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屏幕上一块电视机屏幕有黑色阴影影,有那位大哥给看看,为什么

【留着坐车看的鬼故事】咖啡还没喝完,办公室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几张照片,有些甚至失了焦距,模糊不清,这是一年前在秦岭他们埋掉胡燃时的场景! - 虞娅囡的日志,人人网,虞娅囡的公共主页
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有点饱”,“半饱”,“七分饱”,我只知道“老子还没撑死,继续吃啊!!”(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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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坐车看的鬼故事】咖啡还没喝完,办公室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电脑屏幕上闪烁着几张照片,有些甚至失了焦距,模糊不清,这是一年前在秦岭他们埋掉胡燃时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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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坐车看的鬼故事来源:&
       明收到前女朋友快递来的香水,漂亮的包装盒里还附有一张纸卡:你永远都是我的。   明看了没看,冷笑着把纸卡丢进垃圾桶,按下香水的喷头。   酒吧里,朋友们看明的眼神有些怪异,他不明就里。   &你身上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呀,臭臭的。&刚刚认识的女人娇嗔着,让明有一丝尴尬,他闻了闻自己身上,除了淡淡的香水味之外,别无其他。   第二天上班,同事们见到他都避之唯恐不及,老板隐晦地对明说,多注意个人卫生,员工代表公司形象,身上不要有异味。   明讶异了。他只喷了香水而已。   回到家,拿出香水瓶,瓶子内琥珀色的液体,散发着丝丝的香气。明用力地仔细闻,在植物的香气背后,还隐藏着其他的味道。   似乎是明前女友的味道,又似乎不是。   拨通电话,一个冰冷机械的女音提示: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明的心里有些不妙的预感。再次拿出香水,喷出一些,那隐藏的味道更加浓烈,嚣张得似乎要压过原本的香。   后面几天,即使不喷香水,明身上依然是股股浓稠的、说不出究竟的味道,像是从皮肤里钻出来的香味,他很熟悉,又很陌生。   终于,那个不停拨打的电话号码有人回应。   前女友在电话那一端哧哧地笑:&那是独一无二的香水,里面有用我和宝宝身体做出的油。&   明突然想起,分手时,女友已经有了三个月身孕。   电话里传来前女友的声音:&它会渗入到皮肤,陪着你一辈子。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在你的身体里,永远。&   明闻到自己身体散发出的气味,香到发臭。
  番外3 祛痘           净净脸上长了很多痘痘,一颗颗的,霸占着原本光洁细嫩的脸蛋。   净净试过吃中药,涂药膏,敷面膜,忌辣忌生忌冷。可是痘痘依然很顽强地生长着,在脸上红红的一片,张牙舞爪,逍遥着自己的存在。   净净对痘痘已经有些绝望。   一天回家路上,一个衣着朴素的女人拦住了净净,问:&你要祛痘么?永久哦。&   净净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女人带净净绕了几个圈子,来到一处美容院,正好在学校背后,却从来都没人注意到过。美容院里亮着温暖又暧昧的粉色灯光,布帘隔开的隔间里,隐约可以
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着。   净净按照女人示意的躺在床上,吃掉女人拿来的药片,然后安静地等待着。女人为净净敷上厚厚的面膜,一丝清凉在脸上蔓延。女人在耳边呢喃:&你有没有
真心地讨厌着什么人呢?&   半个小时后撕下面膜,镜子里是一张光洁粉嫩的脸庞,一颗痘痘的痕迹也没有。净净满意地看着自己的脸,给女人付了钱,快步离开。身后,女人的声音追过
来:&欢迎下次再来。&   净净嘀咕:&不是永久祛痘么,还有下次?&   教室里,那个一直都被净净讨厌着的女生脸上长满大大小小的痘痘,抚摸着自己细滑的脸颊,净净心里一丝窃喜。   这丝窃喜只保持了20天。一早醒来后,痘痘又爬满了她的脸,比之前更盛。   凭着记忆找到那家美容院,依然是那个女人接待。对于净净的到来,女人完全没有意外。&你的痘痘转移到厌恶的人脸上,同样,也有人可以把痘痘转移到你
的脸上啊。&女人嬉笑着解释,&不过没关系,只要你再告诉我,你真心讨厌着什么人,我就可以让你恢复光滑的皮肤。一定要是真心讨厌,而且每次名字不能重
复哦&   净净哑然。  再次看着镜子里完美皮肤的自己,比第一次更加水嫩白皙的皮肤,净净在脑子里不断过滤,下一个讨厌的人该是谁?
   每天下午五点半,小区大门斜对面会出现一个年轻男子,开着香槟色的便包车,拉开车门,车内一筐筐水灵灵的蔬菜诱得人脚步迈不开,加上男子生了一副漂
亮脸蛋外加一米八身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得了个名字:菜王子。和其他晚市不同,菜王子的蔬菜非常新鲜极具卖相,加上时间又恰好是大家下班的时候,常常在
刚刚开卖便被一扫而光。   就好像今天,六点还不到,一个个筐子统统见底了。毫无收获的我有不想大老远去家乐福和那些婆婆们斗法抢菜,一顿泡面看来是必不可少了。&  转身要走的时候,菜王子喊住了我,从车子里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是几个新鲜的洋葱。   &这是我留着自己吃的洋葱,今天菜卖得快。喜欢的话,洋葱就卖给你吧。&   看着那几颗洋葱,漂亮是漂亮,新鲜是新鲜,但是,我对洋葱不来电啊!还不如方便面呢。假意客气地谢绝了菜王子的好意,哪知道,菜王子今天特别热情,
硬是要卖给我,很是怀疑这洋葱到底是不是他留给自己的,还是卖不掉怕陈货。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来我对洋葱的感情太浅,菜王子竟然为了这四块钱的东东,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4:洋葱  &   这个同学会让张子洋出尽了风头,十年没见,论事业论财富论家庭,张子洋无疑是班里最风光的一个。自己开创的公司业务蒸蒸日上,七位数存款房子车子,
身边不乏年轻漂亮的女人。   为了巩固自己的风光,张子洋特意邀请大家去碧峰峡二日游,费用他出。他还特意强调,碧峰峡的漂流惊险又刺激,最适合那些平时压力大的都市小白领释放
压力。这句话弄得老同学们兴致缺缺,纷纷表态家里有事或者不方便,只有几个人不忍拂了张子洋的好意。
  虽然张子洋比较张扬,但待朋友确实很大方,那两天的旅游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吃住行游都很周到,同去游玩的老同学们玩的是乐不思蜀,纷纷称赞张子洋
确实够意思。只不过,旅行结束后张子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是,怎么样记不起是哪里不对。这件事索性也就放下了,过去了,开始他平时一样的工作和生活。     但看似和平时并无两样的生活,却在同学会后透着丝丝的怪异。     酒吧喝酒时,面前好端端的啤酒杯突然爆裂,碎片飞溅,身边刚刚认识的MM手臂锁骨被划了小却深的伤口,血渗得触目惊心。而张子洋却毫发无损,目瞪口呆
。   热闹的生日饭局,点好的酒刚刚开启,桌上一个朋友跟发疯了似的拿起酒瓶就往身边人身上砸,众人好不容易拉住制止,本来融洽的气氛全无,张子洋只好跟
大家说了抱歉,众人饭也没吃就离开。可事后,那朋友却一口咬定对发疯的事毫无印象。   敲定好的项目,双方签字前一刻,对方老板在自家公司下楼时摔倒,昏迷不醒。项目合作的事情只好暂时搁置。     很久很久,张子洋重复着一个梦境,那天的同学会,精彩刺激的漂流,顺流而下的气垫船,随着水流越来越急,老同学们兴奋的脸逐渐夸张到扭曲,扭曲地在
他眼前交替闪过,直到他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   &&     这一连串古怪诡异的倒霉事情,让张子洋郁闷之余认为有人背后搞鬼。为了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他特意请了私家侦探调查半个月,一无所获。   张子洋联系了一起游玩的同学询问是否大家的生活也有古怪,但老同学们的生活都颇正常,还有几个老同学调侃他是不是神经太紧绷太敏感了,让他不如再召
集大家旅游放松一下。可张子洋哪里有心情旅游呢。   不过,提到旅游,张子洋心里越来越觉得,有一些什么东西潜伏在记忆深处想破土而出,却又被层层迷雾掩着,看不清楚。他努力地回忆,但是越努力,似乎
越抓不住那种似有似无的感觉。倒是晚上的噩梦越来越清晰。  &   梦里,依旧河流湍急,皮筏与岩石剧烈地碰撞,身边人的脸色扭曲到狰狞。只有张子洋,梦里,只有张子洋的脸是平静的,但眼睛却失去焦点,好像没有灵魂
的躯体,穿梭在峡谷之间的小皮筏上,随时都有被撕碎的危险。在层层叠叠扭曲的面容背后,张子洋似乎看到一张些许熟悉的,像隐在磨砂玻璃后的面容,他努力
地想,眼看着那面孔前的迷雾即将散开,但刺入眼睛的却是一张腐烂不堪蛆虫滋生的脸!   这晚,张子洋就是被噩梦惊醒,汗水浸湿身下的床单。睁大着眼睛在一片漆黑中,明明是熟悉的房间,此刻却释放着巨大的压迫感,在那浓稠的化不开的黑暗
中,似乎躲着一张脸孔,伺机等待着扑出来。   张子洋有一种预感,似乎,还有更加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  &   第二天,张子洋和几个老友约好晚上一起在老地方&迦南小筑&吃饭。傍晚出门前,张子洋漫不经心地刮着胡子,脑子里还是昨晚那乱七八糟的梦,心不在焉
的一瞄,似乎有一个黑影在目光落定那一刻迅速从镜子边缘溜走,让张子洋的捕捉扑了个空。张子洋被黑影惊到,手一抖,剃须刀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浅浅的刀口。
仔细检查完家里每个房间,不出所料的没有任何问题。   &妈的!&张子洋不由自主地骂了一句,急急换了衣服出门赴约。房门落锁之后,夕阳光线照不到的房间角落,一个影子单薄地站立着。
   张子洋觉得这一切似乎都只是在一个该死的梦里。   刚才那该死的服务生偏偏要说是他自己点的洋葱汤洋葱沙拉,争执之间,服务生弄翻了洋葱汤,洒了张子洋一身的洋葱味汤汤水水。这饭当然是继续不下去,
张子洋不顾朋友的挽留一顿骂骂咧咧后闷闷地离开。就在他的车子刚刚开出街拐角,迦南小筑在一声巨响后,火光冲天。  &   张子洋已经记不清他是如何在火场呼喊着朋友的名字,也记不清整晚在他眼前晃动着的一张张悲痛的恐惧的扭曲的面孔。此刻的张子洋,整个身体被恐惧占满
,他甚至觉得,自己正站在一个层层相套的圈套里。如果不是那份突然出现的洋葱汤弄得他一身洋葱的酸臭,他也不至于厌恶到立马离席,那么&&他不敢想下去
