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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十大幻觉(摘自《与神合一》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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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十大幻觉(摘自《与神合一》第一部)
1、需要的幻觉
第一个幻觉是:
需要的存在
这是第一个幻觉,而且是最大的幻觉。所有其他的幻觉都建基在这个幻觉上。
你目前在人生中经验的每一件事,每个瞬间感受的每一件事,都是根据这概念,以及有关它的思绪而来的。
然而在宇宙里,需要是不存在的。只有当一个人寻求某个特定的结果时,他才需要某样东西,宇宙不需要什么特定结果。宇宙即结果。
需要也同样不存在神的心智里。只有当神想要某个特定结果时,神才会需要某样东西。但神并不需要任何的特定结果,是神产生了所有的结果的。
如果神需要某样东西以产生某样结果,那么神又将由哪里去得到它?并没有任何的东西存在於神之外。神即“一切万有”“一切会有”及“一切将有”。并没有不是神的东西存在。
如果你用“生命”这个字来替换上面的“神”字,也许你就更能理解这概念了。这两个字是可以互换的,所以不会改变它的意义,你只会更为了解。
一切的存在,没有不是“生命”的。如果生命需要某样东西以产生某个结果,那么生命又将从哪儿去得到它?没有东西存在於“生命”之外。生命即“一切万有”“一切会有”及“一切将有”。
除了那正在发生的,神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发生。
除了那正在发生的,生命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发生。
除了那正在发生的,宇宙不需要任何其他的发生。
这就是事情的本质。这即它本是的,而不是你们所想像它是的样子。
在你的想象里,从你需要一些东西以存活的经验中,你创造了需要这个概念。然而,如果你不在乎你是活还是死,那么你又需要什么呢?
什么都不需要。
假设你不可能不活着。那么你会需要什么呢?
什么都不需要。
而现在,关于你的真相是:你不可能不存活。你无法不存活。并不是你是否会活,而是你怎么活的问题。也就是说,你会采取什么方式?你会经验到什么?
我告诉你:你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存活,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我给了你永生,我永不会拿走它。
听到这里,你也许会说:没错,活着是一回事,但快活却又是另一回事。你可能认为,你需要某些东西才能快乐地活着,也就是说,你只有在某些条件下才能快乐。
但这是不对的,可是你们认为就是这样。由于信念产生了经验,而你们会以这种方式体验人生,所以你们就想像出也有一个必须以此方式体验生命的神。然而,这对
神而言,和你们一样的,这都是不正确的。你和神唯一的差别就在神明白这一点。
而当你也明白了这一点时,你就会像神一样。你将主宰生命,你的整个实相也将改变。
现在这里有一个伟大的秘密,就是:快乐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快乐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这是个很重要的声明,值得再重述。
快乐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快乐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这个声明通用於每个存在的生命状态。
爱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爱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慈悲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慈悲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丰足并不是某种状况所产生出来的结果,而是某种状况是丰足所创造出来的结果。
你可以以任何你能想象或发明的存在状态去替换上面的句子,而存在先於经验并且产生经验仍然是对。
但是你并不是了解这一点,你便想象有某些事必须发生,你才可能快乐;而你认为也是有一位这样的神的。
然而,如果神是“第一因”{译注:所谓的“第一因”,不是排列中的每一,而是除它以外没有背後之因},那有什么是神还没有先引发就发生的呢?如果神是全能的,又有什么是神没选择要它发生,它就能发生的呢?
可能有什么事情的发生是神无法阻止的吗?如果神选择了不去阻止它,那发生本身不也就是选择的某件事情吗?
当然是的。
然而,神为什么会选择让神不快乐的事发生呢?答案是你所无法接受的,那就是没有一件事能使神不快乐。
你无法相信这一点,是因为它要你相信有一位没有需要或审判的神,而你无法想象有这样的一位神。你无法想象有这样的神的理由是:你无法想象能有这样的一个人。你无法相信你能那样活着——你无法想象有一位比你更伟大的神。
当你终于了解了你能那样的活着时,你也就知道所有你得知道的关于神的一切了。
你也会知道你的第二个评定是对的。神并不比你更伟大。神怎么可能呢?因为神即“你之为你”,你即“神之为神”。然而,你是比你以为你是的更伟大。
大师们有些正在你们的星球上。这些大师来自各种的传统、宗教和文化,然而他们全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没有一件事能让大师们不快乐。
在你们原始文化的早期,大多数人都还没到达这种大师的地步,他们唯一的欲望就是避免不快乐或疼痛。他们的觉知狭隘,以至於他们无法了解疼痛并不会产生不快
乐,因此他们的人生战略是围绕着后来被描写为“快乐根源”的东西建造起来的。他们朝着会带给他们快乐的东西移近,而远离那些会剥夺他们快乐(或引起痛苦)
故此,第一个幻觉——需要存在的概念——便诞生了。它也可以称为第一个错误。
需要是不存在的。它是个错觉。事实上,你并不需要任何东西才能快乐。快乐是一种心态。
但这不是早期的人类所能理解的。由于他们觉得必须有某些东西才能带来快乐,因此他们就假定了这对所有的生命而言也同样是对的。这个假定也包含了对他们后来
所理解的一个“更大力量”的生命的那个部分——那後继的世世代代都将之概念化为一个“活的存在”的力量,被以阿拉、上帝、耶和华及神等种种不同的名字来称
呼的力量。
对早期的人类而言,想像有这么一位比他们自己更强大的力量并不难。实际上,那还是必要的。因为他们必须对那些全然超乎他们所能控制的事之发生有个解释。这
里的错误并不是在假设有像神(“一切万有”总合的力量与总合的能量)这样的一个东西,而是在假设这个“全面力量”与“完整能量”是需要某些东西,假设神在
某些方面是需要依赖某事或某人,才能快乐或满足、完全或圆满。
这就像在说“圆满”是不满的,它需要某物来让它圆满。这是个矛盾——但他们不明白这一点。许多人到今天仍然不明白这个道理。
由于创造出这么一个具依赖性的神,因此人们制作出神是有所谓议程的文化背景:换言之,就是有些事是神想要和需要它发生的,而且一定会以它们该发生的方式发生,因为只有这样,神才会快乐。
人类已将这文化背景转化为一个迷思,将它具体化为:尔旨承行。
你们认为我是有意旨要你们去遵行的想法,使得你们去猜测我的意旨是什么。但这个做法很快的澄清了一件事:就是,以这点来说,你们人类并没有普遍一致的同意。而如果并非每个人都知道或同意神的意旨是什么,那么也就并非每个人都能承行神的意旨了。
于是,你们中最聪明的那些,就利用这理论基础去解释为什么有些人的人生似乎比别的人要顺逐。但由此,人又不得不产生一个新的问题:如果神是神,那么神的意旨又怎么可能无法实行?
很显然地,这第一个幻觉是有瑕疵的。这显示了“有需要”这个概念本来就错的。但在某个很深的层面,人类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个幻觉,不然有某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此而结束。
他们是对的。但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并没有把这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的目的去加以利用,反之,他们却以为他们必须去改正这瑕疵。
以致,为了改正在每一个幻觉里的瑕疵,又创造出了第二个幻觉。
2、失败的幻觉
第二个幻觉是:
失败的存在
神的意愿(假设神有一个意愿)是有可能会无法实现的这个想法,与你们所以为对神知道的一切——神是万能的、无所不在的、至高无上的造物主——正相反,但那仍是你们狂热地紧抱着的观念。
因此这产生了极不确实但却非常强有力的幻觉,就是:神是有可能失败的。神有可能想要某样东西却得不到。神可能会希望某样事情但却无法达成。神有可能需要某样东西但却没有。
简而言之,就是神的意愿是可能受挫的。
这个幻觉相当的夸张,因为即使是人类心智狭隘的觉知也能看出这个矛盾。然而,你们人类却有非常丰富的想像力,竟能极轻松地将这个可信度拉张到极限。你们不但想像有这么一位有所需的神,而且还是一位不一定能让自己的需求得到满足的神。
你们怎么会这样呢?没错,又是经由“投射“的运用。你们将自己投射到了你们的神身上。
再次的,你们所归诸在神的能力或其存在的特质,是直接由你们自己的经验所引申出来的。由于你注意到你是有可能得不到你有才能快乐的东西的,你就宣称神也是如此。
而由这样的幻觉,你创造了一个文化故事,故事的教诲是:生命的结果是不确定的。
生命可能有好结果,也可能没有。它可能没什么问题,也可能有。最终的一切并不是都是好的。
将怀疑——怀疑神是否能达到他的需求(假设我是有需求的话)——添加进来,你们与恐惧的第一次接触于是产生。
在挖空心思去有这么一位无法永远随心所欲的神的故事以前,你们是没有恐惧的。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事物。神主宰着一切,神是全能的,集荣耀与奇迹于一身,而世上的一切都是恰当的。有什么可能会出错呢?
但你们却兴起了这样的想:神可能会想要什么东西,而实际上却得不到。神可能想要他所有的子女都回到天堂、回到他的身边,但他的子女们却可以藉着他们自己的行为来阻碍这事。
这个想法也让可信度打了折扣,使得人类的心智又再次看见了矛盾。如果造物主与被造物是一体的话,神的造物又怎么可能挫折造物主呢?如果产生结果的“一”与体验结果的“一”是同一个的话,人生的结果又怎么可能是不确定的呢?
