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镇孔滩派出所所长长上下班开着桑塔纳,抽着中华烟,在芜湖市还有房子,

他们手抽中华烟,坐着老破的二手桑塔纳,就是没人敢惹他
中国就有一类人,天天骂骂咧咧的,然后看谁都不顺眼,只有他最牛,他天天抽着中华烟,坐着一个老破的二手桑塔纳,这样的人就是……驾校教练
来自厚大学习包刘鹏飞老师的课堂搞笑视频,看来当年是没少被教练操练呀~
你有没有被教练操练过呀~
刘鹏飞老师的段子可多着呢,让你听着段子就能学到法律,而且还能过司考呢~
责任编辑:
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2017年司法考试最新备考资料,众多通关考生推荐口碑图书
厚大司考APP,免费听课做题,三十万考生听课首选
今日搜狐热点(深海小豚鼠)
(僵尸哥哥)
(Thief_King___)
第三方登录:  前言:  最近总感到闹书荒,干脆自己动笔写点东西给大家娱乐一下。咱不是专业码字的,请各位看官多多包涵,大家就看个热闹。事先声明,我这文章里面所有的情节都是虚构的,如有雷同就一定偶然。  楔子:噬魂罍[léi]  “方市长,请您放心,我们一定尽快侦破此案,严惩凶手。”  唐局长对半靠着椅背的方市长表着决心。方市长一脸悲伤,一言不发,不停地在狠狠地抽着香烟。市长的夫人已经哭得快昏过去了,市长的儿媳妇满眼的泪水在安慰她。  我刚刚费尽心机才爬上刑警大队副队长的位置,第二天就遇到一个大案。其实案情本身不是多严重,就是一家人在清晨起来,发现自己的33岁的二儿子横尸房间。只不过这家人的男主人是我们市的市长。这样一来,我们局长亲自带队,我们市局主要头头都出动了。  现场确实有点奇怪,据市长家人说,他们一早要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二儿子不在自己的卧室内。后来找到二楼的陈列室,发现门被反锁了。怎么叫门都没反应,马上喊楼下的保安撞开了门,结果就发现自己二儿子趴在地上,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伸着,已经断气多时了。  经过现场的初步勘查,受害者是处于密室中丧命的,因为二楼的陈列室连个窗口都没有,外界进出通道只有这一扇门。虽然房间里面有中央空调的新风换气系统的封口,但是由于方市长的家里使用的是家用型号的中央空调,那些个通风管道又扁又窄,别说是个人,连只猫咪通过都有点困难,阵列室唯一的一扇门也没有被撬过的痕迹。尸体倒是无明显外伤,受害者的面部表情扭曲,双眼圆睁,口边还有一些白沫。经过我们那个下个星期就要退休的老法医检查后,怀疑市长的公子是被心脏病发作夺去了生命。市长和市长夫人对这个结论表示强烈的质疑,他们说自己的二儿子根本就没有心脏病。  方市长的儿子很喜欢收藏古董,二楼的陈列室里面摆了很多各种各样的瓶瓶罐罐。我们几个刑警一边看着一边七嘴八舌:“这些个古董要是都是真的,这屋子东西估计得花上千万吧。”  “现在看来这个案发现场是个密室啊,估计除了自杀就是说不定是哪个古董里面有鬼魂出来害了他哦。”  “这种话你都敢随便说,你还想不想干了?”我急忙厉声喝住这几个口无遮拦的年轻刑警。  我一边流览着受害者的藏品,一边心里暗暗骂道:“鬼魂夺命这种烂借口都有人敢想,看来他完全是在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  我的注意力忽然被陈列架上有个格子里面有个像小坛子的青铜器吸引住了。放这个小坛子的格子相比其他格子,明显有许多细小划痕,好像这个青铜器经常被挪来挪去。这个青铜器腹大口小,外形奇特,罐身上有4个龙型的提手连到坛口上。上面纹饰的纹路精美,图案下面是一行不知道哪个朝代的怪文字,画面的内容很诡异。画的是一个硕大的脑袋,上面基本就只有一张大嘴。正在张嘴吞噬一团云雾状的物体,当我的眼光接触到那个云雾的来源的时候,我浑身一震,那团云雾是从一群人的口中释出。那些人都是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伸向云雾飘走的方向,试图抓住什么东西的样子。  这?这不是死者死的时候样子么?  啊?这是什么诡异的玩意啊……?。  难道那些云雾不会是表示人的灵魂吧?  我觉得这个青铜器看得我冷汗直冒。我赶快出去到客厅去问方市长这些古董的来历。不过很可惜,方市长只知道自己的这个二儿子喜欢古董,除了尽量帮他提供一下门路和资金外,其他就是一无所知了。  不过市长夫人倒是说,自从她二儿子淘到这个青铜器,就天天把玩着这个物件,长时间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把玩这个东西。市长的夫人近些时间已经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的时候,惨案就发生了。  我看我暂时也问不出来更多的线索,我也只好在现场拍了几张这个青铜器的照片,和王队长交代了一下,匆匆赶往商京师大。  商京师大我们市历史悠久的大学,尤其是考古专业,在考古界是相当有名的。考古系的系主任董教授和我老爸曾是中学同学。董教授对文物有相当的造诣,治学严谨,学术精湛。尤其是对明代的古董。人送外号董古董。嘿嘿,真是恰如其分。  商京师大正好离市长的住处不是很远,我开车很快就赶到了。我把情况大致给老教授说了一边,当我把照片放在董教授面前,董古董眼光一接触到,老头马上就蹭地站了起来,然后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看了几十秒以后,脸色开始发青,拿放大镜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了。我看得心里更加发毛了。  “董教授,这是什么东西,难道真的是什么有不干净的东西附在上面?”  “这个东西现在还在不在现场?如果在的话,马上喊你们的人把现场控制住,切记,任何人不要碰这个东西,你马上带我去现场。”  董教授去里面取了些东西塞进自己一个小包里。我一看好像事情非常严重。也没敢多问,马上开车闪着警灯带着董教授回到了现场。  回到了现场,我们的人还没彻底完成现场勘探,另一方面是为了显示我们的重视程度,估计多做几遍。  董教授一进门,马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然后又取出一方厚棉布,径直的让我带他到那个青铜坛前面。董教授一见到这个诡异的坛子马上就用那个厚棉布把它整个包了起来。  办完这些事情,董教授把唐局长,王队还有我和市长夫妇叫到一起,单独找了个房间坐了下来。董教授叹了一口气:“方市长,不好意思,恐怕您的二公子是死于一个意外,一个远古的诅咒。”听到这里,屋子里面所有的人都是一脸诧异。  我急忙插嘴:“董教授,这个不能乱说啊。您有什么证据?什么诅咒的,太不科学了。”  董教授带着手套把那个包好的青铜器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又叹了一口气:“一切都是因为这个东西。让我给你们说说它的来历。”  “此物学名:罍。是一种礼器中的盛器,一般是装水和酒的。但是这个罍是非常特殊的一个。相传这是春秋战国齐国王室一个专门负责铸鼎的工匠造出来的。纹饰本来是写一个神话,说描述上苍派饕餮去人间把有恶行的人的灵魂吃掉,让他们永不得再入轮回。罍体那个斗头大嘴的怪物就是饕餮。但是这个罍铸好的当天夜里,在铸造司的工人都死掉了。只有一个在当时去外面拿工具奴隶没死,他正好刚进房门,看到所有人都是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在空气中乱抓,很快就都死去了。他当时也被吓了半死。后来其他人赶来,他断断续续说了所见,不一会也断气了。  齐王听说这个事情以后,认为这罍是大凶之物,下令将其销毁,但是负责销毁这个罍的工匠连人带罍一起失踪了。后来被人发现在燕国一个客栈中也是死在这个器物面前,死装也是像纹饰上一样,捂胸伸臂而死。从此这个罍多次现身,但是每次都是伴随有死亡出现。我最近一次是在海外一个展览中见到的,据说国外的专家经过多年的各种研究,前些年才通过当时最先进的仪器设备发现这个罍结构非常奇特,罍腹是有多层青铜层构成,通过不同位置和不同力度的敲击,能发出不同的声音组合,可能某些敲击点能产生的共鸣音频能影响人的神经系统,产生严重伤害人体神经的音频或是让人大脑产生严重幻觉什么作用。估计方市长儿子无意中找到了那个夺命的敲击组合方式,从而被这个远古的诅咒杀害了。”  大家听完这番话,都是将信将疑。  董教授接着又说:“我刚才仔细看过了,这个确实是我当年在海外看到的那个真品,不知道怎么又回流到国内了。我明天就上报省里,这个东西是大凶之物,如何处理要看高一级专家和国家部门的讨论结果了。我们现在一定要先保护好这个噬魂罍。”  当夜噬魂罍就被我们用了八层不同材质的包装物包了个结结实实,放进了我们局里的物证科的保险柜,而且方市长亲自调来了一队荷枪实弹的武警专门轮班把守,董教授也联系好了有关文物部门,第二天一早就会运走。  忙完了这些事情,已经是深夜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衣服一脱,就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注:旋律欢快的音乐能让人心情愉悦。  旋律哀怨的音乐能让人心情悲伤。  用指甲或是小刀刮擦玻璃的声音能让绝大多数人抓狂。  某些研究表明,声音不但能影响人的心情,还能影响人的思维,而且还有些证据声音可以影响到人的潜意识。
主帖获得的天涯分:0
楼主发言:1次 发图:0张 | 更多
