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这些图片含义,从幻影坦克后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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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种说法第一个这是贴吧老司机开车的一个新方法,老司机会放上一张图但是不开夜间模式的话看到的只有一片空白,有的老司机会保留图片的部分正常情况看到的就只有那部分,但是开启了夜间模式就可以看到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第二个游戏绝地求生——大逃杀最近大火幻影坦克《红色警戒2》以及《尤里的复*》中盟军的一款伪装坦克,盟军王牌坦克之一。是爱因斯坦在德国黑森林中研发的一种坦克。虽然它无法隐形,但它却可以利用先进的光线偏折原理可以伪装成树木(岩石或草丛)来隐藏自己。幻影坦克是什么梗?在大逃杀中,指的就是卡毒圈,躲草丛附近苟住的玩法。现在一般指的是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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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色的幻影坦克图片怎么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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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坦克就是指那些表面上来看上去很正常,点开之后是另一种图像的图,不止有黑白的,也有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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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手就装上心灵吧,我们现在布防就是来一堆幻影都没用……
我说的不是游戏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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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通过消息、邮箱等方式尽快将举报结果通知您。【图片】手绘了一张幻影坦克【dota2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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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绘了一张幻影坦克
感觉画的还行
真o幻影坦克
话说这种图怎么做
你擦干净一点啊
还有这种操作?
其实最多的图还是这种
i are fishers
是用渐变再降低透明度的图么
最后放张图就学习去了(学习真好玩)
你们都在哪里开车啊
阿福都画了不来张贞德?
这幻影坦克还是红警三你
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感觉好复杂
建议你发到站酷,还有可能上首页拿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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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本想发图,不过听说容易被封,算了——让各位久等了
前序“不不不不不不!!!!”欧盟总理鲁伯特.索恩利的绝望悲鸣里,填满了心碎的弦音。大锤导弹竞相划过硝烟弥漫的天幕,穿过双刃直升机群和基洛夫空艇相互交织的身影,将在几分钟就被炸成废铁壳的未来坦克“残骸集群”里扬起卷地的火团和冲天的烟尘。征召兵和防空步兵在恍如地府的冰封中缓缓恢复了体温,转动他们仍然僵硬着的脖子,发现那些地面冰魔在化学步兵的喷枪下挣扎他们死有余辜的最后生命。天启坦克的双联主炮翻腾着惊天动地的苏维埃力量,在他们面前,高耸的四棱柱形空间扰动塔识相地纷纷坍塌,和泥泞融为一体。在苏俄反抗军全体将士的牺牲、不屈和决心下,未来科技公司目前最强大的发明西格玛时间协调器,在与其同名的岛屿上被彻底消灭。“你做了什么,你这个傻瓜!”战场通讯器的画面里,平日都是正人君子派头的索恩利完全就像一个披着西装的野兽:“我本来可以在这个世界创造天堂……可是现在,现在……我落得一无所有了!!!”“我他娘的向上帝发誓,我要让你付出你,和你所有有关系的人全部的代价!!!”通讯器的另一头,屏幕的亮光勾勒出一个年轻人的翘起嘴角。紧接着西格玛岛上的苏军接获最新战令,开始将未来科技公司残余部队进行清剿,斩尽杀绝。“想想为了你们的野心和利益,苏维埃人民付出的血肉代价吧。”西格玛岛的覆灭让未来科技公司遭到无可估量的重创,但是…… 白天下的莫斯科,照样浓云密布。马路上鲜见那常用的喀斯和拉达,倒是那些原为前ZF官员现为俄国金融寡头的劳斯莱斯和防弹SUV车队显得格外注目。大街两边,失业技工的乞丐数量和冻死饿死的乞丐数量交替“攀比”上升——当然,他们会在夜晚被ZF“清扫人员”秘密运走。最繁华的特维尔大街十室九空,卷帘门一扇接一扇,否则那些玻璃窗后的商品和食物会被穷饿得发疯的流浪汉洗劫一空;而没关门的店铺门可罗雀,展览的模型样品上堆积了几个月厚的灰尘。在远方,摩尔曼斯克、圣彼得堡、阿尔汉格尔斯克,港口里堆满了西方公司和财团的货车和货轮,将数万数万吨“俄国人好心贱卖”的石油、木材、铝、铀等资源打包运走。再正常不过的现象了,苏联战败后,欧美为了“解救”受苦受难的苏联人民,强行推行货币和物价的自由化,让俄国人民享受“自由与机会”。结果物价自由飞涨,货币自由泛滥,苏维埃无数的工厂成本和交税上涨数百倍,被迫大幅度裁员,官员们和商人狼狈为奸,纷纷趁火打劫垄断各行业。经济自由不到两年,立刻崩溃,数千万人贫困潦倒,却没多少人去K议——这一边让不满的人“消失”,一边控制舆论大肆宣扬“冥主改革后的新俄国”,那是盟军的拿手好戏。黑暗,远没有消失。
第一章在反抗军指挥所,大小将士为西格玛岛战役欢呼雀跃沸腾时,达夏.费多罗维奇上尉没有多少高兴:反抗军人多势众,近两年下来却丝毫动摇不了盟军根本;尽管新ZF也不敢怎么招惹他们,但反抗军还是没能够彻底团结:欧列格.沃德尼克上将、尼可莱.莫斯克文中将、夏娜.阿肯斯雅中将和维拉.贝洛娃少将和他们的部队都分散在苏联各地,迟早会被盟军逐一消灭。眼下,他们最需要的不是那一次两次胜利,而是一个像被监禁的库可夫元帅那样有能力的领导,带领全体反抗军团结抗敌。西格玛岛战役结束两个月之后,反抗军四大将领就通过实况视频汇聚一堂,和达夏一起商讨未来的走向。主题刚拿出,急性子的莫斯克文马上急匆匆地发言:“现在应该重整远东兵力,杀回千岛群岛!”好吧,他果然还是在对去日本偷鸡不成蚀把米而耿耿于怀:“达郎已死,帝国军队大败,这正是我们苏维埃一雪海参崴耻辱的时候!”“这不好吧,”夏娜相对比较慎重:“帝国本土军队虽然战败,但那里还驻扎着大批盟军呢,绝不可能坐视不管。”这种烂调子莫斯克文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鼻子喷出来的气带动下巴上的金色短髯一抖一抖的:“得了吧,我们进攻奥基岛时盟军也不是屁都不敢放一个——唉,要不是那群死矮子盗用了那BT的平定者,我早都把芳郎的坟墓拆了……”冷眼旁观的欧列格.沃德尼克上将满脸的横肉堆砌出一个大大的鄙视笑容:“接着在海参崴白白浪费掉三百多架飞机……”“你这个死胖子说谁呢!?”莫斯克文闻言大怒,拍案而起脑袋逼到屏幕前,欧列格也不甘示弱站起来直说:“我就说你这个废物呢,咋的!由我在海岸线挡住帝国矮子的攻势下你还缩在内陆反击不了!”“挡住?我亲眼看到那些金属脑袋几分钟把你那垃圾防线拆平了。”“你这臭小子,找抽是吧……”这对冤家针尖对麦芒,仿佛隔着屏幕都要掐架似的。眼看会议就要失控,达夏不得不提高嗓门怒喝一句:“停!!!”四位将军总算安静下来,这位通讯官才重新说道:“远东暂时不用考虑,我们的首要目标是将沾指我们家园的盟军赶走消灭——因此我们需要一个统帅,一个让每一个盟军将士听到名字都不寒而栗的杰出统帅。”欧列格作为反抗军的数一数二人物,最先明白了。“他要有最杰出的指挥技巧,不论是那地势多变的欧洲大陆,还是那浩瀚莫测的太平洋,他都能战无不胜。”“好像曾经有一个人和我一起指挥过海空军,还相当出色……”夏娜那逐渐抬高的眉毛显示,她的脑海里也清晰起来。“从刚才两位将军同志的情况来看,我们更需要团结,这个统帅必须要振臂一呼就可以让我们团结一心。”“只有他!”疯疯癫癫的莫斯克文已会意,拳头兴奋地捶了桌子一下。“尤金.德鲁姆!!!”三声异口同声中,主屏幕显示出了一个“绅士”将军,华丽的将军制服、优美的肌体线条、深褐色的短发和琥珀绿的双眸勾勒着文雅,而眉宇间掩盖不住的英豪之气则描绘着男儿的热血激昂。他是安纳托尼.查单科执政时期最耀眼的奇迹:出身平民,在升阳帝国的入侵时以一个营新兵击退了天西贤治中将两个整编装甲团,成功捍卫列宁格勒要塞。接着传奇从此延续,他拱卫莫斯科、收复海参崴;掉头直奔西欧也所向披靡,攻占芬兰全境、日内瓦狂飙突进、在冰岛又粉碎了吉尔利斯的空军神话,连藐视一切的库可夫元帅也从原来对他的嗤之以鼻到赞赏有加。在复活岛全歼盟军太平洋舰队的战役,标志着这位英雄将军的威名已经响遍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但与此同时厄运接踵而来,凯旋归来的尤金神秘地失踪在海参崴的海军基地里,国家安全委员会竭尽全力也未能有任何线索。他的失踪也极大降低了苏联红军的士气,从此苏军败象频生,先是布莱顿海滩,再到戛纳、哈瓦那,英雄的结局随着苏联的覆灭而断续被世人遗忘。然而反抗军哪个人能够遗忘,他们都背负着血海深仇,怎会忘记苏维埃最耀眼的这个传说。尤其是维拉.