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企业间转错了账怎么要求对方返回算错帐而不告诉,算偷吗

 于是,三个人毅然决然,去追赶那几个人;;

虽然三人都受了点伤,但不是特别严重,那个卷发看起来很虚弱,但走起路来还行,卷发感激地说:"谢谢两位,肯这么帮我,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中年人板着脸说:"我不是要去帮你,我是去找回自己的假肢。"

卷发不住地点头说:"那也要谢谢你们,刚才救了我。"

田万春插话道:"这位大哥,你为什么带这么多钱出行呢?"

卷发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唉,我是一家农资公司的会计,去外地收了一笔货款回来,当地不方便存款,我就带了现金回来,没想到半道上出事了。"

田万春继续问:"丢了多少钱?"

卷发挠了挠满脑袋卷曲的头发,懊恼不已地说:"32万啊!"

田万春慨叹道:"这么多钱啊,难怪你这么不要命也要把钱抢回来,不过,你也太不小心了,早就被他们盯上了,昨晚我好像就看到那个胖子要撬你的门。"

三人一路上走着,说着,急匆匆地走了一段,两旁依然是荒僻的山丘。失去左臂的中年人走在前面,有些不习惯地甩着胳膊,田万春忽然问道:"大哥,我知道一条假肢不便宜,但是也不至于为了这个,非要去跟那伙亡命之徒拼命啊!"

中年人停住了脚步,转身说:"老弟啊,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刚才我就叫你不要来的,犯不着要你去冒险的,只是这条假臂对我,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我一定要把它找回来。"

中年人沉默了一会儿,说起了往事:"我从小是个孤儿,到处流浪,经常偷人家东西,也经常被人追打。有一次,我在包子铺偷了几个包子,那个狠心的老板一刀扔过来,砍在我的左臂上。我跑掉了,躲在一个桥洞下,伤口发炎溃烂,又发着高烧,没人管没人问,快要死的时候,一个老人救了我,我叫他吴叔,他是个孤寡老人,他收养了我,用那少得可怜的救助金,把我养到十八岁,还教我画画。吴叔最喜欢画画,可是我十八岁那年,吴叔不能再画画了,他失明了,因为白内障,他放弃了手术,他用所有的钱,为我配了一条假肢。失明后的吴叔重重地摔了一跤,没多久就走了,吴叔走的时候说他只能给我一条胳膊,让我活出个人样来。后来,我装着吴叔给我的那条胳膊,踏踏实实地做人,经常在这一带跑点生意,后来还娶妻生子了,我想,吴叔在天之灵也应该得到宽慰了。"

中年人长叹一口气,继续说:"可惜的是,我那孩子不争气,不好好上学,整天在社会上混,前不久因为参与打架,把一个中学生打残了,我们好说歹说,赔礼道歉,那家人同意私了,要我拿出30万,我所有的家产都赔进去了,还远远不够,如果筹不够钱的话,我儿子免不了坐牢,他这一辈子就算完了,现在,都快把我愁死了。那条胳膊,不仅因为吴叔的缘故,而且我还要靠着它去挣钱,去救我儿子,你们说,我能没有它吗?"

田万春和卷发听了中年人的故事,心情都显得很沉重,半天一言不发,三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最后还是中年人打破了沉寂,他对田万春说:"老弟,说说你的画吧,以前吴叔教我画画,学的就是油画。我看你那幅《失忆的女人》,虽然看不太明白,但是应该对你有着非常的意义,否则,你不会因为那个歹徒砍坏了你的画,而那样生气的。"

田万春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脸也红了,中年人笑了起来:"不想说,就不说嘛;;"

田万春嗫嚅着说:"其实;;其实也没什么,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她出车祸了,好了之后却失忆了,再也不认识我了,我很伤心,所以画了那画。"三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继续朝前走着,田万春忽然问:"大哥,他们开车,我们走路,你说我们能追上他们吗?"