  第一章:一个倒霉透顶的早晨  “屈队,屈队,你在这里发什么呆啊,喊你上去和新娘喝交杯啊,大家都等着呢,您赶紧啊。”  我朝四周一看,周围的宾客都在怂恿我赶快上台。,我手中握着一个酒杯,从拥挤的餐桌之间踉跄着穿过,不停地向周围的来宾挤出微笑点头。不知道是我喝的太多了,眼睛发花还是怎么的,我隐隐感到有些不对,满堂的来宾虽然都是在向我祝贺和示意,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是我认识的。而且我一边走向饭店大堂最里面临时打起的那个贴着喜结连理的主席台,一边四下张望也没看到一个熟人或是亲戚。  可能是我喝了酒的脑袋思考问题太慢了,我还没仔细想,我的身体已经到了主席台上,一身白婚纱的新娘也半倒退上到了主席台,一边朝台下的宾客做作感谢的手势。  新娘的婚纱是吊带低胸的,露裸在外面脖子和肩膀白皙的晃眼,这套婚纱非常合身,把女性身体的曲线展示的恰到好处,再加上低胸的设计,把她衬托得让男人看到就浑身发热。  我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能娶到这么惹火的老婆,我正在暗自窃喜,新娘把身体转过来了,妩媚地举着酒杯对我,朱唇轻启,双颊两个淡淡的酒窝,声音甜的让骨头都酥软了:“老公,过来啊。”  我一看到新娘的容貌,顿时浑身一震,“这不是那个,那个谁。。。。。。”这时新娘突然脖子上出现一道裂口,鲜血像喷泉一样喷了出来,顿时婚纱上已经一片刺目的鲜红,但是新娘还是笑靥如花,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还在嗲声呼唤我:“老公,过来啊,快过来啊。”  我了个去,当下心中大惊,心跳狂飙至250,扭头一看其他来宾,整个饭店空荡荡的,连餐桌都没有了。不对!我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呼吸急促,一身的冷汗。  窗外,天光微微发亮,路边的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原来是一场噩梦啊,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用手揉揉了眼睛,突然,枕边响起了洪亮的运动员进行曲,这是我手机上的闹铃声音,又把我刚刚舒缓的神经刺激了一下,我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又提到了250,浑身又是一哆嗦,差点没尿了床。  这下又花了我10分钟,我才喘匀这口气。反正也到了要起床的时间了,洗漱一下,准备上班吧。怎做了这么诡异的一个梦?,看来是白天的工作压力太大了。我一边胡思乱想,一遍下床穿着拖鞋向洗手间走去。刚进门口的时候,不知道是紧绷的精神还没彻底放松,还是刚才冷汗出多了,小腿突然一个抽筋,我一步没站稳,身子一倾,我心道不好,连忙,伸手去扶墙,但是一把没扶稳,我还是摔倒了。  也不知道是该着今天倒霉还是怎么的。我的头狠狠的撞在门上,撞得我眼前金星乱冒,我嘴里甚至都有血的腥味了。这下着实摔得不轻,我在地上足足又趴了5分钟,头才不晕了。完了,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多倒霉事情,看来今天还得挨唐局的批。   洗漱已毕,我对着镜子穿衣服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颧骨位置已经开始有点发青了,已经开始肿了起来。今天看来得千万小心了,希望能否极泰来吧  我们居民区外面有很多卖早餐的,我踱步来到其中一家,这家的烧饼很好吃的,据老板自己说手艺是几代人传下来的,不知道老板是不是为了提供知名度吹嘘的。不过他家的烧饼确实做得很好吃。无论面层的松软度还是淡淡的咸味以及烤烧饼的火候,都是恰到好处。  我一进门,清了清嗓子,喊道:“老板,两个烧饼,一碗豆浆.”  “这不是屈队么,您早啊。马上就来,马上就来。也?屈队,您的脸上怎么肿了?是不是又有什么大案了,屈队是不是为了保护我们老百姓和社会的繁荣安定,勇敢地和犯罪份子搏斗受伤了?”烧饼店的老板搭着笑脸就过来了。  这家的烧饼味道确实没得说,就这老板容貌有点有碍市容了。三角眼,尖耳猴腮,右边下颚还有一颗大黑痣,上面还有几根黑毛,别提多碍眼了。  “别给我戴高帽了,我这就是不小心撞到门上了。”  “屈队,您要的来了。对了,今天我给您免单,不过找您扫听一下,那个费老板是不是精尽人亡而死的?听说他那几个女人,个顶个的风骚啊,外面都传说,他那几个女人,男人只要弄到一个就受不了。”  烧饼店老板一脸猥琐的表情,双眼放光,上身微微前倾,搓着双手,表情十分兴奋,我好像在他嘴边还隐隐看到有口水要滴出。  我看他这幅表情,真是哭笑不得:“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该问的别问,你这是造谣生事,当心把你扰乱治安份子抓起来,让你吃几天牢饭。”  “屈队,这不是在您的治下国泰民安,歌舞升平嘛,咱这儿难得出个大事,我这也是听来的,我也是个听个热闹,您可千万别较真,您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对了,您两个烧饼一碗豆浆一共4块。”  妈的,我心里默念,刚才不是还说请我吃的么?没套到我的话,这就马上要收钱了?这也太势利了吧。算了,不和他计较了。我一边就着豆浆开始吃烧饼,我一边回想前天的现场。
  第二章:旅馆双裸尸案  我叫屈扬,是一个中原大地上一个古都的刑警队队长。我从警校毕业以后,靠着家族上的一些关系和自己圆滑的个性,好不容易摸到了刑警大队副职的位置。  三天前的早上9点多,我们刑警队几个优秀的人民公安干警正在办公室热烈的讨论晚上去哪里聚餐,为了欢送老法医的光荣退休。我刚刚把一根玉溪烟头掐灭在烟灰缸,对其他几个哥们说:“晚上咱们去新民路那家烧烤吃。味道好,而且那家老板我熟,能便宜点。”  在我对面办公桌的王队咬着马上烧到头中华烟屁股又猛吸了一口,长长吐出烟雾,摇头道:“年轻人,吃什么烧烤啊,晚上还是去吃荣记的酸菜鱼,他们家的酸菜鱼的酸菜是老板亲自去农村收的,而且鱼都是有标准的,太小太大都不行,肉质都很好的。再加上他们家的甲鱼汤也是一绝,他们用竹荪炖甲鱼,竹荪这个辅材能把甲鱼的鲜味调得更鲜。”  此语一出,我们几个副职的都齐声附和:“还是老领导厉害,见多识广。我们今天就去荣记。”  我们几个还在争论晚上点些什么热菜,突然通讯员小张急冲冲的跑进来说道:“不好,不好了,王队,出命案了,唐局要求我们马上出现场。热乎着呢,一案双尸。服务员打扫房间才发现,刚报的案就转过来了。”  大家骂了几句,收拾了一下东西,扑向楼下的停车场,赶赴现场。  凶案现场在华风酒店,一个靠着运河边四星级的酒店,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警车,酒店停车场的门口已经有了几个警察正在维持秩序了,门口围了很多看热闹的老百姓。  酒店搭档已经有几个旅客拖着行李在和前台交涉要退房离开,大厅的一个沙发上,坐着一个浑身发抖,满脸泪水的女服务员,旁边有个女警安慰她,我走过去,想问问情况。安慰服务员的女警对我说:“屈队,现在不行,她已经完全被吓呆了,只会不停的哭。”  “女人就是胆小,一点小场面就吓坏了。”  我心理一边暗暗默念,这时有个先到的同事过来说,总共两个受害者,通过男性死者的身份证和钱包里面的名片得知,他是本地一个叫商京百草药业有限公司老板,专门从事药材收购的。女性死者也是从身上的名片和身份证得知,正是商京百草药业的一个职员。  我踏着楼梯上楼,刚上二楼的拐弯,就迎面看到一个刑警捂着嘴急冲冲跑了下楼去,差点还撞到我们几个。  “年轻人,看着点!”走在前面的王队喊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差劲了,办个事一点都不稳重。”  到了二楼和三楼之间拐弯,看到有一个警察正在扶着墙,对着墙角呕吐,这个哥们我还正好认识,是我警察学校的同学,他毕业后被分到物证科。我一看他这幅德行,赶快上去搭话:“怎么了,哥们,昨天喝太多了,现在还没醒过酒劲?”  正在呕吐的物证科的哥们,喘了口气,擦了擦,正准备开口,突然又喉头一动,又开始呕吐,同时另一手指着3楼不停地点。“哈哈,哥们,你酒量还不行啊。”我拍了拍他肩膀继续上楼  当我们几个一踏上3楼的过道,我神经一下被紧绷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金属铜的味道。这种味道在我现有的职业生涯中,只遇到几次,我知道这是血的味道,但是这么浓的血腥味,我是从来没遇到过。我知道这次麻烦大了,我们遇到大案了。  309房间门口已经绑着警示带了,在门外面还有两个同行也在捂着嘴做呕吐状,一个哥们脚下已经有一滩糊状物。他们两个人手里拿着还没完全展开的黄色的殓袋。  我们一踏进房间,一幕诡异血腥的画面呈现在眼前,马上我们背后的两个年轻警员就捂着嘴巴跑了,我自己也是胃部一阵翻腾,喉头一松,一堆糊状物从我食道逆行到我的嘴里。我心中暗暗叫苦,“糟了,今天要现眼!我的一世英明要毁了。”幸亏我是久在酒场江湖行走的,反应还是非常迅速,我当下丹田一运气,双腮一紧,脖子微微一仰,硬将翻腾出来的早餐压了下去。  酒店房间一进门是一个过道,左手边是卫生间,里面是个大房间,房间正中间摆着一张大床,进门过道的地板是黄色木地板,但是到了里面大房间以后,里面这个房间地板大部分都被基本凝固的血液染成了暗红色了。床上靠门一侧有个衣着整齐年轻女尸仰面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床上,但是头从床边垂下,脖子上一道深深的伤口,明显有曾经大量血液喷涌的迹象,但是她睁着双眼,神态安详,脸上是一副微笑的表情,竟然还能看到两个淡淡酒窝,说不出的诡异。  这个女尸就是在我梦里出现的新娘。最令人头皮发麻的场景是床的另一侧一具赤裸的男尸,我看得一阵阵的心口发紧,男尸半靠在床头,腹部从正中被剖开,身体内的内脏也被扯了出来,更令人毛骨悚然和恶心的是一段小肠被长长扯出来挂在右肩。更诡异的是,男尸脸上挂着的微笑。  微笑?我仔细揉了揉眼睛,没错,是开心的微笑。  整个凶杀现场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气氛,我心里暗暗叫苦,“不妙,这次遇到狠角色了,光初步一看这现场,估计多半是个精神有问题的家伙。”  这是,突然房间有个闪光灯一亮,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扭头一看,在房间靠边的一个法医正在拍照。我的眼光顿时被这个法医牢牢的吸引住了,这个法医也在扭头看着我。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漂亮出乎我意料的脸蛋。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女法医手里拿着相机正对着我微微一笑,这个法医身材至少有一米七以上,曲线凸凹有致,而且身上有一种非常优雅的气质,略施淡妆。这样一个大美女出现在这么血腥的现场,我顿时觉得这个现场更加的诡异,我的思路竟然一时被卡住了。正在这时,美女法医开口了,“同志,可以啊,这个现场来了这么多人,就你和王队还能坚持住,其他人基本几秒钟就出去了。”  我回头一看,王队在我身后铁青着脸,眼睛直勾勾盯着床上那具尸体。另一边美女法医在神态自若的不停拍着照,闪光灯一闪一闪,地上的血迹反出妖艳的红色,我已经有点微微发抖了。突然听到门外乱哄哄的,我急忙出门去看发生了什么。  几个警察正在楼道口拦着一个女人和两个男人。那个女人虽然徐娘半老,但是明显是保养得当,还是有几分姿色。一身高级品牌,一股盛气凌人的样子,看到我从房间出来,冲着我喊:“警察同志,我老公有没有什么遗嘱和遗书,您一定要给我,我是他老婆。”  “你是他老婆?你怎么知道他出事了?谁告诉你的?”我十分纳闷,这消息怎么这么快就泄漏了?   “这不用你们管,你只想知道有没有遗嘱和遗书?”  我刚想继续问这个突然出现的贵妇人,突然这个女人后面又响起另一个女声:“警察同志,东西不要给这个黄脸婆,给我。我才是她的妻子。”我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身休闲服。模样十分标致,而且有一双勾人的丹凤眼。  此话一出,前面的中年贵妇回头一看,怒不可遏,“你这个勾引别人老公的骚货,还敢在我面前露脸?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没想到这个后出现的丹凤眼的女生淡淡一笑,“你这个黄脸婆不要胡说,我认识费总的时候,你早就被休掉了,好不好?你自己不能下蛋,其实早就该腾地方了。”