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同事怀孕整天对着电脑网上 虚拟世界,连真人面对面都没见过的网友也有感情!对着个屏幕和虚拟世界玩真情!

热门日志推荐
人人最热标签
分享这篇日志的人常去
北京千橡网景科技发展有限公司:
文网文[号··京公网安备号·甲测资字
文化部监督电子邮箱:wlwh@··
文明办网文明上网举报电话: 举报邮箱:&&&&&&&&&&&&
请输入手机号,完成注册
请输入验证码
密码必须由6-20个字符组成
下载人人客户端
品评校花校草,体验校园广场[情感]原创长篇小说**《画家古董商和网友》上部
两位朋友谁都不说话,屋子里静悄悄的。画家凝视着刚完成的作品,一动不动;他的朋友杵匠应邀来闲逛的,本来没什么事,已经与电脑厮守了半天了,他眼涨头昏,再没心情去动一下鼠标。早已过了午饭的时间,肚子已抗议了多少回,可客人没到,还得忍受一下。饿着肚子熬时间是很难的,何况等待的人有些特别,是杵匠先生的女网友和她的朋友,刚才已在网上说好,希望趁杵匠来济南的机会从虚拟的网络走到现实中,相互认识见一见,产生最直观的认识。今天是初次见面,杵匠先生没想到见面的日子来的这么快,他一点准备也没有,之前根本没有想过,没想到经常听到的见网友的事会发生在他身上,几个小时前她提出来,他感觉到突然,心里既高兴又为难,可是她很急切也很真诚,他都不知道怎样拒绝,竟然稀里糊涂的同意了,甚至还表示了热烈欢迎,说他一百个愿意,对美女的莅临充满了期待。她身在百里外的N城,一个小时前接到她的电话,她已经在路上了,她说开车很快的,她将赶来与他一起吃午饭。看来要掏腰包了,杵匠想着,非常作难,因为此来济南并没预料到有这一出,他的腰包吃紧。他皱紧眉头,心情抑郁:来就来吧,还要带朋友,岂不是碍手碍脚?依老杵的简单思维,网友见面似乎该发生点什么了,何况在网聊时他已经表示了那个意思,她并没有拒绝,难不成她有特殊癖好?这么想着,杵匠感觉脸有些发烧,心怦怦地跳得厉害。那是两个非常年轻的小少妇,初尝人生的乐趣一定很狂热,一定很享受的!杵匠心里乐颠颠的,没承想老杵头一次桃花运竟然是个大牌,是自摸又杠上开花啊!可是……他又担心起来,他已人到中年,能受得了两个青春韶华的攻击么?某某老头猝死在某妓女的肚皮上,某某日本老风流裸死在某电视台女主播的玫瑰床上……绝不是耸人听闻啊!他害怕了,凡事应该有度,否则会乐极生悲的!他猛然间想到了画家……两个女人跟他和画家正好一对一,冥冥中类似某某派对难道不是天意吗?原来解决问题是这么简单!杵匠一路的想入非非,勾画着即将到来的春秋大梦,心情舒畅起来。可是他又犯了愁,身在泉城不比德州个小且落后的城市,四个人稍微吃点饭就几百块,他老婆没给他这么多预算……他不由地摇着头,叹起气来。“为什么事发愁,我听到你在叹息,我的朋友?”画家说话了。屋子里寂静无声,画家正要点烟的时候,发现了朋友的异常。杵匠把网友要来的事情说出来。“她们正在路上!”杵匠愁眉不展地说。
“还有她的一个女朋友?”画家问道,他似乎没听明白。杵匠点点头。早不来晚不来,非要赶到吃饭来,杵匠不满地发牢骚。画家瞟他一眼,嘿嘿地笑笑。“吃顿饭嘛,小事情!”画家非常豪迈,他刚卖了画,手头阔绰。艺术家都是不吝啬金钱的,尤其对朋友,他们都有一个相同特性,不喜欢放过寻欢作乐的机会。画家的表态正合杵匠心意,为难的事情一下子迎刃而解了。时间悄然度过,网友刚来过电话,已经快到济南了。毕竟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随着网友越来越近,杵匠更加紧张了。已到深秋季节,可天气一点都不冷,简直跟初秋差不多。杵匠觉得浑身发热,胸口发闷。“是不是要下雨了?”他自言自语地说,可是窗外的太阳照射进来,把乳白色的画桌照得雪亮,不用看就知道天上不会有几朵云彩的这样的好天气怎么下得了雨?”难道是我紧张了?”他又自问着,”唉!”他叹口气,他真的是太紧张了!怎么会这样呢?他感觉自己没出息,虽说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有什么可怕的呢?年轻的时侯见对象也没这样难过,艳遇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吗?这么想着,他摸了摸有些跳腾的沉闷胸口,吐出一口长气,感觉好些了。干巴巴等待确实折磨人,无聊枯燥,眼中无物,既没心思欣赏景色,也没情绪看点文字,对什么都心不在焉,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本来觉得过了一会,看看时间却没过多少,越是盼望越是失望,仿佛时间在故意作弄人一样。还是做点什么吧?改变一下现状或许好些。杵匠先生是个身体力行的人,说到做到,他马上站起身,来回踱起步来,他在画桌旁边的空地走,又围着换桌转。画家在专心自己的事情,杵匠尽量放轻脚步,不弄出声响来影响他的朋友。她们是什么样子,杵匠溜达着想起了网友,不觉兴致勃勃,照片跟实际有多大差距?说真的看照片那女人真不错,青春阳光,有一张他甚至看到了乳沟,皮肤柔滑,软布兜着显出弹性,如同熟透的桃子一样醉人……嘿嘿,见到了会是什么情形?我该怎样迎上去看起来更有风度?应该怎样开口说话,说些什么能留下好印象?该拿什么姿势,他反复地设想着,推敲着,一边手脚并用地比划。他觉得应该迈开坚定的步伐,像很自信的样子走过去,能显示男人的魅力。他试着走了一趟,觉得不满意,他走的好别扭,而且看起来一点也不坚定啊。他试着改变一下,似乎脚下加力一点好些,可一旦真的加重了脚步,脚下咚咚咚地响起来,太小题大做了吧?人家不用奇怪的眼神看才怪哟。杵先生停下来,推翻了刚才的做法。他开动脑筋暗自琢磨,用上了百试不爽的推理法,举一反三法和顺藤摸瓜法,才有了进展,他看到了希望。他试了三种方法:先是四方步,再就是自由自在的类似散步,可是走起来就感觉不妥了。他走四方步象鸭子,走散步象乌龟爬,实在不成样子。无奈之下他决定试一试第三种步法,就是他寄予厚望的运动员步,这是最有青春活力的,节奏明快,奋发向上。他爱好体育,有走这个步法的基础。他的希望还是以失望告终,运动员步太不严肃了,何况他不再年轻,走起来有些吃力,没走多远已感到不适,气喘吁吁地跑到美女跟前,话都说不成流,哎呀呀,象啥样子?他有些犯愁了,怎样做才好哦?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人家或许就要来到了,或许就要上楼了,时不我待,杵匠头上渗出了汗滴。在几乎绝望的时侯,杵匠脑袋的有根弦似乎接通了,突然眼睛一亮,激动地喊出来:“正步!”
