省白河县的郭能华。
  郭能华和盛才军认识时间不长,但关系不错,郭在外打工多年,也没挣下啥钱,为人义气,挣钱心切。李全喜等人和郭能华也算认识,但武汉跑空了,几个人不痛快,就让盛才军在郭身上下功夫,说服郭下井吃“药”骗钱。
  为了证实吃这种药不会死人,盛才军还当着郭能华的面,吃了一颗。果然,昏迷一段时间后就苏醒了。好说歹说,郭终于同意干一把。
  几人计划已定,谁知9月10日晚又发生了一件怪事。郭能华和李全喜一个相好的三陪女在梁洼矿的旅社偷情,被李全喜抓了现场。李全喜认为是盛才军拉的线,11日深夜,李全喜等4人把盛才军和郭能华捆起来,威胁说要扔到废矿井里。最后,郭答应赔偿5万元钱,才保住了性命。
  盛才军后来认为这是一个圈套,目的是逼郭就范,让他没有退路只能干。
  9月12日,李全喜等人就逼郭赶快找个矿干活,想办法弄钱。13日下午,在顺发煤矿附近,盛才军看见,李全喜交给郭能华一个白色的塑料瓶。两个小时后,郭能华在井下死亡……
  盛才军说,郭所吃的毒药是李全喜等人配的,是用普鲁卡因和氯丙嗪片混合,为延缓药力发作,套了两层胶囊。他说,普鲁卡因和氯丙嗪是李全喜和黄章林去年7月在宝丰大营买的。今年,他跟李全喜、黄章林、阮家顶、胡某去武汉时也买过这两种药。
  随后,警方在盛才军的住处找到了一个白塑料瓶,塑料瓶里还装有几粒配成的药。化验的结果是,这种药里除了普鲁卡因和氯丙嗪之外,还有能致人死亡的氰化物。
  盛才军的供述让案子变得更加复杂。谁都没想到,案子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人。
  冤魂:更多罪恶,更惊人的事实
  还有没有更多的冤魂,目前还没有人敢断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程广伟说:这个案子虽然破了,但办得并不彻底,几个主犯都没有抓住,或许直到几个主犯落网,才能搞清多少个无辜矿工中了圈套
  23日,盛才军又开了口,说出了更多让人震惊的事实。
  2006年12月,李全喜、阮家顶等人曾用同样手法骗一个叫明平兵的人,在顺发煤矿的矿井下吃了毒药。明平兵死后,盛才军按照李全喜的指示,出面指认死者是其堂弟盛才国,并从老家找了一个叫乐昌平的人冒充“盛才国”的姐夫,骗取了46000元赔偿金。
  号,这具尸体在郏县火化厂被火化,当时报的名字是盛才国。
  接着,盛才军又揭发了李全喜等人害死赵祖恩的案子。
  今年6月,陕西白河县人赵万亿与一个叫赵祖恩的中年男子到梁洼镇打工,赵万亿让赵祖恩住在盛才军的住处。当时,李全喜和黄章林也住在那儿。一天晚上,盛才军听见李和黄哄骗赵祖恩吃他们配的药,可以骗矿上的钱。当时就给了赵祖恩现成的药。
  6月7日,赵万亿、赵祖恩、盛才军去大庄煤矿打工。第二天,赵祖恩突然在巷道里昏迷,送往医院后死亡。矿上问赵祖恩的亲属在哪儿,盛才军就说赵万亿是赵祖恩的弟弟。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赵万亿来到盛才军的住处,起初给了盛5000元,但临走时又拿走了1000元。至于赵万亿从矿上拿到多少钱,盛才军不清楚。李全喜、黄章林后来还想找赵万亿多要点钱,但赵搬了地方。辛辛苦苦设局,却让别人完全摘了桃子,李全喜、黄章林把气撒到盛才军身上,从盛处硬拿走3600元,盛只落了400元。
  9月27日晚,陕西白河警方接到鲁山县公安局电话:请协助抓捕涉案的东桥村常住人口赵万亿。几天后疑犯归案。此人真名叫赵祖亿,30余岁,暂住茅坪镇茅坪村。
