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书名!! 很久很久以前2年级造句看过的一本小说,讲带头盔玩游戏的,男主一

  这篇小说大概二十多万字,以尽可能与众不同的方式写成,暂叫前接后衔式吧,如果你读了一万字后觉得浪费流量,那你可以骂楼主是小蠢猪!   算是重新开个贴吧,本来想在舞文弄墨板块开,但发了几千字后发现审核极其缓慢,令人心焦,觉得并没有对不起国家啊,等的让人心惊胆颤!因此打算在这里发了。  当然这篇小说是虚构的,只有虚构才能恣意狂乱的写!以第一称写就,整部小说只分为三段!如果想读玄幻修仙那还是不要进来了,本小说只是立足于开创新的写作风格,而不是新的写作题材,也不贪图借着虚幻的神魔妖道来虚晃众人!   废话不多说,即刻上传!   《轻轻的流水》   多伦在一个月前的十七号于山林中被警方击毙,这是官方的报道。   那是夏季,那天也只下了一点雨,那个时刻也算是个午休的日子。官方这么说了,我就这么信了。今天,我把那条羊肉宰了放进煲里,其实在今天的早上玲玲就叫我跑了,叫我跑的越远越好之类的话。我觉得怎么跑都是在地球上,也就没有跑。根本就没有跑,在很多个童年的日子里,多伦是我的伙伴。苏格兰天才的农民诗人罗伯特彭斯歌颂友情:“老朋友哪能遗忘,哪能不放在心上,为了往昔的时光,再干一杯友情的酒。”我是没有这种感觉的,只有宁静的沉思。我要说的并不是像锁匠路易十六头被斩的类似的凶险的故事,因为斩不斩都是死的。只是生活中的一件事情而已。还有,我上面引用苏格兰天才的农民诗人罗伯特彭斯的诗句并不是为了引用而引用,只是觉得这样会显得特别有文采而已。不过阎世雄确实有想过把多伦的头割下,理由是尸体难扛的话割下头就好了,割下头就好了,割下头就好了。阎世雄也只是生活在县城里的一个局长而已。至于多伦有没有喜好制锁的路易十六在巴士底狱被攻破的那天在日记本里写上“今日无事”的淡定我不知道,多伦是没有写日记的,因为记不记都是废话。当然,在多伦吃了爆米花的同时国际上也在发生着大事。比如美国即将研制出新式武器,日本重新挑起争端,中东爆发危机,欧洲经济陷入低迷。当时我是从六层楼的家里得到国际上的大事的。阎世雄说了,不许村里人踏出哪怕半步家门,便只能呆在家看电视了。呆着就呆吧,那天下午二点过十分钟后传来了狡匪多伦被击毙的消息,终于可以出家门了,七天了。天空落着蒙蒙的细雨了。需要再说一下的是,多伦被击毙的那个白天世雄局长是在医院中度过的,接下来他还连续度过了十多天。也许更多。受伤治疗是非常正常的,也是合理的。对此,我无话可说。此刻的我厌世情绪比较浓厚,有点类似于戏剧家贝克特觉得人空虚无希望无意义的感觉,可我没有在等待什么,也没有什么值得等待,一定要说出个等待什么的话,那好,我在等待羊肉的煲熟。在这个刚入的夜,我有我曾经设想的生活。一条清澈的小河边,一座古老的小房子,一个妻子,一个孩子,一个小竹林,门前的两棵垂柳,河中有棵榕树,有大卵石,黄昏到了,聆听着晚风,观看着晚霞的美,在醉人的夜色,抡着溪水洗着我漂亮的脸蛋,哼着乡间小调回去了。至于世雄局长有什么对生活的设想我就真的不知道了。该说说多伦了,读完大学后他就在镇中学做了历史老师,就像年轻的诗人苏轼一样,读书考试当官,人生是进行的颇为顺利的。在这里说句题外话,上面所讲那个厌世的叫贝克特的戏剧家的外型是戴圆框眼镜和留着短头发的,还有,我说这个仅仅是为了说而说而已。中学毕业后我就到城里打工了,这在发展中国家是很正常的事,我这个人比较率真,因此我就说直接的话了,我讨厌教我历史的老师,他有秃头。这里,我仅仅是为了骂而骂而已。他是这样的,一上讲台便自顾自的从来不和我们交流的讲到下课铃响,然后深邃的看我们一眼,便离开了。他可能觉得这是一种个性吧,这是我年少时单纯的理解。也许这还是一种教学风格。不读书后,我整个人变得务实起来,就是想打工挣点钱用用。这才是我的想法,美国第六任总统的想法跟我不一样,约翰亚当斯是比较有志气的,他下决心要成为一个富有的人,如果条件允许,要成为一个伟人,真的是叹为观止!在那时天蓝蓝下,我家在河边,是一个小山村,一百多户人家,河旁肥沃的土地,播点种,插点秧,饥饿的问题就解决了。我个人认为吃饭问题是人类历史上最关键的问题,即使人家不这么认为我也会这么认为的。谁也别想说服我。那时我也是有年轻人的想法的,例如,买辆越野摩托开快车,可是我跟其他村的年轻人不一样,他们除了开快车外还留长发,这我就很不喜欢,觉得又在耍流氓了,世雄局长就从来没有这样耍过流氓,如果局长也说他留过长发开过快车,那千万不要信,因为他的头不像能长出长发的。不过在有几个夏天里,我竟然认为开快车是比较酷的,这让我叹为观止!我还要说一句比较残酷的话,那个教过我历史的老师退休了,准备混吃等死了,不,是昨天死的。虽然这些话很难听,可我既然想到就会说出来。这也算是一种个性吧,夏天里的乡村有时雨下的很大,多伦和我不同,他现在是镇上的历史老师了,镇长是夸过他年轻有为的,还有,镇长夸他时脸靠的很近,这让我叹为观止!那时天空里没有小鸟。乡亲们觉得多伦很厉害,竟然能读大学,读了大学后还能当老师,了不起,不知道马来西亚的乡村人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再往后看的话他真的是不可多得的,该来说说多伦的伤心往事了,这个很正常,每个有点名气的人都是有过伤心往事的,英国军人蒙哥马利小时候被妈妈说成是炮灰,将军认为这就很能够刺激他,很能伤他的自尊。这是个人的看法,我无话可说。他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后来我爱读一些名人传记了,可我还是一条咸鱼,翻起来还是白肚子。当然了,后来我的朋友婧婧躺在床上无论肚子怎么翻也是白色的,这大概是比较诱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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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伦两岁时爸妈晚上在河里电鱼,戏剧化就出现了,落水遇难了,我现在是不带感情色彩的,这跟蒋委员长在政治斗争中的风格是相同的。如果没有电,他爸妈打着水花游上岸是没有问题的,一点问题都不会有,绝不会有一点的问题。如果那天夜色降临时世雄局长不在河边散步,那他的右手臂也不会中弹,绝不会中弹,一点中弹的可能都不会有。在一个个飘着落叶的春夏秋冬里,多伦被他的叔婶养大了。很俏丽,多伦对他那早夭折的父母没有要伤心怀念的意思,也许是我没有一双能发现灵魂深处的眼睛吧,没有就没有吧。前面对我的人生我说过我是咸鱼一条,翻起来还是白肚子。我承认这个比喻是没有幽默感的,对此,我很自责,这事就说到这,我想说的是我和多伦欢乐的同年,我知道所谓的童年不过是像傻瓜看到上树的蚂蚁也能兴高采烈一样。可那的确是欢乐。我是能感受到的,即使在现在。像对女人丝毫不感兴趣的彼得三世的童年终日观看军队列阵度日为乐的我就觉得很无聊。真的不是一般的无聊啊,如果中学的钱校长不同意我这个观点,认为这是军事天才的表现,那我也无话可说!多伦是在中学突然爱上学习的,这令我们村里的伙伴很好奇。他可能懂得了掌管玉玺的培根所说的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吧,懂了就懂了吧。在这里我要补充一下,我渐渐觉得我曾说我的历史老师是秃头是非常伤害别人自尊心的,这个我要承认错误,我要检讨,我要90°仰角对着房顶检讨。小时候的多伦是顽皮的,因此我就说件他顽皮的事吧。当然很多名人小时候也顽皮的很,可我现在不想谈名人。不想谈就是不想谈。是这样的,他出主意哄黄家的一个小妹妹去竹林,这一切是有准备的。长大后的黄家妹卖起了早餐。她是不会想到长大后是卖早餐的,也许她小时候要做个科学家,也有可能是作家吧。 又有可能是舞蹈家。这些话我就不多说了,不过我还是要说一下,世雄局长可能也没料到他以后会长成那样子吧。那时我们都还小嘴嘟嘟的样子,天空没有太阳,天空蓝的很,蜜蜂在草丛中飞,花儿在草丛中长。我和多伦嘟着嘴用枯竹叶在竹林的茶树下捣了个窝,此刻,我不想通过鸟儿能筑巢来阐发人生的道理。这只是一种本能,就像镇长需要爱情的润泽一样,一种本能而已。我们把竹叶捣的窝称之为床,既然有了床那就必须要睡人的,就跟所长洪小明有枪是必须要开枪一样,我要说明的是,这里我是指真正的枪,并不是指肉做的,我是不想被人误会的。一阵微风吹过,有许多叶子吹了下来,幼小的多伦嘟着嘴说话了“把她用糖果哄来这里,脱掉衣服,你和他上床”我听后嘟着小嘴想——为什么不是他和黄家妹妹上床,而是要我。我也没有问,我觉得会很好玩,这样做的话。否则世雄局长也不会乐意干这种身体被掏空的活了,可能真的是好玩吧。我这句并不是为了讽刺,我只是觉得有话就说而已。何况这只能算一种个人的人生观而已。再回到蓝天下的小时候,我是害怕的,我担心黄家妹妹的爹妈会骂我,甚至会打我。我看到过他爸的拳头,好像很大的样子,会把我的脸打肿的,所以我不敢,我就嘟着嘴把我害怕的事情告诉了多伦。他听后眼睛突然睁大了一下,可能是害怕了吧。 他当时的样子也许可以称得上是可爱吧。很多第一眼看到局长的人都说局长可爱。这很大程度上是由身体特征决定的。虽然他只是像一团肉,但对于基本的可爱他是足够了,足够了!足够了!!关于胆小的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一个特别爱流鼻涕的伙伴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叫着我来。他的名字是阿鼻,多伦同意了,他叫阿鼻在窝里躺着,阿鼻跳了下去。他说软棉棉的好舒服。用巴浦洛夫的话来说这只是一种反射,从而他感觉到了舒服。太正常了,他感到舒服就舒服吧,世雄局长在床上感到舒服那也让他舒服吧,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都是动物。我似乎能听到那阵阵的竹涛声。时值清秋,那时,多伦问我“我家没有糖果,你有没有,就一个”。他果然聪明,我站在竹林深处,看到了躺在窝里的阿鼻,觉得他不可能成为一个哲学家。我回家了,拿糖果了,和多伦找目标了,多伦在前面,他走路好像很快的样子,类似于厄瓜多尔的佩雷兹,我简直要以跑的姿势才能跟上他,至于那时我跑的姿势可不可爱我就不想多说了,反正我担心脸被打肿。世雄局长跑的姿势可不可爱我也没有研究过,反正他的脸不打也肿。也许是可爱吧,但作为历史老师后的多伦走路变得慢悠悠了,双手背在后面,一幅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是步调跟伟人相比仍然相差太远,他的身躯是清瘦的,这一点跟现在的很多中外伟人没法比。我在后面追似的跟着他去找黄家妹妹了,黄家妹妹一个人在家门前玩泥巴,一个人在那里揉啊捏啊拍啊 ,很开心的样子。这里我要说些题外话,在城里长大的世雄局长肯定没有玩过泥巴,但他对揉啊捏啊拍啊极为在行,不一定非得对泥巴才能学会这些技巧的。要说明的是,我说这些并不是要讽刺局长什么什么的,何况法国哲学家兼道德家拉布吕耶尔都说过“嘲讽往往是才智贫乏的表现”,我是绝不会这样对待局长的。  