听到这里,中年贵妇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浑身直哆嗦。“大哥,二哥,你们就看着这个狐狸精这么嚣张?快帮我撕烂她的嘴。”她身后那两个男人一听,马上就要朝这个丹凤眼女生身上扑去。  我一看,这还了得,要我眼皮底下要上演全武行啊,这也太无视法律和我们人民警察的威严了。我连忙一个健步上去拦在丹凤眼女生的前面,我也好歹是练家子出身的,而且咱平时也是注意坚持锻炼的。我的动作神勇果断,一下子就插了过去。结果没想到正好赶上一个男人扇过来的巴掌。  “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那个男人一看打到我脸上了,顿时也愣住了。我捂着脸,怒道:“孙子,你这是要作死啊。你这是袭警,你要公然对抗人民政府?信不信我拘了你们?”这时,又在人群的后面出现了另一个娇滴滴的女声:“警察同志,现场有没有一辆雅阁车的钥匙啊?如果有,一定要给我哦,那是费总说要给我的车子。”  我扭头一看,是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小个子女生,但是脸上却完全看不到几分职业女性的优雅,更多的是几分风骚。这时,我身后的丹凤眼女生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原来你这个小狐狸精和费总真有一腿。” 我一听,好嘛,这下更热闹了。  我连忙捂着脸喊道:“闭嘴!闭嘴!都给我少说两句。”但是丹凤眼女生不依不饶:“黄脸婆,你不是说有人勾引费总休你吗?就是这个小狐狸精干的。”中年贵妇一听,立即对要车钥匙的小个子女生做出一个恶狗扑食状。  我一看局势要失控,立即喝到:“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你们在犯罪现场闹事,你们这是妨碍公务,再这么闹,我就拘了你们。小刘,你们几个把她们轰出去。你们要闹要打到外面去。  中年贵妇一看估计没什么指望了,一边招呼她兄弟往外走,一边无比怨恨地对我说:“摆什么官威啊,我老公死了,就是你们公安局的责任,你们治安搞得这么差才会出人命。  就是这句话噎了我好几天,我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正在暗暗诅咒那个贵妇赶快迅速变老,这时突然手机响了。我接通电话,是通讯员小张的声音:“屈队,起床了没有啊?快点来局里吧,又来活了,又一起凶杀案。热乎着呢,现场在市一中,王队喊你直接去现场。”  每次听到通讯员小张这种语气,我都恨不得给他两个耳光,这丫每次通告有案件的时候,都十分兴奋,而且总一脸欠揍的表情。  我一看早餐基本吃光了,我放下5块钱,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匆匆赶往市一中。
  第三章:血案再现  等我开车赶到一中现场的时候,已经快到学生上早自习的时间了,校园里面已经有很多学生了。我把车停到教工停车场,沿着行政楼背后的外侧走向教学楼。  市一中是我的母校,我对校区内的环境还是比较熟悉的。我快到行政楼正门的时候,发现有一群学生在围着在墙边看什么。我打眼一望看到一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半跪着把另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逼到墙边,一脸悲伤状:“梁芊,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我有哪里对不起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这一幕把我的眼光吸引过去了,我一看,哭笑不得,原来这个单腿下跪的男生是我们王队的公子,被他堵着的女生确实是个小美人。看到这个小萝莉,我也眼前一亮,她短发,左边刘海上夹了一个hello-kitty的小发夹。小巧玲珑的身材,眉毛已经被修得细细的,而且有一对非常长的睫毛,脸上似乎还上了点粉底,薄薄的嘴唇上似乎涂了透明唇膏,齿若编贝。这样一张粉嫩逼人的俏脸配着校服,简直像从动画片中走出来的人物。不过我觉得这个小萝莉的眼睛里面有一种与之年龄不符的成熟感,完全看不到那种纯情清澈的感觉。  这个小萝莉听到王公子的表白,冷笑一声:“我现在对你完全没有感觉,我们之间不可能了。你哪边凉快去哪边吧,不要在我面前丢人了。”我心里一阵苦笑,我们的王队那可是条硬汉子,据说当年追捕一个持枪的抢劫犯的时候,胳膊被打了个对穿还继续追捕犯人,血流了一路,把犯人死死的扑倒在地,直到其他战友赶过来,才晕了过去。这样有种的老子怎么生了这样一个软蛋儿子。  我想到这点,刚准备走过去,想把王队的公子拉起来。这时从学生人群里面跑出来一个长发的女生,指着短发萝莉的鼻子骂,“你这个不要脸的,偷偷的抢我的男朋友,信不信我找人画花你的脸?”那个短发萝莉一听,连忙说到:“你那10秒钟的男朋友,我根本没有兴趣。现在人就在你面前,你还不快领走?”  听到这些对话,我心里一愣,“我了个去,现在的熊孩子们课余时间都在干什么啊?”我赶快走过去,一把把王队长的公子从地上拉起来,正在这时,突然从学生堆里又冲出一个男生,对着王公子的屁股就是一脚,“王振宇,你个王八蛋,原来是你和我的女朋友乱搞。”王大公子被踹了个正着,一个饿狗抢屎扑倒在地。  周围的学生一阵哄笑,还有人起哄“再来一脚,再来一脚。”我一把拦住那个男生:“住手,你在警察面前打架,还想不想上学了?”踹人的男孩用力挣开我拉住他的胳膊,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这时短发小萝莉已经趁机溜走了,长发女生也不见了。我把王公子扶起来,刚想说点什么,这时候铃声大作,王公子白了我一眼揉着屁股朝教学楼一瘸一拐的跑过去了。我看着这些学生的背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说世风日下啊。  我向左一拐弯很快来到了行政楼的正门口,楼下有几个警察和保安在忙着拉隔离警示标志,我突然看到一个年轻的警察扶着在隔离带外面一棵树在呕吐。墙边还有几个已经吐得七荤八素的家伙。我心里就咯噔一下。  我心里突然有非常不妙的预感,这时那个扶着树吐的警察看到我过来,用手用力顺了顺自己的胸口,迎着我过来,:“屈队,你终于来了,现场太吓人。死者是个历史老师,今天其他老师上班的时候进教研室的房间发现的尸体,发现尸体的是一男一女两个老师,女老师当场就吓晕过去了,男老师吓呆了几分钟才报的案,报案的时候哆嗦了半天话都没说清。只听到出人命了,根据电话的登记地址过来的。”  市一中的行政教研楼每层都是左右对称的两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就是各个教研室和其他后勤办公室,我进了行政楼,就直奔4楼,我一上4楼,就看到4楼楼口就拉着隔离带,后面有几个警察已经在维持着秩序,隔离带外面有几个老师正在指指点点,我朝历史教研室走去,离着教研室门口还很远,一股浓重血腥味已经进入我的鼻腔。  “完了,完了,难道又是那个变态作案了?”  教研室的门口已经拉起了隔离带,门口有一个提着尸体袋的人一只手扶着门框,双腿正在发抖。两个物证科的人又在门口呕吐。  我一看这个架势,心里暗暗叫苦“我说今天一早起来就怎么就这么倒霉,看来今天果然是厄运当头啊。”  想到这里,我也觉得自己的小腿有点转筋,我也用力猛咽了几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气,刚要迈开腿过去。突然房间里面咔嚓一声,一道白光闪过,我一愣,不会吧?难道那个大美女法医在里面?  我蹭着步子到了历史教研室门口,刚把脑袋探进去,眼前又是白光一闪,我的眼睛正好正对着一个相机的闪光灯,“哎呀。”当时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捂着眼睛就蹲下去了。我心里这个气啊,“没这么走霉运吧?”  我揉了半天眼,终于能看清东西了。其实也是趁机做做心理准备。  我一看现场,脑袋嗡了一声,胸口又是一紧。  历史教研室的地上从窗户向门口也是一大片半圆形的干涸的血迹,靠着窗台有个椅子,椅子上有具男性尸体,也是赤身裸体,腹部同样是从正中被破开,脂肪和肌肉层外翻着,数个内脏被拖出腹腔,地上还有几个掉落下来的器官,小肠也是被长长拽出后挂到右肩。脸上同样是一幅诡异的微笑。  面对这样一个诡异的凶杀现场,我手心开始冒汗了,这时候我听到背后有其他人过来,然后“啊,饿”几声之后就是一阵远去的跑动的脚步声。  这时候,模特身材的女法医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对我说:“屈队,你看门外那些人吐完了没有,如果还有能走路的,你可以喊其他人进来办其他事了,我这边现场照片拍完了。”然后提着她的设备箱子从我身边走过去,刚要走过我,忽然扭头看了我几秒钟,有点诧异的表情说:“这起案子的尸检我会尽快完成的,上起案子的报告我已经做好了,我回去就送出来。”然后对我微微一笑。  我心里那个郁闷啊,刚才模特身材的法医准是看到我的脸肿了。唉,没给别人留个好印象。  其他部门和我们队的其他成员陆续赶来了,又是一阵群体呕吐症状之后,现场逐步完成了初步的勘察,在尸体被搬走之前,我又让物证科的人又多照了很多张不同角度的照片,半途还把物证科拍照的恶心出去了一次。  回到局里,我们整个队气氛都很压抑,大家开始不停的抽烟了。谁也没说话。正在这个时候,门开了,唐局长走了进来,先左右看了看我们,然后过了几秒种,说:“根据这两起恶性凶杀案根据现场初步的报告,我们研究了下,基本可以并案处理,这个案子的社会影响极其恶劣,你们要手边的其他案子先放一放,要全力先侦破这个案件。王队,屈队这案子就交给你们两个人负责,市局的资源你们可以优先调用。”  我一听,心里暗叫不好,多半我要背黑锅了。因为王队是唐局的一个拐弯亲戚,一旦破不了案,我多半就是那个用来堵住公众失望的替罪羊了。而且这个案子从一开始就到处透着诡异,就说第一起在酒店里面发生的,案发那层酒店的监控录像上就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员的出现,只看到药材老板和他的小情人的画面,除此之外,那个房间自从白天服务员查过房以后,再也没有别人进出。第二起凶杀案的房间也是从里面反锁的。是清晨来上班的其他老师开了锁才发现的现场。学校的保安说一晚上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第一起凶杀案的物证和现场报告还没完成,结果就出了第二起,再加上血腥无比的现场,让很多收集物证的警察的效率大大下降,我们现在连很多第一手线索都没汇总出来,  唐局离开以后,王队面色沉重的把我们其他人都喊道会议室,问大家有什么看法,大家一个个是大眼瞪小眼。我对王队说:“让干警们先去分开走访调查这两个受害人的背景,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生活上的交集,王队你看是不是先这样?”王队脸色发青,在低头抽烟,我看王队没反应,就把任务分配下去了。会议室就剩我和王队两个人了,我正准备也出去。