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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14点,有着“情歌王子”之称的台湾著名歌手张信哲在北京希尔顿酒店举行发布会,联手台湾新东家’神州娱乐’向外界宣布签约内地经纪公司‘博盛娱乐’’,将中国大陆区的全约演艺事务交由‘博盛娱乐’’全权负责;同时在近百家媒体的见证下,正式启动“2014年全国巡演计划”,首场落地北京五棵松体育馆张信哲出
创作才女陈绮贞28日公布《2013时间的歌》演唱会今冬再登小巨蛋。俗话说慢工出细活,距离上一张专辑《太阳》已经四年,上一次巡回演唱也经过了三年,陈绮贞简直让歌迷等破了头。不过就在今年,陈綺贞的最新专辑就要发行之外,《2013时间的歌》演唱会门票6月6日也开始发售
过2010年陶喆虽然得到最佳男歌手,但是人不在台湾,引发外界误会,陶喆也特别解释说:“我当时不是说一定会来参加,我人在新加坡,也不是说你入围一定会参加,虽然人没到,但是我很开心得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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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访音乐圈的致命问题 幕后音乐人严...
成都人民广播电台经济频道投票,1、(Ella)(坏女孩)...
FM104三门峡人民广播电台今晚21点30分我们将通...
榜单积分说明
蒙牛酸酸乳中联榜(是由腾讯网主办并联合各地广播电台、各大报刊杂志共同发布、共同评定的大型音乐排行榜。) 总榜的分数主要是由电台DJ投票,网友投票,专业的音乐评论员投票组成,每周一晚十二点截至一周投票,产生一期的总榜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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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致敬青春2
8《归来》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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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档+重写】白这个颜色(G.K.R)
基尔和琴酒以及赤井秀一的故事和第一稿略有些不同没写完,在拼命修改中(上帝保佑我)
前排围观俺也在努力中
老规矩,图+音乐(没办法,始终觉得交响乐哈好听些)
我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你不觉得白色是一种非常美丽,非常有用处的颜色吗?新娘的婚纱是白色的,死者的裹尸布也是白色的,天使的羽毛是白色的,幽灵的丧服也是白色的。你可以用白色来表示悲伤,也可以用白色来表示欢乐。自古以来,从生到死,从喜到悲,人们似乎都和白色密切相关。我喜欢做一个白色的女人,不仅希望自己纯洁,而且更希望能从生到死都保持着这样的白色,永不褪色。不对,白色是意志最坚定的颜色,它甚至不会褪色,只会被其它颜色污染,变得不那么白。白色的生命,是不是注定短暂而脆弱呢?------------------------------------楔子----------------------------------------
сhapter 1 一个淑女早晨5:30分起床,化好妆,穿好衣服,开车赶往日卖电视台。7:40开始主持早间新闻,一直忙到中午11:00,然后是午餐时间。下午开会,晚上5:00下班,赶回租的公寓。晚饭不吃,怕发胖,实在饿了就买一只苹果,8:;00过后做美容,和朋友电话,上网查找新闻,到晚上10:00睡觉,这就是我一天的生活作息时间表。八卦周刊称我为最优雅的淑女主播,没有任何绯闻,没有任何丑闻,美丽而低调,我在大众心目中拥有完美的形象。我知道台里其他女主播并不喜欢我,觉得我清高,虚伪,可是这是我选择的生活,像白百合盛开在水晶瓶里,洁白,宁静,高贵。房间里挂着雪山的油画,有白雪皑皑的富士山,有一望无际的长野雪原,我爱这样的洁白。疲倦的时候,斜靠在椅子上,凝视着这些洁白的画。有时候,会打开音响,放一首曲子,没有流行曲目,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或是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每当庄重忧伤的乐曲响起,就会让我想起在一片如霜的月光下,万籁俱寂,只剩下风的低声吟唱。多么美丽的世界。这就是我的一些生活片段,女主播水无怜奈的生活。每天早上照镜子,我会发现镜子里的人,她有点憔悴的脸。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在白得有点发青的面庞上显得格外不协调。我摸摸脸,镜中人突然咧开嘴,露出一个冷笑。“早上好,女士”,她冷笑着对我打招呼。我不去理她,找出洗面奶,挤在手心上,抹匀,打出泡沫,闭眼洗脸。有什么好怕的呢?已经见过她很多次了,第一次见的时候很吃惊,她长得和我很像,但不是我,绝对不是我,我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我永远在控制自己的脸部肌肉,那样冷酷,凶狠,没教养的表情是不会出现在我的脸上的。这时电话响了,我并不慌忙,把脸轻轻擦干,慢慢涂上护肤霜。电话暴动似地响个不停。我叹了一口气,大清早会吵到邻居的。我走到起居室,拿起听筒。“四天后下午3点,有行动”,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冷淡的男声,然后挂断。我放下电话,从衣橱里找出工作用的套装,穿上,然后下楼开车,开始一天的工作。到了电视台,遇到我的好朋友冲野洋子,她是一位颇有人气的偶像歌手,今年也有考虑转型做女演员。我喜欢她,她是少见的天生单纯的女孩子,在娱乐圈里已经经历了很多年,但是依然保持着灿烂明媚的笑容。此刻,她就用她那招牌的笑脸向我打招呼,“早上好啊,怜奈小姐”。我也笑,“早上好,洋子。”她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好久不见你了,怜奈小姐。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我继续微笑,“忙工作啊。最近事情很多”。对,女明星的对话就应该是这样的,客气的,有距离的,但是要有交流。在这个圈子里,人际关系是非常重要的。接着上班,开会。洋子是来做一个通告,我看着她进摄影棚之后,才回到工作岗位。下午5点,导播和摄像来找我,悄悄说,“怜奈小姐,你联系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赶忙笑了一笑,做了一个OK的手势。两个人赞叹,“真不愧是怜奈小姐,最优雅的女主播,连土门康辉这样炙手可热的大人物都愿意接受独家采访。淑女的魅力真是没话说”。我连忙谦虚,“哪里的话,是土门先生为人随和才是真的”。两个人告辞后,还边走边说,“现在哪里还看得到这样的女性,又美丽又温柔又有教养。涉谷那边的年轻女孩儿,哇你看看,吓死人”,“我家女儿要有怜奈小姐一半出色,我就心满意足了”我打开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Gin,“已经接到Diamond Jack的独家采访,具体时间地点待定”短信很快回过来,“已收到。我会安排Chianti和Korn行动。”我看着短信,在心中冷笑。土门康辉,这届最有希望当选的议员之一,是主张强力镇龘压犯罪的鹰派,本人也有出拳打跑袭击者的光辉历史,在外界享有有“硬汉”的令誉。没想到为了隐瞒20年前父亲的不伦之恋,马上决定接受日卖电视台的独家采访。这样容易屈服,似乎和那“硬汉”的形象不符合呢。人哪,只要有了贪图的东西,就会变得软弱不堪的。不过更讽刺的是,土门康辉的代号叫Diamond,钻石,取其纯洁坚定之意。他还是不够纯洁,不够坚定,白色上沾了污渍,显得最邋遢,最令人心惊。
