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个的怎么查名下有没有房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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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一定是疯了。
不知道是凭借什么样的冲动,才让我鼓起勇气从武汉连夜坐火车南下来到广州,就因为聊天室里连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正常人还是神经病都分不清的人说了一句:「你过来。」
我就真的过来了。
那几个字是用深蓝色打出来的,连句号都是半形。
我真的疯了才会做这么疯狂的举动。我还在上大学,大四,马上要考研了,还有一个月而已,我应该老老实实的坐在书桌后面,安安静静的复习,而不是因为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而横跨了半个中国。
而且我已经后悔了。在广州站下车,站在找不到东南西北的广场上时我就开始后悔。可是来都来了,难道马上回去吗?就算要回去,回武汉的车也要中午才有。
所以我就站在了这栋住宅楼下面。
凭什么他叫我来我就来?
因为我们在聊天室认识,然后熟悉了起来,然后他很空虚而我很寂寞,又正巧他是S我是M,所以两个人就各取所需?
我高兴了叫他一声主人,他高兴了骂我两句。
我们连视频聊天都没尝试过啊!
聊天室里面哪对不是视频**过了?听到他们说的那么兴奋,我也不是不想尝试……我就是害怕。
万一我什么都不会怎么办?我们俩又没有什么深厚的关系,不过是网友,熟悉点就是他骂我不还嘴的网友。他用我满足他的霸权欲,我用他治疗自己偶尔的犯贱。
只听过一次他的声音……
和我想象中一样的低沉舒缓而有威严。那次我们什么都没做,我没叫他主人,他也没叫我的奴隶名字,就好像朋友一样,聊天,关于虐恋的话题只字未提。就好像、就好像从来没有这回事情一样。
我是胆怯而且逃避,他是不是也一样?对从虚幻转为现实总充满着不信任和恐慌?
然后,大概是我们的关系建立了一年——这真的很不容易,在网络世界来说——左右的时候,那天他突然对我说:「你过来。」
我吃了一惊。但是似乎又一直期望着他这么说。我不止一次幻想过如果在真实的世界中我会受到什么样痛苦的、难受的、却又诱人的折磨。
总之,我答应了他。元旦前一天就收拾了行李,半夜上了火车,直奔广州而来。
所以,现在,我在他住的楼下,站了很久。
深深吸了口气,按了门铃。他不在。我记得他告诉我如果是中午到的话,他还在上班,让我打电话给他。
我拿出手机,光是找号码都花了十来分钟的时间,手有点抖,不只手在抖,连腿都有点抖。
「嘟……」电话在响。
不要接不要接不要接。
我心里默念。你不接我就直接回武汉,你不接我就——
「喂?」对面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我又抖了一下。
「喂?那位?」他问。
我说不出话来,恨不得马上就把电话挂了。
「喂?」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笑,「乐乐,是乐乐吧?说话!」
我头痛:「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笑出了声:「乐乐。」
「不要这么叫我……」我有些郁闷的说。乐乐是他给我起的小名,是不准别人叫得名字,说白了,就是奴隶名字。
「你什么时候到的?」他不理睬我的要求,问我。
「早上十点左右吧,我记不清楚了。」
「吃饭没有?」
「早餐吃了。」
「不准贫嘴!吃饭没有?」
「没有。下了车就来这里了。可惜你不在。」
「可惜?」他听出了话音。
「唔……就是,我想中午回去……」我心虚地小声说。
他声音沉了下来:「为什么?」
「那个,就是你知道我时间很紧,快考试了,而且我出来也没和家里交待,连同学都不知道……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万一你觉得我长得不怎么样……」我越说越心虚。
「所以怕我是个变态狂,把你强奸了然后虐杀了?」他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让我从心里战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赶紧否定,「你、你别那么大声,不是在上班吗?叫同事听到了就不好了。」
对面静了一会儿。
「在楼下呆着哪儿也不准去,等着。」接着他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
你叫我等着我就等着啊?这么贱啊我?
事实证明……我果然很犯贱。他叫我等着,我就真的等着了。站累了就坐在台阶上,饿得没气了,警卫已经从我身边来取走了三四趟,怀疑的眼神儿都快把我瞪穿了。
「乐乐!」有人叫我。
我有点恍惚的抬头,看到一个年纪和我相当的男人,手里提了一个饭盒,表情不太好的看着我。
「啊……那个……」我慌忙站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叫他,「梁清锋……」
他眉毛一挑,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满意我的叫法。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就往楼里扯。
「叫你等着,不是让你站在太阳底下暴晒知道不知道?」他说,「又没吃东西广东的太阳又毒,小心低血糖。」
「嗯。」我点头,去看那个饭盒。
「给你的,我从公司餐厅打的。」他把饭盒递给我,拉着我进了电梯。
「你一个人住?」
「是啊。」他看了我一眼,「三楼,房子有点小,是公司宿舍,不过一个人的话还凑合。」
开门进去,果然狭小,而且乱七八糟的和他一身正气的西装完全不搭调。
「你不是还在上班吗?」
「请假了。」他说。
「坐。」他在沙发上扫出一块地方给我。「把午饭先吃了。」
「好。」我拘束的厉害,赶快听他的话,坐下来就着小茶几几口把饭扒了。吃完饭,抬头,就看到他坐在对面看着我。
我不自在的问他:「看什么?」
「乐乐?」他叫我。
「叫一声主人来听听。」
「啊?」我一下子浑身不舒服了起来,「可是,这个……」实在是很古怪,很难为情啊。
「叫一声。」他催促我。
「呃……」我低头,蚊子大的声音叫了一次,「主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一点我幻想了好多次的那种美妙的臣服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这两个字干涩而僵硬,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抬头,看到他似乎带了一点笑容。
「你会高兴吗?」
「什么?」
「是不就像M在受虐中获得快感,作S的也可以从施虐中获得快乐?」
「那是当然的。」
「在我看来就难以想象,S怎么会得到快乐?」
「所以我是S而你是M啊。」他很有趣的看着我。
他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然后又看了我的脚。站起来从一边的柜子里哗啦哗啦翻着什么,接着,拿出两条锁链。
「伸手。」
我怯怯地伸出手,他扯过去,把锁链扣好,我才发现手铐的里面是铺垫了棉布的。
「脚。」他半跪在我的边上,让我抬脚。
「我、我自己来……」我一下子不好意思了,怎么可以让他跪着?
「我来。」他阻止我站起来,把锁链锁在我的脚踝上。
满意的点点头,站远一点,「这样看起来顺眼多了。」
「啊?」锁链很粗重,锁在我双手和双脚中间,怎么感觉怎么滑稽,他竟然说好看?我有点哭笑不得。
「走两步来?」
「要,要走吗?」我咽咽口水,站起来,走了两步,一走动,锁链就哗啦哗啦地响,而且非常的重,刚走了两步我的额头上就开始冒冷汗。
我又走了两步。一种悲壮的感觉油然而生。
哗啦哗啦。
「砍头不要紧。」
「只要主义真。」
「杀了夏明翰。」
哗啦啦啦啦。
「还有后来人。」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吓得我一跳。「好了,别玩了。」他忍着笑说,「去厨房帮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哦。」我呆了一下,心里想着你要倒水不会自己去倒啊?磨蹭着进了厨房。厨房里和外面的反差非常大,干净整洁的好像宾馆,让我以为走错了房子。发呆了好半天,才从消毒柜里拿出一只玻璃杯,给他倒了杯纯净水。
「给。」我递给他。
他正坐在高脚凳上面看电视,视线移动到杯子上,接着顺着我的手臂移动到我的脸上,挑了挑眉。我发现他很喜欢这个动作,虽然说他的眉型的确很好看……
「怎么了?」我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他一脸「这个也要我告诉你?」的表情:「你帮我倒水,不是应该跪着递给我,然后说:『主人,请喝水』吗?」
「……」我一脸黑线地看他。
「快啊。」他催促我,很恶劣地在笑。
「不要吧。」我尴尬地说。
「快啊。」
「不要!好尴尬。」
「快点。」他的语气沉了沉。
我开始委屈地看他,他不为所动。
咬咬牙,闭起眼睛,扑通跪了下去,水都洒了一半出来。很怪异的感觉。连带着手臂上锁链哗啦的响声,没有我所幻想的刺激,反而觉得荒诞而可笑。
「主、主人,请喝水。」硬着头皮把水端起来。
「双手端。」他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我赶快换双手。
「你哑了啊?」他踢踢我大腿,「说话。」
「主人,请喝水。」我念咒一样迅速又说了一次。脸色因为尴尬而开始发热。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伸手拿起了放在我手里的杯子。我松了口气,放下微微发麻的手臂。
「你渴了吗?」他问我。
从早晨下了车到现在都还没喝过一口水,刚刚又吃了饭,咸味在嘴巴里扩散开,他不说还好,他一问,我似乎就真的渴了起来。
「有一点儿。」
「想喝水吗?」
「想。」废话,渴了不想喝水想干什么?
他笑了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用右手食指在杯子里蘸了蘸,放到我的嘴边。「那,喝吧。」
我目瞪口呆,抬头看他。
你确定这是喝不是舔?
他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快啊。不是渴了吗?」
我鼓了他一眼,慢慢抓住他的手,脖子仰起来一点,有些犹豫,然而最终还是顺从了他的要求。我把他带了点水珠的食指放入嘴巴,轻轻抿了抿,吸走少许的水,然后舔干净他整只手指,再把他的手指放出去。
他的脸色一下子红了,目光深沉了下来,指责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明就里。
「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故意那么煽情,嗯?」他的声音让我听出了沙哑,我终于明白他说什么了。
「是你叫我舔的啊!」我喊了起来,「冤枉!」
「我叫你喝没叫你舔。」他和我扣字眼儿
「你自己喝着试试?」一滴水怎么喝啊?
「还敢和我狡辩?」
「我没有狡辩。」
「这不是狡辩是什么?主人说的话,都是对的,你忘记了吗?」他的笑容更加恶劣,我恨不得把刚刚那杯水一杯扣到他头上去。
#¥%……心里开始骂娘了。
「不准在心里骂我。」他说。
「我没有。」
「真的?」他不信。
「真的。」我心虚个屁啊,他又不会读心术。
终于这次的纠缠作罢,他不再追究这个问题,往自己的手掌里倒了浅浅的一拨水,放下来,「喝吧。」
这次是让我学牛还是学马啊?
我只有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起来。
有些水渗入他的手指间,还有一些滴落,弄湿了他的手背。几乎是不自觉地,我舔干了他手心的水,渐渐地舔着他的手掌,手指,手背。
他的手很柔软,很干净,也很温暖,就是有些粗糙。
和记忆中父亲的手掌有些许相似。
我轻轻舔过他右手的每一寸皮肤,慢慢的抬头,看着他。
他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脸。
「做得很好。」
「谢谢……」我呸呸呸!我帮他舔手我谢个屁!
