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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xmail 7.1突然出错,再打开便需要重新创建账户,怎样恢复之前的账号邮件_百度知道
foxmail 7.1突然出错,再打开便需要重新创建账户,怎样恢复之前的账号邮件
建账户进去之后、邮件全都没有了,原来的账户,查看原安装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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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常规」选项卡中.box开启Foxmail,找到「常用文件夹」,右击鼠标ps如果Mails文件夹下index与index,查看「包含。7.key文件还保留完整,则能恢复本地已保留的邮件。注意:Foxmail只能恢复本地保留的邮件。如果本地未保留:按照以下操作恢复后的邮件均在「所有邮件」文件夹中,以前所建的文件夹分类信息都没有了,即可看到你所能恢复的所有邮件了。同时关闭所有杀毒软件、快盘等监控软件。将原来的mails文件覆盖新安装目录Data文件夹下面的mails文件夹复制mails下面的idlist文件,关闭Foxmail,确定「所有邮件」前面打了勾点击「所有邮件」,则需要在服务器中同步邮件,如果服务器也未保留,则邮件不能恢复。怎么查看本地保留了多少邮件?找到Foxmail安装路径下的Data\Mails文件夹,右击鼠标,选择「属性」:多**的文件」,Foxmail主界面左下角有显示邮件数6. 新建原来的账号. 若按照以上操作不能恢复邮件,则关键数据已被损坏,邮件不能恢复,需要手动将邮件拖进相应的文件夹中。请确认您接受“恢复后的邮件没有归类”后,再操作:在Foxmail主页下载Foxmail,再将Foxmail安装在新路径下,这粗略代表本地保留的邮件数(略多一百个文件)。怎么恢复本地保留的邮件?温馨提醒,将「所有邮件」下面的邮件直接拖进账号,即可,将复制的idlist命名为all.box,覆盖Boxes文件夹下面的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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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资讯】你不会知道你邮箱里的垃圾邮件背后,充满了利益与战争!
作者:之家哥
摘要:网贷之家小编根据舆情频道的相关数据,精心整理的关于《【点点资讯】你不会知道你邮箱里的垃圾邮件背后,充满了利益与战争!》的精选文章10篇,希望对您的投资理财能有帮助。
《【点点资讯】你不会知道你邮箱里的垃圾邮件背后,充满了利益与战争!》 精选一点击上方“点点盈”可以订阅哦!点点盈事情一开始是这样的,一位 Mackeeper 的安全研究人员 Chris Vickery 在自己的推特上公开了一条劲爆消息:新闻截图(居然数量高达14亿)事情一开始是这样的,一位 Mackeeper 的安全研究人员 Chris Vickery 在自己的推特上公开了一条劲爆消息:他和一个队友一起发现了一个 14 亿个身份信息的泄露事件。没过多久还给出了图:( 特地强调了下 13.7 亿条数据 )消息一出,这么大规模的数据,大家第一反应都是各个著名的互联网大公司。。。。( 马化腾:怪我咯? )数据库内容的截图(好在里面是没有密码信息的,毕竟发垃圾邮件也用不到密码~)虽然不涉及密码什么的,但毕竟十几亿的数据,有些记录还甚至包括了名字、IP 和地址等信息,还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儿。。。有小伙伴会问,发垃圾邮件为什么能赚钱呢?(年赚 350 ,这是去抢银行了吧?)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怎么想正常人都不会去点开吧。。。)最后研究人员估算下来,真正的垃圾邮件发送者大概可以每天净赚 7000 美元。(也就是每天4万8人民币~)某网站传统。。。( 差评君知道你们都干过 )于是这些邮箱地址就轻轻松松被获得了~既然垃圾邮件这么恶劣,有人治理吗?这里就要一个叫做 Spamhaus 的机构登场了~spamhaus.orgSpamhaus 是一个国际性非营利组织,他们会协助执法机构辨别垃圾邮件,追查全世界的垃圾邮件,并游说各国**制订有效的反垃圾邮件法案。而最主要任务是跟踪国际互联网的垃圾邮件团伙,把追查到的信息添加到一系列中。其中最高级别的黑名单叫做:ROKSO List ( The Register of Known Spam Operations database )~ROKSO List 截图进入这个名单的人基本都是专业发垃圾邮件的个人或者组织,官方号称80% 的垃圾邮件都来自于这个黑名单里的人。Spamhaus 中最常用的一种工具就是 SBL (The Spamhaus Block List) ~它是已经经过验证的垃圾邮件源及确有垃圾邮件发送行为的实时黑名单列表。由分布在全世界9个国家的,每周7天,每天24小时进行列入新记录和删除记录的工作。接收方(比如你的QQ邮箱)在接收邮件的时候会先用发送方的 IP 去 Spamhaus 的数据库里面比较是不是在黑名单里,确定不是黑名单里之后,才会被正常地接收~Spamhaus 黑名单的工作原理Chris Vickery 把这件事跟Spamhaus 反映之后,这个组织立马采取了行动,把这家叫做 RMC 的公司所有邮件都给屏蔽了~虽然结果大快人心,但事情远没有看上去这么简单。。。Chris Vickery 和队友们又发现了这家公司的人换了个壳儿继续作案。写文时最新的一条推特死灰复燃而且一切发生的极其迅速:( 一切都在一小时内完成 )当然这边毫不示弱,你接着换,换个马甲我还是认识你!等你马甲用完了,看你还怎么藏!转自:差评点击下方“阅读原文”进入点点盈的世界《【点点资讯】你不会知道你邮箱里的垃圾邮件背后,充满了利益与战争!》 精选二刘泓君|文
刘泓君 周恒星|采访 NIC|摄影掀起了中国新型货币的淘金热,造就了一批的神话。随着一路飙升至,更多的者把目标锁定在与相似的、瑞波币等新型货币上。其中,瑞波币以极低的价格成为社区中最被看好的新型货币之一。2014年6月中旬,几乎所有的都被一则重磅消息炸开了锅――Ripple Labs(以下简称“Ripple”)联合创始人Jed McCaleb宣布会在近期抛出手中90亿个瑞波币。正在讨论买入还是卖出的中国投机者们并不知道,在大洋彼岸,一场因为理念差异带来的内部斗争,正在从瑞波币蔓延开来。因为对现有体系的顶层设计产生着最直接的冲击,这个看上去有着美好前景和远大梦想的公司,注定有一条艰难的路要走。全球金融体系、比特币、美联储、投机、毒品交易、本?拉登、信仰与背叛、爱情与理想,这些看似不相关的关键词正是Ripple发展历程的重要写照。为什么Ripple尤其值得关注?这个基于产生的P2P技术一旦开源,就会以一种颠覆的方式发展开来,任何人都难以继续控制。根据互联网发展的冰山理论,你能看到的互联网广告、电商、P2P都只是网络世界的冰山一角,而在隐秘互联网世界里的黄赌毒、犯罪、恐怖主义和反**主义都在暗潮涌动。Ripple的两个创始人都怀抱理想,却有着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就在这一个月中,Ripple的发展方向与最初的设想南辕北辙,而Jed开始了自己的重新创业之路。Ripple的创建如同当年的巴黎公社运动,通过第一枪打响了社会主义革命的号角。你也可以从Ripple的发展中管中窥豹看到金融的未来,也可以在其中找到完全不同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这一切,虽然才刚刚萌芽;但不管成败,Ripple已经成为一个思想启蒙者,在其基础上建立的金融创新已经停不下来,正在改变金融的未来。新金融体系Ripple思想的第一次实现源于2004年。Ryan Fugger第一次推出了一个、准许任何人创建自有货币体系的,它主要针对银行间的转账与汇款高昂的手续费,希望构建一个银行之间的支付与网络。在它的运行过程中,所有转入转出均用“债务”表示,因此所有交易均表现为余额的变化,直到银行间金额不能完全相抵时发生实际结算。这有些类似于现在中国的银行们每日清算系统,而Ripple就扮演着周转者的角色。早期这一设计的重要问题是:用户间的相互转账与结算的前提是相互信任的熟人关系,收款人与付款人必须是朋友,或者有共同的朋友形成信任链,这一要求让Ripple只能流行于若干极小的孤立圈子。让Ripple加速发展的核心是两个关键概念的引入:一是推出瑞波币(XRP),它作为Ripple网络的基础货币,就可以在整个网络中流通,而不必局限于熟人圈子。XRP是一个网络内的工具,它有两个作用,一是防止垃圾请求攻击,这是为了防止黑客在一秒钟提交100亿请求,把网站拖垮,因此每次转账销毁十万分之一的XRP, 但没有人会收到这笔钱,销毁是让黑客提交垃圾请求变得不可能;XRP的另一个功能是桥梁货币,它可以成为各种货币兑换之中的一个中间物。 其二是引入网关(Gateway)系统,它类似于货币兑换机构,允许人们把法定货币注入、抽离Ripple网络,并可充当双方的桥梁。Ripple除了借鉴支付问题和记总账的思想,另一个大发明就是建立了共识机制,这是第一次让所有陌生人可以通过瞬时密码学和数学建立一种绝对的信任:一个账本的速度约1个小时,因为它需要6次确认,一次确认10分钟,而Ripple通过共识机制把确认速度变成了3?5秒,这**加快了Ripple转账的便捷程度。在总账和共识机制下应运而生的Ripple还具有绝对准确的网络欠条标记功能,这其中隐藏着一个颠覆性思想――用户可以发行自己的货币。用户可以自行设定欠条的名称、与美元或者的比例,这事实上就是 “个人货币”,其核心是在颠覆以**信用为核心的货币,而将每一次信任的选择权交给用户。比特币解决了信任问题,Ripple则同时解决了信任和支付问题。Ripple能够实现的功能包括:不同币种的汇兑与支付;美元、日元、欧元等现实货币与之类的双向流通;P2P网络信贷、个人网络清算、个人或者机构价值物的发行。这些功能结合起来,在理想状态下构成了一个去中心化且较为完整的全球货币金融体系。如此庞大的野心吸引了Google、IDG等风险机构的。Ripple的前身是Opencoin,Ripple创始人Jed曾经为Opencoin开发了1000亿个瑞波币,向外供应750万个瑞波币并承诺永不增发,同时保留25%的瑞波币以便调节Ripple网络。在中国市场中,瑞波币成为继比特币、莱特币等虚拟货币之后又一个被投机者疯狂炒作的对象。寻找Jed是Ripple的创始人之一,曾一度被身边的人怀疑是最有可能成为中本聪的人之一。至今,发明者的身世依然是未解的谜题。