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上海单身公寓出租会被打扰吗,?因为跟情人,所以咨询。比如遇到查房,隔壁恶作剧,房东擅自开门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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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方登录:看完有点毛骨悚然,嘿嘿
觉得过瘾 就给我加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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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哽到喉咙的都卜曼犬
  有个妇人在回家之後,看到家里的都卜曼犬倒在地上喘著。她马上将狗载去找兽医。兽医告诉她,因为还不知道呼吸困难的原因,所以必须将器官切开,把管子放到里面去才行。又说这看了会让人难以忍受,所以劝妇人先回家,把狗寄放在该处一晚。妇人一回到家,电话便马上响了起来。电话一接,原来是刚刚的兽医。“马上离开那间房子,然後到隔壁人家借电话叫pol.ice!”  
  原来,兽医在手术时,发现了让狗呼吸困难的原因。那是因为有东西卡在狗的喉咙,所以才会造成呼吸困难。而那卡在喉咙的东西,是人类的三根手指。pol.ice到了妇人的家後,循著血迹,发现被狗咬掉手指的小偷,蹲在地上痛苦地压住自己手指被咬掉的部分。
   某个家庭因为双亲一同外出,所以唯一的女儿必须单独留在家过夜。
   女孩为了安全起见,非常小心地把家中所有的窗户都上锁了,但有一个小窗户却无论怎样都无法上锁。虽然她有点担心,但因为窗户小小的,而且又有爱犬陪在她身旁,她心想“应该没问题吧!”,於是就这样放著不管了。但是睡到半夜,她却被“滴答滴答”的水滴声给吵醒。虽然有点不安,担心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但却也没有勇气前往确认。取而代之的,是她将她的手伸到床下让爱犬来回舔著,藉由这个动作来让自己安心。心情放松之後,她也就再度睡著了。
  隔天早上,女孩醒来,发现了喉咙被割开、吊在天花板上的爱犬。半夜的水滴声,原来是爱犬的血滴到地板所发出的声音。接著,她在床下发现一枚小纸条。人啊,也是会舔东西的喔。”
3、奇怪的警官
  有位女子在回公寓住处时,在入口处和一位男子擦身而过。虽然她觉得该男子有点令人在意,但也没有想太多,於是就这样走过去了。过没多久,女子在电视上看到所住鲍寓发生**的新闻。一段时间後,有个刑警到女子住处登门拜访,说是要问问她有没有看到疑似犯人的家伙。
  一瞬间,女子想到了之前在入口处擦身而过的男子。但因为不太记得了,心想也许没有关联,所以她也就没有将这件事讲出来。在这之後过没多久,女子在电视上看到杀人犯被逮捕的新闻。而映在电视上的犯人的脸,就是不久前来登门询问的刑警。
  有一天,一个独居的年轻女子,她朋友来她的住处游玩。两人聊天聊到了非常晚,就在女子决定要睡觉的时候,她朋友突然说口渴,想要女子和她一起出去买果汁。女子说“果汁冰箱就有啦。”,但她朋友却说“就今天,有种果汁我非喝到不可],一点都不肯退让。因为朋友都意志坚定到这种地步了,女子也只好让她,不甘情不愿地陪她出去买果汁。一离开房间走了一会,朋友马上脸色大变地说:“有个男的拿著菜刀躲在你床底下!现在不能回房间,快点去找pol.ic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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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窗口的女人
  K君是N大的学生,每天上学时都必定会经过一间公寓。不知从何时开始,K君发现在他经过的时间,必定都会有个女子从3F的窗口看著他。K君虽然觉得奇怪,却也不以为意。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三个月吧。突然有一天,女子不再出现了。正巧,当时正正**著针对单身公寓的强盗**。K君不禁担心了起来。『3F公寓的女人不会是被杀害了吧?』终於,K君鼓起勇气到了那栋公寓的3F去了。果然怎样叫都没人回应,破门而入了之後,发现女子倒卧在窗前的地上....天花板垂著断裂的绳子。
  死亡时间:三个月前...
  这件事发生在某间医院。男子进入大病房後,对於同房一个过瘦的男人一直感到很在意。这个男人每天半夜都偷偷出去,一出去就是近一小时,然後再没事般的回来。倒也不是因为瘦男人出去时声音吵人才在意,因为瘦男人出去时连一点点声音都没有,所以男子会这么在意这件事,说实在也只是纯粹好奇瘦男人到底半夜在外头做什么。
  某一夜,男子因为太过在意於是睡不著,终於决定偷偷跟踪瘦男人。瘦男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跟踪,慢慢地往目的地前进。才一下子,瘦男人便离开了医院,走进附近的一个坟场。在半夜进坟场说实在并不是一个正常的休闲活动,但是这反而激发了男子的好奇心,於是便小心翼翼地跟著进去。最後,瘦男子在一个墓碑前停了下来,对著墓碑不知在做什么。男子因为看不到,於是便换个方向想看清瘦男子手中拿什么。一看,瘦男人竟然将坟墓里的骨灰坛拿出来,啃著里面的骨头。男子看到这景象,口中不自觉地叫出「啊」一声。这时,瘦男人似乎发现,有人跟踪自己而来。
  行迹败露的男子,头也不回地逃回了医院病房。过没多久,瘦男人也回到了病房。他看来并没有特别慌张,但似乎在病房内一个一个巡视同病房的人的脸。男子虽然眯著眼睛偷看瘦男人的行动,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瘦男人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不知在说什么。最後,瘦男人终於走到男子的床边了。他向对其他人做的一样将脸靠近男子,然後……“一、二、三……
心跳得好快啊,看到我的人是你!
  人骨的成分可以治万病,在现今看来只是单单的迷信。在战时因为医药极度缺乏,常听到有人为了治病,什么东西都拿来尝试。也有听说,只要啃食人骨,便可以吸收该人骨所有者的知识或能力等等。
7、男友之死
  有一对情侣在约会一天结束後,开车前往回家的路途。就在快到目的地的时候,两人把车停在路旁,在车上享受离别前的温存。然而,当他们想要开车离去时,却发现车子发不动了。男友无可奈何地决定要出去求救,并嘱咐女友把车锁上,万万不可离开车内。女孩听从男友的话,乖乖待在车内等。但不知不觉间,她却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车顶上摩擦的声音。女孩虽然非常恐惧,但仍是遵守和男友的承诺,丝毫没有离开车内半步。然而,那诡异的声音却不断地在女孩耳边回响,****不愿离去。最後,女孩是在天亮时,被经过的路人救出来的。当她抬头往上一看,却发现她男友被吊死在街道树上。让女孩恐惧一整晚的诡异声音,原来是她男友的双脚摩擦到车顶所发出的声音。
8、步行者专用道路号志的真相
  步行者专用道路号志图案,是一个被男子牵著走的小女孩。这个号志的图案是**向全国公开徵求的,因此收集了全国各地而来的设计原案的照片或插图。而被采用的就是大家所熟悉的那个图案,是一位住在关东的摄影师拍的照片。
  当他在寻找可以拿去投稿号志图案的题材时,看到了一位被父亲牵著走的小女孩,於是将这样的光景收进照相机里。然而,他之後才知道隐藏在相片後的重大秘密。
  照片被采用後过不久,他在电视上看到绑架案的新闻。映在电视上的犯人的脸,怎么看都像是之前牵著小女孩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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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厕所里的人
  一名女子看到了某个陌生男子的秘密。该男子马上察觉了女子的存在,并将视线转向她,但却不带有任何的愤怒或情绪,显得有点诡异。女子怕得马上拔腿就跑,而男子也尾随在後。女子觉得自己就快被追上,於是慌忙地躲到附近的公厕,并选了位在最里面的厕所。过没多久,她感觉到该名男子也跟进来了。男子从眼前的厕所开始,一间一间确认般地用力踢开。随著踢门声越来越近,女子也越来越害怕,几乎都快哭出声,但还是勉强忍了下来。总算剩下女子所躲的这间厕所了,但是男子却迟迟没有任何动作。不知过了多久,天终於亮了。女子心想终於得救了,大松一口气。而就在她要踏出去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上面似乎有人在看著她。抬头一看,原来男子整晚都在上面看著她,丝毫没有离开。
10、不要开灯
  2个女生住一起,一个住里间,一个住外间.
一天,里间这个女生出去玩,玩到很晚才回来,回来时是摸黑回来的,她到家以后觉得确实挺晚了,怕吵到外间的那个女生,于是就没有开灯,黑着灯洗漱,然后就睡了.
  第2天早上醒过来时看见一屋子的pol.ice又是拍照又是搜证的,就问怎么了.pol.ice告诉她,外间的女生被人肢解了,女生吓的半死,但是最KB的是pol.ice告诉她墙上有一行莫名其妙的字:“嘿嘿嘿.你很庆幸没有开灯吧......“
  我有一个担任警官的同学,曾经跟我讲过一个关於「冰箱」的KB故事。虽然它仅仅是一个关於凶杀案的故事,而非鬼故事,却让我毛骨悚然。
故事发生在日本。一位老太太搬入一间传统日式的平房,老太太非常节俭,甚至到了锱铢必计的地步,因此对於一切生活上的花费,必明察秋毫。在这间新房中,首先让老太太感到不对劲的是电表的指数。老太太自认用电很节省,却总觉得电费比预期的高出一些。
  有一天,老太太决定关闭家中所有的电源,搬入儿子及儿媳妇家暂住一个星期,以检视电表有何变化。一个星期以後,老太太返家後发现电表指数仍有增加之势,便开始怀疑有人**。於是,老太太展开一连串的线路检查活动。
  老太太很细心地检查家中所有的电路,钜细靡遗,却似乎一无所获。失望之余,老太太正想打电话找儿子抱怨,并打算放弃,却恰巧在电话机座旁边发现一条陌生的电线。
  老太太赶忙将电话桌搬开,赫然发现该条电线是通达地底下的?见到这种情形,其实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电线剪断,但是老太太追根究底与明察秋毫的性格,促使她聘请若干个挖土工人把地面挖开,以探究电线究竟通到何处。工人使命地挖呀挖,大约挖了一公尺深的时候,碰到硬硬的东西,再继续挖下去,才发现埋在地底下的居然是一个冰箱。工人们打开冰箱一看,赫然发现一具女屍,其脖子上有一道轻紫色的勒痕,舌头围吐,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朝向左上方,彷佛在乞求冰箱的门早日被打开。尽管屍体是冰在冰箱中,但可能是由於冷度不够,屍体已开始肿胀发臭,冰箱中漾著令人作呕的屍水。後来在查案的过程中才发现,这间房子原本住了一对医师夫妇。但是,当老太太接手此栋房子时,医师的太太已经不见了
  很早以前听过一个跳绳的故事:
  一个男的搬到新的公寓,发现对面楼顶上一个女孩子在跳绳,一直在数“99,99,99。。。”。
  男的觉得很奇怪,就跑到对面楼顶,问那位女孩子,“你为什么要一直数99阿?”
