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精灵使用农场精灵都有什么人物禁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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噻唑磷使用有禁忌
13:45:18   来源:本网论坛   【
  当前市面上防治根结线虫比较好的成分就是噻唑磷,它属于一种有机磷。很多菜农朋友选择噻唑磷防治根结线虫,效果很好。但是使用含有这种成分的一定要谨慎,否则容易出现药害,导致植株生长缓慢,根系发育不良,叶片发黄等情况。建议农户正确合理使用噻唑磷,首先噻唑磷不能直接与根系接触,可以拌土穴施;其次不要过量使用,10%噻唑磷颗粒剂一般穴施每亩地用量为2至3斤,沟施每亩地用量为2-4斤。不能超量使用,否则会给蔬菜造成药害。此外,建议农户最好沟施或者穴施噻唑磷,不建议撒施,因为撒施需要量大,而且药量不集中,防效差。但可以撒施3至4斤,穴施1斤,这样效果不错,但是成本高。(千柔)
· ( 13:4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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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远,家住蜀南一座叫的山脚下。山村野地怪事多,我们这里从来不缺怪力乱神的传说,有着各式各样的忌讳,村里人很胆小怕事,从来不敢越一步。不过在我看来,这些荒诞不经的忌讳,只是封建迷信的余毒罢了,从来没有当真。可是有些东西,你不忌讳真的不行。。。我们村里有一座祠堂,从我记事起,除了爷爷外,那座祠堂从来没有人进去过。我一直很好奇,祠堂里到底藏着什么宝贝?爷爷告诉我,祠堂里关着一只妖怪,专门吃不听话的小孩子。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妖怪,爷爷越不让我进去,我越想知道祠堂里有什么,总想找机会往祠堂里钻。终于有一次,我成功了!那是一个秋天的晚上,村里人都在田里割稻子。在农村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三伏天能闷死人,偏偏稻子又在这时候熟,很多农民贪图凉快都在晚上干活儿,白天躲屋里睡觉。趁一家人晚上出去割稻子,我悄悄溜进祠堂。
祠堂外面破破烂烂,里面却很漂亮,到处都种着花花草草。我看到祠堂中间有一个水池,水池边放着一堆女人的衣服。悄悄朝水池里看了一眼,里面有个大姐姐在洗澡。大姐姐好漂亮,肌肤白嫩得像雪,柳梢眉,娇艳欲滴的红唇就像熟透的。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如同一汪春水,简直媚到了骨子里,比画上的仙女还漂亮。大姐姐估计想不到这么晚还有人进来,没有注意到我,很专心的在洗澡,白花花的身子看得我脸红心跳。我吓了一跳,怪不得爷爷不许我进来,原来这是村里的澡堂。我生怕被逮到,转身就要跑,结果黑灯瞎火的看不清路,不小心被门槛绊倒了。这一下把水池里的姐姐惊动了,她朝岸边游了过来,爬上岸穿好裙子,把我逮了个正着!大姐姐刚洗完澡,身上还在滴答答答的掉水,裙子黏在身上就像透明的一样,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看到了,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小色鬼!”
大姐姐板着脸,有些生气的瞪着我:“偷看姐姐洗澡,不怕长针眼吗?”
我吓坏了,生怕她到爷爷面前告状,屁股都要被打开花。幸好姐姐很大度,没有计较我偷看的事情,笑嘻嘻把我抱了起来,问我说她好不好看?
