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一月一千算恋爱无能是心理问题吗吗?这钱不得不跟父母一起住 而且无法剩下钱给父母花,也无法买房子

浅情人不知是讲了郑叮叮宁为谨的爱情故事,郑叮叮放弃了与陈珣相恋多年的感情,在乳腺科医生的宁为谨的鼓励下又重拾梦想,那么他们之间的感情会着什么样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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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坏心情的时间长了,会反映在自己的身体上。

郑叮叮对着卫浴室的镜子擦头发的时候,发现有些不对劲,身体某个部位正发出无声的红色警号,提示她情况不正常。

她放下浴巾,尝试用一根手指头轻轻地在自己左胸边缘按了按,摸到了一个如黄豆大小,滑溜溜的东西,再用力一按,很胀,还隐隐有些疼。

意识到这颗东西确确实实地生在自己左胸上,郑叮叮的心咯噔一下,赶紧穿好衣服,到电脑桌前坐下,打开笔记本进行百度搜索,不一会后就跳出一个疑似真理的答案:□□纤维瘤。

她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

隔天是周三。下午,郑叮叮请了半天的假,前往第一人民医院检查,问了医院咨询台的护士,她得知自己应该挂乳腺肿瘤科。

郑叮叮花了十多分钟,找到这个她从没来过的科室,门是敞开的,里面坐着两名女实习生,安静地低头看书,诊室内弥漫着一股清雅悠长的药味。

她进去之前已经看过门口的牌子,知道坐诊医生姓宁,于是直接问:“宁医生在吗?”

两个女实习生齐齐抬头,对着郑叮叮打量了一番,其中一个长发的实习生客气地回答:“宁教授去病房会诊了,大概二十分钟后回来,你先坐下。”

郑叮叮坐下后,两个女实习生轮流询问她病情,她也丝毫不敷衍,回答得很认真。

简单的询问结束,短发的女实习生放下圆珠笔,看着郑叮叮说:“你挺幸运的,碰上宁教授,他一周坐诊也就2天。”

“嗯?”郑叮叮反问,“因为宁医,嗯,宁教授的医术高明?”

两个女实习生相视一笑,短发的女实习生压低声音,显得别有意味:“医术当然是最好的,更重要的是被他服务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

郑叮叮听不太懂,却也捧场地笑了笑,然后侧过头,目光扫过办公桌上的听诊器,压舌板浸泡杯,处方单,回形针,订书机,齐整而高叠的书籍……没有一件标识私人的物品。

看起来,宁教授应该是个认真,严谨,或许还有些刻板的女医生。

过了好一会,门外传来沉稳有序的脚步声,一位身着白色衣袍,带着口罩的男医生径直走进来,在郑叮叮惊讶的目光下,坐回原位,修长如玉的一只手取过她面前的病历本,翻到到新一页,声音低润如早春的一道泉水:“你哪里感觉不舒服?”

郑叮叮回过神,立刻说:“我左胸上多了一颗东西,不大不小,摸上去还会滑动。”

“在这之前呢?你有没有感觉胸口不舒服?”

“好像没有特别的感觉。”

她回答的同时,心里有些紧张,因为没料到宁教授是个男人,鉴于自己要检查的部位敏感,她难免有些不适应。

宁教授似乎“嗯”一声,然后直接起身,声音很平常:“跟我进来做个检查。”

根本没有时间让郑叮叮迟疑,她只有乖乖地起身,跟着这位宁教授走进隔断间后的检查室,一进去就看见一张干净整洁,铺着白色单床的卧床。

高个子的宁教授转过身,对着角落的盥洗盆洗手:“躺上去,把上衣掀起来,将胸衣解开。”

长发女实习生已经将隔断间的布帘拉好。

宁教授正在戴手套,灯光下,他一双修长,柔韧又不失力量的手优雅漂亮,色泽如玉,连指端都生了一层淡淡的光辉,他利落地戴上薄薄的乳胶手套,背对着郑叮叮:“准备好了?”

郑叮叮已经躺在床上,很不自然地掀起上衣,正欲解开前扣,突然耳闻他微冷、专业化的声音,手上动作一顿,随即说:“再等一下,我快好了。”

她成功解开了前扣,轻轻一呼气,然后说了声“好了”。

宁教授转过身来,走到床前,俯下身,一手将她的棉T再往上拉高了一截,一手翻开她胸前两片薄薄的布料,还未开始检查,就听见她微促的呼吸声,他淡漠地抬头,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淡漠地开口:“你抖什么?放轻松。”

郑叮叮点了点头,快速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这就是最正常的体检,千万别想到别处去,没必要紧张和害怕。

宁教授认真严谨,心无旁骛,手掌覆盖在郑叮叮左胸上,沿着外上,外下,内下,内上,中央循环滑行,进行触诊。

被检查的郑叮叮心跳加速到了巅峰,他的手太有存在感,手套很凉,像是冰冷的机械触碰在她皮肤上,激起了她的鸡皮疙瘩。当他用食指和拇指颇为专业,技巧地揉捏她胸部的中央区,同时低低的“唔?”了一声,郑叮叮的心瞬间跳到嗓子眼,一阵血液急速地上冲到脑门,大脑有短暂的空白,耳畔嗡嗡的声音不断。

很显然,心理建设没有效果,她紧张得过头了。

“举起手臂。”宁教授命令。

他不轻不重地扣了扣她的胸内侧。

他又认真地扣了扣她的外侧。

近十分钟的触诊完毕,宁教授转过身,摘下手套,吩咐她穿好衣服,他先走了出去。

郑叮叮坐起来,快速扣好胸衣,将棉T放下来,整理好头发,穿上鞋子下地,回到外面。

宁教授已经坐下,手持笔在郑叮叮的病历本上写着“3.2cm*2.6cm,形状圆形,边界光滑整齐,有包膜”。

郑叮叮坐下,耐心地等待。

“初步确诊是腺纤维瘤,不过你还需要做几个检查,尤其是B超,用来作为最终确诊。”宁教授开完单子,齐齐交给她,“做完这些后,拿着报告结果再来找我。”

郑叮叮接过单子,说了声谢谢,正低头仔细研究上面的检查项目,余光瞟到了宁教授摘下口罩的脸,她一怔—没想到口罩后是这样一张脸。

非常英俊的男人,五官精湛,眼眸清锐有力,鼻高而挺,唇线优雅。

还有些面熟,似曾相识。

电光火石间,郑叮叮想起来了,去年七夕情人节前的一次同城交易,她亲自送货给一位客户,当时在天水苑的门口,他坐在黑色的保时捷里,摇下车窗,抽出两张一百给她,她找不出零的,因为事先和对方说好了,一共是一百□□十元,让他自己准备好,没料到来了目的地,他还是没带零钱。

“不用找了。”当时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礼品袋,语气无所谓,“当是你的跑腿费。”

没想到时隔半年,她竟然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重遇他。

宁为谨坐诊的时间是每周的周三和周五。

周五的时候,郑叮叮带着报告结果来复诊,正好赶上宁为谨在隔断间后为某个女病人做检查,隔着一扇门,她清晰地听到女病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宁医生,你轻一点,慢一点,我有点痛……”

郑叮叮被那腻歪的声音雷到,无声地睁大眼睛,随即当做什么也没听到,将病历本放在办公桌上,等待候诊。

等待的途中郑叮叮和宁为谨的两个女实习生聊了一会天。

“宁教授很厉害,是我们市第一个在28岁破格晋升教授的医生。”

“他最近帮忙代课,每周要去医学院上课,那些学生当他是偶像。”

“他很厉害,去年创下lumpectom手术成功率最高的医院记录。”

郑叮叮刚听完她们对宁为谨的溢美之词,隔断间后的宁为谨和女病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来,她看了一眼那个女病人,是个上了年纪,身材瘦削,穿着华贵的女人,走出来后嘴上还不停地说着自己的症状,情绪很焦虑。

宁为谨给她开了检查的单子,她接过后笑着说谢谢宁教授,然后有些恋恋不舍地离开。

轮到郑叮叮了,她递上报告结果,宁为谨接过后认真地看,过了一会说:“和初诊诊断结果吻合,是纤维瘤。你的情况很符合手术适应症,不过依照结果,瘤体大小超过了2cm,传统手术比微创来得好。”

“能不做手术吗?”郑叮叮说,“我听说这个纤维瘤可以吃药,就是保守治疗,好像效果也不错。”

“单纯靠吃药效果不会好,消除肿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非手术彻底割除,不能避免它会继续长大,或者发生其他病变。”宁为谨一字字很清晰,虽然语气不重,但听起来很有权威性,“你确定自己能承担这个风险?”

“……”郑叮叮默默地摇头。

宁为谨将B超报告塞回档案袋,打开她的病历本,拿起笔行云流水地写了两行,没再说话。

他写字的时候,郑叮叮看着他,窗外的阳光正好直射进来,镀在他的侧脸,他侧脸的弧度近乎完美,睫毛纤长安静地下垂,有棱有角的下颏折射出一道浅浅的光,看起来很神圣。

直到宁为谨合上病历本,递还给郑叮叮,才再次开口:“你需要做手术,越快越好,后面两周我有时间,你可以选择其中一天。”

“是你,你给我做吗?”郑叮叮确认。

宁为谨看了她一眼,语气听起来有点冷硬:“对,你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郑叮叮心想不管怎么样,他看起来很专业,值得信赖。

这一天,郑叮叮走出门诊,手里捏着一张宁为谨的名片,上面有他的联系方式,她看完后将名片塞进皮夹。

直接回了公寓,郑叮叮洗了个澡,打开笔记本后更新了一下自己那个杂草丛生的网店,并发了一个通告:从XX号到XX号暂停营业。

郑叮叮是一个玩具设计师,就职于雅趣文化创意有限公司,她白日工作,兼职开网店,网店出售的是她原创的手工作品,生意一直不好,一个月赚不到十块钱都是常事。

但她从没想过放弃,这家网店算是她的一个童趣世界,连名字都很可爱,叫做 “萌萌哒”。

此刻,她翻开了交易记录,去年8月12日,七夕情人节的前一天,有个昵称为“湛蓝的一天”的亲订购了她的一款“玫瑰流沙瓶”,交易价格为189元。

那应该是宁为谨送给女友的生日礼物吧,郑叮叮默默地猜测,对了,他的女友完全不介意他的职业?毕竟他每天要动手摸很多女人的那个部位,任何一个正常的女朋友都不喜欢男朋友每天都在做这样的事情吧?

想起那个短发实习生别有意味的台词:“被他服务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

郑叮叮感觉后背又爬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退出网店,她打开了自己的私人日志,在上面记下:我和mr.纤维瘤相遇了,它是圆形的,有3.2cm*2.6,大概和黄豆差不多大小,还挺可爱的,不过为了防止它无止境地长大,变质,必须将它割掉,我现在担心的是,麻药退后,会不会很疼?

写完后,郑叮叮又随意地翻了翻以前的日志,不无例外,一行又一行,都跳出一个男人的名字,非常好听的名字:陈珣。

这么多年,她为了这个男人,在这个日志上写下了无数的文字。

一个半月前前,陈珣去了N市,再没有联系过她,虽然他说处理好那边的事情后会立刻回来,但她从他做出的决定得知了一个事实,他放弃了她。

实际上,她被甩了的这个事实,隐隐地存在于潜意识中,照例说她早该有心理准备,但此刻却难得地陷入情绪的最低谷,她慢慢地拉回页面,认真地敲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

“肿瘤能用手术刀割除,那回忆和感情呢,谁知道它们究竟需要多长的时间才能遗忘。”

手术时间定在隔周的周四下午,那天宁为谨上午在学校上课,下午来医院,可以抽个时间帮郑叮叮割掉小肿瘤。

手术地点是门诊手术室,当郑叮叮躺上手术台的那一刻,情绪不免惶恐起来,头顶是无影灯,耳畔传来器械护士整理工具的声音,她做了几个深呼吸,缓缓平复情绪。

手术选择的是局麻,麻醉师给她打了一针利多卡因,针头斜刺进入胸口的皮肤,又冷又痛,她轻轻皱了皱眉头。

十五分钟后,宁为谨来到她身边。

他穿着无菌服,戴着口罩,脸上只露出一双清湛的眼睛,目光冷静,锐利,他先观察了她的脸色,再伸手按了按她胸口麻醉的部位,确认无误后说:“好了,我们开始吧。”

他的两个助理正是门诊室的女实习生,长发的姓陈,短发的姓付,术前,她们还谈笑风生,和郑叮叮说:“你不用担心啦,这样的手术对宁教授而言就是小儿科,十几分钟就可以搞定了,保证切口小,恢复快,缝线还很漂亮。”

此刻,麻药起了效果,她除了胸口有些闷,倒没有其他特殊的感觉。

当宁为谨手持刀划开郑叮叮胸口的第一道口子,鲜血绽放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她没有痛觉,却有一点微妙的知觉,知道开始了,她双眼直视无影灯,没有乱瞟。

耳畔断断续续听到宁为谨和两个助手的说话声,他说了几个专业词,像是在给她们做指导,其中夹杂滋滋滋的声音,她不明所以,更不清楚这是宁为谨持着电刀帮她的口子止血。

整个过程,郑叮叮目不斜视,眼睛一直瞪着无影灯,直到感觉酸胀,她才下移目光,正好对上宁为谨的余光。

“哪里不舒服?”宁为谨一边有条不紊地动作,一边问了一句。

他的声音隔着口罩,听起来颇为慵懒。

“放轻松,快结束了。”他说话的同时用纱布重重地压了压她的出血点。

整个手术用了二十七分钟,结束后,割下的一颗黄豆大小的东西被送去做冰冻切片,以确证肿瘤的性质是良性还是恶性。

宁为谨摘下手套,褪下无菌服,径直走出去。

小陈去送病理组织,小付留在手术室陪郑叮叮。

“宁教授呢?”郑叮叮问。

“他啊,大概出去抽烟了。”

“这是他术后的习惯,因为术前几个小时不能抽,术后放松了,可以来一根。”

“对了,我们宁教授很帅吧?”小付突然笑问。

“嗯?”郑叮叮反应过来后实话实说,“他是挺帅的。”

“很多女病人都点名要宁教授做检查呢,就是为了享受被他服务。”

郑叮叮若有所悟,跟着笑了笑:“那,我猜他的女朋友一定压力很大。”

“他还没有女朋友呢。”小付声音轻快,“他是单身,最近常去相亲,但没有一个成功。”

“为什么?”切除了小肿瘤,郑叮叮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不由地跟着八卦一把。

“他很挑剔。”小付说,“譬如他讨厌女生化浓妆,讨厌女生穿高跟鞋,讨厌女生矫揉造作,讨厌女生吃葱烧猪肉,讨厌女生看偶像剧,还有很多讨厌的点……欸,他的禁忌很多。”

“葱烧猪肉?”郑叮叮疑惑,“这个讨厌的点好奇怪。”

“因为他讨厌吃葱,也讨厌吃猪肉。”

“……原来是这样。”郑叮叮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原来宁教授是这么难搞的男人。

聊了近二十五分钟,等小陈送回切片报告,显示病理组织是良性,笑着对郑叮叮说了句恭喜。

郑叮叮走出手术室,正好看见宁为谨从安全出口进来,她走过去,郑重地对他道谢。

“不谢,这是我的本职工作。”宁为谨说,“术后的注意事项小陈她们会和你详细说的,记得一周后拆线。”

“好的。”郑叮叮点头,同时嗅到了他衬衣上的烟味。

宁为谨交代完后转身走了。他个头高,走路的时候背脊却是笔挺的,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插在口袋里,雪白的衣袍纤尘不染,脚步微快,干净利落中带着一点倜傥意味,自成一派气华。

接下来的一周,郑叮叮请假在家休息,闲闲地画设计图。一天晚上,她正为某个细节绞尽脑汁,电脑左下角旺旺的声音猛不丁地响起,她惯性地点开,竟然是“湛蓝的一天”,她挺惊讶的,心想:宁教授又来光顾她的小店铺了?

“掌柜在吗?货架上的河马抱枕有现货吗?”

郑叮叮敲了几个字:“宁教授?”

“你不是宁教授吗?”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天开着保时捷,向她取货的就是宁为谨。

“哦,宁教授是我哥,上一次我临时有事,就让他帮我拿货。”

“咦,怎么?你认识我哥宁为谨吗?”对方反问。

“我刚在他那里动了一个小手术。”

“这太巧了吧?那你现在情况还好吗?应该多多注意身体,别急着上网啦。”

“嗯,我随便挂着呢,这几天不营业,你如果需要河马抱枕,我十天后可以发货。”

“这次还提供上门送货的服务吗?”