叫声惊动了画家,他抬眼看了看杵匠,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他觉得朋友好玩,搞的夸张又滑稽,他眼珠子转了转,吐一吐舌头,又专心做他的事情。“不愧是杵匠,还是很聪明的嘛。”杵匠以为找到了最佳方法,自鸣得意起来。他找到了自夸的理由。怎么走正步呢?他不是内行。他杵大匠没军训过,他习惯的是象鸭子象乌龟的走法,但时刻显示的是散漫之风,跟正步有差距啊。狗着急能跳墙,人得意了也会有不俗表现,这点小事难不住春风得意的杵匠。国庆节阅兵,老杵可是见过的,那阵势,大兵们一队队走过来,哐哐哐的声音整齐划一,杵匠说那是世界最标准的正步了。杵匠天资聪明,学正步自然是小菜一碟,一盏茶的工夫,杵匠已经自感达到理想状态。也难怪,既没行家挑剔,也没有观众,杵匠很方便的按照个人意愿制定出了他自己的标准。杵匠来回走着,虽然姿态刚比公鸡好看些,却不妨碍他感觉良好,他甚至有点看不起练了那么久的阅兵方阵了。”几个月,没日没夜的走来走去,还不是走步吗?那个不是天天走步?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吗?看我不是走的挺好。要不是等待着美女的到来,杵匠真有心思给中央提出自己的看法,他将用最正规的方式写信,提议走正步不用那么铺张。今天杵大匠管不了这些了,他得干好最紧要的事情。他走起正步来有形有派,感觉好好极了。杵大匠自信满满,头脑异常清楚,转起来跟火车轮子一样快,一个一个类似歌德巴赫猜想的难题,在此时此刻的他都不费吹灰之力立马解决。刚才想到的姿态难题已经解决,手放那里好也不是问题了。周总理的手势就不错啊,顺便做一回周总理的徒弟,说不定会引来多少嫉妒的眼光呢!他一下快乐起来,摇头晃脑的像就是好咬文嚼字的秀才,虽然没照镜子,他知道自己一定容光焕发了。呵呵,以他杵大匠现有的拉风姿态,离帅哥的标准也就差那么半步之遥了,什么样的美女不能俘获啊?心情对人的影响有多大啊!刚才还愁眉苦脸的家伙,恨不得铲锨土把自己埋了,一转眼成了挺胸凸肚不可一世的主儿。杵匠的心情好得出奇,即使碰到如柏芝\欣桐等等,他都会毫不犹豫地走过去,握住那香酥柔软的小手,感受女性的温柔。他想象着那情景,太有诗意了。在金秋和煦的太阳下,在栽满冬青的花圃旁边,在光洁坚硬的水泥道上,他杵匠,如同英国中世纪的男爵一样,迈开坚毅的步伐,迎接上去,与美丽的女人握手,甚至情之所至,当着众人,再勇敢的来个温情拥抱,真TM的棒极了。他真的很高兴,高兴的想大喊大叫,他的心不断得膨胀,几乎要挣开胸腔的束缚跳出来。他觉得应该庆祝一下,只听啪的一声,杵匠先生刚完成他的招牌庆祝动作,右手砸在左手掌心里,同时右脚踹一下地,咚的一声地板也震了三震,同时发出刺耳的”咿呀”声。他的风浪大了点,楼下的人肯定吓一跳,以为是飞机扔炸弹呢!杵匠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还是惊动了他的朋友。画家停止了手里的工作,眼光投过来,他觉得好奇,他的朋友做啥呢?他表现反常,他^_^笑起来:”有什么好事吗?”