  黄家妹妹的家门前很干净,干净的可供世雄局长舔几口,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侮辱世雄局长,我只是有话就说而已,何况世雄局长最喜欢舔白净的东西了,也许更喜欢舔白里透红的东西,这句话我本来不想写的,但还是按捺阿不住的写了,但我敢肯定,世雄局长绝不舔黑色的东西,除非是巧克力,如果钱校长认为巧克力不是黑色的,那我诅咒校长得白内障!在那里我能感到秋天的凉。我和多伦走过去了,我开口了,“跟我们去竹林”,黄家妹妹蹲在地上,没有抬头,小巧玲珑的样子,继续捏着泥巴,说,“去干嘛”,多伦拿出糖果在她眼前晃,黄家妹妹就嚷了“我要吃糖”。多伦说跟我们去就给你糖吃,大概在下午三点三十分左右,在清秋的蓝天下,我们三人来到了竹林,看到了躺在窝里的阿鼻,他陶醉的睡着了,在那小时候的天空下,多伦嘟着小嘴上前打了阿鼻的肚子,他就醒了,大叫“干嘛?!我在哪?!”多伦默默看了他一眼,说,“脱衣服,女的来了”,我觉得多伦这句话是很正常的,女的来了就脱衣服太正常不过的事了,换作是世雄局长或杜德镇长也会本能地脱衣服的,也许还会笑一笑的脱衣服,这些都是有可能的。强调一点,我说这些话并不是别有用心,只是想说就说而已。接下来是这样的,在阿鼻脱衣服的同时我俩就伸手去扒黄家妹妹的衣服,黄家妹妹就攥着糖果,大哭起来,我当时就害怕,我说:“他爸的拳头好大的”。多伦听后没有说一句话,然后拔腿就跑了,黄家妹妹的哭声就更响亮了,她就开始像一般的小孩一样越哭越大声了,类似于动物世界中的求救信号。也许是多伦拔腿就跑的样子太夸张吧,接着我也用力的跑,这跟世雄局长在后来命悬一线的时刻打着滚往石头后面躲藏相比是缺乏技术含量的。没有发育成熟的光着身子的阿鼻看到我们狂奔的样子就被吓哭了,在窝里哭的很可怕,嘴巴张得很大,像饥饿的雏鸟。如果钱校长认为雏鸟二字比喻的不生动,那我也无话可说!我们不管,只是跑。突然阿鼻不哭了,我好奇的回头看,看到他裸露着稚嫩的身躯大惊失色的向我们这边跑来,再看看前面的多伦,他就向前跑着,属于比较忘情的跑那种。我当时就想,完了,大拳的爸爸来了,否则阿鼻也不会突然抓起衣面色铁青的跑,有危险就跑这是很正常的事,这个道理即使是世雄局长也一定会懂得的,如果他说不懂,那他绝对在使诈。这些我不想说太多,但后来局长打着滚躲藏的确是很机灵的做法。二千多年前的大流士三世临阵脱逃的行为我就很不满意,完全没有局长逃跑时的那种机灵劲,怎么当国王的!当我们三个会聚到那棵梨树下,由于刚才的剧烈运动,我们大口的喘着气,天上飞着两只蜻蜓,我记得很清楚,就这样过了一会儿,阿鼻把裤子穿起来后望了望天空,在那竹林深处,黄家妹妹的哭声更响了,这让我有点讨厌。多伦突然说,你们等一下,我去去就来,我们来不及问他为什么,可既然他叫我们等那我们等就是了,就像他在二十年后叫我把东西在指定的地点交给指定的人一样,就像局长不许我们踏出家门半步我们不踏出就是了,在我继续说下去之前我要在说一下逃跑时没有聪明劲的大流士三世,他在年青时也是勇敢过的,我这样说仅仅是觉得有必要说而已。我问撑着梨树呼气的阿鼻为什么突然抓起衣服就跑,顺便说一下,他呼气的时候舌头伸的很长,杜德镇长就从来没有这样表现过,镇长顶多微张着嘴,露出成熟的头在车窗。阿鼻接着是这样回答的——“我觉得哭没有用,所以就跑。”这个回答可能就意味着他长大后颇有点小成就吧,他长大后开了个电动车兼摩托车兼自行车修理店。这已经算是比较厉害了,他说“很满足很赚钱”。多伦摇着糖果回来了,吸吮着糖果说“抢回来了。”同时竹林里传着更加尖锐的叫声。多伦做了历史老师后表现出了人情味,这根伟大的斯大林不感情用事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比如周末回家的时候他从镇上买回吃的用的给叔婶。他叔婶不知什么问题,反正是没有生孩子的,如果钱校长胆敢说是技术方面的问题,我绝对打到他鬼哭狼嚎为止!叔婶把多伦看成了儿子一般,其实他叔婶也不算老,不过肤色还是无限接近于篮球王者乔丹的,我几乎可以确定世雄局长是不喜欢蓝球的,不能成为球王也就正常了。个人有个的喜好,至于他喜欢什么球我就不好做深入的研究了。绝对不能做深入的研究!像城镇化水平不算高的大山里农民一样叔叔是没有到过城里的,他一天的活动内容是——睁眼、起来、吃饭、干活、回来、吃饭、闭眼、睡觉。当然了,刷牙洗脸我是略去了的,这就跟县里的世雄局长就不能相提并论了,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都没有可比性的,不管是在思想的深度和广度也都是没有可比性的,不管是在求知欲和视野的开阔度也是没有可比性的。一句话,世雄的生活绚丽多彩,如斑斓的彩虹从天际划过,直抵原始森林!还有,我要说清楚一点,前面我说的床上和床下我是抱着单纯而天真的想法的,我说直抵原始森林也是抱着天真而单纯的想法的。现在我说说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吧,在供多伦读书上大学的那几年,他的叔婶基本上就成了托马斯类型素食主义者了,多伦在中学时告诉过我“我只有认真读书,将来才会有出息,才能让叔叔婶婶天天吃肉”,大概这就是他好好学习的原因吧,有件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在读书年代,世雄局长的数学曾考过零分,是的!零分!你没听错!他就是这么出人意料!我怀疑他是想学习白卷英雄张铁生,说明局长在成长的道路上也是有过年少轻狂迹象的,可我要强调一点,他那时只有五十六斤,要看清楚了,不是公斤。  
  要承认一点,多伦长得有几分女人的漂亮。他可能是属于乌尔利克斯所说的那一类阴差阳错的人吧。但最后证明他不是,他爱上了距我们村二十点七公里的女孩亚清,他们曾经也是同桌的你,他们因此可能就有比较多的回忆了,在学生时代我可能见过亚清,不过我几乎没有任何印象了,也许她那时是丑小鸭,也没有长的像局长那样凸出,累赘,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就正常了,顺便提一下,其实杜德镇长长得也称得上是凸出的。我之所以不用那个“突”而用这个凸是因为这个凸更有画面感!多伦那天用摩托车把亚清载来在桥上站了六十分钟时我是在河边插秧的,我把裤腿撸的很高,露出活泼的大眼睛。那时也可能是吹着夏天里的凉风。多伦家里什么也没有,那台越野摩托车是借我的,我买那台车是抱着年少时期的想法的,这些想法分别为——开快车女孩子见了会喜欢。开快车染黄头发女孩子见了会尖叫。当然我差点摔进沟里的事我就不想多说了,毕竟世雄局长可是常年在阴沟里打滚啊,强调一点,我说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还有,“阴”字去掉。我也不想说是怎么产生这些年少时期的想法的,像古希腊大哲学家大思想家柏拉图就绝不可能有这些想法,是一定不会有的,这大概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吧,不过他们可能每天早上起床都会要求自己“我今天必须想出一个道理!”。我是知道世雄局长曾经交过白卷的,这就是一种态度问题了。关于我说多伦家里什么也没有我觉得不太客观,因为家里有叔叔婶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看电视每当在隆冬的时候天空飘着雪花漫山结着晶莹剔透的冰块。这些都是以前的事了,像过去了很久很久,无法让人相信这些真真实实的发生过。真真切切的产生过,在此刻夜幕下的天空,多少飞天绕绕的白雾和沁人心脾的味道啊。有个夏天的周六,河旁的村子显得宁静,不想当官的陶渊明要的肯定是这种效果吧,我比较贪玩,我爬上村前的大榕树上睡觉了,我就听到知了吵起来了,迷人的进入梦乡了。睡觉时我是挽着那根枝条的,这根树枝被我抱的光秃秃了,经常磨擦肯定比较光滑,不知道世雄局长同不同意我这个观点。不同意也没关系,因为实践出真理。我喜欢呆在树上睡觉的行为是没有解释的必要的,就像喜欢呆在木桶里的第欧根尼一样,他爱呆就让他呆吧,这是个人的一种兴趣爱好而已。镇中学的钱校长喜欢摸自已的肚子应该也没什么说的必要吧,他就算喜欢摸自己的屁股我也不会有意见的,因为没有骨感。多伦在树底下出现了,问我睡的香不香,他用小女子的神态打量我,不要问我什么是小女子的神态,你叫个小女孩盯着你看就行了。他穿着白色被心和一条灰色的短裤。我在睡觉时是不喜欢别人打扰我的,我需要一份夏天的沉睡,以表明对生命的赞美。接下还发生了日常生活中的小事,他的手突然从后面抽出来向我扔来一块西瓜,我本能的想接就掉在了树底下,张开活泼的大眼睛。他没有扶起我也没有来安慰我,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比起在德国找不到工作的诗人海涅真的不算什么,毕竟是工作重要啊。再对比起后来世雄局长坐着的直升机坠下河里那就更算不得什么了,毕竟是命重要啊。至于和杜德镇长后来的结果我就不想比了,因为根本没法比啊!后来他好像是问我摩托车用不用,想学开。似乎有一段日子没有吃过西瓜了,有天多伦提着三个西瓜回到家,那是一个太阳很大的中午,太阳照得树林都要发出声明音了,我当时要去多伦的叔叔家借个铁锤,不会有人知道我借铁锤干什么的。他叔叔婶婶可能是刚干农活回来不久,累的比较厉害,黑呼呼的在那里喝着凉茶,双眼显得炯炯有神,我到现在也觉得他那时喝凉茶喝得痛快。他每喝一碗凉茶都会发出长长的一声啊,当然了,世雄局长在痛快和兴奋时也会发出啊的声音,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那天中午我也就有份吃西瓜了,我个人认为我们四个人都是吃的很爽的。她婶婶就开始表现出老农民的样子了,心疼钱,叫多伦省着点用,存起来娶老婆。我觉得想和上帝一样出名的美国歌手麦当娜的思维是一定要比多伦婶婶更加文艺复兴的。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婶婶不能成为歌手只能成为村姑也就正常了。我大口的咬着西瓜,露出活泼的眼睛。他叔叔也觉得婶婶的话有道理,滴水成川,说不定回头一看就发现存了不少钱呢,每天存一点的话,不过仍表示西瓜很好吃。那时多伦放假回家的日子要我教他摩托车,你们或许不会相信这一点,世雄局长也不会相信这一点,杜德镇长也不可能相信这一点的——多伦胆小,怕学车会摔死。不过小时候他也证明过他的勇敢,村里有个人家的有条狗特别凶,经过他家门前的人都被咬了,准备经过他家门前的人也被咬了,甚至没有经过他家门前的人也给咬了,村里人都很害怕,宁愿绕路也不敢从那里过,多伦要去挑水,需要经过他家门前,狗扑上去就朝他的腿上一咬,整个从准备咬到咬的过程那狗是没有发出声音的,多伦被狗咬也没有发出声音,揪着狗皮就揍,这种徒手攻击的手法相比起他以后宰杀镇长的手法是要费力费时的多的。揍了很久,狗就躺在了地上,放弃抵抗。从那以后,只要是多伦经过那里,那条狗往往哼一声大气,灰溜溜的躲进家门。  