-----------------------------------BOX-------------------------------------------我穿着一条洁白的连衣裙,赤着脚,穿梭在简陋肮脏的大街小巷里。我烦恼不堪,怎么会没有穿鞋子就跑出来?这里又是什么地方?日头毒辣,我很快汗流浃背。不得已,我问路旁一个肮脏老者,老者已经老得看不出年龄,他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听着我吃力地叙述着我的困境,毫无表情。“这里是被遗忘的大陆,不属于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他冷冷地说。我气恼,“请不要开玩笑。我迷了路,又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回到家乡,请您帮助我好吗”“故乡”两个字一出口,我自己也吃惊了。难道我也知道自己身在异乡?老者阴测测地笑起来,“你发现了?”我转头就走,不再理他。神啊,贤者啊,告诉我,我现在身处何处好吗?我现在很累,很渴,而且有一种可怕的陌生感。这条街道对我来说,竟像沙漠一样陌生而充满疏离感。走啊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脚好痛,终于走不动了,顾不得肮脏,坐在街道的一角休息。太累了,太孤独了,我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正低着头,眼前的光线阴暗下来,有人站在我面前,我感觉到。抬头一看,是个高大的男人,穿着黑色的风衣,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他有一头长发,在太阳中闪着光,金色的长发。“异乡人”,他冷冷地开口,“你从何处来,欲往何处去?”我耐心向他解释,“我叫水无怜奈,是个女主播。我从东京来,想回到我的家乡去。请问您,这是什么地方?我怎样才可以回到自己的家乡去?”男人笑了,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是感觉到他的笑容,那是一种冰冷,狰狞的笑容,冷彻入骨,却又带着看透一切的通明,“你真的叫水无怜奈?你是个女主播?”我突然感到一阵冷彻入骨的恐惧,如果我不是水无怜奈,那我是谁?------------------------------------------BOX-----------------------------------
Chapter2 奥杰塔和奥吉利亚和白色相对的颜色,是黑色。坦白说,我喜欢白色,但是我并不讨厌黑色。从视觉美感上来说,正是因为白色能和黑色形成两个极端,才能对比成出白色的明度。美术用语叫“明度”,我习惯称之为“纯洁”。但是在色带的另一个极端,有一种叫“暗度”的东西,也是一种“纯洁”。有光明,就会有阴影;有黑夜,就会有白天。而且白色与黑色除了“纯洁”这一共通点之外,还有另一项功能,“包容”,任何东西进入了这两种颜色的海洋,都将解体,然后化为它们的一部分。黑色也是一种普遍使用的颜色,黑色的风衣,黑色的手枪,黑色的保时捷356A,还有黑色的,人的心。我说的这颗心的主人,是Gin。我在组织里认识的第一个人。我们相识的地方很有趣,不是一般人想象的暧昧的,或者可疑的场所。相反,我们在剧院认识的,一个光明正大的地方。那天剧团上演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UK皇家芭蕾舞剧团,我凭借日卖电视台记者的身份拿到了票,是头等席的贵宾座。片子的宣传稿我已经想好了。但我一直喜欢这出舞剧,所以这次出行有私人服务的意思。我换了白色的晚礼服裙,裙子款式简单,只在左肩上有白色的羽毛点缀。我态度郑重,以致于回想起来都觉得惊愕,难道我在冥冥中已经知道,那天将是我生命中意义重大的一天,所以我特别盛装以待,姿态优美地接受我的命运。等我到达我的座位的时候,我看见并排的两个位置上,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正在抽烟。我十分不悦,明明经理说好这个位置只有我一个人。这些关西来的生意人就是这样,说过的话总是不算话。不过想到自己也是凭私人关系到了贵宾席,也不好意思发作。只好走到男人的身边,坐下来。男人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继续悠闲自得地抽烟。演出开始,优美的旋律,芭蕾舞者柔和的姿态,略带感伤的剧情。我被吸引住,不再理会他。第三幕,黑天鹅奥吉利亚出现。奥杰塔和奥吉利亚由同一位演员演绎,区别在于奥杰塔穿白色舞衣,奥吉利亚穿黑色长裙。黑天鹅舞姿优美,艳光四射,成功吸引住了王子的视线。王子受到迷惑,以为奥吉利亚就是奥吉塔,和她缔结了婚约。“单足旋转36圈半,这是黑天鹅的绝技”,男人突然开口。我看了看男人,这一幕也是全剧的高潮之一,能不能跳《天鹅湖》,全看女演员的个人技术能否达到这一高度。他看起来似乎不是买张票看女演员身材如何的外行,我对他的反感稍微减轻了一点。男人穿着一身黑风衣,戴着黑帽子,全身笼罩在一片黑光中。有趣的是他的脸,却是一片毫无血色的苍白,头发也是银色的长发。我接着说,“不过女演员的个人气质也很重要,奥杰塔的清纯,奥吉利亚的妖艳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能够演绎这样的气质也是了不得的才能”。男人笑了,不是一般男人看女人那种轻薄的笑,也不是社交场合矜持的笑,而是一种沉郁的冷笑,“每个人都有黑暗的一面,也有光明的一面,不过看有没有机会展现而已。”是吗?我也轻轻冷笑,在心里,看来你非常喜欢黑色呢。你的心一定有很多黑暗的角落吧。男人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冷笑一声后不再答话。这声冷笑非常刺耳,仿佛在反问我,那你呢?你真如你表现得一样洁白?我们不再交谈。演出结束后,我离开会场,走到车库,准备开车回去。男人跟在我的后面,我装作不知,继续前行。其实男人不算无趣,但是话不投机,何必再说。“水无怜奈”,他叫了我的名字。该死,我在心里低低咒骂了一声,他知道了我是谁,看来不得不应付他了。我转过身来,微笑着说,“是”。他没有说话,一直看着我。他的目光冰冷,看得我有些发毛。“一直这样笑,不累吗”,男人的话让我惊愕,继而生气,仿佛被人偷窥了某种不可说的秘密。这个魔鬼一直跟在我的身后,他看透了我的心思,用语言挑衅我,他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回复了冰冷的表情。男人走到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前,拿出车钥匙,打开门,继而说道,“没什么,你那张假笑的脸太难看了。这个表情就好得多”。我惊呆了,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右手紧紧攥着手袋。他钻进驾驶座,把头伸出来,冷冰冰地看着我,“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你不要露出那样的笑容”。说完飞速发动车子,驶出。我气得愣在当场,一句话也说不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讨厌的男人,欠缺常识,不可理喻。但是生气之余没有忘记两件事情。第一,这个人是谁?第二,他说我们下次还会见面是什么意思?我不认为他在说一句空洞的废话。后来事实证明,这远不是一句空洞的废话,不,它的意义竟那么沉重,沉重到我几乎无法承受。第二天开始我接到很多奇怪的无声电话,还有许多私人照片陆续寄来。照片的内容都是生活照,我起先并不理会,只是到**局报警立案。对于公众人物的骚扰案,**早已见惯不惊,还笑着说这叫“美人税”。直到有一天,我看到自己被偷拍的一个主持的场景,一个年轻的男孩儿站在人群里注视着我。他戴着一副大眼镜,长相聪明。我紧紧攥着那张照片,内心的防线终于被击溃。为什么?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命运真是太残酷,太捉弄人了。于是我屈服了,接了电话,无力地问,“你们想要我做什么?”电话的那一头传来Gin的声音,黑夜的代言人,他嘱咐我到某个地点去,利用采访偷出商业情报。工作很简单,我带出情报后发送给Gin。我的内心充满绝望,花费了那么大力气的他们,是不会只甘心得到这些的。果然,Gin在接受情报后,冷笑着称赞了几句,然后告诉我了一个银行账号,里面有此次我行动得到的“报酬”,并让我记得下次联系。我悲凉地说,“我不要钱,请你们放过我,不要再来找我了好吗?像我这样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何况我干不来这个。”“干不来”,Gin在那头冷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讥讽之意,“小姐,你以为你在度假吗,干不来就可以不干了?”他轻轻在我耳边说,“你以为你已经走上了一条什么路。告诉你,这是一条不能回头的,修罗之道。”仿佛他站在我的身边,俯下身,对着我的耳朵低语。恶魔的呢喃,夜的声音。我的灵魂都颤抖起来。我闭上眼睛,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不对,是在那样的力量之前,慎重与不慎重都没什么用处。我面对的,是我难以想象的,庞大的黑暗。我只能看着黑暗将我吞没。我加入了组织。组织之所以需要我,是为了在社会上某些行事的方便,经过几番考察,最终相中了出身平平,但拥有良好社会形象的我。女主播的职业更能光明正大地接触到三教九流和高层人士。另一个重要原因是因为我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无论在情报搜集,还是出入各地都比金发碧眼的Vermouth更方便。知道我的“优势”之后,我只能苦笑。奥杰塔和奥吉利亚,岂非总是由同一人扮演?