翻看Jed的经历,他是P2P下载器电驴(eDonkey)的发明者和创始人,也是Mt.Gox的创始人。基于P2P思想建立的点对点支付系统,作为P2P技术的鼻祖,Jed的研究领域一直在P2P范围;早期,从日本流传开来,“中本聪”的署名也是一个日本人,而当时Jed正好在日本,且建立了Mt.Gox,并因为早期进入,拥有了大量的也成为的活跃发言人之一。2014年,Mt.Gox因为屡屡遭受黑客攻击而宣布破产,早在2012年,Jed就卖掉创建的Mt.Gox开始了他的新项目Ripple。 “如果中本聪是一个人,我觉得他那不拘一格的代码风格不像 ;但如果中本聪是一群人,Jed很可能是其中之一。”Ripple首席密码官David Schwartz告诉《商业价值》。为了创建Ripple,Jed拉来了他的新伙伴Ripple创始人兼CEO Chris Larsen。Chris是E-loan的发明者,也是美国第一家网站的创始人。如果说Jed是那种特立独行桀骜不驯的连环创业者,Chris更像一个现实主义的企业家。作为美国P2P的第一个发明者,Prosper给Chris带来的名望更大,但是他最自豪的还是E-loan的创建。因为这家公司,美国人第一次可以在网上查询自己的信用积分。美国的信用积分就如同今天的央行体系,是个人或者企业借贷的必备材料,但并不对普通老百姓直接开放,为此Chris与美国三大机构打了一场官司并且赢了。Chris认为人们对法币的信任正在丧失,需要以数字为基础的货币来帮助恢复正在丧失的信心。Jed与Chris联手创建的Ripple把P2P概念运用到极致,尽管他们并不知道这个技术能干什么。此时的Ripple如同核裂变现象的发现,他们并不知道核裂变可以造原子弹,也不知道放慢速度核裂变也可以发电。“Jed跟Chris讨论出把P2P的精髓推向极致的发展方向, 这是美国式创新跟中国式创新的重大区别。”Ripple中国区代表孙宇晨说,“风投一般会问,你做出了一个什么产品服务什么客户,但Ripple不是。”Ripple相当于P2P的底层协议,简单来看,它现在可以代替的就是银行间的SWIFT(环球同业银行金融电讯协会)协议。但在孙宇晨加入Ripple以前,Ripple做出的最重要的决定是把该技术开源,这意味Ripple技术可以给任何人和机构免费使用,可以受到任何人的检测和监督。仔细观察,早期Ripple的员工分别都有Jed和Chris的影子在其中,他们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狂热爱好者,Ripple Labs的CTO Stefan Thomas就是最早在社区与中本聪讨论比特币的人;另一类来自美国传统金融机构中危机意识比较强的人,如Ripple首席官Karen Gifford曾在美联储任职8年,担任律师,成功应诉了伊朗中央银行因为人质事件提出的索赔。比特币幽灵孙宇晨是Ripple的早期员工,去年年底他决定来中国市场发展,于是以Ripple Labs中国区代表的身份来到中国。同时,他也打算在Ripple开源协议的基础上进行创业,在中国创建锐波公司,新公司获得了Chris和IDG的投资。他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21岁就通过领导北大的“会商运动”登上《亚洲周刊》的封面,而选择赴美留学改变他的人生轨迹。孙宇晨是最典型通过比特币吸引而来的员工和信仰者。 相比于专业玩家,孙宇晨接触到比特币的时间并不算早。通过《纽约时报》的一篇报道,孙宇晨知道了他开始到比特币社区中寻找资料,越了解他越发痴迷――这是第一个不基于国家信用发行的货币,而这个建立在密码学基础上的新型货币,解决了“双重支付”问题。或许是孙宇晨从历史中看到了经验:伏尔泰之所以成为大思想家,是在所有人都相信君权神授的年代,由他第一个提出大家是否可以选出一个皇帝出来,这种第一次颠覆性思想对他触动很深,他在看到了相似的意味。孙宇晨人生的第是买入特斯拉的,短短时间内10倍。“后来我就把在特斯拉的股票全部都抛了,狂,然后就收,无论多少钱我都收,只要有闲钱我就收。”孙宇晨说。但正是这样的经历,他看到了创新强大的生产力。他每天泡比特币,与的人讨论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当时,美国子与中国全民炒币的氛围完全不同。当时,以Jed为主,几乎都是MIT、哈佛、伯克利毕业的一些程序员、博士生讨论,大家会讨论中本聪原论文中很多的学术问题。的突破是解决了货币的双重支付(double-spending)问题。传统意义上,如果你发送一条信息给好友,你仍然可以拷贝聊天记录,而了总账的概念,全世界可以应用唯一一个统一账本,它构建了货币的单向传播,当你把给另一个人,系统会有标识。孙宇晨与黄宇浩的相识也是因为比特币。早期,想要买比特币并不容易,孙宇晨当时住在费城,在论坛上发帖称想买比特币,黄宇浩就介绍的人与孙宇晨见面,一手交钱一手换币,与毒贩的感觉有几分相似。黄宇浩是伯克利大学数学系的在读博士,是典型的科学家性格。他在美国期间几乎不用手机,只有家里的一部座机电话。如果想要联系他,需要QQ留言预约好时间,他才会开机。7月的某一天,他突然打电话给孙宇晨,并兴奋地说道:“我发现了更牛的东西。”于是滔滔不绝地给孙宇晨讲了4个小时的Ripple。电话后不久 ,黄宇浩决定加入Ripple。当时,孙宇晨正在准备自己的法学博士考试,继续沉迷在这些虚拟货币中看上去太不务正业,他最终决定断网开始专心准备考试,并发了一封邮件给黄宇浩说以后不会继续跟他讨论这些事情了 。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11月,孙宇晨突然接到黄宇浩的电话:“你最近上网了吗?翻了10倍。”孙宇晨赶紧找地方上网,发现国内比特币的价格已经涨到了6000元人民币,这意味着即使他不工作,比特币赚来的钱也可以让他过上毫无经济压力的日子。考试的那段时间,Ripple发生了一次重大的变革――把Ripple的底层技术完全开源,任何人都可以利用。法学考试完,孙宇晨经过几次交流对Ripple的了解也越来越多,他思考了两天就把自己的行李打包,买了一张机票从费城来到加州。走前他请大学的好朋友一起吃了一顿饭,兴致盎然地问有没有人愿意跟他一起创业,结果发现一个人也带不走。很快,孙宇晨经过面试就成为Ripple的一员,但孙宇晨显然不满足于只帮主管做做PPT,想想如何传播。孙宇晨看到了回国创业更大的机会:“在美国我只是Ripple的一个员工,那个池子我根本就没法游泳,但在中国我才可以成为一个真正的布道者。”当时,中国的整体交易量已经占了整个Ripple 的50%。Ripple也在建立孵化器繁荣自己的生态系统。他们真正回国创业时,却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孙宇晨获得了IDG的投资,李丰也是Ripple的,并且代理运营Ripple中国区的所有业务。新公司锐波如今主要有两个业务方向:一是跨境小额汇兑,会在符合国家监管的情况下,征准许用户进行以内的跨境汇款。传统的跨境汇兑很慢,通常需要两到三天到账,并且还需要手续费。在美国汇款是一件很不方便的事情,费用高时间长:交,一天可汇到;交,两天汇到;交,三天汇到。过高的手续费让消费者在银行汇款并不划算,而小额汇兑又是银行不愿意涉及的领域。但这同时也涉及到监管问题。在中国,所有涉及相关的业务都是外管局统一管理,如果脱离监管汇款,很可能最后会步入和地下钱庄等灰色地带。第二个方向是做积分整合,这与跨境汇款的原理相似。如果南航1万里程可以兑换一张机票,当你只有3000里程,年底又面临积分清零时,这些积累的里程可能就没用了,同时如果你的朋友有星巴克的咖啡积分,积分到2000就可以兑换一份星冰粽,但又同样不够兑换。如果积分可以自由流动,比如南航200积分等于星巴克的一个积分,这样双方就都可以把自己没用的积分变化成有用的积分。用户只要下载一个类似于Ripple钱包那样的积分钱包就可以自由兑换。如果你在产品中对你的朋友设置“信任”,他就可以把积分自由转换给你。这个商业模式发展到后期甚至可以变成奶茶店筹资的一种方式:如果你现在要开一家奶茶店,集齐7个盖章就可以兑换成一杯奶茶;商家可以自己发行积分,然后兑换成钱开店让消费者直接来换奶茶 。但在这个生态系统中,依然存在着很多问题,比如奶茶店、南航这些企业是否有资格独立发行积分,这在Ripple系统中的专业名词叫做“网关”。每个人都可以选择自己信任的网关进行兑换,但如果奶茶店筹资是为了骗钱或者奶茶店倒闭,Ripple并没有任何解决方案。Ripple的基础思想是系统一旦开源,所有人都可以申请网关,也可以独立运营,最终的胜出者是完全由市场决定的结果。这是Ripple理想状态下的运行体制,但如果你把积分换成货币,就意味着人人都可以自己发行货币,银行和公司都可以充当网关,只要你选择信任的网关汇兑;而且普通人也可以自己通过点击“信任”来进行直接的货币兑换,或者发行自己的货币,而Ripple要做的就是成为各种货币之间的转换器。在遥远的千万公里之外,Ripple总部,Chris正在做的一件事情就是与各国银行合作发展网关。新金融破冰今年5月中旬,德国Fidor银行宣布成为首家接入Ripple协议的银行,进行即时、免费的汇兑业务。相比于传统的底层网络协议,Ripple可以免费提供给银行使用,可以帮助银行降低成本。这次引入Fidor合作的功臣是Ripple Labs的CTO Stefan Thomas。他是最早在论坛上与中本聪讨论比特币的人之一,年仅26岁已经创立过3家公司。他曾经为了分析谁是中本聪,在论坛上搜罗了中本聪的500多条发言,做了各种数据分析和推理判断中本聪来自英国。2011年底,Stefan的主要工作是研究比特币。他与德国银行Fidor的CEO Matthias Kroner认识始于一次比特币的演讲。 Matthias对比特币非常感兴趣,并希望能够在软件方面与Stefan 合作,但在当时没有一种可以合作的基础架构,这件事情暂时搁置。也是因为比特币,Stefan在参加一个演讲时遇到了Jed并受邀加入Ripple。Stefan告诉《商业价值》:“最开始我很犹豫,但我的叛逆心态里也渴望着打倒权威。”但与Ripple团队聊完以后,他发现这是他见过的最聪明的团队。他的技术专长是浏览器技术,这种相互契合正好可以发挥自己的技术专长。同样令Stefan印象深刻的事情还有Jed的不耐心:“他会发一封没有主题的邮件给你,就点一个点;我无法回得更短了,因为主题不允许留白。” 但比比特币更吸引Stefan的原因,在于Ripple有了一个中心为原点从事金融活动,并没有和非法交易联系在一起,且Ripple交易的确认时间只需要几秒钟,这是对比特币的一次进化,且可以兑换包括比特币在内的任何货币。Stefan 与Matthias Kroner的第二次相遇是在世界金融中心伦敦,当时已经加入Ripple的Stefan很快响应了Matthias上一次的心愿,双方迅速达成合作协议: Ripple提供合规性的技术架构,帮助Fidor降低汇款成本。以前,银行与银行之间做支付时,用的是一种非常低效的网络,因为这种网络结构太老了而且没有各银行间的统一标准。但Stefan第一次提出有一个共同的解决方案可以适用于所有银行,来提高银行之间的支付效率。