村里那些姐姐,都喜欢这么问我,每次一说漂亮,就能骗到糖吃,要说不好看屁股就会遭殃。我当然知道该怎么说,不停的夸大姐姐漂亮,大姐姐开心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果然给我拿了半包大白兔奶糖。这东西在我们村子里可是稀罕玩意儿,就算是过年,也只有做村长的大伯家买得起,而且每次最多给我三四颗。没想到就这几句好话,不仅免了一顿打,还拿了半包大白兔奶糖,我对大姐姐的好感直线上升,不停的夸她。大姐姐的身上,有一股其她姐姐没有的香味儿,闻起来暖暖的甜甜的,有点像栀子花的味道。我贪婪的呼吸着,脸贴着她的胸口蹭啊蹭,软软的暖暖的,好舒服。大姐姐给我吃了两颗糖,把我抱到祠堂最里面,说今晚这事儿可以不告诉我爷爷,但是我得帮她一个忙才行。祠堂深处,是一座神龛。神龛有些年头了,里面供着一尊菩萨。这尊菩萨被香火熏黑了,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很瘆人,大姐姐告诉我,这是封建迷信的余毒,以前破四旧的时候没有破干净,让我继续革命前辈未完成的事业,把它扔进茅坑里算了。姐姐一番鼓动,说得我热血沸腾,可我知道乱扔东西是不对的,要是让爷爷知道我把祠堂里的菩萨扔了,非得打死我不可。
见我不愿意,大姐姐立刻急了,连忙对我说,只要我帮她这个忙,她再给我买两包大白兔奶糖,骗人的被狗咬。小孩子有几个不嘴馋的,两包大白兔奶糖,对我的诱惑太大了,我想了一下,就算是挨爷爷一顿打,这也值得。生怕大姐姐反悔,我立刻爬上供桌,把那尊菩萨从神龛里掀了下来,然后抱起来扔进我家猪圈的粪坑里。神龛上的菩萨没了,大姐姐乐疯了,笑得花枝乱颤像个神经病似的,她让我先回家睡觉,这事儿谁也不要告诉,她明天就去给我买大白兔奶糖。可是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大姐姐。从祠堂回来,我直接病倒了,每天晚上都发烧说胡话,打针吃药输液都不见好,大家都说我中邪了,要请和尚道士来驱邪。我们村子边有一座和尚庙叫钟峰寺,文革时破四旧,寺里面的和尚还了俗,只有一个叫德远的老和尚还住在里面。爷爷提了一袋米,把德远和尚请到我们家里,请他看看是冲撞了哪路大仙。看了我的症状,德远和尚一言不发,直接进了祠堂。看到空空如也的神龛,爷爷再三逼问,知道菩萨被我扔进粪坑里,气得鼻子都歪了。爷爷气疯了,说祠堂里哪有什么仙女姐姐,分明是一只害人性命的狐狸精。这只狐狸精和牛头村仇怨很深,现在被我放跑了,早晚会回来报仇,我还亵渎了菩萨,这又是一笔孽债。德远和尚很严肃,说我亵渎菩萨事小,可是放跑了妖孽,那可了不得,她一定会回来报复牛头村,要想活命只能跟他出家为僧。要是不这么做,别说我要死,就连全村人都要跟着陪葬。
我家就我一根独苗子,一家人当然不愿意,苦苦哀求德远和尚发发慈悲,不要断了张家的香火,想法子救救我。德远和尚想了想,说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只能先跟着他礼佛,等26岁的时候再还俗吧,照样可以娶妻生子,不会断了张家的香火。
芝麻那么大的一个村子,根本没有秘密可言,不知道谁把德远和尚的话传了出去,那些叔叔婶婶爷爷奶奶全都来了,一个个逼着我出家当和尚,就连生产队长都发话了,这件事情必须严肃对待,不能拿全村人的性命开玩笑,否则就收了我家的地。胳膊拧不过大腿,全家人只能妥协。就这样我莫名其妙当了和尚,白天上学读书,晚上跟着德远和尚念经礼佛参禅,我对当和尚一点兴趣都没有,幸好德远师傅也没有想传我衣钵的意思,我这边三天打渔两天晒网,他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相处得还算融洽。最开始还好,可是到了二十岁,村里的年轻人要么出去打工赚钱,要么早早的结婚生子,老婆孩子恩爱得不行,我这个假和尚心里难受得很,真应了那句话,身在佛门心在红尘,天天眼巴巴的算着日子,恨不得早点到二十六岁,能还俗赚钱娶媳妇儿。我二十四岁的时候,爷爷生了一场重病撒手去了!临终前,爷爷反复告诫我,狐狸精肯定会来纠缠我,让我千万小心,好好跟着德远师傅礼佛,能保一条命。可万万没想到,爷爷刚走没几天,德远师傅也去极乐世界见佛祖了。圆寂前,德远师父说出了事情的真相,狐狸精与牛头村有仇,但是我救了她有恩,只要我不给她报恩的机会,她就不能报仇,就能保一村人的平安。之所以让我出家为僧,断了红尘俗念,就是不给她报恩的机会。
我8岁的时候放跑了她,到26岁的时候就是18年,这么长时间狐狸精还没有来找我,那应该不会来了,我那个时候还俗应该没事。我把德远师父的话牢记于心,可是这个世间的事,哪里是几句话就能说得清楚,如果能说得清楚,就不会有后来那么多事了!