很显然,在这第二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露出了“失败”这个概念本来就是错的。但人类知道,在某个非常深的层次,他们是不能放弃这个幻觉的,不然会有某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此而结束。
再次的,他们又是对的。但再一次地,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他们没有将那幻觉视为一个幻觉,并且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他们认为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第三个幻觉就是为了修正在第二个幻觉里的瑕疵而产生了。
3、分离的幻觉
第三个幻觉是:
分离的存在
要逃离“第二个幻觉”的迷题,唯有创造第三个幻觉:造物主与受造物并非全是一体。
这使得人类的心智务必去想像那不可能的可能性——就是“本为一体的并非一体”“原以是统一的”其实是分离的。
这就是“分离的幻觉”——“分离是存在的”的概念。
你们人类推论说:如果受造物与造物主是分离的,而如果造物主容许受造物为所欲为,那么受造物就有可能去做一些造物主不想要他们去做的事。而在这种情况下,神的意愿就可能会受挫。神就可能想要某些事物而无法达成。
分离产生了“失败”的可能性,而“失败”只有当“需要”存在时才有可能。一个幻觉依赖着另一个。
这前三个幻觉是最具决定性的。这些幻觉很重要,对其余的幻觉很具关键性,以至于为了方便解释它们,并且保证它们能很清楚且时常的被解释,我们与神是分离的文化故事就被归因于它们了。
你们的每个文化都创造了它自己的独特故事,但它们全都有诉说着同样的基本论点。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亚当和夏娃的故事。
据说,神创造了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他们快乐地住在伊甸园里。而在那里,他们享有永生,以及与神的合一。
据说神只要求他们一件事,并以田园诗歌般的生活作为交换的礼物。他命令他们:不可以吃善恶知识树的果实。
而依照这个传说,夏娃还是吃了那果实。她不听命令。但并非全是她的错。她是受到了一条蛇的引诱,而这条蛇,就是你们所谓的撒旦或魔鬼。
这个魔鬼到底是谁呢?有一个故事是这么说的,他是个变坏的天使,是一个胆敢要跟他的造物主一样伟大的受造物。这故事说,这是最大的冒犯、至高的亵渎。所有的受造物都该尊敬造物主,而永不能追求与他一样的伟大,或更伟大。
在这个主要文化故事的特殊版本里,你们藉由归诸我某些没反映在人类经验里的特质而逸出了你们的正常模式。
事实上,人类的造物主是想要他的子女努力地去与他一样伟大的,如果不能更伟大的话。所有健康的父母最大的快乐,便是看到他们的儿女能达到,或超过他们自己在人生中的身份地位,并且超越他们自己的成就。
然而相反的,神却被说成是会被此事所伤害,并且深深的被冒犯了。堕落的天使——撒旦——被逐出了,与族群分离,被摒弃,受天谴,而突然之间,在“终极实相”里有了两个力量:神与魔;并且有了两个他们各自运作的地点:天堂与地狱。
按照发展出来的故事所说,撒旦的欲望是诱惑人类去违背“神的意旨”。神与撒旦现在在为人的灵魂而竞争。并且,有意思的是,这是个神可能会输的竞争。
所有的这一切,都证明了我终究不是个全能的神……或者,我是全能的,但我却不想使用我的力量,因为我想要给撒旦一个公平的机会。也或者,那与给撒旦一个公
平的机会并不相干,而是与给人类自由意志有关。只不过,如果你们以我所不赞同的方式使用你们的自由意志,我就会将你们交给撒旦,而他会永远折磨你们。
这就是在你们地球上发展成宗教教义的错综复杂的故事。
在亚当和夏娃的故事里,很多人相信,为了夏娃偷食禁果,我处罚了这第一个男人和第一个女人,我将他们逐出了伊甸园。还有——如果你相信这件事的话——我也处罚了之后所有活着的男女,让他们背负着第一对人类的罪疚,判他们在地球上的人生也永远都与我分离。
经由这个及其他同等精采的故事,前三个幻觉以孩子们尤其难忘的戏剧性方式流传了下来。这些故事非常成功地在孩子们的心中注入了恐惧,以至于在每个新世代,它们都在不停的被覆述。故此,前三个幻觉嵌入了人类的心灵深处。
1 神是有议程的。(需要的存在)
2 人生的结果是不确定的。(失败的存在)
3 你与神是分离的。(分离的存在)
虽然“需要”和“失败”对其余的“幻觉”而言,关系很重大,但“分离的幻觉”对人类事物的冲击却最大。
第三个幻觉的冲击时至今日人类都仍感受得到。
如果你对第三个幻觉的想法是:这是真的。那么你对人生将有一番体验。
如果你对第三个幻觉的想法是:这不是真的,事实上,它只是个幻觉。那么你也将有另一番体验。
这两个体验有戏剧性的差别。
目前,几乎每个活在你们星球上的人都相信“分离的幻觉”是真的。结果,人们真的就觉得与神分离,并且彼此分离。
与我分离的感觉,使得人们很难以任何有意义的方式与我相关连。他们要不就误解我、怕我,要不就求我帮忙——不然他们就完全的否定我。
由于这样做,人类就错失了利用宇宙间最有力的力量之光荣机会。他们使自己过着让自己无法掌握的生活,活在他们以为自己无从改变的条件下,产生他们相信自己无法逃避的经验和结果。
他们活在安静的绝望中,献上他们的痛苦,快乐地受着罪,而相信他们这样的沉默勇气会为他们带来了进入天堂的充分恩宠,然后在那里,他们会得到他们应得的奖品。
“受罪而不过分的抱怨”或许对灵魂有益的理由有很多,但保证这个人就能上天堂的报酬却非其中之一。勇气即它本身的报酬,可是因为抱怨而导至别人受罪却永远不可能有什么好理由。
所以,大师永不抱怨,因而限制了他自己之外——之内也一样——的受罪。然而,大师的克制不抱怨,并不是为了要限制受罪,而是因为大师并不将对痛的体验诠释为受罪,却只当作是痛。
痛是个体验,受罪却是对这个体验的一个判断。许多人的判断是,他们正在经验的痛是不好的,是不该发生的。然而,你接受“痛是完美的”到什么程度,人生中所受的罪就能被排除到同样的程度。也就是经由这个了解,大师们才克服了所有的受罪,虽然他们也许无法逃避掉所有的痛。
但纵使还没成为大师的人,也曾体验过痛和受罪之间的差别。例子之一可能就是拔掉一颗很痛的牙齿:拔牙会痛,但它却是个非常受欢迎的痛。
与我分离的感受,阻止了人们利用我、呼求我、与我为友、利用我创造的潜能与治愈的力量以终止受罪,或为任何其他的目的。
与彼此分离的感受,使得人类对彼此做出了他们永不会对自己做的事。而由于他们看不出自己是在对自己做这些事,他们在自己的日常生活及地球经验中,就一再地产生出那些不受欢迎的结果。
据说我们人类现在真的正面临着有史以来曾面对的同样问题,但也许没那么严重就是了。你们族类的成员仍有贪婪、暴力、嫉妒,及其他你不相信对任何人会有益的行为,虽然现在只有少数的人如此。而这就是你们演化的一个征兆。
然而,你们社会里的努力所针对的,却不是寻求改变这些行为,反而是在找寻惩罚它们的方法。人们以为惩罚就能改正这些。有的人仍然不了解,除非他们改正了社会里创造和邀请来这些不想要的行为的状况,否则他们什么都必须改正不了。
一个真正客观的分析才能解决这些,然而许多人都必须忽略了那个证据,而继续试图以创造社会问题的同样能量去解决它们。他们设法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愤怒压制愤怒。而在做所有这一切时,他们看不到他们的虚伪,故此反而将之具体化了。
了解这三个幻觉是幻觉,可以让每个人不再否认所有生命的一体性,也不会再有毁灭你们星球上的所有生命的威协了。
可是许多人仍视自己为与彼此、与所有其他活的东西及与神分离。他们明白他们在毁灭自己,然而却宣称不了解自己是怎么做成的。他们说,这很显然不是经由他们的个别行动造成。他们看不到在他们的个人决定与选择中和整个世界之间的关连。
这些是许多人的信念,如果你希望看到它们改变的话,就要靠真正了解“因”和“果”的你们来改变它们。因为你的人类同胞仍相信每周砍倒成千上万棵的树,以便他们有“星期日周报“可读,并不会对这个整体有什么负面的影响。
他们以为把种种不洁的杂质注入大气中,以便他们能维持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变,并不会对整体有任何负面的影响。
用化石燃料而非太阳能,也并不会对“整体”有什么负面影响。
吸烟或餐餐吃红肉,或消费大量的酒精,并不会对整体有负面影响,而且他们也很不耐烦於有人告诉他们说有影响。
他们说,并没有什么负面的影响,他们已听厌了有人老是告诉他们是有影响。
他们告诉自己,个别的人类行为对大整体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负面影响,他们不可能真的造成直接经济损失成整体的崩溃。除非没有东西是分离的,那才可能发生——事实上,除非整体对它本身做所有的这一切,那才可能发生。但别笨了。第三个幻觉是真的。我们是分离的。
不过,真正的事实是,所有的彼此非一体、与一切生命非一体的所有“分别存在”的个别行动,都似乎对生命本身有着非常真实的影响。而现在,已有越来越多的人终於开始承认这点了,在他们由原始的文化思维发展成一个更进化的社会时。
这是因为你,和其他像你一样的人,在做的工作。因为你们提高了嗓音。你们发出了警报。你们联合起来,以你们自己的方式唤醒彼此。有的人很安静地、个别地,而有些则在团体里。
在过去的日子中,你们没有那么多的人准备好,并且也没有能力去唤醒别人。因而大部分的民众都深深地活在幻觉里,并且感到很困惑。为什么他们彼此是分离的的这个事实,会造成问题呢?除了公社生活——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外,为什么其他的方式能不需要挣扎地让它起作用呢?