想到刚刚自己昏头昏脑作的事情,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感觉不好吗?」他问我。
我抿抿嘴巴,满肚子不是滋味:「我是不是其实不是M?」
「怎么这么说?」
「怎么和我想得一点都不一样?我是不是叶公好龙那种类型的。」
「怎么不一样?」他拉了我起来。「你刚刚做得很好。」
「感觉……」我叹气,「很失望。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总之和我想的不一样。」
「我很满意。」他笑了起来,「总之比我想象的好了很多。」学着我的语气,他笑着说。
「真的吗?」我不知所措的情绪被稍为安抚了。
「是啊。」他突然一下子打横把我抱了起来。
「哇哇哇!」我尖叫,「有没有搞错!你怎么可能抱得起我?」
「没办法啊。」他叹气,「做主人的,总要提得动自己的东西吧?」他抱着我走进卧室,「我们再来尝试一下别的好不?」
「别的?」我咽了口口水。
他把我放在床上,掏出钥匙解开锁链。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等等。」我叫了起来,「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你不是没脱过衣服吧?」
「问题是你在脱我衣服啊!」
「当然是做一些在床上可以作的事情咯。」他低头在我脸上「啵」了一个,我顿时僵硬了。
「我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紧张地看着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帮你准备。」他冲我笑笑。
这话真是……怎么听怎么暧昧。
「可是,我没做过这种事情啊。」我叫,「而且谁在上面谁在下面都还没讨论好,你这里又没什么设备,我也没经验——」
「你在说什么啊?」他皱起眉头,有点困惑。
我咳嗽了一声:「不是要做吗?」
「按摩器,震珠,拉珠,润滑剂,安全套……」我继续提醒他。
他给了我一个暴栗:「神经啊你,小小年纪就那么色情!」
揉揉被他敲到的地方,我委屈地说:「可是你说在床上做的事情,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况且SM本来就是无色情不SM的嘛。
「你就不会想想好的方面?」
「比如说呢?」
「睡觉。」
「不就是**——哎哟!」又敲了我一下。
「睡觉,一个人也是可以睡的。」他没好气地看我,「第一次玩SM你就想做全套啊?你心理承受的了吗?不要说用工具了,我就说两句重话你怕是都要哭鼻子。」
「我什么时候哭过?」我不服气地说。
他笑了一下:「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
老色狼,大变态!
我瞪了他一眼。
「那你我躺在床上,你把我的衣服脱到一件都不剩要干什么?」说话之间,已经给他脱了个精光,反正都是男人他多的我一件不少,也不算吃亏了。
他神秘的笑笑,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女式长丝袜,把我的双手并拢举高,绑在床头,然后低头在我耳边轻声说:「验货。」
说的时候带了些气息,吹到我的耳朵里,我一颤,看着他。
「我要检验一下我的奴隶的身体,看看是不是合乎标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着我,眼神分外温柔,又戴上了奇异的色彩,让我的肌肤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他的手抚摸上了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很营养不良的脸。」他捏捏我的脸。
喂……不要破坏气氛好不好。
「很容易断气的脖子。」他掐掐我的脖子。手移动下来,在我的**上一弹。
「哇!」我大叫。
「很可口的樱桃。」他暧昧地笑笑。
「很秀色可餐的肌肤。」他忍不住低头在我的肩膀上啃咬。
「喂!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我忍无可忍的叫了起来,「怎么什么都跟吃的有关系?绑我还用女装丝袜?你也好意思上街去买。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专门玩弄像我这样纯真无知善良软弱的美少年,然后用丝袜把他们勒死,再剁成一块一块的,就着你说的方法一口一口吃到肚子里……」我越说越象是真的,自己忍不住都开始发抖。
完了完了。怪不得妈妈时常告诉我,不要和陌生的叔叔说话,报应来了吧。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
「乐乐!」他没好气的叫我。
「啊?」我回神,看到他一脸挫败的表情,「你要吃了我吗?」
「我发现你不但不相信人而且想象力真的很丰富。」
「有吗?」
「有啊。」他咧咧嘴,露出森白的牙齿,「你以为你这种相貌平平有骨头没有肉的猎物一个杀人狂会喜欢吗?」
「……」我瞪他。
他叹气,又在我的脸上「啵」了一个。
接着伸手覆盖在我的双腿间,见我瑟缩了一下,满意地笑了起来,缓慢又有节奏的揉搓着我的生殖器。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然后他抬头,看着我,有点怨恨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呃……那个……」我支吾,「也许是刚才自己胡思乱想的太厉害,所以……」
「所以什么?」
「所以才半点反映都没有。我平时自己打手枪都是很快的。」
「是吗?你确定自己不是性冷感?」
「是啊。」你以为我想?这是对男性尊严的侮辱!「男人、男人终究是很敏感的动物……」虽然也是欲望的动物。
「哼!」他挫败地站起来,给我解开丝袜,把衣服扔给我。「穿上,小心感冒。」
「哦。」我低下头,赶快把衣服穿起来,脸在发烧,又觉得很懊恼。
「不早了。」他看看表,脸上一片沉寂,看不出来他是不高兴还是没情绪。
「是。」我点头,看他,心里很失落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顺便买些生活用品。要不要一起去?」他问我,但是显然是不需要的。
「不……」
「那我出去了。」他穿了外套,开门走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沮丧的坐在他家沙发上。
看来我真不是做M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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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事。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提了包送我进火车站。
「路上小心知道吗?骗子很多。」
「不要坐过了站,到了武汉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我没精打采。
「上车了警惕点,吃的都在这个包里。」
「嗯……」火车汽笛声传来了,我的沮丧和失败感也达到了顶点。
「乐乐。」
他正看着我:「怎么了?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我……」开口,有些艰难,「很抱歉。」
「抱歉什么?」
「我没有做好。一点也不能配合你。又嘻嘻哈哈,最后还搞出那么大笑话。我想我其实不是M对吗?给你添麻烦了。我真是……」
他拍拍我的肩膀:「没什么。你做得很好。」
那样还叫做得好?
我的脸跨的更加厉害了。
「我很高兴你能来。」他说。
接着我们俩就那么站着,直到火车进站,他送我上了火车,我也没有再和他说一句话。
「乐乐!」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听见他叫我的声音。
于是扭头从视窗看出去,只看到一片人海。
也许是我的错觉,封闭的玻璃窗怎么可能透出他的声音?
熟悉的图吐突凸声慢慢的明显了。
我靠着视窗有些无力的坐下……
所以说,我这次一定是疯了才会来广州。
过于亲密的距离反而是一种深渊。
回到武汉之后,我就深深缩回了自己世俗的躯壳,再也不敢尝试这种离经叛道的行为,再也不企图获得这种为人不齿的快乐。关于**的,极端的,带着危险和变态的疯狂的想法,我再也不敢去想。
当时的我好像刺猬。
以为外面是一个已经完全被我算计到的世界,所以满心欢喜的扑了上去,谁知道幻想总是迤逦的,记忆总是完美的。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的,被真相吓破了胆。
从书籍上知道自己的反映并不是一种变态,然而在道德和伦理的眼光中,我想,我的内心的确是扭曲着变态的。
什么是变态呢?
就是与常人不同的行为心理。
不过,我是一个好儿女、一个好学生、社会的好公民,就因为我心理上对**要求的与众不同就被判定为变态……
我不甘心。
我把那个我深深埋藏在内心深处。
我考了经济学的研究生,这样似乎可以证明我和常人是一样的。
接着我交出了一篇漂亮的毕业论文。
很多用人单位急着要我。
我和他的联系渐渐少了,QQ上我几乎不和他说话,如果他在线,我总是隐身,聊天室我再也没有去过。
偶尔和他聊两句,也再也没有提过那次可笑而失败的**。
那年我从武汉下车之后,并没有打电话给他。我想就这么算了……其实我是一个很鸵鸟的人,所以我想,这样一来,我们也算没有关系了吧?
毕竟一次网友的见面,几百天的文字交流。其实算不得什么。比起我母亲的期望,旁人看我的眼光,社会给予我的地位,轻重显而易见。
不过那个我还是会经常地,在我不注意的时候一下子冒出来。有一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寂寞的绝望的啃噬着我的骨头。那样的时刻,就很孤独,很懒惰,很想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思考,把身体灵魂连带着思想都交托给别人去烦恼。做错了事情,有人责骂;做对了事情,可以被夸奖;可以真心的信任他,知道他是全能而有力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后总是有人把自己导入正规……
可以像只猫一样,惬意而自在的存在。软弱的犹如菟丝子,依赖着旁人而生存,顺从而谦卑,痛苦又快乐。
这种不正常的渴望,在我的刻意压抑下几乎要爆裂了。
总是在最安静的夜晚让我的身心产生颤抖。我在黑暗中,一个人颤抖,侵吞那份绝望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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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那时在读研究生的第二年夏天。我听到妈妈的话,吃惊地站了起来。
「他是……你的父亲。」妈妈的表情很苍老。
我退后几步,大量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样的苍老。
「天乐。」他伸出双手,老泪纵横的喊着我的名字,想要把我抱住。
我厌恶的又后退几步。
「天乐……」他喃喃了两句,「这是你的姐姐。」
我看了土气的女孩子一眼。我根本不认识她。
我也不认识这个所谓的父亲。
「天乐,叫爸爸啊。」妈妈焦急的说。
「天乐我是你爸爸。」
「天乐,快叫啊。」
我的记忆中是没有父亲的。唯一的影像是他给我的一个抚摸。
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老头,我并不认识。
「天乐!快叫人!」
「我不认识他。」我的头脑在发昏,而且很痛,「我也没有姐姐。」
「王天乐!」妈妈生气了。
「算了……算了,孩子他……」男人赶快拦着妈妈,虚假地劝阻。
「爸爸。」土气的女人也过去凑热闹。
一家三口聚在一起,似乎被我伤害得多么深刻。
让我感觉这里的空气都要窒息了一样,我鄙夷地转身往外走。
「天乐,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我咬咬牙。猛地甩上门。
走下接到,回头看了一下住宅楼,心里五味泛滥。渐渐的,那种可怕的空虚感一下子充满了胸口。
犹豫很久之后,我拿起电话,决定找个哥们儿聊天。但是找谁?
告诉对方自己心情很糟糕,然后在家里妈妈给自己找了一个不认识的爸爸,然后自己心情糟糕的需要有人来骂一顿?开玩笑吧,我的兄弟们肯定都会这么说。
我该和谁说这些事情?
我该去找谁缓解我的痛苦……
然后翻动着电话号码的手指顿住了。那是他的号码。我还记得两年前他低沉的声音。犹如凉爽的溪流。稍微安抚了焦躁不安的心。
他应该换了号码吧?
