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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一仓库发生爆炸事故 已造成至少22死亡(组图)
日22:31  
干玉兰 李拯宇 
  1月7日,消防员在韩国京畿道利川市的爆炸现场灭火。
  利川市一冷冻仓库当天发生爆炸并引发火灾。据最新消息,火灾已造成7人死亡,另有28人失踪。 新华社发(纽西斯通讯社)
  1月7日,消防车到达韩国京畿道利川市的爆炸现场灭火。 新华社发(纽西斯通讯社)
  1月7日,消防员在韩国京畿道利川市的爆炸现场救援。新华社发(纽西斯通讯社)
  1月7日,在韩国京畿道利川市,消防员从爆炸现场抬出一具尸体。新华社/路透
  详讯:韩国一冷冻仓库发生爆炸至少22人丧生
  新华社首尔1月7日电(记者干玉兰 李拯宇)据韩国联合通讯社报道,韩国京畿道利川市一个冷冻仓库7日发生爆炸并引发大火,已造成至少22人丧生,另有18人生死不明。
  据报道,事发时共有57名工人正在冷冻仓库地下室工作。爆炸发生后,7名工人从现场安全撤离,10名伤员被送往附近医院接受救治。截至当地时间20时(北京时间19时),搜救人员在现场发现22具尸体,但仍有18人生死不明。
  京畿道利川市警察署警员说,11时左右,冷冻仓库在进行氨基甲酸酯发泡作业时发生爆炸并引发大火。大火已于19时左右被扑灭。事故造成的具体人员伤亡情况将在搜救和调查工作结束后公布。
  警方说,爆炸和持续数小时的大火产生了大量有毒气体,预计失踪人员生还的可能性不大,遇难人数还将会增加。
(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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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注微信公众号  第一章 捡到宝  (故事时间:现代。  故事地点:Z国,为增加读者朋友的亲切感,把Z国的货币单位设定为“元”。)  “城岩,你下次回家一定带个姑娘回来,别老是这样,今年是一个人回家,明年又是一个人回家。”  “唉,妈,别说了。我尽量吧。”  “看人家隔壁的小丰,今年才25岁,人家已经结婚了。看人家一家人多么的和和美美呀,城岩啊,你一定要挣一口气啊。”  “妈,别说了。”我嘟了嘟嘴,不高兴地把手中的饭碗放下了。  “不说不说,吃饭吃饭。”妈妈满脸的无奈。  我名叫刘城岩,今年28岁。  其实,也怪不得妈妈唠叨,在我们农村地区,像我这样年龄的男性如果是光棍,那算是老光棍了。  妈妈可能因为过于担忧我成家的事,两鬓早已生出了白发。其实,妈妈才55岁。  我年幼时,爸爸因为车祸,成了半个残疾人,从些以后就不能下地干重活了,生活的重担几乎全都压在了妈妈身上。我在高中毕业后,我看见妈妈维持生活太艰难了,就主动缀学了。由于学历低,长期以来,我只能做一些简单粗重的工作。五年前,我看见搬运工的收入还可以,我就来到一个大型仓库做搬运工,这一做就是五年时间。  两年前,我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个名叫傻妞的姑娘。我以为,我可以结束单身生活,从此以后每天的生活都可以“卿卿我我”,哪知道,这个傻妞不但不傻,而且还心怀鬼胎,在准备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前一天,她把我家的所有家底都席卷一空,这其中还包括了我三年时间在仓库的血汗钱,从此她就杳无音信。  一查证,结果,虽然这个傻妞的证件是真的,但是,这些证件都不是傻妞本人的,也就是说,如果想追回我的钱,那是有相当的难度了。  妈妈在我遭遇这次骗婚后,这两年以来,身体状况每况愈下,本来就有糖尿病的她,身体更显得虚弱。  妈妈果然没有再唠叨了,我顺利地吃完了饭。晚上,由于我害怕妈妈再说我成家的事,和爸妈短时间地聊了一下子后,我就早早地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向爸爸妈妈告别了,我要回到DD县的那个仓库去上班了。  “城岩,你得多穿点衣服,别着凉了。带点吃的东西到上班的地方去,给你的同事们吃一点。你在外面要学会交朋友啊,别孤立自己啊。”妈妈说。  “嗯,我知道了。”  我上车后不久,车子缓缓开动了,妈妈在车窗外向我挥手告别,我也同样挥了挥手,此时此刻,我又看见了妈妈那凝重的渴盼的眼神……  ………………  仓库。  “刘城岩,你和大明跟这辆大货车去送货。”马主管对我说。  “嗯,好的。”我回答。  大明是个大学生,不过,虽然是个大学生,收入还是和我一样多。在这个仓库做搬运工,靠的是力气。  我和大明上了货车。  一路上,我和大明和一位姓谭的司机三人有说有笑,三个小时后,不知不觉的,就到了目的地了。  到了目的地之后,我和大明挥汗如雨,不到两个小时,就把满满一车货卸空了。  在返回仓库的路上,大明指着不远处的一处建筑工地对我说:“刘城岩,你知道吗,几天前,挖掘机在这块荒地上挖到宝了,听说价值连城呢。”  “哦,真有此事?等哪天你也扛着一把锄头到荒地去挖一挖,没准你的运气好也能挖到一块宝。”我说。  “要不,”大明狡黠地笑了笑:“刘城岩,要不,咱们学挖宝的技术去吧。”  “呵呵……”我笑了笑,说:“这事以后再说吧。”  很快,货车进入了一条名叫“藏着狼”的高速公路,这条公路的两旁都是小树林,要从这条公路把车开出去,需要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这个谭姓的司机脾气比较急躁,工作的时候不喜欢停顿。偏偏就在这一天,我的肚子不争气。  大约在进入“藏着狼”公路一个小时后,我觉得小腹一阵阵的胀痛,一开始,我还能忍,但慢慢的,我忍不住了。  “谭师傅,麻烦您停一下车,我想下车方便一下。”我表情痛苦地说。  “急什么啊,小刘,这里藏着狼啊!等出高速路了,到加油站去方便去吧。”谭师傅说。  “谭师傅,不行啊,我忍不住了。我现在就想下车方便一下。”我用一种哀求的口吻说。  “唉,好吧。”  货车停在了高速路边的应急通道上,我急急忙忙地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翻过高速路的围栏,向不远处的小树林飞奔而去。  很快,我就找到了一个适合把屁股露出来的地方,我赶紧褪下了裤子。  一阵“狂轰滥炸”之后,我觉得肚子已经不痛了。  大约十分钟后,我想找纸来擦屁股,手往口袋中一摸,坏了,我的那一小包纸巾不在口袋中,大概在货车的座位上。  此时,我真是觉得郁闷,没纸了,用什么擦屁股啊?  我睁大了一双眼睛,我的眼珠四处乱瞄。  “现在应该怎么办呀?”我心想。  突然,我眼睛一亮,我看见了一块像布一样的东西在我的左前方两米处的一棵树底下。  “这是什么?是一块布吗?”我心想。  我向前挪动了几步,终于看清了那东西,原来是一个袋子。  这个袋子看上去是布袋子,袋子的口上串着一根绳子。这种袋子我懂,只要把它的露在外面的线一拉,袋子口就紧缩、收拢了。  不知道这种袋子是不是布袋子,于是,我用手一摸,哇,手感非常好,我觉得这是一种上好的布料。  只是,这种“布料”非常轻,轻得让人难以置信,这种布料的重量只有我平常见过的布料的重量的六分之一。  “高科技?”我心想。  我把这个袋子提了起来,仔细地瞧了瞧,发现它的平面高约一尺,宽约一尺半。  令人奇怪的是,这个袋子的一面,竟然有三个古体字,我看了一分钟,我才看出,这三个古体字是“吸财袋”。  “吸财?”我有点纳闷:“‘吸’可是吸收的意思啊!莫非……我也捡到宝了?”  我越想就越兴奋。  但是,眼前的难关怎么过呢?我想把这个袋子捡回去,自然就不能用它来擦自己的屁股了。  忽然,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办法。  因为此时正值秋天,我的外面的裤子里面还穿着一层棉裤,我心想:“没办法了,最里面的三角短裤不要了吧,反正还有棉裤替我遮羞呢。”  我迅速把裤子脱光,然后,我把三角裤在屁眼上抹了两下,就把它扔在一棵树底下了。  我把裤子穿好,飞快地往高速路上跑去。  谭师傅看见我后,有点不高兴,说:“他妈的,你是不是吃得太多了?快点!”  “我……嘿嘿嘿……”我并不顶撞谭师傅,我这个人很少生气,妈妈也教过我要与人为善。谭师傅在这个仓库做了六年的司机,在仓库很有话语权的,他要骂我当然让他骂几句。  我一边傻笑着,一边飞快地从高速路的栏杆上翻过。  大明帮我把车门拉开了,我一跃就上了货车。  “你手里拿着一个什么东东啊?”大明好奇地问。  “没什么,捡到一个袋子。”我说。  “袋子?”大明把脸凑近了袋子,说:“我还以为你捡到宝了呢,原来是一个又脏又旧的袋子。”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同理,也许这个袋子能有大作用呢。”我说。  “也许只有你能用它啊,那你慢用吧。”谭师傅说。  “嘿嘿嘿……”我又是一阵傻笑。  我光是傻笑,我可没把袋子上有字的事情说出来,也没把这几个字显露出来,因为我担心人家会对这个袋子有觊觎之心。  “笑笑笑,你就会傻笑!”谭师傅瞪了我一眼:“活宝,晚上你就抱着你的这个宝贝睡吧。”  “好的,遵命,呵呵。”  …………  当天晚上,我把古怪的袋子拿到洗手间清洗。  在我把这个袋子翻过来的时候,我惊奇的发现。这个袋子的内侧竟然还有一些古体字。  我点了一下,这些古体字一共有两百多个,我虽然认识的古体字不多,但是,为首的几个字我却认出来了,是“灵魂出窍秘诀”。  我如获至宝,心中狂喜。  把袋子洗干净之后,我用吹风机把它吹干了。  我用能拍照的手机把这些古体字拍了下来,然后,我把袋子藏进了我的密码箱。  根据这些古体字的形状,我在网上找了好久,终于,我把这些古体字的意思全都弄懂了。  按照这些古体字的说明,饮用一种名叫奇奇草的草汁,并且口中念动袋子上面的口诀,在半睡半醒之间就可以灵魂出窍了;前面三次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把自己的灵魂出窍,三次灵魂出窍之后,以后的每次灵魂出窍都要折寿5年。  