这些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很明显地,因为在第三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分离”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人类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有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因而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仍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没有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且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相反地,他们以为必须去修正这个瑕疵。
而为了修正这第三个幻觉的瑕疵,因而又创造出了第四个幻觉。
4、不足的幻觉
这是第四个幻觉
不足的存在
它生自第三个幻觉,因为没有分离的想法,不足的概念便无法支撑。如果只有一件东西,而那一件东西即一切万有,就不可能有任何一种不足,因为那一件东西便是每件东西,故此……
它是自给自足的。
这是神的本质的一个声明。
可是,这并非人类的经验,因为人类想像他们自己是与神分离的,并且彼此也是分离的。
然而,神是所有的一切,也没有人是与神分离的。所以,人类并非、也不可能彼此分离。
这是人类本质的一个声明。
然而若就下结论说,分离的想法是个“坏想法”,它无法让你们达到你们的目的,那也并不正确。事实上,分离的想法其实是个有福的想法,它让那整体得以了解它是其部分之总和,甚至还更多。而当你利用这幻觉做为创造经验的一个工具时,它是可以达成你的目的的。
可是如果你忘了分离是一个幻觉,而把它想象为就是事情的真正状态时,那么幻觉就不再创造经验,它变成了经验。
就像是有时你会为了希望得到别人的关心而假装生气,后来却真的生气起来了。或假装对某人感兴趣,以便让另一个人嫉妒,却发现自己真的对那人产生兴趣,幻觉已变成非常真实……
设计变成了经验。
藉由这个过程,结果你真的相信你是分离的,相信在你称为宇宙的“统一场”里,分离是可能的。
而现在,我已描述过第三个幻觉是最有力的幻觉了,这可是真的。他对你们日复一日的经验有着巨大的冲击。而最具重要意义的是,你对分离的信念导致了“不足”的想法。
当只有一件东西,而你知道你即是那一件东西时,绝不会有不足的问题。你总是足够的。可是当你决定要有不止一件东西,那时——唯有那时——才可能会有不足够的别的东西。
而你以为有的这个“别的东西”就是生命的素质。然而你即生命,而生命是——就是——神本身。
不过,只要你仍以为你是与神分离的,你就会认识你与神之所是——即生命本身——有所不同。你也许认为自己是活着的东西,但你不会认为自己就是生命本身。
这个自己与自己的分开,便是你们所谓的被逐出伊甸园。突然间,在那原只有永生的地方,现在有了死亡。突然间,在那原只有丰饶的地方,现在有了不足。
突然间,彷佛生命的许多面向在为了生命本身而竞争。在终极的实相里,这是不可能的,但在你的想像里却不是。你甚至可以想像你在与鸟、与蜂、与每种其他的生物及所有其他的人竞争。
你可能会创造出一个梦魔,在其中,所有支持你生命的东西都好像限制了它。故此,你会实际上试图去压抑那些支持你的东西。你被告以要有主权,但你却认为那意味着宰制。所以你真的开始了一个与自然的战争,以及与事情之自然秩序的战事。
你会用科技去扭曲和操纵自然,以使它屈从於你的意志。当你企图经验自己如你已经自然就是的样子时,你也正在缓慢的毁灭自然如它自然就是的样子。
你已然是你所寻求的样子——永恒、无限,并且与所有为一了,然而你不记得这一点。所以,为了有更丰饶的生命,你努力地去压抑生命,而你对自己的所做却无所知觉。
生命变成了唯一的分母。每个人都要生命以及支持生命的东西。然而由于你以为有不止一个的你,你就变得害怕也许生命不足以分配给大家。
而出於这个恐惧,你於是制作了你的下一个想像的实相:死亡。
你原以为是永恒的(直到你认为你是分离的,对你来说你不会永远“在”的)生命现在仿佛有了一个开始与一个结束。
这就是不足的幻觉在最高层次的演出。
你对你的生命开始与结束之体验,真的只不过是你以为自己是“分离的”的概念之开始与解除。在有意识的层面,你也许不知道这一点。但在一个更高的层面,这点永远是清清楚楚的。
就是在这较高的层面,你所寻求的就是要结束分离的经验,并提醒你自已,这是你创造出来的一个幻觉。
虽然我已经告诉过你许多次,但现在仍然是再次讨论你为什么创造了它的好机会。
你们创造了分离的幻觉,为的是要体验一体的实相。只有当你在实相之外时,你才能经验它。当你是整体的部分时,你是无法体验自己为那整体的,因为并没有别的东西。而当你不是的东西不在时,你所是的东西也并不是。
没有冷,热并不热。没有高,矮也并不矮。如果每样东西都是矮的,那么就没有东西是矮的了,因为“矮”并不存在为某个可被知道的东西。它也许存在为一个观念,却非你能直接经验的观念。它只能是个概念,却永远不是你体验到的实相。
同样的,当分离不在时,也就没有统一了。
如果每样东西都被体验为统一的,那么,就没有一样东西能被体验为统一的了:因为“统一”并没有存在为一个个别的经验。它并非某个可被认识的东西。它也许存在为一个观念,但它却不是一个你能直接体验的观念。它只能是个想法,永远不是你能体验到的实相。
在这样的脉络里,你无法认识自己为你真正是的你。
然而,我们的愿望是认识自己为我们真正是谁。故此,我们首先必须创造我们不是谁的经验。而既然我们无法在终极实相里创造这经验,我们就必须经由幻觉去做。
以这方式,我们得以能知道它真正是如何。以这方式,我们能体验我们真正是谁。
是“全部的它”。
是“一体”和“唯一的它”。
我们是那个集合体的多重形式的单一实相——我们采取了多重形式,以便可以注意到且体验我们的单一实相之荣耀。
这即相对性的目的的之一个简单解释,在我们一直持续以来的对话中,我已说过许多次了。在这里重复,是为了让你可以透彻的了解它,因而你可以从自己的梦中苏醒。
直到你从你的梦中苏醒为止,与生命分离的幻觉都会创造出一个你感知到的存活需要。而在分离之前,你从未怀疑你的存活。唯有当你离开了生命(我),并想像你
自己为分离的时,生命本身才变成“不足”的东西。于是,你开始决定出什么是你为了存活、为了有更多的生命——你所必须做的事。
这变成了你的主要目标,你的新基本本能。你甚至开始认为,你与别人交配就是要保证你们族类的存活。你忘记了你们的交配是对唯一真实的本能——就是爱——之反应。
你们称你们新的基本本能为求生存的本能,那是建立在你们可能不存活的想法上的。可是这想法是错的,因为你们的存活是受到保证的,永永远远。然而,你不记得这一点因此你不认为有足够的生命,既然有那么多生命的面向都必须在竞相争取生命的话。
的确,你就是这么看它的。你想像你在与所有其他的“生命素质”在竞争,在争取生命本身。你在与你自己本身竞争,要更多的你自己。你对不足的信念甚至导致了你下结论说,神也是不够的。
不但生命是不够的(你将这翻译为对死亡的信念),并且生命的素质也是不够的(你将这翻译为对匮乏的信念),甚至那创造成直接生命的也是不够的(而你将这翻译为有一个有所限制的神的信念)。
由於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有限的,所以你必须为它们竞争。由於这个信念,你们正在毁灭你们的星球和你们自己。
你们甚至在你们为神的竞争——你们称之为宗教——中毁灭自己。在你们对神的疯狂争夺中,你们一直在杀死自己,在消灭整个的文明。
你们不会承认你们在做这些事的,因为承认的话,就等於承认了你们看生命和世界的方式——尤其是看神的方式——是有些不正确。你们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样的一个承认需要绝大的谦卑,而谦卑,目前并不是你们星球上哲学或神学的主要部分。
尤其你们的神学是最傲慢的,假设并宣称它已有了所有的答案——而事实上,既无问题,也不抱怀疑。
然而,有关这些信念的某些东西并不管用。不足的想法——神不够、生命的素质不够、生命本身不够——导致了不止是单纯的竞争,它还导致了残忍的压抑、压制及
大规模的萧条。宗教压抑了坦白和诚实的探询,政府压制了异议,而结果,上百万的人活在经济和心理的消沉中。所有的这些都必须是出自“不足的存在”之想法
——因为充足会解决所有的这些问题。
如果你认为有足够的可分给大家,就不会再有自毁性的行为,不会有为争资源而打架,不会有为神而争吵。
但是却没有足够的。关於这一点你很清楚。
不过,如果没有足够的东西,一个人怎能么才能得到足够呢?没有杀戮和争吵,又如何能保证存活呢?
很显然,在第四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不足”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一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不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之,他们以为他们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这了修正第四个幻觉的瑕疵,於是又创造了第五个幻觉。
5、必备资格的幻觉
这是第五个幻觉:
必备资格的存在
不足的存在很快的、且不可避免的导致了下一个幻觉的观念。
如果有足够的东西,你就没有必要去做任何事以获得你所想要或需求的任何东西了。你只要伸出手去,它就会在那儿。但人类却并没有这么想。他们说,东西是不足够的。所以,现在他们面对了这样的问题:一个人要如何才能足够?一个人如何才能有资格足够?
你以为要得到那不足分配的东西,必然会有什么是你必须做的事——让你能无争议地得到那东西的某些事。这是你能想出的唯一不必杀戮和争吵地瓜分每样东西——包括神——的方法。
你认为这就是“必备资格”。
你告诉自己,满足了这些要求——不论是些什么——便是“所需的一切”了。直到今天,这想法仍然为人们所坚持,甚至越来越强大。你相信,当你做了你需要做的事,你就能是你想是的东西了。
如果你想要快乐,如果你想要安全,如果你想要被爱,那么有些事是你必须做的。但除非你是足够的,否则你做不到那些。除非你做了要足够所需做的——具备了得到足够的资格——否则你就无法有足够的。
这是你所相信的,而由於你相信它,所以,在你的宇宙论里,你将“做”提升到了最高的位置。
甚至神也说,为了要进入天堂,有些是你必须去做的事。
这就是你如何建造它的过程。
这就是“必备资格”。
且让我提醒你,所有的这些都是建立在第三个幻觉——你们是分离的——上面。当只有“一个”你时,永远都是足够的,所以,你不必为了得到任何东西而做任何事。
那分离的概念是建立在第二个幻觉——“失败”的存在——上的。因为神得不到他想要的,所以他将所有的人类与他分开了。
而“失败”是建立在第一个幻觉——需要的存在——上。如果神什么都不要,神就不会得不到他所想要的。而如果神什么都不需要,神就会什么都不想要。
所以,事实上,只有一个幻觉,而所有其他的,都是它的变化。所有其他的,全部是那唯一幻觉的一个延伸,只是有着一些不同的细微差异。
故此,“必备资格的幻觉”只不过是“需要的幻觉”的一个不同摄相。同样的,“不足的幻觉”是“需要的幻觉”的一个不同摄相。“失败的幻觉”也一样。所有“人类的幻觉”都可以此类推。
当你探索每一个幻觉,你会非常清楚的看到,每一个都是它之前幻觉的自然产品,就像是看到一个幻觉,你会非常清楚的看到,每一个都是它之前幻觉的自然产品,就像是看到一个气球爆开一样。
你们人类宣称,为了要获得任何不足分配的东西——包括神的爱——你们就必须符合一些条件。这个宣告已证实是人类所曾做过的最具重要意义的决定。它导致了整套的规定和法则、指导原则和程序、神的律法和人的律法,而你们籍由这些来想像什么是你们。
以下就是你们的最后认定,为了在地球上过好的人生,你们必须做的一些事:
要做个好孩子。
要得到好成绩,并且继续上大学。
要获得学位,找到一份好工作。
要结婚生子。
要做个父母,给你的子女比你曾得到的多。
要听命行事。
别做坏事——或者至少别被抓到。
要追随领袖。
别问太多的问题,并且别问错问题。
要令每个人开心。
别把自己包含在你想令他们开心的那群人里,如果那表示你必须将别人排除在外的话。
别强求任何人,尤其是当你变老时。
而以下是你们认为要取悦神并得以上天堂,你们必须做的一些事:
别做坏事——忘掉你可能不会被抓到的事,因为你会被抓到。
如果你真的做了什么坏事,看在老天的份上,要乞求原谅,并且答应永不再犯。
要做个好孩子。
别“玩“你自己。
也别玩任何人。不要以那种方式……
事实上,根本最好就少“玩“。你要了解,所有身体上的愉悦,最后只会让你从你到地球上来真正要做的事上分心,而最坏的,这是对神所犯的绝对罪恶。
如果你必须有愉悦,就别享受它们。
别享受金钱。
别享受别人的注目。
别享受性。
最重要的,别享受性。
永远永远不可有婚外情,永远永远不要以“那种方式”爱超过一个人。
如果你不是为了生殖的理由而有性行为的话,你要感到羞愧,不要自由地或不压抑地享受它。
别为了某件真正令人享受的事拿钱,而如果你赚很多钱,一定要把大部分奉送出去。
要信仰正确的神。
看在老天的份上,一定要信仰正确的神。
为了自己没有生来完美而乞求神的宽恕和怜悯,并且请求他让你达成为了再次被爱而必须具备的资格。
人类有许多其他的信念。这些列在这儿的,只是给你们看的几个例子而已。这是你们所需做的。这是所谓的“必备资格”,要了解这些,这些对你们是很有利的。
然而,是谁设下了这些“必备资格”的?是谁将它放在那儿的?