贝洛娃,四大将领中入伍最晚,尤金对她而言几乎就是伟大的同义词——兴奋归兴奋,四人都很快冷静下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死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对欧列格而言与死亡没有什么区别,咂了一口红茶,他接着说:“所以说,达夏,你有什么新线索了吗?”“更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巧合,上将同志。委员会的费德洛夫局长不久前发现,德鲁姆将军失踪的日期,正好是叛徒泽林斯基逃往美国后不久……现在这家伙就龟缩在阿拉斯加州的育空堡基地里。”尼可莱不失时机地马后炮:“我早就知道这乌龟没安好心!交给我吧,太平洋舰队虽然损失不小,收拾那鸟不拉屎的阿拉斯加还不成问题。”达夏否定的摇头让他有点失望,“这提议不太好,莫斯克文同志。盟军刚刚感谢我们把他们铲除索恩利,现在还不是时候公开对立——我已经选派了几名海军陆战队员,随时准备渗透,这位是队长,诺根.威弗尔狙击上尉。”通讯官敲了几下键盘,一个典型高加索面貌特征的灰眼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坚定沉着的气度和颇有硬汉风范的连髯胡子让与会的将军们放下了一半的心。“将军同志们,久仰大名。这次行动可以说是自杀性的,但多谢各位给予我的光荣。”“育空堡是美军在阿拉斯加防范最严密的基地,你们一行六人一定要小心完成任务。”“明白,上尉同志。”“不过达夏,”久久没吭声的夏娜建议道:“改用我军新型的银狐运输机吧,毕竟长途奔袭那么远,要小心美军部署的防空火力。”“也好,你也出动空军支援吧——散会,各位将军目前要严密关注盟军动向。”“我觉得还是让我亲自出马拆了他们比较……”话没说完通讯就挂断了,莫斯克文悻悻地耸耸肩,也挺理解。毕竟他们的通讯官想要找到德鲁姆将军的愿望比谁都强烈。
当夜东西伯利亚呼啸的狂风,挟裹着和北极女神同胞而生的凝水精灵,狂吼着一阵又一阵地重击着脚下这一千年冰封的土地。在天空的黑幕中,旋转、飞舞,上升,坠落……这片用死亡温度封印无数生灵的地方,盟军士兵自然是不愿意来的。但并不意味着这里没有警戒:密密麻麻的多功能炮塔将无数的防空飞弹时刻对准着天穹,近距防空的水翼船也依旧巡逻警戒,没有片刻放松。美国
诺姆空军基地嘀——正在喝咖啡的技术员闻声把视线从咖啡杯里拉出来,然而眼前的雷达探测仪仍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令他不禁有点莫名其妙,拿起对讲机问:“嗨,贝克……你的雷达刚才有没有什么反应?”“啊,什么反应?”“呃……我也说不清楚,刚才雷达好像探测到一个目标?”“真有趣,这他M的俄国暴雪天气中出来不是自杀吗?你眼花了吧?”然而这个技术员没有眼花:一架苏联运输机,“银狐”隐身运输机正在将近万米的高空上艰难飞行,雪神惊愕地环绕在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类产物周围,随即疯狂地使出自己全部的力量,企图将这个冒犯他神威的家伙撕成碎片,但银色的狐狸仍然在向前飞行着,宛如不死的白色精灵。偌大的乘客舱里端坐着海军陆战队的六名精锐士兵,其中两个较为特殊:一个就是刚刚会晤了诸位将军的威弗尔上尉。另一个……安德烈.托卡洛夫下士,这个青年比较特殊——苍白的脸颊上因为寒冷出现两片淡淡的红色,握着雪色涂漆的VSK94狙击步枪、戴着皮手套的双手半藏在有点肥大的衣袖里,微微地发抖。但从他脸上的风霜看出他也不是征召兵那样的尿裤子新兵,因此他这个反应有点奇怪。“没必要那么紧张,安德烈。”诺根头都没有转,仍然在校准着自己SVDS德拉戈诺夫狙击枪改进型的瞄准镜安德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我不是紧张,上尉同志,我也不怕死。只是……克制不了的激动。”诺根擦拭镜片的手顿了一下,继续动作:“正常。”“我们这回的行动可是救援德鲁姆将军的前奏哎!”安德烈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那个伟大的苏联英雄……我爸爸活着的时候经常跟我提起他,他是我们苏维埃母亲的骄傲啊!”“哈,的确如此,”诺根含笑着微点头赞成,校准枪头准星的眯眼里多了一丝回忆:“在列宁格勒的要塞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是一个当领导的料。”安德烈似乎对诺根参加过列宁格勒保卫战的事情并不怎么惊讶,而是又郁郁地说:“不过真奇怪,德鲁姆将军功勋那么卓越,怎么居然才做到中将呢?应该当大将啊,起码也是上将才对……”瞥了这个初涉政治的小伙子一眼,诺根摇摇头:“孩子,政治不是像战场那么简单的。”年轻的战士抬起头,茫然地看着这个老前辈完成最后的武器调整。机舱里的分贝回落到偏零,战士们都准备好跳伞了。嘀嘀嘀!!舱门上的信号灯鸣叫着闪动起来。“好了!我们到了,弟兄们。”诺根扭紧枪口的消音器,拍拍安德烈背上的伞包:“准备享受一下那些资本狗的别味风雪了。”“活着回来啊,同志们!”飞行员也扭头大声嚷道:“现在就死了可就看不到祖国母亲的重生了!”“哼……”诺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拉开门跳出去了。“好吧,呼……”其他前辈也紧跟着自由落体了,只剩下安德烈。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不理会飞行员催促和嘲笑的目光,握紧伞包绳,别好狙击枪,也纵身跳了出去。飞机随即转向,只有几朵与冰雪同色的飘落花苞,缓缓地消失在阿拉斯加的山谷中……荷兰
未来科技公司科研部
详细地点未知这里,是整个世界的科技巅峰,美国和他的盟国能战胜苏维埃装甲洪流的主要原因。非露天的试验场不稀奇,但有两个军用机场那么大的试验场就很罕见了。几十米高的空间为容纳三条宽阔可以行车的透明钢化玻璃走廊提供了便利,而地面上,一千多名科技人员正在紧张忙碌地调试着一个直径一米多、被悬挂着的圆柱形东西,里头明显是中空的,像一根炮管。自从研发出未来坦克那威力爆发的扰动炮以后,还真不知道有什么炮再次需要这个大公司研发。“数据检验完毕,一切正常,长官。”“风险性评估?”这声音,不是那些警戒着的未来科技公司特种兵,而是从一个带麦克风的悬浮移动摄像头机器人里发出的。“您知道的,长官,这东西不管成功失败,造成的后果都是不可估量的毁灭。”摄像头里只沉默了半秒钟:“这正是我想要的。”——“开始测试!”一辆加装了双倍装甲的未来坦克直直地暴露在“炮”前。开火。就在这一刹那,灯火通明的试验场的亮度完全相形见绌,仿佛灯光们自己都觉得羞愧,主动暗淡了不少。不管是那些平均有四五个博士头衔的研究员,还是那些可以徒手杀死几十个人的特种兵,人人脸上都是同样得意的露齿笑容……
白雪茫茫。呜——巨鹰飞驰过天空,那是世纪轰炸机凌厉的咆哮。峭壁上的雪块禁受不住如此大的震动,纷纷坠落下来,融入谷底的纯净中。又是一架冰冻直升机飞过,探照灯仔细地在谷底扫视一巡后,就掉头回基地了。“S-5区,一切正常。”……“指挥部,这里是巨熊,我和安德烈已经顺利会合。”“收到,巨熊,其他四人降落的地点比较远,而且似乎和美军的巡逻兵很接近,只能靠你们自己了,完毕。”“该死。”两团东西,从谷底雪地中凸显出来——正是诺根和安德烈,穿着伪装服,盖上了伪装布,完全和雪花融为一体。“盟军基地在大概两公里外,”诺根的声音如同冰雪一样冷静,但也很小声,戴着耳机的安德烈仔细聆听才能听得到:“我们必须小心前进,知道了吗?”安德烈点点头,爬起来,端着VSK94跟上威弗尔上尉的步伐。“卫星显示这里到处都是多功能炮塔和冰冻直升机,一旦被发现我们就玩完了。屏住呼吸,夜色和雪花是你的朋友……”正说着,又有两架冰冻直升机交替飞过,探照灯扫射过卧如死尸的二人后随即匆匆飞过。一老一少尽量紧贴着两边的峭壁前行,警觉躲避着上头随时有可能出现的侦查哨,雪谷里安静得出奇,地势慢慢变得平坦,展现在二人眼前的是阿拉斯加冰雪荒原。雪花逐渐变小,环境可视度愈发提高,有利于行军的同时也有利于敌军发现他们。诺根尽管不熟悉阿拉斯加的气候但也心有怀疑:“这天气不太对劲——安德烈,看到那座桥上的巡逻兵了吗?”“嗯,”安德烈回应道:“四个自动步枪,一条德国猎犬……”“两条。”诺根眼尖发现窝在哨卡里的那个美军在弯腰逗弄着一条:“我从河流那里绕到他们的背后,听我的命令,一起攻击,明白了吗?”“明白,上尉。”诺根依旧水平端着SVDS,一步一步无声涉入冷彻骨髓的河水中,哪怕河水没至肩膀也没有丝毫懈怠,状似咫尺逼近猎物的鳄鱼。安德烈只能趴伏在桥的另一头的草丛里,尽力控制呼吸平稳,瞄准镜的十字锁定住一个目标。“干掉他们。”咻!咻咻!一个美军倒了,其余的还没反应,脑后又来,前头接着来,几秒内四人一狗死得尽绝。窝在哨卡里的那只猎狗自然知道出了什么事,然而诺根没给它叫的机会,隔着木板一枪盲杀命中。诺根连忙从草丛奔上大路上,将尸体拖到路边藏好……另一边草丛猛地探出一个脑袋!还有一个美军去方便了!?诺根没料到,眼看就要……咻——那个士兵头盔穿孔,倒入草丛里没了影。诺根回过神来,对安德烈赞赏地竖起了大拇指,二人都过了桥时,天穹上突然回荡起炒豆一样的枪响。安德烈愣愣地看着上尉求助,威弗尔表情倒是很平静:“他们暴露了,留给我们一定时间——卧倒!”不由分说,他就把安德烈扑倒到路边草丛里。两辆ACV和一辆多功能步兵车组队驶过道路。大路是不能走了,两人互相掩护走入森林里。不时也和美军的巡逻队打个照面,好在林中雪雾浓如稠汤,二人静藏在雪松后就轻易避开了。雷达显示目的地很接近了,瞄准镜里也见不到一个美军,安德烈没来由地放松了一些。而恰恰在此刻,诺根枪口一抬——咻!扑通,哗……枝叶抖动浑身的雪堆,将那个毙命的美军狙击手的尸身埋葬了一半。原来树上也暗伏杀机,安德烈感觉自己的冷汗在这冰天雪地里更冷,连忙打起十二分警惕和眼力观察四周——“好了,最后一个了,前面就是。”诺根掏出军用匕首,趁着前方悬崖的那座自动多功能炮塔的炮口背对着他时猛冲过去,几下拆开了控制电板摊掉了开火系统。安德烈也小跑跟着爬上山巅。“哇……”他真是大开眼界了。紫绿交接的瑰丽北国极光下,凌晨的育空堡基地人声鼎沸、引擎嘈杂,热闹程度和置身的冰寒形成极不协调的反差。
