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小说问鼎全文阅读这个能卖多少 有人说500有人说50我都懵

马东在《奇葩说》卖了个电影安利,大多数年轻人却一脸懵逼,你呢?
又廷上仙做客的《奇葩说》,讨论了一个既生活化又不生活的辩题:伴侣遇险逃跑该原谅吗?马东东的立场是,该原谅。
在他最后下神坛总结陈词的时候用了这么个例子:
马东东真不愧为奇葩说为数不多的“中年砥柱”,以年龄取胜的阅历,举出这部1992年的经典电影《保镖》,给《奇葩说》众多童男童女们认真地上了一课八九十年代欧美流行音乐和娱乐发展史。
说起保镖,年轻的童鞋们想到的应该是这样的……
从左至右:大表姐建筑系保镖、Kylie Jenner的亚裔ins网红保镖、水果姐柔弱中带伤的保镖、Adele尽责人肉背景保镖、小甜甜的男保姆保镖。
总之,他们出现在我们视线中的时候大部分就在拎包、遛狗、凹造型!
然而,保镖的网红始祖可是长这样↓。
这位当年的大帅锅可是制片和主演了西部冒险片《与狼共舞》。
1992年,当惠妮休斯顿将要主演《保镖》,一开始美国评论界对她的跨界并不看好,但凯文·考斯特(男主角)坚持惠特尼出演这部电影,他坚信只有惠特尼才能胜任这个角色。
《保镖》一经上映,票房大卖,轰动全球。对讲机先生+女明星小姐,黑人与白人相恋,除了剧本中情节设置的巧思之外,保镖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惠特尼本身演技的可圈可点,以及主题曲《I Will Always Love You(我将永远爱你)》的经久不衰。它在“Billboard(广告牌)”热门单曲榜榜首保持了整整14个星期,同时在几乎所有欧美国家的单曲排行榜登顶。
(电影中离别片段,响起《I Will Always Love You)
值得一提的是,惠特尼休斯顿除了天籁般的嗓音,这部《保镖》让更多中国观众认识了她。《保镖》创造了25亿英镑的票房销量,同时售出了4500万张电影原声大碟。
回顾这位天后的一生,《保镖》的成功,绝非偶然。惠特尼之所以驾轻就熟地完成这个角色,正是因为影片女主角的星光闪耀,这简直就是本色演出啊。
22岁发行首张专辑,销量突破2200万张
从业33年,专辑总销量1亿7千万张
(平均每三个美国人里就有一个人买过她的专辑)
参演三部电影,两次获得美国电视最高奖艾美奖
6次问鼎格莱美
15次摘掉美国告示牌音乐大奖
21次荣获全美音乐大奖
获奖次数总计400多次,提名500余次
惠特尼·休斯顿因此入选了吉尼斯世界纪录,入选理由是:世界上获奖最多的女歌手。
惠特尼由此被誉为地球上最会唱歌的女人。
1992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年。在这一年,就如同电影中的剧情一样,生活中的惠特尼也收获了爱情。她选择了名不见经传的坏小子鲍比·布朗。然而,婚姻却成了她人生中最大的拐点,鲍比·布朗把惠特尼拖进了毒品的泥潭,从此,惠特尼纵情在让她感到刺激和新奇的另一种生活中,她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天赋与人生。
看着毒瘾缠身的惠特尼形如枯槁。有一个人在后台默默地流下了眼泪,那个人就是迈克尔·杰克逊。一个是流行乐天后,一个是流行乐天王。两人在美国乐坛的风风雨雨中惺惺相惜。
1993年杰克逊被指控侵侵犯男童时,惠特尼曾第一时间出面声援。而2001年,当骨瘦如柴的惠特尼在唏嘘声中走下舞台时,看见了也已面目全非的杰克逊。那一刻的四目相对包含了千言万语,但杰克逊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Nippy,记住,我们是人物,不是人。”
日,当全世界热爱音乐的人都将目光汇集到第54届格莱美音乐颁奖典礼上,万众期待流行音乐天后惠特尼·休斯顿,在沉寂七年之后的重磅回归。然而,她没有出现。当晚,惠特尼溺死于洛杉矶比佛利山希尔顿酒店434号房间的浴缸里。
虽然惠特尼·休斯顿最终没有能够超越自己。但在歌迷的眼中,她永远是灵魂歌者,乐坛天后。她依然是这个地球上最会唱歌的女人!
为了缅怀刚刚过世的乐坛天后惠特妮·休斯顿,由英国伦敦阿德尔菲剧院与音乐剧制作人大卫·伊恩和迈克尔·哈里森共同制作了音乐剧《保镖》,首演于日。
音乐剧最大限度地保留了电影《保镖》中惠特妮·休斯顿的经典唱段,而且在音乐剧的各个环节之中插入她演艺生涯的经典歌曲:《Queen of the Night》, 《So Emotional》, 《One Moment in Time》, 《Saving All My Love》, 《Run to You》, 《I Have Nothing》, 《Greatest Love Of All》, 《Million Dollar Bill》, 《I Wanna Dance With Somebody》,以及最负盛名的《I Will Always Love You》。
2012奥利弗“最佳新音乐剧”奖
2013What's On Stage“最佳新音乐剧”奖
全英上演逾1400场,160万人次观看
荷兰上演逾400场,超过50万人次观看
德国上演逾450场,超过45万人次观看
全美超过10万人次观看
全城最火热的演出 -- 《星期日镜报》
这部剧太棒了 -- 《泰晤士报》
音乐剧《保镖》是一部压倒性优势的大热之作 -- 《每日邮报》
伦敦最好的音乐剧 -- 魔法电台
一代歌后惠特妮·休斯顿去世了
但音乐剧《保镖》随之走入了新的理解领域
今年9月首次登陆青岛 连演8场
(本文转自上海BANG
内容部分选自2013年北京卫视节目《档案》
“2012远去的背影:失去保镖的惠特尼休斯顿”)
雪佛兰迈锐宝XL 倾情呈现
经典原版音乐剧《保镖》
880/680/580/380/280/180/80元
演出场次:
9月15日 19:30(周五)
9月16日 14:30/19:30(周六)
9月17日 14:30/19:30(周日)
9月19/20/21日 19:30(周二—周四)
1、380元及以上价位会员及光大银行卡购票买一送一
2、早鸟票:8月份8折。(非会员,网上会员)
3、会员95/85折,7周年卡购票7折
4、票点娱票、永乐9折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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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球上一条寻常的小吃街,已经很晚了,少了许多黄金时段的油烟气,摊贩夫妻两个有些无奈的看着最后的一桌客人,才一百多块的生意硬是耗了四五个小时,满地的烟头垃圾,男的老板开始也含蓄的点了一句“小本买卖”,结果三个人蹭的站了起来,手里还拎住了啤酒瓶。  草,就眼前这三个混小子小镇上出来做买卖的都认识,一晚上表现壮怀激烈的叫铁匠,深秋的厚实衣服也不能给瘦弱的体型加分,还是一根麻杆,烟瘾极重,眯着眼平凡的脸上做作出来地桀骜都失色不少。那个叫张三的,倒是好把式,就那板寸头上的粗黑头发也带着一股子力量的味道,只是经不住耐瞧,单眼皮的小眼睛透露出来的眼神总少了几分灵动,全程很少说话只是点头剥花生,是个憨子。  最后一个叫李四的,如果说铁匠是根麻杆,那么他就消瘦出了境界,就是根灯芯草。颧骨突出,眼眶凹陷,打架最出名的杀招就是拿下巴尖戳人眼眶,穿着胡里花哨的外套,稍大的风一吹衣服鼓荡起来飘飘欲仙,人就要分神拿捏住桌子怕被刮跑了。  就这三个混球,而立之年的摊贩老板有把握三拳两脚就能给灭团喽,要不是老板娘抱着和气生财死拉硬拽把自己男人止住了,非要叫他们知道江湖不是那么好混的。  此刻铁匠脚踏在凳子上重复了一晚上的计划:“哥两个,咱们可是发小,我的妞被人嘴花花了,难道你们不帮忙?明天我以单挑的名义把胡胖子约出来上那楼顶,到时候李四你就拿个麻袋,三个人一顿狠揍挫挫他的嚣张气焰,也就两百来斤,我们三个按斤两来算也稳压死他。”  这胡胖子家里在镇上号称首富,老爹可是经常和派出所的人吃饭。本来铁匠不会惹他的,可这家伙调戏了翠花,这是我铁匠的妞啊,你说心里堵不堵,必须把脸面给找回来,要不以后还混个屁的江湖。  可能忌惮世俗的势力,两个发小不说话,铁匠急眼了:“我都请了你们两天了,这个月的零用全在这里,哎,这都不是个事,我们三个一体的,面子掉了以后说话可就不好使了。再说胡胖子被蒙了麻袋之后谁能知道你们俩也参与了,这什么眼神,对,就是猜到了又能怎么样,这年头都要讲证据的好不?”  最后拍了桌子:“一句话,到底帮不帮?不帮老子就真个去单挑,我不想活的那么窝囊,我就死给你们看。”  这话说的语无伦次了,张三竖起最后的酒瓶一抹嘴:“干!”  “你钱没花光就想兄弟帮你卖命,我身上四两肉多少要值几个钱的,明天我们跟在胡胖子后面,你先撑几个回合,后面寻机下手吧。晚了,好好休息,别没打人自己先萎了。”李四交代完拍拍屁股和张三一起走了。  铁匠松了一口气,散尽家财终于换来帮手,豪气一拍桌子:“老板结账。”  老板娘:“一共一百八十,啤酒一百二,烧烤六十,大家都认识,就给个一百六吧。”  翻了两个口袋,哄翠花的奶糖五颗,还有几根烟的烟盒,再有一百四十八块。  面色一紧,手掌隐蔽的合住了三个钢镚,作势把烟放回去钱就溜回了口袋,谄媚道:“老板娘,这次没带那么多钱,还差十五块下次一起给哈。”也不等答不答应,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就要走,发现横七竖八的酒瓶里还有一瓶没开的,嘿嘿一笑打包回家。  途中路过小卖部,肚子空的慌,一晚上只顾得和那两个畜生建立军事伙伴关系自己就喝了几瓶酒。进去买了一包榨菜,去了两块,走出门去点根烟发现打火机没气了买了一个。回到家里避而不闻老妈的咒骂躺在床上,这下好了,倾尽了所有就为了翠花,这样的男人该值得稀罕吧。  翠花,相似功夫电影里的龅牙妹,为何这样的一个女的还有这么多人追捧?嘿,这年头女娃子可是稀缺资源,一个小镇铁匠般大的认识的男孩子有上百个,女的只有一半不到。家里可把这些小妞当做移动的金疙瘩,你只要和她们说了一句话,那些家里人总感觉被你敲了一榔头,掉了些金块,亏的慌。  