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ν:jx4899 问问《静夜思》作者: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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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透)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 。。 。( (视) )独在异乡为异客,。 。。 。( ( 作) )每逢佳节倍思亲。。 。。 。( ( 弊) )遥知兄弟登高处,。 。。 。( ( 器) )遍插茱萸少一人。S o u-W e i—“ b y y b 4 8 ”S o u-W e i—“ b y y b 4 8 ”译文我独自一人在异乡漫游,每到佳节就加倍思念亲人。我知道在那遥远的家乡,兄弟们一定在 登高望远;他们都插着茱萸,就为少了我而感到遗憾伤心。注释九月九日:指农历九月九日重阳节,又叫老人节。忆:想念。山东:指华山以东(今山西),作者的家乡山西祁县就在这一带。异乡:他乡、外乡。为异客:作他乡的客人。登高:古有重阳节登高的风俗。茱萸(zhū yú):一种香草。古时重阳节人们插戴茱萸,据说可以避邪。山东兄弟:山东指华山以东。王维是蒲州(今山西永济)人,蒲州在华山东面,而王维当时在华山西面的长安,所以称故乡的兄弟为山东兄弟。九月九日是重阳节,中国有些地方有登高的习俗。《太平御览》卷三十二引《风土记》云:“俗于此日,以茱萸气烈成熟,尚此日,折茱萸房以插头,言辟热气而御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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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  各位文友大大们好,之前小弟在此板块发表过一个名为《大唐风云录》的帖子,本是小弟自己信手写来的一些关于唐时的历史故事,但由于小弟实在对天涯的版面设计太过头疼,最终因为不会续帖而一度放弃,此事一直是个遗憾,故而在请教度娘之后,在此将后面的内容补上,虽然写的是正史,但却也颇多调侃在内,故此,经过考虑,小弟特将本长篇的名字正式改为《大唐王朝小拉呱》,希望我们在正视历史的同时,也能会心一笑。  小弟能力浅薄,尚不足以票友道,故此,如果其间有什么讲得与历史真象不合的地方,还望各位大大不吝拍砖,且留活口足矣!  好啦,闲话少说,咱们就着我之前那不完美的断章,继续开拉。  上回我们说到隋炀帝做了一件缺大德于当代的事,却成就了一条积大德于后世的河,第二章节,我们就从这里继续吧。  二
金汤变稀粥  小时候我做出什么给家里添乱的事情,或者糟蹋了什么东西,老爸就会指着鼻子骂我,你就作吧(其中“作”读一声,骂起人来很是过瘾)。所谓“作”,在农村还有一个说法,造。但是,此造非彼造也,这个造,恰恰取其反义。说起“造”,许多人也许会马上就想到那么几个最能“造”的人,一个是商纣王,一个是夏桀,还有一个就是我们的主角隋炀帝,杨广(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如秦二世胡亥等,在此不多列举了,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好好看看历史)。  商纣造露台,造酒池,造肉林,造炮烙;夏桀“筑倾宫、饰瑶台、作琼室、立玉门”;炀帝造运河,造龙舟,造行宫,造驰道……哥仨似乎是较着劲儿的看谁更能折腾。  要说历史真是有意思的东西,虽然风云变迁,朝代更迭,但有些事情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一切都在按照一个设定好的规则在运行。就说上面这三位爷吧,年轻时都挺英明,把国家弄得是国富民强,不但日子过得不错,没事儿还能征讨一下周边的临居,抢抢地盘搞搞扩充什么的;老了之后同样也都挺混蛋(要不怎么叫“老混蛋”呢),就连“作”的招术都相差无几;那么三位爷的结果,大家也已看到了,还是一样,都挺悲催,国也破了,家也亡了,命也没了,老婆孩子也顾不上了,几千年的臭名声也背了……  平心而论,这三位的才能其实是没得说的,丰功伟绩也没少干,可就是因为后来太能“作”,就弄了个万劫不复。千功尚且不抵一过,况且这三位连功过参半都算不上的?功之利有限,过之害无穷啊。  所以,咱们还是好好做人吧,没本事造福天下,至少独善其身也成,千万别作孽!  自作孽,不可活啊!  前面两位的事儿咱就不多说了,各位有兴趣可以翻翻历史课本,权当看个乐子,单说说这位炀爷吧。(纣爷和桀爷先把砖头放放,没办法啊,咱今天讲大隋的事儿,主角自然是炀爷了,您二位先委屈一下。)  杨老爷子干的操蛋事儿其实也不算多得没边儿,简单总结一下可以列为几条:兴宫殿,修运河,征高丽……多吗?确实不算多,但是杀伤力的强弱不再招术多少,关键得看够不够狠,人家程咬金横竖就是三板斧,不也横扫天下半辈子么?咱们杨老爷子也不是盖的,他这一套“无情三绝斩”抡下来,老百姓的日子就算到头了,“耕稼失时”“田畴多荒”接下来就是民不聊生和揭竿而起了……到了这个份儿上,国家基本上就可以宣告报废,再不反就真对不起他这三板斧了。  可是造反毕竟不是混黑社会,脸上戴个墨镜身上纹条带鱼再剃个光头就能去吃霸王餐,要吃皇帝老子的霸王餐,任谁都得掂量掂量,您也不想想谁才是这天下最大的黑社会头子,蹭不成饭事小,丢了脑袋就真划不来了。  小时候我遇到什么事想做却不敢做的时候,老爸总是对我说一句话:万事开头难,开了头之后的事,就好办了。起初我并不在意,心里想说的就一句话,站着说话的人总是不会腰疼的(从没当着老爸的面说出来过),可是后来我慢慢发现,目不识丁的老爸却远比我这个上完高中的儿子有见地得多,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之所以等到花都谢了也等不出个满意的结果,多数时候并不是因为过程多艰辛,只是因为不知如何下手,于是就等啊等,等到黄花菜凉了,拿到微波炉热热再接着等……而一但开了头,多数事情往往也就顺理成章了。  现在,大隋的老百姓面临同样的窘境。活着的人,炀帝看来是不打算管了;至于被他玩儿死的人,似乎他也没有要赔偿的意思,你跟他打官司也打不起,法院都是他家开的,你怎么打?所以,人家的态度总体来说就一句话——活着的不管养,死了的不管埋。  到了这个份上,所有的老百姓都不满,所有的老百姓都想反,但所有的老百姓都在犹豫。  起义也好,谋反也好,不管换多少种说法,用句行话来讲,那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勾当,成功了自然是土鸡变凤凰,可万一要是失败了那是要灭九族的,起义不是斗地主,你只有一局的机会,输了是没有人跟你重新开局的,再有多少欢乐豆都没用。对老百姓而言,无非就是为了有口饭吃,有条活路而已,不到实在没办法,谁会拿脑袋去赌一口馒头啊?  公元611年,也就是隋炀帝大业七年,实在没办法的时候到了。  【百姓的暴怒】  其实老百姓向来都是很好养活的,他们供养了自己和自己之外的很多人,却从来不要求什么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只要能吃上饱饭,有个家有口田,老婆孩子热炕头也就够了,多吗?实在不多!所谓“俯首甘为孺子牛”,大至也不过如此吧?  可是要求再低,老百姓毕竟也还是人,如果你连一口饱饭都不肯给他吃,一件破棉袄都不让他穿,你凭什么指望他不用自己的方法去争一口热饭,一条活路?毕竟就算真是牛,还是得有口草吃才能干活的。  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如果老百姓是一群羊,那么帝王就只能是牧羊犬。牧羊犬的职责是维持羊群秩序,约束不守规矩的羊羊,保证集体的稳定和安全,做得好,羊群可以长得肥肥壮壮,狗狗自然也可以分到丰盛的奶酪,天冷了还能有件羊毛衫穿。然而,几千年来,总会偶尔出现那么一两只疯狗,它们不好好干活,赶着羊群四处乱跑,别说停下来吃草休息,羊羊们连喘口气都成了奢望。起初羊羊们惊惶失措,全都没有主意,只好被赶着四处乱撞,终于有一天,大家发现那要死的疯狗压根就没打算消停,于是羊羊们愤怒了,于是,第一只羊向疯狗亮出了犄角,然后,疲于奔命的羊羊们纷纷停下来,一起亮出了犄角,开始决定用自己的方法去挣一片草原。  第一只亮出犄角的羊,名叫王薄。   那个时候的大隋百姓的命是很苦的,当天子的不养天,也就是儿子不养老子,偏偏老天也跟着闹事,那就是大旱,老百姓可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这个情形,在800年前就由一位同样身为百姓的大秦前辈分析出来了:今亡亦死,举大计亦死,等死,死国可乎?关于这位前辈的名字,上过初中三年级的应该都知道了(不知道的自己翻翻语文课本,然后找语文老师认个错)。  现在,800年后的大隋百姓已经有了答案:固当死国!  既然成功的先例已经有了,实在没办法的时候也已经到了,那就反吧!  反!革他妈妈的命!  要革命,靠讲道理是不行的。  毛主席说过,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运动。  要说还是大隋的老百姓够意思,虽然炀帝这人办事儿不地道,可老百姓还是很实在的,也没搞什么“置人所罾鱼腹中”也没搞什么“夜篝火,狐鸣呼”,也没弄什么“石人一只眼”,总之是封建迷信的统统的不搞,抄起家伙锁上门,直接就反了。  造反就是造反,没那么多弯弯绕——从这点来看,大隋的老百姓,办事儿大大地靠谱儿!  不知大家发现没有,中国几千年的历史,历朝历代几乎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暴政下的农民起义就像放鞭炮,只要响了一处,便会瞬间响成一片。哪里先响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先要有一处响起来(万事开头难嘛)。  从王薄开始,之后短短的三年之间,大大小小的义军发展出了一百多支,义军人数达到几百万人,可谓“革命春风吹满地”。  事实证明,老百姓固然温顺,却不懦弱。  赵本山老师说过,东风吹,战鼓擂,老百姓怕过谁?皇帝老子又如何?用句道儿上的话说,老子捧得起你,就摔得死你!  有一件事,当皇帝的一定要知道——老百姓才是真正的“老子”。不管宝座之上坐的人姓什么,终究也逃不出一本“百家姓”,不是么?  其实,所谓百姓的真正所指,就是天下,而皇帝向来以天子自诩,辈份儿是明摆着的。当儿子的对老子横个什么劲儿?  千万不能瞎搞,搞错了辈分,那是要被打屁股的。  纣爷和桀爷都搞错了辈份,所以就被当老子的修理了,炀帝也一样。  遗憾的是,所有的皇帝都自称“天子”,却并非所有的皇帝都知道这个“天”到底是指的哪一片天。  可曾留意?