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为什么找不到房间森林加不进去别人的房间啊啊啊

是森臨不是森林
你好我是芸飞☆假的coser,不会写文,只会画儿童简笔画。欢迎找我玩呀!
你们根本想象不出来我家大宝贝被对面黑白夫夫痛殴的悲伤。她在麦里和我嚎了好长时间的“他们打我!!!”这就是传说中的……夫夫混合双打???
唔,你们想看车也可以der~(x)cp写雷安好了,因为最近没怎么碰其他的cp(土下座)大家想看雷安的什么梗呢?我会尽量写的!!!
#文豪野犬(假)正片#++++++cp:芥中芥++++++
&& “你这幅模样,可真是胜过价值上亿的名画。”
&&&&&&&&&&&&&&& “中也先生本身,就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出镜:& 中原中也:芸飞(我)&&&&&&&&& 芥川龙之介:墨瑜 (
摄影:& 穆洛(
后勤:&& 穆洛(同上)
后期:&& 芸飞(原po)
今天出了下私设常服的雷狮呀。天气冷到爆冻到手指发颤。(悲伤的45&角望天)我很丑,非常丑,特别特别丑。辣眼睛对不起。p1~p6都是雷狮,p7是摘下假毛后的不良少女芸飞总之谢谢每一位的浏览!喜欢就点个小红心小蓝手吧!十分感激!
【爱以恨吻你遍体鳞伤】
【恨以爱拥你痛楚以歌】
《是非局》&&&& by.芸飞
(法语部分翻译来自我的共笑Aqua,在此做出特别感谢)
国设‖cp:米英/一句话独伊、丁诺
“弗朗西斯你他妈没有告诉过我这场由欧/洲各国自行发起的聚餐会邀请了北/美/洲的美/利/坚!”亚瑟拽着弗朗西斯的领带把他拽到一边,即使压着嗓音愤怒也依旧流露出来,弗朗西斯哀嚎着:“小少爷你下手轻点!哥哥我是真不知道他会来!我们都是各自邀请各自的,谁知道他会来!”亚瑟愤愤地松了手,而他们议论的对象阿尔弗雷德&F&琼斯就坐在桌边,吵吵嚷嚷地咬着吸管喝可乐。亚瑟深呼吸几下,心中告诫自己:没关系的,你可以的,你能做到的,我是大/英/帝/国,前男友什么的都他妈见鬼去吧!只是……亚瑟有一点想不通,阿尔弗雷德应当知道现在这个时期他们俩无论是谁在他们作为人类的场合见面都会很尴尬,即便如此他还是来了这场自己一定会参加的聚餐。“他的脑回路一直都不同寻常。”亚瑟这么给自己的疑问下了结论,却总觉得毫无说服力,苍白无力,脆弱的像是被搁置了超过百年的书页,轻轻一碰就会变得粉碎。他走到和阿尔弗雷德有着绝对距离的座位边,拉开椅子坐下,努力控制着视线不去看他的前男友。
三个月前,阿尔弗雷德握着他的手站在各国代表面前,高声宣布着俩人的恋情,而就在上个星期这场恋情无疾而终。那天下着雨,就像阿尔弗雷德独立的那一天一样。阿尔弗雷德镜片反光,背光的角度让亚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年轻的国家开口,声线没有起伏,没有温度,带着冰冷的雨一同把亚瑟的心拖入冰窖:“英/国,我们分手吧。”亚瑟知道那时他的声音一定是颤抖的,是冻出来的,他知道,不单单是被雨淋湿的身体,还有猛然坠入冰窖的心带来自体内向外扩散的寒气:“为什么?”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什么感情变化:“我腻了。没有意义不是吗?我觉得和你的恋爱游戏差不多该结束了。”
“这他妈才不是游戏!”亚瑟想吼,却吼不出来,他觉得呼吸急促,整个世界都在扭曲,他笑了,即使他知道那一定笑得很难看:“那好,那就结束吧。”阿尔弗雷德似乎松了一口气,亚瑟看他肩膀绷出的弧度一松:“谢谢你这次没那么固执。”
“我不会说不客气。”亚瑟转身,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那么再见。”
“再见。”
再见,再见……是再也不见才对啊。
如果可以,亚瑟再不想见到阿尔弗雷德。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撞撞跌跌去到了弗朗西斯家,法/国人带着被叨扰的怒气开门,却在看到自己狼狈模样的刹那慌了神。顾不上地板上亮晶晶的水痕,弗朗西斯直接把亚瑟推进浴室,接着翻出一套浴袍塞了进去,听到里面水声响起他才放心的从门边走开然后去把地板上的水渍擦干净。亚瑟一出来就被弗朗西斯按在沙发上,手里被塞了一杯热红酒,弗朗西斯拿着电吹风吹干亚瑟还带着洗发水香气的金发,电动机高速运转的轰鸣声中他始终保持着沉默。“结束了。”他隐约听到亚瑟说,他关了吹风机,房间瞬间变得安静到无法适应。亚瑟又重复了一遍:“结束了。”弗朗西斯长叹一口气,揉着亚瑟半干的头发:“看到你那副模样我就猜到了。”很多人都以为他和亚瑟关系恶劣到极点,而那也只是对外,倘若亚瑟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可能会疯。对于“英/国”和“法/国”他们是关系足够糟糕的对家,而对于亚瑟和弗朗西斯,至少弗朗西斯是把亚瑟当做弟弟一样的存在。即便是多年前他们互相伤害,而那也仅仅只是对于英/法两国而言。亚瑟是弗朗西斯又爱又憎的弟弟,正如阿尔弗雷德是亚瑟爱憎相交的存在。弗朗西斯把手搭在亚瑟肩膀上,声音轻柔:“好了,把红酒喝了,哥哥我拒绝照顾一条生病的毛毛虫。”
看着亚瑟难得顺从的喝下热红酒,他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亚瑟的肩:“恨他吗?”亚瑟把空杯子放在茶几上,声音有些瓮声瓮气:“我不怪他。毕竟爱情这种事情本来就没有谁是谁非,我没有做错什么,他也没有。我又凭什么去恨他。”弗朗西斯下了沙发,走向里屋:“你在说谎,亚瑟。”亚瑟咬住了嘴唇:“我没有,我都这样了还有什么骗你的必要。”弗朗西斯抱着毯子走出来:“你要是真的不恨他,又怎么会这种模样来找我?”亚瑟任他把毯子盖在了自己身上:“不是这样。”
我上天遁地逃离不了的是他,而如今我被他第二次的抛弃。我畏惧被世界遗弃,而最终被他遗弃。
弗朗西斯心领神会,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半躺在另一边的沙发上,交叠着腿看着亚瑟。过了许久亚瑟才开口,连声音都有气无力:“I can't afford the lost of lossing him again anymore.(我再也不能承受他再一次离开我了)”弗朗西斯身子前倾,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许久未这么失魂落魄的人:“ Je comprends votre situation .(但你不得不)”
“Of crouse I know.And can you speak English?(我当然知道。还有你能不能说英语)”
“Cela ne nous emp&che pas de communiquer,puisque vous savez parler fran&ais,n'h&sitez pas & parler fran&ais.(这并不影响我们交流,毕竟你听得懂法语,而且我不介意你也说法语)”
“No,I won't.That's disgusting.(不,我不会。那令人恶心。)”看亚瑟带着厌倦的神色把脸别到一边,弗朗西斯笑着摇了摇杯中的红酒:“Le fran&ais est la plus belle langue du monde, non?(法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不是吗?)”
