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一些硬核说唱华晨宇的游戏pc,pe都要

从《星战前夜》到运动VR 冰岛游戏大亨的抉择
来源:第一财经
在游戏圈,资深玩家都听说过一个叫作EVE Online(《星战前夜》,简称EVE)的科幻大型多人在线游戏。在这个充斥着碎片化时间和手游的年代,EVE凭借它十几年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吸引了全球(包括中国)一批忠实的硬核(Hardcore)玩家粉丝。每年春夏之交,EVE都会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举办游戏玩家的盛会EVE Fanfest。  比起EVE的名声,这款游戏的开发者冰岛游戏公司CCP要低调很多。这或许是由于冰岛人长期身处寒冷的性格决定。今年是CCP公司成立20年,创始人兼CEO Hilmar Veigar Petursson(下称“Petursson”)一袭白衣地出现在MTV中,高唱“Ibelieve Icanfly”。  Petursson创立这家游戏公司的时候,才24岁。20年过去,游戏开发也走过了PC时代、手游时代,开始迎接VR时代,Petursson错过了一些机会,但对行业的发展趋势与企业战略调整却有了新的认识。Petursson  逃离黑洞  如果把CCP比作EVE虚拟宇宙中庞大的泰坦之一,那么过去几年人们会发现它正逐渐驶向一个无尽的黑洞。尽管EVE游戏的用户数仍在继续增加,但是在2013财年CCP亏损了2100万美元,也正是从那年起,CCP开始裁员,一些资深员工陆续离开。2014年,他们甚至不得不关闭在旧金山的办公室。  展望未来20年,Petursson虽然尽量表现出信心,但他的压力也是巨大而无形的。在接受第一财经专访时,他说道:“技术在改变,我们的在线游戏EVE也走过了十几个年头,虽然EVE的发展势头还是很好,但未来对我们最大的挑战和机会是如何应用新技术,为玩家创造新的体验。”  到目前为止,EVE仍然是CCP最大的收入来源。2016年,CCP总共创造了8500万美元的营收,其中大部分来自EVE。不过,一些玩家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EVE的巅峰时期已经过去,现在CCP之所以还在加大对EVE的投入,是想仰仗EVE的品牌效应,为公司未来的发展聚积人气。  对此,Petursson表示,公司坚持首要发展EVE的策略不会改变,但同时也在小范围发展测试VR游戏技术。比如在今年2月的旧金山游戏开发者大会上,CCP就首次展示了新开发的运动VR游戏Sparc。这是一款对抗型的球类游戏,玩家只需戴上VR头盔,眼前就会显示出虚拟的双手,可以用手抓取前方的小球,并掷向对方的门框,对方可以用手接住或者用盾牌挡开,破门的一方得分。整个游戏持续时间约3分钟。  Sparc是在CCP位于美国亚特兰大的工作室开发的,该款游戏将于今年年底前在包括Oculus、索尼PSVR和HTCVive等各大平台上线。不过这并不是CCP开发的首款VR游戏。2015年CCP面向GearVR发行了射击类游戏《EVE:Gunjack》(星战钢甲),该游戏是在CCP上海工作室开发制作的;《EVE:Gunjack2》也在今年年初上市。此外,去年3月CCP又面向OculusRift发行了太空射击游戏《EVE:Valkyrie》(瓦尔基里),《EVE:Valkyrie》是由CCP在英国纽卡斯尔的工作室开发制作的。Petursson介绍,目前公司的VR研发刚刚起步,还处于小规模的试验阶段,正在研究它的商业化前景。“有了Sparc以后,我们要考虑下一步的规划了,但是这一切都要基于市场反响。”Petursson说道。  对于VR的前景,Petursson和所有行业参与者一样,持谨慎乐观的态度。他告诉第一财经记者:“我们现在有几百万的VR游戏玩家,并且这一用户群体一定会不断地扩张。我认为VR对我们的挑战是,它是一个非常新的技术,但也存在机遇。我们从事游戏行业20年了,有非常专业的游戏团队,能够做出好的决策。”  错过手游拥抱VR  在CCP的上海办公室,CCP中国总经理Jean-Charles Gaudechon向第一财经记者展示了中国团队开发的《EVE:Gunjack》项目。Gaudechon说:“《EVE:Gunjack》是中国团队为全球开发的项目,也是首款大获成功的VR项目。”据介绍,上海工作室主要负责VR游戏的开发,未来还可能推出手游。  从PC转向主机再转向VR的过程中,手游是CCP漏掉的一个巨大的未探索区域。CCP前员工兼中国区创始人熊振(Horace)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我们这代人干脆就错过了整个手游时代,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2005年底,当时还是EVE玩家的熊振因为给Petursson写了一封长信,从中国玩家的角度发表对EVE游戏的看法而受到Petursson的关注。