在所有称过“天子”的人中,能清楚地知道这个“天”之所指的,无不是盛世之君!  好了,扯远了,回来咱接着唠。  这一百多支起义军在几年内不停地同隋军做战,那时候虽然隋炀帝极尽折腾之能事,弄得天下民不聊生,冤声载道,但大隋兵马实力尚在,而且许多将领还是很有能力的,他们有勇有谋,有的还甚得军心,并不逊于任何一个时代的名将,比如张须弥、屈突通等;而从强悍来讲,他们之中有些人的狡诈也足以在史书之上大书一番,比如王世充、宇文化及等;论见识和运筹之术,他们中也不乏开世之才,比如后来开创大唐三百年基业的李渊……  但汇聚了天下英才的义军之中也不乏能征惯战之辈,足智多谋之士,再加上一路打下来又有不少原本身为朝廷官员的人倒戈易帜,那些人对大隋的军队相当了解,有了这些人的帮且,义军与官军之间打得难解难分。  就是在这样的斗争中,原先分散的一百多支义军小社团慢慢地走到了一起,逐渐出现了三支实力强大的队伍,成为了在那个时代之初最具影响力的大公司。  这三个公司实力雄厚,分别拥有各自稳固的地盘,成为了反隋的中坚力量,并最终将大隋这条已是风雨飘摇的龙舟掀进了惊涛骇浪中。  好了,让我们转过镜头,认识一下这三个大公司。  首先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  公司名称:江淮农民起义有限公司  公司成立时间:公元613年(即隋炀帝大业九年)  公司成立地点:齐郡(即今天的山东省)  公司创始人:杜伏威  董事长:杜伏威  业务方向:造反(猛不猛?)  公司口号:世道不平一声吼,抄起家伙跟我走  主要市场:江淮地区  备注:我公司是三大公司中成立时间最晚的一家,但同时也将会是坚持时间最长的一家(这话后来证明确实不虚)。我公司所处地理位置很好,有着很广泛的消费群体,并且,山东也是第一个出现农民起义的地方(王薄),人民反隋意愿强烈,所以我公司虽然挂牌较晚,却拥有相当实力。  另,我公司各部门长期对外招聘,年龄不限,种族不限,肤色不限,凡受过大隋压迫并有战斗能力和反隋意愿者均可报名,来者不拒。  下面来看第二家。  公司名称:河北农民起义有限公司  公司成立时间:公元611年(即隋炀帝大业七年)  公司成立地点:河北高鸡泊  公司创始人:窦建德  董事长:窦建德  业务方向:造反(不是养鸡)  公司口号:我为农民,农民为我  主要市场:河北地区  备注:我公司是成立较早的一家集造反济民于一体的大型私有企业,虽然公司主址名为高鸡泊,但本公司并不经营养鸡业务。本公司主要经营的是反隋业务,多年来本着“同吃农家饭,同造杨家反”的经营理念,积极开拓,锐意进取,已发展成为拥有几十万员工,集造反、种田、杀官、济民于一体的综合性企业,本企业长期向社会招聘普通砍杀工、执行策划、市场调查员等多个工种,欢迎广大仁人志士踊跃报名!待遇从优,不设上限。  最后一家来到我们镜头前的是。  公司名称:河南农民起义有限公司  公司成立时间:公元611年(隋炀帝大业七年)  公司成立地点:瓦岗山  公司创始人:翟让  执行总裁:翟让  业务方向:造反  公司口号: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公司宗旨: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大旗不倒只管冲。一切为实现“人人有饭吃,人人有田种”的新王朝而努力。  备注:我公司是全国范围内成立较早,知名度较高的一家大型反隋义军公司,公司发展实况被拍成多部电视剧,在群众中拥有广泛影响力;另外我公司拥有大批优秀员工,策化部经理李密同志更曾在朝廷担任要职(隋炀帝侍从),对敌人十分了解。  我公司本着“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的原则,奉行坚决的反隋方针,诚邀广大不甘受压迫,有意翻身做主人的各界同仁,共襄大义,共扛义旗,打下江山,一起做官。  以上资讯由21世纪业余历史观察员梦落千年跨时代向您报道。  好了,该来的都来了,热闹了。  【山雨来时风满楼】  从此天下风云变色,战马嘶鸣,每一届暴政中的帝王都觉得自己的江山固若金汤,却总是等到了不可收拾的时候才发现天下真是乱成了一锅汤——一锅稀汤。  其实就实力而言,起义之初,大隋是有能力平叛的。杨广虽然又残暴又能作,但你要说他是一个昏庸的皇帝,是不够公正的,昏不昏先放在以外,至少从修运河这事儿上来说,杨广并不“庸”,相反,在加强统治放面,甚至可以说得上精明(抄板砖的且莫动手,听我慢慢道来)。  我说的精明不是指的什么“利在千秋”,而且从他干过的事儿来看,似乎在修这条河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利在千秋”,估计当初他也没打算让这条河用到21世纪。  事实上,做为一个帝国老大,杨广修运河的目的很简单,加强中央集权,“一条大河波浪宽,运兵运粮好方便”,为的就是不管哪里出事儿,大隋的兵马都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调动到天下任何一个地方,而且,修河而死的人越多,老百姓抵抗的能力也就越削弱,你说丫精不精?  现在某些国家牛皮哄哄到处建海军基地,更是狂吹已具备了在24小时内将士兵运到世界任何一个角落的能力,听起来很牛气很唬人,却不知早在两千多年前的东方,早就有人有了这份见地,而那个时候,世界地图上还没有某国的名字呢。  炀帝的运河不是白开的,农民起义的时候,据保守估计,全国的储粮养活大隋五六十年是没有问题的,这么多粮食恰恰是在炀帝的手里,所以,官军“剿匪”是有底气的,而起义军的形势并不像我们想象之中的那么乐观:一处烽火点起来就遍地狼烟,然后义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威,秋风扫落叶归根之势席卷全国,官军闻风而逃,暴政土崩瓦解,然后“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那是电视剧里才有的情节,现实中就别指望了。  现实是,起义军从一开始就遭到了残酷的镇压,多数义军都被追的到处跑,狼狈不堪,起义的火苗摇摇欲坠,而做为第一点星火,在完成传承火种的使命之后,王薄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挂掉的,没办法,出头鸟总是容易受伤的。  这也可以理解,一边是以种田为生的老百姓(当时估计也已经没田可种了),一边是以打架斗殴为行当的官军;一边扛着锄头,一边扛着长枪;一边穿着补丁摞补丁的布衣(有的估计还是赤膊上阵),一边披坚执锐武装到牙齿;一边主要以两条腿为交通工具,一边有相当数量的骑兵和战船……  这个……似乎在几十年前的中华大地上也曾有这样两支对比鲜明的队伍干过几年仗,至于结果,我们都知道了。  只要稍稍留意你就会发现,历史最有意思的地方就是有着惊人的相似性,几千年来,朝代的更替似乎都在按照冥冥之中设定好的一个模式在运行,每一段历史的兴起和衰落都有着惊人的相似点,所以古人说:以史为鉴。不是没有道理的。  历史,确可为鉴。  兴也好,衰也好,归根结底就六个字:兴有道,伐无道。  看似很复杂,很玄乎,一旦说穿了,其实很简单。几十年前,看似必输无疑的小米加步枪最终干掉了看似胜券在握的清一色美式装备,几千年的隋末那一架,也是一样的结果,这是后话,还是先回到我们的大隋战场吧。  在三大义军慢慢壮大起来的过程中,其他小社团要么被隋军干掉了,要么被同行兼并了,同样,在镇压义军的过程中,同样是大隋的部队,不同的军区间也开始看出了差距。  俗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这一遛,就遛开了档次。  那些拿当兵当蛋混的,混到最后,就真混成了混蛋,别说打仗,跑路都怕跑得慢,平日里欺负欺负小老百姓还行,当那些平时在他们鞭子下畏畏缩缩的老百姓突然亮出刀时,他们懵了,当反应过来之后,拔腿就跑,有的甚至只是听说义军要来,没等见到人就跑了,所谓“望风而逃”是也(所以说,不要害怕混蛋,大多数的混蛋到了事儿上都会选择滚蛋,一个人平时诈唬的厉害多数是因为心里懦弱,吠犬不咬人就是这个道理,混蛋混蛋,混的就是个蛋)。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李云龙”毕竟是老百姓里的少数,相对于打群架,大多数的老百姓还是对种地懂得更多一些;同样官军里除了黄百韬那样的废物,还是有相当一批“楚云飞”那样有真本事的人的。  李渊就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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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感不干了  需要说明的是,许多书里都把李世民写的勇敢果断神乎其神,而把李渊说的胆小怕事,无胆无识,事实上这是不公平的。无疑,李世民固然是当之无愧的千古一帝,处在同一时代的李渊几乎完全被其光芒所掩盖,但事实上李渊是一个勇谋兼备的政治家,做为大唐盛世有限公司的创始人,李渊自有其过人之处。  不妨先来看一份档案。  姓名:李渊  表字:叔德  国籍:唐朝  民族:汉  生日:公元566年十二月初六(1月13日)  籍贯:陇西  出生地:长安  生肖:狗  家庭成员:父,李昞;母,独孤氏;子,长子李建成,次子李世民等子女共计二十二人(真高产)。  职业履历:573—605年,历任唐国公,御史大夫、安州总管、柱国大将军;605—615年,历任荥阳(今河南郑州)、楼烦(今山西静乐)太守,卫尉少卿;615—617年,山西河东慰抚大使;617年,太原留守;618—635年,皇帝。  看看,什么叫平步青云?服了吧?  人家李渊当上唐国公的时候才七岁,你七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反正我七岁的时候刚刚“小呀嘛小二郎,背着那书包上学堂”呢,这就是“天壤之别”。  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钻一辈子最后能混个七品县令熬到退休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看看人家,开裆裤刚换下来,立马就登堂入室,干起了公爵,这就叫差距。  你说他小屁孩不懂事,没能力,没文化,不该当官,没用,人家老爸就是干这行的,子承父业,不服你也改姓李呗,能力嘛,干久了就有了。  你说你有能力有才化有经验有抱负,应该当官,对不起,请问您老爸是干嘛的?什么?种田的啊!哎呀不好意思,看到你家地头上那棵歪脖子树了没?对,就是那儿!那地方凉快,去那儿歇着吧,下辈子投胎记得找个皇帝当老爸。  怎么样?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没办法,命苦不能怨政府,谁让你没个当官的老爸?抱怨是没用的,抗议是无效的,意见是要保留的。  