  感觉不错哦。不过还是建议楼主排下版,不然读起来比较费劲
  在那个平凡的日子里,我从家里推出摩托车就在乡村公路上教多伦学车了。本来我是不想说我的事的,可是觉得说一下也无妨,大概是这样的,毕业出来后我在城市打了六年或七年工后算了一下总积蓄,清清楚楚的表明有三百一十五块钱,看了后,我嘴角扭曲了,忍不住仰天长笑,喉结上下运动着,散发着无比的男人味。抱着年轻人的想法我就想买一台摩托车了,有了想法那就该赶快行动,这是成功人士总结出的道理,我就开始行动了,在玩具厂打了半年工了,把车买回来了,顺便说一下,那时镇长还在骑自行车为人民服务呢。他是不是想学习法国的奥郎德我不知道,不过我怀疑他是想减肥。我推出车后就叫多伦骑上去开溜,他就害怕,说不敢,很容易摔死。他说的这么明白我就很懂了。我骑上车,在公路上来回迅速的呼着油门,他自叹不如的样子就表现出来了。我窃喜,眼角都要露出笑容了。他可是老师啊,竟然不如我,要佩服我。可我就像没有在逮捕文件上签过字的常胜将军朱可夫一样,是不会被胜利冲昏头脑的,至于世雄局长会不会被兴奋冲昏头脑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几乎肯定他每天都会兴奋一阵的。停车的时候我故意在多伦面前紧急前刹,我不知我为什么这样做,但我就是做了,车子的屁股翘的可高了,吓得他转身往后跑。我注意到了蓝蓝的天,车停火后,我也吓出了三滴冷汗,没有连人带车拱出去是不错了的,我就趴在车上,两脚撑地,说,考虑一下嘛,自己买一辆玩玩嘛,我还叫他不要老想着历史,我就算不懂历史我也能活得下来,桑德斯上校即使不懂历史也能把炸鸡卖到全世界。其实我说的有没有道理不重要,重要的是多伦说我两脚垫地趴在车上说话的样子很可爱,这就是重点了。我趴在车上继续撅起嘴巴来叫他试试。他不敢,我说我在后头扶着。他听后就骑了上去,记得那是在夏天的午后。有件事我要补充,前面我说桑德斯上校即使不懂历史也能把炸鸡卖到全世界,我觉得这话可以不用讲,现实意义不够。跟镇长的重要讲话比起来简直没法比。记得那是夏天的午后,偶尔有几块白云挡住了太阳。又因为乡村里静静的河水在流,天气就不算炎热了。山上那棵树上的知了肯定很大,也许拳头那么大,吵的特别厉害。我给多伦讲了下启动方式后,车就开始慢慢行驶了,这条水泥工路大概有三米宽,五年前铺的,杜德镇长已经说了,明年政府要修路,把这路开大开阔,好与现代化接轨。不管怎样,这是有头脑的表现。可是村里那个叫阿古的人,他就觉得镇长的脑子有问题,这是让人傻眼的。我买了车后就回了家,在家里开始思考人生的方向。对了,我认为阿古就不应该说镇长的脑子有问题,这很让人傻眼,这不符合一个那时将进四十八岁的人该说的话。我也不想说那次多伦学车时把车开进澡泽田里的事,我想说的是他的工资其实不算高,跟我在厂里磨铁时一样的,我开始在家干了一段时间活,有一天,我爸听村里的一个叫阿丢的说搬运的工资挺高的,他便傻眼了。于是瘦小的老爸就开始有想法了,他吃完晚饭后开始傻眼的看着我,我承认我非常大个,看上去好像不会用脑,接着我也吃完了饭,我当即就傻眼的说我不会去搬运的,这事便作罢了。这些都是生活的小事,我不想说太多。可我还是要谈一些能表明多伦读书时可怜的日子。比如,村长家是有固定电话的,多伦没钱买手机,这样的情况就出现了,每次关心家里时都使用学校的公共电话往村长家打,村长再去通知多伦的叔叔或婶婶。至于多伦说些什么就不重要了。我个人认为我打工过年回去的时候是穿的漂漂亮亮的,我总是要买些好看的衣服回去穿,这就完全没有日生的道光皇帝那么朴素了,顺便说一下,多伦读书时基本上是不穿新衣服的,不过至从我开始穿新衣服回家去的时候他婶婶经过对比就看出了差距,就开始对多伦说:“多买点衣服穿,这钱该用的还是要用不要这样省。”有件关于我的小事我也要说一下,村里很多上了年纪的人都说我长的丑。重要的是他们在我小的时候就开始说,回去我也跟多伦谈了谈在外头打工的事,顺便问一下他在学校的事,他说学校的事没什么好谈的,就是一群年轻人在建筑物内看看书写写字听听讲考考试,有些人在运动场上又飞又跳,还有一些人就在大树底下亲嘴了。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大树底下,我听后说噢,他也应着说嗯,我说我做工的情况是这样的,做几个月休息几个月,没钱用了再开始做,他回答说噢,我应着嗯。那次多伦独自把车开进澡泽田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再学习,我还催着他学呢,他总是惊惧的摆手。他既然已经表现出这样了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多伦当上历史老师后和一个同学发生过一个争执,争执的具体年月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那个同学大概是这样说的,同学希望爆发战争,这样他就可能成为万人敬仰的英雄人物,多伦老师起初是不想跟他说的,继续讲着他的课,他为什么不想说我就不知道了,但最后不知为何他还是说了,大概是这样说的,天上有颗炸弹掉了下来,炸掉了你那张可爱的嘴,你女朋友见了不要你了你还希望有战争吗。那男生坐下去思考良久后说炸弹是不会炸到他的,更不会扔进他的嘴里,即使身边的人全部炸光。在一个吹着风下午,我再次提议他买一辆摩托车,这样回家去学校都方便,要不就买辆轿车吧,刮风下雨都不怕,多伦突然说干脆买架飞机好。你说是不是,他看我,我说是的。然后我们俩就开始笑。之后我觉得不好笑,就不笑了。多伦婶婶有两个打算。第一个是存起钱来建个好点的房子,第二个就是存起来替多伦娶个老婆住进那个好点的房子。最后一个我爸就整天来烦我,催“赶紧了”,这就很不好,完全没有摆脱动物世界里传宗接代的观念,作家王小波是不会同意的。暑假时我俩也在河中游泳,多伦喜欢沉下河里游,而我不同,我喜欢在河面露出一个活泼的头。有次多伦很久都没有露出水面,我觉得他淹死了,我就开始把我活泼的那个头埋进水里,结果和多伦撞上了,他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那时河边成群散布着野花,美丽极了,我这样欢呼着,那时天空有朵朵小白云。对了,在他刚开始学会摩托车的时候就试着单手驾驶了,这是能体现他人性的一点,他把油门加的太大了,重要的是朝我开来的。后来他说这是为了试一下自己的胆量有多大。记得我在上面那次游泳时还问了岸上野花旁的多伦一个问题。问“人活着是为了干什么?”,多伦的回答基本上和哲学家亚力士多德的相同,他们活着是为了吃饭,而我吃饭是为了活着,这句话的道理性我暂且不说,我怀疑的是多伦是想学习亚里士吧,有点讨厌。关于在学校任教时发生的一件生活小事我也说一下吧,可能是多伦长得漂亮吧,有个女生就站起来说喜欢他,细节有必要说一下,那个女生在那节课上把头往左肩偏斜,微微笑着听讲台上的多伦授课。突然她身子一直,笑容消失了,站了起来,说“我爱你!”,多伦看了一会儿说不行,之后女生一张嘴就问了三个为什么,多伦回答说不为什么,继续讲着他的西汉史,接着那个叫杨小妹的女生无法接受,就哭着跑出教室,说要跳楼,虽然同学们都很清楚他们是在二楼,但这一举动仍然引起了多伦极大的不安,他首先想到杨小妹爬上三楼跳,如果头先着地,脑瓜就没了,如果腿先着地,脚丫就没了,如果胸先着地,那会受内伤的。可他依然表现的处变不惊,杨小妹边哭边小步跑着,不时向后看,看到多伦在讲台上没反应,立刻大哭的说要跑到楼顶跳,名叫陈清华的一男生大叫“要先撬锁才能上楼顶!”,女生听后喔喔喔的大跑了出去。接下来是这样的,多伦跑了出去,拉住了她的手,刚好被踏着方步巡视的钱校长看见。最终,这件事在学校引起了风波。有的说多伦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有的说多伦撒手不管了。过了很久这事才澄清平息下来。其实校长在踏着方步见了后只说了一句话——“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之后就交给全体师生议论了。经过我的指导,多伦的骑车技术已经不错了,据同学们反应过来多伦的历史知识渊博,甚至有这么一说“他评论古今人物是一针见血的”,有个同行老师高度的评价他。有天,也就是我撸起裤脚在村前插秧的那个下午。他驮着亚清来到了我们村的石桥上,他俩就倚在栏杆上向下看,可能是因为我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女的了,我一看亚清长得娇美,我就害羞了,脸就火辣辣了,顺便说一下,超人尼采想用鞭子抽女人我认为是很不对的,思想作风有问题。我同时在想多伦不去山后头帮妈妈翻地也是不对的。我后来知道亚清家在一条小马路旁,二层楼的房子,外面装修的普普通通,但这不是重点。在那个暑假,我大概三次见过亚清,奇怪的是,都是他俩靠在桥上看我。我就像熊一样在河边走来走去。在干嘛,我却忘记了,亚清会喜欢多伦可能是发现了多伦的好吧。在后来看来,一切都不是如此。也不过如此。第二年春天,有小队人来村前的小河边勘探测量公路。我在田里抛秧,我感到我还算勤奋,这时我仍然像青年的鲁迅一样没有想好人生的出路,远远的我看见那一小队人马,他们戴着头盔,除了有个红头盔的外其他都是黄头盔了。加上他一手插着腰一手上下指点,因此我推断那红头就是领导,即使他不插腰不指点我也会猜出他是领导,因为领导都是不同的嘛。  
