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背后暗杀的时候女战士被剑刺穿了肚子肾能够避免发出声音,这是真的吗?什么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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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嗯......”  滴答、滴答、时钟正准确的执行着它的工作。  秒针移动一周,分针移动一点。分针移动一周,时针移动一格。  但三个指针同时交错,第二天的钟声便随之敲响。  ——铛、铛、铛~~  这是在报时吧,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吗?  “......嗯.....”  躺在沙发上的女性揉着眼角,呈现出意识还未苏醒的状态,显得有些呆呆的。  这种表情,对于跟她相识的人来说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这个女人还能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吗?  多半,是会说出这种话吧。  可惜,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会欣赏这副画面的。  “清醒过来了吗,巴泽特?”  视野的前方,是一名银发的少女。  身着简朴修女服的她,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异常明亮。  长时间战斗磨练出的本能,让女性的意识迅速清醒。  快速跳起,并想要摆一个往常那样的战斗姿势。  不对,有一个地方......没有......  没办法像平常那样,握紧双拳跟对方战斗,现在能够握紧的只剩下.......  “......我的....”  左手所在的位置,现在.....什么都没有......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过没有找到你的断臂,所以就算想要接上也没办法。”  无表情的少女淡淡的开口,像是在陈述一个极为普通的事实。  但倾听着的女性,内心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各色的记忆正一股脑的涌入大脑。  [撒,巴泽特,把你的左腕交给我吧。]  ——那个男人,那个自己唯一信任的男人......  左手所在的位置发出了刺痛,像是提醒自己不要忘记,不要忘记将‘它’斩落的那个男人的名字。  “......言峰....绮礼......”  右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脸颊,刚清醒时的迷糊姿态已经从她的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厌恶、后悔......以及再明显不过的,对某人的憎恨。  “看起来,记忆并没有什么缺失,至少牢牢记得自己的仇人是谁。”  “呜......”  巴泽特清楚现在光是后悔没有任何意义,深呼吸了几口之后,让自己保持住了往常那样冷峻的态度。  重新将视线移到了修女的身上。  “......你是什么人?”  “真是过分呢,对着救了自己一命的人居然是这种态度......”  “回答我!”  即使在心里怎样告诉自己要冷静,巴泽特还是无法按耐住自己的情绪。  被言峰绮礼所背叛,被教会的人所背叛......导致她现在连带着眼前的修女也无法信任。  少女自然明白她的想法,‘恨铁不成钢’似得叹了口气。  “我是卡莲,就像刚才说的,是发现失去左手的你,并救了你一命的人。”  没有听过的名字,但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外表上也没有认识的人的特征,巴泽特确定跟她是第一次见面。  “......你是教会的人吗?”  直达核心的提问,不拖泥带水是巴泽特行事的一贯风格。  “......撒,是的话又怎么样,不是的话又怎么样呢?”  “你跟言峰绮礼,有什么关系?”  巴泽特也懒得跟她多费唇舌,从一开始就觉得这少女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总之就是不想跟她再多说一句话。  “......你觉得呢?如果我跟那个人有关系的话,你会怎么样呢?”  这已经不是在回答问题了,根本是单纯的在挑衅。  这个叫卡莲的修女,只是乐于欣赏巴泽特的反应而已,想看看被刺激到的她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再这样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巴泽特用右手抚摸了一下伤口。  上面的处理可以说相当专业,如果不是那身修女服,巴泽特或许会把卡莲当做是什么大医院的护士也说不定。  虽说这世上不可能有这种性格恶劣的护士,嗯,修女也一样。  不过都有言峰绮礼这种恶劣的神父的话,有这种修女也不奇怪就是了。  “阿拉,你要走了吗?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吗?”  见巴泽特打算离开,卡莲从后方叫住了她。  “对于你救了我的事,在日后我会报答的。但现在......”  “如果想要去向言峰绮礼复仇的话,还是算了吧。”  回过神来,巴泽特发现自己已经掐住了卡莲的脖子。  照理说应该会呼吸困难的她,现在却依然跟个没事人似得,眯着琥珀色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她。  “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这是向人提问的态度吗?”  现在的态度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逼问来的恰当。  对方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只能说是提出了建议,也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知道是自己不对,巴泽特松开了手,向后退了几步。  卡莲也只是整理了一下衣领,并没有露出什么不适的表情。  “抱歉......那现在你能告诉我了吗?”  “既然你的左手被拿走了,那么你的Servant现在在谁的手里,你也很清楚吧。”  ——Lancer......对了,还有Lancer。  那个自小就被巴泽特崇拜着的骑士,这次圣杯战争中与她共同奋战的战友......  “虽然听说你是封印指定的执行者,但也没有强到跟Servant战斗还能取胜的地步吧?”  “.............”  卡莲说的没错。现在是圣杯战争期间,言峰既然将她手中的令咒夺走,那Lancer现在肯定是在他的支配之下。  要抢回来......一定要将Lancer抢回来。  “在你行动前,还是先跟‘他’聊聊吧,‘他’可是一直在这里等着你呢。”  “‘他’?”  这时,巴泽特才意识到,这间不小的房间内,除了自己与卡莲以外,还存在着第三者。  坐在地毯上,像是个小孩子似得。  两‘手’正摆弄着一个简单的拼图。  不过......‘他’似乎跟人这个生物......搭不上边啊,除了形状以外。  “嗯?”  ‘他’听到了卡莲和巴泽特提到了他,提起了大概是头的部位,发出了好像信号微弱的广播一样的声音。  “哟,Master。”  ——‘他’所说的对象,不是卡莲,而是巴泽特。  没有五官的黑色影子,但巴泽特不知为何可以肯定,他一定是在笑,而且是很让人不爽的‘笑’。  “那么,你们两位先聊吧,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等等,你是打算让我跟她解释吗?你不帮我一下吗?”  卡莲回过头,用着好像是看虫子般的视线看着‘他’,让‘他’感到了一阵恐惧。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就好好的聊.一.聊.,可以吗?”(潜台词:“老娘我都要被NTR了,哪还有闲情管你们俩的破事?”)  “......Sir,Yes.Sir!”  ---------------------  ps:今天二更哦,求推荐,求评价~~~  
    “......约会?”  所谓的约会就是,是指提前预约会面的那一种?  不不,现在跟卡莲已经在见面了,跟提前预约一点关系都扯不上。  那很明显是第二个意思了......  “你有什么阴谋?”  按照士郎对这女孩多年来的观察,她绝对不会是邀人出去喝喝茶,看看电影,聊聊人生的那种女人。  ‘约会’这个词,莫非是什么陷阱的代名词?  “士郎你想太多了吧,我只是单纯的想跟你在这冬木市玩上一天而已。”  “不管什么事只要扯上你就没有单纯的可能。”  士郎是这么说了,而结果又是如何呢?  在卡莲所持有的Magdalen圣骸布面前,有男人能反抗吗?  除非是Berserker那类的还有可能。  让我们把时间稍微往前移动一下好了。  “.......啊,好烫.....好热的东西.....进来了......”  正在用着煽情的语气,说着色气满满的台词,让在身处这间中华料理店的客人们纷纷将视线移动到了这个‘工口修女’的身上。  而坐在她桌子对面的男性,则是双手交叉放在额头上。  ——只是吃个麻婆豆腐,用得着这样吗?我知道你的体质很‘工口’,但不用连台词都往那个方向偏吧?  “......这个台词......你是从哪里学来了?”  “你那个金光闪闪朋友房间里的成人游戏里。”  “......啊,是吉尔那里来着吗.......”  ——你跟吉尔是有多久没见了?还是说吉尔实际上那时候救已经开始玩18X的游戏了吗?  按照英雄王的风格,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  士郎扭过头,想想这果然还是写作‘约会’,读作‘惩罚游戏’比较合适。  室内熏天的热气,只要品尝一口就能让人体会进入岩浆里泡澡的‘快感’。  绮礼和卡莲都热衷的食物——麻婆豆腐。在这冬木市中享誉盛名的中华餐馆——红洲宴歳馆·泰山。  小时候跟绮礼来过一次之后,就发誓绝对不会在来的地方。  没想到会在今天再来.......而且.......  “.....哈姆~~呜~~,好棒,实在是太强烈了~~这个感觉~~”  不说这边不分场合的散发这工口气息的修女,正摆在士郎眼前的,是比卡莲正在吃的那盘的加大版。  光是把勺子放进去,都可能会把它熔化掉的魔鬼料理。  ——不浪费食物,是士郎的好习惯。  可就算是这样,士郎也没自信把这盘料理吃完还能活着走出这家餐厅。  小心的装了一勺,靠近嘴唇后迅速的将其吞下腔道。  随后,喉咙就像是被无数根银针扎刺一般,火焰灼烧的刺痛,毫不留情的摧残着士郎的神经。  “.........”  ——果然,还是打包回去给父亲当礼物吧。  再吃一勺,被放过的这条命很快就会消逝的,而且还是被食物杀死这种悲哀的死法。  “哈啊~~满足了~~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我一定会坏掉的~~”  “在坏掉之前,可以老实回答我的疑问了吗?”  “......啊~~这么快.....就算士郎你没问题,也要考虑一下我的身体吧.......”  卡莲那色气满满的台词,让餐厅内的视线全部转移到了士郎身上,嗯,简单易懂的意思。  ——你个勾搭纯洁修女的不良少年,居然还对着她做出这样令人.....咳咳,惨无人道的事情。实在是不可饶恕!!  士郎都看到其中一个戴眼镜的服务生已经在电话旁拨某个熟悉的数字了。  “...........玩够了吗?”  “......呼~~真无聊。”  只是喘了口气,卡莲就变化了平常的无表情状态。  迈步走到了餐厅的中央,让周围人的视线击中在她身上后,打了个响指。  不论是客人还是服务生,都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得,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随后,就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对着士郎说道:  “约会途中这样不解风情,士郎你莫非是想像那个神父一样终身不娶,最后跟那个金光闪闪的在教会度过腐烂的一生吗?”  “父亲至少还是结过婚的。”  ——至于士郎,先不说年龄,他本人现在确实没有结婚的想法。至于腐烂的生活......士郎表示自己是直男。  因为他是有过让他‘心动’(糟糕意义上)的女性的,虽说关系实在是......  “我知道。”  或许是错觉吧,在卡莲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表情的脸上,如同快速翻页般,闪现出了些许‘不明其意’的表情。  ——这是......跟远坂那时候一样......难道说.....  “......郎.....”  ——不,不对,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这种感情,这种活该被扔进垃圾堆然后被压碎机碾碎的东西.......  “.......士郎!”  “.......啊......什么?!!”  “又走神了。”  “.......抱歉.......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卡莲的眸子,此时好像闪烁着某种异样的光彩。  ——她想干什么?这里,姑且还算是公共场合,用完魔术的话还得做事后处理,虽然对她来说算不上什么难事。  双手按住不长的双人桌,身穿蓝色修女服的少女靠近了士郎,进的可以让人听到她淡淡的呼吸声。  “........我,当你答应了哦。”  “什么.......呜......”  柔软的嘴唇,还带着些微辣味的嘴唇。  毫无预警的突然袭击,士郎第一次品尝到了,跟自己相处了多年的,少女的味道。  她是紫阳花般的少女,不论是外表还是气味,都让人心怡。  可是当你试着将她含入口中时,名为‘毒’的东西,便会进入你的身体之中.......  ------------------  ps:开学了,更新会不稳定,请各位见谅......  