而翠花,不管是不是正常的还是居心不良的,龅牙上有点外翻的厚嘴唇下她似乎总是对你质朴的笑着。笑,多好的一个表情,可以进攻的信号啊,铁匠就是其中最激进的分子。如今多了一个胡胖子,危机感来临了,必须掐灭在萌芽状态。  就着榨菜喝了一口酒,烟雾缭绕里铁匠想着,那么,明天。。。  第二天,大雨滂沱,铁匠去小卖部赊了两包好烟,租赁了一个熟悉的也是个不安分的家伙给胡胖子带去口头战书,这一片的小子都脸熟,他娘的还存在利益买卖,但是没辙,该掏的钱还得掏,多个人见证估计胡胖子被人指名挑战没了台阶非去不可。不是不挑个好天气,铁匠感觉报仇这样的事就该无缝连接,一天等一天就怕自己的决心会随着时间渐渐散淡了,不否认骨子里也是个真小人。  大雨冲刷,远行而去不留足迹,雨衣下的瘦弱身影,带着几分悲壮。  “紫禁城”,是一栋独立坐落在红土高坡上刷了紫漆的烂尾楼,主家好像出了什么事,十多年来把房子废弃在那里,倒是便宜了铁匠这帮人,逐兔捉鸟偷鸡摸狗之后大锅一架就是个聚餐的好去处。此时铁匠站在四层楼的顶端,忍耐住雨水的喧嚣和冰冷,自己想当然的暗自酝酿传说中的肃杀之气,时间一长,在即将入冬的时节脸色变的铁青。  楼梯终于传来有分量的声响,门口出现了胡胖子臃肿的体型,亏这小子说家里如何有钱,披着雨衣贼像猪肉贩子,富养的生活在铁匠眼里只不过养出一只脾气暴戾的肥猪。  过去0:8的战绩不必赘述,眼前新仇旧恨一并清了。铁匠抬脚就要先声夺人,谁知道长久站在雨水里神经麻木,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脑子还没坏,喊道:“儿子,等了你这么久,一时情难自控气血反倒伤了身子,有种等我十分钟。”  没了儿子二字,胡胖子也不会善罢甘休,“多少次了你这猴子在我面前蹦跶,今天非要把你打疼了,今天你不叫爷爷就去医院喊护士阿姨去。”  粗壮的腿飞踢而起,鞋子还没到雨水先噼啪了一脸,感官的刺激下铁匠化作将死的浪里白条,笨拙的在积水的地板上打了几个滚,几拳擂在厚实的背板上。  他娘的,铁匠肚子里骂开了。好熟悉的手感,仿佛击打在了弹簧床垫上,发出僵硬的啪啪声,这小子莫不是有练过横练功夫,只能奔着罩门下死脚了。  像铁匠这样的,凑合也算是比较热血的,当然属于自私自利型的,但不傻。惨痛的过往逼迫着脑子和毅力做出了改变,面对胡胖子这种两倍体重的对手,可是在家里练了足足三个月的“撩阴腿”和“猴子偷桃”,只为今日一决生死之际有大的出息。  “嗷~~~”,胡胖子捂裆痛苦不堪,神色变换莫测。趁次机会铁匠大喊:“张三,李四,快出来帮我按住这头猪让我绑起来。”兄弟出卖的比方便面还干脆,手里也没停歇,捡起地面丢弃的废弃电线绕着胡胖子打转寻求突破口,这小子疼痛下蹬腿的力道可不小,挨上一脚指不定要骨折。  没听到回答匆忙回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张三和李四被十几个人压着,鼻青脸肿都不像个人。肩上被重物一搭,脸颊多了粗重的鼻息,“就你想阴人又想装逼,差不多一个小镇都知道了,废材还想玩逆袭,老子就天就让你得偿苦头不能所愿。”  肉乎乎的拳头捣在铁匠肚子上,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不已,正待嘴上讨回点颜面,又是一拳,这下疼的脑子都懵了,骂人的心思都被打散了,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张三怒吼挣脱钳制顶翻了胡胖子,随后转身对着人群陷了进去,未出一招一式就被放翻在地,蜷缩着承受数不清的拳脚,固执的咬紧了嘴巴不求饶。  李四先是对着孑然处境惊奇不已,反应过来奔着胡胖子去了。吗的,反正今天少不了一顿饱揍,完成预定目标再说身后事,混个“烈士”称号以后就有的吹了。像只蚂蚱跳在胡胖子身上满是骨节的拳头一个勾拳击打在下巴上,却不知自己呲牙咧嘴上了,发了狠昂起下巴锥子怒刺而下顶在眼眶上,又响起了杀猪的惨嚎。  兄弟高义啊,没白费一个月的零用钱。铁匠没了呕吐的心思,也不管张三了,物以类聚想法接近,先搞定了主要目标。跑上前去掀开胡胖子的斗篷雨衣蒙住他的头,吃奶的劲都用出来了拳打脚踢不止,奈何杀伤力有限,目标受创的眼睛眨巴竟然有了恢复的迹象,铁匠心里一慌,狠劲上来一口咬了下去。  必杀技啊,胡胖子疼的脸上肥肉荡漾出了肉浪,本能的后仰死命靠在后背的蚂蝗,铁匠不能控制身形,扯脱了胡胖子的雨衣也不能阻止倒退。不远处就是屋顶边沿,被那一绊人就栽了下去,三楼处做了个凉亭,铁匠摔在华盖上滚了几圈,其上雕有龙首,戟角挂住了裤腿,身形受惯性舒展开,手里满是雨水的雨衣一甩搭住了就近的电线上。  来不及庆幸大难不死,“啪嗤”,铁匠身体绷直,再“啪嗤”,脸色变的乌青。雷声隆隆,惊叫响起,天空一道雷龙也似凑热闹从天上猛扑而来,惊惧的眼睛里白花花的一片,紧接着意识陷入无边的黑暗。  楼上的人大叫,人没了,直接让雷给劈成了灰灰,一帮打手惶恐间做了鸟兽散,只留下声嘶力竭的张三李四。还有面如死灰的胡胖子。  ......  元气大陆青龙帝国边缘,夜晚的树林显得特别晦暗,忙碌的蚂蚁匆忙而有序的把粮食运往高处的树洞,偶尔几声夜莺的鸣叫,凭添几分幽静,树林上方的乌云,犹如讨要糖果没有得逞的孩童,终于绷不住了,雨水哭嚎而下,发泄着委屈。  蓦然间,两道闪电穿过乌云,一道拦腰劈在山顶一棵不知多少年月的老树上,轰然倒塌惊起流离失所的飞鸟,另外一道在老树旁炸出一个深坑,断茬上明灭不定的雷火中可以看到有个人趴在坑里,一头电击后的爆炸发型下一张漆黑得脸。良久,随着第一根手指抽搐而后醒了过来,精神不佳的他摇晃而起打量四周一阵发蒙。可能不能接受,咬牙在脸上扭了一把。嘶,好疼,可我特么怎么在树林里,难不成胡胖子那畜生还想毁尸灭迹?  四周打量心里一突,不对啊,借着闪电脚边上一眼看不到首尾的植物是树?但是自己小镇附近的村里现在哪有这么大的树,完全属于史前植物,这到底是哪里,贼老天你整的哪出?铁匠竖起了中指,雷声大作。特么的,还不能骂了,谁听说冬天打雷,还带闪电的。就算你生理期到了,冬雷阵阵,我也认倒霉,可老子的紫薇在哪?  发完牢骚感觉饿了,很是想念被窝和酸辣烫,当然还有不能诉之于人的害怕。陌生的树林安静的让铁匠起了鸡皮疙瘩,再这样下去估计自己胆囊要萎缩了。不是驴友的铁匠也没看到路,平时外出不认识路脑子里辨别方向只是知道看太阳。此刻星光都看不见,没办法只能见缝就钻,好在老天不时点个亮,跌跌撞撞得举着雨衣一直往前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天不负,踏上平地发现树林变的稀疏起来,该是出了这个鸟林子了吧,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竟然莫名的有种游子归乡的情怯。有人烟就好啊,看来那帮混蛋还没到害命的地步,以后自己也要做个好人回馈法律的保护。  走出树林眼前空阔,用手搭帘远方有一村子的轮廓,夜色中点缀的几盏灯火暖人心脾,赶走了寒冷与孤寂。  又冷又饿的铁匠心急火燎,气喘的跑到第一户亮灯的人家。不过那灯光晃动的厉害,这年头山沟里也有电灯了吧,看样子胡胖子还下了大本钱,驱车把老子丢到穷乡僻壤,可老子是谁,打不死的蟑螂啊,先去蹭碗饭饿不死再以谋后计。  死胖子,爷爷没死回去非要整死你丫的,铁匠刚看到点希望,本性就显露无遗。  敲了门,吱呀一声,铁匠看到一壮汉。皮肤有点黑,光头,额头上有一条竖着紫色的条纹发着强光,肩搭一条不知道是狐狸皮还是狼皮,裸露的胳膊密密麻麻不下十条粗大疤痕。铁匠一愣,这只狗熊眼生的很啊,搓着下巴围着壮汉转:“大叔,你那里人啊。这么大年纪了还玩非主流?话说你那额头条纹是荧光粉么,比较炫哦。这疤痕是很酷,看起来是比较凶,但你这年纪不想着养家,你老婆怎么和你过啊?我还怎么觉着你不是我这地方人,看起来怪怪的。”  壮汉听完随手甩开戳着他疤痕的爪子,往前踏一步,落地生风,一股莫名气息喷涌向铁匠。好似逆风的铁匠爆炸发型都顺溜的往后倒,人也控制不住弹着单拐往后倒在桌子棱角上。艾玛,这酸爽的铁匠呲牙咧嘴,手抚着磕碰的腰上。心口不受控制的一闷,这感觉比第一次和胡胖子单挑找虐的时候还要可怖。  可这狗熊般的大汉气势更甚,铁匠知道这时候事大了,可事大的不寻常啊,这什么风,魔术?仔细一打量,倒吸一口冷气,这货该有250过吧,别说给人那说不上的感觉。好像就是危险。对,就是危险。  心有怯怯的铁匠脸上尴尬道:“大叔,别较真啊,你是谁家亲戚,我铁匠人是皮了点,可也是急人所难的好青年,会普通话?”壮汉可能觉着教训一个瘦不拉几的后生有点过了,脸上线条也松弛了下来:“什么普通话?”铁匠瞪眼道:“你这说的什么,还什么是普通话,你傻啊。”刚说完,铁匠就想拿抚腰的手抽自己。果然,皱眉间额上那条纹又往下移,还没往下想只觉脖子一紧,壮汉拎着铁匠大步往门口,看架势估计某些人要狗吃屎了。  天不绝铁匠,正当铁匠闭眼曲手护胸,酝酿一肚子国骂准备边跑边骂的时候。天籁一声:“团团,你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干什么?”天可怜见,这声音可上达天听,充满正义,美好。明显感觉壮汉脚步一顿,而后铁匠也能自由的呼吸。热泪盈眶回头瞅下救命恩人,一看之下一惊,嘎扎一声,脖子扭到了。内屋踱出一个没上百斤的仙女,大方得体,仪容仪态无可挑剔,可从内屋出来估计是那壮汉的老婆,实在让人不敢想象。  仙女看着梗着脖子的铁匠不由的好笑,走近叫团团的壮汉笑道:“都什么年纪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团团壮汉怒到:“我都几百来年没见一个人敢说我傻得。”嘶~~~~~~铁匠听到“几百年来感觉”人生观坍塌了,这人在妞面前吹牛这么没道德底线了?三十几的人,嘴里一浮夸就十来倍的增长。  仙女走过壮汉扶正铁匠站直。轻声问道:“你是哪家孩子,怎么搞得这么邋遢狼狈,这么大雨的天也不怕家人着急。”铁匠心里苦啊,自己的地被人问哪家孩子,过分的是我听过有多么多么敬业的明星,就还没见过晚上睡觉还穿戏服的群演。演就演吧,美女和野兽也搞中文版?演就演吧,这世上现如今女的谁不是声音杠杠的,有你这么温柔的?  好吧!!!演就演吧,饿了不知道多久的铁匠饱含六月飞霜表情哭喊:“婶,能给口饭吃?”  可能铁匠喊得太影帝了,最起码仙女婶婶的眼眸一红,连狗熊气场也消糜不见了。仙女婶婶牵起铁匠的手坐到凳上,只是过程未免不雅。