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
我的号码都换了二十几次了。
他也应该换了。
所以如果我拨号,他是不知道的。而我可以安慰安慰自己。
我拨号,却没有预料中的「您所拨打的号码为空号」的计算机声音。我愣了一下。
是「嘟嘟」声。
「喂?」他的声音事隔两年之后还是一样的低沉,一下子让我安了心。
「喂?哪位?」他重复着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
我沉默着,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回神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面寂静了一下。
「是……乐乐吗?是乐乐?!」
我抖了一下,眼泪一下子积蓄了起来。
「乐乐!说话乐乐!」他在那边焦急了起来,「乐乐,你怎么了?你在哪儿?在哪儿?我现在在武汉,乐乐!我可以去找你!」
眼泪一滴一滴在夏天的傍晚流了下来。
「你说过……」我的嗓音含糊不清。
「什么?」
「你说过『以前没有哭过,以后不一定不会哭。我喜欢爱哭的奴隶,尤其是边哭边哀求的。』」他的话,我反复的想着,成了我有限的经历中唯一宝贵的回忆,「那你现在还要我吗……」我再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要。我当然愿意要你!」他在那边说,「你站在那里,等着!」问清楚了位址,挂了电话。
我哭着,站在那里,就好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其实在这么决定的一瞬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追寻的是极乐,抑或是地狱了。
「我搬到武汉来了。」他这么说的时候正站在我的面前,看我狼狈地哭着。
虽然他的年纪和我差不多,然而社会让他成长起来,比我两年前看到他的时候,他更加成熟和稳重。
「怎么会?」我吃惊的看着他。
他用纸巾帮我擦掉残留的眼泪,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你这样真诱人……」
我甩开他的气息,看着他,嘴巴还是瘪着的:「你怎么从广州搬到武汉?广州条件多好?」
他耸耸肩膀:「我才刚来武汉,你就给我打电话了,我们是不是有心灵感应?」
我才不相信这种事情。
「怎么不换电话号码?」害我一拨就拨通了。
「因为我懒。」他说,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走吧。」
「去哪儿?」
他看了我一眼,又挑挑眉毛:「主人让你走你就走,问那么多废话干什么?」
你自己说的才是废话吧。
「去哪儿?」我还没被他两句话搞混了,现在我又不是他M。
他无奈地笑了起来:「你真是的。叫我来,不是就已经决定了吗?现在要去的地方当然是我家。以后我可不许你这么没大没小了。」
「你家在哪儿?」
「我家,你去了就知道了。」他咧嘴在笑,阴森森的,「那可是我精心挑选装修的……」
果然是他精心挑选装修的。
玩SM再适合不过的房子
这个社区是靠着一个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最下面的一楼是一个呈现梯子形的复式公寓。由水平面较高的地方开了门,从二楼的门进去,往下走,第一层是风雨室,第二层是卧室书房休闲室,再往下一层是餐厅和客厅,客厅靠湖的地方是个相当庞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个大阳台,湖水刚好打在阳台下面,在阳台的铁栏上开了扇门,可以走下湖里去。最下面,是一个地下储物室。
我跟着他走进去的时候,被里面的精巧布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拢。
「这里是风雨厅。」他说,「如果我以后养一只狗,应该会在这里接我回家吧?」他的声音另有所指。我的脑海里自动浮现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门前……我呸呸呸!
「然后是我的卧室、我的书房、我的**室。」他强调『我的』这两个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他的手缓缓抚摸着我的背,让我的脊梁里窜出一阵冷颤,「还有我的奴隶。」他的声音本来就低沉,现在刻意的放慢速度显得更加的性感。我开始咽口水。他这么说实在是、实在是很让人向往啊。
他揽着我继续往楼下走,楼梯似乎转不完一样
「我会在客厅,玩弄我的玩具,说不定还把他哭泣求饶的样子照下来,挂在客厅里。看着新闻,继续听他美丽动人的声音。」他低声笑了起来。
这个色情狂!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可惜已经被他描述的情景软化了。
「然后在吃饭的时候,让我的小奴隶舔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样。」
我脸色一红,还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隶不乖,不懂得讨我的喜欢,我会把他带到地牢里,狠狠的折磨一次,让他恐惧害怕,然后把他扔到水牢里,洗洗他的身体。」他让我看了看储物间,然后带我走到阳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张望,松口气,还好附近的一楼都还没有人住。
「说不准,我们还可以时常来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阳台花岗岩的地板,脸红的可以滴出血了。
「对于我的想法,你还满意吗?」他成功的捉弄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阳椅。
「你……」我的声音沙哑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么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这里似乎很贵的……」
「就这么凑巧啊,让我找到了。你看这附近,因为地势的原因,几乎所有的住房都离我们很远,除非是用望远镜,是看不清楚的。至于价格嘛,是比较贵。不过,你应该听说过有一种叫做『房贷』的东西吧?」
「那、那你是签了多久的贷款?」
他比出四个手指。
「四年?」那还好,不算久。我松口气。
谁知他摇头:「是四十年。」
「什么???」我吓得差点掉进湖里去。「你神经病啊?四十年哪!你退休了都还不完?」
「没办法啊。」他说,「这下子你可欠我一辈子了。」然后很可恶的笑道:「所以你要负责,如果到时候我破产,你就要负责养我。」
我气愤地说:「我没有钱!」
「没有钱?」他点头,「那好办,我就把你卖了。」
「买卖人口犯法!」
「中国法律明确规定禁止买卖妇女儿童,不过没有规定买卖男性人口犯法。」他掩嘴笑,「所以……」
「你!」我气到翻白眼。
「乖!」他给我一个大拥抱,然后「啵」了一个。「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实实听主人哥哥我的话,我怎么舍得卖了你?」
我已经不知道和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只觉得自己被人诓得很惨,稀里糊涂似乎掉进一个大陷阱。
「好,房子看完了,还满意吗?」
「当然满意。」
「那我们来讨论别的细节。」他拉我到客厅里坐下。
「别的细节?」那是什么东西?
「你给我的打电话,我想你应该决定好了吧?」他问我。
我沉默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你是一直在等我——」
「不要让我成为你的负担。」他打断我的问话。「只要告诉我你的想法就好。」
傍晚时的冲动和决定突然在这一瞬间又犹豫起来。
「我……」
「还是害怕?」
「害怕什么呢?」他若有所思,「害怕别人的眼光,还是害怕自己的未来走到了一个不太一样的地方?害怕我会滥用主人的权力,就好像就旧社会的地主或者资本家一样,剥削你的剩余价值?」
我被他逗笑了,神经稍微松驰。
「都有。」
「那我告诉你,以后你的生活,会比杨白劳凄凉。」他露露牙齿,感觉很像吸血鬼。
「是吗?」他这么说,我却奇迹一样安心了。
「我会让你的日子过得充实的。整天就好像陀螺一样,在工作和我之间徘徊。没有自我。」
「真的?」
「我会让你做很多工作,当然包括打扫这个房子的每一个角落,因为我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所以我用过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很干净整洁。」
骗鬼。在广州的时候根本屋子乱的和猪窝差不多。
「然后每天晚上要给我暖床,作我的泄欲工具……」
「等一下!」我打断他天马行空的乱想,发现这个人的想象力比我丰富得多。「我答应你了吗?」
他笑笑:「你给我打电话,问我的时候,我就认为你是答应了。是谁哭着求我,问我还要不要他的?」
我还记得当时自己昏头昏脑说的话。
或者不算是我昏头昏脑?
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走下去?
可以一直这么忍耐低人一等的感觉,还是填满了自己的空虚就开始厌烦?
该怎么办?
我抬头,他还在微笑着看着我,彷彿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样。
我懊恼地吐了口气:「我知道了,以后还要请你多多关照,梁清锋主人。」我站起来给他鞠躬。
「哪里哪里,以后也要请你多多关照,王天乐奴隶。
我估计我们两个都有些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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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我从学校里租的公寓搬出去,反正学校因为住宿状况紧张已经不提供宿舍给研究生了。给家里交待说是朋友找到房子了,又便宜又好,不如搬出去。我用电话汇报的,连他们的回答都没听立即放下电话。
反正我也不想听。
然后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他家门口了。
「这么快?」
「嗯。」他提过我的行李,我有些忧心忡忡地看着他。
「怎么了?」
「我……」
「还在害怕?」他和我走进去。「怕我会伤害你?」
「我的教育告诉我这样是不对的。我们这样又可以维持多久?」
他看看我,把我一大包行李直接扔到储物室。
「啊!你干什么?我的东西!」我冲下去就要捡。
「乐乐!」他揽住我,很严肃地对我说,「你必须信任我。」
我面有难色地看着他。
「说话!不要让我猜测你的心思。」
「信任别人,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慢吞吞的开口,「你知道的——」
「我知道,但是你必须信任我!」
「我们这样……可以维持多久?」我看着他,「我信任你你可以告诉我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我希望可以很久。」
「多久?」
他眨眨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把我抱住。
「一辈子。」
翻腾不已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好了吗?」他捏捏我的脸。
「嗯。」好一些了。
「那么跟我来。」他带我上楼,走过他的卧室,然后推开了原本应该是书房的**室。
屋子的中间铺了一张小小的羊绒毯。正对着的凳子边点燃了两支蜡烛。感觉肃穆而神圣。
他领着我走到毯子边。
「乐乐,从现在开始听我的好不好?」他的声音缓慢而厚实,让我很安心。
「脱掉衣服,乐乐。脱光。」他简短地命令我。
我犹豫了一下,开始脱衣服。他走远一点,一边看着我脱衣服,一边在凳子上坐下。撑着下巴,表情严肃。
屋子里只剩下我脱衣服的声音,皮肤渐渐暴露在空气中。
不觉得燥热,反而有些凉。
每一寸肌肤都在烛光下,在他的眼底里,被牢牢烙上了他的眼神。就好像爱抚一般,缓慢而又温柔,粗鲁却又细腻。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视线。
「跪下,乐乐。」
我跪倒在羊绒毯上。
「过来一些,到我的身边来。」
我移动膝盖,跪到他的脚边。他抓住我的双手,轻轻揉捏着。
「叫我,乐乐。」
「梁——」
「不对,乐乐,叫我的称号,叫你的主人。」他说得诚恳而急切,眼光里浮现出热烈的神情。
我吸了口气,不再犹豫了。
「主人。」这次的声音,没有心虚和彷徨,然后看见他微微的笑容。满满的暖了胸口,才知道原来这两个字,并不只是一种地位的区别,反而有一种爱慕和敬仰,依赖和依靠。
「乐乐。」他叹息,扫去我眼前的头发,轻轻吻吻我的额头。「从今天开始起,乐乐就会作为我的奴隶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灵魂都交托给我。为了让我快乐而生存着。你愿意吗?」
很象是婚礼上神父会说的话。
我点点头:「我愿意。」
「我也会作为乐乐的主人,有足够的力量让你来依靠,把你的快乐作为我的快乐,让你融入我的生命,成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吗?」
「那么,这个东西,就作为标记,带在你的身上,时刻提醒你是谁的所有物。」他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只手镯,外面的地方是他名字的拼音,翻转出华丽的花边。打开来,「咔」的一声,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只镯子:「谢谢你。」
「其实本来是想送你颈圈的,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领的衣服就会露出来。这只镯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开。我希望以后不会有让我打开它的时候。好吗?」
「嗯。」我笑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真是形式化啊。
**的开始其实是非常无理头的。
「乐乐,你见到我要说什么话?」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觉。」我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说,「问这个干什么?你都问了好几次了。」
「我问了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有答对!」他说。
「那不然怎么说?」
他叹息的看我:「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以前在网上你不是口若悬河,嘴上生花的吗?左一个主人右一个主人,叫得个好听。」
我「嘿嘿」的尴尬笑了起来:「我还不是从别的地方学来的嘛,再说了,现实和虚幻是不同的。」
「是啊是啊。」他说,「连做饭都是我在做。」他扔下围裙,「你过来。」
「哦。」我站起来,恹恹的跟着他走到客厅,他在沙发上坐下。
「我开始以为你基本的都是很了解,所以什么也没跟你要求,因为想到以后总是会有机会的,现在看起来不行。」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提几项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惩罚,明白?」
「明白。」
「第一项,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隶。你在这个家庭里是没有丝毫地位的,当然也没有任何权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从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蛮横无理也罢,你只有顺从的份。记住了吗?」
「记住了。」我暗地里吐吐舌头。
「那好,我命令你,从今天现在开始,在这套房子里不允许在身体上再出现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须是赤身裸体的。这是你作为奴隶最起码的服从。」
「什么?」我吃惊的看他,「你开玩笑吧?」一年四季从春到秋都要裸体?