“老杨,你想想看,第一次见网友多有趣啊,哈哈,肯定有趣的很呢!我马上也有征服美女的经历了。”他的朋友走着正步,学着周总理的手势,很镇定地说,”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美女们到来了。”“没什么的,人家大老远来了,咱先吃算什么呢?”画家温和地说,言语里透着真诚。画家叫杨树,杵匠一般不喊他的名字,而是叫他老杨。他们两个认识很久了,相言甚欢,在一起的日子都值得回忆和留恋。既是好朋友,想法当然一样。遇到这样的挠头的事,画家责无旁贷的帮忙,不能让老杵独自面对。女网友带来一个女朋友,一个对一个,不多不少,^_^……是否存在一些暗示?亦或有些什么玄机吗?人们总是按照自己的期待,把未知的事情想的符合自己的愿望,谁说不会有一个浪漫而意想不到的故事嘛?画家脸上浮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的朋友有些搞乐了吧,见个网友就这样,如果是早些天知道,肯定会与日夜一起煎熬,把眼睛给累坏的。转念一想,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嘛,第一次见网友,又是面对第一个婚外女人,还是个嫩嫩的出水的少妇,弄点出格的完全可以理解,谁第一次偷情前夜不有些忐忑呢?”不过美女……,”画家的脸上浮上一丝不易觉察的狡猾表情,”先打住,你以为网上是皇帝后宫啊,哪那么美女呢?先别高兴的太早了!”“应该快到了吧?”杵匠有点迫不及待了,恨不能美女马上到来,他会即时施展魅力,让美女变成自己的开胃小菜,”都这么晚了,还不到呢?你饿了吧,要不咱先吃点垫补一下?”杵匠看着画家,觉得为了等自己的网友让画家一起跟着受罪,有些不好意思。
网友打电话刚过是十一点,现在指针都要指向一点钟了,按时间推算该到了。杵匠着急起来,担心是不是出了意外,或者是虚晃一枪?画家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网友叫“醉星辰”,此时她的车已下了京福高速公路,驶入了济南市区。网友虽是外地人,对济南市区却不陌生,三天两头的来一趟,她的车已经在许多大街留下印迹。大观园,趵突泉,银座,贵和,纬二路,经十路和平路等等处在繁华区的商场景点和主要街道,她闭着眼都能摸到,可是杨树的画室不在那个区域,而是在比较偏远的市区的东南部十里河。济南是山东省会,近年来伴随着经济的迅猛发展,不断向四处延伸,早已“不是四面荷花,一城山色,半城湖水”的老城区,区域大的惊人,如果不熟悉,找一个陌生的所在真不容易。两个女人为了一腔热情东奔西闯,仍旧找不到个眉目。大街上花红柳绿,人来车往,再宽的街道都显得拥挤。喇叭声声,车流滚滚,一会一个报摊,一会一个站牌,电线杆广告牌比比皆是。她们自单位逃离后一路征尘,也有些饿了,车开在马路上时快时慢,心里异常焦急,刚过了一个路口,又遇上红灯,走一步都费不少力气。交警下班了,很多地方没有执勤的,行就不遵守交通规则,自顾自的抢行。在天朝虽然开车撞死个把人只要用钱把受害人的嘴堵住,处罚很轻,可不是任个开车的都有大宗的钱来赔偿,何况没有喝酒理智尚存,无仇无恨的不忍心下手,再说逞一时之气浪费大量金钱着实不划算,实在心情积郁了骂个娘了事。的哥的姐们为了多赚几个钱,拼命地按喇叭,有的甚至摇下车玻璃钻出来爆粗口。马路上视野开阔,树木随着马路的加宽砍伐尽了,虽然有绿化带,但遮挡不了明媚的太阳直接照射在车顶上。虽然是秋天,天气还有残夏的影子,两个女人觉得有些汗津津的。十里河怎么走呢?问过几个人仍旧一头雾水,好在手机在手非常方便,赶紧打电话求救,杵匠跟她们一样不明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二三,最后还是把手机递到杨树手里,可是又是上高架桥,又是前行又是左拐右拐的,两个女人根本找不到。倒是杨树一口带磁性的京腔,醉星辰听起来特别舒服。她们已经在同一个城市里了,相见就在眼前,杵匠不由的紧张起来。他从窗子里望出去,有不少人在院落里走来走去。一阵风吹来,凉丝丝的让人舒服,他深吸了几口,才平静下来。“那个朋友就交给你了。”杵匠仿佛成竹在胸,既然画家肯掏腰包,他就要安排一点实惠给他,”你觉得前景值得期待吗?”“我想是的吧, 明知朋友来做什么还跟来,难道没有点……”画家慢条斯理地说着,突然停下来,转身面对杵匠,“她为啥带朋友来呢?她没告诉你?”“她只是说带一个朋友来,不过之前我告诉她我是在朋友这里的。”杵匠说。“这就是了!”杨树随手点然一根烟,吸一口,又长长的喷出来,姿态自然优雅,透着一种独特气质。”将来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发生呢?”他有些得意了。“你觉得有戏?”杵匠有些激动,也有些担心。“那就要看戏怎么唱了。”画家意味深长的瞥杵匠一眼,嘿嘿笑起来,他的两个眼睛眯成倒C字,放射出醉人的光彩。画家说的不错,杵匠明白。同一个女人,总会有男人征服,可是有的男人虽然百般讨好,却连一个笑脸都得不到,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博取女人欢心需要技巧,有的人天生精于此道,不过网络给男人们提供了绝好机会,男人们可以躲在角落里,在办公的时候,在白天在夜间,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把色迷迷的眼睛瞅着键盘,想方百计的找到猎物,不断的进攻,一定会有收获,因为女人一样寂寞,盼着男人们去呵护,时代不同了,女人已经没有禁锢,只要她喜欢,总会为你发出呻吟声的!杵匠一直盼望着汲取女人的芳泽,可是一直没有得逞。不过他是个执着的人,一直没有放弃过,机会不是悄悄临近了吗?
