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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塔罗牌占卜爱情,刚开始很好,后来又每天占卜一次,一直都不好,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占卜次数太多了,我该怎么雾霾才能挽救这种状态
我有更好的答案
不能连续问同一个问题…还有可能是你刚开始占卜没看到坏处…姑娘你这样下去作为一个占卜师的力量就到头了…除非你只是想随便玩玩。初学者一周占卜两三次吧,不能连续问同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最近几乎每天都占卜,因为,失恋了
如果是不同的问题可以占卜占卜太多精力会不够的,前提是,你要认真对待情绪波动较大的时候并不适合占卜,万一占卜出坏结果无法接受的话就崩溃了可以上贴吧找个免费占卜的帮你占,这样解读不会受内心的负面情绪影响
嗯嗯,你提醒的对,但我已经做了,也不知道好不好。你会解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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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牌摆的恋人三角,有人帮解一下吗 问题是,他还会不会来找我? 1 隐士 逆位。 2恋人 正位。 3 教皇 逆位。 4 力量 逆位。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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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士逆位:代表性是不够理智,口无遮拦,多疑。 恋人正位,代表自由愉快的想法,新恋情。 教皇逆位:代表强迫的恋情,不可靠的对象,痛苦的结局。 力量正位:代表克服障碍延续爱情,足够的勇气。
姑娘,这分手情况照牌面解释是你被甩了吧,而且原因应该是你男友对你有什么不满,比如太爱吃醋,对他干涉过多什么的。男孩子不能看的太紧,看的太紧他就不会珍惜你了。所以才会导致这个结局。建议和他沟通交流,如果他真的太长时间没来找你你可以去找他,友好的交流两人的过失,因为这个分手肯定有你的原因啊而且从牌面上看还是不小的一部分,所以等待他来找你并不是什么好办法,如果你不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他就去找别人了。
希望这次的解读对你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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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罗牌一个问题不可以问很多遍,这是对它的怀疑,会不准
静心,安心,泰然,次数太多不好,过段时间再看。
什么生肖?
1987年属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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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找不回
作者:*草弦*
授权:晋江文学城
