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苹果手机东西忘在出租车上上了,长春吉AY1035程国江,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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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普通的高中生,跟随自称是世界顶级杀手的无耻老头子学功夫,无意间又得到一瓶丹药,让他身怀数种异能,从此开始了美妙的生活...带玉微信公众号,搜索:我的贴身校花,加入即可!看你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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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个苹果手机忘在出租车上了,长春吉AY1035程国江,我怎么样才能找到啊,
我有更好的答案
联系出租车公司 让他们打电话给这个车牌的司机寻回!要是司机死活不承认你也是没办法!除非你能找到证据 可以起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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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07-08-18 15:55
  我敢发誓,是昨天晚上耗子的电话,更加坚定了我追到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信念,并且比翼双飞。
  第二天上午和经理请了假,头痛得不行了,便像电视上演得那样,在脑门上绑了块白布条,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手机也坏掉了,没法联系外界。
  想着事情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是杰。
  进门后,把一个盒子扔在桌子上,当时他的动作绝对是扔在桌子上而不是轻轻放在桌子上的,动作太帅,太潇洒了。
  说:这个,你收下,今天下午我要飞广东,两天后回来。
  然后就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把目光定在我的脑袋上,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忍者神龟。”
  就像我的舍普琴科一样天真单纯清澈。
  说完就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消失了。
  打开了盒子,一部新的手机。
  这是啥意思,这是啥意思啊。
  把卡插入新的手机就给雯打了电话,说了这事。
  雯说:那小子是不是对你有点意思了?
  佛祖明鉴,我的白马王子没骑着七色彩云来接我,却带着一部手机来见我,还用那么帅的动作扔在桌子上。
  然后我又打了电话给学长,学长说:没事,你收下,他就那样,屁放不出几个,出手还行,以前和那个上海的女朋友,一见面就送了人家一个LV的包,没事,别多想,不要白不要。
  心情好点了,头也不痛了,就高高兴兴去上班了。
  到班上收到了一个快递,打开一看,是学长从甘肃那边寄来的,一个毛绒绒的小兔子。我便会心的笑了,朋友的礼物没有时间的先后。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5:55
各位等我贴完再发表意见啊~谢谢~省得后面来的人看的不爽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5:56
  8月3日下午,杰开着飞机去了广东。
  我在南京。
  8月4日早晨接到一个久违的朋友的电话,在南京鼓楼公安局做警察,我问到底是做什么的,他说:你打110,我就开着车来了。
  嘿嘿,问,和女朋友相处怎么样了?
  应该叫老婆了,前几天把证领了。
  比我还小的一个男人,篮球打得贼好,高中的时候一直说他是樱木花道,唉,这小孩,还玩着传奇怎么就结婚了。
  我责怪他没有告诉我们这些朋友,他说喝酒的时候定会让你出分子的。
  中午接到雯的电话说晚上又要去相亲了,地点在湖南路那边的悠仙美地, 这次是父母朋友家的孩子,问我怎么把这是搞杂,我说你本色演出,就行。
  结果,愣是在那个相亲的男人面前抽了一包摩尔,烟圈吐得一串一串的。
  我说你自杀啊,雯说,那小子估计还是个处男,坐在那两腿一直夹紧,我他妈连他JJ都没看到。
  我便笑了,我没有雯的洒脱,我以为除了耗子我不会爱上其他的男人。
  想到那个该死的开飞机的男人也是一个人在说着鸟语的广东,看了一眼他送我的手机,眼睛忽然酸酸的。
  这就是他妈的爱情啊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5:57
  8月5日天气异常的闷热,可能要下雨。
  早上发了一条短信给杰,问:何时回南京,并邀请他和学长来我家吃饭。
  发出去便等着回复,等了半小时,手机也没动静。
  我就盯着它看,看它什么时候亮灯。
  终于,震动了,我欣喜若狂,打开,准备好好感受一下,结果,短信内容如下:
  您的手机话费余额已不足10元,请尽快到移动…………………………………..
  奶奶腿的,浪费我感情。
  一直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短信来了,说:刚回到南京,有点咳嗽,在家休息。
  我一看,放下筷子,就往外面的水果摊跑了,跟卖水果的阿姨说:雪梨。
  又买了冰糖,别看我大大咧咧的,我还是比较喜欢煲汤、煮粥喝,冰糖雪梨粥可以润肺,止咳,祛痰,我要给我的王子煮冰糖雪梨粥啦。
  可我不知道他家在哪?打了电话给学长,问:杰住在哪里?
  学长说:他在南京有两处房子,一个在1912后面,一个在月牙湖的富丽山庄,你问问他现在在哪?
  我说:不要,我要给他个惊喜,快说啦。
  学长便告诉我具体的地址,挂电话的时候又对我补充了一句说:我想通了,还是雯比较适合我,决定好好进攻了。
  我说:你早就该进攻了,婆婆妈妈的,是我早就生米做成熟饭了。
  最后,学长在电话里放了个洋屁:Fighting!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5:58
(二十二)
  买了雪梨就回家,煮粥,完成,装入保温壶,出门,天气很热,又是下午三四点,马路上没有几个人,在楼下先做47路到珠江路,再走个十分钟估计就到杰的家了,公交车上也没几人,连路边的狗仔也光是吐舌头。
  40分钟我到了杰的家,按门铃,没人,再按,还是没人,我就在房门前踱步了10分钟,再按,还是没人,应该不在这个家,转身下楼,转52路车去月牙湖的富丽山庄。
  在52路公交车上的时候,天气阴了下来,不一会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到底站下车的时候雨还没停,我没带伞,就在雨里冲到了他家的楼下,上楼,敲门,敲门,门开了。
  这时我已经变成一只落汤鸡了,手里抱着个壶,头发全贴在脑门上,最狼狈的时候莫过于此,我说:学长告诉了我你家的地址,你不在那边的家,我便到这边来找你了,这个,是我煮的冰糖雪梨粥可以止咳,好像凉了,还有,外面下雨了,我没带伞。
  说完,无奈的笑了笑。
  杰在门口愣了5秒钟,然后,就紧紧拥抱了我,时间停止,眼前出现奇异的景象,看见牛顿被掉下的大鸭梨砸到,看见我的高考分数全是满分,看见李宇春在台上扭着屁股唱:我的眼里只有你没有他。
  我的心脏啊,我的胸啊,都被我的王子紧紧拥抱着,《情那个深深 雨那个蒙蒙》算啥,那部肝肠寸断的Jack和Rose又算啥?
  事实证明,老天对我不薄,让一场大雨淋湿了我的裳,却让一个男人的拥抱温暖了我的心。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6:03
(二十三)
  8月5日还发生了一件事情,是关于学长和雯的。
  学长不是说要向雯展开攻势么,是因为8月4日雯去相亲的事情让学长知道了,学长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打电话给我说雯这冤家,怎么能背着红旗去搞彩旗。
  我说都什么年代了,只许你们男人偷腥,不许我们女人偷桃啊。
  学长是77年出生,杰是78年,雯和我都是85年,所以今年23岁,不管怎么说,学长比雯大了7岁,雯怎么也是花季少女,这样一比,学长就有点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学长他妈也在摧他赶紧找个女孩结婚,模样中等,家境无所谓,人好就行,家里的婚房也准备好了,在21世纪广场,另外,在鼓楼也买了房子,我对学长说:买辆车吧,这样去哪都方便。
  学长说:平时不怎么在家里,到东航有班车,等结婚了给老婆买辆让她开开算了。
  又讨论买什么车,我提议买马六,运动,马力又足,学长说:很多老板家的情妇都开这车。我说:那就买辆minicooper,学长说:那是高级一点的情妇开的车。
  我嘘了他一声,你啊,还是先追到雯,问问她喜欢什么车。
  然后,学长晚上就来我们家了,带了一束妖艳俗气的玫瑰花,还有一盒费列罗。
  学长的脸皮也真够厚的,只要是休息的日子,三天两头往我们家跑,就好像我们家是他的小菜园一样,有时,半夜三更,从机场回来,经过赛虹桥那边的高架下来正好到我家,就嚷着叫我们煮点粥煲点汤给他补补身子,再烧个韭菜壮壮阳,说公司刚来了一批空姐,吵死了,又不听话,头都烦大了。
  学长对我和雯不错,有天晚上,洗澡的下水堵了起来,我和雯束手无策,就打了电话给他,他好像正在酒吧喝酒,里面声音震撼得不行,一听这话,就说马上马上。
  20分钟到我们家,然后,就趴在卫生间给我们疏通,把我和雯感动的一蹋糊涂,后来。就称这事为下水道事件,据说,雯和学长在一起后,就把嘿咻那事改成暗语为:疏通下水道了。奶奶的,忒黄了。
(二十四)
  学长到我们家的时候,雯正敷着面膜,我在玩QQ游戏连连看,他一进门就被雯吓倒了,说:扮啥不行,干嘛装鬼吓我。
  雯白了他一眼,看着他手里的玫瑰花问:带啥不行,干嘛带花来恶心我。
  我接过花,把它插在花瓶,闻了闻,说:真他妈香。
  学长就笑了:两位姑奶奶,能不能女人一点,就那么一点就行了。
  雯怒了:你这小子看不惯我们是吧,我们认识一天两天啊,不习惯就滚呗。
  说着就打开了门。
  学长也生气了,说:就你那性格和谁相亲都不成。
  雯一把扯掉脸上的面膜,姑奶奶我和谁相亲关你鸟事。
  请大家原谅我和雯的性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一起生活久了,性格也相像,关键是性子直,跟个大男人似的,说话也像男人,不过都有点傻里傻气的。
  我妈说了,傻人有傻福,最终,和开飞机的男人在一起,也算是我的莫大的福气了。
  我算听懂了,学长的来意是雯去相亲的事情。
  我看要起火了,就赶紧摸了摸学长的头发,说:小样,整一醋坛子。
  又望望雯,示意别说了。
  然后,一整沉默。
  我把电脑的音乐开得大声了一点,是迪克牛仔的《三万英尺》,我说我出去买点东西,你们好好谈谈,再吵架,看我怎么灭了你们。
  我下楼,去了超市,没有目的地逛了一圈,看见能吃的东西就往篮子里扔,想到开飞机的男人,也不知这家伙咳嗽好了没。
  便发了短信问他。
  一会,收到了回复,就他妈三个字,说:好点了
  晕死,多放两屁会死啊。
  《圣经》里的一句话:爱是长久忍耐的恩赐。
  我忍还不行啊,看你能憋到何时。
  提着一包吃的东西回家,雯和学长有说有笑的,这么快就和好了。
  后来雯说,学长趴在地上让她当马骑了一回,然后就喜笑颜开了,这女人,够狠。
  第二天,怕杰的咳嗽还没停止,就又煮了粥,然后送了过去。
  这一次开门的不是杰,而是个女人。
  我仔细打量了这个女人,好像似曾相识,在哪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大概四十岁,脸上的皮肤很光滑,盘头,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我正纳闷的时候,听见杰在屋里喊:
  “妈,谁来了。”
  我的妈呀,这不是我未来的婆婆嘛,想起杰曾给我看了他手机里的照片,是她就是她,那个微笑的空姐。
  我差点就拉着她的手喊妈了,杰过来看着我愣了一下,婆婆也愣住了,我傻笑了一下。
  “这个,杰,你的咳嗽好了没,我给你又煮了粥。”
  杰说:这是我朋友。
  她妈就让我进屋坐,我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身上还冒着汗,我说:公司今天有点忙,我得先回了。
  说完就一溜烟地掉头跑,到公司的时候,一看今天的衣服,不行了,简单的体恤,早上雯让我穿那条蓝色的裙子,我嫌烦,没听她的话就出来了,现在后悔莫及啊,至少,给婆婆的第一印象肯定上不了心啊。
  我就打了电话给雯诉苦,雯倒是关心空姐是啥样的,我说你做飞机的时候,都他妈装盲人啊。
  雯说:人家不是关心你未来的婆婆嘛。
  一句话说的我暖洋洋的。
  挂了电话,又给学长打了,问:杰的妈妈怎么在南京?