“如今的女人比从前可爱多了,不再忸怩作态,什么八零后九零后的,几乎每个女人都抚慰过好多男人……唉唉,真是好时候啊!”杵匠感叹着,他为女人的开放庆幸,他这样说着信心也增强了,毕竟淫荡的女人更容易到手。“即使青春将逝的半老徐娘也焕发了第二春,真是想不明白哦!”“中国历来受传统的制约,女人是男人的依附,不能自我,不能自由的去爱,对性更不能有所追求,即使死了丈夫也要守贞终生,男人们给她们定下规则,给她们套上枷锁,她们受到的摧残太多太多,已经压抑了几千年,一旦去掉禁锢,肯定会迸发开来。现今到了对古老观念叛逆的时侯,女人们已经行动起来,接受了西方思想的熏染,做法大胆火热,开放程度让你瞠目,爱情是她们的有力武器,情欲是强劲的助推剂,什么出轨啊,情人啊,一夜情啊,遍地都是。人们不再讳言性话题,追求和享受性爱更成了时代女人的标志。性爱本来是属于人类美好的事情,男欢女爱是人的本性,追求本性的自然享受有什么错误码?你可以想一下,所有发生关系的人必须是亲近互相有好感的(商业交易除外),而且因发生性行为相互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不是很有说服力吗?只有我们天朝不久前才搞的跟见不得人似的,歪曲成洪水猛兽,那是漫漫的封建时代,历史那些假道学们那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所有的禁锢都给我们平常人了,即便是近代的伟人,有多个女人者多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他们知道享乐,为什么到我们就不行了?爱情需要激情,婚姻却是爱情的坟墓,两个人相处一段时间已没有激情,男人不再关爱家里的女人,而是把眼光盯住外面。在如此缺乏生活乐趣的时代,我们用最原始的快乐来丰富人生有什么不好?男人可以找借口花天酒地,女人为什么不能?直到今天还在歧视女人,女人当然不会一直被蒙蔽,女人一样需要爱的滋养,当寂寞的时候,获得点异性的温情不是最好的吗?今天的泛滥,不过是对多年压抑的报复,是女人求解放的结果。”画家弹去烟灰,轻轻的收紧口部,喉头一送,一个圆圆的烟圈飘起来。他的脸上还是不易觉察的笑容。杵匠觉得对极了,他连连点头,冲老杨竖起大拇指:”高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男女有好感,彼此喜欢到一定程度,通过身体交流很正常。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都能得到快乐,不存在谁玩弄谁的问题,这个思想本身就是对女人不公,是歧视女性。自由交流的方式完成了男女的平等,还增进了友情,为什么好多人非要指责女性,还不是封建余孽作怪?说到家就是大男子主义的残余思想作祟,许我不许你,不就是这样吗?”画家热情满怀地说。杵匠听了这新奇的论调,觉得应该重新认识他的朋友,”额的神啊,你可以当哲学家了!你不仅发现了问题的本质,还形成了理论,为妇女们的行为找到依据,可以增加她们的信心了。”不过他有些迷茫,也很担心,”从此女人们可以为所欲为了,被发现了还可以理直气壮。”杵匠一边说一边摇头。“那里呢?不可能天下的女人都如此,如此的女人没有错。”画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所以女人的橄榄枝是珍贵的,一旦抛向你千万要珍视。”
各位网友好,初来乍到这里,奉上一篇乱涂的文字,如果能稍微能让大家消磨点时间,请在百忙中回帖鼓励一下以上文字是上部,已经完稿,约30万字,本人将在最短时间内发完。本作品预计上感情、中矛盾、下斗争共三部,陆续将在年前完成,请各位朋友多关注在此向各位网友表示感谢
“道理倒是这样的,万一让老婆知道了那不好玩了,你老婆不管你,多好的女人啊,我这可不一样啊!”杵匠很神往很羡慕起画家来,他既然有所担忧,就不能放开手脚专心婚外情,时刻觉得跟做了错事一样,心里有种失落的负罪感。“谁家的老婆不一样?你没听说吗?天下的老婆一样妒!不过她管你你该高兴,因为她在乎你,还爱着你,你呢。。。。。也得爱她,尽到责任,让他满意了再动心思。好事是给强者准备的,能者多劳!我是强烈鄙视那些不管老婆死活的陈世美的。”画家有些激愤,眼睛瞪起来,仿佛嫌弃老期不讲情义的混蛋就在眼前,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社会上这样的人还不少,喜新厌旧,明明是自己找了新的犯错误,偏要借口感情不和,甚至炮制老婆出轨,阴险可恶,一点不顾及夫妻一场的情份,这种下作东西为吾辈不耻。”画家站起来,绕过桌子,立在窗前,望着外面绿色暗淡的松树抽烟。他的眉头皱起来,似乎为那些受冷落被冤枉的女人鸣不平,杵匠不由得心生敬意,画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真是道亦有道。“做人要讲良心,人家对你好,你不能辜负!女人,多好啊,给你温柔,把身体给你,你得到人家,就什么不管了,良知道德一概不论,不管是老婆还是情人,都是横眉冷对,那是人吗?”画家不说话了,仿佛陷入了沉思。杵匠在屋里转圈。有个一心一意的女人,是多幸运多美好事情,哪能那么没良心呢?他两只手蜷在胸前,仿佛安抚不安的心似的。他是矛盾的,思想里进行着激烈的斗争,背着老婆喜欢别的女人,总有些不坦然,可是整个社会都如此,那些比他差的都揽过几个女人的腰了,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他表情暗淡,衣服萎靡不振的摸样,如同屋外的松树因季节变化不再鲜艳。他走到画家旁边的柱子跟前停下来,沉默良久。“多少人都期望的事情,就这么难么?”杵匠说。杵匠的想法够有趣的。手淫健身,意淫强国。国足是软蛋,多年不射;国家是软蛋,外交部整天放录音。大环境如此,杵匠这样的货色,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多,也是可理解的了。画家转过身,眼睛直视着他的朋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可怜的朋友啊,让我怎么说你好呢?好事啊,难道美好的爱不是人们追求的吗?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老兵对新兵的爱怜,长长的叹了口气道:“新兵听到枪响有些慌乱,有些无所适从没什么可奇怪的,新兵总会成为老兵,前进!勇敢地前进!一旦经历过了,你会觉得很平常的,也会习惯。引用一句俗语:不缺边不少沿的,有什么呢?别担心了,你看,我不还是我吗?没什么变化的。”他走上前,手掌轻轻拍着他的朋友:“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的。 说不定又会走出一个勇士呢。”