  女孩子没有说话,淡淡一笑,猛然把男子从楼顶推了下去!
  然后继续跳绳:“100,100,100。。。。”
12。红眼睛
  一个男人无聊的走在街上, 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女孩子只身走著, 美丽的背影让他不由自主的跟著, 走著走著,跟进了大厦。   男人等到她上了电梯,才偷偷的瞄了一眼,看她上了几楼, 心想:这麽美的背影,一定要看看到底长的怎样。   跟上了电梯,发现了那一户, 便将眼睛凑上了钥匙孔,看了看, 甚麽都没有,只觉得一片红红的, 男人觉得无趣,便下了楼……   在大门遇到了管理员,顺口问了问,“ 喔!你说那位小姐,唉!真是可惜, 年纪轻轻的就想不开 真是红颜薄命啊!………… 对了!听说她死的时候, 眼睛是红色的 。
13、照相机
  “小名,小名。。。过来照相了。照个集体照,我们就回学校了。”
  一年级的带班李老师一直喊着。
  可是那个叫小名的小学生就是不肯过来“我不要,这个相机会摄走人的魂魄。”
  在场的人一片愕然。
  那么,就不照吧。李老师生气了,什么跟什么啊,这可是我才买来的相机,虽然是二手的,可是不便宜呢。要不是学校相机胶卷拍光了,就差这一张,我才不用我的相机呢。这孩子,哪来乱七八糟的思想。
  “来,大家,笑笑,看镜头,1.2.3。。。”咔。咔。“好了,排队上车了。”
   本报讯,昨天下午在白云游乐园附近,一辆载着同乐小学一年级学生的校吧,与一部货车相撞,只有两人生还。一个是同乐小学一年级学生王小名,一个是带班老师李梅。学生王小名伤势较轻,当天可出院,老师李梅伤势严重,需要做双手截肢。
   “嘿,队长,校吧货车相撞事故里面那部相机的照片洗出来了,有一部都说学生游玩的,还有一部就一张,你看这张照片”
  “嗯?这张照片。。。。”
  “是的,你看,这些是小学生的集体照,看边上不小心走进镜头的那两个人”
  “是那两个货车司机!!!!”
  “没错,只有两个生还者不在里面。”
  。。。。。。。。。!!!!!。。。。。。
  那天,我看见,相机上有个满身鲜血的人,也拿着一部一样的相机,和李老师站在一起。。。。。。------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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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生宿舍。
   凌晨一女生尿急上厕所,看见打扫卫生的老大爷在黑暗中狂拖地
  她问:怎么这个时候拖地啊?
  大爷说:嘿嘿........
  她也没在意 ,走过大爷身边上了厕所又回去睡了
  第 2 天大家发现,寝室走廊和厕所都是红色的 还是拖来拖去的痕迹..
  原来老大爷拿一个女生的倒着拖地呢..那个拖把布是她的头发......
  以前听过一个梦游的故事
  医学院里学生做实验,用的是猪肝,培植什么菌之类的。可是第二天到了实验室发现,猪肝好像是被什么动物咬过一样,只剩一点点。大家都猜测可能是给什么小动物吃了。于是换一块。第二天,又是如此。
   如此情况反复几天,学生很愕然,教授很生气。于是勒令大家,当天晚上都躲在实验室值夜班,一定要找出这个恶作剧的家伙。
   深夜,非常安静,实验室没有动静。忽然,有人推门进来,径直走向放着试验品猪肝的试验台。
   黑暗中,从外面透进来的月光下。照在那个人脸上。学生们看见,他们的教授正捧着猪肝,大口大口的吃着。教授的眼睛闭着,脸上流露出心满意足的诡异表情。
16。人肉宴席
   隋代末年,诸葛昂和高瓒是一对豪侈凶残之徒。他俩互相争强赌富,都想占上风,彼此设宴相请,都千方百计夸耀奢华,以超过对方为满足。
   有一天,高瓒宴请诸葛昂,把一对十来岁的双生子烹熟,头颅、手和脚分别装在盘子里,端上宴席。满座客人见是人肉,掩口欲吐。
   不久,诸葛昂宴请高瓒,让自己的一位爱妾敬酒,那妾无故笑了一下,诸葛昂怒叱她一顿,命令她退下。
   不一会,把这位妾整个放在大蒸笼里蒸熟,摆成盘腿打坐的姿势,放在一只特大的银盘子里,她的脸上重新涂好脂粉,身上用华丽锦绣盖著。
   这道「菜」抬上来后,诸葛昂亲手撕她大腿上的肉给高瓒吃,同席的宾客都捂著脸不敢看。诸葛昂神态自若,撕扯妾的乳房上的肥肉大吃大嚼、尽饱而止。
   后来遭遇兵乱,诸葛昂和高瓒一齐被盗贼抓去,盗贼向他们索要金银财宝,他们拿不出来,盗贼就把他们绑在木桩上,一块块地割下他们的肉烤著吃,作为下酒菜。这两个吃人的野兽,最终也成了他人的食物。
小宁最近很喜欢剪指甲,走近她身边常会听到「喀喀」的声音。
  「这指甲剪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喔,他说我可以把剪指甲当作剪掉不愉快的事,剪完了心情就会变好了。」她甜蜜的笑着。
  可不久后,他提出了分手。她开始以泪洗面,哭累了,就拿出他送的指甲剪,一点一点开始剪指甲,「我要把他忘掉,剪掉了就忘了,我要忘记他…」之后,她就没来上班了。
  几天后,小远上洗手间时,突然听到隔壁的厕所不断传来剪指甲的「喀喀」声。
  「小宁,是妳吗?」几声询问都没有响应后,小远好奇的蹲下了身子,想看看隔壁是谁;之后,只知道她发狂尖叫冲出了厕所。
  工友开了门,在惊恐的众人眼前,只看到一只拿着指甲剪的手,以及满地指甲剪剪下,一人份的碎肉。
  阿股的爸爸奄奄一息的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喘着气。
  「让他交代后事吧。」医生从床上站起来,摇了摇头站到一旁。
  「爸!」阿股哭着扑了上去:「如果你就这样走了,我们要怎么办?」
  「孩子,」父亲不禁一阵鼻酸:「你以后也要好好努力,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我会的,爸爸。」阿股擦了擦眼泪:「我会有今天的成就,都是靠爸爸的严格教导,我会谨记在心。」
  「我知道我是严格了点,但都是为了你啊。」父亲说到这,已经非常吃力了。
  「爸,我知道,我一定要报答你。」
  阿股拉起父亲的右手:「你以后一定要投胎当我的孩子,你在这里长出一个叉叉的胎记,我就知道是你了。」他用手指不断在父亲的右手手背描绘一个叉叉的形状。
  病房里其它的亲戚也摀着脸流泪,感染到了悲伤的气氛。
  「我一定要用你双倍的努力来回报你!」
  父亲似乎听了进去,点了点头,就安详的离开了人世。
  病房里充满着悲伤的哭声。
  五年后,阿股结婚了,取了一个美娇娘。
  再来年,阿股的老婆怀孕了,十个月后生出了个健壮的男宝宝。
  而在宝宝的右手背上,果然有个叉叉形状的胎记。
  「亲爱的,你还不睡吗?」阿股的老婆看着阿股坐在摇篮旁。
  「老婆,这几天都是你在照顾他,今晚该换我了吧。」阿股笑笑。
  「恩,也好,我这几天都没睡好。那就麻烦你了喔。」她轻轻的在阿股脸上亲了一下,回房睡了。
  阿股一直注视着在婴儿床里摆动身躯的可爱小婴儿。
  「老爸,真的是你吗?你投胎转世了?」他莞尔。
  然后他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根似乎使用已久的藤条,在空中甩动,发出破空的咻咻声。
  婴儿被吓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嘘~别吵妳妈睡觉。」他用左手食指放在婴儿的小嘴前,把脸凑近婴儿的脸孔:「我们约定好了,要双~倍还给你喔。」
  他愉快的张开嘴,藤条在婴儿颤抖的肩膀上轻轻敲着。
很久没回家的我,发现爸妈房间的浴室不见了。
    家具换了位置,衣柜正好堵住了那间浴室。
    「怎么了吗?那间浴室…。」
    我问妈。
    「三楼弄了新浴室,那间太旧了。」
    妈折着衣服顺口回答。
    我家是三楼的建筑,本来是透天厝,后来顶楼盖了起来,一半当仓库,一楼则是当办公室用。
    之前用家里那间浴室的时候,总觉得那空间有说不出来的奇妙感觉。
    一般来说,浴室是该洗得光洁清亮的,但我的感觉只有一片白茫。
    水龙头和镜子都附着一层白雾状的东西,地上和墙上的磁砖也有着白色的模糊感。
    想让自己摆脱这种全白世界的感觉,点亮浴室的灯,反而因为磁砖些微的反光看得更不清楚,有身处在大雪中雪盲的感觉。
    我甚至怀疑那些晃眼的白是灰尘,经年累月下来洗不掉的灰尘层层堆积。的确是太老旧了。
    几天后,在爸妈房间换衣服时。
    「呼呼~」
    我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继续换下裤子。
    「呼吁呼~」
    我的确听到了,是从衣柜后的那间浴室传来的,像是呼气的声音。
    「是谁?」
    我大着胆子问。
    安静下来了,没有再发出一点声音。
    之后几天,我和家人发现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闷,
    伴随着的是房子开始不规律的轻微抖动。
    本来以为是重型车辆经过,引起的震动。
    但后来发现,没有车经过的时候也会。
    如果真的要形容的话,那阵震动的感觉就像…抽蓄?