王队突然喊住了我:“第一具尸体的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我说:“早上遇到那个好像是新来的法医,她告诉我已经完成了。”  “快去拿来,我要看一下。”王队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但是话语间有一丝恐慌。  我突然感觉到王队的反应很不正常,当年追捕更加穷凶极恶的持枪的犯人的时候,王队都没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害怕。本来我以为王队铁青着脸是因为这次凶杀案的凶手手段比较残忍的原因,但是现在看来好像是王队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因为这时,我竟然看到王队的抽烟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第四章:女法医的警告  我刚准备去物证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急忙去找到通讯员小张。  通讯员小张,本名张天华,局里的人送他外号“八卦张”,此人真不愧他作为通讯员的职位,特别喜欢打听和传播局里的小道消息和各种流言蜚语。  像这样热衷八卦的男性真是很少见,但是这哥们有个大姐做副局长的夫人的关系,我很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在收集我们的把柄,为将来他姐夫角逐正职之时做筹码。  我找到八卦张,然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审讯室,我问到:“这两起凶杀案现场来了个我没见过的女法医,你知道她是什么来头么?”  八卦张一听,一双小眼睛马上变得炯炯有神:“怎么?屈队也春心荡漾了?想打这个小警花的主意?”  “你少给我造谣,我这时要去拿验尸报告,这不是不知道别人姓什么吗,这不是显得咱们不礼貌吗。”  “嘿嘿,屈队,别人倒也罢了,就是这个女法医很特别,她也过来没多久,不过来头很大,我偷偷查过她的档案和组织关系。你猜她的老爸是谁?”  “这我哪猜得到啊,别卖关子了。”  “她老爸是省厅的武厅长,名字是武蔷薇。她本人是留过洋的,好像是双文凭的硕士还是博士什么的,据说很多人想追求她,但是从来没人成功约她出去,所以很多关于她的猜测,什么同性恋啊,性冷淡啊。要不,屈队,您用您的肉身去检验一下她究竟是什么生物?”  “你这时找抽哪?怎么什么事情一经过你的嘴里就变得这么下流猥琐了?”  “您这是抬举我。”  “好,我现在就抬举你。”我一边说着,一边靠近八卦张,做出一个准备提脚飞踹的姿势。  “别,别。我这就消失,不劳您受累了。”说完,八卦张打开审讯室的门一溜烟的跑掉了。  当我再次看到模特女法医的时候,鼻子里面充满的气味不是血腥味而是许多奇奇怪怪的药水的味道。她看到我来了,冲我微微一笑,“哎呀,麻烦屈队亲自跑一趟啊。是不是局长大人给你们下限期破案了?”  “武法医厉害啊,局长确实给我们下期限了,这几天要辛苦您了。王队想看看前天那个案子的验尸报告。”  模特女法医一边把卷宗递给我,一边说“看来我选择回国发展是正确的,很快就遇到这样的案例,对我也是一个挑战。对了,本来我不该多说的,不过屈队,我估计你们的日子还会更难过,我觉得这个凶手还会继续犯案。”  “啊?武法医,这可不能乱说啊,您有什么证据?”  “我先说我觉得比较直接的证据,首先我感觉,这个凶手作案的时候非常冷静,下手非常准和狠,第一起凶杀案中间的女尸是直接割开的颈动脉,一刀毙命,创口一气喝成,下刀过程没有任何犹豫的现象。同样在对男尸的伤口观察,凶手也是下刀流畅,丝毫没有任何犹豫或是慌乱的痕迹。  而且我从一些解剖的细节同时也发现凶手应该一定的解剖知识,因为第一具男尸虽然被剖腹抽肠,但是竟然内脏上没有有刀伤。第二具男尸是不是也是这样,我还没完成全部内脏的检查,暂时不能肯定。由于第二起凶杀案的发生,我觉得对第一起凶杀案里面的男尸应该还有一些细节我要深入。这里有个关键的线索就是两个案件的凶器是同一把凶器。这把凶器有点特别,从伤口来看,是类似匕首的武器,但是一面是刀刃,但是另一面有两个小刀刃,整个凶器像是个Y字。我还一时想不出来是什么。”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听武法医这么一说,我知道这次我们遇到的不是变态而已一个完全冷血的对手了。这时我最不想遇到的情况。而且现在我们连凶手的动机都没半点方向,怕是真的要被模特法医说中了,还会有新的凶杀案出现。  而且,那个凶器奇特的形状,我怎么感觉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我一时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我一看时间不早了,我急忙和模特法医道别,带着报告赶回了我们办公室。  王队正在他的办公室里面来回的走动着,他一看到我拿着报告回来,还没等我递给他,他自己一步上前一把抢过卷宗,他微微哆嗦的打开卷宗,只看了几行字,脸色刷得就变了,嘴里喃喃道:“它又出现了,它又出现了。”  我一看情况有点不对,连忙上前扶着王队的肩膀,低声的问道:“王队,你先坐下,坐下。怎么了?为什么你说它又回来了?”  这时候办公室里就我和王队,其他队员都派出去了。  王队长过了一会,情绪稳定下来了,长出了一口气,对我说:“这也许真的是命,这时我职业生涯的宿命,它又回来找我了。”  我很奇怪,问道:“王队,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你以前那个案子和现在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王队叹了一口去:“是凶器的痕迹,其实看到第一起现场的时候,我就已经怀疑了,但是我毕竟不是法医,不能确认是不是和当年一样,我看到第二起的时候,就觉得已经八九不离十了,看到法医的报告,我才最后确认,不过也是最不想看到的。”  “凶器的痕迹?”我一边重复,一边拿过来验尸报告,打开看。  我回想起模特法医曾经说了,凶手用的凶器比较奇特,“这个凶器痕迹,王队以前见过?”  王队长,把抽了一半的香烟用力的压灭在烟灰缸里面,用力揉揉了额头和眼睛,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点了一根烟,讲起了一件往事。  “那是我刚当警察遇到的第一件案子,那时候1967年,还是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基本咱们市的秩序也差不多都瘫痪了,公安局已经被斗倒了几批人,我是被从化肥厂保安处调去的。我刚报道不久,就接到报告,说是我市的火车站爆发了武斗事件。当时的武斗两一边是我市派是捍卫毛泽东思想学生红卫兵总部,简称红卫部。另一边是我市工人革命造反司令部,简称工总部。(历史上的红卫兵和造反派不是同一类组织。) 当时两派的摩擦不断,红卫部当时广发英雄帖,召集周围城市和红卫兵前来支持,工总部自然不愿意了,想尽办法阻挠。 据说是工总部为了抵制红卫队不停的坐火车过来串联,占领了火车站,只要有红卫兵下车都被强行塞回火车。我们本地的红卫部就不答应了,集合人员攻到火车站,双方都是有备而来的,冲突就开始逐渐升级,最后机关枪,手榴弹,迫击炮都用上了,喊我们过去制止。 我靠,这都是小规模战争了。当时的公安局早就被造反过几次了,我们几个警察都是刚从其他单位才调过来的,连警察守则都还没看完,我们几个新警察过去连塞牙缝都不够啊。后来,我们上报了省里面,上面觉得事态严重了,他们派了在附近的驻军过来才平息了冲突。本来事情基本结束了,武斗过程中死了百把号人,我们是后来过去的,清理尸体和登记名字,和其他几个部门做扫尾工作,火车站也恢复较为正常了。但是武斗结束后第三天早上,一名铁路的巡道工在铁路沿路的一个巡道工休息房发现一具尸体,这具尸体是刚被杀,因为我们赶到时,血迹还没彻底干。死者的咽喉差点就被砍断了,但是脸上也是面带微笑,后来我数过,死者被捅了近40刀。身上很多伤口就是一边是单刃,另一边的末端是一个小分叉的伤口。这个案子是我当刑警的第一个案子,现场十分血腥,我哪见过这样的场面,我当时就吐了。”  听到这里,我心中暗笑,原来王队也有这么孙子的时候啊。  “因为当时警队基本都是新手,很多设备都没有或是失效,而且现场基本没什么线索和证据。这个案件我们就把他也归到武斗受害者的里面去了。但是那个尸体上太过诡异的微笑和奇特的伤口,再加上这个案子就是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案子,一个狠狠的下马威,从此那个受害者的死状就经常地出现在我的梦里,已经成了我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了。我只能拼命的工作来缓解压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在我快退居二线的时候,这个凶案又出现了。看来这时我的职业宿命。。。。。。”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有这种事?王队,这次看来我们可能有点不妙了。这样看来,这个案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凶杀啊。一会我们看看外勤的回来有没有什么线索。看看这么多年后,凶手有没有什么破绽。”  王队听到我说这些,还是满脸的沮丧,压灭了烟头后,又点上了另一根。
  可以插吗
  哈哈,欢迎来插,希望能插出点花样。我马上要出去给老板办点事情,争取今天再发点。
  好看  
  好看  
  看完了
以后在天涯有事做了
  文很有意思,情节设置得很巧妙,环环相扣,悬念迭出,想与你谈谈这部作品,QQ号:
  多谢各位的捧场,我下午要开车去个比较远的地方办事,临走前发一章。
