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角初道异界就被一个人当做师傅受伤穿越异界疗伤,被误认为乞丐,一个女的给他送饭也不吃,是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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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败爱不败(穿越 女变男)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独孤求败(夏月)东方不败 ┃ 配角: ┃ 其它:秦安
文章基本信息
文章类型:
原创-纯爱-古色古香-武侠
作品视角:主攻
作品风格:悲剧
所属系列:
东方不败之&东方不败
文章进度:连载中
全文字数:64163字
是否出版:
尚未出版()
签约状态:
作品简评:
尚无任何作品简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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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败爱不败(穿越 女变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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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夏天,一个女孩子,我喜欢过很多人――但都不是真实的人物,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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颍孜城的大街上,一个白衣的少年停留在一个名为“然居楼”的酒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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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相关话题她们都说没有女生会看上我,可那天晚上我被红衣女神撩了,我的失眠读物文章
她们都说没有女生会看上我,可那天晚上我被红衣女神撩了
内容概要:
1. 过了许久,他在一众同学嘲弄嫌弃哄笑中,缓缓的弯下腰。
2. “我是疯了,但是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3. 唉,还是太嫩,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一对疯狂的夫妻,不出意外,将被打成筛子吧。
“三万?陈南,如果不是我养你,你**的早就饿死了吧,还好意思再找我借三万,当小白脸当到你这种大圆满境界的可真不少,你给我滚!”
青溪市第六街区苏荷酒吧,宋南予满脸愤怒的望着陈南,作为四大家族的宋家独生女,长相极为精致的宋南予,在青溪市颇具名气,原本温和的声音变得尖锐而刻薄,将手上的一杯红酒啪的泼在男子脸上,跟着还不过瘾,又甩了一巴掌。
陈南穿着松松垮垮的球衣,在群魔乱舞的苏荷酒吧特别扎眼。
不知道是不是被宋南予吓坏了,还是因为周围原本混乱喧嚣的环境突然变得安静,又或者来自是全班同学嘲弄的眼神。
陈南脸上火辣辣的痛,连忙低下头,神色间极为不自然。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陈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比癞蛤蟆还不如,还真以为能吃上天鹅肉,咱们金融系的系花,怎么会跟一个学计算机系的穷小子在一起。”
“像这种将软饭当成家常便饭,厚颜无耻的人,我估计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翘翘了,也没有女人愿意跟陈南一起吧。”
宋南予接话道:“别胡说,你见过用蛇皮袋装钱的吗?陈南的爸妈,可都是背着蛇皮袋来的给他交学费的,可惜啊,全都是一块的硬币,不过这小子还挺争气,挺会赚钱,你没看见么,他无论是代人点名,帮人带饭,打开水,占座位,还是借笔记,都是要收钱的呢。”
一众同学起哄,非要宋南予说出当初选陈南做男朋友的原因。
宋南予端起一杯酒,优雅的喝了一口,轻蔑道:“本小姐就是想看看,对于一个穷小子来讲,金钱和尊严哪个更重要。”
陈南一个踉跄,险些没摔倒在地,颤抖着问道:“南予……你不是说会安安心心的等我闯出一片天,风风光光的去娶你么?我知道,肯定是**妈又逼你对吗?……我知道他们看不上我,但是我一定会努力成为一个成功人士,磕得头破血流挤得体无完肤……也要踏入青溪的上流社会……我……”
陈南已经说不出口了。
青溪市虽然比不了首都上京,但正如一位老学者所讲“贩夫走卒,皆有六朝烟水气”。
作为一个前后六个王朝在此建都,拥有超强底蕴的大都市,青溪市的社会阶层和财富等级何其森严。
一个从山村出来的穷小子,不是名牌大学毕业,又不是热门的专业,没有根基没有背景,需要出多少汗流多少血过多少年,才能挤进所谓的青溪上流社会?
“那么,你说只要我跟你来苏荷,就答应与我**,也是在玩弄我?叫这么多同学出来,也是为了这个局面?”
宋南予娇笑道:“马夫都能走**运泡到了公主的,癞蛤蟆跳脚吃天鹅肉,这都是童话故事而已,都是给小孩子看的,陈南你说你也二十一岁了,咋还跟天真是种罪的小孩子一样呢,别的我不说,我就问问你,这半年来,你从我这拿了多少钱?”
陈南说:“这些……我都记得,我写了欠条,夹在你那本《货币战争》第三十页,七千六百一十九块,我按了手印。”
宋南予一怔,显然陈南的平静,让她有些难受。
她也最看不得陈南偶尔表现出来的这种突然的平静,让她觉得虚伪和恶心,宋南予猛的将手中的酒杯给砸了过去,哐当一声,陈南额头出了血,他也没有大吼大叫,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只是轻轻的卷起身上的蓝白球衣,慢慢的擦拭掉血迹,继续平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宋南予冷笑,突然从粉红色的香奈儿包里,拿出一沓红票子,猛的撒向天空。
在纷纷扬扬洒落的钱中,宋南予居高临下道:“陈南,你欠我的那些钱不用还了,就当补偿你的青春损失费,这里是三万,你不是要借吗?行,那就收起你的那些虚伪和清高吧,穷人的自尊?人可以没有钱但不可无傲骨?我倒要看看,这些钱,你捡还是不捡!”
陈南身体一震,僵僵的站在那里,如同苏荷酒吧中的一尊雕像。
过了许久,他在一众同学嘲弄嫌弃哄笑中,缓缓的弯下腰。
“慢着!”
宋南予从包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女士**,猛的扔向陈南,冷笑道:“反正你都不要脸了,那就将这条**套在头上再去捡,当然,我还会将现场视频传到校内网去!”