你们宣称这些事的制造者是神。由于没有足够的神分给大家,又为了合理化地将你自己设定为你们竞争中的得胜者,所以你必须宣称你对我的所有权。
于是,你们宣称,你们的国家是“在上帝眼下的一个国家”,你们是先民,而你们的信仰是“唯一的正信”。
你们宣称对我的所有权,而你们邪恶地、凶暴地这样做,因为你们觉得,如果你们能宣称对我的所有权,你们便能以我之名,对任何其他你们所欲的东西宣称所有权。
多少世纪以来你们都在这么做,高高的挥舞着你们的圣书、你们的十字架和你们的旗帜,来合理化以必须的不论什么方法——包括杀戮——取得不足够的任何东西。你们甚至过分到称这种事为一场圣战,以寻求封闭你灵魂里的伤口,当你打开别人身上的伤口时。
以神之名,你们曾做出最不神圣的行为,这全都是由于你们以为,为了得到我、我的爱及生命的所有素质,我需要你们去具备的“必备资格”。
只要你想念有你必须做的什么,你便会努力去发现那是什么,然后更进一步地努力的达成它。
成就会变成你的神。的确,它已经是了,然而,如果做正确的事会带给你快乐,并且容许你回家。回到神那儿,又为什么去做那些事的所有努力会让人感觉如此不快乐,而且好像很确定的是反而引导你离开神呢?
甚至更重要的,你又如何判定这所有的是否都值得?用哪一个标准,籍哪一个系统,你才能判定这些“必备资格”已具备了?
这是你并不了解的事。这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很显然,这第五个幻觉里也有瑕疵。这透露出“必备资格”的概念原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某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正确的,但一再次的,他们还是犯了一个错误。他们不把幻觉视为幻觉,并且以它们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他们以为必须去修正瑕疵。
为了修正第五个幻觉里的瑕疵,又创造了第六个幻觉。
6、审判的幻觉
这是第六个幻觉:
审判的存在
你们为了获得不足以分配的东西——包括神——所做的决定,让你们面临了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就是:如何决定一个人是否具备了必备资格?而那些没有具备资格的人,又会发生什么事?
你们对这些问题的答案导致了“审判”的发生。
你们推论道,一定有某个人是最后的裁决者。既然是造物主设定了这些必备资格,所以似乎很合逻辑的,造物主也会是那决定谁具备了资格、谁又没有资格的那一位。
有很长一段时间,你们人类一直以为要取悦神,有些事你们必须做。因为不取悦神的话,就会产生可怕的后果。你们会得到这样一个结论是可以理解的。看看你们四周,有些人的生活非常顺利,而有些人则否。于是原始的心智问题,这是为什么?原始的心智想出了一个原始的答案。
命运是朝获得神明欢心的人微笑的。原来,必须满足的对象是神明,然后,神明会做出审判。
各种形式的牺牲和祭典环绕着这个信念滋长,全都是设计来安抚那难以相处的神明。
在最早期的日子里,你们对“不足”的感受非常的强,以至于你们甚至想像神祗们在彼此竞争。有许多的神明得取悦,但往往很难记清楚要做什么才能令每个都快乐满意。
每个新的地球灾变、每次冰风暴、每次暴风雨、每个旱灾或饥荒或个人的不幸都被视为是某个神明没被满足的证据——或者有时候,是神祗们一直在彼此争战。
还有什么办法能解释发生的这些事呢?
现在,这些在古时升起的信念,两千年来已被精炼和澄清了。今天大多数的人已不相信有那么一长列必须安抚的坏脾气神明。今天大多数的人认为,必须安抚的只有一位坏脾气的神。
虽然看来,好像你们人类很久以前就已演化到超过创造出“我会逮到你”那种神的原始建构,但这些想法却继续主宰着你们星球上的神学。
在你们的社会里,神明的这种“复仇之神”的模式从未被人扬弃。你们会用个人与全球的灾祸做为其有效性的证据。甚至在最近,比如当你们的爱滋流行病发生时,包括一些宗教领袖在内,很多人都宣称,人生的不幸是神对人类个人或集体恶行的惩罚。
大多数的人仍然认为,我的确有设定“必备资格”,那是他们为了在人间和天堂有资格得到福报所必须去满足的。他们仍然觉得是有一个“审判”系统在决定,谁满足了“必备资格”,而谁又没有。
在另一方面,有些神学家则断然声明,不论他们做什么,都没有一个人能满足那资格。就算他们过的是很完美的生活,不犯错、不闯祸、没有任何过失,都没有用。教诲宣告,这是由于每个人一生下来就不完美(有些宗教称这为“原罪”),甚至在他们开始生命之前,灵魂就已沾染了污点。
这污点是无法由这人所做的任何举动抹除的,纵使是真诚悔改的行为也没用,只能借着神的恩宠。他们又说,除非这人以一种非常特定的方式来到神的面前,否则神也不会应许这恩宠。
这教诲宣称,我是个非常挑剔的神,我不会赐天堂的喜乐给一个不听从我的话的人。
据说,我对这点非常的顽固:不论人们有多好、有多慈悲、慷慨或仁厚,都不相干。他们有多后悔他们犯的过,做了多少补赎,都不相干。真的,不管他们做了古往
今来对这星球上生命的福利之最大贡献,也都不相干:只要他们没经由正确的(right)道途来到我的跟前、说正确的话语、相信正确的宗教,他们就不能坐在
全能上帝的右手边(right hand)。
由于要求这种正确性,这个概念就可称为“公义”。(译注:上面几句全都出自right字,这是作者在玩文字游戏。)
既然人类成员相信,这是神在他自己和整个人类种族间设定的方式,因此人类也在彼此之间设定了一模一样的方式。
照着神的模式抄(很显然的,对我适当的,对你们也该适当),人们也在他们开始之前,在彼此身上放上了一个污点。如我已经描述过的,他们对那些有着“错误
的”性别、肤色或宗教的人这么做。他们也将之延伸到那些具有“错误的”国籍、邻里、政治追求、性取向,或其他任何他们选择去创造的“错误”的人的身上。在
这样做时,人类是在“扮演神”。
你们说,没有错,这是神教你们像这样未审问便先判决的,因为是神将第一个不完美的污点入在你们的灵魂上的——甚至在你们还没有机会证明自己的对错之前,他已先判决了你们。
所以,这预断——即偏见——必然是没问题的,因为神可以接受,人又怎么会不可接受?
而为了什么理由,我在你们出生的瞬间就已宣布你们全都是不完美?教诲是这样说的:由于最早的人类是坏人,所以我那样做了。
所以我们看见你是如何又折回到前三个幻觉去合理化第四、第五和第六个幻觉。事情便是如此:每个幻觉制造出下一个,而每个新幻觉都在证明了之前的幻觉。
你们的文化故事说,当亚当和夏娃犯了罪,被逐出了乐园,也就失去了快乐及他们对永恒生命的所有权——你们也随之失去了。这都是由于我审判他们,而且不止是让他们落到一个局限与挣扎的人生,并且终究还会死亡(第四个幻觉)——而这些是在他们走错路之前都没经验过的。
在你们星球上所产生和存在的其他文化故事及神学,并没有都接受亚当和夏娃的这个剧情,但尽管如此,他们仍创造了自己的“必备资格”的证据。大多数人都同意“在神的眼睛里,人类是不完美的。”的说法,而他们必须做些什么如称为净化、救赎、开悟等,不论什么——以达到完美。
由于你们相信人类不完美,并且你们相信是由我这儿收到了这个特性,你们觉得就有完全的自由可将之传给别人。你们一向都期待别人如你们被告以我期待于你们的同一件事,就是完美。
于是事情便这样发生了:人类一生都在要求那些他们自己称为不完美的人类完美。
首先,他们对自己这样要求。这是他们最先、也往往最昂贵的错误。
然后,他们施之于别人。这是他们的第二个错误。
他们使得自己或他人都再也不可能完全满足——
那“必备资格”。
父母希望他们不完美的孩子完美,而孩子要求他们不完美的父母完美。
公民们要求他们不完美的政府完美,而政府要求他们不完美的公民们完美。
教会要求它们不完美的信众完美,而信众要求他们不完美的教会完美。
邻居要求他们不完美的邻居完美,种族要求别的种族,国家要求别的国家。
你们已接受了审判的幻觉这个现实,然后你们宣称,如果神审判你,你也就有权审判每个其他的人。所以你就审判他人。尤其是,你们会急匆匆的去审判任何得到了假设只给完美的人的奖赏——美名、权力、成功——的任何人,而你们的世界会谴责它所发现到有最微小的不完美的那些人。
你们变得如此狂热,以到于在你们目前,你们使得人们真的不可能变成领袖、英雄或偶像——故此也夺去了你们社会上所真正需要的。
除非你们将自己由你们强加于彼此的审判,以及你们相信神强加于你们的审判中释放出来,否则你们是作茧自缚。
然而,为什么一个关于你们的单纯观察会让你如此不自在呢?单纯的观察到一件事是如此,真的就是“审判”吗?它不能只是个观察吗?如果一个人没有满足“必备资格”又怎么样呢?有什么关系吗?