“I don't want to talk about this topic,everyone has his right to say his own language is the most beautiful one in the world.(我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每个人都有权利去说他自己的语言是世界上最美的。)”弗朗西斯撇撇嘴:“Alright,for you,I'll speak English.By the way,it feels terrible.(好吧,为了你,我会说英语。顺便一说,这感觉糟糕透顶。)”亚瑟有些落寞地望向窗外:“I won't say thank you.(我不会说谢谢)”弗朗西斯无奈地笑笑:“I guess so.(我想也是)”他收起刚刚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So,what's you plan?(所以,你的计划是什么?)”亚瑟似乎没反应过来:“What?(什么?)”弗朗西斯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I mean the plan,the plan to face to him on the meeting in the& next month.(我是说计划,在一个月后的会议上面对他的计划)”亚瑟无力地摇摇头:“I know what you said,in fact I didn't think about this.(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事实上我没想过这些)”弗朗西斯吃了一惊,放下了红酒凑近亚瑟:“My god,look at our Great Britain,what& he& has suffered!(我的天啊,看看我们的大/不/列/颠,他都经历了什么!)”他伸出手,轻轻抚在亚瑟微凉的脸颊上:“You can't keep this condition forever.(你不可能一直维持这种状态)”亚瑟没有反抗弗朗西斯的动作,愣愣的看着窗外细密的雨:“I know,I know……(我知道,我知道……)”
弗朗西斯仰头,将红酒一饮而尽:“OK my dear Arthur,it's time to have a rest.Although you may have a bad sleep,I still want to see you can have a smile on your face tomorrow. (好了我亲爱的亚瑟,已经是休息的时间了,虽然我知道你可能睡不好,但是我仍然希望明天会有笑容浮现在你脸上。)”被叫到名字的人默默起身,毯子掉落在了沙发上:“……Thanks.(……谢了。)”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客房,看起来是那样弱不禁风。弗朗西斯把毯子叠起来,夹在腋下,望着窗外喃喃自语:“Maybe I should have a talk……with the chief culprit.(也许我应该谈谈……和罪魁祸首。)”
亚瑟的确没睡好,他梦到了1783年的那场雨,兵刃相向的场景连细节都清晰明了,不同的是自己跪下的瞬间被那人拥入怀中,再抬头阳光明媚他笑的灿烂,而自己正要回应就被他一个变脸推开,原本放晴的天地重新被雨雾笼罩,“英/国,我们分手吧。”
他固执的问出口:“为什么?”
连回答都一模一样:我腻了。没有意义不是吗?我觉得和你的恋爱游戏我觉得差不多该结束了。”
但是这次亚瑟喊出了声:“这他妈才不是游戏!”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都染着讽刺:“什么?难道英/国你当真了吗?爱情这种事情你也会信?哦我亲爱的亚蒂,清醒点,你认为我们凭什么在一起?我们有什么资格在一起?你以为你可以为爱情奉献一切?好吧也许你的确可以,可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我是这个世界的英雄,才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爱情上。”
不,不是这样,这不是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才不会说这种话!亚瑟想反驳,却说不出话,他想逃离,却无法动弹,他难以置信地听着面前的人滔滔不绝的讲述亚瑟是如何糟糕,这场爱情如何糟糕。简而概之这就是一场糟糕的情感体验,而他亚瑟&柯克兰只是一个试验品,用过就丢,用不着可惜。
假的,全都是假的!
在那道心理防线完全崩溃之前他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亚蒂,我来救你了。”然后他就醒了过来,大口的喘着气。最后的那个声音很熟悉,非常熟悉,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然而他就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那是谁。和煦的阳光照进了房间,看来那场雨在半夜就已经停了,斜射入房间的光线中能清楚的看到空中飘散着的细小漂浮物。他翻过手掌,意义不明的看着手掌心。木质房门被敲了三下:“亚瑟……?起来了吗?”
弗朗西斯便推门进来,坐在床边:“没什么不舒服吧。”
“能有什么不舒服?”
弗朗西斯闻声扬起眉毛:“看来是恢复点了。一星期后有个欧/洲内部举行的于人类层面上的聚餐,你去吗?”特意强调了“欧/洲”,为的就是让他放心——没有美/利/坚/合/众/国,没有阿尔弗雷德。亚瑟想拒绝,话还未出口就被堵了回去:“你想接着光荣独立?”
“……我去。”
然而亚瑟&柯克兰料天料地没料到阿尔弗雷德还是出现在了餐桌旁。英/国人像是泄愤似地狠狠切着牛排,也不顾那块可怜的牛排都变成了什么惨样。“反正就是一场聚餐而已。”他这么安慰自己:“吃完差不多就散了。”但是事情始终出乎他的料想,聚餐一结束,那几个爱闹腾的家伙就开始嚷嚷玩游戏,亚瑟准备起身离开:“游戏我就不玩了,先回家休息了。”丁马克一听这话就叫了起来:“什么嘛亚瑟!你连一局都还没玩过呢!是觉得输不起吗?!”诺威看了一眼脸色不太好的亚瑟,白了一眼丁马克:“亚瑟,你要是觉得这个死蠢烦也可以杀了他。”亚瑟稳了稳坐在座位上的身子,换了个舒适的坐姿,淡然开口:“我大/英/帝/国有什么怕的。不就是游戏嘛,玩就玩。说吧,玩什么?”丁马克见人也不走了,喜笑颜开的拿出一个红酒瓶和一枚骰子:“是非局!”
“那是什么?”亚瑟蹙眉,丁马克一脸自豪:“哼哼,不知道了吧!这可是老爷我亲自设计的游戏!”诺威冷不丁冒出一句:“死蠢,我现在给你三分钟解释游戏玩法,不然——”
“诺子你先别急!听好了!老爷我只说一遍!转动两次红酒瓶,第一次瓶口指向的人作为‘提问者’,第二次瓶口指向的人作为‘回答者’,然后‘提问者’摇动骰子,上面的点数是提问问题的个数,而提出的问题只能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就是这样。”
其实亚瑟当时就后悔了,他一点也不好奇娜塔莎在今年是不是又去找伊万逼婚,他也一点也不想知道路德维希是不是每个星期都要去找费里西安诺。但是既然他现在答应了参加游戏,他也只能装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时不时装模作样的起哄。但是他忘记了这种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还有一个作用。
——告白。
这一轮被提问的是费里西安诺,提问的是弗朗西斯,亚瑟原以为弗朗西斯会提什么超出年龄限制的问题,然而他没有:“嗯……那就这样吧,小费里你喜欢路德维希,对不对?”
“si!”费里西安诺笑得很开心:“我喜欢路德哦!路德路德,你听到了吗?!”