他皱起眉头了:「你不是说记住了第一项要求吗?」
「我……」我语塞,「可是——」这个要求很过分……
「脱!」他命令,声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唇,很快的脱掉了衣服。
他勉强点头:「好。想必你对第一项要求有一点认识了。可是刚刚你有犹豫,我记下了,一会儿一齐算帐。」听他的话我一下子犯的错误应该更加多。
「第二项,作为我的奴隶,对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称呼我的时候,时刻不离『主人』『您』『是』『请』『谢谢』等礼貌用语。我希望我的奴隶是有教养的家伙。明白吗?」
「明白啦。」
「什么?我没听清楚。」
「明白了,主人。」我瞪了他一眼。
「第三项,我不要求我的奴隶『在行走的时候不高于主人的膝盖』什么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势,那样既浪费时间又对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离我三米以内的范围里,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对我的尊重。」
还尊重?!我靠。
「那么现在?」
我目测了下我和他之间的距离,肯定在三米以内。不甘不愿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点。」
「是,主人。」我估计他可以听到我咬牙切齿的声音。
「好极了。这是最基本的三项原则,你能够记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来……」还有啊?你有完没完啊?我瞪他,一脸怨念,腿都开始痛了。「我说了我是有洁癖的,无论是你还是这个屋子,都要保持干净整洁。你有义务担负起为主人照顾屋子的责任。」
「另外,我不想花费时间在猜测一个奴隶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么话,有什么疑问都直接说出来,不允许有欺骗主人的行为出现。」
「记住了,主人。」膝盖好痛啊。才跪了两分钟而已,虽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让我难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经说完了。」他倒是很干脆。「最后,我想给你一个安全词。你想到什么可以用的词语吗?」
「安全词?」
安全词是作为保护M而存在的主人与奴隶之间唯一的保障。在M觉得主人做出的行为太过火以至于伤害到自己的身体,由或者无法忍受主人的举动的时候说出来,立即停止SM,可以保护M的身体不受到更大伤害。
你好?西哈?萝卜,黄瓜,大豆西红柿?
都不好……
「似乎没什么词语是不常用,而一到关键时候就马上可以联想到安全词的。」我摇头。
「那我给你一个?」他说,「用谢谢的广州话吧,『唔该』。」
「『唔该』?」
「一个经常用的,又不会在平时说出口的词。」他点头。
「嗯,这个词不错。」
「那好,懂得了规矩,又得到了安全词,现在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觉悟了?」
「啊?」我愣了愣,发现他脸上又开始浮现熟悉的恶劣笑容。
「自己去**室,等着领惩罚吧!」他站起来,把茶几上的围裙围好,HALLOKATY的图案弄得他异常滑稽。「我做完饭,就会来。做点喜欢的运动。」
他低声笑着,让我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由自主地站起来往**室走去,突然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了一种兴奋的期待感。
我这次终于可以仔细打量一下**室了。
其实大体上还是保持了书房的原样,有一整书架的书,也有凳子和书桌,阳光照射进来的话还是很明亮的一间屋子,不过一拉上厚重的猩红色窗帘,点燃蜡烛,顿时就成了充满诡异气氛的地方。
那块羊绒毯还是放在屋子中间,我走过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种感觉很好,比起坚硬的地板,这里又柔软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里一样。
我尝试着回忆两年前我经常会幻想的场景。
一个惶恐的、恐惧的、不安的奴隶,蜷缩着,颤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运的人到来。不知道未来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确定而无法预料的。因为违反了一点助人的意志,而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被责骂,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
作为一件无足轻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经最狂热的时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头埋在羊绒毯上我的双手中间。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双脚,然而却不曾移动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确有人告诉过我,不能够移动,如果移动就要受到惩罚。于是我还跪在那里,接受着自己对自己的限制,并且从这种自虐的行为中获得了一些充实的快感。
直到他的脚在我面前出现,我才感觉出来似乎过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这里吗?」他弯腰抚摸我的头,我感觉他的手指在我的发稍中间穿插。
「是的,主人。」我说,「从一进门开始。」
他点点头:「你做得很好。」
「谢谢您。」我因为听到他的表扬而衷心地说。
「不过,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刚才的行为。」他低声说,声音里毫无情感。
我的身体因为他冰冷的声音而颤栗:「我很抱歉,主人,我请求您的原谅。」
他转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毛对我说:「你过来。」
我听到他的命令,移动已经毫无感觉的双腿,爬过去。
「快点!」他不满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过去,就已经痛得满头大汗。偷看他一眼,他一点心疼的表情都没有!
「乐乐,你现在要为刚刚的行为受到惩罚。因为你是第一次接受惩罚,所以我会轻一点,但是下不为例。」
「好吧,希望你有点心理准备。」他说,然后踢踢我,「现在,把你的眼镜脱掉。」
我不解地看着他。我是近视眼,八百多度的近视,两百几度的散光,脱了眼镜我就成了睁眼瞎子了。
「脱掉眼镜。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他不耐烦地问我。
我赶快脱掉眼镜,然后抬头看他。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地描绘着的我的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我一直觉得那必定是温柔而怜惜的。
他看着我的面孔,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经放松了下来。
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声,他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里,左脸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他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脸。
这一次力道更大,头偏了过去,耳朵嗡嗡作响。
眼泪迅速地涌了上来,同时涌上来的还有满腔的愤怒和屈辱。对于任何一个人,扇耳光都是一项绝顶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齿,紧紧捏住拳头,才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
眼泪在眼眶里泛着,我尽量忍耐。
「痛吗?」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这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那嗓音有什么好听了。
「痛。」声音有点抖,呼吸急促着,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拧了过来。
「以后我所有的惩罚都会以扇耳光开始。」他冰冷的宣布,「这是我喜欢的方式,而且我相信,这样你的影响会更加深刻。记住了吗?」
我急促地呼吸着,不回答。
「记住了吗?!」他抬高声音。
「记住了。」
他点点头,站起来,走到书柜边,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掏出浸过油的棉绳,来到我的身后,抓住我的手腕,紧紧地用棉绳捆住。他捆的很紧,以至于我的胸都往前突出了。
接着,他牵着我走到窗边,把棉绳的另外一段绑在墙上伸出的钢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来的。
这样我就成了一个吊起来的姿势,虽然脚还在地上很踏实的踩着,但是反绑着的双手被吊了起来,让我的肩膀剧烈地疼痛,就好像断了一样。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我没有真地把你吊起来。」他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但是以后不会了,我希望你能够尽快适应。恐怕你在**室里有很多时候都会被我吊起来呢。」
接着,我在模糊中看到他挥舞了一下什么,「啪!」的一声。
「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头,手臂很痛,我的额头微微冒汗……
「是你的皮带。」
还是我的???
我彻底火了。污辱人也不是这么侮辱的吧?
「唰」的一声,在我破口大骂之前,他已经挥出了第一下。皮带迅速地甩上了我的大腿,刺骨的痛苦把我的话一下子都堵在喉咙里。那一下,开始是冰冷的感觉,不消一秒钟,针扎一样的感觉伴随着火热的痛,翻江倒海的撞击着我的大脑。我长大了嘴,死鱼一样呼吸着,痛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平时最喜欢的一条真皮皮带竟然成了可怕的刑具。
「这一下,是因为你的懒惰。」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来,感觉和皮带一样痛。
「啪!」第二下立即跟了上来。
我浑身一颤。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不尊敬。」
他马上甩出第三下,这次抽上了我的屁股。比起大腿,痛苦加重了好几倍。
「哇——!!」我再也忍不住,杀猪一样叫了起来。
「这一下是因为你对我的命令的不服从。」
「呜……」我崩溃了,委屈的眼泪,随着他快而有节奏的抽打流了出来。
「最后一次!是因为你的毫无自觉!」他挥出最后一次,打在我估计已经红肿的难以想象的屁股上。
「呜呜……」我已经哭得一塌糊涂,很痛,而且被一个相等的成年人以这种方式抽打的侮辱感。
他扔下皮带,给我松绑,我一解脱束缚,立即瘫在了地上。
「好了,乐乐,起来,不要坐在地上。」
我不理他,半跪在地上,翘着着了火的屁股,怨恨地哭着。
「乐乐。」他的声音又开始恢复温柔和无奈,「你浑身都是汗,坐在这里是要感冒的。」
「要你管!!!」我开始像小孩子一样耍赖。
「乐乐!」他恐吓我。
「哇哇呜!!!」我暴哭,看谁声音大。
「哎……」他头痛的叹息。「错了就要服气。」说着就要拉我起来。
「滚开!大变态,虐待狂!」
「好好好!」他拍了我屁股一下,我痛得一下子跳了起来。「我是虐待狂,你是受虐狂。正好一对。」
「鬼才是受虐狂呢!」我被他扯着往外走,还一瘸一拐的。
「那你是什么?」
「我是小M。」
「有区别吗?」他半晌,无奈地问。
「痛!」我在浴室里侧身看屁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记都开始微微发肿,脸上倒还好,只是稍微的肿了点。
真的很痛。
不过也不是不能忍耐。
就好像小时候犯了错误大人会用鸡毛掸子抽手巴掌。我妈打我的时候,最记得是因为整天不交作业,先在学校被老师抽一顿教鞭,接着回家了我妈就把我按在那里打!