就像出去遛狗,狗不想回家,有再晃荡几圈的意思,可主人却是铁石心肠,狗只能向后撇着头念念不忘的场景。  仙女婶婶略带涩声:“你团叔刚打猎回来,剥好了皮毛,正好大家一起吃个便饭,还有一个菜,等会吃完回家。”铁匠面带感激的点头,恩恩连声。  狗熊叔走过来,感觉没刚才那副凶相,铁匠本着吃人嘴短,嬉皮笑脸喊上一句:“团叔,就叔您这把式,耕地能顶俩头牛。”仙女婶婶一听完忍不住捂嘴大笑。笑就笑呗,嘴都开过手掌了,还捂个什么劲。刚想奉承几句笑不露齿之类的,一个巴掌呼了过来:“我让你两头牛。”又是嘎啦一声,死了,估计这脖子没用了。不得不说铁匠也不是什么好鸟,怒气随着脸上血色加深直线上升,左手一拍桌子吸引注意力,右手还没放下的雨衣就准备甩过去。  果断翻脸,嘴里嚷嚷道:“说了又怎么样,来啊,来给我三刀。”  如果真拿雨衣蒙住了,后面依社会上几十场打顺风架的经历保证叫这狗熊捂头遮裆不知道东南西北。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铁匠只觉气场一变,头皮又是一麻,瞅见了团叔牛铃大眼。大冬天的冷风好似往毛孔里渗,而后身心俱寒。  仙女婶婶柳眉倒竖白了团叔一眼,转身摸了摸铁匠的头:“小家伙,你团叔在军队里的脾气一直改不过来。别介意,你脖子不是好了嘛,他只是喜欢动手说话。至于家暴,哼哼哼~~~~”  哎呀,别说,嘿,扭扭脖子确实好了。看样子狗熊面冷心热,这手艺在小镇估计是喊得上号的活。仙女婶婶看着铁匠不记仇的样子又忍不住摸了下头道:“好了我去炒个菜。你们两个洗手准备吃饭。”说完经过狗熊把手往他皮毛上极其隐蔽的蹭了蹭。  什么叫好女人,这就是了,为了照顾客人的颜面,蹭烂泥都让人心里舒坦。瞟了一眼狗熊,感叹一朵什么的插什么的。摇头晃脑的走到墙角边拿起木盆去装水,脱掉雨衣准备洗手,结果水太凉。向抱胸冷眼摆酷的狗熊说:“团叔。你家还有热水吗?”仙女婶婶听到从厨房出来,然后走到铁匠面前把手往水里一探。不明所以的低头一看,如同半夜见了鬼,以婶婶手掌向四周似有气流扩散,盆里的水悠悠而动,紧接着密密麻麻的气泡渐渐和铁匠的蛤蟆嘴一样越来越大,水开了。。。  铁匠看着进厨房的仙女婶婶沉默了,从进门以来不敢触碰的想法遏制不住,嘴皮子颤抖:“团叔,这是哪个村?”狗熊扣了扣鼻子,拔了一根不安分的鼻毛,拍拍受了一万血暴击伤害铁匠的肩膀,示意坐下。“这里是安隐村,方圆五百里就这么一个村,瞅你小子穿的猥琐样也不像青龙帝国人。”  铁匠连腿都哆嗦了。尼玛,果然。。。老子竟然穿越了,哇哈哈哈哈。想一个身穿地摊货,脑装大便的屌丝不就梦想被穿越,在异界开外挂走向人生巅峰。  在老家以前偷只鸡都被街尾王婆拿菜刀追了2条街,堵在家门口言称要报警,门上口水都打湿了地面。看狗熊这大冬天衣不遮体的样,一叶知秋,物质跟不上,这法制也就不健全了,十步杀一人的福地啊。以后铁匠打算一次偷2只鸡,人追来又怎么样,真以为怕了那王胖子啊,换个她那刚读初中的孙子试试?好歹也大那兔崽子半轮,老子抽不死他!  激动下很想手舞足蹈一番,介于狗熊有暴力倾向,告罪一声跑去外面平复一下心情。打开门迎面的寒风让铁匠忍不住哆嗦一下,随之尿意而来。走到屋侧,褪下裤子用手套弄了十几下,终于挤出了一点。畅快的尿液冒着热气,小心脏也慢慢稳定下来。  明天和三毛的约架现在爽约了,估计那小子能拿这事吹上半年,亏铁匠还叫他弟弟给他老娘打小报告。按他娘那脾气,第二天腿不肿就见鬼了。还有那胡胖子,这几年铁匠专攻撩阴腿和猴子偷桃,就为一战成名,人都不在一个位面,也黄了。这穿越估摸也算人命案,胖子该没有找自己发小麻烦的心思了吧。  想到这里,穿越的震撼大过亲情下,这混球尿完没心没肺的回走,走了两步大腿内侧传来一阵湿意。顿了一下,烟酒掏虚了身子的铁匠朝天默默感叹了一句:神啊。长叹了一口气,不胜唏嘘。  进门狗熊夫妻两位已坐好,铁匠也不客气,搬了一个凳子挨着墙坐,三菜一汤。只不过主菜看起来有点吓人,一米大的木盆放了一只貌似鸡的东西,手伸到半空眼睛不确定的看着仙女婶婶。“山鸡啊,下午你团叔逮的,你老家没有吗?”看了对面狗熊两米的个头,纳闷这地方这么养人,鸡都有狗那么大了。饿了好久的铁匠刚想扯只鸡腿,右腰上忽然被撞了一下,一股巨力让措手不及的铁匠直接在一米外滚了3回。抬头一看,刚升腾的怒火就泯灭了,草尼马的一只比狗熊直立矮一头的大狗耷拉着舌头看着他。  铁匠觉着这世界对他这陌生人充满了深深的恶意,这叫牛狗吧,杂交的?老子本来就倒霉,吃个饭吧也多灾多难,一晚上肚子的火还不敢对着这憨货撒。  “悬崖,你又淘气了不是,又想关禁闭了?”让快步过来的仙女婶婶扶起来的铁匠死活不敢直起腰,就怕那憨货意犹未尽的再来一口,最少重伤甲级。  仙女婶婶踢了憨货一脚,说刚才那位置是它的,没狗熊发话不会咬人,还拽着铁匠的手要去摸狗头,说摸完就不认生了。可怜的铁匠青着嘴唇,全身筛糠被拽着犹如中风患者的手,抬起手硬是按在狗头上。仙女婶婶满意的看着摇尾的憨货,铁匠快要胀破的气管也满意的吐出了一口浊气。  犹豫站在最后一个空位,看着左边撇嘴的狗熊和右边大只憨货的犬牙。嘿嘿连声:“悬崖配这狗真没得说,婶婶好文采。”仙女婶婶扯了一个鸡腿给铁匠道:“名字是它自己取的。”然后轻皱眉头想了少会儿说:“它说要让人一听就知道它危险。”  我草。狗都知道自己取名了,见鬼的是比老子混了9年义务的水还深,老子不如狗了。终于找到憋屈的理由,实在敌军太强大~~~。瞅了没啥动静的两憨货,不着痕迹的身子往狗熊边上挪了挪,巴掌总比狗嘴好吧。  仙女婶婶给铁匠递完鸡腿后给狗熊满上了一碗酒。铁匠一看,养了几年的酒虫蠢蠢欲动了,仙女婶婶看到铁匠馋像,嫣然一笑,也给倒了半碗嘱咐少喝,你团叔最多三碗,再多就醉了。铁匠冲她一笑,拿出和狐朋狗友喝酒的做派,三指端碗,抿了一口。晕,这叫白酒,比老家的啤酒好点而已。老子可是一整箱的量哈,内心不由的豪情盖天下,鄙视的瞟了眼狗熊,一饮而尽。  喝完后朝狗熊略抬了下巴,在仙女婶婶吃惊的眼神中又倒满一碗干了,按铁匠这几年的酒场经历,这样五大三粗会喝酒的混球在女人面前最受不了激。  果然,狗熊双手青筋暴突捧起连干两碗。铁匠呵呵笑了:“团叔,打架是打不过你,喝酒你这样5个都不够啊。”这还行?狗熊直接撸了撸不存在的袖子道:“比划比划?”看着右手边上舔酒的大狗,铁匠右脚往凳子上一踏,拿出江湖做派,那叫一个豪情万丈。右手前伸转了90度伸出大拇指顶在脑门上,眯眼挑衅道:“今天我就一对二,我赢了有几个问题你能不能给我说道说道,顺便教我你那吹风烧水的气功?
  被烟酒文化熏陶的二流子毫无争议的以最后2碗酒压倒了2个憨货。从吐痰流口水的团叔嘴里知道,这属于一个元气的世界很大,就叫元气大陆,多大还要等铁匠步量后告诉你们。  目前众所周知的是有五帝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潮汐。五国中间有个“中天皇朝”。如老书虫们所想,各国名称由擅长的属性而来。青龙木之力,战士斗气以坚韧,耐力著称,恢复力惊人。木之力,生也,可自我疗伤,堪称牛皮糖,法师主要治疗辅助,攻击方面禁锢方面的人较多。  白虎金之力,主杀。白虎战士勇武冠绝天下,如其属性一般锋锐无双,战斗时的疯魔作风常常未战屈人之兵。白虎帝国法师较少,不知道是不是由于白虎嗜杀的血液造成的原因,与法师强调的冷静相悖,成名法师极少。  朱雀,火之力,主攻。一个火系战士必定带有本命火,杀伤力强弱就看各自的底蕴。白虎和朱雀两国战士法师以攻坚著称,一般而言白虎杀伤力更胜,朱雀靠火伴生的风属性快一步的速度和战斗时滔天烈焰形成的场面掌控力夺人心志。  玄武,土之力。一听就知道没事老找揍的主,练就能挨的本事,防御为主。战场上一个编制的玄武战士是所有人的噩梦,超强的防御当真做到了:天难葬,地难埋。一般的人砍对手一刀胜利就没什么悬念了,碰到玄武的战士,三刀估计也就是一个血口子。据一个疯传的小道消息,一个土系法师和别系的战士对抗,起先招出几面土墙阻挡在面前,听着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劈砍脆响,那法师坐在地上对着膝盖打拍子,太埋汰人了。  潮汐,水之力。战士出场的攻击方式每次风刀雪箭,装B职业首选。潮汐法师和木系法师是元气大陆的梦幻组合,那治疗给在一个战士身上,就等于变成了猫,最少有几条命,只要不是致命伤害,刀砍卷了刃,人都还是活哒。  大陆职业简单的两种,战士,法师。不过打铁制造这些战士可以自我选修,像法师除了攻击以外,还可以做大力丸吆喝,布阵看风水之类的。  等级划分;战师、战王、战圣、战神,法师一样。战师额头元气纹为浅红色,战王大红元气纹,战圣紫色,战神黑色元气纹。快破镜职业者元气纹会发出强光,法师亦然。区分战士和法师除了看肌肉程度以外,战士外套一般会绣有一个太阳于心脏部位,法师则是月亮。脱光衣服也能区分,每个职业者能评级的时候都会在左胸凸点位置纹上职业标志。  当然,有职业等级也就有技能等级,一般而言,职业者等级最少会对应有一个技能。据“意淫日报”记者报道,有个法神级别的老头当年和人在中天皇朝郊区死磕甩了一个4级的火系技能,威力犹如小型原子弹,在魔法屏障下冲天的蘑菇云绝对影响你以后做人的浮夸性格。蘑菇云升起时只看到一干瘪手捂裆部的猴子带着一屁股黑烟急速远去。朱雀法神不少,但没看清楚长相靠一干瘪猥琐的背影怎么抓人,不可能让每个火系法神光着腚背对执法队等着指认,何况高贵的法神,最后不了了之。  元气这好东西的充足延长元气大陆人的寿命,天天逛妓院的能都轻松活过百岁,一般人200左右。而职业者每升一级都能多200年直到战圣就800了,到了战神又有一个800年的跨越。神嘛,不活的死皮赖脸些,怎么能叫神?  而我们的团叔就是战圣大大,还是后期巅峰那种。跑马的额头斜飞的刀眉中间竖着一道苍劲意义非凡的一笔,倒立的汉字“一”冒着强光,上端如剑刺苍穹,下端似刀能探九幽,加上那燥脾气下凸显的横肉,怎么唬不了人?说活了几百年还真没吹。  这男人喝酒一多免不了吹牛,话也多了起来,原来团叔叫苍杵,仙女婶婶叫凤鸣,团叔是玄武帝国四大将军之首,据吹,他能单挑其余3大将军不败。  铁匠寻思一块大点的石头和3块小不了多少的石头磕磕碰碰也想象不出碎裂的画面啊。可为什么一将军带老婆离国出走,估计又是一部被世人唾弃离经叛道的跑骚故事。  果然,,团叔说当年比试没能拿下完胜的战绩,自感攻击不足,遂跑到朱雀凤家求做记名弟子,凤家家主都被气乐了。特么五国祖宗形成的战斗方式和理念以来两国就不对付,私下打打闹闹多少回,怎么会教一个外人,严词拒绝。