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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中：龙之原型
一、关于龙的种种猜想
龙究竟是什么？至少在汉代即已众说纷纭，莫衷一是。王充《论衡o龙虚》中曾谈到，有人认为龙生活在天上，所谓“以龙神为天使”，“云至而龙乘之”；有人认为龙生活在水中，“龙所居，常在水泽之中”；有的把龙看做是“鱼鳖之类”；有的把龙看成是“鳞虫之长”；“世俗画龙之象，马首蛇尾”，“属马蛇之类”。
到了近代，闻一多先生在《伏羲考》中提出：“龙的形象是在蛇的基础上，接受了兽类的四脚、马的头、鬣的尾、鹿的角、狗的爪、鱼的鳞和须”。幷说龙“是一种图腾，幷且是只存在于图腾中而不存在于生物界中的一种虚拟的生物，因为它是由许多不同的图腾糅合而成的一种综合体”。与此不同，朱天顺在《中国古代宗教初探》中说：“幻想龙这一动物神的契机或起点，可能不是因为古人看到了与龙相类似的动物，而是看到天空中闪电的现象引起的。” 此外，有人认为龙起源于鱼，有人说龙起源于马，有人认为龙的原型是云，也有人认为“最早的‘龙’是鳄鱼” 。1987年在河南濮阳西水坡发现了六千年前的蚌壳塑龙 ，使人们对龙的研究又掀起了新的热情。此后，新石器时代龙形象的遗迹遗物在中国各地陆续又有一些发现，有关龙的探讨也一直没有停止过。
龙的问题如此众说纷纭、扑朔迷离，简直成了中国文化上的“哥德巴赫猜想”。在这些猜想中，有不少确实含有一些合理的成分。笔者认为，从考古所发现的龙的形象和古文字中龙的形象以及相关的文献记载来看，龙可分为有足（爪）之龙与无足（爪）之龙两大类，我们对于龙的原型的探讨，也应该从这两个方面着眼。
二、有足之龙与鳄鱼
作为有足之龙，首先要说的是濮阳西水坡仰韶文化后冈类型所出土的蚌壳塑龙。濮阳发掘出的蚌壳砌塑的龙（图1、2），有着巨大的头，上下颌有锋利的牙齿，吐吞但不是叉状蛇舌，凸目，长吻，自头而腹呈S形起伏，鼍足利爪，背有脊棘。它的形象与商周青铜器、骨器、玉器上的夔龙完全相同（图3），与后世乃至明清时代的龙形十分相像（图4），除了身躯呈S形外，其余与生物中的鳄鼍十分接近，是鳄鼍的逼肖形，确切地说，是蛟龙的真实写照。《广雅o释鱼》说：“有鳞曰蛟龙”。《大戴礼o易本命》说：“有鳞之虫三百六十，而蛟龙为之长。”《山海经》中多处有“多蛟”的记载，郭璞注曰：“蛟似蛇，四脚，龙类也”。“大者十数围，卵如一二石瓮，能吞人。”明代陈绛《辩物小志》引《尔雅翼》说：“鳄鱼，南海有之，四足似鼍，长二余丈，喙三尺，长尾而利齿，虎马鹿渡水，鳄击之，皆中断。以尾取物，如象用鼻，往往卷取人家畜羊豕食之，亦能食人。”蛟似鼍，又不是鼍。鼍是鳄鱼中性情最温顺的，而蛟即湾鳄则是鳄鱼中最凶猛的一种，特别是在其繁殖季节，性更凶，经常袭击船只，是古代水路航行的大害。我国史书上就有不少“两蛟夹船”或“两龙负舟”的记载。
在生活习性方面，《管子o形势篇》说：“蛟龙得水，而神可立也”。《楚辞o惜誓》也说：“神龙失水而陆居兮，为蝼蚁之所载”。《本草纲目》引《藏言》曰：“鼍，形如龙，声甚可畏，长一丈者，能吐气成云致雨。”《左传》桓公五年说：“龙见（现）而雩。”若将上述龙的特性与鳄鱼对比，将会发现有许多地方是吻合的。例如，鳄，冬眠春苏；龙，古谣“二月二，龙抬头”。鳄，生活在湖海河泊里，下雨前吼叫，声如沈雷；“龙，水物也” ，其音“隆隆”。可见，鳄鱼所具有的血盆大口，巨齿成排，鳞甲坚硬，四足修尾，卵生冬蛰，水陆两栖，雨前吼叫，其声隆隆，与龙同音等特征，都与龙的特征相吻合。鳄鱼可以驯养，而《左传》讲我国古代有过“豢龙氏”、“御龙氏” 。《礼记o礼运》篇也说：“龟龙在宫，沼龙为畜。”因此，“龙为鳄鱼说”对于有足之龙来说是颇有道理的，它揭开了有足之龙在生物意义上的真面目。而濮阳西水坡仰韶文化后冈类型所出土的蚌壳塑龙则说明远在6000年前，有足之龙即已存在，从而排除了有足之龙是从无足之龙衍化而来的可能。