大功率探照灯的灯光来回不间断地照射着,给通宵执勤巡逻的维和士兵、标枪导弹兵以及各式各样的载具镀上一层惨白的色泽。人和猎犬的鼻头都裹在一片淡白的水汽中,片刻消失,片刻出现——从上往下看得一清二楚。嘶嘶嘶嘶……兵营上警戒着的美军步兵听到这奇怪的响声,左右四处张望了一下——唰!还没抬起头,滑绳从他头顶悬崖而下的诺根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紧接着踩着他的尸体悄无声息地降落在房顶上。“楼顶,回答?楼顶,回答?”安德烈也随即滑绳下来了,诺根抽出那个美军腰间吱吱作响的对讲机,拉开后盖扯了几下线路就在对讲机边了然道:“楼顶一切正常,完毕。”“吱吱吱……呃,楼顶——吱吱——麻烦再回答一遍好吗?杂音太大了,听不清。”“重复,楼顶一切正常,完毕。”“收到。”通话结束了,诺根也没停,快手快脚地从脚手架爬下兵营楼顶降落到兵营背后——咻咻!一个打开后门出来抽烟的美军被刚下来的安德烈拿起Gsh-18消音手枪顺手牵羊干掉了。诺根看在眼里,嘴角微微一笑。“好了,安德烈。”两人一边向兵营前方摸去,诺根悄悄说——前面的square灯火通明,大批士兵正在巡逻:“我们现在身处狼穴,到处都是探照灯。尽量走阴影区域。”“知道了,上尉。”安德烈跟着诺根将狙击枪别到背后,几乎趴在地面上的从整齐停放着的守护者坦克和多功能步兵车后面绕过square……强烈的光线反差,使square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他们俩。可是接着一个哨塔上眼尖的狙击手发现了,正要举枪——咻!头血飞溅在塔内。诺根换了一个弹夹当前开路,安德烈跟在他身边。“风雪又开始变大了……”诺根疑惑地皱起眉头:“不过也好,我们摸进科技中心就更容易了。这群美国狗就算我们经过他们身边他们都不会发现……”“威弗尔上尉,”安德烈低声说:“前面又有一个巡逻队,带战术手电。”“啊,我看到了。”诺根半跪下来,他们前面五十米处又有一组四人小队和两条猎犬。这点小问题对安德烈来说自然不算什么,赶紧举枪瞄准——诺根却抬手将他的枪口压下了。“上尉……”安德烈不太满意地低声说:“没问题的,这点人我几枪就能杀光……”呼——话音未落一个巨大的物体横在他们面前的道路上,ACV!车门开了,三个美军牵着狗登了上去,剩下的那个愤懑地挥舞着胳膊,但也无可奈何地看着ACV离开了。夜里风雪茫茫,这几个美军无人注意有两个敌人近在咫尺。“现在可以了。”——咻!毙掉那个倒霉的美军,安德烈这才明白威弗尔刚才的用意。诺根也没有反应,绕过发电站继续向前行进。借着各个美军建筑、载具、油料箱的阴影掩护,诺根和安德烈躲过了一束又一束如同捕猎老鹰的探照灯光,终于看见……标志性的半透明蓝色棱角圆球悬置在楼层中部的玻璃窗前,楼顶两边的天线笔直依旧,透骨的冰寒飘飞中,美军科技中心周围守卫的……不是多功能炮台也不是光陵塔,而是四个释放着冰冻光束的冷冻军团兵!四个冷冻军团兵,形成方阵将科技中心四周用冰冻光束包围了起来,任何胆敢接近的人将会立刻被……两人都参加过摩尔曼斯克战役,那些在冷冻军团下变成碎肉的苏联同胞身影至今还残留在他们的脑海里。彼此的冷冻光束就是这四个冰魔的联系,从两头夹击是最好的选择,问题是整个科技中心显然是这个基地的关键建筑,周围都是空旷平地,极易被发觉。诺根抿着唇仔细观察着,不悲不喜,指指东南侧的冷冻兵,向安德烈做了一个掩护的手势。安德烈在背后拍拍上尉的肩膀,示意明白了,后者随即就地一滚,翻到离科技中心最近的一个坦克仓库后面,猫腰来到仓库另一头,重重叩了叩墙壁两声。“嗯?”东南和西南两侧的冷冻兵同时听到了,中止武器的冷冻光束。“怎么了,德尔塔3?”“仓库后面似乎有可疑情况,我和德尔塔4去看看。”说着两人提着冷冻炮,两面向仓库包抄过来,诺根屏住呼吸、抽出匕首,心中默默地计算着那接近自己的脚步……
唰!西南那个还没看清墙角后喉咙就被戳进了匕首,呜咽着被拖过去;东南那个转过来看到了威弗尔,殊不知身后还有一个安德烈,疾步冲过来也是脖颈一刀——紧接着两人同时举枪……咻!“进入。”擦干匕首血迹的诺根,和安德烈将四个尸体拖到仓库里藏好,才不慌不忙潜入科技中心里。“你们……”啪!前台那个大腹便便的警卫,估计压根没有料到居然有人能突破冷冻兵的防线进来,顿时惊呆了。起身还没来得及拔枪,就被诺根上前一枪托抽倒。“晚安,蠢猪。”诺根将前台的监控摄像全部调节完毕,顺便干扰了一下建筑内的通讯系统,将加了消音器的野牛冲锋枪拿了出来:“换上近距离作战装备,我们走。”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大弹夹的野牛,无声又精准地将沿途一个个挡道却措手不及的美军送上冥府,两人不坐电梯,从楼梯耐心又小心地往上推:大部分美军都睡觉了,少数巡逻和喝醉酒的则被两人交替掩护击毙,没有引发警报。安德烈登上23楼的楼梯口,枪口往右一指——没有人。前方就是通往中央实验室的备用通道门口,安德烈连忙过去解决电子锁,诺根在他身旁警戒着——叮叮叮!25米外从拐角出来的美军应声而倒。咻咻!诺根背后走廊另一头,一个美军刚打开门出来想透透气就断气了——安德烈将消音手枪收回腰间,仍然头也不抬地解密电子锁。呲……门轻声地开启了,两人端起冲锋枪一步一步接近那个拐角——拐角那边的尽头就是实验室大门,两个门卫加一个移动警卫,都全副武装。上楼前就研究好了这个情况,诺根也没在意,扭头轻声问:“准备好了吗?”安德烈点点头,将手中刚刚拉开扣环的东西往那头一扔——咕噜咕噜……三个警卫同时闻声低头一看——嗙!是闪光弹!警卫们赶紧伸手遮住眼睛——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把警卫的尸体拖到眼球探测器前扫描,嘀!“批准进入。”好听的女声响起,安德烈去把尸体扛到杂物间里,诺根则先进去侦查……没有自动警戒装置和人:“正常……”他的话卡在半途。中央试验室有多大,威弗尔在心中已经有一个心理准备,但是万万没有想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十米多半径的银色半圆球,上端顶着大扎数的反应电弧,四个方向则分布着提供能量的特斯拉线圈——原以为是找到德鲁姆将军的行踪线索,没想到反而找到了盟军盗走的苏联时间机器!饱经风霜的上尉尚且目瞪口呆,年纪轻轻的下士更不必说:“我,我的天啊……我还以为我们会在这里找到将军呢。”“没有事情是一帆风顺的,”威弗尔想了想,又说:“不过也接近了——这种高级计算机你能破解吗?”“我试试……”安德烈接入黑客软件,小心地避开各种防火墙和硬件报警系统,黑入美军的后门系统里:“好了,开启了——不过要拿它做什么呢?”诺根双臂抱在胸前,闷闷地说:“查查它的历史记录。”“正在找。”“军中的传说没错的话,查单科总理、库可夫元帅还有那个杀千刀的泽林斯基曾经用这个机器从莫斯科直达1927年的布鲁塞尔,干掉了爱因斯坦——那个他们三人总说是苏维埃大敌的科学家。”新的时间轴里,爱因斯坦和二战时欧洲其他科学家一样,虽然有名却并不是鼎鼎大名,还神秘失踪了,安德烈自然也没有太大反应,只是还没明白过来:“哦,然后呢?”“也就是说,时间机器和超时空传送仪不同,无需探测就可以实现跨时空。”下士在键盘上跳舞的手指猛地打住,他好像明白了上尉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德鲁姆将军也像那个爱因斯坦一样,已经不在……”“有这个可能,但我也不确定。”诺根也不想把话说绝:“快点打开历史记录吧……”嘀!身后响起扫描获准的声音,有人要进来了!?诺根和安德烈连忙闪到门两边埋伏好,抽出各自的消音手枪。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人影先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警卫。此人好像很熟悉这台时间机器,一眼看到就惊呼:“咦?谁把机器开了——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诺根冲出来挟在身前,同时两人的手枪一起响起——咻咻咻!咻咻!门外的两个警卫一声未吭地倒下了。“搞定。”安德烈重新把门关上,回头一看——刚想问威弗尔下一步该怎么办的话,卡在了嘴边。诺根将挟在臂弯里的那个人狠狠地哐的一声摁在冰冷的墙壁上,消音枪口直接指在这个人的后脑勺上。“你这个该死一万遍的无耻垃圾……你们把德鲁姆将军怎么了!!??”格雷戈尔.泽林斯基,他的眼镜早都摔坏了,被紧贴着墙壁的嘴脸和四肢正在惶恐不已地颤抖。
“你,你们……你们是,”泽林斯基,这个当年苏联科学院院士、天才物理博士、现在美国的走狗和祖国的叛徒,努力将眼珠向后转动,牙根剧烈地打战这:“苏,苏维埃的……”“不许你诬蔑祖国母亲的名字!你这个卖国求荣的混球!”安德烈怒吼着收起Gsh手齤枪换成野牛冲齤锋枪抵着这个曾经的苏联首席科学家的太阳穴:“回答上尉的问题!否则我直接把你的狗脑袋打成肉酱,我发誓!”如今已经鬓发斑白,脸上老纹道道的泽林斯基,明显被眼前这两个苏联士兵的怒火给吓坏了,嘴唇蠕动了半天,仍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听着,格雷戈尔。”一直没有说话的诺根终于开口了——枪口指着泽林斯基的左眼球:“告诉我们德鲁姆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给你五秒钟,然后我就把你的左眼挖出来,再延迟三秒,我就把你的右眼挖出来,接着是舌头、手掌骨、膝盖……再让你这个叛徒拖着残废的身躯去享受资本主义的‘美好生活’——五。”“我,我不是叛徒。”三人静默了几秒。“你这个老不死的还敢狡辩……”安德烈抽出刀子就要行动,却被诺根止住了——因为后者看见了这个老人眼中噙着的泪。“逃到这里真的是迫于无奈,”泽林斯基勉强摇了摇头,似乎不愿回忆起过去:“我,库可夫,查丹科回到了过去,消灭了爱因斯坦后,查丹科一直警惕我是否会又启动时间机器,改变‘他的’总理历史……我只好趁着他真的动手前逃了出来。”诺根慢慢松开泽林斯基。“德鲁姆将军呢?”“他也知道,”泽林斯基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查丹科一直都是一个权欲熏心的疯子,我警告了尤金……身为苏联英雄的他不应该也被查丹科暗下黑手。可是我没料到这一切盟军也知道……”“一把我安置下来他们,他们就严刑逼供我,用一堆我不知道的审讯药物——他们无法战胜德鲁姆将军,只能用这一招。”“然后你就软了?”安德烈鄙夷地质问道。格雷戈尔抬起脸,目光里满是痛苦和挣扎。“我不知道是过了多少天,总之有一天来了一批穿白色军装的人员,给我注射了又一种药物。然后……然后我只就迷迷糊糊地听到超时空传送定位成功……”安德烈皱起了眉头,诺根却点头表示听明白了:“他们利用你的时间机器定位了德鲁姆将军的位置,然后就可以使用超远距离的超时空传送来活捉他了。”没有吱声,泽林斯基默默地点点头。