杵匠感受到朋友的期望与鼓励,感觉好多了。不过越是临近上阵,他的心情越复杂,想这想那理不出个头绪,他的心跳时快时慢,他越来越紧张,呼吸也是大气频出,额头上渗出了汗珠。善良的人遇到事情一向缺乏杀伐决断的勇气,他们忘记了事物的两面性,一味的把不好的因素无限放大,五彩缤纷的一面再也出现不到他的脑海里,其实他不过是自己吓自己,网友不是白骨精,偷情的路不是充满刺激和快乐的吗?头脑里稍微出现利好的因素时,杵匠变得开心了,可是他的心思如墙头草,刚高兴了没多久又担忧起来。叮铃铃,手机响了。杵匠此时没有男爵的自豪,正处在情绪低落中,被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跳起来。手机躺在不远处的画桌上,他长长地喘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挪过去,步履缓慢,心情沉重,一脸的苦涩。又打他的手机了,在济南可是长途的,话单很容易查出来,稍有不慎就会露陷的。他埋怨着抓起手机,尽量压抑愤懑的心,表现出热情的口吻,”喂,到了啊”。他的话带着颤音,显示他掩饰情绪的打算宣告失败,好在通话马上结束了,才不至于被对方觉察。他求救似的看着画家。此时画家就是他的主心骨,画家的举动让他觉得有依靠。画家泰然自若,不紧不慢地说,关键时刻显出大将风度。&来了我们就接待,走……我们下去吧。”他说。楼梯很干净,不锈钢扶手释放着华贵高档的情调,广东五莲红花岗岩踏板,平滑又坚硬,脚踩上去发出达达的响声;踢脚是黑色大理石板镶嵌,磨光细腻,闪着含蓄地亮光;休息平台处全部改成高贵的四川红花岗岩踢脚,显得热烈而华美。楼梯间空无一人,阳光从开窗透过来,斜斜地洒在休息平台和楼梯上,映照的整个楼梯间宽大明亮。房间里很静,静的几乎能听到怦怦的心跳声,衣服摩擦发出的窸窣生都听得很清楚。杵匠跟在杨树后面,仿佛不愿意赶路的驴子,走开头的几步路,蔫头耷拉脑的表示一下无谓的抗争,即使无人理会,照样维持不长时间。快下到底层的时候,凉风吹进来,让人提起精神,杵匠虽然心情忐忑,也不像开头的没出息了。走出楼梯,穿过前面楼的甬道,已没有遮挡展现在眼前的是右C字形楼群围成的庭院,庭院里是水泥通道和间隔的花坛。视野很开阔,满目高低点缀着花草绿树,错落有致,把个楼群花园装扮出如园林的味道。各色景物比楼房矮小得多,遮不住视线,只有依靠楼外墙的地方才竖起几颗塔松,算是绿色的高空装点。花草间的水泥路上,人影依稀,有人走来,也有人出去,相熟的互相点一下头,算是打招呼。偶尔有出挑的女人,男人们便狠狠地挖一眼,然后就交叉错过,伴随着渐行渐远,淡淡的遗憾被忘记了。杵匠落在后头,迟缓地迈步。画家迈开坚定的步伐,神态安详,精神饱满,仿佛日常出门办事一样。受画家影响,杵匠的心情逐渐平复了。“男人不能让女人看不起。”他攥紧拳头自己对自己说。
&来了吧?那边是吗?&画家似乎看到了。在两个花圃的夹角处,一辆出租车转过弯,停下来。车里钻出两个女人。杵匠放眼看去,并没有立刻找到目标,忙四下里打量,刚要问时,也就看到了。应该不是吧,她们是开车来的,怎么是出租车呢?他刚要说出自己的见解,可是那二位的情态又让他改变了看法,根据照片的印象,觉得很像,于是转头朝画家笑一下说:“是吧,我看象!”画家远远的举举手,算是打招呼。杵匠赶紧跑过去,事前做的准备都忘记了,他没有走正步,连周总理的手势也丢脑后了,他终于失去了做总理徒弟的机会。虽然他的步子还有点僵硬,但心跳已经比较自然了。他想伸出手去,跟人家握一下,可是手不听使唤,“还是比较陌生啊,这就握过去合适吗?”他住了手,紧张地表情很不自然,有些嗫喏地说:“你们来的早,却到的晚啊!”他本来想表现出一点幽默,可是说出去的话干巴巴的,一点味道也没有。“开车东撞西撞的半天,就是找不到地方,干脆把车存了,打车才找过来。让你们久等了!” 网友也有些紧张,但察觉到杵匠更不成样子时立刻释然了,她用饱含歉意的口吻解释着,眼睛始终盯着杵匠看。她感觉眼前的男人与照片上的人根本对不上,甚至一点相像都没有,她很疑惑,有些搞糊涂了。“你是杵荷东? ”她问道,语调非常古怪,明显带着不信的神气。“啊,啊……”人家一口喊出杵匠的名字,杵匠也想用相同的方式回报,可是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她叫什么早忘到格陵兰岛去了,他想不起来。嘴巴张了两张,却没说出话来,他感觉窘的厉害,脸红了。许没告诉我吧,他想着,却似乎有点印象。才要发问,却又担心自己的猪脑子,记不清楚把事情搞砸了,索性还有点小聪明,只得干巴巴地道辛苦,表示慰问之意。初见的尴尬过去了,似乎效果不太满意。他暗暗骂起自己来,蠢啊你个烂木棍子的杵大匠,你怎么就记不起了呢?看来平时多注意是必要的。刚要舒口气,又有难题出现了。望星空满脸犹疑地表情,眼睛里也是不明白。“你是杵河东吗?”她又问一句,看她的样子似乎觉出有些不对劲。杵匠眨巴着眼睛,有些懵了,他一时弄不懂她的意思,后来才突然想起来——她照片上看到的是杨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当时她想见见他的尊容,杵匠身在济南,哪里有自己的照片啊,推说让画家帮助拍了给她,可是偏偏画家的相机借出去了,她又催的急,也不知是他的脑袋里少了哪根筋,竟然没当回事,玩笑似的向画家要了照片发过去了,这一下全弄混了,事情已经一塌糊涂,他都无法解释清楚。他懊悔得要命,恨不得拿出一万块去买后悔药,可是哪里有卖的呢?望星空耐心等他回答,可是表情里透出了明显的不快。她已经不耐烦了,总不能这样拖下去,初始见面就有隔阂还指望有什么好结局呢?
坠的可真快
“啊,啊……你看到的是画家,我是杵荷东,画家的电脑里怎么有英姿飒爽的我啊!”杵匠若无其事的打哈哈,意图蒙混过去,“当时你要得急,我只得来个乾坤大挪移……”女客脸色变了,闪过一丝愠怒,冷冷地说:“乾坤大挪移?……你倒是有几分机智呢!”不少人都有天生的缺陷,早已形成习惯,在日积月累的处事当中不自觉的表露出来。愚蠢的杵匠天生害羞,青春年少时就不敢正眼看女人,总是偷偷溜一眼,立刻把眼光移开。如今他心中有愧,做贼一样的不敢盯住她看,对她的细微变化并没有知觉,何况他一向粗率惯了,注意不到细节,可细节往往带来意想不到的改变,他没想到他的话会带来不好的反应,苦果到来的时候他还糊涂着。他嘿嘿一笑,得意地笑纳了他的机智。望星空心里冷笑,网络上夸夸其谈的家伙竟然愚钝如猪!杵匠花心了半辈子,望穿秋水地期待如仙如幻的美女飘然而至,可是那个遥望星空的情调女人却是眼前的她!他有些失望,“没看到梦中的美女,也不是远远的亭亭婀娜,不过还是个青春韶华的小少妇啊!不过……她是真实的。”其实,网友见面真没什么,既没有诗意,也没有感人的镜头,反而庸俗不堪,当事人除了最现实的算计,就是表面掩饰下的情欲。杵匠没吃过猪肉可见过猪跑,他本不是稚嫩小毛头,早蹚过黄河见过大湾的了,如果面对如柏芝啊,欣桐啊什么的艳照美女,心慌手抖能是可能的,在普通女人面前还不能保持最基本的镇定,干脆跳下一楼摔死。好个杵匠,即使没预料到眼前的场景,心却平静的跟脚下的地砖一样,他微笑着,恢复了东杵西捣的匠人本色,立刻灵牙利齿起来。他冲女客努努嘴,手指远处的画家调侃地说:“那就是画家。难道不象艺术家吗?你看那身段,那姿态,昂头挺胸,自然脱俗的走路样子,不象皇帝新装的主人公吗?”