-----------------------------------------BOX-------------------------------------------------------伦敦的午夜,煤气灯下的街道,醉汉们唱着歌,女人们宽大的裙摆,在灯光下呈现诡异的阴影。我赤着脚,穿着那条白色的裙子,又一次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这是一条典型的19世纪初的小巷,煤气灯晦暗不明,雾夜的湿气开始打湿了我的衣服,裙子是夏装的款式,露着膀子,但裙摆很长。我急急地走在小路上。19世纪的伦敦,有很多诡秘的,可怕的传说,开膛手杰克,杰基尔医生和海德先生,弗兰肯斯坦,断头王后安妮。这些血色的故事如雾气般漂浮在每一条大街小巷里。我环顾四周,寂静无声,想到这些可怕的故事,突然害怕起来。背后传来脚步声,一步一步。我寒毛直竖,忍不住狂奔起来。那个人仿佛听见了我的动静,也朝着我的方向奔跑起来。我听见他的脚步声,咬紧牙关,更加拼命地逃。可怕!可怕!我绝望地跑着,一边跑一边狂呼救命。海德先生就是这样在寂静的街道上追到他的受害者,用灌了铅的手杖将他们活活打死。我跑着跑着,力气尽了,但是后面追兵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绝望地高喊,“救命”,“救命”。前方出现一个高大的影子,一身黑衣,长长地银发,我跑到他的身边,抓住他的衣服,高喊,“请救救我”。那男人停下来,盯着我的脸。那是个白人男子的脸,冷酷的蓝眼睛射出无所畏惧的光芒。他看看我,又看看我的身后,我听见那个人的脚步声,更加拉紧他的衣服,哀求地高喊,“请救救我,我会被杀死的”。男人冷冷地说,“会被谁杀死?”“海德先生”,我不假思索地回答。男人又看看我的身后,看看我,露出嘲讽的神色,“你看看你身后的人是谁?”我回过头,看见一个苗条的黑发女子站在明亮的灯光里,赤着脚,穿着一袭露肩的白色长裙,长裙已经被血污染了一半。她的左手拿着一把匕首,一滴滴的鲜血从刃上滴落。她望着我,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这个笑容,这张脸,我已经见过了无数次。男人扣住我的手腕,再问,“那是谁?”我抬头看看他,又看看那个女人,悲伤愤怒恐惧交加,头一沉,终于昏了过去。等我再度醒过来,发现自己倒在舞台上,穿着轻盈的白色舞衣。我连忙站起来。第一幕,还是第二幕。我要上场了吗?观众们已经散场了。观众席的中央,坐着一个高大的男子,他孤零零地坐在剧场中央,但是整个剧场仿佛都被他填满。啊,我认得他,他是Gin。他一直注视着我。“你醒了吗,奥吉利亚”,他无声地向我问候。----------------------------BOX---------------------------------------
怨念~~白夜行什么时候重修?偶要看更强大的S~~【望天
我一直很喜欢琴酒和基尔 不过写这两个人的文真的很少很少 还有赤井秀一 都是大爱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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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一开始就给我印象很深呢,之前看了不止一遍……嗯这次是第四遍了……辛苦啦~改文什么的也是一件头疼的事,不过福利大众嘛~
Chapter 3 棚头线落,断断续续加入组织后,被安排陆陆续续参加了几次暗杀计划。我对组织的基本人事有了熟悉。Gin,Vodka, Chianti,Korn还有卡尔斯瓦多属于行动组,我负责情报搜集和外联,和我同组的另一个人就是Vermouth。如果说“同组的同事”不能概括她,那么“BOSS的情人”大概能略微勾勒一下这个女人的轮廓。Vermouth是在组织中非常特殊的存在,也只有她,才知道Gin的历史。但是每当涉及到这个话题,她总会露出暧昧的一笑,把一根手指竖在嘴角,说她那句名言“A seceret makes woman woman”这句名言是大明星Chris Vineyard的名言,所以第一次看见Vermouth我就很吃惊,她长得和大明星Chris Vineyard太像了,一举一动也十分神似。但是等她一开口,那口好莱坞口音就出卖了她,不是像,她就是Chris Vineyard本人。我深深震撼,组织的能量根本就不是我能想象的。深不可测的黑暗。连Vermouth这样的人物尚且要受他们的控制。那么我呢,在这盘棋里面,到底是哪颗棋子?另一件事情是,我学会了用枪。用枪这件事情,并非组织的硬性规定。相反Gin建议不要学习,我的职能是搞交际,让人看出我会用枪反而会很不自然。他说,“说谎是不可能的。任何事情都会有蛛丝马迹留下。当然,有完全缺乏观察力的低能儿。但是,那些人不是你的目标。”“你自己就是最好的武器”这件事情是我坚持的,源自Vermouth和Chianti的一段对话。我们计划暗杀某个政圌府部门的负责人,对方在对外贸易上的一项政策不利于组织,所以组织决定除去他。方式还是由我去联络他,引他走进一定的范围,采用狙击的方式。行动执行前夕暗杀组的人照例在射击场做模拟训练。Vermouth风姿绰约,黑衣金发,姿态摇曳地进来找Gin。这是卡尔瓦多斯死的第二天,是那个迷恋她的男人因她而死后的第二天。这点顿时激怒了Chianti,她情绪激动,暴跳如雷,叫Vermouth滚出去。她狰狞地说,“你要是敢拖累我们,就请你吃枪子儿。我会把你打成筛子,连你圌妈都不认识你,你最好小心点儿”。Vermouth冷笑,“记得瞄准,打头,把脸轰掉,不要让人认出我来”,我不认为她在说假话,不想被世人知道自己和暗杀组织有联系,她的顾虑也是我的顾虑。等她走后,我走到Gin背后,平静地说,“如果我失手,能不能在被抓圌住之前,也帮个忙”。Gin没有回头,语气如常,“你有这样的觉悟很好,但是这件事情恐怕还是自己动手。”Chianti在射击台上边瞄准边说,“我是不会打同伴的,真要被抓圌住,也是自己来”,她转过来,拍拍腰,腰上鼓起一小块,“不过那个女人除外”那是一颗小型炸圌弹。那就学会用枪吧,至少不要完全被动。我说,“我也要学习开圌枪”。这次Gin没有再反对。暗杀行动异常顺利,顺利得甚至让我怀疑,我是否天生就会这个,血液里天生的邪恶,呼唤来了恶魔,缔结条约,变身为魔女。行动结束后回到公寓,意外发现Gin在我的房间里。他姿态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没有抽烟,好像无比放松。我吃了一惊,他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出现?又怎么会有我家的钥匙?“家里倒是很干净”,他看见我,一点客套的意思都没有,连开场白都省略掉,“没有男人的味道”。我冷冷地说,“我不知道我的私生活也属于组织的管辖范围,谢谢你告诉我”。Gin没有理会我,反而靠在沙发上,慢慢地说,“一个24岁的单身女性,从乡下只身到了东京,居然没有任何男人和她交往。这个女人又不难看,没有任何理由过这种孤独的生活。”他抬头看着我,表情充满阴霾,“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只感觉头顶上像被一桶雪水浇下来,浑身发冷。什么意思?他在怀疑我?我走到另一张沙发上坐下龘,注视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对他现在这个表情并不陌生,每当他有想杀的人,他就会用这种表情注视着“猎物”。