  第五章:幽灵般的凶手  外勤的人员陆续都回来了,经过初步的摸排和对受害人的背景了解。我发现这个案子越来越诡异了。  首先,俩起案子里面被开膛破肚的受害人除了年龄上相近,都是50岁上下,他们生活和工作上完全没有交集,历史老师是本地人,药材老板还是个外地人,改革开放以后才到我们市发展的。  药材老板倒是个白手起家的实干家,而且不知道他通过什么手段得到我市政府高层的一些人支持,垄断了相当部分的药材收购特权。但是这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为人处事很圆滑,基本没得罪什么人。就是好点女色。  那个中学的历史老师,背景简单得让人很不太相信,本市土生土长的,沉醉于学问,至今单身。对历史和文物考古很有建树,尤其是青铜器,和同事关系非常良好。完全是个标准的老学究,根本没什么仇人。  我让人把酒店的监控录像反复看了3遍,也没发现凶手的踪影。学校的保安也没发现那天晚上有什么异常。受害人都没有财物的遗失。而且现场最奇怪就是没有任何挣扎和搏斗的迹象。  关于为什么药材老板一出事,他的几个女人就很快赶到现场的原因,竟然让人哭笑不得。  原因其实是费老板的前妻和未婚妻都知道费老板这个人到处沾花惹草的,所以都派了私家侦探跟踪他。他前妻是想搅和他的婚事,或是找点把柄要挟多要点赡养费。  他未婚妻原是他公司的秘书,也派了侦探是为了弄点费老板出轨的证据,为了将来一旦离婚时候可以多要点家产,不过一听到他死了,多少有点乱了方寸。结果正好这时候,费老板的公司本来这天是有个合同要他一早签的,但是他现在的秘书,就是那个要车钥匙的小个子美女,发现费老板没来上班,也一直打不通他的手机,就打电话到未婚妻那里,未婚妻一不小心说出他在华风被人宰了。小秘书和费老板也是有一腿,费老板许诺给她一台雅阁,她也就急忙赶过来了。怕这时候不要就再也没机会了。  大家分析来分析去,对凶手的动机都很迷惑,更别说圈定嫌疑人范围了。我盯着那个验尸报告上伤口的形状,一直回想是在哪里见过呢?这时候,王队霍得站了起来,声音因为短时间内抽烟过多有些嘶哑了,“全体都回家,休息一下,明天一早过来,我们把受害人的社会关系和亲属关系向上三代都调查一遍,我就不信一点有用的线索就找不出来!”  听到王队的指示,我们仔细想想,也只能如此了。大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的时候,八卦张突然跑进来:“王队,可了不得了。华风酒店的人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人在他们那里闹事,非要进凶案现场不可,好像要去招魂什么的。”  “招魂?你没听错吧?”  “没有,没有,我一开始也以为听错了,专门问了几次。他们说有人在洒纸钱呢。”  “我靠。”我一听,鼻子都快气歪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咋还有人搞这样的封建迷信活动呢?还是在犯罪现场,简直是火上浇油。王队,这个事情交给我了,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喊上两个队员和我一起开车赶往华风酒店。  我们开的是我那辆二手的桑塔纳2000,没有挂警灯。我一进华风酒店的停车场,就看到酒店大门口,那个被杀的药材老板的前妻带着一帮人在和酒店保安争吵着什么,人群中有个穿道袍的人坐在轮椅上,后面有个人推着轮椅,轮椅背上插着一个黄布幡,上书:宋天师。  看到这副景象,我气得鼻子都冒烟了。我几步赶上去,飞起一脚,将轮椅上之人踹翻在地,顿时人群安静下来了,都在看着我。  我用手点着地上狗吃屎状的那个人,骂道:“宋神棍,你这是搞封建迷信活动,你出息了哈?”我一把把轮椅上的那个幡拔下来,“你的狗腿什么时候断的?”这时候,原来帮他推轮椅的那个人机械地说:“宋大师的腿是在雁荡山修炼的时候,因为坐禅时间太长才坏的”。  “哦,是吗?“  我举起幡棍就要朝穿道袍的家伙腿上敲去,刚才在地上趴着的人一个驴打滚,躲过了我挥棍的路线,蹭得站了起来,喊道:“屈队,手下留情,我这不也是混口饭吃么?”  见此情景,众人一片哗然。  “骗子”  “打他”  “把钱吐出来”  人群朝我们围了过来,我连忙喝到:“你们要干什么?刚才搞封建迷信活动,现在又要搞聚众闹事?”人群一愣,这时候那个宋天师,躲在远处说:“我又没骗你们的钱,这不是招魂没开始么?我都还没和你们结算。再说了,我在费总家里不是帮你们找到遗嘱了吗?”  “宋神棍,你给我闭嘴。我待会再处理你。其他人都散了,都散了。”  领头的那个中年贵妇点着我的鼻子说,“姓屈的,你总是来破坏我的事情,有你后悔的一天,你给我等着。我们走。”  人群散开后,我回头又看到那个号称宋天师的的家伙还在转悠,就对他说,“宋神棍,你非得要我把你关起来你才满意?”  这个所谓的宋天师,也就是我口中的宋神棍,其实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此人是主业做文物假活的,副业是就是帮人看个风水,算个命什么的,整个就是一个江湖骗子。因为曾经有次我们扫黄的时候,堵到他酒后在找小姐,本来我看他是熟人的面子上,打算罚个款就放他走的,结果不知道他是不是喝多了,酒还没醒,他在拘留所就开始闹事,把另一个嫖客打成重伤,最后被判了一年的劳教。  宋神棍听到我这么说,倒也不生气,“屈队,我这也是混口饭吃,您看在咱们都是一家人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别和我一般见识。”宋神棍一边说着一边顺着墙根溜走了。  “这个混蛋,真是我们家族的耻辱,哪天我非把他弄进精神病院去治治。”我望着他的背影,愤愤地对手下两个同事说道。
  事情出了点意外,我开到半路又折回来了。  继续发吧
  第七章:连环杀人案  我很快赶到了商京师大,案发现场这次是在校外的一个商场背后的小巷子里面。在这个商场的一楼是很多家餐饮生意的档口。商场其他楼层都已经下班了,就一层的饭店和超市还在营业。案发现场是商场的员工通道那个小巷子。  案发现场已经被隔离了起来,我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巷子口有一具趴着的女学生的尸体,再进去10多米,一具是靠在巷子最尽头的墙上的,也是个女学生。我一看到死者脸上的那个诡异的表情,我的脑袋就嗡的一下。又是那个诡异的微笑。  我很紧张的问现场人员,有没有尸体被开膛破腹。先到的警员说因为物证科的人员还没完成现场的初步勘探,还不知道趴着地上的那具尸体的具体情况。不过靠在墙上的那具只是脖子上动脉被切开,其他部位好像没有伤口。  我在现场看着靠在墙上的女学生的尸体,不由的发呆了。  这个凶手究竟是用了什么方式让受害人出现这副诡异的表情?  这个凶手究竟是什么动机?  我四下看着环境,这个小巷子一边是商场的后门,另一边是商场的露天停车场背后,停车场过去就是商京师大的一个校门。这时一个从商场回师大的近路。这个小巷子有点昏暗,但是灯光虽然有点昏暗,但是基本还是能看到里面的人的行动。  据先到现场的同事们了解情况后得知,两名死者都是商京师大的学生。本来今天是在考试完了,几个要好的室友一起出来吃饭的,没想到吃完饭往宿舍走。没想到半路两个人一起就被人卷包烩了。  我正在四处走动,观察周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眼光掠过现场隔离带外面看热闹的人群,人群里面有个熟悉的人影。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宋神棍正在伸个脑袋朝这边张望。  这个家伙怎么在这边?我觉得有点奇怪。几步走过去,宋神棍这时候也看到我了。满脸堆笑的挤了过来,“屈队,屈队,您这边忙着哪?”  我钻过隔离带,把宋神棍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看到什么了?”  宋神棍不慌不忙的说:“我今天正好是去商京师大找历史系的董教授有点事。这不是刚出来,肚子饿了,想到这边吃点东西再回家。我一出校门,就看到这边好多人在看热闹。原来是出了凶杀案了。”  “这边没你什么事情,别凑热闹,赶快走,赶快走。”我心里本来就很烦,再看到这个惹祸精,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想赶快把他赶走,省得出点什么别的妖蛾子。  “屈队,我刚才遥望现场,感到一股妖气冲天,怕是这是冤魂索命啊,你这次麻烦大了。让我帮你做法缉妖吧。”  “喔?真的啊,要不要我现在就把你变成冤魂,你好好帮我查查?”我做出一副准备揍他的姿势。  “得,得。有话好好说,我可是说真格的,我骗谁也不敢骗你,对不?你看着办吧。”说完这些,宋神棍一溜烟的又跑了。  “我看你就是欠修理。”我望着宋神棍的背影骂了一句。不过我的眼光顺着他的移动,突然看到那个停车场里面有个摄像头正好透过铁丝网对着这边。  我心里一阵狂喜,这下好了,凶手要显形了。
  我马上回头喊了两个现场的同事,跑到停车场的保安室亮明了身份,要求查看监控录像。  保安调出了案发时间的录像,经过一阵快进,画面上出现那两个个女生一蹦一跳走进了镜头。两个人还在说说笑笑,气氛很轻松,这是有一个女生把脸转过来正对着另一个女生,一边倒退着,一边比划着好笑的时候。她们两人刚刚这样走到那个巷子口,这时,突然从镜头里的灯光下的阴影中,走出了一个黑影。  这团黑影是个穿着很长黑色风衣的人,脑袋上带着一个像礼帽一样的宽沿。只见他把手对着倒退着走路的女生一扬,那个女生是背对着镜头,身体猛得颤抖了一下,然后就像被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保持着那个怪异的姿势不动了。  对着镜头那个女生一脸惊恐,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个黑衣人冲了过来,从侧面朝着那个定格女生的脖子处一划,顿时大量的鲜血喷了出来,正好喷到那个被抓住的女生的身上。然后定格的女生就一松手一头栽了下去。那个本来是一脸错愕模样的女生貌似一阵尖叫,当时就被吓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坐在地上,手脚并用向巷子里面退去,在满脸的鲜血下面,一双充满着恐惧的眼睛,头还在不停的摇着,好像那个意思求凶手放过她。  这时候,凶手开始逼向在地上的女生,那个女生看到凶手没有放过的她的意思,她就翻身爬起来朝巷子里面跑去。唉,可惜这个巷子是个死胡同,女生跑出了镜头,那个凶手也追了过去。这时候我好像模模糊糊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匕首一样的物体。凶手也跑出了镜头朝那个女生方向过去了。  大概又过了不到两分钟,看到那个凶手又回到了画面里面,只见他把地上那个女生的尸体拖进了小巷子里面。不一会他又从巷子里面出来了,这时候我清清楚楚看到帽檐下面有还有一个罩帽,里面漆黑一片,只露出了一双眼睛。突然双眼睛突然恶狠狠的盯了一眼摄像头。那是一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眼神,顿时我就感到一身的白毛汗。然后黑影又走进了路边的阴影中,消失了。  很快,不到5分钟,有对情侣模样的一对有说有笑的经过这里,他们一眼就看到了现场。女的一声尖叫后,当时就吓的腿软了,男的一边拖着她,一边哆嗦着掏出手机打电话,估计是在报警。然后朝四周喊着。再后来就是有人群聚集过来了,不过里面有几个商场的保安,这几个保安倒还挺有职业素养,当时就开始把现场控制住了。  看到这里,旁边的保安已经浑身瘫软了,话都不利索了:“警。。。。。。警察同志,这。。。。。。这。。。。。。这是鬼?还是妖怪啊?”  我自己心里也是一阵一阵的发毛,这个视频已经冲击了我的常识了。一开始,我对可能看到的画面其实做了一些预测的,但是怎么也没想到如此诡异的画面。我稳了稳心神,开口对停车场的保安说:“不要乱说,你马上把这段录像拿出来给我。不要到处胡说你看到的东西。”我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声音也是颤抖的。  保安用颤抖的手关了监控电脑,要把装视频的硬盘拆出来给我,他们用的是硬盘录像机。保安已经快彻底崩溃了,手抖个不停,最后还是我亲自把硬盘拆出来的。  我离开保安室,又嘱咐了一次瘫软在座位上保安。我拿着硬盘,一边走向案发现场,一边在努力的从刚才的视频中试图找出来点能用我能理解的知识解释的可能。我越想越恐慌,怎么都解释不通。  我回到案发现场之后,看到王队和大美女法医都已经过来了。女法医看到我过来了,对我会心一笑,好像是暗示:“我判断对了吧?”  我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然后把王队拉到一边,把刚才看到的监控视频大概给王队说了一下。王队一脸困惑望着我,我对王队说:“我也不相信自己看到的。我现在只觉得这个情况不能给其他人说。我们回局里研究一下再看怎么处理吧。”  回到局里以后,我和王队单独的又看了一边那个停车场监控的视频,我看到王队也是一脸的恐惧看完的。  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过了几分钟,王队终于开口了:“这个视频我们暂时要控制起来,千万不能流出去。这个案子估计,估计。。。。。。”王队最终没说出那几个字。我点了点头。王队又说:“今天也就先这样吧。”  我把硬盘收拾好,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一锅浆糊了。这几天遇到的事情已经在挑战我的世界观了。