“同城的话,没问题。”

“OK,祝你早日康复。”宁教授的妹妹发来一个可爱的笑脸。

一周后,郑叮叮去医院拆线,还是由宁为谨亲自服务。他一手按在她的胸口,一手持着镊子将她伤口的线轻轻地抽走,再仔细查看她伤口的情况,这一次他没戴手套,微凉的指腹碰上她的肌肤,让她感觉有些不同。

他眼神专注在她的伤口上,认真地评价:“伤口没有发炎,没有红肿,恢复得不错。”

他又看了一眼她的黑色的光面文胸:“换个大一号的内衣,这个勒得有点紧。”

“……哦,我知道了。”短暂的一愣后,郑叮叮乖乖地答应。

她已经接受自己的一切秘密曝光在宁教授的慧眼如炬下,也能坦然地听从他的建议,换一个大一号的内衣。

“别担心。”他的眼神依旧专注在她的左胸上,声音有点低哑,“只要遵照注意事项,好好调护,不会留疤。”

郑叮叮话音刚落,就听见隔断间外,某个响亮的女声:“宁教授呢?他今天在的吧,我特地请假过来咨询他一些问题呢,哦,他就在里面是吧?好,我坐着等他。”

待郑叮叮跟着宁为谨走出去,她看见四五个女人齐齐挤在办公室里,热情地对宁为谨打招呼,而宁为谨的目光随意地一扫,简单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正起身拿血压计的小付转过身对郑叮叮眨了眨眼睛,小声说:“宁教授是我们医院的一尊男神。”

宁为谨刚坐下,边上的一个女人大胆地插了句话:“宁教授,听说您上周去相亲了,结果成功了吗?”

看来她们还时刻掌握宁为谨的动态信息,郑叮叮很意外。

宁为谨持笔行云流水地在病历本上写字,声音很淡:“没成。”

“真可惜,不过您这样的条件压根不用着急,总会遇到好的……说起来,我有个侄女大学刚毕业,幼师专业,相貌过得去,性格也不错,就是个子矮了点,勉强一米六零,要不您考虑一下?”

“谢谢,不过我暂时不打算考虑这个问题。”宁为谨的笔端没有停顿,连眼皮也没抬。

郑叮叮收拾好东西,越过人群往外走,突然听到宁为谨不轻不重地说了句:“记得下个月来复查。”

她意识到宁为谨嘱咐的对象是自己,回过头说了声好,又加了一句谢谢。

郑叮叮从三楼走下去,来到门诊大厅,看见不少穿着白袍,翩翩而来,翩翩而去的医生,胖瘦高矮都有,但看了一圈发现没有一个比宁为谨更像医生,她突然意识到小付的话很有道理,宁教授的确是出类拔萃。

三天后,郑叮叮亲自去天水苑送货,这一次,下来提货的是个年轻可爱的女孩子,眉眼间和宁为谨有些神似,她笑着表明身份,自己就是宁为谨的妹妹宁为璇。

“四十二元。”宁为璇爽快地将钱塞给她,笑容甜美,“谢谢你亲自过来送货。”

郑叮叮将包装精美的礼品袋递给她,她接过后,发现礼品袋上的一对猫耳朵,惊喜:“这个袋子好萌。”

“是我自己设计的。”郑叮叮点了点袋子后头,“后面还有一个尾巴。”

宁为璇翻过来一看,果然袋子背面还有个毛茸茸的尾巴:“你好有才啊。”

两人正在说话,一辆车子缓缓开进小区门口,宁为璇第一眼就认出人了,笑着扬了扬下巴:“哟呵,宁大教授来了。”

果然是宁大教授,他开的依旧是那辆保时捷,在她们面前停下后,伸手摇下窗,目光投在郑叮叮身上,似乎在探究她为什么在这里。

宁为谨今天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服,气质显得比穿白袍时要成熟内敛,尤其他雅致,漂亮的手骨下方的那颗黑宝石袖扣,不动声色地透着尊贵,他没有和郑叮叮说话,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郑叮叮收到了钱,立刻对宁为璇说了拜拜,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就听见那宁为璇在那问:“哥,你今天相的那个刘小姐,还合你胃口吗?”

“不好不坏,没有特别的感觉。”

“你再挑剔小心嫁不出去!”

“我急什么?”语气很淡漠。

郑叮叮闻言有些意外,原来那天宁教授在医院里对关心他的女病人们撒谎了,他私下很在意终身大事,并且付诸行动积极相亲。

不过为什么要撒谎呢?难道他是个心口不一的男人?

算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呢?郑叮叮无声地笑了一下,他不过是她的主治医生而已。

周六下午,从云南旅游归来的筱琼请动完手术的郑叮叮喝下午茶,地点是老地方,湖滨路的酒店大堂。

郑叮叮提前二十分钟打车过去,到达目的地时接到了筱琼的电话,她说家里的小狗急性腹泻,她正在处理,可能要晚半个小时到,郑叮叮表示理解,说你慢慢来,我等你。

郑叮叮点了一壶锡兰茶和一份红糖香蕉司康,悠哉地从包里掏出一本生活周刊,一页页地翻看,她看任何有文字的东西都很仔细,仔细到连右下角的广告都会一字字地读,时间在她聚精会神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突然,耳畔传来两声“扣扣”。

郑叮叮抬了抬眼皮,一只好看的手轻轻撑在她的大理石餐台面上,微微蜷起的食指关节有序地,连扣了两记。

“嗯?”她抬起脸,映入瞳孔的是一张熟悉的,准确来说是近来很熟悉的脸——宁为谨。

宁为谨穿着正式,G&H的英式西服,深灰色的隐纹,平整熨帖,显出他宽肩窄腰,优雅而有力的身材线条。

“宁教授?”郑叮叮意外。

宁为谨探究地看着她,表情很是放松,慢慢地说道:“竟然是你。”

“啊?”郑叮叮一头雾水。

宁为谨正欲在她对面坐下,不远处传来一个清甜的女声:“宁教授?”,郑叮叮回头,和宁为谨的视线一齐投在那个女孩身上,她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情况,原来是宁教授搞错了相亲对象。

那个穿红色针织衫的女孩起身,对宁为谨招了招手,笑容有些腼腆:“是这边啦。”

“不好意思,我找错人了。”宁为谨说完,迈开长腿朝真正的相亲对象走去。

郑叮叮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红色针织衫,心想,早知道就该穿那件紫色的毛衣,省得闹出这样的误会。

她端起杯子喝了口茶,不由地又想:宁教授的相亲频率还真高,称得上是屡战屡败。

她还记得他的实习生陈述的那几条,他讨厌女生化浓妆,讨厌女生穿高跟鞋,讨厌女生矫揉造作,讨厌女生吃葱烧猪肉,讨厌女生看偶像剧……这么细想一下,她发现自己也戳中了他的一条禁忌,她偶尔也追看偶像剧。

等等,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果断地摇头,放下杯子,继续翻阅杂志。

筱琼在迟到四十分钟后出现,一坐下就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呼出:“我好怀念云南的空气和水,回到这里都不能适应了,亲爱的,你去过后就会明白,我们这里的空气是多么的糟糕。”

郑叮叮持壶为她倒了一杯茶:“有本事就一辈子留在那边,不留恋这里的红尘万丈。”

筱琼摸了摸鼻子:“那边的古镇真的很不错,就是没有星巴克和哈根达斯,我有点不能适应。”

“安啦,我了解你,红尘俗世才是你的心之所向。”郑叮叮将杯子推到她面前,“那些个世外桃源,你待一个月没问题,待一辈子你一定会被自己憋死的。”

两人就这样自然而然,漫无目的地闲聊开来,当然,话题还是没能绕开“陈珣”两字。

“话说陈珣联系过你吗?”筱琼问。

“那他太不负责任了。”筱琼皱眉,“不管怎么说,他应该给你一个交代的,怎么能一句话也不说,就无情地离去,还是去找别的女人,他到底有没有当你是他女朋友?”

郑叮叮的眼神黯了下去,片刻后说:“可是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女朋友。”

筱琼挑起眉毛:“你为什么要将自己的位置摆得那么低呢,还一直爱得那么卑微。”

郑叮叮轻轻拨弄杯子里的小勺子。

“本来以为你们这回可以修成正果,你也能如愿以偿,谁知道会这样。”筱琼摆正脸孔,“亲爱的,说句不好听的,这一次,他再回头找你,你也要考虑清楚要不要接受,一旦接受了,你就要承担一个事实,也许他这辈子都没法和温梓馨撇清关系,你能接受吗?他不会对你一心一意的,你在他的生命里不会是唯一,你需要一直面对另一个女人的潜在威胁,那样会很累。的确,我承认他又帅又有魅力,不过那些有什么用呢?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还有,你说你高一的时候就认识他了,现在你快二十五了,近十年的时间啊,要成早成了。”筱琼一针见血道,“你们命中无缘,我不信你不明白这个道理。”

郑叮叮坦言:“这些我都知道,只不过我一直没有遇到比他更好的人,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他之后,就没法对其他人动心。”

“恕我不能理解,我没有爱过任何人,不知道你着的是什么魔。”

话音消匿,双方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筱琼握着银匙缓缓地搅拌咖啡,余光却瞟到不远处的一对男女,一个穿红色针织衫的女孩腾地站起来,震惊地看着她的男伴,片刻后整张脸都涨红了,提声:“你真的太过分了!”言毕,红色针织衫拎起包,扭过脸,骄傲地丢下男方,昂首挺胸地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那位男伴没有急着追回佳人的意思,反而坐在原位,低头玩手机。

筱琼觉得挺有意思的,嗤地笑出来,郑叮叮反应过来,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瞧见宁教授的相亲对象疾走而去,宁教授一个人气定神闲,不急不躁地留在那里做自己的事情。

“亲爱的,你看对面的大帅哥,那双腿,啧啧,太诱人了。”筱琼说,“优雅,修长,轮廓清晰,看上去很有力量。”

被点评的宁教授有感应似地抬起头,目光正好和郑叮叮撞在一起。

郑叮叮有些尴尬地错开他的目光,回头和筱琼说:“那个,其实他就是给我做手术的男医生。”

“不会吧,这么巧?是他给你动的手术?那你不是被他看光了?”

“这很正常吧,躺上手术台的人都要脱光的。”

“手术结束后,你再和他面对面,不会觉得尴尬吗?”

“还好吧,反正等复查完了后我和他也不会再见面。”

“对了,亲爱的,他还在看你。”

郑叮叮悄悄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又撞上宁教授那道沉静,笃定的目光,他静坐在那里,坐姿很优雅,面色放松,看着她的眼神很自然。

“别说了,也许他听到我们的议论了。”郑叮叮再次收回目光,有点心虚地咳了咳,“背后议论人家的确不礼貌。”

筱琼随性一笑,换了个话题。

过了好一会,郑叮叮无意间回过头,发现沙发卡座上已经没有人了,台面上搁着两杯满满的柠檬水,宁为谨早走了。

撞见宁教授相亲失败的插曲很快被郑叮叮抛之脑后,直到月初去医院复查的路上,她才意识到待会见到宁教授可能会有些尴尬。

她来得晚,正好错过高峰期,门诊室没有其他病人,戴着口罩的宁为谨正低头,专注地誊写着什么。

郑叮叮扣了扣门,宁为谨淡淡的“嗯”了一声,也没抬头。

“宁教授?我来复查。”郑叮叮说。

宁为谨听到她的声音,放下笔,抬头看了看她:“这段时间伤口处有发痛吗?”

“没有。”郑叮叮说,“只是有点暗红,洗完澡后有点痒。”

宁为谨沉吟了几秒,站起来,指了指里面:“我帮你检查一下。”

当郑叮叮坐在检查室的床上,宁为谨背着她拉好帘子,她突然又有些莫名的不适了,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检查,但之前几次都有第三人在场,而今天,只有他们两个独处一个空间,感觉特别奇怪。

她速度很慢地解开毛衣的扣子,状似随意地问:“宁教授,小陈医生和小付医生今天不在吗?”

“她们今天请假回学校考试。”

“哦,医学生果然很辛苦。”郑叮叮浅浅地笑了一下,试图掩饰紧张的情绪。

宁为谨不置可否,安静地等她褪下衣服。

当掀起贴身的棉衫时,前所未有的异样情绪源源不断地从心底窜上来,郑叮叮突然停下手指,试探地问:“其实洗完澡后伤口有些痒算正常吧,只是一点痒而已,其他没有问题。”

“是吗?” 宁为谨的声音平稳,比刚才的语调更缓慢,“我建议你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

郑叮叮暗暗吸了口气,动手掀起了棉衫,解开了内衣的扣子,躺下后说了句我好了。

宁为谨转过身来,走近她,再次帮她做检查。

他弯下腰,先用目光审视她左胸上的伤疤,接着伸出食指摩挲疤痕边缘,轻轻按了按:“痛吗?”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自己左胸外缘有节奏地按压,因为离得近,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萦绕在她的鼻尖,他温热,匀长的呼吸也沾在她光溜溜的皮肤上,令她心底那异样的情绪挥之不去。

接着,他的手从她的胸口挪开,命令她举高左臂,而后他探了探她的腋窝,问她痛不痛,她摇头,说没什么感觉,他加重了力道,她突然就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他正色地瞟了她一眼。

“忍着。”他言简意赅。

他收回手,又来到她左胸的疤痕处,干净,微凉的指腹继续地在上面按压,目光认真,专注地审视这道不足一厘米的疤痕。

郑叮叮低下头就可以看见他对着自己的胸部做研究的模样,虽然他行为专业,动作利落,绝没存在偷偷揩油的行径,但她无缘由地不自在起来。也许,她可以将此异样情绪归咎于,在他之前,没有异性能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她的秘密部位,还光明正大地细看这么长时间,虽然他的身份是医生,却也实实在在是个男人。

这样一想,她感觉尴尬、不自在也属正常。

“我给你配的药膏你每天都涂抹吗?”

“嗯,每晚涂抹一次。”

“上一次的疤痕是六毫米,现在近一厘米,疤痕上冒出了细小的疙瘩,还有细微收缩的症状。”他抬起头,清黑锐利的眼睛攫住她疑惑的眼睛,“你是疤痕体质吗?”