比如汇丰银行和中国银行都想要控制每个人的汇款,他们开始各自建立自己的网络系统,并且这两个网络系统需要相互认同。如果你有一个类似于SWIFT的操作系统,你就可以解决这些问题,而在SWIFT工作的人称这个系统有三个数据中心,其中一个在美国,但由于担心美国**正在监视每一笔交易,因此其他两个数据中心并不直接从美国获取数据。Setfan说:“未来更大的担忧是谁真正去操作这些网络,把这些服务器放在哪里;当人们开始关注这些分布式网络时,就会看起来非常有吸引力。”之前银行在使用SWIFT体系的时候,每汇款一次需要向SWIFT支付1,而Ripple提供给Fidor的技术,可以找到一条最优的汇率最低的最优路径,可以**降低银行的清算成本。 德国之所以成为第一个破冰的国家,也与当地**对这些新型货币的态度有关。在比特币火热的时期,各国**和监管机构对这个新物种采取了完全不同的策略。韩国**坚决封杀比特币,中国**要求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公司不得从事,封住了、变现的端口。而以“记账单位”接受监管,可以让银行业有法可依。Fidor Banks 首席运营官Michael Maier称,与Ripple合作的第一步是为德国客户建立Ripple网关,并且在俄罗斯同样建立Ripple网关,作为备选的Fidor跨境支付通道,也正在寻求与美国网关合作;而所有的系统都会开放给用户,他可以选择用Ripple、SEPA或者现金支付。 妥协,还是颠覆如今,已经陆续有银行与Ripple合作,正在一连串看似利好的消息传来时,Ripple正在经历创业公司早期的一次闹剧。Jed在社区发帖称他将在两周内抛售自己拥有的90亿个瑞波币。该帖一经发出,就引起了暴跌,从0.042元跌至0.032元。随后,Ripple Labs的第一个Jesse在Reddit上发表了一封公开声明称自己提交了退出Ripple Labs董事会申请。他在声明中写道:“我一直相信技术和协议给我们带来无限的可能,我成为了Ripple Labs的第一个。但自从Jed离开以后,公司改变了发展方向。很伤心的是,这背离Jed和我最开始的那份愿望。 我对公司的管理不再那么有信心,也对Ripple创始人在项目起初自己持有200亿瑞波币的做法表示不理解。我一直希望创始人能交还这200亿瑞波币给公司。在Jed离开之前他同意这么做了,可惜Chris拒绝了。今天下午我再次提起这个建议, 很遗憾再次遭受Chris的强烈反对。作为一个投资者, 我当然希望Ripple可以成功并最后证明我的这些看法是错误的。遗憾的是,如果我现在持有大量的瑞波币, 我只会作出和创始人Jed同样的决定。”“创始人确实持有最初始的比特币,但是我已经捐献了70亿个我的瑞波币给慈善组织,用于帮助那些未能获得银行和金融服务的人。”Chris告诉《商业价值》,“在瑞波币创建时,没有人确定这些东西是什么,但是创始人持有它对实验室有帮助,并且可以筹集资金,这些瑞波币的存在给了公司更大的发展空间。”Jesse这里所指的改变发展方向,实际上是Chris与Jed理念不同带来的实际发展方向的改变。Jed愿意做一个让**害怕的人,如果他要创建一家企业,并认为这家企业可以削弱**的权力让人类更自由,他就会去做。从创建电驴开始,Jed就一直在做分布式开发的P2P技术,因为这种去中心化的技术可以削弱集权的影响力。而Chris则完全相反,他更希望能够与**和监管机构合作,做一份光明的事业。最典型的一个差异表现在Jed 和Chris对银行是否能够冻结用户的一次讨论。当用户到Ripple钱包中,需要选择自己信任的网关进行汇款,但在Ripple的原始功能中,并没有加入“冻结”功能。但美联储找到Ripple,希望能够作为一个合规的金融机构从事金融业务;汇丰银行在决定是否接入Ripple业务时也表达了类似的看法,他们希望Ripple能够对自己的线下客户的真实身份进行核实,并加入“冻结”功能。能否加入“冻结”功能成为Ripple内部讨论最激烈的话题。Ripple内部分为两派:Jed派认为私有财产是银行和**不可干预的,银行只是暂时替个人保管财产,你在银行的存款是银行欠你的债务,并没有没收的权利。通俗地讲,这就好比银行欠你200万,但因为法律上界定或者**迫害你是个坏人,因此你的财产要被没收。是否开发冻结个人资产的功能, 这也直接涉及到Jed的理念――削弱**的权力让人类更自由,他是坚决的反对者。而Chris同样为这个功能是否需要添加而困扰。他并非完全不赞成这种做法,但如果不对监管机构表明合作态度,无法取得与大型银行的合作,也无法获得监管机构的支持。因为Ripple的生态系统是合作的数据库越大,接入银行越多,生态系统越繁荣;如果找不到破局的切入点,依然只是极客们的小圈子。经过长久的争论,Chris最后决定在Ripple的网关接口上提供一个“冻结”的功能,网关可以自主选择是否会使用此功能。但同样,这个技术的提供已经在Ripple内部形成了阵营分化,Jed称自己经历过“非常痛苦的一段时间”后选择离开并且公开抛售手中的Ripple币。在这件事上,孙宇晨内心是Jed的支持者,他相信个人财产需要真正的受到保护,但他却选择了站在Chris阵营――要做成一件可以改变世界的事情总是需要很多妥协,而孙宇晨选择一种看起来可以实现Ripple梦想的方式来达成。他说:“我也不知道他们哪种方式对公司的未来更好,但我真的不知道要妥协到什么时候。”但这并非是引发Jed离开的主要原因。在Ripple发展的极早期,Jed要求Chris收购他的韩裔女友创办的公司。收购完成,Jed女友进入公司,即使是Chris见到Jed都需要经过他女朋友,而Jed也显得越发神秘。从那时起,关系已经变差的两人雪上加霜。在Ripple内部,Jed偶尔诡异的行事方式也不被同事们所理解。为了账户安全,很多程序是在后台进行并不需要自动化的。但是Jed却在Ripple Labs内部搞出一个自动在网上填表单的程序,网页会自动模拟鼠标提交,当提交完以后,程序会模拟人的操作寻找输入框在哪里,鼠标移动一下,输入搜索关键词让程序来做。如果有系统在支付宝等网络系统上来模拟此类人的操作,系统很有可能鉴定为人而非机器,账户就存在安全风险。同事们把Jed这种难以让人理解的行为取了一个绰号,叫做“What will Jed do”。 内部人士分析,两人真正的分歧很可能是理念差异导致的利益纠葛,尤其明显的是关于瑞波币的持有与抛售,拥有与捐赠。而Ripple在社区的名声,也很大程度上与那些瑞波币的套利者有关,正是这些鱼龙混杂,理想与现实的碰撞,以及存在的让Ripple成为关注的焦点。死亡与重生Jed正在开始一项神秘的新事业,并命名为“Secret Bitcoin Project”,按照自己以往的风格在社区招兵买马。如果有人对其项目感兴趣,就可以发送邮件到Jed的邮箱,而他会出来与新伙伴面谈。知情人士透露,Jed的新项目的实质正是再造一个Ripple,沿着Ripple最初设定的方向发展。Chris称,Jed在建立Ripple中的思考方式始终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视角,他思考问题的出发点永远是技术可以改变什么,他真正希望建立的是一套独立于监管的新货币生态体系,与现有的其他货币竞争,而不是一套基层的技术替换系统。在采访中,Chris始终强调自己是在基于已有的事情去提高效率,而非创造新事物。“我认为这些技术的最终方向是交换价值,美元、欧元、人民币都可以更快、低成本、更便宜地汇兑,并且我认为这些东西将从银行内部首先发生,你不能做中央银行,也不能没有监管,这样这个系统就无法工作。”这是Chris对未来Ripple发展方向的判断,“你需要其他中央银行认可我们做的事;如果太具有破坏性,发展的壁垒也太高了。”在美国人的思想中,监管并非一个褒义词也非一个贬义词,就如同左派右派都有赞成者与反对者,但过于偏重监管或者过于自由都会有不同的声音。Ripple现在就处在这样一种变化节点中。而Chris建立的Ripple正在对原有发展方向有所改变。Ripple发展中可以涉及到与银行、与第三方支付公司、中小网关、个人的合作复杂程度已经远远超过现有金融机构;也正是因为其背后强大的颠覆性,与监管机构时刻处于一种微妙的博弈中。Jed选择了用技术去“破坏式创新”,而Chris选择“合作式创新”。Ripple的业务分为两种,一种是Ripple直接提供给银行类金融机构汇款技术和底层协议,这相当于替换原来成本高昂的SWIFT技术,Ripple只在其中担任技术提供者,用户可以打开招商银行的客户端,在汇款一栏选择用SWIFT汇款,或者用Ripple汇款,Ripple存在的意义是利用技术革新去改变帮助银行缩减成本。在这其中,用户完全不需要知道Ripple但却隐性享受了Ripple的服务。Ripple商业拓展部的员工Patrick Griffin 这样阐述其盈利模式:“就像红帽公司从Linux系统上赚钱一样;我们是专业的服务业务,通过跟想要用Ripple的商业组织、集团银行和商家企业商业合同来收取费用。”另一种则是直接面向消费者的业务。用户可以登录Ripple的网页或者下载一个Ripple钱包的App,可以自由在其中进行跨境汇款、记账或者在之间兑换。这其中的网管可以是银行,也可以是第三方支付企业,甚至可以是个人。显然,Chris选取了一条更加偏向于对企业提供服务的道路,这样做的好处是很容易与银行取得合作,与监管机构配合,但Ripple的想象力空间骤然缩小,从一个颠覆者转身变为类似于卖软件型的公司。这些大银行们希望在Ripple的网关中,能够(Know your Customer),对每一个使用Ripple的人进行线下的身份认证,这就限制了只有银行才可以做网关。在支付宝的发展过程中,监管部门要求实名制曾是对支付宝的挑战之一。但黄宇浩认为,如果哪天人类开银行账号真的像Ripple而不用KYC,很有可能会诞生一个人:这个人可以自己造假上传身份证、拍照,可以疯狂地点击广告赚钱,自己去银行开账号。此时,可能连机器人都不需要存在,这个人直接有一个机器人的灵魂活在互联网上。Jed的想法看起来疯狂却艰难,确实最有可能让汇款真正便捷,改变世界金融体系的方法。它让每一个中小机构都成为一个可以和大银行的竞争者,以前中央银行利用国家信用发行货币,而以后银行可以和中小金融机构在同一个水平上竞争,实现真正的市场化竞争。但Jed的做法也存在着高度的安全隐患。比特币由于其匿名和不可追溯性,已经成为毒枭们的最爱。但Ripple如果继续秉承匿名的思想,很有可能被恐怖组织利用,一位第三方人士分析称:“如果这套系统真做好了,为什么可以发钱不可以发枪呢,可以标记钱为什么不可以标记毒品。比如恐怖分子在进行犯罪活动时,拉登答应给粉丝100条枪去找人领,但你没有任何凭证或者路上很容易被人截住,而Ripple基于密码学的方法论不会出错,可能就是最好的凭证。”野蛮生长下的Ripple很容易滋生个人自由主义的极端发展,但也是个人权利绝对保护的退路。在比特币诞生以前,从来没有一种机制可以让监管机构无法查询和追溯财产,但Ripple开源以后,比比特币更具颠覆性,它一旦分散化,个人或者组织可以发行货币或者自定义的价值物。因此一旦被滥用,很可能会激发暗黑互联网的野蛮生长。