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听十大音响排名怎么优盘唱结巴了

【讲述】:本人的一段真实的口吃经历。_口吃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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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述】:本人的一段真实的口吃经历。
  写贴之前先声明几点:我不是来做广告,也不是啥口吃矫正班的托,我只是想讲述自己的一段口吃经历与大家分享。第一次来百度贴吧,不知道这里是啥规矩,如有冒犯之处请吧友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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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献给所有正在或曾经在生活中苦苦挣扎的人们!      
     ――题记
  口吃俗名结巴,是一种非常常见的疾病。每个人在生活中,都会碰到几个口吃的人。在中国,口吃患者大概有两千万,在全球,则将近有三亿,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数字。
  我希望所有的朋友都能认真的看完我这段经历,尤其是说话正常的读者,因为口吃这个病,实在过于痛苦,它所造成的心理创伤要远远超出你的想象。绝不夸张的说,因口吃而自杀自残的人,比比皆是。所以,我希望那些说话正常的读者,看完我的口吃经历后,能够深切的理解口吃的痛苦,从而善待身边的口吃朋友,那样的话,你一定会获得更多的信任和友谊。
口吃选南京文华口吃矫正中心,专业正规矫正口吃,口吃行业技术领先,广受好评,口吃矫正后讲话和常人一样轻松流利.矫正口吃请认准南京文华口吃矫正中心
  我口吃大概在上小学五年级时染上的吧,怎么染的我记忆里很模糊…记得能让我染上这个病我想也只有这几个事列吧,1、小学时候跟同学打架脑部受过撞击(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我觉得也有一定的影响);2、爸爸有次要我去菜场买包调料回去,结果我没买(因为第一次去菜场人很多,很杂我站在别人摊位前说不出话来,这也是我第一次因陌生恐惧说不出话)3、我是左手吃饭,也是就在五年级那时候改右手吃,虽然没完全改过来(可能朋友们就不明白了这跟口吃有啥关系?后来我查医学书上产生口吃的原因里有条是,左手吃饭突然改右手吃饭会染口吃)可能就是这三点原因,使我染上了口吃这个毛病。
  口吃的痛苦就在于有苦说不出,人类社会发展至今,语言已经成为一种非常重要的交流工具。我们每天都要说话,都要用到语言。语言一旦出了问题,就等于与外部的世界产生了阻碍,从而步履维艰。真要是哑巴也就罢了,人们还会同情一下,但偏偏外表与常人无异,就是开不了口,勉强开口,也是结结巴巴,断断续续,受尽他人的嘲笑,即使无人嘲笑,自尊心也会在那一刻土崩瓦解,碎片满地。
  我有无数次这样的经历。  初中时,有一次语文老师提问我《浣溪沙》的作者是谁,我明明知道是苏轼,但那个苏字到了嘴边,就是发不出来,我努力的张大嘴,脸憋的通红,但还是发不出来。课堂里安静极了,时间在一分一秒中过去,所有同学的目光都在盯着我,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恐惧。那一刻,我似乎被世界抛弃。语文老师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好久,我知道他一直很欣赏我,但她没想到,他所欣赏的学生,竟然用如此的沉默来对抗她的提问。最后,他终于让我坐下。在坐下的那一刻,我的眼泪夺眶而出。老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个问题我会啊,是苏轼!苏轼!苏轼啊!可为什么,我就是说不出来,我的嘴到底是不是我的嘴啊?为什么别人都能流畅的说话,而我不能?