他回忆道:“没过多久,CCP就决定在中国开设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工资2000美元。我们在网上签了雇佣合同,我就算CCP的人了。入职后的第一个任务是参加China Joy,当时员工就我一个人,他们给了我一张展台图纸,让我按照图纸去组织搭建场地,我几乎一个人完成了全部工作。当然老板也非常信任我。”  熊振在为CCP服务了8年之后离开了公司,他走的时候仍然非常感激。他的离职信标题就是“人生中最好的8年”。后来熊振进行了两次创业,现在他带着几位CCP中国的前员工进行VR游戏的开发,目前已经发布了一款音乐动作类的VR游戏。现在还是有很多人把CCP作为游戏行业最好的“黄埔军校”。  Petursson对此采取非常包容的态度,他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很高兴看到这些年轻人的成长。他们二十几岁的时候加入CCP,三十几岁的时候可能想做自己的事情,这是很能理解的。”  很多大型游戏公司不做手游,不是不会做,而是根本没想过要做。对于硬核游戏的开发者而言,手游有点“太小儿科”。也正因此,他们错过了手游最好的时代。Petursson曾经在被问及何时面向移动平台开发游戏时回应称:“关于手机,我们对手机伴侣的应用更感兴趣。面向手机创造具有创新性的游戏并不是我们的目标。虽然这已然成为一个专业领域,但这并不符合我们公司的文化。”  在Petursson看来,现在很多人在玩手游,但是和硬核玩家是两个不同的人群,因此不是此消彼长的零和游戏。“不会因为玩手游的人多了,硬核玩家就少了,我认为我们硬核玩家的群体还在吸纳很多新进的人群。”Petursson说。  相比手游,VR是更接近于大型硬核游戏的。Petursson表示:“我们更倾向于VR,因为它更能发挥我们的优势。VR本身就是一个平台,又是资本关注的巨大热点。我们的特长在于PC游戏和网络游戏,而现在我们也开始逐渐成为VR内容的领导者,这些内容将会是今后我们继续关注的对象。”  尽管Petursson对于未来EVE是否会推出VR版本未予明确回应,不过根据EVE游戏高级制作人Andie Nordgren向第一财经记者透露,CCP很可能是在把目前的小型VR项目作为试验,为将来推出大手笔做准备。“我想可能是未来5年,EVE为什么不会尝试VR呢?”Nordgren表示。游戏经济的衍生  从故事情节来看,EVE游戏是非常适合VR的表现形式的。游戏以宏大的太空为背景,高度融合硬科幻元素,为玩家展现了一个极其自由的虚拟宇宙沙盒世界。玩家在一个远离地球的未知世界,一片被后人称作“新伊甸”的神秘星海驾驶各式宇宙飞船,在成千上万的恒星系与未知虫洞空间中穿梭,进行各式活动,包括作战、采矿、工业制造、科学研究、金融贸易、探索考古等。玩家可从事的活动类型随着相关技能的学习而递增,即使玩家没有上线,游戏中技能的学习也随时都在进行。  Petursson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这款游戏为了更加贴近真实,研发过程中邀请了电脑、天文学等专家提供意见,涵盖物理、天文、航天、经济等知识。”为此,CCP还曾经聘请冰岛大学经济学教授Eyjolfur Gudmundsson博士担任公司首席经济学家。CCP也成为全球仅有的专注于经济学研究的游戏公司。  Petursson还表示,EVE游戏是一个完全由玩家驱动的庞大市场,它的运作体系与现实社会的市场经济运作非常相似。在EVE中所使用的高级虚拟币PLEX,可以通过真实的现金或者游戏中的普通虚拟币ISK来购买。购买后,PLEX能够转化成为期30天的月卡游戏时间,玩家也可以在游戏市场里将PLEX重新出售。  中国的EVE游戏忠实玩家薛涵也,已经在EVE平台上超过6年时间。他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由于游戏里经济体系非常复杂敏感,任何价格的小波动都会导致玩家神经紧张,因此游戏开发者也对游戏的经济体系不断地在做平衡和调整,避免游戏中出现通货膨胀过度等问题。”  他还介绍称,EVE的经济系统之庞大,就像现实世界的经济系统一样。EVE中的“市场”实际上是“买单”和“卖单”的交易,这类似现实中的股票系统。所有的交易都是通过挂单进行的,哪怕你直接点右键购买或者出售物品。市场上几乎所有的订单都是玩家创造,除了原始蓝图、技能书和少量贸易物品。  EVE游戏中的经济运作也引起了经济学家的关注。Petursson向第一财经记者介绍道:“在很早的时候,大学找到我们,问我们要一些与游戏经济相关的数据做分析。后来又有社会学家找到我们,要我们的数据来研究社会学和文化,最近我们又为科研领域提供数据。我们认为在创造商业模式的同时,如果能为科学做出贡献,那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们会继续坚持。”  今年2月,CCP宣布了一项外太空星球的搜索计划EVEExoplanet,作为“游戏玩家科学”计划的一部分,以“科学众筹”的力量将游戏开发者、玩家、雷克雅未克大学和日内瓦大学多方联系在一起,并邀请第一颗外星球的发现者、日内瓦大学教授、2017年沃尔夫奖物理奖获得者MichelMayor担任该项目负责人。  