    今天依旧是是圣杯战争中。  按照在教会吃着麻婆豆腐的鬼畜神父的计划,英雄王先生现在最好还是待在教会里待机比较好。  但王的意志不可能由他人左右,那个整天愉悦的神父懂个篮子?虽说愉悦是他教的。  王当然要随心所欲,某个想要命令他的红衣优雅男士,现在已经躺在墓地里面了。  他是绝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恐惧某个事物才从教会里出来的,嗯,绝对。  于是,在享受了一顿符合王之品味的早餐后,英雄王开始了每日例行(大概)的领地巡视。  虽说某条不可思议的世界线上因为这事不小心栽在了一个买电池的狂战士手上,但这跟现在的英雄王无关。  可实际想想,按照英雄王先生本人的说法,整个世界都是他的领地,除非他把宝库里的人类史上最古の超高速飞船掏出来,不然就算花个一天也巡视不完。  好在如今王的活动区域只在冬木市,这地方就这么大,英雄王先生只需半日就可以把这个城市走一遍了。  现代的城市,在英雄王的面前是污秽不堪的存在。  但是站在高位欣赏这些污秽不堪的杂种们的人生百态,也是英雄王的业余爱好之一,如果是其他世界线的话,还有撰写名为‘Saber观察日记’的可疑爱好。  .......咳咳,扯远了。  总之,英雄王今天,穿着颇为中意的白色皮绒大衣的一头灿烂的金发像往常那样竖起来,两耳的黄金耳坠也没有取下。  这样古今混搭的奇妙风格,也只有英雄王才会穿着出门吧,而且还穿的毫无违和感。  可本该在自家领地随意走动的他,却看到了一个将他一天的好心情都摧毁的存在。  从外表上看,只是一个正准备上学的女子高中生。  而且,在世人的审美观下,不出意外的话可能还是学院偶像一类的存在。  虽说毫无表情的脸孔和如死水般的眼神,给她的印象分减了几点,但亦不失为另一种萌点。  用吉尔伽美什词典中的词来形容,就是所谓的‘三无’吧。  如果只是这样的女人,英雄王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无视她的存在走人便是。  但是......这个女人......  “停下来,女人。”  吉尔伽美什叫住了她,在周边的人看来,这大概是某海外归来的暴发户正在对一名普通的女高中生进行搭讪吧。  群众们对此议论纷纷,但是王是不会在意他人的视线的。(某长江骑士泪目)  少女转过身,用手指了一下自己,说道:  “我?”  “除了你以外还有别人吗?”  是感情已经缺失了,少女的身上让人感不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让王咂了咂舌,移步走到了少女的面前,用身高优势俯视着她。  正常情况下,或许该吃惊,会害怕,甚至大声呼救。  但少女没有这么做,不如说她早已忘了这么做的理由了。  “趁着还来得急,早点去自我了断吧,女人。这是来自王的忠告,感恩戴德的收下吧。”  说完,吉尔伽美什便从她的身边走过,似乎不想理会她到底听懂了没有。  毫无理由的台词,甚至可以说是蛮不讲理。  对着初次见面的少女说:‘你去自杀吧。’  这样莫名其妙的话,根本无法让人接受的吧。  但这对于英雄王来说,已经是难得的慈悲了,按照往常,他甚至不会给这少女跟她碰面的机会,直接就会用自己的手送她上路。  虽说可能会脏了自己的手,但比起这女人之后可能会带给他的污浊,简直是如同清水般纯洁。  “......是吗.......果然是......死了还比较好吗......”  少女低声的自语,飘进了吉尔伽美什的耳中。  感情被完全抹去,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将预先设定的程序拿去执行,人生......不,少女恐怕早就没有称自己为人的资格了。  这个女人,光是让她自杀的话,似乎会少了许多乐趣。  这场圣杯战争已经注定没有值得他放入收藏里的宝物了,那么,稍微欣赏一场特殊的戏剧也不坏吧。  从原路折返,男人走回了少女的前方,如毒蛇般锐利的赤红之瞳肆意的在少女身上游走。  “还有什么事吗?”  吉尔伽美什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将脸凑到了她的面前,宛如要将那没有光亮的眼睛刺穿。  “.......当然是,这种事......”  “你在那里做些什么?!!”  身后,有些正义感的声音传了过来。  她本来是想跟平常一样当做是没看见的,但是......不知不觉间,身体已经行动了。  口中发出的声音,是为了制止那个轻浮男的可疑举动,这是身为学园的优等生必须做的事情,与私情无关。  “......姐.......远坂学姐......”  少女如同在睡梦中喃喃自语,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  而吉尔伽美什像是听到了什么值得怀念的名字,将握住少女下巴的手放开,转身面对这红衣的少女,露出了些许玩味的表情。  “......远坂......你跟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杂种?”  “哈啊?什么啊,这种糟糕的遣词?我跟樱.....间桐学妹有什么关系关你什么事?我只是不想有放荡分子对学校的后辈出手而已。”  吉尔伽美什已经确定了对方的身份,还有现在在他身后的女人跟她的关系。  绮礼精心培育她,似乎是为了在她成熟时毫不留情的摧毁,这是属于言峰绮礼一人的愉悦。  那在这之上,在稍微添加一些佐料的话,想必会更加有趣。  吉尔伽美什将手绕过她的背后,搭在了少女有些瘦弱的肩上,用着在凛看来完全是登徒子一般的表情注视着她,完全就是做给她看的,而且樱还没有一点反抗。  这让凛心中的业火瞬间涨大了起来,甚至想一拳就往那个金闪闪的家伙脸上招呼过去。  但制止她的,不是自己的理智。而是灵体化在她身边的Servant。  [冷静些,凛。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火大,但是这个男人很不简单,不要轻举妄动。]  Archer的忠告让凛强压下了心中的怒火,冷静观察起这个金闪闪来。  嗯,第一印象果然还是混蛋的土豪系角色,从头到脚没有一个不是价值高昂的产品。  但重点,果然还是在他身上隐约释放出的什么东西......跟Archer有着相同,甚至在他之上的魔力。  “......你到底是.......”  “厚哦,胆怯了吗?刚才那威风凛凛的状态跑哪去了啊,杂种?”  就像是为了更进一步的刺激凛,吉尔伽美什不动声色的将少女往他的怀里靠了一下,也就是,抱得更紧了。  “.......你这家伙......”  面对吉尔伽美什一而再的挑衅,控制着凛理智的弦已经隐隐有断开的迹象了。  “哟,这么早在这里做些什么啊,远坂?”  而这时,某个海带头清爽的声音,介入了三人之间.......------------  ps1:这是不是樱在正篇第一次出场这么多啊,虽然是幕间。ps2:感谢‘桐之谷和人’、‘牛頭三號’、‘同人迷’的打赏。录音在这里说声谢谢了。  
    教会的礼拜堂,昏暗而沉重的气氛覆盖在室内。  吉尔伽美什在吃过晚餐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现在身处这里的,只有士郎和绮礼二人,大概......  “你想说你这次的任务失败了是吗,士郎?”  “我确实是失去了Saber以及成为Master的资格。”  与英灵的连接被切断,手中的令咒也随之消失。  从这种情况来看,最合理的解释,就是Saber已经战死。  “那么你可以离开了。”  “什么?”  ——离开?是说让我从这个冬木市中离开的意思吗?  士郎有些难以置信,让士郎参战,去追寻圣杯的不是别人,正是绮礼自己。  “为什么惊讶,没有战意的你,是不可能战胜那群对圣杯有着无限渴望的魔术师们的。  与其让你继续留在这里等候死亡,不如让你趁早离开这冬木之地保全性命,才是我这个父亲应该做的事吧?”  绮礼背过身,抬起头看着礼拜堂中央的十字,像是在传达‘你已经可以走了’,亦或是‘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  ——没有战意吗......  一直以来,言峰士郎只是遵循着别人的话来行动着,将别人的委托接下,完成,如此往复。  若非是绮礼的命令,想必他是不会提起前往冬木参加圣杯战争的意思。  但现在.......  [还记得我问过你吧,士郎你对圣杯战争真的有兴趣吗?]  当时卡莲的提问,再一次出现在了脑海之中。  她已经知道了答案,并且......  “......不是的......”  “.......什么?”  “我想我找到了......参加这场圣杯战争的理由。”  握紧了左拳,经过了绮礼的治疗,现在的伤痛已经完全消失。  放在胸口,感受着心脏的鼓动。  “我想知道,某个参加这场战争的......女人的事情!”  ——伊莉雅斯菲尔.卫宫,那个不可思议的女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的一切,彻底剥开。  绮礼的嘴角微微上浮了,但这一举动就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  自己的养子在回来的时候,穿的是一件稍显老旧的黑色风衣和相同色调的内衬西装。  这件衣服,绮礼确信自己绝对不会认错,那是在前次战争的最后,与他在决战之地死斗的宿敌所穿的衣服。  士郎不可能认识他,但是他却穿着这件衣服回来了。  据说那个男人在战争结束后销声匿迹,但在他的行踪完全消失前,有人曾经见过他前往位于德国的爱因兹贝伦家。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希望得到您的帮助,我要继续参加圣杯战争,这样一定会......”  “.......在这之前,稍微听我讲个故事如何?”  “故事?”  “没错,关于第四次圣杯战争,和士郎你所遭遇的灾难的故事......”  -----------------  三道红色的印记重新出现在了手中,这是参战资格回到手中的证明。  接下来要做的......  “喂,小哥,一直不说话在想些什么呢?”  现在陪在士郎身边的,穿着花哨的夏威夷风衬衫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第一夜与Saber战斗的枪之英灵——Lancer。  在绮礼重新给予了士郎三道令咒后,士郎本以为父亲会让他跟吉尔契约,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将这个深蓝的骑士叫了出来。  Lancer的Master是绮礼,这个事实让士郎吓了一跳,但是按照绮礼的行事作风去想的话,这样其实也很正常。  毕竟绮礼不可能浪费手上的令咒,既然他想要圣杯的话,Servant那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不过,绮礼没有让出Lancer的意思,只是让他跟士郎一起行动,进行所谓的‘侦查活动’。  “没什么,只是想不到会有跟你一起行动的时候。毕竟我跟Saber初次战斗的对手就是你啊。”  “哈哈,这倒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小哥你会是言峰那家伙的儿子。”  Lancer似乎不知道什么是见外,有些兴奋的拍着士郎的肩膀。  或者说,士郎这种类型其实意外的对他胃口也说不定。  比起那个鬼畜神父,虽然是面瘫,但实际并不难相处的士郎明显要好得多了。  “.......说起来,Lancer,你是我父亲召唤的英灵吗?”  ——好像是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Lancer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随后别过头去,明显是不希望继续这个话题。  士郎也不是瞎子,这其中的曲折,他心里多少也有了些眉目。  