“疤痕体质?我真不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做过手术,也没有受过什么外伤。”郑叮叮回想了一下,除了被蚊子咬出血,她真没有受过外伤。

“去皮肤科检查一下。”宁为谨收回手,转过身,“如果是疤痕体质就有点麻烦,对女人而言,这个位置留疤会比较难看。”

郑叮叮扣好胸衣,重新整好衣服,跟着宁为谨出去,他坐下后,持笔在病历上写了三行,签了字,然后吩咐她去皮肤科做个检查。

郑叮叮接过病历本的同时余光瞟见一样熟悉的东西,宁教授后腰枕的一只软趴趴的东西——正是宁为璇从她店铺里买走的河马抱枕。

她意外之时,宁为谨顺着她的视线,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枕着的抱枕:“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只是——”郑叮叮伸手点了点那只河马,“只是没想到您会带这个东西来办公室。”

“顺手拿的。”宁为谨口吻很淡,“用着还不错。”

郑叮叮得到了赞美,微笑了一下,说了声再见,拿着病历本走出去,正好一位苗条,高个的女医生捧着一碗车厘子走进来,笑容温婉:“宁师兄,要不要吃水果?放心,我已经洗了两遍,很干净的。”

“谢谢。”宁为谨的声音疏离,“不过我不喜欢吃车厘子,你去分给其他人吧。”

郑叮叮去皮肤科做了检查,得知一个不幸的事实,自己的确是疤痕体质。皮肤科的医生给她配了药,写了一张很长医嘱单。

毕竟是女人的胸部,用宁教授的话说“这个部位留疤比较难看”,郑叮叮觉得自己应该重视这个问题,严格依照医嘱上的饮食建议作出调整,多吃绿叶蔬菜,水果,百合,绿豆,薏苡仁,坚果,忌辣椒,羊肉,蒜姜,咖啡,总而言之,就是远离一切她喜爱的美食。

郑叮叮拿着医嘱清单,一边低头默读,一边走出医院的门口,余光瞟见前方一辆熟悉的车子,她抬头一看,是宁教授。

坐在驾驶座上的宁为谨侧过头,看了一眼郑叮叮,很快收回目光,直视前方。

郑叮叮听到一个急切的声音,未回头,后面一道纤细,曼妙的身影已经小跑上来,追到宁为谨的车边,弯下腰,扣了扣他的车窗,宁为谨摇下车窗,她对他说了几句话,宁为谨似乎点了点头,她笑着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座,系好安全带后,优雅地拨了拨长发。

郑叮叮认出她就是刚才为宁教授送车厘子的女医生。

正是下班的时间,几个护士携手出来,看见宁教授的车子和副驾驶座上的人,纷纷嗤之以鼻:

“舒医生又在倒贴宁教授了。”

“她不一直是这样的嘛,端着女神的架子,做着小丫头的事情。”

“够厚颜的,谁不知道宁教授对她没感觉,她还不依不饶的。”

“小文和她一个科室的,和我说每次宁教授去相亲,她就一整天摆臭脸,对实习生乱发脾气,一直要到得知宁教授相亲失败,她才露齿微笑,笑得特别阴险。”

原来医院的八卦这么多,郑叮叮第一次见识到内幕,感觉值回就诊费。

晚上,郑叮叮洗了澡,涂了药膏后穿上胸衣后,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浏览自己喜欢的玩具品牌dirtype的新一季产品,顺便开了QQ,听见右下角属于筱琼的头像跳动声,她点开后,接受了她离线发送的旅途摄影照片。

然后,郑叮叮随意地拉了拉好友列表,视线本能地停留在陈珣的头像上。陈珣的昵称是“浅舟缓行”,头像是他亲手拍摄的爱琴海。此刻,陈珣的头像是灰色的,她点开,查看了一下他们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次交流是两个月前的某个晚上。

想不起是谁起的头,他们聊起了感情的话题。

浅舟缓行:哪有良家女孩愿意跟我?我每周平均工作时间为51.3小时,连好好陪对方看一场电影的时间都很少,又没有浪漫细胞,不懂怎么哄对方开心,欸,我估计自己的终身大事很悬。

当时她回复的时候,输入了很久,敲了又删,删了又敲,最后发送了一句:我想会有良家女孩愿意跟你,只怕你看不上她。

他没有再说话了,她想他听懂了她的意思,但不知道怎么回答,拒绝她,怕伤她自尊,接受她,他又不会是心甘情愿。

结束那次对话后的没几天,温梓馨出事的消息传过来,陈珣放下了手头的所有事情,去N市找温梓馨,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说起来,她比温梓馨更早地认识陈珣,她比温梓馨更喜欢陈珣,但哪有什么用?大家都知道,爱情从不论公平两字。

郑叮叮打开自己的私密日志,一一浏览。

2004年的11月3日,上面写着:今天我终于见到了学校里的风云人物陈珣,他是去年英尔特国际科学和工程大赛的一等奖得主,他研究的课题叫做“雌性激素对软骨的影响”,获得了一万美元的奖金,将三分之一捐给了地震灾区。嗯,他很高,人偏瘦,皮肤很干净,笑起来很温柔,的确是个帅哥,难得的是他对学弟学妹很有礼貌,完全不摆架子……不过我好奇的是,他怎么会去研究雌性激素呢?

2005年1月6日:今天的数学考砸了,估算了一下大概只有四十五分,泪……我最后一个走出考场,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走路都没劲,没想到撞上了陈珣,我手里的水瓶掉在地上,他亲自帮我捡起来,还给我。我不幸发现一个事实,他的手生得很漂亮,比大多数女生的手都要漂亮,于是,我果断地自卑了。

2005年3月7日:今天在办公室里帮英语老师整理试卷,陈珣就坐在我对面的那张桌子,他在帮物理老师摘抄东西,我一边整理试卷,一边偷看他,他做事认真专注,从头到尾都没有抬一次头,幸好如此,这样我也可以大大方方地“偷窥”他。

2005年5月11日:今天在英语角碰上陈珣了,我和他用英语对谈,他英语说得很好,口音纯正,语速流畅,听着很舒服,后来闲聊的时候,我才知道他的外祖母是英国人,他有四分之一的英国血统,难怪他说的这么好。

2005年11月10日:这大概是高中时代最后一次秋游。爬山的时候陈珣就在我前头,我一直跟着他的步伐,一刻不停,第一次爬得这么快,到了山顶,背上都是汗,气喘吁吁,累得要散架,后来他朝我走过来,递给我一颗很凉的喉糖。

2006年4月3日:陈珣又去参加比赛了,这一次老师们都不赞成他去,毕竟他六月要高考了,理应全心全意地备考,不该分心,不过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去了,我特地选在放学后路过他的教室,正好他抱着篮球出来,我厚着脸皮上前和他说加油,他笑着地对我说谢谢。

2006年9月1日:我高三了,这一年注定是难熬的,除了要备战高考,还有一个沮丧的事实,陈珣不在这里了,他以全省总分排名第三的成绩考上了Z大的金融系,我替他开心之余有些惆怅,为什么他永远如此优秀,令人望尘莫及。我想他大学的生活一定很丰富,应该会认识不少同样优秀的女生吧?他还会记得我吗?

2007年6月6日:明天就是高考了,如果我超常发挥,考上Z大,我一定要去追陈珣,对,做人做事应该干脆利落,确定目标后就去努力,大不了失败。

2007年9月1日:我真的到Z大了!谁说爱情没有力量,看我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考出了理综267的高分,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不过这个暑假吃太多了,人胖了六斤,那个,陈珣他还认得出我吗?

2008年2月24日:“长相思,欲把相思说似谁。浅情人不知。”……以前读这样的诗整个人都会起鸡皮疙瘩,酸倒一排牙,但今天感觉却不一样,是我变得矫情了?我也能进豆瓣文艺装逼小组了?哈!也许都不是,真相是我失恋了……今天情人节,陈珣和英语系的一个女孩公开了恋情,我承认自己很沮丧,也会嫉妒那个女孩,虽然我清楚嫉妒是不对的,我应该大方,洒脱一点,学着祝福他们幸福快乐。OK,以后,我不会再去追陈珣了,我不屑做那种自己最讨厌,最鄙视的第三者,那是我的道德底线。我要结束这段单恋,开开心心地去找一个男朋友谈一次美好,盛大的恋爱。

电脑右下角的交易信息突然弹了出来,将郑叮叮的思绪拉回来,她一看,昵称是“湛蓝的一天”的卖家拍了她店铺里的八个抱枕,腰枕和靠枕。

她想了想,点开“湛蓝的一天”的头像,进行对话:“亲,你一下次买了八个抱枕?”

真算得上是她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笔生意了。

“是啊,是我哥让我买的,他说你的抱枕用得特别舒服~”

“上次我买了你的河马抱枕,还没用呢,就被他顺手捞走了,难得他也不嫌形状幼稚,真稀奇。后来他还带去医院去了,回家后和我说再多买几个放在沙发,书房和卧室。”

“原来是这样,那这次需要我亲自送货上门吗?”

“如果有的话再好不过啦。”

结束谈话,郑叮叮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宁教授竟然会喜欢她的这些幼稚玩意,真是人不可貌相。

周六,郑叮叮第三次去天水苑送货。这次东西多,她将八个软绵绵的东西放在真空的压缩袋里,再装进红白蓝塑胶袋里,提在手里,打车去天水苑,到了目的地,下车看见穿着休闲的宁为璇站在不远处。

宁为璇朝她招了招手便小跑过来,一把将钱塞给她,然后开心地接过了东西。

郑叮叮正在点钱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话:“不好意思问你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宁为璇笑意不减:“你没听错,我问的是你有男朋友吗?”

“你觉得我哥,就是给你动手术的宁大教授,他怎么样?”宁为璇认真地问,“他算不算是有魅力的男人?”

郑叮叮一头雾水,不知道宁为璇这话的用意是什么,该不会是要为自己哥哥牵线拉媒吧?

这么想着,郑叮叮用词就开始谨慎了:“宁教授是优秀的医生,他对病人很负责,值得敬佩。”

“不对,我的意思是,如果是以单纯的女人看男人的角度,你觉得他怎么样?”宁为璇眼睛亮亮的。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好吧,我直说。我哥这个人吧,相亲好多次了,没一次成功的,说实在,他开的那些要求都很苛刻,我周围找了一圈了,还是没找到能让他顺眼的。他呢,喜欢自然,坦率的女生,最好有点自己的想法,性格独立。”宁为璇打量郑叮叮,“说实话,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很符合他的要求,以我对他的了解程度,你应该是他顺眼的类型。”

“……”顺眼的类型?郑叮叮无语。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唐突?”宁为璇说,“其实这也没什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缘分就是靠自己去找的,逮到一个合适的就不能轻易错过。你看那些热门的婚恋网也不就是如此吗?偶然翻阅到一个陌生人的信息,觉得合适的就进行网聊,网聊没几天就见面了。”

“哦,不好意思。”郑叮叮赶紧找了个借口,礼貌地笑了笑,“虽然我没有男朋友,但我有考虑交往的对象了。所以,谢谢你的好意。”

天,她再怎么样都不会考虑那个宁大教授,对她而言,冷面的宁教授简直是另一个星球的人,完全不适合在一片天空下呼吸空气。

宁为璇亮起来的眼睛陡然暗了下去,神色很失落:“是这样啊,那真是可惜了。”

其实她之所以会贸然地对郑叮叮开口,也是因为某天晚上,宁为谨吩咐她在郑叮叮的网店多买几个抱枕,她当下好奇地问了一句:“对了,哥,她真的是你的病人?”

“你亲自帮她动的手术?”

“嘿嘿,她看起来还是个小女孩呢,漂漂亮亮,白白嫩嫩的,就这么被你全部看光光,还摸光光,你可真邪恶。”

宁为谨当时的神情有些微妙,过了一小会,语声意外的清冷:“再胡说八道,我将你扔出去。”

“咦,你反应挺大的。平常开你玩笑,你不都不理人的吗?怎么这次生气了?”

宁为璇脑子瞬间窜出一个猥琐的可能性,不怕死地说:“你不会真的在手术中对她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吧?”

回应她的是宁为谨拿起手边的一本杂志,不客气地往她的脑袋上拍了拍,神色肃然:“收回你那些龌龊的念头。”

宁为璇痛得皱起眉头,嘴上不敢再挑衅,但心里认定了,宁为谨应该是被她说中了,否则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简直是百年一遇的事情。

于是,今天宁为璇大着胆子向郑叮叮提了这事。

却没想到,郑叮叮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走出天水苑,郑叮叮再次点了点手里的钱,一共是四百九十八元,她收入钱包。抬头的时候发现阳光明媚,璀璨,今天的确按天气预报而言是个不错的太阳天,通常这样的天气,适合闲逛或者找个地方坐下来喝点东西,懒懒地打个小盹。

郑叮叮摸出手机,一边走一边上网搜索这附近有没有适合的地方,正好美食地图显示离此地八百米处有一家叫“非书店”的书屋,氛围安静,还提供花茶,咖啡和小食,很合她的意,她决定去那里消遣时光。

“非书店”的地址偏僻,郑叮叮拐了两个弯才找到这家两层高的小别墅。她推门进去就闻到一股清雅的油墨香,接着映入眼眸的是一个半月形的吧台,吧台后的墙面上陈列着西文书和国外的报刊。

郑叮叮在吧台点了热饮和点心,又在胡桃木的书架上挑选了两本旅行类的小说,填好借书卡后走上二楼,坐在靠窗的卡座上。不一会,年轻可爱的服务员将热饮和点心端上来,郑叮叮喝了口咖啡,又顺手拿起一块巧克力曲奇饼咬了一口,意外地发现味道很好,因为加了红糖的缘故,甜味浓郁,内里的巧克力颗粒是纯正的黑巧克力。

她一边享用美食,一边看书,伴随耳畔轻柔的爵士乐,困意一波波袭来,她眯起了眼睛,缓缓地睡了过去。

宁为谨上楼的时候就看见这样一幕:坐在窗口位置的郑叮叮背贴着沙发,微微仰着头,闭着眼睛睡觉,手里的书搁在沙发的边缘,濒临掉下去的危险。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孩,穿了一身橙色的运动卫衣和九分牛仔裤,显得整体清爽利落。尤其是她的皮肤,干净到不行,在光线的投射下,竟找不出一点瑕疵,头发很长,扎高的马尾垂在左肩膀上。

他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径直走向里面,经过她的卡座,他低头扫了一眼她的脸,刚准备走,听到“啪”的一声,那本悬在沙发边缘的书掉在了地板上。

郑叮叮及时睁开眼睛,竟然看见宁为谨站在自己面前,惊讶地脱口而出:“宁教授,你怎么在这里?”

宁为谨俯身,亲自捡起她掉在地上的书,递还给她,淡淡地说:“我有时候会来这里看书。”

郑叮叮接过书,想到一个事情,这家“非书店”离天水苑这么近,宁教授会过来看书也很正常,虽然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会坐下来安静看书的男人越来越少,不过他这样学术派的教授显然是例外。

“真巧。”她说,“我刚去你家送货,回来的时候路过这里,就进来坐坐。”

宁为谨垂眸看着她,似乎对她多余的解释没什么兴趣。

郑叮叮被他看得有点尴尬。

片刻后,宁为谨点了点头,随即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后拿出手机,低头翻阅短信。

郑叮叮没了睡意,继续看书,偶尔回头,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宁为谨。他的桌面上有一杯水,一支笔,一只手机和一本商务记事本,而他的腿上放着一本有些厚度的书,他正认真地阅读。

郑叮叮的手机铃声猝不及防,张扬地响起,她赶紧按下通话键,轻轻地“喂”了一声,惯性地看了一眼宁为谨,幸好他没有被她吵到,甚至连头也没抬,依旧安静,专注在自己的世界。

“你是郑叮叮?”一个陌生,成熟的女声。

郑叮叮:“请问你是?”

“我是温梓馨的母亲。”

郑叮叮的心咯噔一下:“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她说话的同时已经站起身来,快步走向二楼的洗手间。

七分钟后,郑叮叮从洗手间出来,步伐缓而沉,神色不复轻松,坐回沙发后,她愣怔了很久,才消化了刚才那通电话的内容。

温梓馨的母亲态度直接地对她说明来意。

“梓馨说你一直很喜欢陈珣,他们分手后,你一直陪在他身边,为他加油打气,我想你应该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不过呢,有个事情你也许不知道,这次梓馨住院,做了全面体检,她的子宫有点问题,以后怀孕的几率很低,说起来这事和陈珣有关系,梓馨毕业前去医院做了一次人流,当时身体状况很差,手术出了点小问题,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受了不少罪,这事之前我们都没告诉陈珣,不过他这次过来之前已经知道了,对此,他免不了自责。”

“其实你们小辈的感情,做长辈的不该插手,但我认为你有知情权,你应该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以及,你要清楚陈珣和梓馨之间的关系,他们有四年的感情,虽然之前因为误会而分手,我也一度觉得他们没缘分,不过现在梓馨出事了,陈珣的表现让我感动,他事业心这么重,事情又这么多,却愿意在关键的时候放下一切,选择陪在她身边,这说明他对她的感情从没变过,他喜欢的还是她,你明白吗?梓馨告诉我,他对你有愧疚,所以一直没忍心拒绝你,那就由我来和你说吧,我觉得你最好不要利用他的愧疚,试图道德捆绑他,这样会令彼此都痛苦。”

当初反对温梓馨和陈珣在一起的就是温梓馨的母亲,现在来游说郑叮叮不要介入他们感情的还是温梓馨的母亲,显然,她是个擅长审时度势的女人,当初反对是认定女儿值得更好的,而现在极力赞成不外乎是陈珣与日俱增的社会地位,他市值20亿美元的公司,他的两处房产,还有他那辆价值不菲的荷兰世爵。

看,有些人总可以向我们展示比川剧更精湛的变脸术。

但又有谁还记得,陈珣刚开始创业筹钱的阶段,郑叮叮打着“入股”名义,借给他的六万块钱。

那是真正的雪中送炭,和陈珣功成名就后,那些闻风而来的,动辄千万,上亿的投资、赞助的意义是完全不同的。

郑叮叮沉默地看着面前一个镶嵌着蓝紫马赛克的漂亮烛台,胸口闷闷的,像是拥挤着一股无法宣泄的愤怒,失意和不甘,最后不知不觉地冷笑了一下。

窗外的艳阳天一点点暗下去,竟然有了下雨的预兆。

当郑叮叮走下楼,看到门外的大雨时,皱了皱眉,心里更是懊恼,真是信什么都不该信天气预报。

站在她身后的宁为谨正在还书,吧台的服务员口吻热情又关切:“宁教授,雨这么大,你开车回去吗?”

“嗯。”宁为谨行云流水地签字。

签好字,宁为谨往门的方向走,和郑叮叮擦肩而过的时候,说了句“让一让”。

郑叮叮让开一步,宁为谨推开门,外面的风雨立刻扑进来,沾在他宽肩的绒质面料上。

雨下得这么大,看来一时半会是回不了家了,郑叮叮有些忧愁。

宁为谨转过身来,看着她的脸:“你没带伞?”

