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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乡野小神医》是作者贤亮所著的一部现代都市小说,主要讲述了放牛娃张振东的逆袭之路,本是一普通农村少年,偶得异能自此人生开挂...

炎热的夏季,知了在树上拼命叫唤,让本就燥热的人心里更加毛躁。

不过,张振东却一点都不烦,也不急,更不燥。

他叼着根狗尾巴草,悠闲的赶着两只羊走在草愣子上,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对弯着腰正在地瓜地里拔大草的王家二妮子说道:“二妮,这么热的天还干啥活,快到哥这边来,哥这边有树荫,凉快。”

二妮子被张振东围着转悠半天了,听了他半天闲话,早就忍不住了。

直起腰擦把脸上的汗说道:“东子哥,俺说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怎么成天就不能干点正经事呢。”

张振东听了二妮子的训斥,顿时不乐意了,“俺怎么就不干正事了,俺天天放羊,攒钱娶媳妇。”

二妮子‘噗嗤’一声乐了:“就你那两只羊,你看那羊毛嘎达琉球的,瘦不拉几的,而且两只都是公的,你放一百年也成不了群啊。”

张振东看了看自己那两只羊,也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从小没爹没娘,跟着爷爷生活。

可是两年前爷爷突然两腿一伸,哽屁了,抛下他和两只公羊相依为命,日子那叫一个惨啊。

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和嘎达琉球的羊毛差不多,不会缝补的他,衣服坏了,弄个小揪用线绑上,不是嘎达琉球是什么?

张振东从小就是嘴上不服软的人,一口吐掉嘴里的草说道:“二妮子,跟你说吧,俺张振东看上你了,这也是你的福气,你就说,你爹要多少礼金才乐意。”

二妮子撇撇嘴说道:“你可拉倒吧,你瞅瞅你家那两间破土房,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年夏天,俺要是嫁给你还不得睡大道啊?”

张振东气呼呼的说道:“二妮子,你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俺张振东早晚有出人头地那天,到时候别后悔俺没给你机会。”

二妮子笑呵呵的回答道:“行啊,东子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俺还没嫁人的话,俺让俺爹上赶着找你提亲啊。”

说完,二妮子低头继续干活,再也不看张振东一眼了。

张振东恨恨的朝自己手心吐了口唾沫,在满是黑泥的手臂上蹭了蹭,心想:“俺张振东也是个白面皮的小伙,你二妮子有眼不识泰山,早晚有一天,俺让你跪求俺娶你。”

回到家后,张振东有些愤慨,他也不知道自己向多少村姑表白过了,也不记得被拒绝多少次了,村姑就是村姑,没一个有眼光的。

把羊拴好后,张振东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了,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咕嘟咕嘟灌了个水饱。

然后对着堂屋里爷爷的遗像念念有词,历数老爷子的“罪刑”。

“你这老头子太不负责任了,俺才十八岁你就走了,怎么地也该把俺养到二十啊。”

“最可恨的是,临死你也不告诉俺爹娘在哪,你告诉俺爹娘在哪,俺去找她们多好,万一他们是万元户,那俺还担心找不到婆娘?”

“还有啊!你作为咱们村唯一一个半吊子大夫,你的手艺带进棺材都不传给俺。”

说完,张振东头上哗啦一声掉下来一大片土渣子,张振东胡撸一把头发说道:“你看,说你两句还不高兴,弄土吓俺啊。俺告诉你臭老头,要不是看你养俺这么多年,对俺还算不错,俺逢年过节纸钱都不给你烧。”

念叨半天后,张振东也有点累了,躺在床上,忍不住眼泪掉下来了。

自己一个人,每天用这种方式跟爷爷说说话,才不会感觉寂寞。

十多年来,爷孙两相依为命,村里的娃子都笑他是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崽子,都不愿跟他玩,唯一能跟他说上话的,也就只有村口傻不拉几的铁大牛。