陈南一顿,手僵在半空。
周围的同学笑得更欢了,甚至有不少人当场便开启了赌档。
“来来来,咱们下注,我赌陈南这次肯定不会答应,赔率1赔1万啊。”
“鬼才会跟你赌啊,啧啧,一个七尺男儿为了这点小钱,会将女士**套在头上?这种事,除了路边的烂乞丐,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答应啊,陈南再穷,也不会连乞丐都不如吧。”
“是啊是啊,这要是答应了,以后没脸在学校混算轻了的,只怕一辈子都会抬不起头吧。”
同学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人下注,很显然没一个人相信陈南会接受,下一刻,苏荷酒吧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包括管事的和宋南予,宋南予那张精致的脸蛋接近扭曲,嘴巴咬出了血丝,死死的盯着那个穿球衣的男孩。
因为,陈南答应了。
虽然只是轻轻的点了点,但这种荒唐事,如此的奇耻大辱,他居然答应了!
陈南站在舞池中央,在同学们的不可置信中,将那条**慢慢的套到了头上,陈南能够想象他现在的臭名昭彰,但是,话是自己答应的,所有的苦果,都得嚼碎了全部吞下去。
陈南蹲在地上,跟个拾荒老人一样,一张一张的将钱捡了起来,一张一百元的钱分明只有1.1克,但拿在陈南的手里好似有千金万两。
尊严和骨气再值钱,也比不得妹妹的生命来得重要!
他没资格去怨恨宋南予,相比妹妹来说,宋南予这一场当作全班同学面给的奇耻大辱,又算得了什么?
陈南早就习惯了同学们的嘲笑和冷漠。
从走出大山那一刻起,一直到现在,陈南都是这样过来了,“铁公鸡”“想钱想疯了”的头衔一直伴随着他,此刻,在**的拳头和口水之中,陈南除了深深的寂寞,已经感觉不到别的情绪。
“这三万当你借我的,加上之前的七千多,我参加工作之后,一定会慢慢还给你的,哦,还要加上银行的利息,这个到时候一起算上。”
当这一场不算噩梦的恶梦,终于结束了,陈南艰难的爬起来,摇摇晃晃的走向出口,即便是他的心性之坚韧已经超越同龄人太多,但也没脸再继续呆在这里了,陈南想走,可是宋南予却喝住了他。
宋南予就是要将这个装清高的穷小子,往死里践踏,尊严?在宋南予的认知当中,穷人压根就不配谈尊严两个字,就陈南刚刚的所作所为,还有一丝一毫的尊严可言吗?
“还?算利息?陈南,就你这样子,毕业之后撑死也就三千多一个月,除去吃喝拉撒,你还能剩几个子?还?还到哪年哪月?”
“陈南你记住,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在你还清钱的那一天前,永远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你,只是我宋南予养的一条狗!”
“我高兴了赏你几根骨头,我若是不高兴了骂你两句踹你几脚,你也得老老实实的受着,别想着狗急跳墙,那一套对我真的没用,今个你想走,也行,如果你真有本事真有骨气,现在就把欠的钱还清,老娘跟恭送皇上一样将你亲自送出去都行,还不了的话,给我乖乖的呆着,我们什么时候走了,你才能跟着走。”
陈南颓丧的坐到角落。
一群同班同学恶毒的谩骂,如同万千箭矢铺天盖地的打了下来,悉数射在陈南身上,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就连平日里跟他走得比较近的几个人也是如此,仿佛跟陈南同窗都是一种侮辱一样,兴许是骂累了,他们又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开PARTY继续狂欢,被一众同学众星捧月的宋南予,像个打了胜仗后凯旋归来的女武神,开了香槟开了心。
“我拥有过什么?得到过什么?我的生命中……呵,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一个人……我……只是一个人,这种该死的感觉……好累啊……”
兴许是真的累了,陈南缓缓的闭上眼睛。
下一刻,原本喧嚣不堪的苏荷酒吧,忽然静了下来。
只剩下一种人们在遇到巨大惊讶冲击时的倒抽气声,像是传染病一样,散布在每个人的身上。
只见苏荷酒吧的五十多位学生,自动往两边退开,让出一条通路来,似乎是为了方便后头的每个人,都能看清前头情景,有句话讲百万富翁总是跟百万富翁在一起,能跟宋南予混在一个圈子里的人,非富即贵,他们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可现在,他们全都都目瞪口呆,傻傻的盯着这个突然推门而入的不速之客,甚至还不自觉的流下了口水,来人的魅力可想而知。
首先,她穿着一身鲜艳的大红旗袍。
本来旗袍跟细高跟鞋是天作之合,但这个女人反而不走寻常路,踩着一双青色的碎花布鞋。
随后是一头罕见的藏青色长发。
她的身材略微清瘦,算不得丰腴,却不轻浮,匀称而曼妙,不同于不少身材好却脸蛋平庸的女人,出乎意料,她的五官单独拎出来,并没有宋南予精致,但组合在一起,却让人生出一种于无声处起惊雷的惊艳感。鼻梁上架着一副精致的黑框眼镜,但最让人难以释怀的是她的冷漠气质。
有这种气质必须有足够的资本,要么家世傲人,要么本身绝美,这个突然闯进苏荷酒吧的女人,似乎两者兼备。
有种女人,一出场就能压倒全场女人,让其不自觉低下骄傲的头颅。
更能够让太多男人自惭形秽,并且知难而退。
在整个酒吧针落可闻的诡异氛围中,这个跟女王出巡般穿着鲜艳的大红旗袍戴黑框眼镜的女人,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那双如冬日寒潭般的眼眸突然一亮。
而刚刚睁开眼睛,从一场梦里醒来的陈南,就那样看着这让全场男女大气不敢出的女子,笔笔直直的走了过来……
“你……是为我而来?”