郑叮叮有些意外他会这么问,点了点头。

“站着等一下。”宁为谨说完,直接走出了门,快步进了雨幕。

吧台后的服务员好奇地问:“你……认识宁教授吗?”

“我是他的病人。”郑叮叮如实回答。

服务员笑了,眼眸多了一点深究:“是这样啊。”

郑叮叮心想,看样子,宁教授常来这里,服务员应该知道他的职业,以及他具体做的是什么。

几分钟后,宁为谨开车过来,摇下车窗,递出一把黑色的伞,郑叮叮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脸,确认他友好相助的对象是自己后,快步走下阶梯,拿过他手里的伞,撑开在头顶,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宁为谨的声音和雨水一样带着凉意,伸手取过收纳格里的纸巾,认认真真地擦拭自己的手指,顺便用眼睛示意东边的路口,漫不经心的口吻,“你去那个路口,那里比较好打车。”

“好,谢谢你。”郑叮叮说,“你放心,这伞我会还你的。”

“没关系。”宁为谨最后看了她一眼,收回目光后伸手摇上车窗,掉转车头,往天水苑的方向开去。

有了宁为谨的伞,郑叮叮顺利走到东边的路口,等了二十分钟招到了一辆空车。

郑叮叮回到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余光看见玄关处摆着的黑伞,细长的伞柄,缀满雨珠,在灯光的投射下,简直像是一件艺术品。她走过去,拿起伞认真地研究了一番,发现伞柄的皮革上印着低调的LOGO。

宁教授品味不错,郑叮叮在心里评价,他的西服是G&H,座驾是保时捷,连伞也是ALEXANDER MCQUEEN。

回到房间,郑叮叮打开笔记本,挂上了□□,立刻有条验证消息弹出来,点开一看,显示是“亲爱的店主,我是你忠实的淘宝客户湛蓝的一天”的一条信息,她迟疑了片刻,确认验证通过。

彼此加了好友后,宁为璇开始和郑叮叮聊天。

璇璇不是旋旋:一个笑脸。刚才你在非书店遇到我哥了?

流水叮叮:你怎么知道的?

璇璇不是旋旋:非书店的服务生是我的好朋友,她发短信告诉我的,她窥视到我哥在雨中开车回来,送了你一把伞。

流水叮叮:那你怎么猜到是我?

璇璇不是旋旋:借书卡上写了你的名字啊。

流水叮叮: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嗯,谢谢你哥借我伞,如果不是他,我一定会沦落为落汤鸡。

璇璇不是旋旋:有什么好谢的,他又没有亲自送你回家,将你一个丢在路边,一点男人该有的风度都没有。

璇璇不是旋旋:一个奸诈的表情。不过呢,他很少对女孩子这么主动的,他今天的举动,我可以解读为:他潜意识里对你存在好感。

流水叮叮:哈哈,你一定想多了,他只是顺手帮了我一个忙,他是好人。

璇璇不是旋旋:才不是呢,他绝没好心肠,他平常都不理会陌生人的,甚至连路边的小狗摔断了腿,他也见死不救,所以他今天的举动真的是很特别。

郑叮叮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对于这个爱帮哥哥做媒的妹妹,她无能为力。

璇璇不是旋旋:要不,你考虑一下?我哥除了有点高冷面瘫,洁癖严重,优越感比较强之外,其他都挺好的。

流水叮叮:我上次和你说了,我有考虑交往的对象了。

璇璇不是旋旋:只是考虑嘛,又不是定下关系了,何不多看看,多挑挑?

郑叮叮敲了一串字,又删除,又敲,又删除……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宁为璇的好意,难道要她直说:我和你的教授哥哥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他对视我都感觉有压力,别提那方面了。

她正犹豫的时候,宁为璇已经发来一个离线文件。

璇璇不是旋旋:一个笑脸。我去看连续剧了,你先看看这个。

郑叮叮打开了文件夹,里面全部是宁为谨的照片。

他穿学士服,拿着证书站在学校门口;他在演讲台上做PPT展示;他穿着白大褂在办公;他身着西服和商务人士合照;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伸长,戴着耳机听音乐;他坐在地板上玩模型;他动手术时,带着乳胶手套,持刀的手的特写;他穿着泳裤站在游泳池边,颀长精壮的身材一览无遗;他穿着黑色的运动棉T,在健身房的跑步机上,背阔肌厚实,线条清晰,很自然地散发雄性荷尔蒙……

郑叮叮越看越囧,翻到最后一张,心跳猛地加速了一下。

宁为谨的脸离她很近,近到连一排长睫毛都纤毫毕现。他正在睡觉,神情放松,淡淡的灯光下,他的脸俊得不可直视,眉目平和,没有平素的冷漠倨傲,鼻子很挺,唇线优雅,黑发很短,还有些湿漉漉的,好像是刚结束激烈的运动,休息的时候睡过去了。

离得那么近,好像下一秒,他就会直接睁开眼睛,冷傲地回视她,风轻云淡地附赠一句:你这样的蝼蚁凭什么偷看我?

仿佛身临其境一般,郑叮叮赶紧点了右上角的叉。

16集(泰语版),34集(国语版)
约82分钟(泰语版)约45分钟(国语版)
2009年7月16日—2009年9月3日(泰语版)2012年(国语版)
爱奇艺、PPS、搜狐、b站
坡哥影迷会/T2字幕组

在国外读书的斐柏查得知男友王力朋将和一位拥有葡萄园的百万富翁的妹妹柯薇妮结婚。斐柏查很伤心,于是她到酒吧借酒消愁,却遇到一个流氓的骚扰,幸好被柯拓(

饰)救了并把她带到了一个酒店休息,因为斐柏查喝醉了,把柯拓当成王力朋诉请,并表达了自己心中的愤怒和伤心,当天晚上好不容易使她安静的睡着了。 就在这个美妙的夜晚,爱迅速点燃了柯拓的心, 他知道,他已经爱上了这个陌生女孩。

第二天早晨斐柏查醒了,发现柯拓的T恤在她身上,这让她与柯拓产生误会,且没让柯拓解释, 斐柏查尖叫着跑出了酒店,感到害羞难过,甚至无法面对她的姐姐。当时她真希望柯拓去死!

那个前男友王立鹏,当他听说斐柏查回来了,他就去找她,但她却说分手。然而,因为他们曾经在一起时间那么长又使斐柏查犹豫。王立鹏告诉她,他永远爱她,但自从她离开去了国外他觉得很难守住这段异地感情。于是他和柯薇妮恋爱,直到她怀孕。这导致他不得不娶她。但他仍然恳求斐柏查等他。当斐柏查真的决定和王力朋分手时,柯薇妮已经跟踪王力朋而来。她打了斐柏查并告诉她,她只能是第三者,斐柏查应该感到羞愧因为她偷了别人的丈夫。 愤怒的情绪使斐柏查想赢,于是她告诉柯薇妮她才是第三者,因为是他令王力朋离开她。 这时柯薇妮有心脏病发作,王力朋和斐柏查带她到医院去。柯拓急着找他妹妹却看到他的准妹夫手牵斐柏查的手。这时他觉得很伤心,因为第一个他朝思暮想的女孩斐柏查,竟同时是可能摧毁

自己心爱妹妹的婚姻生活的人。而柯薇妮出院后的解释更是显而易见的说明了斐柏查想抢回她的男友。柯薇妮打电话给斐柏查 ,但斐柏查的母亲接了电话。柯薇妮告诉柏查教她的女儿不要去偷别人的丈夫。斐柏查感到震惊和羞耻 。而当斐柏查的父亲斐仁萨,听到这一点时,他非常生气。他真的以为他的女儿在勾引别人的丈夫。 然而,斐柏查是一个很有个性女孩,她仍然是爱所以她将做任何事让他回到自己身边。于是她爸爸Rerngsak很生气的跟Buphachart断绝父女关系t打包离家出走,她来到了一个美丽,豪华的城市公寓作为秘密藏身之地。

      刚刚因得知男友已结婚的消息而回国的柏查在酒吧被人下药而被人强行带走。碰巧,路经此地迷路的柯拓看到了这一幕。当柏查被带到旅馆后,柯拓假装警察而救了柏查。柏查的男友立朋对好友小可说出自己和薇妮结婚的实情,这时薇妮却愤怒地赶来以为小可勾引自己的丈夫,又吵又闹,但立朋因为薇妮心脏病的频发而不得不留在薇妮身边。柏查醒来后误以为柯拓强暴了自己,所以恨透了他。柯拓听说薇妮病情复发,来看薇妮。王立鹏来到柏查家,却被柏查的姐姐柏查萍阻止,柏查回到家想到昨晚发生的事的是大哭不止。柯拓知道王立鹏没照顾好薇妮教训并警告他。王立鹏托朋友小可让她和柏查见面柏查被姐姐阻止

      半路,柏查把董姐扔在半路去和立朋见面。这边薇妮一直缠着立朋,他无法脱身。最后他在薇妮的牛奶里加了安眠药,偷偷溜出去。这一切被佣人王姨知道了,并提前告诉了薇妮。薇妮喝过立朋端来的牛奶,假装睡着了。立朋趁机出去和柏查见面,薇妮开车在后面一路紧跟。柏查和王立朋一见面,柏查就提出分手。立朋上前抱住柏查,说自己只爱她一个人。薇妮跟踪王立朋,她突然出现拉开她们两个,大骂柏查不要脸,不知廉耻,只会偷别人的男人,她只是个第三者。愤怒的柏查告诉薇妮 ,她才是第三者,因为是她令立朋离开自己的。这时艾薇心脏病发作,立朋赶紧送她去医院,柏查也跟了过去。薇妮很怕哥哥拓知道她没有怀疑的事,但佣人却告诉她,医生还没来得及说就去看病人了。薇妮把一切责任都推到立朋前女友的身上,说她回来要抢走立朋。并告诉哥哥,如果没有立朋自己会死的。柯拓在医院走廊看到立朋拉着柏查的手,他知道了妹夫以前的爱人就是柏查,他要想办法帮助妹妹把这个女人从立朋身边赶走。柯拓开着跟着从医院出来柏查,胁迫她来到昨晚的房间,谎称自己是强奸犯,什么都不怕。自己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分享她,如果她还想和那个男人重拾旧爱,就把他们俩之间的事弄上头版新闻。并记下柏查的手机号,威胁她如果不接自己的电话,下次就会在家里见到她,柏查伤心的哭了起来。薇妮偷用立朋的手机给柏查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是柏查的妈妈,说她的女儿勾搭有夫之妇,是个第三者,破坏别人的家庭,柏查妈妈接过电话后就昏了过去。爸爸误认为女儿真的在勾引别人的丈夫,就打了她。柏查因受不了家人的误解,生气的拿着行李离开家。柏查通过立朋女同学的帮忙,找到一家公寓,准备先住下来,但请她千万不要告诉立朋。立朋得知薇妮打电话给柏查的家人,很生气的指责艾薇,说有教养的人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艾薇表示自己是不会让他得到立朋的。柯拓打电话给柏查,要她在上次住的酒店房间见面,这让柏查很痛苦。柏查并没有去酒店的房间,而是让服务生给柯拓送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让他下地狱吧,这让柯拓很恼火。他给柏查打电话,却一直打不通,柏查为了不再被柯拓威胁,把手机卡拔下来扔掉了。柯拓回到家,看到立朋开车出去,薇妮开车尾随立朋被柯拓拦了下来。

      立朋开车出门,薇妮开车尾随其后,却被哥哥看到后阻拦。哥哥跟踪立朋,发现了立朋和柏查见面,暗暗发誓绝不放过立朋。母亲和姐姐苦口婆心的劝说柏查回家住,柏查拒绝,并向母亲和姐姐承诺,她已经和立朋结束了,妈妈听后很开心。柯拓跟踪柏查家人来到她家,告诉柏查父母,他今天来的目的是想向柏查求婚。他们是在酒吧认识,因喝醉了酒而发生了关系,这让柏查的家人很意外。爸爸问柏查,她失踪的晚上是不是和柯拓睡在一起。柏查承认和柯拓上床了,是他在酒里下了药,自己也不想被他欺负。柏查爸从同学的口中得知,柯拓原来是他们的同学的儿子。原来在十八年前,柯拓父母在旅行的时候,在南部发生车祸过世了。柯拓继承了他妈妈的葡萄园,还有他爸爸的矿场生意。柯拓向柏查父亲请罪,并发誓会爱柏查也好好好照顾她,请他给自己一个机会。父母一直在劝说柏查,但柏查死活都不同意嫁给柯拓。这时,王立朋打来电话,柏查父亲告诉他,不要再来纠缠自己的女儿,她已经准备结婚了,要开始新的生活了。柏查回到租住的公寓,看到立朋一直在等她。柏查告诉立朋,如果不想再给她添麻烦就赶快回去,这一切被柏查的爸爸妈妈看到。所以柏查父亲才决定让女儿嫁给柯拓,他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贴上情妇的标签。柏查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她决定从楼上跳下去,这样她的家人才不会再为她的事而烦心。这时,柯拓出现在楼下,柏查很不安。立朋回到家,柯拓把他揍了一顿。并告诉立朋,自己知道他在干什么,是不会让他得逞的。柯拓和柏查父母提前商议好,把柏查骗到他的葡萄园。在葡萄园等姐姐时,葡萄园的工人给她端来一杯葡萄汁,她喝过后就睡着了。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锁在屋里,姐姐也不见了,她挨着房间找姐姐,没想到看见柯拓在洗澡....

      柏查从柯拓家里逃出来,大喊救命。向村民们借到电话的柏查刚要给姐姐打电话,就被柯拓追来,村民看得出他们是一对恋人。柏查被柯拓强行带回房,柯拓告诉柏查,爸爸已经把柏查交给自己了,柏查不相信他说的话。母亲在家里越想越不放心,想派柏萍接她回来。父亲却说若真心为柏查好,就应该和她断了联系。柯拓把爸爸写的信交给柏查,她看到信后感到寒心,柯拓告诉整件事情柏查的全家人都有参与,因为他把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告诉了家人,所以爸爸才决定让柏查嫁给他。柯拓告诉农场的人,从今天开始柏查就是农场的夫人,他们要以对他一样的态度,来对待柏查。农场的工人从农场偷了葡萄,被柯拓发现。那个人向老板求情,柯拓警告那个人,如果不是看在他的父亲是农场的老员工,早就把他送到警察局了。如果下次再发现他偷葡萄的话,一定不会放过他。柏查很伤心,一直不吃饭。柯拓来哄她,却被柏查打了一巴掌。柯拓接到立朋打给柏查的电话,他很生气。柏查下来要自己的手机,却被柯拓给扔到楼下,她很生气。柯拓告诉佣人,不管夫人要什么,都要为她准备,就是不能让她离开房间。柏查要出去,佣人不同意,她要绝食抗议。柏查发现给她果汁的人,居然是柯拓的工人。她用那个人的梯子从楼上下来,路上因为很饿,只好摘些葡萄来吃。她看到一辆车路过,就拦了下来。没想到开车的是农场的经理查功,被赶来的柯拓拦下。白桐是这里最大的葡萄商的女儿,柯拓向她介绍柏查,她是这家农场的女主人。白桐很伤心,她一直很喜欢柯拓。柏查肚子饿的咕咕叫,但还是坚持不吃饭。柯拓故意放在桌子上一包小点心,柏查看到后,就吃了起来。柯拓过来找点心,却看到柏查脸上还留有渣子,他在一旁偷笑。立朋托朋友找柏萍,打听柏查的消息。朋友回来告诉他,柏查并没有搬回去住,她现在没空接电话,因为她已经结婚了。立朋不相信柏查已经结婚。

      立朋得知柏查已经结婚,震惊不已,他不相信柏查已经结婚了,小可劝他接受现实,不要再去打扰柏查了。柯拓想和柏查一起睡,柏查不从,只好睡在椅子上,可是总受伤,最后趁柯拓熟睡,偷爬上床睡。第二天醒来,柏查央求德姨放自己逃走,德姨表示如果放她出去,老板不会放过她的。白桐的父亲白昔劝白桐对柯拓死心,但白桐表示他们并不相爱,自己等了他那么多年,是不会死心的。柯拓的朋友冉才送女友一个花篮,却被女友扔了出来,说这不是玫瑰花是花圈。他愤怒的找花店老板小可算账,被小可赶出来。冉才的手机掉在花店里,被小可看到柯拓传来的照片,是柏查和柯拓的亲密照片。她打电话给柯拓,打听到他们的地址。白桐假惺惺来看柏查,说是来帮助她的,柏查希望她能帮自己逃出去。白桐告诉她要先取得柯拓的信任。第二天早上柯拓醒来,发现柏查不在房间,就到处去找。他正要开车出去找,却发现她和农场的经理一起从葡萄园出来。他把柏查拉回房间,警告她如果再离开这个房间,就把她绑起来。柏查表示如果要跑,自己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她已经想清楚了,如果自己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也许就能把过去所有的事情忘掉。柯拓问查功柏查看样子像是要逃跑吗,查功否定,并说柏查很喜欢这个农场。晚上,柏查为了让柯拓信任自己,就到床上睡觉,原来她已经想好了逃跑的计划。第二天一早,柏查知道柯拓要带自己去逛农场,很开心。立朋陪薇妮去买婴儿用品,薇妮觉得立朋不关心自己,很羡慕其他的夫妻那么甜蜜。