“他的声音更象艺术家!”女客轻松地说。初见的不适已经过去,虽然面貌陌生毕竟还有些熟悉,何况有过不少的网上交流,大家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两个网友不再拘谨,谈话随便了好多。杵匠敢比较长久的打量网友了。单凭观感应该是茫茫人海中多见的女人。她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属于娇小碧玉式的女人,身量不高,模样算得上洁净娟秀,不过面部光泽灰淡,俨然欲望长期不能满足所致,乳房适中隐隐中透着饥饿感;眼睛不大,目光犹疑,流露出感情的亏欠,它一直再探询,仿佛昆虫发情时探出的触角。上身是浅黄色开领外套,拉链拉到胸前。下身是黑色带皱弹力裤,比较新潮的样式。脚穿浅藕色圆头小皮鞋,为了显示天朝传统女人的隐忍内敛,努力保持面部表情恬淡。虽说不上美,五官搭配倒也和谐,用一句俗语说,是“一般人,比较耐看的那种”,不过有心人很容易看出她隐藏的激情和澎湃压抑的情欲,稍加点拨,必然和着青春的泛滥爆发出来。“比照片差了一点,”杵匠暗暗地说,“此人就是网友“望星空”了。”她的朋友站在两米以外,双手抓着包袋,左右晃着身子,有些拘谨,不好意思走上前来。杵匠一旦不紧张了,面对虚拟里久违的女性,他就肆无忌惮的欣赏起来。都这么熟悉了,仔细看看杵匠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也没什么不庄重。女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飞起一朵红晕。杵匠暗暗的笑了,未知的事情设想起来总是一包怂样,身临其境时却看不到波浪,想那么多不过是吓唬自己,太没出息。杵匠的心情好多了,偷情的路上不过才踏出一只脚,连一个普通女人都没拿下,自信心却暗自发酵膨胀的厉害,他甚至自信能拿下柏芝、欣桐之类熟女,真有些井底蛤蟆的韵味!随遇而安是人的本性,接受现实是最正确的做法了。杵匠多了心事,多了憧憬。画家举起右手,做着手势, 示意大家过去,他做的优雅却不乏分寸。距离远,扯起嗓子大喊,那是市井村夫的行径,换作杵匠,做出来一点都不奇怪。画家文雅持重,不会有辱斯文。太阳歪在楼边了,两位女性早已饿的不行,眼前的首要任务是填饱肚子,这一点是大家的共识。大家不再多说,汇合后一起往饭店进军。
“这里有饭店吗?”望星空有些担心,她一脸疑惑,询问的眼神瞅着杵匠。杵匠瞟一眼说话的女人,微微一笑,流露出一星轻蔑,真是少见多怪!看她穿着还算利落,面貌尚可,不过谁有心思饿着肚子带你轧马路玩?在目前的情况下,想把你拿下成为口中之殂就是把整个城市的马路轧遍了恐怕也不成啊。“说啥呢?这么大的省城的繁华之地还怕没吃饭的地方?堂堂天朝大地,历史悠久,饮食文化源远流长,你也算在个中混了有年头了,不知道咱们天朝缺什么都可能就是不缺饭店吗?你顺着大街走一百米,准能找到一家。”杵匠打趣着,一边指指画画,“或者是跟着天下最好的大男人你有些担心吧?你可看清了,我们都是安分守己的老实臣民,朗朗乾坤之下,太阳可在那照的大地没有一丝黑暗,还担心被拐走可是太小心眼了!”“你的话好多哦!”她说。两个女人带过来一个大包,看起来挺重的,包包两侧各探出一个倒U形带子,一人拉一个抬着走路,她们弯腰翘臀身子歪歪的显然很吃力,哼唷哼唷的很受苦的样子。这些娇生惯养的独生女们被惯坏了,从出生到长成一直被父辈和祖辈们宠着,横草不摸,除了养成暴戾乖张的脾气就是好吃懒做,自私自利,廉耻心和荣辱感都很差,可是对享受情有独钟,只要对自己有利哪怕把自己的肉体一斤斤卖掉都会答应。与望星空相比,她的朋友更显娇弱,如同得病的鸡崽,一摇一晃的走不稳。天是凉了点,她竟然穿了羽绒服了,还不至于如此吧。还别说,鼓鼓的蛋清色羽绒服,穿在小女人身上,怪好看的。因为不是主干道,马路不宽,可是人来车往的混乱景象一点不比乡镇的集市差。马路两边的人行道上的方砖,使用久了,东剥蚀一块,西残缺一片,走起来很是不平坦。两个娇小女人,一对弱不禁风的样子,趔趄着身子,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跌跌撞撞,为了防止与擦肩而过的行人相撞,更是耗费了力气,走不多远,她们不得不停住脚喘口气。杵匠感觉好有趣,真真的象动画片里的两只老鼠搬运食物的情景。她们一个忙着咳嗽,一个又在那里咧嘴,不时的把目光送过来,似乎要杵匠主动帮忙,杵匠故意装作不解。
“好一个靓丽的风景啊。”杵匠昆腔做调的自顾自陶醉,仿佛春日绣楼上的古代多情女子的慨叹。望星空挺起腰四处张望,头顶的杨树叶子斑斑驳驳的发黄了,风吹的哗啦作响;刚拐出来的C形庭院里的花草树木暗淡无色,哪里有可看的东西?何以说风景秀丽?纯粹是无病呻吟!片刻的迷惘后她突然明白了,两个女人累的东倒西歪憩息在大树下不正是一个画面的场景吗?他是物有所指暗暗笑话她们呢!想到一个大男人明知别人有难处不说主动帮忙,还故意说些风凉言辞,不由得心中恼怒,“呵!某些人挺悠闲啊!可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冷冷地说。杵匠一副无辜的样子,两手一摊,学着骑士的滑稽腔调说:“女士们,真是冤枉!难道我不是现代的窦娥吗?你怎么会这样想……难道本人没同情心吗?”看他不通人情的轻贱样,女客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恨的牙痒痒,真想抢过去撕烂他的臭嘴。他做出旁观者的清闲样子,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女客赌气不再看他,甚至不愿意想到有他存在对于不常干体力活的人来说,稍事休息还是很管用的,很快两个女人觉得恢复了精力,重新上路。最娇嫩的人也不愿意被人看热闹,两个女人拼足了劲往前挪,没走多远,却发出了尖叫声。原来她的朋友绊了一脚,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她气咻咻的,满脸通红,愤怒地瞪着楚先生。杵匠一点也不生气,倒有点喜滋滋的。不过这一绊倒勾起了他的注意,他走上两步看着差点跌跤尚惊魂未定的女人,原来她是靓丽的小女人,刚才一直躲在远处没被留意,她称得上是一个漂亮女人。