这也难怪,十七年前的一个夜晚,张振东的爹娘抛下几个月大的他,说是下矿赚钱补贴家用,可谁曾想到,十七年来,了无音讯,生死未卜。

传言说,张振东的爹娘早就死在矿难之中,也有人说,他爹娘发了大财,不要他们爷孙俩了。

想着想着,张振东就睡着了,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他爷爷坐着八人大轿,前呼后拥地来到他面前。

张振东看着娇子上的爷爷,双眼放光,“哟呵,爷爷,你在那边混得不错啊。”

老头子拄着拐棍下了轿子,立刻有两个美貌的丫鬟扶着胳膊,他用拐棍指着张振东说道:“那是必须滴,不过俺看你小子在俺走后混得不怎么样啊。”

张振东笑嘻嘻的说道:“你瞅瞅你啥眼神,你走后,俺不知道过得多好。俺是咱们村唯一一个拿到小学毕业的高材生。俺还搞了个养殖场,养了一群羊,等赚够了钱,就把王家二妮子娶了,让她给俺生娃。”

老头子点点头说道:“行啊你小子。俺就是来看看你过得怎么样,既然没什么需要俺操心的,那俺就回去了。”

张振东见爷爷要走,撑不住了,上前就要抱爷爷,可是怎么也抱不到。

顿时急眼了,一下坐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说道:“爷爷,实话跟您说吧,俺混得不咋地啊,咱家房都快塌了,俺都快住大道了,咱家那两头老公羊也快不行了。您帮帮俺吧,要不您就直接带俺走吧。”

老头子突然生气地说道:“个兔崽子,瞅你那德行。还带你走?你有那个道行么,来了这边就回不去了。”

张振东见软的不行,开始撒泼,指着爷爷说道:“俺说你个糟老头子,有钱了,拽了啊!你个没良心啊,你当初卧床不起的时候,谁给你端屎端尿啊,谁给你偷小鸡熬汤啊,谁帮你偷红薯换酒喝啊。”

他这么一闹,老头子还真挂不住了,赶紧说道:“臭小子,住嘴,在下人面前给俺留点面子。”

张振东立刻说道:“行,那你得帮俺。”

老头子说道:“俺床底下有个匣子,里面有本神奇的医书,你拿去修炼吧,至于学成什么样,就看你的造化了。”

张振东一听,不依不饶道:“你这什么话,让俺自己修炼,万一走火入魔怎么办,起码你得帮打通那啥二脉。”

老头子怒道:“哎哟哟,瞧你衰样,还走火入魔!让你学医,没让你当神仙?”

说着,爷爷举起拐棍找着张振东头上打了一下。

张振东被一下子敲醒了,醒来后,摸摸脑袋,感觉还真的有点疼。

这下也睡不着了,张振东钻到老头子床下一阵翻腾,还真找到个木匣子,上面的锁头都锈死了。

张振东用锤子砸开锁头,从里面拿出一本发了黄的册子,这书看着可有年头了,线装的不说,纸张完全泛黄,张振东真怕一用力这书就碎成一地纸屑。

张振东如获至宝,双手捧着书来到灯下,用尽自己平生多学的汉子辨认着上面的字迹,只见第一页写着《不求人》,下面写着“传男不传女,只传有缘人。”

可是下面怎么写着“十块钱一册?”

张振东心里嘀咕道:“臭老头不会忽悠俺吧?”