陈南这句话一说出口,登时打破了原本的死寂沉默,引得满堂哄笑。
这哄笑排山倒海似的,隐隐有掀翻整个苏荷酒吧的架势,陈南想到他的家底和过往,自己都觉得这话问得简直愚蠢到了极点,陈南一时克制不住,再加上近在咫尺的面对红袍女人带来的无形压力,陈南羞愧得一张年轻却沧桑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
“陈南,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说你这只狗屁癞蛤蟆,怎么就不长记性呢,赶紧去洗手间撒泡尿照照自己啥德性,一次天鹅肉都吃不着,还寻思着吃第二次,也确实没谁了。”
是啊,噩梦才刚结束呢,他的人生左看右看横看竖看,都不是网络小说里男主角的命啊。
与这个气场惊人的红袍女王更是素昧平生,陈南苦笑端起桌上的一杯红酒,仰头一饮而尽,还没放下杯子,宋南予却突然风一般的冲了过来,啪!扬手又是一巴掌。
“宋南予,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但是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花我的,刚刚才领了我十一万,我打你一巴掌,这么快就想着做白眼狼,然后恩将仇报了?你既然不能现在还钱,我这一巴掌就给你抵一万好了!”
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青溪大学的五十来个学生,包括赵鲲和陈南,全都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次被扇耳光的不是陈南,而是宋南予!那张精致的脸蛋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可见!
而甩出这一巴掌的人,正是那冷漠的红袍女王!
宋南予跟百年前的九州星球那些修真门派,修士渡劫一样,不慎被滚滚天雷劈中,呆呆傻傻的站在那里,过了很久很久,她才反应过来,宋南予作为宋家大小姐,含着金汤勺出生,活了二十一年,别说是一个外人了,就连严苛得近乎死板的爷爷都没动手打过她,今日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生生的挨了一巴掌。
宋南予像只被夺去了崽子的母老虎,正准备张牙舞爪的扑过去拼命,却又是啪的一声,那俏丽若三春之桃的脸颊,居然又挨了一把掌。
左右开弓,第二巴掌。
这一次的力道极大,扇得宋南予像断线的风筝,歪歪斜斜的飞出去十几米,最后啪的一声摔在吧台上,更可怕的是,那大理石筑的吧台,居然有噼里啪啦的炸裂声,须臾,吧台四分五裂。
青溪大学的五十一个学生,全都一副见鬼的表情。
虽然青溪大学是一所文武兼并的高校,学校里也有不少年轻的高手,但是红袍女王这一巴掌的力量,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们想象的极限,如果不是她的控制自如,只怕四分五裂的就不是吧台了,而是宋家大小姐!
红袍女王眯起那带桃花的双眼,慢条斯理的从一款精致的蓝色手提包里,拿出一张纯金打造的银行卡。众人一看,不由跟《斗破苍穹》里的萧炎一样,倒抽了口凉气,惊呼道,乖乖,这是九州银行发行的限量版金卡。
整个九州星球,九亿人口,这种金卡,加起来都不超过一百张啊,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红袍女王缓缓走到跌坐在地上的宋南予跟前,伸出两根青葱似的手指,面无表情的帮宋南予整理好有些凌乱了的衣领,那张金卡顺着她半漏的**滑进了价格不菲的**之内。
“陈南欠了你多少钱?”
“我在赶来苏荷酒吧的路上,隐隐约约听见是……七千六百一十九块,对不对?”
宋南予咬着牙不作声。
红袍女人说:“那就算一万咯,这钱我替陈南还了。”
“哦……还有,你打陈南一巴掌一万块,我打了你两巴掌,看在你我都是女人上,我这一巴掌就算十万好了,顺便说一下,这张九州银行纯金卡,里头有一千万,我竹青雀这个人呐,是个很讲公平原则讲江湖道义之人,从来不占别人的便宜,但别人也别想占到我的一分一毫。反正宋家账户上的流动资金也有两千万,你现在就找我九百八十万吧,不多,两分之一都没到呢。”
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却又遥远得仿佛在天边一样,怎么想都想不起来,身边几个二世祖的表情都是一片茫然,看来,这个穿红衣的竹青雀,不是来自青溪,她字里行间的意思,连宋家账户的信息都一清二楚,这个气场强得惊人的竹青雀,难道是上京那边来的大菩萨?
不知道为什么,宋南予面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底气,手足无措,完完全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竹青雀又说了一句话:“当然,如果你现在没钱给的话,也行,扇耳光我也扇够了,嫌累,打你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女人,嫌脏,不如就让现场的男士代劳吧,同样是是一巴掌十万,直到将我这张金卡里的钱打光为止,如何?”
鸦雀无声!
很多人的脑海中齐齐的浮现出一个成语:猛龙过江。
还是只要强行**地头蛇的猛龙。
要知道宋家三代人深耕青溪市近百年,势力根深蒂固,跺一跺脚整个青溪市都抖三抖,这位神秘的红袍女王打了宋家大小姐两巴掌,就等于打整个宋家的脸,而且她居然还不依不饶。
宋南予突然觉得这场景似曾相似,看了看红袍女王身后穿松松垮垮球衣的陈南,心中一个激荡。
这可不就是她刚刚践踏陈南尊严的翻版么?
宋南予掏出电话,噼里啪啦的按了一个号码,言语之间将事态添油加醋严重化,好像救兵不到她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似的,冷笑着挂掉之后,她看了看穿球衣的陈南,又看了看穿大红旗袍的女人。
问道:“姓竹的,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软骨男,不惜得罪我宋家,你跟陈南,究竟什么关系?”
自从出现在苏荷酒吧,一直以冰冰凉凉冷冷淡淡形象示人的竹青雀,第一次笑了。
这一笑,颇有让百花迟暮的韵味,倾国倾城。
竹青雀那张冷漠的脸蛋上,居然泛起了红晕,她推了推那副看不出牌子的黑框眼镜,以一副小女生撒娇的语气说道。
“哦,陈南呀,他是我老公啊。”
“老公,你拉着个脸,还在生我的气啊?”