我把口诀练得滚瓜烂熟,我花了好几百元钱购买这种奇奇草,当然,我这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试验一下,我就可以宣告成功了。  按照我平时的好奇的心理,当然要试一下到底能不能把灵魂出窍,但是,只有三次是不用花费代价的,太珍贵了,所以,我并没有尝试把自己的灵魂出窍,我还是舍不得轻易就把三次当中的一次用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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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捡到这个袋子的第十天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自己来到一个名叫樽浦山的山上,来到山顶之后,我亲手挖出了一个洞,从洞中,我掏出了六个拳头大小的金锭子,然后,我欣喜若狂。  醒来后,我觉得梦中的景象太诱人了,我心想:“真是太美了,如果这事真的会发生那该多好;即使不发生,这样的美梦多做几个也好啊!”  第二天晚上,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竟然又做了一个同样的美梦,我又梦见在樽浦山挖到金子了。  我觉得非常奇怪,连续两天都会做同样的梦,这种概率也太小了吧。  我以为第三天晚上就不会再做这个梦了,哪知道,第三天晚上,我又做了同样的梦。  “樽浦山?”我心中疑惑不解。  我在电脑上的电子地图上查找樽浦山,果然,离我所在的仓库约十公里的地方有一个樽浦山。  “美梦成真,这种情况恐怕只在小说和电影中才会发生,莫非,在我身上现在要上演传奇故事?”我越想就越激动。  事不宜迟,我得赶紧揭开事情的真相。  我向仓库的主管请了一天的假,次日上午,我就急匆匆地乘车前往樽浦山了。  我随身携带着一把半米长的小铁锹,坐了约四十分钟的公交车,就到了樽浦山的山脚下了。  我抬头一看,只见这座山呈一个梨形,这与我梦中所见的山的形状是一模一样的,这就更加坚定了我的寻宝的想法。  我不顾山上的草木的拥挤和羁绊,不顾身上被草刺刺中后的疼痛,我毅然往山上走。  终于来到了山顶了,我定睛一看,啊,我的天啊,和梦中的景像一模一样啊。  我在山顶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和梦中的挖宝地点一模一样的地方,顿时,我欣喜若狂。  我赶紧用小铁锹在地上挖。  挖着挖着,不知不觉,就挖了一个半米深的小洞了,但是连金锭子的影子都没看见。  “难道,是我异想天开?难道,我在这里挖呀挖的,并不是这里真的有金子可以挖,而是因为我是一个会幻想美梦成真的傻B?”我心中很狐疑。  我越挖速度就越慢了,我觉得美梦成真的事好像不太可能会在现实中出现。  挖着挖着,洞已经挖了有一米深了,我觉得有点累了。  “宝啊宝,你再不出现,我就不挖了,我得回到仓库去了,啊,最后一揪!”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弯着腰对着这个洞狠狠地插了一锹。  奇迹诞生了,我的铁锹碰到了一个硬东西。  “一定是金锭子,我梦境中的金锭子。”我越想就越兴奋。  我不顾劳累地挥舞着铁锹,我加大了力度、挥汗如雨。  终于,我看清了这个硬物的模样了,这是一个方形的生了锈的铁盒子,它的长、宽、高都有大约十厘米。  我顿时陶醉了,在我的想像中,这个铁盒子里面装的就是金锭子。  “啊,我要发了,我的美梦要成真了!”我激动万分,我的双手在颤抖。  我三下五除二地把那个铁盒子刨了出来,一掂量,嘿,感觉挺沉的。  这个铁盒子从外表上看并没有上锁,我想轻轻地把它掰开,但是并不如意,于是,我用很大的力气来掰,结果还是徒劳。  我想了想,想出了一个办法,我用这把铁锹的前端插进了这个盒子的缝隙,然后猛地一撬,盒子的盖“咣”的一声就被撬飞了,由于用力过猛,我还没来得及看盒子里面的东西,立刻就倒在地上了。  我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一边朝盒子里面望。  这一望,可就不得了了,只见一个白森森的头骷髅在盒子里面,两只大大的眼眶显得那么的幽深。  我的第一反应是自己被鬼捉弄了,我大叫了一声“鬼啊!”,就没命地往山下跑。  没想到,只跑了几百米远,后面就飘过来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年人的声音:“傻小子,金子你都不要啊!”  啊,原来不但是鬼,而且还是个厉鬼啊,大白天的还这样显灵。  我惊恐万分,不由得大叫一声:“救命啊,鬼啊!鬼啊!”我跑得像飞一样快。  跑了大约十分钟,我跑到半山腰了。此时的我气喘吁吁,心跳非常快,头上的汗就是像下雨一样流下来。  “应该没事了吧,歇一会儿吧。”我自言自语,我实在是太累了。  我在一棵树下坐了下来,但我的一双眼睛还在东张西望。  “谁说没事?金子你都不要啊?”我身后又响起了这个男性老人那颤颤巍巍的声音。  是福不是祸,是祸就躲不过,想到这里,我横下心来,猛地站起身,怒目圆睁,向身后一声断喝:“谁呀!”  可是,我身后却并没有人。  我又一次心虚了,撒腿就跑。  正所谓慌不择路,我无意中跑进了非常拥挤的灌木丛中。  突然,我觉得我的左腿的小腿一阵剧痛,我低头一看,妈呀,一个直径约有30厘米的兽夹夹住了我的小腿,兽夹的利齿已经深深地刺入我的小腿的腿肚的深处。  我忍住剧烈的疼痛,使出浑身的力气把兽夹慢慢地掰开,顿时,鲜血如喷泉般涌了出来。  “这不行,血都要流干了。”我心想。  身旁正好有一根藤蔓,我一把扯了过来,把它在我的小腿上缠紧。这样,我的血就不会流那么多了。  “这样不会死吧?”我嘴里嘀咕着。  “不会的,你现在还要捡金子呢!”后面又是那个男性老人的声音。  此时的我有一点恼火了,我心想:“妈的,真把我整死了!反正现在也跑不快了,管他是人是鬼,我骂死他。”  我回过头,却没看见人。管不了那么多,我破口大骂:“你妈那个B,把老子骗到这儿来遭罪,这一次老子如果到了阴曹地府,老子是不会放过你的。”  “傻B,是真的!金子就在你的屁股底下呢,你挖吧,挖一米深就可以了。”又是那个老人的声音。  “我挖你妈的B!”我又大骂。  “不相信就算了,你这个傻B。”  此时的我又气又怕,腿上还一阵阵的剧痛。  唉,不管有多痛,还得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至于这个鬼东西会对我有什么不利,那就听天由命吧。  我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往山下走去。  第三章:真的遇见鬼了?  正所谓祸不单行,就在下山的途中,在下一个小山坡的时候,由于迈步的时候太匆忙,我被一个大石块绊了一下脚,我没站稳就从这个山坡上滚了下去。  在坡上滚了大约十米,我终于停了下来,我顿时只觉得头晕目眩。  我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上午11点。我心想:“休息一会儿吧,已经走不动了,现在也只好休息一下了。”  我在旁边的一个草坪上躺下了。  我闭上了双眼,我把手脚都伸得直直的,我尽可能的放松一下自己。  正睡得朦朦胧胧的,我听见有人大叫一声:“行刑!”  我睁开眼睛一看,奇怪,我刚才不是在草坪上吗?但是,此时的我并不是躺在草坪上,而是在坐一个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这个小巷子的两侧坐着六至七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模样的人,他们当中有男有女。  我的脖子此时正被一个彪须大汉掐住了,动弹不得。  突然,这个彪须大汉的掐我的脖子的手一使劲,我顿时只觉得眼冒金星。  我忍住窒息的痛苦,向这个彪须大汉的眼睛挥出了一拳,这个大汉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他的手就松开了。  “这是什么地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惊恐万分。  “肯定要这样对你。你连金子都不要,你也不想一想,你老妈体弱多病,她老人家多么需要钱。”彪须大汉说。  旁边其它的人也跟着起哄:“掐死他掐死他!”  “我要我要,但哪儿才有金子啊?如果真有金子,我都要。你看,为了挖金子,我的腿已经严重受伤。”我哭丧着脸说。  “你的腿是因为挖金子而受伤的?不是为了逃跑而受伤?你骗得了人,你怎么骗得了鬼呢?”彪须大汉说。  “你……你是鬼?”我的声音有点哆嗦。  “正确!”  “你能不能……不……害我,你放我回到阳间,我一定到山上去,我……一定再挖金子!”我已经哭了。  “知道错了就好,俗话说,好事多磨啊!这么好的机会你都不要,你爸你妈真是白养了你了。现在,我送你回去。”说着,彪须大汉的一双大手猛的又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心想:“这只鬼怎么一定要置我于死地呢?”  我想再一次出拳打向他的眼睛,但是我的手已经使不出半点力气了。  这只鬼的手指已经紧紧地掐紧了我的喉管,此时此刻,我感觉这双手真的是冰凉刺骨。  窒息的痛苦持续了大约十秒。突然,我觉得不痛了,同时,我感觉我的眼皮自己就闭上了。啊,我的眼睛刚刚明明是睁开的,怎么现在变成闭着的呢?  怎么回事?我赶紧把眼睛睁开,怪了,原来我正在做梦啊!现在,我还是躺在那块草坪上呢。  怎么会这样?刚才是梦?如果是梦,但那种窒息的感觉怎么又会那么逼真呢?  我在自己的脖子上摸了又摸,我仍能感觉到在梦中被掐的地方隐隐作痛。  “看样子,这金子是非挖不可了,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山上又没吃的,我还是先下山吧。