  第八章:我职业生涯中最大的危机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感到自己前天被撞的右眼都被眼屎糊住了,而且都有点肿了。好不容易搞干净以后,发现看东西都有点模糊了。我心里很是不爽,看来最近是霉运当头啊。  我一赶到局里,就被唐局叫到他的办公室开了个会。唐局看完我们在停车场调取的录像后,也被震惊了,也是沉默不语。整个房间里面没人敢说话。毕竟画面上的情景太诡异了。凶手的手一扬,被害人就马上定住了,这简直就是变魔术变戏法一样啊。但是谁也不敢这么说。  最后我一看,现在这个架势是谁都不敢轻易开口了,这个架势是要找人背黑锅了,这个屋子里面就数我官职最低,估计最后还是轮到我。我也别继续装孙子了。找点话开个头吧。  “唐局啊,我觉得这个案子,我们还是先从凶手选择被害人的方式或是原因来下手吧,看看这几个受害人有没有什么共同点。行凶方式和过程暂时先放一放。”我试探着说。  唐局还是沉默着,这时候王队附和着说,“现在我们手边的线索也只能这样处理了。”唐局终于点了点头,说到:“现在这个案子最关键的是要控制住影响了,不能让老百姓谣传。你们一定要尽快破案,不能让事情继续恶化,有什么进展,随时向我报告。”  听到这里,我和王队答应了一声,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王队和我又在专案组里面讨论了半天,结果什么有用的侦破方向也没讨论出来。最后还是打算按我预想的先从受害人的背景下手。王队给大家分配完各自的任务,我们分头开始行动了。  散会以后,我直接先去停尸房,想找一下那个大美女法医,说是想拿验尸报告,其实是想在紧张的工作中找点缓解压力的时间。  我一进停车房,就看到武蔷薇正在给其中一个女尸的裸体拍照,她的左手戴着一个长长的直到手肘白手套。看到我进来了,模特法医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一边继续拍照,一边和我说:“这3具尸体,都是一刀毙命,全部都在脖子上,凶手只一刀就准确的割断了她们的颈部大动脉,下刀十分冷静。由于只有一道切口,我不能判断是不是同一个凶手所为,但是伤口的切割风格是一样的。”  大美女法医这时扭头看到我一脸的凝重,叹了口气:“屈队,我对这个案子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听?”  我一听来了精神了,“嗯,嗯。愿听武法医的高见,不瞒您说,我现在基本没什么头绪,整个专案组全在抓瞎。”  “不过,屈队你要先给我确认一件事情,前端时间你们有没有隐瞒一件没侦破的凶杀案,死者应该被捅了近40刀?”大美女法医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盯着我的眼睛问到。  “没有,没有,武法医你怎么会觉得我们会隐瞒凶杀案,凶杀案子瞒是瞒不。。。。。。。”我说道这里,突然一愣,我回想起王队曾经说过的他遇到的第一个案子。我开始头皮发麻了。
  “不,不过。。。。。。倒是31年前,倒是有过这样一个案子,受害者确实被捅了39刀。不过这个案子和现在案子有什么关系?而且,而且,武法医你是怎么知道有这样的案子?”因为我自己的思维还在大幅度的跳跃中,所以我说话有点结结巴巴了。  大美女法医叹了口气,:“屈队,怕是我要告你一个坏消息了。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人的崇拜者了。”  “我有点不太明白啊,武法医你能不能说的更明白一点?”  听到大美女法医的话,我更是一头雾水。  “那我说个名字,看你能不能明白。”大美女法医带着许些鄙视的语气了。  “嗯,嗯。”我一看,这下丢人了。  武法医轻启朱唇,用银铃般的声音说出了一个名字,但是在我的耳朵里面,就像炸雷一样。  “Jack the Ripper,开膛手杰克。”  听到这个名字,我头一下就大了。对,我怎么没注意到,这个案子很多细节就是开膛手作案的细节的翻版。  在日到11月9日间,伦敦东区的白教堂一带发生了一连串用残忍手法连续杀害至多名妓女的连环案件,据官方报道有5名妓女被其杀害,但是其他人认为凶手至少杀了7人。凶手甚至还写信给报社和警局,自称Jack the Ripper,但是他却始终逍遥法外。  开膛手杰克的招牌细节就是对受害人割喉,并且把受害人开膛,割取部分器官。  “但是,但是,受害的人数量不对啊。开膛手杰克只有一起是双尸案,而且杰克这个双尸案最先发现的尸体还有可能不是他做的案。”我们一般做刑警的,多少对这个开膛手杰克还是知道一二。  “这个区别就是现在这个案子的关键点了。Jack the Ripper当年的动机我们已经基本不可考了。但是眼下这个案件应该是一个狂热崇拜者的杰作。因为最好的崇拜就是模仿,不过从受害人来看,我更偏向受害人是被预先选好的,很可能他要杀害的目标是其中一个或是几个人。他利用模仿Jack the Ripper的手法来掩盖他真正的犯罪目标,说不定这也是当年Jack的动机。我们这个连环凶杀案出现额外数量的受害者是因为他们正好出现在现场,凶手必须要灭口。凶手应该还有一次更残忍的作案。如果屈队你想抓住这个被杰克阴魂附体的凶手要尽快了,他做过下次凶杀就会完成他的犯罪计划了。”
  听到这里,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大美女法医看到我这个窘迫的样子,微微一笑,“不过这个凶手只是模仿而已,他并没有取走受害者的内脏。从凶手下手的准确度和前两起案件中有受害人被剖腹,但是没有伤及内部器官,所以我建议你们刑侦的排查凶手背景的时候注意那些具有解剖技能的嫌疑人。屈队,我帮你们分析了这么多案情,你做领导的是不是要请我吃个饭表示一下?”  我这时听到大美女主动给我台阶下,而且这么漂亮的大美女想和我单独出去,难道是对我有意思?  因为我干的这个工作,别人一听是刑警,就不愿意把女儿嫁给我。再加上我自己工作总是很忙,一耽搁下来我都31了,还是孤家寡人。   这样的美女在我面前,其实我早就心里痒痒的了。大美女这么给面子,我自然不能不领情啊。马上顺着说:“好,好。就今天晚上,地方嘛武法医您随便挑。”  我一边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想着怎么进一步套近乎。  突然大美女法医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好了,屈队,我要尽快把昨天那三具女尸完成尸检,我这边还要工作,没什么其他的事情,我就不招呼您了。”  “啊?怎么态度说变就变啊,难道是我刚才的笑脸有点猥琐了,被大美女厌恶了?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正想再说点什么,这时候大美女法医已经打开了小录音机开始录尸检过程了,我一看只能闭嘴,讪讪地冲她挥了挥手离开了尸检房。  我一边去停车场一路想着大美女的分析,想着要不要把那段监控视频给她看看。我突然想到那个昨天那个凶手在追杀第三女生的时候,从监控里面看到他手里那个凶器。  Y型伤口……匕首……  我突然一惊,这个,这个凶器我说我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我不但见过而且还玩过这样的匕首。不会吧?难道凶手是他?
  --------------------------------  怎么我在word里面的格式一拷贝到天涯的输入框中就都变乱了捏?  --------------------------------
  第九章:破四旧  1967年,神州大地上一片火红的颜色,破四旧的口号响彻四海,这是一个春风吹,战鼓擂的激情岁月。  这年4月的一天,四个身穿绿军装,左臂带红卫兵红袖箍的三男一女正在热烈的讨论。  一个瘦高个子的男生情绪激动地说:“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我们这次商京一中秘密破旧反修独立大队的会议内容就是讨论一个新的行动方案,要把冯三他们的风头压下去。上次我们就晚了一步,让他们把一小给砸了,我们怎么早没发现一小的教师宿舍是以前的旧房子呢?让那个黑五类的校长把原来旧房子里面的四旧玩意都藏在学校的储藏间里面。这下风头都让他们抢了,光瓷器就弄了小一百件出来,砸的时候报社都来人拍照了。我们破旧反修小队从来就没被别人抢过风头,我们一定要找回来。”  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矮胖的男生,摘下军帽,挠了挠头说到:“这个事情已经过去了,肖向新同志,你也别太计较了。再说我们也给那个私藏四旧的黑五类剃了阴阳头了。只不过是破四旧这么长时间了,再找到一个能破的地方确实不容易了。”  “陈卫国同志,我们怎么能见了困难就躲呢?你作为一个红卫兵,作为商京一中秘密破旧反修独立大队的骨干,你的共产主义的信仰到哪里了?你真为你感到害臊。”瘦高个一脸鄙夷的表情看着正在挠头的这个家伙。  “肖向新同志,你也不要这样说陈卫国同志,他说的也确实是实际情况。不过。。。。。。”这时候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有点看不下去了,站起来帮着圆场。  “刘中原,你不要给他帮腔,难道你也和他一样,动摇了你对这场运动的深刻理解了吗?”瘦高个一听竟然有人敢公然反对他,声音立即提高了八度。  “你不要这么冲动好不好,我这不是正要说但是的嘛。这几天我倒是想到一个地方可能让我们去破四旧。”那个眼镜男生不紧不慢的说到。”  “哦,哪里?哪里?”  “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没人去破过呢?”  这个男生一听,态度里面都缓和了很多,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  “刘中原,还是你的鬼点子多啊。”这是一直坐在旁边默不作声的那个女红卫兵开口了,军帽下面笑脸盈盈,还有一对淡淡的酒窝。  瘦高个一看这个女生开口了,马上满脸堆笑地说,“这次行动主要是我提议的。雅萍同志,你看,我还把我们家里的海鸥相机专门带过来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特写。”  那个女生听到肖向新对她这样说,只好强挤出一张笑脸对他点了点头。  “对了,刘中原同志,你说的那个地方究竟是哪里?不要神神秘秘的好不好?”大家都很急切地追问着。