“你……”
“不就是上次给你熬的小米粥没熬到你喜欢的五成熟,至于气得摔门而出吗?你这个人啊,啥都好就是心眼有点小,记性有点差,连钱包都忘了带,所以才沦落到被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欺负,唉……我说老公,明明你都已经拿到孔雀洲西雅福大学的邀请函,还要跑到这什么青溪大学上课,扮猪吃老虎也不带你这样的呀,青雀知道错了,老公,能赏个小脸,陪我跳支舞么?”
竹青雀这一口一个老公,喊得特真诚特亲热,语音酥酥麻麻的,简直让人骨头泛软。
陈南却一脸懵逼,他可以对着西方天使满天神佛发誓,他与这竹青雀的确素昧平生。
自古红颜多祸水,事出无常必有妖,陈南正准备纠正她乱认老公的不道德癖好,但眼角余光瞥到刚才还对他骂骂咧咧唾弃鄙视的一众同学,全都看着他,神色要多精彩就有多精彩,尤其是赵鲲和宋南予,嘴巴张得能塞下一颗鹅蛋了。
陈南觉得挺爽,于是耳观鼻鼻观心,不否认,不拒绝。
竹青雀巧笑倩兮。
拉着陈南自如遭雷劈的人群当中穿过,走到舞池中央,又牵起陈南的手,环到她只堪一握的杨柳腰上,那张惊艳了众生的脸蛋近在咫尺,眼波儿妩媚如丝,温温热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再加上淡淡的女儿家体香,还是原装**的陈南,立刻心猿意马想入非非。
陈南没一丁点大将风度,这一想就坏了,他突然觉得鼻子一热,两行鼻血便淌了下来……
唉,身为一米七二的爷们,虽然没吃过猪肉但好歹也见过猪跑啊,这回见了美女还流鼻血,真是丢人啊。
陈南想想都觉得尴尬,卷起球衣就将鼻血擦了,动作那叫一个麻利啊。
竹青雀极没女王风范的笑得前仆后仰。
她优雅的向音响师和乐队点了点头,一首DJ舞曲版的《三生三世》跟着响了起来。《三生三世》是网络上一个神秘的女人所唱,天籁般的嗓子和唯美的歌词,一经推出便风靡大江南北,这首歌里头有一句歌词:“黄泉碧落浮沉过了三生,只为茫茫前世里你对我拈花一笑,跨过雪山趟过草原走了九千九百九十里,终再见……”
“这不知道走了啥**运的家伙,跳的是哪门子的舞步,连最基本的交谊舞都不会,简直丢人丢出了咱九州星球啊。”
“你说陈南是不是又在扮猪吃老虎啊?都说龙配龙凤配凤,陈南如果没有三两三,又岂能娶到这跟女神仙一样的人物啊。”
“靠,你刚才不是说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都没有女人愿意跟陈南一起么,怎么一下子就变了口风。”
陈南没学过交谊舞,舞步拙劣生涩,开始的连续几步,很尴尬的踩在竹青雀那双青色碎花布鞋上,陈南又些担忧的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若她就此甩手而去,无疑是雪上加霜,他也彻底的没法做人了,然而竹青雀却是俏皮的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如同冬日暖阳般的笑容,不着痕迹的带着陈南随着她的节奏舞动,陈南也算争气,渐渐的越跳越顺,最后跟突然被醍醐灌顶般开了窍,竟然偶尔还能来个突发奇想的惊艳舞步。
宋南予看着舞池中央的一对璧人,嘴唇快要咬出血来,又掏出手机紧急加催,电话那头一个如雷滚动的雄浑声音答道:“敢在青溪市当众欺辱我宋大春的宝贝女儿,真他娘的活腻了,老子不将他剁碎了扔进秦淮江喂王八,今日这宋字,就倒过来写!”
“别磨叽,再不来你女儿被人轮了,你就哭去吧。”
“七分钟到!”
陈南显然不知道即将而来的危险,此时此刻,是一直在冷眼嘲笑中度过的他,生命中难得的快活时刻,荣耀、光彩、受人羡慕嫉妒的感觉,在他最无助最难熬最低潮最需要的时候得到了。
如果不是梦幻般的竹青雀,今晚的一切,于陈南而言,就是一场痛楚梦魔,甚至永世不得翻身。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真的……谢谢你,帮了我很大一个忙!”
竹青雀轻嗔道:“说什么傻话呢,老公,**之间需要说谢谢吗,你再这样,小心回去让你跪搓衣板遥控器啥的了啊。”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释,但是日后你自然会明白,陈南,你真的是我竹青雀的老公”
这已经是竹青雀第三次说出这句话了。
陈南还想问些什么,但是苏荷酒吧的大门猛的被人一脚踹开。
一群武装森严的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看装备都是执法局和警署的人,黑压压的一片,目测至少有两百人。
以煤炭起家后来转为房地产的宋大春,被称为青溪市商业帝国的土皇帝,这个土字自然是贬义,说的就是这个家伙一身的蛮横暴发户气质,宋大春手上戴着金扳指搓着两个大金球,然后缓缓开口,不怒自威。
“谁,谁敢动我宋大春的女儿?站出来,我想看看他有几条命能让我折腾,我不想废话,要么,跪下来给我女儿磕头认错,要么,我把他塞进麻袋然后丢进丢进秦淮江。””
宋大春一双铜铃大眼如虎一般扫视全场,一些胆小的学生,被他眼神一扫,竟然慌乱的低下头去,还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气场吧。
最终,宋大春眼神定在陈南两人身上:“**祖宗的,老子再说一遍,如果没人敢站出来,你们这一群毛头学生,男的直接阉掉,这个红袍女人嘛,老子这手下两百号人正巧憋得慌,往死里奸!”