      薇妮让立朋忘掉柏查,并骂他们是奸夫淫妇。她这辈子都会诅咒柏查,这让立朋很生气,撇下薇妮就离开了。冉才来花店拿自己的手机,却被花店老板年拿着拖把赶走。立朋伤心的来到花店,告诉小可自己很想念柏查。朋友劝立朋,让他对柏查死心,并把柏查和柯拓的亲密照片给立朋看。柯拓问柏查会不会骑马,柏查说怕被马踢,所以不敢骑。柯拓怕柏查逃跑,让查功通知所有的工人,千万不要让夫人离开他们的视线。立朋告诉柏萍,他们家人都被骗了,他把和柏查结婚人的底细告诉了柏萍。柏查家人知道后,妈妈晕了过去,让老公赶紧把女儿接回来。立朋回家指责薇妮,为什么要设下毒计来伤害别人,他和柏查是清清白白,只不过是曾经相爱过。并说薇妮的心脏病是不可能治好的,因为她的心态黑了,薇妮伤心过度,心脏病发作。柯拓接到柏萍的电话,本来要回柏查家的。但临时得知妹妹心脏病发作,就着急赶回家里。柏查看到柯拓走后很开心。立朋请小可帮忙,和她去找柏查。小可最后没办法,只好答应。柏查希望白桐帮她逃跑,现在最大的麻烦就是经理。柯拓来到医院,佣人告诉他,立朋这次做的太过分了,还骂薇妮利用诡计陷害柏查,一定是柏查故意告诉立朋的。柯拓知道了柏查家人已经知道了真相。他来到柏查家,被爸爸打了一拳。他告诉爸爸,自己当初不说出真相,是为了不让家人误会他是为了妹妹才这么做的,希望给他机会证明他是爱柏查的。会让她和立朋一刀两断,来抹去她心中的伤痕。父亲表示女儿很执着,问他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柯拓回答就凭他对柏查全部的爱。柏查妈问老公,会相信柯拓说的话吗。他表示没有办法,如果把柏查带回来,她还是会和王立朋一起下地狱。柏查妈很是心疼女儿,怕她以后知道了柯拓的真实身份,肯定很难过。柯拓打电话给柏查,说他很快就回来。柏查心想,等他回来的时候,自己早已逃跑了。第二天一早,柏查准备逃走。白铜给她带来了安眠药,柏查把药倒在粥里,拿给农场经理查功吃,把剩下的药扔在垃圾箱,被小朋捡到误以为是糖。立朋和小可开车来到农场,却不敢下车,说是怕柯拓,被小可拉下车。他们的车和柏查擦肩而过。柏查来到马棚,准备骑马逃跑。立朋和小可告诉佣人来找柏查,却被告知柏查已经走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柯拓打查功的手机,一直没人接。立朋开车和柯拓擦肩而过。柯拓回到农场得知柏查不见,慌忙开车去找。

      小可劝立朋,前面的路很才是他真正的人生,不要让他妄想了。立朋表示他好不容易到这里来了,必须得见她一面,柏查可能被关起来了,他开车掉头回农场找柏查。柯拓火速赶回农场,发现柏查失踪,有人告知他在农场边界见过柏查。柯拓听了小朋的话,去找经理。看到小朋和查功都吃了安眠药睡着,柯拓安排白桐送两人去医院,自己则去寻找逃跑的柏查。柏查从马背上摔下来,幸好立朋及时赶到。这一幕被柯拓看见。立朋表示他要带柏查走,柯拓打了他,还威胁他如果让薇妮知道了这件事,自己就会折磨柏查。柯拓把柏查带到医院,医生说她只是伤了脚,没什么大碍。柯拓听到柏查口中一直念着立朋很生气。柯拓找到医生请他帮个忙。柏查醒了,她的腿没有知觉。柯拓告诉柏查,她的腿断成了三截,医生说不用锯掉。柏查听到自己的腿断了,很激动。柯拓告诉她,不可以到处乱跑,要不然断成三截的骨头,可能就接不起来了还告诉她就算她下辈子做轮椅,自己也一样会爱她。柯拓把柏查抱到床上,他警告佣人德姨,如果还有下次,就让她和她老公卷铺盖走人。白昔让白桐对柯拓死心,叫她不要成为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白桐仍不死心。立朋回到家,薇妮对他大吼大叫。薇妮拿肚子里的孩子出气,立朋想起柯拓的警告。他抱着薇妮道歉,并说以后再也不会离开她。柯拓带着柏查,在农场到处转。白昔来到农场,柯拓向他介绍柏查。白昔从农场回到家,他告诉白桐,柏查看起来很美很可爱,柯拓看起来也很爱她,并劝女儿死心,白桐依然不死心。柏查认为是柯拓害得小朋神经出问题。柏查被柯拓吓得摔在地上......

      柯拓发现小朋又在偷吃东西,小朋吓的赶紧把薯片扔掉。这时,佣人德姨来报告,小孟又惹事了。柯拓来到葡萄园,看到小孟在农场闹事,他和小孟打来了起来。在一旁的柏查不清楚柯拓说的处理是怎么回事。柯拓告诉她,这里的规则是他定的,他说了算。对于一错再错的人,就不能留着。柏查听了他说的话,吓的身体都僵硬了。柏萍听后立朋说的话,有点不放心柏查。她开车来到农场,用望远镜看到柏查腿上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她赶紧下车去找柯拓。柏萍告诉柯拓,她要带妹妹回家。柯拓告诉柏萍,柏查之所以腿上打着石膏,是因为她太调皮了,偷跑去骑马摔了下来,柏萍不相信。柯拓说不知道是谁告诉柏萍这些,但他相信这个人肯定是不希望他的婚姻幸福。立朋收到一些照片,上面是柏查和柯拓在一起的照片。柏萍打电话给立朋,这些照片是她找人拍的,从照片上看出妹妹和妹夫非常恩爱。立朋说不可能,肯定是柯拓骗她的。薇妮答应让立朋继续去吹萨克斯,他感到很高兴,很感谢薇妮能同意。并发誓自己一定会很爱她的。柏查做了噩梦,梦到自己逃跑被柯拓抓到,打了她一顿,柏查吓的惊醒了。这时,柯拓的手机响起了,柏查帮忙接听。薇妮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感到很奇怪。柯拓过来一把抢过手机,让她以后不要随便接电话。柏查觉得电话里的声音有点耳熟,原来电话是薇妮打来的。白桐从医生那里听到,柏查的石膏早就可以拆掉了,她的腿根本没事。白桐把这消息告诉了柏查,她知道了原来是柯拓欺骗她。柏查生气的打向柯拓,说自己还会逃跑的。柯拓警告她,如果她再逃跑,可能就会变成真正的残废,而不是装装样子而已。柏查很害怕,她想到小孟和小朋。晚上,柏查一直在哭。柯拓想要安慰她,手举起来却又放下。王立朋很晚了还在吹萨克斯风,薇妮告诉王姨,立朋马上就要去工作了,所以要练习。柯拓告诉柏查,蜜月已经结束了。从今天开始,她要尽到一个做妻子的义务。首先从熨衣服开始,没想到柏查故意把他的衣服给熨了个大洞,这让他很生气。他扔给柏查一些衣服,命令她必须做好。柏查生气的把这些衣服从楼上扔出去,砸向楼下的柯拓,让白桐看到很是心疼柯拓。大家要把小朋关起来,柏查询问原因,经理查功支支吾吾说小朋偷吃了芒果,所以老板命令他把小朋关起来。柏查生气的来找柯拓,叫他放了小朋。她觉得小朋这样已经很可怜了。柯拓说在这里他最大,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柏查听后很生气的走了。白桐说柏查误会他了,并让柯拓向柏查解释清楚。柯拓表示让她这么误会自己也好,她把自己看得越残忍,效果就越好。查功告诉小朋,不想让老板生气,就不要违背他的命令。柯拓让小朋下午跟查功一起去看医生,小朋一听到要去看医生就吓的躲了起来。他说害怕医生会打针,会戳屁股。原来小朋被他爸殴打,而且伤到了大脑,才变成现在这样。柏查从佣人那里知道了,原来白桐一直喜欢柯拓,她心里又有了另外打算。柏查让故意让白桐留在这里吃饭,她借故离开,单独留下白桐和柯拓用餐。薇妮从立朋的书中发现了柏查的照片,她很生气的准备撕掉照片。但想到哥哥说的话,谁会容忍一个整天只会指责人的妻子,她强忍了下来。她决定自己要忍耐,因为自己爱立朋。

      立朋打电话给小可,要和她见面有事商量。小可表示自己现在在外面工作,不是坐在店里等他去找自己。小可在酒店插花的时候,碰到了冉才带着一个美女,他不小心把掉到地上的花给踢到一边,这让小可很生气。小可为了报复,故意碰到冉才,让他掉进游泳池里。冉才也很生气,和她打了起来。冉才把插花现场弄的一团糟,最后谈的所有合作全部遭到取消。柏查邀请白桐,和柯拓三人一起出去玩。柯拓表示不管怎样,他都会想办法应付的。立朋告诉小可,薇妮的哥哥是个虐待狂,上次他亲眼看到柏查受伤。现在小可是唯一一个可以帮助柏查的人。临走时,柏查假装胃痛,谎称自己休息一会就好,让柯拓和白桐先行前往。柏查一人在浴室喝着红酒,泡着澡。柯拓突然进来,柏查发现自己的小伎俩竟然没能让柯拓上当。柯拓说要和她一起洗鸳鸯浴,被柏查赶出去。他告诉柏查,自己已经请人带白桐出去玩了。白桐喝了很多酒,查功对酒精过敏,只能喝白开水。白桐告诉他,他要学会喝酒,一个男人要有气概,女人才会喜欢她。柯拓告诉柏查,别让她再耍花样了,自己没有心情陪她玩。爱情不是闹着玩的,让她不要把别人拖下水。柏查反问柯拓,像他这种人也懂得爱人吗。柯拓表示,从酒店那晚开始,自己就爱上了某人。这让柏查很生气,她告诉柯拓,要不是自己那晚被人下药,他没有能耐碰自己的身体。柯拓要让柏查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能耐碰柏查,他们打了起来,最后柯拓强吻了柏查。他们心里有了异样的感觉,柯拓是真的爱上了柏查。薇妮发现自己睡衣上的血,她慌忙找王姨帮忙,她很生气自己为什么没有怀孕。立朋在床单上发现了血迹,就慌忙抱着薇妮去医院检查身体,这让薇妮很担心。

      柏查知道了白桐的心意,表示一定想办法撮合柯拓和白桐。两人商量不如就利用这一次的品酒会。小可的突然到访令柯拓感到不快,怀疑这是柏查的预谋。柏查说,她在小可面前假装和他亲热,只是不想让小可可疑。等小可回去以后,她才会告诉自己的家人,她在这里过的很开心。柯拓听后很感动,忍不住想吻柏查,柏查制止了他,柯拓看到小可过来,和柏查假装亲吻。小可看到两人幸福甜蜜的样子,打电话告诉立朋。立朋表示也许柯拓只是在演戏而已。柏查,柯拓,小可和冉才四人一起去骑车,柏查想起了和王立朋的过往,流下了眼泪,柯拓在后面追......柯拓叫冉才盯好小可,柯拓提出要柏查陪他一起去农场,他们要整天粘在一起,要做一对让人羡慕的新婚夫妇。立朋开始怀疑薇妮没有怀孕。柯拓带柏查去农场,教她剪葡萄。柯拓喂柏查吃葡萄,被跟踪来的小可看到。冉才也一直跟着小可,他拉着小可让人教她摘葡萄。冉才表示自己一定不会让人破坏自己好朋友的幸福家庭。立朋推着薇妮来做产检,王姨支开立朋。柯拓让冉才盯紧小可,不要让她到处乱转,自己信不过她。白桐暗示柏查,可以找德姨帮忙。薇妮在医院碰到一个孕妇,把孕妇的孕检报告给弄掉了。薇妮告诉这个孕妇,自己因为有先天性心脏病,所以一直无法如愿,希望她的孕检报告留给自己当做纪念。柏查找到德姨,交给她一些钱,让她帮忙找辆车。品酒会开始,柯拓表示今年的产量比去年多一倍,工人们的年终奖金也会加倍,大家都很开心......

      品酒会上,柏查、白桐商量方法,柏查说自己会尽快灌醉柯拓,然后开车离开农场。柏查故意对柯拓使出激将法,让他喝酒。查功向白桐告白,惹恼白桐。柯拓大醉,被搀回房间。柏查收拾好衣物,白桐感谢柏查的成全。白桐让小朋去找白昔到柯拓的房间,自己跑进柯拓的房间......柏查坐上德姨给她准备的车,好不容易将车子发动,可是轮胎都是瘪的,这时,她发现有个黑影逼近......白昔发现白桐竟然和“柯拓”睡在一起,暴怒。此时,白桐才发觉,原来醉酒的和她睡在一起的竟是查功。白桐吓得大叫,查功向白昔保证,自己一定会负责的。原来柯拓是假装喝醉的,小尹告诉柯拓农场出事了,柯拓拉着柏查回去。白桐看到柯拓拉着柏查一起来,白桐以为柏查是故意的。查功向柯拓道歉,柯拓说会替他向白桐求亲。小可和冉才发生了关系。立朋发现了孕检报告不是薇妮的,很生气。立朋碰到小菲和人吵架,立朋上前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小菲说这个女人要找她要回老公,但她却一点都不担心,还表示如果自己说怀孕了,那个男人就会跑来找她的。立朋听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立朋听了小菲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怀疑薇妮也是以此为理由赖着自己不放手,立朋来到医院调查。柯拓陪着查功去白桐家提亲,白昔准备原谅查功,白桐气急败坏的表示不会嫁给任何人。柏查到房间看白桐,白桐指责柏查,说是她故意设计让查功跟她睡在一起,白桐把柏查推倒在地,被柯拓看到,柏查以自己不小心摔到地上为由,替白桐解围。白桐看到他们那么恩爱,表示这件事并没有结束,柏查必须为她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白桐来到锁着小孟的房间,小孟的毒瘾刚好犯了,白桐交给小孟一包毒,让他去强暴柏查。柯拓问冉才,他和小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从那天晚上他和小可失踪之后,冉才就怪怪的。小可也决定要走,临走时,她告诉柏查,柯拓对她真的很不错,他比王立朋要独立很多,让她要幸福。小孟把柏查捂晕,背着她就走了。白桐看到后,表示要看看等柏查被强暴后,柯拓还会帮她当成老婆吗。小朋看到小孟把柏查背走,慌忙告诉老板。薇妮指责立朋,这段时间为什么要躲着自己。立朋告诉薇妮,他已经知道薇妮假怀孕的事并拉着她要去找柯拓要把这一切都告诉他。柏查求小孟不要伤害自己,她趁小孟不注意,跑了,小孟在后面追,小孟开了一枪,柯拓听到枪声追了过去,却发现了柏查的衣服。立朋带着薇妮来到农场找柯拓知道了柏查出事了,也赶了出去。这时,薇妮心脏病发作,立朋只好回去。小孟追上柏查,他正准备强暴柏查,被赶来的柯拓制止。打斗中,响起了枪声。小孟也差一点掉下悬崖,被柯拓救了起来。小孟跪向柯拓道歉。柯拓让他向柏查道歉,柯拓中枪了。小孟去找人来帮忙。薇妮被送到医院。柯拓分散柏查的注意力,两人关系更进一步。