    那天晚上,雨下得很大,大到看不到窗外的车子路过,也听不到声音。
    房子又突然剧烈抖动着。
    本来是我们平常习惯像抽蓄的那种节奏,突然混进了一种更规律的东西。
    就像是听着瑞奇马汀的GO阿咧阿咧,旁边突然有人莫名奇妙放起了国歌一样。
    「快跑啊,发什么呆!」爸抓起我的手,拉着我不顾滂沱大雨跑出了屋外,妈也跟着跑了出来。
   是真的请管理团队发现此信息立即转移此帖!
    这阵请管理团队发现此信息立即转移此帖其实并没有很大,周围的邻居跑出来的只有零零落落几个人。
    但是很奇妙的,请管理团队发现此信息立即转移此帖的节奏和房子微微的抽蓄慢慢迭合了起来,越晃越大、越晃越弯,我甚至可以听到房子里家具物品乒乒乓乓散落撞击的声音。
    当房子就这样晃到向后仰了一个极限之后…。
  “哈啾!”
    房子前倾,一阵震耳欲聋的喷涕声从房子里传了出来。
    我们全家人呆呆的看着本来应该挡住浴室的衣柜随着那声音破窗而出,在地面摔得粉碎。
    听说万物都是有生命的,房子也是一样。
    人有七窍,房子大概也有吧。
    我们家的衣柜塞住了房子的鼻孔?我再怎么想大概也只有这个解释。
    毕竟我们也常在房子里遗失东西,不是被房子吃掉了是什么?
    所以你在看这篇文章的时候如果感觉背后有人在注视你…
    那是房子的眼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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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男子,在情人节那天偷偷潜到女朋友家里。想给她个惊喜。但是想想又想玩点刺激的,就到倒了好多番茄汁到脸上又披件白色床单。想吓吓女朋友。然后他跑到厨房去看他把自己划成什么样了。在厨房的镜子里一照,那撕牙裂嘴的样子及至恐怖,把自己都下一跳。想女朋友肯定受不了。就忙又把妆给卸了。
等女朋友回来他把这事告诉她,她女朋友听了眼睛瞪得很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男子就问她怎么了。
她说:“你说你你在厨房照着镜子把自己吓到了?”
他回答“是啊!真吓人!”
“可是”她的眼睛更大了,脸色铁青。“可是,厨房根本没有镜子啊~!!!”
我弟弟很不喜欢我妈妈煮的菜,偏偏喜欢吃泡面。有一天我妈妈没烧菜,我弟又要吃泡面,我妈就骂他:“妈妈没煮菜你不会出去买便当啊?吃泡面没营养啦!!” 
  我弟说:”我就是喜欢吃,怎样?!“
  “唉呀.....妈妈跟你说,泡面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爸爸以前公司有一个年轻的小姐,为了都把钱存下来寄回家,所以早上吃泡面,中午吃泡面,晚上吃泡面。天天吃泡面,结果三个月以后她死了!”
  (大惊失色):“真的假的?”
  “妈妈怎么会骗你?”
  “真的喔,那她是怎么死的?”
  这个啊,买泡面时出车祸.....
22.跳!跳!跳!
有一对夫妇在儿子满三岁时,替他拍v8作为纪念,三岁的小男孩十分开心的在镜头前跳来跳去……那对夫妇也沉浸在幸福的愉悦当中,而没注意儿子的不对劲。就这样,那个三岁的小男孩跳着跳着就死了。
一年后,这对夫妇在儿子忌辰那天,把V8来看,以解思子之苦。没想到.........镜头里一直在跳的儿子不是因为高兴才跳,一只凭空出现的手正抓着儿子的头发,不停地往上拉...拉...拉...拉...拉...拉...
23.左手的手环
在风雨交加台风夜里的某个医院中,电击......注射1cc强心剂......一段时间后,手术台上的病人宣告不治。 当时已接近午夜,焦头烂额的外科医师正要从五楼坐电梯回家,正当他走进电梯,转身按完电梯按钮,电梯门要关起来的时候,远方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医生连忙把电梯门再按开,让那位护士进来。护士进电梯后,说了声:谢谢。
电梯往下走,三楼、二楼...一楼到了,但是电梯没有停下来,又一直往下去...B1...B2... 医生正觉得纳闷,什么时候医院多了地下三楼?到了B4的时候,电梯门突然打了开来,门外站着一个男子要搭电梯,医生看了他一眼,就直接把电梯门关起来,让电梯继续上升。
这时,那位护士狐疑的问医生:“你为什么不让他进来呢?”
医生说:“亏你是轮夜班的护士,你没看到他手上戴着的手环吗?那是只有送进太平间的尸体才会戴的尸环!”
这时,护士举起了她的左手,看着医生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电梯内沉默了……
这是发生在高雄县的真实故事。
这是个从事养殖业的家族,老父过世时,请了风水师,将父亲安葬在他家渔塭附近的一个角落。
几年过去了,生活一切如常。
有一年,渔塭主人跟往年一样,将鱼苗放入父亲坟墓旁的渔塭里饲养。往后几天, 在喂饲料时,都看见鱼儿在水里游来游去... 然而,到了渔产季节,下网一打捞...天 啊!渔池里竟然没有半条鱼!这家人虽然觉得有点怪怪的,但也没有深入去追究。而后接连两、三年,都发生同样的情况。
到了第三年,更奇怪的是,家族中开始有人暴毙,一个接着一个……这家人开始觉得惶恐不安,便找道士来看阳宅及阴宅风水。当道士来到了鱼塭边,就问鱼塭是否有异状?主人一五一十的告诉道士,池中的鱼会无缘无故失踪。道士听了点点头,命人去拿石灰,并将父亲的墓开棺。没想到,父亲已死了这么多年,尸体竟没有腐烂。道士立即做了一些仪式,并将尸体火化。
事后道士告诉渔塭主人,他父亲因吸收鱼的精华而成了民间俗称的“荫尸”,久了就会对其家人不利。所以,奉劝有荫尸现象者,要尽快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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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河北地面上有个张三爷,好赌嗜酒,把家当折腾个精光。媳妇也劝不住他,还经常挨他打骂。可怜小媳妇,独守空房,整日以泪洗面。
  一日,张三爷输光喝足,打道回府。月淡星稀,寒露浸身。正走着,见前面路边坐着一个女子,素衣白裙,跣足散发。张三爷转念一转,想这深更半夜,哪来独身女子在野地荒郊?于是操起手中钢鞭,一鞭子就抽了过去。女子一声惨叫,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然是鬼!
  来到家门口,看屋里还亮着灯,心里有点纳闷,就蹑足凑到窗边,往里细看。原来媳妇坐在炕上,在灯底下纺线。正要进门,忽听得有人讲话,就又退到窗边再看。见屋里不只媳妇一人,边上还有一个女子。小媳妇纺出一根线,那女子就伸手把它挑断,反反复复,一直如此。小媳妇不断叹气,怨自己福薄,丈夫又赌又喝,不理家事,自己纺个线还纺不成,不觉泪水涟涟。这时候,见边上女子说话:“活该倒霉!”
张三爷心里顿时明了,这女子分明是鬼,而且正是刚才挨了自己一钢鞭抽的,没想到竟抽到了这里。
想必自己媳妇是看不见鬼魂,也听不见鬼说话的,以为纺线不得,运气悖极。
  忽然,见媳妇起身,伤心得浑身哆嗦。那女鬼到一边搬来凳子,又找来绳索,甩到梁上,绑得牢牢的,还帮小媳妇踩上凳子。眼见媳妇就要把头钻进绳套,张三爷一脚踢开屋门,手执钢鞭,直朝女鬼奔去。那女鬼或有记性,刹那间就跑了。
  为什么张三爷就看得见鬼,小媳妇就看不见?说是阳气旺的不招鬼,鬼来了也显原形;而阳气不足的,自然鬼就容易附体,而且人鬼纠缠,分不清哪些念头是自己的,哪些是鬼的,所谓“心里有鬼”。
  从此张三爷痛改前非,对小媳妇既亲又爱,前后判若两人。可是,女鬼并不罢休。她前次造访,为的是找替死的好去投胎。这好不容易等来机会,被张三爷的钢鞭赶跑了。据说,阴间还有规定,这一次机会错过,要再等上三年。于是,三年间,张三爷家就没有太平,总有莫名其妙的事发生。比如做锅粥,熟了,一揭盖,见里面撒了一把草灰。张三爷认定是女鬼作怪,反而比从前更体恤妻子。一有不对,总是谦让,不和睦的事也非把它做和睦了。三年一过,女鬼找别的替死的去了,而张三爷的性子实际也炼温良了。
  这个故事,说白了,就是民间的一种教化,或是受屈辱的女子之间流传的一份愿望。有几个赌徒回心转意的?又有几个不幸媳妇靠着男子的回心转意而幸福的?