两个男的就这么在夜晚的街道上慢慢移动着,虽说目的是探查,可在没有确定目标的现在,他们能做的也只是这种类似巡逻的方式了。  沙沙,沙沙。  街道之中,似乎有着什么在快速移动着。  Lancer的眼神警戒了起来,深蓝色的武装覆盖上了身体,赤色的魔枪正嗡嗡的鸣响着。  “这是......Servant的气息.......不,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黑色的影子,隐约中好像还看见了什么白色的物质,它就像是故意释放出魔力,想让士郎他们跟着他。  “怎么办,小哥?”  “如果那个黑影是敌人的话,你有赢的自信吗?”  “你说呢?”  Lancer自信的一笑。  “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我们追,Lancer。”  ------------------------------  “Saber十年前,也是这么跟母亲大人在这里玩的吗?”  只要走过横跨未远川的冬木大桥,就能看到那里有一座大型海滨公园。  夜深了,寂静的小路上只有她们两人慢慢的走着。海上的北风毫无遮拦地直接刮过,吹起了少女银色的长发,发丝如同流星尾般舞动着。这里冬天时因为海风的关系,连约会的情侣都不愿靠近。  伊莉雅轻抚着自己的发丝,静静地看着海平面。  “说是玩的话有些不恰当,因为我只是在旁边静静的守候着她而已。”  穿着男装的少女露出了笑容,看着海岸前的伊莉雅,仿佛这一切又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  那位守护着公主的少女骑士。  “......这样真的好吗,伊莉雅斯菲尔?”  骑士并不想破坏少女的好心情,但是这不得不说出来。  “我不知道,但是......我并不害怕......因为,Saber一定会保护我的。”  少女转过身,对着守护自己的骑士露出微笑。  这才是像她这样的少女应该露出的笑容,骑士发自真心的这样觉得。  “如您所说,我的公主。”  ---------------  ps1:这算不算是传说中的一对百合一对基,咳咳......  ps2:恭喜士郎先生在往愉♂悦的方向前进了一大步,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ps3:求推荐,求支持,上课期间码字好累的啊,求鼓励~~~  
    啪!  清晰的巴掌声在少女的房间内响起。  名义上是少女兄长的少年,做着不知道这是这些年来做过了多少次的事情。  反正她不会反抗,随便做什么也无所谓。  像个人偶一样,不会哭,不会笑。  可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却把本该属于他的东西全部拿走了。  “你知道你今天做了些什么吗?”  “对不起,哥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这家伙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除了这句话什么都不会说。  火上心头的他,立马就是一脚踹在了少女的腹部。  本该是让人站不起来的疼痛,少女只是捂住了被踢的地方,往后退了几步。  这种痛苦,对于她来说,早就已经习惯了。  “对不起,哥哥......”  她能做的,只有像录音机一样,重复着道歉。  但对慎二来说,这种程度的歉意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只会因为这个更加残忍的对待她而已。  “我是Master的事情暴露了啊,还好死不死是在那个远坂的面前!!  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死啊?!!”  啪!  这次不再是耳光,而是男性之间打架时常有的勾拳。  直直的打击着被称为是女性第二生命的脸孔。  “......对不起......哥哥......”  “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不烦我都烦了,你这个.......”  “差不多到这里就够了,慎二。”  令这个大宅内的所有人害怕的颤音。  如木乃伊般枯瘦的老者,从暗中走了出来,深陷的眼窝中露出矍铄的精光。  “切!”  “......爷爷。”  慎二知道自己是无法反抗这个人的,本来伸出的拳头只好收了回去。  愤恨的瞪了一眼樱,将放在桌子上的书本拿起就走出了房门。  “哎呀哎呀,这个孙子真是的,希望他不要去做什么蠢事就好。”  老人的嘴上虽然是这样说着,但目视着慎二离开的双眼明显是正期待着他去做些什么蠢事。  ——算了,今晚就随便他好了,反正不管他做些什么,结果都是一样的。  比起他,这个夜晚的‘主角’才是最为重要的。  “你说是吧,樱?”  ------------------------------  “好过分......”  新都,某间公司的大楼内。  少女没费什么力气便将这房间的门打了开来,望见的却是这毫无人性的惨状。  来参加这场加班的上班族们,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了。  被锋利的冷兵器弄坏的衣装,还有着些许温度的红色液体,这与凶杀现场已经没什么分别了。  如果今晚不是正好轮到他们的话,或许就能避过这场无妄之灾了。  “Archer,能判断是谁做的吗?”  “就算是我要百分百判断出来还是不可能的,不过......从造成伤口的武器都不同来看,多半是昨晚学校里出来的那些使魔所为。”  弓兵靠近了窗户,将百叶窗的链子拉开,使月光照进房屋之中,得以将这事件的全貌看清。  “.......早上是慎二和那个奇怪的金闪闪,现在又是这种事,这次的圣杯战争到底有多古怪啊。”  夜晚的入室杀人事件,从一周前就已经开始了。  冬木市的警方虽说全力以赴了,但行凶的人至今也没有线索。  这不禁让人想到十年前,同样是在这冬木之地发生的儿童连续失踪事件。  当时的犯罪者,也是至今还没落网。  而对于知情者的凛来说,这两起事件唯一的关联,大概就是犯人都是人类无法对抗的存在吧。  “比起这个,凛。既然已经确认了间桐慎二是Master,为什么不对他采取一些行动呢?”  ——Archer的意思很明显,对方是敌人,而且还正好跟凛处在同一个学校内,那个结界八成也是他的手笔,如果就这么放任不管的话......  “是因为那个叫间桐樱的女孩吗?”  “............”  罕见的,凛没有正面回答Archer的疑问。  转过身,留给了他一个背影后,就朝着他们进来的大门走去。  弓兵的眼神在她的背影上迟疑了一会,摆了摆手,跟上了主人的步伐。  在他的心中,大概早就得到答案了吧。  ---------------------------  “嗯?”  调查的路上,凛从背部开始突然涌上了一股恶寒,尖锐的喊声将平静的夜晚打破。  “Archer,那是?”  弓兵点了点头,对于魔力的感知,Servant的他比凛更为擅长。  ……气息渐渐薄弱下去。  但是,现在不但确实响起惨叫声,还有传来强烈的魔力余波。  “位置是桥附近的公园,怎么办,凛?”  现在的情况很可能是对方的陷阱。  可是,凛无法在继续放任那个Servant到处去袭击人了,这是身为冬木市管理者的责任。  “快点,Archer。绝不能让对方跑了。”  一股作气的跑进公园里。  泄漏出来的魔力不但强大,还前所未见的不祥。  就像是清流中流着一股重油。  如此浓厚的魔力,别说是凛,就算是半吊子的魔术师都能够察觉到。  但,发生在这公园内的事情,恐怕就不是半吊子的魔术师能够接受的了。  ……看起来有如传说中的吸血鬼。  一身黑衣的女人,将嘴巴覆在已失去意识的女性脖子上。  滴答、滴答。一滴滴掉落的血珠,实在过于写实。  ……那是,在吃人吧。  虽然从外表看起来,并非在啖肉。  那黑衣女人是彻底吸取人类的内容────精神、记忆等等之物。  被袭击的女性动也不动。  女性的肌肤死白的接近蜡色,这样,就算活着也形同人偶。  那个女人,毫无疑问,是白天的Servant。  “你在哪里,快点出来,慎二!!”  “哼,我还想今晚要怎么找你呢,没想到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了啊,远坂。”  手上拿着诡异的书本,蓝色的海带头,正一脸高傲的出现在那个女人的旁边,让人忍不住想往他的脸上揍一拳。  ——现在对这个家伙说什么也没用了,比起用嘴巴,还是直接用武力来的更快。  Archer的眼神,从进入公园起就没有从那个女人的身上离开,示意他已经随时做好了战斗准备。  “在这里就没人碍事了,不管是你也好,还是那个该死的金发男也好,我都会将你们打败之后彻底的羞辱一遍,动手,Rider!!”  女人将手上的食物随手扔到了一边,黑色的影子便迅速的袭来。  Archer已经准备好了自己的武装,挥动黑白的双刃迎了上去。  剑戟响起。  红与黑的影子在交错过后,重新回到了开始的位置。  “你还真是够辛苦的呢,Rider。摊上这样一个没用的Master。”  一如既往的,有着Archer风格的嘲讽。  不过,Rider似乎没有回答他的意思。  身体前端往下移动,两手握着像是带着锁链的铁桩似的武器,如同毒蛇般左右移动着。  可惜,她的主人对于Archer的嘲讽,可是相当的受用。  “不过是一个Servant居然.......快点给我解决掉他,Rider!!”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Lancer那带着诅咒的魔枪,刺穿了Caster的心脏。  无论魔术师所用的魔术威力多强,打不中就没有任何意义。  枪兵的敏捷可不是摆设,只需要避过所有攻击,再给一击便能给予敌人无法痊愈的致命伤。  “.......宗....一郎.....大人.....”  是最后之际的弥留吧,Caster对于刺入心脏的红枪没有任何兴趣,哪怕她的生命所剩不多,目光却没有从那具死尸的身上离开。  这其中的原委,士郎没有探究的兴趣。  现在可以确定的事实,只有一名英灵即将逝去,圣杯战争将少一组竞争对手。  “Caster,在你死之前,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喂,士郎......”  Lancer大概是想让她就这么平静的离去吧,虽然没有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Caster身上确实是发生了什么灾难,与其让她像个疯子一样暴走,不如直接让她解脱。  他正是怀揣着这种想法,才向Caster刺出长枪的。  “........你想问的,是Saber的事情吧.......”  士郎点了点头,现在的他毕竟只是有了令咒,他可不敢像伊莉雅那样直接召唤Servant,想要战斗的话,Servant是必须的。  如果Saber还活着的话,那就再一次跟她签下契约。  魔力编织而成的身体开始渐渐化作粒子,但现在的Caster心中却异常的平静。  她所渴望的一切,在被倒下的男人捡起时就已经全部实现了。  只可惜,命运没有让她得到幸福的意思,那个老虫子,如果没有他的话.......  “......那孩子可比你想的要聪明.......现在她一定用着从我这里盗走的魔力来行动,寻找着新的契约者吧.......”  魔术师的身体已经模糊了,她将刺进胸口的长枪拔出,用尽最后的力气趴回自己的Master,也是自己的爱人身上。  ——为什么会告诉那个小鬼呢?  真是可笑......机关算尽的最后,被一个连人类都算不上的东西作弄......然后现在又.......  “.......我爱你......宗一郎大人.......”  在男人被刺穿的胸口上呢喃,背叛的魔女从这世上消去了身体......  圣杯战争第三天,深夜二十三点十五分,Caster出局......  “.......走吧,士郎。这里已经没什么好调查的了。”  “.......啊,我知道......呜.....”  “喂,你怎么了?”  