小心翼翼的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此书入门易学,聪明者十日便可速成,然学成之后,只得其表里。如欲尽窥其深妙,须持之以恒,方可大成。凭此绝学,可保汝一生衣食无忧,横行无忌。”

张振东好奇的往后翻看,共有三卷。

第一卷是诊治之法,全是介绍一些常见病、疑难杂症的的诊治方法。而且奇怪的是,不光有人的病,前面竟然介绍了牲畜的一些疾病。

第二卷愕然是一套功法,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小人,摆着奇奇怪怪的姿势,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至于第三卷,因为是一段文言文,所以张振东看不懂,就没再看。

“哈哈,果然是宝贝。”

张振东乐呵呵地笑了,抱住书本便开始“挑灯夜读”,真难为这个小学毕业的高材生了,才半夜十二点左右就睡着了。

早上的嘈杂声把张振东吵醒了,其中包括自己养的那两只羊的叫声,两只羊都饿了,咩咩的不停叫着,还用头上的角顶着羊圈的木头门咣咣响。

张振东拿开盖在脸上的不求人,打了个哈欠,对着外面咩咩叫的两只公羊吼道:“吵什么吵,再吵把你俩都阉了。”

没想到,张振东喊完之后,外面果然没了动静。

这下张振东自己都感觉奇怪,再次拿起那本神书,啧啧称奇道:“难道看了你俺整个人都威武了?”

羊不叫了,张振东又把书盖在脸上,想睡个回笼觉,这时候“砰砰砰”一阵急速的敲窗户声响起,敲窗户这位劲头不小,把张振东吓的差点掉地上。

张振东慌里慌张爬起来,把书往腰上一插,打开自家后窗户,冲着窗外的妇人喊道:“三婶子,大早上的敲啥啊?”

三婶子姓马,是个寡妇,就住张振东家后院。看起来三十七八岁,人虽黑点,但是模样还不错,特别是身前那两个大家伙,撑得上衣都快爆开了。

张振东虽然不懂男女之事,可是听村里几个光棍私下议论三婶子,说三婶子身前那简直就是“凶器”,威力无穷,一般人都扛不住。

就听三婶子在那喊道:“东子,快来帮俺看看俺的牛啊,那牛可不能死啊,那是俺的命根子啊。”

张振东平时和三婶处的还可以,知道她家全靠这头黄牛耕地养家了。

张振东一听三婶家牛病了,赶紧跳墙过去,着急的问道:“三婶子,牛在哪呢?”

三婶子急忙领着张振东来到后院看牛。

只见大黄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眼看就不行了。

可是,张振东看在眼里却感觉这画面有点熟悉,仔细一想是昨天晚上在书里看过,立刻把书拿出来,快速翻到那一页,举着书一边看一边围着大黄牛转圈。

看了一会儿,张振东突然把书一合,哈哈大笑三声,对着三婶说道:“三婶,恭喜你啦。”

三婶子抬头对张振东破口大骂:“你个小王八羔子,俺家眼看遭大灾了,你还恭喜俺,你个缺了八辈子德的小混蛋。”

张振东一愣,没想到平时温柔贤惠的三婶子骂起人来这么狠。

可是张振东并不在意,知道自己刚才没说清楚,笑呵呵的说道:“三婶子,别着急别上火,这大黄牛是给你送宝贝来了。”

三婶子抱着扭头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说道:“张振东,你要是有良心的,就现在去镇上帮婶子找个兽医来,要是能把俺的大黄牛治好了,俺感谢你八辈祖宗。”

张振东一笑说道:“三婶子,你怎么感谢俺还带骂人的。”

张振东看三婶子真是急的不行了,不再装屁:“行了,俺也不跟你绕弯子,你这大黄牛身上出牛黄了,今天它死后,咱们把牛黄取出来,你家立马坐着窜天猴进入小康社会。”

三婶子是病急乱投医,听张振东这么一说,止住哭声,半信半疑的问道:“你说啥?啥叫牛黄?你咋知道的?”

张振东摇头晃屁股的显摆道:“看你这头黄牛,你看这儿从眼角开始,上行至额角,糊了一层眼屎,分明是胆有问题,尤其双眼发黄、腹部发胀、四蹄抽搐、痛苦难言,分明是出了牛黄的征兆。俺劝你别找兽医了,找了兽医也救不了大黄牛的命,不如现在找个宰牛的,一刀下去给老黄个痛快。然后把牛黄取出来,到县里卖个好价钱,改善一下生活。”

三婶子被张振东忽悠的一愣一愣的,追问道:“那啥叫牛黄啊?”

