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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码下载糗事百科app不信鬼神的人讲述佛、道、算命、鬼的故事(5)
  (转帖)
  不信鬼神的人复述鬼故事
  作者:天下十三州9  日期:
  493:发大财  这又是我那个同学讲的官场传闻。很奇怪,官场传闻一大部分的主人公不是官场中人,只能算官员的朋友。
  发大财这个概念在今天算不了什么,我侄子就一直想发大财,虽然目前他还不会三位数以上的加法。在几十年前,你要是有发大财这个思想表露出来,等着你的绝对不是好运气。所以我觉得,那个年代敢说出来我要发财的人,日后都有发达的潜质。
  甲就是一个“出身很好”的贫农。不过他对自己的好出身一直很迷茫,好出身为什么还要饿肚子,而且是祖传饿肚子呢。饿肚子为什么就是好出身的先决条件呢。
  不管怎么说,好出身还是有一定优势的。比如当时他每年有几个月可以“吃国家饭”这对于一个农民不但是利益,而且是荣誉和身份。
  甲吃的国家饭,其实就是帮忙看守一些罪行不很严重的犯人。他们其中有的人甚至是因为善于书画就被强迫劳动改造了。所以这些人几乎都没有逃跑的能力。看守他们的甲和甲的同事,工作强度是很低的。
  以前,有文化的人在平民看来是学习的榜样,是代圣人教化人家的使者。现在榜样倒下,有不少人很高兴欺凌他们,一来表示自己对运动的忠诚,二来发泄心里一种变态的快感。但是甲从不这样。
  不但不欺负人,甲还尽自己可能帮助他们。这些凡人多数是老头了,只有从甲这里,才能找到一点残存的人性。再加上老头们普遍爱絮叨。一次甲偶尔喝醉,傍晚押着他们下工的时候,一个人就问甲以后想干什么。甲被酒劲催动,脱口而出:“想发大财。”
  没想到这些受甲庇护的人中,居然有人向上级揭发了甲。好在甲的出身好,人缘好。总算有惊无险。
  过了半个多月,晚上甲押着一个犯人去厕所。那老头忽然对甲说“你想要发大财么?”甲有了前次的教训,再也不敢胡说。老头见他不说话,自己蹲下解手,同时冷笑。甲少年气盛,心说我就是承认了,你报告上去我再反悔也没什么,反正这就两个人。于是说想发财又怎样。
  老头很高兴,说你只要有胆子,我就能让你发财。甲按说这可是你先招的我,出了事也是你个坏分子先倒霉。就问如何发财。老头说这也是天意,怎么发财且不说,你先倒班,一个来月之后,要连续值夜班。
  甲将信将疑,班还是倒了。老头那些天干活的时候都心不在焉。偷偷准备着什么,弄好一件东西就找机会给甲。甲也曾看过,这些小物件他一件也不认识。终于一天晚上,他和甲说要去大便。甲知道机会来了。押着他出去。老头把甲带到一个土坡上。叫甲把那些小物件拿出来。甲是有心人,这些东西他这些天随身带。拿出来交给老头。老头飞快的组装好。是两件形状很奇怪的木器。
  老头叫甲弄出前额血来。滴在木器上。同时拉甲跪下,叫他不要说话。老头念念有词,一会问甲,你愿意用什么换发大财?甲很茫然。老头替他说,寿命怎么样?甲急忙摇头。老头又说了几个,比如健康,子女等等,甲都不答应。老头也着急了,说快想一个,时辰过了就不行了。甲还是定不下来。老头这时候问老婆怎么样?甲忽然心念一动,心说有子女还能没老婆吗,我先答应着。于是说行。老头这才不再理他,神情依旧紧张。
  甲也很紧张,虽然不知道紧张什么。一会看见夜空中忽然一道光华横切过银河,转瞬即逝。同时甲的后脑被重重一击,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医务室呢。大夫告诉他,老头试图打伤他逃跑。好在被抓归案。
  甲被骗的很伤心。帮完忙自顾回家,也不再打听老头的事情。后来有其他朋友回来,告诉甲那天怎么发现老头逃跑呢?因为有站岗的看见土坡上有火光,到那发现甲倒在地上,老头站在一边,地上一堆燃尽的木头。朋友问甲,老头是不是想逃跑?为什么要烧木头暴露自己呢。甲没说话。可是真再相见一次老头。
  老头很自觉,80年代初,他主动来找甲。到这把什么都说了:他那天使用的是一种法术。这种法术对时间地点的要求很严格。在改革开放以前,中国人不能随便想去哪就去哪,所以他的法术也没有用。因为提前较早不知道什么时辰要在什么地方施法。施法的原理,就是大人物去世。大人物,按照老头的说法,一般都是天上的星宿。他们去世会释放巨大的能量,请过来,收益可观。但是也正因为能量比普通人大太多。所以时间地点方式出一点差错,轻则长时间倒霉,重则立刻毙命。同样也是因为能量大,必然会损害求法人的某一方面。
  同时这属于废物利用,算是正法,所以发作不急。总要十年左右,才会慢慢发作。老头的岁数等不了了。他又没有后代。所以把机会给了甲。条件是甲得养着他。他不怕甲拒绝。因为几年后效力出现,甲还需要他催动。当然如果甲对他奉养得好,死前他会告诉甲催动的方法。
  这交易对甲来说不吃亏。他欣然接受。现在老头早去世了。甲虽然不算富甲天下,但是在他们省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富户。但是他的婚姻很不顺。当然女人他是少不了的。
  来分享自己的一件事情,至今为止我都弄不清自己到底碰到的是不是灵异的东西。好几年前,有一段时间我们家很不顺,我爸和我妈基本上天天都在吵架最后闹到要离婚的地步!那时候我也才毕业还没找到稳定的工作!天天在听他们的吵架就是一种折磨,终于有一天我在劝架的过程中和我父亲升级为更大的一场战斗,导致最后我有1年多没有叫过我爸一声,(现在想起来挺对不起我爸爸的)。
  遇到那东西就是在那年,记得很清楚,是夏天的时候,基本上那时候都是白天在家死睡觉,晚上我爸和我妈到了下班的点我就跑出去上网,有时候通宵,有时候上到夜里在回家!那天上到半夜人发困,就自己一个人往家走,一般夏天的时候大家应该知道,路边的烧烤啊,龙虾啊,大排档人很多很热闹的。可是那天我记得路上人很少,当时还没在意,事后想想其实真有很多奇怪的地方。
  一直走到自家小区门口,我就看到前面有个人背着一个像麻袋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的好像是瓶子。那个麻袋背在她身上袋子拖在地上,走的很慢,而且我看到她第一眼就很确定她是一个老太太。我往门口的保安室扫了一眼,可是保安室既然没有保安,我以为是去巡逻之类的,(后来才想起来保安室值夜一般都是2个保安,夜里面一个不定时巡逻一个看守。可是那天保安都去哪了?)接着说老太太,当时我就特别的寒,心里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是: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千万别跟我说话。千万别跟我说话!一边心里念着一边我就低着头往家方向走,
  我们家小区门口有两排大梧桐树,路灯是那种老式的很高的那种灯,本来夜里面看就特别阴,更别说在加上看到一个老太太了,我走的很快,跟老太太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当时想走快点,赶紧回家!突然,走到老太太身边的时候,她说话了,她真的跟我说话,不是吓你们,我当时心紧了一下,害怕呀~真怕!她问我:“姑娘,现在几点啦!”
  我说:“奶奶,现在快4点了”
  她:“姑娘,几点啦!”
  我:“奶奶。快4点了!”
  她:“啊?几点啦?”
  我:“奶奶,快4点了!”
  就这样,她问我快几点,问了好几次,不过当时不知道怎么就没那么害怕了。
  她又开口了:“都这么晚了,还不赶紧回家?以后一个姑娘家的别自己一个人这么晚回家,快快回去!”
  我当时怎么回答她的我忘记了,后来我就往我们那楼走,到楼梯口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下,她背着那个袋子站在路灯下面一直盯着我就那么看着我!我拔腿就往楼上跑,回家就把我妈叫醒跟我妈说了这事,我妈妈本来就是信这些东西的人,赶紧说我以后不管多晚都打电话给她,她去接我!这个事我一直记得,后来在和朋友说这些事的时候一个比较懂的人说,那时候我家庭不和睦,女孩子身体也阴,时运那时候低,就容易招这些!但是我看见的那个可能是家里面的先人,是真的要提醒我些什么!要不然跟我说那么多话,我怎么现在一点事都没有呢!
  啊,在这里看了这么久的故事,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有经历过无法解释的事情。去年我一个人在外地上班,租了一个高层,但是门牌号很不吉利,按照西方的标准:1305,那个房子各方面都很好,就是莫名其妙总是有一股很臭的味道,而且我一住进去就各种倒霉。莫名其妙楼下说房子漏水,硬是让物业停我的水停了一个多月,我那段时间各种悲催啊,辗转借住在朋友家。后来因为各方面原因,房子还没到期,我就忍不住要搬出来。就连房东的押金也不在乎不能拿回来。就在我收拾房子搬家的时候,是大白天,中午那会,我朋友也在帮我收东西,我就看到一道黑影从沙发的方向飞到电视机那里,消失不见了,当时速度太快,没看清,但直觉告诉我是只狐狸。后来在公司也见过,我跟另一个男同事收拾办公室,那道黑影从屋子中间飞到窗户那里,消失了,男同事当时刚好背对我,只有我看到,当时就叫出来了。感觉还是上次的黑影,不知道为啥那东西跟着我,那段时间确实各种不顺利。现在,房子都退了,工作也不干了。事情又开始顺了。但是想不通怎么回事。
    494:毁容  老六有一个特别好的朋友,他的初中同学。大一暑假,他这位同学跟着父母去青海玩,给老六带回一个礼物——好像是个小牌,木质的。上面有藏传佛教的符号,告诉老六可以做护身符用。
  老六对这些比较敏感,收到护身符很高兴。后来他和我们讲,开始护身符真好使。比如离我们学校2,3站地有一家推车卖肉夹馍的,味道特别好。老六一直很难买到,因为别人都比他早,比他快。但是带上护身符以后,他连续买上了几次。
  再比如跟女同学搭讪,老六这种事成功的几率虽然高一点,但是把女同学成功发展成女朋友的几率就不高。但是有了护身符,他的一号目标,一个大一的学妹,长得很不错,被他几句话就吸引了。
  老六不用烧香或者做什么仪式,他只要真切的想,也就是说做白日梦,要如何如何。护身符就会帮他。但是事情慢慢脱离了轨道。
  一天晚上下棋,老六对老三。话说老三的棋艺臭的了不得,只有老六和他能下几盘。偏偏那天老六又喝了点酒,被老三压着打。下过棋的都知道,自己下一步棋总被人堵住是多么的窝心。何况老三还不停的嘲笑他呢。
  老六想起护身符的功效,开始做白日梦,想象老三被暴打的样子。他原本想棋就慢,这么一来更慢了。老三那暴脾气自然催促他,老六不由自主的低声骂了几句。老三很不高兴。
  老三不高兴,自然也指责老六。老六一来喝了酒,二来觉得这是护身符给自己的机会,于是俩人吵起来。我们看得很高兴,因为我们都知道,任何人和老六发生冲突,都是无害的。果然老六绕过桌子冲着老三大腿蹬了一脚。老三没动,但是很愤怒;老六被反作用力弹到门外去,老三跟着走出去。
  老大和老四感情细腻,怕老六出事,叫我去看看。等我喝完水,还没站起来,老三已经回屋,我就没出去。老大跑出去,看见老六趴在地上,前面小吐了一滩,背后一个大脚印。老大费了不小劲把他弄回宿舍。
  没过几天,和老六交往的很好的大一学妹,又和比我高一届的一个男生认识了。老六认为这是他的竞争对手。同时他认为,那个男生比他的优势,就是长得比他帅。
  其实那人我见过,一般人。老六虽说不帅,但是也是一般人。只不过那个人性格比较活泼,看上去就显得很帅。老六经常保持一副衰样,而且他认为这是成熟的表现,自然女孩不会选他。
  老六很生气,那天回来,他在自己铺上泡上一碗面,发现睡他下铺的老大不在。于是又爬下来。对着我和老八老七——我们三个的铺位隔着过道对着老大老六的——说自己的痛苦,叫我们帮忙想办法对付那个男的。我们也没招啊。老六又想起护身符,很恶毒的,他斜倚在老大的床上,做白日梦想那个男生怎么被毁容。什么硫酸王水正想得高兴,不知怎么的,他泡的方便面一下扣下来,直扣到他脸上。老六被毁容了。
  这有点灵异了。当时宿舍就我们四个。我们三个坐在对面,当然不关我们的事,老六稳稳地坐在床上,动也没有动。况且那面放在老六床中心的一份报纸上,离床边还有一尺左右呢。
  虽然没落下疤,但是遵医嘱他还是小一个月成天脸上带着纱布。在此期间,学妹和那个男生确立关系了。老六知道这事,很郁闷的买了两箱啤酒,他不喝,请我们喝。我们喝酒过程中他把附身符的事情讲了一遍。然后问谁要?当然谁也不要。后来听说他还给初中同学了。
  老六问过老爷子这事。老爷子说护身符上的不是正经的佛教护法,应该是修行的小精灵。像老六这么敏感的,小精灵能够支配他,比如买肉夹馍的时候催他早去。但是对不敏感的,比如老三那样,小精灵避之不及,但是绝不能帮助老六收拾老三。同理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好多小孩比大人敏感,比如更容易掉魂之类。
  我讲个吧。我一朋友是在部队,话说就经常搞潜水训练。
  有这么一回,拉到一片海就让士兵下水训练了,潜多少米我就不说了。有个士兵下到底部混水里就发现了一个罐子…挺别致的,就拿上来了。
  上来看看也不知道是该叫坛还是罐的底部还有图文,说像佛家的一个什么图形。具体的不知道啦,好奇的很,好多人都传来传去的看,最后把上面的盖子打开了,盖子下面还有一层蜡封的膜,再往里看是什么样的我那朋友就没再说。士兵的头头见了,说应该是个骨灰盒……事情还没完,这个战士当天中午休息睡觉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的牙掉了一颗,醒来吓得不行,上网解梦说折寿…
  下午又潜了一头水,毕恭毕敬的送下去了…诡异吧?