“这个女人”,我听出自己的声音有点嘶哑,“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人帮助,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生活。每天早上5点起床,一直到晚上8点才能休息。没有假日没有休息,怎么会有时间和男人来往呢?”Gin依旧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表情中寻找到线索。“好吧”,他终于说,“勉强可以解释你为什么不和男人来往。但是,你似乎也没有朋友和亲人。好像,有什么秘密不让人知道”。我呼出一口气,知道这次过关了,反问他,“你呢?你有朋友吗?”“朋友”两个字令他阴郁地笑了,站起来,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不过这种朋友我也剩得不多了。”他又回过头,“你面具下的真实的脸是什么样子的,反正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听了这句话,我不由摸圌摸自己的脸,苦笑,我面具下真实的脸?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呢。淑女?魔女?阳光底下光鲜的女主播?还是黑暗中隐秘的女杀手?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不由嘿嘿冷笑。晚上洗完澡,确认没有人监视之后。我从柜子里拿出另外一个手机,打开,发出一条短信,“蛇对夏娃说,‘去吃那颗果子吧’,亚当远离尘嚣”。”。
-----------------------------------BOX---------------------------------------顺着细若游丝的音乐,我走进了黄昏的傀儡馆。这是一间咖啡馆似的小小私人典藏馆,里面的人像做工非常精致,表情,衣服,假发,乃至脸上的化妆都栩栩如生。可是我惊慌地发现,这些傀儡,他们的脸,我都看不清。我努力辨认,还是模模糊糊,无法形成概念。这时我闻到一股香味,啊,是热的红茶。馆中有一张茶座,上面摆好了大吉岭红茶,小小的青瓜三明治,司空饼,银质茶具,典型的英式下午茶。我走过去,坐下。此间的主人似乎知道我的来访,还特地准备了茶点招待。一个长着长长银发的男人走到我对面的座位上坐下,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和那些傀儡一样,一时我竟产生了这样的妄想,难道是某一具傀儡活起来,从傀儡群中走出,邀请我和他一起消磨下午茶时光。我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红茶很香,煮的也很浓。男人看着我,低声问到,“总是一个人,不觉得辛苦吗?”我默然,半晌,“我早就习惯一个人了。”一个活动的日式娃娃顺着地毯移动到我面前,男人笑了笑,“难得有贵客来,我还是展现一下我的手艺吧。”娃娃捧着一个银盘,上面放着一张黑色的邀请函,银色花体字写着“傀儡剧”。我站起来,跟在娃娃的身后,娃娃继续向前移动。娃娃把我引到一扇门前,我打开门,看见一个女孩正在和一个更小的男孩玩耍,两人都有非常漂亮的大眼睛,长相聪明。小男孩哇哇大哭,女孩正在安慰他。我忍不住泪盈于睫。门一扇一扇打开,那个大眼睛的女孩始终有角色,她长大,有了新朋友,买的第一支唇膏,第一份工作,笑,泪水。直到走到那一扇门前。这扇门和任何一扇门都不一样,是银色的,其他的门都是厚实的黑檀。这扇门却是银色的,闪闪发光如同银子锻造的。我抚摸它,触手冰凉。我轻轻推开它。这是一间明亮的房间,女孩伏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膝头上,轻轻抽泣着。她说,“我累了,这次我也要休息”。男人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她的额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忍耐一下吧”,男人低声抚慰着女孩,“一切都会结束的”。说着,男人的脸上流下两行血泪。我转过身,轻轻关上大门。----------------------BOX---------------------------------------------
哎???这篇之前貌似木有看过!!坐等啊~~~~
Chapter 4 猛虎轻嗅蔷薇我一向睡得轻浅,一点轻微的声响都可以把我吵醒来.不仅在客厅的门上有四把锁,我的卧室门上也有两把。某一天半夜,我似乎听见客厅里有悉悉索索的响动,就跳下床,从卧室的锁眼里去看究竟是什么。客厅窗户大开,月光遍洒。我还没来得及疑惑我到底关没关窗户睡觉,就看见客厅的角落里一个火星点儿在闪动。很明显有人在那里吸烟。我悄悄走回床头,把压在枕头下的手枪取出来,拉开了保险,然后到锁眼处继续窥看。坐在沙发上吸烟的人站了起来,径直走到我的卧室门口。借着月光我看清楚了,是个长长的银发,黑色风衣的高大男人。Gin!他没有敲门,而是走回窗口,在月色下若有所思地抽着烟。第二天清早起来,他已经走了,只有烟灰缸里的那些烟蒂证明我昨天晚上不是在做一场梦。我到处检查家里的东西,看有没有被安上窃听器或者其它什么的。没有,什么都没有。我心下里疑惑。他就为了跑到我的住处来吸烟?不,事情肯定没那么单纯。第三次他再度半夜出现在我的客厅的时候我终于忍无可忍,问他,“除了禁止私生活,组织是不是也禁止成员睡觉?”他的回答简直令人啼笑皆非,“原则上,不在上班时间可以睡觉。”我说,“那好,你每天凌晨都到我的客厅里来坐着,我觉得很困扰”。Gin冷冷地回答,“恐怕你还得忍耐一段时间,这是对你的审查”。我差点气死,又不想大声争吵打扰到邻居,只能压低声音说,“还要怎么审查?我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可不可以告诉我,让我好解释一下。”他看着我,露出似笑非笑地神情,“你的秘密是什么?”我抬头,“那你觉得,我的秘密应该是什么?”他走到沙发处然后坐下来,“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要审查”。OK,我了解了。这是所谓的疲劳战术,每天扰得你休息不成,肉体的不适慢慢转化为对意志力的考验。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压力之下,最终目标会承受不住然后自己吐露出他们想要的东西。我转身走进卧室,不再理会他。说也奇怪,有他在,反而让我睡得沉了很多。也许是我潜意识要和这种疲劳战术对抗,所以强迫自己睡得好。也许因为有这么一头克尔贝罗斯在门口,知道不会有其它危险,反而心安理得地睡觉。清早我起床,觉得精神大好。走到客厅,发现这次他例外地没走,头轻轻歪在沙发上。我走近再一看,微闭着双眼,呼吸也变得深重,这是,睡着了?我在心中冷笑,在这个地方都睡得着,宰了你都不知道。还疲劳战术。转身进厨房去,做了两杯奶茶出来。把一杯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警惕地望着我,“干什么?”我有心打趣他,“Good morning,Sir。这是早餐服务”。他望着眼前的奶茶,显得十分不屑。我早餐从不吃例行的和式或西式,只喝加了很多糖的奶茶。因为工作强度大,处理的事物又多又繁琐,脑负荷很大,需要高能食品来提供神经元活动需要的糖。我一边喝一边说,“看你跟得太辛苦,就专门为你准备了脑力劳动者的食物。尝尝吧,味道不差,涉谷的小女生们很喜欢这种奶茶”。他听出来我在打趣他,脸色阴沉下来。“反正人类身体结构差不多,她们需要的东西,你也需要”,我继续说,“没什么特别的”。他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怎么,生气了?我在心里轻轻笑,不是冷笑,是一种觉得喜悦的窃笑,微微带点惹怒魔鬼的刺激感。“你的秘密是什么”,他的脸逼近我的脸,“我迟早会知道。现在,你该戴上你的假面具,到外面的世界去了。”数天之后,某个下午,我看见他的保时捷停在了我住的家的楼下。我不理会他,自顾自往楼上走。开了门,他竟然没在车中,转而坐在沙发上,静静抽烟。我只能苦笑说,“拜托你,我现在是公众人物。你这样明目张胆地出入,很快就会陪我上八卦杂志头条的。”他没回答我,看着我说,“今天晚上,组织的高层有个酒会。你陪我去。”