  我当时还有一个疑问,这种情况下应该不必担心头被砸的危险呀,戴套干嘛,这我就很不懂。所以我继续播着我的秧,不再去看他们。那时绿茸茸的河边上春天的燕子轻快的飞着,飞来飞去啊飞来飞去。帽子出现的一个星期后,就有了传说,要开路了!经过镇政府的大力争取,上头已经批准,为了能赶上现代话,这原本的小公路将阔建成又宽又大的马路,记住!是又宽又大,镇长在一封致村民的公开信最后说“很开心”,他都开心村民没有理由不开心,大家都要过上好日子了,现代化就要到达这个小山村了。在那个周末,多伦在桥上感叹这修路的政策真不错,我说是啊,他说对啊,我说是啊,他说对啊。以后买了个大车也能开进来了。多伦望着秀丽的山村,碧绿的河流在春色下涌动,远方的一群群竹林显得幽幽静静,他告诉我这里也许能做个休闲旅游区,在河边建起竹屋似的农家乐,一个个竹林小观园,田地间种的都是绿色蔬菜,宣传一下,那些厌倦了都市生活的有钱人肯定会来这里放松心情,到时选一个有利于游泳的河段,做好安全措施,起名“农家水上乐园”一定能吸引不少游客。到时人们就不用再赚辛苦钱了,赚的数目可观多了。在这个谈话又过了一个星期。推土机,挖掘机,冲石机之类的施工设备和人员陆续到达。他们在河边扎了灰色的帐篷,大概有三十多人左右,其中有六个三十多岁的阿姨,还有几个十七八岁的年青小伙。听说他们都是湖南人,都是些能干辛苦活的。领袖就曾生长在那里。从那时候起,白天都能听到机械开石铲土声,还伴有一阵阵的吵嚷声,我除了英语不懂外湖南话也不懂,所以好几次我在屋檐外望着他们都以为他们是要吵架,其实不是,除了工地太吵外他们还有个特点,喜欢大声说话,这可能跟认为武力能解决一切问题的大声鬼项羽相似,突然那时想起的一件事我也说一下,在三年前的一个网吧里,有三个广东人要去网吧打一个24岁的湖南年轻人,什么矛盾我就不说了,反正是打起来了,后来一阵亮光刺了我活泼的眼睛,要不我戴耳塞玩游戏都不知道呢,三个广东人就倒在了地上,其中有个好像死了,在地上一动不动,怎么挨了一刀就成这样了呢,其他两个都在地上呻吟,叫饶命。这在现实中并不多见的。可是湖南青年脾气是有的,往他们脖子各抹了一刀,他们就没有了声音,不管怎样,那把刀一定是很锋利的,可我确信青年的刀法肯定没有动不动就拿出笔记本记这记那的东条英机的“神刀流剑舞”那么出色,最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人这么容易死的。我在凳子上吓得不敢动,眼睛也不活泼了,他竟然把三个人想杀就杀了,我不得不耍小机灵的假装没看见在玩游戏,他突然看向我,我颤颤的往椅背用力一靠,张着嘴,我记得我是张开了嘴,“你怕什么!大傻!玩你游戏去!”他说,我赶紧戴上耳塞假装玩起来。事情后来是这样的,他打电话报警了,并在原地等警察来,在这过程中,不知从哪个方向传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场面就开始鸡飞狗跳了,甚至老板也跑掉了棕色的皮鞋,我之所以知道老板的皮鞋是棕色的,是因为他的皮鞋就掉在了我的脚跟前,我从背影就可以断定他是老板。顺便说一下,前面我之所以知道杀人的青年突然看向我我就颤颤的张大嘴也是有原因的,因为青年说的第一句话其实是“闭上你的狗嘴!”接着才说“你怕什么!大傻!玩你游戏去!”这也就是我清楚的记得那刻我是张大了嘴的原因。我是最后一个走的,除了担心我如果像大多数人一样鸡飞狗跳的话会惹杀手看不下去还因为我在想着一个问题,我在想他既然报警投案自首,这就是有点水浒传中林冲杀人的英雄气概的,我就推断他不会滥杀无辜。我就有了一个特别的想法,特别想见见死人是个什么样子,我是没有见过的,不可避免的有了好奇心,刚才还鲜活的三人怎么就没有了生命体征了呢。最后我还是像大傻瓜一样跑了,因为我担心不傻傻的样子跑路他不会放过我。在这里我要补充一下,我个人认为那个杀手起码有三十岁了。经过那次后我胆子增加了不少,很多事情我就不怕了,做起来也就更大胆了。不过后来我坐在多伦摩托车的后面仍然是让我害怕的,因此,我就像很会总结道理的拉罗什富科一样开始总结道理了,任何人只能说是一时的勇敢而不能一直的勇敢。生活是要总结道理的,钱校长肯定同意我这个观点。那件事之后过了一年或两年左右,我就长得很大个了,因此胆量就保持的比较稳定了。在家门前没有事做的时候我就会深入到阔建马路的工人中去,因为我在家门前经常听到他们开怀大笑,我就觉得他们可能有特别开心的事。因此我就过去和他们谈天说地了。后来我才发现他们的笑话并不好笑。村里人说我粗鲁我不太认同,我只是长得丑一点和壮了点而已,这种身材跟喜欢说英国人食量大得惊人的中年的俾斯麦是有点类似的。如果有人认为我这里用名人俾斯麦用得不好那也没关系,因为这就是风格。  
  现在应该有一万字了吧,觉得浪费了流量,想骂小蠢猪的可以骂了  
  湖南朋友更加不一样了,瘦瘦小小的也很粗鲁,给我有这么一种印象,他们做事不是懒的要死就是特别勤奋。我们这边的是属于夹在中间做事拖拖拉拉的那种。春天的水很清冷,但有个周六多伦告诉我要和那个操控沙泥搅拌机的28岁的湖南人在水里分个高低。事情是这样的,那个湖南人有个习惯,爱喜冷水澡,一年四季都坚持,认为这样很能锻炼身体,这跟小平爷爷的看法类似,他确实健康,人也高大,和我差不多,不过我打心底里认为他更像熊,讲话特别大声,基本上一开口就是嚷的感觉。不可避免的,很多时候都不能听清楚他说什么。那天下午六点钟他们就收工了,桥上的多伦和亚清在春天里观看着落日的余晖。突然五十米开外的河边出现一个穿着短裤的家伙,一下子蹦进了河中,亚清看后哆嗦的打着寒颤,似乎冰冷的水不是冷在那家伙的身上,“那人怎么不怕冷啊,跳进去还不冷死他”,多伦也觉得厉害,说那家伙就这样蹦下去,在春天的水里像小鸭子一般游来游去,多伦私底下经常对亚清用这些比较风趣的比喻,我只是有一两次偶尔的听到,这个比喻是后来亚清告诉我的。不过我认为那人游起来应该像熊而不是鸭子。可这没关系,也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不记得多伦为什么要在春天冰冷的水中跟那人比赛。亚清后来是跟我说过的,但我忘记了,可这没关系,也不是重要的事情,我猜大概是为了在亚清面前争强好胜吧。这是有可能的,有时他会表现出这种性质。这一点我相信我不会错,至于杜德镇长会不会争强好胜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管怎么说,有个春天的下午,太阳已经下山了,我和亚清在桥上,那方面却有很多人,也在桥上。事前已经说好,他们俩个在下游距桥五十米处逆流而上,谁先到达桥底下谁就是胜利者。亚清担心多伦会冻坏,即使他相信多伦水性无人能及。我告诉她应该不会冻坏,都是动物。站在桥上,我们看到男子用拳头砸着胸部的肌肉。这可能类似于会咬耳朵的拳王泰升,还吼叫了两声,像是给自己打气。我有点讨厌他的吼叫,因为有点像我。补充一下,我告诉亚清不会冻坏后面加了“都是动物”四个字是有原因的,就是为了显示幽默,图谋不轨的想获得雌性的青睐。多伦赤条条的穿着一条泳裤,其实他是不是学习美国第一位平民总统安德鲁杰克逊打了个OK手势我不在意,我注意到的是他的那条蓝色的泳裤,当时我就睁着活泼的眼睛寻思从哪来的,我就想到可能是多伦和亚清去泳馆时收藏的纪念物吧,我也很惊奇我会这样想。不过也是有根据的,我听说亚清不会游泳,所以我就揣测多伦在池中抓着她的腰像推木板一样推来推去的样子。很久以后,我依旧觉得多伦穿杜德镇长的白寸衫搭西裤是不合身的。其实他们这个比赛也没说谁输了谁就要怎样怎样的,但他们觉得都要赢,特别是那个28岁的人要必赢。这关系到他的名声,他说“碰上个体格跟自己类似的对手我就不担心,多伦这样的人敢跟他较量是挺可怕的。”这大概就是他要猛击胸膛的原因吧。我也讨厌他猛击胸膛的样子,因为强壮类似于我。最后,这个赛事的结果一点都不惊心动魄,28岁的描述当时的情况——我当时就狂拍着水花向桥底全力游去,我听到的只有水声,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我猛力的蹬,猛力的打,猛力的翻滚,我都要精疲力竭了,当我看到离桥底五米远时,我的身体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能量,胜利就在眼前,于是我攒足了劲,恨不得一下子飞过去。真贱!你知道我看到什么了吗?他!那个病秧秧的家伙竟然在桥底下冒了出来!还捉着一条鱼!”这就是那个比赛的经过,多伦赢了,晚上还吃了鱼。具体细节我已经忘记了,但有点我还记得,亚清得知多伦在桥底冒出来的时候就要撑着护栏弯腰看,突然打个翻掉了下去。对我来说这都是古老的事了。可我还要补充一下,28岁的在形容比赛经过时我认为是很不精彩的。天空里的风继续飘着。关于那个镇长很开心的与现代化接轨的工程搞的有声有色,挺热闹的,让我感觉到响声无处不在。在一个灰蒙蒙飘着细雨的日子,镇长老人家也来视察了,并且还撑着黑伞,这是很能振奋人心的,村长铿锵喊道,有镇长的带头支持,没有什么是做不成的!没有什么是做不好的!团结一心!众志成城!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排除万难!修路致富!”镇长听后把脸一板,很不满意,责备他光喊口号,这是不行的,要改!要快点改!要立刻改!”村长退了下去,表示镇长说的对,镇长教育的是,要行动行动再行动!不能光喊口号要有壮士断腕与刮骨疗伤的勇气和魄力。村民听后在雨中欢腾着,接下来镇长和多伦靠得很近这件事就出现了,镇长走到多伦的跟前,轻抚着他的肩膀,说话了,“年青人啊,听说你在中学任历史教师,这是很可贵的,年少有为啊,我们要以古为镜,古为今用,把学到的知识派上用场去,为家乡父老做贡献,这不仅是乡村父老对你的期望,也是我对您的信任,年轻人就是要有冲劲,有那种勇往直前的勇气毅力,告诉我!有没信心?!”多伦退后了几步,大声说“有!”村民听后热烈的鼓着掌,镇长挥挥大手,说,“掌声不能太热烈,会给年轻人造成太大的精神压力,这是不好的,适当的鼓几下就行了。”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事后,村民阿古仍然觉得镇长可能是贪官,因为他很肥大。我认为这种推论是很没有道理的,是不符合逻辑的,即使哥德尔在世也不会同意的。关于镇长肥大这只能说明骑自行车的效果不大。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有得到解决,那天下午我和多伦在山顶上晒太阳,夏季就快来临了。我摘了石头旁边的一朵野花,看了看,闻了闻,问“为什么那天你对镇长说“好!”时要退后几步?”这个问题就是我说没有得到解决的问题。我觉得那根野花很香,塞进鼻子闻了。多伦告诉我当时镇长的左耳离我的嘴特别近,会震伤他的耳膜的,因此退后几步大声说好。当天晚上我的鼻子肿痛,但这些都不重要。秋天快过去了,马路竣工了。我记得在那个清凉的秋色下,河上的小桥落满了树叶,有个小孩问我,他是小跑过来的,“大熊哥,电视上的很多车在跑来跑去,怎么这条大路没有车跑,我想看很多漂亮的车,不想玩玩具车,我要看真的车。”我懒的理他。