它不在乎,因为它这回并不是出来抢吃的,而是出来拉屎的,这可恶的家伙盘旋了两转,一个半俯冲从我头顶飞过,屁股下就拉下一坨黑乎乎的东西直往我脑壳上袭来。我顾不上正在做探子,吓得尖叫一声远远跳开。叭嗒!那坨屎正砸在我刚才站的地方靠右半步,也就是说,这只蠢鸟的屁股准头不好,就算我不跳开也是不会中标的。但我已经跳了,叫也叫了,所以吕天海就立在那里,半张着嘴巴望我。我当然知道探子被发现后是极尴尬的事,所以也不好意思起来,呆在那里半晌没出声。而这只蠢鸟绕了一圈,发现那泡屎并没有取得意料中的效果,就悻悻的叫两声,飞回竹林深处再没声息,估计又在酝酿第二泡屎弹去了。吕天海走到蠢鸟的那泡屎边做了一翻鉴定,然后抬头就那样望了我几秒钟,突然嘴角上翘,眼儿弯弯的笑起来,我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只得憨憨的陪着笑了两声。谁知他也不识时务得很,竟问我:“柳柳,你笑什么?”我哪晓得?呆了呆,道:“那你笑什么?”他指着鸟屎道:“我发现这只鸟在拉肚子,估许它本来想拉到你身上的,只不过实在憋不住了,没法子才提前放出来,哈哈哈哈……”我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确实侥幸。吕天海自个儿笑了会,又问:“你躲在后面干什么呢?”我道:“也不知道你发什么神经,好好的就逃了两节课,究竟是生气了呢还是发晕了呢?或者觉得陈老头罚得你还不够重,要生出些名目让他再捉你去办公室享受享受。”吕天海皱了皱好看的鼻子,眼睛里就盈着种溺爱来,笑道:“怎么夸你才好呢,尽把我往火坑里想,你总得帮我想点好听的吧,我刚才想的可都是些美妙的事情呢,别好端端的扫了兴好不好。”我道:“那你到底在想什么好事情,比如说梅梅许给我的好处?嘿,那个我可没有瞒着你半点呢。”吕天海道:“你又以小人之心来度我的君子之腹了,想想吧,以前我过的那日子是多么滴逍遥自在,自从招惹上你……,”说到这里,他望见我脸色黑了下来,赶紧干咳一声,接着道:“自从认识你,喂,你干嘛用那种眼神望我,我就是认识你后,你的倒霉事总少不了我的份,句句是实啊,我在华尔贝尔教堂可是捞到正位命运之轮的,按理说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信?那天我出来还遇见你呢……”他说到这里,语声嘎然而止,怪怪的看我。我正在那里酝酿反驳他的话语,此刻被他说得又气又急,一时哪里静得下心来思考,只得恨恨瞪他,道:“据我所知,你占卜的内容可不止如此吧,我还听到某人大骂门内的人是“骗子”呢。莫非你当时已知道了自己的坏运气?“吕天海听完这句话后,顿时脸上腾的起来一片红晕,我最初看见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发少爷脾气,再细细看了看,又不像,倒有些像羞答答的,也不晓得他害的哪门子羞。“柳柳,你知道占卜师怎么说我吗?”“说你鸿富齐天,桃花运不断,有空就会在路上捡到钱,没事就有一票美女围攻……”“有那么夸张吗。”他望着我,柔声道:“其实我很想告诉你的,你为什么这么多嘴呢。”我顿时语塞,居然被当成长舌妇?不是吧,我只是有些健谈……健谈啊。吕天海突然扭头看着岩石,轻轻的道:“占卜师说,我诸事都能最终化解,而且很快就会遇见……遇见……”“遇见什么?”“保秘。”他浅浅的笑,忸怩起来,道:“今天是周末呢,妈妈一定在家准备了烧鸡大餐,下周见。”“喂,你要么不说,怎么能这样呢?话说到一半很意思么?”“我饿了。”他边说边真的走了。“我才不想听呢,你的占卜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冲着他的背影道。“我下周告诉你。”他说完这句,竟消失在竹子后面。下周,很快到了。我其实在妈妈的营养大餐下,已经把他那句话忘得干干净净,周日那天晚上还特意半夜爬起来煎了两个鸡蛋做宵夜,妈妈说会变肥的,一句话搞得我想吃又不敢吃,矛盾啊,最后还是吃掉了,便拼命的去跑步机搞了许久,结果,折腾到很晚才睡。星期一早晨睡来,哇……快跑!希望不要迟到,阿弥陀佛。我承认那天早上我没刷牙没洗脸,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晦气的撞见易寒峰,看得出,他是来送陈瑞雪上课的。我本来想远远的躲着,然后悄悄的进去,只是时间不饶人,所以,我就大大咧咧的冲过去。他们正在说话,易寒峰一眼看见我就呆了。而我望见他,也不争气的呆了。其实我并不如那天悲伤,我只是满腹的疑问和不甘,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最终选择了小雪,我想知道原因。我想问原因,张口却是:“早上好。”易寒峰脸上呆了呆,轻轻的道:“柳柳,你又睡过头了。”是的,又。以前,我也常常睡过头,那时他是学生干部,每次见我快上课还没来时,就主动跑去校门口跟人换班值勤,等着我半梦半醒的来学校好放我一马。我仍是想问,为什么离开我,只是问题只能在脑子里打转,陈瑞雪还在身边,我无法问出口。