“啊啊。”路德维希走近,揉了揉费里西安诺的头发,一脸宠溺,唇角带着微微上扬的弧度。
一群人或是起哄或是喝彩,而亚瑟却觉得眼睛生疼。
三个月前世界的英雄向我们的绅士告白,那个场面其实也没多盛大浪漫。亚瑟至今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为什么会在那一天告白。那天是伦/敦难得的放晴日,他坐在办公桌前就着充满房间的阳光批写文件,手机的突然响起还把他吓了一跳,“Hello?”他也没看是谁打来的就接了起来,电话那边的声音让他不禁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一些,听筒里传来爆炸性的音量让他的耳膜几乎破裂:“hey英/国!”
“……美/利/坚你有必要说话这么大声吗?”
“哦我怕大叔耳朵不好用嘛!英雄应该委屈自己照顾弱小对不对!”
“谁是弱小啊!”
“好了英/国,今天我给你打电话是有超——重要的事要说哦!”
“你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come on——,别这样说嘛!”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笑声:“英/国你有没有考虑过开展一个新生活?”
“有那个必要吗?我觉得现在挺好的。”
“又来了又来了,上了年纪的人果然只会安于现状。”
“这才不是安于现状你这个笨蛋!”
“唔,随你怎么说,总之,我就是来问问你,想不想和世界的英雄展开一段new life?”
“new life?”亚瑟扬起一边的眉毛:“说说看?”
“和我交往,怎么样?”
“……美/利/坚我很忙的没空和你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听声音,电话那头的人似乎真的认真下来了:“我是说真的,亚瑟。”亚瑟觉得自己心跳加速:“我劝你先搞清楚我们的身份。”阿尔弗雷德似乎并不在意:“well,我知道这对于‘英/国’和‘美/国’是不可能的。”
“你明白就好。”
“但是——”那头的人拔高了音调:“对于亚瑟和阿尔弗雷德呢?”
一时间亚瑟所有的说教梗在喉头,他不知道怎么拒绝,或者从内心而言他也不想拒绝。电磁波跳动几下,阿尔弗雷德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你不用急着回答我,先开门。”
“开门?”亚瑟终于能够发出一个音节。“嗯哼。”那边的人发出一个音表示亚瑟没有听错。英/国人按着狂跳的心下楼,开了门,而那个少年就带着他标志性的笑容站在门口:“Surprise!”亚瑟好气又好笑:“美/利/坚,你疯了。”阿尔弗雷德摇摇头:“No,”他伸出食指按在唇上,眨了眨眼睛:“不是美/利/坚,是阿尔弗雷德。”亚瑟让他进了房子,挂断电话:“这不重要。进来吧,在外面你也不嫌晒。”阿尔弗雷德应声踏入房门:“和加/利/福/尼/亚的阳光比起来差远了。”他神情严肃:“这很重要,非常重要。”亚瑟关了门:“说说看,有多重要。”阿尔弗雷德摘下了眼镜,手杵在亚瑟旁边的门板上,借着身高优势,有些居高临下意味的看着亚瑟:“在此之前,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不是吗?”亚瑟弯腰矮身从阿尔弗雷德身体另一侧躲开,背对着他:“总觉得我会被你甩啊。”阿尔弗雷德不依不饶地凑过来:“不试试怎么知道?”亚瑟克制着自己上扬唇角的欲望,故作冷静:“那,就试试看。”阿尔弗雷德笑着从背后抱住他,而他也有些绷不住笑了出来。
“……瑟?……亚瑟?……亚瑟?!”
从回忆猛然回到现实,他依旧坐在聚会的餐桌旁,桌上的红酒瓶瓶口正正地对着自己。他暗骂自己没出息,早就结束的恋情还有什么回忆的。“到你了哦。”诺威提示到,亚瑟揉了揉头发:“哦,是,是的。轮到我了……我是被提问的?”诺威点点头:“对。一个问题,弗朗西斯提问你”亚瑟脸色一变,拍桌:“不行!换一个!这个人尺度太大!”弗朗西斯张牙舞爪的控诉:“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形象啊!”结局当然是反抗无效。亚瑟气呼呼的看着弗朗西斯思索。好在这个人还算考虑他最近的心情,问了个的确不算年龄限制的问题:“初吻还在吗?”亚瑟沉默了很久,才摇摇头:“No.”
对象当然是阿尔弗雷德,时间是他们公开恋情后的没几天。那时的场景竟意外的比告白还浪漫一些……当然,也浪漫不到哪里去。
那天下午亚瑟舒舒服服窝在家里看书,阿尔弗雷德跑出去打篮球——顺带一说地点是美/国,亚瑟被阿尔弗雷德接到家里美其名曰想他了。门被打开,进来的是怀抱着篮球大汗淋漓的阿尔弗雷德,亚瑟头也不抬:“洗澡去。”年轻一些的国家也就答应了。草草冲了个澡出来,阿尔弗雷德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可乐,灌了两口,坐到了亚瑟身旁的沙发上,亚瑟往远离他的方向挪了一节:“热死了,离我远点笨蛋”阿尔弗雷德不依不饶,又贴过去,亚瑟也就接着挪,如此几番硬是把亚瑟逼到沙发尽头,他带着几分愠气合上书起了身看着那个大男孩:“阿尔弗雷德你到底想干嘛?”阿尔弗雷德只是笑着看着他,不说话,猛的伸手拉了一把亚瑟,亚瑟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他怀里。跌倒的人无奈的捏了把恋人的耳朵:“你不是不喜欢和同性的人这么亲密接触嘛。”
“那只是对于别人。对于你,什么事都要另当别论。”
“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荣幸至极?”亚瑟回以白眼。蓝瞳少年笑出声。短暂的沉默后阿尔弗雷德问到:“亚蒂,你会不会模仿动物啊?”亚瑟眉间耸动:“哈?那要看是什么动物了。模仿动物这种事情小孩子都会吧。”阿尔弗雷德点点头,笑意渗进了话语间:“那啄木鸟会吗?”
“啄木鸟?”亚瑟觉得好笑,身体颤抖着险些摔下沙发:“那算什么啊!”阿尔弗雷德认真了一些,把亚瑟抱起,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我是说真的啦,亚蒂你会不会啊?”
“直接说,想干嘛。”
阿尔弗雷德轻轻抬起亚瑟的下巴:“把我的脸当树,然后模仿下啄木鸟,怎么样,骄傲的大/英/帝/国总该做到的吧?”亚瑟“嗤”了一声:“那种事,轻轻松松……”然后他反应过来了,白皙的脸上染上赤色,他伸出手,捏住阿尔弗雷德的鼻子,阿尔弗雷德嚎了一声:“hey你要对世界的英雄的鼻子做什么!”亚瑟松手,颇有些质问的感觉:“这算撒娇吗?”
“判断标准取决于你,亲爱的。”
亚瑟拍了一把阿尔弗雷德的头:“以后少和弗朗西斯待在一起,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阿尔弗雷德有点委屈:“这是我自学的!”
“所以啊,亚瑟你是不是忘记了刚刚说好的模仿啄木鸟?”
“我可没答应。”
“欸?!亚瑟你不能这样啊!”