  那天,我接到一个电话让我立即去西北的某个城市开会。我便坐上了一趟发往西北的火车。
  那趟火车着实破旧的很,人又特别多。因为是临时决定去的,所以也就没有买到卧铺票,便只好挤在硬座车厢里。坐在我旁边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漂亮姑娘,看打扮应该还是个学生。坐在我对面的是一对夫妻或情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呢地交谈着什么。为了打发这段无聊的时间,我向他们提议打牌,结果大家都同意了。我们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闲聊,时间很快便就过去了,大家也熟络了不少。
  灯突然一暗,原来到熄灯的时间了,可我们四人都没有睡意。那漂亮女孩提议说:“不如我们每个人讲个故事吧?”我们三人表示可以。那个女孩先讲了她和他男朋友的恋爱故事,即平庸又老套。不过我们三个人还是很知趣地捧着场。接下来我讲了个网上看到的半荤半素的笑话,结果那女孩居然笑得死去活来,而那对情侣只是适时的微笑了几声。
  该轮到他们讲了。那男的咳嗽了一声,说道:“我给大家说个带点儿恐怖色彩的吧?”那女孩一听连忙说:“好啊,我们宿舍每天晚上都收听电台的恐怖故事呢,那才过瘾!”女的好像在那男的耳边说了什么,那男的回答到:“没事,说说无妨。我给你们讲个画骨的故事吧。”他转过脸来。
  “画是绘画的画,骨就是骨头的骨。那是五年前的事了。我刚刚从师范学校毕业来到一个小城的中专教书,教的是美术课。
  “同学们今天给大家上的一课是如何画人体骨胳。人体骨胳是由206块骨头组成,其形态可因生活习惯、工作性质不同,或是某些疾病,而产生一定改变。李白云:‘蓬莱文章建安骨。’可见这“骨”便是书画文章的神气精髓。为了让同学们更直观的了解,我特意从学校的实验楼里借来这副完整的人体骨胳标本给同学们看一看。”
  说完我把盖在上面的帆布扯了下来,露出了一副完整的骷髅架。下面有些胆小的女生已经开始尖叫了起来,也有几个淘气的男生在跟着故意起哄。甚至有人在下面说了一句:“这骷髅的体型和老师挺像的。”我注意看了看,还真是。简直让我有点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在一片议论声中结束了这节美术课,我如释重负。喊上二个高大的学生和我一块把这副骨架扛回去。我们气喘吁吁地放下这骨架时,有一个学生一不小心把其中一块骨头给碰落在地,我拣起来一看好像是块右肩胛骨。弄坏了这骨胳架可是要罚款的,我也要挨领导的批评。当时实验室里只有我们三人,所以那个冒失的学生便建议把弄掉的骨头仍掉,这样一来只要下次借的人没有发现便可以蒙混过了。我当时也同意了。
  过了一个星期,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件事。直到有一天,那个冒失的学生没有来上课,来的却是两位警察。他们告诉我那个学生昨天夜里死了,凶手极其残忍地挖去了他右肩的胛骨。我的心猛地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冷汗不停地冒了出来。
  听到这里,我的心也微微颤了一下。坐在我旁边的那个漂亮女孩看来已经有点儿害怕了,居然说了句:“已经挺晚了。”对面那男的笑了笑,说;“已经快讲完了。”便又接着说了下去。
  第二天我又去了实验室,看见了那幅和我身材挺像的骨胳架正完好无损的摆放在那里,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右肩胛骨上好像有几丝血丝。我逃出了那里,冲进洗手间开始不停呕吐起来。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画过骨了。
  说完这故事,他点上了一支烟又递了一只给我,告诉我下一站他们就下了。我俩去了吸烟室猛吸了起来,彼此看了几眼,却相对无言。回到座位上我已经感觉到累了,渐渐我睡去了。梦里竟全是那该死的骨胳。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杀猪般的尖叫声惊醒。朦胧中我看见坐在身边的那个漂亮女孩疯了般地哭叫着,一边颤抖着一边拼命往座位角落里缩。我再仔细一看,她和我座位之间的空隙处放着一块肩胛骨,上面竟然全是鲜血。
27.灵异阴阳
我高中是在烟台E中学上的,烟台是个小地方,在地图上看起来显得很远的地方。实际上骑自行车不会超过十五分钟。
我是后来才转到这个学校的,我家以前在外地。来了之后,像大多数的中学生一样,我结识了一批兴趣相同的人。我们在一起踢球,吃饭,到了谁的生日,也是聚在谁家里或者了去吃喝一通。
有一天,好像是放假吧,我们在一个朋友家里为他庆祝生日,他母亲不在。至少我没有见过,他家属于比较有钱的那种,在当时就有音响,卡拉OK等等相对比较新鲜的娱乐设备。我们分吃了蛋糕,照了很多照片,抢着唱歌,总之气氛相当的好。
忽然,主人站起来说,有人在敲门,神情非常的严峻,可是其他人都坚信没有。尽管当时比较乱,但是他家用门铃如果响起来,不可能听不到,大家笑他,他还是坚持去门口看看。
很快他就回来了,那种表情,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忘记,曾经听说过有人因为恐惧而脸发白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次,在他脸上,分明一种惨白的颜色,他不敢看任何人,他的目光与其说是在逃避我们,不如说是在逃避空气中一种超自然的力量。问他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摇头说没事。
那天的后来,就因为他的郁郁不乐而兴味索然了。
回家的路上,有人和我同行,她讲起有关他的一个往事。
“他的母亲身体不好,而家里有钱,所以他母亲从不上班,有一天,他在学校的时候,忽然要回家看看,说心里不好受。于是他就趁课间操的时间回家了。
”说过了,烟台是个很小的地方,他完全能在下节课开始之前赶回来,事实上,他在家跟母亲说了几句话,就按时回来了。不过在他下楼的时候,遇到了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两个人问他,你认识XXX吗?他们问的正好是他母亲的名字,他说,在家呀,那是我妈,有什么事吗?两个人说,是同事,来接她。我们就在那个楼,202号住。说着随手一指,他急着回学校,于是就让两个客人上楼,自己匆匆的离开了。
到了学校,他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当时,202决不是一个普通的号码,在北京等地,许多人都知道,那是太平间的代名词。然而他仍旧没有在意。
等他中午回家的时候,他父亲在家,而他的母亲。因为心脏的问题已经死了。
后来存放遗体的地方,那个医院,正好在当时两个来接她的人所指的方向。
我听到这里,不尽有些发冷的感觉,鬼使神差的我就把这个和刚才敲门的事联系起来了。到家后我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他,直到听到他的声音,我才长出了一口气。
第二天他没来上学,他在路上,让车撞死了。
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敲门的时候看了什么,也许,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召唤?永远没有能回答了。
最让人吃惊的是,事情没有结束,
一个星期以后,我们中间的另一个人,梦见了他。在梦里,那个已经和我们隔世的人,要他去和他踢球,并且指定穿某双球鞋。上过高中的男孩儿都知道,大家用臭鞋都是堆在一起的,都不想去洗。拿到谁的就是谁的,就在这个梦的第二天,在体育课上他险些从一个很高的地方摔下来,要不是老师瓜快,他的脖子早就跌断了。
后来,他发现自己穿的正是梦里的那双鞋。
他回家和自己的妈妈讲了整个过程,他妈妈吓坏了,最后决定,把那双惹祸的球鞋烧掉,再烧一双新的球鞋。
那以后,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了,他的父亲南下做生意了,他家的每个人,就这样从我的生活中一一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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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假面舞会
这是袁小绛第一次参加假面舞会。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人偷偷来的,又新奇,又紧张。
  入口有个告示,每个人只许买一张面具。她选了一张相对漂亮一点的面具,是个女妖,面色惨白,嘴唇血红。
  接着,她跟随侍者,顺着狭长而陡峭的楼梯走下去。
  舞会早就开始了,她是最后一个入场的。
  这个地下酒吧很宽敞,很幽暗,到处都闪烁着荧光,显得光怪陆离。黑糊糊的角落,偶尔还冒出阵阵白烟。音乐狂乱,震耳欲聋。人们穿着各种古怪的服装,戴着各种诡异的面具,发疯地扭动着身体,陷入暂时的虚构中。
  广告说,这是一场“男人最酷女人最炫”的派对,鬼知道面具后是一张张什么样的脸。
  袁小绛的亢奋被点燃了,跟着大家一起劲舞。
  她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全身的骨肉都散成了音符,在抖动,在飞翔。谁都想不到,妖女包藏的是一个内向、敏感、保守的女孩。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迪斯科戛然而止。
  大家意犹未尽地停下来,纷纷回到座位上。袁小绛注意到,有一个男人没有戴面具,他坐在最深的角落里,不抽烟,不喝酒,就那样默默地观看。
  全场只有他一个人是真实的。
  袁小绛走过去,坐在这个人旁边。她看见,他手里拿着两张面具,一张是猫脸,一张是狗脸,不禁疑惑起来———每个人只能买一张,他怎么有两张?
  这个桌上,只有他和她两个人,袁小绛以为他会搭话,可是他看都不看她。她有些无趣,就跟侍者要了一杯冰水,一口接一口地喝。
  换了一曲高雅的华尔兹。
  袁小绛隔着面具四下张望,搜寻舞伴。今天,她要彻底体验一下相反的性格。
  她想找一个面具最丑的男人。终于,她找到了。那个人孤独地坐着,戴着一张恶魔面具,脸是绿色的,眼圈黑得像熊猫,参差的牙齿刺出来。看上去,他很魁梧。
  当袁小绛站起身走向他的时候,突然,旁边那个露着脸的人说话了:“小姐,小心点。”
  袁小绛回头看了看他:“你说我吗?”
  他的眼睛依然不看袁小绛,还在舞场上警惕地瞄来瞄去,声音很低地说:“今晚上,这酒吧里有一种反常的气息……”
  “为什么?”
  他终于转过脸来,扬了扬手中的两张面具,说:“这张猫脸是我买的,这张狗脸是我捡的。”
  “什么意思?”
  “这些面容恐怖的跳舞者中,有一个人……没有戴面具。”
  一对对舞伴已经下了舞池。袁小绛的双眼迅速在全场扫视了一圈,然后真诚地说:“你敏锐得像个警察。”
  “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传说?———每次的假面舞会,都会少一个女孩。”
  “没有。”
  “几乎每一个参加假面舞会的人,都不想让熟悉的人知道,都是单独一个人来的。而且,舞会乱哄哄,大家互相都不认识。因此,谁都没有发现这个可怕的秘密。”
  “这些女孩都到哪里去了呢?”
  “被一个男人带走了。当然,她们再也回不来了。”
  “他带走的都是什么样的女孩?”
  “最后一个入场的。”
  袁小绛马上觉得,这个男人是在逗自己。
  “女孩为什么跟他走?难道他有请管理团队发现此信息立即转移此帖?”
  “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反正女孩总会顺从他。接下来的过程几乎千篇一律———他和她开车去野外做爱。一路上,那个男人一直没有摘下脸上的面具。最后,他们在一片树林旁停下车,开始拥抱,开始亲吻。女孩伸手摘对方那恐怖的面具,他一动不动,让她摘。可是,她在他的脸上摸索一阵子,必定惊叫出来———因为他什么都没戴,那面具就是他的脸!”