张振东只知道牛黄是药材,贵重的狠,但具体是啥就不知道了。

但是不能当着三婶子说不懂,当下挠挠头说道:“这个,那啥,牛黄当然是黄的,老贵了,比金子还值钱呢,听俺的,赶紧杀牛吧。”

三婶子还是有点犹豫不决,毕竟大黄牛是她家的经济支柱,所以犹豫的说道:“俺看还是找个兽医看看吧。”

张振东这下不乐意了,心想俺刚自学成才的大夫,不比那些半吊子出身的兽医强啊。

于是连吓唬带蒙的说道:“三婶子,俺可告诉你,你这大黄牛拖一会儿,牛黄就化一分,不及时杀牛取黄,可能等大黄死了你也捞不着多少好处了,话俺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到时候别后悔俺没提醒你。”

这下真把三婶子唬住了,三婶子一个妇道人家,本来就没什么主意,赶紧一把拽住张振东说道:“东子,你别走,你走了三婶子就没有主心骨了。俺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你帮三婶子张罗张罗吧。”

张振东一听,乐得眉毛都翘起来了,装模作样的说道:“三婶子,那俺可把丑话说在前头啊,你这大黄可折腾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到底能剩下多少牛黄俺也不知道,只能看你们娘几个的造化了。你们要是没别的意思,那俺就找人宰牛了。”

三婶子也知道大黄牛实在太老了,这次活不了,只是刚才担心以后的生活而已,现在只能面对现实,听张振东这么说,点头答应道:“东子,那就全靠你了。”

张振东答应一声,转身就走,三婶子没看见,这小子转身的刹那,用黑乎乎的袖子使劲儿蹭了蹭嘴角的哈喇子,他都不记得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一溜小跑来到郑屠户家,抡起拳头往死里砸门,闹的郑屠户以为有人找事,拎着刀子就跳出来了。

张振东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可是马上又弹了起来,原来是坐到一块尖尖的石头上了,硌得张振东尾巴骨差点折了。

简单地说明情况后,张振东拉着郑屠户就走,郑屠户围着大黄牛转了一圈,对三婶子说道:“老三家的,这个张振东说的牛黄啥的俺可不懂,俺只负责宰牛啊,有啥事你找这小王八羔子,要是同意俺就下手了。”

得到三婶子的同意,郑屠户一刀把牛宰了,然后就是薄皮、取内脏。

这回张振东也拼了,上身都钻进牛肚子里了,鼓捣半天,从牛肚子里爬了出来,血呼啦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个金黄的鹅蛋大小的物件。

张振东咧嘴哈哈大笑着说道:“三婶子,牛黄俺给你取出来了,这下你发财了。”

郑屠户凑上去看了看说道:“臭小子,大家伙都没见过牛黄,谁也不知道长啥样,你说是就是啊?”

打住小心翼翼的用指甲从牛黄上面剥下小米粒大小的一块东西,放在郑屠户的大拇指甲上说道:“用两个大拇指甲搓搓。”

郑屠户用两个大拇指甲使劲搓了搓,突然脸色大变,赶紧停手道:“太邪乎了,俺这心窝里感觉拔凉拔凉的,咋回事儿啊?”

张振东拽的跟二五八万是的,得意的笑道:“牛黄是宝贝,这就是它的神效。”

三婶子却没有太大的欣喜,她只想知道牛没了,这个鹅卵石大小的‘宝贝’到底能卖多少钱?

郑屠户解完牛走后,张振东盘算着三婶会怎么感谢他的时候,三婶子魅眼含情的看了眼张振东,说道:“东子,你跟俺进屋来,有点事找你。”

张振东一头雾水的跟着进了屋,三婶子回手就把房门栓上了。

张振东忍不住问道:“三婶子,大白天你栓门干啥?”