我得先到医院消一下毒、包扎一下。”  我一边这样自言自语,一边往山下蹒跚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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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一场欢喜一场空  下山途中情况还好,我没有再摔跤了。  在马路边上的餐馆中,我在吃了一顿饱饭之后,来到了医院。  医生说我需要住院,但我对医生说我得先到工厂把工作辞掉,之后才能住院。  我拖着一条包满了纱布的腿一瘸一拐地回到了仓库。  迎着同事们和领导们诧异的目光,我不由得惭愧得低下了头。  “怎么了?”领导们异口同声地问。  “我……我到山上去游玩,不小心踩到兽夹了。”我回答。  “哦,原来猎物落入猎人的圈套了,嘿嘿嘿……”同事小张幸灾乐祸地说。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对小张说。  “你现在还能搬运货物吗?”仓库的秦库长问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库长,我正是来辞职的。我马上要去住院治疗,我上不了班了。我希望库长能即日批准我辞职走人,谢谢了。”  “嗯,这样啊?我这儿是没问题的,好吧,我向领导说明一下吧,像你这种特殊情况,即日离职应该没问题吧,本来申请辞职后是要再做一个月才能走人的哦。”秦库长说。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我感激地说。  “不客气!我会对领导说明情况的,万一领导不同意,我再通知你。不过,应该会同意的,因为你已经上不了班了。”  “谢谢,谢谢!”  …………  从仓库出来后,我就去医院住院。  住院的第一天,秦库长就给我来电话了,他说领导同意我即日离职,我充满感激地对秦库长道谢。  本来,按照医生的意思,我应该住四天院的,但是,我才不这么干。  住院两天后,我就强忍着腿上的痛,我带着那个捡来的古怪的袋子,还带着一把小铁锹上山了,我得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到底是我被鬼捉弄呢?还是我时来运转?  我来到那棵“可能”有金子的树下,我用小铁锹认认真真的不停地挖,终于,在我挖到一米深的时候,我挖到了几个硬梆梆的东西。  我顿时异常兴奋,浑身都是劲。  我三下五除二地把这些“宝贝”旁边的土清理掉了,终于看清这些“宝贝”散发着金色的光芒。  “啊!金子!这些一定是金子!”望着这些像拳头一样大小的金锭子,我不由得心花怒放。  我是个有孝心的孩子,当我看到大把的金子,我脑海中首先出现的画面不是自己怎么享乐,而是老爸老妈露出幸福的笑容。  我欣喜若狂,有钱了,我就可以随时找个姑娘结婚,之后,爸爸就可以顺利地作爷爷了、妈妈就可以顺利地做奶奶了,有钱了,可怜的爸爸妈妈就可以享受良好的医疗服务了。  我一点数,嘿,5个金锭子,它们都有拳头大小。  我高兴地把那个捡来的袋子打开,然后把这些金锭子装了进去,然后,我又在这个坑中填土,一直把坑填平。  我背着这些金锭子下山了。一路上,我都哼着小曲,我心里多高兴啊!高兴得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  但是,真的是好梦容易醒啊,就在快要到达山脚下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手机上显示是老妈的手机号。  “妈妈……”  还没等我说完这句话,手机中就传出了老爸那沉重而又苍老的声音:“城岩啊,你快点到DD县医院来,你妈刚刚昏迷了,我叫了120,120已经送她去DD县医院了。”  “啊……”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难道,捡到金子,就注定要一场欢喜一场空?  “哦,爸爸,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就出发去DD县医院。爸爸,你一个人在家能照顾自己吗?”  “城岩啊,我是没问题的,只是,你老妈没人照顾啊!我只给了医护人员1000元钱,你要把钱准备好再去啊,也不知道你老妈这次严不严重啊!”老爸说。  “好的,你放心了爸,我一定会照顾好妈妈的。刚好我这儿有一些钱,我也有时间,总之,你放心就好了。”  “嗯……唉……”老爸很懊恼。  我加快了脚步,在下山的一路上,我都气喘吁吁。  终于,我来到了山脚下,并且,我很快就拦下了一辆开往DD县医院的汽车。  大约2个小时之后,我在县医院门口下了车。  我提着一袋金锭子进入了妈妈的病房,我看见,此时的妈妈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憔悴,她正一边吊着药瓶,一边睡觉呢。  我在妈妈身旁坐了下来,我的手里还紧紧拽着那一袋金子。  我从一名护士口中得知,妈妈已经病得不轻,从此以后只能在病床上度过余生了。  见此情形,我心想:“妈妈病重,这是不是与那个鬼有关呢?那个诡异的鬼,他究竟是想帮我还是想害我?如果想帮我,怎么可以这样让我一场欢喜一场空呢?如果想害我,怎么非得折腾出一袋金锭子来?”  妈妈的治疗费用是非常高昂的,这一点我非常清楚。虽然妈妈有保险,但是,那微薄的保费在巨额的治疗费面前根本就不值一提。  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这些金子兑换成现金了。虽然我手里有一张六万元的定期存折和三千元钱,但是,这种病的医疗费用太高,六万多元钱根本就用不了多久。  我在妈妈面前坐了大约半个小时,妈妈始终没睡醒。  我想:“我还是先去一趟银行吧,我得取出一部分钱来。”  正好,一家银行离医院不远,我赶紧离开医院去银行取钱。  我整整取了五万元,回到医院后,我一次性在收费处给妈妈交了四万元钱。  “要不然,我还是先去把金子换成现金吧,这么多的金子老是带在身上,特别不方便!”想到这里,我就准备离开医院了。  正好医院的走廊上有护工正在找活干呢,我赶紧找了一个女护工来照顾妈妈,我给这个女护工开了双倍的报酬,而且是先付一个礼拜的工资。  我千叮咛万嘱咐,要求这个女护工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妈妈。  在离开医院前,我在医院的称体重的机器上称了一下这些金锭子的重量,然后我又用手机上网查看了一下金价。  我现在只想找一家离医院近一点的金店,我不想花那么多的时间去换钱。  我坐了上了一辆摩的,摩的师傅告诉我离医院十里路的一条街就有一家金店,于是,我坐上了这辆摩的。  来到了金店门口,我看见这家金店的门的上方挂了一个牌匾,牌匾中有“嘿嘿金店”四字。  这家金店虽然面积只有十平方米左右,但是,金子的品种非常多,各种金饰品和金条一应俱全,另外,店中的柜台上还摆放着一些古董。  有一个年龄大约四十五岁左右的男子此时正在柜台里招呼顾客呢,有两个顾客正在金店看货,看样子,这个中年男人就是金店的老板了。  正好这两个顾客买了金项链之后就出门了,我赶紧提着这袋金子进了店门。  “老板,我有金锭子要卖,你看这值多少钱?”我一边说,一边解开那个古怪的袋子。  “金锭子?”店主好奇地问:“这是从哪儿弄到手的?”  “是我家祖传之宝,因为我妈妈生重病,所以我不得已才把它们出手。”我骗他说。  “哦,你拿一个出来让我看看货色。”店主说。  我拿了一个出来给他看,没想到,他摇了摇头,说:“你一个小毛孩,还骗起大人来了?”  我一下就懵了,虽然按照我自己并不高明的判断,这是真正的金子,但是,对方却完全否认了。  “老板,你是说,这金子是假的?”我不解地问。  “这是高仿品。”店主说。  “高仿品?唉……”我非常失望,但是,又不肯定金店老板是不是在骗我,于是,我说:“老板,你直说吧,你愿意收购我这袋金子吗?”  “我只要真金。”店主说。  “这么说,生意没得做了?”我一边说一边往门外走。我深深的知道,做生意的人最怕的就是这一招,因为店主不知道顾客心里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顾客会不会愿意再回头。  “这个……回来,你回来,如果你有诚意,你说一个数吧,你想卖多少钱?”店主说。  “说多少你都不生气?”我问。  “是啊,你说吧。”店主说。  “九百万元吧。”我故意狮子大开口。  “啊?开玩笑,你还是去识货的人那儿卖吧。”店主说。  “哦,我就知道你不太内行。”我又故意往门外走去,其实我心里在等他叫我回头呢。  “回来回来,好商量。”店主忙叫道。  我心里觉得好笑,一下又说是假的,一下又说好商量,这个人真是个奸商。  “好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九百零一万元。”我说。  “行啊!”店主说。  我心想:“这袋金锭子可真是宝贝,不管多贵都有人想买。”  …………  三分钟后,店主说:“九百零一万是没问题的,只是,我现在手头的现金只有150万元。”  我用手机上的计算器算了一下,901除以5,等于180.2,所以,我对店主说:“老板,你买我一个金锭子都不够呢。”  店主说:“让我先买一个不行吗?我可以写一张欠条给你,我按上我的指印。”  看起来,这个店主对这些金锭子非常感兴趣,这些金锭子可真是宝贝了。  “好吧。我这个人就是容易相信人。”我说。  其实也不是我不够谨慎,我只是想快点把钱拿到手,因为,妈妈迫切地需要钱来治病。  我从这个古怪的袋子中掏出了一个金锭子,把它递给了店主。店主也给了我150万元钱。我把150万元钱装进了那个古怪的袋子。  接下来,店主把欠条写好了,也按上了指纹。  我把这张欠条装进了裤口袋,说了声“拜拜”就出了店门。  虽然我的小腿还会痛,但现在有了这么多的钱,我心里觉得挺安慰的。  出金店的店门的时候,我心想:“那只鬼到底搞什么鬼,我和我妈都遭灾,但是又有了这么多的钱。如果我没做那样的梦,那是不是我和我妈还会遭灾呢?”