“所以你为什么一脸失望啦!”看着一脸委屈,像个被夺走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般的阿尔弗雷德,亚瑟叹了一口气:“嘛,也不是不可以啦。只,只是因为看你这样可怜而已哦,你可别想多了。”看着阿尔弗雷德又挂上那被他称之为傻笑的表情,他也无奈了。“阿尔弗雷德,我真是栽你手上了。”他深呼吸几下,凑上去,吻住那双微凉的唇。阿尔弗雷德环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可乐的甜味尚存,还带着凉凉的气息。时间不再流动,就像是为了纪念这一刻,阳光恰好,一切都美到不真实。
如果那一刻可以真的暂停就好了。
结束回忆的他连眉眼间都带着苍凉,他看着不知道何时被添上的红酒,思绪飘散。
事到如今连那时可乐的味道都怀念,也真是傻得可怜。
他该知道的,时间是不会倒流的,失去的尚存的都不可能回到那时了。他抬起红酒杯,摇晃一下,仰头饮下,下巴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来不及咽下的红酒沿着唇角流下,滴在了白色的衬衫上,染红一片,恰似谁落下的血泪。他听王耀说过,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现如今什么果又是曾经种下的什么因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这果的味道糟糕透顶,让人几乎呕出五脏六腑。别人的爱情总是结束的有头有尾,两人之间的一点隔阂都可以成为理由,而他没有,他的爱情甚至没有等到立下海誓山盟的那一天就已经夭折。
——可他却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遥远时日的回忆,成了被反复撕扯的伤口,无论愈合多少次,终会被揭开伤疤暴露在阳光下,带着发热发烫的痛感湮没意识,逼迫着自己去回忆最不想见到的场景。
新的游戏已经开始,第一次旋转,瓶身上的包装随着高速旋转变得花哨却模糊,酒瓶摇晃几下,才魏巍颤颤指向一个人,那是阿尔弗雷德。第二次旋转,玻璃的酒瓶和桌面相互摩擦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然后,不偏不倚的指向自己。亚瑟有那么一瞬间想爆粗口,早知道他刚刚就应该收拾东西走人的。阿尔弗雷德摇动骰子,一个让他更绝望的数字位于上方:六。
……敢不敢运气再糟一些?
亚瑟认命,没好气地说:“要问就快点。”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一如既往:“我用不了那么多,我只有一个问题。”亚瑟两臂在胸前交叠,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哦那还真是谢天谢地。”阿尔弗雷德没理他这句话,只是微微抬眸:“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再告白一次,你会不会答应。”亚瑟冷笑,一拍桌子站起来和他直视:“阿尔弗雷德你觉得这有意思吗?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凭什么?1783年你把我一脚踢开独立出去,三个月前你又跑来我家说要回到我身边,上个星期你又一次把我甩了,现在你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质问我如果你再一次告白我会不会答应。你觉得这有意思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可循环使用吗?!”他知道他有些激动,话语出口都裹挟着愤怒和嘲讽,但他知道在那表面的愤怒之下,他单薄脆弱的声音在颤抖。像是要掩盖这一切,他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径直离去。阿尔弗雷德没动,他知道他永远追不上,因为他们之间已经有着堪比马里亚纳海沟的深渊,那是越不过去的鸿沟,而那是他自己一点一点亲手凿下的。这是他亲手写下离别的书页,他们都无权拒绝。他们匆匆走过了名为“爱情”的这条街,连落叶都来不及回头欣赏。
夜空下亚瑟穿过街道,跑回住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心头涌上一股苦涩的滋味,这种滋味叫孤独。千百年来他们这类人都是孤身一人,穿越了百年的历史什么都没留下,亲眼看着史册一页页变厚,年岁悠悠却难回从前,千秋百载,淡去了那些熟悉的脸,恩怨也终将画上句点。
不该奢求的。
他看着镜子里面带疲倦的自己,笑了。
然而他自以为是的看淡在一个月后变得支离破碎。会议上他一如既往,而这份淡定被散会后的阿尔弗雷德毁的粉碎:“英/国,你留下。”亚瑟不做声,只是把文件整理收归进牛皮纸文件袋。他刚把线绕好,手里厚厚的文件袋就被抽离,他抬头看着动作的发起人,伸手要把文件抢回来,却被阿尔弗雷德抓住了手腕,亚瑟试图挣脱,而这只是让阿尔弗雷德加大了握住他手腕的力量,亚瑟有点恼:“美/利/坚你有话就直说,你这样有意思吗?”阿尔弗雷德微微松了手劲:“你……”他像是没想好似的停顿一下:“还欠我五个问题。”
“你不是说只问一个就够了吗?”
“可是你也没回答我。”
“那是……”
“第一问!”阿尔弗雷德拔高音量打断亚瑟,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你恨我。”
“……Yes.”毋庸置疑,自己被他二度抛弃,那带来的恨意足以让一个普通人发疯。阿尔弗雷德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点了点头:“那么,第二问。你爱我。”
“阿尔弗雷德你哪里来的自信?你凭什么认为我还爱你?我们那该死的恋爱期结束了。”阿尔弗雷德只是说:“回答问题就行了,Yes,or no.”
那一刻亚瑟突然就想逃,像个逃兵一样远离这里,他想要挣脱被锢住的手,低着头不敢看阿尔弗雷德湛蓝的眸,他像跑过步一样的喘着气,开了几次嘴唇都没能发出声。最终他声线颤抖,音量微乎其微:“……Yes……”像是被抽离了全身的力气,他瘫软在了座椅上。当然爱着他,从两百年前就这样了,即便是他推开了自己独立出去,即便是他跪在泥泞之中放声哭泣,他也一直爱着他,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抱住自己然后推开,他也都会爱着他。阿尔弗雷德松了手,看着面前的人像失去了骨架般,手臂软绵绵的落在椅子的扶手上。他转过身去靠在桌子上,垂着眸,声音也比刚刚轻柔了许多:“那么第三个问题,你对我,爱超过恨。”亚瑟几乎要昏厥了,他看似轻描淡写的度过了几百年,而却熬不过现在的几分钟。心脏几乎扭成一团,让他几乎怀疑他的心脏是不是又一次被轰炸,或者是他回到了二战,德/军疯狂摧残伦/敦的时刻。他咬紧了嘴唇,甚至咬破了单薄的表皮,淡淡的腥甜染上唇齿,萦绕在整个口腔。他反复做了几次深呼吸,才用着几乎扭曲的声音说话:“Yes.”
这个问题更没有思考的必要。因为他的恨意就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啊!被背叛了也好,被抛弃了也好,正是因为爱着他,才会恨他,恨他为什么这样对待自己,恨他为什么要辜负自己。爱让他伤痕累累,而恨只是一个让他歇斯底里的理由。亚瑟爱着阿尔弗雷德,将他等同生命看待。
阿尔弗雷德推了下有些下滑的眼镜,待亚瑟的呼吸平稳一些他才继续提问:“然后是第四问。”他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梨花木桌上画着意义不明的画:“不论我做了多少伤害你的事——我是说在人类层面上,不牵扯人民,你都会原谅我。”
如果放在平时亚瑟会讽刺一句:“哪来的自信?”可是现在不一样,亚瑟从未发现几分钟可以这么漫长,他的灵魂像在被处以凌迟之刑,而他的心被放在炙热的烙铁上,百受煎熬。他的声音有了鼻音,那听上去他要哭了:“够了,阿尔弗雷德,求你了,别问了,真的够了……”阿尔弗雷德摇头:“亚瑟,回答我。”亚瑟费力的抬起手,捧着脸,肩膀微颤,如果阿尔弗雷德能看到亚瑟手下的那张脸,他会发现亚瑟的眼角是红的,细小的泪珠一点点汇聚在眼眶里,慢慢地,他启唇:“Yes.”