  赵祖亿说,赵祖恩死后,他冒充死者之弟向矿方索赔。矿方让他回去找其他家属。赵就找到姐夫崔成训,让他冒充死者妹夫。在宝丰火车站,遇见了一个陕西口音的吴姓男子,就请他冒充村主任。最终拿到赔偿金55000元。签完协议后,赵祖亿带着骨灰和钱回到白河,将骨灰撒到了河里。分给“吴主任”1万,分给盛才军4000元,自己拿了4.1万元。
  盛才军还知道些什么?还有没有更多的冤魂,目前还没有人敢断言。鲁山县公安局刑警大队副大队长程广伟说,这个案子虽然破了,但几个主犯都没有抓住,或许直到几个主犯落网,才能搞清多少个无辜矿工中了圈套。
  有人说,这就是现实版的《盲井》。在电影中,两个在私人小煤矿挖煤的农民在井下杀死工友,谎称出事故冒充家属骗取赔偿。人们惊叹现实和电影情节何其相似!而在鲁山县,类似案件并不鲜见。
  2005年10月,陕西旬阳人何德军、何胜利领着一个有智障的单身汉到鲁山梁洼镇南街四矿打工,在井下将其打死,冒充死者家属,骗取赔偿金7万元。
  日,陕西安康白河县农民李成海经过预谋,在鲁山梁洼镇东街联办煤矿井下用炮将一名矿工柯昌奇炸死,骗取赔偿金17.5万元。
  据了解,该县登记在册的煤矿22家,有执照的只有3家,而矿井却有上百个。就算是合法矿也会开几个黑洞子。而用工手续极其简单,不签合同,也不核实身份。而矿上一出事,矿主首先考虑的是如何在不停工的情况下,尽快以钱了结。
  办案警官忧虑地说:“这样,就给了犯罪分子可乘之机,甚至出现了此类案件的惯犯。更可怕的是,有人甚至可能以此为生。”
  ■本报记者 薛振宇
   评论:可怕的人性扭曲
  ■ 毕诗成
  李杨的电影《盲井》,以纪实手法还原了人性迷失的精神危机。令人震惊的是,电影中“杀人骗赔”的情节,竟然在现实中悍然上演:几个矿工为了骗取煤矿的几万元赔偿金,不惜设下毒局,骗工友服下毒药毙命,然后以“亲属”身份领取赔偿。他人生命,成为发财工具,即便对方是自己的同乡、朋友甚至是同
  更可怕的是,这并非偶然的个案,而是有组织的系列命案——— 同样的悲剧已屡次发生。在这里,我们看不到人性的闪光,看不到道德底线的存在;看到的只是泯灭人性的残忍,只是人格扭曲之后“人相食”的血淋淋。
  “只有在贴近地狱的地方,才会形成这样的精神世界和道德体系”——— 李杨在拍完 《盲井》之后,始终为这种道德混乱和人性迷失而焦虑揪心。他想不明白:人,何以能够如此残忍?何以能够毫无人性?遗憾的是,几年之后,我们依然无法回答,所能感受的只是彻骨的寒意。
  不管是只想伙同同伴“装死”行骗,最后却弄假成真的受害者,还是在团伙“大鱼”面前也受压迫的下毒者;不管是扮演“死者家属”的参与者,还是现今在逃的“团伙组织者”……我们所能看到的,都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底层小人物。有的是好丈夫、好父亲;有的是很有家庭责任感的好儿子、好弟弟;有的也会经常教育孩子“不要贪便宜”……但在生活压力和贪欲膨胀的煎熬之下,人性扭曲了,他们选择了压榨同样弱势的人获得改善生活的资本,谋财害命竟然可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尤其让人恐惧:面对这些“普通”的造恶者,犹如面对一口深不可测、昏暗悠长的矿井,你不知道危险何时会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时候,兽性大发,将自己吞噬。