  十三写的好,各位网友的回复也很精彩。我也讲下自己的经历给大家。
  (1)、大概是初一的时候吧,中午我午睡起来,顶着太阳往学校走,快到学校门口的时候,和以前一样走学校围墙墙根下的一条小路,因为这儿有阴凉。前边有同学三个五个的走着,我也懵懵懂懂的走,走着走着,忽然我感觉到前边有危险,这种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的正前方有危险!
  我没有多想,便一步跨到了旁边的大路上,刚走了三四步,便看见一铁铲的碎砖、碎石头,从围墙的那边丢了过来,正好落在那条小路上,位置和我平行。如果我没有躲避到大路上,那么这些石头一定会砸到我的头上!我深感庆幸,也没有多想为什么会有预感。(
我是个神经大条的姑凉)就继续去学校了。
  后来和别人说起,只是半信半疑。
  (2)、二十几岁的时候,和前男友玩猜硬币的游戏。
  那时,我很喜欢他,为了他,我使劲的正了正心神,集中了十二分的精神。猜了几次,我似乎感觉到硬币两边的不同,我停下来,认了认两边。再猜的时候,果然有清晰的信息透过手背传递了出来。那种感觉,说不出,但我就是知道是正面还是反面。一猜一个准。
  前男友很惊奇,不断和我说话,我一开口,注意力不集中了,慢慢的就捕捉不到了。再就猜不准了。
  这一则,是我自己经历的。
  此屋不详
  听过不少离奇古怪的故事,但都是故事,直到有一天,自己遇到。
  那和一间屋子有关,而屋子所属的那栋楼,应该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建筑,最近,听说要拆迁了,拆了好,毕竟内中的构造并不太合理。
  那是我夫的哥嫂曾经居住过的屋子,那里是一单元,公婆住的是二单元。
  我头一次去的时候,他哥嫂已住进了新房,旧屋据说要租出去,我没有去在意。
  过年的时候,去探望公婆,计划呆十天。
  虽然妯娌盛情邀请我们住他们的新家,夫坚决不同意,希望和父母住地近一些,于是,公婆收拾了那间屋子。为什么不和公婆住一起?公婆那屋是一室一厅,规格很小,厅里放了饭桌就只放得下一张沙发,我们住那间,自己不太方便,公婆也不方便。
  公婆的本意是让我们住他们的屋,他们去那旧屋的,夫没有同意。
  我们住的这旧屋,是两户人家一个总门,总门是一个通道,一进口是自家的屋,里面是另一户的,已租给别人,两户都是一间屋,然后各家一间厨房,没有厕所,也没有凉台,这房子,够老的吧?特别不协调的,就是窗外,就是这座城市的主干大道之一。
  和夫一进屋,我就有种感觉,怎么描述呢?第一眼望进去的时候,头皮一下子发了麻,同时,内心感到不安,极为不安,虽然房间里婆婆已打理干净,深褐色的梳妆台衣柜等等也一尘不染。
  我对夫说:“我们住大哥大嫂家好不好?”夫说:“要去你自己去,我住这里。你也是的,不要去麻烦人家。”我独自一个去住,这也不合适呀。我只好收回说的话。
  我随身带了《楞严咒》的念佛机,我一打开念佛机,夫就让我关掉,他不支持我播放念佛机,在家里也是这样,他认为不如自己念,放了耗电浪费资源,楞严咒,我不会念,直到现在都还不会,现在想,是该学一学了。
  一般天气冷的时候,半夜里我会起夜,啥毛病?不知别人会不会。那要出了屋,到厨房去,老式的痰盂放在那里,这个细节,还真不能忽略不写,因为,我并不是头一次起夜,也不是头一次在不熟悉的地方起夜,但是,这一次,却格外害怕。
  我是硬着头皮开了屋门,穿越过道,进的厨房,莫名其妙地紧张、害怕,觉得有双眼睛在盯着我,虽然开着灯,我连眼神都不敢别处瞄去,垂着眼帘该干嘛干嘛。移步回床,觉得背后有人,这真不是什么好感觉,躲进温暖的被窝里,这才觉得安全了。
  第二天,和夫说了感觉不太好,夫不信鬼神,笑我没事自己吓自己。
  说不得,真是说不得,第二天半夜,轮到他被吓了。
  第二天,呆在公婆那儿,下午,夫的老友们将夫叫出去了,我一个人,不肯回那屋睡午觉,晚上,十点半了,夫都没有回来,打他电话,他让我一个人先睡,他们还在聊天。实在没办法,我壮着胆子回屋,开着灯,打开念佛机,听着《楞严咒》,睡下了。好晚的时候,夫终于回来了,顺带着关掉了念佛机。
  于是,他被吓了。
  半夜,在夫惊恐地呻吟声中惊醒,我摇醒他,问他怎么了。他说,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梦见一个女人,骑在他身上,那个女人,很漂亮,但是一脸邪恶,一丝不挂坐在他身上,脸对着他荡笑,越笑越可怕越笑越邪恶。他说,根本不像个梦,就像真的一样,那种笑容,无比恐怖。于是我打开念佛机,这次他没有意见了。
  第二天,他找台阶下,说这不过是个梦而已,即如此,又强调不要我和给公婆说这事。总之他还是咬定不信鬼神(这一点和十三帝一个德性),但是,我们一起出门的时候,他没再关我的念佛机,就让念佛机一直开着。
  下午,又有老友来找夫出去了,对于旧屋的事,我当然不会对公婆讲什么,晚上,时间差不多了,还是硬着头皮过去。我开着灯,放着咒,请出口袋本的《地藏经》,诵了两部,又诵了&金刚经&(这两部经,我出省都会随身带着口袋本的)回向给这屋里的众生离苦得乐,回向完了,夫还没有回来。我不敢入睡,于是开始持《大悲咒》,以往持《大悲咒》比较随性,不是每天都诵,最多不过诵七遍,这次,诵了一百零八遍。是空前的一百零八遍,到今天,我还没再一口气持过一百零八遍呢。
  那一百零八遍回向了屋里的众生,实在太困了,睡下。
  注意,我诵给看不到的那位"她"时,没有丝毫驱赶之心,真心诚意,希望她得到解脱.
  我心里猜想,对方一定是很痛苦的,真心希望对方离苦得乐。
  除了夫做的梦,虽没有什么异常的事发生,但是我独自呆屋里,确实很不自在,集中精力诵经。
  第二天,下午我就回屋开始诵经,我想我以前诵经都没有那么积极过吧,我们不在屋子里的时候,一直播着《楞严咒》。
  看看我胆小到什么程度,半夜里起夜,我拿着念佛机随行,给自己壮胆,几天后,那种恐惧感减轻了,有一天中午,饭后,过去打开屋门那一刹,感觉很敞亮,这种敞亮感,并非光线那种亮,而是屋里安详了那种感觉,没再有一双眼睛盯我后背的感觉了,连半夜起来,都安适自在起来。
  在大哥家,和大嫂聊天时候,打算说说他们曾经住的屋子的事,我说:“前几天,我们住你们以前住的屋子里……。”说到这里呢,大嫂瞪大了眼,说:“我想让你们来我家,你们不来,其实,那屋子不干净。这几天,我以为你们和爸妈住一起呢。”
  为什么呢说不干净呢?
  她说,在那屋子里住了十年,忍耐了十年,最后,她忍无可忍,吵着情愿自己租房子也不住那里。
  那十年里,他们夫妻常莫名其妙争吵,有时还打架,小孩总是生病,她什么事都不顺,她一个人呆屋里的时候,常常后背发凉,没理由地害怕,搬出来后,小孩才活踹乱跳的,病也少了,架也少吵架了。
  听完她说的,我也把那几天的事和她说了,而且我相信,那旧屋里的众生一定去了更好的地方,虽然没什么托梦之类的举动。
  后来,房子出租给了别人,平平安安的。不久,公公婆婆也搬进了新居.
  2010年听一位居士说,有一家人,算是富贵中人吧,这样的人家,家中少不了保姆,但是,保姆换了好多个了,都是干不了多久就不肯干了,不是活多,也不是钱少,是因为半夜里总会从床上摔下来,不是自已摔的,是被推下来了,是谁推的?不知道,后来听说该师兄是学佛的,请她引荐了出家人撒净还是做法什么的,最终解决了这事,终于,后面请来的保姆没有再被推下床了.
  想起我当时的恐惧和诚意,所以念经回向也是有效的吧.