。     失魂落魄的张子洋开车疯了样在三环兜兜转转,最后停在自家楼下。这个晚上发生的一切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他只想好好休息,整理思绪。   电梯上到20楼,打开家门,眼睛尚未适应屋子里粘稠的黑暗,张子洋摸索着门边的开关,顺手把门锁上。咔嗒一声清脆声后,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   虽已经是晚上11点多,但没理由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啊。就好像是有一张厚厚的黑色幕布盖住了眼前的一切,把所有吞没。张子洋泛起恐惧,更加迅速地
摸索着门边的开关想用光亮给自己点勇气,平时伸手就摸到的电灯开关却好像蒸发一样,手指接触之处,只是冰冷的墙。   &张子洋。&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声音近在咫尺,甚至带着温热的熟悉感,但眼前仍是散不去的黑暗,一切都看不真切。张子洋慌不择路地想要离开,转身却找不到门的方向。混乱又徒劳地摸
索着,他不愿承认被困在这个最熟悉而此刻异常陌生的空间里。那声音仿佛看穿了张子洋的不安,&张子洋,你别怕。&  &   &妈的!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出来啊!&张子洋像是三流恐怖片里的男主角样歇斯底里着喊出这句蹩脚的对白。这次却没人给他答案。   黑暗中的沉默对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成了他这辈子最煎熬的时刻。他在脑海中仔细地搜索着这似曾相似声音的主人,不知道为什么就不那么恐惧了,或者
说,当已经知道最坏结局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值得去怕,只不过想弄清楚而已。黑暗中的张子洋甚至扯着嘴角笑了一下。     &你是谁,你认识我,对么?&张子洋放弃逃离的尝试,一步步向前向黑暗深处迈步。   &是不是,我们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还是无人应答。   &你知道的,我曾经有很多的&&女朋友,对不起,我真的不记得你是哪个,对不起。&继续一步步前进,但没有尽头。   &&     脚下被滚来的什么东西阻碍到,张子洋慢慢蹲下身子,摸索着捡起那个圆滚滚的东西,那个声音在他耳边突然响起,惊得心脏差点停止跳动。     &张子洋,你忘记了我么?&那个声音冷冷的。   &张子洋,你从来就没有认真的记得我。&那个声音恨恨的。   &张子洋,你为什么就不能认真地记得我。&那个声音狠狠的。
   被一连串近在耳边的质问逼得有点崩溃,张子洋狂躁地对着四周吼着:&你是谁,你出来!你不说你是谁我凭什么记得你!我凭什么要记得你!&   &张子洋,为什么即使你这样,我都不能认真的忘了你。&短短的沉默后,那声音软软的。   &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要什么你说,不要装神弄鬼!你要什么,你说啊!&张子洋真的有点忍受不了这种压抑。&你怎么不说话,你要什么你说!最近这些
都是你搞出来的吧,躲起来算什么,你怕我啊?你出来啊!&   沉默,张子洋不知道自己是跟人还是鬼在打交道,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很久很久之后,就当张子洋做好全部的心理准备想要迎接最坏的结果时,女人说话了。   &我要走了,张子洋。&黑暗的那头传来女人的叹息,张子洋竟从声音里捕捉出一点点被层层掩饰的心碎,&陪着你十四年,最后这七周最快乐。现在,我真
的要走了,不能再守着你了。对不起吓住了你,不过,能让你认真的记住我,挺好的。&   &走?走哪?&张子洋追问,可女人没有回答。   &张子洋,来不及告诉你一切,把我的记忆留给你,剥开它吧,你就明白了。&女人的声音,远远的。   &张子洋,记得我,杨琮。&随着最后一个字落地,房间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黑暗散去。   张子洋愣在原地,不可思议这突然发生又突然结束的一切。   &杨琮&&&他咀嚼着这个名字,脑海中的记忆裂开一道细小的缝隙,有什么东西想要涌出。借着房间外的光亮,他看清刚刚捡起的那个圆滚滚的东西&&一
   没有人能肯定杨琮到底参没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张子洋努力回忆,丝毫没有头绪。   &把我的记忆留给你,剥开它吧&&&杨琮的话让张子洋想起来那颗从黑暗里滚出来的洋葱&&这个原本他最厌恶的东西。   &剥开?是剥开这玩意么?&张子洋端着洋葱,深呼吸,憋一口气,撕开了洋葱的表皮。&哧啦&一声&&一股辛辣夹着丝丝的甜马上弥漫在空气中,形成淡
淡的水汽,渐渐织成一幕幕片段。带张子洋走进一个女人的内心深处。     热闹的自助餐会,大家频频走动碰杯,聊着笑着,畅谈十年来的生活和过去的回忆。角落里,沙发内,杨琮默默地吃着面前的食物,对偶尔扫过她的眼神报以
局促的笑意,眼睛却始终偷偷地朝着张子洋的方向,仔细地捕捉张子洋和老同学们的话题。时而微笑,时而落寞。   旅游大巴上,最后一排角落里隐着的杨琮,瘦瘦的身体被宽大的椅背遮住,耳朵塞着耳机的她,安静地看着窗外风景。   碧峰峡景区内,杨琮默默地跟在队伍最后,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欣赏着山间美景。在她几米外,是正在给大家热情导游的张子洋。   漂流时,大家兴奋地自由组合坐皮筏漂流,独独多了杨琮一人。她安静地对着皮筏中的同学们笑笑说,你们先玩,我走去下游等你们。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细
小的声音有没有被激动的老同学们听到,看着他们的皮筏顺游而下,她迈开脚步。   左拐右转,杨琮唯恐大家等她不及,想寻找条近路,却不想路越走越陌生越走越偏僻。拿出手机想要联系大家,不想却不在服务器,杨琮小心地盯着手机四处
走动寻找信号,湿润的山路,一个不小心,脚下打滑,她摔下一个陡峭的坡地,头重重地磕在凸起的石头上,昏死过去。
  结束漂流的张子洋和同学们还在兴奋不已的讨论着刚刚经历的精彩和刺激。随便问了声&都到齐了么?&大家嘻嘻哈哈地回应着,然后赶往下一个景点。杨琮
在杂乱的草丛中,痛得喊不出声,身体渐渐冰冷。   回程之前,张子洋清点着人数:&刘小乐、陈静、余晖&&是不是一个都不少啊!&有同学附和:&是啦是啦,咱们就这二十几个人,少谁看不出来啊!&&
对嘛,都是三十出头的大人,还怕哪个丢了不成?&&哈哈哈哈&&&嘻嘻哈哈笑声后,汽车发动离开。     酒吧里,杨琮站在张子洋身后的阴影里,看着他揽过身边美艳的女人,眼里流出绝望又心碎的眼泪。&啪&得一声,那只玻璃杯碎了,碎片划过那女人的皮肤
。   生日会,那瓶开启的酒是假货,勾兑了工业酒精,眼看着已经开瓶就要碰杯,杨琮情急进入同桌一个人的身体,把酒瓶砸破。   所谓的项目合作,其实只是对方老板设的一个局,只等着张子洋上钩签约,对方便能轻松转嫁自己身上的坏账,而张子洋则要背上近千万的损失。那个老板签
约前的失足摔倒,也是杨琮做的。   迦南小筑,为了让张子洋避开危险,杨琮想了很多办法,不得已,才短暂的迷惑了他的心智,点了洋葱汤,洒了张子洋一身。她知道,他忍受不了洋葱的味道
。     这已经她陪在他身边的第四十九天。&尾七归魂&,这天之后,她就真的只能与他阴阳两隔。所以她不顾一切地,努力地,让他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虽然这
些事会让她&走&得很辛苦,她却也觉得值得。  &   十四年前,他笑着说:&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洋葱。&从那个时候起,安静的她便有了一个秘密。她留在他的城市里,小心地保持安全距离,偶尔获得关于他的
消息。如此已经十四年。她知道自己不美,不好,不聪明,不仅是他,其他人也不会特别注意到她。所以她不争,就是静静的生活着,然后祝福着他的生活。   她的手机里,存着一首歌曲:洋葱。   她知道,这辈子,对于他,自己注定是一个可有可无的配角而已。所以在那短短的四十九天里,她甚至有些感谢死亡,因为死亡带给她独自守护他的专属剧情
。   张子洋看着地下散落的一片片剥开的洋葱,不知道是那种辛辣的气息,还是泛滥在心底的情绪,眼泪不受控制地大滴大滴落下。他也是第一次觉得,原来在洋
葱的辛辣背后,仔细寻找,就能找到最甜的味道。         听完这个唏嘘的故事,心里酸酸的。&值得么?用十四年的时间去暗恋一个人,荒废自己的生活。&我把玩着手里水灵灵的洋葱,对菜王子,或者是对自己说
。   &爱一个人,哪里有什么值得不值得。&菜王子眼里似乎有些亮晶晶的东西。&倒是我们,如果认真铭记身边的人和风景,好好珍惜,或许这样的悲剧就不会
发生了吧。&   &那样杨琮又怎么能等来属于她渴望的剧情呢?&我想了想:&如果她活着,应该还是在默默地看着张子洋默默地暗恋吧,这样就不是悲剧么?&   菜王子愣了愣,随机呵呵一笑。&是啊,我们又不是杨琮,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呢,或许对她来说这已经是不错的结局。&   菜王子开着车消失在视野里。拎着几颗洋葱的我,边走边想,我是不是也忘记了一些曾经出现在生命里的某些人,而他们是不是也忘记了我呢?我的小学同学
都是谁,我的初中同学有哪些,高中隔壁班天天在走廊碰面的都是些什么人,大学系里上大课时一个教室里都有些怎样的面孔。   想啊想,想得脑壳痛。于是,换了个思考问题,盘算着晚上是做洋葱炒肉呢,还是洋葱汤,但是问题的关键是,这两个菜我都不会做啊。
  番外4 戒指     戴上它,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他为她戴上一枚闪闪的戒,套住无名指,朴素,却合适。人们都说,女人的心中住着一个恶魔,用戒指套住她的无名指,禁锢住心内的魔,就会一辈子幸福着
。   她深信他便是自己一辈子的唯一。   戴着那枚戒指,她快乐地做着公主的梦。最初的日子,两个人的生活,温腻的甜蜜。一日一日,在家清洁打扫做饭洗碗,为他折叠好干净的衬衫,为他买来喜
欢的向日葵,洒满一屋子阳光。戒指被岁月磨砺得早已不如曾经光亮,但她仍视若珍宝。  &   而慢慢的,他便开始厌倦一成不变的单调,厌倦固定的菜谱,厌倦每天回家的拥抱,厌倦枕边那个人身上的失去新鲜的味道。他的戒指早已经不经意地放在抽
屉底层,层层压在一堆杂乱物件下。脱掉戒指的他又找回久违的自由和轻松,日日外出,夜不归宿。   她越来越瘦,戒指越来越紧,浅浅勒在手指的肉里,一点点胀,一点点痛。她依旧每天为他熨衬衫、做晚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维系着表面的快乐。   而他却连一点点欺骗都懒得再给予,带着年轻性感的女孩子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之前光秃秃的他的左手无名指,此刻被一颗硕大却俗气的戒指占据。   于是她便不再坚持,只是要求再给他们单独的最后一晚,安静的最后一个晚上。     她找出深埋在抽屉底层里的那枚戒指,擦亮,替他带上。戒指一点点紧下去,痛得他叫出声,想挣脱,却被她的手死死地箍着,直到戒指牢牢地套在手指上。   她笑了,举起自己的左手:在其他极纤细手指中间,无名指异常突兀地肿胀着,像生了冻疮般青紫色胀的透明,但却刚好卡住戒指。   &这是我们的约定,戴上它,永远不分开。&   他恐惧地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急剧地紧缩,血哧哧的飙出,接着是指骨碎裂的声音。   每个女人心中都住着一个恶魔,如果你为它套上命运的环却又在收服后置之不理,总有一天,它会魔性大发,让你兑现自己的诺言。