三婶子扭扭哒哒的走进卧室,身子一歪倒在床上,用带着加号的声音说道:“东子,婶子肚子疼,你帮俺也看看呗?”

张振东赶紧说道:“婶子,俺也不是大夫,俺哪会啊,要不俺去请大夫?”

三婶子幽怨的看了张振东一眼说道:“其实也没啥大事,你帮婶子揉揉就行了。犹豫啥呢?门关得死死的,不会有人看到的,你就随便弄吧。”

这话说的已经很是明白了,换做旁人肯定顺水推舟做成好事。

但是张振东从小和爷爷生活在一起,一老一小两个光棍,那方面思想还不成熟,所以对三婶子的举动显得有些狼狈,扭头就跑。

三婶子赶紧坐起来喊道:“你去哪里?”

张振东没头没脑的说了句:“俺热。”

说完,跑进厨房,舀起一瓢水咕嘟咕嘟灌下去,感觉心里的那团火渐渐灭了下去,擦擦嘴巴子说道:“三婶子,你这病俺还真看不了,俺先走了。”

当然,作为感谢,三婶还是给了张振东一条牛后腿,同时还委托张振东帮忙卖一下‘宝贝牛黄’,不过张振东没答应,让三婶自己去城里的医药店卖。

回家后,张振东用自家唯一一口小铝锅,炖了一锅子牛肉,一顿全部干掉,撑得两天吃不下饭,一个劲的反酸水。

至于三婶的牛黄,据说卖了大价钱,具体卖了多少,三婶只是偷偷告诉了张振东,整整卖了十二万,一下子窜成村里首屈一指的万元户。

张振东也因此一炮打响,成了桃花村方圆二十里内唯一一个大夫。

大伙私底下叫他小兽医,毕竟他还没正儿八经的给人看过病。

虽然出了名,张振东对自己的本事没啥底,所以“绝不轻易出手”,开始每天在家钻研那本不求人,并按照引导术的图画和内容,开始练习那套类似健身的拳法。

期间,张振东最大的收获就是感觉自己精神比以往更加容易集中,尤其是眼睛全神贯注的盯住某物的时候,会发现时间变慢。

比如死死的盯着一只苍蝇,会感觉这苍蝇越飞越慢,张振东集中精力,伸手就能把苍蝇抓在了手里,这让他很是兴奋。

其实不是时间变慢了,而是张振东变快了,眼神快了,动作也快了。

他想将所有时间都花在研究《不求人》上面,可是人出了名,你不想出手可架不住有人找你,想安安静静地做个美男子,真的好难。

这天,王家二妮子一大早站在张振东家门外喊道:“振东哥,在家没?”

张振东头天晚上“钻研医学”太晚,所以早上起得有点晚,本来不想起的,可是一听这声音,一个咕噜就爬起来了。

一边系扣子一边拿着鞋往外跑,嘴里喊道:“二妮子,一大早的啥事啊?”

难道是几天不见,想他了?

第四章  快刀割球球

王家二妮子站在院门外面,看着衣衫不整的张振东,眼神里表达出一句话,“这辈子你算是完了。”

张振东似乎没看到二妮子的眼神,热情地打开院门说道:“妹子,来,有话进哥屋慢慢说。”

二妮子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说道:“那啥,俺就不进去了,俺爹让俺找你过去。”

张振东疑惑的问道:“你爹找俺啥事啊?”

二妮子突然脸一红,一跺脚说道:“俺哪知道啊,你去问俺爹去。”

张振东见王家二妮子扭捏的样子,心道,莫不是二妮子他爹终于看出俺是个人才,要找自己去定亲?