真可谓是:  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  说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  不服不行  ——著名相声演员,牛群  按照惯例,凡是命好的出奇,成就了什么大业的人,一般在出生的时候都是带着点预兆的,比如孙悟空出世时神目如电,“天庭震动”;雷震子出世时晴天霹雳劈开华山之石等等,就是要让你知道这人是带着“天命”来的,在要成大事的。  看看我们这位主人公吧,据说,李渊出生当天,“紫气充庭,神光照室”。紫气,相信大家并不陌生,这是一种代表祥瑞的气息(参见华山派独门秘笈“紫霞神功”),至于这“神光”到底是个什么光,是红是白,无所谓了,干脆就把它当成神仙下凡时带的光好了,反正只要大家心里明白,这不是一般日光月光星光灯光什么的就行了。  然而当上了唐国公的李渊依然还只是个孩子,那个时候的他眼里,所谓唐国公,估计跟“糖果公”也就是一回事儿,唐国公的头衔是看不见摸不到,不然他会不会拿去换一串冰糖葫芦还真不好说。至于公文,有官有钱随便到哪儿找不来几个能谋能断的师爷?不怕你有才,就怕你没钱。  之后李渊的仕途用四个字差不多就可以概括了——顺风顺水。并且,还娶了一房好老婆。  关于李渊娶老婆的事,说出来也是一段佳话,他的老婆,是两箭射来的。  相对于我们现在的刻板,古人是很有些浪漫天份的,包括相亲,什么“手谈招亲”(就是下围棋),比武招亲等等,只要你有本事,即便像刘罗锅那样的半残之人也能娶到一个天仙般的美人。当然,如果你本身是一支潜力股并且你的老丈人又会相面的话,就会省去很多事,比如刘邦,长得不怎么样,又是个混混,但偏偏就遇到一个会看人的老丈人,结果也娶了个牛气的老婆(对于吕氏,我只能想到牛气了);再比如大书法家王羲之,坐在床上光着膀子抠着脚丫子就能娶到好老婆。  虽然说老人家都是阅人较广的,但毕竟不是每个老丈人都会看相,要先个好女婿,还得另想办法,于是比武招亲,手谈招亲什么的就都上来了。而李渊,也是在这样的考试中赢回来的老婆。  李渊的老婆窦氏,出身豪门,是北周武帝的外甥女,地地道道的“白富贵”。  窦氏的父亲在选女婿的时候,在自家屏风上画了一只孔雀,并声称“能射中孔雀眼睛的人便能娶我女儿”,这种事情,跟下围棋不同,不会的就没办法去懵;跟比武也不同,不会的上去懵事很可能就被人干废,风险太大;而“雀屏选婿”则不同,就算你不会武功,也可以上去懵几把,反正也没人跟你打架,懵中了就算是白捡的,懵不中就当玩了,什么也不损失。所以慕名而来碰运气的人充街塞巷。  事实证明,这些人果然是来懵事的,竟然没有一个人射中,毕竟运气也不是街对面KFC里的汉堡,十几块钱就能弄到手。  这个时候,李渊去了,两箭射中孔雀的两只眼睛,皆大欢喜,他老丈人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这就是李渊的美好生活,好家庭,好事业,好老婆,一帆风顺……   611年,不顺的事儿来了,李渊开始闹心,因为,打仗了。  这一闹,就没消停,直到闹上了金銮殿(其实当了皇帝之后李渊也没省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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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业七年,也就是611年,农民起义开始了,炀帝似乎并不着急,除了派兵镇压之外,第二年竟然还有心思举兵百万征高丽,去就去吧,但是他居然把后妃宫女、公卿百官及僧尼道士、仪卫鼓吹都带去了,更荒唐的是,不知道是太自信了还是突然抽风,炀帝居然命人将己方的兵力部署以及进攻计划画成图本送给高丽人(脑子有病),估计是他原本是想以征讨高丽的胜利来安慰自己心灵上的创伤,同时震慑一下那些不识相的老百姓。  所谓“安内必先攘外”,这就是杨广的想法。  想法是很好的,结局是很惨的。  高丽前后遭到过隋炀帝时期的三次征讨(之前隋文帝的一次没有交战就退回来了,姑且不算在内),第一次,挺住了,大业八年,也就是农民起义开始后的第二年,大隋朝不是忙着安定国内,却以一百一十余万军队,分十二路攻打高丽,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这次被称为“自古出师之盛,未之有也”的出征,却只拿到了一个“惨败”的结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了。  炀帝第二次的征讨,是在第一次失败后,气急败坏下开始的,这也可以理解,就好比一个黑道上最大帮会的老大,拿出了道儿上最大的阵势去一小卖部闹事,结果却被人家给赶了出来,这个面子要是不捞回来,以后还怎么在地面上混?所以为了报仇,这次杨广把全国四大粮仓的粮食都调到了前线,大业九年(613年)正月开始进军,四月他便渡过辽河,亲自到前线督战。  此时的高丽其实是没有能力再顶住的,毕竟跟大隋相比,人家实在是小本生意,拼一次还行,可要是没完没了的折腾,确实受不了。  然而,不可能挺过来的高丽,还是挺过来了,因为,大隋后院起火了。  就在杨广把高丽军最后那点人马围困在城中,信誓旦旦要拿下高丽的时候,在黎阳负责督粮的杨玄感起兵了。杨广只好仓促退兵,搞笑的是,由于事实太过突然,好多士兵以为是败了,结果导致了全军混乱,高丽随后就捡了个便宜,狠狠在隋军后面踢了一脚。  杨玄感的父亲就是杨素,如果你觉得这名字眼熟,那一点也不奇怪,我们刚刚介绍过此人不久,他便是杨广和他哥哥争宠时最倚重的那个人。事实上,当初文帝病重时,杨广表面悲痛欲绝,暗地却紧锣密鼓的安排人干掉自己的亲哥哥,虽然那时杨勇已不再是太子了,但毕竟在朝中还有很大一批党羽,万一那帮人趁皇帝垂死之际劝其改立太子,将皇位传给杨勇,是很有可能的。所以,为了夺取皇位,杨勇必须死。  而好色的杨广在那种关键时候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没有杨素,他早就死在这个错误上了。  事情是这样的。  在独孤皇后死后,摆脱了束缚的文帝终于可以玩别的女人了,于是开始宠幸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估计是之前憋了太久了,如今一旦获得自由便无度纵欲,文帝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而此时杨广在胆子也大了起来。  就在老爹将要不久于人世之际,杨广担心杨勇在朝中培植的势力趁机夺取皇位,于是写信给杨素,意思是让他提前准备好对策,当然,杨素也没敢怠慢,看完后马上就动笔回了一封信,派人送了过来。  问题出现了。  估计是传信的人一时没找到杨广,估计是为了图省事,抱着“儿子和老子都一样”的想法吧?反正这封信最后没落在杨广手里,而是被放到了垂死的文帝面前。  文帝看完信,虽然人还没死,心却先死了。  老子还没挂,你小子就安排着夺位的事儿了?反了你了!  但既然事已至此,文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毕竟自己已经把杨勇的太子头衔给摘了,如今这小子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他要防谁就由他吧,至少这样国家还不会太乱,认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杨广接下来干了一件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认命的事儿。  之前我们说过了,杨广在好色上丝毫不逊于他的老爸和哥哥,只不过是比较擅于自制而已。他早就看上了老爹宠幸的宣华夫人,虽然最痛恨花心的娘亲早故,但老爹却还建在,杨广自然不敢造次,但现在机会终于来了,终于在某天,杨广实在按耐不住,趁着自己的老爹病重之机流尽宣华夫人房中欲行非礼,结果宣华夫人拼死不从,跑到了文帝面前哭诉了一番。  文帝这才看清了这小子的面目,连后娘都敢抢?杨坚本来也不是个好忍者,这种事要是再忍,那可就真成神龟了。  于是病榻之上的杨坚找来了兵部尚书柳述和黄门侍郎元岩,叫他们办两件事,第一是去找杨勇,第二是起草诏书,主旨就六个字,废杨广,立杨勇。  相信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一旦杨勇到了京都,接下来的会是什么。不要忘了,杨勇可是身有战功的,也就是说,除了玩女人,他还很会玩片刀。  柳述和元岩自然不敢耽搁,起草好了诏书,准备找相关人员签字,然后执行。  然而,一切都断送在了这个“相关人员”的手上。  本来,只要密诏送到杨勇手上,一切都将挽回,可偏偏这封要命的文书就落到了杨素的手里,因为当时有权力签字人,不是别人,正是杨素,而杨素是杨广的人,这一点极少有人知道,连文帝杨坚都不知道。  这次,神仙来了都没用了。  杨广的文书误传到文帝手上,幸亏文帝仁慈,放过了他;但如果他知道当自己的文书又落到这个儿子手上会如何时,他就算死了都会为当初的仁慈后悔的。  如果说杨广那次失误只是一场虚惊,那么文帝这次失误就真的是要命了。  没错,杨广没那么大爱,他没有放过自己的亲爹,当杨素拿着这一纸要命的诏书找到他时,两人一商量,直接就把后宫给围了起来,逼死了老爹(所以说,邮递员还是要找个靠谱的啊)。  这就是报应了吧?杨广用实际行动给老爹上了生动的一课:大爱是要负出大代价的。  血淋淋的教训啊!  逼死老爹之后,杨广并没闲着,老爹刚断气他就霸占了宣华夫人和容华夫人。  这个……莫非是出于真爱?这种时候竟然还有这心思,好色好到这份上,人才,绝对的人才!  搞定了女人,这才想起处理自己的亲大哥杨勇(衣服比手足重要啊!)  对杨勇的处理很简单,直接假传遗诏,赐死;连他儿子们都没放过,所谓斩草除根是也。  而那两个安份守己的邮递员中,柳述受活罪——流放,元岩则直接被杀,一个比一个惨。  杨广能干完这些事,并最终当上皇帝,完全归功于杨素的忠于职守,假如当初他看也不看就签字验收,后面这些事儿就全都要改写了。  所以说,杨素对杨广是有着救命之恩和夺位之功的,而且此人还曾帮助隋文帝打下了江山,可以说对他父子二人皆有大功,只是杨广这人实在不怎么地道,猜忌重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恐吓”臣下,弄得人心惶惶,甚至在杨素病故的时候,居然说出“如果他(指杨素)不死,我就杀他全家”的话来,弄得杨玄感昼夜提心吊胆。  于是,杨玄感不乐意了,他终于有了一个和文帝当初一致的看法,杨广这小子是个没良心的混蛋,喂不熟的狼崽子。我老爹帮你夺了江山,你不感恩也就罢了,还动不动就把砍头挂在嘴上,太过份了吧?  终于,身为礼部侍郎的杨玄感也决定不再讲礼了,对于杨广这样的人,只有以兵刀来说话!于是在大业九年,杨玄感利用督粮的机会,扣了杨广的军粮,起兵造反了。  与其天天被你吓唬,老子就干脆来点直接的!我要让你知道,当初我爸能给你什么,如今我就能拿回什么!