      柯拓劝柏查离开。冉才带着警察来找柯拓,小尹发现小孟,开枪打了他。冉才和警察找到柯拓和柏查。白桐听说柯拓救了柏查,愤怒难止。白桐想去看望柯拓,父亲要白桐先把她和查功的婚事放在首位。薇妮一个人被扔在病房,柯拓仔细询问情况,薇妮告诉柯拓,她没有怀孕,说之前她确实是怀孕了,但后来流产了,她怕立朋和她分手,所以才这样做。薇妮说如果立朋要和她分手,那天就是自己的死期。柏查准备去医院看望薇妮,这时,立朋出现了,告诉柏查,薇妮并没有怀孕,她骗了自己。还抱了柏查。白桐打了查功一巴掌,警告他不要不自量力对爸爸或其他人提结婚的事。查功表示自己一定要负起责任,白桐说她不会嫁给他这个穷鬼的。白桐看到柏查和王立朋抱在一起,立朋正要告诉她,柯拓其实就是薇妮的哥哥。这时,柯拓打来电话找她。立朋正要去找柏查,被冉才捂晕带走了。原来是柯拓让他这样做的。立朋醒来发现自己在薇妮的房间里,薇妮告诉他,自己没有骗他,自己之前的确怀孕了,但后来流产了。立朋不相信她说的话,说要和薇妮离婚。王姨告诉他柯拓让他哪都不能去。柯拓看到柏查为立朋伤心流泪,打电话给柏萍,要她的帮助。柯拓告诉柏查,农场有客人要来,要柏查去迎接客人。原来客人是自己的家人。柏查看到父母和姐姐后,就生气的跑了。柏萍告诉柏查,父母这样做也是为了她好。柯拓希望柏查的父母能帮助自己,柏查父亲提出让他们举行婚礼。查功来到当初关押小孟的地方,查出是有人放了小孟,从小朋的话中知道是白桐。查功找来白桐要和她谈小孟的事。查功以这件事威胁白桐嫁给他。

      白桐告诉查功两人不是同一世界的,只要看到查功的脸就想吐。查功对白桐用强......柏萍父亲和柏萍聊天,担心王立朋会让柏查举棋不定。白桐听见了柏萍父女二人的谈话,这才知道柏查不知道柯拓是薇妮的哥哥。白桐虚情假意的要和查功在一起,实则心里又有了新的计划。柏查还不知道柯拓要和她举行婚礼,柯拓骗她,这是为她父母准备的欢迎会。薇妮在立朋面前假装跳水自杀,被他识破。薇妮听到立朋的话很伤心。柯拓因为第二天要向柏查求婚而睡不着。第二天一早,柏查母亲交给柏查一件洋装,让她换上。柏萍来找小可说有朋友要举行婚礼,要请她帮忙,小可到现场才知道是柏查的婚礼,柏萍说希望小可能亲眼看到,并告诉王立朋她是柏查的伴娘。大家都找不到查功,很着急。柯拓拿着鲜花,跪在柏查面前,柯拓告诉柏查,事实上今天的派对是为她准备的婚礼,并向柏查求婚,说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家人。查功和白桐坐在一起聊天,白桐让查功打开篮子,查功打开篮子时被被白桐准备好的蛇咬了。柯拓告诉柏查,自己第一次和她见面就对她一见钟情,直到今天,自己也没忘记过她。自从她来到这里生活以后,自己就更加确信,她就是自己想要共度余生的女人。柏查表示现在她还不能确定自己的心意。也许有一天,她会让柯拓伤心难过。柯拓表示,没有关系只要他能够爱着柏查就够了。柏查最后幸福微笑地接过了柯拓的鲜花。查功被毒蛇咬伤了,白桐见死不救,还恶言相对,白桐在和查功拉扯时掉下了自己的耳坠。柯拓把准备好的戒指带到柏查手上,柏查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白桐离开的时候,被小朋看到,小朋发现了白桐掉下的耳坠,把它装到盒子里。这时,查功抓住小朋的脚,他告诉小朋自己被蛇咬了,让人赶快去救他。小朋告诉小尹,经理被蛇咬了,小尹不相信他。小可知道了伴郎是冉才,两人吵起来,小可生气离开,冉才刚要去追,小朋跑来告诉他查功出事了。

      柯拓得知了查功被蛇咬伤致死,看着查功,柯拓伤心不已。白桐面对此事,表情淡然,父亲看到白桐这样一点都不难过,责怪她。司机告诉白昔,白桐好像要准备养眼镜蛇,前几天她问过自己,哪里有卖眼镜蛇。白昔想起柯拓告诉他查功的死因,他觉得这不可能,查功的死不会和白桐有关系。柯拓看着查功的遗照,不吃不喝。柏查来劝他,希望他能吃点东西。柯拓让柏查陪他一起吃。白桐在柯拓面前装可怜,柯拓上前安慰她。警察来找柯拓,白桐显的很紧张,当警察例行问话时,白昔替白桐做假证。王立朋告诉小可,他要和薇妮离婚。小可劝他清醒,柏查已经和柯拓在农场举行婚礼了。立朋喝醉回到家,薇妮很细心地照顾他。立朋把薇妮当成是柏查,他们发生了关系,薇妮很伤心。柏查的家人离开农场,他们让柏查好好照顾柯拓。柯拓来到警察局,警官告诉他,根据验尸报告,显示查功的死因真的是被毒蛇给咬死的。柯拓来到查功被毒蛇咬的地方,他很伤心,最后晕了过去。柏查找到他,把柯拓背了回去。柏查不知道柯拓竟然会这么伤心难过。小尹过来找老板,说农场出大事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出现了很多鸟来吃葡萄。柏查以女主人的身份来处理将危机解除了。白桐和她父亲来参加查功的葬礼,父亲看到白桐对查功说出恶毒的话,请求查功能宽恕她。柯拓还没醒来,柏查在一旁和他说着话,如果他再不醒来,自己就要逃回家了......

      柯拓终于醒了过来,从德姨口中得知自己已经昏迷两天。柯拓寻找柏查,半天都没找到,以为柏查再次骑马逃跑。找到柏查之后,了解到柏查其实为他做了很多事情,两人感情再度增进。柏查和柯拓帮忙马场的马小花生出小马,柏查帮小马起名叫紫花糕。晚上,柯拓偷偷吻了柏查。第二天一早,柯拓给柏查留了信,信中说他终于体会到幸福的滋味,中午会回来和她一起吃饭。薇妮和白桐见面,薇妮为查功的逝世表示哀悼。白桐故意将柯拓结婚的照片交给薇妮,薇妮恍然大悟,这才知道柯拓已经结婚的消息。薇妮这才知道柯拓的结婚对象居然是立朋的前女友,她着急地开车去找柯拓说出真相,王姨赶紧打电话给王立朋。柏查打电话给柏萍和妈妈,让她们教自己做泰国菜。柏萍和妈妈得知是特意做给柯拓吃的,她们感到很高兴。柏查做了一桌子的泰国菜,就等柯拓回来吃饭,没想到出现的是薇妮,柏查知道了柯拓是薇妮的哥哥,而且柯拓早已知道她是王立朋的前女友,这让柏查很伤心。柏查让立朋赶紧带她离开。柯拓开车载着薇妮,紧追立朋和柏查。但半路差点和一辆车相撞,导致薇妮受到惊吓心脏病发晕了。在医院里,医生告诉柯拓,薇妮因为受到惊吓,而导致她的心脏跳动太快才会休克,并且无法保证她什么时候才会醒,说句实话是生死参半。立朋把柏查带到她原来租住的小公寓里,柏查要让立朋送她回家,但立朋告诉柏查,她家人也知道这件事,柏查不相信他说的话,要回家问清楚,立朋阻止她。柏查让立朋不要告诉柏萍,她回曼谷的事。立朋住到小可的公寓里。柯拓一直在医院照顾薇妮,他梦到柏查回到自己身边。王姨告诉柯拓,王立朋已经拿着行李离开家了。他听后就去找王立朋算账。柯拓找到王立朋打了他一拳,王立朋对柯拓谎称自己已经和柏查同居了。柯拓让王立朋去医院看薇妮,立朋不肯去。医生正在对薇妮进行抢救......

      柯拓恳求柏查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好谈谈,却没想到柏查坚定表示两人关系到此结束。柯拓想把王立朋带走去看望薇妮,柯拓反被警察带走。柏查担心薇妮,立朋劝她,这是薇妮惯用的招数,不必上当。柏查跟立朋说清楚,希望他今后不要再来找她,两人保持一段距离为好。医生告诉柯拓,薇妮已经度过危险期了,但是她心律不整的宿疾,情况比较危险,必须要尽快安排心脏手术,安装心律调节器。白桐到医院主动提出要在曼谷照顾薇妮。柯拓打电话找柏查,小可接了电话,说柏查不想和她谈,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柯拓找到冉才帮忙,冉才让他考虑柏查的感受,柯拓说自己是真心想要和柏查结婚的。冉才打电话给小可,骗她的花店就要被火烧了。小可慌忙赶去花店。柯拓趁机去找柏查。柯拓向柏查道歉,柏查赶他走,柯拓情急之下说出,没有强暴过她。这让柏查很惊讶。柯拓说自己从没想过要欺骗她,但所有事情都牵扯在一起。柏查打了他几个耳光,很伤心的哭了起来。柯拓抱着柏查,请她原谅自己,给她一个挽回的机会。立朋出现了,柯拓挥拳想打他,柏查阻止,柯拓伤心离开。小可赶到花店,发现店里没有失火,很生气,冉才出现了,小可知道是他打电话谎称自己店里失火的。立朋带着柏查去马场,柏查在骑马时,差一点从马上摔下来,柯拓赶来,把柏查从马上救下,他请求柏查的原谅。这时,柯拓接到电话说薇妮已经醒了。柏查立朋去医院看薇妮。柯拓来到医院,发现薇妮没有醒。白桐解释说刚刚薇妮确实醒了,不过后来又昏迷了。立朋来到医院看薇妮,白桐劝他不要进去看薇妮了。立朋回到花店,他告诉柏查,是柯拓阻止他去见薇妮的,说要和柏查重新开始。薇妮醒了,她哭着求柯拓要帮她找立朋。柯拓慌忙去找立朋。柏查来到医院探望薇妮。白桐骗她,薇妮已经出去散步了,她只是假装昏迷,来博取她丈夫的同情。还在柏查和薇妮面前挑拨离间,柏查听后生气离开,薇妮听了白桐的谎言,气得呼吸困难。

      白铜故意骗薇妮,气的薇妮呼吸困难,白桐赶紧打电话给柯拓。柯拓赶紧赶到医院,问她为什么薇妮的病情会突然恶化,白铜告诉他,柏查刚刚来过,她要薇妮赶快签离婚协议书,这样她才能跟王立朋结婚。柯拓听后把一切的愤怒都归结在柏查身上,他表示现在很后悔,错看了柏查。柏查陪立朋到医院包扎伤口,刚巧碰到了柯拓。柯拓指责柏查,故意带立朋来这里落井下石。柏查表示这次他妹妹是否是真的生病,而不是假装生病为了博取某人的同情。柯拓说从没想过,这种刻薄的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他觉得柏查外表光鲜,内心却肮脏无比。柏查为了气柯拓,表示她和立朋一定会结婚。立朋给柏查晚安吻的时候,柏查嘴里不经意说出柯拓的名字,立朋听到后很生气。柏查回到家,想起柯拓在医院和她说的话,伤心地哭了。把结婚的戒指给扔掉,又从地上捡起来戴到手上。另一边,柯拓也在想着柏查说会和立朋结婚的话,生气地发泄。他回到房间,发现白桐出现自己的卧室里,自己要去另外一间卧室睡觉。被白桐拉住按摩,她故意把浴袍解开,被柯拓制止。立朋问柏查是不是已经爱上可拓了,柏查否认。立朋对柏查用强,被柏查母亲和柏萍看到。柏萍打了王立朋让他离开。柏萍让柏查回家,柏查拒绝。母亲伤心的晕了过去。母亲醒来后,柏查告诉母亲,自己是清白的,自己要回去念书。柏萍打电话给柯拓,说柏查要去念书,让他去求柏查回心转意。医生告诉柯拓薇妮完全不配合他们,身体也越来越差,不适合动手术。薇妮坚持不吃药,柯拓看到妹妹伤心的样子,于心不忍,去找王立朋,柯拓让他回去看薇妮。王立朋提出要他跪下来求自己,没想到柯拓真的为了妹妹跪了下来,但王立朋说只有拿到了离婚协议书,才会去见薇妮。柯拓听后大怒,和王立朋打了起来。柯拓去找柏查,他希望柏查能帮助自己,因为王立朋只听柏查的话。柏查觉得柯拓很自私,柯拓表示为了自己的妹妹,他可以做任何事,他请柏查帮帮薇妮,并表示等事情结束,如果柏查想和自己离婚,再跟王立朋在一起都随便她,自己不再干涉。柏查问柯拓,他以前对自己之所以那样,都是因为薇妮吗。柯拓表示是。柏查觉得薇妮有他这样一位哥哥应该感到自豪的。柏查的家人到医院遇到柏查和王立朋在一起。

      柏查父亲看到柏查和立朋在一起,愤怒不已。柏查向父亲表明,自己想要重回农场和柯拓在一起。立朋悉心地照顾薇妮,白桐大吃一惊。知道柏查和柯拓重归于好,白桐很气愤。柯拓和柏查约定,等到薇妮的病痊愈之后,就放柏查离开农场。薇妮和立朋言语中出了矛盾,薇妮气得呼吸困难。白桐找柏查问她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原谅柯拓,柏查说自己是女人离婚比较吃亏,所以知道原谅他。医生说心率调节器的手术很成功,但是薇妮曾经休克,所以她可能醒也可能醒不过来。柏查上香祈祷薇妮康复,柯拓看到问她没想到她也会来祈祷,不知是祈祷薇妮活还是死。柏查听了说自己比较想诅咒他。白桐在家中发疯,白昔看到女儿那样子,心疼得抱着她。柏查在家中暗自落泪,被母亲看到,柏查说发生了这么多事都是因为自己,柏查母亲心疼搂入怀中。柏查母亲和柏萍到医院看望薇妮,柏查母亲拿出平安符放在薇妮手中,薇妮奇迹地醒了。柏查和柯拓在家人面前假装恩爱。柏查母亲劝柏查和柯拓要个孩子,柏查说自己还没准备好。柏查母亲听了柏查的话后找柯拓聊,柏查母亲以为是柯拓身体有问题。柯拓说不是身体的问题,并说自己会尽力的。柏查母亲满意地点头。为了不让薇妮看出破绽,柯拓从王立朋那将柏查拉走。薇妮问立朋要去哪休养,立朋提议到葡萄园休养......

      薇妮选休养地点,立朋想去葡萄园,薇妮怀疑立朋仍对柏查依依不舍。立朋耐心的劝导薇尼,希望四个人能成为和睦的一家人。柯拓同意立朋和薇妮去葡萄园休养。柏查、柯拓在立朋、薇妮面前故意秀恩爱。柏查给母亲打电话,柯拓冤枉她是跟立朋通电话。四人到了农场,农场的工人都很开心,大家都很想柏查。柯拓看到他们那么融洽也很开心。柏查端食物给薇妮,薇妮对她无理取闹。薇妮问柯拓为什么要选柏查。柯拓说这大概就是缘分。薇妮劝他和柏查离婚。柯拓说自己会跟柏查结婚,不是为了帮她,而是自己真的爱柏查,并请求薇妮接受柏查成为他们的家人。柯拓准备好床铺等柏查来,柏查拿起枕头到沙发上睡,两人再度发生口角。柯拓生气到洗手间发泄,柏查因为太冷睡不着,到阳台边站着,看到王立朋在楼下,柯拓发现强吻柏查。柯拓去看白桐,白桐向柯拓示爱。柯拓婉拒,并安慰她。可是白桐却更加恨柏查了。冉才来到小可的花店,听了冉才的话,小可怀疑自己怀孕,到医院去检查。偶遇了柏查母亲和柏萍。柏查母亲拿了些补药给柯拓。柏查和柯拓在父母面前表现得异常恩爱。柏萍刺激王立朋,王立朋太激动,差点说出他们的约定。白桐在家里自我封闭,突然想起柯拓安慰她的话......