组织酒会?意思就是可以看见很多高层人物。我心中一阵狂喜,没想到这个机会那么快就到来了。但是我表面上没有露出一丝喜色,反而不耐烦地拒绝了。Gin饶有兴致地问,“你不想去?”“没有去的理由”“我要求你这么做呢?”我断然拒绝,“那就有‘不去’的理由了。”Gin又笑了,“倒是出乎我意料,没有很踊跃要求。”我暗暗吃惊,他刚刚在试探我?然后手心有些出汗,如果我没过那一关,现在,我会怎么样呢?说不定已经横尸当场了吧。和这个男人相处,还真是一刻也大意不得。“如果你今晚陪我出席,我就放你三天假。接下来三天,我暂停对你的审查”,他继续说。我看着他,不像是说谎。“成交”我从衣橱里找出白色的晚礼服,匆忙换好,化妆,下楼。这次他倒是很绅士,没有在房间里,而是在车里等我。下楼之后,我停顿了一下,默默提醒自己,说话要加倍小心,然后走到在副驾驶座上坐下来。他看了看,忽然说,“为什么不穿那件,肩膀上有羽毛的”。他还记得那天我穿的是什么,我心里疑惑,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只能敷衍着说,“这件我也很喜欢。”“那件更好看”,他发动车子,“非常适合看《天鹅湖》。”他还记得?我很惊奇。那是我们的初次见面,可惜那是个非常糟糕的开头。到了会场,我和他一起进去,我熟练地挽起他的手臂。许多人回过头来看我们。我扫视了全场,怎么没有看见Vermouth?她应该也是高层之一。Boss出席的场合,不可能没有她的陪同。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完,音乐响了,是《保镖》的主题曲I will always love you。我感觉到他动了一下,似乎吃了一惊。人们纷纷走进舞池,开始起舞。灯光闪烁的昏暗场所,我发现他的眼睛变得温柔起来。那双墨绿的眼睛,总是如同野兽的眼睛带了人的神情。但是现在它们如同宝石,闪烁着温柔的光彩。If I should stay. I would only be in your way. So I'll go. But I know. I'll think of you every step of the way. And I will always love you! I will always love you! You, my darling you! Bitter sweet memories. That is all I'm taking with me. So goodbye, please don't cry.We both know I'm not what you need. And I will always love you! 他向我邀舞。我犹豫,不知道是否应该答应。他笑着说,“这个夏夜这么美好,不如放松心情好好享受。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谈。”我心下微微惊讶。Gin是沉默的独狼,但是说服人的口才居然很不错,观察入微,而且切入点选的很好。而这意味着,打败这个男人将是一件极困难的事情。我伸出手,接受了他的邀舞。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节奏转动。他的手始终轻轻扶着我的腰,手掌的温热传到我的皮肤里,然后深入真皮层,钻进血管里,流向四肢百骸。我听见自己低声说,“慢四步是不需要扶女伴的腰的。”他也低声说,“第一次遇见你,就觉得是奥杰塔从湖中走来。一定要抓住你,不然你会飞走的”。如此擅长说情话,想必经验丰富。想到这点,我不由微笑了,身体更无力,靠在他的手臂上。舞池里的香风,空气里大量蒸腾的酒精的味道,还有东京夏天潮湿而多热的气候,让我们都变得不像彼此了。音乐轻柔,我闻到自己身上的“夏恋”正蒸出袅袅幽香。他的眼睛直视着我,像黑夜里的宝石,闪烁着异彩。I will always love you! Daring I love you! Always love you!!在女歌手如同叹息般的高音中,一曲终了。他的手还扶着我的腰,久久不放。我凝视着他,那双墨绿色的眼睛,带着奇异的温柔。他的手抬起,落在我的耳朵上,轻轻揉揉耳垂。我猝不及防,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跳出胸口来。“耳环松了”,他留下这一句话后,终于放开了手。我站在原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手伸到耳垂上,却摸了个空。过了几秒钟,我吸了一口气,准备离开舞池。无意间抬头一看,Vermouth正站在二楼上看着我,她穿着一件式样简单的黑礼服,金发华美,胸前的钻石项链闪烁着亮丽的寒光。我暗自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麻烦的关系。没走几步,另一个男人朝我走过来,微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Bonnie”,他走上前,自我介绍,“今天全场最美的女士,我可以向你邀舞吗?”我伸出右手,轻轻握了一下,“乐意之至,我是水无”名副其实的愉快的夜晚。凌晨我又醒来,觉得渴,打开卧室的门到厨房冰箱里找杯苏打水喝。客厅空旷,一个人也没有。我望着那张空荡荡的沙发,总觉得有个人坐在上面,一件黑风衣,一头银色长发,落寞地抽着烟。他抬起头,一双墨绿的狼睛看着我,“你的秘密是什么?”惊得我一头热汗,把冰凉的水一口吞下,心里有点发毛。这人又没死,怎么就那么阴魂不散。缠住这里不放?这时从窗外射进一束灯光,灯光三长二短地闪烁着。我走到窗前,一辆CAV,车里的中年男子正在不停地打灯。灯光映在雪白的墙上,一共是三长,五短,二间隔。
惠姨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话说那天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听到这曲子会不会有哭笑不得的感觉啊
我来顶文……补档真辛苦啊,白色实在是难写的类型