在外太空探索项目之前,EVE的第一项“科学众包”项目——人类蛋白质图谱已经成功收官。在人类蛋白质图谱的研究中,不到1年时间,玩家就提交了2500万人类细胞的分类结果,也证明了EVE的传奇社区对科学界的巨大贡献。  Nordgren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玩家群体的下一个数据搜索任务和游戏的关系将更加密切,从游戏中那些排列整齐的星球中,他们有机会去发现宇宙的奥秘,同时还将与世界顶级的科研团队一起,将虚拟世界中的发现应用于实际的科研领域。”走出冰岛  今年3月,冰岛正式走出2008年金融危机破产的阴影,时隔8年后,宣布重返国际金融市场,取消全部资本管制。冰岛公民、企业和养老基金具备全球资本市场的充分准入权。  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冰岛银行业几乎崩溃,该国经济遭遇了60年以来最大规模的衰退,政坛陷入巨大动荡。为此,冰岛政府实施了长达8年多的资本管控。  以多元化出口为导向的冰岛经济,99%的GDP都来自于冰岛以外的市场。Petursson介绍,CCP对于冰岛GDP的贡献大约占到1%。他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我们注意到,越是经济危机,人们会越多地玩游戏。冰岛过去十年经历了很多,经济泡沫消退后又重袭,但是经济危机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反而是我们自己的游戏中建立了一套经济体系。”  EVE中国游戏玩家张哲瑞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即使在冰岛经济最困难的时期,EVE还是创造了很了不起的收入。EVE游戏引进中国也是中冰两国重要的合作项目。”据介绍,EVE游戏的中国代理商是世纪天成,并且是在中国服务器上运营,区别于欧美服务器。  不过就在冰岛经济日渐复苏之际,Petursson却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将公司管理层及总部由冰岛雷克雅未克搬迁至英国伦敦。这对于CCP来说也意味着一个重大的改变。Petursson向第一财经解释了搬迁的原因:“设立伦敦办公室是致力于更加现实的运营。伦敦有更大的人才池,更加接近市场,文化更加多元化,与科技公司沟通也更方便,而且我们原本在英国纽卡斯尔也有自己的工作室。”  他表示,CCP的前20年都在冰岛,希望未来在伦敦发展的20年会更好。Petursson一直非常强调开发过程的运营以及全球各地工作室之间的影响和协同,他希望每间办公室能够更多地专注于自身的项目并拥有更强大的经济地位。“现在我们公司的重心放在伦敦,希望把人们聚集在伦敦进行产品演示和宣传。”他补充道。  对于英国退欧,Petursson表示对公司并没有很大的影响。“虽然现实的运营发生了很大改变,但是我们在财务上和过去没有区别,现在的账户交易仍然设在冰岛。”他告诉第一财经记者。  2013年5月,EVE游戏开服10周年纪念日上,CCP在当时位于雷克雅未克港口的总部门前,为全球游戏玩家竖立了一座纪念碑,上面刻有EVE所有玩家的游戏角色名字(有包括中国玩家在内的几十万个名字)。至今还有很多旅游者慕名前来寻找自己的名字。Petursson表示,EVE的历史是由玩家书写的,他们为此感到骄傲。  谈到未来20年后,Petursson说自己那时就64岁了,不能做太多预测,但是他希望公司能够不断受益于科技的发展,创造出更多更好的游戏。从《星战前夜》到运动VR 冰岛游戏大亨的抉择
来源:第一财经
在游戏圈,资深玩家都听说过一个叫作EVE Online(《星战前夜》,简称EVE)的科幻大型多人在线游戏。在这个充斥着碎片化时间和手游的年代,EVE凭借它十几年的影响力和号召力,吸引了全球(包括中国)一批忠实的硬核(Hardcore)玩家粉丝。每年春夏之交,EVE都会在冰岛首都雷克雅未克举办游戏玩家的盛会EVE Fanfest。  比起EVE的名声,这款游戏的开发者冰岛游戏公司CCP要低调很多。这或许是由于冰岛人长期身处寒冷的性格决定。今年是CCP公司成立20年,创始人兼CEO Hilmar Veigar Petursson(下称“Petursson”)一袭白衣地出现在MTV中,高唱“Ibelieve Icanfly”。  Petursson创立这家游戏公司的时候,才24岁。20年过去,游戏开发也走过了PC时代、手游时代,开始迎接VR时代,Petursson错过了一些机会,但对行业的发展趋势与企业战略调整却有了新的认识。Petursson  逃离黑洞  如果把CCP比作EVE虚拟宇宙中庞大的泰坦之一,那么过去几年人们会发现它正逐渐驶向一个无尽的黑洞。尽管EVE游戏的用户数仍在继续增加,但是在2013财年CCP亏损了2100万美元,也正是从那年起,CCP开始裁员,一些资深员工陆续离开。2014年,他们甚至不得不关闭在旧金山的办公室。  展望未来20年,Petursson虽然尽量表现出信心,但他的压力也是巨大而无形的。