此时,原有的Ripple已经背离了发展初衷,而Jed筹建的新项目还在运作中。或许这两者的分歧恰恰是新生事物的萌芽状态的写照:如何在现实与理想、妥协与坚持中做选择。Stefan和孙宇晨依然是比特币的狂热追随者,也都在理念上深受Jed影响。但他们仍然选择待在原有的Ripple阵营,且越来越对Jed“不合作”的做法表示担心。“一旦Ripple脱离监管化滑向暗黑互联网的边界,说不定我们哪天就被拘留了。”一位Ripple内部员工在面临选择时吐露心声。这些或许也是Chris的担忧:“我们希望建立不是那么具有破坏性的事物,我们是建设性的工作者,并不是自由斗士,我们不应该做毁掉现有事物的任何尝试。”无论Ripple本身成败与否,硅谷基于Ripple思想建立的企业层出不穷,并且开启了一轮轮的人才大战。这些新型货币公司,一旦播下思想启蒙的种子,创新就不会停止。(文/刘泓君 采访/刘泓君 周恒星 摄影/NIC)《【点点资讯】你不会知道你邮箱里的垃圾邮件背后,充满了利益与战争!》 精选三泡沫的形成和破灭永远是资本市场永恒不变的主题。小泡沫的形成和毁灭往往和商业模式自身的Bug有关,而大泡沫的形成和毁灭一定是和时代,和国家,和一个长期趋势息息相关。2008年9月,以的倒闭为开端,在美国爆发并向全世界蔓延。为应对危机,各国**采取量化宽松等措施,救助由于自身过失而陷入危机的大型金融机构。这些措施带来了广泛的质疑,并一度引发了“占领华尔街”运动,大众对传统金融的愤怒达到了顶点。日,纽约时间下午2点10分,在一个普通的密码学邮件列表中,几百个成员均收到了自称是中本聪的人的电子邮件:“我一直在研究一个新的电子现金系统,这完全是点对点的,无需任何可信的第三方”。然后他将他们引向一个九页的白皮书,其中描述了一个新的货币体系。同年11月16日,中本聪放出了的先行版本。日,中本聪在位于芬兰赫尔辛基的一个小型服务器上挖出了比特币的第一个区块——创世区块(Genesis Block),并获得了“首矿”奖励——50个比特币。由此来临!一、,是馅饼还是陷阱?区块链(Blockchain)技术的核心是一种去中心化的分布式互联网数据库技术方案。2008年,传说中的比特币之父中本聪发表了一个关于他研究的电子现金系统的文章《Bitcoin :APeer-to-Peer Electronic Cash System》,从此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利用这个技术概念与方案,他没经任何央行背书,凭空创造了一种席卷全球的虚拟电子—比特币。划重点:比特币并不等于区块链!比特币并不等于区块链!比特币并不等于区块链!比特币只是在底层应用了术的第一个大规模典型范例。用笔者不成熟的眼光来看,大概如下:在青青草原上住着一群羊,这里没有货币。大家有多少家底全记在村长的账本上,账本第一页记懒羊羊家的,第二页记肥羊羊家的...平时大家购物shopping+转账都是用微信扫一扫。大家日常一有进出账,就马上报告村长,这样的日子过了八百年,村长翘辫子了。每只羊都抢着当村长,因为这样就可以在自己那页的进账里动动手脚了,还可以把村子里的钱,贷给隔壁狼村收好处!有只羊提出给每家都发一个村长那样的账本。为了防止大家随意的在自己那页的进账里动手脚,规定所有的羊每消费一笔,必须通过村头的大喇叭吼一声:我消费(赚了)几捆草。然后所有的羊都刷刷记下来。这样的方法就是区块链所谓的去中心化!去中心就是给每只羊都记账的权力,分布式账本解决的是坏心眼的羊随意发行货币和篡改数据作假的问题。账簿里记载每只羊名下进出账的那一章叫区块,要是有很多只羊同时跑向村口的大喇叭宣布进出账,怎么办?当然是跑的最快的那只羊抢到大喇叭,不同的羊的不同奔跑能力叫做算力。但是说到底,一种理想化的技术!现实哪有那么理想,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江湖,基于比特币的江湖越来越多人 ,也越来越不一样了。1、内部出现分化,比特币脱离初衷区块链技术是由一群信仰自由主义的奥地利学派***者和IT从业者发起的,推动整个体系初期的建设推动是一些顶尖的程序员、黑客,数学天才,密码专家以及各色奇能异士共同完成的,他们创造了一个最顶级的联盟。同任何此类组织一样,他们的共同点是高智商、高度自愿、高度推崇自由主义。然而这群天才也是过于理想化。他们低估了人类的欲念!理想状态下,区块链虽然是为了对抗中心化货币体系的无能(金融危机)和对大众的盘剥(税、铸币税等)。搞革命总得扛个大旗,这个“为民请命”的大旗一竖起来,立即就产生了共鸣,迅速火遍全球。再加上比特币在短短八年间,创造了100万倍的增长,创造了无数造富神话。名利之下必出分化。随着比特币的内部小集团出现了多次火拼:内部出现了分化,以程序员为代表的“(信仰去中心化-经济自由主义者)原教旨主义者”主张坚持“去中心化”的初衷,并保持原定的2100万枚不变,通过程序的更新降低交易成本,这对广大韭菜们的。但却动了控制(资本家,矿工一族)的“修正主义者”们的蛋糕,他们主张扩容(实际上就是通胀),并最终替代全球央行,收取铸币税。不幸的是,修正主义胜利了。比特币在利益面前,原则是最不可信的了,它若还能发挥作用,只能说明利益还不够诱人罢了。2、人类贪念之下,比特币性质大变而-中本聪为了验证自己的方案,进行的一次现实试验。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个游戏,或者一群天才爱好者在进行完美的技术演绎,但是事态的发展显然超出他们的想象。随着被投机客们一路炒高,重利之下,资本蜂拥而入!区块链的底层代码是开放式的,类似于手机移动端的安卓系统。所以,各种山寨币层出不穷,现在已经有上千种类似的虚拟币,更多的将层出不穷,**也在搞,各财团都在搞。很多甚至都只是打着比特币的名义的电子盘,传统的架构,加个新的前端就可以讲个新的收“智商税”的故事。比特币的原本理念是去中心化,却演变成各式的“中心”层出不穷;基于的虚拟货币原定总数是有限的,现在却出现数千个种类的虚拟货币;绝大多数人不是基于其价值基础,而是其!另一方面,当人们发现比特币不仅在区块链上有用,而且竟然可以吸引人用真实的钞票购买时,比特币的价值昼夕瞬变。各方都炒红了眼,原本超前的区块链技术被包装成花式项目到处圈钱,甚至形成了一系列的产业链!挖矿风靡一时,各式的纷纷上线,甚至衍生出利用的把戏,各种庞氏骗局的载体。各种乱象之下,比特币早已脱离其本质!而除了炒作之外,因为其匿名性和,更多是成了犯罪组织,非法,绑架勒索的工具,游走在法律灰色地带!这些衍生出来的各种版本的人性故事绝对是中本聪本人无法预料的,也早已背离了他的设计初衷。为什么到如火如荼的地步,中本聪作为创始人反而销声匿迹,而他手中可以换取巨额财富的110万枚比特币甚至动都不动呢,也许是技术至上的原教旨主义,也许是事态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他的控制和想象应该是重要原因。所以综上所述:最初,只属于顶级智商群体的测试自己理论的试验工具;而如今却成了群魔乱舞的兵器。如果把比特币看作一场去中心化的货币试验,比特币生态正陷入一个加速中心化的漩涡:短期套利者成为其交易的主力,比特币作为支付方式的应用场景似乎到了尽头,只剩下作为投机/的属性。说到底,区块链本身只是一项技术,就如同魏则西事件中,莆田系顶着免疫疗法的马甲来骗人,而背锅的免疫疗法确是人类攻克癌症的新路径,昨日,诺华真正的免疫疗法获得FDA一致通过,人类攻克癌症进入新的阶段…技术是中立的,然而由于人性的贪念和资本的逐利,技术的应用最终堕入了深渊!二、比特币,到底是货币革命,还是惊天骗局?那么比特币要是能够走出乱象,修正自身的bug,就能成为一场货币革命么?很多信仰比特币的的人就是因为坚信比特币终究一天会取代现有的货币体系!我们就从货币的角度捋一捋!理论上:货币不是一种作为交易媒介的商品,而是由三种基本要素组成的一套社会型技术。1)用来衡量价值的抽象价值单位;2)信用记录体系,可以记录交易双方的信用余额或债务余额;3)可转让,即被广泛接受,故可以用于清算。所以理论上简单而言,货币就是一种可转让的信用。纸币就是对央行中心化信任的一种合约,是对央行资产的软兑换约束的合约,整个金融世界都是建立在信用的基础之上的。货币可以由任意材料构成,它代表的是可转让债务。货币数字化的今天,未来我们会进入一个无现金的世界,货币只是一串数字,它作为交易的清算手段而存在。所以这个层面来讲,数字货币是一种回归,确实是回归到货币的本源。金融危机后,比特币横空出世,它似乎满足上面的三个基本特性,一度有人扬言将会取代现有的货币体系.。但是:现代金融市场纷繁复杂,**环境云谲波诡,过于理想化的比特币在这样的现实环境里,充斥着各种谬论与矛盾!从货币的角度来看:1)货币是没有价值的,而比特币有。一般而言,价值来源于未来现金流的。如股票的价值来源于公司派发的股利的贴现,源自息票和到期本金偿付的贴现,比特币的“价值”源自何处?是人们的理想主义,对自由观念的崇尚,还是人们对比特币将成为货币的乐观?这恰恰是比特币悖论之所在,如果人们因为比特币的“货币属性”而投资,但是当比特币真的成为现代意义上的货币,其也会立刻消失。就像我们现在还有谁把纸币作为一种吗?再者,当1300万的流通的比特币,其中50%被950个人拥有时,便可断定这完全是一个显浅的、不流通的封闭市场。明眼人不难看出,这是一个多么狭窄的交易市场。所在这个层面上并不是真正的货币。在这里扯个题外话,提醒一下币友们。不管这种吹嘘他们技术多先进(事实上并不先进),数量多有限(事实上是无限的),要是失去炒作和收藏价值,它本身的价值都是0,他们的价格仅仅是由交易者决定的。虚拟的就是虚拟的。甚至还不如郁金香,郁金香至少还有实物,而虚拟的币什么都没有。一旦有一天泡沫破灭,一切虚拟的货币都会回归它的价值,那就是0!2)比特币悖论还体现在2100万数量上限与通缩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比特币的支持者大多都以为,比特币是法定货币时代开始的信号:他们认为由于是恒定的(在理想状况下)。比特币可被“创造”的数量由算法控制意味着它没有被人为滥发的危险,因而导致了它的一大优点:不会通货膨胀。但是“创造”数量的逐年递减以及总量有限的事实却意味着它很有可能走到反面:通货紧缩。如果比特币只在虚拟世界中流通,不与网络以外的实物发生接触,或只用于非法交易,那总体来说影响较小,并可受到现实货币的调节。而目前,比特币早就与现实世界的物品建立了联系—比特币已被用于支付实物的费用,并可兑换多种货币,这就意味着比特币的紧缩会导致它的拥有者坐拥真实财富的增加。即使其货币单位可以细分,但是在数量固定的前提下,随着生产能力的扩大,每一单位货币的价值仍然是递增的,也就是物价下降,这恰恰是金属本位的痼疾,也是其被抛弃的主要原因。要是作为货币,枚的承诺肯定是其天然的bug。3)从国家主权的角度讲:比特币更加不可能被成为是货币的!无论何种货币,成为法币的充分必要条件有且只有一条——国家主权背书。即使全民都认可某种货币,但是主权的暴力机器分分钟可以让这种货币歇菜。王朝更新换代之际,这种事件频频上演。而没有任何**机器会容忍身边躺着这么一位不受控制的“自由货币”。