在桥上看着风景,竣工后,村庄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稻田一片金黄,又是丰收的一年,但这也不重要。在一个周末,多伦给叔叔婶婶各买了三件漂亮的冬衣,冬天快到了,漂亮是他叔叔婶婶说的。不过说实话也确实是挺漂亮的,刚好我也到了他家,我看到了,所以觉得漂亮,多伦也很开心,听到叔叔婶婶说漂亮。我记得,那时的多伦有一头碎短发,细长的眉毛,笑起来像个女孩子。她婶婶试穿了几件衣服,就担心这么漂亮的衣服忙上忙下的容易脏,城里人穿才好。为政治而活的希拉里克林顿应该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的。再过了一个周末,多伦买回来洗衣机。这时多伦工作快有两年了,其实在继承了英国人乔赛亚伟奇伍德的生产方式和随着科学技术的提高洗衣机已经不算贵了,可她婶婶见了洗衣机后表现的很激动,但还是心疼钱。多伦在很多个日子里发现婶婶洗衣服时费时又费力,甚至因为干活回来的晚,吃完饭已经深夜了,但婶婶还要把一天的衣服搓洗干净,有几次打盹差点坐在地上。多伦在暗处见到过,可那时刚刚任教一星期,也没钱,至于为什么推迟了这么久我也是有点奇怪。不过我可以确定的是,多伦读大学时借了高中班主任不少钱,这是后来他告诉我的。他瞒着叔叔婶婶,向他们虚报了学费,剩下的是借老师的钱填充的。曾抄写过田园诗的戴维卡梅伦肯定没有过这一经历。对于农民来说,生病是可怕的,并不是怕得的病,而是怕花钱,花了钱还治不好。我这样说并不是为了讽刺什么什么的,我只是觉得我很聪明而已。这事多伦家很幸运,叔叔婶婶除了黑黝黝的脸上有双炯炯有神的双眼外身体也是健壮如牛的。其实亚清也要去锄玉米地的草,她也是个村姑,虽然他家在乡村公路旁建了两层的房子,可地还是得种的。据说亚清的爸特别好面子,是举债建房的。亚清读了初中,算是有点文化,但他爸认为女儿长得漂亮,配青年历史教师多伦是足够的,多伦是老师,名声好。他爸也就同意了女儿同他交往。就是私底下抱怨多伦没钱,这是很多丈人都会产生的想法,“这个穷家伙,啥时候才有出头的日子。”这句话是他经常说的,需要说明的是,这句并不幽默。再说一下,如果她爸爸不经常认为自己说的话幽默的话那我也不会说他这句话不幽默的,亚清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多伦是个人才,会有出息的,做历史老师已经很有出息了,知识多,魅力大,甚至有时候担心被人抢走,所以赶紧辞去了城里卖衣服的工作,回到乡里,隔几天又和多伦幽会一下。自然又是借我的摩托。这没有关系,我很少用,并且开始厌烦两个轮子的。因此我就用更多的时间考虑我的人生道路了,考虑的时候我睁着活泼的大眼睛。不管怎样,多伦后面还是出人头地了,那时他穿着一件黄黄的寸衫。亚清还有一个特点。喜欢化妆打扮,她认为这样更能吸引男人。这跟军事天才拿破仑的初恋情人小欧仁妮的观点类似。当然她的打扮不是玛丽莲梦露那种大红大绿或大紫似的,这方面她很有一套,而且花不了多少钱。我个人认为她的确打扮的好,至于以后的家具老板是怎么认为的我就不知道了。我说过多伦叔婶强壮如牛,这让我很内疚,把他们说成是牛这是很不好的。即便是镇长老人家也从来没有说过乡亲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是牛。在阳光下的日子里,多伦从来没有提过他那二十年前在河中死去的爸妈,他也不允许别人提起。马路竣工的那年冬天。在一个清晨,风很冷,我穿了三件棉衫,河边的枯草没有结冰,村对面的大马路是白白的干爽,多伦借了我的摩托,说要去亚清家。我奇怪了一会儿,站在河边继续看流水。多伦说,去看看,她爸叫我。快到晚上时他就回来了。那天我基本上是在家里缩成一团的,看上去有点可爱,像肥宝宝。墙上贴着流水型的壁画,壁画上有着黑色斑斑点点的苍蝇屎。记账本放在电视台上,灰色的小猫在凳上那一头躺着,茶水喝的剩下一半,几粒瓜子壳掉在了地上,紧闭的门外冬天里的风在刮,似乎要下雪的样子,即便是出了名勤奋的多伦叔婶也只能在家里瞪着眼看电视,或者是互相瞪着。静静的时间哒哒哒的过去,不干活的日子里显得漫长。我在这个将要下雪的天里呆在家,也有两次穿着鼓胀胀的棉袄在河边走走停停又看看,第一个原因是家里太闷。第二是想出来站在河边瞪着眼看对面的马路多伦驾着我的摩托车回来了没有。那天快到晚上时天气变得更冷了,我担心路面结冰,可能已经结了冰,在一个钟前漂了一会儿冬雨,细细的,冷冷的。如果结了冰,多伦可能要在亚清家过夜,但我预测睡觉时亚清的爸妈是不允许多伦趴在亚清的肚子上取暖的。这是不成体统的,世雄局长就不一样,他是属于被取暖的那类型的人。这事我暂且不说。又有一种情况出现,如果多伦刚回到半路才结冰,那他可能会有两种选择,他的专业是历史,这没错,可他的数学也是很不错的,虽然没有12岁就独自证明了三角形内角和是180度的布莱士帕斯卡厉害,可我那时认为他很厉害了。在二年级的一个秋天的十点钟左右。他还帮我做了试卷,但小时候的我很生气,满分一百分的情况下,我得了98分,他的是100分,结果我就生气了,两天都没跟他说话。这些都是小孩子闹脾气的事我不想多说,他会用数学的头脑估计一下距两村的远近,然后选择一方,慢慢的推,喘着大气,这气体氤氲的扩散到空气中,无影无踪。那个时候将近晚上了,我继续站在河边瞪着眼看流水。周围的物体仍是可见的。我瞪着眼看到多伦的叔叔婶婶向我走来,问我多伦回来了没有。我的猜测很简单,我瞪着眼猜测他们先是去了我家的,我爸妈就告诉他我这个熊儿子在河边走,爹妈私底下经常对乡亲们这样称呼我。但我不介意,我承认我有三分像熊。可我还是要说的是,他们这种称呼并不有趣。何况我已经长大了,这样称呼就太儿童化了。类似于把镇长说成是小家伙,那就太不合理了。接下是这样的,多伦的叔婶开始表现出焦急万分的样子。可这也没有办法,三分钟后,多伦将在河对岸的马路与村路交衔处摔个底朝天。我是说摩托车的底朝天。摩托车要摔个底朝天单单倒在平地上是不可能形成这样一种姿态的,若是夹在两个石头之间,那么底朝天就有可能形成。没错,当时情况就是这样,寒风在晚夜来临时显得更加凛冽了,吹起了河浪的声音。多伦撞在一个石头上趴在了地上,就那样趴着一动不动。这很能吓着多伦的婶婶,婶婶当时就只会痛哭,疯狂的跑过河上的小桥,秋天里落满过树叶的小桥。那时我在桥上看风景,吹着秋日里的风。  
  应该排版,看着费力。建议很好。
  读着费劲儿也是看稀稀拉拉的段落而形成的习惯而已。
  他叔叔看着多伦血南瓜一样的脸,惊狂的拨通了急救电话。手机是多伦在春天的时候买给他的。多伦说,有什么事就给我电话,我会从学校赶回来,没事时也可以打来聊聊天。我苍白着脸看到满脸是血的多伦的脸,我感到我再看下去会晕掉。这可能跟爱尔式综合症有关,因此我的表现是这样的。我瞪着眼仔细的看着地面来回走。我认真的思考着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我苍白着脸检查着路面的刹车痕迹。最后明白了一个道理,原来人这么容易受伤的。婶婶的哭声很大,惊动了父老乡亲。他们全都出来,有的还提着火盆。脸全冻的红通通的,这种色彩跟杜德镇长的鼻头类似。我这样说并不是想讽刺镇长什么什么的,我只是想略微的嘲笑一下他的鼻头而已。但谁的脸都没有多伦的脸红。情况越来越紧迫,人越来越多,天空越来越暗,那个地方开始容不下那么多人,有个十岁的小男孩右脚都要滑出河边了,突然他猛力的往人群挤,消失在了人群中。顺便补充一下,这个小男孩就是不想玩玩具车的那个叫我大熊哥的男孩。其实他叫我大熊哥我是很不喜欢的,有些人开始打起小电筒,他的叔叔也开始没有男子汉的气概了,啜泣着,多伦的婶婶哭的连我都不敢确定是她了,这让我觉得多伦可能没有希望了。两个月后多伦出院了,再次回到了这个小山村,我当然很开心,瞪着眼看了看天空,认为这是一个奇迹。那时将近早春了。村前的路上长着许许多多的嫩草儿。多伦回来后我瞪着眼看了他的额头二十七秒左右。他的额头左角处留下了一个疤,刚好有手枪子弹孔那么大,看起来这个疤有点厚度,不可能复原的样子,事实也是如此。这样,多伦就称不上漂亮了。如果他留的是短发的话。换作是留成希特勒的那种发型,基本上还是能够称得上漂亮的,如果钱校长认为他留了这种发型也是个帅哥,那我绝对把舌头吐在他的脸上。多伦回到家的时候我去看了他,很多村民也去看了他,很多村里的小孩也去看了他,很多村里的小女孩也去看了他,阿鼻也去看了他,阿鼻看了他的同时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一句非常普通的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当时瞪着眼坐在小凳子上,认为这句话说的很唐突,太唐突了。但我没有办法化解,我不具备周总理机智应答的能力。我个人再次认为阿鼻之所以会说这句普通的话可能是经历了太多普通事的缘故。修车修多了可能也是一个原因。多伦的脸直到进了家门也是冷冰冰的,甚至很多小孩也认为多伦的脑子撞出了问题,不能控制脸部了。关于阿鼻说完那句普通的话后整个场面就开始安静下来,没有人再出声了,阿鼻就开始尴尬,不安起来,我也就冷冰冰的看着阿鼻。屋子里很多人也冷冰冰的看着阿鼻,阿鼻最后也冷冰冰的看着我。我懒得看他,扭开头,用活泼的大眼睛看着屋外。多伦脸上突然焕发出光彩,爽朗的笑着,“嗯嗯嗯!”多伦后来告诉我他当时之所以不说话,是在想为什么亚清不来看他,难道亚清认为我不会死,没什么大碍。谈这事得时候,春天真的到了。小燕子飞回来了,在河上穿梭往来,柳树招摇在春风中。多伦也有个一般的想法,他担心额头上的疤亚清看了会不喜欢。从此不在爱他了。我冷冰冰的望了望天空那只棕色的小鸟,问他昏迷后的感觉是怎样的,多伦说他也不知道。睁开眼睛才知道事情。虽然真实的情况是多伦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那个五十一岁的男医生的鼻子,可这还是可以归类为生活中的小事的。重要性就不大了。我看到河面在春风下荡漾起绿波。那是一个近处的河滩,河水哗哗哗的流,流到遥远的青山。懂的穷则独善其身的白居易见到这种景色肯定是能吟唱几首诗的。如果钱校长看到河水哗哗流向遥远的青山后也说自己能吟唱几首诗,那我绝对把他推下河里!多伦认为亚清不去看他是觉得他没什么大碍不会死这是非常错误的,有天亚清出现在村前的小桥上。有个秋天我也曾站在这个小桥上,记得那时落满了黄色的枫叶。亚清开始渲染情绪的哭着,多伦也跟着渲染情绪的默默站在桥的另一头,那是春天,有了燕子,有了绿草,小山上还有一条老水牛在哞哞叫,那条老水牛是我家的,味道挺好。局长后来用机枪在飞机上扫射时嘴里很有可能发出过这种哞哞的声音。我倚在门前,看着他们继续渲染着,我也就瞪着活泼的眼睛看着,考虑着未来的方向,生命的意义。  