在接受第一财经专访时,他说道:“技术在改变,我们的在线游戏EVE也走过了十几个年头,虽然EVE的发展势头还是很好,但未来对我们最大的挑战和机会是如何应用新技术,为玩家创造新的体验。”  到目前为止,EVE仍然是CCP最大的收入来源。2016年,CCP总共创造了8500万美元的营收,其中大部分来自EVE。不过,一些玩家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EVE的巅峰时期已经过去,现在CCP之所以还在加大对EVE的投入,是想仰仗EVE的品牌效应,为公司未来的发展聚积人气。  对此,Petursson表示,公司坚持首要发展EVE的策略不会改变,但同时也在小范围发展测试VR游戏技术。比如在今年2月的旧金山游戏开发者大会上,CCP就首次展示了新开发的运动VR游戏Sparc。这是一款对抗型的球类游戏,玩家只需戴上VR头盔,眼前就会显示出虚拟的双手,可以用手抓取前方的小球,并掷向对方的门框,对方可以用手接住或者用盾牌挡开,破门的一方得分。整个游戏持续时间约3分钟。  Sparc是在CCP位于美国亚特兰大的工作室开发的,该款游戏将于今年年底前在包括Oculus、索尼PSVR和HTCVive等各大平台上线。不过这并不是CCP开发的首款VR游戏。2015年CCP面向GearVR发行了射击类游戏《EVE:Gunjack》(星战钢甲),该游戏是在CCP上海工作室开发制作的;《EVE:Gunjack2》也在今年年初上市。此外,去年3月CCP又面向OculusRift发行了太空射击游戏《EVE:Valkyrie》(瓦尔基里),《EVE:Valkyrie》是由CCP在英国纽卡斯尔的工作室开发制作的。Petursson介绍,目前公司的VR研发刚刚起步,还处于小规模的试验阶段,正在研究它的商业化前景。“有了Sparc以后,我们要考虑下一步的规划了,但是这一切都要基于市场反响。”Petursson说道。  对于VR的前景,Petursson和所有行业参与者一样,持谨慎乐观的态度。他告诉第一财经记者:“我们现在有几百万的VR游戏玩家,并且这一用户群体一定会不断地扩张。我认为VR对我们的挑战是,它是一个非常新的技术,但也存在机遇。我们从事游戏行业20年了,有非常专业的游戏团队,能够做出好的决策。”  错过手游拥抱VR  在CCP的上海办公室,CCP中国总经理Jean-Charles Gaudechon向第一财经记者展示了中国团队开发的《EVE:Gunjack》项目。Gaudechon说:“《EVE:Gunjack》是中国团队为全球开发的项目,也是首款大获成功的VR项目。”据介绍,上海工作室主要负责VR游戏的开发,未来还可能推出手游。  从PC转向主机再转向VR的过程中,手游是CCP漏掉的一个巨大的未探索区域。CCP前员工兼中国区创始人熊振(Horace)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我们这代人干脆就错过了整个手游时代,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  2005年底,当时还是EVE玩家的熊振因为给Petursson写了一封长信,从中国玩家的角度发表对EVE游戏的看法而受到Petursson的关注。他回忆道:“没过多久,CCP就决定在中国开设办公室,问我有没有兴趣加入,工资2000美元。我们在网上签了雇佣合同,我就算CCP的人了。入职后的第一个任务是参加China Joy,当时员工就我一个人,他们给了我一张展台图纸,让我按照图纸去组织搭建场地,我几乎一个人完成了全部工作。当然老板也非常信任我。”  熊振在为CCP服务了8年之后离开了公司,他走的时候仍然非常感激。他的离职信标题就是“人生中最好的8年”。后来熊振进行了两次创业,现在他带着几位CCP中国的前员工进行VR游戏的开发,目前已经发布了一款音乐动作类的VR游戏。现在还是有很多人把CCP作为游戏行业最好的“黄埔军校”。  Petursson对此采取非常包容的态度,他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很高兴看到这些年轻人的成长。他们二十几岁的时候加入CCP,三十几岁的时候可能想做自己的事情,这是很能理解的。”  很多大型游戏公司不做手游,不是不会做,而是根本没想过要做。对于硬核游戏的开发者而言,手游有点“太小儿科”。也正因此,他们错过了手游最好的时代。Petursson曾经在被问及何时面向移动平台开发游戏时回应称:“关于手机,我们对手机伴侣的应用更感兴趣。面向手机创造具有创新性的游戏并不是我们的目标。虽然这已然成为一个专业领域,但这并不符合我们公司的文化。”  在Petursson看来,现在很多人在玩手游,但是和硬核玩家是两个不同的人群,因此不是此消彼长的零和游戏。“不会因为玩手游的人多了,硬核玩家就少了,我认为我们硬核玩家的群体还在吸纳很多新进的人群。”Petursson说。  相比手游,VR是更接近于大型硬核游戏的。Petursson表示:“我们更倾向于VR,因为它更能发挥我们的优势。VR本身就是一个平台,又是资本关注的巨大热点。我们的特长在于PC游戏和网络游戏,而现在我们也开始逐渐成为VR内容的领导者,这些内容将会是今后我们继续关注的对象。”  