张振东乐得一蹦多高,回屋对着爷爷的遗像梆梆磕了三个头,磕得脑袋都晕了,然后美滋滋的洗脸,还对着墙上的半块镜子顺手把脸上的一个粉刺挤了。

收拾妥当后,他兴冲冲的往二妮子家跑去,到了院子门口,听着院子里好生热闹。

扒着墙头往里一看,好家伙,一群半大的小猪满院子撒欢,把地拱的全是土坑,二妮子他爹带着她娘和她弟弟满院子的抓猪仔呢。

张振东隔着墙头喊道:“王大叔,这是咋了?”

王大叔正好按住一个小猪,抬头见张振东来了,高兴的说道:“东子,快点进来,这群小猪崽子早该阉了,都是俺腿脚懒,没早点找个兽医来,你看,这帮家伙现在翻了天了,看把俺这院子拱的。这不叫你来帮俺把这几个小猪崽子阉了。”

张振东这回明白二妮子为啥脸红了。原来是干这种事,人家大姑娘家的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可是现在轮到自己头皮发麻了,自己连鸡都没杀过,现在让自己动手断了小猪的子孙根,真下不去手啊。

无奈之下,张振东嘴硬道:“王大叔,有没有搞错,俺可是自学成才的大夫,可不是兽医。你这阉猪的活不在俺业务范围之内啊。”

王大叔见张振东脸上有点腻歪,一边按着身下的小猪崽子一边喊道:“臭小子,赶紧的,再等一会儿俺按不住了。再说了,上回马寡妇家那牛出牛黄不就是你给看的吗?你还想不想蹬俺家门了?”

这句话把张振东惊的一激灵,赶紧说道:“叔你等着,俺刚才着急没带家伙,现在回去取去。”

说完,撒丫子往回就跑,到了家,一溜烟的又跑回来,进了院子,王大叔正在奋力与小猪崽子搏斗,大喊道:“东子,快动手。”

张振东掏出三角刀头的小刀,手有点哆嗦,事到临头,张振东也有那么一股子狠劲,一咬牙一闭眼,一刀子就下去了。

就听见王大叔妈呀一声,张振东睁眼一看,王大叔揉着手指心有余悸的说道:“臭小子,你往哪割呢,直奔俺手指头来了。要不是俺躲得快,这手指头就掉了。”

张振东脸上通红,不好意思的说道:“失误、失误,再来。”

这次,张振东横下心来,瞪大了眼睛,对着小猪崽子两条后腿中间那一堆东西,伸出了刀子。

刀子慢慢的割到猪仔的皮肤上,疼的猪仔兹娃乱叫,王大叔心疼的直咧嘴,忍不住喊道:“东子,你这么割俺的猪仔不得疼死啊,你能快点吗?”

张振东强忍着发抖的手,头上见了汗了,被王大叔一催再催,脸上也挂不住了,脑袋里再次飞快的回忆了一遍书里记载的阉猪方法,咬着牙说了声:“死球就死球吧。”

心里告诫自己“集中精力、集中精力、集中精力”,果然,感觉小猪仔挣扎的动作变慢了,就连周围人的说话、表情都有点像慢动作一般。

不过在别人看来,只见张振东恶狠狠的举起手中刀,刷的一下落了下去,吓得王大叔一闭眼,心想这下俺的小猪崽子完了,看这手法是奔着开膛破肚去的。

可是就听猪崽子滋儿一声叫唤,张振东一刀刚好割破那层皮,单手用力,一下子把两个小球球挤了出来,麻利地用针线缝住刀口,然后把两个小球球装进了自己的挎包里。

在这儿交代一句,这是农村阉猪的老规矩,过去请人给自己家阉猪不用给钱的,只是从猪身上取出的小球球归动刀人。

张振东故作潇洒的甩了甩没沾一滴血的小刀,叉着腰喊道:“下一个。”