气氛就在这沉闷中变得怪异。很怪异。陈瑞雪的脸色越来越冷,最后面罩寒霜的道:“林丝柳,请你进去罢。”我道:“这个自然,只是为什么是你来叫我呢。”陈瑞雪有些恼火,道:“我不许你站在寒峰面前,你知道你是被他抛弃的人,再有什么痴心妄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情,难道要我明说吗。”“抛弃”两个字刺得我心痛,我决定反击,冷冷的道:“你急什么呢,莫非你对自己也没有信心么,连我在这里站一会子你也觉得有威胁?”陈瑞雪恨恨的道:“我知道你对寒峰不死心,他只是给你留几分面子,别给脸不要脸,到时休怪我无情。”我终于明白,那天那个雀斑小姐为什么听到我是小雪的朋友便哼了一声就走,想来也尝过陈瑞雪的无情。一直没有出声的易寒峰,突然道:“你不能这样说柳柳,她已经很伤心了。”陈瑞雪顿时把眼睛瞪得要喷出火来,指着易寒峰的鼻子道:“你到底在帮谁呢?我可没那么傻,你最好给我讲清楚。”易寒峰也火了,道:“本来是你不对,柳柳他……。”陈瑞雪叫道:“你还叫她柳柳?我怎么不对了?我怎么不对了?说到底我可什么都没干,我既没有抛弃人又没有背叛人,男子汉大丈夫,既然做了就不要后悔。”易寒峰只气得脸色铁青,却说不出一句话。我突然有些怜悯他,总觉得他过得好像并不快乐,也许这只是我的猜测,他过得不快乐怎么会宁可离我而去呢。于是,我又心灰意冷起来。“林丝柳,你为什么还不走!”陈瑞雪的语气冻人。我突然想起吕天海跟我吵架时说的话,微笑着道:“这又不是你家的。”这下把陈瑞雪气得脸色煞白,道:“寒峰,你回去,我要去上课了。”易寒峰生硬的道:“你去就是了。”陈瑞雪气极,道:“我不许你站在这里,你先走。”易寒峰道:“这是我的事。”陈瑞雪呆了呆,恨声道:“好,你,别最后落得个偷鸡不成蚀把米!”说罢扭身气冲冲的快步离去。现在我们两个僵在校门口,像个傻子。我顿时觉得无比难堪,慌忙道:“我上课去了,再见。”“柳柳,我们晚上吃个饭好吗。”易寒峰柔声道。我太熟悉他这种声音了,那是很诚挚的意思,可是我却不能像以前一般,开心的说那我要吃这个要吃那个。我轻轻的摇了摇头。“为什么?你恨我吗?”“不。”我不恨,真的。可是我真不想去,既然已分手,再这样纠缠又是什么意思呢。“可是柳柳,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吗,我其实很早以前想找个时间慢慢告诉你,只是我没来得及准备你就……。”“我就发现了你和她在一起,对吗?”我自嘲的道:“能不能给我一点幻想的余地,不要把所有的东西都撕破了。”“不是那个意思,柳柳,请你晚上来好吗,给我一个机会。”“什么机会?”“让你和我都不再遗憾的机会。”“……。”我有遗憾吗?是的,我有。“我放学后来接你。”“可是,你不怕被小雪看见吗。”“相反,我会事先告诉她。”凭我对陈瑞雪的了解,她若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善罢干休,还事先告诉她?这易寒峰莫非脑子进水了!先不要管他的脑瓜子罢,只是我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他莫非打算告诉我一个什么惊天大秘密?——柳柳,其实我是被逼着才是离开你的。——谁逼你了?——陈瑞雪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啊。可能吗?我就在那里荒唐的把电视上那些不可理喻的情节扯过来幻想成是晚上我跟易寒峰的见面情景。这样折腾得一整天上课都不得安宁,我在那里左磨右磨的蹭着桌子,把桌面蹭得光光亮亮。终于在放学前的那个课间休息时间,我叫艳艳过来,附耳把事情告诉了她,指望着她给我出点建议。艳艳听完,想也没想的道:“去,干嘛不去?这个叫做不吃白不吃,给我专点最贵的菜,狠狠放他的血。”我对这走在时代尖端的理论有些难以接受,犹豫的道:“可是,我并没有对他存着幻想。我真的死心了。”艳艳就在鼻子里冷笑一声道:“难道我舍得叫你去宰男朋友么,当然是知道你不想再要他了才这么干,我告诉你,机会难得,他做的事那么绝,你起码让他在买单的时候好好体会一下心疼的感觉,你要不介意,我帮你叫一大堆姐妹过去吃。”说着果真掏出手机翻通讯录。我吓了一跳,忙道:“谢谢了,我跟他可能还有些旧帐要算的。”艳艳笑笑,道:“你还在维护他呢,看来并没有死心,跟你说,别在那里冒傻气。”