  在山西“黑砖窑”事件之后,社会学者孙立平先生提出了一个广被认同的概念:底层陷落。在生存生态恶化的背景下,一些底层群体开始用泯灭人性甚至谋财害命的方式寻找一种共生。当道德底线被撕开口子,就必然有人要为之流血,出现黑砖窑、黑煤窑甚至中学教师“卖处”之类的荒唐行为便不难理解。
  “他们为谁人驱使成为自相残杀的人兽,而没有人道和怜悯之心?罪犯的产生,首先是社会的责任!”马克思·韦伯的告诫,让我们不得不摒弃旁观者的虚妄,来反思社会道德的品质——— 穷人身上发生人性的缺陷并非问题的本质,本质在于这种道德缺陷来自哪里?我们一直非常关注贫富悬殊的话题,但一定意义上讲,底层陷落是一个比贫富差距更可怕的社会危机。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提醒我们:更需要关注大批社会底层人士的生存状态,通过结构性、制度性的托底,让这个最短的短板得以健康地生长起来。
  人性道德的背后,是一个社会结构的问题。他们的罪恶为什么能一次次得逞?那些并不高明甚至漏洞百出的骗术,何以能够屡试不爽?井下投毒致死何以那么容易就能蒙混过关?更离谱的是,冒充死者家属骗取赔偿,需要证明证件,又何以说自己是家属就是家属了?表面看来,宽松的链条暴露的是煤炭行业为了追求利益,为了逃避惩罚,缺乏对人命的起码尊重,正如一起又一起矿难被瞒报一样。但就本质而言,这揭示出我们社会的很多角落,仍然处于“非制度化”的生存:法律和法规在这里是苍白的,公平与正义在这里是虚置的,罪恶得以畅通无阻,生命变得卑贱而渺小……
  “登记在册煤矿22家,有执照的只有3家,而矿井却有上百个”;“用工不签合同,也不核实身份”;“煤矿自身不合法导致的心虚,给了犯罪分子可乘之机”……在当地警方与劳动部门如数家珍地陈列问题的时候,我们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夸赞他们对问题认识的详细透彻,还是谴责对于违法行为长期存在的熟视无睹?
  底层社会有其内生的逻辑,公权力与国家法律不建构起起码的社会秩序,只会令这些非法生存肆意蔓延,长期的边缘存在,只会让更多的无辜弱势者在底线陷落中陷入绝境。
    《盲井》剧情介绍
    英文名:Blind Shaft
  出品:中国/德国
  主演:李易祥 王双宝 王宝强
  导演:李杨
  类型:剧情片
  剧情:
  影片根据刘庆邦的小说《神木》改编,该小说曾荣获2002年老舍文学奖。影片讲述了一个发生在矿区的故事,两个生活在矿区的闲人靠害人赚钱,他们先是将打工者诱骗到矿区,然后将打工者害死在矿井下,并制造事故假象,再作为死者家属向矿主索要赔偿,他们一次次得手,金钱似乎已经让两人的丧尽了天良......但在一个小男孩成为他们的目标之后,其中一个谋杀者的感情发生了变化,在施害与保护之间他难以取舍,最后自杀在深深的矿井下。
  这是一个关于人性的故事,一方人性的“盲井”。剧组在一个小煤矿里拍戏,条件极其艰苦危险。地底下的小煤洞里没有任何支柱,有一回,他们在地下连续工作了二十多个小时,上来两个小时之后,煤洞就塌方了……扮演那个良心未泯的杀人犯的主演李易祥,为了拍这个戏,不洗头不洗澡,不单单是外表,就连神态动作都变了。他回到北京时,他的女朋友看着他都害怕,说:“你怎么一点都不象原来的你了。”这个外表粗糙,而内心有巨大矛盾的角色,是他的机会与挑战。对于一个演员来说,好角色,好电影,几乎有着命运的安排的意味。