难道我从那时候开始心理就不正常了?打得时候我会一直的哭,一直的哀求,嗓子都哑了,挣扎着不过不会挣扎的太认真。直到很大了,我妈已经按不住我了,我还是会做样子。
我一边想着,一边打开淋浴器,花洒流出来的温水慢慢滑过我整个身体,被抽打过的地方开始微微刺痛,还带着过热的暖意。
我发现自己,竟然,**了!
发呆了半晌,我连忙蹲下,心虚地四周看了看。
啥也没发生,啥也没发生。
乌龟地默念。
哗啦哗啦流出的水在地板上泛出热气,我蹲在一片热气当中,却无法抑制地感觉到那种根本不应该的快感。
如果稍微审视自己内心。
这个快感其实早就存在。从惩罚一开始。我根本是故意的!我从一开始就是故意的。我故意懒惰,故意什么都不作,故意要在他面前挑衅他的权威,然而隐隐约约期待着他的惩罚。从自己给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获得了我想要的自虐感、卑微感和被控制感。在抽打中,从哀求中,从愤怒而无奈的心态中,我一分一毫,窃取着一分不正常的快乐,性虐的快乐。
可悲的,残害自己而获得的快乐。
「乐乐!」他在外面叫我。
我眨眨眼睛,发现整个浴室都在一片蒸汽中间。
「乐乐,吃饭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不知道会不会因为我这个不规矩的回答而受到惩罚?
「不要洗太久。快点出来。」
「好,我马上出来。」我关掉淋浴器,擦干身体,本来想穿上点什么,然后想起他什么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露的感觉让皮肤微微发抖,也让羞辱的快乐从他的视线和他整齐的衣着上传达到我的大脑。
他正有趣地看着我:「你这样看起来,很不错。」
我红着脸低下头,看到下面还很精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么「很不错」了。
「过来。」
我乖乖的走过去,在他身边跪下。
他坐在餐桌旁边,摆了一桌子菜,不过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样子来看,这顿饭我估计又要开始舔他手指了。
「这顿饭我做,下次开始你就要学着做饭知道吗?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说,他回手就敲了我一个暴栗。
赶快改正:「是,主人。」
他咧嘴笑笑,很像魔鬼:「这次先记着。」转身拿了盘子夹菜。
我跪在着发现因为他的那句话,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有感觉了。
「喜欢吃什么?」似乎在吃自助餐的感觉,他问我。
我赶快回答他:「凉拌黄瓜,回锅肉,甜玉米,醋溜土豆。谢谢。」
「你以为下馆子那?」他哭笑不得,「不喜欢吃什么?」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汤,西洋菜炖鱼头,苦瓜,鸡肉,所有粥。」
「好。」他点头,夹了一筷子洋葱炒肉。
又夹了一筷子西洋菜。
我想到西洋菜恶心的气味。
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炖鸡。
鸡肉很难吃,好像木头。
整勺的木瓜汤,还撒了满碗的大葱。
「主人……」我胆寒,「您您您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情想不开吗?」小心吃死你。
「不是啊。」他欠扁地微笑。
不要是我想的那样,绝对——
「吃饭吧!」他快乐地开口,我肩膀一跨,快哭出来地看着他。
不是这么残忍吧,吃饭都要折磨我。
「来,吃了这支鸡腿。」他拿起一直鸡腿,凑到我嘴巴边上,我别过脸去,整只鸡最讨厌吃的就是鸡腿,难进味道,肉又太硬。
「吃。」他说,塞到我嘴巴上。
我怨恨地咬了一口,看着他,恶狠狠地嚼着,犹如嚼他的血肉。
他好像没看见一样,转身吹吹汤,倒了一点在手心,放下来,道:「乖,喝口汤。」
我低头舔他的手掌。
木瓜是丰乳的,木瓜是丰乳的!!!
甜腻的味道在嘴巴里久久消失不了,弄到胸口一片翻腾。
「苦瓜。」豆鼓炒苦瓜……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来格外厉害。
「西洋菜。」马上接着的是腥味极重的西洋菜。
是我最讨厌的食物之一。
我别过头去。「不要。」
「乐乐乖,吃了它。」他哄小孩子一样。
「不要。」低头,躲过他伸过来的手。
「乐乐。」他摸摸我头。
「吼吼!」我警告他,「别用你的油手摸我的头然后又喂我吃东西,主人!」
「快吃!」他就好像逗小狗一样,看着我做无谓的挣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点吃。不然我就惩罚你!吃一个星期的西洋菜。」
「不要……」疯掉了,一个星期?我不如去跳楼。
「那就快点吃。」
我看着他的脸,闭起眼睛,张开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塞到我嘴巴里来了。我痛苦地嚼咽两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团西洋菜还在我的喉咙里没有下去一样。我呛出了眼泪。
「乐乐,真乖。」他开心得不得了。
乖你奶奶个头。
我现在知道了这个男人真的是S,喜欢看着别人的痛苦而快乐。
从来没想到吃饭也这么折磨人。
被他强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欢的食物,如果是单独一样还好,一起来实在是让人有呕吐的冲动。
「吃好了。」他擦擦手,站起来,「把碗洗了,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我泛着呕。
「乐乐?」
「知道了,主人。」
他做了很多菜,我一边暗地诅咒着,一边把饭菜放到保险盒里,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里去,冲洗。
这个时候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从厨房的窗子反射出我裸体的样子。真不可思议,事情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个样子的?裸体洗碗。我走到窗子旁边,看着反射出来的模模糊糊的自己。在学校外面的理发店剪的不适合自己的发型要十块钱。被剃得几乎精光的头发才刚刚长长,普通而不够性格的面孔,我也曾经试着留胡子。眼镜让眼睛有些小,鼻子不够高,嘴唇不够坚毅,总之就好像中国十三亿人口中的任何一个,我是平凡而普通的。
我的个子不够高,刚刚好脱离贫困线,喝掉了几只奶牛身高还是雷打不动。我的身材也不够棒,没有成块的肌肉,虽然我已经为此付出了无数个暑假。因为没有日晒过,所以屁股和大腿呈现出苍白,不过现在已经被红肿掩盖。
不过我喜欢这样的红肿。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个赤身裸体的,被鞭打过的,屁股红肿的奴隶?
嘿嘿嘿……
我暗笑起来,然而也觉得难堪。
然而这分难堪也让我更加快乐。
**望是需要被压抑的。中国的传统和道德说过。
我摸上了自己半**的**。抚摸着。
一味的追求**,与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不是那种随时随地可以媾合的生物。一个人的存在,需要用种种你所不清楚原因的一切填满。
我轻轻刮着自己的铃口,颤抖的激灵冰凉地传达到我的大脑,我的身体忠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呼……」我的呼吸开始加快,手上的动作大了起来,我揉搓着身下的**,让它挺立而精神。
比如说,学习,工作,结婚。
你会忙碌在利益争夺中,忙碌在出人头地中,忙碌在人际关系中,忙碌在失败与成功中,一生焦头烂额。你会去嫉妒比你优秀的人,你会去鄙夷碌碌无为的人。你嘲笑那些忙碌的犹如陀螺的,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如陀螺一样的转悠。
「啊……嗄……」我靠在窗子上,那份冰凉感并没有让自己感觉好多少,**已经被欲望肿胀了起来,粉紫而光亮,分泌出一点一点地液体。我用手撑住窗台,却无法控制身体的瘫软。
**望的暴露是被不齿而唾弃的。
人的大脑绝对不应该单纯的反映出欲望。它是智慧的象征,是人类可以站在高处低贱其他的证明。
人类真是不简单。每当我坐车飞驰上高速公路的时候,在延绵几百公里的高速公路上,在荒野与城市的分界上的时候,我总会这么想。我总会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惶恐。
你为什么而出生?为什么而存在?又为什么而死亡?
你是改变这个世界中的一个,你为什么要这么奋力的改变世界,为什么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转身,背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双手圈住**,急促地抽套着。我的脸抬起来,呼吸着氧气,激情的汗水请轻薄薄地在身体上覆盖了一层。
为什么,这种欲望和需要是自然所给予的,正常的存在。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它作为我生命中可以崇拜的图腾?
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在欲望和**中迷失自己?
**望的存在,应该是正常而高尚的。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声,阴囊一阵紧缩,绷紧的**猛地松了下来。半透明的**喷洒出去,在大腿内侧和不远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欲的罪证。
我喘息着,享受着那一瞬间眩晕的极乐。
眼前有些花,头脑里传来了嗡鸣的舒服感,**还在惯性地微抖。
「咳咳!」我撑着窗台站起来,腿还有点软。我打算继续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竟然能在洗碗的过程中发情。我真佩服自己。也许裸体的确能让人敏感的感觉到原始的欲望。
不过首先要处理的是地上的**。
我想也没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门口传来不满的叫声,「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马上就杀了你。」
我吓得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你你你你……」我开始结巴,「你什么时候来的?」
「什么时候?」他的脸色很不好,「从你『嘎嘎』叫春开始。」
我的脑袋里轰的炸了。
「这这、这么说你全都看到了?」
「差不多了。」他冷笑,盘起双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隶这么有欲望!看来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进入状态嘛!」
我跪在那里,保持沉默。
他看样子是发火了。
奴隶不能够随便发泄自己的欲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得的。
「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他走进来,在我身边走来走去,「刚刚叫那么欢。」
叫得欢就叫得欢。又不犯法。
我在心里嘀咕。
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刚开口叫,头已经仰了起来,看进他那双灼热的眼睛里。
「你不知死活的点着我的火了。」他的语气很危险,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你、你确定是我点着的?」
「不然是谁?这个屋子里还有谁刚刚**过?」
「我又没叫你看——唔唔唔……」
他把我的头发提起,整张脸压了下来。我的话后半截堵在了他的嘴唇之间。他的手松开我的头发,改为抓住我不停挣扎的双手,铁钳一样,压制住。嘴唇把我的头压在他与墙壁之间,拼命地啃咬着我的嘴巴。
我狼狈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紧紧贴住窗台下面的墙壁,整个人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他舌头接着从我的嘴唇外伸了进来,舔着我的牙龈,和口腔里的软肉。鼻子紧紧抵住我的鼻子,我渐渐不能呼吸了,只有张开嘴巴想要大口呼吸。他的舌头立即钻了进来,很急躁地在我的口腔里肆掠。
「敢咬我你就试试看。」他用模糊不清的声音警告我。
这样的被他强迫着,一直过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发黑,几乎快昏了过去,他才猛地放开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来,瘫在那里,大口呼吸着空气。
他也坐在了地板上,头发凌乱,呼吸急促,欲望显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有更加旺盛的感觉,样子也好不到那里去。
「你……咳,咳……妈的……」我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骂娘,「你奶奶……的……我的,我的……初吻,初吻……啊!!」奶奶的,我辛辛苦苦二十几年守身如玉就叫他在厨房的地上给我搞掉了!