  刘中原拿着白搪瓷的杯子喝了口水,说到:“我小时候经常去城郊的外婆家玩。有次,玩的太疯了,沿着我外婆家附近的小河走了很远,在一个小山包背后荒草丛中看到一个荒废的寺。那时候年龄小,还是下午2,3点钟,我就推门进去了。我印象中庭院中长满了荒草,大殿里面也是挺残破的,但是两边的雕像和正中的佛像还是很全活的,虽然都落满了灰层和蜘蛛网。而且大殿还有一个已经歪斜的供桌,前面还有一个同样残破的香炉。我当时还在地上捡到一个基本完整的小油灯。我后来回去把去这里的事情告诉了我外婆,结果我外婆把我胖揍了一顿。说是那个寺建国以后就荒废了,附近的人都很少知道那个寺庙,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找都来不及找。我现在想起来,屁股还有点疼呢。只是到现在过了近10年了,不知道还在不在?”  大家一听,觉得是个值得尝试的计划。当时都是年轻人,头脑简单,当下立马拍板就出发去那个荒寺破四旧。  一路上,几个人骑着自行车高唱沙家浜和林海雪原,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倒是也还算顺利就找到了那个寺。这时候已经是过了中午了。大家就说,赶快砸完以后,回去吃饭。  这个寺庙只能算个小庙,院子也不大,很多地方院墙都已经塌了。寺门早已经不见了,估计被附近哪家给搬回去做家具什么的了。庙门上面有个斜在一边的匾额,只能看清后两个字“X若寺。”  院内的荒草半人多高了,都几乎看不清通向大殿的路了。  红卫兵一行四人在大殿门口正准备摆好造型照相留影,忽然,天色暗了下来。大家抬头一望,不知什么时候,天空中堆叠了层层的乌云。而且开始起风了。大家当时都是一愣,互相望着,刚想说什么。突然一声炸雷,听起来很近。把四人都是吓了一跳,吴雅萍甚至吓得脸都有点扭曲了。大家还没缓过神来,一阵狂风夹杂着豆大的雨点就砸了下来。四个红卫兵一看不妙,急急忙忙跑向大殿。  大殿的门已经塌了半边下来,卡在另一半上。另一半也因为年久失修,活动不灵了。大家一开始推门竟然没推开,这时天气好像故意和他们做对似的。狂风正好朝着大殿门口方向吹,两分钟不到,基本就把四人浇了个透。  这个四个红卫兵心里这个骂啊,手上一下狠力,终于把殿门推开,大家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大家在供桌前面停住了脚步,开始稳了稳呼吸。  大家定神举目一看,这是一个早就断了香火的寺庙,大殿已经残破不堪,大殿正中是一个已经色彩脱落的大半的佛像,佛像前面是一个塌了架的供桌。大殿两旁是两排已经东倒西歪的不知什么名字的泥胎塑像,只有几个外形还是完整的了。
  瘦高个的肖向新,指着外面骂道:“我们革命小将是不会被这点风雨阻挡我们革命的行动的。”这时候外面的天越来越暗,倾盆的暴雨打在残破的屋檐上,发出隆隆的声音,而且大殿内已经有几处也在漏雨了。大家已经有点被这个巨变的天气搞得有点发毛了。正当大家心神不定,四处张望的时候,突然几道雪白的闪电亮起,马上又跟着几声炸雷滚了过来。  “啊,妖怪!”吴雅萍惊叫一声,浑身发抖的一把拉住刘中原的胳膊,躲在了他的身后。听到她的变调喊声其他几个男生都是一个激灵。  “什么妖怪,哪里?哪里?”  “那,那里,那里。我看到他的舌头在动。”吴雅萍指着大殿左边的一个雕像哆嗦着说。  三个男生顺着她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到一座已经残破的泥塑,颜色已经斑驳了。雕像的头部的样子还勉强可以辨认,但是没看到有什么异常的现象。大家盯了一会,又有一道闪电划过。雕像的面部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几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雅萍啊,你要坚定你的无产阶级的信念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鬼怪,你肯定是看花眼了。”  吴雅萍听到他这么说,也小心翼翼的从刘中原背后伸头出来,仔细看了看那个雕像,确实没看到什么异常。才慢慢走了出来。  外面的雨还是没什么变小的样子,几个人身上都湿透了,4月份的中原大地的气候还是有些冷的。刘中原就提议要不要生堆火烤烤,大家马上都响应说好。结果几个人摸了半天,最后陈卫国在裤袋里面找到一包半湿的火柴。还好,有一面的摩擦条没湿。大家把大殿里面塌下来的窗户和倒塌的桌子拆了很多,用一部分堆起一个柴堆,又找了一些枯死的荒草放在柴堆里面。经过在划断了10多根火柴以后,终于有一根不潮的点着了。很快大殿里面就有一个温暖的火堆。大家一边把透湿的外衣脱下来对着火堆烤着,一边聊着天。  突然,吴雅萍又惊叫起来,“妖怪啊。它的舌头真的在动。”  大家心中又是一惊,再次朝那个雕像上望去。在火光的映照,雕像的面部忽明忽暗,确实有条三,四寸的鲜红的舌头从嘴唇里面伸出来,在缓慢的晃动着。
  第十章:血蜈蚣  这下三个男生都是大惊失色。肖向新和刘中原从火堆里面抽出两根带火的桌腿,一左一右的做出一副防御的姿态,退到了大殿另一侧的角落,大家挤在角落里满怀恐惧地盯着那具雕像。  但是过了许久,也只是看到那个鲜红的舌头在晃动,并无其他异样。刘中原想壮着胆子准备上前去看看,吴雅萍拉着他哆嗦着说,“别,别去啊。”肖向新一看吴雅萍一直拉着刘中原,脸色就有点难看。举起了火把说,“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我就不信还真有鬼神一说。”说完,壮着胆子举着火把一步一步靠了过去。  外面的雨声依然轰隆作响,大殿里面几个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肖向新一步一步走到了雕像面前。离雕像还有几步的时候,肖向新有点发抖地举起火把,观察起雕像。看了几秒,肖向新大骂了一句:“去它丫的,不是妖怪。你们这几个胆小鬼过来吧。”  大家听到这里,稍稍松了口气,将信将疑的也靠了过去。  到了雕像近前,其他三人仔细一看。果然不是妖怪,但是吴雅萍还是大叫一声:“哎呀。什么东西啊,好吓人。”原来是一条浑身血红色的大蜈蚣,足有两指宽。  看到这个硕大的毒虫,虽然不是妖怪,大家也还是都吃惊不小。尤其是刘中原,当下更是大骇。说道:“不好,这个颜色的蜈蚣是剧毒无比,千万不能碰到。而且蜈蚣是群居动物,这里必然很多蜈蚣。”  肖向新倒是很不屑的表情,“什么毒虫蜈蚣,我就知道它们都怕火。”一边说着一边用火把去戳那个红蜈蚣。果然,那个红蜈蚣对火焰很害怕,扭动着身体躲来躲去。肖向新越戳越来劲,基本每次都戳到雕像上雕像已经被戳的微微开始摇动了。  陈卫国看到这里,在后面捣了捣肖向新,“别这样,你要把雕像捣坏了。”肖向新一听,“我们不就是来要破四旧的吗?看我把毒虫和这些封建糟粕的四旧一起砸碎。”一边说着,一边手上也没闲着,继续用力捣着雕像。突然着火的桌腿一下子连那条大红蜈蚣从雕像的嘴巴一起捣进了雕像的脑袋里面。肖向新一看,急忙往外抽桌腿,结果这样一抽拉,整个雕像就彻底碎裂开了。轰隆一声,从墙边的神坛上掉了下来。  大家一看,急忙都后退躲开。结果都是一惊,这个雕像因为年代久了,早已经裂开了很多缝隙,这里面有大大小小不少的这种红蜈蚣。大概有几十条左右。随着雕像一碎裂,蜈蚣开始四下乱爬了。不过都是些小红蜈蚣了,只有一条那么大的红蜈蚣,也已经被肖向新把头部捣得烂了。  虽然是些小蜈蚣,但是一样是鲜红无比的刺眼的颜色,刘中原急忙一边用手里的火把驱赶小蜈蚣一边说:“即使小蜈蚣毒性也是很强的,千万不能让它碰到你。”肖向新看到自己打碎了雕像以后真的有这么多蜈蚣出来,也有点慌了。也在不停的用手里的火把驱赶。陈卫国和吴雅萍一人拿了一个着火的木棍过来帮忙了。
  ----------------------  啊!啊!啊!  天涯的这个输入框太蛋疼了啊~~~~~~~~  -----------------------
  突然,吴雅萍大喊:“肖向新,你裤子上有条蜈蚣。”肖向新一听,顿时大惊。低头一看,果然有条3寸不到的小蜈蚣刚刚爬到他的小腿裤子上。他急忙用棍子另一头去拨掉。肖向新经过一阵棍子拨弄,再加上跺着脚跳。终于把小蜈蚣拨到地上。肖向新紧跟着一脚上去,把它踩了个稀烂。  又经过一番慌乱,终于是把蜈蚣都清除干净了。经过这样一番忙乱,大家都是筋疲力尽了。大家围着火堆休息了起来,外面的暴雨还没有要停的迹象,大家终于都坚持不住,昏昏沉沉地接连睡去了。  突然,刘中原迷迷糊糊听到吴雅萍在拼命的大喊:“中原,救命啊,中原。”刘中原脑子一个激灵,一下子就惊醒了,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赶快站起来,看到在火堆另一边几个人扭作一团。因为隔着火堆  看不清他们在干什么,只听到吴雅萍呜呜咽咽的喊救命,还听到陈卫国也在喊:“住手啊,肖向新同志你在干什么,住手!”  刘中原几部紧走绕过火堆,看到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场面。肖向新把吴雅萍推到在地,两只手正在拼命试图撕下她的衣服。陈卫国在一边牢牢地拉住肖向新的左臂,在不断的喝止他,吴雅萍满脸的通红,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愤怒,死死地拉住肖向新的扯住自己上衣的右手。  刘中原一看大惊,几步窜到近前,去拉肖向新的右手,但是肖向新的胳膊还是死死的扯着吴雅萍的上衣。刘中原一看,喊道:“肖向新,你疯了啊,怎么能对革命同志做出这样下流的行为。”陈卫国在旁边颤抖着声音说:“刘中原,我看肖向新好像有点不对头啊,他好像完全听不到我们说话,而且你看他的眼白好像全变红了,连脸型都有点扭曲了。”刘中原一听,急忙仔细一看,心中暗叫不妙。肖向新已经五官变形,双眼通红,嘴边竟然都有一些口涎滴了出来。  刘中原急忙转身跑到火堆旁拿起一根还没被加进火堆的窗框木条,照着肖向新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嘭的一声,木条结结实实的砸在肖向新的脑袋上,但是肖向新的身体只是微微一震,然后有几分木然的转过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中原,刘中原被看的浑身发毛。突然,肖向新丢开地上的吴雅萍,甩开陈卫国,一把抢过木条。刘中原心中又是一惊,肖向新出手的动作奇快,而且力道非常大,一下子就把木条从自己手里抢了过去。  只见肖向新抢过木条以后,马上恶狠狠的反手就是一挥,木条挂着风声朝着刘中原脑袋扫了过来,刘中原一见不好,急忙低头的同时向一侧跳开,但是木条来的太过迅速,还是被扫到了头顶。嘭的一声,刘中原被木条打的几个趔趄,一下没站稳,踉跄着撞到了墙边的一个塑像身上倒了下去,当时头上的血就下来了。  肖向新扫倒了刘中原,又一脚踹翻了一边被吓呆的陈卫国。