  学长说:他妈和他爸在上海,过来看看儿子的吧,你看见了?
  “何止看见,是她给我开的门”我哭笑不得。
  说说杰吧,是学长告诉我的。
  他爸和他妈,就是我的公公和婆婆,都是上海人,理论上杰也是上海人,不是十七、八岁就生了这个儿子,组织上不同意啊,就隐姓埋名,将杰寄托在南京的亲戚家,这样说来杰的小时候也够孤苦伶仃的,杰从小学便和学长一起读书,大学的时候,学长,雯和我在南师大,我和雯大一的时候,学长这老人家已经在大四待到第三个年头了,愣是没把这业给毕了,人家也不急,就一边耗着一边在东航当起了空保,最终,我和雯到南师的时候,他毕业了,拿到毕业证书的那天一个劲地说我和雯是他的福星,说我们俩一踏进校门他就知道能毕业了,我心想关我们俩屁事,还不是你老爸的功劳,杰在天津的民航学院,然后毕业后就到了东航作了飞行学员,学长由于他爸和他妈的关系被特招进东航,东航以前每年都会有一两个名额专门留给一些高干子弟的,这两年好像取消了。
  正想着的时候,经理说:下午三点开会,准备下材料。
  被拉回现实,毕恭毕敬地对着经理微笑,还得糊口啊,等着15号发工资把那件心仪N天的裙子买下来。
(二十六)
  从那天和婆婆撞个正着,我就没敢发短信给杰,一是怕他责备我的冒冒失失,二是担心他妈还没走,也不方便,这小子,也不懂礼貌,对我煮的粥连声谢谢也没有。
  终于在过了两天后的8月9日的早晨,收到了他的短信,这次字多点,说:这两天太忙了,谢谢你的粥。
  我喜出望外,这可是人家主动发给我的短信啊,不管怎么说也要在手机里保存个三年五载的。
  我却不知道怎么回复了,想知道未来婆婆对我的印象,想知道他这两天在忙什么,想知道他对我有没有感觉,想知道他送我手机是嘛意思。
  不知道怎么回,索性就不回了,正好手头上有份材料在整理,就把手机丢在一边,忙完再说。
  男人也是贱骨头,你不理他,他也会急。
  过了半小时,手机响起,显示来电;:杰。
  我接通,他说:短信怎么没回啊?
  我不能说收到却不知道怎么回复啊,那太暴露我军心理不堪重压了,只能装他妈天真,说:短信,没收到啊。
  那个闷骚男补充道:谢谢你的粥,这两天太忙了 。
  我问:你去广东前送我的手机,这个,贵重了。
  他在那边没说话,说晚上去太阳宫游泳去,把你学长和雯也叫上。
  我说我叫上雯,你叫学长吧。
  雯说:游泳?和那唐僧啊,好,好。
(二十七)
  下班后先回家拿了泳衣,和雯一起打车去了太阳宫。
  到的时候是下午六点,正是太阳宫里面最热闹的时候,杰开着他那辆破千里马载着学长一起过来,看他开车的模样我就琢磨着他开飞机是啥样,我们四人先在大厅里吃了点东西,然后,各自去换衣间换了衣服。
  我的泳衣是件绿色的带着裙摆,大二的时候,宿舍的老大送给我的,一直留着作了纪念,老大和我相处的不错,就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打呼噜,一开始不习惯,鲁迅说了,这路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所以,听老大的呼噜声听多了,竟将它当作摇篮曲了,偶尔一晚上不打呼噜反而睡不着。雯的是一件深蓝色的,雯说是去连云港买的,20元,便宜。
  径直走到大厅里的游泳池,那两个男人已经在水里扑腾了,那劲头跟两只狗似的,我和雯也跃进水里,来回狗爬了两圈,便坐在躺椅上休息了一会,眼睛却一直跟着那两男人转,想我也活了21年了,怎就还像个婴儿流着口水。
  雯凑到我耳朵旁说:要不要玩那个游戏?
  我领会雯说的意思,大四要毕业的时候,对我们学校体院的帅哥们还是垂涎三尺,恋恋不舍,却苦于没机会接近,大四的时候得知我们最中意的那个大一小帅哥,在学校的游泳馆做临时的救生员,就专逮着他值班的那天跑去游泳,雯假装溺水,连呛了几口,然后,就是那个小帅哥把她抱上了岸。
  我说:不行了,这得做人工呼吸啊。
  那孩子就特虔诚地给雯做了呼吸,雯说:他舌头够滑。
  雯说:我打赌,这次你做主角,他肯定帮你做人工呼吸。
(二十八)
  我说要是别人抢着救我咋办啊。
  雯说:你以为大家都是雷锋啊,没事,你一喝水,我就喊他俩来救你。
  我也乐于这样冒险的游戏,就点头表示答应,便在岸上压压腿,伸伸胳膊准备出镜。
  我和雯的水性不错,所以做这样的事情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就是假装溺水,在水里喝几口水,憋两口气,然后,被抬上来的时候翻一下白眼就OK。
  我就跳下了水,刚跳就听见雯喊唐僧,杰了。
  我心想这也太假了吧,然后就沉入了水底,然后,左腿忽然抽筋,接着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了,睁开眼睛看见了三双眼睛盯着我。
  雯说:乖乖,你来真的啊,吓死我了。
  学长没说话,望着我直摇头。
  杰还是用具有杀伤力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望着我,我心想,老娘我要不是为了你这男人,怎忍心我这把老骨头。
  学长和杰交待了几句就转身离去了。
  他们俩走后,雯说:是开飞机的抱你上来的。
  我却问雯:打嘣了没?
  雯痛斥:嘣你个头,你死了,我咋办。
  我便会心的笑了。
  我想告诉雯:没有你,我也会不知咋办的。
  却一下子哽咽了,说不出话来。
(二十八)
  11号早上杰给我打电话问我的腿怎么样的时候,我正在厕所里拉屎,并且正在使劲,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我一看是杰,刚要出来的粪物又一口气被倒吸了回去。
  杰就用一贯迷人的声音问我的腿怎么样了?
  我说:没事,小事,不用担心。
  边说边使劲,只听“扑通”一声,我就对着电话说了句:真他妈爽。
  杰连忙问:什么爽?
  我支支吾吾答道:那个,地球的引力还是很大的。
  腿伤了以后,就和经理请了假在家修养了几天,晚上打电话给我妈抱平安的时候没敢说这事,估计让她知道了,定会连夜赶到南京,然后,找着太阳宫的负责人,责怪人家的水温不够,才让我腿抽筋。
  我妈性格也是苗翠花类型,记得大一暑假,和她一起坐公交车去买菜,司机想遛站,我妈就大喊:停车,要下车。司机大人说:要下车不能早点站起来啊。
  我妈就说了一句:第一次坐公交车不行啊。当时我就想跪拜我妈了。
  休息的这几天,学长在13号来了一次,带了点水果来,屁呱呱地没完,说:让你逞能,这下老实了吧。
  我问学长:杰呢,怎么没心疼我啊?
  学长说:是他让我看看你的,好像最近又飞了。
  看我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又说:铁拐李。
  最后被雯给轰了出去。
  8月15号发了工资,左腿还有点痛,就和雯去新街口血拼。
  先在一茶一座吃了鳕鱼煲,然后,在东方商城的五楼买了打折的黛安芬和爱慕,最后花了600元买下了我的那条梦中连衣裙,淡粉色的花朵,贼纯情。
  雯买了条超短的牛仔裙,所谓的超短是指一弯腰就能看见内裤的那种,我说你疯了,她若有所思地说:穿这个,就不能穿内裤了,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姑奶奶,你不穿内裤,人家岂不是看见你私处了,什么逻辑。
  雯也开心,就顺便在新街口的华仔把头发给剪短了,这下真的跟一男人似的,雯照了下镜子说:早就梦想像男人那样,洗脸的时候用毛巾掳一下头发,就算是洗了头发,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
  一到家就把裙子往身上套,扭扭腰撅撅屁股,开心得不得了。
  还是个孩子,就是在今天,也会为一点小事而开心不已,今年准备怀孕,明年生一个奥运宝宝,妈妈在22岁的时候生下了我,然后,过着幸福的家庭主妇的生活,父亲是个脾气温和的男人,一直经营着家里的酒厂,妈妈说:和你男朋友交往的时候,他生气了,你一定不能生气。
  五天没见杰,有点想念爱情,想念那个开飞机的男人。
  发了信息给他:在南京吗?
  半天也没个屁。
  只有打电话问学长,他说:这两天在忙公司培训的事情,也没怎么联系,不是很清楚。
  一直等到8月16号的晚上,学长打来了电话就跟我罗嗦:杰忽然间打电话跟我提起你,说结婚,有点紧张啊。
  我心想,你们男人不就是婚姻的奴隶嘛,这结婚不就跟打炮一样简单,心一横,射了拉倒。
  我又转念一想,那个闷骚男,既然这么说了,那心中定是有我一席之地,顿时喜形于色,难道是我煮的粥,还有我在太阳宫腿伤的事让他良心发现了,赶紧追问:咋回事啊。
  学长说:杰的妈妈也催他结婚了,就是给你开门的。
  我一听就乐了,还是婆婆明智啊。
  不对,不对,总觉得有点问题。
  学长继续说:杰以前不是和那个德国妞好上了,后来分了的,这两天好像又打来了电话,杰说要去趟卢森堡看看。
  我一听就知道要出事了,他这一去,我不就玩完了。
  我说:学长,你这次一定得帮我啊,雯前天晚上还在枕头边说你身材诱人的啊。
  别看学长一大男人模样,一句甜言蜜语就软了,连声说:好,好,我帮你再问问。
  我他妈怀疑那闷骚男是一和尚,要不拥抱我的那天,咋就不顺水推舟把我也给嘣了,唉!
  我满心怒火,心想你这贱男就他妈石头,我为你也算是毕恭毕敬,摔胳膊折腿,就差没赴汤蹈火了,低微地跟一只狗似的,你却要去德国的卢森堡和那洋妞比翼双飞。
  越想越生气,也不顾腿疼了,就跑下楼,骑上我的自行车,从夫子庙一直骑到珠江路那边的安特鲁,买了四个蛋挞,然后,一口气吃了进胃。
  从安特鲁出来的时候,我的自行车就消失了,很明显被人偷去了。
  人倒霉的时候喝冷水都塞牙。
  我一个心疼,这可是我的座驾啊,虽然是大学的时候,花了170元买的人家的二手黑车,不管怎么说也是自行车中的宝马――捷安特,再说了,也陪我度过了人生最失落的时候,怎么说也是难兄难弟了,你怎么就说没就没了。
  我就踱步到百脑汇的门口,然后一屁股坐在人家的台阶上,眼泪汪汪地看着大街上行色匆匆的人。
  那些卖碟的大妈凑身过来:小姐,买碟吗?