尽管Petursson对于未来EVE是否会推出VR版本未予明确回应,不过根据EVE游戏高级制作人Andie Nordgren向第一财经记者透露,CCP很可能是在把目前的小型VR项目作为试验,为将来推出大手笔做准备。“我想可能是未来5年,EVE为什么不会尝试VR呢?”Nordgren表示。游戏经济的衍生  从故事情节来看,EVE游戏是非常适合VR的表现形式的。游戏以宏大的太空为背景,高度融合硬科幻元素,为玩家展现了一个极其自由的虚拟宇宙沙盒世界。玩家在一个远离地球的未知世界,一片被后人称作“新伊甸”的神秘星海驾驶各式宇宙飞船,在成千上万的恒星系与未知虫洞空间中穿梭,进行各式活动,包括作战、采矿、工业制造、科学研究、金融贸易、探索考古等。玩家可从事的活动类型随着相关技能的学习而递增,即使玩家没有上线,游戏中技能的学习也随时都在进行。  Petursson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这款游戏为了更加贴近真实,研发过程中邀请了电脑、天文学等专家提供意见,涵盖物理、天文、航天、经济等知识。”为此,CCP还曾经聘请冰岛大学经济学教授Eyjolfur Gudmundsson博士担任公司首席经济学家。CCP也成为全球仅有的专注于经济学研究的游戏公司。  Petursson还表示,EVE游戏是一个完全由玩家驱动的庞大市场,它的运作体系与现实社会的市场经济运作非常相似。在EVE中所使用的高级虚拟币PLEX,可以通过真实的现金或者游戏中的普通虚拟币ISK来购买。购买后,PLEX能够转化成为期30天的月卡游戏时间,玩家也可以在游戏市场里将PLEX重新出售。  中国的EVE游戏忠实玩家薛涵也,已经在EVE平台上超过6年时间。他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由于游戏里经济体系非常复杂敏感,任何价格的小波动都会导致玩家神经紧张,因此游戏开发者也对游戏的经济体系不断地在做平衡和调整,避免游戏中出现通货膨胀过度等问题。”  他还介绍称,EVE的经济系统之庞大,就像现实世界的经济系统一样。EVE中的“市场”实际上是“买单”和“卖单”的交易,这类似现实中的股票系统。所有的交易都是通过挂单进行的,哪怕你直接点右键购买或者出售物品。市场上几乎所有的订单都是玩家创造,除了原始蓝图、技能书和少量贸易物品。  EVE游戏中的经济运作也引起了经济学家的关注。Petursson向第一财经记者介绍道:“在很早的时候,大学找到我们,问我们要一些与游戏经济相关的数据做分析。后来又有社会学家找到我们,要我们的数据来研究社会学和文化,最近我们又为科研领域提供数据。我们认为在创造商业模式的同时,如果能为科学做出贡献,那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我们会继续坚持。”  今年2月,CCP宣布了一项外太空星球的搜索计划EVEExoplanet,作为“游戏玩家科学”计划的一部分,以“科学众筹”的力量将游戏开发者、玩家、雷克雅未克大学和日内瓦大学多方联系在一起,并邀请第一颗外星球的发现者、日内瓦大学教授、2017年沃尔夫奖物理奖获得者MichelMayor担任该项目负责人。  在外太空探索项目之前,EVE的第一项“科学众包”项目——人类蛋白质图谱已经成功收官。在人类蛋白质图谱的研究中,不到1年时间,玩家就提交了2500万人类细胞的分类结果,也证明了EVE的传奇社区对科学界的巨大贡献。  Nordgren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玩家群体的下一个数据搜索任务和游戏的关系将更加密切,从游戏中那些排列整齐的星球中,他们有机会去发现宇宙的奥秘,同时还将与世界顶级的科研团队一起,将虚拟世界中的发现应用于实际的科研领域。”走出冰岛  今年3月,冰岛正式走出2008年金融危机破产的阴影,时隔8年后,宣布重返国际金融市场,取消全部资本管制。冰岛公民、企业和养老基金具备全球资本市场的充分准入权。  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爆发后,冰岛银行业几乎崩溃,该国经济遭遇了60年以来最大规模的衰退,政坛陷入巨大动荡。为此,冰岛政府实施了长达8年多的资本管控。  以多元化出口为导向的冰岛经济,99%的GDP都来自于冰岛以外的市场。Petursson介绍,CCP对于冰岛GDP的贡献大约占到1%。他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我们注意到,越是经济危机,人们会越多地玩游戏。冰岛过去十年经历了很多,经济泡沫消退后又重袭,但是经济危机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反而是我们自己的游戏中建立了一套经济体系。”  EVE中国游戏玩家张哲瑞对第一财经记者表示:“即使在冰岛经济最困难的时期,EVE还是创造了很了不起的收入。EVE游戏引进中国也是中冰两国重要的合作项目。”据介绍,EVE游戏的中国代理商是世纪天成,并且是在中国服务器上运营,区别于欧美服务器。  