我爸是晚年得子,我今年24岁,我爸已经59,每日辛勤劳作身体早就垮了,爷爷走了对他的打击很大,办完爷爷的丧事就生了一场重病,医药费水一样花出去,好不容易把病治好,身体却废了,已经干不了重活。
家里失去了主要劳动力,一家人生计很难。就在这时,奶奶找了过来,唉声叹气的说老爷子已经去了,她和我爸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让我赶紧还俗吧,早点结婚生子尽孝,这么大一个人,天天躲在寺庙里什么正事儿也不干,还得让我爸养着,村里早就有无数闲言碎语,传得很不好听。奶奶这么说,我的心一下子乱了。奶奶悄悄告诉我,她已经为我物色好了一位姑娘,那姑娘叫白淑琴,是白家沟的人,漂亮得像仙女似的,让我赶紧回家结婚,赶紧生子以尽孝道,我这个年龄早就成家养家了。我本来就不想当和尚,现在父亲失去了劳动能力,我更坚持不下去了,可是师父圆寂前说得很清楚,就算是熬也要熬到二十六岁,要不然会出大事。
我这么一说,奶奶立刻不高兴了,板着脸数落我,封建迷信那一套早就过时,连她都不信了,我这么大一个男人还不赚钱养家,还不承担起该承担的责任,难道是要让我爸活活累死吗?这话很诛心,听得我心如刀割!奶奶又给我看了白淑琴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长发飘飘风情万种,肌肤白得像雪一样,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漂亮极了,简直能把人的魂儿勾走。我直接傻眼了,根本不敢想象,在山沟沟里竟然还有这么美丽的姑娘。就看了一眼,我心里就痒得像猫抓似的。奶奶悄悄告诉我,白淑琴人才相貌那是没得说,就算在白家沟那个美人窝,也是打尖儿的没人能比。只是白淑琴从小死了爹娘,跟着奶奶生活,她奶奶老了干不了活,日子过得很难,所以这才托她说媒,想早点嫁人给家里找个男人,给她奶奶养老。这样的好事儿,奶奶当然不能便宜别人,所以让我提前还俗。我本来就身在佛门心在红尘,奶奶一边用孝道逼我,一边用美女诱惑我,双管齐下我哪里还坚持得住,直接跟着奶奶回家了。
在奶奶的安排下,我和白淑琴见了一次面,和照片上相比,白淑琴真人还要漂亮,生得千娇百媚落落大方,言谈举止也很得体,我对她满意极了,白淑琴对我也没什么意见,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到了迎亲这一天,我带着一群兄弟,兴高采烈的去白家沟迎亲。送上红包打发了堵门的人,走进白淑琴的闺房,白淑琴穿着大红嫁衣,正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不施粉黛的白淑琴,已经是极美,现在刻意梳妆打扮,镜子里的容颜,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我想起以前读过的诗句,此女直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这句诗形容白淑琴,再合适不过!好美!
我被迷得晕头转向的,感觉呼吸都要停滞了,一想到这么漂亮的姑娘,马上就要成为我的媳妇儿,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走到白淑琴后面,壮着胆子从后面抱住了她。白淑琴的身上,有一股很迷人的香味儿,凑近了一闻,暖暖的甜甜的,就像绽放的栀子花一样,淡淡的暖暖的直入心扉,撩拨得我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白淑琴“呀”的叫了一声,看到是我之后,羞得脸都红了,却不敢大声叫,轻轻推了推我,一点儿用都没有,生怕我做出更过激的事,不敢再动了。
贪婪的闻着白淑琴身上的香味儿,这股熟悉的香味,突然与记忆中某一个夜晚重叠在一起,仙女姐姐。。。大白兔奶糖。。。我想起了十多年前的那个晚上,那个用半包大白兔奶糖骗我犯了错误的仙女姐姐,我的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白淑琴难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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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此地藏王,留下你的微笑,可以好运连连,财源滚滚哦。
“我在哪里见过你吗?”