他的行为已经证明了不是吗?阿尔弗雷德曾拿着枪对着他高声宣布着要独立出去,一个月前阿尔弗雷德声音冰冷的宣布要分手,即便如此……即便如此他还是痴痴地爱着那个人,那个把他伤到遍体鳞伤却也曾给他带来阳光的人。
那个有着蓝宝石般的眼瞳的少年轻轻叹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The lost one.”他闭上眼睛:“还是我那天问你的,如果我再一次告白,你会不会接受。”亚瑟想回答不知道来应付了事,因为他已承受不住,但是一个声音突然响起,那是那一晚的噩梦中最后响起的那个声音:“亚蒂,我来救你了。”他终于想起那是谁了——那就是阿尔弗雷德啊!他控制不住,脸颊上流过的温热液体清楚地告诉他,他已经逃不出去了。阿尔弗雷德是他一辈子无法逃离的人,因为是阿尔弗雷德救了他,这个自诩世界英雄的少年并没有拯救全世界,但他拯救了自己。他狼狈地想要擦干眼泪,抬头就看到阿尔弗雷德递来的手帕,他望着他爱的人,没出息的哭出声,然后是支离破碎的回答:“Yes.”
无论阿尔弗雷德告白几次,他都会答应,因为阿尔弗雷德是他无法逃离的人,而这是他无法逃离的爱情。
阿尔弗雷德终于露出了笑容,他矮下身子为亚瑟拭去了泪:“亚瑟,我现在要告诉你一件事。”
“关于为什么我要分手的。”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我真是颓废的不行。我天天只想着要去找你,天天都在想着怎么陪你,天天都在思考怎么做才会让你一直笑着,有时候连工作都不做了,只想让你陪在我身边。你知道,这种情况上司是绝对不允许的,他要求我立刻和你分手,而我无权去违抗上司的命令。那天晚上我就在想,如果你哭着说出那么一两句请求挽留的话,我都一定不顾一切带你走,但你没有。”他直起身子自嘲似的耸肩一笑:“也是啊,你是骄傲的英/吉/利啊!那个总是高傲的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的英/吉/利。”他抬起头,如释重负般勾起唇角:“后来我接到了弗朗西斯的电话,他问我情况,我告诉了他,并且嘱咐他也不要告诉你,他在那一头沉默了很久,问我要不要参加这个聚餐,我想都没想,就说,要。”亚瑟闻言冷笑:“果然是他。”阿尔弗雷德摇摇头:“其实我挺感谢他的。”
然后阿尔弗雷德接着讲:“那晚之前我反复排练了所有你可能会问我的情况下的回答,练了一遍又一遍,练到连我自己都要崩溃。”
“但是这不能掩盖一件事。”
“亚瑟,我爱你,我始终爱着你。我染上了名为你的病毒,在伤了你也伤了我的过程中我甘之若饴。”
亚瑟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抿嘴勾起一个微笑,他知道他人生中的孤独结束了。他站了起来,走了两步来到阿尔弗雷德的面前,抬起手捧着阿尔弗雷德的脸轻声道:“阿尔弗雷德,你给我听好了,我可只说一遍。”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是非,是与非看似分界清晰,事实上是既为非,没有全对。我们的爱情就是一场是非局,而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是对的。
“我爱你,即便那是错的。”
#cp:太中(太宰治&中原中也)#By.芸飞#人物过去捏造有#每一更的篇幅都极短请不要嫌弃_(:_」∠)_#很抱歉拖了这么长时间&& ——☆——☆——
不过18岁的冲动19岁遭殃,虽然太宰治认为他并没有太过冲动,可也不代表他就不遭殃。
两个人时不时就跑来我这里抱怨生活上的各种不习惯。
太宰说,姐姐你根本想象不到没有人给我欺负是有多不习惯。
中也说,姐姐你根本不知道没有人给我撒气是有多不适应。
太宰说,姐姐你知道吗视线里少了那个乌漆嘛黑的小矮人有多无聊。
中也说,姐姐你知道吗没了那条滑不拉几的青花鱼工作都没动力。
太宰说,更可怕的是我还要在地下洗经历洗两年才能去找新工作。
中也说,更可怕的是我这段时间居然是假期没事干!
每次我也只能沉默的听完,然后把对方的话转述一下。
太宰就说,那让中也陪我私奔呗。
中也就说,那让太宰治滚回来呗。
我说你们这完全没法好好交流啊。
不过不适应归不适应,日子还是要过的。亲眼看着这两个孩子慢慢成熟起来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中也说,以前两个人平摊着写的工作报告只剩下他一个人写了,终于知道太宰治为什么老是抱怨工作过程和工作总结难写了。
太宰说,现在他都只能悄悄打点零工赚外快,他真心觉得钱来之不易。
中也说,太宰以前居然经常把那些最累的活给包下来,他没尝试之前是真不知道黑手党的工作也可以这么累,怪不得以前太宰治总是嚷嚷着要Boss涨工资,在太宰看来这根本就是压榨员工。
太宰说,他现在实在是穷的叮当响了,让我帮他问问能不能让中也给他点钱。
我后来还真帮他问了,中也哇啦哇啦骂了太宰半个小时,说太宰治这该死的青花鱼都离开黑手党了还要来烦他,说太宰治你干脆穷死在大街上算了,还说太宰治你下辈子改名叫太宰德吧你这人太缺德了。结果半个小时的抱怨之后还是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这是他的副卡,让我转交给太宰治。
太宰拿到银行卡的时候有些惊讶,他说,小矮子居然真给我钱,他这是要包养我的节奏。
我耸耸肩,我说你这个时候应该感激自己傍上了个大款,我问过我在银行工作的朋友,她说这张卡是无限额的。也就是说中也手里的那张卡上有多少钱,你就能花多少钱。结果这家伙紧接着就来了一句,“这说明中也是爱我的!”我说,“你这话要是传到中也耳中你肯定要被他大卸八块。”
他很认真的,“中也舍不得。”
厚脸皮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要脸。
不过话又说回来,两人现在面都见不着一下,倒也可怜。虽然俗话说,“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可倘若连面都见不到,即使相爱也只会是悲剧吧。
他们倒也想过要改变,准确来说不是“他们”,而是中原中也。中也似乎在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去打探太宰治的消息,不过都是以失败告终。这也没办法,谁让那是太宰治呢。只是太宰似乎还是想躲着中也,他说:“万一小矮子诱惑我一下我就傻乎乎地跟他回去了我不就惨了。”,所以也在不停的打探中也以及中也的眼线会出现的时间与地点。
他们有没有来问过我?就是因为问过我我才知道有这一回事的啊。
太宰说,“姐姐,拜托你,把中也会来你这里的时间透露给我一下,我想错开这个时间点来找你。”
中也说,“姐姐,拜托你,把太宰会来你这里的时间透露给我一下,我想来个现场埋伏把他抓走。”
我最后是怎么回答的?也是,这种情况很棘手呢。
所以我说的是,“很抱歉,本店没有提供客人出入时间表的服务~☆”
其实他们20岁的时候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唯一印象清晰的是那天我和太宰的谈话吧。
嗯,那天他一个人来的,正好是客人最少的时候,我捧着一本书正在看,他走过来笑眯眯的说,姐姐,我想喝黑咖。我白他一眼,我问他今天带钱没,他可怜巴巴地把刚好够买一杯黑咖的钱放吧台上。我被他那种穷酸样逗笑了,只收了他一半的钱,给他弄了黑咖。
太宰望了一眼我手上的书,问道:“姐姐你在看什么书?”