陈南的身体很瘦弱,但他依旧倔强的将竹青雀护在身后,极有燕赵之士慷慨赴死的悲壮。
竹青雀俏美一笑,就翩然靠到前面,轻轻一吻印在陈南的脸颊上,陈南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竹青雀扑哧一笑:“打这种满身铜臭的傲慢暴发户,脏了我的手,老公,这次换你来吧,一直深藏不露的,总会有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给你添堵。”
竹青雀这句话说得不大不小,但所有人都听到了。
一众被宋大春的气场震慑得噤若寒蝉的二世祖,闻言顿时笑了,笑声当中刚才的压力迎刃而解,气氛反而不僵了,陈南一直以来简直白生了胯下那根男人象征,相信他敢动那跺跺脚整个青溪市都得抖几抖的土皇帝?还不如相信宋南予对陈南是真爱。
宋大春冷笑频频,神情阴鸷:“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有胆子动手吗?”
一手接过竹青雀递过来的一只酒瓶,陈南耸了耸肩,轻轻的笑了笑,径直走到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土皇帝面前,宋大春搓着两个大铁球依旧是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他是真不相信,身后有黑乎乎的两百杆枪对着,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敢动手。
众目睽睽之下。
陈南咧开嘴笑了笑,随手就摔出一瓶,砸在宋大春头上。
酒瓶破碎,满头鲜血,宋大春傻了,连呼痛都忘记了,包括他身后的两百个带枪武装人员,全都傻了!宋土皇帝已经多少年没流过血了?今日竟然……
虎口渗出血丝的陈南也不去擦拭血迹,看得一众同学触目惊心,宋南予的脸上反而生出一种病态的兴奋,而且还心如撞鹿,瞪大一双双漂亮的眼眸,这陈南,真野!
站在陈南身后的竹青雀,绽放出让一整个春天所有的花朵,都黯然失色的惊艳笑容。
陈南居然又毫无征兆地狠狠甩出另一只酒瓶,直直的砸中宋大春的嘴巴,满脸横肉的的他顿时捂住嘴巴,猩红的血迹从他的指缝流露出来,他的这一口牙齿八成是报废了。
陈南语气平静道:“药可以乱吃,但是话却是不能乱说的,尤其是涉及到祖宗十八代的话。”
全场愕然,尤其是宋大春身后的两位青溪市地下巨头,眼神都郑重凝滞许多,这种看上去不像**却比**还要黑还要狠的男人,日后绝对小心为上,最好是将其扼杀在摇篮之中,否则一旦上位,只怕能给天都撑破。
惟独竹青雀不曾动容,似乎陈南有这种狂野表现,是种天经地义的事情。
反应过来的宋大春如同一只被触了逆鳞的暴龙,疯狂的吼道:“开枪,开枪!给我轰死这队狗男女!”
两百杆枪齐齐上膛!
唉,还是太嫩,太不知天高地厚了,这一对疯狂的**,不出意外,将被打成筛子吧!
宋南予看陈南觉得很惋惜,她突然有些后悔之前对陈南的各种侮辱,有些不舍得他死,宋南予跑过去对老爸撒娇,小声的说陈南是他的男朋友,求他网开一面,只杀那个红袍女人便好,宋大春却是虎目一瞪,粗暴的一把将宋南予推倒在地,张满是鲜血的嘴巴狰狞道:“现在,谁求情都没用,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
宋南予急道:“陈南,你再跟我爸说说好话啊,兴许他看在我的面子上,网开一面。”
陈南冷笑道:“我肯向你低头,是因为我那时还当你是我女朋友,并且我确实需要钱,也从你那里拿了很多钱,但是现在,我不欠那大老粗暴发户一分一毫,而且要我向一个辱骂为我出头的女人的家伙开口求饶,门都没有!”
扳机扣动!
枪声却未响起。
苏荷酒吧原本不停闪烁的暧昧灯光,突然一黑,当再亮的时候。
宋大春那带着比拇指粗的金项链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只手,一只拿着一片尖锐玻璃的手,死死的抵在他的脖子上,陈南的表情在灯光下,看起来特别平静,轻声道:“都别动,不要来那一套想玩偷袭,或者打冷枪,子弹再快,也快不过我手中的玻璃片!”
陈南背后的竹青雀,突然一动,眨眼之间,那身大红袍就到了窗户外面,砰砰砰的数十声暗响之后,宋大春带来的狙击手闷哼一声,晕死过去。
宋大春苍白如纸的脸上,一片见鬼的表情。
他甚至不知道陈南在十米之外的陈南,是如何瞬间就到了他跟前,悄无声息的扣上的他的咽喉。
他更不知道红袍女人是如何在眨眼的瞬间,就将埋伏在酒吧外面,四面八方的十个狙击手全部击晕。
陈南手一紧,玻璃渣已然嵌入了皮肤,渗出了点点血丝沉声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谁想要再折腾,我们奉陪到底。”
前一刻杀人不眨眼,此刻却是笑得跟一个马上要去游乐场的小女孩一样,竹青雀道:“对哦,老公,久别胜新婚,还要加上春宵一刻值千金,浪费如此良辰美景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宋大春,你若想报仇雪耻的话,尽管来,对了,我叫竹青雀。”
“名字取自一首古诗《访戴天山道士不遇》中的两句野竹分青霭,飞雀挂碧峰。”
陈南浑身一震,他可以确定从没有听过这首诗,甚至整个九州星球古典诗词中也没有这首诗,奇怪的是,他却觉得无比熟悉,脑海中甚至浮现出这首诗的前面六句和后面两句——无人知所去,愁倚两三松。
宋大春则彻底呆滞。
“你就是竹青雀!世间最强空间灵根拥有者,竹青雀!”