Chapter 5 暗涌(上)10月份相继发生了几件大事,东京的不明爆炸事件,米花镇的连续杀人案。我受台里的委托,一直在外面跑新闻和主持。现场血迹斑斑,残肢四散,犹如地狱。我心里有数,这是他们的惯用手法,大剂量的炸龘药中混入铁钉和玻璃碎片,不仅可令目标粉身碎骨,旁人也不能幸免地重伤。我不是没有看见过犯罪现场,但这个连我都受不了,几乎忍不住当场呕吐出来。这太过分了!!地狱也不过如此了。这群混蛋是魔鬼!魔鬼!我强打起精神采访,一边到处走。走动可以让心情稍稍平复。我心里暗暗为他们的血腥残暴发抖。气愤得发抖。气愤的另一面,是深刻的恐惧。我害怕,如果我不小心,下场很可能更惨烈。采访完后我出来透口气,人们在街上熙熙攘攘,平静得如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暗暗叹息,这个世界多么的危险。这些危险如同暗流一样涌动着,可是表面依然平静。正当我站在街上感叹的时候,“请问,是水无怜奈小姐吗?”背后有人问道。我转过身来,眼前的人不过十二三岁,男孩儿,戴着一副大眼镜,长相聪明,拿着一张照片,露出一副焦急的神情。看清他的脸后我如中雷击。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乡下过着平静的生活吗?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是水无怜奈小姐吗?”他再问一次。我热泪盈眶,几乎忍不住踏步上前,拉住他的手。他也看着我,焦急地, 期待地。我转头看看爆炸现场,那股深刻的恐惧升起来,又看看他。我现在没有能力保护他啊!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冷冷地说,“你是谁?”他怔住了,失望的神色瞬间布满了他的脸。我又不忍,低声说,“这个地方很危险,不能久留。你快回去吧。”说完,我转身就走,不再理会他。那孩子追上来,喊着,“请等一下,水无怜奈小姐。我叫本堂瑛佑。。。。”我扬声喊来助理,让他们把他架出去。他一直喊着,“水无怜奈小姐,水无怜奈小姐”。我回过头,不敢去看他。快,快,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懂我的意思的,离开这里啊。我在心里呐喊。话是这样说,可是我知道,他是不会放弃的。我比谁都清楚这孩子的性情,坚毅,倔强,不屈不挠,而且充满了好奇心,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该怎么办呢?终于回到家了,只觉得今天格外累。我破例打开了一瓶烈酒,倒了一杯,直灌下去。灯下我扶着头,只觉得头痛欲裂。这时门锁响了,我没回头,知道是他。他又来搞所谓例行的审查了。他走到我身边说,“怎么今天想到喝酒?”我不理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走到厨房,找了一个玻璃杯出来,坐在我的身边,也拿起酒瓶,倒了一杯给他自己。“我总觉得,这样的工作,只有一个人,实在太辛苦了“,他看着我,微微叹息了一声,“说出来,心里会轻松一些。”我笑了,真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呢。这么简单就看出我现在被困扰着,想乘机打心理战?时机,场合都抓得很好呢。那就如你所愿好了。我说,“Gin,假如,我只是说假如,我是条子或卧底,你会杀了我吗?”他迟疑了一下说,“这取决于你深入的程度了,如果还在我可控的范围,我一定保护你。但是你逾越太多,我也没有办法完全控制形势。”此言极为诚挚,反而令我吃了一惊。我看着他的脸,他一如往日,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我笑了笑,不说话,继续喝酒。他喝了一口酒,突然问,“你是事务所的人,还是Company的人?”事务所和Company是一般的通俗称呼,也就是所谓的黑话。事务所是指FBI,Company是指CIA。我心中吃了一惊,好厉害的家伙。光凭直觉就能猜到这个程度吗?我脸上依然挂着笑,早就知道,要打败这个男人实在太困难了。搞不好,这条性命可能都要留在此处了。我站起来,收起自己的杯子,回答他,“我是电视台的人”。走到厨房去洗杯子,我一边洗一边思量着对策,想得太入神,都没察觉到他走到我的身后了。所以回过头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他把杯子递给我。我接过来,不由自主地说,“放那里吧,不用专门跑一趟的。”
他注视着我,手举起,轻轻撩起我额前的几缕头发。我侧过头,躲避他的手,心里一阵慌乱。他低声说,“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趁一切还来得及”。我有什么要对你说的?或者你又想听什么呢?一切是指什么?什么事情来得及?什么事情又来不及了?这句话的含义过于晦涩不明,我想我无法回答你。我们沉默在厨房的水槽前,空气中有股情绪在流动,使得空气在微微颤抖。我们在这静谧的秋夜里,一边拒绝着对方来窥探自己的心,一边又期待着灵魂的对话。这时钟响了,针指到九点,铃声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钢琴声悲怆地响起,打破了这一刻温柔又暧昧的气氛。我松了一口气,没想到他亦如是。他说,“我该走了”,说完,匆匆下楼。我听见保时捷发动的声音,走到窗口一看,那辆黑色的车扬长而去。看见他走了之后,我把所有的杯子找出来,放在窗台上,摆成一个品字形。看来是时侯“消失”了呢。电话响了,是Bonnie。他约我明天晚餐,我答应了。第二天我趁着午餐时间,到伊势丹去买衣服。和Bonnie的晚约我不想穿自己那些白色的衣服,就去了晚装部,想买件新衣服。正试着新裙子,看见一个绝美的金发女人也走进来,居然是Vermouth。我心下诧异,怎么她也来了?要说是巧合,是不是太勉强?经理亲自出来招待我们,来了两位女明星,确实应该大大宣传一下。我和她装作第一次相识,互相介绍和寒暄。她看着我进试衣间,微微一笑,我有点惊疑她的笑容。那次酒会之后,她应该非常不喜欢我才对。为什么她笑得如此亲切?我出来的时候,她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制服的后襟。那件套装没什么特别的,她好像很感兴趣?我们一起出了伊势丹的大门,她边走边笑,“我一直觉得你的品位很好呢。白色看上去单调,实际上是最冶艳的颜色。纯情下面,到底藏着什么呢?真是令人遐想。”笑声轻俏,仿佛不经意和女友说着笑话。我当然听出她话中的讽刺之意,只不过不想打无谓的口水仗,装作耳聋,也笑着说,“多谢您的称赞,不过现在我还有点事,先告辞了,下次见。”是晚,我和Bonnie共进晚餐。结束后,他开车送我回来,我下了车,意外地发现Gin没有来。一阵不祥的感觉掠过我。对,不是失望,是不祥。太不寻常了,这里面有什么问题?出什么事了?Gin没有说不来就一定会继续跟下去。可是他没有出现,为什么?我感觉到有个危险的因素,我忽略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呢?怀着重重心事,我和Bonnie道别,走上了楼梯
月光奏鸣曲
Chapter 6 暗涌(中)命运的轮盘缓慢旋转着,不久之后我认识了诸星大,Rye。这个男人仿佛是宿命带来的,因为他的出现,终于让结局改变。当然,这是后话。任务是利用采访,引出一个暴力社团的团长。据说他的社团影响了Vodka在新宿一带的生意,对方甚至知道了很多不该知道的事情。组织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下手除掉他。我安排他坐好,然后让他在窗子前摆好姿势拍照。等闪光灯一闪,一颗子弹飞来,正中后脑。不用说,当场毙命。好利落的枪法!我在人群的混乱中,隐约看见对面顶楼上有个长发的身影,是Gin。等无关的人都出去之后,我又偷跑回社长室,翻找放在保险柜里的文件,也许那些文件里面有组织犯罪的证据。我匆忙打开保险柜,把所有的东西都找出来,放进自己的手袋里,然后下楼,打电话报警。**问完话后已经是晚上8点了。我从**局出来,走到一条陋巷里,借着路灯的光,翻看手里的文件,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一个脚步声从我的身后传来,这顿时令我神经紧张起来。