  我曾经认识一个女的。
  据她自己说有一天她做了个夢,梦见一条白蛇来找她,这个夢她连续不间断做了七天。然后这条蛇就住进她脑子里了。我亲眼看见过她发病,最初,我们都坐着聊天,她突然就不说话了,几分钟后她就开始自言自语说:"它来了,它来了,它要出来了……傍边的我们害怕,她自己的表情更恐惧。然后是不停地吐舌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还一下一下的往前伸头,然后由头带动身体,真的就像一条蛇在动,如果不管她,她就会在地上游动,过一会儿才好。每天都要重复几次,她清醒的时候就会痛苦不已,可犯病的时候又控制不住自己。好好一个在读研究生就这么給毁了。后来她被家人接走了,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那时候我们都还小,看她犯病真的很可怕,
  她们寝室的同学都说她是被蛇附体了,可我不信,我觉得就是心里问题,是她被一个噩梦心里暗示了。
  说起这个“气息断的时刻就已转世”的事情,我听我妈说了这样一件事。
  在我爸遇车祸去世的前一个星期,大早上起来,我爸就给我妈说,他做了一个梦。我妈问,梦的什么呀?老爷子说,梦见说是要调动了。我妈问,你去了没有。老爷子说去了,那个地方人很多,他正看人呢,突然一只大红火球直奔他迎面而来,然后他就醒了。我妈对我说,她听了这话以后,心里一咯噔。
  老爷子是个老牌布尔什维克,坚定的无神论者,一般他根本不信这些事情,从来做梦也不说。我小时候,跟老爷子出差住一个屋,半夜里他大喊,冲啊!杀呀的,把我吵醒了。老爷子警惕性可高了。我走到他床前低头看他,本来他闭着眼睛呢,回手一下就把我抓住了,我赶紧说:“爸,是我。你做梦了。”他才松手。早上起来问他做了什么梦,他从来不说。
  这次主动给我妈说梦,我妈就觉得非同寻常了。果不其然,一个星期后就出事了。我妈说,是阴间里调他走了。
  其实,前面还有很多的预兆,我后面慢慢说。
  说说我父亲去世时的一些异兆。
  预兆一:树兆  1993年,我跟父母亲回老家。当时全国气功风正盛,我也跟着练了一阵。说是有神异吧,平时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说是没有吧,我真的可以预言一些事情,我曾经预言了我们局里三个人的仕途,都实现了。这事儿后面再说,先说回老家。
  我祖籍湖南,老家地处湘东南,高山大岭紧连着井冈山,翻过山那边就是江西。老爷子就是当年上了井冈山,跟着老毛打天下的。当时,乡里就出去了200多青年参加红军,到了解放的时候就剩下了二十几个人返乡。老爷子算命大的,终于回来了。几十年后,老爷子重回家乡,无限感慨,村前村后转了一大圈,最后看到了村前200多米处的城隍庙。据说,这个城隍庙管着这个乡方圆几里地的百姓。这时的城隍庙已经破败,城隍爷和城隍奶奶衣衫破旧,面色灰黑,小庙东倒西歪,判官和日值小鬼缺胳膊断腿。这个城隍庙是清朝嘉庆年间修的,也算是个古迹了。父亲当年参加革命时,为了逃避白狗子的抓捕,还在这座庙里藏过身。看到城隍庙这样,父亲很是心痛,就出钱要修庙。我当时很奇怪,干嘛要修庙呢?不是无神论者吗?出钱修学校不是更好!但父亲执意要修庙。当晚,我通过叔叔召集了村里的干部们和族里的老人,给他们说了父亲的决定,并当场拿出钱来,乡亲们很感动。
  第二天,村长就调集了村里的青年棒劳力,在一周之内把个小庙给修起来了。落成那天,父亲指着小庙说:“好啊,好啊!以后我就来这里住了。你们欢迎不欢迎啊?”
  乡亲们一个个兴高采烈地,齐声说:“欢迎欢迎。”当时我就觉得父亲的这话不对劲呢,城隍庙人怎么住喔?
  看过城隍庙,我们一族人来到祠堂。在祠堂的外面有一棵大樟树,本来是枝叶繁茂的,可偏偏朝向我家老屋的那一枝枯死了。我当下就觉得不好,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说不出来。我给堂兄说:“哥哥,想办法上去把那一个枯枝锯了吧,否则对家里不好。”
  堂兄问:“怎么不好啊?”
  我说:“可能会妨咱家的,一年之内一定会出事的。”
  堂兄看了看那树枝,离地面有十几米高,要锯掉确实不易,于是面露难色。我一再给他说,一定要想法锯掉这个枯枝。
  堂兄最终也没有锯,没想到我说的话就应到了我父亲的身上。
  预兆二:签兆  1994年,我妈到青海来看我,我带她去塔尔寺。她听说塔尔寺的签很准,就要去抽签。
  塔尔寺抽签的地方不在正殿里,而在旁边的一座小山上的山神庙里。我和母亲一路呼哧带喘地上了小山,进了山神庙。母亲一连抽了三根签,一个是给父亲抽的,一个是给二妹抽的,一个是给自己抽的。二妹和母亲自己的都是中签,很一般。给父亲抽的是个上上签。所有的签词都是一首七绝诗,我没记住具体的内容。老喇嘛给解签时,其他的都说得清楚,唯独父亲这一签他变了脸色。我问他怎么解?他只说“奇哉。从来没人抽到过这个签。”我拿过签来一看,是个上上签,签号是“第一签”。四句诗怎么说的我忘了,大概意思就是:我是本地山神,爱护百姓有求必应,等等。当时我就想起了头年修庙老爷子说的话,心里就咯噔了一下,觉得不好。
  我一看,这哪有人话,分明是鬼话嘛!怎说是鬼话呢?通常人们抽签,得到的签语无非是有关外出行人、生病痊愈、失物寻找、婚姻子女、仕途钱财、诉讼家宅等等内容。要说是“有求必应”,城隍爷是鬼仙,这话当然就是“鬼话”了。因为没有通常人要求的那些事物的结果,老喇嘛当然没法解了。
  我看着这个签,真的无语了。我妈在边上问我,怎么样?什么意思?我不想让老太太操心瞎想,就说,上上签,好得很。我妈还问,说的什么呀?我就说,什么都好,好得没的说了。老太太一听挺高兴,也没再继续问。就这么着,先把我妈糊弄过去了。
  奇怪的是,三月抽的签,七月老爹就出事了。莫非真的去当什么城隍、土地了?
  后来我又去塔尔寺的山神庙,想再次找到那支签,但是在签本上怎么也找不到了。我记得是第一百签的,可我找到的第一百签上说的不是这些。我问老喇嘛,这签本换过吗?老喇嘛说没有。我就给他说了这事儿。老喇嘛说他记得有这回事儿,可是当时他也懵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签语。
  预兆还有,明天再说。
  预兆三 梦兆  我家认识一位中医,
是家祖传的,有些异能,和我们家关系特好。十几年前,医生曾对我们说:“老爷子(我父亲)的命好,身体也好。但是,到78岁时有一大难。如果过了,就能活到90以上。”
  当时我想,十几年后的事谁知道呢。压根就没往心里去。
  1994年6月,我与同时出外进行科研考察.我先到兰州,然后到银川,然后是包头、呼和浩特、大同、太原。走了一个月,转了一大圈,最后一站是西安。
  所有的公事都办完了,我提出到法门寺去玩,和我一起出差的同事非常高兴。我联系好了车,准备第二天逛法门寺。
  法门寺在距西安一百多公里的扶风县,是陕西的著名佛教圣地,真身宝塔里藏着释迦牟尼的真身舍利,当时发掘的时候是很轰动的。
  晚上大约7点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心绞痛,好象一把刀穿透了一样。我很奇怪,想:“我没有心脏病呀,怎么回事?要是今天晚上休息不好,明天路上晕车可就坏了。”不到9
点我就早早睡了。
  晚上,我作了一个梦。
  我梦见父亲死了,躺在一个大红的棺材里。我哭呀哭呀哭醒了,天也亮了,正好是该起床的时候了。
  我起来以后,和同事赶紧收拾好了,就驱车前往扶风县。一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梦。听人说,梦是反的,梦到老人去世是代表老人健康,梦到棺材是要发财。我以前也梦到过父亲去世,都没有哭过,但是,这次哭的特别伤心。
  我当时想,没什么,梦是反的,我越梦见老爹死,老爹就越健康。
  一路无话,我们到了扶风县,参观法门寺,然后驱车回西安。第二天,买火车票回家。
  第二天一早,我和同事商量好了。她去长安看望她90岁的姑姑,我去买票,隔天下午两点在火车站见面,上车回家。
  买票的那天早晨,天下着小雨。我排了一个半小时的队后,取上了火车票,返回宾馆。
  一进宾馆的大门,服务台上的服务员小姐就问:“请问,你是XXX房间的吗?”
  “是呀,有什么事吗?”
  “你们谁叫LN?”
  “我就是。”我以为服务台催我们结帐呢,就走到柜台前。服务员一脸凝重地从柜台下面取出三张纸条,分别是我们单位、我父亲单位和西安的朋友的电话记录,说是,我父亲出事了,叫我赶快回家。
  我当时马上就在服务台给家里打长途,询问情况,妈妈哭着说:“老大,你赶快回来吧!你爸爸不在了。”
  我安慰了妈妈后,二话没说,就立马在服务台定了飞机票,给朋友托付了退火车票和通知同事的事。安排好后,当天夜里飞往娘家所在地。
  我一到家,就赶快召集XDJM开全家会,询问情况,安排后事。
  父亲是为了一个企业的事乘车(北京切诺基)前往800公里以外的哈密,在离哈密还有5公里的地方出了车祸。当时是7月,气候特别热,哈密地区地面温度达到摄氏40度。为了把父亲的遗体安全运回,企业专门特制了一口棺材,里面塞满了冰块。......
  当我去火化棺材的时候,看见那棺材和我梦见的一模一样。
  父亲去世时正好78岁,看来医生的预测是正确的。但是,医生为什么在十几年前就敢说这话,我一直没弄明白。
    预兆四、佛兆  前面说到梦兆,那天晚上做了这个梦后,我心里一直嘀咕着。一大早起来,同学开车接我一起同往法门寺。一路无话。
  老天在冥冥之中好像已经给了我预示。
  不说头天晚上的心口痛,也不说梦里哭那大红棺材。单说到了法门寺,门口买了票,我跟同事直奔真身宝塔下的地宫。
  这地宫是1988年维修宝塔时发现的。发掘地宫中,千年佛宝----释迦摩尼的真身舍利现世,成为佛教界一大盛事。这以后,信众如云,瞻仰者纷至沓来。据说当时还出现了种种异象,以显示法门寺真身舍利的神迹。
  我们随着旅游指示牌引导,进了地宫。
  这地宫是个圆形的地下建筑。我从地宫的右面进口沿着砖阶逐级走了下去,转过半个园道,看到了一个大祭台。祭台上的水晶椁里供着释迦牟尼佛的真身舍利影骨,水晶椁的背后是约有两米高的释迦牟尼佛彩塑坐像。旁边一个侧台上,一位身披红色袈裟、面色红润、慈眉善目的宽脸盘老和尚做趺伽坐,庄严而神圣。他面前一个直径足有半米的铜磬,锃光瓦亮。祭台前有个红色的捐箱。
  我注意到,自打我走进地宫能看见老和尚时,他就在一直看着我。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就是来旅游的,没打算捐钱。我在祭台前仔细看了那个传说中神奇的舍利骨,又后退一步欣赏地宫的精巧建筑和充满浓郁佛教气息的华丽布置,继而转身向前走去,我打算沿着园道从左面的甬道阶梯走出去。
  无意中,我发现那老和尚一直在注视着我,他甚至转过头看我,虽然身子不动,但一直转到脖颈的极限。我感到很奇怪,我是外宾么?不是。穿戴很普通,没什么奇装异服。长得也很普通,属于那种掉到人堆里找不着的,极为大众化的品种。有什么地方这么吸引老和尚的目光呢?为什么这样看我?