经济行为是国民的基础行为,对基础行为的管控,就是国家权力的切入点。来个最直观的比喻:要是一切的交易支付行为都绕开了银行这种机器,这个税怎么收?采用何种方式让广大瓜民心甘情愿的把口袋兜里的钱掏出来?最后,要知道国家权力的边界,就是主权货币的边界。货币全球去中心化之前得有个主权去边界化的过程。货币演化至今,已然成了国家权力的表征。国家通过汇率,等多种手段调控国家与国家之间的贸易关系,使用经济制裁进行**博弈,这一切的载体都是各自的法币。而现实情况是,现在全球**板块并不是一体。比特币即使能够在全球范围流通,但它是无法履行这种“**经济平衡”功能!“”的困局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在哪里?除非国家主权给,否则比特币一定会在这场泡沫破裂之后消亡,没有主权的背书,它永远只会存在于货币野史中。而任何稍微有点智商的**都不会为法币。所以笔者更倾向于认为:比特币不过是互联网世界里,一群高智商天才对于争夺经济主权的集体意淫。而投机客们,参与的无疑是一场惊天骗局:400多年来,一个又一个金融大泡沫在破灭之前,都有各种美丽的包装,都说“这次不一样了”,但遗憾的是,每次的结局恰恰都一样——破灭!这次轮到虚拟货币了,真可谓到达了极致——这将很可能是一个融合了人类历史上各种经典金融玩法和科技、最为华丽壮观(区块链+虚拟币)的“创新”游戏!但,终究还是一场骗局。三、 :与比特币的局中局,骗中骗先来看看最近的一些都市传说:第一天“上市”,最高价格66.66元,涨幅达到33倍;公信宝众筹时“一股”几毛,如今翻了90多倍;小蚁币从5毛涨到了40块;最夸张的Stratis,一年涨了1500倍;而“BAT”,8天时间暴涨8倍,一天翻一倍。以上的数据都来自于一种叫做ICO的模式中产生的,而这个ICO又与(系列的虚拟货币)息息相关!ICO的玩法我们直接甩出一张资金走向图,大家看明白了钱走向,就秒懂了ICO的目的了:所以说白了,ICO也是为了圈钱。只不过的玩法是,将股份或收益权,变成“代币”然后公开出售,投资者可以从代币的升值+“”获取收益!玩法和类似,只不过是绕开了券商证券交易所监管机构等“机构中心”,投资者和募资者直接交易。所以你可以理解ICO为去中心化的“地下股市”。很显然它是复制了区块链中去中心化的思想,也将比特币这种高流通性的虚拟货币灵活地运用其中,逃避监管的管控。所有资本的游戏,我们只要搞清楚三个问题:钱从哪里来?钱用来做了什么?钱最后去了哪?就大概能看明白它的性质!由于**缩短了投融资的链条,ICO被视为颠覆传统VC的革命性模式。但大批“向钱看齐”而涌入的参与者,彻底稀释了这一模式初始的“去中心化”和“民主化”理想主义色彩。动辄数十倍的飙涨,带来参与者百倍的疯狂。1、大妈进场、庄家收割。没有监管的ICO直接陷入癫狂状态。现在的ICO众筹项目的模式主要有两类:一类是打着用改造商业生态的项目,一类就直接是式的项目。他们用来募资的工具仅仅就是一份写着商业计划的白皮书,发布在第方上。没有专业的机构帮投资者甑选项目,把控风险,第三方平台也并不会对投资者负责。问题的关键是很多投资者都知道大多项目没有价值,或者说就是圈钱的,投资者盯着的主要还是代币自身的币值增值,只要这种代币能够到交易所交易,ICO的投资者就能通过炒作赚钱。由于新上的代币“市值”低,可能只要几百万,便能成功做庄。因此,炒币,尤其是这类“山寨币”,成了庄家们行骗的沃土!很多庄家与发行平台联合行骗,庄家自持大量份额,以大量资金运作使得价格暴涨,待ICO完成、进来之后,庄家出售自己持有的份额赚取暴利。现阶段ICO基本上就是纯博傻游戏!有交易的地方就有贪婪,有活跃交易的地方就有活跃的贪婪。卷入这场游戏的大多数都是风险意识不高的85后、80后的年轻人,以及中国大妈。这部分投资者并没有受到很好的投资教育!却纷纷在暴利的诱惑下纷纷涌入这个市场,步入骗局!在这儿,有几个月增长上百倍的神话,也有一夜倾家荡产的悲歌。哪怕在层层监管之下,还有各种花式炒作,ICO圈的代币,在毫无监管的蛮荒之境,各种坐庄炒作就不难想象了,大家玩的都是击鼓传花的冒险游戏,等到潮水褪尽,被收割的一定是一批批冲进去的散户。“区块链+虚拟币”结合的ICO玩法,融合了众多金融手法,看似华丽,却拥有庞氏骗局的全部特征:1)骗局并不创造财富,只转移财富;2)它要求不断有信徒入场推升价格;3)基于未来会有更多信徒加入的承诺,先入场者寄望于后来之人在高位接盘。2、闻风而至的监管面对越发疯狂的ICO市场,美国证监会(SEC)继7月25日宣布将ICO纳入监管之后,8月29日,SEC再次发出警告ICO,以及一些上市公司“拉高出货”等骗局。回到国内,央行、证监会甚至网信办均在调研ICO的相关事宜,其中证监会正在要求相关智库提交有关ICO的调研报告。尽管监管层、中央和地方的脚步不一,但是监管态度已经比较明确。多家放出消息:称由央行金融市场司组织,证监会、银监会多个主要司局和代表参加联席会议。在此次会议上,监管层酝酿的可行性方案。一些敏感的ICO平台甚至开始暂务,一旦监管的大锤落下,便是这场击鼓传花的游戏终结的那一天!所有的泡沫都将在半空中散去!就如同不久前浩浩荡荡的P2P老板带着小姨子一般,如若再不强监管,只怕未来跑路太多,连小姨子都不够用了,而虚拟货币不可追踪的性质,连后续的追查都展开不了。匪夷所思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与进步,征收“智商税”不是越来越难了,而是越来越高效了。结语1637年,欧洲荷兰,一种叫郁金香的花朵价格飞涨到了骇人听闻的水平。与上一年相比,郁金香总涨幅高达5900%!1637年2月,一株名为“永远的奥古斯都”的郁金香售价高达6700荷兰盾,这笔钱足以买下阿姆斯特丹运河边的一幢豪宅,而当时荷兰人的平均年收入只有150荷兰盾。所有人都投入了这场泡沫投机:王公大臣、贩夫走卒,乃至**。当人们最后意识到这种投机并不创造财富,而只是转移财富时,郁金香的价格在日突然崩溃,成千上万的人在这个万劫不复的大崩溃中倾家荡产。作为人类历史上有记载的最早的投机活动,荷兰的“郁金香泡沫”昭示了此后人类社会的一切投机活动,尤其是金融投机活动中的各种要素和环节:完全脱离常识、对财富的狂热追求、、理性的完全丧失、泡沫的最终破灭和千百万人的倾家荡产。人类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学到任何教训。在投机领域,我们听过太多的:这次不一样。然而,故事的最后,每次都一样。比特币也绝不会例外。【作者:雨人】(编辑:范迪)关键字:骗局《【点点资讯】你不会知道你邮箱里的垃圾邮件背后,充满了利益与战争!》 精选四此次与大家分享的是一个北大学生在顶尖咨询公司实习,最终毕业时拿到麦肯锡与壳牌offer的励志故事。也许你并没有那么出色的学校与成绩背景,但这并不代表他的故事没有借鉴意义。因为,如果你有耐心把这篇长长的故事读完,也许会收获一些比“信息”更加有价值的东西——在你自己的追梦途中,能够支持你的力量。The Story of a Paranoid, by Victor LIUPreface: The Maverick and His Dream我非常不在意其他人如何评价我,我不为任何人活着,因此别人的评价不会增加或者减少我的效用。如果你认为表扬我或者批评我可以增加你的福利,那么OK,这是一个帕累改进,我支持你做这种有益的尝试,并感谢你为社会所做出的贡献。 ——Victor LIU“这是一个特立独行者”——不熟悉我的人往往如此评价我。其实,我只是不太喜欢随大流,不关注其他人的评价,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不应该干什么,并且强迫自己不断努力而已。 “我从来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我的初中、高中、大学生活都和其他人不同。”这是我对面试官关于我track record问题的回答。当初中的同学们都在努力学习课程的时候,我翘掉所有课程,把自己关进学校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做完了几乎所有可以拿到的初中物理竞赛题,初中毕业时,我拿着物理和英语两项竞赛的全省第一名进入高中的理科实验班;当高中所有人都在冲击竞赛奖项、为高考而努力奋战时,我独自一人在不到10平方米的学生会办公室里整理编写出40多万字的学生会制度化建设材料,高中毕业时,我手握中央电视台2个英语竞赛的全国前二、美国高中交换经历、3个省级和国家级科技创新大赛奖励,以全国十佳、省级优秀学生的身份获得北京大学保送生的资格,进入这个待了4年的园子。我是带着梦想来的——继续自己的学生工作,4年以后去某个牛校读个PhD……正如刚进高中时的踌躇满志——物理国际奥赛金牌。3年后,结果也跟高中几乎一样——所有当初设立的目标没有一个实现,但却在另外的领域发现了自己的兴趣,并且最终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出路。这是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从2006年秋天开始到2008年秋天,我15次申请McKinsey、BCG、Monitor、RB、Bain五大咨询公司的实习或全职职位,只有4次成功。曾无数次地被击倒又站起,因为我坚信,只要有梦想、只要不断努力,就能有好的结果。我在北京夏天的酷暑中奔波于两个实习的公司之间。当其他人都在享受空调时,我每天拿着40元人民币的补贴,挤3个小时的公车上下班。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拼命啃着那些案例和方法论。当其他人都在享受暑假时,我看到“strategy”、“structure”、“market”、“profit”就想吐。 去餐厅吃饭,喜欢看菜单上的pricing,喜欢看服务的process;上课,喜欢看老师课件的layout,看完后开始独自苦思冥想可以如何改进这些东西。走在路上,喜欢看各种各样的店招;去超市,看产品的包装、陈列,然后开始思考它们的branding和marketing。 有人说我患上了强迫症、有人说我是偏执狂、有人说我是maverick(特立独行的人)。只因心中有梦。Chasing Daylight如果现在的我是所谓的“牛人”的话,我相信任何“牛人”的背后都有些难为人知的事情而且并不那么耀眼甚至灰涩。 ——Tow,《生活:依然奔跑在路上》大一的开始是在迷茫和慌乱中度过的。关于那段日子发生的事我总不愿多提,总之是一个痛苦抉择的过程。在反复思考、反衡之后,做出了上大学以来第一个最正确的决定——辞去所有的学生“干部”工作(当然因为客观原因拖到第二学期才全部执行完)。我至今记得,那天是日,距我开始担任学生干部4567天,很好记的一个数字。这个数字承载着我太多或是美好、或是艰辛的回忆。辞掉工作后生活开始变得悠闲起来,除了上课几乎没有任何事情想做,也没有任何事情可做。于是和女友在未名湖边盖满我们的脚印,吃遍北京**小小的街道中**小小的餐厅,通宵K歌(她唱我听)。没有烦恼,更没有追求。学期结束,除了坚定和我在一起的女友和一个看起来还不错的GPA,我什么都没有。