中年人自信地说:"不用担心,这一带我很熟悉,前面会有一段山路,那段山路前些日子塌方,应该还没有修好。"听了这话,田万春和卷发都很振奋,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

走了一段路,他们终于看到了那段塌方的山路,一大片山体滑坡,将山脚的道路盖了个严严实实,汽车除非插上翅膀,否则是没办法过去的。

可是,他们并没有看到那辆银灰色的面包车,难道面包车真的插上翅膀飞走了?

地上的泥很硬,只有一些老旧的车辙印,中年人一筹莫展地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最后,他带着田万春和卷发往回走了一段,终于发现了端倪。

山脚下有一条河流,一直顺着山势蜿蜒而过,在道路的一处,他们看见了车子滑向河道的痕迹,难道那三个歹徒出了车祸?看起来并不像,他们顺着车辙,在河边找到了船停靠的痕迹。

中年人有些沮丧地说:"看来这些歹徒是蓄谋已久的,他们早打算好了在这里脱身,他们也了解地形,预先准备好了一条船,来接应开不过去的车子,这样,即使警车追过来,也是毫无办法了。"

三个人都很失望,讨论了一下,中年人还是决定追下去,塌方的道路,人是可以走过去的,还可以继续沿着河岸,去找那几个劫匪。

于是,三个人又开始了追逐,追了没多久,三人就在河边发现了那条被丢弃的船,船不大,但是开上一辆面包车绰绰有余,船上也没有什么东西,放了好几块板,方便汽车上下船的。

中年人锁着眉头说:"不好了,他们开着车,从这里出去,很快就会到一个四通八达的集镇,到了那里,鱼入大海,哪里找去?"

三个人一急,就开始四处寻找,也就在这时,他们看见了一处触目惊心的场景—

前方有两个人躺在地上,地上一大片血迹,有些已经开始凝固了,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这两人中有一个很胖,他的肚子上被捅了好几个窟窿,好像已经死去了;另一个穿着一件马来西亚风情的花褂子,但花褂子已经被血染透,变成了一件红褂子,看不清伤势,但那人还没死,在大口地喘着气。没错,这就是那两个劫匪:胖子和花褂子,他们怎么成这个模样了?

三人走近一看,中年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说:"真狠啊,他们一定是内部火拼,另外的人想吞了钱,所以把这两人害了。"

田万春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根本不敢看躺在血泊中的两个人。中年人和卷发小心地走近几步,卷发忽然兴奋起来,他看见胖子身下还压着那个编织袋,旁边还散落着几张被血染红的钞票,难道钱还在里面?尽管希望不大,卷发还是冲了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胖子血糊糊的身下,去掏那个编织袋;;

突然,意外的情形发生了:那个花褂子颤颤巍巍地弓着身子爬了起来,手里还握着那把西瓜刀,看那架势,他是要举起刀来往卷发头上砍;;这时,中年人猛地冲上去,一脚踹掉了花褂子手中的西瓜刀,就在那一刻,恐怖的一幕发生了:失去了形影不离的左臂,中年人一下子没掌握住平衡,脚下一滑,仰天栽倒在地,中年人正好跌在胖子的右边,那里恰恰有一把消防斧,正被胖子的手紧紧握着,可怕的锋刃正指向天空,只听"扑哧"一声,斧子插入了中年人的后脑,一声凄厉的呼号,响彻了山谷;;田万春发疯一样冲了上去,中年人十秒钟不到就停止了呼吸,他最后只说了两个字:"儿子;;"

卷发手中抓着那个空空的编织袋,看着眼前的情形,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编织袋不停地往下滴血,重重地砸在地上。

田万春搂着中年人,不停地哭,他快要崩溃了。

花褂子又颤抖着想爬起来,试了几次,都跌倒了,最终再也没有爬起来。

地上大片的血迹继续向四周蔓延,有胖子的,有花褂子的,也有中年人的,田万春甚至不知道中年人的姓名,就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中年人一直紧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只是神情好像很落寞,失去了左臂,他显得很孤独;;