大腕儿李密  【锋芒初露】  杨玄感是个没什么头脑的人,最多也就算得上是一介武夫,就武艺来讲,只怕连一介武夫他都算不上,但是他身边有个很厉害的角色,这个人就是李密——隋末战场上当之无愧的大腕儿,一个搅得大隋皇帝不得安生,连家都不敢回的人。  在大隋不久前的蜀汉时,有过一个李密,曾以一篇《陈情表》名垂千古,虽然此李密非彼李密,但这个李密的名气却实不在那位前辈之下。  小时候,为了让我们好好学
师总会拿什么悬梁刺股等等典故来教育我们要跟前辈学习,当然,这其中也包括“牛角挂书”。  牛角挂书,说的就是我们眼前这位李密。  李密不是一个没有来头的人,他的祖父李曜,在北周时就是太保,称魏国公,是正儿八经的公爵;父亲李宽,更是官至上柱国,蒲山公,那都是显赫当时的人物。而李宽死后,李密也就自然而然地承袭了蒲山公。  最初,因为有老爸的后门,李密便做了杨广的侍卫,而且是左亲侍,只是后来杨广看这小子太机灵,不放心放在身边,于是便对宇文述说“那黑小子(估计是李密长得黑)太滑头,让他滚蛋”。  可宇文述是个识货的。  他确实把李密调走了,不过说法却与杨广不同,宇文述对李密说的话,大概意思是,你这么聪慧,应该好好读书,用才华谋个官职,侍卫堆儿里不是成就人才的地方。  于是李密大喜,借口身体有病,辞了职,千恩万谢地打包走人了。  看看,同样是说话,这就是艺术。   也许大家不熟悉宇文述,但是他有一个儿子可是大大的有名,看过《隋唐》的人应该都知道——宇文化及,历史上臭名昭著的隋炀帝杨广就是死在他手上的。  据说李密走后便奋发读书,从此极少抛头露面。  如果照这样一直读下去,也许数年之后,大隋在朝廷里会多出一个县令或者宰相,然后随着大隋朝一起颠覆在暴乱中,若是这样,那历史上仅仅是多了一个无为的过客,却要少了许多精彩。  但命运毕竟没有如此安排,转折发生在一次偶遇。  有一次李密骑牛(偏偏就是牛)去缑山找包恺,估计是跟拜师学艺差不多的意思,而平时他又好读书,兴许是为了想看的时候方便,就把随身的《汉书》挂在了牛角上,手里还拿着一本《项羽传》边骑边看。事情就是这么巧,满心惬意的李密偏偏就被当时身为越国公的杨素给撞见了(世界真是小啊),杨素这人我们说了,这是个有真本事的,一般像这种又能开国,又能辅国的人大多是爱才的,据说杨素看到这孩子之后大为惊奇,都走过去几步了,转身又从后面扯住了李密的缰绳和他攀谈起来,回到家就跟他儿子李玄感说了这样一句话:人家李密的见识和风度,你小子是比不上了。也就是从那时开始,杨玄感开始结交李密,并且对其恭敬有加。  看看人家杨素,再想想现在的某些官员,出入警车开道,自己儿子出国留学就行了,老百姓家的孩子爱往哪儿挂书就往哪儿挂吧,国事忙着呢,哪有空屌你?更牛的,甚至儿子撞死人都能嚣张的说出“我爸是李刚”,差距啊!  杨玄感起兵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远去长安把李密接到军中,为自己出谋划策,可见李密绝非等闲之辈。  一代枭雄崭露头角的时候到了。  李密这人真不是盖的,来到军中之后就给杨玄感出了个一击制胜的狠招,他让杨玄感北据幽州,断炀帝后路。  这招太狠了,大致相当于在谋杀时从背后勒住人的脖子,一旦得手,只要稍稍坚持片刻便能要了对方性命,可谓死手。要知道那个时候隋炀帝在亲征的路上,与高丽尚未展开正式战斗,而上次亲征的失败也让高丽更有了坚守的信心,加上这次所征的队伍中多是百姓,民间早已怨声载道,只要在要塞堵住了隋炀帝回归的路,截住粮草,百万大军就只能在荒郊野外啃树皮;而且,高丽一旦知道杨广回不了家,肯定会在隋军屁股上狠狠补上一脚,这样一来,取得天下说是易如反掌也不为过。这一招真如李密自己所说的,乃上策。  所以说,李密是个很可怕的人,他这一招,何止是狠,简直就是绝招,一上手就要把炀帝往死了整。  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杀招,无情可容!  如果杨玄感照做了,那么后来所有的故事都将改写,也许,之后的王朝就改姓杨了。可是,他并没有照做,因为在提出这个方案的同时,李密还给他讲了另外两个策略,一个中策,一个下策。  李密是参谋,参谋的职责就是把能想到的最全面的方案尽数想到并且告诉将军,然后再由将军来决定用与不用。  李密是一个合格的参谋,但杨玄感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李密的中策,总结起来就八个字:西入长安,控制潼关。  大家都知道,长安,就是大隋的首都,所有的达官显贵包括杨广的老婆孩子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在那儿牵着呢,现在杨广亲征在外,长安空虚,要夺下并不算难,而一旦拿下了长安,就算是揪住了大隋的心脏,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更重要的是,从地理位置来讲,长安四周尽是要塞,易守难攻,这也是大隋和以往以及以后许多朝代都将长安定为首都的原因,也就是说,只要能拿下长安,再守住潼关这个要塞,杨广就算是彻底没咒念了。用李密的话说,拿下了关中,便是“万全之势”。  如果这样干,天下依然极有可能是杨玄感的,因为后来起兵的李渊就是先取长安的,如果杨玄感听了李密的话,后面就没有李渊的戏份了(事实上,后来李渊起兵时正是按照李密“西入长安,控制潼关”的八字方针做的)。  但是,如果也仅仅是如果而已,它并没有发生。如果当初真地能“如果”,历史也许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历史的残酷性就在于,只有结果,没有如果,你愿赌,就要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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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套的悲剧】  杨玄感实在是发扬了“不二不丈夫,大二大丈夫”的精神,他偏偏就自信地选择了李密口中的“下策”,因为他认为,李密所说的“下策”,其实正是“上策”。  下策:就近攻洛阳。  由此来看,杨玄感倒还真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要干就明刀明枪地干,造反都不屑于玩阴招。  李密在说下策时曾特意嘱咐杨玄感,这一招胜负难测,而且万一唐祎提前把咱起兵谋反的事儿给捅了出去(杨玄感起兵时,唐祎从军中逃跑了),官军据城坚守,后边儿杨广再一个回马枪杀回来,腹背受敌,就玩儿大了,所以,这一招的关键就在一个快字,轻装劲旅,沿途路过的所有城门都不理会,直接奔袭到洛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不给对方反应的机会,只有这样才有戏唱。  毕竟洛阳是陪都,天下第二的重镇,防御力也不会比长安差多少,一旦陷入僵持,想拿下绝无可能。  杨玄感实在是没什么判断力,他听完李密的话后想了想,是这样说的:“朝廷百官的家眷都在洛阳呢,要是不先拿下洛阳,我拿什么动摇大隋统治阶级的信念?况且,要是经过城池却不攻取,怎么立威于天下?你说的下策,在我看来,恰是上策。”  这就不能怪命不好了,两条阳关大道摆着不走,偏偏就去踩钢丝,完全是自找憋屈,套句现在比较流行的说法就是“找虐”。  应该相信,李密每说出一条策略时,杨玄感都是斟酌过的,只不过,他实在不是一个将才。  当初曹操赤壁之败,在跑路的时候,曾“三笑留情”,惹来三次伏兵,要不是命好,遇上个重情重义“拼将一死报旧情”的关二爷,脑袋早就搬家了,如今杨玄感“三想定计”,也算跟曹操有一拼了,只是他都在想些什么,没有那么二的头脑你实在是猜不出来,反正我是猜不出来。  将领是杨玄感,李密有责任出谋划策,却没权利拍板,所以只能眼看着这个二货自做聪明的寻死却没办法。  据说,杨玄感“体貌雄伟,美须髯”,颇有几分“美髯公”的范儿,但是与智勇双全的关二爷不同,对于杨玄感,当时是“人多谓之痴”,杨素还护短儿,每逢亲友都说“此儿不痴也”,现在看出来了,杨玄感长了关二哥脸皮,却配了个二师兄的脑子,这就是杨素从小给惯出来的。所以说,孩子应该管,不能惯。  于是,大军浩浩荡荡进攻洛阳,一路攻城拔寨,号召天下反隋,响应的人倒也真是不少,甚至许多原本的朝廷命官都投到了他的麾下。  后来在战斗中,隋朝内史舍人韦福嗣成了杨玄感的俘虏,杨玄感不但不杀,反而把他当成心腹来对待,估计那意思就是显示一下自己的宽弘大量,问题是,他弄得太过了,原本军中之事,出主意的向来是李密,自从有了这个“心腹”,李密说话也越来越没份量了。  杨玄感想拉拢韦福嗣,可是韦福嗣并不领情,本来他就是战败才当了俘虏的,所以杨玄感每次让他出主意他都是这样也可,那样亦无不可的,整个儿就一墙头草。  韦福嗣给脸不要脸,但杨玄感的热情却依然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怎么都浇不灭,很快他便给韦福嗣安排了一个重要任务——写一篇讨伐朝廷的檄文。  身边放着个饱读诗书的李密不用,却让韦福嗣去写这个命关全局的檄文,这并非杨玄感脑子笨,也并非他不知道李密的才能,他之所以这样安排,是有深意的。  这檄文是用来争天下人心的,可见其何等关键,大凡这样的文章,每出世必定能左右天下民心向背,其威力何止十万大军能比?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其煽动性可想而知,自然非常人所能捉刀提笔。但是,通常当事人只注意到了文章表面流泻于词句间的煽动力,却忽略了一股隐藏能量,而这股能量却是举足轻重的,这股隐藏的力量就是起草檄文之人的身份。  像这样讨伐朝廷的檄文,由一个新降的朝廷命官来执笔,其煽动性比起由自己人来写,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试想一下,连朝廷命官都在讨伐朝廷,那么这个朝廷该是何等不堪?朝廷官员该怎么想?天下百姓又该怎么想?充分利用韦福嗣在朝中的名望以达到争取天下人心的目的——这就是杨玄感的算盘。