在二妮子看来,张振东满头大汗一脸心虚的样子,还装蛋摆造型,不但不帅,而且还活像个耍宝的小丑,逗得二妮子噗嗤一下乐出声了。

可是,张振东见二妮子笑了,心里乐开花了都、,以为二妮子被自己的英雄形象征服了呢。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面再做起来就简单多了,不到半个小时,其他的几个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家伙也都被张振东净身了。

看着几个小猪崽子蔫了吧唧的聚在角落里,张振东子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伙计们,别窝火啊,是男人早晚都会不行的,没有人会一辈子都行。俺只不过早点帮你们解除烦恼的根源罢了,以后跟其他小母猪安心做姐妹,多好啊。”

王大叔感谢的拍了拍张振东的肩膀,刚要说话,却发现把张振东衣服上的灰尘拍了起来,呛得王大叔直咳嗦。

王大叔挥手赶了赶面前的灰尘说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好的手段,看你下刀俺都不敢睁眼睛,可是一眨眼功夫你就弄完了,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王大叔也没啥文化,憋了半天才想出这么一句从评书里听来的词忽悠了一把张振东,张振东这人最受不得别人夸,一夸他就飘了。

张振东把胸脯拍的啪啪响,想给自己营造一种很爷们的感觉,可是一拍之下噗噗冒烟,把自己呛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本来准备好的台词一句都没说出来。

逗得王家二妮子捧着肚子笑的不行,张振东心里这个郁闷,心想回去一定把衣服洗干净了。

正在张振东狼狈的时候,墙头上冒出好几个脑袋来,其中一个长卷毛的脑袋对院子里的二妮子喊道:“二妮子,啥事笑这么开心啊?”

张振东一看,顿时低下了头,来的正是村里有名的土霸王白三,仗着自己老爹是村长,横行乡里,专门欺负老实人,调戏大闺女,走到哪都闹得鸡飞狗跳的,张振东从小没少挨他的欺负。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是人见人烦的,可是没想到王大叔却特别愿意搭理他,可能是因为他爹是村长吧,明明知道这家伙打着二妮子的主意,可是还热情的招呼道:“老三来了,快进来吧,大叔家刚阉猪了,让你婶子炒俩菜,陪俺喝两盅。”

白三进了院子,看着张振东撇撇嘴道:“你这个怂货在这杵着干嘛呢,瞅你穿的跟个叫花子似得,一身尿骚味,赶紧滚蛋,别他娘的熏着俺二妮妹子。”

这要在平时,张振东肯定忍气吞声的走了。可是今天不一样,在自己的梦中情人面前被白三一顿臭骂,张振东气得两手紧紧握成了拳头。

白三见张振东鼻孔里直冒粗气,挑衅的围着张振东踱着八字步,嘲笑着说道:“咋了,你个怂货还想炸刺不成,来,三爷俺就站在这儿,有种你动俺一下试试?”

说着,白三嚣张的在张振东面前站定,他的两个狗腿子一左一右把张振东夹在当中,不停的用肩膀去撞张振东。

王大叔见状,赶紧劝道:“老三,你们几个别闹了,东子帮俺干活也累了,赶紧让他回去休息吧。”

白三见状,斜着眼睛瞪了张振东一下,吐了口吐沫说道:“算你小子走运,要不是看王大叔的面子,俺今天非得教育教育你个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不可。”

这句话骂的有点重了,张振东平时虽然大咧咧的,但对自己孤儿的身份很敏感,此时被白三这么一骂,张振东感觉心里的火再也压制不住了,仰头忘苍天,狂笑一声,突然目光定住了。

众人见张振东仰着头盯着天上一动不动,都以为他疯了。

可是张振东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现在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左右,也就是古书中的午时,自己忽然想起了点穴的内容,点穴讲究根据不同时辰,去封闭人体不同穴位,导致某一经络血脉不畅,从而出现各种症状。

此时天当正午,张振东一把抓住白三的手,嘴上说道:“三哥,话不要说那么难听,好歹俺也是个大夫,说不定你哪天肚子疼、消化不良,还得找俺呢。”