图1 濮阳仰韶文化蚌塑龙虎图照片
图2 濮阳仰韶文化蚌塑龙虎图
（《文物》1988年第3期）
图3 殷墟郭家庄160号墓出土铜卣纹饰拓本（商代的夔龙纹）
图4 西安市西郊阿房宫出土双龙拱璧纹空心砖
三、无足之龙与蛇蟒
再就无足之龙而论，其形呈蛇身巨头，有的有角有的无角，有角曰虬龙，无角曰螭龙。无足之龙的实物形象，既见于红山文化的玉器（图5）、安徽含山县凌家滩遗址出土的玉器（图6）、山西襄汾陶寺龙山文化出土的著名的蟠龙彩陶盘（图7） ，也见于最近新发现的河南偃师二里头遗址绿松石龙形器（图8） ，更大量见于商代、西周、春秋时期的青铜器上（图9）。殷墟妇好墓出土的“蟠龙纹盘”中蟠龙的形象可作为其典型代表。这些无足之龙，大多呈现盘绕状，有的简直就是一条巨蛇（蟒蛇），有的则为蛇身兽头。这种无足之龙古人也称作“句龙”。《左传》昭公二十九年说：“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土。”《山海经o大荒北经》则说：“共工之臣名曰相繇，九首蛇身，自环，食于九土。”《归藏o启筮篇》也说：“共工，人面蛇身，朱发。”可见句龙即勾状卷曲之龙，它源于自环之蛇。总之，“句龙”也罢，“蟠龙”也罢，实即蛇蟒之龙或蛇兽合体之龙。
图5 内蒙古翁牛特旗三星他拉出土红山文化玉龙
图6 安徽含山凌家滩出土玉龙
图7 陶寺陶盘上的蟠龙纹
图8 二里头绿松石龙形器
图9 浙江温岭市琛山出土商代蟠龙铜盘
四、龙与雷电
用鳄鱼和蛇兽解释了有足之龙和无足之龙的生物形体与部分习性，然而，《周易》中既有“见龙在田”、“或跃在渊”、“龙战于野”的记载，也有“飞龙在天”的说法。据王充《论衡》，龙能乘云升天入渊，这在西汉时期即已成为传统的看法。“飞龙在天”这一神性，无论对有足之龙还是无足之龙来说，都不能用水陆两栖动物或爬行动物的生物性来解释。那么，龙为什么可以飞呢？它乘云升天的神性是何以产生的呢？鳄兽或蛇兽是很不相同的几类动物，何以都可以成为龙的生物实体？这显然成为龙的起源问题中又一关键所在。
要解释上述疑问，必须了解原始人的思维方式。在原始人的思维中，既有因果推理的逻辑思维，也有互渗感应思维的前逻辑成分，更有模拟想象的内容。互渗感应式的思维是指原始人认为人与自然、自然物与自然物亦即一切可见的和不可见的事物之间，都可以互渗感应乃至相互转化（互化） 。模拟推理和想象式的思维是指原始人仅凭外表某一方面的相似即可以将此事物比附想象为彼事物，以此来解释自然或人类社会中的一些现象，幷可以形成神话故事。例如，我国上古的先民们，不就将月亮中的阴影比附想象为玉兔或蟾蜍，幷形成一系列神话故事吗？龙的产生也是这样，它是将地上的鳄鱼和蛇兽与天上的某种自然现象加以比附想象，幷进行了互渗感应思维的互化。
我们知道，“龙”字与“隆”上古同音，“隆隆”之声即雷声（见《论衡o龙虚》和《雷虚》篇），伴随“隆隆”之声而在天空中出现的闪电，若与地上某一动物十分相像的话，原始人会很自然地将二者视为同一体，由其声隆隆而称之为龙。隆隆只是表达雷的声音，而龙则既为隆音，又是象形字，代表了这一神灵的实体。又因为当时的中国处于氏族部落林立、分散各处的状况，因而有的原始氏族部落将鳄鱼与雷电视为同一物体而称之为“龙”，有的将巨蛇或蛇身加兽头与雷电视为同一物体而称之为“龙”，如炎帝族中的共工氏，结果形成了有足之龙与无足之龙两大类。