  “你是说,那个男人今天就在场?”
  “我想是的。所以,你最好把面具换一换。”他举了举他那张猫脸面具。
  袁小绛犹豫了一下,接受了他的建议,轻声说:“谢谢你啊。”
  她刚要走开,突然产生了一个恶作剧的想法,回身说:“要是你戴上我这张女妖面具,他能怎么样呢?”
他愣了愣,说:“我真想试试。”
  袁小绛戴上了猫脸面具,感到安全多了。她走到那个“恶魔”面前,主动邀请他跳舞。
  他理所当然地接受了。
  两个人一起下了舞池,搭肩勾背,翩翩起舞。他们似乎都沉浸在了优美的旋律中,谁都没有说话。
  袁小绛不太相信那个传说,不过,她还是警觉地打量了对方几眼。
  尽管灯光很暗,但是,她肯定对方戴着面具。她隐约看到了面具边缘有一圈黑糊糊的缝隙。
  她放下心来。
  他的眼珠似乎有些阴郁,轻飘飘地在舞场上瞟来瞟去,好像注意力根本不在她身上。
  “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袁小绛终于问。
  他迟疑了一下,说:“唉,不好意思,我刚刚买的面具在楼梯上弄丢了……”
  袁小绛猛地停住了舞步,盯住他:“面具不是在你的脸上吗?”
  “噢,这是我原来的。”
  “一会儿,你出去找一找。”袁小绛低低地说。
  “其实,我是在找一个女孩。”
  “什么女孩?”
  “她戴着一张妖女面具,转眼就不见了。”
  “你找她干什么?”
  “她是最后一个入场的……”
  她又一次停住了舞步,盯住他:“这有什么关系吗?”
  “也许,她捡到了我的面具。”
  突然,他望着一个地方,眼睛直了,一双大手微微痉挛起来。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刚才那个男人戴上了她的女妖面具!他的脸正朝着这里,一动不动,像个木乃伊。
  地上好像响起了惊雷,地下都微微地抖动起来。“恶魔”男人的一双大手抖得更厉害了。
  袁小绛松开他,用手扶住了额头。
  他终于把目光收回来,多疑地问:“怎么了?”
  “对不起,我有点头疼……”
  “没关系,你回去休息一下吧。”
  袁小绛转身离开他,快步回到刚才那个男人跟前,心都要蹦出来了:“快把面具摘下来,离开这里!”
  “发生了什么事?”他摘下面具,紧紧地盯着她。
  “你说对了,那个可怕的人就在今天的舞会里!”
  她一边说一边摘掉面具,扔在地上,快步朝出口走去。他跟在她身后,追根究底地问:“是不是刚才跟你跳舞的那个人?”
  “就是他!”
  到了出口处,袁小绛回头看了看,那个戴恶魔面具的人似乎发现了破绽,他在纷乱的人影中死死盯着她,径直走过来。
  她恐惧到了极点,顺着狭长而陡峭的楼梯飞快地爬上去。外面下雨了,电闪雷鸣。这时候已经快午夜了,门口没有一辆出租车。
  那个像警察一样敏锐的人跟着她爬上来,大声问:“你有车吗?”
  “没有!”
  他大步朝一辆轿车奔过去,同时掏出遥控器打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说:“上车,我送你!”
  袁小绛风忙火急地钻进了他的车。
  她从车窗望出去,那个戴恶魔面具的人已经从地下酒吧爬出来,正在雨中东张西望。他的脸在路灯下令人毛骨悚然。
  谢天谢地,车开走了。
  袁小绛仰在座位上,长舒一口气,倦倦地说:“对了,你把我送到美术学院家属区大门口就行了。”
  他一边开车一边大声说:“世界就是这个样子,有的人戴着面具,你以为他没戴;有的人没戴面具,你却认为他戴着!”
  袁小绛惊魂未定地闭上了眼睛。
  他可能看到了,没有再说什么。
  袁小绛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张恶魔面具:绿色的脸,黑黑的眼圈,长短不齐的牙……
  不知道走出了多远,她突然睁开眼睛,问:“你来参加假面舞会为什么不戴面具呢?”
  车颠簸起来,他全神贯注地抓着方向盘:“谁说我没戴?”
  实际上,袁小绛刚刚问出口,就看到了一个可怖的事实———车已经开到了野外!她惊惶地问:“你干什么!”
  “这张脸就是我的面具。”他一边说一边把车停在了一片黑糊糊的树林旁。
  又一个惊雷。
  袁小绛呆呆地看着他。
  网咖里,我小心翼翼的把一片光盘片放到磁盘上,推入。
  我是个黑客,正在进行新式病毒的最后确认。
  那是种区网病毒,一经执行,将可突破区网里所有计算机的防火墙,让计算机全部同时死机,就算重开也没用,计算机变成仅是一堆金属废物。
  打了指令后,只剩按下最后的输入键。
  屏气凝神的在那一霎那,按下。
  网咖里所有的计算机,全体闪烁了三秒,像是庆祝新式病毒诞生的镁光灯,然后全部停格在闪烁前的画面。
  网咖里爆出连串咒骂,服务人员手忙脚乱的安抚顾客,几个计算机维修人员围着计算机检修,汗水像瀑布不断从额头冲向下巴,不多时咬着牙摇了摇头,然后我扬起笑容。
  人群越来越喧哗,有的顾客冲到柜台吵着要退钱,过份点的甚至要求店员赔偿游戏里的损失。
  看着眼前这场由我造成的混乱,闹得越起劲,心里的得意就愈加深一分。
    突然,我瞥到有个穿黑衣的客人,不若其它喧闹的群众,从座位上静静站了起来,叹口气,缓缓走出店门。
    虽然好奇他的举动,但我更在意我的千秋大业。
    我打算让病毒之后造成更大的混乱,接下来只要威胁各大企业,数不尽的金钱财富就会蜂拥而来…。
    当我醉心于脑海中未来的计划时,四周灯光突然暗了下来,接着是刺鼻的燃烧气味。
    「电线走火!」有人惊喊。
    火势突然冒起,我和店里其它顾客想逃走,却惊恐的感觉到有股无形的力量抓着我们双脚。尽管惊慌失措,扯破喉咙放声哭喊呼救,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烈焰将动弹不得的自己轰然吞噬…。
    冒着火的大楼外,两个黑衣人。
   「我说,你这次太过火了吧。」其中一人皱着眉:「我记得上个月才刚看过生死簿,今天这网咖不是只该有个小孩因为三星期不眠不休打网咖暴毙?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另一名刚刚从网咖走出的黑衣男子无奈的摊摊手:「没办法。我本来在网咖上生死网键入要勾走的人魂数据,没想到确认数据的时候突然当机,只打完时间地址就传送出去了。我只能说,这也是命吧。」
   两个死神默默无言的看着这场大火将一切烧得一点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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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是吃**的季节。
    水分浓郁的**,在冰箱里冰镇一个晚上,晚上吃完饭剖开来用汤匙一口一口挖着吃,实在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要有**吃,自然就有种和卖**的瓜农。
    黄老伯是个四五十岁的瓜农兼摊贩。
    他的生意其实还挺不错,待人和善,种出来的**又甜又多汁。
    不过隔壁的摊贩老陈就不同。
    老陈总是对顾客的询问爱理不理,田里**的照顾也是三天晒网,两天打渔,所以客人总是稀稀落落。
    「我说,老黄阿。」老陈在晚上要收摊的时候跑去跟黄老伯聊天:「你的生意怎么老是这么好?我看我的摊子都没什么人。」
    「其实就多跟客人聊聊吧,老客人就会常来买。」黄老伯笑着:
  「老顾客比较会捧场。」
    原来是这样啊,只会花言巧语的家伙,老陈心里想着。
    「对了,我这边还剩几片切片了的**,你要不要吃啊?丢了也
  是浪费。」黄老伯指着摊位上的**切片。
    「好啊。」能捡便宜的事他绝对不放过,于是毫不客气的把**拿起来就啃。
    好甜,他心中讶异。这样也难怪我的摊位没什么人,他心中忌妒起来,做了个决定。
    有天,一位客人来到黄老伯的摊位。
    「老板,妳们的**甜吗?」是一位穿着洋装的小姐。
    「给妳试吃ㄧ片,保证甜,不然不收妳的钱。」黄老伯呵呵笑着,从车上拿了一颗**要剖开。
    那位小姐期待的看着要被剖开的**,想象多汁的果肉。
    「啊!」**被剖开的瞬间,她突然放声尖叫。
    一只死掉的老鼠,在**里,恶烂的摆出诡异的姿势,被**刀剖成了两半。
    消息传得很快。
    一天之后,不管是附近的客人还是摊贩,都知道了黄老伯的**里出现老鼠的事情。
   从此他的生意一落千丈,几乎没有人来买他的**。
    三个月后,他在**田边的树上上吊自杀了。
    听说死状很惨,因为孤家寡人,尸体一星期后才被发现。
    蛆虫爬满了身体,夏天炙热的气温加速了腐烂的速度,一只手烂得掉了下来。
    他的田被老陈买了下来。
    有人在旁边上吊的**田,价位自然跌得非常低。
    老陈在心理窃笑着。
   没有人发现他趁着夜色,偷偷跑到黄老伯的田里,把几颗**偷
  偷切个洞,挖了些果肉,然后把死老鼠塞进去再偷偷填起来,植物优异的修补功能自然把伤口回复原状。
    他想,这次真的是赚到了。
    有天,他吃完自己种的**,肚子突然痛了起来。
    像是有东西在肚子里蠕动,诡异的疼痛。
    他到医院挂急诊,照完X光后他和医生都傻眼了。
    一只老鼠,清晰的在他的胃里划动四肢。
    虽然紧急开刀把老鼠取了出来,但是过了一星期后,又因为一样的理由被救护车送到医院。
    他知道这是黄老伯的复仇,于是半跪半爬的哭着到黄老伯的坟前哀求原谅。
    半个月后,他还是死了,死因是被老鼠从体内啃个精光。
    在他死后,田里的**被发现全都破了一个大洞,像是有东西从**内部钻了出来。
    没有人知道原因。
31.迷幻香薰
自从电影《薰衣草》放映后,街头巷尾的精品店里都开始卖各种各样的香薰炉和各种味道的香薰。买一瓶香薰回去,放一点在香薰炉里,点上彩色的小蜡烛,淡淡的香味就迷漫在小小的斗室中了。
  小丁在步行街的夜市上漫无目的地走着,他头发蓬乱,胡子邋遢,一副憔悴失意的模样。由于不是周末,夜市上的人不算是很多,但也还是有不少年轻的女孩子逛来逛去,在摊档前挑剔着想买或是不想买的东西。以前小丁也常常陪女朋友晓文来逛夜市,可是现在他一想到晓文就火冒三丈,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
  晓文和他在大学时就恋爱了,他为了晓文而留在这个南方的城市,留在这个城市的还有小丁的两个好朋友,小义和家友。家友的父亲给家友安排了一份人人羡慕的工作,小丁则和小义应聘去了一家私人的公司。前不久,小丁的上司由于一项计划失败而让公司损失了许多钱,但上司却把这一切责任都推在了小丁身上,并一脚把他踢出了公司。小丁没想到的是,他刚失去工作,晓文就和他分了手,并且投入好友家友的怀抱。事后小丁听小义说,在学校的时候,就有传闻家友和晓文有染,因无真凭实据,所以谁也没当真说给小丁听,现在看来,那传闻应该是真的。
  小丁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步行街的尽头。这里的摊档有点稀落,在尽头的转弯处,有一个老太婆在卖香薰。极小的一个摊档,光线也很暗淡,摊前一个人也没有。小丁感觉到老太婆在看着他,是感觉到,而不是看到,因为小丁看不清她。她全身都裹在黑色的衣服里,头上披着黑纱,整个面孔都陷在黑纱的阴影里。小丁之所以判断她是老太婆,是从她的身型和那绺露在黑纱外的雪白的头发。
  小丁在这个摊前站住了,他并不想买香薰,但他也不想回家去,他无处可去。老太婆盯着他看了许久,才用沙哑的嗓音问他:“买香薰吗?”