  第四章 劫后重生  我觉得坐出租车安全一点,所以,我站在大街上等出租车。  突然,有一群男孩子向我的方向走来,他们笑着,笑的声音很大。  他们的眼睛看上去没注意我,但是,他们向我越走越近了。  终于,他们靠近我了,离我只有半米远的距离。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其中一个瘦高个男孩问我:“兄弟,DD县医院往哪儿走?”一边问,他的身体一边不停地向我靠近。  我本能地往后退,并说:“哦,我不太清楚,真抱歉。”  “你这个袋子装的是什么?这么鼓鼓囊囊的?”瘦高个男孩指了一下我的袋子又问。  “哦,里面全是纸。”我说。  “什么纸?”他又问,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咄咄逼人。  我已经断定这伙人不是好东西,我心里不禁一阵发毛。现在怎么办?难道,这些财物今天都要被人抢?难道,金店的老板不是好人、这些人都是金店的老板叫来的?  我正想着,突然开过来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的司机对着马路边上的人群说:“走吧走吧。”  我判断这是个跑摩的人。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飞快地跳上这辆摩托车,说:“往前开,越快越好!”  “好的。”摩的司机说。  摩托车飞快地向前行驶了大约50米,突然,摩托车就来了个急转弯,方向就变成了向后了。  “你怎么了?方向错了!那儿好像有土匪,拜托把方向调对,我会给你双倍的钱。”我大叫。  “是吗?”话音未落,我突然看见这个摩的司机的左手拿着一根短的警棍向我的左手袭来,我的左手一避让,结果,这根警棍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一下。  我顿时感觉浑身剧烈地震颤了一下,随即我的半个身体都失去了知觉。  我从摩托车上栽了下来,顿时摔得鼻青脸肿,然后,我就晕过去了。  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完全恢复知觉了,我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被人蒙上了,我的嘴巴里也被塞进了异物,我感觉自己正在一辆正在行驶的汽车里面。  “啊!我被劫持了!”我内心在颤抖。  突然,我听到一个声音:“哇,他醒了!”  听这声音好熟悉,我一想,哦,是刚才那个瘦高个的声音,我明白了,摩的司机和那个瘦高个是一伙的。  我的嘴巴里的异物突然被取掉了,突然有人恶狠狠地问我:“说,你的金锭子是哪儿来的?”  “捡来的。放开我!”我说。  “你家还有多少金锭子?你说老实话,要不然,你的性命难保。”  天啊,又是腿受伤,又是妈妈病重,再加上又被人劫持,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嚎啕大哭起来。  突然,只听见“啪”的一声,我的脸上顿时火辣辣的疼,是我的脸被巴掌拍了一下。  “妈的,再哭老子宰了你。”一个声音恶狠狠地吼道。  我压低了声音,但是我还在哭。  突然,我感觉我的左边的胳膊火辣辣的疼了一下,我看见一个胖一点的男孩子已经用匕首在我的胳膊上划了一下,顿时我的胳膊鲜血直流。  “还敢哭吗?”这个胖子问。  我摇了摇头,忍住了不出声。  “这就对了。我们只要钱,不要命。自古警匪一家,这是千古名言,如果你胆敢报警,小心你的狗命,也小心你家人的狗命!”胖子吼道。  我点了点头。  “你家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快点说出来!”瘦高个大声地呵斥道。  “我家是农村的贫困户。没有!真的没有。如果不信,你可以到我的村子里去问一下。”我哭丧着脸说。  “好的,我们会去搜的。好吧,就相信你这一次,你的身份证先放我们这儿,如果以后我们查出来你不老实,我们会扒了你的皮。”瘦高个手里拿着我的身份证说。  “大哥,他刚才没上车的时侯已经注意到我们了,要不然,我们把他干掉吧,免得以后有后顾之忧。”胖子一边把破布塞进我的嘴里,一边小声地对瘦高个说。  “不需要吧,看他一副老实相,应该没什么问题。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把他扔下车就行了。”瘦高个说。  “大侠,你说的对,我就是个老实人。求求你马上放我走,我妈没人照顾,我妈会死的。”我大声地哭着说。  “死你妈的B,你等一下!”瘦高个吼道。  大约四十分钟后,车“吱”的一声停了,只听见瘦高个叫了一声:“滚下去!”我就被扔下车了。  还好,地有一点软,而且我也不是头先着地,而是腰部先着地,所以也不觉得太痛。  我从蒙眼布的那条缝中,看到自己此时正躺在一块草坪上。  此时,我看见劫匪的车子已走远,我把嘴巴里的布挣脱掉了,喊道:“救命啊,帮我把绳子解开!”可是,四周鸦雀无声。  我的心里有一点慌,我又放大了嗓门叫:“救命!救命!”  四周依然毫无动静。  求救可能没用了,看来,只能自己救自己了。  虽然我的手被反捆着,但是我的手指可以自由活动。我把手指插进草坪中,希望能找到尖锐的东西,如果能找到,我就有希望解救自己了。  我不停地插,整整插了约五分钟,插得手指在流血。  插着插着,终于,我的手指碰到一个硬物了。  我不由得欣喜若狂,我用力地把这个硬物挖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圆圆扁扁的小石块。  “太好了!”我心里很高兴。  现在想要解困,只有靠它了!  想到这里,我拿着这个小石块,狠狠地用它在捆在手腕上的绳子上磨。  绳子捆得比较紧,所以我越用劲手腕就越痛。但是,现在我顾不了疼痛了,求生的本能促使我没命的磨。  终于,在我磨了一个小时后,绳子断了,我迫不及待地解下了蒙眼睛的布。  我睁开眼睛一看,自己身在小丛林中,离我十米远的地方,有一条小道,这条小道是土黄色的,它并没有铺上水泥。  我看了一下远处,大约三公里外,有高大的楼房。  “这里是城乡结合处?”我心想。  我觉得这里就是郊区。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突然,我看见我的那古怪的袋子此时已经被扔在了地上。  我走过去把袋子捡了起来,心想:“劫匪们大概是嫌这个袋子看上去太老旧了吧,只有我识货。”  我觉得我的手腕隐隐作痛。  我仔细看了一下手腕,发现两只手腕都有一个深深的血痕。  “妈的,真是倒了大霉!唉,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去见老妈了。唉,先到妈妈所住的医院去吧。”  想到这里,我向有高楼的那个方向走去。我觉得,那儿肯定有公交车的。  我走了大约二十分钟,就来到了一条宽敞的马路上,这条马路的两边都是村庄。  我继续向高大的建筑物那儿走,我的脚步很快,我累得气喘吁吁。  突然,迎面走来了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的双眼正直直地看着我。  这两个警察走近了,其中一个说:“您好,您向我们说一下你手上的血痕是怎么来的好吗?”  我顿时面红耳赤,我是不可能会说自己遇到劫匪的,因为我胆小,我觉得,那样有可能会遭到报复。  “没事没事,我同事跟我开玩笑,所以我的手就成这样了。”我有一点心虚,我的眼睛不敢正视这两个貌似警察的人。  这两个人同时掏出了警察证,说:“我们是警察,我们接到有人报案,说有一个男孩被人劫上车,而且车子是往这边开的。对于我们问你的情况,你要如实说。”  我心想:“难道,有这么好心肠的人帮我报了警?”  我转念又一想:“也许,这两个人的警察证也许是假的,他们也许和那六名劫匪是一伙的,也许,只要我把真实情况一说,我就必死无疑了。”  “嘿嘿,警察,我说的是真的。我的手是因为同事和我开玩笑,所以才弄成这样的。没事没事!”我苦笑道。  “这就奇了怪了,报案人说的被害人的身高和你相符,就连你手上的袋子的颜色也相符,再加上你手上的伤,我觉得你应该是在说谎。如果你不是说谎,那你告诉我,你的那个同事是谁?他的手机号码是多少?”一个警察问。  我一时语塞,支支唔唔地说:“我……没有……他的电话号码。”  “那他现在人在哪里?”这个警察又问。  我摇了摇头,不说话了。  “协助打击犯罪是每一个公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现在叫一辆警车过来,你等一下和我去DD县警局做一下笔录。”  我无语了,我不置可否地呆在原地,呆若木鸡。  这个警察用对讲机呼叫了一下,5分钟后,果然一辆警车开了过来。  “上车吧。”一个警察对我说。  我依旧站在原地发呆。我心里很乱,我想:“难道,我真的要报案,如果报案,会不会再一次祸及自身?”  “你在想什么?”另一个警察问。  我还是不说话,也没动。  “你不用顾虑太多,等作完了笔录,你该干嘛还干嘛。”在警车中开车的警察说。  我突然灵机一动,我心想:“也许我可以搭个顺风车去DD县医院,到时候到了警局,我就说我当时吓得晕过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想先到DD县医院看一下我妈妈,我妈妈病重,现在我还不知道她的情况呢。你们能把我先带到县医院去吗?”我说。  “请问,你有没有手机?”一个警察问。  我一摸裤口袋,坏了,手机也被劫匪拿走了。于是,我摇了摇头。  “哦,这个没问题。看一下你妈妈,看完了,你就和我们走一趟。”警车中的警察说。  “好!”我回答。  我终于上了警车了。