龙的产生是我国远古先民将天空中的雷电与地上的鳄鱼和蛇蟒视为一体的结果。这一假说，除上述推论外，尚有神话传说方面的依据。《左传》昭公十七年说：“大皡氏以龙纪，故为龙师而龙名。”大皡氏即伏羲氏 ，伏羲氏相传是雷神之子，例如，《太平御览》卷七八引《诗含神雾》说：“大迹出雷泽，华胥履之，生伏牺。”更有趣的是，在早期神话中，雷神的形象就是龙形。《山海经o海内东经》说：“雷泽中有雷神，龙身而人头，鼓起腹则雷。”在这里，“人头”是对雷神人格化的结果，而“龙身”则是雷神的实体。此外，据《论衡o龙虚》篇讲，汉代民间曾流行这样的迷信：“盛夏之时，雷电击折破树木，发坏屋室，俗谓天取龙……雷电击折树木，发坏屋室，则龙见（现）于外，龙见（现），雷取以升天。”在这一迷信的背后，显然有这样的意象：雷电是天取龙升天的表现，天空中的闪电即为地上的龙（鳄鱼、蛇）升上天空的结果，是龙飞翔在天空中的形态。
总之，大皡氏与龙的关系的传说已透露出龙和雷电的关系：大皡氏为雷神之子，雷神为“龙身而人头”，雷声与“龙”同音，雷电是天取龙时的闪现，诸如此类，都足以说明雷神即雷电之神与龙神确有重合的一面，为此，我们说，有足之龙是远古一些部落将天空中的雷电与地上的鳄鱼视为一体的结果，无足之龙是另一些部落将雷电与蛇蟒视为同一物体的结果。正因为如此，龙才会既可升天，也可入渊；既可畜于沼，也可战于野。
五、龙是华夏族的农业之神
龙的原型已如上所述，那么，龙究竟是不是图腾？笔者认为，对于“以龙纪”的大皡氏、共工氏之类先民来说，龙自然是他们的图腾，而对于其它部落的先民来讲，他们崇拜龙不一定都是以图腾祖先来对待的。例如濮阳西水坡仰韶文化45号墓中，在墓主人身边的东侧置龙，西侧置虎的现象就不可能是图腾崇拜的反映。因为图腾，无论是个人图腾还是族图腾都是只取一个自然物或一种自然现象；一个族中可以有许许多多的个人图腾，但就某一个人来说只能有一个个人图腾；两个族联盟时，可以两个图腾幷列，但两个族的图腾不能由一个人来统领，它可以幷饰在同一器物上而不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至于由于族的融合而发生众多图腾的糅合，糅合后的新的崇拜物确实包含原有图腾的众多因素，但它是以一个新的共同体出现的，而不是原来的众多图腾的完整幷列。所以，45号墓墓主人身边左龙右虎的现象决不是图腾崇拜现象，而很可能是中国古代最早的“左青龙而右白虎”观念的展现，即墓主人东侧置龙，其意为东方苍龙所寓之春；西侧置虎，其意为西方白虎所寓之秋。在四象即方位上，龙为东，虎为西；在神性上，龙为春神、生神，虎为秋神、死神。墓主人左龙右虎，就是表示他是握有生杀大权之人 。45号墓东、西、北三面的小龛内有人殉，表明墓主人决非一般的人，其身份应当是部落首领，同时也具有巫师的职能。
此外，联系45号墓以外的同一地层中，另有两处蚌壳排列的龙、虎等图形，其中一处的龙背上骑有一人，还有，属于战国时期的长沙子弹库帛画中，死者也驾龙而行，这样我们对，45号墓墓室内的龙虎图还就可以作出另外一种解释，即它同墓室外人骑在龙背上的龙虎图一样，都象征着死者的灵魂将要升天或正在升天。龙因“春分而登天，秋风而潜渊”，所以相传古者神人多乘龙，如《山海经》中就有祝融“乘两龙”、夏后启“乘两龙”、蓐收“乘两龙”、句芒“乘两龙”等。《大戴礼o五帝德》说：“颛顼乘龙而至四海”，“帝喾春夏乘龙”等。至于龙虎幷列而被驾乘引导的情形，古籍中也是有案可查的。《楚辞o惜誓》说：“登苍天而举高兮，历众山而日远。观江河之纡曲兮，离四海之沾濡。攀北极而一息兮，吸沆瀣以充虚。飞朱鸟使先驱兮，驾太一之象舆。苍龙蚴虬于左骖兮，白虎骋而右騑……”这里正是驾苍龙、骖白虎，才遨游于太空的。总之，由于45号墓墓主人的身份有可能是部落首领兼巫师，当然可以乘龙而升天，可以沟通人与神之间的联系，甚至可以成为神的代表。