  初二分班以后,第一堂课老师让我们每人站起来,自我介绍一下。我一听,头就嗡的一下,心开始狂跳,我真怕轮到自己又说不出来。但越恐惧,口吃预感就越强,到最后满脑子都是同学嘲笑我的图象。终于轮到我了,我慢慢的站起来,不停的暗示自己能说好,能说好。但一开口,口吃就发作了。我本来想说,我叫XXX,但那个我字说出之后,怎么也说不出叫字,所以那个我字就不停的重复,不停的重复,大概重复了十几遍。教室里顿时哄堂大笑,连老师都忍不住的弯下了腰。那一刻,我真的想死。口吃居然能让人想死,这大概是那些不口吃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的吧。
兄弟,积德行善吧,或许我们是上辈子做孽太重,这辈子赎罪来了
  我家附近有个小店,卖些日常用品,但我却不敢去买东西,因为有很多音我发不出来,或很难发,譬如洗衣粉。第一次买的时候,光洗字我就重复了七八遍,弄得卖东西的女人很奇怪的看着我。以后再买的时候,我就让别人去,实在找不到人,我就拿一个用完的洗衣粉袋子,然后指着袋子向那个女人说,我买包这个。这句话我不口吃,因为口吃患者并不是每个字都口吃,一般只有难发音才会。
  我最怕的还是接电话,因为口吃的特别厉害,连平常很顺畅的音也会口吃。我真恨发明电话的人,一听到电话铃声,我就毛骨悚然,恐惧不堪。硬着头皮去接,肯定口吃的惊天动地。我真的很羡慕那些对着电话滔滔不绝,侃侃而谈的人,如果哪天能像他们那样,让我死都愿意。
口吃很怪,你怕什么就来什么,有些字本来没什么,可哪天一紧张就结巴了,然后行成难发音了,到这就结巴,哎,期待救世主吧,或者直接世界灭亡吧,不遭这个罪了
  因为口吃,我越来越不喜欢说话,也越来越不喜欢见人。我愈加的沉默和封闭。没有人能理解,就连父母也无法理解。他们总以为口吃是因为说话太急,只要慢下来,就可以了,他们根本不觉得这是一种病。  
  我自己尝试过各种方法想去掉口吃,比如练顺口溜绕口令,比如嘴里含石头子说话,比如对着镜子说话,甚至口吃的时候扇自己耳光,刚开始的时候还有点效果,但后来口吃依旧。我愈加的绝望。
  时光飞逝,带着口吃的痛苦,到了初三上学期放暑假的时候。有一天早上,我去外面散步,无意中看到墙上喷有几个大字【专治结巴】,后面还有一个电话号码。我真没想到还有专门治口吃的,一下子心中涌出了无限的希望。我立马跑到电话亭,照着上面的电话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位老人,自称姓陈,于是我便详细的向他询问治疗口吃的情况。很是奇怪,我跟他说话居然很顺畅,很少有磕巴的地方。陈老师说他在ⅩⅩ村,开口吃矫正班已经二十多年了。怕我怀疑,说可以让我去实地考察一下,然后再做决定。
  放下电话,我连家都没回,直接赶往汽车站。其实,我并不知道那村在哪,甚至之前,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只是听陈医生说,车站有直发XX的班车,车程大约两个小时。
  到了车站,找了半天,果然找到一辆车。迫不及待的买了票,坐了上去。一会儿人就坐满了,开始发车。汽车穿过XX,一路向北开去。沿途开始出现大片的麦田,绿油油的,清风吹过,波涛起伏。再向前,开始出现那种农村常见的二层楼房。
  屋檐下,挂着成串成串的玉米。阳光洒在上面,现出一片金黄。约两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引贤村。一下车,在村子的路口,竖着一个很大的牌子,上面写着&口吃矫正班&,还画了一个向里的箭头。&我顺着箭头一直朝村里走。时值中午,有很多村民端着碗在大门口,一边吃饭,一边说笑。我经过的时候,无意中听到一个中年男人的说话声,倒不是他讲的内容吸引我,而是他居然也口吃。我突然感到一种疑惑,既然这个村里就开有口吃矫正班,为什么他还口吃,他为什么不去治疗?难道这个是骗人的?