  按说,这样的老和尚都是得道高人,堪破世事,见惊不怪,即便就是见到了高鼻大嘴金发碧眼的欧洲人,也应该坐如磐石,目不斜视。
  是我没有捐钱么?我想。我拿出五元钱,转回身投到捐箱里,又跪在蒲垫上磕了个头。老和尚看着我,敲了一下磬。当清脆悠扬的磬声响起时,我看见老和尚轻轻摇了摇头,极不为人发觉地微微叹了一口气,也许只有我看出他叹的这口气。我百思不得其解,老和尚看出了我什么问题呢?
  出了地宫,我来到了五佛殿。五尊巨大的棕红色佛像还没有装金。迈过足有三十厘米高的门槛,我的前面有一家三口跪在蒲团上磕头。这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看着他们虔诚的背影,看着那孩子标准的磕头跪拜的姿势,我想,这是一家忠实的佛教信徒。他们磕完头,走到大殿门外,给门前的老和尚交了五元钱捐款,老和尚认真地在积善本上写下了他们的名字,并给了他们一个收据。
  看着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我若有所思。有了地宫里的经历,我也到这位老和尚面前来捐款。这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和尚,身穿褐色的僧衣,脚上是千层底百纳布鞋。僧帽下,可以看到斑白的两鬓。他满脸慈笑,同样记下了我的名字,给了我一张收据。
  他一边登记,一边嘴里喃喃地说:“谁的布施,谁的功德。谁的布施,谁的功德。……”一连说了五遍。我都下了五佛殿的台阶了,他冲着我的背影还在说。
  为什么?为什么老和尚不对别人说这话呢?浓浓的疑云塞满了我的心里。……
  转完了法门寺,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同学开车,我们返回西安。一路无话。
  夏日昼长夜短,车子开到马嵬坡已经六点了,太阳还高高地挂在天上。我看见了路边的杨贵妃祠的山门,真想去看看。看同学没有停车的意思,我不好意思再提要求,毕竟人家已经陪了我一天了。正想着,车渐渐停了。
  “不是要赶回西安么?怎么停了?”
  “不知为什么,车走不了了。”同学无奈地说,“要不这样吧。你不是想看杨贵妃墓嘛,正好车出毛病了,我看看怎么回事儿。你先去里面转转吧。”
  天从人愿,呵呵。五元钱买了一张票,我乐呵呵地走进了杨贵妃祠的大门,……
  半个小时,我已经全部浏览完了这充满了凄凉无奈的千古爱情传奇的地方。出得门来,我看到同学还在车引擎盖子前忙着,“好了吗?”我问。
  “不知道哦,”同学埋头回答着,“试试吧。”他拉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一踩油门,车轰轰地响了起来。
  “好了?什么毛病啊?你真行,呵呵。”
  “不知道啊!找不到什么毛病,你看,这又好了。真是莫名其妙!”
  看看手表,已经是下午七点了。……
  路上,我看到一辆小车翻到沟里了,不过没见到伤员。听说是十分钟以前与一辆大卡车碰了,人咋样了?不得而知。……
  以后回到家里我才知道,爸爸的小车也是与一辆卡车相撞的,时间也是下午七点钟左右。
  一切都不可思议。
    异象  就在父亲去世办丧事那段时间里,出现了一些无法理解的事情。
  1、弟弟怕什么?
  话说我乘着夜班机回到乌鲁木齐,到家已经是零点过了。在父亲灵前磕了三个头,安顿好了母亲,正准备睡觉,忽听得守灵的弟弟大声喊道:“爸,爸,你别生气,我一定给你把事情办好。你别生气,别生气!”
  我急忙转过屋子,到这边来看弟弟。只见弟弟跪在地垫上,连连给父亲的遗像磕头,一边嘴里惊恐的喊着,眼睛因害怕而瞪得老大。
  我问:“怎么?看见爸爸了?”弟弟顿了一下,满眼都是恐怖,抬头看着我,点点头,仍然还是一边磕头一边喊:“爸呀,爸呀,你别生气,……”。
  “爸爸给你说什么了?”
  弟弟不言语,只是一个劲的磕头。母亲也被惊动了,从里屋的床上爬起来,手扶墙走了过来。看到这样,我给母亲说:“是爸爸回来了,给念一下
‘大悲咒’吧。”母亲点点头。
  我和母亲盘腿打坐,双手合什,对着父亲的遗像念起了“大悲咒”。随着喃喃的念经声,弟弟渐渐平静了下来。大悲咒念了六遍,我看见母亲头上出了一头汗。“妈,好了吧。你去休息吧,”我对母亲说。
  “你,到宾馆去睡吧,今天这里我来守灵。”我把弟弟打发走了。
  一阵小旋风旋起了烧纸的火盆里的余灰,我看了看门窗,都是关着的。旋风没有了,纸灰像黑色的蝴蝶般轻轻落回了火盆里。一夜很平静,不知为什么,在灵堂里,我反而睡得很踏实,睡梦里没有一丝悲伤。
  第二天一大早,姑姑刚起床脸也不洗,头也不梳抓一把抹布就直奔灵堂。只见她进了灵堂后,用抹布细细擦拭灵台和供桌。我问姑姑怎么了,姑姑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灵堂屋里水漫了一地,把爸爸的遗像都漂起来了,所以她一大早起来就直奔灵堂了。
  供桌上,爸爸一直用来喝水的玻璃杯不知为什么裂成了两半,水从爸爸的遗像后面顺着桌子流到了地板上,而供桌前面则一点水也没有。
  也许这就是姑姑做梦,爸爸给的提示吧。
  2、半夜脚步声
  一大清早,大姨就扯开大嗓门喊起来了:“喂!xxx,这屋子睡一屋子女人,你什么时候跑进来的!”
  原来,堂哥卷着被子睡在女眷屋里的地上。
  办爸爸的丧事,老家来了很多人,只好女眷一个屋,男眷都去招待所住了。考虑到堂哥刚刚下火车,累了。年龄也大些,还是住在家里方便,免得早晚来回跑得辛苦,就专门给堂哥腾了一件小屋,他独自一人睡在那里。
  听见大姨的叫声,我们都跑了出来。我看见堂哥满脸通红,尴尬地坐在地铺上,拥着被子。我问他:“哥,你怎么不睡屋里,跑到这里打地铺。”
  堂哥说:“哎!吓死我了!”
  “怎么?夜里出了什么事情?”我问。
  堂哥心有余悸地说了昨晚的事情。
  堂哥睡到半夜,突然醒了。他听到了屋里有人走动的脚步声。由于一屋子睡得都是女眷,他不好出来看,就问了一声,“谁呀?”结果没人回答。
  接下来的事情就让他更恐怖了,他分明听到了父亲的脚步声,和拐棍捣地的声音。
  因为父亲一条腿在抗日战争时期负伤了,是甲级二等残废,走起路来,那条腿提不起来,脚是拖在地面上的,因此有呲地的声音,脚步声很独特。父亲还有一条拐棍,包着铁头,前面还有一个铁钩,还是修中巴公路时为了爬山专门定制的,因此捣在地上声音很响。那脚步声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吱呀”,厨房的门被打开了,然后脚步声朝他过来……
  听到这些声音,堂哥觉得是父亲回家了。民间传说,七七以前,亡人会回家来。一说是收脚印,一说是看家人,还有一说是讨债。堂哥吓坏了,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敢再听下去。可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一次次用被子蒙上头,那被子一次次从头上滑下来,似乎是有人故意给揭下来的。
  堂哥再也无法入睡,他害怕极了。一再鼓了鼓勇气,终于抱着被褥跑到睡着七八个女眷的大屋里,铺在了地上,战战兢兢地过了一夜。这时候也顾不得丢人了,反正人多好壮胆。
  第二天,堂哥说啥也不住那间小屋了,我只好把他安排住招待所去了。
  有那么恐怖吗?我倒要看看能出什么事情,于是,我就独自住进了小屋。晚上,我倒是没听见什么脚步声,但是却听见了钟摆的声音。我躺在床上,把屋子里各面墙壁想了一遍,没有发现家里有挂钟。可是我明明听见了钟摆的声音,滴答,滴答,一声一声地很清晰。
  管它呢,只管睡觉。我不相信有什么东西能把我吓到。再说,即便就是父亲来了,我是他最疼爱的女儿,他不会为难我的。就这样,我安安稳稳地住到了小屋里,一直住到现在。
  3、真的见鬼了
  据说人死了,要过七七四十九天才到阎王那里去。头七要烧纸,三七要烧纸,五七也要烧纸。到了七七,就大作法事,送故人去了。
  父亲五七那天,夜里12点了,我带着侄儿、外甥在外面烧纸。照常理,应该是已经过了时间了。可是新疆的实际时间于北京时间相差两个小时,所以12点还相当于内地的10点钟,还是可以算在当日的。
  我带着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给父亲烧完了纸,就进了家门,我是最后一个进门的。我洗完脸,进了小屋,躺下没一会,还没睡着,耳朵里听见从澳大利亚回来的小妹妹跟母亲嘁嘁喳喳地说着话。我迷迷糊糊地闭着眼,脸朝墙,想着明天要做的事情。
  突然,觉得有人向我的耳边吹气。我突然想起,传说中,鬼要害人就是向人耳朵吹气的。我一激灵,翻身转过来,只见一个人影子将门帘一挑走了进来。她长长的披肩发,看不清脸。她穿着一身白底子小蓝碎花的睡衣,轻飘飘的走到我的床前。我以为是小妹妹有什么事情找我。她刚从澳洲回来,十年没见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刚想问,“小五子,有什么事吗?”突然一想,不对呀!小五子那天下了飞机,一进家门,就让我给她把长头发剪了,这会儿怎么会有披肩发呢?我迅速把屋子里的人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居然没有一个这样的人。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一个人,因为屋子里不是很暗,应该可以看清脸的。但是她的脸只是黑黑的一片,看不清鼻子眼睛长什么样。
  “嗡玛呢呗咪吽,你是哪里来的野鬼,有话说,没事走!……”我一连在心里默念了三遍。只见她向我的床前走了三步,倏地一下就不见了。我当时的感觉就是窗子外面跑过去了一个人,一个影子从窗外一闪而过。我急忙跳下床来,奔到窗子前,一把拉开大红丝绒的窗帘。外面静悄悄的,什么人也没有,只有办公楼前的“小太阳”照得明晃晃的。
  第二天一早,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妈妈和小妹妹。妈妈说,一定是我最后进来,把脏东西带进来了。小妹妹吓得赶快找出她那件白底子兰花的睡衣,说什么也不要了,要我穿。我接过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个东西身上穿的那件。但是小妹妹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要那件睡衣了。我只好接过来。现在那件睡衣还在我的箱子里一直没穿,不是我害怕穿,而是太肥了,呵呵。
  7、窗台上的黑影
  爸爸终于入土为安了。我带着妈妈,二妹从老家回到了株洲。妈妈住在堂哥家里,我跟二妹住在大侄女家。
  大侄女家是个一套三的住宅,她结婚三年了,有一个小孩子。我们来了,大侄女一家三口住在一间屋里,我跟二妹住在另一间屋里,还有一间客厅。
  夏天,7月,很热。二妹要睡在地上,就在地上打了个地铺。我不习惯睡地上,就仍然睡在大侄女的结婚大床上。
  这间屋子布置很漂亮。新打的壁柜是黑胡桃木的,地板上铺着红花的地毯。大床上铺着扉子边的华丽床罩,大红的丝绒落地窗帘。床头上方挂着大侄女的结婚照片。
  累了好几天,终于轻松了。晚上九点刚到,我就早早洗脸洗脚,上床睡觉了。床厚厚软软的,很舒服。我想,今晚一定好好睡一觉。
  半夜,我突然醒了。下意识向窗户望去,发现窗户上居然站了一个人。窗子被厚厚的窗帘遮着,我分明看到的是一个人影。他在窗帘后面,两手扒在窗棂上呈大字型,站在那里。我想,是小偷么?我倒要看看他要干什么。
  我没出声,悄悄观察着。
  这个人影慢慢蹲了下来。“他要干嘛?想把窗子的插销弄开么?”我想,“不怕他。这屋里一屋子人呢。只要他进来,绝对就逃不出去。我倒要看看他还要干什么!”