龙之所以成为中国上古重要的崇拜对象，当然不仅仅是因为它曾是大皡氏、共工氏等部落中的图腾，更主要的是它在中国农业文化中代表着春、生、雨、水，是一个极富有生命力和力量、变化多端的农业之神。
古人把二十八宿中的角亢氐心房尾七宿称作青龙（或苍龙），其中房心尾三宿又称作大辰。《尔雅o释天》郭璞注曰：“龙星明者以为时候，故曰大辰。大火，心也，在中最明，故时候主焉。”《说文》：“辰，房星，为民田时者。”又说，“辰者，农之时也。故房星为辰，田候也。”也就是说，被称作青龙七宿中的大辰一旦出现，春季就到来了，万物的生机亦即来临了，而此时也正是蛰雷闪电之期。《礼记o月令》说：“仲春之月……雷乃发声。”《庄子》也说：“蛰虫始作，吾惊之以雷霆。”故而《说文》言：“龙……春分而登天，秋风而潜渊。”古谣也说：“二月二，龙抬头。”所以，在古人的眼里，龙的出现象征着春天和生机的到来，这是不可否认的。
龙也是掌管雨和水的神灵。《左传》昭公二十九年说：“龙，水物也。”桓公五年说：“凡祀，启蛰而郊，龙见（现）而雩。”雩，祭雨神的祭名，这里说的龙，可能是指星名。但从中我们可以看到龙神是被当作具有降雨功能的神来祭祀的。
龙又是司管土地之神，如《左传》昭公二十九年又说：“共工氏有子曰句龙，为后土，后土为社。”
总之，最初的龙神除了被一部分部落奉为图腾神之外，更主要的是它被黄河、长江、辽河等流域的诸农业民族奉为农业神。后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根据农业文化的需求，对龙赋予了越来越多的神性，最后龙简直变成了万能之神和天意的象征。至于龙与皇权的结合，更属于秦汉以来的事情，对此，我们可以另作探讨。
（作者：王震中，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副所长、中华炎黄文化研究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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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 址：西安市新城大院省政府办公厅 　　
电 话：029-　邮箱：zhengji@huangdi.gov.cn　龙卷风十分罕见，似乎距离我们十分遥远，但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它的形成，在夏天的街头，由于地面受热热气上升，常常会形成旋风，但它们很快就会消失，发展不起来，形不成大规模的龙卷风。当旋风出现的时候，小孩们就会喊：“旋风旋风你是鬼，三把镰刀砍你腿。”旋风当然不是鬼，与它一样产生的龙卷风是大规模的旋风，街头的人们看不到它的形成过程，所以龙卷风的出现总是神秘莫测。
龙卷风在行走的过程中，还会突然消失，然后又在别的地方出现，这就是间接性龙卷风。那是因为它的漏斗有时可能不接触地面，当它再次接触地面的时候，龙卷风就再次出现了。这样的龙卷风会让经历者搞不清是否是一个龙卷风消失了，又出现了一个龙卷风。不仅如此，龙卷风还会拐弯前进，让那些躲避的人们无处躲藏，龙卷风就是这样声东击西，神秘莫测，正因为如此，它深刻的影响着我们的文化。