  心中有了很多疑问,但我又不能直接去问那个人,反正我已经到了,就好好实地考察一番。走到路的尽头,墙上又画了一个左转的箭头。我按照提示,终于在这道街的第三家门口,看到了一个大铁牌,上面写着斗大的&口吃矫正班&。不错,应该是这家。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是个很普通的二层楼房,有一个很大的院子,门口建有门楼。房子外面,还用砖头盖了一个小厕所。总之,是个典型的农家住所。  
  大门并没有关严,我轻轻的敲了敲,然后大声的朝里喊,有人在家吗?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位苍老的声音,&来了&,一会儿门从里面整个拉开,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老人,面容清癯,身材瘦弱。他打量了我一下,然后笑道,是来治口吃的吧?我略微一呆,随即点点头。老人忙把我往屋里让,我跟着进来。一只脚刚踏进去,就被客厅墙上一面面的锦旗给震住了。真的好多,整整三面墙都是。有的写&在世华佗&,有的写&口吃克星&,有的写&功德万载&,而且每个锦旗都写有赠旗人的姓名地址。
  我眩晕了好半天,老人看着我,说道:这都是矫正好的学员送的。然后老人让我坐下,给我倒了杯水,先介绍了一下自己,陈ⅩⅩ,本村人,85年就已经开始办班,然后又问了我的姓名住处,又问我口吃多长时间了。我一阵辛酸,说大概有五年了,然后又忍不住痛诉口吃给自己带来的痛苦。奇怪的是,说了一大堆,居然不那么口吃。后来我才知道,口吃患者在谈论口吃时,往往是不太口吃的。
  陈老师认真的听我说完,同情的说道:小伙子,你说的我都理解,因为我办班二十多年来,每一个过来矫正的学员,情况都跟你一样,有些甚至比你还严重。有一个湖南的,曾经因为口吃自杀了两回。也难怪,社会对于口吃歧视太重,我们改变不了他人,但我们可以改变自己。掌握正确的方法,好好训练一下,我们完全可以流畅的说话的。  
  我心中一下子热乎乎的,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力量在心中荡漾。陈老师接着说:我采用的是发音法,辅助呼吸疗法,一步步的调节控制语言的能力。我这期已经招了五个,都在楼上练呢,我带你去看看。
  陈老师带着我,沿着楼梯上了二楼。二楼有三间房,两间小的,一间大的。房外面,还有一片很大的空地。
  进到那间大房,里面坐了五个人。三个小孩,两个大人,全都是男的。他们正在念着什么,语气很怪。见我进来,都很好奇的看着我。房子前面有块黑板,上面写着许多字。四周的墙壁上挂着很多字幅,有&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还有&排除万难,争取胜利&等等。  
  大致情况就这样了,这期也是昨天刚开班,你看你什么时候能来?陈老师问我道。其实,我巴不得现在就开始学,但我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就是学费。低的话,也就罢了,倘若太高,我怕家里承受不了。陈老师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期是二十天,封闭矫正。包吃包住,1000元。&我一听,砸了咂嘴,虽然不是很高,但也不低啊,我怎么去向父母张这个口啊,但又一想,如果现在不治,以后因为口吃找不到工作,岂不更连累父母。现在花了这个钱,我以后可以再加倍的赚回来。想到这里,我说道,陈老师,我回去得跟父母商量一下,我今天来,他们都不知道。行与不行,我明天都会给您回个话。
回复7楼:
因果报应我从来不信,积德行善我肯定会做。
  回来以后,陈老师先给我介绍了一下其他五位同学,年龄最大的叫郭科,28岁,南阳人。还有一个跟我同岁,吴宝,22岁,博爱人。剩下的三个孩子,最大的叫王阳,15岁,稍大的叫陈晨,13岁,最小的叫荆明,10岁,都是邻村的。我冲他们笑了笑,他们也都冲我笑了笑。陈老师说你们继续练吧,然后就带着我去看宿舍。宿舍就在隔壁,一间单房,放了四张双层的铁架床,还有一张桌子,几个凳子。  