我说,《圣经》。
他挑挑眉,他说,“姐姐你信基督教?”
我说,并不是,只是看看而已,开卷有益嘛。
他说,那姐姐还记得这一句吗?“用剑之人,必将亡于剑下。”
我说,出自《圣经&新约》“玛窦福音”。
他说,姐姐记性真好呢。
我说只是因为印象深刻罢了,怎么会想起问我这句话?
他说,说的不就很像他吗?
我问他,你是把自己当做“执剑人”吗?
他对我晃了晃缠着绷带的手,说:“像我这种光是把手伸进水池就能染下一缸血水的人,也会亡于别人的枪口之下吧。”我指指他面前的黑咖示意他别忘记喝,笑着说,那你应当记住这一句:“你们之中谁是无罪的,谁就可以审判她。”
他喃喃道,“约翰福音。”
我点点头,我说,无罪之人才有资格去审判你,而你目前还遇不到无罪的人,万事万物皆有自己的罪过,可别乱想了。
他说,可是“光照在黑暗里,黑暗却不接受光。”
我笑说,也是约翰福音里的啊。但是啊,《圣经&新约》罗马书里说的,“申冤在我,我必报应”,如果你真的好好赎罪,既然一切皆是平等,那你也无大过。太宰,你老实说,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太宰治应该是没料到我突然这么问他,一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许久才说了一句,“或许我只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去赎罪,有没有可能被原谅。”
“到底是对世界赎罪,还是对中也赎罪呢?”我记得我是这么问的。
太宰抓抓头发,然后一副无奈地表情:“被发现了呢。”
我合上书,把书放回到书架上,对他说:“人啊,要对自己诚实。爱情这种东西,没有红绿灯,不会告诉你何时该走,何时该停,你只能凭着直觉走下去。”
“那要是栽倒了呢?”
“那就爬起来,重新走,换一条路,或者坚持走下去。”
太宰点点头,看起来是明白了的样子。
我说,送你一句《新约&哥林多前书》中的一句话吧。
“爱是永不止息。”
他笑了,他说:“我觉得我和中也啊,应该用另一句话来说。”
“Mieux vaut s' aimer un peu moins pour que I' amour dure plus longtemps.”
(“希望我们能爱的淡一点,那样就可以爱的久一点。”)
我说,“算你有自知之明。那种轰轰烈烈的爱情不适合你,因为你……”
“连幸福都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
LOFTER说我有敏感词,我只能发外链了,姐姐我真是要气死在云贵高原上(。)食用愉快√
生日快乐亲爱的!
p2无字版!让一个coser和辣鸡文手画画也太委屈人了(ntm)总之,happy birthday
『我踏着星辰在蓝天下笑靥如花,你张开双臂在地平线接我回家』
超级无敌可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疯狂赞美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画面模糊是因为我激动的手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非常感谢老师!真的是超级可爱!好几个滤镜拍一遍还是不够表达我的鸡冻!一下课接到收快递的短信就飞一样的冲出教室,拿到快递就开始拆,气势气吞山河把同学吓了个半死。实在是,太可爱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土拨鼠尖叫)
【食用须知】很高能,很血腥。假的人物死亡有,非常ooc。全都是bug别细究。这是我整理word的时候刨出来的玩意,很久前(大概两三年前)的文了,文风惨不忍睹,各位别骂我。
平和岛静雄来到折原临也的家时,他看到了他的好友新罗,一大群警/察,keep out黄色警戒线和触目惊心的血。
新罗看见了静雄,惨然一笑“哦,静雄啊。”
“你又是来'揍跳蚤'的吗?”
“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消息啊。”
“折原君啊,”
“他啊——”
“死了哟。”
岸谷新罗看着平和岛静雄的脸,不嫌事多的补充了一句“死无完尸哦。”
新宿某高级公寓内发生了一起命案,是手段极其残忍的碎尸案。死者初步认定为公寓的拥有者折原临也。
案件发生时间大约为凌晨两点,正是人们睡的最死的时候。
警/方根据尸体勉强可以辨认的特征,如食指上的戒指印,血红的瞳色,初步认定这具死尸就是折原临也,后来的血液DNA鉴定也确定了这一结论。
折原临也的死给黑道带来了很大冲击,这个几乎无所不能的狡猾的如一只狐狸的男人如此惨死,令人咂舌。为了尽快平息案件带给整个社会的不平静,案件负责人佐佐木和优及其秘书上井淳子感觉压力很大。
从监控里什么也看不到,因为从楼道到房间都几乎全黑。也无法判断钥匙来源,因为当天折原临也的房门没有关,只能从别的地方下手。
和优首先调查了折原临也的人际关系,身为情报贩子,得罪的人太多,所以仇杀的可能性很大。
因此和优首先调查平和岛静雄,折原临也的犬猿之仲。
和优问“昨晚凌晨两点,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平和岛静雄莫名其妙“在家睡觉啊。”
和优又问“有人证明吗?”
平和岛静雄一下就火了“我又没有老婆谁证明?!”
和优闭嘴不言,但有人证实平和岛晚上9点回的家,并没有再出来。
平和岛静雄,排除。
接着和优就开始调查折原临也的孽缘好友岸谷新罗“昨晚凌晨两点,你在哪里?”
岸谷新罗面无表情“啊啊,应该是在家”
“干什么呢?”
“嗯,睡觉。”
佐佐木和优追问“有人证明吗?”