这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所以很显然的,在第六个幻觉里也有瑕疵。这显示出“审判”这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人们知道,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他们不能放弃幻觉,不然某些非常重要的事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还是犯了同样的错误,就是不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他们以为自己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为了修正这第六个幻觉,又创造出了第七个幻觉。
7、定罪的幻觉
这是第七个幻觉:
定罪的存在
“审判”必然有个后果。如果“审判”真的存在,就必须有个理由。很显然,人是要被审判,以决定他是否应得到满足了“必备资格”的报偿。
那即是人类建构它的方式。为了寻求见解,尝试找到答案,你们回到了你们原先的文化故事,以及它们建立于其上的第一个幻觉。
你们告诉自己,当你们第一次未能满足我的要求时,我就将你们与我分离。
当你们是完美时,你们是住在一个完美的世界和乐园里,你们享有永生。然而,当你们犯了原罪,而致使你们自己不完美时,你们在各方面体验到的完美也就结束了。
关于你们完美的世界最完美的事是,你们永远不会死。死亡是不存在的。然而,随着你们对完美的体验之结束,你们接受了第四个幻觉的事实:“不足”的存在。没有足够的,甚至没有足够的生命。
所以死亡必然是其后果。这是没有满足“必备资格”的惩罚。
但是怎么能如此呢?你们中先进的思想家问道。每个人都会死,所以,死亡又怎么是没满足“必备资格”的惩罚呢?那些真的满足了“必备资格”的人也是会死的呀!
或许,死亡存在的理由是,宇宙就是有“不足”。不足是事情的状态。你们由第四个幻觉已学到了这一点。
然而,如果死亡不是不足的结果,那么,没满足“必备资格”的结果是什么呢?
这儿有些事不大对。有些事前后不符。你们回到了你们最初的迷思。当亚当和夏娃没有满足“必备资格”时,神将他们逐出了乐园。这创造了“分离”,“分离”创造了“不足”,“不足”创造了“必备资格”。
所以,“不足”才是神的惩罚的结果。其惩罚是分离,而“不足”是其结果。死亡是生命之不足——所以,引申为,死亡即是那惩罚。
这是你们所推理出来的。死亡的目的必然是惩罚你们没满足要求。因为若无死亡,便只有一向所有的——即永生。而如果你们可以永远活着,没满足神的必备资格的要求之结果又是什么呢?
所以,一向就有的东西必须被称为报偿。
对啦!你对自己说。永生即是那报偿。但现在又有另一个谜语产生。如果死亡存在,那么永生便无法存在。
所以这里产生了一个挑战。要如何创造一个方法让两者都存在——虽然事实上两者看起来是彼此排斥的。
你们认为,肉身的死亡并不意味着你的结束。既然死亡的存在事先排除了一个永远持续的生命,所以你们认为在肉身死亡后,生命必须永远持续下去。
但如果在肉身死亡后,生命永远持续下去,那么死亡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意义。所以,在你们死后的经验里,必须创造出……另一个结果。
你们称它为“定罪”。
当你如此思考时,它完全是对的。它马上与第二个幻觉——生命的结果是有疑问的,失败是存在的——相呼应!
现在你们可以既拥有蛋糕,又可以吃它了。现在你们可以既有死亡,又有永生、赏和罚了。藉由将两者都放在死亡之后,你们有办法将死亡弄成不是惩罚,却只是“不足”的终极显现——这是第四个幻觉最令人印象深刻的证据。
现在,一个幻觉真的开始支持另一个了。它们的交织是完美的。你们的工作完成了,而这是你们的文化故事以及你们不休止的创造和传递固化的迷思所制造出的实相。
迷思支持这故事,而故事支持那幻觉。这是你们整个宇宙观的超级结构。这些是你们所有理解的基础。
但它们——它们全部——都是错的。
死亡并不存在。要说死亡存在,就是说你们自己不存在,因为你们即生命本身。
要说死亡存在,就是说神不存在,因为神就是一切万有(那正是神本是的东西),而如果所有的东西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事实本就是如此),那么,如果一样东西死亡,所有的东西就都死亡——那也就意味着,神也死亡。如果一样东西死亡,神也是死亡。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明白这一点:死亡和神是彼此排斥的。他们不可能并存。
如果死亡存在,那么神就不存在。否则,你就必须下结论说,神并非一切万有。
这带来了一个有趣的问题:有没有神所不足的东西呢?
如果你相信有一位神,但有一些神所不足的东西,那么,你可能就会相信许许多多其他的东西。不只是死亡,还有魔鬼,以及它们之间的每样东西。
如果,在另一方面,你们相信神是生命本身的能量。以及这能量永远不灭却只改变式,以及这神圣的能量不只是在每样东西里面,却就是每样东西——形成形式的能量也是采取形式的能量——那么,要了解死亡并不在,且不可能存在,便只是一小步了。
这就是本来如是的情形。我是生命的能量。我是形成的那个,也是采取形式的那个。你们所见的万物都是不同组合的神。
你们全都是神,都是在成形中的(in formation).
或者,换个方式说,你们是神的资讯(information)。
以前我已跟你们说过这些,不过现在你们终于可以真正理解它了。
在我们的对话里,大部分我跟你们说的话都重复了好几次,当然,这是设计好的。在你们能理解你们所试着想去了解的新观念前,你们必须紧紧抓牢我给与你们的每个观念。
你们有些人曾想更快的前进。你们有些人曾说:“好了好地,我已经懂了!”然而,你真的懂了吗?你过的生活是你懂或不懂的一个衡量标准。它是你最深的了解的反映。
如果你的生活是经常的喜悦和完全的至福经验,那么你是真的懂了。但这并不表示,你的人生没有能引起痛苦、受罪和失望的情况。它是指纵使有那些情况,但你仍活在喜悦中。你的经验与那些情况毫不相干。
这是我讲过许多次的无条件的爱。你可以在与另一个人或与生命本身的关系中经验它。
你对生命有无条件的爱时,你就能爱生命如它此时此刻显现的样子。而这只有当你“看见完美时”才有可能。
我告诉你,每件事和每个人都是完美的。当你能看见这一点,你就是已朝大师级走了第一步。然而,除非你完全了解每个人正在试着做什么以及天下每件事的目的,否则你无法看见这点。
举例来说,当你了解这对话一再回到它的重点上的目的,是要带你深深地进入你自己的了解,并且非常的接近大师级时,你便会喜爱这重复。你会爱它,由于你了解它的利益。你接受这礼物。
这会在此刻,并在你人生的所有时刻带给你平静,不论你先前可能认为它们多惹人厌。甚至在你死前的片刻,你也会找到平静,因为你也会视你的死亡为完美的。
当你了解,每个刹那都是一个死亡时,你甚至会找到且创造出更多的平静。每个刹那譬如昨日死,而每个刹那也正是你现在选择要变为的新生命之开始。
在每个刹那,你都在重新创造你自己。你有意识或无意识地这样做: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有觉知或毫不觉知。
你并不需要面对你先前称为“死亡”的片刻,才能体验更多生命。任何时候随你高兴,你都能在一百种不同的时刻,以一百种不同方式体验更多的生命——不论在你出生的刹那、在你死亡的刹那,或在其间的任何一刻。
至少我能向你承诺:在你肉身死亡的刹那,你将体验更多生命——而这比其他任何事都能说服你,是有更多的生命,生命生生不息而永远不结束。在那一刹那你会了解,从来没有不够的时候。生命从来没有不够,而生命的素质也从来没有不够。
这将让第四个幻觉永远消散。然而,所有的幻觉都能在你死亡的一瞬前消散,而那便是我在此的讯息。
要产生更多生命的方法就是体验更多的死亡。别让死亡成为一生只此一遭的事!体验你人生的每个瞬间为一次死亡,因为,事实上它就是如此,当你重新定义死亡为一个经验的结束和另一个经验的开始时。
当你这样做时,每个瞬间你都能为刚刚过去、刚刚才死亡的东西,举行一个小小的葬礼。随后,你就能转过身来,创造未来,明白是有一个未来的,是有更多生命的。
当你明白了这一点,不足的想法便粉碎了,而你就能以一种新方式,带着新的了解和更深的感激、带着更大的觉知和更大的意识,开始好好地利用当下的每个黄金片刻。
一旦你了解了永远有更多的生命时,你将学会以一种于你有益的方式利用“没有足够的生命”之幻觉。而当你走在你的道途上、走回家时,这幻觉会帮助你,而非阻碍你。
纵使这幻觉是你的时间快用完了,你都能放松,因为你知道你有更多的时间。纵使那幻觉是你的生命正在结束,你都能以极大的效率创造,因为你知道你有更多的生
命。纵使那幻觉是你人生中的不论什么东西是不足够的,你都有能平安喜悦,因为你现在知道,真的是有足够的。有足够的时间、有足够的生命、有足够的生命素质
去让你永远活在快乐中。
当你容许自己去经验你一度以为不够的东西是够的时,不凡的改变就会发生在你过你人生的方式上。
当你明白有足够时,你就会停止与别人竞争。你不会再为爱、金钱、性或权力,或你觉得不够分配的任何东西竞争。
竞争结束了。
这改变了每件事。现在你不再与别人竞争,以得到你所要的,反之,你开始布施你所想要的。不再争取更多爱,反之,你开始布施更多爱。不再拼命努力想成功,反之,你开始更确定每个人都是成功的。不再抓权,反之,你开始赋权予人。
不再追求亲爱、注意、性的满足和情感上的安全,反之,你发现自己是其源头。的确,你所曾想要的每样东西,现在你都在供给别人。最奇妙的是,你给出什么,你便收到什么。你突然有了更多你布施出去的任何东西。
其中的理由很清楚。与你所做的是“道德上正确”、“灵性上开悟”,或“神的意旨”之事实毫不相干。它只与一个单纯真理相关:就是这房间并没有别人。
我们只有一个人。
然而,幻觉说这并非如此。它说,你们全都彼此分离,并与我分离。它说并没有足够的——甚至没有足够的我。因此,有些事是你必须做,以便拥有足够。它说你会被小心地守望着,以确定你做了。它说如果你没做,你便会遭定罪。
这看来不像是一件非常有爱心的事。然而,如果你们所有的文化故事都告诉过你一件事,那就是,神是爱、超绝的爱、深不可测的爱。但,如果神是爱,定罪又怎能存在呢?神怎能判我们去受言语无法描述的、永远的酷刑呢?
这些是人类开始去问的问题。
很显然,在第七个幻觉里是有瑕疵。这应该说明了“定罪”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人们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明白,他们不能放弃那幻觉,不然某些非常重要的事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
但再次的,他们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不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本来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他们反而以为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而就是为了修正第七个幻觉,才创造了第八个幻觉。
、有条件的幻觉
这是第八个幻觉:
有条件的存在
为了要让定罪存在,对于爱,你们必然有些地方无法了解。
但这是你们的结论,所以你们发明了“有条件”做为生命的一个特性,以解决这结论呈现的两难之局。
在人生中的每件事都必须有条件。这不就不证自明了吗?你们中有些思想家问道:你们不是了解第二个幻觉吗?人生的结局是不一定的。
失败是存在的。
那意味着,你可能无法赢得神的垂爱。因为神的爱是有条件的。你必须符合“必备资格”,如果你无法满足“必备资格”,你将被分离。这不是第三个幻觉教你的吗?