  那天过后我还是没有想好。这事就算过去了,夏天到时,多伦恢复了往日的笑容。额头上子弹孔大小的疤是去不掉了。那时我还相信,这疤会随着光阴的流年慢慢消失成模糊的记忆,可如今,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多伦已经没有机体功能形成膜状骨和软骨了,因此就不能在膜状骨或软骨的基础上,首先在中心部有钙盐沉着形成骨化点,由此向周围产生新骨质,外被以骨膜,新产生的骨质不断破坏原来的类骨质,形成髓腔并逐渐改变外形了。关于那摩托车被摔成朝天状后肯定会对零件之类的造成损伤,摩托车经过修理后我又能睁着活泼的大眼睛骑着它行驶在村前的那条宽大马路上了。因为基本上没有车辆行走,所以我基本上朝着被医生断言活不过两岁的伯特芒热的速度前进了,有时我会听到不远处的山坡上爸爸在吼“不够快!加把劲!向草儿学习!”草儿是多伦的假名。至于真名为什么叫多伦这已经成了一个谜,如果钱校长笑着说他知道这个迷,那基本上可以断定他又在展示雄性的魅力了,顺便说一下,摩托是经营修理店的阿鼻帮我修的,说是经营,实际是他一人从早干到天黑。他那和安妮女王类似体型的老婆整天就坐在凳子上嗑瓜子看电视。至于老婆的脸肯定是要比安妮女王大很多的。也可能是因为额头小才显得脸大吧,这跟世雄局长头小就显得脖子大应该是同一个道理,我这样说并不是要讽刺局长什么什么的,我只是想打他一拳脖子而已。提车那天我叫上多伦去了,正巧那天星期五,我的打算是这样的。那天下午刚好是多伦回去过周末的日子。我准备去学校,等多伦下课后一起到镇上阿鼻的修理店拿,然后驾车一起快乐的回家。  
  修改完的都上传了,现在边修改边上传,虽然之前也修改过,但再看的时候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既然发了,那就做到自己认为的最好吧。  
  @北冰洋游泳
14:29:23  修改完的都上传了,现在边修改边上传,虽然之前也修改过,但再看的时候还是有不满意的地方,既然发了,那就做到自己认为的最好吧。  -----------------------------  支持小说创新,不分段也很好!楼主继续
  英雄所见略同,流氓相见恨晚,此为前者,如果遵循老套,干脆不要写,这就是我的写作观念,这种语气可能有些人会反感,但又如何  
  好了,刚刚整理了一部分,传上来先:  
  我快乐的想,多伦搭我的顺风车回家一定不会像搭顺风车去巴黎的加缪那么倒霉的。那天我就快乐的去了中学,将近八年了我离开学校。可能是十一年或十二年,我已经不记得了,也没兴趣计算这个数字,我并不是像挪威数学家布朗对9+9也感兴趣的那种人。如果钱校长笑着说自己对9+9感兴趣,那他90%是想讨女孩子的欢心。数学家布朗对学生小妹妹感不感兴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有点兴趣的,因为小妹妹嫩滑如水,如果钱校长认为嫩滑如水用得有点邪恶,那我无话可说。继续说吧,在校门口我等了很久,门卫不让我进去,还没放学,该说下不尊敬的话了,那个门卫很矮小,还老,他用怀疑而极端谨慎的目光盯着我。我当时就想把他举起来一扔,我都说过了我是多伦老师的朋友。他就是不听,不让进去。我注意到他的眼睛不时的瞄着门卫室的小窗口,那有根电棒,我看的很清楚。他这种行为是很不好的,我想我完全可以在他抓起电棒之前把他举起来,可也没这样做。因为我觉得没必要,就像我认为镇长在自家二楼阳台上种菊花一样没必要。没必要就是没必要。我就离门卫室远远的在那里站着或坐着,坐着或站着。天空也是有朵白云的。四点钟左右,多伦提着行李出来了,旁边还有两个小女生问着问题。挣着帮多伦提东西,多伦就给她俩提了。那里面可能有买给叔叔婶婶用的东西。吃的东西,不管怎样,两个女生刚提了一会儿就红着脸说累。我觉得她们很嫩滑如水,那时我靠着大门的墙壁,是属于那种双脚跨开的站姿。因此很多学们会突然惊奇的看向墙壁。我承认我的脸黑,人也壮硕。对比起他们来说称得上是庞然大物了。但我毕竟是动物,所以不出奇。我看到多伦走出了大门也听到他对红着脸冒着汗提着东西的嫩滑女生说“累没关系,锻炼锻炼,多提几下就行了。”如果钱校长强烈谴责我在女生面前加嫩滑两个字,那就改成四个字吧,嫩滑可口。我在远处看到多伦的脸很白,可能是太阳晒的少吧。显得非常的斯文。我走了过去,看到两个小女生,就想怜香惜玉,既然有了怜香惜玉那么离非分之想肯定就不远了,世雄局长这方面有时表现的很不好,他是直接就非分之想。这就很不好,得适当的做一下批评。那时在农村干了两年活后我就精力旺盛了,加上身体壮的很,见到的漂亮女人又少,所以就有了这么一种危险的倾向,看到个漂亮点的女子就想接近接近再接近!直至完全交融。这些我都是实话实说的。绝不像在日记中写下“说话要谦虚一点”的纳粹宣传员戈贝尔那样不老实。  
  读了最后一段。不会评论。
  喊我阿姨比较好,我65岁了。
  文革时我十五六岁。当然经过了那场浩劫。
  继续上传: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像一场梦幻,一场不真实的存在。在现在这个夜晚,在六楼的房间望着外面。夜,不远的前面烟灰在光影中浮浮尘尘,沉沉浮浮。玲玲今天早上就打电话叫我远走他乡。说得我好像浪子。直到此刻我仍然觉得没必要。我仍然比较清楚的记得校门前的的事,我走过去的时候看到多伦的手指很修长,像个女人的手。可能这是比较书生的特征吧,这种气质是不能相信日后所发生的往事的。可我现在想说的是件更小的事,因为我有了怜香惜玉就应该做一些表现了。我伸出两只手一把抓过两个可口女生提着的东西。她们才发现了我的存在。最后她们就看着我,动弹不得的尖叫了。我的手黑我承认,我的手长我也承认。可我本来是打算提醒一下的,我本来是要慢慢的接过来的,可谁知道一行动起来就成这样了。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也记不得了。那都是在白云下的日子。我只记得像放镜头一样我和多伦就出现在了阿鼻的修理店门前。他老婆果然是在嗑瓜子看电视。阿鼻在外头拆一个轮胎,满头是汗,脸上还有机油。我当时看着他的后脑勺,想,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负责任的男人吧,在想的时候天空的那朵白云已经扩散的很大片。还有继续阔散的趋势,这让我怀疑阿鼻在这种天气下满头大汗很有可能是方法不到位。那是很能累人的,这一点世雄局长应该比谁都清楚。世雄就觉得把自己坚硬的藏在下面的方法是最省心省力的。多伦喝不了酒我也是清楚的,这根美国男人喜欢酗酒是有很大区别的,他不久前就告诉我出事故就是因为亚清的爸爸不停的要和他干杯。说如果不干就是不给他面子。看不起他,所以下一杯也没有商量的余地。多伦没有办法,只能一杯接着一杯。下午的风很暖和,摩托车破损配件需要更换的据说是阿鼻从网上购来的。这让我吃惊,觉得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懂网购的人吧。当然数学只考了1分的创业家马云的厉害我就不想多说了,因为很多人都说他厉害,那就厉害吧。不过我仍然记得世雄局长的数学曾考过零分。我把车推到街上,街上有人在卖菜有人在买菜,有人在卖猪肉有人在买猪肉,有人在卖苹果有人在吃苹果。这些都是日常生活中会见到的小事,重要性不大,可有一点我是看得很清楚的,那卖猪肉的男子有一口铜牙,可多伦坚定的认为那人的是金牙,如果真的是,那就太太奢齿了。用多伦跟历史扯上关系,他会说——放在二战时期的德国,他就要被打死,把金牙敲出来。但我认为不可能,我觉得很脏,不会有人敲的。  
  今晚发到这里了,  
  晚安  
  我叫多伦载我,他说不敢,怕撞破头。我跨上车背,把油门加的特大,傲视小镇,凛凛然脚下生风,觉得自己有点憨厚。阿鼻老婆这时不嗑瓜子了,不看电视了,我以为是油门声吵着她了,我就松了油门,变成了“突突突”的小声。阿鼻的胖夫人鼓励阿鼻要想出更快赚钱的法子,不要像镇长那样今年春天才买了帕萨特,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五十岁的人了,在政府干了二三十年才买了辆车,我可等不了那么久,要尽快了,虽然几天前镇政府又采购了四辆,但那是政府用来办公的,跟那个老镇长没关系,要尽快了,鼻鼻!”她说完后又进到里面嗑瓜子看电视了。她出来就是为了说这一番话,其它没什么事情。因此我就推测电视上正播放着政府方面的报道。我就想进去看看,就只是为了证明我推测的正确,多伦说赶紧走了,拖下去天会黑,他说的话令我想起了他被撞头的事,那时天快黑了。顺便说下,“鼻鼻”二字让我有点反感。我是一定要下车证明我的猜测的,在这一点上我是不怕强迫症的。最后我很失望,电视上播的是由米高梅电影公司创作的汤姆猫和杰里鼠动画片。小时候没有电视看,生活就成了拿着棍子在村里跑来跑去的情况。那段日子漫长的很,用常常说真心话的白岩松先生的说法就是“快乐并漫长着。”长大了,时间过得特别快了,在春天里的和风细雨中逝去,在夏天蝉鸣鸟叫的热浪里消失,在秋天的长袖衫里度过,在冬天的火炉旁里熬尽。遥远的尽头又是那么的短促,从中我体验到了现实,固然我的身体恰似那虎背熊腰,有着一颗细腻的心思的我,它总是回忆着炊烟下的小山村,那里有条河,河里有泛起的鱼儿,那里有条小桥,桥上我和多伦看着秋天的落日。感情抒发告一段落,阿鼻老婆说镇长苦干了二三十年买了辆新车我认为这跟我毫没关系,镇府添了四辆帕萨特跟我也没有关系,至于镇长车开的快不快就更没有关系了。但她说“鼻鼻”就让我鼻子发酸,好温馨的家庭……我当时这么一想就露出了憨厚的笑容,呼着油门开动了车,后座上的多伦叫我不要开太快,我依然神采飞扬,散发着青春的朝气,睁着铜铃般的眼睛,那天开着帕萨特的镇长差点撞死我们两个,是在一个拐弯处,事情最后结果是这样的,因为我的操控能力强,加上自信和年轻避过了镇长老人家的帕萨特,那时镇长还不是死人,那次事故后他继续好好活了三年,或四年,也许是五年,我不记得了,对数字往往大概就行了,我是没有数学王子高斯的那种精益求精的精神的。反正是死了。  