然而团叔一根筋的主,上门几回,被一天到晚和细胳膊小腿相亲的鸣婶看见了。嚯嚯,肌肉男!结果团叔拐了眼冒绿光的鸣婶就跑。  这事搞得不厚道,死本子没求到,招呼不打拐了个活的跑了。凤家一气之下对玄武国施加压力发出全大陆通缉令,二人就一直躲躲藏藏跑到青龙帝国。  铁匠听到这心有戚戚,这年头男人都不容易啊。想在老家寂寞的夜晚经常骑只二手电动车在翠花窗口下,因为一块钱买了打火机,买不起矿泉水,还愣是干嚎二十遍“你就是我的唯一”,指望能带翠花出去溜达一圈。如果碰到路上熟人不多,还想像找几个哥们凑点钱去那亮着破烂灯框的小旅馆坐坐,可惜每次都败在门口翠花她妈的势利眼下。话说哥怎么也比胡胖子长的强啊,你看他轿车一个椅子都塞不下那肥硕的屁股,看着边缘勒出来的肥肉都恶心,不就有个好爹么。  看到团叔这等背景人物都架不住老婆娘家人,铁匠懂了,叹了口气。翠花啊翠花,虽然当时很想听听亲亲的时候我的牙和你门前两颗龅牙能发出什么美妙的声响,估计最后也是没什么好结果。  铁匠装醉啪的一声拍在团叔脖子上,还了一巴掌,顺势绕过脖子搭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团叔,我们2个境遇差不多啊。那啥说,同是天涯沦落人,还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晚不醉不归。”  鸣婶听到眼前一亮:“那啥是哪位治世大师?说的真好。还有你叫什么,家人呢,怎么来这里了?”铁匠打了个酒嗝,瞪着一双醉眼看着鸣婶,脑子里千转百绕。而后表情痛苦的哭喊:“婶,我说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你信不信?”“不说是吧,悬崖2天磨次牙,昨天还没找着骨头呢”鸣婶挑着指甲无所谓道。  这可是要命的事,铁匠立马冒汗,强压政策下开始胡编海吹,好在平时骗老妈的钱养成张口就来的本事,就变成了一个孤儿从小随一长胡子老头四海为家十几年,取名铁匠。只教文治没教武功,有天老头说想家里老太婆了,第二天趁铁匠没起床就跑了。可怜的铁匠拿着老头留下的2件衣服就找了几个月,饥寒碌碌饿不住了才寻灯光找到这里,连以前住的村都不知道在哪个方向了,立身的元气大陆再也找不到一个亲人。  趁着鸣婶红了眼睛的时候。铁匠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去他娘的黄金。膝盖迅速磨蹭几下上前抱住团叔大腿嚎啕大哭:“团叔哇,这世上我没有亲人了,只身大陆二十年只遇见你这么一个万夫莫敌的高手,一饭之恩元气大神也见证了您的善良。您如此尽善尽美的圣人,难道忍心我在寒冷的冬天饿死在世间。你就收下我做徒儿,学点本事混口饭吃,以后做牛做马侍奉您二老。”铁匠哭的肝肠寸断,不停拍打胸口咳嗽不止。  团叔听到圣人二字时,腰板挺的犹如山峰,眉头微皱,全身酒汽四射,就差呜呜声响了。挑眉看向鸣婶,询问的眼神中带着坚定,这二人一个在军队,一个大门不出何时见过如此无耻的泼皮,鸣婶泪水涟涟的点头,手捂着哭声跑回了里屋。  团叔起身板凳横放,大马金刀一坐:“恩~~~你我有缘。想我苍杵300年余年就要破神镜,千年难遇之才,不留点传承如何照亮这武道的亘古长夜,我今天就收下你,在我门下就2条戒律。一,不准**掳掠偷鸡摸狗,那个,,,规矩之内能抢算自己本事。二不得欺师灭祖,如违此二条,当如此物。”铁匠抬头眼瞅着此时忽悠来的师傅拿起打猎的钢叉,二指掰断了手腕粗的钢柄,眼角抽搐哪敢说半句废话。撅起屁股拜在地上,大喊师傅在上,受徒儿三拜,拿出脑震荡的力气磕了响头。  团叔很是满意,起身扣了扣菊花走向里屋。铁匠眼神崇拜看着得了痔疮的师傅龙行虎步走到门口问:“师傅,我晚上睡哪?”正要进门哄老婆的团叔向后挥挥手说没别的房间就和悬崖一起睡它的房间吧,暖和。  日啊,第一天的和狗睡,铁匠满腔的崇拜化为恶意的报复,暗想就这四处漏风的木头房子等悬崖睡了听床,而后抱着俩件过去世界的雨衣骂骂咧咧的走向了狗舍。
  走进狗舍还是很满意屋内环境的,比想像中满脑子的稻草和柴火相差太多,四周空空如也,喝醉的死狗正躺在一张皮毛上沉睡。也不知道是什么物种的皮毛,这么大只的狗还留出一半多的位置。见怪不怪的铁匠确定死狗在打呼噜后顺势倒在旁边,能和人交流给自己取名字的狗该算智慧生物吧,应该不会出现半夜被狗撵的场面。靠,没棉被也给床毛毯啊,伸手扯了边上皮毛盖上。  铁匠闭着眼睡不着,想三毛,胡胖子屁股,翠花的龅牙,老妈夜里寻找他满街的咒骂,穿越后的大鱼大肉过后想起了往日那杯再也碰不到的水,酸涩的感情正要从眼眶里迸发而出。嘶~~~,裤裆里传来针扎的疼痛,起身扯下裤子一看,大腿内侧一个绿豆大的红点,眼看着嫩肉肿了起来,在裤子上摸索一阵没找到扎人的东西,倒像是什么东西咬的。铁匠愣了好久,而后看着边上不同寻常的死狗,麻辣隔壁的,不会是跳蚤吧?  扒开死狗身上的毛翻找了几下,哎呀我去,果然有,还它奶奶的肥的蹭亮。用指甲掐下一只放在左手大拇指的指甲盖上,眼里涌现强烈的杀机,右手指甲盖死命的往跳蚤身上一压,嘣!铁匠一呆,尼玛皮这么厚?老子就不信了,百来斤还收拾不了一个跳蚤,从死狗身上又抓了一只。嘣!再抓,嘣!嘣嘣!嘣嘣嘣!  睡梦中死狗浑身舒爽,“刺溜”吸回了口水,惬意的又翻了个身。  天亮了,当第一缕阳光照在死狗的毛脸上,它张开斗大的嘴打了个哈欠起身抖了抖。朝着2个黑眼圈的铁匠脸上舔了一道湿漉漉的痕迹,步履轻快的跑出了狗舍。  门口的师娘探头看到呆坐的铁匠母爱无限:“想不到你这孩子挺有孝心,还在记挂那啥大师呢。以后说不定遇见呢,先起来洗把脸吃饭吧。”天可怜见,过去的铁匠脸皮凿子都凿不开,跑到这里成了跳蚤眼里的小鲜肉。拍了胸口拍屁股,那些跳蚤叫一个前仆后继,特别是丁丁那里,毛发旺盛,耐心寻找的像一个数存钱罐里面钱的孩童翻来覆去,不是怕吵到两个有暴力倾向的憨货,恨不得哇哇大叫。  手舞足蹈的铁匠演了一晚上悲情类的哑剧。  挣扎良久走出门外喊了师父师娘,团叔看到憔悴的铁匠面部线条也柔和了少许,叫铁匠快吃饭,准备正式的第一天修炼。这时候谁还有心情想那个,脚步虚浮的走向师娘,双手抱拳恳切道:“师娘你要做主啊,我不想和悬崖睡了。”  师娘满脸怒容:“悬崖是你师傅的战斗伙伴,亲如兄弟,是圣级强者,你不能当它是条狗,以后得叫它叔。”好吧,狗叔就狗叔吧,铁匠掀开上衣露出精致的肋骨,指着密集的红点委屈道:“可它身上的跳蚤我实在招架不住啊,我这么个细皮嫩肉的美男子过几天就要变干尸了。”师娘看着掀起的毛衣上前两步,急不可耐的用手搓了搓:“哎,这衣服好细密的针线,也是那啥大师做的?看看,这上面的毛球该要多好的耐心粘上去,比你师傅好多了。”  这,这,这哪跟哪啊,一件混纺的起毛球的毛衣好稀罕么,胡扯几句织毛衣的方法,就被师娘赶去换衣服。由于团叔的腰围有铁匠三个那么粗,只好把毛皮在身上绕了几圈,在腰上用绳子一勒,心定了下来,终于有点像这个世界的人了。  扒拉几口饭精气神又足了起来,想着等下就能掀开过去世界气功那小娘子羞答答的面纱,人都要飘起来,心情舒爽胸腔开阔,双手大张拥抱了世界的美好,脑子一抽,呈机翼状飞了出门,释放出兴奋,刚飞了和团叔齐身位,一巴掌扇在了头上,在团叔装B的瞪视下退了2步,忒多规矩了。满肚子牢骚的铁匠如越雷池一样跟着团叔一步一步走向山脚下的小树林。  到了树林空旷的地方,吃饱喝足的团叔双手插腰扭了几圈,而后做撑天状放了一个震山响的屁,顿时山河失色,身心俱爽的转身走向憋得脸青紫的铁匠,逮住了前前后后摸了几回,人被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搓着下巴皱眉:“恩哼,骨架体型倒还不错。”开玩笑,以我娘家往上3代卖猪肉的底子,自家祖宗3代酿酒贫下中农的劳作基因,再加上3年被人撵狗追的经历,团叔你赚了好么。“只是我就奇怪,连我昨天漏出的气息都撑不住,你这连小孩都不如的战斗力就是渣啊,还有你这双手老茧又好像有练过的,奇怪奇怪。''  铁匠老脸一红,特么当年咬牙充了50块钱看直播,哪天不撸上三五次的,时间一长小兄弟的耐力见长,不怎么见效了。本就是劳动人民的子女,办法还是有的,就把手掌往水泥墙上蹭,蹭出千百条白印增加摩擦力,贼见效,只不过劳动过后的人民皮肤没那么好了,好吃懒做的这几年也就这2件事坚持了下来。  百思不得其解的团叔脑子和肌肉一样粗犷,想不通也没纠结。从怀里抽出3本书,顿了一下又塞回一本红色封面的,在铁匠渴望的眼神下不情愿又拿了出来,猴急的铁匠赶紧上前接过。一本叫“万仞诀”,一本“磐石身”,红色那本叫“九天技”。  背负双手的团叔就像一个放贷出去的财主,声音高傲:“元气大陆汲取元气的功法只有5种,青龙帝国的:青木。白虎帝国:碎金。朱雀帝国:凤炎。玄武帝国:万仞。潮汐帝国:寒冰。职业者等级提升就看个人的天赋和努力,为战师者必须打通全身的经脉,此时攻击力异于常人,经脉储存元气可战百人。战王必须强化心脏,这时元气吸收和容量5倍于战师,战圣则是于丹田形成气旋已是三千人敌。战神为师只知道修脑,据说冥冥中可以局部代替上天意志,什么跟天扯上裙带关系和凡人就有了差距。你师祖也就我父亲和家族一个法神曾联手生生遏制过4万军队,事后重伤。”  看着凸眼张嘴的铁匠,团叔嫌恶指着“磐石身”道:“而技能则是国家和家族的立身之本,各有优略,这本就是为师家族不外传的绝技。第一技能:石肤,以元气随意石化身体任何部位才算入门,全身才算大成,2倍于同级肉体强度。第二技能:地动波,以土元气沟通大地冲击对手。第三技能则是:画地为牢,用大成的的土系元气理解从大地生成石笋石墙,可拒敌,圈敌。神级战技:巍巍天下,6倍于同级肉体的防御,这时的土系战士同级基本不败,当然这些都要靠自己战场发挥。比如你遇到2个同级的朱雀和潮汐的职业者,一冷一热就能破开你的防御,前三个技能战师就可以修练,对战时斟酌自身元气使用。最后,为师给你演示我现在阶段的破坏力亮亮你的狗眼。你先后退20米,我用十分之一的元气,你且看好”  怕死的铁匠连爬带滚到了30米外,微微颤动中只见团叔突兀的下沉,看见灰色顺着裸露的皮肤一直蔓延到了发顶,发出石头斑驳的摩擦声。右脚微踏,一道涌动的土坡冲撞在前方几十米远的树林,爆出直径10米的大坑,簌簌而下的落叶和雪花伴随树木断裂的嘎吱声述说着突如其来的灾难。而后团叔握拳下蹲,犹如扛山,猛然直起,四周轰然竖起高达10米带着发光颗粒的岩墙,将他铁杵一般的身影包裹起来。  寒风吹起,吹松动了无神论立场,吹落了铁匠口中的震撼。