  第五章 报警  警车开到了县医院,我对警察说了一下我要去的病房,然后,我飞快地往住院部跑。  很快,我来到了妈妈住的房间,我把双手深深地插进了裤口袋,然后来到妈妈的病床前,妈妈此时还在昏睡中呢。  那个我请来照顾妈妈的保姆此时也正坐在床沿上,我问她:“我妈妈现在的情况好点了没?”  她回答:“医生说好一点了。”  我问:“我妈妈有没有醒来?”  保姆摇了摇头。  “一定要把我妈妈照看好,以后我给你的报酬一定会加。”我说。  “嗯,好。”  又简单的交待了几句后,我匆匆地离开住院部。  我上了警车了,上车时,我主意已定,反正我是什么也不说,量你们警察也不敢把我怎么样。  终于,我来到了询问室了。  接下来,有两个警察不停地询问我,我就一个劲地摇头,我什么话都不说。  后来,我被问得烦了,我说:“你们还是别烦我了?我妈妈在医院没有亲人照顾,虽然请了护工,但是,我是临时把这个护工请来的,我对这个护工也不是知根知底。我希望能早点从警察局回去,因为我还要去医院照顾我的妈妈。你看,我的脚还有点拐,还没完全康复,我求求你们让我走吧。”  “如果你一定要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当然也不会强求。只是,为了避免下次再受到侵害,我希望你积极与我们警方配合。”  “你不必说了,警察,在我身上,什么都没发生,我手上受的伤只是我自己的恶作剧。我走了。”我说着,就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我可不管警察愿不愿意现在就让我走。  “你……”一个负责询问的警察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从警察局出来后,马上就上了一辆公交车,这辆公交车能直达县医院。  一个小时后,我又到了县医院了。  我马上就来到妈妈的病房,不料,此时,我临时为妈妈请来的那个护工已经不见了踪影。  “奇怪,护工阿姨到哪儿去了?”我自言自语。  “她刚刚好像说自己家有急事,她回家去了。”旁边的另一个病床上的病人说。  “哦……”我一脸的懊恼,我问这个病人:“是她委托了你跟我说吗?或者,仅仅是她随口说了一句?”  “她没说要我对你说。我听她聊天时,好像听她说了一句要回老家的话。”  “哦……”  我心想:“难道,我提前给报酬给她,就是为了她现在的不辞而别?怎么这么坏?”  我看一看妈妈的脸,虽然此时妈妈的脸色好看了一点,有了一点点的红润之色,只是,脸色看上去还是比较苍白。此时,妈妈还正在昏睡呢。  “妈妈。”我轻轻地、心疼地叫了一声。  “嗯……”我没想到妈妈闭着眼睛这样轻轻地应了一声。  我的眼泪此时就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抓紧了妈妈的手,我说:“妈妈,好点了没有?”  “嗯……好……”妈妈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把眼睛半开半闭。  我把妈妈的手凑在了自己的脸上,我心里很激动。我心想:“今天,差一点我就与敬爱的妈妈阴阳相隔了。”  “城岩,你今天……是不是……遇见坏人了?”妈妈低声问。  “我……谁说的?我没有啊。”我故意说谎。我可不想妈妈为我担心。  “城岩,对妈妈不要说谎,让妈妈看一看你的手。”  “我……我……”我不敢把手从裤口袋中伸出,我怕她看见我手上的血痕。  “哦,原来是真的手受伤了,说吧,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妈妈又低声地问。  “我……妈妈……”我的鼻子一酸,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不顾旁边的众人那诧异的目光,嚎啕大哭起来。  我的嘴巴对着妈妈的耳朵,我终于我把遭劫的事说了,我也把碰到鬼的事都说了,挖金子的事也说了,一点一滴我都说了,自己的妈妈,还能有什么好隐瞒。  然后,我觉得有点奇怪,妈妈好像事先就知道我遭劫的事。  于是,我就问:“妈,你刚才怎么知道我遇见坏人了?”  “一个警察来看过我了,当时我正好醒来。他对我说了许多的道理,我觉得,他说的对,如果每个人遇到坏人都害怕,那么,就更会助长坏人嚣张的气焰。”妈妈说。  我沉默地点点头。  妈妈又说:“既然那么多的财物被劫,那么,报警也不一定是坏事。想一想看,妈妈这病得花掉多少钱,其实报警更现实一点。”  我又点了点头。  我说:“妈妈,要不然,我现在就打个电话给警局,我把我的所遇见的事情全都和盘说出,如何?”  妈妈点了点头。  我下了住院部的楼,来到了一个电话亭。  我通过114查到了DD县警察局的固定电话,拨通电话之后,我想在电话中把所有的细节都说出来,但是,接电话的警察说要面谈,要做笔录,要再一次开警车过来把我接到警局去,我在电话中对这个警察说了自己的难处,我说自己的妈妈没人照顾,然后,这个警察在电话中说在做完笔录后,愿意开警车再一次把我送回县医院。  我心情沉重地答应了。  大约四十分钟后,警车来了,我又跟着这两个警察来到了警局。  这一次,我把所有的细节都说了,我还指认了马路上的监控录像中的那几个行凶抢劫的人。  我问一个警察:“能不能把他们最后的形踪告诉我,比如说,最后是在哪里失去他们的形踪的?”  “你……怎么,你也想当一次警察?”这个警察问。  我自然不会把自己炼就了灵魂出窍的“功夫”说出来,我只是说:“也许,在他们失去形踪的地方有我的朋友。我的朋友可以帮我的忙。”  “看你是一个老实人,好吧,你留一个电话给我,我们先查一下,如果查到了那个失去他们形踪的地方,我们就告诉你一下。”这个警察说。  “哦。那太谢谢您了。只是,我的手机也被劫匪掳走了。过几天,我买一个新手机,到时我把电话号码告诉你可以吗?”  “嗯,可以。”  “警察,请问您贵姓?”我问。  “免贵,姓吴。”这个警察说。  从警局出来后,我一路都在想灵魂出窍的事。我想:“如果是马路边上的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那么,我就正好把我的灵魂飘进去。”  回到住院部后,我看见妈妈又睡着了。我又想帮妈妈找护工,于是,我又来到了医院的走廊上。  但此时走廊上已经没有在找活干的护工了,不过这不要紧,有了互联网,请护工的事情好解决。  我在医院附近的网吧上网搜了搜,一下就显示了几十个找活干的护工。我选中了一个五十五岁的阿姨,我觉得年龄大一点的更可靠更稳重一点,我把电话打过去,我说了一下我愿意付多少报酬,她欣然同意了。  我这次不像上次那样先付报酬了,我只是口头上许下非常高的报酬,我肯定这样的报酬比所有的病人的家属许下的报酬都高。  一个小时后,这个做护工的老阿姨来了。  这个老阿姨看上去挺老实的,我和她交谈了一会儿,我觉得她人也不笨。  我语重心长的交待了她十多分钟,然后,她就开始照顾我妈妈了。  我买了一个新手机,然后,我就把我的手机号告诉那个吴警察了。  就在当天晚上,吴警察给我来电话了,他告诉我已经查到那一伙人最后的踪迹,他们的踪迹最后是在一条名为檐子巷的巷子消失的。  我决定把自己的灵魂出窍了,我一定要出窍,因为,我想把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挖来的金子和钱弄回来。  我对妈妈撒了一个谎,我说我去一个老同事家坐一坐。  我来到一家小旅社,我办理了入住手续。  进入了旅社的房间后,我急忙把房门反锁,按照自己已经学到手的方法,把自己的灵魂出窍。  这次灵魂出窍很成功。  我的肉体躺在床上,但是我的灵魂从窗口飘了出去,很快,我就找到了那条名叫檐子巷的巷子。  我的灵魂一路穿堂过巷,一下子上窜到十几层的高楼,一下子又钻进了低矮的小屋,不管房屋的材质是水泥的还是钢板的,灵魂状态的我现在都可以一穿而过。  但是,我整整找了一个小时,还是找不到这帮劫匪的下落。  眼看檐子巷两旁的房屋和店面都要找遍了,我有点灰心泄气了,突然,我看见檐子巷的尽头有一座宾馆,宾馆的名字是差差宾馆。  我心想:“等我查完了这一家宾馆,我就要回到我的肉体中去了。像这样找不到真没劲。”  我飘进了差差宾馆,我从一楼找到二楼,二楼再找到三楼,一直找到了九楼。  九楼是最后一层楼了,如果再没找到,我这次灵魂出窍的行动就要无功而返了。  当我飘到九楼最头上的一个房间时,我终于听到房间里面隐隐约约地传出有点熟悉的声音。  灵魂状态的我急忙穿墙而过,果然,正是这伙劫匪,他们当中的一位,正是那位假装揽客的“摩的司机”。  ?
  第六章 跟踪  我飞快地飘了过去,我在他们六人的脸上都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但是,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灵魂,他们连看都看不见我,对于我的拍打,根本就不会有任何感觉。  “哥们,咱们现在带好票子喝酒去喽!刚才睡一觉蛮舒服的,现在,咱们要好好地爽一把,走,去酒吧,我知道有一家酒吧靓妹非常多。”瘦高个子的那个劫匪说话了。  “亚民哥,瘦高个说得对,咱们应该去爽一把了。我这次要两个靓姝,左边抱一个,右边抱一个,我太高兴了,我最少要放六炮。”一个胖子说。  “胖孩,你不会把自己搞得阳痿吧?”亚民说。  六个人一起哄堂大笑,灵魂状态的我站在他们的中间,我此时恨得直咬牙。  “哼!阳痿才怪呢!”胖孩说。  这时这个叫亚民的人说话了:“放六炮本来就是阳痿,我今天少说也要放八炮。”  “吹牛皮不犯国法!走吧走吧,到时候,看咱们俩谁厉害。”这个名叫胖孩的人说。  “亚民老大,要不要等他们三个人把事情搞定、我们再出去玩?”一名劫匪问。  “不必了,我们先去快活一下,然后,等他们把事情搞定,我叫他们和我们一起到酒吧欢聚。”亚民说。  这时,六人一起来到一个箱子旁边,亚民把手伸进了这个箱子,我飘到这个箱子旁边一看,啊,这个箱子里面正是我的金锭子,箱子里面的钞票看上去也像是我的被劫的钞票。  此时,我心想:“他们这伙人当中,还有三个人没在这儿?真不知道另外三个人在干什么坏事。”  他们六人一起离开了差差宾馆,在楼下上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去EE酒吧。”亚民说。  “嗯。”司机应了一声。  我跟着这六个人一起,我也进了出租车。不过,我是飘进出租车的。  大约十五分钟后,这辆出租车就来到了EE酒吧的门口。  司机把车停下了,说:“请付三十五元,谢谢。”  六个小伙子就像没听见,只顾下车。  “喂,请付三十五!”司机提高了声音。  “妈的,老子坐车从来就不付钱。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亚民说着,从腰间把一把匕首抽出了一半,匕首发出的寒光直刺人眼。  亚民的这一招果然奏效,司机顿时傻眼了,再也不敢说话了。  六个人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妈的,真猖狂。”我心想。  “现在,我是去叫警察来,还是继续跟踪他们呢?”我又想。  我觉得,还是继续跟踪好一点,因为那三个人还没露面,等他们露面了,就可以一网打尽了。  于是,我就跟着这六个人进了EE酒吧。  在酒吧中,这六个人果然花天酒地,泡起妹仔来,果然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甚至后背还垫着一个,我懒得看这伙人的丑恶的嘴脸,于是,我就在EE酒吧门口等他们六人出来。  灵魂状态的我一直飘浮在EE酒吧的门口的半空中,但是,我整整飘了三个小时,还是不见他们的那三个同伴到来。  “难道情况有变?他们的三个同伴不会再来了?”我心想。  不行,我得再进去看看情况。  想到这里,我又飘了进去。  我飘到亚民身边,正好看见亚民在打电话呢。  亚民对着手机说:“哥们,本来我们正在酒吧等你们三个人来欢聚呢,你们还说不到酒吧来,什么理由?事情没搞定?”  手机中传来对方的声音:“我呸,有我东子出马,还有办不好的事吗?实话告诉你吧,不但搞定,而且,我们还尝到了一个很嫩很嫩的女人的味道,现在,正在乐不思蜀呢,嘿嘿嘿!”  “是他的老婆吗?”亚民问。  “当然是了。”  “他现在被干掉了吗?”  “那是肯定了,没干掉的话,玩他的老婆就碍手碍脚了。”  “哦,你把那个小娘们带过来让我们哥几个玩一下。”亚民说。  “这样不安全,这个‘小娘们’性格挺爆烈的,我准备把她‘做’了,以免后顾之忧。”东子的声音。  “那,也行啊,也别玩得太久了,夜长梦多啊!”亚民说。  “行了,你先泡你的妞吧,ByeBye了。”  “ByeBye!”  亚民把电话挂断了,我在一旁恨得牙痒痒,但是,恨也没办法,毕竟我此时也不知道他们的另外三个人在什么地方。  “不行,他们的同伴还要再杀一人,我不能再呆在这儿了,我得及时报警。”  