田万春和卷发费了好大力气,把中年人的尸体背出了这条荒僻的山间公路;;

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又发生了很多事。

首先是劫匪落网,劫匪们发生了内讧,砍死了胖子和花褂子的另外两个劫匪,私吞了那一大笔钱后,并没有逍遥多久,当天,他们就在公路上被巡逻的警察抓获了。警察起先并不知道他们抢劫,只是例行检查车辆,然后以贩毒的罪名把他们抓了起来,当时劫匪们百般申辩,但证据确凿—遗落在面包车的那具假肢里,塞满了海洛因,于是,警察马上把他们控制了起来,当然,后来查实这假肢不是他们的,但很快又发现了他们抢劫的事实。

假肢是中年人的,所以,中年人其实是个毒贩,他巧妙地利用自己的假肢来贩毒,所以当假肢丢在面包车上时,他才那样急切地要追回。

然而,中年人说的有关假肢的故事却是真实的,即使是在临死的那一刻,他一定对他的假肢也充满了眷恋。田万春想替中年人取回假肢,警方不允许,说那是证物,但警方还是相信了田万春的话,田万春说:"他是个好人,他救了我和卷发,这一定是他第一次贩毒,他想救他儿子,他是没办法,才走上这条路的,可惜这是条绝路,可惜他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

第二件事,是劫匪落网后,卷发去了公安局,但他不是去取钱,他是去自首的。卷发确实是个会计,那笔钱确实也是公款,但他不是因公出差,而是私自卷了公司的货款出逃,最终被几个劫匪盯上了,后面便发生了旅馆里的抢劫案。

卷发说:"我错了,别人拼命救我,我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这是条绝路,好在我还能回头。"

第三件事,田万春去探望了一个男孩,男孩叫小勇,前不久因为打架斗殴致人残废,被判了两年,田万春说:"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今后我就是你的哥哥,你的路还长着呢,现在回头来得及,要好好走下去,要活出个人样来。以后,我会照顾你的。"

最后一件事是这样的:某个晚上,田万春把他的抽象画都烧了。卷发说谎了,中年人说谎了,其实田万春也说谎了,他并没有一个因车祸失忆的女友,他只有一个已经和他分手的女友,女友嫌他穷和他分手后,田万春发誓要挣一大笔钱,扬眉吐气,让曾经的女友后悔。

一次次失败后,急功近利的田万春找到了一个快速挣钱的方法,他通过多次研究,最后成功地将毒品融进绘画颜料。于是,田万春使用掺了毒品的颜料作画,画成一幅幅浓墨重彩的油画,然后准备携带着这些画抵达目的地,再通过化学方法将毒品提炼出来,转卖给他人,所幸,这只是田万春的第一次,当然,也是最后一次了。

田万春在日记中这样写道:"有些路,是不能走的,一旦误入,赶紧回头,因为那是条绝路,我还有机会回头,可惜,有些人,再也没有机会回头了;;"

通城汽车制造总公司有个部门叫引擎部,部长闫震中是个复员军人,他工作勤奋,为人厚道,所以来了不到半年时间,公司上上下下的同事都对他很有好感。公司老总罗太维也非常信任他,两天前罗总到外地出差,因为要谈项目,总办主任老潘等人必须随同前往,罗总就把公司里的一揽子行政事务统统交给了闫震中代理。

这天早晨,闫震中提前一个小时就到了公司,他上上下下转了一圈,见一切正常,便来到公司大门口的传达室,翻看起平时员工进出的考勤记录来。正在这时候,由远而近响起一阵急促奔走的皮鞋声,闫震中探头一看,原来是公司调度室的张静,正急匆匆地朝公司方向奔走过来。闫震中抬腕一看,离上班时间还有足足二十分钟呢,不由奇怪地迎上去问道:"时间不是还早嘛,怎么赶得这么急?有事啊?"