他愣了愣,噗地笑了出来。
「主人可以随时随地发泄自己的欲望。」他挪过来一点。
我无力地挪走一点。
滚一边去!
「不过我的欲望还没发泄,怎么办?」
管我屁事。
他的手放到我的胳膊下,往上一提,另一只手搭到了我的膝盖下,站起来,横抱着我往厨房外面走。
「你想干什么?」我惊叫。
「没什么,给你洗个澡。」
我松口气。
「然后让你履行**的义务。」他笑到牙齿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我继续尖叫。
「给我暖床。」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我身上摸,「我有洁癖,所以要给你洗澡啊。」
他把我往楼上抱。
虽然说是抱得起我,不过还是几乎累趴下了。进了浴室,把我往浴池里一甩,一个人在一边长长深呼吸。为了给他保留点面子,我也懒得戳穿。
他笑笑,半天才缓过气来。
蹲到浴池旁边,开始放水,加了几颗浴盐进去。实在是有够小气。
「乐乐,温度如何?」
我躺在浴池里面,几乎舒服昏了,半天才反应他说什么。
「温度,不会太烫吗?」他的声音在浴室里有些缥缈,我的头一半都埋在水里,柔柔和和的水温和环境让我昏昏欲睡。
「嗯……好,舒服……」我含糊不清地说。
他开始给我洗头,十只手指灵巧而灵活的在我头上按摩,恰到好处的力道,温柔的好像对待自己的情人一样。我闭起眼睛,依稀感觉到他真诚的眼神。
他用花洒给我仔细的洗掉头上的泡沫,过了一会儿稍显冰凉的带着沐浴露的手抚摸上了我的身体。他的速度是那么的缓慢,又是那么的仔细,就好像阳光抚摸着身体,暖而温柔。他的手,在我的腋下轻揉,接着抚摸着我的胸口,也许他的动作是撩人而色情的,他似乎是在享受着我顺从的身体所带给他的愉悦一样,一寸一寸熟悉着我的肌肤。可惜我太舒服而疲倦了,第一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还有中午的惩罚让我在温暖的水里头昏脑涨了。
我开始打瞌睡。
「乐乐……」他的声音开始无奈,双手从我的胸前下移。慢慢的抚摸上了我的大腿。
那里是很敏感的。我咕噜了起来:「痒死了……走开……」长腿一伸,一脚踹了出去。这一踹,就踹到了结实的东西,我才一惊,清醒了过来。
他坐在地上,满头满脸的水,衬衫湿漉漉的,乌云密布地看着我。
「呵呵呵……」我干笑。
「哼哼哼。」他冷笑,站起来,开始脱衣服。
我一时愣住了。
说实在的,他是看光了我所有的地方没错。我是一次也没见过他的肉。
他把湿掉衬衫上的纽扣一粒一粒的解开,我咽口水的声音随着一粒一粒扣子的松开有节奏地发出。
肌肉是不算太发达,不过皮肤很好,是密腊的颜色,光滑而健康,这让结实的上身有一种奇妙的诱惑力,在蒸汽弥漫的浴室里更加显得让人容易冲动。
他扔掉湿衬衫,开始脱裤子。皮带匡当的声音随着他脱裤子的动作。说实话,没有想到这个动作他能做的这么好看而优雅。一般来说,男人脱裤子都会显得猥亵而瑟缩,不过他的不一样,不是带着「我要上XX」或者「XX要上我」的感觉,而是带着自信和骄傲,展示自己修长矫健的下肢。
还剩下一条暗红色的三角裤。
他半天不脱,我着急了。
盯着他看看,又去看那条基本上什么都遮不到偏偏又遮到了最不该遮得部位的内裤。
脱啊,脱啊。
他看到我猴急得样子,坏心眼地笑了起来。
往前走两步,脚一抬,就像往浴池里面坐。
「哇!」我叫了一声,大量的水开始往浴室的地板上涌,「别进来,里面太小了!」
「是吗?我看是宽敞的很,你不是都舒服的睡着了吗?」他站进来,弯腰,两只手放到我的腋窝下,往上一提,伴随着更加多的水流动和剧烈的水声,一阵天昏地转之后,他已经坐在了浴池里,而我,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好怪异……
我在他的腿上动了两动。
他紧紧抱住我的腰。叹息了一声。
「老了啊?」我对自己必须屈就的位置有些不满意。
「呵呵。」他笑,「我一直都想这样。」
「哪样?」
「有一个乖顺的奴隶。」
「看来你小时候是抱洋娃娃长大的——哇!!!」他狠狠扭了一下我腰上的肉,我聪明的闭嘴。
他的手空出一只,开始抚摸我光滑的脊椎,我轻微的颤抖。
「多好,这样……」他的吻轻轻落在我的背上。
完全满足了你的性幻想。我在心里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亲吻真的撩拨人心。
他的手从我的背上移动到我的胸前,逗弄着我的**,另一只手把我的身体小心的靠在他的身上,接着往下摸索,一直到抓住我的**为止。
我的身体开始绷紧。
「这样多好。」他的声音如同在梦幻中一样,手上的动作却变得有节奏而让人难奈的该死的缠绵。
「那里……好……」我从破碎的**中好不容易挤出两三个字。
「看看你。」他在我的耳边说话,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激流一下子从耳垂传遍全身,让我充满了犹如触电一般的快感。
「在我的手心中,**、快乐、无奈、挣扎、扭曲……」他的声音就好像是指引的向导,我彷彿真的在做出那些情绪反应。
事实上,我也正在因为快乐而**,因为不能挣扎而无奈,在痒人的快乐中扭曲身体。
「那么的脆弱和惹人怜惜。」他亲吻我的眼睛。逗弄着我**的手放到我的身后去,摸到了我的肛门,并且尝试着往进去。
我他妈哪里脆弱和惹人怜惜了。
我在心里暗骂。
「就好像我手里新鲜的玩具。」他笑着说,「在我的手里,任意的揉搓。一切皆由我愿意。你可以哀求我。」我的**在他的手里就真的好像玩具一样,被他的手勾来勾去,在水里甩动着,「哀求我,快。」
在他的声音中,我急促喘息着,仰起头,吐出支离破碎的语句。「求求你……求你……让我,快……」
他爆发出低沉的笑声,震动着他的胸口,我听到了从他的胸腔里爆发的笑声。
他的手开始快速的在我的**上掏弄,**一阵抽痉,我知道马上就要出来了,闭起眼睛,准备享受那一瞬间的眩晕的快乐。
接着,火热的**上突然有一圈冰凉的感觉,再然后,**的根部紧了起来,整个束缚在什么里面,马上要爆发的欲望一下子都涌向尿道。
「啊……」我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睛,低头去看胯间,现在那里被套了一个可笑的**环。「不要!」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下意识的想要去摘下来。
双手被人抓住,往头上一拧,我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
「哇哇哇……断了断了!」
「咔咔」两声,双手落入了一副手铐里。
手铐的钥匙在我眼前银白的晃动两下,接着弧线抛出,扔到了浴室的角落。
然后对上了他的笑眼。
「放开我……」我说。
他捏捏我的**,低声问:「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嗯?求我。」
我把一记眼刀扔过去,然后开口:「求求你。」
「不够诚心诚意。」
我闭眼,把那口怨气按下去。慢慢培养好情绪,还顺带咬了舌头一下,眼泪一下子狂飙出来,慢慢睁开眼睛,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子,用标准的颤音开口:「求、求求您……放过我吧……」任谁都觉得欺负我实在是天理不容天打雷劈。
他愣了一下。
我暗笑,肯定是没见过我这么可怜的样子,一下子震憾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
某样东西在我的屁股下面硬了起来,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他的**。
「你……」我看着他。
他缓缓露出可恶的笑容:「真不知道原来你一个可怜样就这么吸引人。」
我如果知道绝对不会露出来。
「那可以,请您放开我吗?」我小心翼翼的措辞。
「不行。」
他抱住我,猛地从水里站起来。我吓得抓紧他的脖子。
他放下我,用毛巾擦干,抓住我的手臂进了他的卧室,一扔,很粗暴地把我扔上床。我头昏脑胀的从床上抬头,就看见他拉开抽屉。
拿出一大堆东西。
先是一只安全套。
接着一瓶润滑剂。
我开始冒冷汗。
接着放出一只跳蛋。
我往床内侧缩。
直到他拿出一只***,我基本上已经吓得瘫在床上了。
「夜、夜已经很深了。不如、不如我回去睡觉吧。」我干笑。
「估计那是不可能的。」他阴森森地笑。站起来,走到我身边,一把把我拖到床沿,然后翻过身来,大字开在床上。
「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太快了吗?」才第一天啊。
他耸肩膀:「反正你早晚都是要让我上。」
「凭什么是你上我,难道我不可以上……」我的话在他杀人的目光中自动消失。
他压倒在我的身上,「也不是不可以。」
「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他笑笑,「没什么。」然后把我的双手推到头顶。欣赏地叹息:「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无助,整个一个弱风拂柳的可怜样。」
「你就喜欢这样吧。」我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那是当然。」他同意的点头,拿起润滑剂抵在我的肛门外面,往进剂。我记得小时候肛门长痔疮也是挤进去的。挤的时候有一种挤到喉咙里的感觉,想吐。
「喜欢吗?」他低头问我。我摇头,我挺害怕,已经不想说话了。
他笑着说:「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许会轻松一些。」
我困惑地看着他:「身份?」
「你就想象自己是我新买回来的**。」他暧昧地眨眨眼睛,他知道我喜欢这个调调,「卑微地,不得不承受我粗暴的爱抚。」
我长长地呼吸了口空气。
「我明白了。」我说,「那我应该怎么表现?很惊恐,很害怕?」
「这就要你自己去想了。」他给自己套上粉红色的安全套,粉红色的**在空气中晃动的有点可笑。「SM不就是一种成人的角色扮演吗?乐乐你还没有进入状态。」
「我知道……」我有些惊恐地注视着他巨大的**,喘口气,「我试试。」
他捏捏我的脸,眼神很温柔:「不要怕出丑。我在一点一点教你。」
「嗯。」我别过头去。
我试着把自己的处境想象的更加可悲一些。
其实我已经很可悲了。
我的父亲在我幼年的时候就出轨,和另外一个女人离开了我的母亲。我和我的妈妈曾经沦落到几乎上街乞讨的地步。我们的家里原来也很穷,记得有一次妈妈发烧了,家里没有米,我想去买,翻遍了所有的角落却只有八毛钱。
我是一个孤独的人,在整个社会中。我从来没有交心的朋友,我也没有可以谈心的对象,我把世界隔绝在我的视线之外,别人也隔离了我。
我的心理不正常,我是同性恋,是受虐狂,我是社会的污渍,我是被鄙夷和唾弃的阴暗角落中的——
下巴突然被扭过去。
我回神,立即对上了他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间,我却立即颤抖了起来。
「别……」我发现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他,心里构筑的那道坚强的墙壁崩溃掉了,我一点都无法抑制从内心深处泛滥的恐惧和害怕。
他低头亲吻我的嘴。
我颤抖着后退。
「别这样……」就算是这样的触摸也让我害怕,他的整个人冷酷的没有温度,我的声音带上了哭音。
他的亲吻从我的嘴唇上滑落,顺着我的咽喉往下,滑落。
「求求你……别这样……」我是如此的脆弱,就好像蜻蜓最透明的翅膀,似乎轻微的触碰,都能让我在风中粉碎。
我带着那份感觉,让泪水积蓄在眼眶中。
那种感觉啊,是很奇妙的。
真的真的非常奇妙。
我的灵魂看到我的肉体被束缚着,躺在床上,毫无自由的受到别人的**。我感觉到他的亲吻带着谐玩的意味,在我的身体上游走。自己似乎不是自己的,自己只是一件任人摆布的玩具。
那是一种奇妙的,犹如深渊一样的快感。
或许我自己也是鄙视弱者的?不然的话,我为什么对强势和霸权有着那么深刻的崇拜。有或许我是在控制与顺服中寻找着某种平衡的焦点?