  就让我想起大学的时候,老大说要看A片,然后就一起出去在外面的坑里,我的大学是在仙林那个鸟地方度过的,有个在马路边的大坑,被一些小商小贩摆了地摊在那做一些小本生意,赚到了钱也方便了群众,市场机制在调节,你有需求当然就会有供给,所以理所当然有卖片的。
  我便和老大去买碟了,第一次去,跟特务似的,不好意思开口,小声对着老板墨迹了半天,人家总算听明白了,意味深长地说:懂了懂了。
  后来买的次数多了,就像红军一样光明正大进村了,一边舔着雪糕一边大声吆喝着:老板,来几个好片,不要带码的,不要情节的,不要小日本的。
  最他妈讨厌小日本的,都他妈那份上了,还跪在那,挺着俩大奶子跟客人拉家常,问感觉可好,我估计你扇她一把掌,她还会问你手打疼了没,一个字,贱。
(三十一)
  说实话,学长告诉我的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不亚于去年世界杯上,西班牙4:0大胜乌克兰的那一场,看着终场时舍普琴科无奈的眼神,我抱着电视就哭了,死活要陪他一生一世。
  8月17日傍晚六点,学长来我家的时候,雯还没下班,我也是一只脚刚踏进家门,学长就到了。
  给我们带来了沙莉文的蛋糕,水果味的,好吃得不行,我说:怎么今天这么乖,有何意图。
  他就哭丧着脸说:他姨啊,我对不住你啊。
  我一愣,怎么了,你把雯给上了,还是,把我给卖了。
  学长结结巴巴地说:不是这个,是那个。
  我说:别,别,别结巴了,正,正,正常点。
  “那个,杰,去卢森堡了,今天,上午,刚走。”
  我一听就呆了。
  头又开始昏了,这次傻也没看见,扶着桌子角就坐下了,愣是没说一句话。
  学长急了,说:姑奶奶,你别吓我,骂两句也好啊。
  我他妈心是巴凉巴凉的,这不存心伤害我幼小的心灵嘛,你他妈是吃着山芋坐着木桩,上下都被堵着不透气吗,要不,怎么连个闷屁都没有就走了。
  半天,我冒了三字,没戏了。
(三十二)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雯才回来,一听这事,就火了。
  然后,把矛头指向了学长:你这小子,就这点能耐啊,一个大男人都留不住。
  学长看着雯帅气的短发,先愣了一下,接着说:冤枉啊,他是开着班机去的,我怎么留啊。
  我一心在想怎么办,都他妈人去楼空了,我他妈连他舌头都没感觉到,追悔莫及啊。
  雯心疼我:女人,你说吧,劫机我也陪你去了。
  我又冷静地想,这也怨不得学长,他们的工作是排班制,谁当班,飞哪都是事先排好的,由不得人。
  渐渐平息后,我说:没事了,人死不能复生,人走也不能挽留,该发生的总要发生的。
  雯就啧啧咂嘴,说:这话说的,跟我的上司Jane似的。
  Jane是雯的顶头上司,是她公司的南京区负责人,头发是卷发,不过是假的,真的没一根,跟一电灯泡似的,她也不害臊,经常就在办公室里,把头套拿下来,理一理,喷点水,然后再带上,吓死人不偿命的。
  三十岁的女人,更年期却提前来临,说话就是我刚才那句的风格,不过更喜欢夹杂着英语来表达自己,经常对着雯就说:你,你做事情一点要down to detail(注重细节),或者,你这个提案应该up
date(更新)了。
  雯就在心里骂了一句:Fuck!
(三十三)
  不管怎么样,就算腿痛得喊爹喊娘了,就算开飞机的男人一去不复返了,奶奶个腿的,我还是要上班,休息了一星期后,8月18日去了公司。
  一进公司,经理就找我谈话了,问我腿咋样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
  那热乎劲很容易让人心生疑虑,我想这老狐狸定有事要说,屁话了半天,经理慢吞吞地道来:那个市场部现在有点忙,你先调过去帮忙一下,年轻人应该多学点东西。
  我心想,我哪里招惹您老人家了,非要把我调走,我在这里多轻松多快活。
  搬座位的时候,小新用怜惜的眼神望着我,我说:别跟个女人似的,不就从你的对座搬到隔壁房间了啊,又不是奔赴刑场。
  小新说:那个市场部都是男人啊。
  我一听就扑嗤笑了,说:别担心,我会善待他们的。
  结果,我到市场部的时候,人家九个市场专员和一个市场部经理列队欢迎了我,这待遇,首长等级啊。
  一个瘦瘦的小伙子过来就握住了我的手,就跟见他亲娘一样,点着头哈着腰,说:领导终于了解民众的需要了,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这小伙子复姓端木,后来就一直叫他端木。
  我终于是明白了,一个市场部全是精力旺盛的大男人,绿叶是有了,可花却迟迟未开,雄性激素严重充斥了这个20平米的办公室。
  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经理也高兴,拍着手说:为了庆祝我们的花的加入,晚上一起出去Happy happy。
  原来是一老顽童,大家也双手赞同。
  晚上就在夫子庙的一家烧鸡公坐了一桌,觥筹交错,经理说,来,花,来喝酒。
  端木说:别客气,一看你就好酒量。
  我也没客气,那个闷骚男走了心情也不爽,拿起酒杯,就和他们十个人每人喝了两杯。
  他们拍手叫好,老顽童经理说:花,爽快,爽快。
  雯说的对:我们这种人一看就是能喝酒的。
  她第一天到珠江路上班,和她一起的同事就给她递了一支红南京,说:一看你就能喝酒,会抽烟。
  雯也没装纯,从包里掏出了一支摩尔,说:还是这个习惯。
  我妈说了:这人呐,三岁定终生。
  这话一点没错。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6:12
(三十四)
  换了一个工作环境,就老老实实地工作了几天,那九个小伙子也勤快,端茶倒水,把我当观音捧着,我也心花怒放,荷尔蒙分泌旺盛了,脸色也万人迷了。
  8月23日下午,也就是在杰开着飞机去卢森堡的第七天的,端木给我买了杯奶茶和一块蓝莓小蛋糕,说是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休息休息再工作,我正享受的时候,学长给我来了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他不在南京,在海南,说:杰从卢森堡回来了,现在在南京。
  我一听就激动了,一口蓝莓没咽下差点噎死:啥时?一个人回的?
  学长说:早上刚回来,一个人,我明天再和你说,明天我回南京。
  学长肯定是对我有愧疚感才会这么热心的,当日,杰离开南京去德国,学长也有错,你说学长要是哭着闹着不让那个闷骚男走,或者骗那个闷骚男说他其实是Gay,爱的人其实是他,我估计也不会有这样的悲剧。
  当然,对于杰的离去,我也表现的非常之心痛了,压根也没打算他回来,就算回来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就算这么快回来,也没奢望他会一个人回来,少说也带着那个洋妞一起回啊。
  可是,怎么会……………..?
  我看了下时间,是下午4点20分,那个闷骚男估计还在倒时差,就按捺住了心中的熊熊欲火,老老实实地继续工作。
  24日,中午,接到学长的电话,说:一回来就给你打了,瞧我对你多上心。
  我说:别屁了,快说说杰去卢森堡的事情。
  学长说:反正是回来了,没留在德国,也没和德国妞一起回,你们最好还是好好谈谈。
  接着学长说:明天晚上,公司同事还有一些朋友在1912要搞一个聚会,你也来玩吧,别忘了把雯带上。
  我说:你丫是想见雯了吧。
  他就在那里傻笑。
  我就问:那杰也来?
  “他肯定会来的,都是同事,他会来的,还有很多美女和帅哥。”
  我就乐了,想到一屋子的空姐和空少,养眼养眼啊。
(三十五)
  8月25日上午我爸给我打来了电话,说:这两天酒厂不怎么忙,准备过两天和你妈去南京看看你。
  就听见我妈在电话里喊:女儿,要带点啥东西给你吃啊。
  我咽了一下口水,说:爸,把家里的酒带点来哈。
  最后以我妈的那句“要好好照顾自己”结束了本次通话。
  刚工作的时候,他们俩口子来了南京一次,帮我把房子定好,又塞了点钱给我,然后,我妈眼眶就红了,我爸说:女儿刚工作,要喜庆点,笑笑,笑笑。
  不过我妈也为我的终生大事烦心,说这丫头性格这么倔,谁忍受得了,和耗子分手后,我妈就更担心我嫁不出去,托人给我找对象,不过,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也是能敷衍就敷衍了。
  相过一次亲,我妈介绍的,去见这个男人之前,我妈一会指示我穿这衣服,一会又让我把头发扎好,我任由她摆布,我爸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一副心有成竹的样子,没正眼看我一下,一个劲地笑。
  在那个男人面前一坐下,我就受不了了,西装革履的,头发梳得那个顺呀,苍蝇站在上面肯定能滑倒,一开口竟然都是之乎者也,还一个劲地给我背诗听,情诗,从顾城到徐志摩的,最后,我走的时候,他还追问过来:你怎么轻轻地走了?