闻着白淑琴身上的香味儿,我的心里越来越怀疑,白淑琴就是那只被我放跑了的狐狸精。白淑琴回头看了我一眼,娇滴滴的笑道:“我们半个月前不是见过吗?”
她的眼睛好漂亮,媚眼如丝温柔得像一汪春水,白淑琴一直对我笑,我的脑子昏沉沉的,眼皮子直打架。仔细想了一下,我们半个月前确实见过一次面,我突然觉得很好笑,怎么能问出这么傻逼的问题。我没有看到白淑琴的奶奶,她不说我也不好问。白淑琴打扮好了,伸手把白淑琴抱了起来,把她抱进婚车里,准备回村拜堂成亲。对于白淑琴,我是非常非常满意的。可是这桩婚事,从一开始就不顺利。婚车走到半道,无缘无故就抛锚了,司机下车检查始终找不到原因,只能打电话叫拖车。
婚车抛锚,这是非常不吉利的兆头。去年我一个朋友结婚,也是婚车半路抛锚,他的家人特别迷信,爷爷奶奶全都跳出来反对婚事,闹到最后真的把新娘子退了回去,好好的一场婚事,硬是给办成了笑话。幸好这次来了六辆车,换了一辆继续往家走,可是麻烦远远没有结束。婚车刚开到村口。生产队的那头老水牛,睡在路中间呜呜呜在哭,眼泪哗啦啦的掉,就像哭丧一样。牛很通灵的,它的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在我们这里有种说法,“牛哭丧,必死人”,办喜事遇到这种事,很不吉利。
我的心里有点烦,下车把水牛赶开,让婚车继续开,眼看着新娘就要进门了,在观礼的亲朋好友中,突然跑出来一个人,傻了吧唧的往车道中间窜,直接被婚车刮倒在地上,要不是快到家门口车子放慢了速度,卷进车轮里非出人命不可。被刮倒的是二傻子,比我大两岁,在我们这辈人中排行老二,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神神叨叨的脑子不正常,我们都叫他二傻。二傻没什么大碍,从地上爬起来,一直围着婚车跑,一边哭一边笑,说三弟娶了只妖精进门,将来要吃人咧!虽然傻子的话,没有谁当真,可是接二连三的出意外,我的心里也很恼火。二傻这么折腾,气得我奶奶直跺脚,拿着扫帚打他,二傻平时最怕我奶奶,可是今天也不知道中了哪门子邪,怎么赶都赶不走,成心给我找不自在,最后找了几个兄弟,强行把他架走。
新娘进门前,要先跨火盆,把从娘家带来的晦气驱干净。还好这次没出意外,总算是把白淑琴迎进了门,紧接着拜堂成亲,然后开席宴请亲朋好友,我带着新娘子给客人敬酒。这是我最怕的一个环节,山里人全都是酒鬼,一个个嗜酒如命,喝起酒来又喜欢胡搅蛮缠,偏偏今天来的不是亲戚就是好友,谁都不能拒绝,我爸给我安排了两个挡酒的兄弟,我的腿还是发软。今天出了太多意外,我是被搞怕了,生怕喝太多出洋相,幸好白淑琴很聪慧,应对得很从容得体,好听的话从她的小嘴里说出来,一套一套愣是不带重样儿的,成功推掉了很多敬酒,要不然我今天非得喝趴下不可。白淑琴的表现,我爸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让这场喜事一冲,家里这段时间淤积的阴郁一扫而空,我看得出来,他们和我一样,都很喜欢白淑琴,这让我的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结婚后我最怕的就是家庭不和,只要白淑琴能和我的家里人和睦相处,我就能安心赚钱,把这个家重新撑起来。晚上还有宴席,不过远的亲戚朋友都走了,留下的都是本村儿的,现在过了农忙时节,都没有什么事情干,一群人摆起桌子搓麻将打牌,我借口喝多了不想出去,缩在新房里和白淑琴看电视,晚宴也没有出席。农村一直有闹洞房的习俗,我生怕他们搞得太过分,让白淑琴受委屈,暗地里和几个关系很好的朋友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玩得太过分,象征性的闹一闹就行了,还让我妈盯着,免得场面无法控制。
都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还是同宗同族,他们自然会给我这个面子,晚宴结束后,玩了一会儿就各自走了,我把他们送出门,我总算松了口气,转身进了洞房。夜深人静,白淑琴已经卸了妆。浓妆艳抹的白淑琴,美得有些妖艳,现在卸了妆之后,是一股让人怜惜的柔媚,越看越好看。拿起酒杯,倒了两杯酒。把一杯酒递给白淑琴,我的心里有些激动,当了十几年的假和尚,我也终于成亲了,喝了这杯酒,从此就是夫妻,她就是一辈子牵手的那个人。“慢着!”