就好像是毒品一样。明明知道是致人于死地的毒药,却还是无法抗拒它所带给自己的快乐。那种快乐是无法抗拒的,强大。
「你真的很可爱。」他的吻落在我的胯下,我呜咽了起来。
他推开我的双腿,让我整个**落入灯光之中,他的吻接着轻轻落在我的臀部,同时在我的臀下塞了垫子,让我的**更加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瑟缩着想要合拢腿,却被他牢牢抓住脚踝。「别动。」他警告我。
我顺从了,红着脸闭起眼睛。
「睁开眼睛。」他说,语气里透露着浓浓的色情意味,「我要让你看着,我是怎么占有你的。你会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属于我的,任我玩弄的奴隶。」最后两个字轻柔的象是情人的抚摸,慢慢的熨烫着我不安的灵魂。
我睁开眼睛,看到了自己挺立的被束缚住的**,在空气中就好像树立的竹笋一样可笑,我的脸更加红了。
他慢慢掰开我的屁股,手指一节一节地深入肛门。因为有了润滑的关系,他进入的异常顺利。然而犹如女人一样被人锁在床上,被人从身后探索的感觉,让我羞辱的几乎昏掉。
「出来。」我艰难地开口,眼泪开始积蓄。
「求我。」他带笑不笑地使用自己的权力。
「求求你,出来……」我急忙哀求,眼泪慢慢流了出来。然而他笑了起来,他在我耳边说:「你哀求了我是吗?」
我急切地点头。
「那并不代表我要按照你的做。」他的笑容充满胜利的意味,在我猛然睁大得不可思议的表情中,泛滥地大笑了起来。他的手指猛地突进,我往后缩着颤抖了一下。
「你忘记了吗?你是没有地位的,你只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他说,「为了我的快乐。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请求的。」
「因为我……没有权力……」我喃喃地念。
「对。」他的手指突然出去了。
「可是……」接着一个冰凉的东西堵在了我的肛门上,我半天才意识到那是什么,我尖叫了起来,「不要!别把它放进来,求求你……求你……不要放进来……」我的腿开始乱蹬,然而他依然在邪恶地笑着,轻易的压住了我的挣扎,轻松地把跳蛋塞入了我的身体,那只半椭圆上面还有着刺激G点装置的跳蛋很顺利就滑了进来,他又用手指使劲推到我直肠尽头,靠近前列腺的地方。
怪异的感觉从那里蔓延开来。我一动不敢动,似乎一动就会穿破直肠一样。我没有**的经验,那里很紧绷,跳弹于是就这样很卖力的被吸附在我的体内,让我清楚地感觉到肠壁微微的发痛以及它的存在。
因为这样,我开始轻微发抖,鸡皮疙瘩弥漫了身体上所有的肌肤。
他满意地看着我惊恐的样子。
这次他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他。
「请、请拿出来……请不要用这个,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泪直流,他已经松开抓住我大腿的双手,然而我还是保持那个张开的姿势,稍微合上双腿只能让跳弹更加进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么呢?」他逼我说。
「主人……我要主人,请您进入……主人,求您,请您进入我的身体。」活的东西总比塑胶制品有保障。
「好啊。」他满意的点头。
我松了口气。
他弯腰,我以为是拿出跳弹,然而跳弹却突然在我体内可恶的震动了起来。
「哇——!」我尖叫了一声。
他哈哈大笑:「抱歉了,一时手滑。」
我气得几乎昏了过去。
跳弹在体内深层次震动,不时刺激到我的前列腺。身体立即一阵战栗,快感犹如电流一般从那里散发到全身,犹如久酿的醇酒,熏香而迷人。
我的屁股在跳弹的震动下,不自然的扭动着,试图抵抗那种快感。
实在是又痛苦又快乐啊。
「叫出来。」他命令我。
而对于这个命令我也没有想抗拒。
「啊……呃……」我放开牙齿,按照自己的意愿叫了起来。是微弱而断断续续的轻声叹息,随着跳弹刺激的浮动而浮动。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眼神渐渐变得好像一只饥饿的狼。接着,俯身,一下子把我压在他的重量下,伸手扯出那只嗡嗡震动的跳弹。
「唔?」我困惑地看着他,头脑还在快乐中。
「你的声音……」他抚摸我的下巴,「犹如天籁。」轻声细语,宛如情人的呢喃。
我看见他深潭一般的双眼,愣住了。
他抚弄了一下自己的**,抵在我还来不及合拢的肛门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等一下……」
他可恶地笑:「迟了。」猛地挺身,巨大的**一下子挤入我的肛门。
「哇哇哇哇!!」我竭斯抵力地尖叫。
「痛吗?」他缓慢的进入,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安全套摩擦内壁的丝丝声。
「嗯啊……」我只剩下喘息。
大口大口的喘息,犹如被冲上岸的快死的鱼。
从来没有在那个地方,被塞入这么大的东西。身体自然的绷紧,抵抗着他。
「松弛下来。」他说,**在一点一点地被我往体外排斥。
我喘息喘息,翻白眼,忍耐着让自己不去想那里是否进了违背人体构造的大东西。
他低吼一声,「噗」的一声,整只**都滑了进来,润滑剂让他的进入比平时轻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个地方给捅入了一个东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来……」我虚弱地说。
「不要。」他停顿了一下,开始抽捅,速度很缓慢,不过就好像活塞运动。
「出……」我开始害怕,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半截**,自己就这么无法反抗地被他压在身体下面。
身为男人的耻辱啊。
「安全词!」我突然想了起来,「安全词,安全词,梁清锋,我说安全词!」
「你说啊。」他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体里驰骋。
「我……」我在他的进出中眩晕,肠壁的神经据说比女性的**更加丰富,每一次摩擦都让我真实而深刻地感觉到他在我体内,占有着我,控制着我。
不过……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谢……谢谢……」我气短地开口。
「谢谢?」他笑,「谢谢我什么?谢谢我上了你?还是谢谢我给你一个为我的快乐服务的机会。」
「我……」我说了安全词啊!我在心里尖叫。可惜身体已经热得冒烟了,几乎没有闲暇争辩。「安全词……」
「对啊,安全词,你说啊。」他深深地进入我的身体里,**犹如控制木偶的提线,让我痛苦让我快乐,从一个深渊到一个高峰,再跌入深渊。我只有无能为力地紧紧依附住他,软弱地随着他而起伏。
可是安全词……不是谢谢……是……
我头昏脑胀地,惯性的想着。
安全词是什么呢?
是谢谢的广东话。
谢谢的广东话是什么来着?
我绞尽了脑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故意的!他当时故意找了这么难记住的词!!!
我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乐乐,怎么了?只要你说出安全词,我就放你!」他又是猛第一捅,被欺骗的愤怒再加上自己无助的处境,让我深深地屈辱并且快乐。
「乐乐,你看着我。」他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他来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头看他。
「我是谁?」
「嗯……梁清——啊!」他惩罚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是谁?!」
我痛得哭了起来:「是……」
「谁?!」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谁?」他揉捏着我无法释放的**,我的头脑又昏又胀。
「饶了我吧……」我哭着说,「放开我。」
「我是奴隶。让我出来。」还不够吗?我都承认了……
「谁的?」
「我是你的!」我爆发了,不顾一切地叫了起来,「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饶了我……」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取下了套在**上的那只环。
我的**一下子喷洒了出去,他在我的体内也释放了。
在眩晕中喘息着,他退出了我的身体。靠在我的身边,用被汗水浸湿的双臂抱住我。亲吻着我的额头眼睛睫毛鼻梁嘴角和腮帮。
我在他的怀里颤抖着。
有些恐惧,但是更多的是满足。他的每次动作都让我敏感的察觉。
这一刻的自己,就好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纯净而敏锐。
我不顾一切地依赖着他的体温,在他的怀里,抖动着往进钻。
「好像孩子。」他叹气。
我不说话,只是在那个自己觉得温暖安全的角落窝着。执拗的很。
他看到我还没有松开手铐的双手,想起来去浴室拿钥匙。被我一把抱住。
「我去拿钥匙。」他给我解释。
「不要去。」我小声说,「请不要去,主人。」
也许是我最后的请求打动了他,他没有再移动,只是用双臂紧紧地抱住我。我在他的胸前。
突然发现,原来这样的紧紧相拥,让我们如此的契合。
第一个夜晚就这样,漫长而跌宕的过去。
激情与恐惧同在。
极乐与痛苦同在。
我离那个世界又走进了一步。
却不知道真正的走下去,原来是……
那么的艰难。
「哇——!迟到了!」我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胡乱穿了两件衣服就往出跑,嘴里叼了一片面包,衣服都来不及扎到裤子里。
「下午有没有课?」他悠闲地喝着豆浆,问我。
「有一节。」我端起豆浆,猛一口喝进去,「噗——」超级烫得的温度让我马上吐了出来。「咳咳咳……你想烫死我啊?买这么热的豆浆。」
他依然悠闲地喝豆浆,顺便看着早间新闻。
「下午我去接你。」
我正感叹嘴巴里那层皮没了,听到他的话愣一下。
「你下午有时间不如现在送我去学校。」
「那可不行。」他摇头,「你需要坚强,别老这么懒知道吗?」他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手机,放到我兜里,取走我那只手机。
懒的是你吧?
我翻翻白眼:「你干什么?」
「换手机啊。」他笑,很暧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声说,「从昨天开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内。我有权力换走『我的』手机。」
我抿嘴……一大清早的不要说这么容易让人兴奋的话好不好?