我拼命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艳艳就长长的叹了口气,怜悯的望着我,欲言又止,我就露出真诚的笑,她只好去了。这时,一直在边上没出声的吕天海开口了:“柳柳,要我陪你去不。”我怔了怔,道:“你都不知道去干嘛,我要去杀人你也去么?”吕天海笑道:“当然去。”“那要是我去女子浴室,你也去么?”“……,这话就太无耻了!”“嘿嘿。”“其实,我很想去女子浴室的。”“滚!”放学铃响了,艳艳过来拍拍我的肩,道:“记得。”便跑了。我当然知道她是叫我大吃特吃的意思。吕天海则在那里很违反常规的看书,平时上课都还没有这样用心学习呢,也不晓得装这样子给谁看,老师又不在。我的手机及时的响起。是易寒峰。我心里突然倍儿紧张,就好像要被突然推到万人大会堂去发现演讲一样的紧张。“柳柳,我在校门口等你呢。”“我……,我有点事,我……”“柳柳,你一直都不适合撒谎,这样吧,如果两分钟内我还没看到你,我就进你们学校一栋楼一栋楼的去喊你的名字,直到找到你为止,等你哦。”“……。”他已经挂了电话。他仍是如此,帮我决定着那些他愿意看到的东西,以前我是多么依赖他,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心中暖暖化开。易寒峰果然在校门外,骑着一部不知从哪借来的机车,正扫视着每一个出现在他视野的人,直到看到我,他的嘴角泛起了曾经令我着迷的微笑,记得第一次触摸他的微笑时,我就答应做他女朋友。“柳柳,上车。”他意气风发的说。我乖乖爬到后座,犹豫了一下,两手扶住后面的机车架子,我没有勇气去抱他的腰,现在他已经是别人的男友。“柳柳,这样不安全,抱住我。”他轻轻的道。“没关系,我扶稳了的。”“听话!”他压着嗓子吼道:“注意安全。”“不!”我固执的摇头。他叹了口气,没再说话。车子开了一阵以后,我才想起自己都不知道目的地呢,便问:“请问,我们要去哪里?”易寒峰笑道:“现在才想起来问么,马上就要拿你去卖掉了。”我扁扁嘴,才不相信呢。很快,车子在一家饭店门口停了下来,我突然记起,去年他考上高中时的那个假期,曾经带我来过这里。进到饭店,他自顾自的找位置,然后点菜,竟然也不管我爱不爱吃,好在我这个人不是太偏食,没有太多深恶痛绝的食物。等等,艳艳还叫我尽捡最贵的菜点呢,我可没有机会干这个哦。“柳柳,来尝尝这个。”他拼命给我夹菜,幸亏本小姐战斗能力不弱,其实以前两个人出去吃东西,他也是喜欢给我拿这个拿那个的。总而言之,在我的努力下,当然他也吃了一部分,桌上的食物很快扫得差不多了,然后他让服务生撤去这些,再送上两杯咖啡。“柳柳,吃饱了没有?”他明知故问。“是啊,今天天气真好。”我懒懒的道。易寒峰就“扑哧”一声笑起来,道:“你还是这么调皮,我其实呢也想切入正题,只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轻轻啜一口咖啡,好苦,桌子上有个装满白花花物件的瓶子,这不就是糖嘛,赶紧抓过来扔了两大勺进咖啡杯,继续搅拌。易寒峰等了几秒,见我没有开口的意思,便叹了口气,道:“柳柳,我知道你在怪我。”我自嘲的道:“有什么好怪你的呢,只能怪我魅力不足罢了。”易寒峰深深的望着我,柔声道:“不,你仍是那么可爱。”我道:“可怜没人爱?”易寒峰吸了口气,道:“柳柳,我们都不要再提往事吧。无论如何,我发现自己心底总是惦记着你,我们能不能……。”“等等!我不明白,”我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过去,而是现在进行时。”易寒峰道:“柳柳,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为了抢时间进学校,硬是把我挤到边上,结果便摔在一起。”“是的,我的早餐和牛奶撒了一地。害的我饿了一上午。”“当时你就要我赔早餐,那时眼看快上课了,我没法子,只得被逼答应帮你买一星期的早餐。”“嘿嘿,我省下一星期早餐钱去买了那本早就眼馋的《小王子》。”“我却连续一星期勒紧裤腰带,天天早上只能吃个馒头!”他满眼愤慨,我偷笑着低头喝了一口咖啡,哇,还是苦!我愤愤的又拖过那个瓶子扔了两大勺进去,边搅拌边道:“这个糖也太假了吧。”易寒峰指着那个瓶子笑道:“这个不是糖,是奶精,你还是那么冒失,也不仔细看看瓶子上的标签。”寒!瓶子上果然标着黄豆大两个字“奶精”,难怪加了这么多还是苦。我皱起一张面皮,道:“糖和奶精的样子很像嘛。”