纵横青溪三十余年的宋大春,像泄了气的皮球,又像一下子苍老了数十岁,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自扇了两巴掌,惶恐道:“雀仙子恕罪,此事皆因宋某有眼不识泰山,与宋家无关,只要雀仙子放宋家一马,要杀要剐,宋某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杀你倒不至于,真嫌脏!”
宋大春松了口气:“竹仙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竹青雀挽着陈南的手臂,大大方方道:“那好吧,既然盛情难却,我再推辞倒是矫情了些,老公,咱小两口过日子能省就省,那就让他在华尔道夫酒店给我俩订个总统套房吧。”
秦淮江畔的华尔道夫大酒店,一间豪华江景房,陈南洗完澡穿着件浴袍俯瞰江景,凌乱的头发,不再涣散的眼神,昏暗灯光中,他像是与这个黑夜融为一体。
死活要让陈南先洗澡的竹青雀虽然趴在床上盯着液晶屏幕,可眼神却始终在偷看陈南。
竹青雀突然想起陈南的手掌,似乎受伤,紧张地跳下床,光着脚丫小跑到他面前,轻轻拉起他的手,依稀可见虎口的撕裂血痕,一阵心疼,皱着精致小脸柔声道:“痛不痛?”
“有点。”
陈南可不想死要面子活受罪,对着竹青雀笑道:“不过不碍事。”
“当时就因为我一句话,你就敢两啤酒瓶,将那土皇帝砸得脑袋和嘴巴双双开花,你可是不会一点武功,还有两百杆枪指着,难道就不怕吗?其实,你大可不必做的。”竹青雀捧着他那双粗糙的手喃喃道。
“我再不出手,岂不是太对不住你口口声声喊我老公了。”
陈南温柔笑道,眯起漆黑眸子,满是笑意,“我虽然不介意有这么一个拉风至渣,强大得没有天理,随手掏出一张九州金卡的富婆,同时又长得跟画里的仙女娘娘一样的人物做老婆,但是……这做人呐,得有自知之明,我可不认为这么一个小眼睛小鼻子没钱没家底没武功的小人物,会是小说里男主角的命,什么美女啊女神啊见了我都得倒贴上来,哭着求着做我老婆。”
“说吧,事也做了,逢场作戏啥的把戏也差不多了,啥时候准备炒我鱿鱼呢?”
竹青雀的嘴角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笑:“我可不舍得炒你鱿鱼,在不知道是多久的多久以前,我就跟你签订终生合同啦,所以,你放心,陈南,你真的是我的老公啊。”
“你不是在开玩笑,我们真的见过?真的是……**?”
竹青雀重重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手腕上一块很奇怪的木制手表,自言自语道:“唉,还有不到一天的时间,就又得回到那空无一人空无一物的禁锢之地了。”
“陈南,你相信我是一个穿越者吗?”
陈南略微迟疑,便点了点头,这是个现代科技与上古修真并存的星球,无奇不有。
“嗯,我便是从地球上穿越到这九州星球的,陈南,那你相信三生三世吗?”
“相信。”
陈南认真的表情,坚定的话语,让竹青雀有种想哭的冲动,可太花痴不好,所以她忍着。
“我说我们已经做了两世的**,这是第三世,你还信吗?我们的第一世,是在地球上的一个古代王朝唐朝,我是你的童养媳,那时候的你何等意气风发,让大唐书生尽低头,让终南山上的那一群牛鼻子老道俯首贴耳,最后博得一个青莲剑仙的美名,只是可惜,那一世,我被一个白衣公子给喂了一颗毒药奈何,丧失了所有的记忆,那一世,你为了我与整个世界为敌,最后在安史之乱中,一剑惊天,逼得那些叛军后退八千里,你为了救我,甘愿自刎于马嵬坡上。”
“第二世是在2016年的地球,我是一个瞎子,还是一个白血病患者,你为了救我,捐了眼角膜捐了骨髓,我重见了光明恢复了健康,可是你也不在了。”
“这是第三世,你生在了九州星球,我跨越地球而来终于找到你!”
竹青雀热泪滚滚,轻轻的抚摸着陈南的脸颊,呢喃道:“老公……”
陈南也莫名觉得眼角有些发涩,颤声问道:“那么,这第三世呢?”
“第三世啊,你生于一个山村小人家,父母早亡,带着妹妹一边读书一边赚钱,你说老天爷咋就从来不给好人过好日子呢,偏偏你妹妹自小就有腿疾,只能靠着轮椅行动,如果再过三天不动手术的话,只怕这辈子也站不起来了,为了给妹妹筹钱做手术,你一直以来变着法子的赚钱,甘愿受尽冷眼嘲笑侮辱……你呀,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
“我穿越到了绿掌山上四大修真门派之一的青一门,身份是掌门,只是可惜随着科技的发展,修真这个词已经渐渐的淹没在现代生活的潮流当中,门派日益落魄,到现在就只有两个人了,我一心寻你,也没精力去打理门派,太古仙踪野心勃勃,想着统一四大门派,我原本是要将青一门做成嫁妆,等到找到你那一天,连人带一个门派一起嫁给你,我与太古仙踪的那位骑牛的年轻掌门激斗了三日三夜,最终不敌,被关进了禁锢之地,我领悟了空间之力,每隔三个月就可以破开禁锢出来活动一次,不过每次只有一天的时间”
陈南问道:“禁锢之地,不可以彻底打破吗?”