在中国古代，流传着龙的传说，龙常常伴随着风出现，伴随着云出现，它的出现就会下雨，龙总是能主导下雨事件。但是，古生物化石已经告诉我们，龙并不存在，龙这种动物很可能是龙卷风在古人脑子里留下的印记。
龙出现时候的天气特征跟龙卷风的出现情况十分吻合，尤其是当龙卷风经过水面的时候，能把大量的水吸收到天上去，这就是水龙卷，也被称为龙吸水。当然，把水带到别处去，水还要以雨水的方式落下来，这就是龙能主导下雨事件的原因。现在一般认为，是古人错误地把龙卷风看成是一个生物，由于人们认识自然的能力有限，还不能准确地描述龙卷风这种自然现象，误以为龙卷风是一种神物，统治者看中了这一点，因此后来的统治者不断地加工美化，把龙卷风一步步地神话变成龙这种生物。
在有关龙的古老传说中，龙不仅跟雨水有关，也跟火有关，传说有的龙能吐火，这也可以找到对应。因为除了水龙卷，还有一种罕见的火龙卷，也就是当发生大火的时候，地面热气上升发生对流，也会导致龙卷风，出现火龙卷的时候，火苗形成一个垂直的漩涡，旋风般直插入天空，火龙卷大概就是火龙的原型。龙的原型是什么动物
龙的原型是什么动物
在一些古建筑上，我们可以经常看到龙的形象：故宫门前的华表上、保和殿后的云龙阶石上都刻有张牙舞爪的龙，特别是北京北海公园里的九龙壁，由彩色玻璃砖砌成，高5米，厚1.2米，长27米，两面各有九条龙，戏珠于波涛云际之中，是古建筑物中的精品。
在一些有关龙的神话里，说它能翻江倒海、腾云驾雾、呼风唤雨，掌管人间旱涝，任意作威作福……
在封建社会，皇帝把自己比作龙的化身，即“真龙天子”，甚至把皇帝所穿的衣服也绣上龙，叫作“龙袍”。
民间还有“舞龙灯”、“赛龙舟”的习俗……
究竟有没有龙存在？如果没有存在，又是怎样被“创造”出来的呢？
1940年前后，闻一多先生就明确指出：“事实上，生物界只有蛇和鸡，哪有什么龙和凤？”现在人们一般都认为：龙是古代传说中一种有鳞有须能兴云作雨的神异动物。
不过，“龙”虽然是古人想象的产物。但最初也一定是以某种或某几种动物作为想象的根据。甲骨文中的“龙”字，都有大的头，大的嘴，长而弯曲的身体，身上还有纹。这些特征与蛇、鳄、蜥蜴等有共同之处。因此，有人认为，那时所指的龙就是蛇；有人认为就是扬子鳄；有人则认为可能那时人不了解动物的特性，把不常见的几种爬行动物统称为龙。
后来，“龙”的神话色彩越来越浓，越说越玄，但仍然还是以爬行动物作为基本形象的。《管子?水地篇》中载：“龙生于水，被五色而游，故神。欲小则如蚕，欲大无藏于天下；欲上则凌于云气，欲下则入于深渊。”《说文》（东汉许慎撰）中也说：“龙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这些说法，虽然都是神话的渲染，但用现代动物学的知识来分析，可能是说：“龙”身上有鳞，有时会闪光；可能是呼吸的关系，体躯好像可粗可细；由于蜿蜒爬行，使人看了有长短之感；冬天不出来，也许在冬眠――这些现象都是蛇、蜥蜴、鳄等爬行动物的生态特征。
再后来，龙的神话色彩也越来越浓了，身体的构造也越变越复杂，以至形成我们现在通常见到的龙的形象是由鹿角、驼头、兔眼、牛耳、蛇身、蜃腹、鱼鳞、鹰爪、虎掌拼凑起来的怪物。龙是并不存在的动物，那它的原型究竟是啥呢？看完终于明白了_腾讯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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