虽然李密也算是曾经的朝廷命官,但毕竟已经做了很久的逃犯,身份能量比起韦大人自然是大打折扣。  这样做还能达到另外一个效果,那就是文章出世之日,便是韦福嗣完全臣服之时。不管他之前是真降还是假降,只要檄文一出,他韦福嗣便等于在杨广那里打入了黑名单,从此再无他路,只能硬着头皮跟杨玄感干到底。  以上两点,便是杨玄感弃李密而用韦福嗣的初衷,能打出这样的算盘,可见杨玄感还是比较精明的。  然而算盘是好的,却没打准,因为,韦福嗣不干,毕竟谁都不是傻子。  李密实在看不下去了,找上门,说韦福嗣就是个首鼠两端的小人,让杨玄感宰了他。  杨玄感不干。  李密至此算是真的看清了杨玄感的面目,也认定了跟着这个笨蛋是不会有前途的。但既然自己已经上了这条船,不到码头是不能上岸的,不然只有掉进河里淹死,这一点李密心里自然清楚,所以没办法,只能跟在杨玄感身边,时时妨着韦福嗣。  后来,杨玄感见洛阳攻不下,才想起李密的中策,想要西入长安,韦福嗣找了个机会便脚底下抹油,跑回洛阳去了。  后来的事情果然如李密所说的一样,大军一路上只顾招兵买马,攻城拔寨耍威风,到了陕县,杨玄感想围攻弘农宫,李密说不行,得赶路,先入关再说,如果在这里耽误,后面追兵一到,你无城可依无关可守,到哪儿去保命?  杨玄感不听,决计围攻弘农宫。  消息传出,弘农宫太守乐了,因为这代表着杨玄感就离死不远了。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只要你肯留下来啃城墙,一切都好商量。因为,杨广正在回师的路上,而杨广手上不但有很多能征惯战的将领,更有原本用来征讨高丽的百万大军。  军师要赶路,将军要打仗,于是,最后还得听将军的,结果弘农宫打了三天,没打下来,而杨广却已回师来收拾他了,杨玄感这才想起继续西行(取经不易啊),到了晙乡,追兵总算被他等到了,于是,杨玄感便完蛋了。  杨玄感还是很有骨气的,事到如今,自知已是回天无力,于是他给自己的弟弟杨积善下达了最后一道军令,内容很简单:杀了我。  家业显赫的杨玄感用性命维护了自己的尊严。也许他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将领,但不可否认,他做了一件很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儿。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杨家世代高官厚禄,此生无求,之所以起兵,只因朝廷无道,皇帝昏庸,为解救天下百姓于水火而已。  我们且不论这番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不论他起兵是真地出于公愤还是缘于私怨,至少杨玄感做了一件朝中许多人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单从这一点看,纵然他算不上英雄,也无愧于勇士的称号。  他没有什么丰功伟绩可供后世传扬,他的名字在历史的长卷上也被太多光辉耀眼的名字深深地掩藏,但他依然是一个值得我们敬佩的人。  杨玄感只在那个时代象征性的上台转了一圈就没戏了,充其量也就是做了一把龙套,而真正的大腕儿李密,才是在后面扮演重要角色的人,真正的主角儿。  杨玄感虽然败了,但要说这人一无是处,是不公平的,在我看来,至少他做了两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件关于推翻大隋,另一件,则是关于“帮助”李渊夺取天下。
  杨玄感败了,但是他揭开了贵族阶级反隋的序幕,自他以后,开始不断地有在朝为官的将领起兵反叛,掀起了一股地主官僚阶级反隋热,这其中就包括大地主大官僚李渊,薛举等人;另外,如果不是他坚持用“下策”,哪有李渊父子上台表演的机会?所以说,李渊最后能当老大,帮忙最大的应该就是这位“杨老二”了。  不管怎么说,杨玄感的游戏结束了,杨家以功勋显于当世,最终却戴上了乱臣贼子的帽子。  杨玄感折腾到头了,可是杨广还没有。  扑灭了后院的大火,614年,也就是第二次亲征刚刚结束后的第一年,锲而不舍的杨广下令百官商议第三次征讨高丽的事儿,并扬言:劝诫者死。  天下人都知道,这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儿,这世上的事,他说的出来,就干得出来,所以,没有再敢站出来反对,跟着去不一定能活,但不让他去,肯定是要死的。  隋炀帝终于如愿了。  在他没完没了的折腾之下,高丽再也无力支撑,只好上表投降。  杨广开心了,当年老爹没干成的事儿,总算在我手里干成了,功德无量啊!  但是,这一纸降书代表的并非大隋朝的蒸蒸日上,相反,正是三次征讨,成为了隋朝从兴盛走向衰落的转折点。  为了跟小小的高丽赌气,杨广几乎彻底破坏了杨坚二十几年来辛苦建立的休养生息政策,国家根基已然严重动摇,大隋朝从此开始走下坡路,成了一面万人捶打的破鼓。反观高丽,虽然表面上称臣,那不过是权宜之计,眼下大隋朝马上就要完蛋了,到时谁还管得了自己?  大业十二年,也就是公元616年,瓦岗山的义军迎来了一个改变这支军队命运的人,瓦岗军在这个人手中迅速变成了一柄无坚不摧的利刃,最后却也折断在了这个人手中。  这个亲手将这支农民军焠炼成绝世神兵又亲手将其断送的人,就是李密。
  哈哈。路过一下啊
  哈哈。路过一下啊
  @深知不讨喜
18:06:49  哈哈。路过一下啊  -----------------------------  哈哈你可是第一个路过小店的,客官里面看茶咯!
  楼主威武
  给力的文章。厉害
  @岁月霸道
23:06:53  楼主威武  -----------------------------  谢谢兄台,我就是个人喜欢而已,有错误的地方还请指证
  @努力著堅強
23:07:45  给力的文章。厉害  -----------------------------  多谢兄台,在下才疏学浅,如果有写得跟历史不符的地方,请不吝赐教。在下写这个东西,一来是图个幽默风趣,跟大家开心一下,二来,是希望能完成一部关于唐代历史的小说,最多能包含得全面一些,所以,有好的材料,请赐教吧!
  【李密的跑路生涯】  杨玄感兵败后,做为参谋长的李密也被抓了,当时杨广在高阳,得知“前方捉了李参谋”之后,便命人将他和其他同党一起押往高阳。  李密跟一同被俘虏的人分析了当前形势:“咱们现在是朝不保夕了,要是真被押到了高阳,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结伴下黄泉,现在在路上,还有机会逃,咱们怎么能像羊一样被押到狗皇帝面前任人宰割?何不计较一下,在路上逃跑呢?”一番话说得众人连连称是。  其实,李密说的这些别人不是不懂,只是没有人敢说出来,或者说是他们宁可像羔羊一样默默地被押到高阳砍掉脑袋也不相信自己能逃掉。在强横的压迫者面前,大多数人都是怯懦的,大多数人都不相信凭一已之力能够改变命运,所以大多数人即使看到了死亡却依然选择择了默默接受,只有真正的勇士敢于抗争。  李密是一匹狼,是个勇士。  游说成功之后,李密便出主意让大家将身上带的钱拿给负责押运的官兵看,意思是你们一路上看押我们真是辛苦了,这些钱我们也用不太多,等我们死了,剩下多少都归你,只求你在路上能多少给点自由,让我们能好好享受最后几天。  估计他们身上真带了不少钱,这么荒唐的事儿,负责看押的官兵居然也答应了。  就好像是李密拿线穿了一块肉在一只看门狗面前晃晃说:“狗儿乖,这些肉我也没命吃了,你路上给我点最后的自由,等我死了这肉都给你。”然后狗狗就答应了。  虽然有点扯淡,但事实确实如此。只能说,李密确实是个游说高手(这一点在后来投奔瓦岗山时也被证明过)。  游说成功后,戒备慢慢松弛了下来,终于在到达邯郸时,李密找了个机会溜掉了。  但成功逃出升天的李密并不知道要去哪里,天下到处在通缉他,而自己在那些老百姓中也没有太多关系,所以,保住了性命的李密依然很失意。  要知道,自己干的事情,如果不能成功,就只有成仁了,想当一个普通的老百姓,那是妄想的;而现在的李密,只能东躲西藏,连个百姓都不如。  起初,他跑到了平原城投靠了贼头郝孝德,可惜的是,郝孝德是个不识货的,并不正眼看他,于是,郁郁不得志的李密在啃了几天树皮之后离开了平原,跑到了淮阳,改名换姓,以“刘智远”的名字在当地干上了教书先生(那种年头,大家都去打仗了,他居然还能混这么一个工作,难得啊)。  但是教书育人并不是李密想要的生活,仅仅当一个园丁对李密而言是远远不够的,只是不得已时没有办法的办法,于是在着实郁闷了几个月后的一天,估计是触景生情了,李密终于把满腹抑郁汇成了一首五言诗,其中有这么几句“金风荡初节,玉露凋晚林。此夕穷途士,郁陶伤寸心。”可见,李密是真郁闷了。  但是,最能表露他心声的,却是这样一句“樊哙市井徒,萧何刀笔吏。一朝时运会,千古传名谥”看见了吧?这才是李密赤裸裸的心声。  樊哙是什么人,萧何是什么人,相信大家都知道了,哪个不是青史扬名的人物?而李密一句话就把两个人给打发了,这样两个盖世太保式的人物在他眼里轻得就像个屁。  这是一首十分露骨的反诗,估计老百姓都读得懂作者的心意,一个亡命之徒还敢如此张扬,可见李密这人也的确是个狂人。  记得《水浒传》里,宋江有一百多号梁山好汉撑腰,在浔阳江头题反诗时,还要借着酒精壮胆,而李密此时只身一人逃亡在外,连根打狗棒都没有就敢干这事,确实不是孬种。  题完诗,憋在心里的话吐完了,李密又哭了一场,这才算痛快了点。  经验告诉我们,很多时候,该隐忍的时候,还得隐忍,只顾图个嘴上痛快,是要吃苦头的。  《少年包青天》里有一句台词:你嘴上痛快,皮肉就得受苦!很多时候,这并不是吓唬人。  李密没受什么皮肉之苦,却不得不再次启程,继续亡命生涯。  估计是表现太反常了,又是题诗又是哭的,于是李密被好事者给告了,而且是直接就告到了当地太守那里,于是李老师不得不放弃了高尚的园丁事业,继续为活命而奔走。  这一次,李密中头彩了。  因为他正好赶上翟让在东郡招兵买马,李密一想,反正都是反隋的,而瓦岗军在当时来讲也是唯一被他看好的,于是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投奔翟让去了。  