  陈老师说靠墙的下铺是我的,然后他坐在床边,我坐在对面的床边。陈老师讲到,这二十天,前三天为禁声期,不准说话。这样就可以隔绝以前错误的说话方式,为塑造新的方式做准备。我觉得挺有道理,所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陈老师又说,我现在教你呼吸法,这个是调气用的,对说话很有帮助,每天早起和晚睡前都要练。呼吸法,类似于深呼吸,就是用鼻子长长的吸一口气,憋三秒中,然后再用嘴缓缓的呼出去,越慢越好。同时大脑要排除杂念,专注于呼吸。早晚两次,每次十五分钟。  
  有点类似于气功与瑜珈,都强调呼吸与意念。我试了一下,轻吸缓呼,果然心绪平静了许多,说话的堵塞感也大大降低。看来道家主张人乃气生,气乃本源,确有一定的道理。  
  晚上临睡前,我开始认真的练习。呼吸还好办,但要排除杂念集中精神,就很不容易。你越努力的去除杂念,杂念反而越发的多。
  第二天早上,我把这种情况写下来让陈老师看,陈老师说,这个不能急,要心平气和,不要刻意的去除杂念。意识只管专注于一吸一呼,慢慢的,大脑中其他想法都没有了,只有呼吸。再慢慢的,连呼吸都没有了,意识一片澄静。这个与佛教的坐禅很相似。不要急,慢慢来,顺其自然。  我依法而作,果然,慢慢的,杂念少了许多。看来杂念有如弹簧,你强它也强,你弱它也弱,不可强力为之。对于呼吸法,不仅有助于矫正口吃,对于治疗其他疾病,也有很大帮助,这个我会在后文详加描述。  
挺有意思的,楼主文笔不错呢,不是写小说的吧。期待下文……
  也是从第二天开始,陈老师每天早晨都要带我们去野外练声。
  五点钟起床,梳洗完毕,陈老师在前面领着,我们五个排好队,向村外走去。ⅩⅩ村,是那种典型的农村。屋舍相连,鸡犬相鸣。村外,有大片大片的麦地,地周围都种着高大的杨树。正是凌晨,天已微亮,晨露打在树叶和麦叶上,格外清翠。不知名的鸟儿,也发出悦耳的叫声,衬的天地之间,分外宁静。  
  我们师生六人走在田间的小路上,一边走,陈老师一边让我们转舌头。具体方法是:舌尖先碰嘴的上面,在碰嘴的下面,然后碰左边,最后是右边。按照这种顺序做30遍。然后再变换顺序,舌尖先碰嘴的下面,然后再上面,然后再右边,最后再左边。也做30遍。  我明白这是为了锻炼舌头的灵活性,但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做30遍,但我不敢问。
  我们一边走,一边练。终于走到一处开阔的地方,四周绿树环绕。然后陈老师让我们面向东方,他做示范,先练&a&音,从低到高,直到气息吐尽。我没想到陈老师这么大年纪,气息居然如此之长,嗓音居然如此之高。练完&a&,再练&o&&e&,方法相同。  
  其实,这个跟练歌的方法基本一样,俗话就是&吊嗓子&。口吃一个明显的表现就是气短,气不足,也许这种方法能够充足气息吧。我练了一会,感觉到明显气不能支,声音既短又低,看来以后真的好好练练。  
  练约一个小时,七点钟左右,陈老师便带我们回去。天已大亮,行人已经很多。我们这样一支高矮不齐,老少混杂的队伍,很是惹眼。我觉得自己像在游街示众,不敢抬头,一直用眼角的余光观察别人。这个村有一条早市街,卖些油条、包子、豆腐脑之类,每天陈老师都要带我们在这儿吃早饭。街上不断有车经过,尘土飞扬。不过似乎所有人都不在乎这些,只顾呼呼的吃东西。
  吃完之后,就回去继续学习。前三天我真的一句话都没说,有点憋的慌。虽说以前磕磕巴巴挺难受,也想过不说话多幸福,可真的不能说话了,却又那么难受。  
  终于忍过三天,第四天,陈老师开始教我发音法。发音法是国内各种矫正班普遍采用的方法,它通过控制发音,来达到流畅说话的目的。说话之前,先吸一口气,然后再轻轻的呼出,呼气的同时说话,每一个字都要由低到高,语调上扬,呈二声。刚开始练两个字的词语,两个字之间,先拖十六秒的音,然后递减到十二秒,八秒,四秒,两秒。两个字的词语练过之后,再练三个字,四个,然后是短句,长句,最后是文章。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我按照陈老师说的去练,果然感觉说话很轻松,语调悠扬,很有控制感,但就是很别扭。因为在生活中,你不可能用这样的方式去说话。陈老师就说不要急,先慢,最后慢慢就可以快,最后达到正常语速。我很有信心的练了起来。   那五个吃友也都是这样练的,同病相怜,我们六人本能的感到亲近。在生活中我们都受尽嘲笑,但在这个班里,没有人会嘲笑你。大家在一起很开心,有时候互相谈起口吃的痛苦,大家都互相打气,好好练,以后一定要正正常常扬眉吐气的生活。那时候,大家的眼中都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陈老师有两套房子,另一套空着。在正屋,摆着一张乒乓球案,他自己做的。木头做的板,砖头做的分界线。每天下午,陈老师都要领着我们,打两个小时的乒乓球。陈老师说这样可以增强肺活量,提高说话能力,所以每天我都特别卖力的去打。  