那女人面容虽少些光泽,显然是生病造成的,因为她一直咳嗽。她很耐看,眼睛大大的,虽然黯淡却流转,如果爱上那个人肯定情义缠绵;娇小的身子,胸部却丰满,挺挺的如两个馒头,隔着毛衣有喷勃欲出的感觉,一旦抓在手里抚摸,肯定很可人。瞧老杵的色鬼样子,看到一点隆起就动心思,怪不得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虽然打击面大了点,但未必屈枉了多少男人。面对此宝,只要是正常男人总会想三想四的不安分的,所谓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只是个传说,引用性情女同胞的话说:要么那是混编了糊弄人的,要么他就是个痿哥。不过呢,我们有些冤枉杵匠了。真实的情况是他不是有意去看的,偷偷看女人的胸部,一副痴呆发愣的傻样,太不含蓄了,不是活脱脱地告诉人家自己是个色鬼吗?杵匠色鬼之心昭昭,还傻不到这份上。无奈她这个姿势,正好突出了线条,突突的往外跳,那冲击力杵匠得下十二分的决心才能受的住,眼没受伤就不错了。杵匠赶紧闭上嘴巴,把眼躲开,用手平复一下加快的心跳。他象猩猩一样跨过去,把包抓过来,一副甘心情愿的样子:“我来,男人是天生的搬运工。”“才看到啊,刚就没好意思说你,可够没眼前劲的。我们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女客对杵匠的迟钝不满,看他看呆了的傻样,很不屑的把头扭过去,不正眼看他,如今见他主动帮忙,不满虽然减轻,仍旧揶揄他。女人天生有斥责男人的权利,男人天生贱坯子,杵匠非但不生气,还屁颠屁颠的心里受用的很呢。“算你知错能改,算是将功补过,小女子得给你留面子。”给出一个灿烂的笑表达谢意。“吃什么?”画家外衣敞开,几乎分到身体两侧,下摆不住地摆动。他在不远处不紧不慢地走着,头微微高抬,表情恬静,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看看离饭店不远了,忙走进了询问。“还是那个红色主题吧。”杵匠说。
红色主题饭店就在街角,离画室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就到。画家是常客,杵匠也来过一次。这家店规模适中,算不上高档,饭菜说的过去。虽说是大城市,找一家精致受用的饭店并不容易,装饰豪华的星级饭店自然是好,可酒水饭菜价格比楼价还高,还在奋斗路上的画家也就是小康水准,那里能赶上公款吃喝的气度?跟那些投机钻营靠不正当手段先富起来的那些人的腰包相比,自然是难民级别的了。何况眼前两位那身段,除了颦丫头就是林妹妹,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叫病态美,如今可是一副抹黑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模样,混迹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和香味熏死苍蝇的美女堆里,不和谐啊。类似红色主题一档的饭店确实没法恭维,左整右整就那些菜品,谁也做不出花来,吃起来全都那样。怨就怨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进饭店的机会多,久居花丛不闻香,常吃饭店嘴也刁了。饭店经营者就此作了难。什么韩国料理,日本风味,拉出一些概念来充数。这些本来就是中国菜的支脉,孙子辈的,求奇尚可,口味并不咋的。为了吸引顾客,店主们挖空心思另开新卖点,各种希奇古怪的名目纷纷给食客们制造点新鲜。什么农家院啊,什么桃源啊,什么苗族啊,什么土家啊,有的甚至连日本鬼子千刀万剐的形象都用上,没有气节,不顾廉耻,只为哗众取宠。红色基调也算另一种。虽说是红色主题,杵匠认为算不上正宗,他甚至觉得有些不伦不类。服务生把他们引到一张靠窗的饭桌前坐定。杵匠当仁不让坐于与网友面对面,可以名正言顺地注视美女,用眼睛揩油。正好四个人的座位,两男两女刚好合适。前面说过杵匠是走过河下过湾的有些见识的正点男人,一路行来再没有开始的紧张,他已经回归到平常状态。无论何种动物,在猎取异性的时侯,总是尽量显示自己的本领来博得青睐。杵匠也是如此,他的长处就是东杵西杵。他歪着身子,开始指指画画地发议论,对店内的红色摆设评头论足。
红色主题饭店就在街角,离画室不远,步行也就几分钟就到。画家是常客,杵匠也来过一次。这家店规模适中,算不上高档,饭菜说的过去。虽说是大城市,找一家精致受用的饭店并不容易,装饰豪华的星级饭店自然是好,可酒水饭菜价格比楼价还高,还在奋斗路上的画家也就是小康水准,那里能赶上公款吃喝的气度?跟那些投机钻营靠不正当手段先富起来的那些人的腰包相比,自然是难民级别的了。何况眼前两位那身段,除了颦丫头就是林妹妹,生在万恶的旧社会那叫病态美,如今可是一副抹黑社会主义优越性的模样,混迹那大腹便便的男人和香味熏死苍蝇的美女堆里,不和谐啊。类似红色主题一档的饭店确实没法恭维,左整右整就那些菜品,谁也做不出花来,吃起来全都那样。怨就怨人们的生活条件好了,进饭店的机会多,久居花丛不闻香,常吃饭店嘴也刁了。饭店经营者就此作了难。什么韩国料理,日本风味,拉出一些概念来充数。这些本来就是中国菜的支脉,孙子辈的,求奇尚可,口味并不咋的。为了吸引顾客,店主们挖空心思另开新卖点,各种希奇古怪的名目纷纷给食客们制造点新鲜。什么农家院啊,什么桃源啊,什么苗族啊,什么土家啊,有的甚至连日本鬼子千刀万剐的形象都用上,没有气节,不顾廉耻,只为哗众取宠。红色基调也算另一种。虽说是红色主题,杵匠认为算不上正宗,他甚至觉得有些不伦不类。服务生把他们引到一张靠窗的饭桌前坐定。杵匠当仁不让坐于与网友面对面,可以名正言顺地注视美女,用眼睛揩油。正好四个人的座位,两男两女刚好合适。前面说过杵匠是走过河下过湾的有些见识的正点男人,一路行来再没有开始的紧张,他已经回归到平常状态。无论何种动物,在猎取异性的时侯,总是尽量显示自己的本领来博得青睐。杵匠也是如此,他的长处就是东杵西杵。他歪着身子,开始指指画画地发议论,对店内的红色摆设评头论足。