   周末夜晚,外面雨点沙沙雷声滚滚,不知道是谁在度天劫,打雷闪电的折腾好几个小时。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脑里的看了开头猜得到结尾的所谓悬念剧,心不
在焉。   电脑左下角提示:收到一封信邮件,是一个朋友转来的故事,打开,读下去,竟然着了迷。    &   故事5 梁山伯与祝英台     &你不是我的梁山伯。&车祸后的杜冉冉重复最多的话就是这句,让陈海洋烦不胜烦。面对杜冉冉的时候,他满脸笑容得着哄着宠着,嘘寒问暖,扮演一个好
老公的身份。转过身之后,却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   当然,他是不会这么做的,亲手杀人的后果,他这个C大法律系的高材生不会不知道。不过,越压抑,恨意就越如同野草般疯长。   在不久前的那场车祸里,一死一伤,杜冉冉脑部遭到撞击,醒过来后整个人呆呆傻傻,而她的闺蜜木木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副驾驶座上的木木,当场殒命。     跟很多俗气的爱情故事一样,男主与女主的朋友发生一段暧昧的情。在这个故事里,陈海洋和杜冉冉的好友木木也有着一段隐晦的地下情。车祸那一天,原本
陈海洋约了木木去欢乐谷玩,但临时却接到木木的电话,说杜冉冉不舒服,先陪她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车祸发生了。   陈海洋是真的有些爱木木的,否则不会忍着自己的恐高症和心脏病,答应陪木木去欢乐谷坐云霄飞车、激流勇进,他甚至想一段时候后,可以和木木生活在一
起。可是,这一切都被杜冉冉给毁了,即使他明明知道是自己不道德在前,却依然忍不住心里滋生的恨意。   他很怕,他怕面对着杜冉冉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所以,他必须想一个办法。
  陈海洋希望杜冉冉最好能自己消失或者死亡,跟他一丁点关系都没有那种消失,这样即使警察或者杜冉冉的家人找上门来,充其量不过是他没有照顾好一个神
志尚不大清楚的病人罢了。   陈海洋试过带着杜冉冉到人迹罕至的山区旅游,把杜冉冉一个人丢在山里,可在他回家的第二天,杜冉冉竟然一个人走下山遇到个山民然后找到警察回到家。
虽然免不了警察一顿骂,但好歹被陈海洋支支唔唔地应付过去了,而且杜冉冉也傻傻地给警察说,老公很疼她,不会害她。&   陈海洋知道杜冉冉有低血糖,故意弄坏浴室的排气扇,调高燃气灶的火力,希望杜冉冉因为窒息晕倒,然后以此掩饰进行伤害。也没有如愿。反而杜冉冉迷迷
糊糊地提醒他,洗澡注意安全。   陈海洋给家里木质楼梯打上厚厚的蜡,希望杜冉冉滑倒摔下楼梯。每次目不转睛地看着杜冉冉上下楼,每次都安全无事。  &   &&能想到的方法陈海洋都想了,就差没直接从厨房掂把刀架在自己老婆脖子上。可杜冉冉依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得好好的。不仅如此,陈海洋渐渐惊恐的发
现,杜冉冉越来越像一个人&&死去的木木。  &   这种改变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从杜冉冉苏醒的那一刻就开始有了吧,只是陈海洋一心被恨意蒙蔽,没看出来身边人的变化。   车祸前的杜冉冉不喜欢喝果汁,只喜欢喝纯净水,她说果汁喝多了对牙齿不好,但车祸后,天天都捧着是瓶装果汁饮料,偏偏还是木木爱喝的葡萄口味。   车祸前杜冉冉喜欢穿高跟鞋,各式各样的高跟鞋,车祸后她只偏爱运动鞋,又是木木喜欢的。   车祸前杜冉冉号称是电脑白痴,车祸后天天赖在电脑前,有时候就只是静静地坐着发呆。这也是木木最喜欢做的。   车祸前杜冉冉最喜欢吃辣的食物,而车祸后对重口味的菜肴完全杜绝,身为江南人的木木也是一点辣也沾不了的。   而且,杜冉冉的很多小动作,口头禅,也与木木几乎同出一辙,车祸后剪了短发的她,有时候让陈海洋晃神&&好像是木木活过来了。
  一天下班回家,陈海洋目瞪口呆地看着偌大的客厅里装满了大大小小的旋转吊扇,三叶的,四叶的,复古的,带着流苏花纹的&&足足吊满了整个客厅天花板
,缓缓地旋转着。杜冉冉仰着头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吊扇,嘴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你哪买来的这些个东西,装在家里像什么!&陈海洋有点恼怒。   &你不觉得,这些很漂亮么?转啊转啊,好像风车。&杜冉冉转过头,目光竟然有些尖利:&我不是最喜欢风车的么?你忘记了!&  &   陈海洋没来由地被这种目光刺得打了个冷颤,&你哪里喜欢什么风车,你从来就不喜欢什么风车。&他边念念叨叨着从客厅的墙边疾步走进书房,唯恐那些风
扇突然砸下来那样,离它们远远的。&你不要神神经经地去买这些东西,还有,你根本就不喜欢什么风车!明天赶紧找人来拆掉它们!&   杜冉冉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抱着双膝坐在客厅中央,轻轻地摇晃着身体,嘴巴里慢慢地吐出一句话:&你怎么会知道我真的喜欢什么。&可惜,早已经进去书
房的陈海洋没有听到,他正心烦意乱着突然发生的一切,那些该死的风扇和杜冉冉嘴里该死的风车,那些风扇,布置得跟木木房间里的一模一样。  &   这天晚上,浅睡中的陈海洋被一阵细小的声音惊醒,借着窗外的光,他看到床尾处一个人影晃动。惊醒的陈海洋摸到床头开关,&啪&的一声,灯光大亮。白
得晃眼的灯光下,杜冉冉正盯着陈海洋,眼里是说不出的味道。淡淡的烟熏,合体的白色衬衣,浅蓝色牛仔短裤,还有脸上那颗痣,这一切曾经都是木木的大爱。   &海洋,我像你的美人鱼么?&杜冉冉开口说。   这下陈海洋更加心慌意乱了,&美人鱼&是他和木木之间的昵称,木木说,他是海洋,所以自己是他的美人鱼。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杜冉冉怎
么会说出这个?   还没等陈海洋回过神来,杜冉冉软软的身体便靠了过来,带着依然熟悉的琥珀香。那一夜,陈海洋睁着眼睛绷紧神经直到天亮。他有点迷糊,身边熟睡的是杜
冉冉还是木木。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杜冉冉变得越来越像她的好友,吃饭的语气,说话的样子,喜好的东西,一些小习惯,甚至,属于陈海洋和木木之间的隐秘也知道得清清
楚楚&&医生告诉陈海洋这是很容易发生在此类病人身上的改变,因为脑部受过创伤,所以很容易让病人的一些生活习惯、脾气甚至性格发生改变。但陈海洋并不
相信这些,在他看来,杜冉冉改变的不仅仅是那些外在的东西,这种改变绝不是脑部病变所带来的,说的科幻一点,他说服自己相信一部日本电影里的情节:车祸
发生的一瞬间,杜冉冉和木木的灵魂发生了交换。   在杜冉冉的身体里住着木木的灵魂,所以她才喜欢上哥特式烟熏,才喜欢琥珀味道的香水,才会喜欢那些古怪的风扇,才会喜欢平底运动鞋,才会知道他们的
小秘密&&  &   陈海洋为了自己的这个结论感到欣喜异常又恐惧莫名。这未尝不是一种最好的解决方式,可以同时拥有所爱的人,也可以道貌岸然地维持着自己展示给别人看
的完美家庭。陈海洋甚至有点感谢那场车祸,如若不是,怎么会有如此戏剧的事情发生呢?虽然,他也犹豫过这一切是不是杜冉冉演出来故意吓唬自己的,但随后
便立刻打消了这个顾虑。即使杜冉冉知道他和木木之前的事情,但也不至于连他们私下的亲昵细节也清清楚楚吧。再说,一个养尊处优在家里的蠢丫头,即使是假
扮成木木,大概也只不过是为了讨陈海洋的欢心吧。想到这些,他也释然了。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对爱情的那种渴望又回到了身体里。   回家时,陈海洋破天荒地买了一束花。在百合和郁金香之间,他片刻犹豫,还是选择木木最爱的黄色郁金香,附上一张卡片:亲爱的,我爱你。
  打开家门,几个大大小小的吊扇慢慢悠悠地旋转着,黄昏的余晖照进来,让陈海洋莫名的觉得有些压抑。但转瞬,他便把这种压抑感甩在脑后,拿着花,快步
走到坐在客厅一角安静摆弄着笔记本的杜冉冉身边。   &送你的。喜欢么?&陈海洋把一大束黄得耀眼的郁金香送到杜冉冉面前,而杜冉冉却没有想象中的惊喜表现,只是默默地接过来,拿起卡片看了看,便放在
了一边。   &怎么?不喜欢么?&陈海洋有点吃不准了,他记得,跟木木在一起的时候,她家里摆了很多郁金香,却只有黄色的,问她怎么这么喜欢黄色郁金香,木木只
是摇摇头说,喜欢便是喜欢。陈海洋就是喜欢木木的这种神秘的小固执,亦如眼前的杜冉冉。   看到陈海洋有些小失望,杜冉冉捡起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而后闭上眼睛,靠在陈海洋身边。闻着她身上的琥珀香,听着头顶吊扇呼呼的转动声,陈海洋有
些得意,或者说是满足,他暗暗庆幸自己那一连串的阴险行为并未真正对杜冉冉造成什么伤害,而后想到木木,想到之前和木木坐在她的家里,一样的夕阳,一样
旋转的风扇,一样混合着花香和琥珀香味的空气,一样说不出却感觉得到的爱意。想到这里,他伸手揽住了身边的女人,脱口而出:&木木,这样真好。&   话音刚落,他便反映过来,木木已经死了,自己揽住的女人是杜冉冉。可刚刚那句话似乎对杜冉冉没有多大的刺激,她依然轻闭着眼睛,很安静的神色。陈海
洋释然了,现在的杜冉冉,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在大学里娇羞可爱的小女孩,而是他的女人,被他控制在手的糊涂女人。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么?&杜冉冉的话打断陈海洋的思路。第一次见面?陈海洋脑子一遍遍过滤着。&是你的生日会么?&陈海洋说的是他和
木木第一次的见面,在杜冉冉的生日会上,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应该怎么理解,却又不想解释太多。   &不是生日会,&杜冉冉否定了他,停了一会,她又慢慢地说:&是在我们大四的毕业演出时,你忘记了?&   毕业演出,陈海洋怎么会不记得,当时他是作为特别嘉宾来观礼,第一次看到杜冉冉就是在演出上,那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短剧,她一身古装扮相的祝英
台迷住了他的眼睛。可是&&正当陈海洋费解着犹豫着不知道怎么接话时,杜冉冉继续自顾自地讲:&你一定忘记了。当时,我演梁山伯。&   &什么?那个梁山伯是你演的?&陈海洋有些惊喜,不是因为眼前人的回答,而是眼前人的身份。&真没看出来呢!&   &我喜欢黄色的郁金香。&杜冉冉没有继续刚刚的话题,转到了花上。   &我知道,你们家里摆着那么多。&虽然觉得这种说话方式有些奇怪,但陈海洋却有些沉迷。   &你知道黄色郁金香的花语是什么吗?&   &花语?哈哈,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知道这些。&陈海洋宠溺地点了一下杜冉冉的额头:&我只知道你喜欢就好。&听到这句话,杜冉冉笑了。随即勾着陈