竹青雀苦笑道:“禁锢之地是一种太古仙术,要想走出来有三种方法,第一便是嫁给那骑牛的年轻掌门人,第二种若你还是第一世的青莲剑仙,用《青莲剑谱》中的最后一招一剑天涯便可以破,第三种便是将青一门发展成当今修真界第一大派,打败太古仙踪,让其主动撤销禁锢。”
竹青雀突然说道:“我先去洗澡。”
在陈南有些**的眼神里,竹青雀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浴室,刚进去便探出脑袋道:“不许使坏,不许偷看哦。”
陈南歪着脑袋,啼笑皆非。
待得竹青雀出来的时候,陈南才知道他确实想歪了。
不是意料中如妖精般勾人的睡衣,也没有充满了情欲色彩的**和秀发,反而显得特别的端庄和朴素,像是从古代仕女图里走出来的女子一样。
她那头藏青色的头发,用一个简单的小铁环束了起来,身上穿着一间白色粗布麻裙,裙子上面还有好几个补丁,素面朝天,不施粉黛,眼若星辰脸似桃花,她一笑,陈南脑海中突然无端的冒出一句从来没有听过的诗句:六宫粉黛无颜色,回眸一笑百媚生。
下一刻,陈南的记忆如潮水般了上来。
然后,二十一年受尽欺辱嘲笑却从未流过一滴泪的陈南,泪流满面。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心深处!
竹青雀也哭了,因为她知道,那个青莲剑仙已经觉醒!
第一世,你是意气风发惊艳全唐,十步杀一人,一剑破万法的青莲剑仙,这一世,剑仙归来,也必将笑傲九州,将整座都市红尘搅个天翻地覆。
陈南拉了两张椅子,与竹青雀并排坐在窗边,看着辽阔清远的江景,认真说道:“青雀,我的记忆恢复了,但是……这具身体却是弱得可怜,现在我没有扮猪吃老虎的资本,我要让我在乎的人,和在乎我的人不受伤害,就不可能故意隐藏实力去装逼,我如今能做的,只有一件事,不是用我全部的实力和努力,去面对危险,而是用我百分之两百,甚至更多的努力去做,青雀,我一定会将你救回来。”
“百分之两百,甚至更多……”竹青雀喃喃自语,站起来依偎在陈南的怀中,窗外万家灯火,她的心中万家灯火的明亮不及陈南一人。
陈南轻笑道,充满自嘲,“青雀,我是青莲剑仙,可到了现代都市中,却是一穷二白的小人物,而你是世间最牛的空间灵根拥有者,如此天壤之别,后悔么?”
“后悔。”
竹青雀将头枕在陈南肩膀上,露出一抹妩媚笑容,道:“后悔没有跟你一起出生在小山村,后悔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头,后悔这么迟,才找到了你。”
陈南微笑,轻轻的将她环住,闭上眼睛,细细感受这具曼妙娇躯带来的美妙触觉,时间过了很久,陈南毕竟不是柳下惠,摩挲着她柔顺青丝的手渐渐的下滑至她光滑如玉的背上,竹青雀的脸蛋红得似要滴出水来。
“我去洗澡。”
竹青雀逃掉,在转弯的地方朝无可奈何的陈南再次妩媚一笑,既是挑逗又是暗示。
陈南摇了摇头,已经洗了一次还要洗干嘛?不过随即强制按捺下心中霸王硬上弓的**念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虽然现在依旧情浓,但两人之间毕竟是隔了一世,要是太直接太粗野多少是件焚琴煮鹤大煞风景的事情,越是美好的食物,就越不能囫囵吞下,必须一口,一小口地品尝。
今天确实有点累了,陈南望着夜幕中繁华褪去后宁静致远的秦淮江,睡意渐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竹青雀走出浴室,不是大红旗袍,不是白色粗布麻裙,外面套了一件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轻纱,轻纱下面是古代才有的一抹酒红色肚兜,她低着头,那张只为一人绽放妩媚的清美容颜,满是羞涩,绯红脸色漾着动情的少女情思。
她来到陈南面前,噗哧一笑,原本的紧张都烟消云散。
因为这个男人竟然睡着了,竹青雀小心翼翼将他扶**,看来他真的很疲倦,一直都没有醒来,将他盖好被子,安静的躺在他身边,过了不多时便又支着手,侧卧着,近距离凝视着熟睡中陈南的侧脸,竹青雀露出一个小狐狸笑容,悄悄的亲着陈南的嘴。
这一夜的陈南,睡得格外香甜。
而竹青雀,就那样托着腮帮子,带着温柔的笑意看了这个男人一整夜。
竹青雀拿着酒店床头柜里摆放的两张早餐券,正准备去找陈南下去吃早餐,却看到那家伙拎着一笼灌汤包,端着一碗白米粥走了进来,竹青雀那双天生妩媚的桃花眼顿时湿润了。第一世的某个早上,为了让他吃饱吃好去参加科举考试,她凌晨三点钟起来,原本柔弱善良甚至有些胆小的她,跟个泼妇一样,又是拍又是打的闹开了包子铺的大门,提着六个热气腾腾的灌汤包,他狼吞虎咽的吃了个精光。
没想到这一世的第一次相遇的第一个早上,他也为她买来了灌汤包。
“傻瓜,从夫子街百年老赵灌汤包一个来回,起码得两个钟头,值得吗?”
陈南咧嘴笑道:“当然。”
竹青雀也不客气,学着很多很多很多年前那个书生的样子,狼吞虎咽起来,完全没有丁点淑女风范,一口气啃了两个的她,歪着脑袋问道:“我还有八个小时的时间,呆会准备干嘛去?”