“我相信你,格雷戈尔,你一切初衷都是为了苏维埃母亲,我了解。”诺根伸手把泽林斯基拉起来:“但是现在不是后悔自责的时候!你真的想赎罪的话,就帮帮我们,找到德鲁姆将军被囚禁的地方,这才是你真正能做的事情!”……“我明白了,同志。”接过安德烈递上的眼镜,格雷戈尔.泽林斯基,五年来第一次振作起来走向他最杰出的实验作品,凭借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记忆开始操作。诺根和安德烈则在他身后警戒着。“未来科技公司的人最近一直要求拆开研究她,”泽林斯基一边操作一边说:“盟军也真的疯了,态度也是亦可亦不可的。”“他们早都狼狈为奸了,老头。”——嘟嘟!嘟嘟!安德烈话还没说完警报声就大作!?惊得泽林斯基连忙摆手否认:“不不不!不是我!”“我知道,”诺根看着一旁的监控屏幕——美军士兵如同潮水般地从楼梯电梯涌上来:“他们发现尸体了——格雷戈尔,快一点!”“好,好……我已经开启了时光回放,并且和他们的超时空传送仪连线了……”砰砰!砰砰!大门传来一声声可怕的闷响。“那扇门挡不住他们多久的,”安德烈通过屏幕看到美军们不撞门了,开始在门上安放爆破bomb:“老头,快没时间了!”“找到了!”泽林斯基激动地喊道:“在,在……关塔那摩!那座监狱!”“美国佬真TM的一群疯子……”轰——大门被轰开了。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叮……幸亏诺根和安德烈一个蹲在翻倒的桌子后,一个埋伏在门边形成队形火力,刚冲进来的十几个美军没开得了一枪一弹就被秒杀精光,可监控器里现在到处都是美军士兵的身影。“这里!”泽林斯基在操作台下摁下一个隐蔽按钮,一道暗门从墙壁上打开了:“快从这里走!是直通向基地外的紧急求生通道!”也没有其他选择了,诺根一边往大门外看看一边挥手示意安德烈进暗门里开路:“多谢你了,泽林斯基……”“等一下!”诺根停下,转身疑惑地看着泽林斯基。只见他从贴身的衣服里,掏出一个微型的移动存盘。“这里面,是我多年科技研究和构思的全部结晶。”泽林斯基看着存盘的表情,如同看着一个自己养育了几十年的孩子:“我费尽心机不让他落入盟军手中。带它回家,苏维埃母亲也许还需要它……”“我不是叛国者,我不是……”诺根表情严肃地接过存盘,放进贴身衣袋里。“保重,泽林斯基。”转身,消失在冗长曲折的密道里。“指挥部,这里是巨熊!任务完成,我们正在撤离——所有还活着的突击队员也赶快撤离!”“收到,巨熊。滑翔者已经在指定区域待命了,赶快离开那里!”轰轰!轰!呜呜……轰隆!“快!快进防空洞!”“标枪营出动,出动!”“在机场被炸平前把那些该死的阿波罗飞起来,快点!!”夏娜指挥的基洛夫飞艇和米格战机秘密自北抵近育空堡基地,开始对基地方圆三英里的所有东西展开轰炸攻击,还在忙着抓苏联海军陆战队的美军顿时乱了手脚——被炸成渣滓的、殒命高空的、抵抗的、躲避的……这个冰天雪地的夜晚,苏维埃的烈火,让逞威了大半天的雪神黯然无光。而与此同时,一架银狐运输机,迅速地飞回苏维埃母亲的怀抱之中。
第二章美国
华盛顿特区
白宫几千公里外的此处仍然鸟语花香,国家高官们享受完妙不可言的早餐后,开着豪车前去上班。居民慢跑的慢跑,散步的散步,路过白宫前那片愈发绿油的草地。一切似乎都是大爆发之前的致命平静。“总统先生,”自霍华德.阿克曼总统“意外事故身亡”后继任的埃里克.丹尼尔斯的安全顾问拉里.伍德斯,一脸焦急的面容显示出他内心深处的紧张:“紧急事件。”已经为了颇具争议的西格玛协调器焦头烂额了几天几夜的埃里克,已经没有多少精力了,只是淡淡地问:“又怎么了?”“阿拉斯加落基山基地被人潜入并突袭,”这个消息立即让这个新总统提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十分有可能是俄国人干的。”“这群红军开始紧锣密鼓了……”丹尼尔斯很明白在这不到一周的时间里接连发生的事情之间的关系:“时间机器怎么样了?”“还完好无损,似乎敌人并没有打算摧毁或者使用它。”说到这里,拉里微将腰板弯下十五度,轻声细语仿佛怕近在咫尺就有其他人听到似的:“不过……这回泽林斯基博士出奇的不合作。”“嗯?什么意思。”“基地网络显示时间机器不仅仅是历史库被动用了,还有更多的搜索和定位功能——你知道的,总统先生,就算是那一次的成功试验,也是在把泽林斯基短暂洗脑后才开启的。盟军上下无人动用得了,更别提俄国人了。”“可他坚持否认?”“没错,再结合秘密逃生通道被打开的痕迹来看……总统先生,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加大对这位科学家的看管力度了。”然而丹尼尔斯没有立即赞同或否定——他紧抿着嘴,目光漫无目标地直视着前方,脸上的皱纹因此而更加明显。“泽林斯基,一直都是一个性格软弱的天才,”虽然继任不久,但他对这场战役中各个人物的特点已经有所了解:“如今居然那么倔强……恐怕和那群红军不顾性命突袭阿拉斯加的原因是一样的。”拉里皱了一下眉头。“总统先生,你的意思是……”“立刻让那里加强警戒,并且给我叫这几个人赶紧回来……” 苏军反抗军
最高秘密会议室莫斯克文、欧列格、维拉等将领都在场,也都默不作声。达夏的眉头一直紧蹙着,微卷的暗红长发比最艰难的时刻都还丧失了光泽,低头凝视着德鲁姆那仍然微微笑着的照片,和它下面的关塔那摩基地防御图。“夏娜同志,昨天的损失如何。”“15架米格,3艘基洛夫。”夏娜看起来也不太高兴:“他们的冷冻军团炮台实在是一个劲敌。”“不过我真没想到泽林斯基原来有那么复杂的过去,”欧列格胖胖的大脸在灰绿色的将军服装下哼哧哼哧:“而且德鲁姆将军也……”“谁都没有想到的,上将同志。我虽然也注意到查丹科的独断极端,也没有料到他居然会有这种阴谋——莫斯克文同志。”达夏转头对另一边的屏幕发问:“科技研究得怎么样了?”莫斯克文还在低头看着什么资料,正眼都没有看达夏:“说真的,虽然我一直讨厌这个臭老头,但他的这些发明还真是很不错,有一些我已经命令军工厂开始制造样机了。”维拉抬了一下眉毛。“你没有直接把那个存盘连在我们的军用网络上吧,莫斯克文?”“啊哈哈哈!”莫斯克文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连最低级的技术兵都不会犯的错误,你认为我会犯?会完全相信我最讨厌的臭老头?”“好了,尽量快点。”达夏不由分说打断两人的争执:“必要的话联系叶申科博士,我们必须加快研究进度——关塔那摩的防御实在太严密了,必须要动用新式武器……”“巴顿曾经说过,打仗靠武器,而打胜仗是靠人——不得不说美国狗中也有几句至理名言。”“恕我打断,上尉同志。”这时又一个分屏幕拉开,一个下巴刮得光光、头发发迹梳得很顺滑的男子出现了:“没必要那么麻烦的。”“费德洛夫局长?”瓦西里.费德洛夫,和尤金一样在列宁格勒堡垒守卫战中崛起的新秀,现任国家安全委员会第一总局局长以及第一副主席,不过在委员会主席瓦尔塔尼扬屡屡“失踪”的情况下,他几乎就是一手承担了整个委员会的重任。这个身先士卒、胆勇和谋略并重的男子现在突然插进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上次海军陆战队已经在阿拉斯加立了大功了,这回总应该由我们克格勃来救回德鲁姆将军了。”费德洛夫似乎对关塔那摩是什么无动于衷:“我会亲自带领突击队潜入救援。”“不太好吧,瓦西里。”夏娜不太赞成:“您可是委员会的顶梁柱啊,不能亲临险境……”“而你我都知道我和尤金是生死之交,这次行动又不能有任何差失。一旦他们最终确定我们的目的所在后,我们极有可能永远失去尤金。”大家也不好说什么了。“您话说得在理,我们也都知道你的能力,瓦西里同志。”达夏还是提醒道:“但你别忘了距离我们上次的秘密潜入行动还没超过48个小时。”“正是因为如此那些资本狗更加会麻痹大意,”瓦西里.费德洛夫那双浅蓝色的眼珠闪动着智慧和自信:“不会料到我们在一次大型突袭行动后,不是静静等待时机,反而继续突然攻击。”达夏和诸位将军们交换了一下眼色,终于说到:“好吧,局长同志。你需要什么援助,我们尽可能满足。”“我需要包括安德烈.托卡洛夫在内八个人——那年轻人是个好苗子,我看得出来——我自己的人和海军陆战队员都要,并且需要阿库拉潜艇的接应,基地两侧的山上也要准备好火力和空中支援。”“没问题。如果可以的话,瓦西里同志,希望你现在就准备好出发。”瓦西里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已经整装待发了——毕竟心急的不止我一个嘛。” 迈阿密
clevelander酒店
总统套房太阳早都脱离海天交线很久了,悬挂在半空中,没有一丝云朵作伴,颇为寂寞。此刻的海鸥就是点缀这白沙滩、椰子树、摩托艇、冲浪板景色的“白云”,有声的白云。微风中有一丝海盐的味道,窗户没关,轻纱帘子飘飘。以至于床铺上的一个人被这该死透进来的阳光给晃醒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身材火辣、皮肤细腻小麦色的短发女人。她趴在宽大的床铺上,被单除了她的翘臀什么都没遮住,黑色的丝质连衣短裙扔在床脚下的地板上。“嗯……”她虽然醒了,但迷迷糊糊哼哧了一声,还是不愿意睁开眼睛——她隔了多长时间才放的一次假啊。“起来了,谭雅。”谭雅.亚当斯,这才磨磨唧唧地抬起头:“几点了?”“将近十点了。”“哦?”这一声也不知道是惊讶还是抱怨,谭雅终于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挠挠她脑袋上乱蓬蓬的淡金色卷发。另一个人坐在床脚整理着身上的西装,脸上的苦瓜表情仿佛昨晚被谭雅强J了似的:“亏你还能睡这么久,昨晚最累最倒霉的人是我哎。”“嘻嘻。”谭雅露出小恶魔一样的笑容,也不遮掩上身就爬起来,从后面靠近那个人背后又蹭又磨:“我怎么觉得最后你还比较享受的呢?”那人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壮着胆子提醒:“记得别告诉伊娃啊,否则我死定了。”“哈?也就是说比起来我吓不倒你啰?”“不,谭雅,我没这意思,不是……”太迟了,谭雅身子虽光着,手脚照样好,揪住那人左胳膊往身后一扭——一声悠长的惨叫震醒了大半个酒店的人。嘀嘀嘀,嘀嘀嘀……直到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谭雅才放过这可怜兮兮的倒霉蛋。她下床随便披上一件浴袍,不耐烦地拿起来一看,顿时懊恼地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嘟哝。“怎么了?”“我又要出勤了——紧急召集。好像昨晚阿拉斯加的一个基地被俄国佬给渗透了……” 地球某处“这就是昨天盟军阿拉斯加基地的损失情况,长官。”巨大的三维光影屏幕里,一个衣装笔整的技术员刚刚汇报完了情况。“辛苦你了,拉尔夫。”影像消失了。“你怎么认为的,鲁伯特?”欧盟总理,白发苍苍的鲁伯特,就站在这张宽敞又符合人体最新舒适指标的多功能椅子边:一站一坐,这种地位似乎有点不公平,不过这个显然不在二人之中任何一个的考虑之内。鲁伯特耸耸肩膀,用他那独有半嘶哑的嗓音挪揄:“自从这些白痴拆掉了西格玛协调器之后,我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的目的简直就像孩子们突然卖乖一样显而易见,要不为了他们奉为至宝的时间机器,要不为了……”“他们为了什么都不重要,”椅子上的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反正只要那个东西真正成功之后,不管是那愚昧的苏联,还是无聊的盟军,都没有任何意义了。”鲁伯特不置可否,只是点点头。“待会的发言你希望我说什么内容?”“老样子。”整了整衣领,鲁伯特消失在空气中。天花板上的立体影像仪,随即关闭待机了。只剩下这个身影默然在黑暗中,宛如雕像。良久,将左手翻了过来,凝视。“长官,那个人已经联系上了,就在线上。”