  我靠,从敦煌来的学者,我想问他,我发誓,我当时是真的想问他,“嘿咻”一词在《辞海》中该如何正解,可一看他那头发,胃就往上翻了,愣是没说出话来。
  我回去后,我妈说:人家是人大的高才生,你怎么能这么没有礼貌。
  我一把搂着我的爸的肩说:老爸,咱俩的交情深,你给妈说说。
  (三十六)
  我爸了解我的性格,大二暑假,我爸和我们那工商局长吃饭,为了酒厂的事,把我也带去了,我知道他的意思,准备我做替补,要是他的酒量拿不下那伙人,我也能帮点忙。
  结果,他们工商局来了6人,领头的是王局长,半秃,比雯的顶头上司Jane好点,中间是飞机场,旁边是栅栏围着,随后的秘书,司机,局长还把他的儿子也带来了,和我一般大小,是个眼睛男,胖乎乎的像只熊猫,倒也瞒可爱,我跟这只熊猫有点缘分,后来在南京相会了几次,席间得知在南航读书,后来我爸告诉我说他不是考上的,他老子用13万银票换了一张录取通知书,就为这张假通知书,半秃局长还大摆筵席庆祝,表面上是庆祝,实际上是收红包,我爸就送了两条烟,里面塞了两万。
  人家这账算得多精细,一场筵席下来少说也几十万,13万,哼哼,鸡能生蛋,蛋能孵鸡啊。
  我们是4人,我和我爸,还有我爸酒厂的会计老刘叔和司机王叔,那只熊猫酒量不行,半秃局长说:你们俩孩子年龄相仿,又都在南京读书,应该切磋几杯。
  我就喝了,我是狠下心准备不醉不归的,谁知道,他的酒量怎么这么差劲,二两白酒就吐了,我连忙说不好意思,心里没个底,人家这宝贝儿子被我给灌吐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半秃局长让司机先送熊猫回去,然后哈哈大笑说:不愧是世家,好酒量,来陪叔叔喝两杯。
  他们现在是4人,我们也是4人,一对一拿下他们肯定没问题,谁知半秃局长变态,硬要喝“小雨夹雪”,在南京叫“深水炸弹”,盛白酒的小杯子放置于盛着啤酒的大杯子,杯口齐平,喝的时候,啤酒和白酒一起入口,后劲贼足。
  我爸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这些哪能经得起这样折腾,几杯下肚就趴了。
  酒喝得痛快了,关于酒厂的事当然也解决了。
  老爸就说了:孩子大了,就让她自己挑吧。
  瞧瞧,这才是男人的胸怀,多宽广,内蒙古大草原。
(三十七)
  25号晚上八点,我和雯到1912的BBF,酒吧里正放T.A.T.U的《All the things she said》,就是那个两俄罗斯白妞组合,专在大众面前亲嘴抚摸什么的,专搞Les效应,我看了她们俩在美国的演唱会的现场,几百个女人在舞台上俩俩相抱,大跳贴面舞,最后歌曲结束的时候,就一起抱着大腿舌吻,那场面壮观,我估计下面的男淫都是一柱擎天。
  我说:是不是走错地了,同人吧。
  雯说:好地,好地。
  我穿了那件15号刚买的裙子,雯穿了那条超短牛仔裙,还把头发用发蜡给竖了起来,跟刺猬一样,她先执意不穿内裤的,我说姑奶奶,就穿点吧,好歹盖着点,别学小S了,乖。
  最终,雯穿了个T,黑色的。
  酒吧里已经坐满了人,大概有四、五十个。灯光很暗,看不清楚,我还带了相机,准备拍点帅哥回去流口水。
  一进门学长就像个袋鼠一样,炅锎艿轿颐敲媲埃舷麓蛄苛宋液亡詈竽抗馔A粼邛┑娜棺由希踹醭圃蓿普馊棺哟┑模ü啥悸兑话肓恕
  我环视酒吧,寻找我的王子,应该是那个闷骚男,我想用些排比句来形容一下这个男人,大家先别吐。
  玉树临风,
  风流倜傥,
  高大威猛。
  说点通俗的,就是那个曾用强有劲的臂弯拥抱我的闷骚男,还把我从水里抱了上来,也不知抱的时候动凡心了没,还一声不吭就他妈飞去德国准备逃婚,这小子比他妈皇马还反复无常,皇马不就这德性,遇见强队能赢,遇见弱队还能她妈给输了。
  学长说:别看了,那边,被很多女人包围着的。
  我一听就上火了,等我再看过去,火就烧了起来,冒烟了。
  一群女人正围着我的王子,投怀送抱,挺着大胸撅着屁股,哎呦个妈呀,这哪里能行啊,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一回来就这样,不行,不行。
  二话没说,像猴子上树那样,捋了下膀子,就往王子那边跑,边跑边喊:让我来保护你,让我来保护你。
  这群女人估计被我的叫声惊住了,纷纷向我这边看来,杰呢,也惊讶地望着我。
  雯赶紧跟上拉住我,说:我的大小姐,大家都在望着你,小声点,小声点。
  我忘记游戏规则了,酒吧这地,本来就是是非之地。
  我忏悔,我他妈地忏悔还不行吗,奶奶的。
(三十八)
  惭愧,惭愧,小女子一见这闷骚男就注定要情绪失控,失礼,失礼。
  待平静下来,我和雯找了个沙发坐了下,这才看清酒吧里的情况,有15、6个男人,其中有几个老外,白皮肤,应该是美国佬,有一些身材很棒的女人,也有一些相貌平平的女人。
  当然也有像学长和开飞机的那样帅帅的男人,就说坐在我们隔壁沙发上的一个男子吧,从我这个角度看像卡卡,雯说从她那个角度看像卡纳瓦罗,我说估计屁股翘得像詹妮佛•洛佩兹,就把相机打开,趁他不注意给来了个特写。
  环视一周后,最终将目光盯在开飞机的男人身上,胡楂已经星星点灯,有点颓废,那些女人还在挑逗他,一拨又一拨地,雯说:乖乖,咱等下一场吧。
  我压住心中的怒火,古有跪搓衣板的,下次打麻将,你等着跪键盘吧。
  学长过来指着一个坐在吧台上的中年男人说:那个是飞行员江某,又指着一个女人说,那个是空姐月,和杰交往过,发生过关系,不检点,给杰带了绿帽子,被杰发现后,提出分手,后来,跟了一个日本大款。
  我看了一下那个女人,长发,身材还行,浓妆看不清庐山真面目,雯安慰我道:不如你,别气馁。
  我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这时主持人玩起了游戏,就是大家互相介绍一下,然后,你问我答。
  一一介绍,轮到杰的时候,他向我这边看了一眼,我敢保证这不是幻觉,也不是臆想,他的确向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开始说话:我是飞行员杰,………….
  我便开始头晕了,雯啊,这死男人是不是会什么催眠之类的幻术啊。
  雯推了推我,说,该你了,别说胡话。
  话筒这时已经到我手里,我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结结巴巴说:那个,来这里,是为见一个人。
  下面有人起哄,问,谁啊,美女。
  我这时才恢复正常,指着杰就大声喊了出来,绝对是喊出来的:就是他。
  然后就听见热烈的掌声,相当,相当热烈的掌声。
  雯拉了我的裙角,说:开飞机的在向你笑,你快回一个给人家。
  我便冲着杰龇牙咧嘴地笑了,然后,拍拍屁股,坐下。
  如释重负,顿时身轻如燕。
  奶奶的,我才不管你什么反映呢,放自己的屁,让别人闻去。
(三十九)
  接着是玩筛子,喝酒。
  这可喜坏了我和雯,听到酒,就一直咽口水。
  坐在吧台上,拿起啤酒对着瓶就吹,一口就是大半瓶。
  旁边坐着那个飞行员江某,只见他将一盒烟放在台面上,抽出两根稍微露出烟嘴,烟盒上放着个Zippo,我捣捣雯的手臂说:瞧这贱男,来找一夜情的。
  若是有女子领会并接受他的一夜情,就会走过来,抽出一根烟点上,男人若也对女子满意就会抽出另一根烟点上,然后,就会走出酒吧,接着,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我跟雯说:这男人贱,咱离他远点。
  拿着酒瓶找地坐,这时听见那几个美国佬在对几个女人,用洋屁嚷嚷,意思大概就是玩筛子喝酒,喝醉了就跟他们走。
  我一听就来气了,这不明摆着欺负我们妇女嘛,民主社会来的人还玩资本家这一套。和雯三步并作两步就到那几个美国佬面前。
  把酒瓶重重摔在桌子上,指着一个头发卷卷的,个子大概有185的男人,说:you ,drink with me.
  卷毛狗很开心地竖起大拇指说:佩佛!
  奶奶的,原来会我们中国话啊,就是听起来像狗吠一样。
  他示意喝什么?啤酒还是?
  我对身边的学长说:先去拿两瓶伏特加,再拿两个啤酒杯。
  我说一人一瓶。
  我先倒了一杯伏特加,一口饮尽。
  又给这个卷毛狗倒上,旁边有喝彩声,卷毛狗也一饮而尽。
  我又自顾喝了第二杯,卷毛狗没说啥,跟着我喝了。
  我倒上第三杯,举起酒杯对卷毛狗说:Man,Cheers!
  卷毛狗说:half,half.
  我没理他,骂了一句:Half你妈个头啊,Cheers!
  然后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我用手背擦了擦嘴,说:小子,来陪姑奶奶喝点痛快的。
  话一落音,我便拿起伏特加的瓶子,往嘴里灌。
  然后一瓶酒下肚了,我的胃也一整往喉咙里翻,这酒可是他妈烈酒啊,跟78度的二锅头没啥两样,这样喝下去我不死才怪。
  那几个卷毛狗眼都直了,拍拍手就准备撤。
  我心想你们这帮资本狗就一喝水的料,还在这乱吠,你他妈还是回家抱着奶瓶啃啃,别在这丢人现眼。
  等那帮卷毛狗走了以后,雯就一把扶住了我问:咋样啊,你他妈想喝死啊?
  我说:不行了,快扶我出去。
  到酒吧外面扶着墙就吐了,从小到大喝酒这是第一次吐,三岁就被我妈抱在酒池里泡澡的我,今天终于他妈吐了,想着那个开飞机的男人,想着差点就永远见不着他,想着那个忘恩负义的耗子,想着妈妈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眼泪就哗哗地流了下来。
  越哭越凶,雯紧紧拥抱着我,说:没事的。
  等我抬起头的时候,杰就站在了我面前,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你这臭小子,我他妈爱上你了,真的爱上你了。
(四十一)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算是他妈地明白什么叫锥心的疼痛了,就好像蚂蟥钻进我的血液,啃噬我的肉一样。
  据说雯在听我语无伦次的表白以后,也彻底哭泣了,说:太他们感人了。
  那酒忒烈了,回家后躺在床上睡得就跟死猪一样,醒来后已经是第二天下午2:30分,这一觉睡得爽,打开手机收到了三条短信。
  第一条是雯的,说:女人,醒后把桌上的蜂蜜水喝了。
  第二条是那个在鼓楼公安局工作的樱木花道的,说:为了庆祝领证的事,准备请我们这些朋友先吃一顿,9月4日周日晚上6点在龙蟠中路的山水大酒店,一点要来。
  第三条是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的,发短信的时间是上午10点整,问:酒醒了吗?醒后给我打电话。
  我还在模模糊糊中,起床撒了泡尿,一口气将桌子上的蜂蜜水喝掉,想想雯也挺细心的,要是找不着男人,和她搞同人也不错。
  2点45分的时候,给杰打了电话。
  接通。
  我说:醒酒了。
  杰说:在路上开车,晚上见个面。
  就把电话挂了。
  乖乖,瞧这德性,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欠你钱呢。
  墙上的时钟敲响3点的时候,我才如梦初醒,坏了,没去上班,这不在旷工。
  赶紧打开手机给老顽童经理打了电话,说早上有点头痛,请一天假,望批准。
  经理也是性情中人,说:花,好好休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一句话说得我茅塞顿开,我何时入了乞丐帮了,咋一见酒就跟见娘一样亲,再说,我干嘛要逞能跟那个卷毛狗喝,你说万一真他妈喝死了,谁给我立个牌坊。
  古有酒仙,酒圣什么的,我他妈墓碑上总不能写个酒母吧。
  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古人说了:借酒消愁愁更愁。
  愁,愁,愁你妈个头啊。
(四十二)
  找了点零食,就打开了电视,好像是湖南卫视那个台,反正是正在播一部百看百吐的言情剧,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我弟弟说:要做新时代的人应该多看看这类电视剧,增强心理承压能力。
  前面都忘记提了,我还有个弟弟,叫亮,86年的,比我小不到一岁,这也是我佩服我妈的另一个原因,在太原理工大读大三,成绩还行,每年会亮个一两盏红灯。
  虽然会亮灯,我还是觉得弟弟不错,毕竟是男孩子,在学校不亮灯会让人当孔乙己的,所以我夸他这亮灯的数量把握的得当。
  我弟就摆手,说哪里哪里。
  178的个子,模样挺帅气,大二的时候谈了一172个子的女孩,好像家里是搞煤的,天天打电话问我怎么哄人家,后来大三的时候分了,我弟弟说是因为性格不合,我说:小屁孩一个,懂个屁性格,玩魔兽没时间陪人家了吧。
  我弟就笑了,说还是姐明白事理。
  虽然就比我弟弟大不到一年,但毕竟是他姐姐,说的话他还听。
  电视里正放一恶心的场景。
  男猪脚:我对天发誓,要是我欺骗了你,就天打雷劈。(五趾并拢作发誓状)
  女猪脚:不要,不要啊,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两趾并拢贴在男猪嘴上)
  我他妈一口牛奶全喷在电视的屏幕上了,想想我昨晚的哭诉表白,不去演戏真他娘的浪费。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了。
  不用看也知道是谁,那个闷骚男刚在开车,不方便接电话,现在估计到达目的地,又给我打了回来,不管怎么说,你对我昨晚的精彩演出总要表示表示吧。
  这小子的确很闷骚。
  电话接通。
  我他妈就学林志玲的声音嗲了一句:喂~~~~~~~~~~!