海洋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   &你说,你爱我,是真的?&   &当然,我爱你,是真的。&   &我也爱你,海洋。&杜冉冉盯着他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睛里,似乎快乐很浅,悲伤很深。   陈海洋抚摸着杜冉冉的头发,沉醉在这突然而来的温暖气氛里,轻轻吻着杜冉冉脸颊那颗描上的痣,喃喃地说:&我爱你,很爱你,木木。&
  话音刚落,陈海洋的身体重重地被推开。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前一秒钟还像猫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笨笨傻傻的女人。此刻,酷似木木的脸上尽是冷漠。   杜冉冉甩开陈海洋的拥抱,切换掉笔记本的屏幕保护状态,点开状态栏下的一个小窗口,那是一个QQ视频聊天窗口,陈海洋看到,窗口的那一端,是杜冉冉的
表哥,这个城市知名的律师。   &这是怎么回事!&陈海洋有些不解,也有些紧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冉冉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敲了几个字,关闭窗口,然后慢慢合上了电脑,转过身。  &我不是方木。&杜冉冉一字一顿清晰地告诉陈海洋。&对不起,我知道你想我是她,可惜,我不是。&   陈海洋显然没有弄懂眼前的一切,几分钟前还是自信满满的他,现在只有迷惑。杜冉冉知道这个男人在等待着自己给出答案,所以她笑了笑,冷冷的。   &我一直都不是方木,只是,你以为我是方木罢了。&杜冉冉冷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刚刚你对方木的表白,已经现场直播给了表哥,以及以前你在这个房
间对我所做的一切,我都录了下来,包括你和方木的关系,我都全部整理出来,给了表哥。我想,离婚应该会很容易,你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你可以替自
己准备辩护词,对你做的那些事辩护,嗯,罪名是&&杀人未遂?可以么?&   &冉冉&&&陈海洋不相信之前那个安静地近乎于懦弱的女人可以变得这么强硬甚至可怕,&冉冉,你一直都在演戏?&   &是的,我一直都在演戏。你不用怪我骗你,如果不演这出戏,我怎么可能活下来。不是么?你的地板太滑,所以我穿平底鞋,你在水里加料,所以我喝瓶装
水,我不能是杜冉冉,所以我把自己变成方木,你的木木,才能有毫不费力拆穿你的机会。&陈海洋突然想到为什么杜冉冉会突然喜欢摆弄电脑,那看似随意摆放
的笔记本,平底鞋,瓶装果汁&&   &不过,这场戏演得太足,再演下去,我恐怕要崩溃,所以,早点结束的好。&杜冉冉甩掉陈海洋紧紧拽住自己的手,陈海洋目瞪口呆得看着杜冉冉打开房间
门,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走出门前,杜冉冉转身,看着那个满脸惊恐的男人,最后说了一句话,可惜,陈海洋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杜冉冉说:&你根本就不知道黄色郁金香代表什么。&
  打开木木的房间,扑面而来淡淡的尘土味道,花瓶里一大捧黄色郁金香早就枯萎,杜冉冉轻轻触碰着干枯的郁金香花瓣,一碰,变落下来,轻飘飘的,眼泪也
跟着一颗颗落下来。   脑海闪过一个个片段。   她对木木说:&为什么,我觉得一点也不幸福呢,很不安的感觉诶。&   木木问:&怎样你才会觉得安心呢?&   她笑着勾着木木的脖子:&不如,你去试探他?看看他会不会上钩?&   木木愣了愣,然后点点头。   &&   木木告诉她和陈海洋相处的细节,她哭了,然后又笑了:&男人果然是不可靠的。对吧?&   木木摸摸她的头,&傻瓜。&   &还是姐妹可靠些。&   &傻瓜。&   &&   木木愤怒地她说:&我不想这么做下去了。最有一天会玩出火!&   她撇撇嘴,不置可否。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木木有些悲伤。   &你不是想让我幸福么?&她定定地看着木木的眼睛,看着那里的光一寸寸的暗下去。   &&   &我肚子很痛,你来陪我去医院吧。&她在电话里轻轻地说。   &等我。&   一如既往的争吵,她任性地要自己忍着痛开车,眼泪模糊视线,眼看要撞上迎面的车子时,她的身体被一个人牢牢地护在身下。   &&   三年前,大学毕业汇演结束后,木木送给她一束黄色郁金香,祝贺演出圆满。她不满地说:&我喜欢百合诶。&木木无所谓地笑笑:&我喜欢郁金香,黄色郁
金香。&木木说:&要是有机会还能演出,我还要演梁山伯,你演祝英台,好么。&她答应着:&好啊!&   婚礼那天,木木勾着她的手,脸上带着痞痞的笑:&我们要是一辈子的朋友啊。&从那以后,木木的房间散发黄色郁金香的香味。   她知道,黄色郁金香的花语:&无望的爱情。&   临走前,杜冉冉将花瓶仔细地洗干净,小心地插上带来的新鲜花束。50朵蝴蝶兰在阳光下绽开。               看完朋友传给我的这个纠结的故事,沉迷其中,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也许,爱情本身就是一出戏,充满着哀伤、甜蜜、悬疑、恐惧,我们念着不同的台词
,却纠结成同一个故事。会演戏的人,不一定是快乐的。而太过于本色的人,也不一定就是诚恳的。   谁知道呢。故事而已。
   减肥是女人一生为之而奋斗的事业,昨天在小区门口被塞了一张传单&神秘女子店&开业,美容、调理、按摩、瘦身,样样都有&&于是下班后,我就揣着那
张印刷精美的小传单,在小区周围绕啊绕啊,绕了第二圈,就在即将放弃的时候,才找到那家神秘的&神秘女子店&。别人看店都是开在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这
老板倒好,开在小巷口里,哪个会知道类,不过还真的是有助于减肥啊,跑那么多路才找到。   因为开在小巷子里,估计像我这样执着寻找的人也不多,所以&神秘&的店子里几乎没什么客人,不过,虽然身处偏僻处,但店子的装潢丝毫不马虎,精致的
门牌,素雅的摆设,淡淡的熏香,都显示出主人用心良苦。   店主人虽然不是惊为天人的美女,但是身上流露出的气质还是让人凭白在心里多加了几分好印象。听说我想要瘦身,店主倒没有忙着宣传她们独特的瘦身方法
什么的,先拿出一张精致的价目单,要我自己选。   好像菜市场买肉啊!~~~~~我心里暗暗寻思着,会不会价目表上写着什么:5公斤XXXX元,10公斤XXXX元&&菜市场袁屠夫每天就是这么吆喝的!(此桥段特别
献给碎碎念得很中听的雾化之都TX!)可是仔细看着那单单,反倒为自己的破心思不好意思了。  价目单只有两个选择,简单明了:神秘快速瘦身(20元/次);普通瘦身(100元/次)。   &老板,你这个是不是印错了啊,快速的比普通还要便宜那么多!&我惊讶的叫出来。   &是的,没错。神秘快速是我们这边独家的手法。&店主柔柔地回答。   &虾米?!真的是这样啊?那我肯定选神秘快速的啊!&我指着单单:&一个月减20公斤诶!不会天天上20次厕所,只能吃20克米饭吧?&   &当然不是。&店主挨着我身边坐下,讲道:&你甚至可以每天吃10顿饭都没关系。&   我有点不信,&啥方法这么神奇啊?&   &不好意思,这是我们的独家的方法,具体什么方式现在不能说。只不过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绝对不会。&店主耐心地解释,之后又问:&你
确定要选择神秘快速吗?如果你选择这个,还需要签订保密协议的。&   &呃&&我考虑一下嘛&&那不然,试试呗。&其实我想的是,反正一次就20块钱,豁出去一个月就600。   听到我的回答,店主起身从前台的抽屉里拿出一张表格填写起来,没写几个字,便又抬起头看着我:&你真的考虑好了么?不会觉得为什么这么便宜么?&   &呃&&想知道啊,但是我想知道又不表示你会给我说啊。&贫嘴是一种生存技巧,要勤学苦练。   店主放下笔,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又拿着表格走到我身边坐下,&如果你还想考虑一下的话,不如,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最近给我讲故事的人好像特别多,听着听着,也就不会拒绝了。于是点点头,在沙发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听店主讲故事。            故事6:瘦身         &笑笑,喜欢这个新家么?&周浩拿开紧紧蒙在乔笑笑眼睛上的手指,突然消失的压迫感让乔笑笑不禁在有些灿烂的阳光前眯起了眼睛。   这是个美丽的有些特别的房间。三十多平的客厅,简单摆设却恰到好处的家具;迎面墙上彩绘着可爱的两个小狐狸手牵手面对一片大大的黄灿灿的郁金香花田
;褐色的木质茶几上盛开着一捧蝴蝶兰,透过大大的落地窗洒进来的明媚阳光让整个房间有一种温暖的安全感;天花板上七个大大小小风格各异的吊扇缓缓地旋转
着,流动的空气里带来淡淡香味。   &喜欢么,笑笑?&周浩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进房间,&第一眼看到,我就想,笑笑一定会喜欢的,于是我就把它租了下来,风格都没有变。&   乔笑笑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走着,看着,身后是周浩微笑的眼睛。&这里,真的很适合你养病。&   &谁说我有病的?&乔笑笑有点忌讳别人这么说,尤其是周浩,转过头,看到茶几上的蝴蝶兰,她皱了皱眉头:&你买的么?&   &这个啊?这个不是。&周浩连忙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鲜花,怎么会买,这个是房东留在这边的,好像之前每个星期她都会来打扫一次,换一次花吧。&   &蝴蝶兰,好俗气的感觉。&乔笑笑掩着鼻子,指着花,&把它们丢出去吧。&  周浩抱起花瓶,抚摸了一下水分已不饱满的花瓣,向外面走去:&蝴蝶兰代表爱上你无怨无悔,其实也不是很俗气。&   乔笑笑看着周浩的背影,有点失神。
   虽然房间布置得很好,但乔笑笑心里还是堵堵的,为什么要从市中心搬来这个僻静的小区,她心里很清楚。她痛恨别人说她有病,尤其是周浩,即使是善意的
关心也不要。   周浩去上班,家里只有&养病&的乔笑笑,这里真的很安静,她坐在宽大的阳台上,百无聊赖。   突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咚咚咚地跑到客厅,在包包里翻找着&&一张&丸香女子店&的宣传单,这是昨天在小区门口等周浩停好车时,一个女人塞给她的
,顺手也就放进了包里。往往这样的店子距离小区都不会很远,于是乔笑笑对着镜子稍稍打扮了下,拿着传单,走出了家门。   按照传单上的地址&春树街144号&,乔笑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什么&丸香&。&怎么会起这么个破名字,乔笑笑有点烦闷了,打算再找最后一圈就放弃,