你们的文化故事非常令人信服。在我和你的通讯中,我一直是借由西方的文化故事来谈,因为那是这个通讯开始于其中的文化。但东方的文化以及人类形形色色不同的文化和传统,也通通有它们的故事,且大半都建立在全部或部分的十个幻觉上。
我说得很清楚,幻觉不止十个。你们每天都造出上百个。你们的每个文化创造出它自己的,但它们多多少少全都建立在同样的错误观念上。这一点,借由它们全都创造出同样的结果这个事实而得以证实。
在你们星球上的生命,常是充满了贪婪、暴力、杀戮,以及几乎遍及世界的有条件的爱的经验。
不论你们是如何形成对上帝的概念的,你们从认为他的爱是有条件中学会了有条件的爱。或者是,如果你不相信有一位无上的神,却相信“生命本身”,那么你所理
解的“生命”就是,在有条件的脉络内表达它自己的一个过程:也即是说,一个条件依赖另一个条件。你们有些人会称这为因果。
然而,“第一因”又怎么说呢?
那是你们全都未能回答的问题。纵使你们最伟大的科学家也都无法解开这个谜。纵使你们最伟大的哲学家也都不能解答这个难题。
谁创造出那造物主的?
如果你们想出一个因与果的宇宙,很好——但是谁生出了第一因的?这是你们教师跌倒的地方,这是你们的道途中止的地方,这是你们停在理解边缘的地方。
现在,我们就将要飞越那边缘。
在宇宙里没有条件。“如是”就是“如是”,并没有它不存在的条件。
你们了解吗?
“如是”不可能不是。在任何条件下,它都不可能不是。这就是生命是永恒的原因。因为生命就是如是,而如是永不可能不是。
生命永远会是,就是,将是,永生永世。
神也是一样,因为神就是生命之所是。
爱也是一样,因为爱就是神之所是。
所以,爱不知有条件。爱单纯就是。
爱不可能不“是”,而在任何条件下,都不可能令它消失。
在以上的句子里,你可以用“生命”或“神”来代换“爱”这个字,同样都是真的。
有条件的爱是修辞学上的矛盾修饰法。
你懂了吗?你了解了吗?两者是彼此排斥的。在同时同地,“有条件”的经验和“爱”的经验无法并存。
你们认为它们可以并存的想法,就是正在毁灭你们的东西。
你们的文明选择了在一个非常高的层面经验第八个幻觉。结果是,你们的文明本身面临了灭绝的威胁。
但你们并没有受到灭绝的威胁。你们不可能。因为你们即生命本身。然而在此刻你们表现生命的形式——你们创造出来,及尚未存在的文明——并非不可改变的。是“你们是什么”的神奇,让你们能随时随心改变形式。真的,你们一直都在这样做。
可是,如果你很喜欢你现在在其中体验自己的形式,又为什么要去改变它呢?
那就是人类要面对的问题。
你们曾住在乐园里。肉体生命的每一个可能的喜悦,你都可得。你们真的是在伊甸园中。你们那部分的文化故事是真的。然而,你们并没有与我分离,而且永远不必。你们可以体验这乐园要多久有多久。当然,你们也可以即刻毁灭它。
你们要选择哪一个?
你们快要选择后者了。
那是你的选择吗?那是你有意识的决定吗?
要非常小心地看这问题。很多东西都依靠着你的答案哦!
尽管在宇宙里欠缺真正的“条件”,你们却坚决相信有条件的存在。显然它存在于神的王国里。你们每一种宗教都那样教你,所以它必然是存在于整个宇宙里。你们
认为它是生命的一个事实。所以,你们曾花了生生世世去试图想出,如果你并没有满足“必备资格”,那什么条件能容你创造你所渴望的人生以及来生。如果你满足
了“必备资格”,问题便不存在。但万一你没有呢?
这个追寻将你导入了一个死胡同,因为并没有条件。你只要选择它,你便可以有你渴望的人生,和你想像的任何来生。
你不相信这个,你说,这方程式不可能那么简单。不、不……你必须满足“必备资格”!
你不知道你自己是有创造力的生灵。你也不知道“我”是如此。你想像我不知怎地,可能会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希望我所有的孩子都回到家里)——那意味着我必
然根本不是一个真正有创造力的存在,却是个很依赖别人的存在。如果我真的有创造力,我就应该能创造任何我选择的东西。但我好像必须依赖某些条件,才能有我
所想要的。
人类想不出为了让自己回家,回到神的身边,他们可能得满足什么必备资格。所以他们尽力而为……尽力假造出一些东西,而这些又借由你们所谓的宗教解释出来。
宗教不仅能解释那些“必备资格”,并且还能解释如果一个人没有满足“必备资格”,那他怎么样才能重获神的爱。因此,宽恕和救赎的观念才诞生出来。它们是爱的条件。神说:“我爱你,如果……”。这即那些“如果”。
如果人类曾客观地看事情,那么每个宗教对宽松和救赎的解释都不同这个事实,就可能已证明它们全是假造出来的。但是,“客观”并非人类已证明是他们所特别具有的一种能力。甚至今日,许多人仍然没有这项能力。
你们一直在宣称,你们并没有假造任何东西。你们说,你们回到神身边的条件是我制定的。如果有好几百种不同的宗教,指向好几千种不同的条件,那并非由于我给过混杂不清的讯息,而只是由于人类没弄对。
当然,“你”是弄对了。只不过是那些其他宗教里的其他人没搞对。
要解决这一点有许多方法。你可以不管他们。你也可以试着让他们皈依。你甚至可以决定消灭他们就行。
你们族类曾试过所有这些方法。而你们有权利那样做,不是吗?你们有责任那样做,不是吗?这难道不是神的工作吗?你们难道没被召唤去说服别人皈依你的宗教,
以便他们也能明白什么是对的吗?而当别人无法被说服时,你们的杀伐和你们的“种族清洗”难道不也是合理的吗?难道没有一些东西、一些未明文的“东西”,给
了你们这权利吗?
这些是人类开始问的问题。
很显然的,在第八个幻觉里有瑕疵。这显示出“有条件”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那幻觉,不然,某个非常重要的东西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再次的,他们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没有把幻觉视为幻觉,并且以它们应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他们以为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就是为了修正第八个幻觉里的瑕疵,才创造了第九个幻觉。
9、优越的幻觉
这是第九个幻觉:
优越的存在
人们结论说,如果有条件存在,那么要享受与创造一个人渴望的人生及来生,他就必须知道那些条件。
这结论是不可避免的,而另一个“那些知道条件的人比不知道的人要过得好”的结论也是一样。
然后,没有多久,人类便会由上一句中去掉了“过得”两个字。
故此,优越的想法便诞生了。
优越有许多用处。其中最主要的一个是,提供了能去做“不论什么,只要保证能得到足够的每样东西——包括神的爱——的事”的不可争辨之借口。知道条件可以赋予一个人权利去忽视他人、去叫人皈依,或干脆消灭那些不知道条件的人,或者同意别人去这样做。
所以,努力去明白“生命的条件”变成了一个主要的、先入为主的想法。知道“生命”的条件被称为是科学。知道来生的条件被称为是良心。如果一个人知道这些条件,并且了解它们,他便被称为是有“好良心”或是“有意识”。
经由热诚地学习你们所谓的“神学”、神+逻辑,或模糊地说,神逻辑,据说可以达到一个“高阶意识”。
经过很多研究之后,结论是,在有些情况下,可以满足“必备资格”,而在某些情况下,是不可能满足“必备资格”的。还有在另一些情况下,一个人没能满足“必备资格”则是可被原谅的。
这些情况结果被称为“有条件”。
在你们的经验里,“拥有”被加在“做”上面了。
当你有足够的头脑,你就能做所谓的“得到好分数”“以全班第一名毕业”及“找到一份好工作”等事。然后,你就能“是”所谓的成功的人。
当你有足够的金钱,你就能做所谓的“买一幢很棒的房子”的事,而你就能“是”所谓的“无忧无虑”的人。
当你有足够的时间,你就能做所谓“度假”的事,而你就能“是”所谓的“精力充沛”“复生”和“轻松”的人。
当你有足够的权力,你就能做所谓的“决定自己命运”的事,而你就能“是”所谓的“自由”的人。
当你有足够的信心,你就能做所谓的“找到神”的事,而你就能“是”所谓的“得救”的人。
这是你们建立你们世界的方法。当某个人有了对的东西,他们就能做对的事——就容许他们做他们一直想要成为的人。
而问题就出在,除非人们拥有了你们说他们必需有的东西,否则他们并不能轻易地“做”所有他们必须“做”的事。
所以,即使他们有头脑,他们也不一定就找到一份好工作,并升迁到顶峰,除非他们也有对的性别。他们无法买一幢很棒的房子,纵使他们有钱,除非他们也有对的肤色。他们无法找到神,纵使他们很有信心,除非他们也有对的宗教。
有了对的东西也无法保证你就得到所有你渴望的东西,但它给了你一个先驰得点的好机会。
一个人获得(或被认为获得)了越多有关这些条件的知识,他就被认为越优越。而正如前面已说过的,这优越感也给了人们权威(或鼓励人们给自己权威)去做任何他们觉得为了保证自己有更多“生命”与更多“神”——两者都不够分配——而必须做的事。
这就是你必须做你所必须做的事的理由,因为并没有足够的。这是你们所曾告诉自己的。你们整个的族类都接受了这个咒语。
这星球不止有一个你,所以东西不够分配。食物不够、金钱不够、爱不够、神不够。
你们必须为之竞争。
而如果你要与人竞争,你就必须有些办法去猜测出谁会赢。
优越性便是你的答案。
优越的人赢——而优越是建立在某些条件上的。
有些人试图保证自己会赢,因此武断地增加条件,使得他们能事先宣称自己为胜利者。
举例来说,他们宣称男性优于女性。这不就不证自明吗?你们中的一些思想家问。(当然,大半是男性在这样问。)
同样的,白人也被宣告是优越的。
然后,还有,美国人。
而当然,基督徒。
或者俄国人?犹太人?或女人?