岸谷新罗拍掌“啊,有啊。我的未婚……我的同居人。”不能把赛尔提卷进来,考虑到这一点,新罗没有说“未婚妻”。
岸谷新罗拥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排除。
接着又排除了门田京平、四木春也等人。
正因凌晨两点很多人都在睡觉,所以一连排除很多人,佐佐木和优焦头烂额。淳子安慰他,正是因为排除了很多人,所以范围才越来越小啊。
上井淳子按照和优的要求去调查武器,得出的结果很惊人——
武器是蜘蛛C66匕首。
这是一种美国军刀,切割力极强,不要说骨头,铁都可以切开,最重要的是,折原临也的公寓里有很多这样的刀。
淳子初步判断凶手可能是了解临也的人,因此知道他的武器放在哪里,便于就地取材。沙发角落里有一把全是血的蜘蛛C66,淳子认为这就是凶器,于是收了起来。
匕首上的血理所当然的是折原临也的血,淳子正想将匕首放入证据袋,手一抖,刀掉入了沙发旁的小鱼缸,鱼缸里盛着水,没有鱼,血染红了水。淳子叹气,她的失误破坏了证据,她捞出匕首甩两下,确认甩掉很多水后,放入袋中。
被破坏的证据没有作为第一手证据进行调查。
低头,她注意到地板上似乎有字,仔细一看,这是一个字“臣”
这是个很重要的情报,折原临也将死之时,可能想要留下凶手的名字,这个“臣”字,很有可能是凶手的名字。
淳子连忙通知和优,让他调查折原临也身边名字里带有“臣”的人。
调查结果显示的是一个少年,叫纪田正臣。
纪田正臣曾为一个叫做“黄巾贼”的独色帮首领,是个不折不扣的不良少年。
多重了解,得知正臣曾与折原临也有过交集,因为一些事件对临也恨之入骨。
这个少年,具有作案动机。
且这个少年很熟悉临也,符合和优的推论。
于是和优下令抓捕纪田正臣,询问后却得到惊人的结论:案发时,少年甚至不在新宿,完全没有作案可能。
那个“臣”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案件毫无突破口。
但是岸谷新罗的一句话引起和优的注意:几个星期前,折原君找我,说要抽血,前前后后抽了两三次呢。
这是几天前和优询问折原临也最近的行动时听到的情报。
折原临也要自己的血干什么?
和优在这宗案件面前沉默了。
警/局一阵喧闹,是平和岛静雄冲了进来。
他气喘吁吁的说,那具尸体,不是临也。
和优很震惊,他说,什么。
平和岛静雄重复一遍,死的那个人,不是临也。
随后跟进来了两名少女,两个少女是折原临也的妹妹们,和优很有印象,对于亲哥哥死去的消息,两名少女毫不在意。
名叫舞流的少女说“刚看到照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死的人不是阿临哥。”
名叫九琉璃的少女说“兄,活。(阿临哥还活着)”
平和岛静雄说“虽然当时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是跳蚤,但是不敢乱下结论,可是跳蚤的妹妹总不会把哥哥认错。”
和优拿出本子“好吧,小姑娘,说说你的结论。”
“阿临哥身上有很多伤!尸体没有!”
和优无奈的笑了“小姑娘,这是一具碎尸,即使是有伤口你也看不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阿临哥真的死了?”
“是的,从血液中提取的DNA能够说明。”
两个少女转瞬即逝的悲伤“哦,没什么。”
和优不知道的是少女出了门后的放声大哭。
受到家属要求,折原临也的尸体已经火化,只是地毯上的血迹和粉笔勾画的轮廓面目狰狞。
案子已过半月,却毫无进展,佐佐木和优颓废的坐在折原临也的豪华沙发上。淳子随手翻着折原临也的相册,婉声叹息“唉……这么帅的男人,就这么惨死,太可惜了。”
和优的部下开始起哄“哎哟!!淳子姐想男人了!!”
淳子脸一红,气急败坏的把相册丢过去“不准瞎说!”
相册掉落在和优脚边,和优捡起,随意一翻,愣住了。
照片似乎是两个少年的自拍,左边是折原临也,右边是岸谷新罗,两个少年勾肩搭背笑的灿烂。让和优注意到的不是少年灿烂的笑容,而是照片的一角,照片左上角,隐约能看见有个两眼下都有泪痣的少年,一脸的仇视与怨恨,却夹杂着满满的无奈。
和优眼睛一亮,大喊“上井小姐,快,把这个少年找到!”
照片上的少年到了现实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这个男人没有折原临也那么精致漂亮的脸和万年不变的黑色毛大衣,没有平和岛静雄那么扎幌眼睛的金发和奇怪的酒保服,更没有像羽岛幽平一样显赫的身份,这个男人,唯一让人过目不忘的是一双无神的眼下各有一颗明显的泪痣。
这个男人叫奈仓,是折原临也的初中同学,毕业后仍有联系。
佐佐木和优询问奈仓关于折原临也的事时,他从奈仓的语气里听出了满满的憎恨。
临走时,和优对淳子说“这个男人,很可疑。”
淳子心领神会,派人对奈仓暗中监视。
在回住所的路上,和优想到,既然奈仓和临也是初中同学,那么岸谷新罗势必也认识奈仓,脚步一拐,和优走向新罗的家。
新罗对自己的到来吃了一惊,问到,是折原君的案子有了进展吗?
和优摇头,接着他问新罗,是否认识一个叫做奈仓的男人?
新罗老实回答,认识。
和优有些激动,连忙询问,他和折原临也有没有什么过节?
新罗沉默一段时间,开口,眼神诚恳,本来答应了折原君不说的,但是既然他已经撒手人寰,我也没必要替他保守秘密。
然后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和优,那一年的夏天,有人的身上留下了终身的伤疤,有人的履历上留下了浓重的败笔,还有人的心上留下了黑色的记忆。
和优兴奋的听完这一切,连忙回到住处,思索一晚。
第二天,淳子看着顶着黑眼圈的和优,连忙去冲泡咖啡,却听见和优大喊一声“逮捕奈仓!”
抓捕奈仓的路上,和优又听说了一件事,有个姓佐藤的男人离奇失踪,失踪时期和折原临也死亡的日期一模一样。和优暴怒“为什么不告诉我?!”
属下颤抖着回复“因为……家属才发现。”
佐藤单身,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是在海外知名公司工作的,每日业务繁忙的姐姐。姐姐前些日子回家,发现家中空无一人,有的地方甚至已经落灰,问邻居,得知弟弟已有很久未归,才急急忙忙报了警。
抓捕奈仓后,和优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佐藤的资料,发现这是个同性恋者,同时和折原临也有关系,据调查,佐藤曾多次跟踪折原临也,且进行过整容,整容后多处神似折原临也,同时他模仿折原临也的所作所为,并收集折原临也的各方面情报,找出具有威胁性的情报以此相要挟,希望用美人的个人情报,换美人一次青睐。
平和岛静雄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警/局,还听说了这件事情,他评价,真是比跳蚤这个变态还变态。
和优惊奇的发现,这个传闻和折原临也水火不容的男人眼神中闪过一丝醋意。
奈仓对杀害折原临也的事实供认不讳。
他说,我就是恨他,他差不多毁了我的一辈子!我就像一颗棋子一样被他摆弄来摆弄去!我受够了!我要杀了他!碎尸万段!
和和优的猜想一样,奈仓于凌晨来到折原临也家,并在黑暗中割断其颈动脉,随后残忍的碎尸。
但是平和岛静雄幽幽的问“毕竟是在黑暗中进行的,万一杀错了人呢?”
和优摇头“我已经向您解释过了,DNA结果显示那就是折原临也。”
平和岛静雄突然暴吼“不可能!重新验!”
和优拗不过静雄,只得妥协。
淳子拿出那把蜘蛛C66,虽然血被冲掉了很多,但是残留物仍能进行检测。
检测结果出来后令人大跌眼镜。
血液来自佐藤,而非折原临也。
和优联想到折原临也找岸谷新罗抽的那些血,一个想法冒出。
如果死的真是佐藤,那么,会检测到的折原临也的血只有一种可能。
折原临也在奈仓碎尸后,把自己的血,倒在了尸体上。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
真正的折原临也在哪里?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真如他所说,只是因为爱着人类吗?