虽然附近有一些小店铺和商家,但按乔笑笑的性格是不愿意和陌生人打交道的,或者说是极度厌恶。所以宁可自己花费大把时间,也不要去所谓的问路。   就在乔笑笑打算放弃的时候,那&女子店&突兀地闯进了视线。在乔笑笑路过很多次的一个隐蔽的街道拐角,没有闪亮的广告牌,也没有其他&女子店&艳俗
的色彩,门楣都是低调的橡木色,只有一个小小的檀香木牌上的描金&丸香&二字提醒着她,这个地方是自己要找的目的地。
  推开虚掩的店门,门上挂的风铃清脆得提醒着客人的来到,但店里并没有人应声而出。乔笑笑站在门口打量着这家不大的&丸香&,装潢简约得甚至有些简单
,没有暧昧俗气的粉色,用了淡淡的灰褐墙纸,描金的几何花纹,让这个店子看起来不像是&女子店&,倒颇像古董行,虽然有些古旧的压抑,但又沾染了些神秘
的色彩。但乔笑笑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的神秘。   正在她踌躇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一个女人从店子里间走出来,看到乔笑笑,微微一愣,接着自我介绍说:&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么?我是这家店的店主,
你可以叫我穆薇。&乔笑笑扯了扯嘴角算是打了招呼。   &怎么称呼你呢?&穆薇问。   乔笑笑并不想告诉这个女人自己的名字,她觉得这里怪怪的,不知道是空气里熏香的气味还是那些灰蒙蒙的色彩,弄得她头晕忽忽。乔笑笑甚至打算借口找错
了马上闪人,于是她紧闭嘴巴,作势欲走。   穆薇像是看出乔笑笑的心思,也没阻拦,只是环顾了一下房间自顾自地说:&但凡走进这里的女人,内心多半都是有着一些这样那样的阴影,就像这墙壁的色
彩,不纯粹的黑,也不单纯的白,这样的女人大概是渴望斑斓的幸福的吧。&顿了一下,她接着说,&不过,我希望她们可以在这里找到自己的需要,然后走出去
,都会是幸福的。&   乔笑笑停住悬在门槛的脚步,她有些不齿这种故作高深的说辞:&你又怎么知道我需要什么?&   穆薇像早有准备似的从前台的抽屉里抽出一张表格,递给乔笑笑:&你需要的是这个。&   乔笑笑条件反射地接过来,一张《契约书》。&这是我们独有的瘦身方法的保密契约。我们可以保证在一个月内让你成功瘦身20公斤,但你必须要对瘦身的全
部过程对外保密。&乔笑笑并没有认真听进去穆薇的话,她的目光黏在那张薄薄的契约书上:一个月,20公斤。   &骗人的。&乔笑笑盯着穆薇的眼睛。   &那不如你试试看?一个月,只需要600元。&穆薇微笑着,在乔笑笑看来,对面这个女人的表情更像是一个魔鬼,发出诱人的邀请。   然后,她接受了。   只是几秒钟,乔笑笑说服了自己接受&丸香&和穆薇,因为她真的需要。一年多时间漫长的治疗,大量激素类药物让她和&瘦&绝了缘,虽然周浩一直说这样
很好很可爱,但乔笑笑知道那不过是怜悯的安慰罢了。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她不拒绝任何可以让自己变的更美的机会,更何况,只需要一个月时间和区区600块钱
。   签好契约书后,乔笑笑和穆薇约定,明天早上在这里开始进行那神秘的瘦身方法。
  还没回到家,周浩的电话已经追来,不用想就知道他要问些什么,她把电话默默地按掉,走进单元门。费力地爬上六楼,一打开家门就看到周浩焦急地在房间
里来回踱着步子,看见乔笑笑回来,他忙迎上来。&   &我只是下去走走,别紧张。&乔笑笑抢在他发问前说。   周浩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笑笑,你知道的,医生不要你随便出门。下次&&&   &医生?医生!&乔笑笑莫名的有些烦躁,&医生还说我一年之前就应该死掉的,我现在是不是就不该站在这里!&说完,鞋子也没有换,径直走进卧室,摔
上门,留下愣在客厅里的周浩。不多时,门又打开,乔笑笑扔出一句:&明天开始我要去做瘦身课程,不带手机,你不要找我。&然后一整晚,房门紧闭。   第二天,乔笑笑无精打采地出现在&丸香&,然后让乔笑笑躺在按摩床上,为她做周身按摩,房间里只有空调嗡嗡的声音。   &这就是你们的独门方法?&乔笑笑打破沉默,有些揶揄的语气。   &嗯,这只是开始。&穆薇轻轻回答,&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在改变自己的身体之前,我们必须先与自己的身体完成对话。&   &与身体对话?&   &就好像我们和别人对话。比如整容,我们需要问自己的身体,是不是真的愿意接受鼻骨里多增加一些东西,愿不愿意接受一个削尖的下巴。瘦身也一样,如
果身体不愿意做出改变,我们就需要去说服它,被动的强迫只会两败俱伤毫无作用而已。&穆薇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这让周笑笑有些不舒服。   &好像听起来很玄。如果身体不答应怎么办?&周笑笑问。   &我们的独家瘦身方法,就是帮助你完成和身体的对话,让身体接受并配合着改变,这样瘦身的效果会高出很多倍。&穆薇停了几秒,见周笑笑没有接话,接
着说:&别人都说头脑控制身体,思维控制行动,其实,身体自己是有意志的,它会选择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并不以思维为主,随便强加给身体的东西如果是它
不接受的,它就会反抗,就会表示出来它的愤怒&&&   &好了。&乔笑笑打断她,&我不想听这么多,只想看到效果。&   穆薇见状不再多说什么,空气里飘着浓浓的檀香味和沉默的压抑。   一个小时后,穆薇拿出几个古色古香的瓷瓶,里面装着几颗药丸,&每天每个瓶子里吃一颗,吃一星期。&   &我从来不吃来历不明的东西。&   &那我也没有办法继续为你瘦身。&   盯着穆薇毫无表情的脸,周笑笑觉得自己心里有些东西在慢慢发酵,想膨胀,却少了火候。最后,她还是一把夺下了装着药品的口袋,走出&丸香&。   周浩在家里备好了饭菜,因为昨天的事情,乔笑笑没给他好脸色,匆匆吃了几口便回到房间,在床上摊开那几个瓶子,愣愣的看着,然后每个瓶子里倒出一颗
药丸,一股脑吃下去。   那晚,乔笑笑做了一个梦。
  &这几天晚上,一直都做着梦。&乔笑笑闭着眼睛,全身放松,&我梦到&&很多很多以前的事情。&   &是开心的事情么?&   乔笑笑的身体不经意的颤了下,被穆薇敏感的捕捉到。&不算是开心的事,嗯&&还有点可怕,一些一年多前的回忆。&她像是回答穆薇,又是像对自己说:
&都以为忘记了,原来还是记得。&   &过去的,就过去了。这一周感觉好么?&穆薇看出乔笑笑隐藏起来的不安,岔开了话题,&有没有觉得自己瘦了一些?&   &嗯,是觉得有些瘦了呢。&乔笑笑睁开眼睛,&不过,都已经七天了呢,这一点点的感觉距离20公斤还有很大距离。&从这个角度看着穆薇,乔笑笑莫名的
在心里有些淡淡的恐惧,就像一年前的她,就是这么被固定在床上,仰着脸,绝望地看着头顶处医生&&想到这里她心里一惊,挥开穆薇正在按摩的手坐了起来,
心神不安地轻轻喘着。  &看来,你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接受瘦身的决定。&穆薇走到乔笑笑面前,弯下身看着她的眼睛。   &嗯&&&这时,包里的手机叮叮当当的响起,乔笑笑不想接,但对方却执着地响个不停,不想看见穆薇疑惑的表情,乔笑笑不情愿的翻出手机。   &说了我在做瘦身的课程,你干嘛一直打个不停!&   &&   &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又不是小孩子!&&   &&   &你够了没有,至于这样么?&   &&   &周浩,你不要这么无聊好不好!&   &&   &我说了我很好很安全!你别这么神经兮兮。&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乔笑笑愤怒地挂断手机,平静一会,抱歉地对穆薇笑笑:&是我老公,总是不愿意我出门,说不安全。&   &他也是关心你。这个地方城郊结合,治安是不怎么好。&穆薇拍了拍乔笑笑的手。   &这不是关心。&乔笑笑无奈地抿了抿嘴,&我不适合外出。&说完,她陷入沉默。   &那不然,我去你家里好了,如果地方够宽敞的话,一样可以继续后面的瘦身课程。&穆薇想了想,提出这个建议。   为了不让周浩无休无止地每天唠叨,乔笑笑答应了。
  以后的半个月里,穆薇周一到周五按时到乔笑笑家,在客厅铺上大大的软垫,点起熏香,指导乔笑笑躺在垫子上做简单的瑜伽和冥想,引导她和自己的身体对
话。一天一天,乔笑笑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有时候,她甚至就那么仰面躺着,看着头顶旋转的风扇,听着穆薇给自己放的音乐,然后昏昏沉沉地睡去,无梦
的美好睡眠。   虽然只是每天吃穆薇给的神秘药丸,没有任何剧烈运动和节食,但是乔笑笑竟然发现自己真的瘦了!站在体重秤上,足足少了15公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
第一次觉得这一年多的阴霾在渐渐消散。   &还有一个星期。&乔笑笑看着天花板上旋转的吊扇,对同样躺在身边的穆薇说,&只有5公斤就达到目标了,看来,你没有骗我,可是&&为什么?&   &我原本就没必要骗你啊。&穆薇轻轻回答,&什么为什么?&   &呵呵,没什么啦。&乔笑笑不想回答,于是岔开话题,&可能是我之前被骗习惯了,骗怕了。&乔笑笑自嘲地说。这三个星期的接触,不知道为什么,她有
些渐渐信任着这个几乎天天见面的女人。&你知道么。你是这一年多一来,第一个跟我说话这么多的人,除了&&周浩。&   吊扇转啊转,乔笑笑继续自言自语着:&能和别人这么说话,真的很好。我还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其他人打交道了呢!&   &为什么呢?&   短短的沉默后,乔笑笑侧过脸,看着穆薇说:&一年前,我是精神病院的病人。&&   听到这个答案,穆薇稍稍有些吃惊。乔笑笑像已经习惯了别人脸上那种泛滥着不屑、吃惊、恐惧和同情的复杂表情,无所谓得挤出一个笑容,&精神病人&&
呵呵,所以我不方便外出,因为还在观察期内。虽然我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但是还是要受到限制。&   &这就是我的人生。&乔笑笑说完这句话,又仰着头,看着头顶大大小小的吊扇。&不过,能够坦然地这么说出来,真好。&
  &为什么想瘦身呢?&穆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乔笑笑嘴角一抿:&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变得更好吧,这个不需要理由。&   &不。&穆薇打断了她的话,&第一次见面时我就说过,每一个去丸香的女人心里都会有块阴影,这个阴影才是促使她们找到我的原因。那么你的阴影呢,应
该跟过往无关吧。&   吊扇缓缓地旋转着,转成一个个巨大的漩涡,发出呼呼的声音,乔笑笑一直沉默着,她还没有做好回答这个问题的思想准备。   &只有面对自己最真实的愿望,身体才能感受到你的想法。今天就到这里吧,好好休息,开心点。&穆薇把一个纸包放在乔笑笑身边,&这是下一周的&&记
得按时吃,记得要多听我给你的音乐,多冥想,好好和身体对话。&迟疑了半天,穆薇还是没有说出那个&药&字,她舍不得刺激到眼前这个难得有些宁静的女人
。   &自卑。&乔笑笑轻轻地吐出这两个字,深深地呼吸,闭上眼睛。&面对他的时候,我会自卑,自己不够好,太不够好,任何地方,都无法与他匹配。&她慢