白淑琴拿着酒杯,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就这么嫁给你了,怎么也得说几句好听的吧?”
看着面前的白淑琴,盯着她的眼睛,我有些激动的说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诗经》里的句子,意思是不论生离死别,我都跟你说定了,牵着你的手,一辈子白头到老。虽然我对白淑琴并不熟悉,结婚之前就只见了一面,但是缘分这种东西,就是那么奇妙,即使只见了一面,甚至只看了她的照片,我觉得她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或许她很漂亮,但是我跟着德远师父做了十八年和尚,一颗禅心就算不能心如止水,也不是美色能诱惑的,佛家讲究缘,我就信了这份缘。“那你要说话算数,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都不许嫌弃我!”
白淑琴望着我,表情有些严肃!“好!”
我想也不想,直接答应了!白淑琴满脸羞涩的看着我,端起酒杯喝了半杯,然后把杯子递给我,我将自己手中的酒杯也喝了半杯,然后递给她,和白淑琴手挽手,把杯子中的半杯酒喝掉。喝了交杯酒,就是夫妻。
白天敬酒的时候,白淑琴的瓶子里其实是水,现在是正宗的高粱白酒,只喝了一杯白淑琴就满面桃红,美艳不可方物。白淑琴晕乎乎的,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顺势抱住了她,把她拥在身下,张嘴亲她的脸。躺在床上,一头如瀑似云的长发披散着,绝美的脸上布满红晕,白淑琴看起来有些害羞,漂亮的桃花眼紧紧闭着,曲线优美的身子轻轻扭动着,有点像是抗拒,又像是在迎合。白淑琴的身子又香又软,渐渐滚烫了起来,我也按捺不住了,有一股火在小腹燃烧,越烧越旺。白淑琴也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始终夹着腿不愿意配合,我有些着急,凑到她的耳边骗她说不痛,白淑琴这才羞羞答答的配合我,我趁机进入了她,冲破了那层阻碍,白淑琴痛得身子一缩,睁开眼睛娇滴滴的哼了一声:“骗子!”
哈哈哈!你知道得太晚了,我的心里又激动又畅快,我把她变成了女人,我也成了男人,今晚是新婚之夜,尽情享受着作为丈夫的权利,索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白淑琴撑不住了,这才搂着她沉沉睡去。跟着德远师父,我从来都是早睡早起,白淑琴刚起来我也起来了,脑袋有些痛,浑浑噩噩的身体也有些虚,总感觉不对劲儿。很快白淑琴就起来了,坐在梳妆台打扮,镜子里的容颜,娇艳慵懒得像一朵牡丹花,已有了几分初为人妇的风韵,我强迫自己不要看,要不然又要走火。吃完早饭,带着白淑琴去给爷爷上坟。牵着她的手,白淑琴看起来有些不高兴,似乎是在怪我昨晚骗了她,我有点儿尴尬,也不好解释,不知道怎么哄女人。
到了爷爷的坟前,把贡品从篮子里取出来,一样样摆在爷爷的坟前,拿着打火机点香烛,可是很奇怪,香一点燃立刻就灭了,蜡烛也是一样,我的心里有些慌,坟前香点不燃,这说明死去的亲人不愿意收受香火,难道是我违背了爷爷的告诫,没有等到26岁就结婚了?