古巴东南部
当地时间1:37am“声纳探测正常。”“预定地点没有敌人踪迹。”“热追踪正常。”“准备出发。”盖子缓缓打开——潜艇的盖子,然而由于内部早已注满了水与外界水压保持相对平衡,因此涌出的泡沫还不足以大到让基地的美军警戒的地步。两艘水下推进器从阿库拉潜艇中缓缓驶出,上面的把手上“载着”克格勃和海军陆战队的突击精锐们。泡沫在他们身边和身下飞速驶过,偶尔有一两滴水珠顽皮地附着在他们的潜水目镜上,推进器是从罗马尼亚唯一幸存的首席科学家叶申科博士最新发明的低音小型推进器,螺旋桨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瓦西里、安德烈等人就在这载具上一米一米地向美军基地码头推进。然而此时的安德烈心中是疑惑重重——克格勃作为苏联最厉害的情报部门,其实力连美国的CIA和英国的军情六局都不得不服,可谓是情报界中的德鲁姆将军,而现在在自己身边一手抓着把手,一手看着微型声纳探测仪的局长瓦西里更是情报高手中的高手。自己只是一个碰巧经历过苏维埃从鼎盛到衰变的狙击营下士,为什么会被他赏识?“全体关闭推进器下沉!”安德烈从沉思中猛醒过来,抓着的推进器已经被克格勃队友立即关闭了。八人静静地潜伏在海底中。不出一会儿,安德烈也感觉到瓦西里刚才感觉到的了——水中传递着一种很轻微又无规律的波动,不太像是螺旋桨,而是……海豚!安德烈终于想起来了:满口仁义道德的盟军海军中最惨无人道的武器之一,用声波侦查深海的探测者。真是搞笑啊,盟军老是吹嘘自己多么仁慈正义,却比苏联和升阳帝国更率先使用了生物武器——这只海豚明显距离很近了,不过以它的超声波,早应该探测到他们了的啊,为什么……看来这水下推进器还周到地附加了超声波干扰装置,真不愧是祖国最精锐的特工,准备万全。瓦西里朝自己的助手科玛.梅尔莫夫做了一个攻击的手势,后者随即举起消音野牛一扣扳机——“前方探测到水面目标,有可能是ACV。开启你们腰上的干扰器,祈祷以后别再碰到它们吧。”突击队为了隐蔽,不得不舍弃掉推进器,开始游泳向前。“前方五十米,水雷区。小心一些。”克格勃就是克格勃,比陆战队更加身手不凡——只见前方一个个单人抱不拢的水雷时隐时现地悬浮在水中,克格勃成员们却是身手娴熟地悠然而过,并未引发任何一个爆炸。安德烈也学着,小心翼翼地往下游深一些,从水雷区底下钻过,并且小心地在那些悬浮的引线间游过。好不容易安全了,安德烈舒了一口气……脑袋突然被一只大手往下按!?安德烈惊得差点没手舞足蹈,仔细一瞧才发现是瓦西里——后者拽着安德烈的潜水服,把他拉离他头上不足50厘米的一个漂浮水雷。“费德洛夫局长……”在水下无法说话太多,安德烈只能在心中感慨瓦西里无声的帮助。而这个克格勃第一总局的局长倒是没任何反应,只是转回身看看。“敌方水面部队。不要攻击,保持安静。”话音刚落,几道探照灯光就同时从众人头顶上照射下来。一条侦查海豚没有按时归来也让美军有所警觉,十几艘ACV载着全副武装、手持M16A4而不是霰弹枪的美国大兵,开着大功率探照灯在水面上来来回回地巡视着水下,如同一只只瞪大着眼睛的猎鹰,分分秒秒地搜寻着潜伏着的“狡兔”。此时乱动不堪设想,突击队员们立即关上了氧气瓶屏息凝神,死尸似的停滞在水中。这对安德烈来说简直比炼狱还难受——克格勃水下呼吸早已训练成熟,十几分钟一个气泡都不出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陆战队的前辈们也是沉得住。可安德烈虽然会水,屏气可不是他的强项:他只感觉到胸腔内的心肺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而爆发出越来越痛苦的呐喊,脸憋得紫青,脖子上的动脉几乎粗得快要爆掉了。所幸的是,美军好像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察觉——至少头上的这个如此。ACV来来回回地转着圈,虽然离突击队们近在咫尺,可与此同时水面也被搅动得愈发浑浊。瓦西里看看安德烈,轻轻点了一下头,安德烈才打开氧气瓶呼吸。“哎,有气泡!”“废话!我们在这里转了多久了!”——嘟!!!!嘟!!!!嘟!!!!拉长的鸣响从码头传来,ACV们纷纷停止侦查,回码头去了。噗通噗通噗通——待美军离开了五分钟,克格勃们才纷纷浮出水面。“嚯,看那个。”瓦西里笑着拍拍安德烈的背,另一只手指了指天空:七八架先驱者炮艇在夜幕中交替盘旋,远处的美军基地则是灯火通明。“看来美国狗们还真是非常‘重视’这里啊。”瓦西里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我们没有扑空,德鲁姆将军看来就在这里了。”“局长……”也拿着望远镜的安德烈喃喃地说:“看码头那里。”足足一个排的冷冻军团兵,驻足水上——他们脚下踏着的是,已经把岸边两三百米的水面冻结成一片的冰层。“我敢打赌这群混蛋去搞冰雕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手。”科玛调侃道,又仔细看了看:“局长,目测有六道铁丝网,都是硬质蛇形网,通电的。”“计划赶不上变化的,科玛——你去执行原定任务,我们去执行第三计划。”第三计划?
关塔那摩美军基地
码头一艘艘ACV并排停泊在船坞里,随着水的波动而悠悠晃晃。一个美军大兵搬了一张椅子,将双腿架在甲板边的护栏上悠闲地“警戒”着,SCAR放在椅子边。另一个好一些,虽然靠着岸边护栏抽着雪茄,眼睛还算警惕地望望外头。不过一直看那些冷漠又尽职的冷冻军团兵的背影,总是让人感觉有点单调……哗……轻轻的水滴声,科玛从船尾小心地爬上ACV卸下脚蹼,一齤手拿出伸缩匕首,一齤手抽出消音的PYA手枪,猫着腰缓缓从背后接近那个翘着腿的白痴,脑后脊髓一刀!岸边的那个美军立刻反应过来,科玛的手枪却抢先一步响起了。咻!咔嚓——船坞仓库里的人听到了声音,开门出来查看,早被埋伏在门边的那个克格勃一枪托敲昏过去,再把枪口指了指里头,给科玛打了一个“正常”的手势。“船坞怎么只有那么点人?”科玛心中颇有怀疑,不过还是没管:“走吧,还有三个船坞要处理。”克格勃队员帮助他在各艘船只的薄弱处粘上了黏性bomb。 “局长,这里是科玛,任务已经完成。”瓦西里没有用语言回答——他带领剩余的六个人,又潜回了水中!激光切割刀吱吱中,排水管管口的铁丝网应声而落,密度扯着它沉入水底。瓦西里当先,众人接续进入。“冲击钻。”关塔那摩监狱
地下审讯牢房这是一个白种犯人,不过恐惧让他的脸色仿佛不单单是白人,更像是得了白化病似的——也难怪,被不透光的带子蒙住双眼站立在过颈高的污臭冷水中……尽管他尽全力地踮脚站得更高,可水仍然不是灌入他的嘴中和鼻孔中。而池子旁,则站着两个美军:“好了,再一次,俄国佬的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在哪里?”“我不知道啊……咕噜……我只是一个……负责,咕噜,运输的普通士兵而已!咳!咳咳——咕噜!”“噢这可不是我们期望的答案,我的‘朋友’。”这两个士兵毫不关心,只是冷笑着说:“知道吗?你的审讯结束时间还有83个小时,不过我们可以现在就让你享受83秒的‘休息时间’。”“不,不,求你了,我向上帝发誓我……”这个囚犯的四肢都被铐住了,完全是板上鱼肉,士兵们伸出大手揪住他的脑袋就往水里按下去——噗通!正得意间,一个士兵就被瓦西里拽住衣服拖进水里去了,另一个则是咽喉中了一刀才被拖下去,安德烈赶紧去解开囚犯的铐子,可一把他拖出水面才发现:这个不幸的人全身赤裸不说,而且绝大部分肢体已经严重生疽腐烂,清清楚楚地说明他被这暗无天日的水牢虐待了多久,时日无多了。安德烈看看瓦西里,得到的只有摇头,只好丢下这个昏迷着可怜的同胞——两名突击队员已经换上了死去美军的衣服,轻轻打开那几厘米厚的铁门看看,外头走廊没有人。“两分钟时间占领监控室,”瓦西里看看手表校对时间:“加洛林、柯西金,出发。”两名“美军”听命离开了,剩余的人则呆在室内随时警戒。监控室“汤米和巴尼今天可真有耐心,都半个钟头了也没有给那个俄国佬‘洗浴’一下。”“嗯,他们还在水牢那里吗?为什么几分钟前我这边看到他们上来了?”这么一说,品尝摩卡咖啡的技术员似乎领悟到了什么……此时门开了,刚转过头来,两个突击队员的消音野牛就已经“叮叮叮叮叮叮”的响起来了,没一会儿就把室内的人员扫的一干二净。“画面定格干扰,傻瓜。”关上门,柯西金快手快脚地按下了操控台上的几个按钮:“长官,这里是柯西金,你们现在已经是隐形人了,出发吧。”“能否干扰他们的通讯?”“不能,看来美国狗在这里也‘贯彻’了三权分立。”“无所谓,”瓦西里举着Kedr冲锋枪慢慢地领队走入楼梯井,一层一层往上推进直到15层……果然,懒散的美国大兵在有电梯的情况下是不太光顾楼梯的。他拉开楼梯间的门,微微探出眼光看看两头:左方有两个持枪美军。随即朝身后的安德烈使了一个眼色提示。安德烈点点头,举起消音野牛一出来——同一时刻瓦西里也探身出来,咻咻咻!两个美军同时栽倒。“还有5分钟美国佬们就要开始汇报了,我们得快点。”瓦西里小心吩咐的同时一个克格勃也交替上来抽出消音手枪往走廊另一头的拐角移动——并射击!咻咻!又两个在走廊里商讨事情的技术员应声而倒,安德烈轻手轻脚地打开那扇门,里面那个士兵还在自得自乐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足球赛,就闪电般上去一把用手臂扼住他的脖子一扭——咔吱!