这些事可能是真的吗?当然是真的。全看是谁在创造出那体系。
最早最早的“卓越存在”并非男性……而男性也真的同意过。终究,难道女性不是带来了生命的人吗?而生命难道不是每个人都对它有最高渴望的东西吗?所以,在你们母系社会的期间,女性被认为是较优越的。
同样的,白种人并非第一个人种,所以也并非较优越的。
事实上,它如今也不是较优越的。
男性也不是较优越的。
或者犹太人。
或者基督徒。
或回教徒、佛教徒、印度教徒,甚至民主党和共和党、保守党或共产党,或其他任何东西。
这就是真相——会让你们自由的真相,你们不容许它被说出来的真相,因为它将会使每个人自由。
并没有较优越这一回事。
是你们将它造出来的。
你们所定义的优越,是建立在你们的偏爱、你们的欲望和你们的理解上的(老实说,那是非常狭隘的)。你们曾按照你们的视野、你们的目的和你们的议程,宣告你们主张什么是较好的。
然而,你们有些人却宣称这是我的议程。是神称你们为“选民”,是“唯一正信”或“解脱的唯一道途”。
所有的这些,都回溯到了第一个幻觉:需要的存在。
你们认为,由于神有需要,所以神就有议程。
这是你们的第一个错误,而它导致了你们可能的最后一个错误。因为我要告诉你:你们的优越观念可能是你们所曾犯过的最后一个错误。
人们认为他们比自然优越,因此他们试图去压制它。但在这样做时,他们是在毁掉被创造来保护他们,并且是他们的乐园的居所。
人们认为他们比对方优越,所以他们试图压制彼此。在这样做时,他们也毁掉了创造来拥抱他们、并且给他们爱的家庭。
由于你们相信这些幻觉,你们的族类变得很难以目前的方式来经验生命。由于没有以它们的本意去利用那些幻觉,你们也就将原本该是个美梦的,变成了活生生的恶梦。
但你们现在已能解开所有这一切的谜了。单纯地视幻觉为它们的本来面目——是有意造出来的现实——然后停止将它们当成真实地过活。
尤其是,别怀着这样的确信去活在第九个幻觉里,反而是要利用那幻觉去注意到优越是不真实的。当我们全是一体时,不可能有优越这回事。没有东西可能比它自己更优越。
所有的东西全是一个东西,此外无它。“我们都是一体的。”不止是美丽的口号,也是对“终极实相”的本质之精确描述。当你明白了这一点,你就能开始以一种新
方式体验生命——并且以此互相对待。你将以不同的眼光看所有事物的关系。你会注意到在一个高得多的层面的相连性。你的觉知扩展了。你的洞察力变得非常深
邃。你会看进去,很实在地。
你增强的深人凝视生命的能力,使得你略过了幻觉而认清——“再次的知道”、再认知——你的实相。就是借由这个过程,你记起你“真正是谁”。
这个由不知到再次认知的过程,可能进行得很缓慢。这旅程可能是一小步一小步地前进。但永远别忘了,小步可以产生大进展。
这种小步之一是终结掉“较好”。
优越感的想法是人类有史以来的最诱人想法。它能在顷刻间将心转为石头,将暖变成冷,好变成不好。
但只要从你们的布道坛、讲台和演说台,由你们的国会与你们的世界高峰领袖们说出一句话,便可改变每一件事。这句话是:
“我们的道路并不是一条较好的路,只不过是另一条路。”
这谦虚的一句话,可以开始治愈你们宗教之间的分隔,关闭你们政党之间的嫌隙,终止你们国家之间的冲突。
用一个字,你就能终止它们。
“Namaste”(译注:尼泊尔人的问候语:)
“我内在的神尊敬你内在的神。”
多简单。多美。多奇妙。
然而,当一个人被困在幻觉中,要在每个人和每样东西里看见神,又是多么的难。每个人都必须觉知那幻觉——觉知它是个幻觉。
然而如果它并非幻觉,而是人生的真相,那么又怎么会正当我们认为自己是优越的时候,我们却以最低级的方式做事呢?为什么正当我们认为自己是比较好时,我们的作为却是更糟的呢?
很显然,在第九个幻觉里有瑕疵。这透露出“优越”的概念本来就是错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不能放弃这幻觉,不然某些非常重要的东西会终止。
再次的,他们是对的。但他们也再次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没有把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们原有的目的去利用它,反而以为他们必须去修正那瑕疵。
为了修正这第九个幻觉里的瑕疵,他们创造了第十个幻觉。
10、无知的幻觉
这是第十个幻觉
无知的存在
当每个幻觉堆叠在上一个幻觉上,“人生”就变得越来越难解了。人们发出越来越多无从回答的问题。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为什么会这样?要不了多久,哲学家和老师们都会开始高举双手说:“我们不知道,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可能知道。”
因此,无知的概念便诞生了。
这概念适用于很多议题,以至于它很快地散播开来,而且很快地就变成了最终的答案。
我们就是不知道。
很快地,人类机构开始在其中不止找到一个避难所,还有某种权力。“我们不知道”变成了“我们并不一定该知道”,再变成“你不一定需要知道”,最后变成“你所不知的不会伤害你”。
这给了宗教和政府权威,去说他们选择要说的,做他们高兴做的,且不需对任何人交待。
实际上,“我们并不一定该知道”变成了一种宗教教义。这教义宣告说,宇宙的某些秘密是神不要我们知道的,甚至去探询这种事也是一种亵渎。这教义很快地由宗教传布到政治、到政府。
结果是:在你们的某段历史时刻,当你以某种方式在某个时候问某些问题,是可能让你被斩首的。
这是千真万确的。
这个对询问的禁制将无知抬举成了一个值得拥有的属性。不去询问问题变成是非常聪明的,并且是有礼貌的。它变成了一种可被接受的行为。没错,一种被期待的行为。
虽然,对鲁莽询问之处罚,今日可能似乎已不像过去那样的严厉,但在你们星球上却仍有某些地方很少有改变。
某些极权政治一直到现在还坚持只有同意的声音才会被听到,不同意的声音则被抑止,有时候甚至以最残酷的方式来抑止。
这种野蛮借由宣称“为了维护秩序是必要的”来合理化。而来自国际社会的抗议则被愤怒地嗤之以鼻,镇压的政府还宣布:这些是“家务事”。
现在,我告诉你:爱的精髓是自由。任何一个说他们爱你、他们在照应你的人,都会给你自由。
就是那么简单。你不需要看得更深更远,去找更圆满的理解。
我先前曾告诉过你,我现在要再告诉你一遍。在人类经验的核心,只有两种能量:爱和恐惧。
爱允许自由,恐惧则将之拿走。爱开启,恐惧关闭。爱欢迎完全的表达,恐惧则消耗它。
借此你可知一个人是爱你或怕你。别去注意他们说什么,要注意他们做什么。
爱永远都欢迎你,让你解脱了无知的束缚。你可以问任何的问题。追寻任何的答案。说出任何的字眼。和别人分享任何的想法。支持任何的体系。崇拜任何的神。
活出你的真相。
爱永远都在欢迎你去活出你的真相。
这是你如何能知道它是爱的方法。
我爱你们。那就是我来告诉你们无知是个幻觉的理由。
你知道所有关于“你真正是谁”——即爱的精髓——的事。你不需要学任何东西:你只需要记起。
有人曾告诉你,你无法知道神,甚至询问“我”的事,也是个对“我”的冒犯。
那不是真的。
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人家告诉你,我要你给我一些东西,而如果你无法给“我”,你就回不了家,无法与我合而为一。
那不是真的。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人家告诉你,你和我是分离的,并且你们也彼此分离。
那不是真的。
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人家告诉你,没有足够的分配,因此你们必须为每样东西彼此竞争,包括与我竞争。
那不是真的。
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人家告诉你,如果在这竞争中,你不做我所要求的事,你就会被罚,而那处罚是受永远的苦刑。
那不是真的。
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人家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是有条件的,如果你知道且满足了我的条件,并赢得为生命竞争所需的所有条件,那么你就是优秀的。
那不是真的。
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最后,人家告诉你,你不会知道这些说法不是真的,并且你永远无法知道,因为它远超过你能了解的程度。
那不是真的。
那些说法都不是真的。
现在,以下才是真的……
1、神什么都不需要
2、神不会失败,你们也一样
3、任何东西都没有和任何东西分离。
4、一切都很足够。
5、没有什么你一定必须做的事。
6、你永远不会受审判。
7、你永远不会被定罪。
8、爱不知有条件。
9、任何一样东西无法比它自己更优越。
10、你已经知道了所有这一切。
在你准备与造物主相见的时候,离开你的幻觉对你来说是好的,包括你与造物主是分离的那个幻觉。
那就是你在这里正在做的。那就是这整个“与神对话”的目的。因为你现在所要追寻的是与幻觉相处,而不是活在它们之内。就是因为这真诚的追寻带你来到这里,到这个沟通上来。
这一阵子你们已经很清楚,在这些幻觉中是有瑕疵的。这也透露出了它们全是假的,但在某个非常深的层面,人们知道他们是不能放弃这些幻觉,不然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会因此而终止。
他们是对的,但他们却犯了一个错误,就是不将幻觉视为幻觉,并以它们本来应有的目的来利用它们,反而以为他们必须去修正那些瑕疵。
然而答案绝不是去修正那些瑕疵,而是去领悟它,然后因此而忆起你在一个非常深的层面所知的东西。那就是为什么假如你放弃了那些幻觉,而有一些非常重要的事就会终止的原因。
这些在我们之前的对话里,我就曾解释给你们听过。在此,我再解释最后一遍,这样在你的记忆里你可以非常的清楚。
幻觉存在的理由是要提供一个局部化的脉络场{译注:本为前后关连的上下文,也即一个相关连的脉络,一个前后关连的情境、范畴},让你在其中可以以你对“你是谁”所曾有过的最伟大憧憬下的一个最恢宏版本,重新创造你自己。
宇宙本身就是一个脉络场。在其定义及其目的两方面都是如此。它提供生命一个得以被实质的表达和经验的地方。
你是那同一个脉络场的一个局部化版本,你周遭的每个人和每件事也都一样。换言之,都是局部化的神。
在这个局部化的脉络外,你只知道自己是一切万有,而一切万有却无法经验自己为它本然的样子,因为除它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
当你不是的东西不在时,你是的东西便不是了。它无法被经验。它无法被认识。
这我已经告诉过很多次了。
有人曾这样对你说过,当快不在时,“慢”也不在。当上不在时,“下”也不在。当此地不在时,彼处也不在。
那么,当幻觉不在时,你也就既不在此,也不在彼,这可一点也夸张。
所以,你们集体地制作了这些壮丽的幻觉。一个你们自己创造出的世界——没错,一个宇宙。这提供了你们一个脉络场,而在其中你们得以决定和宣告、创造和表达、经验和成就你们真正是谁。
你们全都这么做了。你们通通都做了。你们每一个都是神圣整体的个别化。你们每个人都在追寻认识你从头自己、定义你们自己。
你是谁?你是好人?是坏人?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重要吗?你渺小吗?什么是“重要”?什么又是“渺小”?你到底是这些的哪一种呢?是哪一种的意义又何在?你真的是那么的奇妙吗?