我有点害怕,跪在爷爷的坟前,把父亲生病了的事告诉他,我不是不遵从告诫,只是作为一个独生子,我只能提前还俗,以尽孝道。我觉得奶奶说得对,十八年前的事情,毕竟只是封建迷信,可信可不信,可是父亲的身体,确实不宜操劳了,我不愿意刚送走爷爷,又把父亲送走,这是我无法承受的痛。把话说完,又拿起香烛来点,这下是点着了,然后插在爷爷的坟头前。把带来的纸钱撕开,蹲在地上一张张给爷爷烧,早晨露气重,我担心白淑琴染上风寒,烧完纸就想走。就在这时,白淑琴喊了一声,朝那边看了一眼,她指着爷爷的坟头。上面三支香还燃着,可是三支香燃的速度明显不一样,左右两根烧得很快,但是中间那根燃得很慢,而且就只剩下一点点火星,还越来越弱,眼看就要熄掉了!看到这一幕,我吓得脸色都白了!
人忌讳三长两短,给亡者上香最忌讳两短一长,这比香点不燃还可怕!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张明打过来的,他是我们这一辈人中的老大,比我还大三岁。大清早的,张明就给我打电话,我有些奇怪,按了接听。“傻子死在了后山的坟地里!”
张明很郁闷的说道:“二叔正在找人收尸,你快点回来!”
自知触犯禁忌,特请来东南亚大佛一尊,此处高喊:“我是好人,寻求庇护!”否则,后果自负。
一个傻子,死了就死了,可我的心里始终堵得慌,就像心里压了块石头,觉得很压抑。我回到家里,二叔坐在我屋里,正在我和爸说什么,我爸一脸难受。二叔就是二傻的爹,问了才知道,后山阴气很重,经常会发生一些邪门的事情,二傻死的样子很吓人,张明找了几个阳气重的小伙子收尸,还是觉得不保险,二叔觉得我当了十几年的和尚,肯定压得住邪气,想叫我一起去。可是我昨天才结婚,不适合沾这些晦气,所以我爸很为难。我的心里不安,总觉得二傻死得蹊跷,想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我告诉爹没事,等到上午阳气比较重的时候,我和张明他们几个年轻人,带着门板去了后山,在一座老坟前找到了二傻的尸体。二傻死的确实很吓人,脸色又青又紫,他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卡着自己的脖子,眼珠子都凸了出来,舌头伸得长长的,竟然是把自己活活掐死的。看到二傻的惨状,我只觉得手脚冰凉,心里瘆得慌。张明他们也很害怕,不敢去碰二傻的尸体。
抬头看天,太阳已经很高了,就算有什么不对,现在也应该没事,壮着胆子走到二傻的后面,伸手推了二傻一把,二傻直接倒在地上。在地上摆好门板,把二傻的尸体拖到门板上。二傻是跪着死的,双手还卡着自己的脖子,没办法摆在门板上,这个样子抬回去不好看。二傻死了很久,身体已经僵硬定形,我让他们几个过来搭把手,强行把二傻的手腕扳开,我看到他的手上有血,不过没有伤口。仔细看了下,发现伤口在脖子上,是两个比小拇指细一点的牙齿印,伤口很深很深,我觉得二傻是被什么东西咬死的。“老三!”
张明岁数不小,胆子却不大,看着二傻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害怕的问了句:“是什么东西?”
“应该是野狗吧!”