  我还是不言声,紧紧盯着这个人影的动作。
  奇怪!怎么蹲下去就没有动静了呢?我等了好一阵,还是没见动静。我想,毕竟是强贼怕弱主,我先喊他一声,如果是小偷,知道屋里人没睡着,一定会吓一跳,没准从窗子上掉下去呢。哈哈,这就好玩了。想到这里,我攒足了气,大喝一声:“嗨!”
  咦?还是没动静!我立马跳下床,两步奔到窗子前,一伸手拉开了窗帘。
  直到拉开窗帘后,我才发现,小偷是不可能上来的。
  这里是三楼哦,后面没有阳台,也没有宽窗台沿。笔直的高墙,一般人是不可能爬上来的,更不可能站在窗台上,因为根本就没有站脚的地方。
  楼后面是一个小树林,有一条铁路的弯道穿过楼后。外面,月亮明晃晃地照在小树林上,幽幽地风轻轻吹着,树叶一阵轻轻地沙沙响。夜,静悄悄的,偶尔一两声夜鸟的叫声传来,像哭,又像笑。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有些迷惑了。我明明看到一个人站在窗子上的,但眼前的现况又是明明不可能的。
  管它呢,先睡去。我回到床上,继续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二妹问我,姐,你昨晚上喊什么呢?
  我说,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小偷站在窗子上。我喊小偷呢!
  大侄女听到了我的话,就说,这屋后的铁路上轧死过一个人,是个女的,还是她的朋友。不知为什么,时不时地就来找大侄女,因此经常能够看到窗子上有人。大侄女很害怕,就不在那间屋子住。
  噢!怪不得呢。也许我喊了一声,她见不是大侄女,就走了也未可知。
  我告诉大侄女,别怕。我给她写了六张六字真言的咒符,叫她贴在那几个窗子玻璃上。第二天,我们买了车票返回家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给大侄女打电话,问她,那窗子上还有人来么?大侄女说,从那以后,再也看不见窗台上的人影了。
  看来,六字真言的符咒还是挺管用的。尽管我是用A4的白纸写的。我这瞎蒙的“神婆”还管点儿用。
  父亲去世后的异象。
  9、怪异哦,不知如何解释。
  要办359旅的纪念展览馆,有兵团农一师(359旅是兵团农一师的前身)的人来找我们,要求找一些父亲以前的老资料,特别是有关农场,有关王震等等。妈妈搬出了一些父亲的遗物――一些保存了60年的书籍和许多影集。来人要拿走好些老爷子以前的照片,妈妈不同意。我说,这些照片都是我扫描过的,可以给他们发过去。他们同意了,临走时要走了妈妈画的几幅国画和我写的老爷子的回忆录。
  今天,我应要求将这些照片发到他们的邮箱里。发完之后再看一遍老爷子的遗照原片,突然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老爷子的一张军官标准像上,他的眉心中竟然有一个黑色的原点,外面还隐隐有一个立着的椭圆圈,活象二郎神的第三只眼。
  这张照片是老爷子在1954年授衔时的军官照,当时是我扫描下来保存到电脑里的。当时我还不会PS照片,只会缩小和剪切。我把扫描照片的灰色边缘剪切掉,又重新复制了一张,同时也缩小了一张,是为了符合象素要求,好发到网络相册里保存。
  看到扫描的原版照片上的这个怪异现象,我又对照了旁边复制的两张照片,那上面没有什么奇异的变化。可是为什么这张照片上有这样的变化呢?要知道,我最初扫描时是没有那个眉心里的黑点的。
  我的电脑平时没有人动,就是外甥要用,他也不会给爷爷的照片上加一个黑点的。这黑点是从那里来的呢?
  我把母亲叫来看,母亲没说什么,只是给我讲了一件事。
  在老爷子去世的前一个星期,父亲作了一个梦。他梦见有人来叫他去一个地方,那里有很多人。在一间大屋子里,一位“领导”给他说,工作要调动了,叫他去另一个地方。他领了任务,突然一个篮球大的火球迎面向他扑来,正中眉心,他就猛然醒来了。
  一大早,他就把这个梦告诉了母亲。母亲问:你去了嘛?老爷子说:我去了。母亲心里顿时一咯噔。一个星期后,老爷子就突然去世了。
  以前练气功时,我曾有一段时间能够看见人背后的光影。我偷偷看过老爷子的背后,看到那里有一只方天戟。我想,许是老爷子的元神是一位战神或者一个兵器,要不,他怎么那么能打仗。他的战术怪异奇特,常常让人猜不出意图,无论是敌人还是上级。他农民出身,只读过两年私塾,但却让黄埔军校的高才生佩服不已。且身经百战,虽负伤几十次,遍体伤疤,但是却命大福大,每到关键时刻就会发生意想不到的转机,似乎冥冥之中有神灵的保佑。
  看过《亮剑》的朋友应该想起那个“李云龙”――中国军人的战魂,那个常常“不按常规出牌的人”。老爷子也是那样一个人,抗日战争的时候,在晋西北,日本人悬赏5000大洋买老爷子的人头。让日本鬼子最感到不可思议的就是老爷子敢赔上做人质的媳妇孩子,扔一堆手榴弹,带120师的师长警卫连全连冲出铁桶般的包围圈。这是老爷子做得最出格的事。(所以我一看《亮剑》,到这里就会哭。有兴趣想知道这个故事的朋友可以在百度上搜索“我的前妈和那把勃朗宁”词条。)
  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想搞明白:老爷子的梦与这个眉心的黑点有什么关系?
  这张出现怪异的照片说明了什么呢?
  为什么这张照片会出现这样的现象呢?有谁能够给我一个解释?带着这个疑问,我到了红庙子寺院,听说那里有个号称“小济公”的僧人,行为做派与传说中的“济公”很像,也比较有道行。
  到了红庙子,“小济公”正坐在院子里闭着眼睛晒太阳。这个
“小济公”看来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几岁,但两眼深邃,隐隐可以看到精光一掠。穿着的僧衣灰不灰黑不黑黄不黄,说不上是什么颜色,倒是没有什么补丁,也比较干净,但是脚上一双鞋惨不忍睹。那是一双旅游鞋,好像还是徒步鞋,但是底和帮开了缝,也走了形,踢啦踢啦地。头上没有僧帽,光头上九个香疤排列清晰,好像发亮。
  见了“小济公”,我就给他说了这个照片的事情,请他给个解释,其它的前因后果我都没有给他讲一个字。讲句良心话,这年头骗子多了,尤其是利用宗教骗人的。眼下鱼目混珠,真人到底在哪里,已经很难遇到了。我也是有心要考核一下这个“小济公”是不是名符其实,所以咬紧口风,以防骗子。
  “小济公”看了我一会儿,笑容可掬地说,你自己不明白么?
  我说,不明白。明白了我就不来请教您了。
  “小济公”突然问,你看见什么了?我心里一跳,暗想,“是不是要问看光的事情。我可不能漏,一点也不能给他提示。”就说,不知道,好像没看见什么。
  “小济公”狡黠地一笑:“你应该看到的。不过没看到也没关系,我给你说说吧。”
  “小济公”告诉我,老爷子的本命神是一柄三尖两刃枪,历经战场无数。每当国家要改朝换代之时,它就会顺应天道下世,帮助后继者打江山。现在,国家政治稳定,社会和谐,民心向富,安居乐业了,他的使命完成了,受完了人间的福报,就被上级调回去了。当然回去也不能闲着,还要负责一定的事情,驱邪扶正,冥冥之中保证维护现在的安定。
  难怪母亲说老爷子天生就是打仗的,杀多少人也没罪,只有功。
  “那跟老爷子额头上的黑点有什么关系?”我问。
  “小济公”说,“你想想三尖两刃枪是什么样的。”
  三尖两刃枪么,不就是像方天戟一样的嘛,我说。
  “小济公”说:“就是这样了。你还是看见了。”转身就走了。
  我还想问,“小济公”回转身好像知道我要说什么,笑着对我做了个手势。他竖起食指,在脸前晃了晃,说:“不可说,不可说。”笑着走了。
  我回来后,仔细想想,当年“看光”的时候,的确看到老爷子背后的光像方天戟。难不成两眼中间的那个带椭圆圈的黑点就是三尖两刃枪的中尖,活着的时候藏在灵魂深处的第三只眼,在他去世之后就显露了出来。
  是不是就是这样解释,我也吃不准,因为“小济公”点到为止,没有说破。也许是我神话了老爷子。
  如果有能解释的朋友,也帮忙给个解释。
  父亲去世快二十年了,就是当年出的怪事多,后来就基本上没有了。是不是人就是有灵魂的,没人看到,也无法证明,但的确是经历了这麽多事情。虽然现在还是一名名义上无神论者,我倒是希望有那么个“三界”。
  中医最高的学问里有一种,叫做“五运六气”,通过人出生的年月日时,配合当时天地的五行六气分配,就可以推出这个人可能有什么毛病,最可能在什么时候发作,这不是修行得来的,确确实实是一门学问,只是很难学懂,能精的更少。据说古代有用这种运气学说推断瘟疫发生的,太医院的太医在推断出可能发生瘟疫的时间和类型后,会准备相对应的药物,到时候会在各个城市的施药局免费发放给民众用以预防和治疗,这也是太平时代中国很少瘟疫的一个原因。不过现在吗,我倒是真没见过也没听说过会推运气的中医。
  中医不是什么“伪科学”,只是现代既有的“科学”还没有办法成功解读而已。这种事情太多了,在爱因斯坦之前,如果有人说时间会在速度变快时变长,毫无疑问也会被认为是扯淡。
  科学应该是开放性的,不应该轻易把任何一种可能性否认掉。那些拿着现有科学当完美理论,坚决拒绝现代科学无法理解的现象的人,我习惯称为“科学教徒”,其教皇是方舟子方大神仙。
  据说“真人有三元之寿”,其中一种说法,是说“三元”中每一元60年,三元是180年。这个三元,是一个“人”自然生机的极限,所谓“尽天年”。当然,这个岁数不是固定的,每个人的天年也不太一样,有大有小,但是一般中医认为,一个人如果能够激发生命的潜力,一点点生机都不浪费,那么天年当在百二十岁甚至更高,所以《内经》有“上古之人,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的说法。后世之人因为不善保养,八风六气侵染,七情在内分伤,又“醉以入房,以耗散其精”而戕伐身体,最后经常五十而衰,甚至早早就因病而去世了。