我悄悄把手伸进手袋里,握住手龘枪。“我劝你不要把你包里那个玩具拿出来,不然我一枪就可以打死你”,一个陌生的男声在我背后响起。脚步声逐渐变大。他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那是个长相英俊的男人,大概二十七八岁,个子很高,几乎和Gin差不多高,戴着黑色的针织帽,一头长发,神色冷峻而精明。不,不是Gin。我心里惊疑不定。男人肩上扛着一把来龘复枪,叼着烟,冷酷地笑着。他把手出来,意思是让我把我刚刚偷拿的文件交给他。我犹豫了一下,默默照做了。借着路灯的光,他一页一页地翻看,嘴角逐渐浮起一个诡秘的笑容。我看了看他肩上的枪,又把手伸进手袋里。“别动”,他没有抬头看我,却已经发现了我的行动。于是我的手又松开了。他看完后,把文件还给我,依然笑着,“你要这些东西干什么?”我冷淡地说,“这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忠告你,别管我的闲事,不然你会后悔的。”他盯着我,“好个虚张声势的家伙。我要把这些东西给Gin,你今天已经沉睡在东京湾了,永远地”。一听那个名字,我心里一紧。这个家伙,原来也是组织的人。没见过的面孔呢。他继续说,“里面没有你要找的东西,你赶快把这些东西处理掉,让别人知道了,你的麻烦就大了”。他这是在忠告我?我心下诧异,但是看他不像有恶意。身为组织的人,他应该有揭发的意识才对。为什么他不这么做?这个人又是谁?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朝小巷的出口走去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心下疑惑,觉得有必要一问,“喂,不杀我,可以吗?你知道我在找什么吧”。他停了一下,仿佛笑了,没有回答我,继续往前走去。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我想了想,把手袋里的文件全部扔在了小巷的垃圾桶里,走出小巷,把停在路边的车开走。回到公寓的时候,刚打开灯,后脑就被一管冰冷的金属抵住了。我心里一凛。是Gin吗?“去哪里了”,背后响起Gin的声音,冷冰冰的。“**局做笔录”“早该回来了,为什么这么晚?”“晚了10分钟不算晚吧,走慢一点而已”他把枪收了回来,转到我的面前,拿起我的手袋,打开它,把里面的东西都抖了出来。一把小口径手龘枪,一个化妆袋,一个钱包,一个手机落在了茶几上。“哦”,他看着这些东西,有点惊奇,“没想到。。。。。”“没想到我不是间谍,是吧”,我冷冷地反问。他拿起我的手机,打开盖子,笑了,饶有兴致的微笑,“是没想到你不是罗嗦的女人”。我哼了一声,不再答话。他把枪收好,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怎么样,今天的搭档。枪法如何?”我很惊奇,“不是你吗?我以为是你。”他又笑了,这次是一个充满杀意的微笑,“很遗憾不是,今天和你合作的,是那位先生跟前的新红人。Rye,诸星大。”我猛然醒悟,在陋巷里遇到的那个男人,就是Rye。我在社长室里的一举一动他都看见了,而且他特地来提醒我,让我把文件处理掉,以免被Gin搜查出来。他为什么要那么做?第二次见到Rye是在组织的大楼的附近。我和Gin一起,Rye和组织里几个低级成员在一起。Gin走过Rye身边的时候,露出一丝冷笑。那位先生下令,让我和Gin及Rye一组人合作。但是两个人都低头吸烟,不打招呼,也不主动说话。双方的手下人看见自己的头子都不打招呼,也只能愣在当场。气氛颇为尴尬。我看见Rye,有点心虚,怕他把那天文件的事情说出来,就主动上前,向他打招呼,“初次见面,请多指教。”他抬头看我,意味深长地笑了,伸出手来说,“不算初次见面吧。”我一瞬间心都沉了下去,背上爬满了冷汗。这混蛋,他想说出来吗?“大名鼎鼎的美女主持水无怜奈,我可是在电视上见过你很多次了”,他依旧笑,“令人印象十分深刻呢。”我抬起头,狠狠地盯了他一眼,接着礼貌地笑,“您太客气了。”Rye正想继续说下去,Gin把烟扔掉,冷冷地说,“没用的话少说,赶快把事情办了。地图在哪里?”工作完后我坐Gin的车回去,在路上,Gin对我说,“你们认识?”我已经对他的第六感习以为常,反正没有证据他也不会轻易动手。我镇定地回答,“在今天之前,我不认识他。”Gin冷笑一声,“算了。不过我劝你,少和Rye那个家伙来往。他是条子,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条子。”“是哪种条子”,我顺口问。“不要命的那种”,Gin飞快地回答我。我沉默了,思索着Gin的话,联想起前因后果。不禁暗暗为他的敏锐心惊。的确,只有Rye是**,他那天在小巷里的举动才说得通。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这点令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正思索间,我无意识地抬眼看看反光镜,发现Gin正在观察我的脸。看见我的眼睛,他不着痕迹地把眼神移开。我一惊,他在观察我?保时捷里的两人沉默着,无话。
戳爪,修稿辛苦=A=~
是GK向吗?
CChapter 7暗涌(下)自从Gin和Rye搭档后,两人的明争暗斗到了一个高峰。Rye数次收到炸圌弹,住处也被烧毁;而Gin被人打了黑枪,肩膀上受了伤。组织不少好事者坐山观虎斗,甚至不乏有希望从中渔利者,故意挑动二人的争斗。Boss不表态,Vermouth则两边都靠拢。我自觉没有卷入纷争的资格,退后一步,沉默以对。是以这段时间反而轻松下来。不过我也意识到并非平静,而是下一次暴风雨前双方全力对峙。这是最平静的时刻,也是最危险的时刻。所谓最危险的时刻。一般午餐时间我都在电视台附近的一个小餐厅里解决。这个地方同事并不常来。因为午餐时间并不固定,休息也属于轮休,所以我习惯一个人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吃点东西。这个餐厅的主题就是“白”,里面的东西白得刺眼,雪白的家具,雪白的台布,雪白的三角钢琴。但是更妙的是,并非一片苍白,而是由许多黑色来映衬,黑色的花瓶,黑色的陶瓷餐具,黑色的地板,黑色的树枝,服务生黑色的制服。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中意这个地方。老板是个中年人,弹得一手好钢琴,最喜欢曲目就是贝多芬的《月光奏鸣曲》。我问他,“白色极好,为什么要掺杂黑色?”他没有回头,我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发现人的后背也是会笑的。他回答我,“没有‘黑’,何来‘白’。没有‘白’,又谈得上什么‘黑’呢?”我叹了一口气,太对了,他说的太对了。为什么我以前都没发现呢?现在我就在这个餐厅里,要了一碗冰激凌,慢慢吃,享受这难得的闲暇时光。雪白的冰激凌在黑色的碗里显得格外纯洁,银色的勺子在冰激凌上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形成了一副抽象画。正当我欣赏着这幅画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我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来。我抬头一看,是Rye。我心里微微叹气,知道休息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他看着我,微微一笑,“水无怜奈?”