不过,翟让似乎没有把敌人的敌人当成朋友的习惯,所以当有人告诉他李密原本是朝廷的人,还是杀了好时,翟让虽然没有杀李密,却把他关在了大营外面,根本连面都不见。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开玩笑!大隋是天下人的敌人,我总不能把天下人都当朋友吧?挡我路的都是敌人,就算不挡我路,也只有用得着的才是朋友,这就是翟让的思路,老百姓看问题总是从实用性出发的。一个逃犯,凭什么来跟我攀交情?  李密实在是个很有办法的人,他不知怎么搭上了王伯当这条线,让王伯当给翟让出主意,让他趁皇帝不在都城之际,围攻两都,进而取天下。  听完王伯当的话,翟让觉得李密是个人才,而自己正缺这样的人,于是对他十分敬仰,这才接纳了他。  事实证明,李密当年的寒窗苦读,不是白给的。  《水浒传》里有一个有意思的情结,几乎每个初上梁山的好汉都能刚好赶上梁山军马遇上为难之事,而且这为难之事还只有这个刚入伙的人能办得了,于是我们就经常在片中听到类似于这样的台词——小弟刚刚入伙,正愁无寸功报效,如今这事就让小弟我来办吧,权当是我的进身之礼了!  正如林冲初上梁山之时,王伦让他下山去随便(注意这个词)杀一个人,提着人头来做投名状,以证明自己是诚心投靠一样,你杀谁不重要,但必须要杀。  这个有点类似于混黑社会,你刚入伙,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别说人家不相信你,就你自己都会觉得没脸跟人家称兄道弟,所以凡是刚入伙的小弟,必然要先干点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儿,做什么不重要,主要是给自己染上些污点,弄得自己再也没法过正经小百姓的日子就行。  这个“投名状”看似很俗很荒唐,实则很有必要。  第一,你是去投奔人家去的,人家家大业大,你就一个穷光蛋,人家凭什么要收你?第二,你说你是去投奔的,怎么证明你不是来当间谍的?  所以,这个“投名状”就是用来告诉人家的,第一,我是有真本事的,不是来吃干饭的;第二,我是真心投奔的,不是卧底。  李密也没有白来,他深知自己初来乍到,如果不拿出点真才实料,日后是指定混不开的,所以刚一入伙就凭三寸不烂之舌拉拢和劝降了许多小规模的义军加入到瓦岗军来,也算是给了翟让一份投名状了,从这件事上,便足见李密游说的本事不是吹出来的。  如果说之前的瓦岗军是一条猛虎,那么李密到来之后,瓦岗军就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了——如虎添翼。  之前的瓦岗军原本就是一群没有远大政治目标,只是以蛮力抢粮吃的农民队伍,那么,现在,李密来了之后,这个队伍已经有了智慧和明确的发展方向,变成了一支真正凶悍而狡猾的“狼师”。  仅仅是一支农民军,隋军都打不赢,那么,如今就更不用说了。  稍稍留意就会发现,历史上许多朝代都是以文治武的,也就是说,文官的权力和待遇多数是高于武官的,即使级别等同,也是文官更受重视;当初钱学森从美国回到中国的时候,美国军事科学院曾有人无比遗憾地说:“我不明白美国政府为什么会放他(钱学森)回中国,哪怕杀了他,也不能把这样一个人留给中国,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抵得上五个师!”  知识就是力量,不是因为知识本身多强大,而是因为,知识往往代表的就是头脑,头脑,才是真正的力量。  李密,就是个有头脑的人。  自从李密来了之后,瓦岗军日益壮大,前来投奔的队伍不断增多,势头如日中天,俨然已有了群龙之首的架势。  但是家业大了,问题也凸显了,最要紧的就是粮食问题。  人家来投奔你,你至少要保证人家有饭吃吧?当初白起一口气活埋了齐国四十万降兵,其中最重要的原因之一就是粮食问题,自己都不够吃,还养活俘虏?可见,粮食问题是关乎人命的。  李密分析了形势之后提出:以前人少,我们可以靠抢粮过日子,但是现在人多了,再单靠抢已经养活不了这么多人,如今我们不能再当山贼草寇了,我们先进荥阳,在城中休整,以此为根据地,再图后进。于是,616年,瓦岗军打下了荥阳附近的金堤关,兵锋直指荥阳。  就在此时,上天给李密送来了一个进一步在瓦岗军扬名立威的机会,因为荥阳调来了一个通守,叫张须陀。
  先回贴再看
  @深知不讨喜
17:33:52  先回贴再看  -----------------------------  宾果
可怕的李密  【猛人张须陀】  要声明的是,张须陀,是一个猛人。  在李密到来之前,瓦岗军已是天下闻名了,大军一路高歌,说打哪儿就打哪儿,绝不含糊,几乎没有啃不下的骨头,而那时大隋的军队多半又都是软骨头,所以一般的隋军根本不敢往上凑合。  但是,很不凑巧,张须陀就是少数例外之中的一个。  许多人(尤其是起义军)都知道这个人的大名,因为张须陀这人在镇压起义上一直都很高调,被各地义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恨归恨,却无人能奈他何,因为这人太过生猛,打起起义军来那真叫一个“心狠手辣”。虽然说是树高风摧,堤高浪打,但张须陀这棵大树却一直在全国各地轰轰烈烈的起义风浪中稳如泰山。  瓦岗军向来所向披靡,当时翟让手上的兵马并不比张须陀少,而且由于近来一直打胜仗,士气正旺。但是当翟让得知张须陀在荥阳时,当即便做了一个决定:撤军。  可见,张须陀的名号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张须陀这个人,不但很能打,还很得军心,平时在军营里都把士兵当兄弟来待,同吃同住,自己生活简朴不说,上面奖励的东西,经常是随手就给兄弟们分了,义气得很。所以他手下的兵,可以说都是死士。  要对付这样的人,是很不容易的。翟让前后跟他交手过多交,结果每次都被打得到处跑,所以,怕了。  但这并不可耻。  当你总是挨同一个人揍的时候,你再听到这个人的名字也会怕。  所以这次,翟让决定闪人,打不过,就躲吧。  李密不干。  于是,一场较量不可避免地发生了。  当翟让决定闪人的时候,李密叫住了他,李密说:“张须陀这个人,有勇无谋,又刚取得胜利,已成骄兵,必能一战而擒。你列阵迎敌就是了,我一定给你破敌!”  客观来讲,李密的话是带着很大的牛皮成分的,至少在当时的多数人看来是这样,我相信,“多数人”之中也包括翟让。  从张须陀打过的仗和取得过的成绩来看,说他有勇无谋,一介武夫,那是扯淡。一介武夫不可能历数十战而不败,不可能让所有的义军都闻风丧胆,事实上,在荥阳一战之前,张须陀是几乎没有败过的,这一点,有勇无谋的人打死也做不到。给张飞十万大军让他自己去搞曹操三千兵马,谁敢保证他一定能赢?不说别的,单说后来名震天下的秦叔宝罗士信二人,在当时也只是张须陀手下的两员小将而已,就冲这点,你也应该相信张须陀这个人不好惹。  《隋书》上介绍张须陀时,一开始就说了六个字——性刚烈,有勇略。可见,这是一个勇武和谋略一样不少的人。张须陀从弱冠之时就开始从军征讨,更是擅于以少胜多,往往以少得不起眼的兵力大胜数倍于己的对手,曾经更是创造了仅凭六骑就单挑裴长才两万兵马并且最终取胜的记录,纵观五千年中国历史,只此一人而已。且不论裴长才这人打仗怎么样,只看六骑对两万就让人胆寒,要知道,张须陀也是个人,不是变形金刚。  可以说,张须陀一代名将的名声,那都是真刀真枪打出来的,农民起义的领头羊王薄,起义之初可谓是民心所向,跨州掠县,挡者披靡,势头无人能及,后来就是被张须陀给收拾掉的。  在最初农民起义如同地鼠一般四处冒头时,张须陀绝对是杨广手中最有力的一柄重锤,砸地鼠砸得是不亦乐乎,哪里露头砸哪里,绝不含糊。  在农民起义之前,因为隋朝的军队已经在对高丽的几场战争中死伤惨重,到后来多数的官兵都是临时抓丁抓来的,本质上就是农民,让这样的军队去打起义军,结果可想而知。唯独这个张须陀南征北战,手下军队的作战素养高得离谱,灭了这样灭那个,忙得热火朝天,所以很多义军都躲着他走,专挑他不在的地方打。因此张须陀在即使在朝廷的同行们之中声望也是极高的,可以说他是为人所公认的当世之名将,绝对名副其实。  要说明的是,虽然镇压起义毫不容情,但张须陀这个人,并不是冷血的刽子手,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忠义而已,当然,是对朝廷的,后来在对阵瓦岗军时,临死之前他喊出的那句话就说明了一切。  当初辽东有兵役,百姓没饭吃,张须陀就敢擅自做主,开仓赈济,手下劝他:“还是先跟皇上请示,等有了皇上诏书再说吧。”张须陀说:“如今皇帝离这儿千万里远,等我派人去请示再等皇上派人回复,一来一回,老百姓早饿死了。我先赈济百姓,再请示,要是到时被皇帝给办了,就算死了也不遗憾。”  可见,名将,不是吹出来的。要知道,隋炀帝,那是个六亲不认的主儿,老百姓的死活从来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敢跟他这么干的,估计也就张须陀一个了,而炀帝知道后,居然也没有说什么。  杨广向来不是慈悲为怀的人,未经他的允许就私自开仓赈济百姓,可不是小事,就这样他都能忍,可见张须陀在他心中的位置绝非等闲。  事实上,由于张须陀很能打,功勋卓著,杨广曾特意命人跑到前线,现场画下张须陀临阵杀敌的情形送到京城御览(我一直很难想象当时的情形:你拿着刀带着战士跟敌人拼命,旁边则有一个人专门给你做实景素描,你既要保证自己不被敌人砍到,又要保证战地记者的安全,还得尽量让自己的形象看起来从容潇洒,这确实是高难度的工作。真不知道当时的张大将军会是什么感觉)。  而且,当初征讨高丽时,至关重要的山东防线就是由张须陀亲自把守的,可见杨广对张须陀的重视。我们上面说的那个私自开仓赈济灾民的事儿,就是在那个时候发生的。  瓦岗军东征西战,多数的隋军在它面前都成了柿子,管你软硬,只要对上了,统统捏成番茄酱!  遗憾的是,张须陀不是柿子,而是榴莲,又臭又硬还全身带刺儿。
  很里的样子
  @虛伪的年华
22:11:16  很里的样子  -----------------------------  纳尼?