  也不知这闷骚男的梦中情人是不是林志玲,万一要是李宇春,那我岂不是要整天扭着屁股,还要唱TMD,我爱你。
  人家鸟都没鸟我,继续用让我春心荡漾的男中音娓娓道来:
  “晚上见个面,老时间,老地方。”
  霸道,而且冷漠。
  我怀疑这小子幼年时期,严重缺少母爱。
  我还一如既往温顺地像一只绵羊,“嗯,好的。”
  看了一下时间,是下午5点,离见面的时间还有两小时,冲进浴室,脱了衣服,洗澡,要洗得干干净净的,腋窝也要使劲地洗,等会还要喷上香水,今晚一定要用我的热情燃烧你这把熄灭的火。
  雯到家的时候,是6点,我正趴在鞋柜里撅着屁股找那双金色凉鞋,她一进门正好撞见我的屁股,说:奶奶的,吓死我了,还以为是入室抢劫。
  我问:那双金色的凉鞋,你看见了没?
  雯答:在我脚上,咋了,约会?
  “嗯,那个开飞机的,说他妈老地方见。”
  我一把扯了雯脚上的凉鞋,穿在自己的脚上,又用ad的梦幻香水猛喷在腋下。
  雯说:你不如带点迷魂香,先别进那店,学武侠剧那样,用根棍子吹进去,迷昏了他,扛着回来是蒸是煮,任凭你摆布。
  我就笑了,我说要是他跟那洋妞没啥瓜葛了,今晚我定会照做。
  雯转进房间从抽屉给我递了一盒杰士邦,意味深长地说:我能做的只有这个了,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我说:等我回来,再好好和你探讨,到底杰士邦润滑还是多乐士刺激。
  在我将要出门的时候,雯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上我刚喷射的牛奶残渣,并且带着研究的表情,还用手指蘸了一点又闻又尝的,等我一出门,就听见这女人在屋子里大叫:靠,牛奶啊,我他妈还以为是哪个臭小子,把他妈精液射到电视上了。
   奶奶的,我他妈再有能耐,也不能从嘴里喷出那玩意啊。
(四十四)
  6点55分我到老地方的时候,那个开飞机的已经在我们第一次,第二次见面的那张桌子旁坐下,服务员也端上了我的玫瑰奶茶。
  我刚坐下,他便递上了一个盒子,说:去德国的时候,买的。
  包装的还算精美,我问:啥东西?
  “香水。”
  我就知道你这小子来者不善,想在老娘迷惑他之前,先下手为强哈。
  昨天晚上在酒吧和那只卷毛狗喝得天昏地暗,没看清他的模样,这不,在我正视他眼睛的时候,我再一次沦陷,走在路上想好的台词也彻底忘却,我应该先质问你为什么去德国,还是问你为啥拥抱我后连个屁也没有,就消失了?
  可是,我却静坐如处子一般,像只受惊的小鸟那样在等着妈妈的怀抱,或者,猎人的枪口。
  我他妈真的怀疑爱情让人变傻变呆,要不我除了傻笑怎么没其他表情。
  雯要是在我旁边,肯定拉着我就跑。
  鲁迅又说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要爆发,我要爆发。
  “我们下次见面还能换个地啊,你跟这家店卯上了?”
  这也叫爆发,忒寒酸了,跟小学生谈恋爱似的,躲在桌子底,吧唧吧唧舔口水。
  没等他回话,我向他追问了一句:
  “你去德国啥意思,你说要好好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现在,你是啥意思。”
(四十五)
  杰没有回答我,却问:你昨晚的酒,没事了吧。
  我火了:你别假惺惺关心我了,我他妈像个孙子,整天回味你那寒酸的拥抱,你去德国,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你干嘛还要回来,还一个人回来,干吗不把那德国妞也带回来,你存心折磨我是吧?
  CS里的B51也就像这样发射子弹的,曾看过一泼妇骂街也就我现在这德性。
  杰半天没理我,我在想是不是应该学电视上那样,起身,哀怨地说:以后我们各走各的路。然后,拿起水杯泼在他脸上,快速拎起包包,一路还要跑着回家,边跑还要边咿咿呀呀地哭,跑回家躲在被窝还得继续哭,一边哭还要攥紧被角一边骂:这死男人,怎么不追上来,讨厌。
  或者,走琼瑶阿姨的路线,我跑出去的时候,天降倾盆大雨,他追上来的时候,紧紧拥抱我,拍摄镜头来个360度的大旋转,两眼还要含情脉脉对视,最后,伴着雨水打个Kiss。
  就在我臆想的时候,这个闷骚男放了个三字屁:结婚了。
  大家来听听,大家一定要听清,这小子说他结婚了。
  爷爷的,我是不是应该双眸带着泪花,感谢他妈的CCTV,感谢我的爹地妈咪,感谢雯和唐僧,还有一直支持我的兄弟姐妹,这龟孙终于成功地跨入陈世美的行列,弃汉从德了。
  说实话,我若不是看在巴拉克的份上,那时那刻,我定学拉登大哥把这小子给恐吓了。
  在感谢完那么多人后,我张大了嘴巴,这次绝对不是流口水,而是本能的反应。
  开飞机的继续说道:她结婚了,打电话来,说结婚了,让我去参加婚礼。
  我一听就知道我不纯洁了,人家好歹也是个开飞机的,结婚哪能那么随便,组织上还要发个政审表啥的,以后离婚就难了,说白了飞行员就是个半个军人。
  也不知这小子是怎么把小学给毕业的,瞧这语文表达能力,幸亏我的承受能力要强一点,你说要是林黛玉的身子,那还没等到葬花吟,就先把自己就给葬了。
  听完这个让我魂不守舍的男人的这句话,顿时晴空万里,白云飘飘了。
  悲剧变喜剧,悲剧变喜剧了。
  又一想,坏了,你去参加那洋妞的婚礼,思想之承受不轻啊,这跟我的前夫耗子让我去参加他的婚礼一样卑鄙。
  乖乖,哈尼,你怎么能不带上我呐,挽着你的手臂,作小鸟依人状,虽然我不如西施那样倾城倾国,闭月羞花,但包装一下,再找个像样的设计师,我他妈甜美一笑,定能迷煞众生。
  便有点心疼这个闷骚男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尽在网络中。
  《红楼梦》都说了:女人是水做的。温柔。
  雯摇头:不对,不对,我们俩是酒做的,后劲足。
  我点头表示赞同。
  开飞机的继续说:没有忘记结婚的约定,有点突然。
  我说:那先同居,让我好好照顾你。
  这个闷骚男像个律师威严正辞道:同居是犯法的,结婚才是合法的。
  我心想:你他妈难道怕我跟你同居吸干你的精液不成。
  他继续道:结婚之前我们还要双方见下父母吧。
  一听这话,我就偷着乐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你跟那洋妞没啥事了,该跟我干点啥事了吧。
  我伸手摸了摸包里的杰士邦,感叹还是雯想的周到啊,你这闷骚男既然没有弃汉从德,那就从了我吧。
  攥紧拳头暗暗发誓,我他妈今晚不把你这开飞机的弄上床,姑奶奶我就不是花。
  就在我准备今天晚上一夜无眠,风花雪月,成就一个不老的神话的时候,杰接了个电话,我只听他说:好,好。
  电话挂掉后,他转向我说:你学长打来的,以前的几个朋友在唱K,叫我过去,你去吗?
  我问有几个人,在哪?
  他答:七、八个吧,在天狮国际。
  我点头答应。
  杰买了单,我把香水塞进包,然后,上了他的车。
  这个男人喜欢陶吹母瑁铣岛蟊憬衾值鞯健栋芗虻ァ贰
  简单个屁啊,我他妈都要欲火自焚了,你这闷骚男还有心思听这么春心荡漾的歌。
  在前往湖南路的天狮国际的路上,望着闪闪烁烁的灯火伴着悠扬的歌声,眨了几下眼睛,我便开始构思我不老的神话了。
  心急吃不了豆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再怎么如狼似虎,也要等夜深人静,月上柳梢头,共把红烛吹啊。
  做事要踏踏实实、实事求是,所以,要实现我的共产主义理想就得有一个长远的计划:
  1、装醉诱人法:很简单,等会唱歌的时候喝酒,然后,装醉,说:头好晕啊。他过来扶我的一霎那顺势倒在他那温暖的怀里,然后,驱车回家,或者宾馆,或者,直接在车的后座。这一招很实用,对我肯定不行,我那酒量,他也见识过了,装醉,哼哼,天方夜谭,这一招排除。
  2、直接明说法:就像第一次那样大声地说:我们去开房间。然后,他肯定答应,既不是柳下惠又不是阳痿,怎会拒绝我。但这一招已经使过,这个闷骚男肯定比小日本鬼子聪明多了,这样一来,明显暴露我方军情,排除,只能用最后一招杀手锏了。
  3、死缠烂打法:你他妈总要回家的吧,姑奶奶我今天就是不下你的车,你去哪我去哪,你他妈握着鸡鸡撒尿我也立在门口等着,去了你的家还怕上不了你的床。
(四十八)
  到天狮国际的时候是晚上9点不到,进包厢,他们都已经坐下,有7个人,昨天晚上在BBF里已经见过的就有点印象,那个飞行员江某,还有那个空姐月也在,空姐月穿一身黑裙,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三个男人,学长看见我也来了就赶紧问雯怎么没来,我说我跟开飞机的在约会,被你一个电话坏了好事。
  学长笑了,边笑边拨通了雯的电话,说:花出事了,快来天狮国际。说完没等那边的回话,就挂了电话。
  我说:兔崽子,你这谎撒大了,一会有你受的。
  学长将音乐开得小声一点,指着我说:这是花,我以前大学的学妹,酒量可以,大家不要客气。
  江某就大声插了一句:昨天晚上在BBF见过了,侠女啊。
  我心想你这贱男昨晚也不知勾搭上一夜情没,看你那黄土高原的脸色,就知道好几天没开荤了。
  那个空姐月用不屑的表情嘘了一声,很小,但还是能感觉出来,女人的直觉,看我和开飞机的一起出现,心里总会有点不爽,人家毕竟肌肤接触过的,我他妈却连人家舌头都没缠过。
  另一个女人过来对着杰就说了:早就听说你是大帅哥了,果然如此。
  学长说:这是刚来的空姐。又咬着我耳朵说:特招的,他爸是省委的。
  我一看她那脸就不舒服了,满脸黑头和疙瘩,拜托你先去美容院吸了黑头再出来,自以为是草莓,其实都成黄瓜了。
  我嘀咕着:这样也行,那我去参加香港小姐选美了。
  学长对我使了眼色,示意我小声点。
  还有三个男的,一对是Gay,在墙角搂着亲亲我我,还有一个满脸胡子,特颓废,跟沙特来似的,学长一一介绍,那对Gay中阳刚一点的叫张覃,扮演女性角色的叫杨毅,我猜测“他”是女性角色,因为学长介绍“他”的时候,“他”说:好讨厌啦,叫我衣衣啦。
  沙特比较酷,学长说:这是我们东航的飞机检测师。我说:你好。人家望都没望我一眼。
  是啊,和你们这些空姐,飞行员,空保,还有检测师相比,我就一小秘书,说得再厉害一点,就一能喝酒的小秘书。
  顿时觉得惭愧,赶紧拉着杰坐于沙发的一角,和学长紧挨着。
  坐下后,便开始点歌唱。
  先是江某的《爱你一万年》,接着黄瓜扭着屁股唱起了《健康歌》,那对恩爱的Gay就拍手叫好,说:我们要唱《知心爱人》。
  话筒传到他们俩手里,衣衣温柔地看着男Gay,学长在我耳边说:三年了,还是这般恩爱,真羡慕啊。
  我也一阵触动,爱情不分性别,我爱你,是一种习惯,与你无关。
  学长点了伍佰的《彩虹》,正在全身心投入,我让他等雯来了再唱这么感人的歌曲,他说先练练,先练练。
  不过学长的歌喉,我真的不敢恭维,就他那嗓音唱唱时下流行的《那一夜》啥的,估计还能勉强入耳,毕竟这歌曲让听者皆闻词遐想,我他妈真的很想知道,那一夜,那两个傻B干了啥苟且之事?