我不甘示弱,看着他墨绿的眼眸,还有那双瞳孔中的自己,“诸星大?”你知道我是谁,我也知道你是谁。我们的立场是平等的。更妙的是,我们都用疑问句来称呼对方。这让谈话又多了一层含义。水无怜奈是你的真名吗?诸星大是你的真名吗?Waiter上来,送上一杯水,Rye对他说,“要一份和这位小姐一样的。”哦,爱吃甜食的男人很少见。我暗暗想,却漫不经心地说,“很甜哦,一般人都不大喜欢这么甜的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向我示意一下,点燃了一支后说,“糖为神经元活动提供能量,吃糖对脑有益处。”我有点意外,这倒和我的理论是一样。之后产生了一点好奇心,我们两个,是否只有化名和爱吃甜食这两项是一样的?还有其它共同点吗?有意思。我把冰激凌又摆弄了一下,“你在做很费脑力的事情吗?这么需要补充能量?”他笑了,看着我的冰激凌,似乎在说,那你呢?我也笑了,不好对付的家伙呢。正准备继续试探下去,大门响了,我转头,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黑色风衣,长长银发,逆着光,我看见过无数次的身影,向我们这个位置走来。事件顿时陷入尴尬状态。我只能苦笑,今天是什么日子,该来的不该来的都来了。继而又有点惊疑,他和诸星怎么知道我在这里?Gin走到我们座位上,拉开一张椅子,没打任何招呼,直接坐了下来。之后是惯例拿出烟和火柴,划燃一根火柴,点燃烟。Rye也只是抽烟,不说话,除了嘴角一点奇妙的微笑。气氛真是跌到冰点。我自觉无资格,无理由插嘴,闷头继续吃我的东西。总算Rye要的东西送上来了,waiter把黑色的碗和银勺放在他的面前。Rye说,“给这位先生也来一份一样的。”Gin冷冰冰地回答,“我不吃甜食。”
Rye微笑着对他说,“糖为神经元的活动提供能量,多吃糖对脑有益处。”
Gin再度冷冰冰地说,“我从来不吃甜食。”
Rye说,“所以更要多多补充。”一听这话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来了,心里多多少少觉得Rye的冒险有点不合时宜。何必激怒他呢?没想到Gin也笑了,笑得兴致盎然。他的眼睛盯着Rye,出现了笑意。我从来没见过他那么,开心。对,是开心的笑容。双份冰激凌,放在黑色的碗里。他和Rye的姿势一样,一只手放在桌子下,一只手慢慢用银勺划动着冰激凌。“有件事情很蹊跷”,他边吃边说,“这个月我们的任务失败了几次,常盘集团的数据也丢失了。这个问题,你怎么看?”Rye说,“很明显,有奸细啊。肯定是有人从内部泄露了消息。”Gin仿佛觉得冰激凌味道很好,手不停,“那这个奸细本领可真不错,消息的渠道都很保密,他是怎么得到的?”Rye说,“你不如问哪些人有嫌疑吧?”Gin又笑了,“我不喜欢从划定范围开始,我喜欢从事情的风格进行考虑。人的思维有定势,也许可以说谎,行为模式却是不变的。做这些事情的人,绝对不是外行人,手法很专业。”我的一颗心沉了下去,常盘集团的数据和我没关系。但是Gin的话却提醒了我,人的行为有一定模式。如果这个模式被摸透,很容易被利用。Rye也笑了,“那你觉得,以‘行为模式’为判定标准,谁才是嫌疑人?”“你,或者是我”,Gin回答得飞快,“只有我们两个人。就结果而言,Vermouth也可以做得到。但是她是秘密主义者,而且做事有戏剧化倾向,可以排除。泄露机密的人很冷酷,是效率至上者。”这次Rye没有笑。我只觉得周围气压大得惊人,手机械化地用勺子划着冰激凌,不意间勺子动不了了。低头一看,冰激凌早已见底,勺子在黑色的碗底僵硬地,一步一步地踯躅着。“那是你还是我呢”,Rye终于又笑了。Gin没有说话。空气中杀意渐浓,一触即发。我低头,竟然看见桌子下,Gin的左手握着他的伯莱塔,机头张开,对准Rye。同样Rye的手龘枪也对着Gin。我恍然大悟,难怪他们两个吃东西的姿势如此怪异。这可不是开玩笑,一旦火并起来,子弹可不长眼睛。我一把站起来,“先生们,不好意思,我要回去工作了。”说完不管他们的反应,转身就走。“等等”,我身后传来Gin的声音,我停住了,以为他要叫我回来。他慢慢站起来,走到我身后,我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不明他的意图。他伸出手抚摸我的衣服后襟,然后替我把衣服整理了一下,低声说,“去吧”。我如坠梦中,这是什么意思?我回头看看Rye,却看见他脸上挂着一个成分复杂的冷笑。回到电视台,接线生告诉我,有人一直打电话找我。打电话的人自称本堂瑛佑,是我的忠实崇拜者。我告诉接线生,“不要再接他的电话了”此时副台长走过来,说北九州有个有关水污染的报道,问谁去。因为条件艰苦,报酬少,大家纷纷拒绝。我平静地说,“我去吧”。然后坐下来,给Bonnie打了个电话。晚上回到家,开始收拾行李等。Gin靠在墙壁上问我,“你终于得到机会了,逃跑的机会。”我淡淡地回答,“打算逃跑还用收拾,好提醒你吗?台里有特别报道,过两天我要去北九州出差。”“审查看来要暂停了”,他在一边冷冷地说。我停了一下,终于没有忍耐住,“你那么大本领,这点小事难不住你的。不是还有装窃龘听器这一招吗?” 他没有说话。我看他沉默,心里竟微微有些难过,“今天我在台里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到底是谁告诉了你我的位置。一直想到你给我整理了衣服,我才明白,你不是在整理我的衣服,你是在借机回收窃龘听器。”他还是不说话。“你和诸星久持不下,所以你就想利用我来除掉诸星。你曾经故意在我面前透露诸星的事情,就是为了引我去见诸星。可是你看我没有行动,就把我的行踪透露给诸星,让他来找我”“总算你天良未泯,中途停止了,否则我和诸星,今晚已经被沉入东京湾了吧。 ”
他抬头看着我,冷冷地说,“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一些,可是这些话,你就不应该说出来。你告诉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走到他面前,凝视着他,“那你呢,你为什么又放弃窃听了”?“你真的不知道原因吗?”我低头,不语,半晌,只听见他微微叹息。然后他走过我身边,打开门,下楼,乘车而去。我想,离开真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BOX---------------------------------------夜晚,月光遍洒。我再度从梦里醒来,觉得有些口渴。打开卧室的门,穿过客厅,走到厨房,取一杯冰过的苏打水喝。他站在厨房的冰箱前,也在找饮料。我从柜子里取出酒和玻璃杯给他,自己取了一杯冰水,和他一起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明天就要走了吗?”“嗯”“你还会再回来吗”,他问。我惊讶,继而苦笑,这人实在太敏锐了。我想了一想,回答,“如果不出意外,会回来的。”“会出意外吗”,他紧追不舍。我无奈地笑笑,“这个世界这么危险,人又是这么脆弱,出意外也不奇怪吧”。他沉默了。当然我会出意外,在北九州水无怜奈大概会遇到一场车祸,然后当场sǐ王,就地火化,当天全日本就会得知名女主播水无怜奈香消玉殒的消息。而我就此回复本名,回归正常轨道,永远消失在黑暗组织面前。我喝了一口冰水,心想这实在是一件好事。好事,好事.是一件好事啊。。。。。借着月光,我看见他眉头紧锁。我笑了,大胆地伸出手,抚摸他的眉心。他一怔,之后握住我的手,再不肯放开。“天鹅湖的结局,是奥杰塔公主和王子一起跳湖殉情了。他们没有得到善终”,我低声说,“太洁白了,所以不容一丝黑暗的侵袭,否则,即是毁灭”我把头放在他的胸口上,他轻轻扶着我的腰。我继续说,“我还是很高兴,最终没有选择沉默。”“就算你做出了相反的决定,我也不会让你后悔的”,他说。我摇摇头,“可是到那个时候,后悔的人就是你了。”他长叹一声,终于黯然松手。凌晨,是黑夜与白昼的交汇处;仅凭月光照亮的房间,是暗与光的暧昧时空;我与你,是色带的两个极端,是“明”与“暗”。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境而已。--------------------------------------------BO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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