慢地说着,手指紧紧地抠在身下的垫子上,留下深深的指甲印,&我爱他,因为这一年多来他对我的不离不弃,对我的好,对我的爱。但是,我也恨他,恨自己,
太不完美,终究会成为拖累,终究会让他不堪。&   &这就是我的阴影,只有我变得更好,才能坦然地面对他和未来的生活。&乔笑笑听到一声叹息,然后脚步声走远,直到大门发出一声咔嗒声后,一切又恢复
安静。   周浩晚上回来时,乔笑笑依旧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周浩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急得鞋子都没有换马上跑到乔笑笑身边,这才知道,她是睡着了。   &怎么睡在客厅里呢,多不舒服啊。&他拉她起来,乔笑笑却紧紧地勾住他的脖子,头发弄得他痒痒的。&笑笑,怎么了?&   &没什么,&乔笑笑仰起脸&没什么就是最好的事情了,不是么?&随即,她展开一抹很甜的笑,周浩记得,已经很久很久没见过她这么真的笑了。   这个晚上,因为乔笑笑的好心情,饭桌上的气氛欢快了不少。乔笑笑甚至说了一个并不算很好笑的笑话,让周浩开心不已。吃着吃着,乔笑笑突然放下筷子,
认真地问周浩:&为什么你不称赞我瘦了。&   周浩的筷子停在嘴边,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已经瘦了15公斤,为什么你不称赞我瘦了呢?&   &笑笑&&&周浩看着她,艰难地半天才说,&我真&&没看出来你瘦了。不过,你现在这样就挺好。真的!&   &你胡说什么!&乔笑笑啪的一声摔了筷子,&我明明就瘦了15公斤,我明明就瘦了!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和穆薇做瘦身课程的,你知道的!&   周浩不明所以:&什么瘦身课程,穆薇又是谁?这段时间你一直都在家里,哪里有做什么瘦身?&看到乔笑笑生气了,他忙过来哄,&是跟电视里那些什么教
练学的么?不要相信那些,别让自己太辛苦,现在的你就蛮好。&   &周浩,你是不是在跟我装傻?你明明就知道穆薇每天会来家里给我做瘦身指导的,我告诉过你。别在这里神经兮兮!&   &每天?来家里?怎么可能!&周浩一脸不信地看着乔笑笑,&自从那天你出门没找到你之后,我每天出门的时候都会反锁好门,怎么会有人来家里?&   看着一脸激动的周浩,乔笑笑有些懵了。
  一整夜乔笑笑都没有睡着,周浩的话在她耳边不断地重复着,她不信,但心里又有说不出的不安。   周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床上紧闭着眼睛,清楚地听见大门发出咔咔的反锁的声音,她马上从床上跳起来,跑到门边试着拉了拉门,果然,是从门外反锁
着了没办法打开。难道周浩说的都是真的么?正在乔笑笑失神的坐在客厅地板上想着发生的这一切时,门锁里传来咔嗒的钥匙声,周浩又回来了。   &笑笑,你醒了。&周浩没有进门,就在在门边对乔笑笑说,&今天我会早点回来&&嗯&&说不定能见一下那个穆薇。&   &自己在家好好的,不要胡思乱想。&见乔笑笑没有什么反应,周浩说完这句话,又锁上了大门,钥匙在外面卡卡的扭动了几下。   乔笑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还有一个半小时就应该是穆薇来的时间了,她很疲倦,不想去思考那么多,一个半小时后一切就清楚了。   一夜未睡的乔笑笑缩在沙发上,昏昏地睡去,挂钟滴答滴答。直到门铃声大作,她睁开眼睛,挂钟显示的时间是10点整,急忙光着脚跑到门边,手却僵住了。
这到底是现实,还是自己的幻想?周浩反锁了大门,那么自己能打开么?心里的忐忑让乔笑笑迟疑着,可不断鸣叫的门铃催促着她,索性,她转动门锁的把手。   咔嗒。门开了。   穆薇看着面前一脸惊讶甚至惊恐的乔笑笑,直到乔笑笑把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她才发现面前这个女人颤抖得利害。   &别多想,你看,不是一切都没有改变么?&穆薇安慰着乔笑笑,&未必我是鬼不成。&   &但是周浩真的反锁了大门,我还去试了的,真的。&乔笑笑有些想不明白了,&这是为什么呢?&   &可能是你没睡好,迷糊了。&穆薇拉开客厅的窗帘,让阳光洒进来。&你看,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么?&说着,她走到墙壁边,抚摸着那副郁金香花田的
彩绘,&多漂亮的花啊,笑笑,你要让自己开心起来,真实的面对自己的内心,不要总因为过去而封闭自己。懂么?&   &我不喜欢花。&乔笑笑恢复冷冷的语气,&两年多前,爸爸妈妈就是为了带我龙泉看桃花,回来路上,出了车祸。随后,他们就说我疯了。我也不知道我做
过什么,我只是不能接受我的亲人就这么离开我。&说着,眼泪掉下来。   穆薇什么也没说,轻轻打开吊扇,室内空气缓缓流动起来。&来吧,继续我们的课程。&   并排躺在客厅中央做着简单的瑜伽,穆薇问乔笑笑:&你为他努力改变,他却不相信你,其实,你难过和恐惧的是这个吧。&   乔笑笑想了想,&我不知道。&   &为什么不像正常的恋人那样亲密地相处呢?&   &不知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乔笑笑接着说,&可能,我始终没有办法坦然的面对他,他是我最后的一个亲人,既怕失去,又没有信心拥有。再说,暴躁
和冷漠不是精神病患者的特征么?呵呵。也许我正常了,他们才会觉得我不正常。&   &好好放松,好好聆听身体的声音,它会告诉你,怎么留住自己的幸福的。&穆薇轻轻说,&只要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只有真正属于自己,才不会害怕
失去。&   乔笑笑听着,想着,看着呼呼啦啦一个个转动的漩涡,慢慢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已接近傍晚,房间空无一人,茶几上放着几个古色古香的瓶子。也许是补了眠的缘故,乔笑笑觉得自己清醒了不少,似乎了看通很多事。   这时锁眼里钥匙转动的声音,提醒她,周浩回来了。她看了看挂钟,周浩果然比平时早回来了半个多小时,可是&&似乎哪里不对?   直到周浩走进家门她才忽然记起,刚刚开门时,门锁一圈圈转动的咔咔声,那是打开反锁才会发出的声音。她看着周浩,又看了看茶几上的瓶子。一瞬间,刚
刚找回的清醒烟消云散。
  &那个穆薇又来了?&   乔笑笑点点头。   &她现在人呢?&   乔笑笑摇摇头,随即急急地分辨,&她真的来了,相信我。周浩。&   周浩看着乔笑笑,拉着她坐下,&好吧,你告诉我,穆薇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   &穆薇?短发,眼睛大大的,三十岁左右&&喜欢背着大大的包&&&描述的时候,乔笑笑才发现,自己对穆薇的了解竟然这么少,少到根本无法准确形容出
她的样子,&她就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人。&   &好吧,你跟我来。&周浩一把拉过乔笑笑,疾步走出家门,向小区警卫室走去。   周浩让保安调出一整天小区监控录像,从早上6点开始,快进的录像带上,乔笑笑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寻找那个身影,但是没有。   周浩借出最近15天的监控录像带带回家,和乔笑笑一起坐在电视机前,沉默地看着。   &找到她了么?&播完最后一卷带子后周浩看着乔笑笑,终于问了出来。乔笑笑只是愣愣的盯着电视屏幕,摇摇头。   &你还是坚持有穆薇这个人么?&   &你觉得是我幻想出来的么?&   &笑笑,你能不能清醒点!&周浩用力扳过乔笑笑的肩膀,&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你也看到的,我早上反锁了门,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录像带里也找不到
她,我今天根本没有上班,在周围一直打听有没有一家叫丸香的店,没人知道。那么她是谁?她在哪?她怎么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的!&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乔笑笑痛苦地捂着耳朵,眼睛扫过茶几,亮了一下:&你看!你看这些瓶子,就是穆薇带给我的,里面装着能够帮助我瘦身的药!
你看啊!她今天才给我的!&她举着瓶子努力地向周浩解释。   周浩什么也没说,走进阳台,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不一会儿,他拿着一个大大的袋子出来,放在乔笑笑面前:&打开看看吧。&   乔笑笑迟疑了下,还是动手打开袋子的活结,里面是几个茶褐色的瓶子,和茶几上摆着的一模一样,另外,还有几件衣服,乔笑笑记得那是她最爱穿的几件。   &几个星期前我就发现这个袋子了,塞在阳台储物柜的角落,笑笑,你还不明白么?&   茫然地抬起眼睛,乔笑笑对上周浩焦急的面孔:&明白什么?&   &这一切!都是你幻想出的,穆薇,瘦身,瓶子,药丸!这些都是你幻想出的!&周浩的声音刺得乔笑笑耳朵很痛,&你觉得你瘦了,是因为你自己在体重秤
上做了手脚,你买来大一号的衣服,还有那些瓶子,随处都能买到,至于里面的药丸,当时我就找人化验过,不过是混合了多种维生素的山楂丸,所以我一直没有
阻止你,一直任由你闹下去,只是不让你再出门。我真不该纵容你,笑笑,醒醒吧,别再这样了!&   乔笑笑没有听周浩那些声嘶力竭的花语,只是握着那些瓶子,喃喃地重复着:&我幻想出来的。这些都是我幻想出来的。&
  周浩看着眼前即将陷入崩溃的乔笑笑,怜爱地把颤抖不已的她揽住,&笑笑,别为难自己,医生说了,这种幻想是病情的一种反复,只要好好治疗好好吃药,
还是可以&&&   &我没有病,我已经好了!&乔笑笑用力推开周浩站了起来,激动地声音有些尖利:&为什么你要说我有病,你还想把我送进去是么?你还想让我在那里呆上
一年半是么?是不是!&   &好好好,不回去,好么。&周浩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瓶,那是乔笑笑熟悉的药瓶,&乖,来,先吃一片药,别那么激动,没人会送你回去的,来。&看着周
浩摊开的手掌上那白色的药片,乔笑笑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一年半以前,他也是喂她吃了这个药,让她睡着,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那个地方。   &不。&乔笑笑躲开周浩的手,&不要再骗我。你又想甩开我,是不是。&一滴滴眼泪滴下来,一种窒息的感觉让空气凝固起来,即使那些不停旋转的吊扇也
翻搅不开悲伤的气氛。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想要变回以前的我,想配得上你。可是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你一直都觉得我还是有病的,是不是,你根本就没有相信我,
对不对?&乔笑笑一步步后退,直到碰到紧闭的大门。&只要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只有真正属于自己,才不会害怕失去。&一瞬间,她的脑海里闪过今天下