  不过要严格按照中医要求来养生的话,很多现代人就要疯掉了,因为规矩非常多,宋朝李鹏飞著作的《三元参赞延寿书》中,详细的列举了想要活到天年的诸多规矩禁忌,写了一大本,从吃、喝、行、住到男女之事,全部涉及。这位李先生,自己奉行遵守,也活了140多岁,娶了七位夫人,可谓享尽齐人之福。有人想跟着做的话,就自己找来看看吧。哈哈
  能修炼到“退病”这个程度的可是很少的。而且那也不是什么“业力”之类的蛋话,就是身体在进行自我修复而已。另外,“退病”和真正的得病是有很多区别的。
  塔尔寺的山神----刘琦
  藏传佛教跟汉传佛教一样,都有山神,不过藏传佛教的山神威力更大,不想西游记里的那些山神,动不动让孙悟空用棒子打出来,还得给红孩儿当差。那个窝囊劲儿,也就能当个神仙里的基层干部。
  藏传佛教里的山神级别要高多了,几乎佛祖下面就是他了。喜马拉雅山神是与白度母平级的,也就是相当于和观音平级了。所以,青海湟中县鲁沙尔镇金麟山山神刘琦,是塔尔寺的护法神。当地叫做“阿米刘琦庙”。这个"阿米"也许是藏语,我不懂。不同于其他的山神庙,塑个泥像了事。这个刘琦山神是确有其人的。
  刘琦庙是塔尔寺的附属寺院,坐北向南,与塔尔寺遥遥相对,也被称为“护法山神庙”,护佑地方安宁。始建于清乾隆四十五年,由六世班禅额尔德尼丹贝坚赞赐布施白银一百两,由赛多活佛设计施工建成,庙内有砖木结构大殿三间,雕梁画栋,斗拱飞檐,精巧玲珑,正殿屋脊饰有黑兽,栩栩如生,建筑宏伟,气势壮观。大殿正中供奉由赛多活佛亲塑的刘琦药泥神像,童颜鹤髯,慈容常笑,艺术精湛。
  塑像左边,一手挥矛一手端盘的是玛钦山神;而另一边那个骑白马、拨念珠,手持一剑的是白马山神,也叫扎拉山神。他们的两边分别是宗喀巴大师和佛祖释迦牟尼的唐卡画。大殿左右两边的墙壁上是根据刘琦的传记、传说绘制的精美壁画:大师送却(“却”即“却尼”,藏语,意为灯)遇恩公、神泉水映菩提树、十世大师捐德款、敕封神位金麟山、刘琦显灵送酸奶等等,这些画面向来此参观膜拜的人们讲述着这位老人的所有传奇。刘琦左手持一白鼠,这白鼠是一个神物。刘琦手捏鼠腰,鼠口常张,不断吐宝,施与人间。当地做生意求财的人都喜欢去拜阿米刘琦。
  据《河州府志》记载,刘琦原籍是甘肃省河州府大河家刘家集(今甘肃省积石县)人,为明朝永乐九年(1411年)的辛卯科进士,善骑射,声亮如铜钟。
  永乐十七年(1419年),刘琦奉命前往西藏,任交际联络官,藏语称“通哲斜巴隆保”,即明王朝与西藏政府间互通友好往来的交际官员。
  刘琦进藏后,停留在后藏地区,也就是现在的青海地区。他感觉到藏地地处边陲,交通闭塞,生产不发达,人民生活贫困。他便决心使当地民众生活富裕安康,让这片土地永远安定繁荣。
  刘琦进藏时正值宗喀巴大师修身创教成功之时,于是,他主动皈依格鲁派,努力学习藏文,精心研究佛学经典,并同时在当地大力推行内地农、工、牧、商等先进生产技术,改进生产工具,促进生产发展。经过20多年的艰苦努力,后藏地区农、工、牧、商兴旺发达,人民生活水平得到大大改观,刘琦也被西藏政府聘任为“环居日隆保”,即财贸官。
  刘琦仙逝后,西藏藏王为追念他的功绩,特封为“业斗侯”(地方护法神),绘制画像,在各寺院供奉膜拜,护佑地方安宁,藏民号称刘琦为“阿米刘琦藕藕目拉(财神爷)”,与太上鲁班老祖同时敬奉、膜拜、相沿成习。
  据说,塔尔寺三世赛多活佛阿旺丹贝坚赞从西藏请来刘琦真容绘像,供奉于祈寿殿中,同时,也在塔尔寺各经堂内供奉刘琦护法神像,以庇护塔尔寺及四方安宁。清乾隆四十四年(1779年),六世班禅罗桑丹贝意希进京朝觐,为乾隆皇帝祝寿,途经今青海省海西州都兰县,在都兰香日德地方驻锡的夜里,大师梦见一位头戴乌纱,身着朝服的白须官员,怀抱一桶酸奶向他敬献,并说:他很惶恐,因为和佛祖在一个大殿里,非常不安,恳求在能看见塔尔寺的地方另行建寺,让其栖身。是年冬,六世班禅抵达塔尔寺,并到各经堂佛殿点灯巡礼。在祈寿殿西头的一间小佛堂内,大师看到了与自己梦中官员容貌无二的刘琦画像,联想起梦状,即指示身边的四世赛多活佛阿旺嘉贝多杰为其建寺,把“业斗侯”刘琦安置在能看见塔尔寺的地方。第二年,金麟山山腰上的刘琦拉康(庙)建成,刘琦便被请进其中。从此,这位老人便长住此地,朝听丛林风响,暮闻古刹梵音,跌坐诵经,受塔尔寺僧众供养,成为护佑这方水土和百姓的山神。
  每年农历三月十五、七月十五和九月初九,刘琦拉康都要举行盛大的庙会,人们云集此处,观看诵经祈福仪式,热闹非凡。
  刘琦拉康(庙)的签很准,许多周围的百姓遇到大事小情,都喜欢到这里来抽签,占卜吉凶。这里的签费是随意给的。我看到农村的妇女来,抽了签后,留下的解签费也就一两毛钱,城里来的人也不过一两块钱。有钱的随喜个五块十块的,我连二十元的都没见过。所以说,这里还是以保佑一方安康富足为要,没有现在世俗化庙宇那么严重的商业气息。
  庙会期间,刘琦庙内有丰盛的饭菜供来者随意食用,人们排队免费品尝香甜的馒头和羊肉熬饭。而生意人对阿米刘琦极其崇拜。特别是塔尔寺附近的生意人,除了重大纪念日,他们也会经常到刘琦拉康烧香磕拜,虔诚地祈盼阿米刘琦保佑他们财源滚滚。因为刘琦手中的白鼠是吐宝的。
  496:拖鞋
  平心而论我的头对我不错,经常教给我一些经验,用他的话说:血淋淋的教训。
  这次讲的故事是一天中午他去赴宴,喝高了。回来红着脸兴致勃勃给我们讲的。
  我经常出门,头年轻的时候也经常出门。一年夏天他出差,原定3,4天就回来。但是工作出现变动,一连出差一个多礼拜。时间长点倒没什么,问题是那个城市当时下雨比较频繁,头又喜欢雨中漫步,于是去地摊上买了一双拖鞋。
  买拖鞋的时候头很高兴,因为第一他一眼就看上那双拖鞋了,好像有缘似的。第二当时他也快四十岁,居家过日子的人,买到便宜东西就忍不住高兴。据他说,那双拖鞋的价格相当于正常的五分之一左右。
  买来在大街上他就换上,高高兴兴地逛了一圈。晚上回到旅馆,直到脱鞋上床还是感觉心里特舒坦。第二天早上一睁开眼,他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拖鞋,最后终于在门口找到了。他也没想什么,吃过早点赶紧去和交涉的单位办事情——当然这就不能穿拖鞋了——走在路上他才想起来:昨夜明明是把鞋脱在床边,怎么今天会到门口呢。这有几米的距离啊。
  头认为不是旅馆的人有问题,就是旅馆的鬼有问题。当天晚上睡觉,头很警醒。当然拖鞋也还放在床边。半梦半醒的,他隐约听见拖鞋轻微移动的声音。他不敢睁开眼,眯起一条缝偷偷的看。看见拖鞋好像有人穿着,擦着地慢慢趋向门口,到了门口又慢慢回来。仔细看了一会,他才发现拖鞋上面确乎有个人。但是看不清相貌。因为是个穿着紫色衣服,披下头发的女人的身形。你想,黑夜里紫色的轮廓是不好分辨的。何况黑色的头发盖住了脸。
  不过头的眼神还真好,不但看出紫色的人型是女人,而且看出身材不错,而且居然看出是个年轻的女鬼。
  第二天出了太阳,头坐在床上,怔怔的看着门口附近的拖鞋,心里在斗争。是扔掉呢还是留下。拖鞋本身不是问题,让头踌躇的是那个女鬼。留下吧,那是个鬼;扔掉吧,那鬼身材真好,他舍不得。
  下意识的走过去,他把拖鞋捡起来。拿在手里往床边走,他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香气。若有若无女人的香气。坐在床上他觉得香气缭绕他而不散。头下决心了,留下这双拖鞋。
  几天以后他回到家。到家是下午,他老婆还没下班。头把拖鞋安置好,去给老婆做晚饭。没想到老婆一进门,看见头先是一喜,跟着就皱上眉头。说什么东西这么臭?
  头以为怀疑他的厨艺呢。刚要解释,老婆弯腰把拖鞋拿起来,立刻又很厌恶的扔掉,说哪来的,臭死了。扔掉扔掉。头还要解释,但是老婆是很风力的,不听他解释,扔到楼下垃圾箱去了。头很惘然。
  头讲完故事。第一我们都很惊奇。对于女鬼,男女的反应差别这么大吗?第二几乎所有女同事。上到快退休的大姐,下到刚毕业的实习生,无一例外的对头表示鄙视。头醒了酒,追悔莫及。
  这个一定是有预兆的。前面有同学提到军队中有煞气,我少年从军,也算久历行伍,真没有什么特别感觉,只是整齐、干净一些。部队中总是有些传说,每次新兵下连队之前,都要教育老兵不要吓唬新兵,因为总会有些老兵编段子吓得新兵不敢上岗,或者单独执勤的时候过于紧张,直接将子弹上膛,容易走火发生事故。但是说到预兆,那是一定有。部队一般都是年轻人,出现亡人事故,那一定是意外。
  我在部队经历过三起,说说最近的:96年我已经调回西安了,6月中旬因为有连队指导员修婚假,我以政治处干事临时代理。
  25日晚熄灯前在盥洗室洗漱时,有一个战士背着我边洗边唱,声调难听的要死,就是这个感觉,这是当时真实的心理反应;第二天正课时间安全教育,本来一向稀拉,着装不整的他,一反常态——我们着短袖,室内操课脱帽;而他军容严整,着长袖衬衣,扎领带,还带着帽子。
  当时我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暗自嘀咕这小子不会是在驻地附近搞什么对象吧,还打算私底下了解再做处理;没想到的是,他中午就出车祸当场死亡。
  这就是当时驻西安部队挺轰动6.26亡人事故。天龙姐可能都听说过此事,我就是当事人之一。
  不要但笑女生. 听说战时军队最忌讳炸营. 不是指有人向军营投炸弹, 而是深夜有士兵在梦中呼号, 引发全营士兵一起在梦中惨呼.