不过就在冰岛经济日渐复苏之际,Petursson却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将公司管理层及总部由冰岛雷克雅未克搬迁至英国伦敦。这对于CCP来说也意味着一个重大的改变。Petursson向第一财经解释了搬迁的原因:“设立伦敦办公室是致力于更加现实的运营。伦敦有更大的人才池,更加接近市场,文化更加多元化,与科技公司沟通也更方便,而且我们原本在英国纽卡斯尔也有自己的工作室。”  他表示,CCP的前20年都在冰岛,希望未来在伦敦发展的20年会更好。Petursson一直非常强调开发过程的运营以及全球各地工作室之间的影响和协同,他希望每间办公室能够更多地专注于自身的项目并拥有更强大的经济地位。“现在我们公司的重心放在伦敦,希望把人们聚集在伦敦进行产品演示和宣传。”他补充道。  对于英国退欧,Petursson表示对公司并没有很大的影响。“虽然现实的运营发生了很大改变,但是我们在财务上和过去没有区别,现在的账户交易仍然设在冰岛。”他告诉第一财经记者。  2013年5月,EVE游戏开服10周年纪念日上,CCP在当时位于雷克雅未克港口的总部门前,为全球游戏玩家竖立了一座纪念碑,上面刻有EVE所有玩家的游戏角色名字(有包括中国玩家在内的几十万个名字)。至今还有很多旅游者慕名前来寻找自己的名字。Petursson表示,EVE的历史是由玩家书写的,他们为此感到骄傲。  谈到未来20年后,Petursson说自己那时就64岁了,不能做太多预测,但是他希望公司能够不断受益于科技的发展,创造出更多更好的游戏。喧嚣的区块链,何时飞入寻常百姓家?
本文来源于“投资家网·2018中国基金合伙人(GPLP)峰会”上,伯恩投资高级合伙人余暾、chain vc合伙人陈歆怡、易识资本创始合伙人徐勇、财链社区块链研究院首席信息官杨崇哲围绕“千亿资本竞逐区块链,现状与未来”展开的讨论,投资家网COO林云燕作为专场主席。
圈内人为其不休不眠,圈外人对其全然不知,这应该就是区块链现状的最佳描述。区块链因比特币而火爆,随之而来的就是疯狂、泡沫横生。这项可以改变生产关系和提升生产力的技术,在当下似乎只有发币的作用。但这或许是每个新事物诞生初期都需要面临的问题,混乱并伴随着泡沫。如此疯狂和混乱的投资环境下,我们应该如何对待区块链产生的泡沫?何时区块链才可以真正走进我们日常生活?
以下为对话实录:
8万家交易所28万个项目?如何看待区块链的泡沫
主持人:之前在各个区块链的群体中传过一张照片,上面写的是“目前区块链行业火爆到什么样的程度呢,它有8万多家的交易所以及28万的项目方。”你们怎么看待这个行业的火热状况。是否像一些人说的那样,很多是空气币,是泡沫,关于这个行业泡沫的情况你们又怎么看待?
余暾:我也没有去论证8万多个交易所,28万个项目的真实性,但是任何一个行业发展的时候,可能大家都会理性地去思考,这8万多家交易所,28万项目大部分都会消失,这是必然的。但是这个行业有没有泡沫,或者怎么去理解这个泡沫,我打个比方,我们进超市,永远不嫌超市的东西太多,只会嫌超市的东西太少,没有挑选的空间。
而且泡沫本身也是中性的,任何一个行业发展的时候有泡沫才能够推动这个行业的发展。我们从过去的互联网很多行业的发展都可以发现这个过程。所以我们觉得泡沫带来的各项资源,最终都会带来区块链技术的发展。从投资的角度来说,更多的是要拥抱泡沫,是如何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里去选对的东西。
陈歆怡:我觉得区块链行业是一个特别有意思的领域,因为所有的数据每天都是在变动的,整个链圈进化的速度也非常快。
其实现在很多交易所都是自己注册5-10万个用户,但是交易深度并不是很高。对这种小交易所来说生存都是一个问题,因为没有人来交易,盈利的手续费也没有特别多,或者没有一些项目方希望上这个交易所,久而久之,这个交易所行业可能就会有一个洗牌。包括现在整个生态里面有几个全球排前十的交易所,他们的项目方非常强势。但前短时间,一些新的黑马涌入,对于一些传统的交易所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因为新的一匹黑马可能就会破局,它原先的规模都会打破。
我个人觉得有时候泡沫越大,机遇也会越大。比如现在买A股市场的股票,不会出现新增的某个平台一枝独秀。像区块链在某个地方火了,有些交易所就有比较创新的玩法,就会存在很多机会的。
徐勇:央视参与的第一个区块链栏目叫做聚焦区块链,当时主持人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区块链是什么样的风向,是一阵风向,可能过一阵就没了,还是改变了,像季风一样?”我个人觉得区块链是龙卷风。业内的我们不眠不休,吃饭、睡觉都是在浪费时间,风暴外的人完全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第二个观点,我觉得现在区块链不是有没有泡沫的问题,现在这个行业更像是空气娃娃,它的产生充满着贪婪和欲望,可能就是靠气吹出来,不同的人是不同的意见。我在区块链投了很多,我是一个超级保守的人,我是发自内心地认为它有一些很实实在在的落地的场景,但到目前为止我本人觉得更像是空气娃娃,可能95%甚至99%的项目都会死掉。目前,我觉得如果不太熟悉区块链,跟这个圈离得有点远的机构,现在进场不是一个好时间。目前从整个行业来讲,我本人觉得真的是风险非常大,很多项目都充满不确定的状况。