午穆薇一直重复的话,&不会失去的幸福。&   眼睛瞥到门边鞋柜上摆放着的花瓶,那是刚刚搬进来时她让周浩扔掉蝴蝶兰后,顺手留在这里的。乔笑笑抓起花瓶,奋力向急忙迎上来的周浩砸去。&我不能
再去那个地方,只有让你和我一样,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住你,我才不会失去你。&乔笑笑闭着眼睛,听到花瓶爆裂的声音,就好像她一直黏合的心碎。
  几天后,周浩胳膊上打着绷带,透过玻璃,看着一身白衣在床上发呆的乔笑笑。他想说点什么,嘴角动了动,却始终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了。   回到小区,把录像带还给物管,为几天前家里发生的事道歉,应付完一些好事者的疑问后,终于回到了家,倒在沙发上。  &呵呵,折腾了这么久,很累了吧。&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书房响起。不用看,周浩已经知道是谁。   &不是说了最近别来这里了,不怕被人看到么?&周浩揉揉太阳穴,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女人坐过来,一个温热的身体随即靠了上来。   &这段时间可把我闷死了,门都不能出,也不能吃大餐,真无聊!你可得好好补偿我。&女人笑嘻嘻地摸着周浩的胡渣,&我就喜欢你这种迷死人的下巴。&   周浩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女人的手,&谁说没出家门,你不是天天3楼6楼来回的跑么,想吃什么不都是我给你买回去,就当养一个月的病。&他靠在沙发上,看
着头顶的吊扇,&明天我就得喊人来拆掉这些。碍眼。&   女人哧哧地笑,&你未必也怕被催眠?你的意志又没她那么脆弱。&顿了顿,女人问:&她要在医院多久?&   周浩冷冷得回答:&不知道,两三年吧,反正比上一次久些,毕竟有了暴力倾向。&动了动包着绷带的胳膊,&一点小伤多换几年,也值得了。&   &你就不怕她真的把你打死,要是没用胳膊挡住,没躲开的话,那&&真的不要命了。&   &怎么可能,天天瘦身饭都不好好吃,再加上吃你给她的那些药,从身体到精神都那么脆弱的人,我怕什么?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周浩扯了扯嘴
角,&也多亏了你,穆薇。&   女人听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我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幸福,现在好了,有两三年的自由,最好她可以一辈子不出来,嘿嘿。&   听着穆薇的笑,周浩也笑了。这几个月的计划终于还是有了效果,自从知道乔笑笑基本康复要出院的那一天,他就开始物色合适的房子,寻找万无一失的方法
,他知道,乔笑笑只有他一个亲人,她在乎自己是不是配得上他,她介意自己的外表和内心;他也知道,刚刚康复的乔笑笑精神还是会很脆弱的,只需要稍稍施加
压力&&即使不把她重新逼疯,只要能外人看起来她是疯的也可以。   于是周浩和他的情人穆薇找到了这个有着很多很多吊扇的房间,转动着的吊扇,就好像心理师手上的摆钟,无形让人精神陷入催眠一样的效果。身为心理医生
的穆薇利用这个房间,在帮乔笑笑进行瘦身课程的时候像是无意识重复的一些话,实际已经深深扎进到乔笑笑心里,影响她的思维和行动。   阳台储物柜的袋子是周浩塞进去的,至于反锁的大门,也是穆薇出的主意,先反锁起来让乔笑笑自己验证真实性,然后打开门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再让钥匙在
门锁里正转一圈再反转一圈,听起来像反锁,实际上只是锁了又打开而已。周浩早就打听到小区的监控录像只能存放最近十五天的内容,所以作为催化剂的录像带
当然不会有穆薇的身影,同住在一个楼的穆薇,自从周浩要求乔笑笑不出家门后,也就没有走出过小区一步,不多不少,十六天。   一个复杂的局,周浩甚至为自己的智商而暗暗得意着。他是有理由得意的,作为妻子的乔笑笑,作为情人的穆薇,都对他死心塌地,又都不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罢了。  他真的是为了和穆薇的私情而布置这一切么?那只是女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只有乔笑笑是精神病患者的时候,他才能自由支配她父母留下来的遗产,两年前的车祸没有一次解决问题,只能这么曲折地达到目的。下一次乔笑笑出来的时
候该怎么办?周浩不想去想太多,到时候再说吧,在这个人言可畏的世界里,乔笑笑是不会生活太久的。   想到这些,周浩真正地、安心地笑了。             听完店主讲完这个漫长的有点曲折的故事,我对瘦身的热情顿时降到冰点。   &呃&&老板,你不会住在我们小区1号楼吧?不会吧?&   店主笑了,&我家不在这里住的。&   &哦&&&顿时舒了一口气,要是她在1号楼住,那我晚上哪里还睡得着啊,别说风扇了,怕是电视都不敢开&&催眠啊!(我看着电视经常不由自主睡着&
&)&还好只是故事,要是真有这么可怕的人,估计我也得给逼疯去。&   &呵呵,是的。不过谁又知道这不会是真的发生呢?&店主再次对我笑笑,举起那张表格,&你还是要选择神秘瘦身么?&   &不不不!&连说了三个不以后,我仔细看了看价目表,&还是普通的吧,俺凡夫俗子,肉身经不起太神秘的东西的,怕裂开&&&   办好女子店的会员卡,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忍不住给好姐妹花花打了电话,分享了刚刚听来的故事和瘦身计划,没想到花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啊。&我说你怎
么就没有脑子呢,别人家里瘦身就80一次,你那小破地方要100,人家给你讲个故事唬唬你,你就乖乖选100啦,你也是被催眠了吧!&   于是,我再次的无语啊。以后掏钱之前,坚决不听任何人给我讲故事!
  小区楼下开了一家玩具店,店子里除了孩子喜欢的公仔玩偶等,成人的玩物也蛮多。就好像今天我就在这家店子里淘到一个漂亮的脸谱面具。跟其他小店里出
售的面具不同,这个脸谱面具精致得简直就是艺术品啊艺术品!就跟金沙遗址那啥啥太阳鸟滴金箔一样~~至少在我看来是一样。   玩具店的老板姓黄,跟我差不多大的年轻人,很奇怪为什么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要在这样一个稍显偏僻荒凉且周围方圆五公里内没有任何幼儿园的场所来
卖所谓的玩具,还正儿八经地把店子装潢成粉蓝,要是画上什么城堡啊米老鼠啊,那活脱脱一个山寨迷你版迪斯尼。   在这一个玩具店里竟然淘到大爱的物品,我也算是一个异类吧!抱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想法,我希望小黄老板能便宜点把面具卖给我。   &三百八十元,谢谢。&   &啊!&在这个场合下我如果不惊叫出声我就是一哑巴,一面具,就算它精致吧艺术吧美轮美奂吧,但是它是摆在一个玩具店啊,一个玩具店里毫无科技元素
的薄薄的面具竟然要三百八十块!&老板,你不会是半年不开张,开张顶半年吧?&我还是很淑女得用一种暗讽的语气让他明白我心中的愤怒。   &呵呵,当然不是。这个面具本来只是非卖的展出品,既然你喜欢,我才开了价,也算是彼此有缘。如果觉得贵了,我相信淘宝上100块一打得会有很多。&
小黄老板&不卑不亢&的回答。   他的最后那句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于是,把面具丢到桌上,买不起咱还躲不起么!   哪知道,扔得力道太大,不晓得那面具是拿么子材料做的,竟然啪嗒一声,裂开了!!!看着小黄老板那张悲痛欲绝的脸,我只好为自己的钱包默哀,这回好
了,不想买都得买了。   就在我自觉的掏出钱包准备数钱的时候,小黄老板抚摸着面具说:&算了,不用给钱了,既然它坏了,就坏了吧,一切都有注定的。&   &啊?不用赔钱了么?&我那个惊讶开心激动啊,&那不好意思哈,我就先走啦。&   &等等,&就在我刚刚跨出一步时,他又说话了,&这个面具送给你吧。&边说边递上来脸谱面具,&反正我要也没什么用了。&   &呃&&送我啊?那不好吧&&无功不受禄。&我还是有自知之名的,&那不然,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反正,我觉得你本来就打算讲。&这绝对是条件反射啊
!绝对是!   &呵呵&小黄老板笑了一声,&是的,关于这个脸谱面具,真的有一个故事,你想听?&   见我点点头,小黄老板便倒了一杯水给我,慢慢开始讲述。        故事7:面具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12点的午饭时间,陈大军、易光耀和徐维莱三人眼神暗暗交流了下,迅速走出公司。电梯里大伙儿都在开着玩笑商量着中午吃什么,一个同
事招呼了好几声着易光耀,直到旁边人推了推他,他才如梦方醒地回过神来。电梯一到一楼,也不管后面的同事怎么喊,他们三人就跟没听见一样,疾步走出电梯
间,身影迅速消失在大堂里。   在距离公司颇远地方的一个小餐馆里,陈大军、易光耀、徐维莱三人面前的桌上摆满了几盘菜和啤酒,但谁都没有动筷子。沉默了很久,徐维莱咳嗽了一声,
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僵局。   &你们,怎么看?&徐维莱小心翼翼地发问。   陈大军抓起酒杯咕嘟咕嘟倒下一杯啤酒后,擦擦嘴,看了看身边的两个人,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什么怎么看,我说,你们就是疑心太重,胆子太小!
&   &呵呵,你不胆小,干嘛出那么多冷汗呢?&说话的是易光耀,显然,他的情绪也不平静。   &好了,你们两个别斗嘴了。都说说怎么想的,他&&他到底是什么来头?&徐维莱一边打圆场,一边替陈大军又倒满了酒。   &还能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长得相似一点的人么,这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的是!&陈大军又喝了一口酒,像是为自己说的话寻找底气。   &可是,再像,也不能像成那样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徐维莱一边摇头一边说,&而且,那时候也没听说他有兄弟,怎么会&&&   &好了,你们都不要瞎猜了!&易光耀提高声音,&不就是来了一个新同事么,值得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这样子?都他妈的淡定点!&   &耀哥,不是我不淡定,可是&&可是看着他那样子,那神态,活脱脱就是胡&&&徐维莱话还没说完就被易光耀喝住,后者狠狠地瞪住他,一字一顿地说,
&说了不许提那个名字!那个人早就死了!&   不知道是易光耀的话起了作用,还是那个&死&字带来的震撼,饭桌上的三个人再次陷入了各有所思的沉默。
  午饭结束后,三人心神不定地回到公司,人事主管蔡诺笑嘻嘻过来。   &介绍一个新同事给你们认识。&蔡诺侧过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站在她身后,&古冬冬,新来的设计师,以前在北京分公司,大家认识一下吧。&   &大家好,以后还希望能合作愉快。&古冬冬微笑着伸出手,却在几秒后尴尬的悬在空中,因为没有得到期待的回应,还因为面前脸色瞬息万变的三个人。   蔡诺奇怪地看看易光耀三人,&你们怎么啦,什么表情呐,易光耀,作为设计总监要热情点嘛,大军小莱,你们好歹也算前辈,怎么都愣着,傻了啊!&说着