“那边墙上, 看到没?贴的是海港人物画,跟主题还挨的上;紧挨着贴画都是些啥?啧啧……怎么还弄了个十大将军全家福?还是最近新印刷的,有些搞歪喽!再看那里居然不是毛老人家头像,唉,一张毛老人的像都不见,毛老人家不整也别整这些啊?那里靠谱啊!”杵匠拿着专家的口吻,只叨念外行,摇头晃脑的,连惋惜带不满地胡杵,“一样的弄,咋差距就这么大呢?那些耳熟能详的时代特征明显的代表作品,像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等样板戏大家耳熟能详,一张不整,店家咋想的呢?再看那……对,就是那些新秫秸围着的多宝格,几乎占了大半面墙,里面放的那些东西,算什么啊?除了酒瓶还是酒瓶……”杵匠一路里自顾自地说开去,作为熟客,象导游一样解说一下饭店的美丽环境,良好的服务和精致的菜品,两位饿晕了累坏了的女人肯定会感兴趣,因为那是利益切近的东西,了解多了可以掉漆胃口,可是弄这么些与填饱肚皮毫不相干的废话卖弄,不是自找难堪吗?两个女人含混着对付两句,心不在焉,她们最关心的是赶紧弄点可口的吃食填饱肚子。“人家是饭店,不放酒瓶还放水缸吗?”望星空网友没好气地打断他,“你就用这个来宴请美女们啊?说那么多人家给你钱吗?我们可是饿的头晕了。
网友一通辣妹似的炮火,劈头盖脸地砸向杵匠,杵匠眨巴着眼睛瞧她,心道看你凶巴巴的样子,怎对得起女人两字?他偷眼斜瞥,陌生的女邻座正无精打采靠在椅背上,努力保持淑女情态,她倒可怜见的。可是看一眼又觉得不足,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心里不免怅然。“看看人家,坐那里安心听说话,多文静啊,那里象她个望星空?你们两个对换了该多好?看人家双眼皮大眼睛,说美女也就是她这样啊,你可不算!还是画家艳福不浅啊!”两者相权取其轻,杵匠稍作盘算已经决定应该向谁示好,当然还要讲究策略,不能做的太明显。不过按着事先的计划,望星空的朋友该分配给画家。杵匠无可奈何地摆摆头,心里不是滋味,暗暗羡慕起画家来。老天好无情啊,怎么就捉弄我呢?才两个女人就错过了更美的,好没意思。人生多无奈,我杵匠咋就是后娘养的?想到此,依然难过起来。“简直是一塌糊涂!”他愤愤地说,把一腔愤懑全部发泄在红色酒店经营者的对专业知识的无知上。杵匠确实一塌糊涂,他已经完全糊涂了。秋风已凉,对面的女人风风火火地赶了上百里路,初来乍到坐在陌生的环境里,又身染小痒,肚子抗议着,不说赶紧把洁净的餐具摆上,要一壶热热的水,倒在杯子里,端在女人面前,说些温软款款的话,稍作安慰,争取女人的好感,“走了半天路了,辛苦的很啊,喝杯热水,先润润嗓子。”然后很爽快地表示:“哥儿两个一直等着与美女共进午餐的荣幸,肚子饿瘪了都没怨言,终于等到你们仙姿光降,高兴得一塌糊涂,今天的单我买了,美女们想吃啥点啥,不用给我省着。”如此豪迈一番,美女们岂不美透气了?如此好的印象种子一旦丢进易受感动的女性心里,发芽抽穗不是顺理成章的吗?他却一味的为抱了那个更划算费心思,真的是色迷心窍了。殊不知人家还在门口徘徊呢,离着床远着呢,他倒跟就要脱衣服钻被窝一般了。
女侍已经走过来站在饭桌旁边,拿着菜单,一脸疑问的望着杵匠。显然,她询问是否点菜。杵匠扫视一下两位女客,她们也在看他。他两手按着桌子,不置可否,不过女客已经盼着他点菜了,坐在饭桌前,肚子更饿了。杵匠还在犹豫,觉得等画家来了点菜最好,因为他掏腰包的。他可真是个吝啬鬼,心疼钱那怕背后里自打嘴巴,也要装装样子硬撑门面,何况他点菜画家照样可以付账的。想一想啊,此来目的为何?不就是要把眼前的女人变成饭后甜点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下鱼饵怎么当渔民呢?在这一点上花花公子做得更好,他们满口是使女人心花怒放的甜言蜜语,做一个动作,走一步路都能讨得女人欢心。为了得到心爱女人,他们甚至可以孤注一掷,不惜千金。杵匠太小儿科了!虽然网友并不心爱,可是年轻新鲜,顺捎总可以吧?何况她的朋友心爱啊,可怜这个蠢货已在心里把她配发给画家朋友了,殊不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岂知画家好那一口呢?采取措施让女宾高兴起来,才是迫切需要!泡女人是大胆心细的工程,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有时候以为把里攥了,稍有疏忽都可能毁在不起眼的步骤上。记住只要一天不上床就可能夭折,哪怕在嘴边都可以一个华丽转身离去。女侍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先生,点菜吗?”她不去问对面的女客,她知道两女一男的搭配女人是不会掏腰包的。杵匠的废话被打断后,只能接招了。他接过菜单,递给女人们。“点菜吧,想吃什么点什么。”他说。
大家还在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整天对着电脑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