  “你的香薰够不够香?”小丁下意识地问了她一句,以前陪晓文买香薰,她也是这样问的。老太婆没说话,从一个小瓶里向香薰炉的小盘中倒了一点香薰,用一个硬纸板挡住风,点着炉下的小蜡烛,然后她向小丁招了招手,“你还是自己过来闻一下吧。”
  小丁走过去,把头低下一点,凑近香薰炉的小盘,吸了一口气,一股玫瑰花的淡香飘入了小丁的鼻中。真是好香,小丁觉得眼前飘起一片白雾,等到白雾消散的时候,小丁惊奇地发现,他正站在一大片的红色玫瑰花丛中!四周光线充足,这决不是刚才夜市上的灯光!小丁抬头看了看天,天是明亮的,飘着大朵的白云。小丁明明在逛夜市,天怎么就亮了?而且,这是什么地方?一定是幻觉。小丁蹲下来摸摸玫瑰花,这是真的玫瑰花。小丁深吸了一口气,玫瑰花的香味依旧馥馥郁郁。小丁站起身来,他却看见花丛中站着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孩子,那个女孩子一头长发在风中和玫瑰花瓣一起飘飞,太美了。小丁呆了一下,他想走过去。但这时,玫瑰花的香味淡下来,一道淡淡的白雾又升了起来。
  “这个香味你还喜欢吧?”老太婆的声音把小丁惊醒过来,小丁看看眼前,他仍站在夜市的街角,那个暗淡的香薰摊前。“怎么回事?”小丁向四周看看,是在夜市,没错。他又看了看摊上的香薰炉,蜡烛的火已经灭了。“我刚才……”小丁语无伦次地向老太婆说着刚才看到的玫瑰花丛和女孩。“胡说什么呀,你刚才不是一直站在这里吗?”老太婆语气平淡地说。“可是……”小丁不知说什么好,“你再给我试一次刚才那个香薰,好吗?”
  “不行呀,我还靠它吃饭呢。”老太婆坚决地说,“你要是喜欢,可以买一瓶回去嘛!”
  “多少钱?”老太婆报了个价,那是和外面香薰店的价格一样的。“好,刚才那个味的,给我一瓶。”
  “其它的可能会更好哟?”老太婆沙哑的嗓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神秘,小丁感觉到她正在黑纱的阴影后咭咭地笑,“刚才那是玫瑰花味的,要不再买支郁金香味的?”
  “好。”小丁掏出钱来正准备付钱,老太婆又问他:“你有香薰炉吗?”
“啊,没有。”老太婆从身后拿出一个香薰炉,那是一个人头蛇身的女人,她双手放在胸前,捧着放香薰的小盘,蛇身盘了好多个圈,在身前向上伸出,托着蜡烛台,她的头发很长,仔细一看,头发却是无数条细细的小蛇,蛇头向外,蛇口大张,吐出血红色的蛇信。
  “有其它的香薰炉吗?”
  “有。但我听说用这种香薰炉,香薰的效果会更好。如果你坚持不要这个,可以给你换别的。”老太婆说话的声音沙哑平淡,但是却充满着神秘的诱惑。
  “那好吧,就是它吧。”小丁付完钱,拿起包好的香薰及香薰炉,一分钟也没在夜市上再逗留,飞快地向他的小斗室走回去。
  小丁回到自己的斗室,拿出香薰炉放在地板上,倒上玫瑰花味的香薰,点燃配在香薰炉里的彩色小蜡烛。然后他静静地坐在香薰炉前的地板上。香味弥漫上来的时候,白雾也弥漫了起来,小丁又看见自己站在玫瑰花丛中了。四周的景色和上次是完全一样的,连天上飘着的白云也一样。那个女孩子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同样的位置上,小丁没一点犹豫地走过去。女孩回过头来,她长得真美,小丁从来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她对小丁笑着,小丁走过去拉起她的手,她就让小丁拉着她的手,慢慢走在玫瑰花丛中。白雾又升上来了,一眨眼,小丁从刚才的浪漫中清醒过来,他仍坐在斗室中,炉中的香薰已烧完了,蜡烛还在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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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丁打开郁金香味的那瓶,向香薰炉的盘中又倒上一点,一会儿,郁金香的浓郁香味弥漫了上来。这次小丁是坐在一个很大的会议室的主位上,那通常是董事长坐的。会议桌的桌面上摆着两盒郁金香的插花,颜色娇艳,高贵而美丽。会议桌四周坐着很多人,这时他们正无声地站起来。小丁后面的女秘书过来拿起小丁面前的资料,小丁站起来,那班人一起向小丁鞠着九十度的躬。小丁转过身,一个人忙走上前去为他打开后面的门,小丁走进门里,那人又轻轻地关上门。这是一间很大的办公室,还有一个巨大的套间用来休息。休息间的浴室里放好了热水,小丁洗完热水澡,有两个女孩子给他按摩,其中一个还递上一杯高级的红酒。他走过的每处都有人给他开门,向他鞠九十度的躬。小丁一时兴起,在一个人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那人忙把躬鞠得更深一点,脸上还带着无比荣耀的微笑。小丁再次清醒过来,外面天已经亮了。蜡烛已熄掉了,香薰也烧完了。
  小丁整天都在斗室里燃着香薰,但香薰终于燃完了。小丁等到天一黑就去了夜市,直奔卖香薰的老太婆那里去。小丁感觉到那老太婆脸上漾着满意的笑容。这次小丁除了买了上次的两种,又多买了另外一种:茉莉花味的香薰。
  当茉莉花的淡雅清香溢满斗室的时候,小丁坐在一个高雅的餐厅里,对面坐着一位衣着高贵的艳丽少女,他们的面前放着的两杯高级茉莉花茶正飘出带着清香的热气。整个餐厅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没有电灯,全部都是红色的小蜡烛。侍者将一道道价格不菲的菜送上来,有侍者打开红酒,给两人斟上。上的菜非常多,多得如果开宴会,可以宴请一二十人,每一样他们只是浅尝一下就拿下去了。另外有一个人在一边吹着萨克斯风,吹的是《茉莉花》。少女和他频频碰杯,微笑着,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他,眼里有无限春意。
  小丁成了老太婆的常客,每次都买不同的香薰。他每天都躲在斗室里享受那种种不同的感觉。没有谁来打扰他,除了小义偶尔想起他时打来的电话。终于有一天,小丁用完了老太婆那里所有不同味道的香薰。他又去到老太婆那里,他问老太婆:“还有新的品种吗?”老太婆盯着他,半天没出声。“你说话呀!”小丁已没耐性了。老太婆向他招招手,他绕过摊档,走到老太婆的身旁。“还有一种香薰,一定会让你百用不厌,不过……”老太婆神经经地,沙哑的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不过什么?”小丁也不由压低了声音,俯下身来问她。“不过,以前从来没人试过,而且价格很贵哟。”小丁盯着她:“这些都没关系,但是你告诉我为什么会百用不厌?”“呵呵……”老太婆神秘的笑着,“因为据说这一种香薰,可以让你‘闻’到各种不同的味道,只要你能想到的,都可以‘闻’到。”小丁眼一亮,“好,我要一瓶试一下。”老太婆又停了一下没说话,“可以卖给你,但是你一定要发誓不对任何人说。”小丁想也没想就发了誓。老太婆拿出一个普通的香薰瓶,“这个香薰叫‘迷幻’,用量要严格,一次用一小格,这一小瓶可以用四次。记住,少了没效果,多了也不会有更好的效果。”老太婆第一次这么多的话,细细交代着小丁,“千万要用心才可以达到你的目的哟!”老太婆的声音里有着阴阴的笑意。
小丁仔细地倒了一格“迷幻”香薰在炉里,点上蜡烛,淡淡的香雾开始升起,好象是一种略带腥甜气的香味。那一时间,小丁仿佛看见香薰炉那个人头蛇身的女人邪恶地笑了。一阵白雾,小丁站在了一间黑暗的房中。等小丁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他看见一间豪华的卧室,卧室正中的床上睡着两个人,好象是一对夫妻。怎么这样?小丁有点奇怪。他走近睡床,想看看是什么人,在极暗的光线下,小丁抖了一下,那个男人不正是害他的上司吗?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仇恨,如果有把刀,一定杀死他。小丁觉得自己手里有样东西,拿起来一看,不正是一把刀吗?小丁再也忍不住心中的仇恨,拿着刀狠狠向那家伙的心口插下去。
  小丁清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发抖,真是恨死那个王八蛋了。小丁象是很疲惫似的,倒在地板上,一会儿他就睡着了。第二天早上,小丁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他迷迷糊糊地抓起电话,小义的声音传来:“小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小义的声音里有竭力按捺住的兴奋。“什么事?”小丁还没睡醒。“哈哈,那个害你的家伙,听说昨晚死了!”小丁一下子清醒过来,“什么?你说什么?”小义压低了声音,“你的上司昨天夜里死了,他老婆打电话来说他心脏病发作。这么强壮的人怎么会有心脏病,我看是报应。”小丁呆呆地,怎么那么巧呢?