陈南已经吃过早餐了,但拗不过竹青雀非要他再吃两个灌汤包,一口一个干掉之后,调戏道:“该干嘛就干嘛。”
陈南特意将这个“干”字咬得很重。
惹得竹青雀一点没有杀伤力地瞪他了一眼,突然说道:“要不,我陪你去上课吧。”
竹青雀俏脸上写满渴望和期待,女孩子便是如此,一旦恋爱,就恨不得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她的男人是谁,也不管世界上别人是如何看待她的男人,像陈南这种家伙吧,其实无论是谁,都觉得配不上竹青雀。
带着这样一个神仙般的女人去上课,貌似是个不错的选择啊。
陈南欣然同意,随即带着竹青雀去了世贸大厦买衣服,去学校上课,竹青雀当然得打扮得更**一点,否则那一身招摇的大红旗袍穿到学校去,太过惊世骇俗一点学生味都没有,竹青雀先是挑选了一套价值五万的纪梵尔女士套装,陈南相当无语,这是霸道女总裁的标配啊,陈南给当场否决了,后来又挑了一身碎花旗袍,陈南觉得像豪门的阔太太,陈南连连摇头,再次给否决了。
最后,陈南干脆直接拉着竹青雀到了大学城,在地摊上挑选了一身九十九块的白色连衣裙。
口味很挑眼光很刁钻的的陈南,在摊主异样的目光中,终于满意的拍了拍手:“差不多了,这才是**的标配嘛。”
竹青雀极为俏皮的白了陈南一眼。
这种小女人娇羞的神情,若是让绿掌山上的天才修士天之骄子们看到,拥有最牛的空间灵根,天榜排名第十三位,富可敌国的竹仙子,居然穿着一件一百块都不到的地摊货,还要跑到学校去上课,怕是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竹青雀极为亲昵的挽着陈南的手臂,走在青溪大学的林间小道上,一路上就跟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啧啧称奇,俏脸上掩饰不住的都是小兴奋,搞得陈南甚是无语。
这一路上各种视线都有,虽然竹青雀褪去了她女神仙的外衣,但是作为地球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大美女,身材和脸蛋摆在那里,即便是一件最普通的连衣裙,都将她衬托得跟一个坠落凡尘的七仙女似的。
“咦,那是陈南吧?他不是刚刚被金融系的系花宋南予给甩了吗,怎么一转眼又勾搭了一个?”
“不,这种天然去雕饰的美丽,别说是系花了,只怕校花燕轻语,都远远比不上啊,更难得的是她有一种古典的美丽,那眼神那小动作那容貌,竟然有种清水出芙蓉的纯真,在搭配上那种要人老命的性感身材,天呐,这就是传说中的满分女神吧。”
“妈的,老天爷那混蛋是彻底瞎了吧,咱这185的纯爷们只能单着,而陈南那小白脸,铁公鸡,青溪耻辱,怎么就能一而再再而三呢,一颗特水灵水灵的白菜就这样被猪拱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两人一路走来,回头率高达百分之百。
如果眼神是子弹,能杀人,陈南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稀巴烂了。
陈南脸皮也是够了,面对各种羡慕嫉妒恨,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神色自若的揽着竹青雀走向教室,大大方方的吃着豆腐,竹青雀当然知道陈南的小心思,忍住动用强大到没有天理的武力值,将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给轰死算了,只是似怒还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跟一朵羞怯的花儿,猛得开放出万种风情,整个人顺势贴在陈南身上。
“妈的!畜生啊!”一众牲口义愤填膺,恨不得群起而攻之,将陈小白脸轰杀至渣。
这节课是古典文学课。
陈南牵着竹青雀偷偷从后门溜了进去,以一个授课教授看不见的角度和高度,猫着腰,蹑手蹑脚的钻到了最左边靠窗户的一个位子上坐了下来,两人听课的时候手在桌底下十指紧扣。
古典文学,在青溪大学里也算一个热门的课程,平日里来听课的人很多。
女人嘛多少有些文青病,都很喜欢风花雪月的东西,男人来上课更多的是因为上古典文学的美女最多,坐在这里不仅可以学一些酸酸的句子去泡妞,还可以堂而皇之的看美女,指不定运气好点还能顺手能泡走一个,简直就是三管齐下,何乐不为。
授课教授是一位很有书卷气的年轻男人,叫林琅。
进入青溪大学才不到两年的时间,年轻到走在上外校园与普通大学生一般无二,但林琅却是货真价实的博士生,讲课**昂扬,旁征博引,第一次登上讲坛,便现场作了一首诗,惊艳四座,引得讲台下的女生尖叫连连,在这个艺术灭亡文学已死的钢铁世界里,林琅被看作最有可能引导新一轮文艺复兴的天才教师。
“九州星球,如今是科技与武道并存,古典文学这种东西渐渐的消失在人们的生活之中,咱们青溪州更是如此,商人的荷包越来越鼓,挣的钱越来越多,武术的发展也到了一个新的盛世,但是人们并不快活,为什么?因因为艺术越来越廉价,因为文学越来越落寞。”
“一个人若没有灵魂的支撑,何谈快活?而一个时代,若没有了艺术和文学的支撑,跟没有灵魂又有何区别?”
“说到底,现在的人,不缺钱和武功,缺的是一种精神粮食!”
林琅慷慨激昂的一番话,引来了掌声如潮,但他很快就悲哀的发现,这些掌声并不是赞同他的话,而多半是来自那些命犯花痴的女生。然后,林琅的眼神猛的一亮,因为他看到在教室的最后排,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出淤泥而不染,拥有一张古典美人标志面孔的女生,眼神真诚,鼓掌也是发自内心的赞赏。
林琅突然觉得一颗荒芜了很久的心,长出了春草,并且很快的生根发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么?
林琅像是受了无言的鼓励,开始娓娓道来,讲到了古典诗词,并且现场还作了好几首暗喻情窦初开的诗,水平着实不错,又惹得花痴女生们尖叫连连,林琅有意无意的瞥向白裙古典女生,女生很开心的笑了,笑得林琅的心房微醉。
不过,下一刻,他的心中就咯噔一跳。
因为他发现古典美人的小手,在课桌下似乎被一个男子紧紧的牵着,而且那个家伙的另一只搭在她曼妙腰肢上的手,慢慢下滑,最后定格在她后头那片浑圆挺翘上一去不复返……因为篇幅有限,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浏览器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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