张静顾不上和他客套,神色紧张地递给他一张纸条,说:"田友军向你请两天假。喏,这是他写的请假条。"

田友军是引擎部里的一名员工,昨天下班时还约了闫震中说今天要向他汇报业务计划的,怎么突然要请假了呢?闫震中赶紧接过请假条,一看,上面的字迹十分潦草:闫部长,我因急事需要请假两天,请你批准。闫震中心想:人走也走了,还谈什么"批准",这不明明是先斩后奏嘛!要是过去在部队,这可就是违反纪律的事了。他抬头问张静:"田友军遇上什么事儿了,急成这样?"

我;;我也不知道啊!"张静大概是一路奔过来的,这个时候说话还喘着气儿哩。

闫震中追着问:"那他是什么时候给你请假条的呢?"

张静的脸微微有些红,轻轻地说:"他没有直接给我,这条子是我自己在他的房间里找到的。刚才我去叫他一起上班,叫不开门,我还以为他睡过头了,就开门进去了。他这请假条就放在桌子上,旁边还有一张是他给我留的条,让我替他把请假条交给你。我们天天一起上班,他一定是因为什么事走得急,知道我会去叫他,就把条子留在桌上了。你看,他给我的就是这张——"张静一边说着,一边把口袋里田友军给她的留条掏出来,递给了闫震中。

闫震中从张静的神态和话语中感觉出来,她和田友军是那种关系,想了想,说:"他的假我准了。你还有什么事吗?"

张静迟疑着,好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闫部长,我;;我有预感,田友军可能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昨天下班后,我;;我在他的房间里;;他;;他收到一封很奇怪的信,信封上只写了收信人的地址姓名,而落款处什么都没有。田友军一收到信面孔就变了色,马上把它收了起来。我以为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瞒着我,心里很不高兴,和他吵了一架之后我就离开了那儿。可是我刚才在拿走请假条的时候,突然发现那封信就扔在旁边,居然还没有拆开。我猜想,田友军突然请假,一定和那封奇怪的信有关。"

闫震中平时是个好奇心特别强的人,闲暇时就喜欢看侦探小说,琢磨小说里讲的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此刻听张静这么一说,他顿时就有了一种亢奋,两眼瞪得溜圆,问张静道:"信带来了没有?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张静点点头,刚把信从口袋里掏出来,闫震中就赶紧接了过去,专心致志地研究起来。

信封上的确没有寄信人的地址姓名,好在邮戳上的字还看得清楚,是从离通城百来里外的楠堡镇寄来的。

楠堡?"闫震中立刻想起田友军曾对他提起过,他有个姐姐就嫁在楠堡镇后面的大山里,日子过得很苦。"莫非他姐姐家出什么事儿了?"闫震中对着信封左看右看,可是这个田友军为什么接到信又不拆呢?闫震中陷入了沉思。

闫震中捏捏信封,里面薄得大概只有一张纸。会是什么事情呢?田友军不在,又不能随便拆封。闫震中于是把信封举过头顶,对着太阳光照看起来,这是小时候常玩的把戏嘛,老师和父母要交换什么纸条,再怎么封口,闫震中也能在太阳光或灯光下照出里面的秘密来。现在这个信封尽管是牛皮纸糊的,可兴许也能照出几个字来。

闫震中正为自己这个举动得意着,突然他惊叫起来:"空的,这是个空信封,里面根本没有信纸!"