  还没到晚上,小丁就迫不急待地燃上“迷幻”香薰,他想再试一下,昨晚那王八蛋的死是不是和他有关。香雾升起来,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混着腥甜的味道。小丁又看见那人头蛇身的女人邪恶地笑着,她头上的蛇都在舞动着。白雾中,他来到一个楼上,咦?这不是晓文的家门口吗?门声一响,晓文和她的姐姐、妈妈一齐走出来,晓文走在最后,她说笑着向楼梯下走去。小丁走在晓文身后,在楼梯边,他还犹疑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在正抬脚下楼的晓文的背后猛地用力一推。
  小丁醒来后没再睡觉,他一直在等着。夜里过去,上午也过去了,小丁没听到电话铃响。小丁松了口气,但同时又觉得有点遗憾。他吃了点东西,到床上睡觉去了。电话铃突然响起,小丁反射性地拿起电话,“晓文死了。昨天傍晚从楼梯上摔下来,送到医院里没抢救过来,今早死的。”电话,从小丁的手上掉下来。
  小丁爬起来跑去步行街,夜市刚刚开,街角的老太婆还没有来。小丁就坐在那里等,可是他一直等到夜市都收了,也没见到老太婆。
  可能是巧合,小丁心里想,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想想就可以叫自己恨的人死了。小丁第三次用了“迷幻”香薰。这次的香味是浓浓的酒香,浓得有点令人窒息。人头蛇身的女人又邪恶地笑了,她和她头上的蛇们一起跳舞,吐着血红的蛇信,似乎那蛇信快要舔到小丁的脸上了。白雾弥漫,小丁站在一个电梯门口,他不认识这是哪里。电梯门开了,几个人扶着一个人走出来,那个人走路踉跄,是喝醉了。他们走到一个门口,有人拿钥匙打开门,喝醉的那个人走进去,其他人没进去,而是转身走到电梯口按了向下的电梯。那喝醉的人又走回门口,向那群人挥手告别。小丁一眼看清了,那个喝醉的人是家友!小丁走进了家友的家里。那群人走了,家友关上门,一头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小丁心里非常的恐惧,但是他又忍不住心里的仇恨,他犹犹豫豫,终于将双手伸向了家友,紧紧掐住了家友的脖子。
  小丁在极度的恐惧中等着电话铃声响起,一整天过去了,什么消息也没有。三天了,小丁终于在恐惧中慢慢放下心来,他就在这时,听见了电话铃声。铃声响了好多遍,小丁不敢拿起电话,但铃声仿佛有着不打通誓不罢休的顽固。小丁颤抖着抓起电话,小义的声音充满恐怖,“家友死了,死在家里,听说身上没一点伤痕,警方现把他的尸体拿去解剖。”最后,小义沉默了很久,颤抖着声音对小丁说:“好象你最恨的三个人都离奇死了,你,你要小心……”小丁浑身颤抖着,象风中的秋叶。他恐惧非常,但恐惧中又有点兴奋。
  他又去了夜市的街角,那个老太婆依旧没在。连着几天,小丁白天就躲在斗室中不出去,晚上就去夜市找那个老太婆,但那个老太婆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他想他再也找不到那个老太婆了。小丁盯着香薰炉和剩下的一格香薰,所有他恨的人都死了,那最后一格的香薰还会出现什么呢?他对着香薰坐着,忍了又忍,但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最坏的已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呢?说不定最后的这一格是他生命中的转机呢?小丁用颤抖的手把最后的一格香薰倒入了香薰炉,点了好几次才点燃了蜡烛。蜡烛在烧着,盘中的香薰慢慢蒸发,但是没有任何的香味,也没有平时的白雾,小丁仍是坐在斗室的地板上。小丁觉得没刚才那么紧张了,但又失望极了。他慢慢地躺倒在地板上,任香薰烧着。
  一阵很响的敲门声传来,小丁一咕噜从地板上爬起来,有人在敲他的门。小丁这时象是一只遇上天敌的豹子,全身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那敲门声更大了,他悄无声息地走近门口,从猫眼里向外看。天哪,门外站着好多的警察,手上还拿着**,枪口对着小丁的门,有人还抬起了脚,似乎等着一声令下就将小丁的门踢开。小丁的恐惧已过去了,他想,他一定要逃走。他慢慢退着走向窗边,向外看了一下,然后,极快地攀上窗户,向楼下跳去。
  第二天,小丁被发现摔死在楼下,好象是跳窗自杀。警察打开他的门,屋里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在地板上放着一个古怪有香薰炉,还有一地用空的香薰瓶。这人怎么象个女人似的,有人偷偷地说。经调查,左右的邻居都和小丁不熟悉,死前也没谁注意小丁有没有异常情况,但他死的那一晚,大家都说什么声音也没有,更没人听见或看见他如何跳楼的。小丁斗室的电话铃响了,一个警察拿起电话,小义的声音:“小丁,家友的死因查出来了,是喝醉了酒,胃里的东西没吐出来,倒入了气管,窒息死的。哎,小丁,你干什么不说话?”
  步行街夜市尽头的转角处,一个全身都罩在黑衣里的老太婆在售卖香薰。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正站在她的摊前买香薰,其中一个女孩子的手中拿着一个香薰炉,奇怪的香薰炉是人头蛇身的女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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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同居男友
  一个人活在世上,身边总免不了有许多的亲朋好友,同学同事,有人相处了才几天,也有人已相处了几十年。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是几天的相处,还是几十年的相处,你对你身边的每一个人,到底了解他们有多少呢?
  小惠和男朋友阿朗相识了三个多月,感情很好。阿朗是个英俊潇洒的男人,而且温柔体贴,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的小惠来说,这样的男人真是实在难得。由于感情的日渐升温,加上从现实节省的考虑,小惠决定和阿朗同居。不过,小惠和阿朗都是现实的都市新一族,所以说好,虽然同居,但是各人要有一定的空间,各人要有自己的卧室和隐私,周末才在一起,周一至周五各忙各的,碰到就在一起,碰不到也不要强求,特别不可以干涉各人的私事和工作。
  这样经过寻找,小惠和阿朗看上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居室。居室处于某小区内的高层的顶楼,宽敞而又幽静。房主是一个和蔼谨慎的小老头,带着小惠和阿朗看过居室,又带他们去楼顶看风景。这么高的楼,在楼顶可以鸟瞰全市了。老头还一个劲的唠叨着说:“在晚上上来看夜景就更好了,两人多浪漫呀!”小惠背着老头捂着嘴直乐。
  阿朗和老头办好了租房手续,并和老头交换了联系电话,老头看看只有阿朗的手机号,非要小惠也给个电话,阿朗不耐烦地说:“这样也可以了吧?” 老头一边记着小惠的电话一边说:“哎,谨慎一些好,年轻人,谨慎一些好啊!”
  租好了房,小惠和阿朗趁着周末,把新居室收拾得干干净净,有条有理,就搬了进来。搬进来的第一天,小惠和阿朗手拖着拖手去菜场买菜,他俩要为入迁新家,开始现代的同居生活而庆祝一下。
晚上小惠做了最拿手的菜,和阿朗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对饮。不知不觉,小惠就喝得酩酊大醉,倒在地板上睡着了。
半夜里,小惠被风一吹,醒了过来,感觉有点冷。醉意仍未消的她爬起来,想睡到沙发上去。半闭着眼在黑暗里找到沙发,小惠下意识地向沙发上摸索着。 忽然,小惠在沙发上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东西!
小惠尖叫起来。
  沙发上有个黑影坐了起来,“怎么了?”是阿朗迷迷糊糊的声音。
“沙发上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小惠的声音颤抖着。
  “啊?”阿朗似乎清醒了好多,“别怕,别怕,打开灯看看。”他站起来搂住发抖的小惠,向电灯开关上摸索。
“啪”,电灯打开了,可是小惠紧紧捂着双眼。
“呵呵……”不知为什么,阿朗笑起来。
“笑什么?”小惠听见阿朗笑,心里松了一口气,也悄悄地松开双手,偷眼向沙发上望去。
沙发上躺着小惠新买的那只长毛熊,也正咧着线缝的大嘴傻呵呵地乐呢。小惠生气地走过去,一把抓住长毛熊向房门口丢去。可是,在抓住长毛熊的那一瞬间,小惠心里“咯”地一下,这种长毛熊的毛感,似乎和刚才摸到的那个毛绒绒的东西的毛感,不太一样哦?