呲……“你们!?”咻咻!咻!其他队员可没有停下来等安德烈,继续往前推进:两个实验室里的技术员还没站起来就被消音枪械撂倒,留下一个开始迅速搜集电脑信息,另一个和安德烈一起跟上瓦西里——后者此时沉默贴在墙壁边,眼睛瞥着墙角另一头:一个美军正在左顾右盼地走近……啪!“哦——”瓦西里看准时机一横拳把那个美军打翻,另一齤手的消音kedr紧接着“咻咻咻”地喷射出火花。“加洛林,我们快要接近中心会议室了。”“收到,里面……哈,有一个军官和一个女兵。”所有人都听到了,和瓦西里一样,露出哭笑不得的讽刺表情:“好的……我们现在就去赴约。”众人鱼贯向前。“嘿,看这个!”一直观察着监控屏幕的柯西金突然喊了起来,指着电梯监控里的一个女兵,加洛林扭过头来看看却没有多大反应:“没事的,例行巡逻……”嘟——门边的话机突然响了!?两人连忙持枪埋伏到门口两侧。“嘿,杰西!”话机里传来一个欢快又不解的男子声音:“怎么把门锁住了?放心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加洛林和柯西金对视了一眼,就咳嗽了一下对着话机讲道——克格勃也是精通英语的:“咳咳!那还有什么事啊?”“嘿,杰西?你的声音……”“你刚才把我呛着了。”“哦,抱歉——我只是来给你更新日志的,快开门啊。”再不开很容易引起怀疑,加洛林看看柯西金,柯西金点点头,抓紧了手中的野牛。加洛林也抽出消音PYA,摁下了门锁上的开启键……中心会议室里,两个身影在椭圆的办公桌边纠缠着,不时传来阵阵亲吻和摩擦的声音。躺在桌面上的,是一个文秘打扮海蓝色制服的女兵,只见她的裙摆从膝盖被翻到了大腿根上,身上那个头顶半秃、肥的和猪非常接近、肩带上还镶着三颗星的老头正在用一双肥大的手对她的身体上下其手。女兵的表情虽然满是厌恶,但却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哦,苏珊,”老头双眼闪着亮光,嘴里感叹着:“你实在是太……”“啊!!”老头还没明白身下女兵惊叫的原因,后脖子上就被捅进了一刀,话都喊不出来倒在地上——紧接着一个麻醉针扎在了女兵的脖子上。“资本主义军队真是够恶心的。”安德烈头一次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地板上那肥猪般的尸体。“绝对权力的必然,安德烈。”瓦西里摆摆手示意手下把女兵抬到一边:“我们也曾经经历过。”“但是局长我们来这里干嘛呢?”同属于克格勃的列夫.莫萨金中尉:“德鲁姆将军在哪里啊。”没有很快回答,瓦西里听了一下耳机才说:“科玛和加洛林侦查完了,大致估计是在13楼。”莫萨金和安德烈都愣了。“13楼?”“不可能,我们之前做过调查,12和13楼是合为一层的中央监狱,只有那些掉价囚犯。”“楼中藏楼嘛,”瓦西里只是指示其他突击队员在四周地板安装爆破bomb:“没发觉这一路上的阶梯特别多,而且……”“每个阶梯高了7毫米。”莫萨金回过味来了。
13层秘密部
最高机密监狱根据克格勃的调查,除了五角大楼的那几个高官和军中的那几个名人,整个关塔那摩基地没有任何一个常驻值勤士兵知道这个监狱的准确入口:所有内部警戒人员在出去前都要被自动机器人强制注射短效用洗脑药剂,再通过生物识别码随机选择下一批,保密到了没有人性的地步。而自动看守设施,也比那些无聊的水泥墙、铁门先进多了:全方位含钛合金材料墙,自主供电的无死角监视系统,间隔不足厘米的垂直高能切割激光和随时为最坏打算而设置的高爆bomb,走廊下还全是腐蚀性毒液,最落后的设备……大概也就只是30毫米的机炮吧。所以,唯一能看守这个房间中央,最重要的东西:一个高强度大玻璃管的人自然只有未来科技公司训练出来的冷冻军团兵:分布在四方走廊的八个多功能炮塔里,玻璃管被封冻得严实近乎隔绝空气。光线挺充足,可以看见那层层冰霜下的玻璃后,还残留着几个气泡的液体……轰!!头顶一声闷响!?众士兵还没抬起头来……轰!又是一声,头顶的天花板真的塌了,纷纷落下的砖块和烟尘令美军睁不开眼——叮叮叮!咻咻咻咻!咻咻咻!戴着夜视镜的克格勃们可没有停止动作,滑着绳子降下的同时手中的消音步枪、冲锋枪向周围活着的东西不停地喷射出火花朵朵。机炮正要抬起瞄准,微型电子干扰装置纷纷命中了它们。这屋顶坍塌得还真有特点,专门炸掉了房顶热能最汇聚的激光发射装置,而突击队员们则是灵活地跳到了炮塔的后部,拉开舱门那些在狭窄炮塔舱里还没法抽出自己武器的冷冻兵就是坐以待毙了。莫萨金调节墙上的操控台,隐蔽渗透管道开始工作同时自动清理系统蒸发掉残余的腐蚀液,众人这才跳到了这个房间的地板上。蒸发的功率真的很强大,不仅腐蚀液全无,而且玻璃管上冰雪消融化水,里头的一切变得清晰……褐发、挺鼻、高大的身材……这些斯拉夫人的特点,以及那苏维埃所有人都熟悉的面容——尤金.德鲁姆少将!双眼紧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四肢松散地垂着,尤金仿佛现实中的睡美人,沉睡在这满满一管的溶液中。“德鲁姆将军!”“别动!”瓦西里连忙拉住冲动的安德烈,示意他仔细观察:“里面已经被冻住很久了,我们要小心——总部,这里是北极星,我们已经找到了德鲁姆将军。”这个声音飞跃白令海峡,到达苏联反抗军总部的一瞬间,所有将军、通讯员、技术员都不约而同地紧张起来——瓦西里挥挥手,早有准备的克格勃立刻从背包里拿出各种仪器——心跳显示器、大脑观测仪、便携性激光温度回升装置……呲呲呲呲!呲呲呲!激光开始沿着管壁游弋,耐心地寻找着这个人体冰窟的破绽,心跳显示器和大脑观测仪的工作一切正常。瓦西里打开PDA看看外面的摄像头,没有敌军增援。显示器里,仍然是一条直线。即使是过了半个小时。看着管内,这个依然在地狱门边徘徊着的苏联英雄,瓦西里.费德洛夫,暗暗咬紧了牙关。“坚持住,尤金,坚持住……”面对着悄然无声的播报,莫斯克文已经无法按捺自己端坐在椅子上,跳起来漫无目的地焦躁走动着。欧列格的大手时紧时松,五官因为紧张得拧在一起。在户外执行任务的夏娜和维拉,满耳充斥着基洛夫和米格战机的巨响,听赛没听。而总部里的达夏,双手中拿着什么交叠在一起握在胸前,一边看着死寂无声的播报器,一边抬头,望了望窗外东边的夜空……“还是没有生命反应,长官。”“继续!”瓦西里也略有失控地吼道:“回来啊,尤金……你不能就这样被美国佬害死,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们的亲人,我们的苏维埃母亲……”“绝不能!”噗通!平静的直线,突显波澜。“长官……”噗通!噗通!“心跳有反应了!”“大脑开始有活动!”“管内温度接近常温。”——“准备开启!”瓦西里准备好肾上腺素。哧……哗!!!!随着溶液的流尽,尤金瘫倒在地板上,瓦西里连忙上前扶住他,顺手注射肾上腺素。“呼呼……啊……”感受到人体的温暖,尤金不由自主抱紧了瓦西里,瓦西里也没见怪,等到感觉尤金的身子稍微温暖一些后,才把他拉起来问:“嘿,嘿!知道你自己是谁吗,老弟?”
尤金虽然还近乎虚脱状态,但依旧艰难地点点头。“知道……”“德鲁姆将军……”终于亲眼见到这个万人敬仰的国家英雄,安德烈激动得简直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刚要上前帮忙搀扶,鞋子却突然踢到一个小东西——是一个相框吊坠。安德烈不假思索地捡起来打开一看……“好了,”瓦西里伸手一把抢过来交给已经能有所行动的尤金:“这是你的吧?”“是的……”尤金缓缓接过来,反应比植物人要好得太多:“我,我已经昏迷多久了?”“如果从海参崴算起的话,应该快五年了。”众人吃了一惊:这个声音是——各处暗门缓缓打开,海豹部队和探照灯战术手电一起出现,将尤金等人包围在中间。而刚才那个有几丝顽皮和嘲讽、出现在他们眼前的人是……谭雅!!突击队员们大吃一惊。“你,你们是怎么……”瓦西里突然明白了这代表什么,摁着耳机呼叫:“加洛林?柯西金!”“哦,那两个俄国佬就叫这个名字啊,”谭雅轻松地转了转手中的沙漠之鹰:“都一枪爆头了,克格勃局长,不用呼叫了。”“连续潜入的确出人意料,不过您真以为我们会让你们轻松潜入?”面对这个身材火辣的尤物,尤金瓦西里他们感到的不是妩媚,而是隐隐的恐怖,“愚蠢的俄国狗,害得我还叫了那么多兄弟来。”拿着HK416步枪的海豹部队齐齐随着谭雅直逼近突击队员们,瓦西里等人识相地放下武器举起手。“重新回到人间的感觉不错吧,尊敬的德鲁姆将军?”谭雅带着几分调戏地微微一笑:“不过很抱歉,既然你已经达到了诱饵的目的,那恐怕必须请你继续回冰床去了。”尤金默默地凝视着谭雅,没有任何惊慌失措。而瓦西里和安德烈……则是同时狡黠地一笑?一松手——啪!谭雅等人不由得举手遮住眼睛。是闪光弹!轰!又是爆炸!?众人脚下的地板塌陷了下去,掉在科玛早已准备好的临时垫子上——咻咻!几个“随同”掉下来的海豹特种兵当即被补上几枪打死。“走!快走!”瓦西里发现尤金因为冰冻过久的关系行动不便,赶紧命令安德烈:“安德烈!带上尤金快点跟上!快!快!!”逃路早被科玛疏通了,突击队带着尤金加速往外跑去。“呃……可恶!”谭雅最先恢复过来,气愤地大骂一声:“拉警报!命令外围部队全力追捕,允许动用致命武器!”然后立刻从洞边跳下去拔腿追击。嘟嘟!嘟嘟!整座基地顿时警报声此起彼伏,瓦西里和科玛当先开路,将一个个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出动的美军击毙:“快快!这边——总部,这里是北极星!我们救出了德鲁姆将军但中了埋伏!执行第二计划!”“收到。”声纳探测仪表盘上,关塔那摩各个海军船坞的坐标显示得清清楚楚,但潜伏已久的六艘阿库拉潜艇并没有马上攻击,而是……轰!轰轰!无数艘ACV和海豚一起葬身科玛的bomb火球中后,他们才不慌不忙地从三个方向“火上浇油”。“亚当斯探员,”谭雅的耳机里一个美军紧急报告:“这里是岸边炮台!码头遭受苏军潜艇攻击,两个已经彻底报废了!”“让剩余的驱逐舰出动!”砰砰!谭雅一抬手就将拉后掩护的海军陆战队员爆了头:“先驱者炮艇掩护反击!”“明白!”剩余码头的美军驱逐舰,趁着阿库拉潜艇装弹的时候齐齐快速启动,苏军潜艇也一边后撤一边开火,毕竟天空还有先驱者炮艇,只能掉头返航了。咻咻咻咻!来到一个T字走廊的交界处,瓦西里先把在墙角边埋伏的美军打死,然后看看方向,领着众人向右边奔去——后头房间里突然钻出来一个美军!砰砰!还没举枪就被尤金抽出安德烈的手枪毙掉了。“德鲁姆将军……”搀扶着他的安德烈吃惊不小,尤金却是摇摇头道:“快走,他们快追上来了……”砰砰!话音未落两发点357马格南bullet就打在身后的墙壁上——谭雅追上了!众人赶紧开门冲出基地往山谷深处的山脚跑去。这简直是愚蠢透顶的路线。因为山顶上,分布着四台平定者炮台。“嘿!咱们美丽动人的亚当斯探员,怎么样?急速奔跑是否让你这个大美人太劳累了?”“少废话,查理。”谭雅怎会不知道这个老是拿她开玩笑的家伙:“赶快开炮阻击!”“收到!平定者2,3,4号,咱们来把这些俄国狗轰到老家去。”“明白。”