据说是挻不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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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东西岂止不祥而已,严重时主帅被杀军队自相残杀都是常事,这个史书上很多记载的。
  其实起因很简单,个别士兵面对不了残酷的杀戮和被杀戮,精神失常(参见各地的军人疗养院,其实收治的都是战场上疯掉的军人),恐惧是有墙裂的传染性的,尤其是在夜间,更尤其是在随时可能被敌军夜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黑夜。
  古代对付这种情况,唯一的办法是镇压,将带头闹事、闹得最凶的一批为首分子斩首示众
  俺四十出头了,却从未碰到过高人,神人。
  亲戚中唯一一件奇事还是昨天俺娘无意中当伤心事讲出来的。
  说的是俺表舅,长得不知有多俊俏,多聪明,他没读过几天书,却会呤诗作画,自学自创。什么玩具工具他都做得出来。曾经对俺哥说,要教俺哥武术,以防身,可见他还会习武。反正远近闻名,人人称奇!只是俺表外公是个“大无”(混混的意思),又在生在那个年代,所以表舅就难发光发热。
  表舅二十多岁时,表外婆给订了一门亲。后来,表舅就变得异常了。他总是想着法子找死,跳海,撞车,上吊,很是折腾。黑道白道都查过了,但表舅想死的心却从来没停过。
  一天,表舅对表外公说:阿爹,你的寿材先让我用着了。你自己去再买吧。表外公哭着请求说:孩子啊,让爹替你去不行吗?表舅说:人死怎么能替代呀,再说你去了有什么用呀?你放心,我去那边是当队长的,不会吃苦的。
  表外公又伤心又恐惧,他只此一儿呀。表外公把此事报告给大队长(那时吃大锅饭,有生产队负责百姓的生活),大队长叫来七八个民兵白天黑夜地看守着。想着成亲后,可能会改变。谁知,一天晚上表舅还是上吊走了。离大婚仅有四天。
  人们怎么也想不通,七八个民兵怎么会看不住一个人,还会在同一时间睡着?
  [噬心]
  下午接到了久违的闺蜜电话,想起了一段稍显奇特的故事
  是我的闺蜜亲历:
  故事背景:也是在某一个9月,闺蜜和我一样开始满怀骄傲与执着投身于"前程远大"的伪白领洪流
  初入社会的宭迫大家都经历过,为了更好的堆砌伪白领小资的外表,合租也是降低生活成本的无奈选择!她的合租房在旧小区(还贴着发黄的墙纸带小阁楼的那种),合租的是个It男(在上海这种单纯互不干扰的合租关系不算少见,有时双方父母也会陪同审查合租客,以确保人品,蛮有点意思的合租形态)
  但自打住进出租老房子里,闺蜜就流年不利,职场遇小人,情场遇小三,人一下陷入低低低谷几近崩溃,我只能电话里百般宽慰却收效甚微!一日半夜4点被电话吵醒看来电显示是闺蜜,接通后没有说话的声音,模糊只听见一些令人心颤的毕剥杂音,怎么形容呢?类似谁在对着话筒一直掏着一碗浓粥……
  我在隔天早上7点接到了IT男电话,在某某医院急症部走廊里,看见了躺在移动病床上的闺蜜。。。。他义务守了一夜!
  下面是闺蜜清醒后的描述:
  下班后身心俱疲的回到住处!
  空的胃对着空的房间,只觉得周围安静的不可思议
  恍惚坐在床上发了会呆,就忽然看见壁纸上有个明显的小黑点,以为是污迹,伸手去拂拭,却看见黑点瞬间变多如受惊的蜂群一样扩散,飞舞着满眼都是却碰触不到!看得我只觉头晕心慌想吐,冲去洗手间,伏在马桶上只吐出两腔子黄水来,伴随一阵心口剧痛,耳朵里竟然真切听见一阵掏挖和剥离筋脉的声音……眼前一黑
  再睁眼就发现在医院里了!
  补液后我把她送回家了,据医生说是营养不良无大碍,我也并没有提起昨晚的电话怕再吓到她!
  后来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是医生,我想弄明白按急症记录只是营养不良.心绞痛和黑点是怎么回事?答复比较雷人,老妈觉得按我闺蜜的描述黑点像是濒死的人”飞虻眼”滴症状,而严重的营养不良也的确会导致心悸和心绞痛。。。。吓得我不轻!
  至于那个模糊的杂音电话~~不敢深想,也许是她应急反应打给我的吧!
  去世的预兆
  我没有梦兆, 但有难以形容的行为和心不适感. 母亲是今年母亲节香港时间深夜走的. 在我这儿郤是下午. 我正在等候看牙医.
不知怎的心很不舒服,而且有无法抗拒的冲动,
要听一首叫"不要走"的日本歌.这歌是李香兰作曲,玉置浩二填词和演唱的.旋律极美不断重复的主要段落是:"不要走,不要走,不许说要走".
  公共场所在iPad放歌这么个扰民行为我是从来不干的.但那时不但干了,还跟着唱"不要走,不要走,不许说要走".
我的声音,緃是压低,也不过是压低了的乌鸦叫.如此失态, 当时不知何解.
当晚,家人给我丈夫电话.我丈夫收线后,倒给我一杯XO,搂着我说:"妈走了.是睡着走的.发觉时是深夜,身体还温暖,而且带着笑容".一下子午间心裹那种不适扩大很多倍袭来
- 原来是悲怆. 哭着哭着,就是想说:不要走!不要走!
  附加: 此歌有中文版本:张学友的李香兰,词像诗,歌唱得大气磅礡! 格局远超原着.
  下面说的这个故事,有些迷信,不过说来当故事听也好。
  当然我相信它确实发生过,因为故事的主人翁是我家隔壁的阿嫫(伯母),一个非常忠实贤惠的女人。
  本地有个宫(庙),离宫(庙)几百米处是大海,相传百年前,海边飘来一块雕有古代官员模样的木头,木头上刻着“华陀”两字,有人在海边搭了个小屋,把它供奉起来。取名叫天医宫,(何为天医宫也是有缘由的,但我忘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天医宫香火相当旺盛,文革时期被抄过,后又重建,现在已相当豪华了。
  阿嫫一家和此天医宫有很深的渊源,年轻时阿伯父子四人在海里遇险与后伯父患绝症均被天医宫所救。她家类似奇奇怪怪故事挺多,我选最近发生的一个颇为神奇的讲。
  阿嫫有头痛病,农村妇女劳作很辛苦,头痛啥的,不在话下。去年,有几天头痛使得她无法上田间劳作了。于是她请天医菩萨医治。早上二点多,她就起身了,走到天医宫,大概三点,天尚未明。天医宫的正门没开,旁边有个小屋,没上锁,阿嫫进屋想搬张桌子,到大门口念经,等人开门。她刚走进小屋,看到里面有人,这人让阿嫫又惊又喜又怕,这不是别人,正是宫里供俸的菩萨,样子和塑造的一模一样。
  他问阿嫫:你来这里做什么?
  阿嫫回答说:这门还没天,我搬张桌子到门口念经(阿嫫有每天早上二点起床念经的习惯,她啥经都不会念,就只会念“南无阿弥陀佛”)。
  他说:“你不用搬了,门马上就开了,台阶上坐会儿就是了。”那人一边说一边走近阿嫫,阿嫫一边答一边退,等他快走近阿嫫身边,忽然伸出手来,那长长的衣袖从阿嫫的头上拂了过去。然后他转身走了,看着他从墙上走进去。
  过一会儿,开门的人来了。据阿嫫说,她的头被他这么一拂后,感觉非常舒服。至此后,她的头痛病就再也没犯过。
  天医宫,我也去过好几次,说实话,我没感应到什么,甚至觉得里面的人太迷信太奇怪。但阿嫫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
  说到兴头上,再说说俺隔壁阿伯的事。
  阿伯这人很不好,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怎么个不好呢,他对阿嫫很不好,家里大男人主义的架子摆得高高,对阿嫫轻则骂,重则自己离家出走折腾她。(会不会打阿嫫,我忘了),我妈好几次听到阿嫫躲在家后门无人处使劲地哭。
  前面不是说他得了绝症被天医菩萨医好了嘛,他的绝症是长在胃里,所以整个胃都切除了,医生说他熬不过三个月。没想到他一活又活了十五年,而且胃窦里又长出新胃来,此事医生都登门拜访过,觉得太不可思议。
  他的胃是怎么治好的,我省去不说了。这里说说他离世时的事。
  阿伯开始时吃什么拉什么,后来跟正常人无异,烟酒赌全都上。家里人都把他当作健康人看,虽然他从不劳作。可是有一天,阿伯突然对阿姆说,再过三天,是我的生日了,为了让你方便些,我把生期死期连在一起好了。阿嫫听了,以为他又说气话,不把他的话当回事。第一夜,他叫阿嫫请村里经常在一起的搓麻将老头子们再搓一回麻将,阿嫫还真去叫了,但谁也不愿意来。第二夜他命阿嫫上街买糕点去,晚上叫儿子儿媳一起吃最后的团圆饭,儿子们全都没来,认为没那回事。阿伯也不强难,无奈地说:老婆子,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吃饭了。
  次日两点,阿嫫起来念经,就发现他已经不会说话了。。。。。那天他还真走了。
  我是说一个人能预知自己的死期,而且不受折腾的走,那也是一种福德。阿伯在世时有个行为做得非同一般,那是对上门乞讨的,过路讨事做的比如磨剪刀的,弹棉花的等都非常客气,钱比一般人出得多,若是正好用餐时,还会亲切地叫他们一起用餐,告诉他们,人与人是平等啥的。但他咋对阿嫫不平等呢?前世欠他的?