他爱怜的嗔道:“不许皱着脸,会提前长皱纹的哦。”我吓得赶紧舒展脸皮。以前,每次我皱起脸来,他就会这样威吓我,他说他喜欢看我笑,那些痛苦的样子就算是装也不许装出来……回忆是一种奇妙的东西,让我本来坚硬的心慢慢柔软,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我跟他坐在这里将是最幸福的一对,可是,现在我跟他算什么呢?“柳柳,”他深深的望着我,柔声道:“我想你,从来不曾间断过。”我的鼻子一酸,泪就涌了上来,轻轻的道:“那么小雪呢?”易寒峰顿了顿,道:“那是个意外,我会跟她说清楚的,你不用担心。”“寒峰……。”我颤抖着叫出这个许久未曾开口的名字,心里隐隐作痛。“我在听呢。”他将身子前倾,近距离的温柔让我想挣扎,却无法挣脱那份温柔的禁锢。“柳柳,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的温柔让我难以拒绝。我心里仅存的微弱的理智,在拼命呼救。“你……要我怎么做?”我傻傻的问。“不需要,柳柳,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静静呆在我身边就足够了。”“可是……。”“没有可是,柳柳。”跟他相处的日子,我一直习惯于听他安排,也许就是因为这种习惯,才让我不知所措,我的脑海闪过陈瑞雪那些尖锐的话语。“柳柳,我喜欢你。”“请让我仔细想想,”我慌慌张张的甩开他,站起来道:“我先回去了。”“我送你。”他也站了起来。我的脑瓜子里晕乎乎的,随着他上了机车。外面黑乎乎的下起了雨,细细的丝,清凉清凉的点在皮肤上,很舒服。我的脑瓜子仍是晕乎乎的,什么都理不清楚,甚至连自己想理什么都不知道。他专心开机车,我们都没有说话,很快看到校门口了。我跳下机车,轻轻的道:“再见。”易寒峰道:“柳柳,明天放学后我来接你。”“去干嘛?”我警觉起来。“又不是拉你去卖,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带你去吃法国菜,我知道有一家餐馆的法国菜做得很美味。”“可是……。”“可是什么?”他调皮的笑起来。“终于让我等到你这女人了!”一个尖锐的女声,是陈瑞雪,她随着声音煞神似的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反应过来,“叭”脸上已开始火辣辣的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耳光?我傻在那里。“陈瑞雪!”易寒峰赶紧从机车上下来,站在我们中间。“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易寒峰,别让我瞧不起你!”陈瑞雪激动得胸部起伏。“我不明白你说的话,”易寒峰转头对我道:“柳柳,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仔细跟你说。”也许我是个反应迟钝的人,我现在才缓缓的捂住疼痛的脸,泪现在才缓缓涌出来,屈辱现在才缓缓充满心头,愤怒现在才缓缓在脑中形成。我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不——走。”“柳柳!”易寒峰对我的不听话很恼火。陈瑞雪从鼻子里冷笑一声,道:“寒峰,你走,我倒要跟这女人来个了断。”“你想了断什么?”——这句话不是我们三个人说的,我们便一齐到处找这句话的主人,吕天海施施然的走过来。“吕天海!”陈瑞雪居然认识他,这小子蛮有名气的嘛。吕天海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走到我身边道:“柳柳,在这跟他们凑什么热闹呢,难道你不知道这只是个陷井吗。”“……?”我不知道他这番高论是什么意思。“柳柳,我说过今天带你去看电影的呢,刚才有点事,不过你不会生气的对吧。”“……”他有说过要请我看电影吗?我继续发傻。“寒峰,看看吧,这个女人脚踏了几只船?我早就说过。”陈瑞雪冷冷的道。“闭嘴!”吕天海转头道:“柳柳只喜欢我一个人,如果我没有记错,你上个月好像还送了我个手机皮套吧,只可惜太丑,被我扔垃圾箱了。”“……。”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再看看易寒峰,已气得脸色冰冷。“胡说。”陈瑞雪尖声道。