张静一听是个空信封,也惊呆了,两人都感到事情很蹊跷,可一时又弄不明白。这时已经快到上班时间了,员工们正陆陆续续地走进公司大门,不断有人要向闫震中请示工作,闫震中只好匆匆给张静扔下一句:"先上班吧,这事儿我想想再说。"然后就回自己办公室去了。

整个上午,闫震中的脑子里总时不时地冒出那封奇怪的信来。事也凑巧,就在快吃午饭的时候,正好楠堡镇有家客户打电话来,说他们那里有辆车出了故障,怎么也整不好,要通城公司派师傅去看一下。闫震中决定自己亲自去,顺便挤时间到田友军姐姐家看一下,争取明天一早赶回来,也不影响公司工作。主意打定,他向有关部门几个带"长"字的交代了一下,又到人事部调出田友军的档案,记下他姐姐家的地址,然后打算去饭厅吃了饭就上路。

就在这时,张静找到了他,说:"你走的时候叫我一声。"

你也去?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楠堡?"闫震中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这是公差,又不是什么秘密!我请了半天假,请假总可以的吧?"张静的脸上堆满了忧愁,"我真是觉得这事儿太奇怪了,姐姐怎么会给弟弟寄那样奇怪的信呢?我也要去看看。"

闫震中心想:也好,那地方自己还是第一次去,有个人做伴,真要有什么事也可以商量商量。于是就点了点头。

半小时后,闫震中和张静就坐上了开往楠堡镇的长途汽车。一路上,闫震中闲着无事,又把田友军的请假条和那封奇怪的信拿出来琢磨起来。突然他眼睛一亮,激动地推推坐在旁边的张静说:"怪事呀,怎么这信封上的笔迹和请假条上的是一样的呢?"

啊?你说是田友军自己寄给自己的?"张静急切地问,"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张静抓过信封,仔细比较起来,不容置疑,确是田友军的笔迹。可张静想不明白,对闫震中说:"这事情说不通呀,你看邮戳,这信是三天前从楠堡镇寄出的,可那天他明明一直在公司上班,他在你的手下,你不会不记得吧,他难道会分身术?"

是啊,"闫震中也觉得奇怪,"可是你看这字,确实是他写的呀,我原先根本没有想到他会给自己写信,所以没往那方面去猜。如果这封信真的是他自己写给自己的,这事情就复杂了。"

张静皱着眉说:"看来我们只有找到田友军,或者到他姐姐家,才能解开这个谜了。"

闫震中点点头,望着窗外公路两旁一闪而过的一排排树木,还嫌车子开得太慢,他恨不得立刻找到田友军,让他把事情说个明白。

到楠堡镇已经是下午二点了,客户是楠堡镇的一家乡镇企业,闫震中抓紧把他们的事情办完,就准备和张静直奔田友军姐姐家去。他们向这家乡镇企业的看门老头打听去后山的路,老头非常热情,不但详详细细地指点,还给他们画了一张草图,老头说:"哎呀,要不是今天我还要值夜班,就给你们带路了,我就是后山的人哪!"

闫震中一听这老头就是后山人,忍不住问他:"请问老伯,你们后山有没有一个叫田友琴的人?他弟弟田友军是我们的同事。"

你问田友琴?她是胡癞子胡大的老婆,我怎么会不认识,几天前赶场,她还卖给我一只死野猪呢!"

闫震中和张静顿时喜上眉梢:这线索真正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他们立即告别了老头,向后山出发。刚开始,路还好走,可是离镇子越远,山势就越高,路也越难走。好在这条路是山里人到镇上的必经之路,所以他们时不时地还能遇上路人。

按着那个看门老头的指点,闫震中和张静翻上最后一个山头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月亮渐渐升了起来,举目望去,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坳里,有一座茅屋孤零零地坐落在那儿,这就是看门老头说的田友军姐姐田友琴的家。茅屋背靠嵯峨大山,山上森林密布,黑沉沉的显得十分阴森,四周静得可怕。这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传来一声猫头鹰的叫声,令人毛骨悚然,张静不由得紧紧抓住了闫震中的手。

下到山坳里的路十分难走,一路上野草丛生,幸亏部队出身的闫震中有夜行军的经验,早作了准备,他从怀里摸出一只手电筒,一摁,路前方立刻变得如同白昼。他一手握着电筒,一手牵着张静,待一路磕磕绊绊地走到茅草屋跟前时,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奇怪的是茅屋的门大开着,屋里却不见灯光,也听不到一点儿说话声。张静此时的害怕就甭提了,就连向来自认为胆大的闫震中,也不由心跳加快,浑身汗毛耸立。月色中,他回头看了张静一眼,深吸了一口气,拉着她一起走到茅屋门口,向屋里轻声喊道:"喂,有人吗?"