,蔡诺指着陈大军旁边的一个位子对古东东说,&你就坐在这里吧,工作任务等下我用QQ发给你,有什么问题就跟几个同事沟通,他们资历深,也都算是你的前辈
呢!&   古冬冬点点头,坐到位置上,易光耀三人眼神对视了一下后,呵呵哈哈地笑了笑,各自对古冬冬寒暄了几句,也都各自回到位子。   表面平静之下,几个人心中却是暗流汹涌。三人小组专用的QQ讨论组里,陈大军先说话了。   &怎么会把他塞到咱们组!&   &真是越怕越来&&&徐维莱接了话。   &怕什么怕,有什么好怕的,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咱去天台上合计下。&易光耀发话,其他二人也表示同意。于是鱼贯而出,借口抽烟,齐齐奔上顶楼天台
。   四周仔细看了看,见诺大一个天台上就只有他们三个后,徐维莱关上楼梯通道的铁门,三人走到天台一角,点燃烟,却都没有抽。   &耀哥,去年那事,不会有人知道吧。&徐维莱小心翼翼地问,随机,三人陷入了回忆之中。
 去年夏天,易光耀他们三个作为设计组的精英,派去和总经理一起支援新组建的西安分公司,在西安,一个内向的男生胡燃应聘为设计部的设计师,胡燃性格虽
然内向,不怎么懂得人际交际,但对设计却独有天赋,在分公司成立之初的一次品牌LOGO的内部设计竞赛上,胡燃的设计被选为第一,总经理对他颇为赏识。这让
一同前来的易光耀三人不服气的嫉妒之余还有些不安,因为总公司的设计总监一直在空缺中,如果没有意外,这个职位将落在他们三个其中之一的头上,他们三人
是关系很铁的哥儿们,这个职位不管是谁的,其他二人都有好处。但现在横空杀出来一个胡燃,看总经理对他的欣赏,谁敢保证不会横生枝节?其实总监的职位都
是虚的,在主管空置的那半年多时间里,易光耀三人利用工作之便虚报了很多账目费用,加起来足足九万块之多,如果是自己人走马上任这笔帐自然就烂在大家肚
子里,倘若是外人&&虽然九万块不算多,但要他们三个一下子拿出来还是颇不情愿,而且传出去之后在业界会有不好的风评。   所以易光耀三人一直想找机会排挤掉胡燃。而机会还真的来了。设计比赛后,分公司的组建工作也告一段落,所以给大家放了三天假期休息放松。易光耀、陈
大军、徐维莱商量着怎么着来了西安一次,又有三天假期,去秦岭森林公园游玩避暑也不错。计划旅游行程的时候,易光耀一眼看到正趴在电脑前做着设计的胡燃
,他努努嘴,其他两个人便心领神会。于是三人热情邀请胡燃一起去玩,并借口害怕太多人知道也要一起去人多复杂,所以要求胡燃保密。胡燃也就傻乎乎的答应
了。   其实易光耀原本是打算做个恶作剧的小玩笑,把胡燃一个人丢在山里出出气。可是,没想到,胡燃竟然死了。在陡峭的山路上,胡燃一不小心,脚下一滑,身
边的徐维莱原本伸出手想拉他一把,却在伸出去后愣了一下,只那么一刹那的时间,胡燃便滚落山底。等三人匆忙寻路下山查看时,胡燃已经奄奄一息。   &耀哥,你说,他会不会没有死。&徐维莱问。   &不可能,我们亲手埋的他!&徐大军顿了顿又说:&再说,如果他没事,怎么一个多月都没回公司?&   易光耀默默听着,眉头紧皱。&那个事情是我们的秘密。胡燃是肯定已经没了,现在这个古冬冬,要么就只是一个和胡燃长得相似的人,要么&&&他狠狠地
把烟头扔到地上,&要么他就不是人!&说完这句话,虽然烈日当空,但三个人都觉得身上有些隐隐发冷。   &不管是人是鬼,我们顺其自然,别自己乱了阵脚。去年的事,谁都不知道,所以都给我烂到肚子里!&易光耀有些焦躁的语气警告着他的伙伴们。他们心知
肚明,当时他们是有机会救胡燃的,然而,却放弃了让胡燃生的机会,而将秘密埋葬在深山之中。   沉默了一会,见大家都心事重重却没什么要说,易光耀看了看表,已经出来20分钟,也该回去上班了。于是三人整了下衣服,努力换上若无其事的轻松表情,
打开楼梯通道的铁门。   铁门发出唧吖的声音缓缓打开,古冬冬面带笑容地看着他们三个。
  古冬冬看着面前神情紧张的三人,表情有些诧异,又似乎有些得意。&易总监,人事部的蔡主管找您有急事,我先下去了。&古冬冬扔下这句话,又咚咚咚地
跑下楼,留下面面相觑的三人。   接下来的日子里,易光耀三人悄悄在暗地里关注着古冬冬的一举一动,心中的疑问和恐惧渐渐扩散,古冬冬都是独来独往,平时上班吃饭都是一个人,对同事
不冷淡,也绝不热情,保持着疏离的距离,但是他的设计很有思想,让易光耀都不得不承认其能力之高。平时大家聊天的时候,古冬冬都不参与,唯独有两次:一
次是办公室的小张在说自己假期要去森林公园玩,听到这个&森林公园&这个词,古冬冬的眼神明显跳动了一下,随机又匆匆低下头,但旁边的陈大军看得到,他
敲击键盘的手指似乎有些发抖;另外一次,蔡诺在跟大家说西安分公司可能产生的人事调动时,古冬冬的水杯&啪&得掉在地上,吓了大家一跳。   为什么他会对&森林公园&和&西安&反应这么奇怪呢?就连易光耀也隐隐觉得,这个新来的同事,似乎有些不对劲。   这天,徐维莱神秘兮兮暗示易光耀和陈大军看网上的讨论组。徐维莱在讨论组里说,:&我私下向北京公司的同事打听,原来,古冬冬是去年秋天才进公司的
。&   &那又怎样?&陈大军不以为意。   &还没完,而且我还听说,是古冬冬自己强烈要求来成都总部的。你说,在这边拿钱没北京多,人生地不熟的,他怎么就要来呢?&徐维莱又爆了一个猛料。   &你想说什么啊?&陈大军有点不满意徐维莱的墨迹。   &他想说的是&&胡燃去年夏天失踪,古冬冬去年秋天应聘到北京公司,我们今年春天刚刚回来成都总部,古冬冬又紧接着要求调职过来。&易光耀打出这句
话的时候,不禁看了古冬冬的位子一眼,谁料,正好对上古冬冬的眼睛,眼神里竟然有一丝隐约的恨意!&他竟然也在偷窥着自己?!&匆匆转过头的易光耀心咚
咚咚得狂跳。   为什么古冬冬会对&森林公园&和&西安&反应这么奇怪呢?而且他出现的时间,似乎就好像有所安排一样。而在他们暗中观察古冬冬的同时,这个古怪的同
事似乎也在观察着他们!这下,就连易光耀也隐隐觉得,这个新来的同事,似乎有些不对劲。   直到,后来一件事情的发生,让易光耀他们三个无神论者,开始对&鬼&的存在半信半疑、心惊胆颤。
  眼看公司年会就要召开了,年会前的工作是越来越多。设计组除了正常的工作任务外,还承担着年会时对外展示的画册、海报等的设计,加班无可避免。原本
四个人的小组应该两两搭档,但谁也不愿意单独和古冬冬大晚上的单独待在办公室里,于是易光耀、陈大军和徐维莱三人轮流搭档加班,而古冬冬则加一天,休息
一天,这样不管怎么轮换,都不会落得单独和古冬冬在一起的机会。虽然辛苦点,但他们几个也没得选择。   这天晚上轮到易光耀和徐维莱搭档,易光耀要赶制出年会邀请函,交给既是人事又是行政主管的蔡诺检查,好安排第二天的印刷。时间很紧,蔡诺进进出出办
公室催了好几次,好在制作邀请函对易光耀来说只算小菜一碟,8点半刚过,邀请函已经设计好了。易光耀站起来伸展了下胳膊,猛不丁瞥到斜对面的古冬冬,原来
他也刚好安排在这一天加班,只是刚才自己工作的太投入,没有发现罢了。   徐维莱手上的工作大概还要一个多小时才能结束,易光耀决定还是留下来等会一起走的好,兄弟感情嘛,不在乎多这一个小时,再说现在正是需要大家团结的
时候。可这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他摸摸口袋,烟也没了,徐维莱也只剩一个空烟盒。于是看了看一脸严肃工作的古冬冬,易光耀小声对徐维莱
交代句自己下楼去买包烟。   楼下转了一圈,吸完一支烟,成都夏天的夜晚,空气里的热分子还未完全散尽,闷闷的潮湿的黏在身上,这让易光耀很不舒服,快走了几步,踏入写字楼里,
想赶紧回到15层的办公室吹吹空调。踏入电梯之前,易光耀余光看见另外一部电梯正缓缓地从楼上下来,他心里还在犯嘀咕:这破写字楼里,大晚上的保安都下班
了,还有谁跟他们命苦的一样加班啊。
  &叮&&&电梯停在3楼,门缓缓打开,外面是黑乎乎的电梯间,别说人,鬼影都没有一个。易光耀不耐烦的按下关门键,电梯缓缓爬升2秒,&叮&得又停在
了4楼,依然的黑暗,依然的空无一人。如此这般,一直到12楼,就像一个固执的老者样,电梯载着易光耀执着地一楼一停,折腾了十次。易光耀从不耐烦到渐渐开
始觉得不对劲,如果是白天,他还能说也许是哪个无聊人士的恶作剧,可当下的环境,他只能无限期待真的是哪个无聊人士的恶作剧。   &妈的,这鬼电梯搞什么,大晚上得还不安生!&易光耀骂了句脏话给自己壮胆,眼睛紧紧盯着楼层指示灯,每次电梯门打开时,他都生怕会从门外的黑暗中
突然扑出个什么东西出来,想到这,易光耀心里闪过一丝不秒,随即又摇摇头,暗嘲自己是恐怖片看太多了。还好,只有两层就到公司了。   正想着,电梯已经停下来,门开了,借着电梯的灯光依稀看到外面金属色的&F13&反射着冷冷的光,易光耀急不可耐地狠狠按了几下关闭键,但电梯就好像
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动作,他有些纳闷,心里的不安渐渐加剧,举着手指频频朝着电梯键按下去,几乎是用锤的了。终于,几秒后门缓缓地动了,他松了口气。   悬着的心还没落回肚子里,紧接着的一个场面让易光耀差点心脏骤停!尚未关闭的电梯门框上出现了一只手。沾满泥浆却掩不住苍白肿胀的手紧紧抠着门,随
即一张戴着脸谱面具的脸从门外的黑暗中一点点探出头来。黑底描金的脸谱,干净又精致,与面具后蓬乱的头发和裸露在面具外肮脏的布满伤痕的皮肤对比非常。
虽然隔着面具,但易光耀还是能感觉到一道充满仇恨又毫无生气的目光灼在自己身上。那夹着黑泥的指甲此刻正死死地抠在门里的金属面,骨节好像要爆出皮肤,
狰狞地泛着灰白,易光耀甚至听到那指甲刮在金属上的刺耳声音,他想喊,喉咙却想被一只手捏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缩在电梯一角,伸长胳膊,发疯样
得按着关闭键,发疯的!   &嘿嘿&&&面具后发出一声低笑,好像是嘲笑易光耀此刻的狼狈和恐惧,随着笑声,肿胀的手从两门之间伸进来,易光耀只好缩回胳膊,不断后退后退,直
到退无可退。可就在电梯门关闭的前一刻,那手却突然缩了回去,留下满身冷汗腿脚发软的易光耀和电梯门上模糊的泥手印。   刚刚到15楼,易光耀几乎是踉跄着冲出电梯,&哐当&推开玻璃门直奔自己的办公区而去。   &耀哥,你这是怎么了,满头大汗的!&徐维莱看易光耀进来,奇怪的问:&外面那么热啊?还是电梯坏了爬楼上来的?&   &他妈的,活见鬼了!&坐在明亮的办公室里,身边有个大活人,易光耀这才真的松了口气:&帮我点支烟,快!&他示意了下衣袋。   徐维莱这才发现易光耀的身体发抖的厉害,忙从口袋里摸出烟给他点上。用力吸了一口烟,慢慢平复了下情绪,他这才发现,古冬冬竟然不在办公室里!联想
着刚刚发生的怪事,这下子易光耀像是抓到了真相:难不成是古冬冬那小子搞的鬼!   &耀哥,发生什么事了?见什么鬼?&徐维莱见易光耀盯着古冬冬的位置眼露惧色,忍不住问。   &呵呵,没什么,我以为是见鬼,现在看来,怕是有人故意吓我!&于是他把刚刚经历的简单告诉了徐维莱,末了说:&肯定是古冬冬这小子趁你工作,然后
偷偷溜出去想整我!妈的,有他好看!&   &耀&&耀哥,&听完易光耀的话,徐维莱的声音竟然也有点飘忽了,&耀哥,不对呀。&   &什么?&   吞了口口水,徐维莱抬起手指着办公室那头的人事处办公室:&你刚刚出门,古冬冬,他&&他就被蔡姐叫进办公室了啊!到现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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