即使凶手抓到,还是迷点重重。
和优选择相信自己的判断,于是开始寻找折原临也。
最终,他在池袋的某家超市里抓到了折原临也。
的确是“抓”。
因为,折原临也使用的银行卡暴露了他,为了找到真正的折原临也,和优监控了折原临也所有的手机和银行卡,顺便一说性格一向稳重,为人儒雅的佐佐木和优在发现折原临也拥有一堆手机和银行卡后骂了句“草”。
得到银行卡的使用情报后,和优率人围堵超市,抓了折原临也。
顺带一提折原临也被抓到时穿着黑色的便装,没有那圈招摇的淡棕色滚毛边,脸上带着黑色的口罩,右手拿着一杯咖啡,喝咖啡的吸管被咬扁了,左手拎着一兜子蔬菜水果,两只手都没戴戒指,连帽衫自带的帽子被戴起,上萌萌的猫耳是说不出的违和。
要不是那双狭长的红瞳暴露了他和优就把他给放走了。
其实事到如今佐佐木和优都不能相信那个看起来只是个萌萌哒的纯良少年居然是个能在黑白两道之间翻云覆雨的情报贩子。
不加标点是为了突出和优先生的惊讶。
当然,那个时候和优当然是没认出他的,认出折原临也的人,是平和岛静雄。
平和岛静雄说,跳蚤的眼睛、眼神以及他身上的臭味,我一辈子都搞不混。
当时折原临也买的东西落了一地,而他本人,在平和岛静雄的怀里。
临也把脸埋在静雄的胸膛里,声音细的和蚊子一样“小静,你来接我了么?”
平和岛静雄搂住他,垂下眼帘“啊啊,是啊。现在,你安全了。”
一脸无辜的折原临也在和优的威逼利诱下交代了真正的事实。
折原临也早就知道有人想要当一个反叛的棋子,他也知道有个变态对他穷追不舍甚至为他改变了瞳色。
和自己一样的血红色双瞳。
前者就是奈仓,后者也就是佐藤。
折原临也说,当时抽血只是为了在奈仓把自己伤到缺血后他还能让新罗用他自己的血救自己的命,但是他没想到奈仓会直接割颈动脉然后碎尸。
折原临也还说,他其实不知道奈仓哪天就杀进自己公寓了,当时佐藤死缠烂打非要来新宿找自己,他迫于无奈同意了,他知道佐藤很恶心的不开灯开着门是为了什么,但是他没想到佐藤运气就是那么烂,当时折原临也因为想躲开佐藤就在楼顶吹风顺带着感叹人生,而奈仓来到了临也的办公室兼家,看到了黑暗中站着的人,之前说过,佐藤模仿了临也的一切,猛的看上去佐藤的背影就像临也的背影,所以奈仓理所当然的认为黑暗中的人影是临也,顺手摸了一把蜘蛛C66就砍了上去。
奈仓离开了,临也回来了,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面。
但是折原临也清楚,如果不掩盖真相,奈仓还会再来杀害自己,他灵机一动,把冰箱里的血拿出来,倒在佐藤惨不忍睹的尸体上。
因为折原临也的血覆盖在尸体上,取样时,自然取到的就是折原临也的血。
和优问,那个“臣”字,是怎么回事?
折原临也不知道,他虽然是人们认为的“受害者”,可他只看过一次案发现场。
平和岛静雄掐灭了烟,开口“那个男人,是想写'临也'吧?”
和优一时没反应过来,静雄拿过桌上的纸笔,写下一个名字。
“折原臨也”。
和优看着这个名字,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就通了。
“臨”字的左边,是个“臣”。
说不定那个男人在被杀害时,唯一的想法就是——
临也,我爱你。
事情真相大白,人们对事情的看法各有千秋,有人骂折原临也为何不在第一时间报案,有人夸折原临也有先见之明懂得防范,有人感叹奈仓的敢作敢为,有人恐惧于奈仓的心狠手辣,有人佩服平和岛静雄的观察明锐和直觉准确,还有人同情佐藤说他为爱情奉献了一生。
折原临也表示他不理解一个跟踪狂属性的同性恋咋就成了坚贞不渝的爱情代表?
事情水落石出后岸谷新罗请折原临也吃了一顿饭,捎带着请了平和岛静雄。
岸谷新罗问“折原君,你和静雄咋回事?”
折原临也反问回去“什么咋回事?”
岸谷新罗目光锐利“那天佐佐木去抓你,你后来怎么直接抱住静雄了?你们俩不是仇敌吗?”
折原临也避其锋芒“啊……以前我也这么觉得,但是我躲起来那几天发现,好像不是这样。”
平和岛静雄始终低头。
新罗眯起眼睛“哦?那是什么关系?”
临也灿烂笑“要死只能死在他手里,这种?”
新罗一拍桌子“别嬉皮笑脸想糊弄我!折原君我们认识十多年了你说谎我是看的出来的嗷!”
临也撇撇嘴“真是的认识你是我此生的悲哀。好好好我说,我就是发现,如果小静杀了我,我会心甘情愿,但是还是很难过……反正很复杂就对了!有种……我属于他他属于我的感觉。”
静雄终于说了一句话“你属于我,但我不属于你这个死跳蚤。”
新罗扶额“麻烦你们俩,表白就要热烈真切感天动地万古长青不加修饰不需委婉,别扭扭捏捏的,说句我喜欢你我爱你会死啊。学学我和赛尔提,对吧?赛尔提——”
忍住吐槽那个“万古长青”的冲动,池袋二十四小时战争组异口同声的吼道“我才不喜欢这个死跳蚤/草履虫!”全场寂静,两人对视,然后大笑。
被爱人打了一拳的岸谷新罗捂着肚子也不忘煽风点火“嘛,傲娇也是世界的财富。”
然后打他的人从一个打两个围观变成了两个打一个护着。
总而言之,经过这场血腥的历练,池袋二十四小时战争组终于变成了池袋二十四小时家暴组。
……也还不错?
也许通过失去你,才懂得你的重要性,才懂得去珍惜你、保护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应该庆幸,我们看清了内心。
《折原临也死亡事件》&END
By.芸飞&塞西莉亚
Rainffy&Cecilia
感谢各位客官的品尝www这次懒得另开一篇写后记了,就在这里小小的啰嗦一下(作为一个话痨你能小小的啰嗦?!)总之临也和静雄之所以走在了一起是因为失去对方的那一瞬间太过空虚太过恐惧,因此明白了自己对对方的感情,因为主线偏向于案件的叙述,所以没有过多描写,不要在意(~ ̄▽ ̄)~有bug也请无视~( ̄▽ ̄~)当然如果你提出来了我也会很开心www
这次的文章是因为芸飞我《十宗罪》《犯罪心理档案》系列中毒,脑子一抽写了这篇文章。脑洞越大越欢乐耶!(MDZZ!)
哎呀又扯了这么多对不起(鞠躬),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是怎样的心态看完了我的文章,我都报以我最真挚的感情——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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