  雯答:挖墙缝,钻石油呗。
  我低头拿起果盘里的小番茄塞进嘴里,连塞了几个,嘴鼓得像青蛙一样的时候,空姐月端着酒杯向我走来。
  说实话,她走来的时候,伴着浓妆和昏暗的灯光,我以为是一只麻雀。我没有恶意,那时我的确以为是只麻雀,我已经形容得很浪漫了,要是雯肯定会说,没错,是只乌鸦。
  她一来我就知道要风气云涌了,虽然是只麻雀,可五脏俱全啊。
  “呦,这就是花啊,听说在追着我们杰啊。”
  我他妈听得心里一整翻滚,字字如针,嘴里的番茄还没嚼碎就被迫全咽了下去,呛了一口,喝了口酒过了下嘴。
  我正想还口。
  麻雀继续叽叽歪歪:跟杰交往的都是空姐,像我这样的,还有国外的,你是干什么的,听说是小蜜啊。
  记得我妈说最毒的人是笑里藏针的,阴险,像我这样有啥说啥的,直白,可终究要踩到石头。
  我想告诉老妈,今天,我踩到屎了。
  杰终于说话了,并且有点发火:够了。
  就两字,奶奶的,给你带了绿帽子,你还学和尚大慈大悲之心,也不知是和尚还是他妈的喇嘛。
  学长还在唱他的彩虹,我想我都要挂彩了,你这小子还在投入,又想这兔崽子嘴巴真毒,这不,真要出事了。
  我没说话,也没发火,连喝了两杯啤酒,忽然觉得小腹有点坠痛,估计是怨气没顺沉于丹田。
  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说去洗手间。
  刚出了包间的门,撞见雯从电梯走了出来。
  我拉着雯进了洗手间,雯上下看着我,急忙问:咋了,那唐僧说你出事了,我正洗澡出来,光着身子在涂爽身粉,一听这话,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套了裙子就跑了出来。
  我看了一下雯,脖子里还有没抹开的白色粉末,就伸手给摊了摊。
  我说:这怨气堵得小腹坠胀,我先尿个尿。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鲜红的血就流了出来,小腹坠痛是月经来了。
  雯去外面的超市帮我买了包娇爽。
  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根烟,问:唐僧说你出事,就这事?
  我接话:那小子,肯定是从茅山道观来的道士,说话真他妈准。
  雯急了:咋了,啥事啊。
  我就把那麻雀的话一字没变给雯说了。
  雯气得咬牙切齿,说:狗日的,昨晚就应该给她点color看看。
(五十一)
  雯说:你先进包厢,倒杯满酒放桌上。
  我把娇爽放在雯的包里,先于雯进了包厢,拿了个啤酒杯倒了满满一杯放在桌子角。
  那只麻雀看我去洗手间没啥倾诉对象了,就回到座上独自饮酒,这时杰在唱《再回首》。
  我就说了这小子会幻术,这不,又晕了,声音啊,男中音,估计开飞机时也练着嗓子准备来迷我的。
  正发痴的时候,雯进来了,一进门就嚷着了:黑不拉叽,忘带眼镜啥也看不见呐。
  然后,右手端起桌子角我倒好的那杯酒,左手叼着长长的摩尔,扭着屁股走向了那只麻雀。
  我他妈就笑了,雯这姑娘眼近视的是跟盲人一般,左眼800,右眼900,大一体检的时候,对着视力表就摆手,说啥也看不见,老医生最后把棍子指着最上面的那个,说:这还看不见吗?
  雯欣喜若狂,说:我看见那个了,我看见那个蚂蚁了,可看不见你指着的棍子啊。
  雯边走边对着那只麻雀喊:花,今天咋穿得像只乌鸦,黑不溜秋的。
  我就说了,要是雯在,肯定会说她就一乌鸦。
  我也明白了,雯带着隐性,说看不见是假,演戏是真。
  等雯即将走到那只乌鸦面前的时候,脚一歪,假装扭脚,顺势将满满一杯啤酒还有抽了半支的摩尔,一起倒在乌鸦的身上,立即,乌鸦变成了水鸭。
  我他妈一阵狂喜,心想你这丫头真够绝的。
  表面上当作纯属一场误会,继续吃我的番茄。
  那只水鸭就不同了,据学长后来说就跟我们在避风塘吃的老鸭煲一样。
  雯泼了酒后,还装特抱歉说:花啊,对不起啊,瞧我这屁股扭的,幅度太大了。
  乌鸦咬牙切齿,却束手无策,拿出纸巾一个劲地擦身上的酒。
  学长赶紧圆场说:姑奶奶,花在这边,在这边。说着将雯拉在我身旁。
  又转身对乌鸦说:她眼睛不好使,看不见。
  这只乌鸦浑身湿淋淋的,拿着包就跑了,我估计找他的八格牙路哭诉去了。
  雯还没尽兴,说:见一次,咱泼一次。
  (五十二)
  等乌鸦一走,我和雯就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并击掌表示胜利。
  学长说:姑奶奶们,你们别再惹事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雯塞了一片西瓜在他的嘴里说:闭上你的鸟嘴。
  那个闷骚男在说完“够了”以后就没再放屁,刚在投入看雯的表演,没注意他,等我再望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在喝芝华士。
  我心想这男淫咋这么想不开,一个人举杯独饮,难道爱那个德国妞胜于爱他自己,要不,怎么这般颓废地喝酒,还慢慢啜饮,还用迷死我不偿命的眼神始终如一地盯着酒杯看,连刚才这么精彩的演出也没打动他那冰冻的心吗?
  我把身子靠近他一点,就在我的屁股边缘接触他的屁股边缘的一霎那,我猛想起我今天发的誓言:今晚不把你弄上床,我就不是花。
  可现在不行了,流着血啊,你他妈明天不能再来啊。
  这可咋办呐,韦小宝也说了:君子一言,什么马也难追。
  我他妈虽不是个“真正”的君子,但也不能发誓如放屁啊。
  那个沙特终于有了动作,起身,然后在雯的身边坐了下来,说:我最欣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来,我敬你一杯。
  原来是高手,静坐看事态变化,一切全在他的慧眼之中。
  雯说:谢谢噢。然后喝光了酒杯里的酒。
  那对Gay还在那幸福地亲亲我我,爱情已经让他们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的人存在。
  黄瓜在学长身旁坐了下来,黏糊着让学长给她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一白痴。
  这样一来,江某人就落单了。
  半天,江某说:叫个小姐。
(五十三)
  我就知道昨天晚上,在BBF,这贱男江的一夜情计划没有得逞,要不,今天也不会沦落到找小姐消遣。
  妈咪就带来了十来个小姐,对着贱男江说:大哥,这些是我们这不错的,您找好的挑。
  然后,对着身后站成一排的,穿着高中生制服小姐说:来,向我们的大哥问好。
  传说中的制服诱惑。
  那几个小姐,九十度鞠躬,说:大哥晚上好。
  我绝对没有职业歧视,我能羡慕衣衣和男Gay的爱情,我就能理解这些小姐生活的方式,曾看过一个人说的:人,活着容易,生活很难。
  这就是生存法则,为了生活,你不得不放弃很多他妈的所谓的崇高的理想。
  贱男江说:妈咪,有没有十八九岁的,要清纯的。
  你他妈就一禽兽啊。
  妈咪赶紧说:这位大哥真会挑。就拉着那一排小姐中的一个说:这个,才读高二,今天刚来的,真正的高中生。
  我看了一眼那个小姐,应该叫小女生,只比我小一两岁吧,站在那一直背着手,和其他的小姐相比,明显有点拘谨,模样倒真是高中生的样子,眼角有亮亮的没有抹开的金色眼影。
  贱男江大笑:妈咪,我看你就不错,就你留下来陪。
  一看妈咪就是老手:大哥说的,你看我都老态龙钟了,这小姐多清纯。
  一边说一边就把小姐推向了贱男江的身边坐下。
  然后,那个妈咪摆了下手,其他的小姐就出去了,她留下倒了两杯酒,然后一饮而尽,说:大哥玩的开心,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这期间,我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跟雯也没叽叽喳喳,这场面像是她们在兜售货物,我们在看货一样,我的闷骚男一直在喝酒,没正眼瞧那些制服小姐一眼,我心想这下真的完了,制服诱惑都没个屁用,这骚男若不是和尚,难道是太监?
 五十四)
  在南京,KTV的小姐的台费是一晚200元,这是起步价,遇见有钱的,300,500,1000都有可能,若是谈得好,带出去过夜的,价格,再商讨。
  南京的KTV要属白下路的时光隧道最他妈乱,里面的小姐也特开放,后来和杰、雯、学长还有一些朋友在那玩过,有个新疆来的大波妞,长得很有味道,只穿三点,听那里的妈咪说,点的客人多,一晚最少要赶三场,大多是老客,给的小费也多,每天能赚最少一千吧。
因为特别所以对这女子印象较深,后来,在太平商场那看见过一次,大白天的,直挺挺地立在一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两手放在那男人的肩旁上,那男人也猛,就在中山南路那样繁华的地段,估计也开了120马。
  时光隧道里玩的花样也多,喝酒有高山流水,就是从小姐的胸部倒酒,酒顺着乳房的最高点流下,客人张着大嘴跟一孙子似的跪在地上接着,还玩小蜜蜂,不过太黄了,不说也罢。
  贱男江,我现在只能叫他贱男江了,因为我实在想不到更适合他的称呼。
  他正用右手搂着那个高中生,手就在人家的腰际摸索着,我他妈一阵恶心。
  拉着雯去厕所换卫生巾。
  蹲在马桶上的时候,雯说:撤吧,没意思。
  我说好。
  我又对雯说:我明天可能要改名字。
  雯说 :干嘛呢,花不是挺好的。
  我说:刚发了毒誓,说今天不和开飞机的男人上床,就不是花了。
  雯扑哧笑了:我的姑奶奶,下次不管发什么狗屁誓言,就说若不实现,唐僧那小子就变女人。
  我他妈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这关学长什么鸟事。
&&生活在于发现美好~
发表于:07-08-18 16:17
好看啊,楼主再贴啊。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斜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发表于:07-08-18 16:42
&(五十五)
  我们俩撒完尿洗手的时候,那个贱男江招的高中生也来了厕所。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我就多嘴问了一句:怎么不在学校上学,跑这来了。
  那高中生低着头说:我们班有很多女生在做这个。
  聊了两句得知是一所职业技术学校的,不是高中生。
  唉,心里一阵反酸,莫名的失落感油然而生,大千世界,每天擦身而过的人无数,又有谁会注意你的放荡不羁,你的辛苦,你的孤独,还有他妈的执著。
  不发牢骚了,我也不是那块料,继续说我们的故事。
  我和雯再回到包厢的时候,沙特便向雯要了手机号码,我估计这厮是被雯吸引了,雯对我悄悄说:这行头,这模样是不是搞石油的。
  我笑了,我说虽然胡子邋遢的,但应该没恶意,比那贱男规矩多了,你看着办。
  雯也点头说:多个朋友好办事,哪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就跟他搞石油去。
  我笑了,我说:人家是检测飞机的,跟石油没一点关系。
  交换了电话后,学长就看不过去了,一把拉住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名目张胆地伤害我那如玻璃一样透明的心?