    作为李杨和王宝强的处女作,该片先后获第53届柏林国际电影节艺术贡献银熊奖、“特里贝卡”电影节大奖、香港国际电影节获火鸟大奖银奖等若干大奖。
 编辑:任坤 来源:华商报&&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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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农民矿井下连续杀人骗赔偿事件收藏
原文标题:河南盲井案再调查&
提要:你看过《盲井》吗?现实却比电影更残酷。湖北农民把人骗到河南小煤窑挖煤,在井下将他们杀死,然后假冒亲戚骗取赔偿。除了素不相识的人外,他还将本村的男人“一个个”带出去,至今下落不明。
一名矿工死了。&
死在井下。&
死时模样骇人。&
“他坐在巷道根处,靠在墙上,双手握着,双腿蹬得可直,眼睛瞪得可大,眼珠向上翻着,嘴里还冒白沫……”工友刘占伟这样跟警方形容。&
日晚6时,河南鲁山县梁洼镇顺发煤矿一口矿井下,众多矿工头顶的采矿灯齐打过来,发现这个他们还叫不上名字的矿友,身上并无外伤,却蹊跷地死去。&
带班班长黄国民找来记工本,上面记着:陈旭松,28岁,湖北十堰市郧县人,前一天刚到矿上,13日下午4点多才下的井。&
顺发煤矿是梁洼镇一家中等规模的民营煤矿。梁洼镇因产煤而闻名,分布着几十家煤矿企业。鲁山县劳动局劳动监察大队大队长王栓增曾透露,“整个鲁山县上百家煤矿中,登记在册的是22家,有证的只有3家。”顺发煤矿并不在有证的名单之内。跟许多非法煤矿一样,如何技术化处理并将负面影响钳制在可控范围之内,成了顺发煤矿一种自上而下的默契。&
黄国民招呼人用帆布将尸体包好,悄悄地运到井上,矿长王国立则连夜将尸体送到了140多公里外的郏县火化场。&
“亲友”索赔&
黄国民很快找到这名矿工的介绍人“聋子”,让其通知家属协商后事。&
聋子名叫盛才军,湖北竹山人,45岁,由于耳背,人称“聋子”,常年在这里的煤窑做散工,当中间人。&
两天之后,盛才军回到矿上,跟他一起来的有死者的“哥哥”陈旭刚和“叔叔”兼村长陈敬生。“哥哥”陈旭刚不仅带来了“弟弟”陈旭松的身份证件,还有村委开的“同胞兄弟”证明材料、父母的“全权授权处理”委托书,以及两张从湖北十堰到鲁山的火车票。&
在矿方核实身份过程中,陈旭刚还拿出了和“弟弟”生前的一张合影照片。照片上的“陈旭松”身着短袖衬衫,一只胳膊搭在陈旭刚的肩上。&
一切都在程序化地进行。但是,最终家属高达14万元的索赔要求引起矿方的不满,质疑由此产生……&
黄国民清楚记得,事发当天,跟陈旭松一起来的盛才军说自己腿疼,没下井。当晚11时,黄国民回到井上,问盛才军和陈旭松关系时,盛的回答是:“姑家的老表。”&
而三小时后,黄国民带着两名矿领导来找盛才军时,又问了同一问题。盛却回答说:“我和他没关系,我不认识他。”并从身上掏出本户口薄,说是陈旭松让他保管的。&
与此同时,矿长王国立老觉得盛才军这个人似曾相识。谈判的时候,王国立猛然想起一件事:去年年底,一个名叫“盛才国”的人死在井下,情形和陈旭松几乎是一模一样:同样是下井不到一天,同样是突然倒地,同样是浑身抽搐,口吐白沫,处理后事的也是介绍其到矿上做工的“哥哥”盛才军——一个“和他说话必须提高嗓门”的聋子。矿上为此赔了盛才军5.9万元。&
在此之前,梁洼矿区已经发生过两起骗死亡赔偿金的案件:&
2005年10月,陕西省旬阳人何德军、何胜利将一个智障汉领到梁洼镇四矿,在井下将其打死,后冒充死者家属骗取赔偿金7万元;&