吕天海没打算再理她,低头盯着我道:“别生气哦,我是怕你吃醋才没有告诉你的,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我保证全部跟你坦白,再也不敢隐瞒了。”“……我为什么要吃醋。”我脑瓜子越发混乱,也许是陈瑞雪下手太狠,不要留下后遗症啊。“看看,真的生气了,柳柳,在这里我不好意思道歉啦,咱们找个没人的地方,你要打要骂我都不怕。”吕天海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满脸诚意的说。“寒峰……。”陈瑞雪语音有些虚弱。易寒峰“哼”了一声,跨上机车扬长而去。“林丝柳,你给我记住!”陈瑞雪跑进了学校,我也不知道她要我记住什么。“吕天海!我招你惹你了吗?”我也不知道哪来的气,也许是受了陈瑞雪的屈辱,却没了目标发泄。“柳柳,你难怪因为那个小白脸而生我的气吗?”“谁是小白脸?你才更像小白脸,在外面不知道招了多少蜂引了多少蝶。”“你不会真的在吃醋吧。”吕天海笑得像个白痴。我决定不理这种白痴,气咻咻的抬脚就走。“喂,你要上哪去?”“别跟着我!”“才怪。”……我决定不理他,跟这种无赖又皮厚的人说下去只会把自己气死,我现在已经到濒死边缘了都!其实今天若不是被陈瑞雪和吕天海这么一搅,我和易寒峰肯定不会是这样的。天啊,这是我和易寒峰两个人的事,要分要合请让我们决定好吗,为什么搞出这么多不相干的人来掺合,掺合!“小心!”吕天海在后面喊道。我奇怪的回头看看他,然后脚下一空,“扑通”!整个身子扑在地上,好痛!“经典啊!”这个天杀的居然在笑。我要杀了他!可是我膝盖真痛。我硬撑着想爬起来,被人拎着领子连拉带提的扯了起来,两手两膝盖黑乎乎的,幸亏这林中地面上长着许多低矮的植物,所以身上并不是太脏。害我出丑的是那个小坑,狡猾的呆在路中间。“我都叫你小心的,唉!”他这声叹息饱含着幸灾乐祸。我气不打一处出:“都怪你,叫那么大声害我回头望你。”“又赖我?”他委屈的道:“你根本就没看路,我若不出声你照样要跌倒。”“胡说,我走了十几年路难道还要你教么!”“好好好,我错了。”我懒得理他,忍着痛没事似的走了。他仍是跟在后面。“喂,你别跟着我!”“路是你家的么?”他悠悠的道。“哼。”我拼命往前冲,但始终不能甩掉他。虽然我已闯进了这片林子,但听到啪嗒啪嗒的雨打叶子声越来越大声,间或有一大颗雨点恰好从叶子空隙里砸在我头上,唉,在雨中走林子是很不明智的,我的裤子一直湿到裤腿,两个肩因为擦到树叶,也是大块大块的湿了。“冷吗?”吕天海问。“不冷。”我生硬的道。“可是雨会越来越大,到时这片林子是没法躲的。”他说得对,但我不肯开口赞同。吕天海等了会见我没出声,只得又在我身后道:“好吧,这附近有个华尔贝尔教堂,你是知道的,我们去那里躲一躲雨。”我虽然很想骂回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但这句话的诱惑力无疑是太大了,所以我乖乖的往教堂去,并说:“我本来就要去的。”夜色中的教堂,看起来就是一个巨大的黑魃魃的怪物,圆形拱顶上的塔尖亮着一盏明亮的灯,似怪物的独眼。再也找不出白天的热闹痕迹,到处寂静,连虫儿的鸣叫都听不见。一阵凉风夹着大雨滴袭过,我们快速跑到教堂大门的屋檐下躲起来。我立在教堂的屋檐下,才发现教堂的大门是虚掩着的,从微开的门缝往里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两间屋子有灯光。“柳柳,还记得那天我要给你说的事情吗?”“莫明其妙。”“就是你问我占卜的内容,那天我并没有跟你说完就走了。”“我并不是特别想听。”吕天海脸上有很明显的失落,但很快又笑道:“你在生气?”我坦诚道:“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然后你的脑瓜子里的那堆话又是从哪里生出来的。”吕天海道:“本来就有的啊。”我知道他不肯说实话,便换了个话题:“那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校门口的?”吕天海道:“因为我一直在等你。”我苦笑道:“虽然跟你一向来打打闹闹的,就算谈不上交情,你也不必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易寒峰是我的男友,我们在一起三年,虽然现在有些事情发生,但未必我跟他就真的走到了尽头,现在你这样一闹,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后果?”