我们作为投资人来讲,未必喜欢风险,但我在认知上能够了解一些别人还没有看到的规律,有好的资源能够抗拒风险,我觉得就可以。至于这个事情有没有泡沫,有没有空气娃娃,我觉得都不重要。
杨崇哲:28万个区块链项目的数据,我觉得值得推敲的。今天懂区块链的、玩区块链的还是少数,这些人本身的抗风险能力是非常强的。我不知道大家熟不熟悉跨越鸿沟理论,通过这个理论来说,在区块链领域,大部分人都是跨越鸿沟左边这些人,在早期还是一个混乱的局面。
其实通过一些数据,我们能从另外一个侧面看到这个行业的早期。我之前看过一份报告,截至到2018年的3月,整个国内和区块链相关的创业企业大概是450多家,这个数字我们只能称之为初具规模。
再从融资的角度看这些数字,在2018年有40多家企业获融资,其中90%都是A轮和天使轮,大概只有9%的战略轮,剩下1%是优秀的。目前区块链是非常早期的混乱期,在有理想、有梦想的创业者和投资机构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相信未来区块链会走出混沌,真正能够跨越鸿沟。而不是成为龙卷风把这个风里和风外都区隔得很深。
投资区块链的逻辑:依旧看人看事
主持人:你们是如何挖掘好的区块链项目的,在投资区块链项目的时候,你们是以什么样的投资逻辑去投的,这跟以往投项目的时候有什么样的差异?
徐勇:有一个大的逻辑,一定要跟着优秀的创业者走,优秀的创业者在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另外要跟着能帮我们退出的基金走,哪个更有可能退出,我们就投哪个。
我自己的机构秉承的风格是天时地利人和。比如天时,现在区块链的底层技术还不够完善,这个时候聊应用就是在耍流氓。几乎所有的区块链应用型的项目我们都不看。我们会看的是能够形成价值闭环的,比如说供应链、交易所、钱包、数字资产管理、用户基础的经济模型的落地等,我觉得有用户基础这是非常重要。地利,我们希望我们投的项目在这个领域里面有独特的竞争优势。
另外在这个领域我们非常看重的是人和,我们喜欢投赚过钱而且分过钱的项目。分过钱就是说,区块链是一个典型生态型的事,如果没有分享的精神,如果不能把整个生态做好的话,其实这事还蛮难的。
我们觉得区块链领域和股权投资领域有不一样的地方,股权投资领域我们可以期待创始人拿时间换空间,可以给它一个成长过程。如果创始人没有特别致命的缺陷,他是一个专才,可能某些地方不那么的强,我们可能敢赌。但是区块链领域我们对创始人的要求就要更加全面,我们更喜欢投通才,更希望这个创始人在发币之前本身就有很强的能力。
另外还有一点不太一样,我觉得在股权投资领域里面,如果一个创始人口才特别好,而且在一个项目初创期的时候过度PR,过度注重自己个人知名度,未必是好事。但是在区块链领域,如果创始人有非常强的造神能力,绝对是加分。
余暾:区块链主要还是看三个层面,一个是纯技术,第二个是行业应用,第三个才是数字资产。
这三个不是完全割裂的,彼此之间是有联系的。所以在不同的层面有不同的投资逻辑。在底层技术这个方面,我们发现有很多公司一直在做底层的开发,没有发过币,它的整个投资更倾向于传统的股权投资。区块链技术,更多的是在改变货币、银行、交易所、VC、PE等等这些行业的,但是金融行业的人,反而对区块链技术带来的影响并没有那么热烈,这是一个问题。
从具体项目来看,首先要有一个优秀的团队,因为整个行业处于早期,很多东西都只停留在层面上,所以团队的能力与合作精神处于绝对地位。第二点是要有可以落地的商业模式,无论是行业的应用,抑或是类似互联网靠流量支撑的模式,总要有一个落地的商业模式。第三点是技术上要有实现性,有成熟的技术。虽然现在的区块链技术在应用层面还非常低,很多东西只停留在想像空间,但它如同干年前的AR一样,还需要有一个发展的过程,这不妨碍我们对它未来的想象。
陈歆怡:现在看项目主要会从以下几个维度,首先是技术,项目本身要在技术领域有它的优势,比如说它的速度非常快,或者能解决安全的问题,这些好的项目我们可以去帮它优化,但项目没有技术优势,我们就不投了。
第二点是团队,我们要去了解他是不是真的在做这个项目,要去了解给这个项目背书的人有哪些。
第三点我们会考量项目的经济模型,看它解锁释放的时间。
杨崇哲:我们是一家媒体,我们更多是帮着大众从一些更加客观的角度去看项目。首先评判一个区块链的项目,还是得去看白皮书。白皮书大家首先看到的是内容逻辑,以及最简单的排版,如果白皮书做得都很烂我觉得没有必要继续进行下一步。
接下来我们要看它的行业应用场景是否能真正落地。主要通过两个方面来判断,第一我们会和业内投资机构,以及研究员沟通这些场景未来的应用价值。第二我们也会看同行对这个项目作出的整体评价。
第三是看人,我们会实地去和这个团队聊一聊,可能会看一看这个团队整体的办公氛围和场所,去了解创始人聊天的想法。另外除了必备的技术之外,是否有一些所谓的真正的魅力和魄力。所以我们更多地是从大众的角度,帮助大家对项目有更靠谱的认知。
像一阵风刮完就没了?