  塌方声中,在石块雨下踱步而出的团叔犹如神祗,贼精的铁匠从他上挑的眉毛看到装B后的得意。一时间马屁如潮,眼看团叔嘴角裂到耳后根了,拿着“九天技”询问修习方法,团叔一脸尴尬。原来就是团叔想要偷师师娘家的绝技手抄本,九天技非得火系元气才能修习,就团叔土系元气和他的身体密度,就像一个秤砣飞上了天,眼看是跳的高摔得更狠。  丫丫个呸的,怪不得最后还是大方的拿出来,原来是个鸡肋。大逆不道的暗自诅咒正在扣菊花的团叔痔疮越来越严重,但是再不爽还得请教怎么吸收元气。团叔输了一道元气在铁匠全身按职业等级的特征溜达了一圈告诉铁匠,元气如果自己能吸收的话会由全身毛孔导入,静心感受。以意念牵引打通血管排杂质的那层屏障和强化血管,此阶段就叫做开蒙了。如果不能,他双手一摊说他也没办法,然后拍拍手说要去打猎,丢下了铁匠一个人走了。  先打基础还是知道的,拿起“万仞诀”,把其余2本技能书垫在屁股底下翻开第一页。里面介绍如果第一次感受到元气,脑海里会有青色木元气、黄色金元气、灰色土元气、红色火元气、和白色水元气五者齐出的影像,把注意力集中一种元气就确定了属性。介于职业者的地域性一般会选择本土特色属性修炼,方便以后得修行,毕竟资源和经验方面不用舍近求远。其中关键一条,人体不能相容2种属性元气。  挑选属性以后,战师级前必须亲近一切土属性物品以增加和土元气的亲密度。万仞诀就要求修行者战师前每天用手拍打岩石1000次,土坑静坐2个时辰。铁匠看到这倒吸冷气,这又是活埋又是自虐的有点难度啊。捡起一块团叔拆墙留下的石块咬牙一拍,疼的呲牙咧嘴,不管了,先感受元气再做打算。  静坐了十几分钟忍不住抛锚了,想以前不是坐电脑前就是玩手机,不是打架就是偷鸡摸狗的痞子哪受的了这个,抓耳挠腮10多次肚子倒是饿了,垂头丧气的准备回家吃饭。  要进村子下山的路上迎面碰到一男一女。哇卡卡卡,不是我铁匠喜新厌旧,迎面而来的这妹子顶的上一个加强连的翠花了,虽然说大冬天冻的脸蛋红扑扑有点粗糙的样子,可其余地方泄露出来的细腻可就水嫩的很了,眉眼下弯轻佻的吹了声口哨:“靓妹,大白天会情郎不太好哟~~”。  妹子听到脸色迅疾严肃,待看到铁匠后,这货每天躲在水泥房子里躺尸呈现出来的苍白肤色,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异域风情,神色又变幻了,以为村子里来了客人,嘴角抿起个微笑的弧度。  铁匠大叹,这小骚蹄子,小嘴一抿,天都亮堂了许多,倒有春风一度鲜花盛开的意境,比起地球那些什么什么的明星一张张大嘴假装掩口胡卢,其中的风情不可以道理计。  男子上前护住扯住他衣服后躲的女孩:“滚开混蛋,我是他哥。”哎哟哟,那女孩羞涩的样子还是只小白兔哇,铁匠挺立到比他矮半个头的男孩身前撇嘴道:“那我能不能认你做大舅哥哇?”  “你再耍流氓老子耳光扇你!”男孩满脸的暴怒。草,出来混被人打耳光是死仇啊,嘴上说的也不行,再说自己家的妹子生出来不就是让别人祸害的?当真是老封建。  跳后一步的铁匠大喝一声:“我打~~~。”一记黑虎掏鼻,左手迅速抓住对方头发下扯又来一记,紧接膝盖猛顶腹部,一秒内完成,打完收工后退两步摆了个黄飞鸿的珀斯。  铁匠暗想老子这几年称的上久经沙场,也是你这小屁孩能挑衅的,不打的你鼻血涟涟拿铁桶装,老子活狗身上去了。然而还没意淫完只看到鼻子通红的男孩爆吼一声上前一脚,自己就飞到2米开外,还来不及捂肚子铁匠就被蒙头的拳脚撩到在地。  尘土飞扬中,铁匠像被人撵的狗,四肢着地左冲右突,昏天暗地里不是没有挣扎过,顶着漫天星斗的不良状态殊死挥出“胡天黑地王八拳”,然而,身体素质的短板在同样暴怒的人面前是个硬伤,一拳能顶自己几脚。  最后在女孩哭喊声中,被男孩往后一甩,人就顺着坡滚了十来米,被田埂一磕,腾空落在了稻田里,满身泥巴的铁匠站起时张扬着玄武战士的“威武”。。。拨开粘腻的刘海,山坡上的对手看起来愈发狠历,铁匠有心撂下几句场面话,见那小姑娘有拉扯不住的趋势,跌跌拌拌的往后跑,嚎了一句:“我还会回来的。”转身甩开四肢狂奔,浑身四射泥浆的架势就像泥潭上岸的草鸭。  快到狗窝终于松了口气,心神松懈下来面子滋生的心魔啃噬着自尊,竟然打不过矮自己一头的毛头小子,这还做个球的人啊,塌肩弯腰有着女屌丝眼中变态的颓废。  叼着一根骨头出门的狗叔看到铁匠打了一个响鼻,骨头都不要了转身跑进了大门,铁匠憋屈不已,昨天帮你抓了一晚上跳蚤,还看不起我,非得和你理论理论,凭什么!  进门发现气氛不对,有着戒律院的严肃,还没想好应对,团叔就恨铁不成钢:“狗蛋那孩子才16岁啊。”铁匠听完就有脱掉短裤捂脸的冲动。“你多少岁,你告诉我”没脸说大了6岁,眼神闪烁不出声,团叔一脚踹在屁股上,“看你现在熊样,啊,厉害啊,一天石肤大成,未来的玄武战神啊,你特么的。”气急的团叔喘息如风箱,旁边用竹棍织毛衣的师娘捂嘴花枝乱颤,一不小心戳到了头,过来补了一脚。在团叔摇头念叨师门不幸师门不幸中铁匠冲出大门对着村庄喊到:“狗蛋,老子和你没完~~~~”报复的宣誓般的呐喊多少驱走了点羞耻的阴霾,热血涌遍全身,一时激励无限。  “嚎你娘的丧,滚过来洗澡。”  天没亮铁匠就从厨房跑去树林。一个成年人被一个少年给虐了,传出江湖就是人生一辈子的污点,以后莺莺燕燕谁靠边?铁匠二十多年第一次的要求自己。  到了昨天训练的地方,原来的空地上生长了一座石头房子,鼻子一酸,走进去左边有一石床,上面放着两套衣服,抖开试了下刚好合身,右边地上有个深坑,看那颗粒状泥土堆积的痕迹估计是狗叔刨的,隐藏在内心孤寂得那个角落终于有了温度。  盘腿坐在石床上冥想,闭眼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场景纷至沓来。咬牙在脑子里一直想着“不要来,不要来”。哎,有点戏,起码注意力集中在不要来三个字上。渐渐的放松默念“元气,元气”,最后脑海里放空了,没有世界,没有自己,静坐的铁匠看上去一股禅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空冥中,有五色毫光出现,越来越多,慢慢具象化成五只以前世界贪吃蛇的样子,摇头晃脑的直线游走,游到一个发着白光的洞口门前。这时意识全部集中在灰色土元气身上,土元气慢慢悬浮起来靠近白色洞口,进去一霎,光明大放。铁匠发现自己可以内视了,丝丝缕缕的灰色元气来到放大呈网状的血管前,有的空无一物,有的网洞有一层厚薄不均的黑色屏障,是血管排的杂质,打破这些黑色屏障就是强化筋脉了。意念驱动下随着元气的冲撞,脱落了少许,元气吸收的越发迅疾。  相比屋子里的动静,屋外便是长久压抑地沉默,沉默里便有一直等待的团叔一家,由静而动的变化,类似破茧成蝶,生命多了一层非凡的意义,感受到元气的波动,卸下了脸上的担忧,二人一狗相视一笑,结伴下山,这里该是某些人的主场。
  傍晚睁开眼的铁匠身体感觉不一样,没有以前冬天感受的寒冷,反而全身有种热热的鼓胀感。走到外面一块岩石上运气拍了下去,不同以往,只有可以忍受的疼痛感,狂喜的爬上岩石双手插腰,顾盼四方,仰天哈哈大笑:“这世界缺什么,缺人才啊,更缺老子这样的天才,嘎嘎嘎~~~”笑声带着嚣张,在群山里回响。  回到团叔那里洗完身上的污渍,神清气爽,背负双手脸上平淡无比。可微仰的下巴,上挑的双眉和一个考了满分把试卷藏在背后等着家长询问的小学生如出一辙。坐到饭桌上铁匠干咳几声吸引注意,见没反应,又咳了几声。师娘怕有口水样的端个碗转身吃饭,狗叔朝他裂嘴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团叔朝门口吐了根骨头。  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了,以前演小品的还是在电视上丢个烂包袱铁匠都会捧场空洞的笑几声,用两根食指拍上那么几记,人情和热场不都是这样捧起来的?  俺现在是未来超人,在以前吆喝那么一声,就差身上少几张嘴了,那些带有夸张属性的记者保证像一群看到大便的苍蝇。你们现在是什么状态,鼓励才是最好的动力好么,来吧,来表扬我吧。。。  到底年轻的铁匠按耐不住:“师父,您不觉得徒儿今天不一样了?”“噗嗤”师娘还是没忍住的喷饭了,狗叔很人性化的用爪拍了桌子。  到底战圣还是人,有该有的情绪,用手擦掉鼻孔流出来的酒液,团叔很是无奈:“今天你能吸收元气只能证明你可以做职业者,这才第一步,你得瑟个啥?”团叔晃晃脑袋,多大的人啊,整的好像自己是个保姆一样,得哄着。  抿了一口酒,畅快的呼出一口气,接着道:“等你在两年内能成为战师,为师再给你好处,想你师兄那小王八蛋两年就是战师,八年破镜战王,过去了四十年了,虽然我不在身边,但以他的天赋估计该有战王巅峰了。如果再给个十年,再加点机遇,嘿,那就是。。。”难得团叔说话还留半句的,战圣二字愣是没说出口,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大概是期望,又怕是失望。说道大徒弟的团叔一口闷完碗里的心情,豪气冲天:“如此天才,才是我苍杵一脉。”  铁匠看着情绪激动的团叔,暗自琢磨:这加起来就快60年了,这都活出一个老不死了,可是以团叔和施瓦辛格演的未来战士一样没几句正经台词的脾气,今天这么失态说明这师兄不简单啊,这粗腿抱定了。打定用脸贴屁股的铁匠问:“那我师兄现在在哪?”  从团叔嘴里知道,当年团叔和师娘躲到青龙帝国的青龙帝都,因为有个林茂的好友也是青龙帝国4大将军之一,于是便在青龙城的平民区安顿下来。一日晚上街道上团叔看到一个少年和十几个人对峙,意外的是,打完架最后站着的是那个少年,好久没操练兵的团叔抱着试试的心态教他开蒙,没料到还真是个职业苗子,更没料到得是资质好的连他这个天才都脸红。  我去啊,这两天总是奇怪为什么自己拜师那么顺溜,原因在这里。前几年在地球上,家里老头子把自己塞到姐夫的厂里学印刷,那个香港师傅吊的,张口闭口就骂娘,这里买烟还糊弄不住那张嘴,有点技术的活就支开去泡茶,奶奶的,就自己家的老爹老子也没倒过一杯热水。其中的的艰辛那里是拜师学艺,完全是伺候祖宗,还是难说话的祖宗。  按道理团叔这样的世家子弟也都是长的上吊眼,自己只是抱了大腿蹭了点鼻涕就进了师门,真心有点天方夜谭的感觉。原来是师傅在军队里咋呼惯了,现在手痒了随便逮了一头凑合满足下恶趣味,这让自恋的铁匠心里难受,自己太不值钱了,好像有身为充气娃娃般的感觉。  团叔干了一碗酒,酡红的脸上有着后辈青出于蓝的快慰,当时团叔真没想到无意中能捡到宝。