想到这里,灵魂状态的我就往我的肉体所在的小旅社的位置飘了。  不一会,我就到了那家小旅社了。  进屋一看,嘿,我的肉体还是那样稳稳地躺在床上呢。  按照那个袋子当中的古体字介绍的方法,灵魂状态的我往自己的肉体的头顶一撞,我就进入了自己的肉体了。  我睁开了眼睛,看见自己躺在床上。我回想起自己的灵魂看见的一切,我马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把手机拿在手里,我赶紧拨打了报警电话。  “吴警察,有一群劫匪正在EE酒吧寻欢作乐,等一会儿,他们就要回到檐子巷的一家差差宾馆。”我急切地说。  “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吴警察问。  “这个你就别管,我的朋友多嘛。你们得赶紧出警啊,他们的同伴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还想杀人呢。”我当然不愿意把我的灵魂出窍的秘密泄露。  “你的朋友是谁啊?他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吴警察问。  “反正,你相信我就行了,如果我说的话不属实,我愿意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我斩钉截铁地说。  “哦,好的,我可能会相信你这一次。”吴警察说。  电话被吴警察挂断了,我的心里比以前踏实了一点,我心想:“这次,那个女人能从虎口脱险吗?”  我想观看事态的下一步的进展,所以,我又把自己的灵魂出窍了。  灵魂状态的我又来到了差差宾馆。  我这次又进入了这个劫匪所开的房间。  正巧,这六个劫匪正醉醺醺的刚回到这个房间呢。  “哥们,今天爽吧?”亚民满脸的醉态。  “爽啊,累了,要休息了。”胖孩说。  “爽啊,今天的姑娘特嫩!”其它的四人异口同声。  “等一下问一下他们三个兄弟玩那个女的玩得开不开心。我先洗澡”亚民一边说一边往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突然,从浴室中传来一声尖叫,“鬼啊鬼啊!”紧接着,亚民跑了出来。  其它四人都吃惊地看着亚民,胖孩问:“怎么了?”  “我刚才从镜子中没有看见镜子前面的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亚民惊惶失措地说。  “这个世界上哪有鬼呢?哈哈,你是不是玩女人玩得走火入魔了?”一名劫匪说。  “你……这可不是幻觉啊,你们不信,就自己到浴室去看一看。”亚民心有余悸。  “看就看,哈哈,找一下有没有鬼。”另五个人说着一起往浴室中走去。  “哈哈哈,真的找到一只鬼了,亚民,我们现在把鬼抓住了,哈哈哈……”浴室中传来一阵大笑声。  随即,五人跑出了浴室,一起都来拽亚民,说:“看一下,浴室中的鬼是什么模样。”  亚民看起来心有余悸,但为了不被人嘲笑胆小,只好跟着五人进入了浴室。  灵魂状态的我好奇地跟着他们进入了浴室。  他们一起都凑到浴室的大镜子前,瞪大双眼看那面镜子。  “亚民,镜子怎么会照不到自己呢?你仔细瞧一瞧,怎么只有你见鬼了呢??”一个劫匪说。  亚民狐疑地看着浴室里面的大镜子,突然指着镜子又大叫了一声:“鬼啊!快跑。”亚民说完跑得飞快。  另五人再往镜子中一看,果然镜子中多了一个人,这个人站在这六人的身后,脸上长得青面獠牙,吐着两尺长的舌头,一脸都是阴笑的神情。  “鬼啊!快跑!”五人也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灵魂状态的我也看见镜子中的恐怖景象了,我不由得也跟着他们一起出了浴室。  “服务员!服务员!我们要换房间,看你们给我们安排了一个什么鬼房间!”六人一起在宾馆的走廊上大叫大嚷。  “什么事啊先生?”一名服务员一脸的惊诧。  “这个房间里面有鬼,我们需要换房间。”胖孩说。  “好吧,不过,这里可是从来都没闹过鬼的哦。”服务员说。  “妈的,少啰嗦,再啰嗦小心我们砍死你!”瘦高个说。  服务员带着六人来到了另一个房间,惊魂未定的六人进了这个房间后,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胖孩,你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事吗?”亚民问。  胖孩摇了摇头。  “这是怎么回事啊?莫不是我们喝的酒中有幻药、导致我们产生幻觉?”瘦高个说。  “也许是这家宾馆招邪气吧。”亚民回答。  “再出现这种情况就换一家宾馆住。”一名劫匪说。  “胖孩,你先到浴室去看一看吧。”另一名劫匪说。  “我……要不然,叫这个服务员和我们一起进去看一下吧。”胖孩有一点害怕。  “对,一起进去看看吧,实在不行就只有换一家宾馆住了。”亚民说。  六人和这名服务员进了浴室,我也飘进了浴室。  六人一起紧张地看着浴室的大镜子,但是,什么破绽也没发现;服务员在浴室觉得好笑,笑着说:“下次你们看见鬼就用手机给我拍下来,让我欣赏欣赏。”  “刚才明明有古怪,你还敢笑,小心我砍死你!”瘦高个吼道。  服务员不敢笑了,她悄然退了出去。  “我们到客厅去吧,免得扫了大家的兴!”亚民说。  正在他们六人即将出浴室的时候,突然,灯“啪”的一声灭了。  “啊,停电了。”一个劫匪惊叫。  灵魂状态的我此时只看见一看漆黑。  “啊,谁掐我?”是瘦高个的声音,他此时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叫。
  第七章 诡异的死亡  亚民用手机的屏幕一照,可不是吗,瘦高个的脖子真的被一只瘦弱的大手紧紧地掐住了,此时的瘦高个被掐得直翻白眼,只是,这只掐脖子的手并不是别人的手,而是瘦高个自己的右手。  “是你自己在掐自己,你看见没有?别开玩笑了!”亚民说。  “不……这不是我自己……救命啊!”瘦高个又发出了一声沉闷的惨叫。  “啊,这是有鬼啊!快跑!”不知是谁这样叫了一声。  另五人谁也顾不上谁了,一起慌慌张张地跑出浴室,接着又往走廊上跑。  灵魂的我正要跟着他们一起出浴室,但是,我又转眼看了一下已经瘫倒在地的瘦高个,我看着他那张因窒息而扭曲变形的脸,我心中非常恐惧,但是我此时心中又生出一丝恻隐之心,我想:这个瘦高个这么年轻,如果这样死了真是太可惜了,怎么会这样?难道他因为作孽太多而导致如此恶报?  但此时就算是我想救他,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我一回头,我又飘到了走廊上。  我看见那五名劫匪正一边鬼哭狼嚎叫着有鬼,一边下楼梯呢,我赶紧向他们飘了过去。  我一路尾随这五名劫匪,只见他们此时却不去找旅社住了,他们来到一个街道上的广场后,就一屁股坐在台阶上不走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种事!”胖孩用说。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亚民说。  突然,亚民的手机响了,亚民对另五名劫匪说:“这是东子的电话。”  手机接通了,手机中传来东子的声音:“亚民哥,我们三个把那个小娘们玩得水淋淋的,我们三个现在改变主意了,我们不想弄死她,我们想把她带来让各位兄弟都尝一尝鲜呢。”  我顿时明白了,虽然我已经报警,但那个女人现在还没脱险。  “嗯……现在好像……没心情。”亚民的声音低低的。  “什么什么?没心情?谁没心情?亚民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发生什么事了?”东子在电话中问。  “我们……”亚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突然,我看见亚民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亚民眼里发着寒光,用恶狠狠的声音对着手机说:“东子,你这个人渣,你做了多少恶事?你赶紧把自己的手砍下来,要不然,叫你死得好看!”  “你……你疯了?你……什么意思?”电话中传来了东子那气急败坏的声音。  “亚民哥,人家还说请你泡妞,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胖孩说。  亚民继续恶狠狠地对着手机说:“东子,我数一二三,如果我数到三你还没把自己的手砍下来,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意思啊!除了这个女人我想和你分享,另外,这里的黄金和古董我只会要一小部分,其它的你和兄弟们分嘛!我东子为人处世对得起天地良心。请你清醒一点!”  “还天地良心!你是人渣,你无恶不作!你可以去死了!”亚民大吼一声,就把手机扔在了台阶上。  “亚民哥,你是不是疯了!”胖孩一边说一边去地上捡手机,当他看见电话还没挂断,于是,就对着电话说:“东子哥,亚民说的话并不代表我们说的话。”  “这也是个人渣,留他何用?”说罢,亚民用极快的速度跑到胖孩身边,并用闪电般的速度用两手把胖孩的两臂紧紧地抓住。  胖孩拼命地挣扎,但是毫无用处,亚民的双手就像是两把铁钳一样,越抓就越紧。  “啊!亚民的手就像死人一样的冰啊!有鬼啊!救命啊……”胖孩大喊。  话音未落,只见亚民早已把胖孩高高地举过头顶,然后猛地抛了出去。  胖孩的身体在半空中飞了大约十米,最终“扑通”一声跌落在台阶上,此时的胖孩,早已是满口鲜血,昏死过去。  灵魂状态的我看见如此情景也是心惊肉跳,我心里在暗暗地替他们祈祷,我希望他们年青的生命不要从此陨落。  话说现在的亚民把胖孩扔了以后,目光又瞄准了另三个劫匪。  另三个劫匪一看形势不妙,撒腿就跑。  但是,他们刚跑了不到十秒钟,就神差鬼使地回过头,面容的表情平静,然后一步步地向亚民走来,看起来,他们好像对刚刚发生的事已经全部忘掉,他们现在丝毫不知道亚民的危险。  “哎呀,危险!”我心想。  我心里真替这三名劫匪担心,我不忍心看着这么年轻的三个人就这样惨死。  但是,这三名劫匪却向亚民越走越近,直至靠近了亚民,亚民向其中的两名劫匪的脖子伸出了双手,但这两名劫匪却毫无躲避之意。  亚民用双手把这两人的脖子掐紧了,然后把他们的身体提起了一尺高,紧接着,又把这提起的二人对着另外一名劫匪做出了一个要砸过去的动作。  此时,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随后,只听见“砰”的一声巨响,这三人的脑袋顿时因撞击在一起而脑壳迸裂,脑浆流了一地。  灵魂状态的我向后扭过头,我实在不忍心看这样惨烈的场面。  “现在,轮到自己了!”亚民说出了一句这样自言自语的话。  亚民的右手已经把自己的脖子掐住了,随着一声因窒息而发出的鼻音,亚民瘫倒在地,经过几分钟的剧烈挣扎,亚民最终没有了呼吸。  我又飞到胖孩躺着的地方,只见胖孩此时也失去了呼吸。  不远处,警车的鸣笛声响起,我知道,可能是这几个人在广场的动静太大了,导致有人报警。  唉,让警方给这几个人收尸吧。  想到这里,我又飞往差差宾馆,我想看一看瘦高个的情况怎么样了。  