  于是,每天早上出去练声,然后吃饭,吃过后上午练发音法,中午午休,下午打两个小时的乒乓球,然后再练发音法,晚上休息,日子便在这循环往复中一天天度过。  
  在练习的间隙,陈老师会放一些往届学员毕业时的讲话录音。这个班是二十天一期,期满后,也就是第二十天,陈老师都要邀请学生家长,举办一场毕业典礼。在典礼上,每个学生都要演讲,向家长证明自己已经矫正好了。听听往届的,果然说话都很流畅,虽然有些语速稍慢,这更增强了我们的信心。
    十五天以后,我说话已经相当流畅了,虽然我仍然觉得发音法很别扭,每次都要吸气,轻声,但只要慢慢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他们五个也练的很流畅了,只是吴宝还略有些重复。到了第十七天,陈老师让我们上街问路,或者问价钱,通过与陌生人交谈,检验矫正成果。我们都很兴奋,练了这么久了,终于可以出去与别人说话了。我现在对说话非常的自信,自信的简直爆棚,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所以,我很从容的向一个女孩子问了路,向那些菜农问了各种菜的价格。真的啊,我一个口吃都没有。我那个狂喜啊,真想抱住每一个路人亲一口。我真的治好了,真的可以流利的说话了。
  问了一下他们五个,他们也都很兴奋。回去给陈老师说了,他笑道:你们已经基本矫正好了,但还需要巩固,毕业回去之后,必须坚持用发音法,而且一年内必须用普通话说话。  
  我略为一愣,同别人说普通话倒也罢了,和父母也说,太别扭了。但为了彻底去除口吃,也只有这样了。随后,陈老师让我们每个人写一篇毕业感言,毕业典礼上要讲。
  想想口吃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屈辱和痛苦,再想想在矫正班刻苦练习的情景,以及现在基本矫治成功后的喜悦,我文如泉涌,一气呵成!写完,读了一遍,情真意切,呵呵…把自己都感动了。  
  拿给陈老师看,说写的不错,让我背熟,上台的时候不能看稿。  
  第十九天的晚上,陈老师让我们每个人给家里打个电话,让父母明天过来参加毕业典礼,同时每人带一面印有夸奖之词的锦旗,就像我在客厅墙上看到的那些。这一点让我感到极不舒服,家长送不送锦旗,都应出于自愿,怎能主动索取。不过想到自己确实说话流畅了,对陈老师也确实很感激,送一面就送一面吧。  
  拿起电话,很激动,一来近二十天没见到父母了,二来我终于敢毫无恐惧的打电话了,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在短暂的&嘟嘟&之后,传来母亲熟悉的声音,我对母亲说是我,母亲很惊喜,忙问我近况如何。我把情况都说了说,母亲很高兴。不过,说实话,跟母亲说着普通话,感觉两家人一样,很不舒服。  
  最后,给母亲说了锦旗的事,母亲也有着同样的疑惑,但还是同意了。放下电话,想到明天就可以毕业了,真的很激动,同时又感到很不舍,二十天的朝夕相处,我们六个人形同兄弟。明日一别,天涯海角,已不知何年何月再能相见了。  
  我们都互相留了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然后又聊到很晚。大家基本都很流畅,只是偶然还有些停顿,而我却一点停顿都没有了。时间悄然,已经凌晨一点,确实很晚了,便住了话头,各自洗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洗脸完脸吃饭过后,各人继续温习各人的讲演稿。待到十点多钟的时候,荆鸣的爷爷奶奶先来了,小家伙见到家人异常高兴,又是搂又是抱。又过了一会儿,母亲也风尘仆仆的到了。近一月不见,母亲憔悴了许多。母亲拉着我的手,问这问那。我按照陈老师的嘱托,用普通话回答,母亲也理解。又过了一会儿,各人的家长都到齐了。   院子里放了很多凳子,最前面放着一张桌子,旁边还接了一个音响。陈老师请来了左邻右舍,连同家长都整齐的坐在下面。十点半钟的时候,陈老师宣布毕业典礼开始,还放了两挂炮,场面一时很隆重。放完炮,陈老师又挨个发糖。我一时恍然,好像在参加结婚典礼。  