(当然,我更愿意理解成“除了一些次要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失去”。)冬去春来。新的一学期开始了。我开始心慌,觉得再这样下去要出大问题。我的头顶好像笼罩着一大片乌云。难道我的大学就这样了?!于是去老法学楼顶层的办公室找导师谈话。与这位学识渊博,曾在美、英、澳三国求学的老师的谈话内容已经不完全记得了,但是导师的意见是明确的——如果不想做学术,就不要去国外读PhD,否则会很痛苦。很快,我做了大学生活中第二个最正确的决定——不出国了,我要工作!于是,开始漫无目的地搜寻“找工作”的信息,那时的我根本不知道BBS上有“intern”、“job”等等版面可以查找信息,只能通过各种不专业的渠道搜集零碎的信息。曾经和女友一起去某个家教培训机构投过简历;曾经成为心理学系的“职业被试”,以为那也是一种工作;去听欧莱雅E-Strat的宣讲会,发现我们这些大一的孩子被忽视,郁闷了很久……那时我的状态可以用4个字来形容——“无头苍蝇”;而那时的我则是彻头彻尾的两个字——“无知”。一个偶然的机会拯救了我。 通过某种途径知道有一个“TILIP(达傅斯国际领袖培训营)”项目在招人,于是去听宣讲会。那时觉得能去香港实习、美国交流是相当了不得的事情(实际上确实也了不得,见下文),反正也没事,投个简历试试吧。于是有了我人生第一份简历——我至今还留着那份标题是“Resume”、4页的、极其丑陋的所谓“简历”。找老师写了推荐信,买来一个大信封,投到了指定的地方,便不再理会。 我不知道负责的师兄师姐是被我的勇气打动了还是被我的无知逗乐了,我居然收到了面试通知。然后在某个早晨,穿着运动服的我捧着北大的地图找到一个叫“临湖轩”的地方,第一次参加北大的面试(其实参加自主招生考试的时候面试过一次,不过那个时候还不是北大的人)。估计是因为英语比较好的缘故,居然通过了一面。二面是小组讨论,一个穿T-Shirt的小孩(我)加4个师兄师姐,我也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反正结果是通过了。三面是跟项目负责人见面,一位香港的教授。好心的师兄悄悄提醒我——要穿正装。于是拉上女友去当代买了有生以来第一套正装,跟“机器人”似的(女友原话如此),把西装所有的纽扣都扣上(那个时候不知道西装应该怎么穿,现在后怕,幸好没有买8颗纽扣的西装……)去参加三面,居然又顺利通过了。 最后剩下6个人,除了我这个小孩以外都是师兄师姐,在农园3楼的某包间中和往届参加项目的学长一起吃饭。当时的我真是年少无知,后来才知道,那天10多个人中有2位后来去了Morgan Stanley,1位去了Goldman Sachs,2位去了BCG……(偷偷说,当年的小孩现在到McKinsey了,也算没有给师兄师姐丢脸) 吃完饭,收到邮件——“今年你被拒了,大一的学生不适合参加我们这个项目,让你来吃饭是为了让你对这个项目保持兴趣。非常欢迎你明年再申,为你保留机会。”郁闷了很久很久,没想到当年是这个项目最后的一年……算是一个遗憾吧。 不过认识了这么多师兄师姐算是我大学最宝贵的收获。后来这些好心的师兄师姐都不断地指点我,我终生感激他们。2006年4月,在大牛师姐(现在Morgan Stanley)的介绍下和女友一起加入刚刚成立不久的北京大学SIFE团队,成为presenter,参加了在北京举行的大区比赛。第二次穿西装,知道了KPMG和HSBC这些公司,知道了原来business world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参加决赛,第一次去上海,远远地望见KPMG亚洲的COO、HSBC中国的CEO等真正的business leader,觉得自己还有那么多需要做。 2006年5月,申请亚洲国际模拟联合国大会**团,成功,被任命为人权理事会**。 2006年5月,在大牛师兄(现在Morgan Stanley)的照顾下加入了第一届“京论坛(JING Forum)” ,成为两个大一代表之一(另外一个是高中认识的老乡,现在的SICA**,呵呵)。 在光华楼地下一层005教室中一遍又一遍地排练presentation,通宵跟着师兄师姐们改PPT。开始上联合国网站看那些条约,开始参加模拟联合国会议的规则培训。尝试着查阅那些中国和日本环境问题的资料,似懂非懂地读着……不再通宵K歌,不再无所事事,没有再去过未名湖。开始忙碌,开始喜欢上这种充实的生活。 大一就在这种新生活中结束了。云层突然裂开一条缝隙,透出一缕阳光。我别无选择,只能追逐这若有若无的阳光。Straight from the Gut我知道我很笨,但是我愿意学。 ——某位成功的前辈在我的印象中,大学生活只有大二是无比清晰的。如果说我现在的skill set能够满足一个entry level的consultant的要求的话,这里面的大部分skills都是在大二这一年中历练出来的。9月,在北大开“JING Forum”的中国部分,然后去日本参加日本部分的会议,见识了很多东西、认识了很多人。10月唯一一次代表北京大学出征,参加CCTV杯全国英语演讲比赛,北京地区初赛第一、复赛第二;全国半决赛第一、决赛第二、总决赛第四。没能给学校争光,跟求职关系也不是特别大,不在此赘述。但是有一句对很多人逆耳的土话我却不得不说——“英语好什么都好办,英语不好什么都不好办。”我的经历充分证明了这一点。10月,开始担任SIFE北京大学团队的**,和女友一起带着27个人的团队开始“摸着石头过河”。这一年得到了太多师兄师姐的指点和帮助,也遇到了无数的困难,不过最终还是挺过来了。如果要详细写可以再出一篇文章了,大家如果想详细了解的话,去听SIFE北大团队的宣讲会吧(我不是做广告……)。后知后觉地知道了BBS上有一个版面叫“intern”,看见一个叫“The Boston Consulting Group”的公司招一种叫“PTA”的职位,好奇地点开看看,发现几个问题——不知道什么叫“consulting”、不知道什么叫“PTA”、不知道为什么一个Boston的公司要到中国来招人。于是开始上网搜寻,找到BCG的主页,看了看公司的介绍,得出了一个至今想起来都好笑而荒谬的结论——这个公司看起来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于是又投简历,仍然是4页纸,不同的是这时知道标题不能叫“Resume”了,不过改成了花体字的姓名……毕恭毕敬地用大号信封装好,挂号信寄出。然后,自然杳无音信。后来某一天突然开窍,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BCG,还害怕了好一阵,别因为我的“卡通版”简历上了公司的黑名单……我与咨询的第一次接触到此结束,两个字——失败。但是通过这段时间效率极低的research,我却不经意地做了一件无比重要的事——确定了自己的方向——咨询。大二上的一门职场英语课让我第一次知道了关于职场的那么多知识,比如简历应该怎么写、衣服应该怎么穿、谈吐举止应该如何……我觉得我像一个白痴,看到的一切都是新奇的。于是开始认真地学,把邮件的签名档改规范、在BBS上找模版重做自己的“4页版”简历、知道原来还要写cover letter……进步很慢,但是却很stable。不停地向各种公司投简历,没有一个回音——也难怪,谁会要一个刚上大二的没有任何实习经历的人呢?11月,参加Universum公司的一个Focus Group,知道了还有employer branding这个行业,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给这个公司的老板发了一封邮件,说我很愿意去公司帮忙做事情,谋个打杂的职位。没想到跟老板一拍即合,记得当时在东门外炭中火吃串,算是拿到了人生第一个工作offer。于是取消掉原定中寒假和女友一起去新加坡的计划,一放寒假立刻到上海投奔姑姑家,开始实习。实习的工作很简单,promote公司在香港的一个调研项目,要在上海找到足够多的香港大学生参加这个调研。我很感激老板给了我那么多机会,但是我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想尽了一切办法也只能获得香港7所大学中2所的官方支持,远远达不到公司预定的要求。而且这份工作确实跟我的能力非常不相符,每天干得很不顺手,也很不愉快。于是两周,准确说是10个工作日以后,正好学校有事,我就辞掉了这份工作,飞回四川帮老师干学校的活。 寒假过去,Universum公司再次找到我,让我在北京协助一个瑞典的咨询师做调研。我需要自己寻找调研的对象,并全程翻译4个focus group。想尽一切办法,才通过表哥和一个老同学找到合适的调研对象,又张罗着预定地点、翻译问卷……在赛特工作了2个下午。工夫不负有心人,老板很满意我的工作,临走时给了我一大笔奖金。不过我倒最珍惜我学到的技能——从此我能独立组织focus group了,这也让后来的一个supervisor着实吃了一惊。“intern”版上暑期实习的信息多了起来,投了McKinsey Summer BA,和预想一样没有任何回音。然后一个叫“Monitor Group”的公司开始招暑期实习生(不怕大家笑话,我当时第一反应真的是“班长集团”……),上网查公司信息,发现战略管理课上大名鼎鼎的Michael Porter居然是这个集团的创始人之一,毫不犹豫——投!这次简历规范多了,一页,HBS模版,有cover letter。不久接到面试通知,那时Monitor还在霄云路的现代汽车大厦808。穿上已经有点习惯的西装去一面,问了一些关于学习、领导之类的问题,然后面试官让我提问,我“童言无忌”地问——“我是大二的,你们为什么给我面试机会呢?”也许是没有任何做作,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我居然通过了。一周以后,再次不远万里去二面,这次是一个“case interview”,管它呢,无知者无畏,啥都不懂,想到哪说到哪,没想到又通过了!(不过这次面试给了我一个极其错误的信号——case interview不用准备,直接导致我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内所有case interview全部挂掉!) 三面是在又一周以后,5个小时的小组讨论让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咨询工作的压力,同时也感受到了乐趣。面试完以后给我的反馈是“If not better than others, you are at least as good as them.”于是开心地回学校等好消息。 一周以后,会计学课上,熟悉的电话响起——“你被拒了!” 当头一棒。 无比郁闷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年后才听出了一点门道,我当年是大二,不太符合Monitor的招聘战略,也不知道是实话还是对我的安慰。不过,这是我与四大咨询的暑期实习最近的一次,此后再也没有机会进入四大咨询暑期实习的终面了。