  几天下来,小惠完全适应这种生活。但是她和阿朗相见却也不是很多,小惠工作很忙,常常很晚才能回来,有时她回来得早了,阿朗又有事。
  一天晚上,小惠回来得晚了一点,但是阿朗却不在家。由于连日的疲惫,小惠什么事也没做,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夜里不知什么时候,小惠在迷迷糊糊中听见门把手的轻响。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人,在淡淡的月光下,小惠看见是阿朗。阿朗这么晚了来这里干什么呢?小惠想喊阿朗一声,却发觉自己出不了声。小惠惊恐起来,拼命地挣扎着,可是全身没有一处可以稍微动一下。这到底怎么了? 阿朗这时已走到小惠的床边,他盯着小惠看了一下,就轻轻俯下身来,他的头探到小惠的颈边,小惠看不清他在干什么。但随即小惠就觉得颈子上微微一痛,一种麻麻酥酥的感觉浮上心头,人好象也浮了起来似的,迷迷糊糊的,小惠什么也不知道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小惠摸了摸颈子,没什么感觉,又照了照镜子,颈子上白白净净,一点瑕疵都没有。小惠想着那奇怪极了的梦,就悄悄走到阿朗的房门口听一下。小惠的脸刚贴上门边,门却动了一下,原来门没锁。小惠索性推开门,装作喊阿朗起床的样子。咦,阿朗的床整整齐齐,人却不在。难道他昨晚没回来? 在这以后的半个月,同样的梦,小惠又做了两次。小惠心里奇怪极了,为什么会总是做同样的梦呢?梦境中的一切感觉真实而又迷离。
  又一个周末过去了,星期一是最忙的。
  小惠刚回到办公室,老板就把小惠叫去了。原来北京那边有急事,老板要小惠马上赶去北京,把事情处理好。小惠在心里叹了口气,回家收拾了东西,马上向机场赶去。
  在去机场的路上,小惠给阿朗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她要去北京出差一个星期。
  没想到,小惠出马,北京的事情三天就搞定了。小惠向老板汇报了情况,老板乐得直许诺要给小惠加薪升职。
  小惠买了周四中午的机票,估计回到家阿朗也就快下班了。
  本来小惠想打个电话给阿朗,但是不知为什么,又没有打。反正也不是周末,两人说好了周一到周五不要相互干扰的。
  从机场回家去的路上,小惠觉得很不舒服,头晕,心里发闷,想吐,弄得整个人昏沉沉的,可能是太劳累了,小惠心里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了。到了家楼下,下了车,小惠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觉得好了一点,这才上电梯回家。站在电梯里,小惠想着,晚上是煮饭吃呢,还是去外面吃?
  走到门口,小惠放下行李,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门开了,小惠拿起行李正要走进去,却看见了客厅里一幕血腥而又恐怖异常的画面。
  客厅的地上躺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那女孩脸色苍白异常,一看就觉得已经死了!而最令人恐怖的是,她身边卧着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小惠觉得它不是狗,也不知是不是狼,所以暂且就叫它狗样的东西吧)!那个东西本来正咬在女孩细白的颈子上,大概是听见门响,它抬起头来,阴森森望向小惠,然后向着小惠龇着白森森的长牙,巨盆般的大口,嘴角还在滴着殷红的血!
  “啊……”小惠一声惊呼在喉咙里没出来,人已经软软地倒下去了。
  小惠觉得胃里有东西想吐,张开嘴“哦”了一下,忽然醒了过来。她怎么倒在了家门口呢?看见门口的行李,小惠想起她才出差回来,但怎么就倒在家门口的呢?小惠掏出钥匙,想打开房门,但心里没来由地一颤,似乎有点害怕打开门似的。
  正在犹疑,猛不丁有人拍拍她的肩,“你回来了!”
  小惠吓得手一抖,手上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阿朗从她的背后转出来,笑眯眯望着她:“咦?你的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啊?”
  “哎……”小惠身子一软,倒在了阿朗的怀里,“是啊,从下飞机就很不舒服,刚才再给你一吓,魂都飞走了。”
  阿朗把小惠抱进客厅,放在沙发上,倒了一杯热水给她,边把小惠的行李拿进来边问她:“要不要紧啊?送你去医院吧?”
  小惠喝了几口热水,放下水杯,说:“不要紧,我可能是太累了。”
  阿朗放下行李,过来抱住小惠:“别那么拼命了,我会心痛的。”
  小惠笑着看着阿朗:“晚上还有事吗?”
  “没事!我们出去吃饭吧,去哪里吃,你说,我请客!”阿朗温柔地抚摸着小惠的短发,“现在还早,你先休息一会儿吧。” 小惠沉沉睡着了。
  几天以来,小惠总觉得心里恐惧不安,那个怪梦,还有那天她出差回来怎么会昏倒在门口的,她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头,但是又完全没有头绪,只是心里总有莫名的恐惧。小惠开始找借口,有更多的时间呆在外面。
  这天的晚上,小惠和客人吃完饭已是很晚了。回到家,阿朗不在。小惠呆在屋里有些不安,想出去又太晚了一点。小惠给自己到了一杯干红,也许饮点酒可以镇定一点。
  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小惠想起房主老头曾说过,在楼顶鸟瞰都市的夜景是很美的。
  正好小惠也不想一个呆在这个家里。
  小惠端着酒杯来到楼顶。
  一上到楼顶,小惠就看见有个黑影坐在楼顶的边缘。借着月光,再仔细一看,天哪,那里坐的是一只黑色狗样的东西!只见那个东西象人一样,后腿和屁股着地坐着,两只前爪却合在一起放在胸前,头向上仰着,张着大大的嘴。
  小惠象定住了似的,呆呆看着那个东西,她的手抖得象风中的秋叶,连盛着干红的玻璃酒杯也拿不住。
  “叮”的一声,酒杯跌落在楼板上。
  这“叮”的一声,让小惠打了个冷颤。小惠再看那个黑影时,却是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坐在那里。那个人正回过头来,却是阿朗。阿朗看见小惠忙起身走过来,“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刚刚忽然有点头昏,不小心打了酒杯。”小惠虽然有点微微发抖,但还是很快镇定下来。刚才一定是幻觉,小惠在心里安慰自己。
  “我扶你下去吧。”阿朗扶着小惠走下楼顶。刚到屋门口,小惠就听见自己的手机滴滴嘟嘟的响着。小惠拿起手机,原来是阿玲打来的,叫她出去泡酒吧。阿朗听说小惠要出去,劝她说身体不好,就别去了。小惠说,已经很久没见阿玲了,要不去以后朋友都没了。说着,小惠已换了衣服,拿着手袋走到了门口。阿朗走过来吻了她一下:
  “早点回来。”
  晚上小惠没有回去。她想起幻觉中的黑色狗样的东西,好象在哪儿见过。自从小惠和阿朗搬过那里去住,很多事情都太古怪了。小惠在阿玲那里过了一夜,但她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上班,小惠的精神很差,最近大家都说小惠的脸色苍白,好象生病似的。
  同事通知小惠去开会。小惠收拾了文件,从办公桌后站起来。可是刚一站起身,小惠就觉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小惠醒来时已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手上还扎着粗粗的针,正在输血。送小惠来的同事告诉她,医生说她极度贫血,所以要住院治疗,同事已帮她办好了各种手续。小惠谢过同事,想起应该告诉阿朗一声,并让他送些衣物和钱过来。可是小惠拨了阿朗的手机,却是关机。打了许久,阿朗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同事都走了。小惠拿出电话本,查到阿朗公司的电话,她拨了那个号码,等着接通的声音,可是,里面却传出电脑毫无情感的语音:“您所拨的号码并不存在,请查证后再拨。”小惠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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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惠数次查证后,电话里传来的都是同样的话语。而阿朗的手机,始终是关机。小惠再试图想别的办法来找阿朗,可是她发现,除了这两个电话号码以外,小惠对阿朗根本一无所知。小惠从来没见过他的朋友、同事、亲戚……甚至连他的熟人,也没见过一个!他在哪里工作,也都是他说的,小惠连他的公司在哪儿也不知道!
  小惠心里一片空白,她漫无目的的打开电视,用遥控器叭嗒叭嗒地换着台。本市电视台一则紧急插播的新闻吸引了小惠。电视里报导,有人在本市西效公园的山上发现一具女尸,边播着电视的左上角边放出一幅照片,小惠看了一下照片好象在哪里见过。小惠慢慢想着,而电视里的新闻播音员还在罗嗦着请知情人举报等。
  小惠看着照片,想着这是谁呢?突然一幅血腥恐怖的画面浮现在小惠的脑海里!
  “是她!”小惠尖叫着关掉遥控器,坐在病床上大口地喘着气。
  小惠出院后,没再回去原来的住所,她在外面另外又租了房子。以后,她曾数次打过阿朗的手机,一直是关机,没多久,那个手机停机了。而那个公司的电话,始终都是“查无此号”的。
  几个月后,小惠和阿朗租房的那个房东老头打电话来找小惠。原来那房半年的租期已到,而老头却也找不到阿朗,只好找小惠了。小惠对他说,把房退了吧。老头约她去那套租房办好移交,小惠本来不想去那里,但老头总要看过房子才放心的。去的那天,小惠约了公司里好几个男孩一齐去。到了那里,老头早已到了。阿朗的卧室空无一物,这是在小惠意料中的,但小惠的东西也一样没动。办完一切,小惠顺便把以前没带走的一些贵重物品带走,其它的就不要了。小惠走到门外,老头低声喊住小惠,悄声对她说:“姑娘,你要小心你那个同住的朋友,我前几天拿他的身份复印件去派出所查了,人家说没这个人,八成身份证是假的!你要留点心眼呀!”小惠不觉意地一抖,她感激地看了老头一眼。
  又是大半年过去了,小惠已快将有些事忘掉了。
  这天下班,同事女孩子说某大商场大减价,拉着小惠去看衣服。小惠反正也没事,就和一班女孩子去了。
  到了商场,一班女孩子直奔扶手电梯,要上二楼去看衣服。小惠站在扶手电梯上,看着商场里如潮水般的人群,忽然发现旁边从二楼向一楼下的电梯上有个熟悉的面孔。定睛一看,是阿朗!他还搂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小惠觉得一阵寒意涌上心里。一愣神,两人已在所乘的扶手电梯上交错而过了。
  不知为什么原因,小惠想去追上他。小惠在扶手电梯上排开拥挤的人群,三两步跑上二楼,一转身又上了从二楼下到一楼的扶手电梯。这时,小惠看见阿朗已经快下到底了。小惠拼命向下跑去。等到小惠跑到一楼时,阿朗已不见了。
  阿朗消失在人群中了,消失在因商场大减价而来疯狂购物的人群中了。
  想到刚才阿朗手臂里搂着的漂亮女孩,小惠不由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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