半跪了下来,士郎用左手死死的抓着额头。  ——心脏,脱离了原有的规律,此时飞快的跳动着。  仿佛被人勒住了脖颈,窒息的痛苦缠绕着少年的身体。  ......感觉到了什么,头好疼,这种情况跟白天在餐厅的时候一样。  “........!!”  不对,有什么在那边。  Lancer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后有着黑色的影子,恶心的白骨面具,苍白如月的骷髅正在笑着。  跟左臂相比明显要长和诡异的多的右臂,隐隐散发着暗红的魔障。  “烦人!!”  影子投掷出了三把短刀,目标自然是目前显得无防备的枪兵。  按平常来看,这种攻击Lancer完全没有理会的必要,持有避矢加护的他,这种攻击是绝对不会命中的。  可现在他的身后有着因为不明原因无法动弹的士郎,只能挥动爱枪将短刀一一弹开。  比士郎要晚注意到他的存在,让枪兵有些不爽。  那不知从何时起就隐藏在这附近的黑色影子,毫无疑问,是将士郎和他引过来的存在。  “叽——?”  骷髅停止了动作,他似乎完全没想到Lancer能注意到他的存在。  “将他变成这样,是你的把戏吗?”  “叽?”  他好像不懂人话的样子,面具之下发出的只有怪异的声音。  可他的目的没有改变,主人给他下达了指示,因为召唤的不完全,他除了右边的手臂外,都是残缺,在这里将枪兵吞噬,成为完整的存在。  像个蜘蛛似得,他移动到了下水道的上方,环形的通道其实并不空旷,有着许多的柱子支撑着空间,不让它因为意外而坍塌。  而这样的地形,对于他来说,似乎是契合度最高的场所。  Lancer将士郎提了起来,用左手按放在肩膀上,右手则持着武器,抬头与黑影对视着。  “.......明明有我的保护还让你变成这样,那个家伙到底做了些什么?”  “......呜.....”  ——不是,让士郎头痛的不是那个骷髅面具。  在这个下水道里,还有着另一个.......另一个黑色的影子......  对于Servant来说,是最为致命的.......  要告诉Lancer才行,不然.......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  “.......Lan.....”  “.......什么?”  “......撤......”  话没能够说下去,骷髅面具投掷出了匕首。  这次不再是三把,光是Lancer的眼睛能看见的就超过了三十把。  长枪挥舞,该说不愧是Lancer吗,即使只有一只手来使用武器,也足以将这些匕首全都弹开。  对于士郎想说的话虽说有些在意,但等着将这个家伙解决掉再说也不晚,那时候他的头痛应该也痊愈了才是。  Lancer这么想着,一边按住了在他肩上的士郎,一边跳跃着朝骷髅面具突刺。  枪兵的速度很快,这正是他自豪的理由之一。  但骷髅面具的速度亦不慢,脚下似乎有着吸盘,在下水道的环形通路中像个水蜘蛛般滑行着。  只用单手挥枪的Lancer在出枪速度上还是慢上了些许,这足以让他运用自己现在方便的身体来进行躲避了。  “.......可恶,要是没有那个的话......”  Lancer的身上被加注了令咒,使他无法与初次见面的Servant全力战斗,被这一条件所限制,枪兵无法对这个骷髅面具下杀手。  而现在理应透过他的眼睛在看着这场战斗的绮礼却没发出任何的指示。  “叽!!!”  滑动着的身体,在诸多的石柱中游走,并不停的投掷出短刀来攻击着Lancer,哪怕这并没有用,可他就是不死心。  以他现在的智能来说,能做的这点其实已经实属不易了吧。  要是当时将那个武士的身体都夺下来的话,想必是不会陷入这种被动的状态的。  那个该死的死灵法师!!!  操纵着他的老魔术师微微叹息,木质的拐杖触到了地板。  滴答!  这是信号,示意‘它’可以开始行动了的信号。  “......什么?!!”  ——下水道的水跳了起来。不对,是潜伏在水中的东西伸出了利牙。  漆黑、轻薄的某物,看上去好像一戳就破。  像是张开了嘴巴的史前巨兽,暗耀着的某物,要将Lancer和士郎彻底吞噬......  --------------  ps:新的一周了,求推荐的说。  
    “吾对父王华丽的背叛(Clarent-Blood-Arthur)!!”  赤色的闪电将黑暗划破,从少女手中的王者之剑的尖端释放出暴虐的威光。  要将Lancer和士郎吞噬的黑影,在雷光的冲击下,如同飓风中的落叶,支离破碎。  属于英灵莫德雷德的象征,从王的手中夺下的王者之证,现在成为了与憎恶为伍的邪恶之剑,但威力只会是更胜以往。  那只有对军级别的宝具才能爆发的高火力,目标绝不可能局限于黑影,要不是Lancer留了个心眼,在两腿施加了提速的符文,现在他和士郎恐怕已经成为剑下亡魂了。  “......Saber。”  “真是千钧一发啊,Master。”  摘下头盔的骑士少女,将大剑扛在肩上,出现在了下水道的另一头。  这毫无疑问,是士郎召唤出的Servant,职阶为Saber的叛逆骑士——莫德雷德。  “我说你这家伙不能看准点再放宝具吗?我可是差点就被卷进去了啊!!”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已经被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吞了,本来就只是想救Master一个人的,顺便把你救了,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在这里抱怨,需不需要我现在就把你送回英灵殿啊,Lancer?”  Saber将身上的铠甲和武装解除,向着两人的方向走了过来。  由于发动了宝具的关系,她身上剩下的魔力已经不多了,如果再不赶快找个Master供给的话,用不了多久就会消失了。  不过......她这身上穿的便装,明显不是士郎在罗马尼亚买给她的那一套惹火的装扮了。  纯白的低胸晚礼服配上紫色的缎带装饰,这套衣服如果是在舞会上看见还算正常,但在这下水道里就怎么看怎么诡异了。  “噗......哈哈哈哈哈,你这是什么打扮啊,Saber?装淑女可是完全不适合你啊!!”  平心而论,Saber穿的这套礼服其实很可爱,虽然不如之前那套适合她,可这种反差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更能吸引男性的目光。  不过,这是对士郎来说就是了。  大概是Saber的这种清纯风的打扮戳中了Lancer的笑点,让他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噗啊!!!”  带着魔力强化的一拳,击中了Lancer的右脸。  脑袋贴着下水道的地面,摩擦着滑出了大概十米的距离。  “你以为我想穿成这个样子的吗,蠢货!!”  看Saber这火气上涌的样子,士郎在心里默默为Lancer画了一个十字。  不过他是英灵嘛,还有战斗续行和重摆架势,在某条世界线上可是怎么杀都杀不死的顽强角色。  就让他被Saber多揍几拳也无所谓吧,嗯,反正他很耐打。  但这还是等到事件了结后吧,Caster死前说Saber盗走了她的魔力逃走后去寻找新的契约者了,为什么又会跑回来?  “Master快点跟我重新立下契约,我一定要狠狠的揍这个蓝皮佬一顿才行!!”  “先不说契约的事情,Saber。你的Master好像是受到了什么诅咒......”  Lancer揉着被打肿的脸站了起来,刚想说一下士郎头痛的事情。  结果却是——  已经可以站起来,而且看上去气色十分不错的士郎正看着手上的三道令咒。  “你已经没事了啊!!!”  “啊,Saber把那个黑影消灭之后,就没什么事了。”  ——造成头痛的根源果然是那个黑色的影子,但是理由却搞不清楚。  “Master,契约!!”  “好好,我知道了。但在这之前,Saber你是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里的,你既然从Caster的手上逃走了,应该没理由再回来的吧?”  “.......额......其实我是凭直觉就冲回来了的,因为Master你遇到危险了嘛。”  ——说谎。  Lancer和士郎的心中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这个想法。  这种一眼就能看穿的谎话,真亏她能面不改色的说出来啊。  Saber有着名为直感的保有技能,而且等级还是A,但那发挥的地方是在战斗方面,在平常的时候,基本是没用任何用处的。  “算了,既然Saber你都这么说了......契约的咒语我记得是.......”  ——异样的感觉蔓上了脊背,冰凉的触感刺激着大脑。  那个吞噬英灵的黑影是不在了,但是另一个......那个骷髅面具!!  “嗯?!!”  细长的剑刃从Lancer的耳边擦过,将位于他身后的暗杀者刺中。  “你这家伙,还活着吗?!!”  右手那根诡异的手臂呈现出一种扭曲的姿势,像是同时有着三个关节,并摆着不同的方向。  那是他使用宝具的前奏,可没想到却被他当做是杂鱼的少年给妨碍了。  “Lancer,Saber,你们不用出手。”  “诶?”  “哈啊?”  ——Lancer在之前多少被Saber的宝具波及到了,而Saber身上的魔力不多,战斗的话多少会陷入不利的地步。  更何况,如果是别的英灵的话,士郎根本没有胜算,可是已经摸清楚他的正体的现在,自己一个人就足够了。  “等会,就算这家伙再废好歹也是个Servant,就这么......”  “虽然不想承认,但这次Lancer说的很对啊,Master。”  “不用担心,如果他是跟Saber你或是Lancer那样的Servant,我是不会去找死的,只是......”  魔力运转,正常。  回路疏通,完毕。  物质传导,ON。  “叽——?”  骷髅面具歪着脑袋,他现存的智能无法理解士郎想要做些什么。  “对付这种半灵体的家伙,是我的专长。”  左脚瞪了一下地面,双腿摆动,冲刺。  气力集中在右拳之上,在暗杀者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悉悉索索的虫子从那洞中落下。  “叽!!!”  身体被破坏的痛苦,迫使他大声的叫了出来。  “从一开始你就不应该登上这一舞台了,暗杀者。”  愿主赐予此哀魂逝去的权利,让其执拗的怨念在此地消散。  “由吾所诛杀,由吾所复生。由吾所伤害,由吾所治愈。无人能逃出吾之掌心,无人能逃出吾之目光。”  “叽......叽叽!!!”  身体如同燃烧一般,骷髅面具那由虫构成的身体并没有发生什么反应,而是他身上唯一算是英灵之躯的手臂正在哀嚎着。  “破灭吧,失败者、衰老者皆被吾所邀来。委任於吾.学习於吾.服从於吾。安息吧。无忘咏唱、无忘祈祷、无忘吾,以吾之轻,卸除一切之重担。”  “......喂,Lancer,Master这唱的是什么玩意?”  “.......我也不知道,但是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难道士郎这小子其实很强吗?”  两名Servant瞪大了眼睛,怕是错过现在发生的任何一个细节。  “褪去伪装吧。原谅即报复、信赖即背叛、希望即绝望、光明之物即黑暗、生者即秽恶的死。”  暗杀者开始慌乱了,残存的本能告诉他,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否则他一定会......  向后转身,朝着下水道的出口全速奔跑。  “歇息於吾手。汝之罪将注油且记印。永恒的生命,由死亡所予——宽恕就在当下。判者之吾在此立誓。”  ——不,为什么,为什么已经跑开了这么远了,那个少年的咏唱词还没有停止。  “赐予此魂以怜悯。”  “叽!!!!”  下水道的尽头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圣洁而又悲伤的色彩,污浊的生命在此化为飞灰。  “......解决掉了吗?”  Saber吞了口唾沫,骷髅面具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了。  “不,那家伙逃跑了。大概是他的Master做了什么,或者是我的洗礼咏唱还不成熟导致的,如果是父亲来的话,他大概早就已经被成功超度了。”  “嘛,这点小事就别在意了,反正已经知道了有这种家伙在,下一次碰上的话,绝不放过他就行了。”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暗杀者如果隐藏起来的话,即使是有鹰眼的Archer或是监视魔术的Caster都无法察觉。  ......等等,说到Caster......  “不见了......”  “嗯?你说什么啊,Master?”  “Caster的Master,那个尸体,不见了......”  “不会是被Saber的宝具波及到了吧?”  ——确实,如果是Saber的宝具,确实可以将人的尸体给毁灭的一点痕迹都不留。  “......可能吧......”  不过,总觉得有什么古怪的地方。  “......比起这个啊,士郎。有好东西看哦。”  Lancer突然用手绕过了士郎的脖子按着他的肩膀,用十分绅士的眼神看着他,并把枪指向了某个角落。  “好东西?”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士郎立刻就别开了视线。  那是一名紫发的少女,而且长得挺可爱的,好吧,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是一丝不挂的状态,双手触地,坐在下水道的中央,两眼无神,只是呆滞的注视着这边的方向。  “这是怎么回事,Lancer?”  “我也不知道啊,你把那个骷髅面具打跑了之后,我才注意到她的。”  ——身上感觉不到什么危险的气息,但有着些许魔力的反应,是被Caster抓来的吗?  不管是什么,放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士郎将风衣脱了下来,闭着眼凭感觉走到了她的身边,将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哦,还是挺绅士的嘛。”  “别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Lancer。”  “这可是男人的本性啊!!你个小丫头懂个啥?”  “你说什么?!!”  “怎么样啊?!!”  无视身后两名Servant的吵闹,士郎重新观察起这名少女。  身上有着魔力,但是不知道是被禁锢了还是量不多的关系,没什么存在感。  而且这长相......有点眼熟啊......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  ps1:这章用来给士郎刷一下时髦值吧,洗礼咏唱就当是言峰士郎版的UBW如何?  ps2:好吧,我收回本篇开不了樱路线的发言,这不是已经竖起FLAG了吗(笑)。  ps3:读者印象里,卡莲这是要逆袭的节奏啊,书名上的伊莉雅直接被无视了啊。  ps3:这章3000+了,求推荐~~  
    像是从童话故事中走出的精灵。  冰雪般的长发,近乎只能用完美来形容的长相,她的服饰与夜晚融为一体,却又不显得孤高,反倒是有着平易近人的感觉。  凛也承认,即使是自己这样的女性都不忍在她的身上多看几眼,可是自家的Servant.......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白头发有这么稀奇吗?你不是也一样?  ——倒是你这种好像去中东干了一票才有的肤色配上这白色的刺猬头和红色外套才显得稀奇。  而青色的骑士自然不会漏看弓兵的视线,刚才还摆在中间的不可视之剑朝向直接转到了凛与Archer,只要弓兵一有不轨的举动,瞬间就会将他的脑袋斩落。  “嗯?那边的Servant先生......是Archer吧,有什么事吗,一直盯着我看?”  “..........”  大概是总算把自己的脑袋转过来了,Archer有些心虚的别开了视线。  而慎二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在Archer那张黑脸和少女清丽的脸孔中徘徊了一阵,猛地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你的Servant还真是没节操啊,远坂。”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可以嘲讽凛的地方,慎二那及其欠扁的脸发挥了最大的用处。  “对着初次见面敌方的Master发情了吗?不愧是远坂你的Servant啊,不过,这也是不是说明你的魅力连自己的Servant都拴不住啊?哈哈哈哈哈!!”  ——杀了他,这个白痴海带头一会绝对要杀了他。  这段心理活动是来自凛呢,还是Archer呢,或者是他们主仆此时都抱着同样的想法呢?  不管怎么样,间桐慎二这个人在嘲讽(作死)方面,真的可以说是天赋异禀了吧。  呯!  一发射向上空的子弹,让慎二的笑声停了下来。  少女往自己手上有着危险色彩的漆黑金属物的枪口轻轻吹了一下,那从枪口中上升的白烟,证明了那声枪响是出自谁的手笔。  “我说过,我想请你们跟我聊.一.聊.的吧?”  带着温暖人心的笑容,可不论是凛还是慎二都看得出来,这笑容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黑色气息。  再加上那个轻易打退Archer的骑士存在,这个公园之中占据了主动位置的毫无疑问是少女本人。  “......那你至少还是先报上姓名吧,我可没办法跟来历不明的人静下心的聊天。”  “.........啊....啊,远坂说的没错,你应该先说说你这家伙到底是谁才对。”  由于被那声枪响吓到了,慎二不自觉的附和起凛的话来。  “嗯......说的也是,既然是来跟你们聊天的,自我介绍还是需要的吧。”  “Master,这会不会有些不妥?”  骑士觉得自己必须多一些戒备才行,尤其是那个可疑的弓兵,不论是看向自己还是自己Master的眼神都是那么.......额.......用正常点的说法,让她想到了前次圣杯战争中的Caster,虽然没那么疯狂。  “没关系的Saber,要多点自信才行哦。”  少女鼓劲似得拍了拍骑士的肩膀。  不过,这句看似随意的话,却在凛的心里泛起了波澜。  Saber?少女是这么称呼那个骑士的。  可此次圣杯战争的Saber,凛确信她长得不是这个样子,虽然见面的时候带着头盔,但那鲜红与白银交织的战甲却怎么都跟这个骑士少女搭不上关系。  除了早上那个金闪闪,这次的圣杯战争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的怪东西啊?  “失礼,我是伊利亚斯菲尔.卫宫,今晚多有打扰了,远坂家主还有.......额...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可以请你告诉我吗?”  少女的礼仪挑不出一丝毛病,就像是书籍上记载的,属于古代欧洲贵族的标准修养。  “哼,好好记住,本大爷的名字是间桐慎二。”  见到对方那客气的态度,慎二选择性的把刚才被那一枪吓到的事实给忘记了,听到她问自己的名字,整理了一下着装,将前额的发丝一掠,大概是想彰显自己是帅哥的意思吧。  “是吗,原来是间桐家的人啊,这样说起来,御三家某种意义上在这公园里再度聚齐了呢。”  “你说什么?!!御三家,你不是......”  “哦,还没说过来着呢,我的母亲,是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哦,同时也是前次圣杯战争的‘圣杯之器’。”  --------------------------  “我说啊,士郎。你打算就这样把这个小丫头带回教会吗?”  被士郎他们发现的少女,似乎是遭受了什么很大的冲击,虽然睁着眼睛,但是意识却支离破碎的,不管问她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做出任何回答。  按理说,在圣杯战争期间被卷进事件的普通人,如果侥幸捡回了一条命,就算不杀了她,也至少要把她的记忆消掉,用来保护里侧的秘密。  这紫发的少女是不是普通人先不说,清除记忆?这种高难度的魔术士郎怎么可能会?  你说Lancer?这货表示,对这种妹子他实在是下不了手,如果他知道其实这个少女本体是某个黑的不能再黑的东西,还把他生吞过的怪物......也许还是不会,毕竟他虽然乱来,但对女性还是有着一定尊重的,所以才说幸运E一辈子。  咳咳,扯远了。  考虑到少女可能知道一些关于黑影以及在士郎的认知中出现的第二名暗杀者的情报,还是先把她带回教会再让绮礼或是吉尔帮忙从她的嘴里掏出些什么来吧。  “有什么问题吗,Lancer?”  “不,该怎么说呢......在这个时代把全裸的少女带回家,这种行为是犯罪吧。”  枪兵本人生存着的那个年代还好说,毕竟他当年就喜欢强行拐些妹子回家进行一些‘深度交流’。  士郎懒得回答Lancer这个问题,直接背着身后的少女跟他拉开了距离。  “别把你那龌龊的思想套到Master身上。”  重新跟士郎定下契约的Saber,这时候自然要为自己的Master说话了,虽说可能更多的是因为她看Lancer不爽的缘故吧。  “厚哦,这可说不准啊,毕竟士郎也是个青春期的男人嘛,而且言峰那家伙也说过,他以前工作的时候可是一直有个漂亮的女助手在他身边,这其中.......”  “不可能,不可能。只有这个可以说是绝对不可能。”  Saber断言似的摇着头说道。  “你为啥可以说的这么肯定?”  “我跟Master相处的时间绝对比你要长吧。”  “对,那又怎么了?”  “要我说的话,Master压根就没对那个女人动过一点歪脑筋,倒不如说,他对女人完全没兴趣的样子.......”  “等会,你刚才说士郎他对女人没有兴趣?”  “是啊,所以我说别把你那种龌龊的思想放到他的身上。”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你不知道吗,Saber?对异性没兴趣的话.......也就是......”  ——这小子,跟教会里那个金闪闪之间,关系好像有点特殊吧。  要知道,那个金光可是直接管他叫‘狗’的,对那个神父也是爱理不理的,可偏偏对士郎却能说是‘和善’了,这其中......  Saber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不知道脑补了些什么,双手交叉握着双臂,身体打了个寒颤。  “难道说,Master他其实是.......”  “嗯,我觉得非常有可能。”  没理会后面两个Servant对话的士郎,全然不知自己现在在他们的心中建立的形象正在崩塌,虽然是这样说,但按照士郎的性子就算知道自己被误会也不会太过在意的吧。  他现在正全力思考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名少女的。  而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少女,目光就没有从士郎的脸上离开过,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清醒着还是迷糊着.......  -----------------------------  ps:今天随便翻网页的时候,看见有人推荐这本小说,感到开心的同时,也对他提出的问题思考了一下。  士郎的性格现在面瘫冷静寡言之外,基本和原著的士郎一样,只不过没那么正义,而且光看内心吐槽的话完全跟正常人一样,一点也没有年轻时麻婆感觉。  这个倒确实是我描写的问题,FZ原文中麻婆的内心描写基本是矛盾和对切嗣的追寻,以及体会闪闪给他的话。  士郎的心理活动被我拿来当做吐槽用,更多是拿来活跃气氛,这样就导致了看起来实际与卫宫版并没有什么区别了,虽说卫宫版也是看着像正常人,实际有精神病(非贬义)的孩子。  以后要稍微改改了啊,我是不是该去再读几遍的FZ来体会麻婆呢......  