  我见过的一个女的,念地藏经,梦到地藏菩萨摸她的头,说她里面全烂了,给她治治,后来她身体越来越好。
  有位念佛精进的男子,接触佛教前,私生活比较丰富,得了某种病,有天梦见有人开刀给他动手术,梦醒后他的病就好了。有人说梦中那位是天医。
  好羡慕这些人的奇缘。
  早两年在广东韶关工作,某日中午下班回宿舍,经过街上(市中心)时,人潮汹涌,忽然看到前侧边(约距3米)有一约30多岁的妇女相对走来,我只能看到大半边面,当即怔着不动了,外星人?恐龙?我注意到她电发,白西装,还挽着一个小包,吸引我的是她的面的皮肤!暗红带黄色,布满了鳞角,那些鳞角也不大但尖锐,很骇人!我视线立马扫她挽包的左手(在侧边也只能看到一只手),也是鳞鳞的!角质皮肤病么?按理说她这尊容该很多人注意到的啊,很吓人的啊,但好象就得我看见,别人完全无视,相错后我扭头目送她消失在人流中,很是郁闷不解。
  是,我开头本想说是蜥蜴人,怕大家不好理解,就说了恐龙,我说漏了,她颈项部位也是有鳞角的!我不知道她衣服里面的身体也是不是这样?那些鳞角的头是黑色的,看上去有点硬。补充一下“美女蛇”,我说她的眼睛是灰蒙蒙的,就是象隔了层雾的意思,但让人感觉到了无生气,象死鱼眼,这是我平生第二次看到眼有“雾”的人。第一次是在新会市看到——一个黑老大的二奶(别人告知),重庆妹子,大学生,非常漂亮,她眼晴也象笼罩着一层雾,但让人感觉到迷茫而深沉或深渊,很有磁力!我以前看过一下相书,所以爱观察细节。
  你说人的劫可以自己把握,动物却要靠侥幸,说的不错,这也是为什么佛道两门的祖师高人都反复告诫“人身难得”。因为人身独得天地全形,修炼起来事半功倍。我看过忘了是《子不语》还是《阅微草堂笔记》中的一个故事,说一个人曾经和一只老狐关系很好,请教过老狐修行之道,老狐说:异类修行非常艰难,即便是天生有灵的妖类也是一样,先要修炼学百种鸟语,这个就要花500年;然后是学习人形和人言,这又要500年。所以人比异类,要省下1000年功夫。而且他对人有这么优越的条件却不肯修行表示奇怪。
  但是你的类比也有不对之处,异类修行,不论草木禽兽,他们开启灵智就已经不是混混沌沌的野兽草木,然后逐步修行得到人形人身,就如同人修炼成仙一样。天下众生,有几个人能突破混沌,发心修行?又有多少能得道成仙成佛呢?要比应该这么比才公平。对异类而言,“欲修仙而先做人”这是必须的。
  还有一点,异类修行要过天劫,而人类不用。最近看了《济公三》电视剧,最后蜥蜴精绿姬说是如果能够投胎,一定转生成人,而狐狸精白灵宁肯舍弃千年道行,忍受剥皮的痛苦也要做人。这不仅是爱情的力量,而是人身难得,这在修行是必须的。别人看济公看热闹了,我看济公就得了这点自以为是“真髓”。
  读中学时,周末回家,听母亲说村上的太叔婆(60多岁,主要是辈分高)疯了,也就是鬼上身,整天唱山歌,还知上代往事,很多村妇去问呢(大家知道女人比较八卦的)。当时的我还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教科书也一直这样教导我们的啊,你讲野啊?(开什么玩笑?)
  第二天早上我专程去看,远远就听到歌声了,发觉太叔婆在另一村民家中,我没进去(不喜凑热闹),立在窗下听,果然专业艺员的水准,歌声优美,不间断一首接一首,够气够力啊。因与太叔婆接触少,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她原声,但我知道这不是本地山歌,是邻市广西岑溪市的山歌,她是用岑溪话唱的。我和村民之前也从未听过、见过太叔婆会唱山歌。真神奇!
  从那一刻起我的无神论开动摇了。几个月后她过世了。总结别例,老人若鬼上身,是要很快去“报到”的。
  这是一位网友给我讲的经历,经许可发表的,正文是他的原话,括号里我在互动,也许是插嘴:」
  我啊?从小呢?是个话不多的人?父母都是工人?我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两个弟弟?我们一家五口人?我从小呢?不是很喜欢说话?从小记得四岁还是三岁的时候奶奶去世?这个事情对我触动很大?从小小的一点点开始就对这个世界产生了疑问。
  后来越来越感到这个世界的悲苦与不真实,现在回首想起来,一如人们常说的,往事如烟啊。一晃眼,三十年过去了。
  可是小时候四五岁在地上朋友弹弹球的事情都如刚刚发生一样。人生就是这样。不真,如幻。对不对?我就这么一直冷冷的看这个世界。期间从小学,到中学,到高中。父母为了我们兄弟三人能把学上完,下了大苦力。我看在心里,心疼啊。当时感觉心都快碎了。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好赖我们努力学习,到了大学。我考大学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思想上被一些乱七八糟的色情东西污染走过一段时间的弯路。所以考试一直不理想。考了三次才上了大专院校。因为一心想要通过学习把家运改过来。一直坚持着。
  可是谁能知道啊。色情这东西害人啊。是不是啊?我很讨厌这样的我。学习还好,就是人缘不是很好。再加上我本来人就不爱说话。所以就更麻烦了。
  大专上完,就出来工作。出来找了份做外汇的操盘手的工作,还挺不错。但是色情的危害还没有消失,父母为了支持我做外汇,把自己辛苦攒的钱全部拿出来了。但是却被公司卷走了。
  我一下子失去了一切。所有的所有,全部没了。那是零七年年初。我记得很清楚。当我把钱打入公司账上的那天晚上。我做梦梦到我和两个人一起去报案。醒来的时候我还在思考这个事情。但是知道那个情景出来了。我突然才明白。原来我的梦是那么的准确。
  那个时候的我,整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半年不见一点点的阳光。一步都没有动。就坐在床上。心如死灰。
  你能知道吗?那种天上掉下来一直掉到深坑里的感受。那阵子,我自己不吃不喝,却把父母急坏了。父母还总是安慰我。说没事,钱没了可以再挣。身体要紧。可是我看着父母一下子花白的头发。我已经要崩溃了。心沉得要掉下去了。
  (╯▂╰)
  我想到了死。这一步是最后一步。因为我没有什么路可走了。
  于是我就一个人在街上转。走到我们公司的那座高楼。准备从上面跳下来。一了百了啊。
  但是那天下午啊,却鬼使神差的走到离我们公司不远的一个大型书店里。新华文轩。我在里面也不知道怎么,就象是死尸一样,死板的走着。身上很沉很沉。我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是不是已经死了。只是留下这个身体。
  我就在书店里走着。身边的人不知道怎么了。看到我几乎立刻都走到远处。但是什么表情我不知道。因为我不在乎了。一个死人要在乎什么?呵呵。
  只是心中充满了悲哀,心是黑暗的。一点点的光都看不到。如果能看到一丝丝的希望,哪里还要去走绝路啊。
  但是最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啊。我要感恩佛菩萨。正当我游荡的时候。本来在书架上摆的好好地一本书,掉在我的脚下。我本能反应的捡起来,要放回原处。但是就在我准备放进去的时候。突然间眼前一亮。呵呵。你知道哪本书是什么吗?
  呵呵?图解西藏生死书啊。锁甲仁波切的。而且是图解哦。真的很神奇。佛菩萨的加持细心周到我真佩服到极点了。现在想想看。真的。如果当时掉下来的是现在我看的那本西藏生死书,厚厚的,全是字的。我根本不想看。看是那本书却非常漂亮。我几乎一看就喜欢了。
  (我也去找来看看。)
  而且啊,是生死书。我一看后面的封页上写的介绍。是讲人死后的中阴身世界。我当时还想,呵呵,还真搞笑哦,我死了,还给我找一本死后的地图手册啊。
  于是第二个念头就来了,说看看吧。反正早晚都是死。先看看。
  不得了了。就在翻开书的那一瞬间啊。心里一下子感觉到了一阵白色的亮光啊。好舒服的亮光。我一下子对这本书着迷了,站在原地就看起来了。足足看了四个多小时。看完了。
(?⊙o⊙?哇!有股神奇的力量在帮助你。)
  当我合上书的时候。所有的内心的郁闷,烦恼,黑暗统统没有了。身体轻的几乎没有重量啊。我的天呐。心里仿佛是涌动着一团团的白色的亮光。突然间看所有的东西都不一样了。这个世界成了另外一副样子。充满了宁静,祥和,还有爱!
  (平时很难做到,站着看书其实很累的。)
  呵呵?当时做了一个举动啊,说了你别笑啊?呵呵
  (跪拜?亲书?)
  呵呵,NO!当时几乎像是发疯了,张着嘴在书店里,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所有的书店里的人,都惊讶得看着我。有的人说,这个年轻人怎么回事啊?中午进来的时候像个死人。现在怎么成这样子了。不过看样子笑的挺好看的。
  天呐我当时听到那个人说我笑的还好看。我二十五年头一次听一个陌生人说我哈哈大笑还好看。
  我是一路狂奔回家的。二十公里。哈哈哈
  一路上好轻松,就想跑,跑啊跑。呵呵。
  回到家,父母看到我的样子。都很惊讶。还以为我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我说没事儿没事儿。我说我今后一定要重新振作起来。为这个家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不再让二老担心了。父母老泪纵横。
  我也流下眼泪。
  不过很幸福。
  后来我一天上网。在不经意间,点到了一个佛教网站。当网站全部打开的时候。一副对联出现,众生度尽始证菩萨?地狱不空誓不成佛?然后出现了一个菩萨,再等到全部打开的时候,上面写着南无地藏王菩萨?网站的圣号唱诵突然间放出来了。
  (二十公里,狂奔,神力助持呀!)
  我顿时心里彻底崩塌?所有的一切的一切?从小时候的疑问?和对这个世界的?虚假等等都得到一定的肯定印证。所有受过的那些什么教育给我的一些虚假的东西,彻底消除。整个世界都刹那间消失了。有的只有地藏王菩萨的法相和庄严的淡黄的金光温暖的包裹着我。还有耳边响起的地藏菩萨圣号的声音。
  再就是那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的弘誓大愿,我瞬间嚎啕大哭得,从那以后?只是瞬间?我完全信了
  那一天是2007年7月的一天,之后开始自己找功课修行。在之后,号发生汶川地震,有感于生死无常,于同年六月份皈依。受五戒。法号惟祯。
  (改天去看你相片,想象你仰天大笑的风采^ω^)
  我在上大专的时候,三年在我们那个地方,而那个地方就有个佛教史上最有名的显密圆融的祖庭。就是当年不空法师译经的寺院,大兴善寺,哈哈,但是三年啊,我连寺院门在哪里都不知道,后来在信佛之后,没隔几天?哈哈?在一个偶然出来吃饭没事儿溜达的时候?猛地一抬头?看到了,哈哈哈哈
  当时心里震撼,当突然想起,世尊他老人家说的,这个世界上,有幸得到人身的,屈指可数,而有幸能够听闻佛法的人,简直是少之又少。如果没有缘分,善根没有的话,即使近在咫尺也是远在天涯。连佛的名字都听不到见不到。实在可悲。当下,只是苦笑摇头。心中感慨万千。
  呵呵?我啊?我其实很丑的?笑起来更具有毕加索笔下的抽象派艺术的精髓?O(∩_∩)O哈哈~
  (不以皮相论美丑,只以品性论高低,这是我的世界观(^-^)。 )
  我的邻居也这样,老母亲去世,她放个拐杖在灵堂前,牢牢的卡在桌沿,第二天拐杖倒了,诧异不已。
  嗯,大学时也听过同学说夜里看见要好的中学女友(自杀的,当时还不知道)穿门而入来看她,叫她别挂住她会不能安心离开,也说是半透明情状!不过只有她见到,我们就当她说睡前鬼故事啦!没想到隔几日她电话回去问竟得知女友自杀过世。。。。。我们都唏嘘不已。。。
  我来讲个我的亲身经历。
  那时候我上中专,首先我是个不怎么爱学习的好孩子,有多不爱学习呢?比如说吧,我们数学老师的书不怎么怎么搞丢了,于是老师语重心长的跟我说,xxx啊,把你的书给我用吧,反正你也用不到。这都是废话哈,进入正题。
  有一天好孩子我的懒病又犯了,就在宿舍睡大觉,我们宿舍有八个人,我的床铺是进门左手边的上铺。我们宿舍在一楼,窗户外边又有几棵松树挡住了阳光,所以就是常年不见光的那样。那天我睡觉之前要舍友帮我把门从外面锁了起来,我们宿舍比较古老,就是用那种挂锁在外面锁上,这样是为了防止查房的阿姨撵我去上课。接着我就放心大胆点睡了。但是好景不长。
  睡了一会我觉得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生探进半个身子来看了看,然后也不知道怎么滴就趴在了我的床边上,用两只胳膊撑着下巴跟我说话,(我当时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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