  那次我感到的是千钧一发,我当时认为我们不可能有事,这只是一场游戏,网上的飞车游戏而已。事实也是如此,我和多伦完好无损的回到了家。到最后总的来说洪小明所长也是完好无损的,在这里补充一下,上面的千钧一发成语是小学二年级时的一节图画课上的张老师睁着铜铃般的眼睛告诉我的。多伦买了很多水果回去给叔婶,有葡萄,香蕉,荔枝,应该是这些水果,好像又不是。但这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过了一段时间我们才知道那辆帕萨特装的是货真价实的镇长老人家。说实在话,那时镇长看起来不老,可能是肥的人都不怎么显老的缘故。再说个实在话,肥并没有错,镇上那金牙屠夫比他肥多了,虽然没镇长高,镇长的高度和多伦差不多,多伦比我矮,因此镇长也比我矮,而我的胸肌比镇长的肥肉有质量,因此我应该比镇长重,但镇长比我白。我之所以要进行这样的对比是因为我觉得有必要进行这样的对比。如果钱校长认为没必要这样对比,那我将吃了校——长!那时我们一直担心一个问题——怕镇长认出我们,他春天买的帕萨特是冲出了路边,但没死,去年阔建马路他来了视察,看过我们,还近距离的激励多伦,给了群众无限希望。我站在人群的后头,因为高大黑,所以凸出。因为没有鼓掌,所以更凸出。因为这么凸出,镇长可能会记住我。因为这一切,镇长可能会认出我们,说是我们开快车害了他,让他的帕萨特摔成诗人闻一多所说的破铜烂铁。最终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镇长挺健康的,挺精神的,在县里组织的关于构建精神文明的大会上,他是最精神的,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于是,我憨厚的笑了。一个星期后的一个下午他就添了新的帕萨特,他说是修好了,这不是新车,单从镇长要做出这样的解释就可以看出镇上人的言论自由度了。更多居心不良的人认为镇长买的又是一辆新车,因为确实很新。这件事在一个午后传到了我们这河边的小山村,那个通过镇长很肥,怀疑镇长是贪官的名叫阿古的人第一个起了疑心,他放下锄头后一下子断定镇长老人家买的是新车,并且推测这钱是通过阔建村前的这条大马路得来的,而且远远还没用完。我和多伦都觉阿古太不信任政府了,人家镇长每天骑自行车上班苦干了二十多年买几辆车是不成问题的,即便买几个少妇也可以体谅,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是可以促进消费的。对活跃经济也可起到相应的作用。我接着对阿古说了句老实话,即使贪些钱也是可以理解的,这不是多大的事,他贪不贪和我们没有关系,根本就没有关系嘛,根本就没有嘛!根本就没有没有的嘛。阿古听后气愤地不得了,他认为这有很大的关系,他当时就要命似的嘶叫了一声,于是,我憨厚的笑了,刹那间,稻田里低空飞翔的小鸟就腾到了天际,形成了一个黑点,无穷的缩小缩小缩小。鸟都被他吓成这样了,真是个危险分子,是不利于政府工作的实施的,是不利于社会和谐发展进步的,极有可能对镇长老人家造成人身危害,是不好的,镇长知道后会有压力的。好在他也只是在村上村下说说,说给那人听,说给这人听,造不成大面积影响,后来有个住在村后面的那人竟然认为他啰嗦,接着住在村前面的人也有了这个想法,再接着喜欢吃鱼肉的村民阿正也产生了这个想法,渐渐地除了小孩以外的所有人都有了这个想法,到星期五那天晚上过后阿古也就不在说了。据说阿古的家在以前被计划生育的人抄过,还把一条又胖又白的猪捆走了,从此,阿古的心态就不好了,认为当官的没一个好东西。这真是令人遗憾,猪本来就是用来吃的。  
  白天都很忙,没时间整理上床,现在有点时间了,整理了一部分。  
  秋日里的一天,我和多伦在桥上看风景,这种场景去年也发生过,桥上飞来很多的黄叶,金黄金黄的。多伦望着大大的马路,扔了一块小小的石头,河面上就溅起了飘飘的水花,马致远所说的小桥流水人家的意境就出现了,如果钱校长认为飘飘的水花形容的不恰当,那我将——憨厚的对他笑。多伦说,他打算给镇长去封信,大意是说路已经开好,要利用大自然的资源,发展休闲旅游,让城里有钱人自动掏腰包,让他们掏的心服口服,他用修长洁白的手指把信从腰包里掏出来,有好几页,字很工整,像个一丝不苟的的文化人写的,也许跟书法家秦桧写的有那么一点相似,可是秦桧这么坏的人我就不想说了,坚决不想说。那时清凉的秋风夹着枯叶的气息拂动着我的脸,让我感到我的脸清爽无比,甚至透着青春的气息。我虽然粗鲁,但也上过学,认识的字并不比当过和尚的朱元璋少,大多数的字也能认识。里面说了什么乡村水上乐园,农家饭店,花木园之类的很多玩意。我那时用青春的面孔看了看河面,也有了希望,等到政府拍几张照片一宣传,肯定会有很多游客来到,到时我可以开个农村烧烤店之类的随便什么都行,一定能赚钱,赚很多钱,娶一个比阿鼻老婆瘦一点的,高一点的,脸小一点的女人。她爱打扮就让她打扮,她爱看电视就让她看电视,她爱嗑瓜子就让她嗑瓜子,这方面我是尊重德·古日的思想的。最好打扮的比亚清还好看,反正城里人愿意出钱买我的土特产,我有的是钱,这是很有可能的,有了镇长的大力支持,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是的,到时他会来视察乡村圣地的,对的,他可能看到我并且联系到他飞出路边的那事,好吧,这事我有必要担心一下,其它我就不用考虑了,前途瞬间明朗,不用每天傍晚倚在门前睁着滚圆的眼睛苦苦思索了,我用滚圆的眼睛并不是要说明我可爱,可不可爱要别人说了才算的。那时我觉得好幸福。等着收钱吧,就看杜德镇长老人家的了!就看他的了!!我青春朝气的脸庞面对着桥下的流水进行着这一类的思索。看到河面有条鱼儿露出了它那切刀似的背部。晚上我就把它捉来吃了,味道还是不错的。亚清那时很少来我们的小山村了,原因很快就越来越明显,第一个原因是没有交通工具,多伦那次额头上起了一个疤后很长一段时间不敢驾车。怕重蹈覆辙。这跟日后世雄局长坐的飞机坠下河后不想听到多伦的名字应该是同一个道理。还有几个走在乡间小路的人传言说亚清没钱,表明一个道理,漂亮的人不一定有钱。如果钱校长认为这个道理人人都懂,实在没有说的必要,那我将吐一口痰在他的额头上。亚清回到她那马路旁的小山村有一年了,没有任何的收入,在城里卖衣服会更好些,工资自己用,至于镇长的工资是不是自己用我就不知道了,这个我不敢胡说。但回到家务农不一样,不仅仅是农作务要经过很大圈才能换成钱,这个做过农民的人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等下校长又要说我废话了,说了我我又吐痰给他了,那多不好意思。还有,亚清家的钱转完圈后又回到他爸爸的腰间了,他爸爸有个坚定不移的看法,他觉得女儿在家有吃有喝就行了,亚清因为读了点书,有了些文化,对爸妈就特别孝敬了,完全符合孔子的不朽名著《孝经》的行为准则了,世雄局长小时候就很不好,不懂得孝敬,妈妈都叫他不要去池塘边钓鱼了他还是要撅着嘴去钓,结果每次都掉进池塘,每次都喊“妈妈救我!”每次都要他妈妈用竹竿去救。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是因为成了局长后的世雄经常愉快的提起这件事,我怀疑他是想给自己的人生增加点趣味性,或者是戏剧性。我想说的是,讨厌!  
  好了,今晚就上传这些,等下我还要说一个晚安。  
  晚安  
  亚清有想过又去城里帮别人卖衣服增加自己的收入。好让自己有钱用,无论如何打扮是要花钱的,买衣服也要花钱的,穿新鞋子要花点钱的,到处要花钱,这是世人都明白的道理。可惜亚清不能像安东尼·罗宾那样唤起心中的巨人,否则是有可能成为卖衣服的大老板的,又担心去了城里后与还算得上漂亮的历史老师多伦的关系会生疏,怕他跟别的女孩子好上,虽然他脑门上多了个疤,可听说有个刚毕业的外语老师对多伦有意思,不断展示着雌性的魅力。比如说外语老师会抱着教科书挽起长发就是一笑而过。这是值得忧虑的,当然多伦也给她买过漂亮的衣服裤子,可总是让她替自己买真不是一件好事,把自己看成是寄生虫那就不好了,这方面还是得向在人民大会堂的台阶上摔了两次跤的铁娘子学习好,是必须要适当做一下女强人的。如果钱校长说对女强人没有感觉,那我将对他嫣然一笑。多伦的发展生态旅游的信已经寄出,我等待着镇长老人家的遥相呼应,我在秋天的山顶上想着怎么大干一场,有钱了就有女孩子喜欢我了,哈哈,这也是世人知道的道理。如果中学的钱校长说不知道,那我也没办法。我望着山上黄黄的草儿这样想到。有那么一天亚清对多伦说什么时候结婚,她想快点结。是啊,小时候的多伦终于长成了要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我觉得我超过了那个时候,蓝天里的白云不断从眼前飘过。飘过了一朵又一朵。再回到钱的问题上吧,多伦告诉我他没钱,那天去了亚清家,亚清不在场的的时候她爸说要十万块钱,那时夏日的风吹进屋内。热暖暖的,多伦在落满黄叶的小桥上开玩笑跟我说亚清有一百斤,十万块钱就是每斤一千块,这不贵啊,真的不贵。我一万钱都没存有,买她一只小脚丫或者行。我听后也怕了,我一千块钱都没存到,可能就买个脚趾。毕竟有些是重要部位,一千块一斤不一定能买的到。就连世雄局长也认为自己有个部位是无价之宝,这种说法是非常让人讨厌的。我就认为他那个部位一文不值,好吧,关于世雄局长部位的重要性我就不多说。在这里补充一下,我怀疑亚清当时不在场可能是在厨房帮妈妈洗碗吧,这是很能生孩子的维多利亚女皇没有做过得事情,但女皇在火车以时速三十公里每千米的速度行驶时觉得车速过快,十分担心火车会从轨上掉下来就很不应该了,当然了,钱校长在读书时候跑步也很怕,因为他觉得自己跑得太快了。不要脸!杜德镇长当年即使是骑自行车上班时速也能高达四十公里,这大概就是胆量的问题了。  