来到差差宾馆后,我发现差差宾馆的门口已经戒严了,我又飘到了这六名劫匪第一次入住的房间,我看见了瘦高个的尸体,此时,瘦高个的面孔是那样的痛苦和狰狞。  我不知道这几个劫匪为什么会遭到如此重大的灾难,难道真是这一家宾馆会闹鬼?  我突然想起,东子在电话中说了“金子”和“古董”,我想:嘿嘿金店离这儿的距离并不是太远?嘿嘿金店中也有古董,莫非,东子三人已经打劫了黑黑金店?  想到这里,灵魂状态的我赶紧往嘿嘿金店的方向飘去。  来到嘿嘿金店里面一看,哎呀不得了了,卧室中一共有五个人,有一个人满身血污地躺在床上,早已气绝身亡。  另外有三男二女,其中有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粘在一起,裸*体男人正骑在裸*体女人身上做着下流的动作,裸*体女人面无表情,她那秀美的脸上泪痕斑斑。  强*奸!我觉得明显这就是强*奸。  两名穿着衣服的男人都对那个裸*体男人说:“快点干啊兄弟,刚才轮流干她的时候你不是也玩了她吗?快点啊,玩完了就把她干掉。”  “嗯……啊……别急别急,我还想再放一‘炮’呢!”  “夜长梦多,亚民那边也不知道出什么事了,早点干掉早绝后患!”  “嗯……啊……我知道,啊,好爽啊!我……就快了……”  我顿时全明白了,这三个男人中有一个是东子,他们三人打劫的金店正是这一家嘿嘿金店。  我不禁怒火中烧,我想:肯定这一家金店早就被这伙人盯上了;肯定我的金子被抢并不是一种偶然;肯定金店的店主并没有对我起谋害之心。  我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什么了,我现在得马上回到肉体中去,我得告诉警察这里有凶杀案。  想到这里,我赶紧往门外飘去。  我刚飘出门,就看见两个警察荷枪实弹地来到了金店的门口。  “莫非,金店中有人报警?”我心里有一点好奇,我又往金店里面飘,进入金店后,我仔细看了一下金店老板的手,我发现果然他手里有一部非常小的手机,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个金店老板还是挺智慧的,他把自己的老婆的命救了。这个金店老板和警方肯定有某种默契,是那种一拔报警电话警察就出警的默契。”我想。  灵魂状态的我回到了肉体所住的小旅社,我一看,自己的肉身现在还是好好的,正眯着眼睛躺在床上呢。马上,灵魂状态的我回到了我自己的肉身里面。  我睁开眼睛后,马上就下了床。  现在,我得马上告诉警察我的被劫的财物在嘿嘿宾馆。  我给吴警察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了他我的财物在嘿嘿宾馆,随后,我也坐上了一辆的士直往嘿嘿宾馆,我要把我的金子和钱拿回来。  当我来到嘿嘿宾馆的时候,发现嘿嘿宾馆的门口的警戒线还没撤。  我再一次打通了吴警察的电话,吴警察告诉我,我暂时不能入内。另外,领回财物需要等通知。  我想:还是先去看一下妈妈吧。  我来到了妈妈的病床前,看见妈妈正坐在床上喝水呢,那个保姆现在没跑,正在床边伴着妈妈呢。  “妈妈,我的财物马上就要拿回来了。”我说。  “哦,那就好。你这两天瘦了,你这两天怎么了?”妈妈关切地问。  “我没事……”我说:“可能是因为工作累了一点吧。”  “你的脚好像有一点瘸,你上次是说,你的脚是在山上弄伤的是吧?”妈妈问。  我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显示的来电号码是吴警察的手机号码。  “刘城岩!”手机中传来吴警察的声音。  “嗯。”我应了一声。  “今天下午5点之前,你到警局来领你的财物。”吴警察说。  “好的好的。”我心里真高兴。
  第八章 危急时刻  我从警局领到了我的财物,金锭子没少,但那150万元的钞票警察只给了我86万,吴警官说其它的钱不知道被这几个劫匪用到哪儿去了,要等结案后才能知道那些被他们用掉的钱能拿回来多少。  我依旧用那个捡来的古怪的袋子来装我的金锭子,一路上,我尽量走人多的最宽阔的马路,我害怕再遇劫。  我走了一段路后,我来到了一个公交站台,从这里到县医院只有五个站的路程。我想拿着这些金锭子给妈妈看一下,然后再想办法卖掉这些金锭子。  我等的公交车还没来,突然,我看见从我的侧面来了一群人,他们每人手里都拿着一卷长长的、圆圆的报纸,他们向我越走越近了。  我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上次的一名劫匪的话:“自古警匪一家。”  一想到这里,我心里暗说不好,我赶紧转头就跑。  我一边快速地跑,一边往后面看了一下,妈呀,原来这伙人真的是冲着我来的,他们一个个把手里的报纸扬得高高的,向我追得飞快,其中一个人的报纸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长刀,长刀闪着耀目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我简直吓得三魂丢了七魄,没命地狂奔。  我跑着跑着,我又向后看了一眼,此时,他们手里的报纸全都已经脱落,全都露出了里面的长刀。路上其它的行人都露出惊讶的神情。  我在街上跑着跑着,越跑我的速度就越慢,我又向后一看,我发现这些歹徒越追越近了,我一咬牙,顾不上自己已经气喘吁吁,继续加大力度猛跑。  跑着跑着,远远的又看见一群人手里拿着一卷卷的长长的报纸。  我当然知道报纸里面可能包着什么好“东西”。  “不好,前有埋伏,后有追‘兵’,这可如何是好?”我心想。  我发现自己的右边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厦,我觉得自己也没地方可以跑了,只好转头往大厦里面跑。  有一个保安在守门。这个守门的保安看见我进来,急忙站起身来问:“你好,干什么呀?”  在这个生死攸关的紧急时刻,我明显来不及应付这个保安了,我故意向这个保安靠近,说:“我告诉你我告诉你……”然后,突然我双手猛地把这个保安往椅子上一推,我做搬运工时练出的力气在这个时候起了大作用,这个保安被我推得坐到了椅子上。  立刻,我发疯似地往电梯的方向跑,也不管身后这个保安指着我说“哎哎哎……”。  正好,电梯下到了一楼,我跳进了电梯,我看见最高的一层是32楼,我急忙按了一下32号键。  电梯很快就到了32楼,但是,我从电梯中出来以后,我很快就失望了。32楼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这里是一个露天的天台。  当我发现这一情况后,我马上回头往人行步梯走,我想在31楼找一个藏身之地。  我飞快地来到了31楼,正想去走廊上找地方躲起来呢,没想到一个手里举着长长的报纸的年轻人跑上了31楼。  “哎呀!”我立即转身又往楼上跑。  我又跑到了天台,此时,后面那个举着报纸的年轻人也来到了天台。  我与他相距约30米,我一边往后退,一边惊恐地对他说:“哥们,你追错了吧,我没干什么呀?”  “你有没有干什么你自己心里还没数吗?我们威哥知道你干了什么!你站在这儿别动,你再跑我砍了你!”  我没敢再动了,如果再动说不定我马上就得死了。  不一会儿,刚才追我的这两伙人一齐来到了天台,他们手里的刀寒光闪闪。  他们马上就把我围在了中间,并把包围圈围得越来越小。  其中的一个大个子用刀指着我的鼻子,说:“刘城岩!你说,你是怎么把我的哥哥亚民和他手下的人全弄死的。”  “我……我弄死了人?”我轻轻地问。  “别装蒜了,亚民在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他进监狱就像是做客,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但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英雄好汉,却偏偏栽在你小子的手里。快说,你是怎么把亚民哥和他的手下的五个兄弟害死的?”大个子呵斥道。  “我没有,我没有!”我吓得全身都在颤抖。  “你没有,那他们为什么会死呢?”大个子问。  “我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向警察要这个答案?”我轻轻地说。  “你还嘴硬,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威哥我的厉害,”说完,他手起刀落,只见寒光一闪,我的右手的胳膊早已血流如柱。  “啊……”我急忙把手里的金锭子放下,用左手的手掌紧紧地按着伤口,我的眼中噙满了委屈的泪水。  “实话告诉你,警察都是说他们的死因不明。人是不可能用自己的手掌把自己掐死的,偏偏有两个兄弟是被自己活活地掐死的;另有一人是被摔死的,还有三人是被撞死的,警察说了,力气大得不可想象,警察说真不可思异人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威哥说。  “哦,这么诡异,那,可能是闹鬼吧,与我无关啊。”我苦苦地哀求着。  “与你无关?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报了案?实话告诉你吧,你今天说老实话也得死,不说老实话也得死,只不过,说老实话的话,你可以死得痛快一点,快说,你是用什么方法把亚民哥他们弄死的?不说的话,我们会一刀一刀地割你的肉,直到把你割死为止!”  我仔细一想:“按照他们的说法,那我今天必死无疑了?反正,今天是九死一生了,还不如豁出去了,吓唬他们一下,也许还有一点希望能活下去。”  “是的,你的亚民哥就是被我用巫术害死的,他的几位兄弟也都是被我用巫术害死的。怎么样,你们怕不怕?”我故作镇定地说。  这群人听我一说这话,连连后退。  但威哥在往后退了几步后,又重新持刀向我走来。  “你的手被我砍伤了,为什么我现在还是好好的,有本事你就放出来吧!”威哥说。  一听威哥这么说,其它人又一下围了上来。  我心里慌了,我心想这个威哥还真是有种啊,但是,我又不能把这种心慌表现出来,我觉得我必须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活着的时间,活着就是希望,也许,多活一秒钟,在这一秒钟之内,正好那种能致对方于死地的诡异的事件又能出现。于是,我又强作镇定地说:“你们再不撤退,我就把亚民的灵魂招来,我将命令亚民一个个地把你们咬死。”  “呀嗬!你死到临头还冒充大仙啊?”一个歹徒说。  “妈呀,他的这个袋子中真的有几个金锭子,事不宜迟,赶紧干掉他灭口。”另一个歹徒用刀拔开了袋子,说。  “那我只好招鬼魂来对付你们了!”我把两根手指伸直,并把这两根伸直的手指放在嘴唇前面,口中装模作样地念念有词。  我的举动招来了这群歹徒的狂笑,不过,他们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因为,天空突然发生了变化,刚刚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一瞬间,乌云蔽日,阴风阵阵。  我乘此机会大叫:“马上,亚民的鬼魂就要来了,你们给我小心点!”  威哥愣住了,但是,有一名歹徒对威哥说:“威哥,别听他的,刚才也许只是巧合,也许只是风吹来了几片乌云,并不是别的原因。咱们快点下手吧,等一下如果警察来了也许就没机会下手、也没机会把这些金子拿走了。”  另一名歹徒说:“对呀对呀,我看,就把他扔下楼算了,保证死得非常快。”  威哥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绳子!”威哥向旁边把手一伸,马上,就有一名歹徒把一根尼龙绳递到了他的手中。  “把他按住!”威哥说。  马上,五名歹徒把我按倒在地,威哥随后用熟练的手法把我五花大绑。  “大仙,在你死之前,你还想说什么吗?”威哥的脸上阴笑着。  “你们会后悔的。”我说。  “就是这么一句话吗?”威哥问。  “你这个人渣,我做鬼不会放过你的!”我大叫。  “你敢这样再叫一句吗?”威哥问。  我无语了。  “快扔掉他!”威哥下达了屠杀令了。  五个人把我高高地举过头顶,我在他们的头顶并没有挣扎,我知道我就是挣扎也没用的,万一挣扎的时候把他们惹火了,如果他们一刀一刀地割肉,那我还不如坠楼呢。  他们五人把我举得高高的,一起迈步跨过了天台边沿的护栏。  “准备……一……二……”这五名歹徒叫起了号子。  我知道,只要数到三,我肯定就要马上离开这个世界了,我心里非常痛苦。我这一死,我妈妈怎么办?她老人家能挺得过去吗?爸爸怎么办?他还是半个残疾人啊!  我禁不住泪如雨下。  我双眼一闭,无奈地等待死神的降临。  不料,这个口号的“三”字却迟迟没有被叫出来,他们也没有把我扔下楼。  我睁开眼睛,用一双泪眼盯着这五个人的脸看,只见他们一个个面露惊愕的神色。