轰隆!150毫米的野战加农炮开始咆哮,一发发炮弹在突击队近在咫尺的地方爆炸,掀起无数的尘土和冲击波,身后的谭雅也在尽可能靠近地追杀着。尤金瓦西里等人沐浴在枪林弹雨中,弯腰继续坚定不移地前进……轰隆!拉后的那两个队员被一炮轰中,尸骨无存,众人听得出来,但没有一个人回头,他们只能忍着悲痛,迈开步伐向前亡命飞奔。又是一炮——轰隆!!科玛和莫萨金在尘土中飞到了半空,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科玛!列夫!”领头的瓦西里也忍不住停下,回身将半边脸在灼灼燃烧着的科玛扶起来:“起来!我们不能死在这里!”“局长……带着科玛走……”莫萨金伤势也很重,却挣扎着爬起来拿起野牛冲锋枪:“我掩护你们。”“你……”“快走!!”这歇斯底里的咆哮让身为局长的瓦西里也不得不服从,将科玛的胳膊搭在脖子上,狠下心肠转身跟上安德烈——他们身后的谭雅,已经跟上了越来越多的美军和海豹部队,莫萨金坐在焦土上,顽强地瞄准着一个个接近的敌人射击。砰砰!一个美军倒下了,又有更多的美军冲上来。砰砰砰砰砰……美军、美军、海豹部队一个接一个倒在那个克格勃身边。接着谭雅赶上了。砰!瓦西里和安德烈,都停住了。终于回头……除了蜂拥而上的美军,再没有任何人。“哦……”山顶的查理拿起望远镜看了看,无奈地抱怨一声:“该死,他们已经到射击死角范围了。”“没关系,剩下的交给我了。”还有不到三百米,身边又有一大堆的部下,谭雅信心十足:“多谢你了,查理,改天请你喝一杯。”“那不如你们到地狱一起喝吧。”谭雅的脚步顿时止住。这个声音……不是查理!克格勃第二小队队长阿廖沙.茹科夫,早已得到了局长瓦西里的通讯暗号,带领着分队从山背后悄悄爬上山来,一举全歼了自得意满的查理等平定者驾驶员——这里的军事分布、地形,克格勃平日早已研究了无数次了。小队当下立即重新开启四台平定者,锁定住了正在往前飞奔的美军人流……轰轰轰轰!四台平定者同时发出雷鸣般的吼叫,将复仇的炮弹打在猝不及防的美军头上。惨叫声,血肉撕裂、坠地声、爆炸声溢满了山谷,谭雅情知不妙,赶紧死死抱头躲在一块岩石后躲避炮火。基地里的美军见势不好,赶紧出动守护者坦克和多功能步兵车,可哪里是强大的平定者的对手?炮火闪耀过处,只留下一片破铜烂铁,寸步未进。“呵呵……”看着这一幕,尤金看看瓦西里,笑着点点头:“我就说老谋深算的你怎么可能往死路跑,果然如此。”“多谢你的夸奖了,尤金。”说话间,一架银狐运输机飞抵在山崖边,放下了绳索:“不过我们该走了,苏维埃母亲还有许多困难需要你的帮助。”咔嚓!咔嚓!众人在绳索上扣上扣环。“走!”四台大功率升力发动机激发能量,银狐迅速上升高度飞走了。“快!先驱者炮艇赶快把那些平定者轰了!联络附近的阿波罗中队!”谭雅早望见了运输机的离去,怎奈炮火打击依旧猛烈,根本无法追击。然而当笨重的先驱者飞抵山谷上空时,整个关塔那摩基地,已经没有了苏联人的身影。
野夫酒馆已经过了午夜了,就算横滨是一个多么热闹繁华的城市,酒馆顾客也寥寥无几。酒保撑着脸颊,在吧台上打起了瞌睡,重播新闻里一个劲播放的盟军抓获多少叛乱帝国军队的声音根本吵不醒他。四五个衣着暴露的少女还在嬉笑地陪伴两个欧巴桑喝酒,其中一个扭过头看看电视新闻,砰的一下砸下玻璃酒杯,震得桌子上空空的洋酒瓶险些跌倒。“怎么了,中村?”“新闻呗——可恨达郎能力不足啊,白白牺牲我大升阳帝国多少武士的热血!上天为什么要助那些南蛮人!”“你小声点不行吗!”女郎们不用催促都识相离开了:“我听说驻军的吉尔利斯将军看似和蔼可亲,追捕残党的人就是他指挥的!”“帝国武士当以杀身成仁为荣!我中村就算不能入伍献身,起码也要……”“好了好了。”他同伴连忙给他灌了一口酒,强行扶起他:“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帮我结账……呃唔!”“二位慢走,感谢惠顾。”门口的服务员有礼貌地拉开门并半弯腰鞠了一躬——这个白面小生还戴着一副酒瓶底的眼镜,门内外的温度反差会不会让他看不清啊。不过让这个服务生惊讶的是,两个欧巴桑前脚刚走,后脚一个人就进来了,还是直直地站在他面前。“你是……谁。”来人帽檐下的双眼反射着清寒:“你就是松井次郎吗?”格陵兰岛东海岸
上空一场潜入下来,突击队就损失了一半,不过能救出当年的苏联英雄尤金,损失再多人都值得。可是瓦西里还没有多少虎口脱险的庆幸:简易的病床上,随机的医护人员正在仔细观察治疗尤金的身体状况。在那不知名的恶心液体里泡了两年多啊,这困境想想都令人反胃,尤金没有变成植物人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还好目前为止医护人员并没有报告什么大问题,除了虚脱和少许肌肉萎缩以外,尤金的身体还好。安德烈这小子已经累得倒在座位上就睡,瓦西里来到还在打着点滴、身体死白得发青的伙伴身边:“这回你欠我一年的伏特加,老弟。”“呵呵呵呵……”尤金被逗得忍俊不禁,弱弱地笑了几下:“啊,我知道,真是谢谢你了。”说完,双眼又闭上,长长舒了一口气。瓦西里也知道尤金这两年的沉睡比没睡还疲劳,也不好多说什么,回座位坐下了。殊不知尤金的眼皮下,往事翻腾如卷云。……“别跑!!!!”一个帝国士兵高举着光离子刀追杀着一个苏军士兵,而那个苏军士兵却发现正前方一个黑洞洞的狙击枪口指着自己。砰!眉心间黑洞洞的一窟窿,帝国士兵噗通栽倒了。娜塔莎.沃尔科娃扶正自己的红色贝雷帽,看看自己脚下还没完全镇定的士兵,表情特鄙夷:“来接应我的就是你吧,真是累赘。”“沃,沃尔科娃同志……尤金.德鲁姆准尉向您……”“好了,牛蛙在哪里?”尤金还没来得及答话,听到后面声响一看——十几个帝国士兵发现了他们俩。“这边,沃尔科娃同志快走!”尤金急忙拉着娜塔莎的手臂飞奔起来,脑袋后面跟着一群舞着刀喊着板载的疯子。不过这群疯子没追多久,头顶上就掉下来一架着火的基洛夫残骸,把他们弄到天国去板载了。前面百米开外,牛蛙战车的后舱门早已打开,瓦西里和其他两个战友在朝自己这边摆动着双手大声催促:“快点!快点!”嘭——两人跃进战车的一瞬间门也关了,驾驶员也不管他们听不听得到说着:“立刻进发射舱,雷达监视到几百架直升机vx,我也不知道能躲多久。”嘭嘭嘭嘭嘭!“我的上帝!”飞出战车外才发现外面的天空到处都是帝国的直升机,简直就是天空上的利刃阵,两个倒霉的战友当即被螺旋桨刮成“苏维埃肉酱”,娜塔莎他们三人命大,成功飞跃到运河要塞上空才伞降,迎接他们的是两列帝国士兵。五年前,那混乱宛如末日的列宁格勒。
第三章凌晨时分,白宫终于收到了关塔那摩基地的消息。可以说这对丹尼尔斯的影响很大——他半张着嘴,几乎瘫在办公椅上,眼睛无神地直视着天花板。身边的拉里一言不发地站着:尤金.德鲁姆天才的指挥水平和在他领导下苏军势如破竹的进攻力,还深深地印在他们脑海里。“这……”不知过了多久,这个总统终于说话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在我们提防准备好的情况下……”“基地的人员说这回进攻的阿库拉潜艇隐蔽性能非常好,直到他们突然开火之前没人探测到。而且基地内部埋伏人员太多,没有预料到山顶还有他们的接应人员。”“一切都完了,”埃里克站起来,转身看看现在还一片祥和的窗外:“德鲁姆一旦回去,好不容易平定下来的苏联肯定会……”“不一定的,总统先生。”拉里宽慰道:“现在局势已经不同了,我们已经掌握了绝对优势和升阳帝国政权,再加上新培养的诸位将领……”嘀嘀,嘀嘀!座机响了,拉里也只得停下话语接通:“yes?”“先生,宾汉元帅、西尔中将、富勒上校都已经在线上了。”“好的,”拉里抬头看看回过身来的总统:“总统先生?”“我知道,”埃里克整整领带坐下来:“接通他们吧。” 关塔那摩美军基地太阳升起,将黑色从这里的一片残骸上褪去:水面上,漂浮着水雷、ACV和突袭驱逐舰的破铜烂铁;基地里,熄灭的火焰还在混凝土和金属隔板上袅袅飘着轻烟;后山更是惨不忍睹——枪械的碎片、士兵的断肢烂肠、烧焦的废履带和车轮三三两两地镶嵌在黑漆漆的泥土中,无声地述说着昨夜的大败——山顶的四台平定者炮台早已被阿廖沙他们撤退时炸成废铁了。而此刻,在无数赶来得为时已晚的先驱者炮艇和阿波罗战机的保护下,幸存的美军士兵们开始收拾这里里外外的一片狼藉。就在这时,一架黑鹰直升机缓缓又平稳地降落在停机坪上,两个等候已久的美国大兵立刻上前拉开舱门,并对从里面钻出来的一个人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那人点点头,就朝基地内走去。一路走过,身旁的所有人,无论是士兵还是技术员,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站得笔直地向此人恭敬地敬礼。此人也屡屡点头回礼,却加快了步伐,向医务室走去。“好痛啊!!”一声桀骜不羁的喊叫从里面传来——坐在病床上的谭雅一把把医用缝针从那个比她还高半个头的军医手中抢过来,生气地大吼:“你的医疗执照是怎么来的啊!?”说着就气鼓鼓地拿起缝针自己缝左臂上的伤口。“少校……”吓得半天才说出话来的军医小心翼翼地说:“还是我来吧,你这样很容易引起伤口……”“别逼我拿出我的沙漠之鹰!”“谭雅。”两人抬起头:一个三十多岁国字脸、刘海有个性地分叉瞥在额前、身穿四星军服的白种男子,微笑着站在门口。“将……”军医和之前那些大兵一样,立即不由自主站直身子:“威尔森将军……”“你才来啊,”谭雅倒没那么客气,停下缝伤口的动作嘟哝:“足足迟到了一天知不知道?”“准确的来说是10小时23分钟,”克里斯.威尔森哑巴吃黄连地苦笑,俯首小声地说:“毕竟还得处理你昨天留下的‘烂摊子’嘛。”听到这句话,假小子的谭雅脸色也不禁变了变,停止了还嘴,只是问:“我还以为你去白宫了呢。”“原本是这样的,”克里斯摆摆手示意军医继续治疗,谭雅也没有反抗:“只是有点不放心你来指挥这边——果不其然。”谭雅不太服气地又说了一声:“要不是他们偷取了平定者的操控权……”“你们也会被锁定的轨道卫星砸死,”克里斯有点责备地打断:“你本应该叫空军先来侦察,提供支援的。”面对这些指责,谭雅也没法反驳——毕竟站在她面前的,是把苏军从英吉利海峡一直打到列宁格勒、活捉查丹科和库可夫、盟军有史以来最杰出的指挥官。克里斯也没有再多加指责,他绿得像琥珀威士忌的眼珠略显心疼地看着伤痕累累的这个女探员问:“感觉怎么样了?”“我没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炮弹的轻微震伤。”谭雅耸耸肩表示对身上的这身伤满不在乎,继而眼光又黯淡了:“只是有七十多个兄弟死了……”能明白谭雅的那种悲伤,克里斯无声地拍拍她的肩膀。“我会抓住他们的,我保证。”说罢,他转身出去了。尽可能无视军医在左臂笨拙的缝针,谭雅抬起头,凝视着那空空的门口。要小心,克里斯……
斯大林格勒