回答他们的是可怕的寂静,连猫头鹰这时候也停止了鸣叫。张静吓得都快要哭了,她把全身的力气都握在了闫震中的那只手上,她浑身的颤抖也随之传给了对方。不过张静的这种依赖,倒是突然给闫震中平添了不少勇气,他安慰她说:"别怕,有我在,没什么。既然来了,我们总得进屋坐坐吧——也许他们打猎还没回来呢!山里人过日子俭省,没人的时候不点灯。"

那这门,这门怎么开着?"张静说话的声音抖得比身体还厉害。

这就是你少见多怪了,山里民风淳朴,夜不闭户啊,哈哈!"闫震中故意装出很轻松的样子,随后用手电筒照着,大步跨进了屋。他四下里一照,发现屋里的陈设非常简陋,厅堂里就只有一张桌子两条木凳,他拉过一条木凳,对张静说:"走累了吧?你坐下歇着,我到后面去看看。"

可张静不肯放他的手,拉他一块儿歇着,他知道她害怕,也就先坐了下来。无意中,他手里的电筒照到桌子底下,发现地上怎么有一支钢笔那么眼熟,那不是公司发的吗?"看来我们这一趟没白跑。"他把笔从地上捡起来,交给张静,说,"你看,田友军的笔都在这儿,你替他收好了。我们就耐心等着吧,天这么晚了,他们也该回来了,只要一回来,就什么都知道了。"

张静这才舒了口气,把田友军的笔放进自己衣袋里,也不再抓着闫震中的手了,两个人的心情都放松了下来。这一放松,肚子也饿了,口也渴了,闫震中便晃动着手电筒,想到灶房去找水喝。他跨过里屋的门槛,忽然脚下一滑,差点摔跤,一照地面,猛地看到地上有一摊暗红色的血,顺着这个方向,倒卧着一具尸体。闫震中吓得不由自主地惊叫了一声,跳起来就退了出去,他赶紧移开手电筒,回来扶住了张静。

闫震中首先想到的是报警,可偏偏手机没电了,而张静带的"小灵通"又出了服务区。怎么办?张静再次死死抓住了闫震中的手:"快走,我们快走!"

闫震中到底不愧是当过兵的,惊吓之后他倒是冷静下来了:刚才只是匆匆一瞥,死者又脸孔朝下,会不会是田友军呢?他担心死者是田友军,又不便对张静明说,便鼓足勇气想自己再进去看看清楚,但张静说什么也不敢松开他的手,于是他只好拉着张静一块儿进去。

两人战战兢兢地走到死者面前,发现死者的脑后被砸了一个洞,看来地上的血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死者身旁不远处的地上扔着一把短柄铁斧,上面满是凝固了的血迹,显然这是杀人凶器。从死者的衣着和体形看,不像是田友军,但为了慎重起见,闫震中还是大着胆子将死者翻过身来。这是一张他们不认识的丑陋而又明显扭曲的面孔,斑斑点点的血迹布满了他那光亮亮的脑壳,令人不寒而栗。

张静两只手紧紧拉住闫震中的胳膊,颤声催促道:"快走吧!"