  第九章 “集体自杀”  “难道,又要出诡异事件?”我心想。  “亚民哥,怎么会是你?”这五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我怎么又突然变成了亚民?”我心里非常奇怪。  突然,一阵含有怪味的风吹来,五个人刹那间全都睡倒在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全都倒在地上了?我怎么没睡着呢?”我觉得太诡异了。  紧接着,又一阵含有怪味的风吹来,那些没动手的人也睡倒在地了。  我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急忙挣扎着爬起来,用背靠着护栏,我不停地磨,希望能早点把绳子磨断。不料,还没等我把身上的绳子磨断,我的一只腿就被一个歹徒拉住了。  “亚民哥,你去哪?啊……我的头好晕啊!”这个拉住我的歹徒说。  这时,其它歹徒也醒了,一起也都在说:“头怎么晕晕乎乎的啊?我怎么会躺在地上呢?”  其实我的身材和亚民还是有几分相像的,只是我的脸和亚民的脸一点都不像,不知道这群歹徒怎么会把我认做亚民,太诡异了。但是这个时候容不得细想,早点脱身才是上策。  “还不把我身上的绳子松开!”我大声地呵斥道。我故意要装得像一点,所以,我就故意把声音提到最大。  很快,我的绳子就被这五人松开了,另外那群没有动手的人和威哥也走过来了。  “呀,真的是亚民哥,怎么回事啊?”所有的人都很惊诧。  “怎么回事,是你们看错了人罢!我是亚民啊,现在你们都把手里的刀放下!”我故意这样大声说。  “亚民哥,刚才明明不是你……你不是已经挂……怎么……”威哥结结巴巴地说。  “废话,我亚民有那么容易就‘挂’吗?‘挂’的人不是我,是另一个和我长得相像的人。另外,我还学了最新的易容术,你们当然看不出来了。”我心里其实很虚,但是,我还是装成一副忘乎所以的样子。  “哦,亚民哥,让您受惊了。各位兄弟,别把刀拿在手里!”威哥说。  所有的人都把刀放下了,突然,一个歹徒指着一米外的万丈深渊说:“这就奇了怪了,刚才这里不是万丈深渊吗?为什么变成了一片草地了?啊,这些草地上有很多美丽的玫瑰花,这些玫瑰花正在慢慢地绽放。”  我一看,一米外根本就是万丈深渊,毕竟这幢楼有三十多层。  我知道其中必有诡异,此时,我心里不禁起了一阵鸡皮旮瘩。  “是啊,那里本来就是草地,在屋顶种草已经不是稀奇事了,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刚才是你们看错了,现在你们看到的景象才是真的。”我大声说。  “啊,边上就有一朵玫瑰花,我去摘一朵来玩一下。”一名歹徒一边说,一边往天台的边沿走。  我看见这个歹徒走在最边沿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蹲了下来,用右手在空气中作了一个采摘的动作,然后把右手举得高高的,说:“真的是玫瑰花,好香啊!”  其它人一拥而上,都用手去摸那朵“玫瑰”,一起都说:“好美啊!好嫩的花啊!”  我瞪大了一双眼睛看那名歹徒手里的“玫瑰”,但是,无论我把自己的眼睛瞪得多大,我都看不见所谓的“玫瑰”,他手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马上,我又发现了另一种诡异:除了威哥,这群歹徒的肉身和衣服全都不见了,我眼中所见的,只是一幅幅的骷髅。我用双手揉了揉眼,再一看,还是看见一群骷髅。  “啊……”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我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我明白了,这些人八成已经被阎罗王招收了。  “亚民哥,叫什么……”威哥问。  “没事,没事,”我说:“兄弟们,快点去采花啊,一起跳进草地去采花,采完花我请客,我请大家去泡妞。”  果然是一阵跳跃,天台上的人除了威哥和我,其它人都跳进去“采花”了。  两秒钟后,楼下传来了惨叫声,这种惨叫声由近及远。大概,下坠的过程中,他们就全都清醒了。  我知道他们立刻都要到另一个世界报到了,此时,我心里并没有对他们有什么怜悯之心,因为,此时他们这些人渣的死可以成全我活在世上,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事没做——成家立业、孝顺父母。  此时的威哥的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我指着威哥的鼻子,大喝一声:“你还不跳?”  只见威哥“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的头就像鸡啄米一样地嗑着头:“大仙饶命!大仙饶命!”  “哼,死罪暂时可免,活罪难饶!”我看见了楼下来了许多的警车,我故弄玄虚地说:“你!你等一下会对警方怎么说呢?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哦,我就说,他们是自己死的。”威哥跪在地上说。此时的威哥早已没有了刚才的威武。  “自己是怎么死的呢?难道你想说是我这个大仙害死的?”我质问。  “不不,他们是自杀的。他们想用刀集体自杀,然后你想阻止,结果被他们用刀砍伤。然后,他们集体跳楼。”威哥说。  我笑了笑说:“这还差不多。你到底服不服我?”  “服,服,服!”威哥跪在地上又叩起头来。  “好了好了!我们下楼去吧。等一会儿我有话要对你说。”我说。  “到这儿就说吧,大仙,我听你的。”威哥诚惶诚恐地说。  “好的。请问你一共有几个‘马子’?”我问。  “小的我一共有三个‘马子’,只要大仙你喜欢,全都可以送给你玩,我这些‘马子’都听我的话,我的吩咐她们不敢不听。”  “人家都像你?色鬼投胎!”我有点恼怒。  “大仙,请息怒。我没有看低您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您出乎意料地喜欢她们,您就可以随便玩她们了。”  “哼!今天我受惊了!我希望明天下午5点钟在FF大道的十字路口,你和你的三个‘马子’为我跳一场裸*体舞,以此为我压一压惊。”我说。  “您是说,在露天的地方脱*光衣服跳舞?”威哥问。  “对!”我回答。  威哥一副为难的神情,说:“我的‘马子’都会跳舞,但是我不会跳舞。”  “如果你不会跳,可以随便跳,手舞足蹈就OK了。”我说。  “如果我的‘马子’因为害羞不跳怎么办?”威哥说。  “那你就对她们说要把她们砍死、然后再砍死她们全家!”我倔强地说。对于这个人渣,我是不依不饶的,刚才这群人差点把我吓死,我得好好地捉弄他一下,让我也放松一下。  “那……那好吧。”威哥说。  “伟大的威哥,你的‘马子’这么多,那你的钞票应该挺多的吧?”我笑着问。  “大仙,实不相瞒,我最近手头紧,现在我手头的钞票只有64万元,如果你需要,尽管拿去。”威哥说。  “那,现在给我呀?”我说。  “现在没有,明天吧,明天给你。”威哥说。  “好的,明天你把钞票提到FF大道的十字路口来。”我说。  我觉得,这个威哥的钱来得也是不干不净的,不要白不要!  我和威哥下楼了。  很快,警察就找我和威哥作了笔录,我对警察说的是“可能是集体自杀”,威哥对警察说的肯定是“集体自杀”。  …………  当天晚上,我提着那一袋金锭子来到我妈妈的病床前。  “妈妈,你看,这就是那天我挖到的金锭子。”我轻声对妈妈说。  妈妈低头看了一下袋子,说:“你的运气怎么这么好呢?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  “妈妈,我先把这些金锭子卖掉,然后,我给您换一个单独的病房。”我笑着说。  “你呀,你怎么不说快点娶个老婆呢?”妈妈问。  “我现在这么有钱,我还怕没老婆吗?”我说。  “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你也该找一个对象了。”妈妈说。  “别说了妈妈,我尽量会快一点的。我明天就把这些金子全卖掉。”我说。  妈妈说:“是啊,卖掉还安全一点。”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卖金子了。  到中午12点钟的时候,我就把那些金锭子全出手了,一共卖到了八百多万元。  我中午又来到了病房,我非常高兴,妈妈看到我有了那么多的钱也非常高兴。  …………  下午4点钟,我早早地来到了FF大道的十字路口,我在等着那个威哥的到来。  我相信那个威哥是服软的,看他昨天的那个样子,就知道他不会作怪。  果然,到了四点半钟,威哥来了,他一只手提着一个箱子,另外一只手还拿着一张纸。  我心里有一点紧张,我想:箱子里面会不会装*炸*弹,这个威哥会不会想着和我这个“大仙”同归于尽?  “大仙,这是64万元的支票,请您笑纳!”威哥满脸谄笑。  我笑了笑,接过了这张纸,仔细一看,公章齐全,看上去是真的支票。  “威哥你真乖!”我笑着调侃了一下,又问:“你这个箱子装的是什么?”  “哦,好劲爆的放音器,另外还有四个喇叭,您看!”威哥说着就把箱子打开了。  我心里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如果真的用大功率的放音器在十字路口播放,另外加上四个喇叭,再配上四个光溜溜的男女,这一风景那就是天下奇葩。按我当时的想法,我是不想玩得这么大的。  我一看这个箱子里面,啊,可不是吗,里面装的正是一个大功率放音器和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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