  翟让在东郡与张须陀交手不下三十几次,结果却无一胜绩,每战都被张须陀杀得狼狈逃窜,说好听些,叫“屡败屡战”,说得实在点,就是“屡战屡败”,因为只要有可能,翟老大连遇都不想遇到这个煞星,每次都是被逼得实在躲不开了才不得不打的,当然,结果也总是一样。  总之,在张须陀面前,翟让成了名副其实的翟“让”。  所以当得知荥阳来了个“张榴莲”之后,翟让决定接着“让”——反正瓦岗军本来就是以抢粮食为生的军队,又没有根据地,去哪儿抢不是抢?犯不着为了在这儿抢一块地盘崩了牙。结果好好的一支农民军愣是被张须陀打成了游击队。  这也不能怪翟让,他只是个农民出身,看问题的高度自然不能跟世代搞政治的李密相比,对于荥阳,李密有自己的看法。  在历史上,荥阳向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天下知名的“虎牢关”就在荥阳境内,当初董卓在虎牢关大战十八路诸侯,大家熟知的“三英战吕布”的事就是发生在这里。天下人都争的要塞的重要性,天天对着家中那三分薄田的翟让是不知道的。  荥阳的西面紧挨着东都洛阳,虽然名义上西安才是正儿八经的都城,洛阳只是“陪都”,但从小过惯了江南生活的杨广跟本不稀罕西安,多数时间都是住在洛阳的,也就是说,翟让已经打到杨广的家门口了。  而且,虽然天下已经大乱,但是杨广却很看得开,在瓦岗军准备打荥阳时,杨广却不在附近的洛阳老家,那时他早已带着百官和自己的禁卫军到江都(大至在今天的扬州附近)游玩去了,当得知翟让在打荥阳的主意时,杨广才真的慌了,因为在荥阳和洛阳之间,有一个叫做“洛口”的地方,而那个地方,是死也不能丢的。  原因有二。  第一,号称天下第一粮仓的粮仓洛口仓就在洛口(看粮仓的名字就知道),那是隋军至关重要的粮草大营,所以说丢了别处倒还好说,这要是丢了洛口,那就真是没了铁饭碗,不幸的是,李密之所以劝翟让打荥阳,就是奔着洛口仓去的!  第二,自己尚在江都,虽说是在外面玩儿的开心,可家总不能不回吧?而要回洛阳,洛口是必经之路,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也就是说,要是真被翟让给拿下了洛口,就等于是被他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那自己就只能待在苏州“遥望着家乡思念着爹娘”了。  因此,当得知翟让要打荥阳时,杨广就把在山东打仗的张须陀给调来了——结结实实地恶心了翟让一把。  而李密,也是因为看到了这两点,才决定要拿下荥阳的,毕竟几万人(数字还在不断增加中),只靠抢粮食是很难维持生存的,而且,没有根据地是不行的,一个几万人的大兵团已经不再适合游击战了,这些问题,翟让没法解决,而现在,站在荥阳高大的城墙面前,李密却有了主意——只要拿下这里,一切都将不一样!  张须陀在荥阳的职位是荥阳郡通守,是整个郡里仅次于太守的二把手,而根据中国历史上多数朝代都是“以文治武”的规律来看,“太守”多是书生出身的文官,打仗是指不上的,而张须陀一来就干了通守,有兵有权,可见杨广对张须陀的倚重——哪儿都不要管,守住荥阳就成。  翟让很郁闷,他万万没想到,转了一圈,最后竟然又撞到了张须陀的枪口上(世界还真是小啊),这才叫冤家路窄呢。  既然同朝为官,李密就应该知道张须陀的斤两,之所以把张须陀说得不堪一击,无非出于两个原因,一是李密可能的确有对付得了张须陀的这份自信,再一个就是为了稳住翟让,为他打一场胜仗,毕竟刚刚入伙不久,李密也很需要一次机会来证明自己,现在好容易有了这么个机会,岂能轻易放过?  虽然翟让不太相信,但是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可能再有退路了,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总不能一辈子都躲着张须陀走吧?早晚还是要有个了断的。李密的能力,他是看到了的,说不定他还真能与张须陀一较高下,于是,翟让决定,赌一把。  于是,翟让听从李密的建议,不跑了,打!丢人就丢人吧,反正都丢了三十几回了,也不差这一回。  李密知道,自己一展身手的时候终于到了,从此以后,我,李密,将无人不知!  【一战成名】  按照李密的计划,正面由翟让引兵列阵,与张须陀在荥阳对峙,而李密则亲自带领数千精兵埋伏在一旁的山林之间。  张须陀并不知道李密已到了翟让那里,估计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李密直到现在都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当初锋芒初露就被杨玄感错误的决断给埋没了,之后一直跑路,根本没有机会一展身手,虽然也帮翟让游说到了很多小社团的加入,但对于瓦岗军这个大型公司来讲,这点事实在不足以让他竖立威信,所以,李密在此之前可以说一直都是“默默无闻”。  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张须陀一直不知道在翟让军中还藏着一个这么厉害的角色,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历史故事中无数次出现过的草头军师而已。  而张须陀的失败乃至最终丢掉性命,可以说从很大程度上都缘于他对李密的轻视,前车之鉴其实在张须陀那个年代的不久之前就有过,那时候,有一个比大的名头大得多的名将因为轻视一个默默无闻的对手而兵败身死。  那个名将叫关羽,那个被他轻视过的人,叫陆逊,大家都知道,这个看上去不过是一介书生模样的陆逊,在整部三国里只出过两条计策,第一条计策就要了关羽的命,第二条计策更是一把火烧光了刘备的八百里连营,逼得刘备白帝托孤,一命呜呼,桃园三杰,被他一介书生干掉两个,端得是一代英才。  陆逊这个人,人如其名,他的两条计策说破了其实就是一点,示弱。先是向关羽示弱,后来又向刘备示弱,待时机一到,便是一剑封喉。  陆逊不是剑客,而是一个杀手。  真正的杀手,在出手之前总是将自己隐藏得滴水不漏,即使站在敌人面前敌人都不会瞧一眼,而一旦出手,必取一招致命。  杀手是不会和任何人惺惺相惜的,即使你对他而言是再难得的棋逢对手,他也不会跟刻意与你过招来寻求较量中的满足,杀手的目的,就是用最直接的方式杀掉对手,然后割下他的首级,最好让对手来不及出招。  这就是杀手与剑客的不同。剑客讲的是套路,而杀手,只讲结果,陆逊是,李密也是。  之前的明珠暗投没有给李密扬名立万的机会,却也恰到好处地麻痹了张须陀,让李密得以有机会发出那致命的一击,张须陀的悲剧从此便注定了。  平心而论,张须陀不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但是当他发现这次对阵的是自己的老对手,无数次的手下败将翟让的时候,他确实轻敌了。  在张须陀“已成骄兵”这一点上,李密判断得相当准确。  盛兵者难胜,骄兵者可败!兵锋最盛的时候往往也是最容易变成骄兵的时候,这就要求做为将领的人要时刻保持清醒的头脑,避免兵盛而骄,乐极生悲。  遗憾的是,张须陀忽略了这一点。  对于一个曾接连三十几次被自己淘汰出局的老对手,张须陀实在是没工夫也没兴趣再去研究他的作战风格是什么,他习惯挖坑打埋伏还是喜欢硬碰硬,擅长马战还是步战,擅攻还是擅守,这些对于张须陀而言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早已把翟让的套路研究的透透的了,就翟让那点料,估计还不够他张须陀炒一盘菜的,在张须陀看来,说翟让是个对手那都是抬举他了。  此时在张须陀眼里,翟让手上这几万大军跟几万棵大葱没什么两样,自己哼着小曲儿就能拔得干干净净。  张须陀有这份自信,因为他有这个实力,只是有一个前提——如果没有李密的话。  张须陀忽略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连续三十几次败在自己手上差点小命都丢掉的人明知自己在这里却还够胆儿跟自己叫板?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傻大胆儿”?  也可能是张须陀想过了,却没往心里去。  反正,向来习惯算计别人的张须陀,这次被人给算计了,悲摧的是,翟让三十几次被自己算计都逃掉了,这张须陀这一次失算就丢了性命。  公元616年12月1日,安排已定的瓦岗军在荥阳大海寺和张须陀对上了,按照计划,李密没有出现,一切依照往常一样,由翟让带人叫阵(导演:这里要给翟让一个苦笑的特写),李密在哪儿呢?此时他正带着一千多号人埋伏在十里开外,大海寺北面的一片林子里。  李密也是实在没办法,虽然远,但也只有那里是个设伏的地方,而且不知是因为翟让人手不多还是林子太小容不下太多人,李密仅带了一千人去打埋伏,就张须陀的以六人单挑两万人的本事来看,李密就算再多带一千人也未必够他吃的,而且,向来都是张须陀黑别人,这种伎俩能不能瞒过他,还真不一定。  但是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翟让只好赌一把,万一张须陀真追过来呢?万一那一千人真能干得过张须陀呢?  一切,只能期待“万一”了,了不起就继续跑路,最穷不过讨饭,不死总会出头,赌了!  应该说,李密是个真正的高手,不止是策略,在心理战方面还很有造诣,他对张须陀心理的分析十分准确,正因为这样,他才敢冒险一博。  事实证明,之后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按他事先导演好的上演了,虽然中间出现了一点意外,但结果总算还算天遂人愿,当然,只是遂李密和翟让的愿而已。  一看见翟让,张须陀就两眼放光——猫捉老鼠的游戏又开始了。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换翟让做猫,而他自己却成了老鼠。  张须陀没有废话,一照面就展开方阵,有些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方阵,是用来进攻的。
  楼主威武
  学习了哈哈
  很里的样子
  @岁月霸道
19:44:55  楼主威武  -----------------------------  啦啦啦啦
  @努力著堅強
19:46:01  学习了哈哈  -----------------------------  相互学习呗
  @我的女人你别看
21:42:42  很里的样子  -----------------------------  这个怎么理解呢?
  第二部
晋阳起兵  六
雪上加冰的人  公元616年10月,对于以瓦岗军为代表的河南农民起义有限公司而言,是一个丰收的月份儿,不但打了进军江南以来的第一个大胜仗,更是直接干掉了老冤家——堪称“隋末第一宫廷猛将”的张须陀,可谓大快人心。  但是对于杨广来说,这是一个极其黑暗又无比恶心的时刻,因为他实在没想到自己无往不胜的“尖刀将领”会在这关键的时刻掉链子,居然就这么挂掉了,虽然以死殉国足以明其志,但是如果有可能,杨广宁愿他不要“明志”,因为这个时候实在是太需要人手了。  恶心的事儿还没完。  仅仅两个月后,在苏州游玩的杨广又收到噩耗——涿郡守将郭洵进军讨伐高鸡泊,交手结果:河北农民起义有限公司完胜,隋军出师未捷,将领郭洵被窦建德所杀。  公元616年10月,对于杨广而言,这个冬天,太寒冷,太漫长。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从616年10月开始,如果知道接下来的几个月将要发生的事,杨广同志一定会懂得什么叫做“没有最恶心,只有更恶心”。  616年10月,瓦岗军破荥阳张须陀部,张须陀阵亡;616年月12月,窦建德破涿郡郭洵部,郭洵阵亡;617年正月,窦建德在乐寿称王,大败涿郡守备薛世雄;617年2月,瓦岗军拿下了觊觎已久的兴洛仓(即洛口仓)并大败隋将杨侗;三月开始,瓦岗军兵临池下,开始对东都进行围城,洛阳数万隋军成为瓮中之鳖,负隅顽抗,其情形大至可以总结为“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  这半年之间发生的事如果写成一份月历,大概可以命名为“炀帝的悲惨月历”。  自古以来都是“锦上添花小人多,雪中送炭君子少”,对于杨广而言,雪中送炭的人没有,雪上加霜的人却不少,比如之前的杨玄感。  当然,杨大人的风波跟后来的人比起来,就显得很有些小打小闹了。  如果说杨玄感的叛乱是雪上加霜,那么接下来这一位的出场就只能用“雪上加冰”来形容了,这个人就是隋末战场上的另一个天皇巨星——李渊。  【 李渊兴兵,加冰不加糖 】  关于李渊这个人,之前已经跟我们见过面,关于他的身世,这里就不再废话了。  其实李渊最初被派去镇压起义的时候还是比较顺利的,虽说爵位是世袭来的,他本人也是朝廷铁打的关系户,但李渊其实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虽然是不折不扣的“官二代”,李渊却一点也不二,而且不管是就权谋手段,心机城府,还是从韬略见识来看,方方面面他都堪称精英(而现在的富二代,不能否认,大多数都是名副其实又富又二的一代,所以,孩子是不能惯的)。