      柯拓要一家人野餐,柯拓让薇妮多出来呼吸新鲜空气。柯拓和柏查在立朋面前故意表现的很恩爱,这让立朋心里很不是滋味。柏查父母故意在立朋面前夸奖柯拓,薇妮看到柏查一家人在一起那么开心,她想到自己的父母,柯拓安慰她。柏查母亲给薇妮拿来三明治,对于薇妮的关心,让薇妮很开心。柏查带薇妮去喂小马吃草,他们的关系有所缓解。柏查向薇妮解释,她和立朋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的。薇妮不舒服,柏查送她回去。白桐出现在柯拓家,她和薇妮聊天。白桐告诉薇妮,如果换做是她,会很担心大家就这样住在一起。并打探柏查是否负责照顾她和吃药的事情,表示如果是她,是不敢冒这个险的。立朋要找柏查谈谈,被白桐看到。她故意带薇妮去听他们的谈话。立朋告诉柏查,她的父母想让她和柯拓快点有个孩子,让她小心点柯拓。柏查表示柯拓才不会那么下流。这时,薇妮闯了进来大闹,柯拓过来帮忙解围。说是自己让柏查找立朋谈新酒的事情,薇妮向柏查和立朋道歉,这让白桐很生气。小朋很惊恐的说自己看到了查功的鬼魂,这让白桐很害怕。柏查告诉柯拓,以后她会很小心的。柏查很伤心的哭了。柏查父母要离开农场了,她劝柯拓千万别忘记吃补药。白桐偷把薇妮的药给换掉了,薇妮吃剩下的粥被德姨吃掉,谁知德姨吃坏了肚子。柯拓让小尹赶紧带德姨去医院看病。白桐父亲不舒服,白桐劝父亲赶紧去看医生。爸爸告诉白桐,一个有慢性的病人,如果没有按时吃药,就会像他这样发作。白桐心里又有了新的计划。薇妮的饭做好了,德姨正准备给她端过去,白桐急忙偷偷的把薇妮的药给换掉了。原来电话是白桐故意打的。

      柯拓想要德姨照顾薇妮,薇妮不愿意,王立朋赶紧哄着她说自己可以照顾她,薇妮才开心了起来。王立朋哄着薇妮吃药,照顾着她的日常起居,两人感情很好。薇妮昏倒了。赶紧叫来医生检查,医生表示薇妮刚动过心脏手术必须要再次全身检查,并要查看薇妮所吃的药物。医生看到后认为这些药都是维他命,而不是给患有心脏病的人所吃的。柯拓听着德姨说这些药都是柏查拿的,就让德姨以后只给薇妮自己所拿的药。柯拓质问柏查这些药到底怎么回事,听柏查一番解释相信了此事不是柏查所为,不禁又怀疑起了王立朋。王立朋也没有理由去害薇妮,柯拓不知到底谁才是凶手。医生检查后表示薇妮已经怀孕两个月才导致昏倒,柯拓很开心,恭喜着王立朋,但是王立朋很惊讶也很为难,柏查不是很开心。薇妮为自己有了孩子高兴的留下了眼泪,幻想着自己将来的这一个完整的家。薇妮找到柏查对她炫耀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逼柏查离开,这时,王立朋来了,薇妮赶紧跟他亲热,表示自己有些头晕。王立朋只好扶着她回屋休息,这一切让柏查很头疼。王立朋再次找到柏查,关心她是否受伤,为自己那晚喝醉的事情向柏查解释。柏查想要跟王立朋分开关系,柯拓就来找柏查。柏查生气的想要准备行李离开农场,任柯拓怎么挽留也不行。薇妮一直害喜,不停地吐,柏查只好上前帮忙,但是薇妮不愿意。柏查看着难受就又离开了。薇妮和王立朋一起逛街买婴儿用品,薇妮看着小孩子就很开心,王立朋却感觉很为难。薇妮知道了自己的药被换掉了,找到了柏查,质问她,想要要掐死柏查。幸好柯拓和王立朋发现,急忙阻止来了薇妮。薇妮质问柯拓帮着柏查,很生柯拓和王立朋的气,去找了白桐散心。白桐劝她好好照顾自己,给她说了换药的“真相”。薇妮半夜睡不着觉,跑了出去,一直在怀疑着王立朋的承诺,白桐看到她继续表示柯拓、王立朋和柏查一直在骗着薇妮,除了柏查王立朋也在帮她准备药。薇妮听后更加伤心了。。

      薇妮一个人哭着来到了悬崖边,想着伤心的事情却也越想越伤心,想着自己的孩子父亲不再爱自己,口中不断的说着对不起。众人得知薇妮将自己所在房间里面不出去,很是吃惊。白桐想要探望薇妮,哄她开心,认为这一切都是柏查的错,让薇妮不要再如此。薇妮听着对柏查也生了憎恨之情,白桐劝她不要轻举妄动,薇妮的心更加偏袒白桐了。白桐带着所要经销的酒给柯拓尝,并且也主动吻住了柯拓,并故意让柏查看到。柯拓马上就出去追柏查去了。柏查看到柯拓跟白铜吻住的那一幕心里很生气,柯拓急忙解释,柏查就又用现在自己跟柯拓是演戏说服着自己和柯拓,又听着柯拓的解释放下了心。柯拓看到白桐吃醋很高兴,就故意让柏查检查自己是否有口气。柯拓想要柏查跟自己一起去工作,柏查同意了。柯拓将柏查介绍给薇妮和白铜,白桐和薇妮都很生气。工作中,柯拓跟柏查关系越来越近,薇妮白桐也越来越生气。薇妮专门约了柏查指责柏查勾引自己的哥哥,不听柏查的百般解释。这时,白桐推着一桶酒向薇妮和柏查而去,柏查为救薇妮自己却被酒桶压倒。白桐赶紧跑走并将酒窖反锁。众人找不到薇妮和柏查很着急。柏查的手机铃声响起了,薇妮好不容易找到了手机给柯拓打了电话。柯拓赶紧找人救下了她们,柏查也被送往医院。薇妮想着这些事情越想越担心,就跟白桐打电话约了见面,白桐故意打翻酒杯要薇妮最近要格外小心。医生检查后表示柏查昏迷不醒,也没有任何外伤,柯拓准备将柏查带到曼谷检查。王立朋质问薇妮怎么跟柏查在一起,薇妮表示这都是巧合和意外,王立朋不相信,对薇妮表示柏查是自己的朋友,自己是一定会帮助她,并且柏查还救了自己的孩子。薇妮听后并没有放下心,心里颇不是滋味。

      柏查被急救车送往医院,柏查父母都很担心她,柯拓向柏查的父母为自己没有好好照顾柏查而道歉。医生无法确定柏查何时才会醒来,并担心会引起并发症。柏查妈听后不敢相信昏厥了过去。薇妮回到家心情很不好,王姨宽慰着她,担心王立朋又要去找柏查,想要阻止王立朋,但是被薇妮拒绝了。王立朋来到医院知道了柏查的病情很担心,却被柏查爸给赶出去了。薇妮也特意带了一束鲜花来看望柏查,看到了柏查妈妈伤心欲绝的模样很是痛心。薇妮要回去了,柯拓劝慰妹妹薇妮一定要通过这次考验。王立朋认定了是柯拓害得柏查成了如今的模样,特意在柏查的病房里给柏查唱了定情曲。但是王立朋却又被柯拓赶了出去,柏查醒了,柯拓急忙抱住她,但是却被柏查赶走。柏查却只认识王立朋,想要赶走柯拓。医生经过检查了柏查之后认为柏查失去了部分记忆,柏查家人决定隐瞒此事。柏查看到自己跟柯拓手上一模一样的戒指,得知自己跟柯拓是夫妻心里很害怕,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才会有了这些事情,又回忆起了往事的片段,头很痛,期望王立朋能够带自己离开。柏查一直在不解为什么爱王立朋的自己能够嫁给柯拓,白桐来到医院看望她告诉了她往事。柏查很难过,白桐约了王立朋表示期望跟他谈谈,且自己用了一些东西将故事变得很精彩。王立朋指责白桐欺骗他人,白桐反而指责王立朋柯拓合伙欺骗薇妮,并且若是王立朋跟薇妮在一起了,柯拓就成了自己的。王立朋一直为自己跟柏查的事情而揪心,柏查回忆着往事,不知道应该如何办,柏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伤害王立朋却依然很难受。两人百思不得其解。柏查回到了家里,看着家里的东西心情很好,王立朋也来到了柏查家,柏查爸对王立朋很不满,但是柏查却坚定王立朋是自己男友跟他一起出去玩。

      柏查和王立朋来到了花店,柏查问着玫瑰花就想起了自己曾经闻过的兰花,认为自己最喜欢的是兰花。王立朋听后急忙劝着花店的小可不要给柏查说柯拓的事情。小可听后很为薇妮着急。薇妮一直想着柏查是为了自己才变成如今的模样,正想要跟柯拓说出那天的事情时,柯拓接到了白桐的电话,就跟白桐见面了。柯拓和白桐吃过饭,白桐故意装醉整个人都挂在柯拓身上,电梯门打开后,白桐的父亲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很生气。柯拓只好先走了。白桐因此责怪父亲,白桐爸解释是柯拓让自己来的,为女儿的丢人很生气。柏查和王立朋在吃过饭后,王立朋对柏查说,薇妮和柯拓兄妹在合伙拆散柏查和自己。柏查听后相信了他所说的话,看王立朋不在意自己失去了清白很开心,抱着了他。柯拓看到两人抱在了一起很伤心。王立朋约柏查回去,但是路上因为读者车,柏查赶紧从车上下去跑走了,柯拓赶紧去追。柏查找到电话亭赶紧给王立朋打电话要他来救自己,然后在她跑走的路上,仿佛回忆起了一些,头疼得厉害,看到了警察就说柯拓想要伤害自己。两人不带到了警局,柏查告柏查想要强暴自己,又用自己的性命威胁柯拓。柯拓最终不抓。幸好薇妮来此,作为证人表示柏查是柯拓的妻子,柯拓才被释放。柏查被人误导,不相信柯拓和薇妮,只相信王立朋,众人都很担心。柯拓想着为了柏查好,想要离柏查越远越好。薇妮在医院里做完胎检,刚好与柏查碰到。柏查问她自己是否跟她认识,但是薇妮不承认。王立朋跟柏查来到店里,服务员拿着婴儿车将柏查误认为是薇妮,表示婴儿车已经到货。王立朋赶紧拉着柏查走。柏查有些不相信王立朋的解释,但是还是忍下了。

      立朋想带着柏查一起去国外旅游,他表示会尽快解决私人问题,柏查犹豫不决,需要征求父亲的意见。父亲表示不会答应。立朋指责柏查父亲不通人意,柏查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柯拓。柏萍情急之下打了立朋一耳光。立朋执意要带柏查离开,柏查父亲对他大打出手。柏查上前阻拦,被父亲一把推倒在地。小朋问柯拓,他跟老板去曼谷想找天使。柯拓告诉小朋,从现在开始不会再有天使了。白昔问柯拓,听说柏查不记得他了。柯拓表示他们之间的缘分可能已经没了。白昔提出让柯拓娶白桐,只要他能娶白桐,什么条件他都能答应。柯拓表示他只把白桐当做妹妹。柏查顶撞了父亲,被父亲打了一巴掌,柏查生气的离开。柏查决定要跟立朋去国外,但是在去国外之前,她要先确定好一件事,就是白天发生婴儿车的事。她决定先收拾好行李。柏查拿行李的时候,不小心被行李箱砸到,她想起了一些以前发生的事情。柏查父母来找柏查,发现柏查不见了。柏查来找薇妮,被王姨泼了一盆水,并用恶语伤害柏查。立朋来医院找薇妮,薇妮知道立朋是来谈离婚的事情,她表示会把自由还给立朋的。只要立朋想好了,就来告诉她。立朋拿着行李离开了薇妮家,薇妮很伤心,但没有阻拦他。柏查开车来到农场,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开车来这里。如果不进去的话,她怎么能知道事情的真相。柏查想起了一些以前的画面,她头很痛。白铜告诉柯拓,她已经准备好要成为那个人了,只要柯拓愿意给她一个机会。柯拓表示直到现在为止,他都还没有准备好。自己不是一个容易变心的人,也不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如果她肯给自己点时间去学习,再慢慢改变的话,这样可能会更好。白桐表示她愿意把自己的余生都留给柯拓。工人们看到柏查回农场后,都很开心。柏查又开始头痛了,记起有人在森林里想要伤害她。小尹带着夫人来到当初她被小孟挟带的山顶上,柏查想起一些画面,她头开始一直痛,最后柏查记起了所有事情。立朋打电话给薇妮,约她定离婚时间......

      柏查来找薇尼,想要和她谈一谈。柏查告诉薇妮,自己已经恢复记忆了,薇尼感到震惊。柏查表示,立朋是真心爱薇妮的,希望两人重归于好。自己也只是他执着的过去的一个影子而已。薇妮问柏查,立朋是自己从她身边抢走的,现在换给她,为什么她看起来不高兴。柏查表示,不管怎么样,就算他们离婚,自己也不会答应嫁给立朋。小可有点魂不守舍,她不相信自己会喜欢上冉才。这时,她接到王立朋发来的短信,说自己在市政厅,他准备办理离婚手续。小可打电话给立朋,她训斥立朋,以后不要再传这种无聊的短信给她了。白桐急匆匆的开来到薇妮家,询问柏查的去处并责怪薇尼当初救下柏查。白桐扬言终有一天会取代柏查,成为薇妮的嫂子。白桐把薇妮推到在地,她身下留了血。白桐看到薇妮流血后,吓的赶紧离开了薇妮家。立朋没有等到薇妮。临走时,他看到一个女孩在画画,是一家人在一起的画面。立朋看到后颇有感触,他告诉市政厅的工作人员,自己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他要回去找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立朋来找薇妮,得知薇妮在医院。王姨在手术室外面守着薇妮,她很伤心,柯拓安慰她。立朋赶来医院,问薇妮的情况,被王姨泼了一脸水。柯拓警告王立朋,以后不准他再来这里。这时,一阵婴儿哭声传来,薇妮生了个女儿。医生告诉柯拓,薇妮失血过多,所以只能剖腹取出婴儿,他们也无能为力。立朋看到被推出来薇妮,他伤心的告诉薇妮,以后他不会再离开薇妮了。王姨说是立朋害死了她,如果王立朋当初不离开她,薇妮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柯拓也很伤心,他不敢相信薇妮已经死了。白桐得知薇妮死了,她很害怕。冉才知道了薇妮的事情,他赶来安慰柯拓。并告知他,父亲已经找好了寺庙,马上就过来接薇妮,柯拓情绪很激动。小可带来吃的给立朋。医生告诉立朋,婴儿有并发症,所以引起抽筋,现在只能观察她的状况了。王姨请求医生,一定要医好薇妮的孩子。立朋也很痛苦,他埋怨自己,为什么死不是他。小可交给立朋一个光碟,是薇妮不小心掉的。自己还没来得及还给她。柯拓鼻子一直流血,冉才让他好好休息。并把柯拓的手机交给他,说是小洁交给自己的,他电话一直响却不敢接。柯拓看到柏查打来的电话,他很高兴。正准备回电话给柏查,白桐赶了过来......