张振东自己的手握着白三的手,说话间不经意的用大拇指在白三虎口往上一点的地方按了一下,说完就放开了白三的手。

转身双手往白三两个狗腿子肩膀上一搭,说道:“你两个也是,啥都听白三的,你们跟人家能比吗?人家顿顿菜里有肉,你们家一年吃几次肉包子?今天俺把话撂这儿,如果晚上睡不着觉做噩梦,或者整天喘不上来气,就自己好好想想吧,是不是坏事做太多了。”

说话间,其实张振东两手的两个中指分别在两人的肩膀上按了一下。

张振东做的非常隐蔽,别说白三几个当事人没感觉,王大叔更看不出来。

张振东说完话,立即移动脚步走开,远远的只听见这小子得意的笑声。

白三几人看着张振东的背影,不解的道:“这小子是不是疯了?”

王大叔回过神来说道:“哎,他啊,没事儿,走,进屋坐,二妮子,来陪你三哥聊天……”

张振东回到家,赶忙拿出书看了一遍,感觉自己点的应该没错,但是灵不灵就不知道。

不过让张振东欣慰的是,三天后就有人来敲门了。

张振东打开门,竟然是村长夫人,白三他娘站在门口。

张振东假装问道:“白大娘,您一大早的找俺,有什么事儿吗?”

白大娘搓着手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东子,你快去看看吧,俺家老三拉肚子拉了三天三夜了,怎么都止不住,人都快不行了。”

张振东故作为难的说道:“白大娘,怎么不送医院啊?”

白大娘说道:“送了,到医院啥毛病都查不出来,就是一个劲的打点滴,可是就是不见好啊。俺家老三说了,前几天你就断言说什么日后跑肚拉稀什么的,让俺找你给他治治,东子,你就去看看吧,不然俺怕他挺不住了。”

张振东心底这个乐啊,回屋收拾收拾东西,背着个小箱子就跟着白大娘去了。

一进屋,就见白三小脸蜡黄的在那躺着,见到张振东来了,嘴唇动了动,想说话不过似乎声音太小,张振东也没听清他说的什么。

张振东心想,小子,这回你落俺手里了,今天非让你长点记性不可。他装模作样的说道:“白大娘,这病挺重啊,俺得下重手才能治好。”

白大娘一听说能治,两眼放光的说道:“东子,只要能治好病就行,都听你的。”

张振东心里泛起一丝冷笑,说道:“白大娘,你帮俺准备点东西,缝衣针10根,蜡烛一根。”

东西拿来后,张振东手攥着缝衣针,在烛火上烤了烤,对着白三的胳膊就扎了下去。

人家针灸用的是银针,而且破皮即可,张振东用的是缝衣针,这一针下去,入肉一寸,疼的白三嗷嗷直叫唤,跟个被人吊打的狗似的。

白三他娘虽说心疼儿子,可是嘴上还忍不住说道:“老三,你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不一会儿,张振东在白三身上扎了十针,疼的白三呲牙咧嘴。

张振东还不解气,抄起蜡烛说道:“俺再给你来个热疗,忍着点,这个效果特别好。”

说完,蜡油滴在白三的背上,看的白大娘心一揪一揪的,白三则疼的死去活来的。

折腾了半天,张振东的气也出的差不多了,开始了真正的治疗,拉住白三的胳膊,用大拇指从虎口上边一点的三间穴沿着手臂的经络往上推拿,几下就疏通了白三封闭的穴道。

张振东拍拍手说道:“搞定。”

白大娘不放心的说道:“要不要吃点药啊?”

此时白三痛快地爽叫一声,让张振东就很不爽了,于是说道:“白大娘,你弄个猪苦胆,让白三含着三天,就好了。”

倒霉的白三,含了三天猪苦胆,舌头都绿了,吃什么都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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