日,陕西省安康市白河县农民李成海在梁洼镇联办煤矿井下用炸药将矿工柯昌奇炸死,骗取赔偿金17.5万元。&
是否在上演同样的一出戏?王国立提高了警惕,最终在照片上找到了疑点:身份证上的这个人眉毛短粗且平,而死者的眉毛却细长且弯。于是矿方悄悄报警。&
日,鲁山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程广伟来到湖北郧县鲍峡镇陈旭松家里,发现陈旭松并没死,目前在江苏打工。&
当天,盛才军、陈旭刚、陈敬生被警方抓获。&
陈敬生首先招供,声称自己只是被邀来做托的。&
陈敬生和陈旭刚同村。9月14日,陈旭刚打电话约他在湖北十堰碰头。见面后,陈旭刚说盛才军的兄弟盛才国在矿下死了。矿上要村干部和家里的长辈一起去,才答应给钱。陈旭刚请陈敬生以“村长和叔叔”的身份和他们一起去向矿主索赔,并答应事成之后给10%作为报酬。陈敬生当晚就跟着这两人坐上了开往鲁山县的火车。&
陈敬生告诉警方,按照陈旭刚和盛才军的描述,死者应该是盛才军的弟弟盛才国。&
然而,盛才国去年年底就死在了矿上,那么,死者到底是谁?&
盛才军再度成为关注的核心人物。由于盛自称听力丧失,警方对他的讯问异常艰难。一连几天,双方一直处于僵持状态……&
与此同时,经过省市两级公安部门的鉴定,最终确认死者系氰化物中毒身亡!&
经过艰难的审讯,盛才军最终供认,死者的真实姓名叫郭能华。&
郭能华,男,28岁,初中文化,陕西省安康市白河县卡子镇红荣村农民。&
盛才军交代:2007年8月,他找到在煤矿打工的老乡陈旭刚,让陈旭刚帮他找个“二三十岁男人”的户口薄,他要找人吃药装死敲诈矿主,得钱后两人对半分。陈旭刚很快回老家,把弟弟陈旭松的户口本拿来交给盛。没过几天,盛才军就带着长相酷似陈旭松的郭来见陈旭刚。&
为了日后索赔有一个身份关系凭证,事发前一天晚上,日,在盛才军的提议下,陈旭刚和郭能华在一家照相馆照了一张合影。&
9月13日,郭能华变成了“陈旭松”,带着盛才军给的一瓶绿茶和一颗“感冒药”下井了,半小时后,郭服了药。&
根据盛的说词是:此前,他的同乡李全喜和郭在鲁山劳务市场认识,之后,李又将郭能华介绍给自己。在警方的讯问笔录里,盛才军这样写道:“郭能华是自己喝药死的,目的在于骗钱还债。”&
9月10日晚,盛才军带了一年轻女子,称是帮郭找的女朋友。酒后,在该女子要求下,郭能华和她一起到旅社开房。随后三名男子冲进房间将郭一顿暴打,铁拳之下,郭答应赔偿5万元,盛随即向郭兜售吃药骗钱的锦囊妙计。&
“就是盛才军下的圈套!”日,郭能华的哥哥郭能斌回想起弟弟最后一次离家的情景,显得很气愤。&
8月中旬,郭家老是接二连三接到一个男子的电话。该男子在电话里说有矿井要外包,郭有带班经验,机会不错。郭能华的母亲还隐约听到一句:“兄弟年龄不小了,老哥很关心你,我早就在帮你物色女朋友。”&
日,郭能华离开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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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薰心,禽兽不如,人们啊!!!!!!
这人就的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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