  我差点又吐了。
  开飞机的男人还在喝酒,一个屁也没放,再望向酒瓶,一瓶芝华士也被消灭得差不多,这闷骚男的酒量也不错,以后有得切磋了。
  我刚想完这一出,只见那男人一声不响的,就将头倒在桌子上。
(五十六)
  学长对着包厢里的其他人说:我们先走了,不好意思啊,单已经买了,大家尽情喝,尽情唱。
  我扶着杰上了电梯,学长也跟了过来,雯帮我提着包,说:这里啥东西,硬梆梆的。
  我说:他送的香水。
  我的心思全在杰的身上,此时,他的头就耷拉在我的肩膀,脸贴在我的耳边,不再是30厘米,也不是3厘米,而是紧紧地贴着,我的耳边是他急促无规律的呼吸声,我用尽全身力气支撑着他的身体,毕竟是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学长说:让我来吧。
  我没理他:别,我们正,正亲密着,你,你别又坏我们的好事。
  我被压得够呛,想我哪天要是喝醉了,你也这样扶住我,那我宁愿醉他妈一辈子。
  学长说:让我来吧,一会要做俯卧撑了。
  我问啥俯卧撑?
  学长冷笑:他一喝醉就自顾趴在大街上做俯卧撑,忒搞笑的。
  雯笑得前伏后仰,说这闷骚男,喝醉还不忘嘿咻,真他妈闷骚。
  杰在嘟哝说着什么:你,爱啊,走了,结婚啥的。语无伦次,又含糊。
  下了电梯,刚走到马路上,那个闷骚男就他妈真的,趴在路边的台阶上做起了俯卧撑,一边做还一边数着:45678 ……………..
  乖乖,我真的晕了。
  学长赶紧上前,说:老大,老大快起来。
  就招呼着我和雯过去帮忙,最后,是我们三人给抬上他的那辆破千里马的。
  幸亏已是深夜11点了,要不大街上的行人肯定以为我们是玩杂耍的,估计再放只碗,帽子啥的,就有人掷钱币了。
  把杰拖进车的后座后,在谁开车的问题上出现了争执。我说我来开,雯说:你在后座扶着他,我来开。
  学长哭丧着脸说:两位大姐,为了今晚不在冰冷的警局度过,还是让我开吧,饶了这车吧。
  学长害怕我跟雯开车,我们大三那会儿,学长生日那天,说请我和雯吃饭,他是开着他妈的白色宝来来的,吃了几次夜宵,实在吃不下去了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一点多,送我们回去的时候我开的车,我他妈找来了两张CD光盘,把车牌给遮了起来,一路没停,红灯也闯了,雯大呼过瘾,学长把安全带系好,紧紧握着把手,说:慢点慢点。结果,从岗子村那里开到仙林我和雯住的地方只花了10分钟,奶奶的,刺激。
(五十七)
  最终是学长开的车,雯坐在副驾,我和杰坐在后面,杰像个温顺的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如果没有结果,时间一直停在这里,我也心满意足。
  那时那刻,我对我和杰的将来一点打算和希望也没有,虽然,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说出:交往两个月,然后结婚。虽然刚才他也强调了结婚的约定不是儿戏。虽然,我也信誓旦旦地说:小子,我看上你了,你跑不掉了。
  可终究还是那么虚幻,这个闷骚男肯定不知道昨天晚上,我为啥跟傻B一样把整瓶伏特加灌下肚;他肯定也不知道,刚才麻雀那么刻薄的话对我,我为啥一个屁也没放;我他妈就像杨丽娟那个傻妞一样,想和你天长地久,就他妈能在一起了吗,是不是还要我一把老骨头了,再去投个江啥的。
  那些恋爱中的男男女女总是找时间为借口,说他妈时间能证明一切,我看是狗屁,我他妈和耗子在一起五年,从一开始的朝思暮想,到最后的行如陌路,这就是最好的证明,真他妈狗屁都不如。
  雯说:狗屎,爱情是他妈狗屎,还是吃了巴豆拉稀的狗屎。
  我羡慕我妈和我爸的爱情,我妈说:你爸用300块钱就把我娶回家了。
  他们俩在结婚之前只见过一次面,可是却幸福地生活了二十几年,还要永远。
  我也明白了,刚才开飞机的男人在我耳边墨迹了半天,我他妈明白了,你把那德国妞刻骨铭心了,我却把你深深地印成了我的梅花烙。
  学长在安静地开车,看着他专注的模样,竟觉得如此感动,比起那个贱男江,学长是单纯并且热心的,就像邻家的大哥哥,而杰呢,有时像孩子一样调皮,有时像巴拉克一样迷人,一提到这个开飞机的,我就心痛啊,就像06年的世界杯,法国和意大利最后决赛时,齐祖用头猛撞马特拉奇后,被一张红牌结束了他的球场生涯,虽然,我也深爱着意大利,可是,谁他妈要是侮辱了我的兄弟姐妹啥的,爷爷的,我不把你的鸡鸡腌成黄瓜,决不罢休。
  我应该继续?
  还是,吹灯了,拔腊了,玩完了,没戏了?
  我妈曾对我说过:爱一个人要像救一个人那样,紧紧抓牢他。
(五十八)
  把车子开进了富丽山庄,上了楼,学长摸出杰口袋里的钥匙插入锁孔,门开。
  这是我第一次正面看清杰的家,大概有四、五十个平米,一室一厅。
  第一次来被他拥抱了一下,然后,晕乎乎跑了。
  第二次来被婆婆大人吓了一下,然后,气喘吁吁跑了。
  把杰扶在床上,学长说:晚上我在这照顾着他了。
  雯说:你个猪头啊,怎么说也不是你,花,你留下。
  学长把车钥匙给我,说:我打车送雯回去。
  学长和雯走后,房子里就只剩我和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杰。
  我他妈背着手绕着床转了几圈,瞄了这个闷骚男一遍又一遍,一会啃啃手指,一会挠挠后脑,大家和我一起换个角度来think think,假如,我是说假如,要是躺在床上的是我,而且也像个死猪一样,并且再躺个“大”字形状,你说这个闷骚男会不会如狼似虎地扑向我?
  摸了摸屁股,该死的例假,如一盆冷水泼在我发热的头上。
  天时,地利,人不和,一个是死猪,一个是伤员。
  我从鞋柜摸了双拖鞋换上,然后,环视了一下他的家,客厅里有乳黄色的沙发和一个背投,卧室很大,是海水一样的蓝色,窗帘是深蓝色,有一个大的阳台,桌子上有一些照片,有他父母的合影,还有一张女人的照片,照片的背面写着:开心。落款是:表姐。05.3.2。后来结婚的时候,看见了她本人,是个很风韵的女子。
  我帮杰脱了鞋袜,脱了上衣,脱了外裤,盖上被子,顺便瞄了下他的身体,还有他的腿毛,嘿嘿,嘿嘿。
  用热毛巾给他敷了下脸,把空调打到25度,去厨房看了下,有米,找了半天没看到蜂蜜,想明天早上要解酒,又去冰箱看看,冰箱里已经空了,刚从德国回来应该还没来得及买吃的。
  脱了拖鞋,换上我的金色凉鞋,下楼,在附近找苏果便利,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那种,先向左走了二百米,没有,折回来向右走了一百米看见了一家,买了隆福源的洋槐蜜,又买了两盒光明酸奶、六个鸡蛋、薯片、番茄酱和面包。
  回到杰的家,把冰箱打开放进去,想想明天还要上班,洗了下淋浴,脱了外衣。
  一股脑钻进了杰的被子,两只手就不听使唤了,把持了半天,思想也斗争了半天。
  小女子不能趁人之危,更不能像周扒皮那样,偷偷摸摸将手伸进人家的裤裆掏鸡鸡。
  我是应该学武林高手,等他彻底苏醒,然后华山论剑,还是,先啵了他再说?
(五十九)
  这两天太累了,又加上例假,腰酸腿痛,思想在激烈的斗争后,脑袋彻底锈逗,然后也像死猪一样睡去,夜里没做春梦,却鬼使神差地梦见了耗子,正和一穿着白纱女子携手进入教堂,我也傻冒一样坐在观众席上,待我看清那女子的面容时,我彻底石化,那妞和我长得相似度99G,我他妈一阵呕吐。
  然后被惊醒了,醒来的时候满头冷汗,半天才冷静下来回到现实,我他妈怎么会做这么造孽的梦?
  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呸呸,我打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看了下时间是早上7点,杰还没醒,皮肤因为长时间的高空飞行,有点粗糙,有一点点鼾声,,看着他在我身边熟睡的模样,一阵心疼,便想揽他入怀天长地久了。
  起床,没有牙刷,就把牙膏挤出一点放在嘴里嚼嚼,用毛巾洗好脸,照镜子的时候,发现自己憔悴了。
  烧了热水,倒出一杯,放入蜂蜜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又进了厨房,把米洗净,放入锅里煮,半小时左右,白粥煮好。
  大概八点,杰醒了,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个头,看见我先愣了一下,我说:别紧张,我没把你怎么了。
  杰摇摇头问:我喝醉了。
  嗯,还做了俯卧撑。
  杰问:你昨晚没走?
  我答:嗯,看你醉成那样,学长让我留下的。
  拿着包站在床前,看着曾迷惑我多少次的眼睛,说:桌子上有蜂蜜水,起床后喝了它解酒吧,锅里有白粥,等会胃舒服点了,就喝点,冰箱里买了面包,我还要上班,先走了。
  夜里和耗子成亲的梦,还在脑子里形成乌云,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再咋咋地,也不可能背成这样。
  杰问:你这就走?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睛,忽然有点繁华似锦的感觉,忽然害怕我会成为这个男人的负担,害怕会像耗子那样再次受到彻底的伤害,我是执著的,我总以为按照自己的想法就可以生活,并且会很幸福,可是,我,却忽视了你的思想。
  昨天晚上,在车上想的那些,绝对是我的真心独白,我他妈不能学如来佛,用五指山把你圈住,也不能学孟姜女,哭倒长城来力表我对你忠诚不二的爱情,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如果你无心,我决定放手和回避,就像你的德国妞那样,悄悄地离你而去。
  我想问杰:我的爱情是不是太沉重,你承受不起?
  却一下子堵在心里。
  屁不出来,我跑还不行嘛,急忙换鞋子准备出门,就在我拉着门把手,准备像刘翔那样跨过闷骚男家的门槛时,开飞机的男人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脚,只有三步,那两条满是性感毛毛的腿就到了我的面前。
  然后,他说:你别走,我们结婚。
  我没听清,或者,我怀疑我耳朵有问题
  我问:你说什么?