      柯拓忙着处理薇妮的葬礼,没来得及告诉农场的人白昔。他问白桐是怎么知道薇妮的事情。白桐忙解释因为联系不到柯拓,所以就打电话到薇妮家,是小洁告诉她的。白桐心虚的询问薇妮的死因,柯拓表示只知道薇妮摔倒,撞上了桌子,但具体情况还需要问问王姨。王姨不明真相。只知道当天柏查来找过薇妮。柯拓气冲冲的找到柏查,问她前几天是不是找过薇妮,柏查承认。表示自己是找她谈关于和立朋离婚的事。柯拓问柏查,是不是她把薇妮推到在地。柏查对于薇妮去世的消息表示惊讶。柏查表示自己没有这样做,她没有杀薇妮。柯拓生气的说,他不会让薇妮白白枉死的,必须有人为她的死负责。柏查让柯拓拿出证据来,不然就不能诽谤她的女儿。柯拓从柏查手上把戒指强取下来,并告诉她,这辈子最大的过错,就是认识她这样的女人,说完就把戒指扔在了地上。柏查很伤心。柏查在父亲和姐姐的陪伴下,来参加薇妮的葬礼。柯拓把柏查送的花圈扔在了地上,并说了一些很过激的话,令柏查父亲很生气。最后冉才父亲出面劝解,柏查和家人离开.冉才父亲告诉柯拓,如果他还在怀疑薇妮的死因的话,就进行遗体解剖。这样事情就能弄清楚了。白桐听后很害怕。她劝柯拓不要解剖遗体,因为薇妮好可怜。柯拓表示不想让妹妹再受苦了。晚上,立朋偷偷来到薇妮的葬礼上。他告诉薇妮,孩子很好让她不用担心。最后向薇妮道歉,并说自己很想念她。柯拓发现王立朋,把他推出去。王立朋告诉柯拓,薇妮给孩子取名小葡萄,取这个名字是来纪念她的外公外婆。白桐来到薇妮家,她暗自开心,再过不久这个家的女主人就是自己了。这时,小洁慌张的抱着白桐,说薇妮小姐回来了。薇妮死的地方椅子突然倒了下来。白桐让小洁赶紧去把薇妮死的地方打扫一下,她很快就成这里的女主人了。小洁无奈只好去打扫。王立朋来到医院看孩子,被王姨赶走。柏查问立朋,那天除了她之外,还有别人知道离婚的事吗。柏查得知白桐也知道离婚的事后,就慌忙赶去找她。等柏查走后,白桐故意在自己胳膊涂上红颜色,假装柏查弄伤的。并告诉柯拓,柏查威胁她,薇妮的死和自己没有关系。柯拓跑去找柏查算账。
    冉才和小可帮助王立朋去探望小葡萄......。

      薇妮的孩子生下来了,被送到了医院的育儿室,王立朋看着孩子,想着是薇妮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就想着要孩子能够渐强得活下去。王立朋想要抚摸女儿,就打开了玻璃箱抚摸着孩子。因而,造成了孩子大哭,铃声响了,护士赶紧赶走了王立朋。柯拓来到了医院,想要白桐送王姨回去,看到了王立朋再次就很生气,想要赶他走。但是这是,医生检查后表示孩子的病情好转,可以自由呼吸了。王立朋很高兴,赶紧跟柏查打了电话说了此事。柯拓将孩子抱回去了,王立朋来到医院发现孩子不见很着急就找柯拓要,却被柯拓带人赶走了。白桐抱着孩子,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柏查回到了家里,父母原谅也相信她,要她随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一家人很开心,也很和睦。柏查又找到了王立朋,要他为了孩子振作起来。王立朋夜里睡觉,梦到了薇妮喊自己起床,并且责怪自己不要了宝宝和她。柏查和妹妹累到了柯拓家,想要抱孩子走,而柯拓要回来了,就让妹妹赶紧抱孩子走,而自己却拖延柯拓。柯拓看到孩子不见很生气。孩子被送到了王立朋那里,王立朋看着很心疼。柯拓来到了柏查家找要孩子,可是众人不给杆儿指责柯拓不会照顾孩子。白桐一直照顾孩子,为孩子的哭闹很受不了,就喂了孩子喝牛奶。因此,孩子病了,白桐想起了这件事急忙将责任推脱到了德姨身上。柯拓家的工人对白桐很不满。孩子发烧了,白桐去城里吃饭了,德姨等人赶紧想办法。

      柯拓生柏查的气,帮着柏查带到了薇妮的遗相前,责怪她这样做会还得孩子失去妈妈,要柏查跟薇妮道歉。但是柏查坚决不承认错误,柯拓很生气,错手之下将柏查摔倒了地板上,磕伤了她的头。柏查还不承认错误,柯拓很担心,但依然表示自己也不过是同情她,抱着她来到了王姨的的病床前,责怪柏查不只害死了薇妮,还害得王姨成了一个活死人。柏查看到后心里愧疚说出了宝宝的下落。  宝宝在王立朋家里照顾着,早上醒来宝宝一直哭,但王立朋不知道怎么照顾只抱着红红她,又帮她换了尿布喂奶。柯拓来到了王立朋家,想要去抢宝宝。医生说宝宝可能得了肺炎,王立朋和柯拓相互责怪,但也都为孩子担心。  柏查被柯拓关在柯拓房间里,一直在为柯拓不相信自己而生气,柯拓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王立朋在医院里阻止柯拓带走孩子,也不愿意柯拓见到宝宝,并且以报警带走柯拓为压。众人看到柯拓这样就劝柯拓住手,但是柯拓听后更加生气了。柯拓回去后就拉着柏查到了树林里,冒雨背着她到了小房屋避雨。柯拓喝醉了酒,向柏查扑去,强暴了柏查。当柯拓醒后,自身也很自责。  柯拓家里的佣人德姨受不了了白桐,就想要辞职。白桐急忙解释,柯拓却认为相信谁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们都照顾不了孩子。  柏查家的父母为找不到柏查而生气,前来找柯拓要人。柯拓认为她们不承认柏查偷走了宝宝就是柏查没来这里。最终,柏查父母承认了,并带警察来到了柯拓家搜查,可是却没有发现。

      柏查在小木屋里醒来后,打破酒瓶,想着父母,自责自己不能回报父母,用玻璃瓶就要往自己身体捅去。恰好,柯拓来此,带着饭菜,拦住了她,表示自己不是担心她,只是希望柏查养好身体给自己生一个壮宝宝。柯拓拿着勺子生气得喂柏查吃饭,柏查又故意激怒柯拓。柯拓看此就将她的脚给锁上了链子,表示杀了她太过便宜,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威胁柏查若是敢逃跑和自杀就会用柏萍来偿还。柏查看此,回忆起了当初柯拓向自己求婚的那一幕,问柯拓当时是否真心。柯拓表示那不过是个让柏查离开的计谋,柏查听后哈哈大笑,表示自己也从没有爱过柯拓,会一直恨他到死。两个人就这么相互折磨着痛苦着。白桐故意装作了生病,柯拓带着水果来看望她,并要德姨向白桐道歉。白桐看此很高兴。柯拓 回头向德姨宽慰,虽然她道歉了,但并不代表她是错的。柯拓很受打击,再次来找柏查,拿出了小刀,疯了似的表示想要看看柏查的心跳跟薇妮当时的是否一样。柯拓又解开了柏查的脚链,要她在地上挖土,柯拓便说起了自己从小跟妹妹长大的事情。柏查看柯拓先离开了,就一手提着脚链拿着火把想要烧了木屋引来主意,从而逃走。柯拓急忙灭掉了火灾去追柏查。可是柏查跑到了河边跳了下去。柯拓很担心,急忙下水寻找,将她拉了上来,做好、人工呼吸,见柏查醒来放下了心。晚上下了暴风雨,小木屋里很冷,并且漏雨,柏查听着电闪雷鸣声很害怕,白桐夜里起床想要去找柯拓却发现柯拓已经不在了。柯拓来到了小木屋,找到柏查,发现她没有大碍放下了心。两人惊喜的抱在了一起。柯拓解开了她的脚链,背着她走出了木屋。柯拓背着她来到了山洞,表示柏查若有了万一,自己也活不下去。柏查听后抱着了柯拓,两人再次发生了关系。大早上,柯拓抱着柏查,醒来后,发现恍惚之间有一个人影,就追了出去,询问她是谁,可是却好像看到了薇妮。

      柯拓梦到薇妮,薇妮责怪哥哥已经不爱自己了,所以才会对柏查那么好。柯拓柏查和好如初,并答应马上带她离开这里,柏查很开心。但最后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醒来后,柏查发现不在自己房间,她出去找柯拓,却发现柯拓留下的纸条。柯拓告诉柏查,这里是他偶尔来休息的地方,让她暂时呆在这里,并亲自为她做了稀饭。柏查相信,柯拓会回来带她回家的。白桐设计让爸爸去说服柯拓,要他和自己结婚。爸爸无奈只好答应白桐要求。柯拓嘱咐德姨,千万不能让柏查用电话。立朋全心全意的照顾小葡萄。柏萍碰到王立朋,见他一个人带着小葡萄很辛苦,就把他带回家。白桐父亲来找柯拓,表示有急事要和他商量,最后以身体不适离开。柏查母亲看立朋一个人带孩子很辛苦,让柏萍开车送他回去,让立朋回去好好睡个觉,然后再回来接孩子。她会暂时帮忙照顾的。晚上,小葡萄一直哭个不停。柏查母亲也没有休息好,摇着宝宝的床睡着了。柏查父亲抱着小葡萄,他看到柏查母亲那么辛苦,感到很无奈。白桐找到柯拓,表示最近和柯拓来往过于频繁,邻居闲言闲语,都以为二人已成为夫妻,自己已经没脸见人了。柯拓表示自己会帮忙去解释的。白桐告诉柯拓,父亲有心脏病,她不想让父亲心脏病发作。柯拓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好。白桐表示自己如果不嫁给柯拓,父亲就要和她断绝父女关系。柯拓最后让她暂时先住在这里一段时间。白桐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白桐来到柯拓的房间。柯拓问白桐,她真想要嫁给自己,自己可能不是她想象中的好男人。白桐表示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价值了,但是想替爸爸做点事,希望他能走的安心。并提醒柯拓,薇妮是因为柏查而死的。柯拓不让她再说下去了,让白桐决定好婚礼的日期再告诉自己。白桐听到后很开心,她打算重新装修这个房间。白桐拿整理箱的时候,不小心把衣服和首饰撒了出来。柯拓帮忙整理,发现盒子里的耳环少了一支。白桐忙解释,这只耳环已经丢了很长时间了,是妈妈送给自己的,可是不知什么时候给弄丢了。柯拓来看柏查,柏查从冰箱拿出新榨的果汁给他喝。柏查表示自己一直在等他回来,听德姨说他一直在农场处理事情,是不是农场出了什么事。柯拓听后指责柏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了,难道做什么事情也要和她一一报告。白桐把柏查的衣服都给烧了。烧衣服的时候她发现德姨骑着摩托车出去,感到很奇怪,就一路跟着她。德姨不小心说漏嘴,告诉柏查老板要结婚了。柏查很惊讶,她知道和柯拓结婚的人是白桐。德姨怕柏查逃跑,用链子把门给锁上。白桐知道了一切很生气,她知道柯拓心里还有柏查。白桐挑好了结婚的日子,柯拓感觉太快了.......

      白桐挑好结婚的日子,柯拓表示结婚时间太仓促,怕来不及准备。白桐让柯拓不要担心,婚礼的一切她可以自己搞定。白桐高兴的要打电话给爸爸,柯拓让白桐给自己一些时间考虑。柯拓接到电话先走了,柏查生气的发疯,觉得柯拓是因为柏查才会要考虑的,她表示和柏查两个人只能一个人活着。立朋和小可接小葡萄回家,立朋很感谢柏萍帮忙带小葡萄。立朋觉得柏查的失踪,一定和柯拓有关系。立朋自责都是自己不好,不应该听白桐的话,让柏查跟柯拓感情破裂。小孟被关进监狱,柯拓去看他。小孟向柯拓坦白,之所以绑架柏查,干了那么多的坏事,都是有人雇他的。这个人就是白桐。柯拓听后很惊讶,他这才恍然大悟。柯拓从小朋的盒子里,看到了和白桐一样的耳环。他误会小朋是小偷。小朋告诉柯拓,这耳环是他捡到的,自己并没有撒谎,是经理被蛇咬死的那天捡到的。柯拓慌忙去白桐房间,找到了和小朋手上一样的耳环。他让小朋把捡耳环的经过再说一遍,柯拓听后,猜测查功的死一定和白桐有关。德姨告诉柯拓,柏查不见了。柯拓慌忙去找,发现大门被打开,他打电话报警,让警察帮忙找。白桐胁迫柏查来到河边。德姨带小朋去警察局录口供,并把小朋捡到白桐的另一只耳环交给警察,说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这时,白桐父亲也被叫到警察局。他从警察的口中得知,当初是白桐雇小孟叫他绑架柏查。警察并问白昔,今天除了告诉他这件事之外,还想问下关于查功死的那件事。他证明白桐和他在家里,还用更正那天的供词吗?手下告诉警官,柯拓打来电话寻找他的妻子,怀疑是白桐绑架了柏查。白桐父亲不相信女儿会做出这种事。白桐备好了棺材,把柏查推了进去。立朋为了薇妮的事来找王姨,他想知道薇妮死的那天,除了柏查之外谁还来过这里。王姨以为立朋是来帮柏查的,她生气的把薇妮的玩具小狗扔向立朋。谁知,从小狗里面发出了吵架声,是薇妮和白桐的。大家这才知道了真相,原来薇妮的死和白桐有关。柯拓带着警察找到白桐,警方表示,已掌握证据证明白桐和查功的死有关系。柯拓将柏查救出。柏查父亲打了柯拓一顿,柏查上前阻拦,却晕了过去,父亲把柏查带回家。柯拓还要去找柏查,冉才劝他不要回去,如果回去会被柏查父亲暴打一顿。柯拓表示为了和老婆在一起,就算被打也无所谓。这时,柯拓接到警察局打来的电话......

      冉才把柯拓带到警察局,柯拓听到从玩偶中传来白桐和薇妮的打斗声,原来这个玩偶是可以录音的,是柯拓当时买来送给薇妮的。柯拓知道了白桐才是害死薇妮的真正凶手。白桐在牢里,对于自己所做的事感到伤心。爸爸劝慰她,多么希望关在里面的自己,而不是白桐。白桐向父亲道歉,她知道自己做错了。柯拓发短信给柏查,说自己很想她。想到柯拓对自己以前所做的一切,她没有回复。柯拓决定主动打电话给柏查,柏查希望他们先不要联络了,让柯拓给自己一点时间。王立朋告诉柏查,如果他们假装相爱,就能知道柯拓是不是真的已经改变了。而不是一对她生气,又把她抓去折磨。柏查最后表示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白桐被控告杀死柯氏农场的经理查功,法官审查了所有的相关证据,认为被告是有罪的,因此法官裁定判决死刑。但是因为被告供认所有罪状,法官决定将死刑减为无期徒刑。白桐对所有被害人的家属表示道歉,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原来。在家庭聚会上,父亲希望柏查能有一个新的开始,没想到柯拓出现,柏查父亲很生气的离开。柯拓发现柏查手上的戒指不见了,柏查告诉他应该是掉进游泳池了。柯拓表示戒指是爱情的象征,他一定会找到的。柯拓在游泳池下面一直找。柏查不知道接下来是继续还是停止。她故意把戒指放掉泳池边,告诉柯拓找到了。柯拓对柏查说,他的生活里如果没了柏查,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并让柏查跟自己回农场。柏查表示,事实上她让柯拓找到这枚戒指,是因为想把戒指还给他。这时,立朋出现了,他有事来找柏查谈。柏查对柯拓说,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帮他了,他们应该只做朋友。这让柯拓很惊讶。立朋告诉柯拓,现在小葡萄需要一个妈妈。柏查在一旁表示,她会跟立朋带着小葡萄去国外。自己准备念书,立朋再找一份工作。柯拓不相信他们说的话,转身离开了。柏查追出去,问他难道就这样潇洒的离开,她想听柯拓的真实想法。柯拓表示自己很爱她,会接受她所做的任何决定。比起自己跟王立朋在一起,她会更幸福,生活更美满。柯拓为自己过去所做的事,郑重向柏查道歉。最后他拜托立朋,好好照顾柏查。他相信小葡萄的继母是柏查,薇妮会很高兴的。说完就开车走了。立朋让柏查赶紧去追他说清楚,刚是和他闹着玩的,没想到柯拓却当真了。柏查表示她已经知道答案了,他不再需要自己了。冉才不明白,王立朋追求柏查,柯拓却没有揍他一拳。柯拓表示现在王立朋也是单身了,也没有交往的对象。自己以前曾经打过王立朋,也伤害过柏查,那是因为自己一直误会了他们,应该是自己感到惭愧才对。至于柏查的爸爸,不肯将自己的女儿交给他是对的。并告诉小可,冉才是真心爱她的,小可觉得柯拓好有男子气概。冉才向小可告白,她很激动的抱住了冉才。柯拓回到农场,回忆起和柏查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柏萍告诉柏查,柯拓寄了新酒庆祝宴会的邀请卡给她,柏查表示明天她有工作要面试。新酒庆祝宴会上,只有柏查父母和柏萍来参加,但柏查却没有出现。柯拓告诉大家,经过十几年的摸索,终于知道什么是美酒。美酒就像是全心全意爱上的一个女人,那种香醇口味直扑口舌,就像她身上的芳香一样。他向大家介绍一位女士,就是柏查情人。这时,柏查出现了,她斥责柯拓竟然拿着她的名字作酒名。她让小尹让柯拓绑起来,表示因为侵权行为,现在要逮捕他。他没有经过自己的允许,就擅自以自己的名字替他的酒命名,说完她拉着绑着柯拓的绳子就离开了。立朋告诉柯拓,他今天惨了,不过他们会在精神支持他的。最后,柯拓和柏查和好,他们幸福的在一起...(大结局)

富有的葡萄园主,宠爱妹妹 喜欢柏查
女主角 海归女孩 王力朋的前女友
柯拓的妹夫,婓柏查的前男友
柯拓的妹妹 王力朋的妻子
柯拓合伙人的女儿,喜欢柯拓
白桐的父亲 柯拓的合伙人
柯氏农场的工人 有智障
柯氏农场的经理 喜欢白桐 被白桐害死

】《旋转的爱》在泰国CH7台收视NO.8,最高收视19%,排2009年泰剧收视榜NO.8

  • 1. .搜狐[引用日期]
  • .爱奇艺[引用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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