那天师兄打完架旁观的团叔只是觉得这小子反应,韧劲一流,觉得是个可造之才。主要还是以前一直逃跑,现在有个地安顿,又不能抛头露面,这不就捡了只小白鼠,往日揍人的恶习就蠢蠢欲动了,所以决定把这小子带在身边也有个吆喝的对象。战士这种生物一根筋,一有想法冒了头就不会停止脚步的,当即团叔就扛起也快坚持不住的师兄去了住的地方。  到了住的地方,团叔把昏迷了的师兄丢在椅子上,自己负着双手背对师兄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高人风范。当时痛醒了的师兄见到团叔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我很帅,但是你一个莽汉救我是打着不正当的想法我会和你拼命的。”团叔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没出事归功于战圣的非人体质。团叔安慰自己,这小子还不够老子一把捏的,捏死了就没得玩了,忍忍就好。  平复下来团叔也装不下去高人,一把拎着师兄的衣领表情不善问道:“小子,老子可是职业者,今天看你还能打,根骨不错,给你一场造化你要不要?”刚打架透支体力的师兄看起来比较萎顿,眼神却格外倔强:“我做梦都想要这场造化,可我还想知道送这场造化的恩人的能力,太差了我不要,要就要好的绝不凑合一辈子。”  哟呵,这放在军队里就是个兵痞啊,老子喜欢。团叔也不多话,后期战圣独有的元气纹显现,那耀目的倒竖”一“字静静释放着强光。正要静静装B,啪嗒,师兄就跪下了,自顾自的对团叔磕头。  哎,这小子不按套路来的,老子可没说收了做徒弟。磕完头的师兄认真说道:“恩人,我知道还不能肯定是不是职业者你不会收我做徒弟的,这9个头是还你的恩情,也是预定位子,他日我如果是职业者,你就要收我做徒弟。我不会说什么好话,自小我就父母双亡,家里只有一个身体不好的爷爷,做你徒弟后我对你以父待之。元气大神见证!”  团叔挠头了,他奶奶的,外人都说我家一脉是流氓,真要收了这么酷的徒弟那就真是黑社会了,自己带回来的,这场景不好回绝先看看吧。  谁知道团叔教了开蒙方法之后,还真是职业苗子。而后师兄就如脱缰的野马,境界提升一发不可收拾,2年之后单身一人挑了祸害他家附近的百来人的小帮派,报了父母之仇,强势破镜战师。这下团叔又挠头了,当初没答应现在倒是舍不得丢了。好在师兄说一不二的主,自己上门拜师,团叔大喜,后面倾心教导。师兄也不负所望,八年步入战王,资质可遇不可求,只是可能由于幼年的不幸,战王境界刀下生灵却已过千。  ”如果不是当时朱雀和玄武两国追来不能带身边,你师兄指不定这几年就能成圣,啧啧啧,,,不到60岁的的战圣啊。“团叔自己成圣就将近百岁,这样的徒弟太长脸了,才喝了一碗酒的团叔就要醉了。  百爪挠心的铁匠推了推团叔:“师傅,师傅。那这么牛B的师兄叫啥,以后我好找他打,,,那个找他联络感情啊。”这种天生能扯上裙带关系的打手,打死铁匠也不会放过,自古帝王或者做老大的,谁边上没几个愣头愣脑的屠夫,就他了。  “呵呵,这小王八蛋从破镜战师就自己改了名,他姓横,自名:刀天下。”
  从来没有一个名字能让铁匠有小时候听国歌热血澎湃起鸡皮疙瘩的感觉。悠然神往中,自己带着二米五开外的大汉把那平民街闯了个七零八落,翻手间掌控他人命运,横行街道无人敢捋虎须,登高自傲放眼四顾,一时天下无狗啊。  啪的一声:“快吃,洗洗睡了,明天老子教你石肤。”有着上大号被人踹门感觉的铁匠抱着头:“我又没选土元气,我选的火元气。”团叔不可思议的一愣:“你说什么,啊?小王八羔子,你竟然没选土元气。”看着凸眼的团叔,心里舒爽无比:“你也给了我‘九天技’,为什么一定要选土元气?功法师娘也会啊,话说火系那种酷炫和杀伤才配的上我的宋玉之姿不是。”  “老子是你师傅,你不选我的?哎哟,我这暴脾气,非打死你这个欺师灭祖的混蛋。”四处寻找的的团叔眼睛瞄上了钢叉,铁匠拿了一只鸡腿刚准备跑,身前嗖的多了师娘,指着团叔大骂:“你这混蛋,看不起女人是不是,你现在压根就是好日子过腻了来挑事的。也好,好久没动手了,我也有点手痒,你让我一只手练练。你敢2只手你就死定了,晚上你就去和悬崖睡。”额上显现发着强光紫色火焰状元气纹的师娘威风凛凛。铁匠对着搓手的团叔笑的那叫一个促狭,在狗叔“out,out”声中跑出了门。  铁匠边跑边感叹,真乃女汉子也!!!耳边又传来:“谁说师娘教的功夫不能闯天下了。”艾玛,这个说法太强大了,无由的腿一软,来了个大马趴。  新的一天,晨勃的铁匠出门逮住那万把斤的巨石发泄上了,石屑纷飞中远处挂着2个眼袋的团叔松了一口气。1000多次下来,只是轻微气喘,进一步体会到元气的好处。团叔带着悬崖走过来,砰的一脚把踹在屁股上,对着躺地上的铁匠阴笑道:“好小子,第一天就给师父整幺蛾子,好,我喜欢,以后我就叫你老二了。这几十年没个人让我操练,心里一直有邪火,我真心喜欢你这样的刺头。”  搓着下巴的团叔上下打量犹如对着案板上猪肉的屠夫:“早上你就和这石头亲近亲近,上午我叫悬崖让你尝尝活埋的滋味。下午嘛,,,埋了一上午活动一下四肢是必要的,就让你狗叔按你等级陪你玩玩,不过你可要小心光屁股。”铁匠恶寒,尼玛,就狗叔那吨位,还是四条腿怎么玩?一路货的狗叔却兴奋的一阵疯跑。  “先去吃早饭,才有力气直面未来战神的人生啊,加油啊,老二。”迈着八字步的团叔走了几步回头说:“哦,对了,你师兄当年光了一个月的屁股。”铁匠前行的步伐顿了一下,团叔又回头呲牙道:“抱歉,又哦下。晚上才是重点,我一对一教学,感动吗?”铁匠吓得后退了一步。  忐忑中吃完早饭回到石屋,才站在坑边就被狗叔一扑掉了进去,然后狗叔欢快的刨了起来。黄色泥土泼雨般堆住了用手护住眼和嘴巴的铁匠,最后只露出头双手高举做投降状,实在没勇气挑衅面前一米七多的狗叔,吐了口黄痰闭眼强制入定。还没进入内视,就感觉胸闷,眼睛鼓胀,刚想睁眼耳边就传来狗叔恐吓的低吼。  哎,继续吧,这样活埋估计憋不死人,顶撞狗教官就没好下场了,快到中午狗叔用它和牛头一般大的狗头拱醒了铁匠,把他刨了出来。出来后发现每次吸收元气都能改良身体素质,没有入定前的胸闷,也不怎么饿了。  自信膨胀铁匠决定不回去吃午饭直接叫上狗叔来到空地上,摆开架势心里忍不住打起了小九九:这货是师父叫来做陪练的,按道理不会用嘴搞得自己伤筋动骨,那这样还怕个鸟啊,谁说我一定要跑,就不能把它整趴下?都说犬科动物铜头豆腐腰,先上去拿出撩阴腿绝技攻它喉部,左脚连上膝撞攻它腰,最后反手用一招断头台锁死它。  想像狗叔在他铁臂之下四脚扑腾的场景就爽,擦去不经意流出的口水,然后围着狗叔转圈找机会下手,只是越转越心虚。靠,腰就不说了,这脖子也太粗了,非要2只手不可,满身散发野蛮气息的狗叔空地一站,自有威势。还有那鼓凸肌肉的四条腿,扫了一眼自己的浑圆胳膊,找不出一条彰显力量的痕迹。吞咽了一口唾沫,看样子不能小觑敌人的战斗力啊,不管了,死就死了,大不了躺上一天。  打架靠什么?按地球上打架的经历就是人多、“因地制宜”、阴险。  人多,这略过。“因地制宜”,呃,就是边上有什么用什么,就铁匠的眼界还没到用战争中审视地理环境的眼光看待打架斗殴。不过拿东西惹火了狗叔,这狗能力可没上限,对铁匠可是遇强则强,也略过。这天时地利不能沾边,只能动点花花肠子了。  在此铁匠要严重申明,打架中阴险等同于计谋,是褒义词,褒义词知道?妹子只会迷失在站着的人散发出的雄性气息中,吝啬给失败者一个白眼。  石灰粉是找不到了,用脚挑了一捧泥土盖向狗叔,先收点利息,趁它撇头右脚带着风声攻向脖子。谁知道狗叔头往左边一低头,对着腿往右边一拱。踮着一条腿被动做出跨栏动作的铁匠惶恐的无以复加,可惜心理神经反应并不能阻挡狗叔的巨力,嘶声中,铁匠来了个标准的一字马。天啊,这韧带怕是断了,疼痛犹如浪潮一波又一波,稍微一动,心都撕裂得疼了,感觉裆部神经串门串到了胸口样的。  铁匠捂裆脸色青紫,狗叔悠闲的上前一步,转身刷刷就是两尾巴,带着沉重的呼啸,眼冒金星的铁匠这时候头上插几根鸡毛配两边脸上对称的淤青整一个印第安人。耳鸣眼花中立马伸出一只手阻止不知在何方的狗叔:“等下,等下,狗叔,第一局你险胜一招,中场休息十分钟。”尼玛,会武术的狗,还打个蛋啊。  良久,挣扎起身的铁匠脸上淤青,垮着2条腿,内心寒风萧萧,自信早跑瓜哇国去了。正想打个商量,狗叔又双腿腾空把他扑倒,这时候哪还有章法,手挠脚蹬。冲突时无意中抓到狗叔的耳朵就往下拉,另一只手一把扯住狗叔的颈毛,本着两败俱伤使出全力一扯,没掉,放手抓住它嘴上一根胡须绕了一圈又是一扯。“嗷~~~~~~”狗叔硬是疼出狼嚎声。疼痛难捱的狗叔歪着脖子带着死不放手的铁匠四处乱跑,在雪地里犁出一条条沟壑。嘣的一声,胡须断了。  躺在雪地的铁匠很神经质的笑了,抽搐时身上的雪簌簌而下,个子大胡须长是吗,老子死也不让你好过。抬头看看狗叔的丑样,前面几米外的狗叔嘴角毛孔冒着血珠,鼻孔喘息的白雾犹如蒸汽机,通红的的双眼渐渐睁大。尼玛,这条狗怕是要疯了,赶紧跑。  刚转身一蹿而上的狗叔把人撞得飞起,而后愤怒的低吼声里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铁匠这时候只想逃命,没爬出去几步,又被扯了回去,绝境中起身想故技重施,阴影里一个硕大的屁股坐在了脸上。艾玛,这酸爽,,,气闷的铁匠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世界就不该有不擦屁股的东西存在,动弹不得之下只觉裤裆一凉,双手捂裆被迫接受了狗叔的蹂躏。