脑溢血怎么办。
「做事情之前向我汇报。批准了才准做。」
「……我要是去上厕所是不是也要向你汇报?」我没好气地问他。
「那是重要事项之一。」他认真地回答我,「还有,饭卡拿来。」
我一边骂他变态一边把饭卡给他。
我继续骂他变态一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他。
他还给我两块钱。
「因为你今天早晨的表现不好,所以中午不准吃中午饭。」他摸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还要说谢谢啊?」
「我希望经过一段时间的**之后,你不但可以说谢谢,而且会心怀感激的吻我的脚。」他认真地说。
「……」我沉默了两秒钟。「你又干什么?」
他开始拉我的衬衫,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胸前,逗弄着左边的**。接着一只乳夹夹了上来,然后用胶布固定在**上面。
「哇!」我大叫一声。「痛死了!」
「并不十分痛。」他说,开始满意的笑,「这是特制的乳夹,不会对**造成伤害,习惯了就好。」他抱住我,在我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我一颤。
「我喜欢我的东西上,有明显的标记。」他温柔的说,「你不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吗?」
「当、当然。」我结巴地说。
胸前的刺痛无疑是一种刺激。想到整天我都必须忍受这种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兴奋起来,还是晕晕的头脑在大清早的时候就开始更加发昏。
「好了。」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抬头一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我走了。」我冲出去。胸口还在不适应地痛。
「下午我去接你啊!」他还在屋子里老神在在地说。
「知道啦!烦死了。」我已经骑上自行车在屋子外面老不耐烦地大吼。
谁叫我血压低,有起床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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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在上面唾液飞溅,我在下面发呆。
「所谓的managementculture,从某种程度上就是强势文化的表现。」我看着他糟糕的板书,教授讲课用中文,板书全是英文,说话也是带英文的。
什么。Well,miss张,昨天给你的homework,do完了吗?笑what笑?没有do完还笑?小心I期末考试fail你!
不过……强势文化……
他是说了做什么事情都要跟他申请吧?
我悄悄开手机给他发信息。
主人,我可以不听老师讲课吗?
过了几分钟,他回:不可以。
那我可以边发信息边听课吗?我不死心地问。
他犹豫了一下:好。
你在上班?我问。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词小心我用苍蝇拍子抽你嘴巴。我是在上班。他的语气渐渐又回到了网上聊天的蛮横。
我还不知道您做什么工作呢。我回他。
在公司工作。你年纪小,你不懂。他大概说了一下。
我翻白眼,操,我和他几乎同年好不好。然后发信息问他:下午为什么要来接我呢?
你知道这个干什么?他问。
没什么,就是想知道。求求您告诉奴隶嘛!我稍微撒娇。
……我是想带你去买衣服。
是啊,包括内裤袜子,领带,皮带,衬衫等等。我发现你穿的衣服品味都太低。我不喜欢。
还、还包括内裤啊?我呆了。你把我当芭比娃娃玩啊?
注意你的用词!他说。我想象到他阴沉的表情。
你不想是不是?他继续说,看样子是有点火了。没关系,我记下来了,今天晚上回家了我会慢慢纠正你的错误的。
我回了他一个字。
然而胸口**已经开始兴奋得隐隐作痛。绝对是身体比心理忠诚啊。
他沉默了很久。这个字是在不好回话。我也知道我在发神经,竟然这么挑衅他的地位。
主人,你生气啦?我小心翼翼地问。生害怕自己的一时冲动让自己今天晚上不太好过。
我没有生气。他说。
可是我这么说……
我也不会惩罚你。他又说。
我愣了一下。马上发过去:为什么?
不为什么。
你是不是生气了?主人,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不能不要我!我慌了。
我没有不要你。
我可以听见他有点无奈的语气。
不要说了。专心上课。
我想他应该关了手机,我没有收到一条发送报告。
教授还在讲台上中英夹杂,我满肚子翻来覆去的不安压抑下来。发呆地看着黑板。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今天晚上回去有什么家法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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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乐!」放学的时候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是李东亮。
「打球?」
「怎么有气无力的啊?」他猛拍了我一下,「比赛啊,几个星期你都没过来了。」
「我这不是搬家了吗?地方太远,要赶车。」
「哦。」他继续拍了我一下。「看你手上戴了什么?一只手镯?有女人了啊?都不告诉我!」
胸口的乳夹震动了下,紧紧的咬住我的**,刺痛的微麻快感一下子让我脸红了起来。「没、没有……」
「没有你脸红什么?」
我脸红的更加厉害了:「我没有脸红——」
「不说了!我去打球!下次把弟妹带来看看啊。别一个人藏私。」
他跑远了。我抬手,上面那只手镯还在闪闪发光。
胸口继续痛着,渐渐麻木起来。
在平常的外表现面,掩盖的东西,是别人猜测不到的。
我慢慢踱到校门口,太阳开始大了起来。站在太阳底下,我开始发呆。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这两天做的事情是真的……把这么丑陋的自己,完全暴露给另外一个人。真是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难堪而美好。
「喂!」街对面传来喇叭声,我抬头,他开了红色的小波罗停在那里,正探头出来喊我。我左右看看,一路小跑过去,坐进车里。
看了他一眼。
他没理我。
顿时,我紧张了起来。整个车里陷入一片沉默。
过了两三分钟,他发动汽车,开了出去。我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什么来,然而他的脸上毫无表情。
他下车的时候才突然拉住我。
「等等。」
「干什么?」我愣了一下。
他拉开我的牛仔裤,伸手捏住我的**,用力的揉捏起来。我吓出了一声冷汗:「别这样!外面有人!」
「看不到的。」他平静地说,彷彿被他抓住的我的**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样。另外一只手来到了我一副下的胸前,逗弄着我被夹住得那个**。
我无力的**了一声。他的手真是该死的灵巧,绝对可以让人****。
「放开我……」我毫无意图的抗议,虽然是深色的防爆膜,但是看到外面的人总觉得羞辱而害怕。
「哼。」他似乎冷笑了一声,「这么着你都有感觉?哪儿都能发情啊?」
我顿时脸红了起来,虚弱的抗议:「还不是你……」
他低头凑到我的耳边,声音宛若剔透的水晶,说了一个字:「贱。」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着他把**环套上我半**的**:「你生气了?」
「你说呢?」他冷冷地笑。
「我……」我一时语塞。然后顿时气起自己来了,我又没做错什么,他那样子好像我欠了他一样。
「怎么?觉得自己没错?」他点点头,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我措手不及,整个头皮似乎都要被他拔掉了一样的痛。
「我本来就……」
他把我扯到他的面前,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你错了。而且错的很厉害。」接着他吻了我,那其实不能算吻,是啃咬,一种标记。他狠狠地咬破我的嘴唇,接着在我的喉咙上留下了一个红色牙印。
我在他的粗暴中有了感觉,**在环的限制下可怜的**着,告诉我必须宣泄的欲望。他也察觉到了,然后仰头笑了起来:「原来你喜欢粗暴一点啊?」
我才不喜欢!我想别过头去,却被他扭过来。
「你不是要赶我走吗?」我问。开始还以为要赶我走呢。
「我没有这么说。但是我很生气。」
「因为我那个字?」
「对。乐乐。你让我很愤怒。」他认真地说。「我和你订了契约,就绝对不会让你随便说出这种骂人话!」
「抱歉……」我小声说。
「乐乐,你还需要教育。」他说。「我判断错误了。我以为你已经有了基础,什么都懂。看来我这次想错了。你需要再训练。直到真的成为可以让我骄傲的温顺的奴隶。」
我咽了口口水:「需要吗?」
「是的。」他认真地点头。
「现在?」
「这个暑假。你不是下下个星期就放假了吗?」
「嗯。我毕业了。」而且以后也不用上课了。
「我会在这个暑假里好好的**你的,乐乐。」他说,「我不会让你出去之后被人说我没家教。」
「当然,我们首先要买衣服。」
他暧昧地眨眨眼睛,「我可是很期待你的表现呢。」
我一点也不期待。
在试衣间里,我看着手里的衣服发呆。
开始还好。领我去买些西服什么的。统一的藏青色,外加暗金领带。因为我快毕业了嘛,马上就要走向社会。我想想也是,所以就没说什么。
接着去买袜子。
黑红色的袜子,穿在脚上也很配。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啊,所以也都没说什么。
再接下来是三件同款的皮包皮带皮鞋。他估计甩了一下皮带,我想到那天的惩罚,任不住脸红。
「你去找个试衣间等我。」他把东西递给我,然后授意,「要宽敞一点的。」
「啊?」我困惑。
「我马上来找你,乖,快去。」他好像和三岁小孩说话一样,我抖了抖,转身到商场的那排试衣间去,最顶头的那间比较宽敞。放下东西坐在里面,不一会儿就听见他叫我。
「乐乐!」
「这里。」我探头出去,看到他正走过来。手上拿了不少衣服。
「试试这些,平时穿的。」
「平时穿?」
他抿嘴轻笑,点头。
「可是……平时我有衣服啊。」我不解。
「你那些衣服我已经扔了。」
「扔?」我瞪大眼睛,「我那些衣服都是名牌啊!几百块一件的。那件呢?难道那件齐膝的牛仔裤你也扔了?」
「我都扔了。」他点头。
「那件,那件是限量版手工缝制的啊!我从英国买的!」我的心在淌血。
「那也没有我买给你的好。」他把衣服堆到我面前,「从今天起,你从里到外只能穿我让你穿的衣服。」
我看着衣服,不动。
「还愣着干什么?」他声音沉了下来,「等我给你穿?!」
咬咬牙,看看他,他正盯着我。我叹气,一间一间脱掉衣服,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
「内裤也脱了。」
「啊?」公共场所你想我随地大小便?
我慢吞吞地脱掉三角裤。他看到那个**环,满意地微笑:「半**对身体健康有好处吧?」
「过来。」他长臂一捞,本来就窄的要死地方,所以我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坐到他腿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内裤,纯白色的。抬起我的双腿,套上来。我只觉得要昏倒了。
「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很丢人!」我小声吼他,不敢叫外面的人听到,「我不是满月的娃娃,你给我换尿片子啊?」
他不说话,一件一件衣服给我套上来,就着我在他怀里的姿势照镜子。
我终于知道目前的状态下,他把我当成了一个玩具。
小孩子都喜欢给布娃娃穿衣服……
这说明他心态还处于幼年阶段,是智障。
「哇!」他使劲拧了我腰上的肉,很痛。
「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都听着呢。」
我揉揉腰,不再说话。
他一套一套衣服的试:「以后晚上睡觉之前来问我第二天穿什么衣服,知道吗?」
他终于满意了,拍拍我的头,收拾起看好的衣服,去外面结账。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走出去,以为可以回家了。结果他叫住我:「你在里面再等一下。」
「啊?」我愣,还等什么?
没多一会儿,他拿了现在我手上拿着,让我发呆的衣服。
裙子,和吊带背心。
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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