这种牙齿印,看起来像狗,不过我也不敢确定二傻是被狗咬死的,因为狗咬人一般是咬腿,很少有咬脖子的。不过为了稳定人心,我只能这么说,免得他们往乱七八糟的事情上想。把二傻抬回去,二叔沉着脸不说话,二婶儿已经哭得死去活来。虽然是个傻子,毕竟是二叔家的独苗,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谁心里也不好受。
二傻憋屈了一辈子,死的时候也不光彩,二婶儿她们把二傻洗干净,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一边找人去购买棺材和丧宴的食材,一边派人去发丧,告知亲朋好友,还有人去请地仙看地,想把他风风光光的送走。虽然我不喜欢傻子,毕竟是同宗同族同辈的兄弟,二叔没有指派我做其他事,只是让我在二傻的灵堂前念《往生咒》,想让我把二傻超度,希望他下辈子别再投胎变傻子了。说实话,我以前跟着德远师父念过很多往生咒,但是到底能不能把人超度,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悄悄问德远师父,他说他也不知道,不过能让活人心安,这就够了。念经能让二叔心安,但是我的心里不安。昨天中午牛哭丧,今天早上就应在二傻身上,一想起早上给爷爷烧的那两短一长的香,我的心里还是瘆得慌,总觉得心神不宁。回到家里,我的心里还是闷闷的。一家人围着桌子吃饭,奶奶和我妈都是板着脸,正眼都不看我一眼,我知道他们在埋怨我不该去帮二傻收尸。白淑琴看到我回来了,给我端了一碗饭,我拿着筷子想去夹菜,我妈直接把菜碗端走,然后收拾桌子洗碗,搞得我很尴尬。
等我妈洗完碗睡午觉去了,白淑琴悄悄跑到厨房把菜端了出来,让我不要介意,我妈是为了我们好,结婚的时候确实不适合收尸。不过她也能理解我的难处,毕竟是堂兄弟,这事儿本来就该我们这些兄弟来做。我妈这脾气,我早就习惯了,她再生气也不会真把我怎么样,难能可贵的是白淑琴理解我,我的心里暖暖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不求娶的老婆多么精明能干,只要能理解我做的事,能帮我把这个家维持好,就很好了。下午的时候,地仙来了。在山里,基本上都是土葬,下葬之前都要请地仙来看风水,殡葬的仪式也是地仙主持。我们这里的地仙叫赵大山,丧事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和德远师父的关系很好,据说他会茅山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二傻苦了一辈子,死了总要风光一回,所以二傻的丧事,二叔办得很用心,很客气的招待赵大山,求他帮忙选一块好地。赵大山没有急着去二叔家,而是先来了我家,有些严肃的问我,村口的那头老水牛是怎么回事?他这么一问,我说是牛哭丧,今天应在了二傻的身上。赵大山皱着眉头,说要先看看二傻的尸体,我带他进了二傻的灵堂,掀开盖在身上的白布,让赵大山看。赵大山发现了二傻脖子上的咬痕,又问了二傻死时的样子,赵大山脸色大变,转身就往外面走。
赵大山要走,二叔直接急眼了,拽着他的袖子不让走。赵大山挣脱袖子,对我们说烧了吧,二傻的尸体不能放,更不能土葬,否则一定会出事。我连忙问他怎么了,赵大山讳莫如深,就是不告诉我,反正就一句话,立刻把二傻的尸体抬出去烧了,最迟不能超过今天晚上,否则后果自负。我被吓了一跳,事情有这么严重吗?我觉得这件事要搞清楚,跟着赵大山出了二叔家,赵大山急着赶路,等出了村子以后,赵大山才放慢脚步,有些为难的告诉我,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风水先生,别人尊称他一声“地仙”,那是抬举,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很有本事,这件事情他无能为力,让我也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否则对我没有任何好处,反而会引祸上身。
他不这么说,我或许就善罢甘休了,可是他一这么说,我立刻意识到事情很严重,很可能还会死人,绝不能这么敷衍了事。我又不傻,这些年跟着德远师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见识,我可以肯定二傻是被咬死的,但绝不会是野狗,而是其他东西。“你害怕不敢插手,我理解你!”
拦在赵大山的面前,我很严肃的说道:“但是我就是这个村子的人,爹妈奶奶都在,我是跑不掉的,看在师父的情份上,你告诉我该怎么做,我自己去处理,绝不会连累你!”
听到我这么说,赵大山很为难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我说道:“咬死二傻的不是野狗!”
“我知道!”
盯着赵大山的眼睛,我有些紧张的问道:“是僵尸吗?”
我们这个村子,坐落在山脚下,早上太阳起来得晚,下午落山快,相对来说阳气弱阴气重,这样的地方本来不适合建村子住人。事实上,牛头村一直怪事不断,有无数光怪离奇的故事,只是以前有德远师父在,还算是太平,现在德远师父圆寂了,只剩下我这个半罐子水的假和尚,村子又开始不太平,我不觉得奇怪。“不好说!”
赵大山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压低声音说道:“既然这些年村子一直太平无事,那就不是内因,从外乡人查起吧,这么一个小小的村子,不过七八十户人家,这应该不难!”
外乡人?赵大山这么说,我只觉得从头凉到脚,我们这个村子都是本家,确实没有什么外乡人来过,如果非要强行找的话,那就只有一个:昨天从白家沟嫁过来的白淑琴,她是唯一的一个外乡人!