  人狗大战的结果不言而喻,狗叔摇头摆尾下山颇有乘风踏气的仙人姿态。被动了的铁匠没有愤怒的情绪,只是眼中生气尽失,天地一片白色的苍茫,可又何曾抵得上心头雪的寒冽。良久,爬起来瑟缩的捡起不规则的长布条,打了几个结勒住破损的衣物,多少回复了点活下去的生气,一深一浅的脚步宛然,延绵了回家的路。  回到住处,遍体鳞伤的铁匠洗完澡却显得更加狼狈,露出来的地方没块好肉。贼笑的团叔晚上破例多喝了一碗酒,可能想到等下的训练兴致越发高昂,来到院子里团叔瞅着铁匠的衰样问:“讨饭都要打狗棍,你想用什么兵器?”这还要说,铁定是刀啊,下次遇见师兄就凭一把刀就能加不少印象分,以后吃亏也有个后台啊。  可惜这心里的小九九说出来肯定要挨揍,但是要说个道理出来,难道说古惑仔看多了?急出汗骨子里的痞性又上来了:“混江湖嘛,不就是讲究一个威凛霸气才吃香,看谁不爽,草,砍他丫的。”在旁边织毛衣的师娘啐了一口,老流氓捡个徒弟都是小混蛋。不以为耻的团叔哈哈大笑:“说的好,老二。咱苍家弟子就是要看谁不爽,砍他,谁不和我讲道理,砍他。砍出个清净世界,砍出个道理。”说完右手一晃,手镯亮光一闪,凭空握住一把刀。  铁匠很是鄙视嘚瑟的团叔。不就是空间装备么,以前一本玄幻小说战神都一打一打,谁没几件神器。你说我眼界有多宽?懒的理一脸尴尬的团叔,拿下刀从头上拔下一根头发往刀刃一甩,没反应。脸顿时黑了:“师傅,好歹你也是战圣,第一次就送这么把劣刀?”装逼未果的团叔暴跳如雷:“你个小王八蛋懂个球,战师级的刀嫌寒碜,不要就还我。”  哟,预支装备啊,这才正式打量人生中的第一把兵器。这把刀给人感觉就是薄,刀身加刀柄长约一米,刀身云纹簇簇,对着月亮倾斜,一抹月光顺着刀身逆向流淌,刀柄用粗麻布缠绕至末端入手稳定,尾端有一园环,以防对抗时脱手。依照团叔教导注入元气虚砍一刀,刀光如白驹过隙一闪即逝,这就是以后行走江湖装逼,吃饭的依仗了。铁匠爱不释手:“师傅,此刀何名?”“元气大陆神级之下兵器,战宠都由自己命名,因为他们才是武者最忠实的伙伴。”团叔正色道。  胡乱耍了几个把式,看着刀身游走不定的月光,顺便挤了个青春痘对着注视他的二人一狗恬不知耻的说:“既然这刀和我这个主人卖相都这么好,就叫它:流光。”师娘听完好像很冲动的起身,恨铁不成钢:“你苍家祖坟冒烟收了个大徒弟,看你们3代,师祖叫:滚刀肉。做师傅的外号:鼻涕熊。啊,本来以为断根了,又收了个没脸没皮的,还咋呼什么玄武第一世家。”毛衣都不织转身进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个门,听外号颇有志同道合的感觉,暗自闷笑正想八卦下外号的来由,一脸糗样的团叔先行捏着铁匠的脖子来到一个大门般粗细木桩前,示意用刀去砍。  这两次吸收元气后自视甚高,吐了口唾沫搓了搓,该小爷我展示下武勇,抬刀斜劈。笃的一声,片出的白茬和狗叔身上白色杂毛一样刺眼。团叔似笑非笑表情让铁匠光火,又是横砍斜劈直到余勇用尽,参差不齐的痕迹倒和今天狗啃的衣服神似。  手上一轻,刀在团叔手中无端凶煞之气弥漫,刀身急剧颤动,每刀砍在一个位置,木桩的创口随着木片飞溅加深。停下手团叔问:“知道要怎么做吗?”以前涉及打架方面满眼满耳的快,准,狠,今天才见到示范。  “刀快我知道力气大或者是修为高深的呈现,这个以后弥补,狠厉估计是师傅你血染战场磨砺所得。这“准”难道非得死练?”得了懒癌的铁匠就怂这个。“要做到准,手稳是基础,持刀平举,腕吊五斤铁块半小时手不抖才算入门。”团叔马步下蹲探刀向前做了个示范。  我去,这法子倒和以前找爷爷讨要媳妇的条件差不多。那老不修告诉铁匠,以前他那时候的人要讨个老婆,早上起来那啥可以吊一斤猪肉十分钟不坠才可以托媒婆去说亲。  二十来岁的铁匠起床时春梦总有痕,粘腻的布片骚劲冲天,而今自家五姑娘劳累过度皮肤都不好了,既然老爷子划出了道,为了投身于人类繁衍的伟大工程,怎么着也要趟上那么一趟。  不得不说铁匠身上还是有亮点的,或者说同样的屌丝亦然。平时没个目标如何发愤图强,有点小目标又不对胃口,要么不能慰藉干涸的心理,不是每个人刚做事后就能光芒万丈,哪里会有动力?  现在天上掉了个馅饼就在嘴上了,就等着张嘴咬上那么一口。于是铁匠在小兄弟走苗条路线的情况下,硬生生做到了持之以恒,其中的凄惨不可言表,只需知道小兄弟原本苗条多少还有点肉,过程中竟然消瘦出扶风之姿,凑合能起到叮的作用,光是听了就叫人拘上一把同情的泪。  皇天不负有心人,等到涂抹完三瓶跌打酒,半年后江湖封号“吊半斤”。走在街上,碰到的妹子眼神闪烁中总是带有暧昧,几个老公外出的小娘早起心情好也会道上一声:辛苦了。顺便摆出御姐的风范含沙射影一番,着实叫人脸红。靠这事在狐朋狗友面前腰都能直上几分,很是吹了几年,在圈子里可谓之天人。  过去的“功成名就”也让铁匠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挑了路就不能敷衍,蒙头一直走才有看到曙光的可能。而且狗蛋给的耻辱还在作祟,既然如此,练就练吧。绑上铁块,看到上面有磨损的陈旧感,话说也不知道是几手货,不是老子一个人命苦啊,心情大好的铁匠歇歇停停中挣扎完了半个小时。  休息小会,下面按团叔所说每天挥刀一万。对着木桩枯燥的砍了个把小时,想起以前有部电影里面说“反八字”最难挡,以前年纪不大没实践过,于是就问团叔。团叔皱眉稍会便道:“如你右手拿刀,往上撩就比下劈省去抬刀过程,时间上领先。身体在力量输出距离相同情况下,人由下往上发力能更好调动全身力道,毕竟腿部发力是基础。”  听完这番分析,铁匠“豁然开朗”:这老小子个中老手啊,看样子以前也不是什么好鸟,高手还是要打出来的。不过行走江湖不能一招鲜,别人不说看的腻歪,自己也觉着扯蛋,遂向团叔讨要刀法。  想起教大徒弟的光景,这老二想法蛤蟆一跳一个坑啊。团叔战圣都觉着精力不够用:“刀你娘的头,学那套路去文工团,练的好老子给你找个好男风的主家要不要?”黑着脸转身就走,还顺手拍了拍身上的晦气。  靠,走了也好,能静下心练“反八字”,没个招牌动作如何名传江湖,江湖女侠如何追星,如何做新生代侠士的指明灯?  想想都激动的铁匠光着膀子挥汗如雨,狗教官趴在地上打着哈欠监督。良久里屋突如其来几声压抑的喘息,电脑里几个G“动作片”如何不懂,“害臊”的脸都红了,热血沸腾。看了眼狗叔,在母蚂蚁都没有的冬夜,“流光”挥舞的越加迅疾。
  日子一天又一天,枯燥而又新鲜。珍惜也罢浪费也罢,异界的铁匠墙壁上划了60条直线,眼看过2天就要过年了。  按照惯例早上冥想,总想着一鸣惊人的铁匠右手经脉已通,石肤也能覆盖算是“略有小成”。但是这几天冲击右腿经脉却如以前世界的初哥一般,只是理论扎实,到最后免不了那啥,要不古人怎么有“持之以恒”的说法。  怪不了铁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小人记仇,挨不过夜”。向狗蛋报仇都记上行程表了,君子不说了,自己压根不是,也不屑去做,自己还想在这世上多活几年。但小人特么都要打折扣,这都忍气吞声多少天了,好歹也是个人,这就超出预计了。所以今天铁匠发了毒誓:今天不能打通右腿经脉,老子以后不吹牛了,如违此誓,五雷轰顶。(反正这片天管不了老子)  在冥想中,思维跳跃比平时强烈,多次出现了以前老师说的什么拦路虎,可没少在扣脚丫子的时候思索对策。今天,在冲撞屏障时想起以前吊沙包在头顶水泥板钻洞的旋转钻头,想起敲一个洞的鸡蛋用手一捏满手渣滓的情景。  草,老子顿悟了。找到捷径的铁匠用意念控制元气以旋转方式撞向屏障,四处溅射碎片的摩擦声中,坚守阵地几天的右腿经脉犹如清除杂物的下水道般畅通无阻。  不过撞破了这么一个点的地方发觉有针扎一般短促的疼痛,可又能怎么办,羊肠小道总是比水泥大路磕磕绊绊。眼一闭,总不能大过凌迟之苦,好在疼痛时间极短,万针穿体拼一把未来似乎也很划算,一口气全力旋转元气进攻屏障。  “嗡~~~”极致疼痛带来瞬间地天地空洞,僵硬人体砸落下来,飙飞了口角的涎水,良久眼白里多了点黑色。娘的,这比起师傅的巴掌可要狠多了,到底有几巴掌的疼痛,二二得四,九九八十一,还好没变白痴,铁匠有点后怕的想到。不过也发现值回了卖肉钱,筋脉通了,情绪波动厉害的铁匠再也不能保持冥想状态,跳下石床,对着空气做了几次迈克经典的耸动,爷们我翻身做主人的时候到了,疯疯癫癫跑出去,誓要解决心病。  后来才知道幸亏自己是皮厚肉糙的玄武战士没把自己折腾死。  决定做大事的铁匠早上啃了一只蹄膀喝了2碗粥,在进屋师娘惊诧的眼神里雄赳赳的来到狗舍。第一次细心的擦拭了几遍“流光“,那刀光大白天也如耀目星辉,印照出其中人儿的意气风发。从屋角落一堆狗咬的烂布条里抽出2根长的绑在刀柄圆孔处来到院子里的水缸旁,对着水面吐了口唾沫在手指上,细心的摸出一个大背头,扒拉出一缕头发捻了捻垂于额间,运气往刀柄出一拍,布条猎猎飞舞,好一副大侠风范!  快意恩仇,横亘在心口的耻辱今日必定洗刷,再打不过就拿刀出来,唬也要唬出一个结果,十六岁的毛头小子难不成还有拔刀砍人的悍勇?铁匠如是想。  自信的男人对着师娘抱拳唱上一声:“师娘,请备好酒菜,中午和师傅一醉方休,今天徒儿必定扬眉吐气,名流千古,洒家去也。哇呀呀呀呀呀~~~”  按以前铁匠到一个地方一处就鸡飞狗没的德行,这“安隐”村目前还有着古老乡村的朴实,安详,算的上是铁匠人生的一个污点。因为从和狗蛋那次天残地缺的PK中,就没踏入过一步,难道让上次那个小骚蹄子以为遇见的是一个把头缩在裤裆里的鹌鹑,万万不可。而今天这小村在铁匠踏入的第一步,注定必有无妄之灾。  情,它能久远醇香。恨,更是能绵绵无绝期,只能通不能堵。  铁匠一路走来,就像乡间菜市场收税的酷吏,想象不出?那就像城市夜市街的城管。边上一个材垛,碍着老子的眼了,一脚着根部踹,哗啦一声。我去,那什么,杆子上晒了件补丁的衣服,影响乡容村貌啊,从头到尾撸了过来卷起一抛,曲腿一踢,结果证明中国还是有足球人才的,从猪栏门口惊起一阵稻草的窸窣声,随即兴奋的哼哼里夹杂衣服的撕裂声,悟能兄晚上能睡个好觉。  过了几户人家,逮住一个流青鼻涕的“小伙子”喝问:“你们村的狗蛋住在哪?叫他出来,哥哥今天打的他鼻血涟涟拿木桶装。”“小伙子”一手揩了鼻涕一言不发,看着面生的铁匠,心里自有地头蛇的底气支撑。  没辙了牙疼掏出仅有的几颗哄翠花的奶糖剥了糖衣:“大哥,指条路啊。”第一个融入地球文化的小屁孩砸吧着嘴很满意:“我们村500户人家,叫狗蛋的有20多个,你找哪个,多少岁?”铁匠脸色一暗:“16岁的。”“哦,按他那辈分16岁的有一半,你自己慢慢找吧。”说完甩着又冒出来的鼻涕就跑,打定见好就收的主意。铁匠一把拉住,又给了一个糖,挑眉猥琐道:“还有个漂亮妹妹的那个狗蛋.”  “哦,我大舅子啊,就住村中间,盖青瓦的那户。”  铁匠心里堵得慌,童养媳老子遇见了?今天来挑事其中异性的崇拜可是占了很大的比重,战斗力下了一半:“你才大概10岁吧,怎么是你媳妇了?”  “村里就那姐姐最漂亮,长大非要她做我老婆。”  好胆!毛都没长齐就敢有非分之想,当真作死。一脚踹在兔崽子屁股上,青中带黄的鼻涕糊了早熟的娃一脸。特么的,还想和老子做连襟,活够了吧,不理身后的哇哇大哭,大步走进村中间。  问了边上晒牛粪的大叔,确定了地头,决定以英武俊朗面目亮相的铁匠拍走身上的牛粪末,单手插腰,剑指前探大喝:“狗蛋,滚出来,哥哥今天要一雪前耻。”  元气这东西好比地球的饲料,才几天就把铁匠的嗓门养出来了,大喝中气十足,信心爆棚。