吕天海道:“顶多是他不要你,这有什么关系呢,他本来就背叛了你,别存什么侥幸。”我可恶的命运之轮!“你向来是被人追着,没有尝过被抛弃的滋味,跟你怎么说你都难以理解的,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他的事情?”“啊哈,只是听说。”“听谁说?”“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别问这个啦,要不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吧。”“别跟着我。”我推开虚掩的教堂门,跨了进去。很快走到那个院子里,这时吕天海果然在我身后,我扭头吼道:“别跟着我!”他吓了一跳,道:“我,我去那边。”我理也不理他,大步乱冲,听得他在身后嘀咕道:“女人的脸说变就变……。”我懒得理他,胡乱转了两个弯,顿时傻了眼。这教堂的内部结果如此复杂,过道穿来穿去的,我已迷路。过道上的灯又稀拉又昏暗,恰到好处的映着那种阴森的气氛,我的心跳速度越来越快,吕天海这回却真的没有跟来,这个蠢猪,不该跟着我时偏要跟,这回想要他跟来时又不见影子了。——其实好像是我叫他不要跟来的。这时一阵脚步声在空旷的过道上回荡,不不,不是我,我站着没动。是吕天海吗?不像,他不是这样走路的。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害怕得直想尖叫,脚却半步都挪不动。这时过道那边转过一道长长的身影,“啊!”我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咳咳。”一阵干咳声,墙角转过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这个……这个老家伙不就是那天给我占卜的吗?虽然对于他的捞钱手段颇为不齿,但我此刻但凡见着个活人,就绝不肯再放过。于是我赶紧跑上去打招呼:“老爷爷。”老头子并不领情,双眼一瞪,道:“我很老吗?叫我大叔。”我哭笑不得,只得挤出十二分温柔道:“大叔,请带我出去好吗,我迷路了。”老头子眯起眼睛打量了我一回,道:“我见你印堂发黄,两目略有些散光,估计有不好的事了,不如请我帮你算算罢。”我此刻有求于人,只得点头。老头子道:“因为是晚上加班,你得先付钱。五十块占卜费,十块夜班费,共六十块。”说罢摊出一只手伸到我面前。我暗赞老头子有赚钱的天份,难怪教堂把这个差事让他管呢,道:“大叔,能不能少点,我并不是特意来占卜的呢。你看看……。”老头子脸一板,道:“我还不乐意晚上加班呢。”说完就要走。吓得我赶紧挡在前面,求道:“大叔别生气,是我说错话了嘛,那就请带我去占卜室罢。”老头子这才转为喜色,道:“可是你求着我的,到时别缠扯不清。”我又狠命点了几下头,他才带着我七转八转的去了。很快,过了这个过道,就远远望见了占卜室,吕天海正在占卜室门口发呆。我这回见到姓吕的,就好似见到亲人一般,飞快的跑到他身边去,道:“你干嘛呆在这里啊,找死人了。”吕天海受宠若惊的望着我道:“你居然会找我吗,我还以为你讨厌我得很呢。”我就脸红起来,幸好是晚上,估计他也看不出。老头子三步两步的走过来,对吕天海道:“想不到晚上还有客人在占卜室门口等我,对了,晚上占卜是六十块,跟这位女客人一样的。”“占卜?”吕天海望望我,道:“你不知道这些家伙都是骗子吗。”“我知道。”我干脆的拉着吕天海道:“我们走。”老头子急了,道:“我都到这里了,你为什么又反悔?难道在诸神面前你都敢撒谎欺骗我这个诸神的仆从么。”我乐了,道:“我只是求你带我去占卜室,并没有求你给我占卜呢。”吕天海大约听出来了什么,也帮腔道:“来这里也不是白跑一趟的,你不妨给自己占卜一下,今天走了什么霉运,哈哈。”老头子气乎乎的道:“你们会受到惩罚的!”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道:“我都是逆位命运之轮了,还怕你再搞出什么事来。”吕天海听了就更笑个不住,两个人也不怕那老头子气得中风,嘻嘻哈哈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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