这是神所曾有的唯一问题。
我是谁?我是谁?我是谁?!
而我现在选择是谁?
这是唯一有关系的问题,而这是每时每刻你的灵魂用你的生命去决定的。
不是发现。是决定。因为,生命不是个发现的过程,它是个创造的过程。
每个行为都是个自我定义的行为。
神每时每刻都在自我创造和自我经验的过程里。这也是你在这里所在做的。而你正在利用你所不是的经验,来让你自己经验你所真正是的。
但并没有你不是的。你就是全部,你是每一样东西。神是全部。神是每一样东西。然而(神)如果想要知道你是的那部分,你就必须想像有些部分是你所不是的。这是多么了不起的想像,而这些也就是人生的那些幻觉。
因此,要利用那些幻觉,并为之感恩。你们的生命就是个魔法,而你们却是那魔术师。
往大师之路的旅程就是:在你面对一个幻觉时,表现出你是谁的荣光。在这样的情境下,承认幻觉似乎看起来非常的真实是很重要的。
了解幻觉是幻觉,是运用幻觉本来所应有的目的之第一步,但并非唯一的一步。接下来还要看你所决定的幻觉的意义。
最后,你要选择在你所遭遇(创造)的一个局部化脉络场(你所谓的一个“情况”或“环境”)内,你所想体验的神的面向(你自己那部分)。
以下是这过程的简单说明:
视幻觉为幻觉。
决定它们的意义是什么。
重新创造一个新的你自己。
利用“十个幻觉”的方式有很多,有很多的方法可以去经验它们。你可以选择以它们为现在片刻的现实去经验,或经验它们如过去的记忆。后者是幻觉如何为更进步的文化和存在所利用的方式。
高度演化的生物仍然觉知那些幻觉,他们从没有终结它们(记住,就像你所知道的,终结它们就是终结生命本身),他们把幻觉当成他们过去的一部分来经验,而不是他们现在的一个部分。他们鼓励彼此永远记得幻觉,但却再也不要当它们是此时此地的现实那样去活在它们中。
然而,不论你是在现在经验它们,或当作是过去来的提醒,重要的是视它们为它们所是的——即幻觉。然后你才能照着你的意愿去利用它们。
如果你的意愿是去经验你的一个特定面向,幻觉就是你的工具。每个幻觉都可用来经验“你是谁”的许多面向,你也可以组合幻觉以去经验多重的面向——或以多重的方式去经验一个单独的面向。
举例来说,第一个与第四个幻觉——需要和不足——就也许可以合起来让你经验你真正存在的一个特定的细微差异——你可能称为自信。
如果没有可以让你对之感觉到自信的东西,你就无法感觉到自信。而籍由利用“需要“和”不足“的幻觉,可以使你先怀有“不够”的观念,进而克服它。籍由一再地这样做,你会产生自信的经验,确信你永远都有充足的你所需要的东西。终极的实相会证实和确认这个经验。
这就是当你们说一个人“怀有一个观念”的意思。你是正在重新创造(recreation)一个新的自己的过程——而这是真正的娱乐。(译注:此处神在玩文字游戏。动词,多用为“娱乐”的意思:而名词,也是娱乐之意。)
再举例无数的例子中的一个,失败和审判这第二和第六个幻觉,就可以为一个特定的效果或经验而组合起来。你先自己想像你失败了,然后你因之而审判你自己,或
接受别人的审判。然后你就可以超越你的“失败”,并对天空伸出拳头,做出一个“我要让你瞧瞧”的姿态,而赢得了最后胜利!
这是个非常爽的经验,你们大多数人都曾给过自己许多次这种经验。然而,如果你看不到“失败和审判是幻觉”的这个事实的话,那么你可能会发现自己困在那经验里,而很快地它们就真的看起来像是残酷的现实。
要离开人生的“残酷现实”的举动,就是要离开幻觉,并且视它们为它们真正是的样子。
每个幻觉都可以与任何另一个组合在一起,例如分离和需要、定罪和优越、无知和优越、不足和定罪与失败等等。不论是单独的或与其他的组合,幻觉的存在都是为了做一个壮丽的对比脉络场,以容光焕发许你去体验你真正的谁。
已经跟你们说过了许多遍,有相对的世界里,除非在你不是的东西的空间里,否则你是无法体验你是谁的。幻觉的目的正是要提供这样的一个空间、一个脉络,以让你在其中体验你自己的每个面向,并且有机会去选择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随之能想像到的你的最高面向。
你现在了解了吗?明白了吗?
很好,现在让我们逐一的来看看那些幻觉,并加上你如何能利用它们来重新创造新的自己的一些例子。
第一个幻觉,需要的幻觉,可以用来经验“你是谁”的巨大面向——你也可以概念化为:不需要任何东西的那个。
你的存在不需要任何东西,你不需要任何东西以永远持续地存在。需要的幻觉创造了一个让你在其中就有这样体验的脉络场。只有当你踏出了那幻觉后,你才能经验到终极实相。幻觉创造了一个在其内你可以了解终极实相的情境。
而终极实相是:你以为你所需要的每样东西,你都已经有了。它存在于你之内。的确,它就是你;你就是你所需要的——所以,在任何一刻你都在给自己你所需要的
每样东西。实际上,这意思就是你从来不需要任何东西。要知道这个,并且从经验上了解它,你必须视需要的幻觉为一个幻觉。你必须踏出它之外。踏出“需要的幻
觉”之外的方法,就是看看你认为你现在需要的是什么——也就是说,你认为你现在没有,而你觉得你必须有的东西——然后,请注意,即使你没有这些,你仍然活
这件事的隐喻是非常大的。如果没有你认为你所必须的东西,你现在仍活着,在这里,那么你又为什么认为你一定必须要它呢?
那是关键性的问题。它会打开通往每样事物的黄金之门。
所以下一次当你认为自己必须有些什么东西时,要问你自己:“为什么我认为我需要它?”
这是个非常令人解放的询问。它是个在十个字里的自由。
如果你看得清楚,你会觉悟到,不论什么你都不需要,你从来就不需要这些东西,而这些全都是你自己造出来的。
甚至你所呼吸的空气,你也不需要。在你死亡的那瞬间你会注意到这点。空气只是你的身体必须的某样东西,而你并非你的身体。
你的身体是你有的某样东西,并不是你所是的某样东西,它只是个奇妙的工具。然而,你不需要你目前的身体来继续你创造的进行。
这个讯息也许在玄学上是会让人愉悦,但也许却无助于减轻你对失去你的身体、你的家庭,以及发现你自己在其中的环境时的恐惧。要减轻这种恐惧的方法之一是透
过“超脱”——这是大师们的做法。大师们在他们有“身体的生命是个幻觉”的证据之前,便学会了达到“超脱”。但对那些没达到大师层面的人,则往往需要经验
到你们说的所谓死亡,才能提供这证据。
一旦你离开了你的身体(即一旦你“死了”),你将立刻觉悟到,这个存在状态并非你听到过的、令人可怖的经验,而事实上,是个荣耀的奇迹经验。你也将明白,不论你最近的形象曾创造出什么依恋,死亡都比紧缚在你肉体上要好上千万倍。那时,要“超脱”便很容易了。
然而,当你仍在肉身里时,你便能主宰生命,而不需等到你与它分开时,才能认识到生命以及你是谁的荣光。你能籍由在死之前达到超然而做到这个。你也能经由离开“需要的幻觉”这简单的权宜之计达到这个。
这种离开是经由对生与死两者有了更深的理解而完成的,这理解包括了你所认为的死亡并不存在,而生命永远继续的知识。当你了解了这些,你就可能超脱生命中的
任何事——包括生命本身,因为你知道,既然生命永远继续,你就可能再有那些你所依恋的,以及其他你也许以为再也不会经验到的事。
事实上,你们所有俗世的依恋都可以在你们所谓的“死后生命”或任何来生里再次经验,所以,你会有你根本没失去任何东西的体验。然后渐渐地,当你觉察到永不终止的生命会给你继续扩展和生长的伟大机会时,你就会将自己由依恋中释放出来。
然而,你永不会停止爱那些你在此生或任何其他人生你所曾爱过的人,而在你希望的任何时刻,你都可以“本质”的层面体验到与他们的全然一体。
万一你想念仍以肉身活在地球上的某人,你也可以用你思想的速度去和他们在一起。万一你想念已离开了肉身的某人,一个在你之前死亡的你所爱的人,你们也可以
在你自己的死亡之后重逢:而如果那是你的选择的话,你也可以在你所希望的任何瞬间去和他重逢——当然,也是以你思想的速度。
这只是即将要来到的奇迹的一部分。我曾告诉你更多——很多很多——集中焦点在有神相伴中去世的经验的未来沟通里。
你无法没有神为伴的逝世,但你会想像你是这样。这是你所想像的地狱,对它的恐惧引起了你所曾有的每个其他恐惧。然而,你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东西,并且你也没有一定必须的东西,因为你不但不可能没有神相伴的逝世,你也不可能没有神相伴的活着。
这是因为,我是你,而你是我,我们之间没有分离。你无法没有我的死去,因为你无法,永远无法发现自己在一个“没有我”的状态里。
我是神,而且我是一切万有。即然你是一切万有的一部分,我就是你之所是。你没有哪一部分不是我。
而如果一切万有永远与你同在,那么你就不需要任何东西——那就是你存在的真相。当你深深地了解了这点,你会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住在你的身体内。你会变得无惧——而无惧产生了它自己的祝福,因为无惧创造了没有任何可怕事物的情境。
相反的,恐惧的在场则会把你怕的吸引过来。恐怕是个强烈的情绪,而强烈的情绪(emotion)——在动的能量(energy in
motion)——是具创造性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会给人灵感说:“你什么都不必怕,除了恐惧本身。”
无惧地生活的方法是明白在人生中每个结局都是完美的,包括你最怕的结局——死亡。
我在这里告诉你们这些。我现在在给你们这讯息。如果你仔细地注意你的生命,你将看到,你一直都拥有为了要到下一刻会把你带到这儿、你现在所在之处,你所需
要的任何东西。证据就是你是在这儿的这个事实。所以很显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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