主持人:区块链会不会像以往的共享经济一样,一阵风刮完就没了?
余暾:一个行业有自身的规律,往往对于一些热门的领域,它的技术成熟期间比乐观者想得要悲观,比悲观者想得要乐观。一个产业的发展成熟它需要5年还是10年,并不以大众、媒体的臆想去改变它的发展节奏的。
今年有更多的更实际的项目在区块链项目里出现。有很多传统资金引入到区块链里来,但主流的投资机构还是在门外徘徊。我们不担心有更多的钱进来会带来区块链价格的虚高,也许更多的资金能够吸引更多的团队、人才和资源到这个领域。我相信大多数人还没有充分意识到区块链技术的发展将会带来革命性的影响。但这个革命的影响哪一天到来,可能我没办法去判断,但我拥抱这个变化,拥抱这个未来。
陈歆怡:区块链行业的这阵风吹多久取决于这个行业能够与日常生活的其他行业落地结合的程度。如果很多项目一直不能落地,所有的投资人、老百姓、都不敢进来,这确实是一阵风了。但是区块链作为一项技术,它优化了一些生产关系,比如有很多银行去做一些支付、结算的方面的改良,能够跟新兴产业结合落地,这样的话,我觉得这阵风可以吹非常久的。
杨崇哲:真正看一个行业要看清这个行业发展的本质。真正推动一个行业发展是那些具有独立判断和信仰的人,这样的人才是这个行业的发动机。一阵风只能把泡沫吹掉,把信仰不坚定的、没有独立判断的人吹掉。风过了之后它反而能让这个行业沉下心来踏踏实实地走下去,走到成熟的一天。
区块链真正的爆发节点:还有漫长的过程
主持人:你们认为区块链会在什么样的一个时间点真正的爆发,才会让大家看到区块链对我们经济产生的影响,它的作用才能够真正地为大家所熟悉呢?
余暾:我认为主要是两个层面,第一,我们现在的整个技术还是基于原来的微机原理发展起来的,它的技术成熟有赖于通讯和信息技术的改变,我相信这不是一个短时间内能够带来的。
第二是应用层面,它是需要一个行业的变革,甚至需要政府的法律的配套。我们都知道无人驾驶就涉及到交规、法律、保险等方面。区块链一样面对这个问题。我个人觉得这个时间是会非常漫长的,但不排除它在互联网,在银行票据上的应用,这个作用可以很快实现的。
我个人的认为,区块链领域可能不需要政府有过多的引导基金、政府补贴、产业园区等,这些都是没有必要的。更多只是要制定一个公平、合理的、公开的、具有持续性的行业规则。中国有广大的市场,优秀的人才储备以及众多的资本,我们相信会发展得很好的。
陈歆怡:首先区块链的从业者要自律,不要出现太多坑蒙拐骗的创业团队。否则会让投资人心寒,会让这个行业雪上加霜。在国内,如果能有一些配套政策的来保障投资人的权益,我相信会有更多人愿意到这个行业里面来看一看。
还有一点是知识的普及,很多人不懂计算机,也不懂底层协议,但是如果我们下一代年轻的投资人,能够储备更丰富知识,那就会对这个行业有更丰富的理解。
杨崇哲:在我看来这个问题还是得回归到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本质原因,其实就是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过去我们从PC的计算平台,到移动的计算平台,再到人工智能,这些领域更多的是生产力的提升让我们很容易看到它所带来的增值以及效率的提升。而区块链的技术最核心并在于生产力的提升,而在于生产关系的一次全新改变。
区块链领域,一直追求的是利用它的平台和技术对现有的商业模式产生革命性的革新,但是一旦涉及到生产关系的改变,就可能会影响到很多的既得利益者。在这个行业发展过程中,我们就需要去协调这种不同的利益方。所以我觉得区块链不会像移动互联网一样三五年就非常成熟,我认为它会是非常漫长的过程,因为生产关系的改变,真的没有那么的容易。
但是大家也不会气馁,区块链领域能够为我们带来全新的视角,能够让我们去换一个维度去看待今天的商业社会,其实很多的巨头企业已经在做这方面的研究了,包括全球的大型银行组织和一些IT企业,其都已经开始参与到这个行业标准的制定当中来了。可以说区块链的成熟,应该是一个全人类的事业,在于整个地球村的人达成一次生产关系改变的共识。所以我觉得可能会比较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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