然后就是再投BCG,请一个师姐帮忙带简历到公司,结果杳无音信。后来听一个很耿直的师兄说:“你的简历打分通不过,大二的学生肯定缺少很多经历嘛,暑期实习你还是不要抱希望了。”又是好一阵郁闷。 日,极度郁闷中的我在日志中写下“大二,难啊!真的没人肯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真的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差!” 机会来了。 好心的师姐看我可怜(汗一下……),决定给我根救命稻草,大咨询是进不去了,那就从小咨询干起吧——Analysys,本土IT咨询的领头羊,去不去?那时的我跟饿狼闻到血腥味一样,毫不犹豫——去! 没过几天,我海投简历终于有了收获,Sinosure也给我发了暑期实习的offer。饥不择食的我选择了照单全收。阿Q一下,瞬间有了2个暑期实习。 暑假转眼间就到了,利用英语比赛获奖去吉隆坡休了个短假,回来以后立马投入到梦寐以求的实习生活中。我一生中最难忘的暑假到了。Swimming AcrossIf you are not careful, it can chew you up and spit you out. But if you work hard, you can really hit it big, and I mean, REALLY BIG. ——Donald Trump,《The Apprentice》7月,开始在Sinosure实习,工作的内容是研究几个国家的,一个3人小组共同写出一份报告。报告涉及到**、经济、社会、投资风险、行业背景……太多的东西要去学习。那时的我还不会做任何的research,于是开始一点一点学习,在google和baidu上找数据、找信息、找评论文章,在公司的数据库中找行业数据…… 每天挤公交车上下班,来回要3个小时,没有空调……回学校经常是8点多,匆匆洗澡以后在闷热的宿舍中煎熬。 不久又开始Analysys的实习,好在Sinosure的supervisor很是通情达理,同意我一周到公司1-2天,其他时间在学校工作。Analysys的supervisor也同意我一周到公司3-4天。于是我每天白天去不同的地方,晚上回学校再干另外一个公司的活。在Analysys做的项目是我至今做得最深入的项目——给Intel公司做某些产品的marketing战略和sales toolkit。独立设计问卷,独自进行电话访谈和面访,独自打车穿梭于北京的各大写字楼中,跟公司IT部门的人谈论我都不明白的问题……回到公司啃Intel发过来的技术白皮书,看那些晦涩难懂的技术术语…… 接下来就是跟supervisor一起开client meeting,做PPT改PPT,写最终报告的草稿……supervisor完全把我当成了team的主要成员,而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我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没有任何经验的实习生。这种信任也给了我压力——我做的PPT会直接给客户看,我做的访谈结果会被team完全信任……丝毫不敢懈怠。头天晚上做PPT熬夜到半夜2点,学校太热睡不着又在阳台上站到3点想storyline,早上9点就独自主持focus group,下午整理好会议记录就要在team meeting上汇报……一个月过去了,投资报告出了雏形,Intel的项目也找到点感觉,渐入佳境。接下来就是不断学习、不断提高,再不断学习、不断提高。 北京的夏天阳光下,40度的高温,我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穿梭于、国贸、嘉里中心……在沙丁鱼罐头似的718路上思考着、总结着……暑假的两个月异常艰难,像一个初学游泳的人在浩瀚的海洋中扑腾,不时地呛两口水,但最终还是顺利活着上岸了。Who Says Elephants Can’t Dance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也许是对的。 付出总有回报,这句话是一定对的。 ——Tow,《生活:依然奔跑在路上》大三眨眼间就开始了,我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正式开始担任SIFE北京大区的公共关系经理,负责SIFE在北京的**、媒体关系和赞助商联系。9月,时隔一年之后,再次向BCG投出简历,1周后,向Bain投出简历。 某天,“intern”版上有人报收到了Bain的面试通知,然后又陆陆续续有电话面试……我的电话依然静悄悄,邮箱空荡荡。直到一切又归于平静,我开始怀疑自己。我给一位师兄发去邮件请教:“你觉得我是不是可能不适合咨询?”师兄回复得很快,两句话:“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就没人能相信你了。不自信的人不仅不适合咨询,而且往往一事无成。” 再次当头一棒,然而这一棒却把我敲醒。 第二天,收到BCG面试通知。周末去的时候真是人山人海,后来才知道,80个人参加面试,最后录取了40个。我是早上第一个面的,面试官很和善,但是我却很郁闷——居然自我介绍都没让我做,一句英语都没说。上来就是一个cold call模拟,然后是用excel求解一个问题,10分钟不到就让我出来了。回家的车上,心都凉透了。 一周过去了,我正在Analysys的办公室做项目的收尾工作,师兄发来短信“祝贺你过了”。10分钟后,电话打来,正式通知我通过了面试,进入BCG PTA pool。我清楚的记得,那是日,中秋节。立刻打电话给女友,晚上奔赴金钱豹……(我承认我过于激动了)国庆是在美国过的,Goldman Sachs赞助的一个活动,去了以前没有去过的美国东海岸,看了传说中的Niagara Falls,第一次住在New York Hilton,第一次去了传说中的Trump Tower买了一条领带,怯生生地在Goldman Sachs的executive面前做presentation。但是那时的我已经明白,投行不对我的路,因此心里是很平静的。 回国以后接到电话,去BCG上第一个项目。这时已经会一点cold call和desk research了,于是天天在办公室享受着饮料和点心,开心地做着喜欢的事情。BCG是一个很人性化的地方,supervisor很nice。断断续续地做了好几个项目,自己的skills也在不断提升。 期间由于SIFE工作的缘故联系了Monitor的面试官,又辗转建立了SIFE和Monitor的合作关系,认识了不少大牛师兄师姐和咨询师。有时聊到我的发展,半开玩笑地说让我去做PTA吧,也没真当回事。3个月过去,考完试就回家过寒假。某天正在超市购物,一个电话打来,一通英语,搞得我没反应过来。“Pardon”了一遍才听清楚是Monitor的面试官,想让我帮忙做一个research,在家做一天的远程工作。欣然答应,就这样成为了Monitor的非正式PTA。没有想到的是,在Monitor的工作一干就是一个学期,一共做了7个case,是我投入最多、了解最深入的公司。可惜最终仍然没能有缘,这是后话。寒假开始是又是一年大规模暑期实习招聘的时候。先后投了McKinsey、BCG、Monitor、RB。 寒假期间就接到McKinsey的邮件,通过了Summer BA的简历筛选,邀请笔试。终于可以和大麦过招了,着实激动了一番。回北京后就是笔试,McKinsey的效率不是一般的高,我从清华五教走到北大48楼的宿舍,洗了个澡,电话就来了,通知笔试通过,第二天电话面试英语。第二天逃了一节课,跟一个某英语培训机构的老外在电话里聊人口迁移对于环境的影响,我才说到第3个point他就打断我说:“I know you have more points, but I think I’ve got what I want, McKinsey people will contact you, good luck.”于是顺利拿到面试通知。 噩梦开始了。那时的我踌躇满志,想着拿到offer以后就能成为Summer BA,然后暑期好好干,直接转正……没想到梦还没开始就碎了。McKinsey一面,我是第一个面的。第一轮,PEI(personal experience interview)非常顺利,但是case卡壳,那是简单的marketing sizing啊!第二轮,面试官一直跟我聊兴趣爱好,先说喜欢的车队再说喜欢的车手,他把case设定为分析F1在中国的发展,都快做完了我才忽然意识到这就是case!面完是早上10点,我一直等到12点,在会议室享用了Domino’s的好吃的pizza,然后被面试官叫出去。他带我进入一个会议室,坐下来,告诉我,机会很有限,虽然我的communication skills是所有candidate当中最好的,但是我的case不够structured,因此希望我再多练练——被拒掉了。首战失利没有引起我应有的重视。接下来BCG因为我在PTA工作中表现不错,免掉了我的pre-talk,直接进入一面,仍然排在第一个面。一面第一个case,完全失败,没有找到问题所在,没有找到解决办法,也没有提出合理的建议;第二个case,面官的style非常特殊,完全是引导式的,上一个问题做不出来整个case都没办法进行下去,压力非常大,整个case也做得非常不理想。不出所料,一周之后收到拒信。后来得到insider information,我的rank是“below average”。 没过多久第二次参加Monitor Summer Intern一面,当时想着“去年都过了,今年还怕过不了?”结果还真挂掉了。一面当天三个面官我都认识,公司安排了一个我最不熟悉的面我。Fit interview不错,case我自己感觉也还可以。面完后忐忑中正想总结去年的经验教训以利终面,不想直接收到拒信。问师兄,一天后告诉我——“case第一题的数算错了,其他一切都没问题。”于是头年进入终面的我被挡在了终面外。噩梦结束,四大咨询中有暑期实习项目的三个全部挂掉,我实实在在地感到了恐慌。 McKinsey还是给了我一个机会,某天刚结束一个项目,累得半死,正在睡午觉,接到McKinsey的电话,说有一个项目需要part-time帮忙,问我是不是愿意去。我迷糊中答应了,结果让我马上就去……于是起床、洗漱、换衣服,第二次到嘉里中心。Supervisor很nice,也很专注于工作,没寒暄几句就直入正题,帮一个内部项目搜集信息。于是断断续续地在公司和学校两边做事,2个月以后项目截止,也没再派活,我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了。大三下学期是上大学以来最忙的一个学期,不仅不停地投暑期实习、不停地被拒,同时也在几个公司来回做case。昨天整理兼职工作和实习的资料,一看吓一跳,在BCG和Monitor参与过的case居然前前后后有11个之多,其中有8个是在大三下学期中完成的。经常是周一接一个项目,周二又来另外一个公司的一个项目。