隋朝内忧外患,用句文言词来说是“势如累卵”,眼看是命不久矣,李渊心里自然也在思考着退路。  但是在那个时候,李渊是没有决心反叛的,两个原因,一是因为没有观察好,虽然大形势已定,但大隋这条百足之虫能否被自己一举干掉,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实在没谱;二是因为自己和杨广的关系(当然这一条很勉强),主要是儿子们不在身边。  当初独孤信有七个女儿,其中他与小妾崔氏所生的七女儿,正是独孤伽罗,大家都知道了,独孤伽罗后来嫁给了隋文帝杨坚,并且从此杨坚便一辈子没能跟别的女人生娃,而独孤伽罗的姐姐之一——独孤信和正房郭氏所生的四小姐,却嫁给了一个叫李昞的人,而李昞,就是李渊如假包换的亲爹。也就是说,杨广的娘见了李渊的娘要叫一声“四姐”,别看你是太后,辈份儿一样不能乱;而杨广见了李渊,是应该叫一声“表哥”的。  现在明白为什么李渊的官路那么顺顺当当了吧?世代的荫职,再加上当朝天子是自己的亲表弟,那真是想不发达都不成了。另外二人还是亲家,杨广的亲生女儿杨氏在隋亡后嫁给李世民生了吴王李恪和蜀王李谙,其中这个李恪在李世民所有的儿子最受李世民器重,是个相当了不起的人物;而杨广的从侄女杨氏先嫁给李元吉后嫁给李世民,另一位从侄女杨氏做了李世民的婕妤,等等等等,真是乱七八糟。就凭这些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掉进了盘丝洞一样的关系,如果杨广在阵前大骂李渊一声“吃里扒外”,估计李渊是没话可说的。  所以,你要让李渊立马抄家伙起兵,为了镇压起义还成,要是为了反隋,是不太现实的,至少他还没有这个思想准备。就像杨玄感起兵时说的一样:我高官厚禄,本来就没必要谋反的。  不论真心还是假意,杨玄感最后还是“为拯救黎民而起兵”了,但李渊不傻,他是正儿八经的贵族出身,没必要仅仅为了看不惯老百姓水深火热就谋反,这个觉悟,对于当惯了贵族地主要的他来说,是太牵强的。反与不反,一切要看哪一个能获得更大的利益,而现在,李渊还没准备好。  李渊没有准备好,有一个人却早已迫不及待了,并且最终让他下定了夺取天下的决心,这个人就是他的好儿子,后来垂范千古的李世民。  那个时候,李世民只有十八岁。
  给力的文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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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是李渊】  十八岁的时候你在做什么?我当时正没心没肺的在学校混日子,连上什么大学,以后做什么工作都没想过,可是人家李世民已经操起刀打天下了。  十八岁,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那时候李世民想的不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也不是备战高考上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也不是泡妞把妹谈恋爱,对于老爹那个可以像基因一样遗传的爵位也没什么兴趣(爵位就是朝廷颁发的国债,朝廷都快换门面了,国债还有个屁用),如果按照现在人的理论来看,这孩子就是个混混儿了,可是李世民不是混混,也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  那时天下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谁也顾不上谁,李渊一边要忙着镇压起义军一边还要应付北边趁火打劫的突厥,说是焦头烂额那都真是太含蓄了,哪有时间管孩子?  可就是在这个时候,十八岁的李世民想的却不是如何帮助老爹平叛,而是如何添乱,因为他想的事儿,刚好就是当时天下人都在干的事儿——起义。你要是李渊你也会觉得这小子是成心添乱。  既然已经乱了,那就再乱一些,乱到底吧,直到乱出个真理!  据我爸对我说,毛主席有一句名言叫做:乱世出真理。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就当时的形势来看,反隋似乎也的确是最大的潮流,就连许多朝廷亲贵都赶时髦反叛了,说起来,李家还算是下海晚的。  不过,由于长期生活在表弟的眼皮底下,李渊虽然有心反叛,却当真是无力回天,苦苦不得机会,所以只能隐忍不发。  616年,也就是大业十二年,转机出现了,因为李渊升官了。  由于一直表现还可以(主要是装孙装得好),加上又是亲戚,更重要的是天下到处都在革命,就连朝廷里的人都跟着起哄,杨广实在是无人可用了,基于以上种种主观和客观的原因,就算杨广不想用他也不成了,于是,杨广把李渊调到了山西,任太原留守,全权负责当地的“剿匪”大业。  其实按照当时的情形来看,说“抗匪”远比说“剿匪”来得实在。  农民起义从611年就开始了,到616年的时候,早就过了“敌追我跑,敌停我扰”的小打小闹阶段,到了这个时候,被追着四处跑路的,是隋军。农民军兄弟们在全国范围内如火如荼地开展着“严打”行动,忙得不亦乐乎,尤其是三大义军公司都憋着劲儿寻求一次与隋军的大决战呢,江山唾手可得的时候你说“剿匪”?开玩笑呢吧?谁剿谁啊?  早就说过的,老百姓固然温顺,却不怂。几年的仗干下来,大隋江山就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这个时候你还够胆“剿匪”?正怕你不来呢。  所以,一向官运亨通顺风顺水的李渊这次似乎要开始不顺了。  很明显,杨广给李渊的是一个烂摊子,从相对来说安逸得很的朝堂调去烽火连天的前线,换了谁估计都不情愿,但是李渊的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李渊高兴不仅仅是因为“升官了”那么简单,他不是鼠目寸光的人,也不是不知道杨广是让他收拾烂摊子去的,相反,他看得很清楚,整个大隋朝都成了一个烂摊子,这个摊子,他早就想“收拾”了,不过,是用杨广不希望的方式。  对李渊而言,是否升官不重要,是否危险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从此以后,他可以远远地离开杨广,在外带兵,那才是真正的“扯断缰绳走蛟龙”(实际上,待在那个阴晴不定的皇帝身边才是最危险的)。  早就看大隋已是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几天了,心里正捉摸着怎么样才能起兵造反呢,没想到这机会说话就到了,说不开心那真是鬼都不信。  杨广把李渊弄到山西是让他镇压起义去的,自然给兵给权,到了太原,山高皇帝远,有兵有权的,只要韬光养晦,等义军和隋军彼此耗得差不多了,看准时机起兵,天下唾手可得。  这才是李渊心里想的事儿,至于那些起义军,找个把软柿子,捏烂了给皇帝看到就算行了。  想是这样想,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初到山西的李渊还是很守规矩的,像刚过门的小媳妇儿似的,勤勤恳恳干活,该安民安民,该剿匪剿匪,一副“誓与大隋江山共存亡”的架势。  其实李渊之所以不反,并非他不想,而是有顾虑,就凭自己和杨广这关系,虽然杨广这人有时候也真蛮不是人的,而且还有点六亲不认,但平时自己也没犯什么大错,只要不是谋反的罪过,平平安安荣华富贵混到退休是有指望的,老百姓反是因为没有活路,自己家大业大,放着好好的公务员不当,去干掉脑袋的勾当?换了谁都得想想。  况且,虽然当时李渊手上有兵有权,但是有件事儿一直让他很闹心,估计是怕他不好好干活,当初调他来太原的时候,杨广还给他安排了两个副手,这两个人对杨广是可以用“死心踏地”来形容的,李渊并不是傻子,这种时候安排这样两个人给自己,不用想也知道杨广打的什么主意。天下人都知道,那个主儿喜怒无常,砍起人来跟剁白菜一样,那叫一个六亲不认,所以李渊很闹心,深怕这两个死间谍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告一状,自己全家老小就全被杨广那老小子切切拌成凉菜下酒了。  天天有两个监控器在面前晃悠,李渊很心烦,却又没脾气,只好忍着;就算可以直接杀了这两个监控器,但李渊还有两个儿子在异地他乡,这两个宝贝疙瘩就是李元吉和李建成,所谓投鼠忌器,万一造成起反来,说不定仗还没打,自己先得搭进两个儿子去。  而据我个人分析,李渊之所以迟迟不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名声。  如果起兵,成功了自然什么都不用说,可是一旦失败,丢命是小,弄不好就落个千古骂名,史官都是皇帝养的,你今天反了,明天杨广要是胜了,你还想让他念你个好?鬼知道他会让人怎么给你记一笔,到时候“乱臣贼子”的屎盆子一扣,保管遗臭万年,摘都摘不下来,比掉进粪坑里都瓷实。  史书这东西,向来都是由胜利者来修的,你是人是妖,是鬼是神,全在拿玉玺的那位一句话,他黑你一笔,保不齐你就几千年翻不得身(不是所有的史官都像魏征那么敢说真话的,也不是所有的皇帝都像李世民那么又讲理又好脾气的)。  所以,虽然日子过的战战兢兢,但李渊表面上依然泰然自若,养养鱼,种种花,闲来无事出去打个碉堡平个山头,真可谓“任凭风波起,稳坐钓鱼台”。  这就是李渊,老谋深算、运筹帷幄、心机深沉、世情达练……这些词用在他身上,并不委屈。  对于这样一个牛掰的父亲,李世民在外面混关系的时候,完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我爸是李渊。
  很里的样子
  很里的样子
  哈哈。路过一下啊
  隋末唐初首屈一指的杰出军事家、政治家,对于这个评价,李渊是当之无愧的,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有很多人黑李渊。  而李世民不同,他是那种想不到便罢,想到了就要干的主儿(初生牛犊的年龄,可以理解),不但自己干,还要拉上老爹一起干(孝顺儿子啊!),这就叫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其实对于天下形势,父子俩看得都很清楚,大隋江山朝不保夕,是人都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窗纸而已,而父子两个人对它的态度也不同。  李渊是暂时拿死马当活马医,尽人事,听天命,在时机成熟的时候结果了它;李世民想的却是立马挖个坑直接把这匹死马埋了了事儿。  613年,第一个捅窗纸的人出现了,大家都知道了,那个人就是杨玄感。虽然最终被干掉了,但这事儿却严重刺激了一个人,使其更加坚定了叛乱的决心,这个被打了兴奋剂的人就是正处于愣头青年纪的李世民。  本来还有点犹豫的,这次有人带头了,也看出了隋军的斤两,再不干他一票就真没天理了。  干!于是,李世民的挖坑行动依然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到处结交豪杰门客,无论贫贱富贵,一律礼贤下士结为朋党,然后有意无意地抒发一下对天下暴政横行民不聊生的感慨,顺便趁机透露一下自己起兵争天下的想法寻求战友。  跟历史上多数枭雄一样,李渊虽然谋略有余,但多疑了便难免少断,李渊在决断上就差了点,这并不可耻,曹操和司马懿也都是能谋善算的人,同样在关键的事情上缺少拍板的能力,就连智慧的化身诸葛卧龙也曾因多疑而没敢采用魏延的偷袭策略,结果到死也没能光复大汉,因此,拍板拿主意,不是一项专属于智者的运动,因为他需要更多的并不是智慧,而是勇气;李世民就是个勇者,虽然他年轻,权谋欠点儿,但跟所有处于愣头青年纪的孩子们一样,就是胆儿大,什么事儿都敢拍板儿。  通常当所有人都不敢干一件事,这时如果出来一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它搞定的时候,往往会得到一顶帽子——傻大胆儿。  要声明的是,李世民确实胆儿大,却不傻。虽然敢想敢干,但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他是清楚的。比如起兵,现在是不行的。有句俗话叫,艺高人胆大,胆大的前提,是“艺高”,只靠吹胡子瞪眼跳脚骂娘拍桌子的拍板那不叫决断,那叫咋呼。
  李世民面临一个问题:怎么样才能拉老爹下水(这什么儿子啊?)。  那位客官问了:非要拉老爹下水么?自己干不成吗?  不好意思,还真不成。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没兵。  李世民虽然愤青,可兵权都在老爹手里攥着呢,政治层面上的事,讲的不是父子关系,而是领导关系,一般来讲不管是贪赃枉法还是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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