苏军反抗军秘密总部列宁格勒的要塞化为废墟,首都则被盟军扶持的傀儡们连日搜查,这个当年历经了德军长时间疯狂围攻却仍旧屹立不倒的城市,就成为了苏联反抗军的秘密总部——现实和精神的双重原因。新时间轴的苏联科技并不弱,笨重的发报机之类的玩意只属于几十年前或者美国的黑苏电影:即使在如今这种内忧外患的艰难情况下,高级网络连线和一台台薄板电脑还在聚精会神窃听、拦截情报、破译密码的男女苏维埃军人手中勤勤恳恳地工作着,各个办公桌上堆满了技术简述文件和情报文件——苏维埃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无论前方多么黑暗,也绝对有奋斗下去的勇气。呲……电子自动防爆门缓缓开启了。尤金.德鲁姆进来了。鸦雀无声。由于行动还有一点不便,尤金还得不时靠瓦西里搀扶一下,但在这条通往总部中心的走廊两旁,一道道目光,无声的汇聚到他身上。是希望,是惊喜;是振奋,是不屈。终于,到达中央指挥室,一个红边黑色皮衣裙的身影风一般飞到他面前——联络全苏联反抗军的达夏.费多诺维奇,这个坚强的红发女人,现在凝视着尤金,双唇微微颤抖,不知要说些什么。尤金只是露出柔和一笑,轻轻道:“我回来了,中尉……”“现在是上尉了,”身后的瓦西里不由得戏谑地插了一句嘴,接着向达夏敬了一个军礼:“费多诺维奇上尉,克格勃第一总局已经成功完成任务,完毕。”“呃……”达夏这才稍微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理理自己的长发到耳际后:“非常谢谢你,费德洛夫局长。”“都是苏联人,干嘛还那么客气——我先回去了。”话毕瓦西里就掉头走了。“现在军队情况怎么样?”两人很快进入工作状态。“步兵数量和质量都还不错,可各种坦克和空军严重短缺。”达夏为尤金打开电子会议室的门:“盟军占领后隶属于我们的工厂已经不算多了。”“我知道——美国很快就会因为我的回归大举反扑的,必须尽快保证装甲部队的供应……”“嘿,尤金!!”德鲁姆的话没说完就被屏幕里的一声欢呼打断了——尼古莱.莫斯克文那张满是金毛的脸激动得几乎要贴到屏幕上了:“真的……真的是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在莫斯科和你一起……”“把日本人踹回去的莫斯克文,我记得。”尤金笑着回应道:“啊,欧列格!”“现在你得称呼我为沃德尼克上将了哦,尤金。”欧列格满面红光,呵呵地开玩笑:“欢迎回家,老弟!”“谢谢,上将同志——你是……”尤金的目光转移到另一个屏幕上顿了一下:“维拉?”维拉.贝洛瓦慌忙整了整自己的不修边幅,有点害羞地道:“德鲁姆将军,初次见面,久仰您的大名……”“我记得上次见到你时,你是乌克兰方面军的第一狙击手呢。”尤金的话让维拉难以置信:“你还记得,将军?”“嗯。”尤金和达夏交换了一下眼色,在办公椅上坐好:“好了,诸位将军,我们开会吧——尼可莱,新科技研制如何?”“十分顺利,长官。”莫斯克文恢复了平日难有的认真:“新型的防空炮和自动机枪已经成型,不过实现量产还是一个问题。”“没错——夏娜,我要求你将剩余的全部空军分地隐蔽好,那是我们正式行动前最宝贵的空军力量。”“明白,德鲁姆将军。”“负责远东的是……欧列格?”“啊,是我,尤金。”欧列格面露惭色:“呃,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前不久的事情。”欧列格看见了尤金表情的指责意味:“不过我原本可以对付得了那些日本鬼子的,要不是……”“那个超级要塞,”尼可莱性急地抢过话头:“装载有大量飞弹和远程火炮的海上怪物,还会飞起来发射毁灭性的激光,我的碉堡眨眼就被他毁了。”尤金似乎理解了——他学习新知识一样将下巴重重颔了一下,接着话锋一尖:“那个东西不是铁幕那样刀枪不入吧。”话中的意思很明显,欧列格和尼可莱都惭愧地垂下了脑袋。“帝国拥有那么强大的武器,你们不贯彻防守反而硬要用高昂的代价进攻……”尤金失望地闭上眼,摇摇头后又停住了:“你们俩心不齐才是根本原因——罢了,叶申科博士。”屏幕又拉开一个画面,棕发后梳、留着长长的大山羊胡子的尼科夫.叶申科出现了,“请问您有什么办法对付这东西吗?”“呃,很高兴又见到你,德鲁姆将军。”叶申科也有一点神经质的间歇性颤抖,但相比泽林斯基严重性要低一些:“我虽然没有什么直接对付那个日本玩具的办法,但我正在研制一种新型材料,可以使我们的装甲部队也具有它那种的破坏力……还需要一些时间。”“好的,保持联络,博士。”“那么现在首要要解决的,就是量产问题。”博士下线了,尤金继续说:“跟我说说详细的坏情况吧,达夏?”达夏张张嘴,最终还是放弃了掩饰——反抗军反抗了近两年都没形成大规模军工业,绝非只是盟军阻扰那么简单:“除了沃德尼克兵工厂,大部分军工厂都还在正常运行……不过盟军逮捕和遣散了很多专家,并且安排了战争中军队的领导叛徒把持……”“打扰你们了,各位!”瓦西里以出乎意料的方式出现在屏幕上,看起来还喘息未定:“我想你们要看看这个,这是莫斯科电视台最新播放的新闻。”“近两日发生在美国连环的恐怖袭击,经调查证明实乃苏联反叛军所为。这些事件有力证明若再不及早彻底铲除GC帝国,将会有更多无辜受到伤害。今日盟军和苏联临时正府达成协议,将于明日集体处决前苏联军政界高层人员,其中包括前总理查丹科,库可夫元帅,苏联狙击手娜塔莎.沃尔科娃少校,彼得洛夫上将在内的86名成员……”
奥基岛在将日本引领到全世界无人敢小视的升阳帝国的芳郎天皇在这里沉睡五年后,他的独子,有心却无力复国的达郎的灵柩,也被运送到这个在绿草和碧海相伴中,标志着日本天皇伟大灵魂所在的地方。但与芳郎下葬时,全体升阳军精英将士,甚至盟军将领都来参加的风光不同,达郎因为他太强烈的复国心和背弃昔日将军们的行为而极大地伤害了全帝国人民的心。除了他麾下忠心耿耿效忠的亲卫部队,几乎再没有任何一个人前来吊唁,连陵墓,都只是一方简陋的石墓。当然还是有人的:一男一女,望着达郎那依然忠心祭拜、不时悲泣的亲卫队士兵。女的,一脸的不屑,转过身去叉腰看着海景,海风微微吹起她轻薄的红色外衣。没错,她就是各路军阀中唯一没有被盟军抓进冰冻牢房的佐藤高良,她虽然坚决抵抗盟军,但对于这个两面三刀、把部下当棋子使的最短在位天皇并无任何好感。之所以会来,全是拜她旁边那个一直默默注视达郎陵墓的男子所赐。“坂井,”她闷声闷气地抱怨道:“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这个身披红狐纹路的白衣战袍的男子,坂井吾一,此时才扭过头,冷冷一笑。“你还是看一下吧,佐藤大人。以后的大战时可没机会再看了。”“呵呵?”高良翘起嘴角嘲笑:“虽然多亏你的部队我才能活着出来,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长间和天西都被抓了,盟军深入本土,所有的精锐也被达郎这白痴拖进地府里去了。我们还能做什么?”“那么轻易放弃的话你就太小看天命了,佐藤大人。”很明显现在最有实力的无疑是他,名古屋大名坂井吾一,尽管他依然对高良毕恭毕敬的:“我自有计划,等到那时候,无论是盟军,还是苏联,都将不得不被他们的天命彻底毁灭。”佐藤高良没有再反驳什么——周围远远守护并监视着的都是坂井的部队——但还是撇撇嘴,表示不信和不屑一顾。“哦,说到苏联,最近你听到那个传闻了吗,那个当年的苏联英雄?” 苏联
莫斯科今天是不同寻常的一天——苏维埃首都在投降后第二次白天就全面戒严,道路上空无一人,只有厚厚的积雪被盟军拿着自动步枪的巡逻士兵和猎犬反反复复地来回踩过,留下一个个污浊的脚印。各个大建筑楼顶都分布了狙击手,居高临下环视周围的所有角落。守护者坦克和多功能步兵车比平日多出了好几倍。就在今天,被封冻了将近两年的查丹科、库可夫、娜塔莎等人,将在苏联最高法院被宣判,并处以绞刑。前几日在美国本土接连发生的苏军偷袭事件已经让大意了好久的盟军绷紧了神经:驻守莫斯科的盟军士兵现在集体出动,法院前更是集结了层层重兵——他们都收到了占领军统帅西尔中将的命令,只有一句话:格杀勿论。嘭!一栋大楼内,一个正在聚精会神看着窗外情况的狙击手被阿廖沙先抓住脖子一把按到窗边的墙壁上撞得头昏眼花,还没回过神来又被揪着压到地板上——唰!匕首刀光一闪。阿廖沙捡起那个狙击手的M21狙击步枪,靠着窗户边瞥了瞥外头——还好,没人听到声音向上张望,这才透过瞄准镜……观察700米外的苏联最高法院和其前面的盟军基地。“这里是探路者,已经到达指定观测点。”阿廖沙轻声汇报:“巨熊,你收到了吗?”“收到,”诺根将那把特制的光学瞄准镜、皮卡汀尼导轨、GP25榴弹发射器的AN94步枪装备好:“我们还有10分钟到达,看你的了,茹科夫。”“要不是科玛那家伙受伤,我就不用忙这种苦差事了。”说归说,阿廖沙还是把瞄准镜准心转移到在路口巡逻、冻得瑟瑟发抖的那三个美国大兵身上……咻!咻!咻咻!收好枪快速滑绳下来,阿廖沙快手快脚地弯腰飞跑过马路,把三具尸体拖到角落的垃圾箱里关上盖子,张头看看周围:左边的两个在聊天,右边的正在交接轮换。很好,阿廖沙把狙击枪也扔进垃圾箱里,开始忙碌起来。谁知他背后8点钟方向的楼顶上还有一个狙击手这时候突然转过身来,看到一个陌生人蹲在角落里已经够可疑了,地上还有血迹,立刻端起狙击枪瞄准阿廖沙后脑勺……提着M16A4,穿着盟军军服的阿廖沙,几分钟后若无其事地从角落里出来了,径直往法院前的盟军临时基地走去。“汪汪!汪!”刚走过十字路口,一条猎犬突然狂吠起来!阿廖沙心中一惊,但随即闪电般用一种厌恶又不耐烦的表情吼道:“这TMD臭狗!叫个什么劲啊!”“对不起,长官。”那个下等兵连忙道歉同时死死拽住牵着狗的绳子:“好了,汤米,安静一些!红毛子还没来呢!”可怜的猎犬就这样狂吠着被牵住,看着阿廖沙大摇大摆走了。而与此同时,十几架双刃直升机,正在逐渐逼近法院。“我们到时候会遇到激烈的抵抗,”诺根打开电子地图对围坐在他周围的七个苏联突击士兵说:“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查丹科,我也不喜欢——但不要忘了被处决的还有我们苏联的希望狙击手娜塔莎,和一大批优秀的苏联军官,他们才是我们真正要救的人,是苏维埃母亲崛起的保障,懂了吗?”“明白,上尉!”“距离法院还有1.5公里。”飞行员报告道。“敌军来袭!”与此同时盟军基地的雷达也发现了他们,警报声立即大作,通讯员们赶紧相互联络:“大概有三十架双刃!东西南三面来袭!”“多功能炮台准备!”“标枪导弹营准备!”“步兵车准备!”盟军上下紧张动员起来,炮台里的标枪导弹兵和冷冻军团兵纷纷准备好,步兵车上的防空飞弹也启动就绪,无数双眼睛死死地盯着远方天空上,密密麻麻、越来越大的小点……嘀。轰!!!当即有二十几个盟军士兵死于爆炸中——阿廖沙“周游”盟军基地一周后可留下了不少“好礼物”,遥控管一按,盟军基地里就开始大放“烟火”,惊得盟军一时间回不过神来。坐镇远方看着实时录像的西尔见此情景,气不打一处来,夺过话筒就大吼道:“别慌张!那是红毛子的小诡计——炮台给我把那些双刃打下来!”“收到,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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