    这是一个荒谬而又不可思议得到事情。  由远坂、间桐、爱因兹贝伦三家共同设计的大圣杯系统,用于实现愿望、达成奇迹、前往根源的法门。  现在只是一个被诅咒所浸满的噩梦之釜,前次的战争中,不过是从那杯中溢出了些许,就让冬木市遭受了难以抹去的伤痛。  从少女,伊莉雅斯菲尔.卫宫的口中所说出的话语,冲击着凛的内心。  ——无法相信这是真的,远坂家历代的当主皆是为了追求圣杯而拼上性命,就连她的父亲也不例外。  现在却告诉她,你们所追寻着的奇迹,是会招来毁灭的灾厄,这种事实......  “我是不会相信的,这种毫无根据的事情......”  “信或不信是你们自己的事情,我只是将我知道的说出来,如果你们还是执着的要得到圣杯的话,我和Saber就会是你们最大的妨碍。”  骑士微微颌首,将手中所握之物刺入地面,像是为了证明Master的所言非虚。  “哈啊,还以为你要说些什么呢,结果居然是这种无聊的事情,简直是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对于间桐慎二来说,圣杯的真相什么的,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吧。  “不想死的话就快点滚开,我的目标只有远坂而已。”  伊莉雅眯起眼睛,视线在慎二和Rider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摇了摇头。  “......是吗......不过是稍微长得可爱一点......居然敢给我这么猖狂.......灭了她,Rider!!”  ——那个笨蛋,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出来吗?  凛已经对慎二的举动感到无语了,之前居然差点对这样子的家伙认真起来,远坂家的祖上可会哭泣的。  黑衣的骑兵,遵从着主人的号令,带着锁链的银色刺钉朝着少女的脸孔投去,被刺中的话,整个大脑都会被刺穿的吧。  少女的Servant也不是摆设,Rider的速度虽快,但还远没有达到骑士王无法应对的地步。  右手将不可视之剑提起,在伊莉雅的面前将铁桩挡下,并用空余的左手握住了连接用的锁链。  “突然对女性的脸孔出手,你就没有身为英灵的骄傲吗,Rider?”  紧握住锁链,让Rider无法将武器收回,阿尔托莉雅怒斥着骑兵的卑劣行径。  Rider似乎无意回答,操纵着自己的另一条链锁继续攻击,而目标自然还是位于阿尔托莉雅身后的她。  “卑鄙的家伙。”  骑士将握在自己左手上的链锁朝着袭来的铁桩投掷,两个材质相同的武器在空气中碰撞,火花四溢,取胜的一发理所当然是力量强的一方。  筋力的数值占优,且还有着魔力强化躯体的阿尔托莉雅掷出的那方成为了胜者,将同类弹飞,朝着自己的原主人飞去。  可说到底,这锁链毕竟还是Rider的武器,两段链条的根源都在她的手上,要控制的话,并不需要多少力气,只需稍微施加一下力度,由阿尔托莉雅投回的铁桩就顺利的回到了她的手中。  这也让Rider确定了自己的行动方针,骑士现在无法从少女的身边离开,因为这里还有着另一个Servant的存在。  红衣的弓兵虽然不确定会不会帮Rider一把,但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阿尔托莉雅分神来注意了。  只要跟她保持距离,不停的投掷的话,总有露出破绽的时候。  但很可惜,就如Archer所说,她摊上了一个没用的Master。  “给我进攻啊,Rider!!!快点,你不只是远坂,连这种小丫头的Servant都打不赢吗?!!”  慎二手中的伪臣之书发出了约束的光芒,这让骑兵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战术,握住锁链的尖端切换到近战模式,让身体直接冲向阿尔托莉雅的所在。  剑士看出了Rider的无奈,但她不会做出多余的同情,与Master的相性也是圣杯战争的一环,Servant是无法自己选择Master的,会变成这样,也只能说Rider的运气不好了。(其实吧,跟着樱的时候R姐的能力值虽然上升,但是幸运变成了E,二爷反而把她的幸运拉到了D。)  ——胜负瞬间就决出了。  不可视之剑往Rider的身躯斩下,黑色的英灵毫无招架之力,被剑上附带着的风暴刺穿然后吹飞。  阿尔托莉雅的动作就像是打棒球,不过球的位置换成了Rider。  在空中飘舞了一下,骑兵的身体重重的落到了地面,红色的液体以Rider为中心向周围扩散。  “.........咦?”  慎二呆呆的看着倒下的Rider,大概他还没有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阿尔托莉雅漠然的将剑摆正,不过所对的敌人已经不是Rider与慎二了。  “..什......什么,你在做什么啊……!是谁说你可以被打败的啊!真是不敢相信,这样是违反命令!你的Master可是我啊,怎么可以被这种来历不明的货色给打倒了啊!!”  慎二并没有跑向腹部破裂、大量出血的Rider身边去,而是在叫骂着。  完全不认为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导致这个结果,这一定是因为Rider的战斗力太弱的关系,对,一定是。  “你这个死人,快点站起来再打……!反正又不是活人,这点伤也没关系吧!?啊啊、真是的,你这废物,还慢吞吞的在干什么……!真是让我丢脸,这不就表示是我比较弱的吗!”  慎二的叫骂还在继续着,而身受重伤的Rider是不可能在站起来了。  “你的判断呢,凛?”  看着这一幕,弓兵似乎总算是恢复到平常的样子了。  “你还知道问我啊,我还当你的魂都被那个叫伊莉雅的女人给勾去了呢?”  “咳咳,我说这其中是有很深的理由,你相信吗?”  ——这次确实是自己的错,Archer也找不出什么推脱的借口。  但凛看向他的眼神,已经从‘靠不住的家伙’变成了‘对敌方Master犯花痴的差劲英雄’了。  而无法将自己的事实说出口的Archer,只能在心里大吼‘都是世界(时臣)的错了’。  另一边,在骑士的守护下,伊莉雅手中的危险物品,已经抵在慎二的脑袋上了。  看向慎二的那种冰冷的视线,让他忍不住发抖着。  “我不知道你们间桐家的人在策划些什么,但是有一点我要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家那个老不死的。”  “.......呜......你....你.....呜啊,好烫、好烫!!”  少女打了个响指,慎二手中用于控制骑兵的书本就燃起了苍色的火焰,转瞬间灰飞烟灭。  “趁早放弃那不切实际的虚妄吧,否则到最后,只会连‘最初’都触碰不到。”  --------------------  ps:士郎的各种亚种其实真的可以组战队了吧,正义卫宫(蓝)、愉悦言峰(黑)、腹黑间桐(紫)、优雅远坂(红)再加上其他的,希罗.伽美什(金)、希罗.爱因兹贝伦(白)、希罗.维尔维特(绿)等等,果然是方便同人创作的各种素材啊,哦,对了,其实还得有个士郎子(粉)啊。  
    “.......我,做这种事情是第一次......如果让你感到不舒服的话,我先说声抱歉。”  少年的声音夹杂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明明是间教会,可出于某位最古之王的兴趣,浴室被改建成了就算同时容纳百人以上的人同时进入也不会显得狭小的宽阔之地。  顺便这间教会其实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地皮,小时候的自己还真是天真啊,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现在看着这间浴室,这百分百是出于吉尔伽美什的宝具之手,就算英雄王哪天从王之财宝(Gate-of-Babylon)掏出时光机一类的产品,士郎觉得也不无可能。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里,而且还说出这种极度暧昧的台词,就得把时间稍微回溯一下了.......  将在Caster巢穴中发现的少女带回教会,想让绮礼稍微给这孩子治疗一下,等她意识恢复了之后,看看能不能从她的口中问出一些关于第二个Assassin和黑影的情报。  绮礼对于士郎将一名陌生的少女,以及重新跟Saber签订了契约似乎并不感到惊讶,可说实在的,士郎也从来没在这个神父的脸上看到‘无表情’以外的表情,就面瘫这点来说,没人会怀疑士郎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吧,虽然真的不是.......  在绮礼用灵媒治疗帮她弄好了身上的伤口后,少女的神情还是之前那样呆呆的,嘴上什么都不说,只是用空洞的瞳孔注视着士郎。  “肉体上的伤口基本已经痊愈了,但是精神上的损伤她什么都不说的话,就算是我也无从下手。”  绮礼摆着手,示意自己无可奈何。  “结果是捡了个没用的东西回来啊,要我帮忙把她扔出去吗,Master?”  Saber说着就朝少女伸出手,被Saber的臂力直接扔出去的话,凭着少女那脆弱的身体,恐怕在飞出去的同时就会四分五裂了吧。  “喂喂,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Saber。你多少也该算是个骑士吧,对待女性要温柔这一点你没学过吗?”  这时候,身为女性之友(雾)的Lancer自然要挺身而出了,在冬木市当枪兵啊,别的本事可以没有,但是泡妹子的手段可以说是必备的啊,就跟弓兵在冬木市必须自备发胶一样(雾)。  “骑士?那种没任何用处的职称有个毛用啊?”  骑士精神啥的,Saber从来就没有在意过,她当年选择成为骑士不过是为了得到某人的认可,可那人却将她给完全否定了,她要是对骑士这职称有迷恋的话,那才是真有鬼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骑士什么的.......好像确实是没啥用处。”  这种虚名Lancer本人也是看得挺开的,虽说会对一些恶行感到不满,但他也不会傻乎乎的直接冲上去阻止,英雄嘛,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情有可原的。  “那不就结了,好了快点让开,是不是要等你在她的身上来一发之后我们才能扔啊?”  “在你眼里,我堂堂‘库林的猛犬’就是个随时想跟女人来一发的野兽吗?”  “难道不是吗?‘猛犬’就算再威武,指的也是野兽吧?”  Lancer再次确认了一点,他跟这个Saber绝对合不来,要不是现在是同盟的关系,他都想往这幸运D的熊孩子身上直接来一枪送她走人了。  “你们两个安静一会吧,要扔还是要留,得看这间教会的主人怎么想。“  这两个家伙从碰到开始就吵个没完了,虽然士郎已经尽量选择性的无视了,可这里好歹是礼拜堂,是向主发出祈祷的地方,多少还是给些尊重吧。  “切,还想让这家伙忍不住出手然后一剑送他上路呢.......”  “你这丫头到底是有多讨厌我啊!!!”  ——就算是大人,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这种熊孩子到底是怎样不负责任的父母才会教出来啊!!(某熊孩子的父亲(母亲?):阿嚏!!)  “安静,Lancer。”  看来,就算是绮礼也不想再听剑士和枪兵的脱口秀了,在命令的同时还不忘秀一下自己手臂上那密密麻麻的令咒。  “是是,我知道了。”  Lancer这么说着,随意的坐到了一旁的长凳上,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点燃了之后放到嘴边,现代的这种消遣品,Lancer还是挺中意的,虽然有害身体健康,不过对英灵来说是无所谓的吧。  绮礼的视线在少女的脸颊上停留了一会,然后用顺着少女的视线看向士郎,像是思考了许久之后说道:  “今晚就先让她住下来吧,主是不会允许我们放任迷途的羔羊不管的。”  这样倒也像是绮礼的风格,至少在神父这一工作上他从来没有懈怠过,在这冬木市的期间,任何来这件教会向他祷告过的人,发出的可都是好评如潮。  不过,他的下一句话,就让士郎怀疑他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  “先带她去浴室洗澡吧,士郎,你去帮她洗。”  “.........哈伊?”  “咳咳咳!!”  养父这接近无节操的台词,让士郎发出了一声很不像士郎的声音,Lancer更像是被香烟呛到了那样。  “那个,我不懂父亲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看她现在的样子,难道你还想让她自己洗吗?”  “..........可为什么是我.......”  “难道你还想让Saber或是Lancer帮她洗吗?”  “...........”  ——让Saber来的话,多半这孩子是不可能活着走出浴室了。至于,Lancer.......  这货脸上现在正写着‘我很乐意’这四个字,果然不愧是女性之友,放着他来的话,这孩子今晚可能就会怀上英灵的孩子了.......  “好吧,我来。”  于是乎,就有了这章开始的这一幕。  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的少年,和全裸的少女,在宽广的过分的浴室里,距离不超过二十厘米,在加上开始的那句台词,足以让青春期的孩子们躁动不已了。  就像Lancer说的士郎也是个青春期的男孩子,虽然因为各种原因导致他没有过上一个正常的童年,但他还是个男人啊,生理冲动是没办法避免的。  ——深呼吸,要冷静,仔细想想不过是帮人洗澡,比起去跟死徒打架来说是再简单不过了吧?  而且,父亲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大概......  总之.......现在还是先.......  (以下请自行脑补......)  --------------------------  ps1:好吧,连我本人都没想到,最先给言峰士郎发福利的会是樱,这实在是.......愉悦啊~~~  ps2:求推荐的说~~~  
    有种,温暖的感觉,与在家里的时候不同。  没有已经习惯了的臭味,和虫子在身上游走的触感,这里,是什么地方?  “嗯?.......这里是.......?”  少女慢慢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简单的床上,上身穿着尺寸不合的白衬衫,抬头所见的,不出意外是陌生的天花板。  ——要回去才行,不然的话,爷爷和哥哥一定会生气的。  左手边,在她支起身子的同时,细长而又冰冷的剑锋触上了少女的脖颈,剑刃抵着她的皮肤,微微的刺痛让她本身还有点迷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了过来。  在小心不触碰到剑刃的情况下侧过脑袋,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男性,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应该是初次见面,少女对他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名字。”  “诶?”  “说出你的名字。”  男性的年纪看上去跟她差不了多少,但是总有种让人难以接近的感觉,不论是长相,还是说话方式。  “......樱......间桐.....樱....”  “间桐?”  ——该死,为什么会忘记了这种事情。  她的身上有着魔力,虽然微弱,但是确确实实是有着魔术回路的反应。  将黑键收起,少年有些粗暴的拉起了少女的手臂,想看看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没有注意到令咒的存在。  可是,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都不存在令咒的痕迹。  樱对于士郎的态度似乎没有什么不适应,倒不如说,她早就已经忘记了要怎么反抗了吧。  “哟,Master,昨晚过的怎么......”  哐当!在昨晚刚被士郎修好的大门,再一次跟门沿分离,倒在了地面。  然后,Saber的表情僵住了,目前在她的眼中看到的是——  只穿着白衬衫的面无表情的少女,正被自家的Master握着手臂上下观察,自认为还是很懂这一行的Saber,脑内立刻得出了结论。  ——Master不是基佬真是太好了,他还是对女人有兴趣的啊.......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晚上他们两个发生什么了吗?  “干什么啊,Saber,一大清早的.......”  嘴上叼着牙刷,手上握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电动剃须刀放在下巴上,像个刚刚起床,正准备上班的工薪阶层的上班族。  Lancer现在这样子,被他过去的同事看见的话,一定会被笑掉大牙的吧。  显而易见的是,Lancer也目击了这一幕,他那眼神蕴含着的意思,士郎实在是不愿意去推测。  对着士郎竖起了大拇指,如果不是叼着牙刷,他现在的牙齿一定会发出闪光的。  枪兵将剃须刀随手一扔,把那只手放在了Saber的肩上。  “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着,就把Saber从那里往旁边拉。  “等会,Lancer,把你的手拿开!!!”  “你这小鬼会不会看气氛啊,现在是该上去打扰的时候吗?”  “呜~~~”  Saber的声音好像有些不甘,这两个Servant脑子里到底想到了些啥,士郎多少也猜出来了,反正也不会少块肉,就让他们继续误会下去算了。  再次确认了一下,少女的身上确实不存在任何令咒的痕迹,倒是她的身体内部有着什么东西在上下蠕动着,稍微让人有些在意。  “.......那个.......请问你是?”  “叫我士郎就可以了。”  像是放弃了,少年将她的手背放了下来,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里大概是他的房间吧,然后自己是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吗?他是在那个椅子上睡了一整晚吗?  “直接.....叫名字,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说起来,在日本确实是只有关系好的人才会直接称呼名字的吧,就连凛也是一直管他叫言峰。  而这孩子看上去似乎相当守规矩,不给她一个合适的称呼的话,之后的沟通可能会有些困难。  “你有在上学吗?”  “诶?额......是。”  “穗群原?”  “是的。”  “几年级?”  “今年是一年级的学生。”  “那叫我学长好了,我是二年级的。”  ——虽说没去上过一天的学,可因为父亲说没有学历多少会有些麻烦,所以在穗群原的学生名单上,言峰士郎这个名字还是好好的写在上面的。  现在的话,差不多正好是二年级。  “.......学长吗......是,我明白了。”  “既然你现在清醒了,能稍微回答我几个问题吗?”  “问题?”  “关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印象吗?”  ——昨晚?  记得是哥哥像往常一样将自己教训了一顿之后,爷爷说‘今晚就不用练习了,好好休息一下吧’,然后就回到房间去休息了。  之后的事.......  “呜...想不起来......这是......”  樱抱紧了自己的脑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要一想到那里,头就像要炸开似得疼痛,身体里,好像跟平常有了什么不同。  ——想不起来?不,她的记忆被人上了锁,关于那时候的记忆,被什么东西禁锢着。  而且,只要试着去回想,就会感到痛苦。这种术式,跟卡莲那时候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完全一样。  “想不起来就算了。”  ——反正已经做好了得不到任何情报的准备了。  “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就在这里在休息一会吧。如果要出去的话,就从衣柜里随便拿些什么衣服穿上,虽然只有男装,你就将就一下吧。  有问题的话,可以去问外面的神父。”  将事情交代清楚后,士郎就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那个,士郎学长.......”  “怎么了?”  “我......之后会怎么样......”  ——少年的手上有着令咒,樱知道,那是圣杯战争参加者的证明。  就算再怎么不懂,她也明白,现在是被俘虏的状态了。  “.........试着问问自己的运气吧。”  留下了这句话后,士郎离开了房间,看着无法再度关上的门,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  ps:总觉得,推荐有些不给力了啊,虽然没想去跟那些不更都有几百上千推荐的大神比,不过跟我同期的家伙,成绩一个个都比我好啊(望天......我果然不会写受欢迎的小说啊。  