旁边一伙大妈本来家长里短,其中更有八卦已经入了N个人耳朵的秘密还装作贼眉鼠眼的轻言细语。铁匠的挑战正中下怀,新鲜那,打架呢,犹如唱响了集结号,搬好板凳坐视以待。  正在做农活的狗蛋一脸不爽的走出来,看到铁匠怒道:“小瘪三,你又来找抽?”  我草,你瞎啊。老子好歹用过心打扮,大侠风范有木有,完全就是来打人的好不。  摆事实讲道理的铁匠决定让他悔一步棋:“今天要么让我扇两耳光解气,要么叔叔教你什么是满面桃花朵朵开。”狗蛋一脸嬉笑:“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大到没边,皮又痒了吧?'  哎呀呀呀呀呀,揭人不揭短,那是什么表情,叔可忍婶不能忍。今时不同往日的铁匠把刀一杵到地,上前一步含恨一拳打在上次未能攻克的鼻子上。一时间,漫天洒了枸杞一般。  狗蛋捂鼻两腿蹒跚,血水从捏着鼻子的指缝跑骚,走了几下醉步倒在地上。铁匠此时大有拳问天下的豪情,对着阴影下的狗蛋嘲讽:“叫什么狗蛋,废物一个,不如你叫吃狗屎来的贴切,叫狗蛋狗屎都脸红啊。”  人那,一旦得势免不了得瑟,铁匠大张着双臂,极力摆出雄壮的架势,瞪眼竖眉妄图气势压人,狗蛋眼前漫天的星光,如何理会铁匠的作势,只顾闭眼摇头晃脑做起之乎者也的老夫子。  这还得了,铁匠上前扯住狗蛋的衣领准备让他也体念一下滚冬瓜,刚想用力,4只手抓在铁匠手上。定目一看,两个混球满脸不忿:“哥俩也叫狗蛋,把刚才话再说一遍试试。”刚摧枯拉朽的铁匠也不怂,好歹老子也是职业者,2个算个毛。眼神傲慢:“昨?人多了不起啊。爷爷放个屁都能崩塌半个茅坑,两个还不够我活动活动筋骨。”  嘴上厉害却不好闹的太大的铁匠和他们拉拉扯扯一番,良久不耐烦准备动用洪荒之力时候。尼玛,边上多了狗蛋004,005,006到010。汗珠大颗滚落,嘴犟:“这特么是安隐村,是狗窝吧?玩群殴是吧,还有没有狗字辈的,老子今天挑战极限,把你们都挑翻喽。”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话音刚落,一眼望去,阳光都被人墙遮住了。
  嘴巴招了祸,铁匠胆怯的无言,被人打上了门,准备围殴的人群是无言的肃杀,看热闹的也是屏息静气,睁大着眼暗地里给铁匠打气:你小子可别怂啊。唯独打破沉闷的是铁匠牙齿碰撞声和狗字辈揉手骨节发出的脆响。  地球有句话叫“法不责众”,按当下场面众怒之下缺胳膊少腿也没个地方说理去,有说的地方估计也是残疾加身。铁匠果敢的双拳打在002,003的眼眶上,下蹲一个扫堂腿卷起漫天灰尘,拔刀找了个腿缝钻了出去。一时不分东南西北的人群慌乱了一阵,在长辈的指引下一看。哟呵,还拿家伙,七八十个人就在附近房子里拿了锄头棍子之类追上前展开浩浩荡荡的打倒土豪的革命运动。  坐在大妈中间有个皮皱子耷拉下来的老头,估计是村长,慈眉善目。看到村子儿郎的热血很悲天怜悯得嚎了一嗓子:“打断两条腿就好,别断了第3条。”  狗蛋的妹子,也就是铁匠撩拨的那个,倒是同情弱者的菩萨心肠:“铁匠,跑快一点,腿瘸了就没得跑了。”  “哈?你怎么知道那作死的小子叫铁匠?”貌似村长的老者大奇。“那小子打的是你哥哎。”  “我找他师娘问的啊,铁匠也被我哥打过,这不就扯平了。”  本来狗蛋001游走于清醒和昏迷之间,紧守住那一丝清明,被自己家的赔钱货话语一激,终于拥抱了黑暗。村长盯着小妞,直到羞红了脸低下头,眼角的余光还跟着铁匠追了上去,大叹:“狗蛋他娘,该给你家姑娘找个婆家了。”  。。。。。。  铁匠慌不择路,本来想跑回团叔那里去,谁知道挑了狗窝,完全是夺路而逃,没计划之下背道而驰,急速飞奔连身上贴身的皮毛都呼啦啦作响。  看着越来越陌生的环境,欲哭无泪,眼前一暗。你娘哎,怎么有堵墙,看着5米来高的墙像热锅的蚂蚁转了几圈,余光瞟见边上有个牛棚门开着,不管了,先躲一阵。突然而至的铁匠把里面喂奶的母牛吓的腿一缩,惊吓的叫了起来,站起来戒备着不速之客,眼里透露的是浓浓的贞洁味道。感觉追兵已至的铁匠往母牛嘴里塞了一把草,迅速的钻进草料里。  这一大早的,吃饱喝足就来寻麻烦,铁匠幸福的肚子劳作了起来,浊气翻滚,铁匠涨紫着脸抽丝剥茧般的排放出去,就怕自己放了个信号,邪恶的气味愣是闻出了强烈的危机感。  大概半分钟,牛棚外喧闹了起来,好一阵乒乒乓乓。有个领头的吆喝:“没见那兔崽子翻墙过去,肯定在哪家屋子里,这附近是村尾,牛棚居多,把草料捅捅,现在大家分开好好找找,”我草,脑瓜子这么好,怎么不去当将军,稻草内的铁匠瑟瑟发抖。  没有意外的牛棚进来了几个人,听挑开稻草的动静有5个,鬼子进村的态度让母牛不爽的“哞哞”叫个不停,距离越来越近,铁匠拳头越来越紧。  等人快到藏身的地方,有两个耸动鼻子竟然区别出了不同的味道,对视一眼,围上了草料。特么的,果然属狗的,这都能行?  躲不下去了,猛然而起甩开稻草对着眼前2个人双拳击出,砰然声中2个人倒飞2米外,另外3个迅速操起木棍劈头劈脑招呼过来。铁匠身子一矮从母牛肚子钻过,3声蓬蓬连响在母牛背上炸开。系着绳子倍感冤屈的母牛眼都红了,原地一阵撅蹄转圈打乱了3个人的攻势,敌军一阵手忙脚乱。扬起的草料纷纷扬扬落下,铁匠趁机对着脱离合围之势最远的那个冲上去一顿狠K,没几个回合地上又躺下一个,看样子不能作祟了绕着母牛冲向另外2个。微一矮身一手搂住一个人的腰对着木墙撞去。轰的一声响,牛屎味伴着灰尘遮天盖地,悲戚的牛叫声响彻全村。  团叔坐在祠堂里和村长杯来杯往。听到响声,村长伸出3根手指:“这次3头野猪,要不亏了。”团叔扣了鼻屎一弹:“1头,爱要不要。”  村长急了:“人工加上木料最少2头,我老头子别整点钱养老?”团叔倒了杯不要钱的酒水:“看你没几天登仙了,到时候叫这小子帮你嚎几嗓子尽孝也就马马虎虎了。”村长白眼一翻,转头喝闷酒。  团叔想到一事,用手捅了捅村长:“老头,和你做个正经的买卖,有没有兴趣,价格好商量。”“真的好商量,再忽悠我翻脸了?”村长撇眼道。  “全村半个月一顿肉,管够。”团叔慷慨到。  “管够?”村长不确定。  “管够”团叔肯定。  村长听完脸上盛开了一朵菊花:“那感情好,啥事?”团叔一边剃早饭的肉糜一边含糊不清:“我这徒弟,估计从小皮就特瓷实。你说道吧,他比你还话多,你打吧,他就敢骂娘,欺师灭祖哇。我自己舍不得打,过些天我来找你,你就匀几个后生教他做人,教个一年估计人就老实了。”  村长表情严肃:“唔~~~确实欠抽,但是这小子看起来比较跳啊,这价钱。。。”团叔不爽了:“咋的,有个陪练给你们村子还不高兴?以后那远处的村子和你们死磕,你们手脚放开的后生还不能给你争气?”大拇指转圈养生的村长听到这,手一顿,拍了大腿:“那就定了。”  在废墟里咳嗽都不敢大声的铁匠哪里知道以后得水深火热,趁大伙正在拉队友的时候拔出“流光”用刀身拍了2个人的脑袋冲出包围圈,对着土墙连踏3步,随后用刀一插缝隙的地方借力终于狗急跳墙成功翻上了墙头。  一人登顶,余者皆碌碌众生啊。仰天哈哈大笑,对着村民褪了裤子露出半个屁股摇晃,无限风骚。  下面的人目瞪口呆,YY个呸的,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混球。随后炸了锅,四处找梯子去了,看到十几架竹梯,铁匠心里发誓:以后方圆五百里,老子见一丛竹子砍两丛。用脚踢倒了几架梯子,趁下面鸡飞狗跳忙不迭跳下了墙头。  跳下来才看到,一眼平川的稻田,就横向有用来汲水的水渠,两旁有几米宽枯死的芦苇丛长百来米,而远处山林据说魔兽横行。哭死了,还得钻,一头钻进芦苇的铁匠没急着越过水渠,而是迅速走出水渠在边沿跑到不远处芦苇的沿头上蹲着。  按以前铁匠打顺风架的经历,搜人的时候有比他还胆小的总在边缘处搜,这地方是对方觉着没危险的宝地,无风险都能混个资历。按铁匠理解是个盲点区域,那老子今天就拼一把。  嘈杂声响起,这边来了2个人,果然,瘦的和猴一样。这2个月多少在团叔身上淘了点货,等他们走近一人一手刀砍在动脉上,两个傻蛋姿势销魂的倒在了地上。继续往前走,用手大范围的拨弄芦苇,造成寻找的假象。前方又是2个人,故技重施放倒了。就这么一直走一直打的,阴了30来个,铁匠有种打地鼠的不真实感,但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走了一段,没看见人,估计都去对面了。本来想退回去发现前方有2个背对他的家伙摸索前进,其中一个对旁边的说:“这小子别让我抓到,我非让他光着屁股在雪地里围着村子跑2圈。”草,是那个没当将军的混蛋。铁匠走上小木桥准备摸上去,有条漏网之鱼后面一声喊:“狗剩,那家伙在你后面。”受到惊吓一脚踩重了,年久失修的木桥边缘木块脱落开来。哇哇大叫声中,铁匠一个倒栽葱掉下了水渠。
  水渠一层没有融化的积雪被掉下来的铁匠拓印出了一副五体投地的画像,闻风而来的狗家军呼啦啦挤在水堤上群情激奋,叫狗剩的将军正准备指挥方遒一番,从容布置包围圈,眼神环绕一圈,好家伙,七八十的“彪形大汉”少了一半,脸上无光,声音带有悲愤:“抓住那小子,大家轮了他给兄弟们报仇。”带头顺着陡坡冲下水渠,脚下的几十条雪路向前急速扩张,大有沙场冲锋陷阵的铁血。  铁匠本来摔得一脸蒙逼,抬头看这架势,吓的手脚并用往后面堤坝上面爬,后面跟了一群撵兔子的野狗。眼看走到井冈山了,脚下一滑,做了滚地葫芦,像战场的檑木把后面的冲了个七零八落。一时间,咒爹骂娘的人仰马翻,狗家军其余没被撞倒的成员看见滚的最快的铁匠回到爬起的原点,也依葫芦画瓢再演了一出冲锋陷阵。  一直充当狗头的狗剩将军体能最好,先一步把铁匠从雪地上扯起来。娘的,耗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眼下终于看见了可喜的成果,心情大好的就想正反两耳光。单膝跪地的铁匠左手使出大招,一记猴子偷桃正中目标。狗剩将军先是一副要升天的表情,而后双腿紧夹,脸颊内陷,嘟嘴发出“哦,哦,哦”的呼痛声。哼哼,,,人质在手,天下我有,抢回点主动权。  狗剩将军却不甘受辱,想抓住铁匠的手咸鱼翻身,铁匠指上又加了一分力,狗剩将军双手抱头又“哦”上了。扯着叫狗剩家伙的蛋转了几圈找不到缝隙,反手拔出刀往地上一丢,竖起中指:“别说老子仗着兵器锋利,都特么丢掉,手上见真章。”狗家大队十几个成员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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