然后又怪叫一声,扑向还在地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想爬起来的吴雅萍,又把她按在了地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第十一章:青铜匕首  由于大殿内的泥塑都已经年代久远了,很多早已经都塌裂了,剩两三个也基本也都差不多一碰就会垮掉的状态了,那经得起一个大活人这么一撞啊。这个泥塑当下就碎成了许多块,刘中原就摔倒在碎块当中,一时没能马上爬起来。陈卫国也在一边捂着肚子一边鬼嚎着,一边在满地打滚。  这边的吴雅萍看到肖向新凶性大发,像中了邪一样,已经被吓得不轻了。肖向新一松开她,她急忙想爬开,但是刚才由于拼命抵抗,再加上被吓丢了几魂,手脚都是瘫软的,根本就没爬出去几米。再加上看到他一脚踹翻了陈卫国,又用木条扫倒了刘中原,吓得竟忘了继续逃跑了。  肖向新再次扑了过来的时候,吴雅萍已经手脚冰凉,只能拉住自己的衣服了。但是肖向新已经迷失了心智了,双手不停的用力,很快就已经把吴雅萍的上衣的扣子扯了七七八八了,吴雅萍的半个肩膀和平坦的小腹都露了出来。这时候吴雅萍已经喊不出完整的话了,只能颤抖着“啊,啊”的叫着。  正在这时,刘中原从泥塑碎块堆里坐了起来,从头顶的头发里面有一股血缓缓留了出来,刚才被肖向新一棍子扫地在地,脑袋多少有点发昏,感到自己头上有液体流下来,伸手一摸,涂得半张脸都是鲜血,一种浓重的血腥味进入了鼻腔,再加上看到一手的鲜红,顿时一股杀意涌上心头。  对于人看到血液以后反应,每个人是不同的。有些人会晕血,有些人会感到恶心呕吐,但是另一些人会出现暴力的倾向,尤其是看到、闻到、尝到自己的血的时候,刘中原就是属于被血激发出暴力倾向那种人。额头青筋暴起,四下乱抓,想找点什么东西做武器,但是周围都是松软碎裂的泥块,一时抓了个满手都是土。  突然刘中原手里摸到一个硬物,这个硬物在大殿不平整的条石地面上因为手的拨弄,移动了一下,发出了“兹”的一声金属的声音。刘中原急忙把那个硬物拿过来一看,竟然是把匕首。刘中原当下也没多看,举目望吴雅萍那边一望,只见吴雅萍已经马上就抵抗不住了,肖向新眼看就要扒开她的衣服了。刘中原更是恶向胆边生,大吼一声,举着匕首扑了过去。  虽然刘中原手持匕首,满脸的血腥,而且看到自己喜欢的女生在被别的男生欺负,但是多少还是有几分理智。(可能读者已经从前面的情节中看出来,肖向新和刘中原都是喜欢吴雅萍的,只是吴雅萍比较中意刘中原,肖向新是单相思而已)所以刘中原扑过去以后,并没有朝肖向新的致命处下手,只是就近狠狠地朝他的左上臂狠狠扎了下去。这下着实扎得挺深,可能都扎到骨头了。肖向新吃不住痛,手一哆嗦松开了吴雅萍,头一扭,一双血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着刘中原。
  各位看官,高抬贵手顶一下吧,我发的眼花+蛋疼啊
  刘中原的手还握着匕首,匕首还插在肖向新的胳膊上,肖向新扭头盯着刘中原两秒,突然神色大变,几秒钟之内从刚才咬牙切齿的扭曲的表情变成了一脸的恐惧。“鬼呀!”  肖向新一声怪叫,一把推开了刘中原,半爬着朝大殿外逃去,因为刘中原手上有自己的血,被他一挣扎,手一滑,匕首就没握牢,脱手了,结果匕首还在肖向新的胳膊上插着。刘中原两步赶上去,拔下匕首,一脚把爬着逃跑的肖向新踹了个翻身,肖向新一翻过来看到刘中原就不停的狂喊:“鬼啊,鬼啊,鬼啊”。大概喊了十几声以后,突然,双眼向上一翻,头一歪,开始浑身战抖起来,逐渐的嘴里也开始冒白沫出来  看到肖向新这副模样,刘中原当下心中一愣,暗叫不对。急忙从火堆旁的木条中找了一根比较细的,一手用力捏住肖向新的脸腮,用出吃奶的力气挤捏开他的双颌,一把就把那个木条塞在他的牙齿之间。刘中原右手刚一松开,肖向新就马上紧紧咬住了木条。而且他的左臂还在汩汩的冒着鲜血。刘中原急忙用匕首割掉几条他的外衣,紧紧的绑住他的伤口上面,这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猛喘着气。  刘中原刚把呼吸稍微调整了一下,就看到吴雅萍双手拉着自己已经被撕破的衣服低着头抽泣着,就急忙上前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吴雅萍披上。然后一边用手按住自己头上的伤口一边对着蜷在地上的陈卫国大喊:“陈卫国,你死了没有?”其实陈卫国身体倒没多大事,只是被肖向新那脚踹得有点神志不清。现在终于缓过神了。听到刘中原一喊他,马上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揉着肚子,一边靠了过来。  “中原啊,肖向新这是怎么了?我刚才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吴雅萍惊叫一声,我一睁眼就看到他整个人压住了吴雅萍,双手正在乱摸,我就赶快去拉他的手,还喊他住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力气非常的大,我两个手都拉不动他一个胳膊。”  这时候吴雅萍也哭哭啼啼的说:“我当时也是刚睡着不久,忽然感到有人在我身上乱摸,我吓得赶快睁眼一看,是肖向新瞪着眼正在压着我。我吓的大叫一声,陈卫国就过来想把他拉开,但是他没什么反应,还是乱摸我。我就马上喊你了。”陈卫国接着说:“肖向新刚才很不对头啊,双眼通红,表情怪异,会不会。。。。。。会不会是中邪了啊?我一进这个寺就觉得阴风阵阵。你看他现在都口吐白沫了,怕是鬼上身了。”  听到这里,吴雅萍又是哎呀一声,紧紧地抱住了刘中原的胳膊,浑身发抖。“你不懂不要乱讲。肖向新现在是犯羊羔疯了。我在我大伯的诊所看到过这种病人,这种病关键是要用东西塞住他牙齿,防止他把自己的舌头咬断。”刘中原一看陈卫国在满嘴胡话,急忙截住了陈卫国的话头。  “哦?那他压着吴雅萍乱摸也是羊羔疯的表现?”陈卫国话语中带着一百个不相信的语气问到。刘中原这下倒是没办法反驳了,只好承认:“他一开始眼中带红,还有疯狂踹你和拿木棍打我的头倒不是羊羔疯的行为。我也觉得他不是犯羊羔疯这么简单。”“那他该不是弄死了那个大红蜈蚣是什么妖物吧?老天怪罪下来了?不好,我们每个人都踩死打死了不少啊。岂不是我们马上也要疯了?”陈卫国听到刘中原这么一说,顿时变得十分惊慌。
  “你给我闭嘴!你要再胡扯,我就用土把你的嘴塞住。”刘中原看到陈卫国越说越离谱,马上喝止住他。刘中原一边思索着,一边摆弄着那把匕首。这把匕首造型古朴,匕首柄纹饰精美,整体有绿色斑驳的锈迹,但是另一边的刃口还是很锋利的,奇怪是背面却是一个双刃,给人一种怪怪的感觉。  刘中原脑子里面忽然想到陈卫国提到了红蜈蚣,心中一动,急忙问其他两人:“刚才我们一起打蜈蚣的时候,他有没有说被咬到?”其他两人都摇头说,好像没听他说被咬了。吴雅萍说只是看到他裤腿上爬上过一条小蜈蚣,当时也被他用棍子拨掉踩死了。大家说到这里,急忙围到肖向新的身旁,吴雅萍是躲在刘中原的身后看着。  这时候肖向新已经不抽搐了,人整个昏了过去,嘴巴也张开了,那个木条也掉在一边。大家小心翼翼的把他的右裤腿卷起来一看,什么伤口和一样都没有。刘中原对着陈卫国疑惑的望了望,摇了摇头。  突然刘中原脑海里闪过一个画面,就是肖向新拨掉那个小蜈蚣的时候,是用的棍子的另一头,拨掉蜈蚣以后,他又继续拿着那头。想到这里,刘中原急忙把肖向新的右手翻了过来。果然,他的右手掌心已经肿了起来,一个红紫色椭圆形区域肿了起来,中间的颜色甚至都发黑了。  刘中原一看,倒吸一口凉气,说道:“这个红蜈蚣毒性真强啊,可能在肖向新拨它的时候,他的毒液留在棍子上了。然后被他一握,毒液通过他的皮肤进去他的身体了。”刘中原想到在他大伯的诊所遇到被蛇咬伤的病人的时候,大伯都是要割开病人被咬的伤口放出毒血。所以刘中原也效仿着马上用刚才捡到的那把匕首,割开了肖向新这个中毒的手掌,用力的挤压着。  肖向新的这只手掌在用力的挤压下,流出了很多黑色的液体,一股腥涩的味道,让人闻了,十分作呕。挤了半天,终于开始看到有鲜血了。这时候,肖向新开始微微地哆嗦着,意识还是没恢复。刘中原一摸他的额头,说了声:“不好,他开始发烧了,看来中毒比较深了。我们必须马上把他送往医院。不然怕是他坚持不了很久了。”  自从四个红卫兵扭打在一团的时候,外面的雨已经小了很多了。现在基本就停了。中原大地上的雨来得快,来得猛,但是经常也停的快。几个人一合计,先把肖向新放在自行车的后座上,再用衣服把他和陈卫国绑在一起的。几个人骑上自行车,玩命的回到了城里,直奔李纳德军医大学附属医院。  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护士的一阵忙活,又是输血,又是抗毒血清的。终于是把肖向新这条命救了回来。后面这个事情怎么发展的,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因为这件事,他们的红卫兵秘密小组也分崩离析了。吴雅萍再也不见肖向新的面,肖向新可能是因为中毒影响了大脑,人变得更加暴躁,在一年多后的一次武斗中丧命了。陈卫国也很快参了军,离开了这个城市,再也没有回来。  刘中原放弃了继续当红卫兵,去他大伯家学习医术,和吴雅萍一直保持着很好的联系。文革后期地和吴雅萍结了婚,生下一子,起名刘天和。这个刘天和就是那把匕首现任的主人。  为什么我对这个匕首的来历这么清楚呢?因为这个刘天和是我们从小一起玩大的发小。刘天和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财政局的同事,小时候都住在财政局家属院,他比我小几岁,但是课余的时候,整个大院的孩子都是一起玩的。我们几个男孩关系还都是比较要好的,我也经常去他家里玩,见过这把匕首。后来上了大学以后,他还很骄傲的和我说过很多次这个匕首的来历。因为刘天和当年上的是军校,他父母把这把匕首让他带走当作护身符。
  刘天和从小就练习武功,到了军校以后,又学习了军事格斗,练就一身的好武艺,在军队大比武的时候,还获过奖。人送江湖浑号:功夫刘。刘天和上完军校后就留在了军校的一个科系。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有次和另一个同事回家探亲的时候,在路上遇到有一群小流氓在调戏一个女孩。当时刘天和和另一个战友穿着便装,上前去制止,小流氓们没把他们两个放在眼里,抽出匕首就捅,也是事出突然,刘天和也是躲闪不及,胳膊被捅伤了。  刘天和是刘中原的儿子,也是有那种见了血就凶性大发的基因,当下和那个战友只几招就把四个小流氓全放倒了。可能当时刘天和下了点狠手,4个小流氓全部进了医院,3个重伤,其中一个的右胳膊断成了几节,基本废了。而且这个胳膊被废的正好是当地的副市长的儿子。事情被弄得有点大了,最后部队不得部给刘天和一纸复员令平息风波。  刘天和复员以后,因为他这个事迹我们当地人还是很佩服他的,再加上他一身的好工夫,我们当地一家代号30A的军工转民营的研究所聘请了他。  我仔细想了想,买了点水果去拜访刘天和,探探虚实。  因为刘天和在研究所的工作很忙,经常四处出差,所以至今还是单身,还和母亲吴雅萍住在一起,他父亲刘中原几年前已经去世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东阳市派出所所长名单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