刚才没有喊‘好人庇护’的已经跳楼了,你们懂得…
外乡人,赵大山觉得这件事和白淑琴有关?我觉得不可能吧,那么娇弱的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杀得了二傻,他们之间无怨无仇,也没有杀人的理由。再说了昨晚我们在一起,要是她半夜出去了,我一定会知道。我觉得这件事情很复杂,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二傻的尸体烧了,以绝后患。回到村里,把二叔叫到一边,悄悄把赵大山的话告诉了他。二傻不是正常死亡,怨气会很重,而且我无法确定咬二傻的是不是僵尸,如果是僵尸把他咬死了,还有尸变的危险。在这件事情上,我的看法和赵大山是一样的,二傻的尸体不能留。听到要烧二傻的尸体,二叔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他也没说什么,让几个健壮的小伙子去搬木柴,在晒谷场上垒起来。守在灵堂前,我的心里始终不安,生怕再出什么事。悄悄掀开二傻身上的遮尸布,他的手上长了一些白毛,毛茸茸的很像霉菌的菌丝,我吓了一跳,这是尸变的征兆,怪不得赵大山看了一眼就跑,不敢让二傻土葬。等晒谷场上的木柴搭好,我从村里的小伙子中找了两个没结婚的,把二傻的尸体抬到晒谷场。把二傻的尸体在木柴堆上架好,往上面泼了很多煤油,然后点火烧。
一场大火足足烧了两个多小时,和火葬场的焚尸炉相比,柴火的温度差了太多,烧完二傻的骨架还是完好的,肉和内脏都烧没了。我的心里还是不安,想把骨架也毁掉,不过二叔和二婶儿死活不同意。给赵大山打了个电话,想问他尸体烧成这样行不行,不过赵大山的电话始终没人接,我没有办法阻止,只好让他们用席子裹了,等棺材运回来后装殓下葬。二傻身上长了白毛,我觉得是僵尸干的。我们这个村子坐落在山脚下,阴气本来就重,再加上村里有不少盐碱地,这种地最容易养僵尸,村子里有关僵尸的传说能装几箩筐,如果二傻真的是被僵尸咬死的,事情就真的麻烦了。我们村子有一半的地都在后山,下地干活肯定要进去的,我决定明天去找村里的老人,让他们牵个头,把村里的年轻人都组织起来,然后去后山搜山,看看是哪座老坟出了问题。回到家里,我爸妈他们已经睡了,只有白淑琴守在院子里乘凉。吃完饭洗完澡,已经八点多了,钻进卧室里,只是满脑子心事,我睡意全无,一想到后山可能藏了只僵尸,我的心里就瘆得慌。白淑琴有些害羞的关了门,坐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玩手机。虽然我们昨晚已经同房了,不过女孩子脸皮薄,现在还有点放不开,扭扭捏捏的很可爱,我一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白淑琴好美,娇艳如花的脸上带着几分羞涩,一张樱桃小嘴吐气如兰,她的身子微微有些发烫,一股迷醉的体香扑面而来,我的心里一下子着了火,心急火燎的把她压在身下,脱掉她的衣服,十分霸道的进入了她。白淑琴很害羞,轻轻挣扎着,伸手想把我推开,我才管不了那么多,尽情享受着她的娇媚。足足要了五次,我才心满意足,白淑琴缩在我的怀里,慵懒得像只小猫一样。经过一番滋润,白淑琴媚眼如丝目光迷离,脸蛋儿红润润的很有光泽,那副柔媚娇俏的模样儿,简直媚到了骨子里,就算是我这个假和尚,也完全抵挡不住,恨不得整个人融化在她身上。搂着白淑琴,刚要伸手关灯睡觉,桌子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赵大山的老婆打来的,我有些奇怪,伸手按了接听,里面传来赵大山老婆的声音,问赵大山是不是在我这里?她这么问,我立刻意识到出事了!赵大山以前和我师父闲聊时说过,做地仙这一行的,长年累月和死人打交道,身上沾染了很多晦气,所以他从来不走夜路,也不留宿,不管事主家里多远,也一定会在天黑前回家,就是害怕遇到脏东西。赵大山下午三点多钟就走了,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六个小时时间,赵大山就算是走三个来回,也应该到家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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