    ——间桐樱。  法律上的介绍是间桐家的长女,间桐家的上一任家主间桐鹤野的女儿,现在还在上高中的间桐慎二的妹妹。  实际,是在第四次圣杯战争前,由当时的远坂家主,远坂时臣过继到间桐家的小女儿,也就是,那个时候看到的照片上,像个小尾巴似得跟在姐姐远坂凛身后的女孩。  发色和瞳色都跟当时不同的原因,大概是身体为了适应间桐家的魔术而进行了改造。  既然她的身上不存在令咒的痕迹,是不是可以确定这次间桐家的参加者是那个叫慎二的长子?  不过,据说间桐家到了慎二这一代,魔术回路早就已经断绝了才是,照理说,他应该是无法参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的。  难道会是间桐家传说中的那个百年魔术师?那个在教会的异端追讨名单上都有着名字的老怪物?  ——以防万一,还是去间桐家侦查一下为好。  爱因兹贝伦和远坂的Master都有了情报,爱因兹贝伦的Berserker虽说凶猛,但如果同时面对Saber与Lancer的话,应该也讨不到什么便宜,就算不敌,要拖住想必也没什么问题。  只要找机会将那个叫美游的少女击倒,凭Berserker的魔力消耗,不出片刻就会消失了。  凛的Archer在Lancer被父亲的令咒压制无法全力出手的情况下,勉强能与他周旋,真实身份虽然被迷雾所包围着,但就能力值来看绝非是上位的Servant。  当时偷袭用的宝具没把士郎炸死,威力估计也就那样了,不会是Saber的对手。  而凛作为魔术师的水平如何姑且不论,如果战斗方式还是像过去那样单纯的宝石魔术配合八极拳近战的话,士郎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在Caster出局的现在,真正算得上麻烦的,只有伊莉雅组的Saber(2)和Assassin,以及间桐家隐藏着的黑幕,从Assassin二号的身上掉落的虫子来看,就算不愿,士郎也得往间桐的方向去思考了。  .........不过,真正麻烦的,恐怕还是那个与Assassin一同行动的黑色影子,一旦接近就会让士郎头痛,还可能拥有吞噬Servant的能力,这种东西就连参加过上次战争的绮礼都不知道。  “Master,你在想些什么啊?”  “.......我是在想我们之后应该怎样行动。”  Lancer现在已经外出侦查了,按照预定,他今天的目标应该是郊外的爱因兹贝伦城。  绮礼去了地下圣堂祷告,吉尔伽美什则是到现在还没回来的样子,间桐樱老实的在士郎的房间休息。  空荡的礼拜堂内,现在只有士郎和Saber这对主从。  “嗯.....确实是要好好思考一下了呢,Caster被Lancer做掉了,而他又是Master你老爸的Servant,也就是说敌人目前还有Archer、Rider和Berserker.......”  Saber随意的坐在长椅上,衣服已经换回了之前那套惹火的打扮,该说买了套备用的真是有先见之明吗?  而她现在想的,多半不是对手应该怎样应付,而是在考虑要先去砍哪个更快吧。  以及,把Assassin给忽略了,应该是故意的,以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把区区的暗杀者放在眼里的。  ——说起来,关于两个Assassin和第二个Saber的事情,还没有跟她说过,不过,她如果知道曾经被她背叛的父亲出现在圣杯战争中的话,会不会一下子失去冷静啊?  先试探一下好了。  “Saber。”  “嗯?”  “如果圣杯战争中有你的熟人出现的话,你会怎么做?”  “哈啊?那还用说吗,这还用得着想吗,直接砍了就是了。”  莫德雷德的生前,父母先不说,在圆桌之上,要么是关系不好也不坏的路人甲乙丙丁,要么就是她想要杀死的对象。  尤其是那个把父王给NTR了的‘圆桌第一骑士’,让她父王的脸上蒙羞的黑骑士兰斯洛特,还有那个明明是个死萝莉控还整天装成优等生姿态对她指手画脚的白骑士高文。  Saber的黑名单上排在首位的就是这两个家伙,如果真的在圣杯战争里碰上了,果断是先砍了再说。  “那么,Master你说的是谁?”  ——自家的Master不是会说废话的人,他既然会问这个问题,也就是说,他多半是见到了与自己有关的英灵。  “........King-Arthur,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诶?”  Saber的表情僵住了,King-Arthur,这个称号所代表着的意义,她自认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  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人,比圆桌上的任何一人都要憧憬着她,但是在传说的最后.......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叛逆的骑士笑了,带着狂气大声笑着,像是悲哀、又像是喜悦、这大笑之中所夹杂着的感情,也只有莫德雷德一人能够理解。  士郎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在决定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做好Saber可能会暴走的准备了,甚至到万一的时候,用令咒来约束她。  现在只是狂笑可以说比他预计的要轻松多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啊,我头一次这么感谢这个叫圣杯的东西,亚瑟王.......亚瑟王.....骑士王......Artoria-Pendragon!!”  Saber的愿望是回到过去,在石中剑被亚瑟王拔出之前,由她自己前去挑战,而这一愿望,还是基于希望得到她父亲的认可,而现在,有了一个不用依靠圣杯就能实现的机会。  绝对,要得到认可,这次一定,要让骑士王认可她的存在!!  呼唤出属于自己的长剑,这把曾经沾上她的血,让骑士王的传说落下帷幕的诅咒之魔剑。  看着剑上倒映着的脸孔,与骑士王完全一致的脸孔,Saber对着士郎说道:  “Master,那个Servant,是现在就要讨伐的对象吗?”  “不,最初的目标是.........”  -----------------------------  ps:昨天的推荐真的多起来了,看了下书评区,原来还是有这么多的人在看啊,录音感到很开心,还请各位不要吝啬推荐,多多支持这本书吧。  
    推荐,推荐,推荐!!!  ---------------------  今天一整天就待在教会之中吧。  Master下达了这个指示,在如今各种情况都不明确的情况下,随便去进攻那确实是下策。  Saber自然也明白这一点,等Lancer的情报收集完毕之后,在随之制定下一个作战。  这可以说是现在最好的选择了,因为没人会怀疑监督者所在的地方会有Servant存在,有Lancer这个侦查员在,Saber和士郎也不必以身犯险,要是像上次那样契约被切除了的话,可不能保证还能再度契约。  可是......  这里,实在是很无聊啊!!  金闪闪不在,Lancer也不在,被捡回来的女人又睡得很死,换句话说,在这教会里的只有两个闷葫芦,教会的圣职者父子二人组。  Master的父亲先不说,反正自己也跟他不熟。  跟士郎待在一起,如果没有特定的话题之类的,那真的是非常无聊的事情。  “随便说点什么啊,Master?就这样一直干瞪眼的话,实在让人提不起劲啊.......”  士郎打发时间的方式,无外乎就是看书或是练习拳术和厨艺,许久没有回来的教会中,不知是绮礼的还是吉尔伽美什的兴趣,书籍还是增加了不少。  这对于士郎来说是不错的消遣,但对Saber来说,比起看书,吃书她还更擅长一些。  “那Saber你想聊些什么?”  士郎也知道Saber的性格,与其让她在耳边不停的吵吵闹闹来打扰自己阅读,不如陪她聊一会更好。  “嗯......聊聊关于Master你的事情怎么样?”  “我?”  “因为啊,关于我的事情,Master你在书上都知道了吧。可我除了知道Master你的名字,还有你的工作之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这可不行啊,Master和Servant之间,如果相互之间不够了解的话,未来可能会出事的。”  ——事实上是,Saber在昨晚做了一个梦,关于自己Master过去的梦。  梦中的景象,勾起了Saber的好奇心,以圆桌作为触媒将她召唤而出,那就证实了士郎与Saber在某些地方一定是相似的,否则圆桌上的上百名骑士,不可能偏偏会将她这种异端召唤出来。  可观察了一段时间后,士郎与她的共同点似乎一点都没有,要说的话,那种沉默寡言又一丝不苟的性格,跟某个NTR骑士在NTR成功前更类似。  “那Saber你想知道我的什么?”  “呜.......Master你对你的父亲有什么看法吗?”  实际上应该是养父才对,可一看到那两张面瘫脸,Saber实在是无法不怀疑士郎究竟是不是绮礼的亲生儿子。  “.........要说的话,应该是尊敬吧。”  “尊敬?”  “父亲他一直是我的目标,不论是作为人还是作为代行者,我都是朝着他所在的方向前进着。”  ——这种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大概,是从他在医院里出现,并想要收养自己的时候。  从那时起,士郎就憧憬着这个名为言峰绮礼的男人,尽自己的全力了解并模仿着他的生存方式。  然后到现在,渐渐的也有了一种好像接近他的感觉了。  “这样啊........”  ——原来如此,在对于父亲的尊敬方面倒是有着一致的地方。  可是.......在那大火之中见到的孩子,跟现在的士郎,有着什么微妙的不同。  是他父亲的影响?亦或者,是因为........  “怎么了,问题就只有这个吗,Saber?”  “不,不是.....该怎么说呢,我总觉得Master你跟我初次见面的时候,态度好像有些不同.......如果说,跟那时候比起来缺了些什么的话......”  ——这其实不难发现,士郎只有在跟卡莲交流的时候,会显得有些失态,平常无口的Master,一般来说吐槽什么的是默默放在心里的,而只有对那个女人,会像个吐槽役一样的激烈吐槽。  而现在,据士郎本人所说,跟那个女人的联系已经中断了。  “........你想问的,是我跟卡莲之间的事?”  “嗯。因为,你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是怎么看都有些不对劲。看上去比一般朋友或是同事要亲近,但是........”  ——却像是有堵看不见墙立在两人之间,而他们,也完全没有将它打破的意思。  士郎盯着Saber的眼眸看了一会,抬起头,眯着眼睛注视着天花板。  “Master?”  “........Saber,你觉得我跟卡莲之间,是什么关系?”  “诶?......额......”  一时之间,Saber还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很简单,因为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  ——既然Saber问起了,那就回答好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  Saber多半,是透过梦境,看到了言峰士郎的过去了吧。  如果要找个人将自己的感情宣泄一下的话,除了吉尔以外,也只有Saber了吧。  “那是,什么意思?”  “........如果将感情极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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