我照例是个闲不下来的人,照单全收,于是造成疲于奔命的情况,白天去公司做一个项目,晚上回来在宿舍再加5个小时的班做另外一个项目。中微考试之前一周还在同时做两个项目,有3天在宿舍几乎除了睡觉吃饭上洗手间都在电脑前做事,做完直接躺下,早上又接着干,连洗澡和洗漱都省了。当时跟朋友笑称我是中国内地第一个实践咨询“50/50”工作方法的“咨询师”。好在supervisor对我的工作还算满意,不过我却真要累趴下了。 这期间了解了很多咨询的工作方式,学了不少方法论,再加上很多supervisor细心地、不厌其烦地给我讲解各种知识,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自己的skill set也在不断建立。这个学期中还看见Bain又在招人,激情已经减退了,cover letter也懒得写了,直接平信一张纸的简历寄过去,没想到2周后的一个下午,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简单问了两个问题就被录取了。后来参与过Bain的一次培训,觉得公司的culture跟自己不是很fit,况且也一直忙得不可开交,就没怎么参与case。不过一个副作用是看起来我好像在所有四大咨询都实习过了……挂掉几乎所有的暑期实习之后,眼看就要卷铺盖回家了。危难之中,RB给了我机会,暑期实习只有一面,而且很巧的是面试用的case背景是我刚在另外一个公司实习的时候完全了解的,于是顺利地把所有经过改编的产品名称、竞争对手名称等等全部一一“还原”……估计把面试官都搞郁闷了。不出所料拿到了暑期实习的offer,但是我并不高兴,因为我清楚地知道:首先,我的问题不在于缺乏实习,我的简历能够通过所有公司的筛选,我的问题在于过不了case interview;其次,更多的实习并不能提高我的case interview的能力。所以,是做出战略调整的时候了。 某天在地铁上,听着北大05级新生文艺汇演的主题歌《最初的梦想》,回想自己走过的道路,泪流满面——“最初的梦想 / 紧握在手上 / 最想要去的地方 / 怎么能在半路就返航”。我觉得我当时的状态肯定吓坏了旁边的很多人……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每次去公司做项目或者下班,我都必听一遍《最初的梦想》,算是让自己奋起直追的一个动力吧。还有一个跟咨询无关的事情,3月看见Shell在招聘,依据“找实习是凭兴趣,找全职工作则必须海投”的原则,申请了Gourami Business Challenge。一面在Shell的国贸办公室里进行,4个问题选1个问题进行详细论述,然后就是不断地问“Anything else?”希望能想出更多的points。一面后2个多月(汗死……),通知二面,之前有一个准备会,详细讲解了二面的方式和流程。回来以后我在日志上写了一句话:“Would be a shame as a consultant if I do not pass this time.”我实在太有信心了。二面一天以后接到电话,果然通过了,8月到马来西亚参加Gourami Business Challenge。 近两年在咨询世界中的蹒跚学步、摸爬滚打带给我的不仅是简历的丰富,更是提高了我的problem solving的能力,Shell的面试让我充分认识到,背景并非那么重要,在现在这个社会中,能者为王。暑假开始之前,我对自己做了一个总结:对于case interview,我是杂牌军,有专业背景的人是正规军。大部分成功的人都经过了“专业”的训练。对于我去年Monitor的侥幸,借用生科大牛同学的话:“鹰有时飞得比鸡还低,而鸡却永远飞不到鹰那么高。” 在困境和迷茫中给师兄师姐发邮件请教。得到几个主要意见:第一,要彻底想清楚自己想干什么,想要什么样的lifestyle;第二,case interview是可以准备的,并且是可以通过准备提高到一个很高层次的;第三,今年就业形势严峻! 大象并非不能跳舞,但是要让大象跳舞则需付出百倍努力。Pour Your Heart into It如果将英语的26个字母由A到Z分别编上1到26的分数,你的KNOWLEDGE只能得到11+14+15+23+12+5+4+7+5=96分;你HARDWORK也只能8+1+18+4+23+15+18+11=98分;而只有你的ATTITUDE能得1+20+20+9+20+21+4+5=100分 ——佚名的寓言考完试,飞回成都忙学校的事情,某天正在开会,接到一个电话,居然是McKinsey。问了问相关情况,然后宣布将在某地办一个简短的周末聚会,帮助一些愿意申请McKinsey全职职位的学生了解公司,问我有没有兴趣参加。我觉得天上掉馅饼了,居然大麦还能记得我这个没有通过一面的人!于是7月11日飞回北京,7月12日、13日在“长城脚下的公社”体验了一把consultant的lifestyle,与一帮senior的consultant深夜在“大通铺”宽敞的客厅里玩杀人游戏……跟nice的聊了很久,谈理想谈职业谈人生,哈哈。两天以后的收获是——获得McKinsey提前面试的机会,9月初面试Business Analyst!我觉得天上又掉了一个馅饼,然后思考了很久,为啥就让我面呢……得出的结论是——想那么多干嘛,掉馅饼就吃呗。7月15号开始在RB实习,第一天去,没派活;第二天去,还没派活,去问了问,说让我等着。第三天等不及了,痛下决心,开始把所有跟case interview有关的材料全部翻出来,列了一个清单,开始读。如果要打印出来的话一共3000多页啊……我整个大学也没看那么多东西啊……不过,为了毕业以后不“回家养狗”(老妈原话),只能忍了…… 后来某天,老板好象突然发现我没事,开始给我零零碎碎地派活,我也就忙里偷闲地断断续续地读那些材料。8月15号实习结束,一共读了600多页,算是对case interview有了全新的认识,但是实力仍然不足。歇了两天,8月20号奔赴马来西亚,在兰卡威这个度假胜地参加Shell的Gourami Business Challenge。中国、马来西亚、新加坡、印度、菲律宾、印度尼西亚的40多位应聘者被分成5+2个小组,为Shell Gourami(虚拟的国家)制定一个5年的商业计划。这下我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首先,东南亚的英语只能听懂大概70%,印度英语只能听懂大概40%,我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听不懂可以请他们重复,但是他们相互说话的时候我总不能说“我没听懂,麻烦你们俩重说一遍”吧……所以我跟同去的HR说:“我觉得我只来了半个人,工作效率极其低下。”其次,我没有任何的专业技术背景,连石油行业的什么upstream和downstream都不懂,刚去的时候一头雾水。刚开始按照自己的做事方式(当然是咨询的方式,breakdown,analyze……),发现跟其他人格格不入,后来也就全乱了。总之那4天很累,很沮丧,觉得自己是除了咨询别的啥都干不了了,思维模式已经基本定型了。崭新的A330从KLIA这座我最喜欢的“全球最好”的机场腾空而起。望着KL特有的一地金黄和远处若隐若现的KLCC,我觉得被逼上了绝路。从马来西亚回来,接到McKinsey通知,9月5日workshop,9月12日面试。接下来的两周是最痛苦的两周,除了准备面试基本就只剩下睡觉、吃饭、上洗手间、洗澡、去买生活必需品了。而且在做这些事情的同时还在想着case,比如吃饭的时候想着估计一下某种餐厅的market size,买农夫山泉的时候想着corporate strategy,就连洗澡用shampoo的时候都在想PG的product line……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对case的分析当中,买个烧饼都忍不住想跟小摊老板说你这个business可以如何如何改进……正是那时突然理解了McKinsey咨询师与牧羊人那个笑话……9月5日,McKinsey举办的面试前的workshop。一个mock interview让我突然从心底意识到,我上路了——consultant讲的思路和我脑子里想的几乎丝毫不差。回家以后发现那3000页的材料看不完也没必要看完了,于是拿出纸笔,总结了3页的outline,正如平常考试前那样。这3页outline陪伴我度过了之后所有的面试。正如俗话说的,把厚书读薄了。 9月12日,北大迎新的日子,决战的时刻到了。一面第一轮是在某大PAR的房间里进行的。照例首先是PEI,问在那么多咨询公司里面工作过觉得有哪些差异,然后是case。准备了这么久,第一次真刀真枪实战,犯了一个错误,算数算错了。面官安慰我:“Don’t worry, you are doing fine.”一面第二轮,调整好心态,做得比较顺利。 面完又是吃pizza,我注意到Domino’s换成Papa Jones了。不敢多吃,吃了一个slice,直接导致我下午饿得不行。吃完以后直接被面官叫出去,面色凝重地把我拉到一个小屋里,关上门,说:“我们讨论了一下,觉得你还是不错的……”我瞬间郁闷了,跟5个月前的话一模一样啊,接下来一定要说“但是呢,机会有限……”结果面试官继续以平静的语调说道:“接下来还会有人面你,以下是给你的feedback,在下面的几轮中要注意……”我狂汗,居然有这么宣布结果的……等了2个小时,吃了一个Starbucks的水果杯,开始二面。二面第一轮,一大堆数“扑面而来”,占据了我整整2张草稿纸。好在我脑子比较清醒,没有算错。算完了长出了一口气,说:“That was a lot of calculation.”面试官都笑了。二面第二轮,PEI照样没问题,不幸的是case再次卡壳,对于一个数跟面官发生分歧,好不容易才弄明白。后来想起来应该是我们沟通出问题了,我的理解是“earnings per order”,她的理解是“earnings per service”。总之算是完成二面了,心里还是比较忐忑的,不知道是不是能通过这据说是最难、最考验人的二面。 本来说当天出结果,后来说出不了,那就周一吧,周一又是中秋节……结果回来就收到带有很明确暗示的email——“You did great today.”开心地过了一个周末,周二接到电话:“恭喜你通过了,以下是给你的feedback……”收到4个“Good luck”的邮件,感到温暖,受宠若惊。接着又接到电话,一周后终面,面完决定是否发offer。 我知道还差最后一步,于是再次向师兄师姐求助。好心的师兄感冒了还给我讲了半个小时,师姐更是将当年精心整理的心得体会毫无保留地email我。McKinsey的几位面官也给我极为有用的feedback。有太多的人在支持我、帮助我,我没有理由不努力。 期间意外接到Shell的offer,是在中国唯一通过Gourami Business Challenge的offer。我告诉妈妈:“不用回家养狗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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