  首先陈老师发言,说了许多祝贺的话,同时又叮嘱各位家长回去监督孩子的说话,一定要按照发音法去说。接着我们五个人轮流上台讲,大家讲的都挺好,毕竟被口吃欺负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可以发布胜利宣言了。轮到我讲的时候,我回顾了自己这么多年艰辛而屈辱的口吃之路,讲到辛酸的地方,眼圈都红了。看台下的母亲,眼圈也红了。后来又讲了矫正口吃后如同重生的感觉,讲完之后,大家都热烈鼓掌。  
  都讲完之后,便是各位家长依次举着锦旗,献给陈老师。陈老师笑容可掬,一一纳下。典礼开完之后,已经十二点了。陈老师请大家吃饭,饭罢之后,又说了一会闲话,便纷纷告辞,各自回家了。
楼主能一次发完么?等得我好心慌
呵呵,我等的花儿快谢了
如何对待口吃和反复本帖最后由 一叶孤舟 于
06:59 编辑 如何对待口吃和反复,不关注口吃和反复,出现了也不惊慌,理解接纳自己的口吃,只有你理解了,你心里了领悟到了,你接纳了,你才再出现口吃时能做到轻松,口吃只能用轻松忽视来对待,你关注,想战胜它实际上就是再给它能量。有的人说了,用任何方式去说话,都是对口吃的关注,你的操作层面的技术,就是在对抗口吃。错,我们不能把问题,非此即彼的极端化,我们要善于融合,适当关注,不过分关注。这就是关注的程度,恰到好处。适当关注与过分关注的区别在于,是否会产生不适感(情绪的躯体化),是否经常纠缠。不过分关注,来源于对口吃、对自己的深刻理解。我们对待口吃不是束手无策,但我们也不能在“口吃--斗争---再口吃—再斗争” 这个怪圈里里转悠出不来。 那么对付口吃和反复的方法是什么?认识口吃,弄清口吃的来龙去脉,认识自己,牢固掌握操作层面的技术,在实际生活化交流中使用,强化这种技术,把它变成新的习惯,新的动力定型;转移交流的关注点,摆正心态,同时把人生的着力点放在行动上,发在现实的生活中,别以为了口吃耽误了你人生的进程。别把一切不顺利,失败都归罪于口吃。努力行动,在现实中突破自己,牢固掌握气息下沉的共鸣音,,摆正自己记得人生位置,找到自己人生的目标,找到可以做的工作、事业,成功你的人生,实现你自己心灵的跨越。这才是你的着力点,当庄稼都长满了的时候,口吃这个杂草也就不成问题了。口吃并不可怕,反复也并不可悲,而最怕最悲的则是遇到曲折、困难就丧失信心,失掉勇气,那就只能永远陷入口吃这一泥坑中自叹而不能自拔! 文章来源:手拉手中国口吃社区。
  坐在回家的汽车上,我静静的望着窗外。天空碧蓝,如大海一般。白云朵朵,蓬蓬松松,若同飞絮。一望无际的麦浪,连绵起伏。已然炎夏,热浪扑面,但不时吹来的微风,如三月丝柳,拂人面庞,舒服异常。    遥想二十天前来时的情景,一时恍如隔世。回到家中,父亲和妹妹很开心,围着我问这问那。    我用普通话一一作答,妹妹一边笑一边说,哥,你不仅去掉结巴了,普通话也练的相当标准啊。    我也笑了,你以为我想说啊,没办法,得说一年,真别扭。  没事,慢慢都会习惯的,妹妹笑道。    两个月的时光悄然飞逝,很快就开学了。我带着脱胎换骨的感觉,回到了学校。每个同学都惊异于我的改变,不在流畅,在于口音。在学校我们只有在课堂上才说普通话,私下都说家乡话的。语言真的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下文我会详细说明。很多人都以为我在显摆,就算我解释了,依然有人不以为然,但好在几个好友都很支持,所以虽然郁闷,但还不是很难过。    不过,每个人都承认的是,我说话确实流畅了。我终于敢打电话了,我终于敢在课堂上发言了,我终于可以见到人不躲着走了。多年的重负一旦卸下,人真的轻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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