  多伦对亚清的回答是说要过段时间,现在还不能结婚,亚清听后望着桥下的河水哭出声来,那个位置是她去年春天时观看多伦和那个28岁的湖南汉子比赛时倒头掉进河中的位置。我记得很清楚,就是那个位置。亚清觉得多伦不够爱她,所以推迟,找借口。多伦也望着静静地流水,双手压在护栏上,一动不动,让亚清放声的哭。接下来发生什么我就不记得了。如今的我脑子总会断片,一时记不起,过后可能又会想起来,想的很清楚,想的很清晰,突然的想起来。那年秋天比往年的秋天更美,更有希望。我的心情也畅爽,即使独自坐在家里苍老的木櫈上也是充满希望的,活泼可爱的,不久,我相信不久后这里将会成为旅游胜地。这是非常适合倒卖玉米赚来第一桶金的王石这类型的企业家休闲的好去处的,可惜没有高山让他攀登。我的人生已经有了方向。美好的前程等着我。可是,事情很快就遇到了麻烦,那个胖胖的,白白的,开帕萨特的老镇长给多伦回了信。信中说这一切他已经考虑好,“你们村就等着摘经济发展的果实吧!”结尾照例是三个字——“很开心”,多伦在一棵有小鸟的柳树上告诉我镇长另有打算。顺便说一下,镇长的字没有多伦的好看,树上的鸟眼睛很大。冬天到了,冬天开始露出脸,整日的刮着寒风,寒风飘过青山,掠过河面,卷入门窗。这冬风只吹了两天,有个早晨,太阳的光芒暖烘烘的漫散在乡间的小路上,石头上,田野上。河面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晶莹光芒,耀的我的眼睛好花,马路上就出现了四辆帕萨特轿车,很快我们就了解了情况,杜德镇长迈着伟岸的步伐走在了那片希望的田野上,告诉村民改革的春风要到这里了,虽然刮了很久,但还是到了,就要到了,大家要有心里准备,切记不要出现那鼠目寸光的短见,政府通过精心策划,步步熟思,将要把一个现代化的企业引进这里,引进你们村,引进这片土地上,让你们发家致富,过上好日子,这片田地上将建起一个现代化的高科技企业,你们放心,这对你们是大有好处的,将深远的影响你们一代又一代人,受益无穷,到时企业建成了,乡亲们就可以到公司上班,在这个高科技的现代化大企业上班!工资待遇高的很,比起你们通过这些田地种值的收益要高出好几倍!根本没法比,你们还可以领到补偿款,政府是不会亏待你们的,这也是一个可观的数目,绝不会亏待乡亲们的,考虑到你们的热情厚实,我才把这个项目引进你们村,你们的脱贫致富是我的心愿,不瞒你们说,为了引进这个项目,费了我很大的心血。告诉你们吧,铺路只是第一步,第二步是引进项目,第三步是乡亲们过上好日子,好生活。还有,这个企业只会占用你们一部分的田地,另一部分你们留着自己耕种,等企业建好了,是需要大量人才的。乡亲们!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到公司上班了!每天穿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等着拿高工资吧,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在那个暖和的冬日下,杜德镇长伟岸的立在田间大概就是这么说的,看到他伟岸的样子,我忍不住憨厚的笑了。虽然我记性不好,可接下来的一幕我是铭记在心的,念念不忘的。接下来是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掌声。掌声过后我看见一个人,冬日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村民阿古跳过田梗,越过水渠,跑过田野,瞬间把胖呼呼的镇长摁在地上,就死死的摁着。我当时惊讶的不是他为什么这样做,而是阿古这么瘦小的身躯竟然能摁下镇长这个穿白色衣服的庞然大物。于是我假装惊讶的看着,因为我觉得惊讶才适合当时的场景。稻田上空的鸟儿一下盘旋高空。很多人事后回忆说这是骇人的一幕。可我的看法不一样,我觉得,镇长被摁在稻田里的那一刻挺可爱的,肥嘟嘟的脸贴着大地。  
  接下来是这样的,镇长被摁在泥土上,啃着大地,一点动不了,可能是镇长痛苦的“啊”了一声,然后,招生部的科长小张脆朗的喊了一声帮忙。阿古便在弥漫着稻梗气息的田地间被强行拖走了。同时那只高空飞行的鸟儿也腾到了天际。拖走的时候阿古口中叫着骗子,顺便说一下,阿古被拖走时的肢体特征很一般,就是两个胳肢窝被挽着,身子向后斜躺,两个脚后跟与地面接触直到稻田的尽头。乡亲们都认为他疯了,这事情差不多就这样,当时我抬头望了天,天蓝蓝的,冬日里只要天气放晴,天总会蓝蓝的。我低头看了看河,水清清的,只要是冬天,冰冷的水总会透着寒气的。我在看了看多伦,他两脚分开站着禾头。这是秋日里收割稻田后留下的。一般来说,这个时候,村里家家户户都是有满满的粮食的,完全不需要像法国大革命前昔人民要把收获的粮食藏在地窖里偷偷的吃,这大概是时代的进步吧。我又看了看从地上挽起来的镇长,他当时的外表是没什么好讲的,仍然是白白的,胖胖的,白衣服上有很多的泥巴,神情慌张,除后面这一点外,他是具备时下领导的外表特征的。村民也是神情慌张的,这在当时跟镇长的脸形表现特征是一样的,当天空没有了鸟儿时,村民面色一律是担心,害怕,关切的看着镇长,乡亲们都看了镇长那我也看吧,镇长随之变的镇定自若了,又恢复了领导的气质,我突然觉得应该在看看多伦,他若有所思的看着镇长,我又睁着滚圆的大眼睛看了镇长,之所以睁大眼睛,是因为我觉得这样能表现我充满干劲,从而获得赏识。镇长没有看我,他看着乡亲们,说“乡亲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没想到啊,这令我很失望,我为的是什么?为我自己?哈哈哈哈,这有必要吗?!我难道没房住?没饭吃?所以要骗你们?骗你们是为了什么?为了我有大房住!为了我有大车!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至于这样吗?乡亲们,乡亲们!如果你们觉得我是骗你们的,我是出于私心,是出于个人考虑,那你们现在完全可以拒绝接受这个项目,我可以把这个项目安在别的地方……”在我的记忆里,镇长说到这里时人群里就有人喊道:“支持镇长!支持项目!”很多人都痛骂了被拖走的阿古,说他是精神病,该关在笼子里。上面就是镇长一字不漏的话了,很有可能是镇长的真心大直白,在那温暖的阳光下的稻田里,我可能受到了感动,我鼓掌了,可能我鼓的是最响亮了,第一我的手掌大,第二我掌都鼓痛了,当时旷野一片明亮,这是冬天里阳光普照的感觉,碰上是大雪覆盖下的村庄,这种感觉就特别的显眼,清晰,明亮。我似乎回到童年,在漫天雪花的早上,我和多伦阿鼻在积雪厚厚的村前的小山坡上滑啊滑,跳啊跳,跑啊跑,顿时眼前化作很夜,黑夜里冒着粉白的烟,冲向天空,散在不知名的石上,砖上,树上,河上。那时我没有过多的注意站在禾头上的多伦,镇长走时把阿古带进了帕萨特,对村民说不能关在笼子里,这是犯法的,也是不仁道的,我会好好开导他,教化他,给他摆事实,说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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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去菜市场买菜做了饭,觉得做饭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又要洗菜又要煮饭,很废时间,特别是自己看书的时候,真是懒的动,宁愿吃馒头,但别人还要吃,只能自己做了,等下有时间再整理一部分上传吧。  
  继续上传:  
  亚清那次在小桥上哭过后多伦就开着摩托把她送回了家,之后我基本没有看她再来过,可能是缺钱用回到城里卖衣服了,也可能是跟多伦赌气不肯来,我没问这事,我也不在意,又不是我娶老婆。多伦有一个爱好,这跟不会起草演讲稿的首相康普顿爱好是领结和微笑是很大的不同,他常常会到山后的那个水库钓鱼,独自的钓鱼。如果钱校长认为我上面的康普顿什么的领结微笑比喻的很牵强那我也不管,因为这就是一种风格。小时候我觉得那个水库很大,刚开始看到我就觉得好多水啊,不知道世雄局长有没有发出过这种感慨,如果发出了,那我会想入飞飞的,不要问我为什么用这个“飞飞”,因为更有画面感。长大后,再看就只不过是不算大的水潭了,村民的用水都取这这里,河里的水虽然也清凉可口,但村民觉得河中的水没那么干净,屎和尿都排进河里,这是事实。但河水依然透亮,嫩滑,可口。如果钱校长认为我又在说脏话了,那我一定自愿写检讨,直到校长满意为止。多伦该猜不到日后他差点葬生在这个不算大的水库里,这是他情有独钟的垂钓处。关于在稻田上我拍了掌,拍了最大声,人也长的明显,会开帕萨特的镇长没理由认不出啊,应该联想到车祸啊,难道他装傻充愣,不想把事情闹大,免得不必要的麻烦,哎呀,果然是有政治思想。或是他当时确实没看清楚便冲出了路边。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管他了。这事已经过时了,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就像多伦已经没有了意义。或者像我没有了意义。几天后,阿古回到村里,在冬天的风下,他变得心平气和,脸上洋溢着欢快,嘴角挂着笑容。看来真的被镇长做通了思想工作。为什么我没镇长那么厉害啊!那年的冬天,学校放了寒假,我就常常可以见到多伦。我在一个冬天的早晨,起的很早,天空不飘雨也没有太阳,暗沉沉的,山林传来几声鸟叫,那时的昨晚我一夜没睡,那天我也记得很清楚,虽然也没什么特殊的事,或是值得回忆的事,人有时就是这么奇怪。或者我就这么奇怪,我并不是要说我与众不同,我只是想表明我与众不同而已。有些平淡的日子,一些平淡的事我记得很清楚,那个夜晚没有睡不是我不想睡,窗外的森林有寒鸟在叫啊。我要考虑我的生活,我要考虑我的人生,我要考虑我的情感。我要考虑怎么赚钱啊,我希望胖镇长的项目赶紧落实,把这个高科技的企业赶紧建起来。让我穿得干干净净拿高工资啊。可是一直没有动静,前几天是有人来测量了土地。还有几个贝律铭年轻时模样的工程师走走看看用笔在纸上画着,说着一些话。因此我失眠了,很多个晚上都没睡好。那天我起的很早,我穿着灰色的棉袄,想到河边走走,或站在桥上看河边,再看看河水,冬天的早上天气是很冷的啊,我吐出的气化作了白茫茫的雾,我又连着喝了几下,眼前就朦胧了。像置身在缥缈的云雾中,我觉得有趣,就在桥上不断的对天空哈气,村上村下安静的很,安静的小路,安静的榕树,天还很早,很冷,乡亲们都还在睡觉,这是一年中难得休息的日子,我站在桥上猜等下可能下大雪,一阵风突然刮来,吹动了村前那棵老榕树,水也吹动了一些,风吹时林中的鸟儿叫得更大声更快更急,我又觉得等下应该不会下雪,我决定沿着那长满矮矮枯草的山路走,很久没有去那个水库了,小时候我学会游泳后听说水库很深,我在河中学了一年,多伦说还不行,我觉得行了,偷偷的跑去水库,我一个人站在水库边上,开始害怕,我后悔没有听多伦的话,可是我既然来到了看着幽幽的水,我就情不自禁的想跳下去,我又为我这个想法感到恐怖,世雄局长在直升机上端着机关枪恐怕从来不会担心掉下去的,为什么世雄这么厉害啊!后来我慌忙掉头跑了,我在河中又游了一个月,多伦说行了,我觉得还不行。在小路上我看到了小时候爬过得树,趴过的石头,看到了我和多伦常常摘杜鹃花的小山坡,它在秋天就已经黄了,现在变成了白黄,也可能是灰黄,总之是枯黄。如果钱校长认为我说的这些话有矛盾,我也不会狡辩的,因为我是个好孩子。冬日的清晨比夏日寂静得很多,我记得到了夏天,红红的太阳没有露出胖胖的脸,我没有大文豪巴金那么有文化,只能这样形容了,我又想起了一些童年往事,那时我和多伦还有阿鼻天蒙蒙亮就起床了,我们要去捕蝉,首先把铁圈叉在小竹子的一头,再到小街小巷的屋檐下拌蜘蛛网,蜘蛛网有粘性,能粘蝉,我从那时起就能总结人生道理了,我意识到了蜘蛛的伟大,竟然能用它的小脑袋和小屁股织出这相同复杂的网,重要的是它们相互之间没有打招呼。我总结了道理后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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