  杰字正腔圆的告诉我:你别走,我们结婚。
  他说的绝对不是德语,也不是广东鸟语,而是标准的普通话,虽然不能和CCTV_4的播音员相媲美,但我保证,他说的绝对是这句话。
  我又傻了,刚刚仅有的一点理性又变成了浆糊。
  我和开飞机的男人对望了半天,比他妈琼瑶还琼瑶,我眨了眨眼睛,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火星上,我又摸了摸耳朵,摸的时候顺便猛掐了一下,以此来证明我不是在做梦。
  不过在愣了几分钟以后,我不纯洁地笑了。
  因为眼前这小伙子只穿了个内裤,这算不算是本世纪最浪漫的求婚。
  我倒,看他那样再披个床单就一动感超人,蜡笔小新说了:妈妈,天好黑哦,我好怕怕哦。
  我仔细看了他的内裤,是竖条的,很传统,说男人穿带花的内裤最他妈骚情,穿金色的最他妈自恋,穿红色的最变态。
  我说:还是那个带花的适合你。
  杰问:什么花?
  我嘟哝着:没啥,我说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
(六十一)
  我的故事还没结束,连啵还没打,嘿咻也没有的爱情,肯定是天方夜谭。
  我对杰说完还是我这朵花适合你后。
  杰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上班。
  我心想你行吗?这酒清醒了?
  不容我分辩,他已经迅速套上衣裤,拿了车钥匙,就拉着我的手下楼了。
  坐在他车上,我嗅了嗅一下衣袖,有点酸臭味,再加上昨天晚上喷的那个ad梦幻,更是不同寻常。
  我皱下眉。
  杰安静地在开车,我伸手帮他理了理前额的头发。
  后来,我就光荣地迟到了,红光满面地迟到了。
  老顽童经理一看我的模样就拍手:花,是不是有喜事?
  说实话,那个“事”字我没听见,所以,我以为老顽童经理在问我是不是有喜了?
  我一愣,做饭的米还没弄到手,哪能就做熟饭了。
  我连忙摆手,哪里哪里,一只巴掌哪能拍响。
  老顽童经理补充道:脸色这么红润,年轻就是好啊。
  我讨好着:经理你也是蒸蒸日上啊,我这是昨天休息,炖了鸡汤补的。
  说完这句,我他妈一阵汗颜,“蒸蒸日上”,是蒸蒸“日”上啊。
  中午,十二点不到,接到杰的电话,说:在你公司外面,你出来一下。
  我就想这闷骚男也是性情中人啊,这才分开一上午就来找我了,看来我这朵花魅力真不是盖的。
  我出了公司的门,老远就看见他的千里马停在公司门口。
  坐进他车里,他给我递了一个袋子说:换上它吧。
  我打开一看,是件裙子。
  我便傻傻地笑个不停,尽管这裙子,事后被证明严重超过我的尺寸,但当时还是激动不已。
  接着,我向左转动了头,望向开飞机的男人,忒花痴的那样,电视上都这样演的,望着望着就能打啵拥抱啥的了。
  我呆呆地看着这个闷骚男微笑迷人的眼睛,放电了半天。
  半天,啥动静也没,好小子,你有种,你稳坐如泰山,那我主动还不行嘛,所以,我决定,用散发着酸臭味的身体,隔着车坐来紧紧拥抱他,然后,哼着小曲乐悠悠。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痛骂一下这狗日的电话是谁发明的,你说点着蜡烛把情谈的年代,或者,一封信从我这头用快马还要送几个月才到你那头的年代,有什么不好,伟大的《金瓶梅》不就是在点着煤油灯的夜晚实践而来的,我有这样的感叹,是因为,在我准备像那个嗲女林志玲一样,给我的王子来个“幸福的涌抱”的时候,杰的电话响了起来。
  杰慌乱从身上掏出他的电话,我估计刚才他也被我熏得意乱情迷了,只听他说:辛翼啊,什么事?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是我的瘟神,几次坏我好事,这次,情节更严重,竟然把我酝酿许久的“幸福的涌抱”给夭折在摇篮里,真不知道他娘是怎么教他的,做人一定要厚道,厚道,我一定要,当面质问这唐僧,是混哪个道的。
  气死姑奶奶我了。
  打完电话,杰转向我,说:公司又有飞行安排,去青岛,明天能回来,等我回来再说吧。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这两天被倒腾的够呛,回到家的时候雯在煮饺子,是从苏果超市买来的,荠菜肉馅,装入盘子,倒上醋和香油,再蘸点老干妈,吃嘛嘛香,雯特爱吃老干妈里的花生米,又香又脆又辣,雯曾评价老干妈说:这个老干妈肯定是中国最他妈牛B
  吃着饺子的时候,才想起包里还有那个开飞机的男人送的香水,便三下两下扯开了包装,是德国品牌Boss的一款,Deep Red 深红女士香水,银红色的铁盒,银色瓶身,雯说:一看就是闷骚男买的,瞧这色彩和长相跟他一样“含蓄”。
  看着香水的时候便想起以前看的那部德国电影《香水》,男主角格雷诺耶在道德、理想、人性中几经折回后,宣告偏执恋情的破灭。
  我说:女人,我想结婚了。
  雯说:结吧,和谁结婚都一样的。
  我又问:你跟学长呢,进入正题了?昨晚?
  雯连连摆手:这唐僧也不知怎么搞的,昨晚我想和他打嘣来着,可他一溜烟跑了,连我的暗示都没能领会,是不是智商还停留在小学阶段。
  我问:你给了他什么暗示。
  雯答:我问他用什么牙膏,他说是加洁士,我说我用高露洁,也不知这两种混在一起是啥味?
  这叫暗示,这也忒高深了。
  后来我告诉了学长,学长搔头就要往墙上撞,说自己怎么笨得像猪,错过了五千年才遇见一次的机会,说他还纯洁地以为,雯怪他没用高露洁,脱离了组织,这不,第二天,他就换成了高露洁。
  这白嫩嫩的唐僧,遇见白骨精的时候就该被吃了,这智商,也来取雯的阿弥陀佛经,还不如滚回他妈子宫去,打哪来回哪去吧。
(六十四)
  8月28日没有接到闷骚男的电话,下午,我爸和我妈来了南京,应该是一伙人,来了两辆车,我爸和我妈一辆,小舅开着车和舅母也来了,还把我外婆也带来了。
  他们到南京的时候,是下午5点左右,我还在公司,雯在家,然后是雯给开的门,门一开,我外婆就拉着雯的手说:孙女,半年没见,咋把头发剪得跟小子似的。
  我外婆眼睛老花,看啥都是一样。
  雯先没反应过来,待我妈和我爸跟上来,这才开口叫了阿姨和叔叔。
  雯就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快回来吧,亲友团来了。
  我是一路激动着跑回家的,想我半年没见的外婆,心里一整酸酸的。
  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爸正在卸货,车子的后备箱里装得满满的,两箱酒,还有我妈包的热腾腾的饺子,每次出远门老妈都会亲手包饺子给我吃,说:弯弯顺。
  还有两只活蹦乱跳的老母鸡,是外婆自家庭院里养的,外婆说:小时候就爱吃鸡,给你带来煲汤补身子。
  小舅和舅母在张家港工作,自己办的锅炉厂,效益很好,看他俩的发福的身子就知道财源滚滚了,说最近不忙来南京逛逛夫子庙。
  我说:小舅,下楼,左拐50米就到夫子庙了,天天都能逛。
  我看着两箱酒就只流口水,我爸敲了我一下说:一箱给你经理送去,送点礼对你照顾点, 那箱留你的,别当饮料喝。
  晚上在瑞金路的北京烤鸭店吃了晚饭,雯和我们家熟,高中时就经常我们两家互相串门,她还老说我弟弟是小帅哥,要做我弟媳。
  席间我妈说:在南京两人要互相照应着,又问我这对象有着落没?
  我说喝酒喝酒,开心时别谈过眼云烟的事。
  我妈又问是不是耗子把我伤害太深了,才这么感叹。
  我说:老妈,你瞧瞧我是谁啊,谁能怎么我啊,小学五年级和同桌的那个小子划三八线,结果,争来争去,他还不是就得了20厘米宽的巴掌大小的地。
  我妈就笑:在外面少惹事。
  雯悄悄说:结婚吧,生个挖包着回家,把你妈吓死。
  忽然一阵伤感,尽管说女儿是妈妈贴心的小棉袄,可终究是婆家人,想我父母把我养了这么大,还尽是让他们操心,关键是死不回头地爱上了那个开飞机的男人,看着老爸和老妈逐渐老去的面容,再看看外婆与世无争的淡然,就觉得自己该千刀万剐了。
  雯塞了一份裹好的鸭子皮在我嘴里说:想啥呢,喝酒。
  我便给我爸满上了酒,说:爸,我敬您老两杯。
  爸就笑了:这丫头。
  然后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
  一阵清凉入心田,还是自家的酒好喝,好喝。
&(六十五)
  8月29日,我爸和我妈,外婆,还有小舅和舅母去了中山陵,我本想向经理编个理由陪陪他们的,可还没开口,老顽童经理说:花,今天上午要把这周工作计划交给我,下午,去趟丹凤街,帮我送个文件给王总。
  我一拍脑门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我爸说:工作要紧,我们自己开车去就行。
  那个闷骚男忽然消失一样,我便有点按捺不住了,吃过中饭,给学长打了电话,询问。
  学长说: 我也在青岛,和杰一起。
  我的心就踏实点了,又追问:有啥事被搁浅了?
  学长说:哦,没事,公司在这边新开发的小区搞团购买房子,这两天开盘,正好等着。
  我说:学长啊,你他妈买那些房子准备养情人啊。
  学长说:这话可不能瞎说,我只爱雯一个人。
  就一句话,就把我中午吃的鸡腿顶到了喉咙。
  “那个,你帮我看好杰,回来,我让雯再给你个打嘣暗示。”我开出了交换条件。
  “好好,你放心吧。”
  下午,3点半,就拿着资料往丹凤街去了。
  在公司门口,冒着大太阳,拦了半天的车,也没有出租车,觉得太热,便上了47路。
  因为是周一又是冒着热气的下午,公交车上人不多,也就5、6个人,我坐在靠后门的位置,坐我右前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后排坐了一对情侣,在紧紧搂着,车上倒是挺凉快,一边想着开飞机的男人,一边就眯着眼打盹了,到了瑞金路那一站,上来了一个背大包小包的农民大叔。
  把包放地上的时候,一甩包,把那个戴眼镜女孩的眼镜蹭掉了。
  女孩不干了:“你赔我眼镜,我上个月400块钱配的,你给我蹭花了,你赔我。”
  大叔说:“室窝浓滴嘛?室窝浓滴嘛?税坎肩室窝浓滴”(翻译:是我弄得吗?是我弄得吗?谁看见是我弄得?)
  女孩:“都看见了,都看见了。”
  大叔:“税看见了?税看见了?干他妈坎肩。”(翻译:谁看见了?谁看见了?敢他妈看见。)
  女孩:“就是你弄得,(指农民师傅的包)就是你的包弄得。”
  大叔:“塔浓滴,油布室窝浓滴”(翻译:它弄得,又不是我弄得)。  
  女孩:它不是你的啊,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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