此时,闫震中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冷气"飕飕"地吹来,两个人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座凶宅。

这时,月亮已经升得高高的了,两人也顾不得一路丛生的野草,顺着来时的小路疾步狂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爬上山顶,张静再也迈不开步了,看看后面没什么动静,两人便坐下来喘口气。

闫震中一坐下就忍不住想起刚才的情景,对张静说:"死者三四十岁,是个癞子,看来这是田友军的姐夫,看门老头不是说田友军姐姐是胡癞子胡大的老婆吗;;"

那这事儿会不会是田友军干的呢?"张静忽然问道。

不至于吧?"闫震中沉思着说,"不管是谁,我们休息一会儿就赶紧下山,设法报案去。"

张静看着闫震中,说:"你真行,居然还敢去看他,胆子真够大的!如果我是领导,一定推荐你到公安局去工作。"

闫震中呵呵一笑,休息一阵后,他们就开始下山。也许是刚才惊慌之中走错了方向,虽说到了山顶,可他们辨别了许久,来回摸索了半个多小时,仍然没有找到来时上山的那条路。正在焦急之际,忽然不远处的树丛中闪出了三点亮光,慢慢地在向这边移动过来。

闫震中屏住呼吸,一把拉过张静,示意她蹲伏在树丛里不要动。他自己脑子里紧张地思忖起来:是夜里狩猎的山民呢,还是田友军和他姐姐回来了,甚至可能是杀人凶手又转回来毁尸灭迹?

他还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判断,光亮已越来越近了,那"

专业擅长: 损害赔偿、劳动争议、常年法律顾问 咨询电话: ***


如果是银行的钱,就别想了。

国家给你转错钱了,你不给不犯罪!最多民事诉讼,不过就是强制执行嘛,民事强制执行,就是虚的

如果操作元不小心把银行的钱转错,转到我账户里来了,我给花了,我会不会坐牢。数额巨大,几个亿吧! 


国家给你转错钱了,你不给不犯罪!最多民事诉讼,不过就是强制执行嘛,民事强制执行,就是虚的

如果操作元不小心把银行的钱转错,转到我账户里来了,我给花了,我会不会坐牢。数额巨大,几个亿吧!

不会,放心花吧,当然前提是对方不小心转错了 



如果操作元不小心把银行的钱转错,转到我账户里来了,我给花了,我会不会坐牢。数额巨大,几个亿吧!

不会,放心花吧,当然前提是对方不小心转错了

完了...这层主还说自己是学法律的...本人感到甚是堪忧~~~ 

兄弟 你别害人太浅啊 如果法院认识人的话,分分钟焦作人  发表于 01:11

本来就是放心花,民事强制执行,国家的钱,顶多就是政府上心一点,也就是执行力度大一点,你要是哪个公司的你看看,卖判决书的多了去了!冻结他冻结,有这么多钱谁让你不存到外国银行去  发表于 00:53

针对的就是放心花这个 你心真大 不当得利完全可以卖你房子冻结你存款 全部抵你的得利  发表于 00:36

量变才会质变,看多少钱吧,几十,几百应该没啥事,属于道德范畴。
你这个一不能说他骗。二不能说他偷,认了吧。这个是看遇到的好心不好心的人!

支付宝转错了,这个属于不当得利,收到的人应该把钱退回。如果花掉了,债主有权起诉,并申请强制执行。
另外如果数额较大,而收到的人又不一直拖着不还,可以转换为财产侵占罪,走刑事案件起诉了。
所以那些喊随便花的就不要听了 ,你早晚得还回去的。
但是 如果只有3000块以下的这种,够不上立案标准的就麻烦了。很可能你打官司的钱都比丢的钱多

侵占罪的犯罪对象自己好好看看吧,不当得利跟侵占罪有明显的界限,怎么会相互转化!  发表于 10:23

又见一群键盘律师,LS是正确,

不当得利,民事的,不违法

我给你个建议,先打国家法援中心咨询下这个问题再来回帖~

公家给错你钱, 不算。你懂的

建议你,先打下国家法援中心热线再来回帖~~~
其实是发帖的人犯了法,他把别人的名字、手机、照片……都在互联网上公布出来就已经犯法了

不会,放心花吧,当然前提是对方不小心转错了

完了...这层主还说自己是学法律的...本人感到甚是堪忧~~~
违法啊,不当得利;但是那个楼主随意网上曝光他人私人信息也违法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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