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安全管理矿长五类问题哪些

煤安监监察〔2014〕33号

    2013年国家已正式取消煤炭生产许可证。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煤炭法(2013年修订)》,为了减少煤矿生产环节行政审批事项,决定取消作为煤炭生产许可证颁发前置条件的煤矿矿长资格证。现将有关事项通知如下:

    一、各省级煤矿矿长资格证颁发管理机关应取消颁发煤矿矿长资格证,相关培训、考核等工作一并终止。

    二、各省级煤矿安全培训主管部门对煤矿企业主要负责人安全资格证和煤矿矿长资格证合并培训的,不再执行合并培训的相关要求,严格按照《煤矿安全培训规定》中对煤矿企业主要负责人安全资格培训考核发证的相关要求进行。

原标题:煤矿安全管理员的真实故事:亲自下矿井,才知黑心煤老板手段

大庄煤矿的矿长罗金泉最近很紧张,因为附近的韩庄煤矿发生安全事故,干了几十年的老矿长晚节不保,临退休了给弄进局子里了。

韩庄出事后,市安监局加大了安全检查力度,大庄煤矿被反复检查了好几次,罗金泉全力应付,终于顺利过审。然而,工人们却不愿意下窑,这让罗金泉非常生气。

按说,工人们如今的工资够高了,每个月拿三四千块是很平常的事,在平均月薪两千块钱以下的洪武市,这个待遇足够好了,工人们应该掏劲儿干才行。

然而,韩庄事故让他们吓破了胆,虽然下井了,却磨洋工,在掌子面挥几把铁锨,就赶紧到明井处,不肯在暗井里多停留一分钟。

情况反馈到集团,几天后,领导派下来一个叫安锁子的副矿长,主抓安全。

安锁子人矮粗,说话时,嘴一张,缺了口的大黄牙便露了出来。罗金泉得知他只是中学学历,挖了二十多年的煤,当了六七年的采煤队长。一直没升上去的原因,除了学历较低外,还有一个原因:超生。

媳妇给他生了三个闺女后,终于苦尽甘来,盼来个小子。那几年他跟媳妇做“超生游击队”,耽误了事业,日子过得穷哈哈的。

如今不知怎么的又升上来了,罗金泉当然会认定他走的是旁门左道,这样一个人来担任最重要的安全矿长,他能放心吗?

工人们对安锁子也不尊敬,有个叫薛蛮子的矿工在采煤会上笑嘻嘻地说:“听说安矿长以前跟咱一样,是个‘煤黑子’,现在当上副矿长了,肯定是顶替领导下矿来的。”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罗金泉黑了脸:国家规定矿领导跟工人一起下矿,他曾经让人替自己下矿。

偏偏他对薛蛮子奈何不得,因为他是大庄的村民,大哥还是村长,煤矿占着大庄的土地,自然要跟人家搞好关系。薛蛮子不仅是采煤一队的副队长,而且是工人的头领,此次工人们闹着不上工,背后他“做了不少工作”。

而且,安锁子没来之前,他就扬言,如果新来的安全矿长没两把刀,大家不认可,就甭想在这里待。

面对薛蛮子的挑衅,安锁子哈哈大笑说:“兄弟,你猜对了。我安锁子就不是领导,咱这副矿长的帽子,就是这位兄弟所说的,是领导硬塞给咱,让咱替他下黑窑的。以后,兄弟们见了我,千万别喊我领导,我当不起,还会觉得你在侮辱我,我得骂你一句:你才是领导呢,你全家都是领导!”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起来了,主席桌上坐着的几个矿领导面红耳赤,他们根本没想到,安锁子居然说出这番不着调的话来。

匆匆散会后,安锁子便下井了,他走在最前面,幽深的巷道里面犹如迷宫一般,不时出现的横梁立柱,不注意就会撞一下,轻则头上立即起包,重则一屁股坐下去,得几天才能好。

安锁子步伐极快,不时地偏头和弯腰,跟在他后面的薛蛮子不禁佩服起来:就冲这么老练的步伐,安锁子就是一个资深“煤黑子”。

在作业区,一阵排子炮放过,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蹲在暗井里的众人纷纷抱起头,一方面是护耳,另一方面,头顶上的煤灰被震得簌簌落下,仿佛那头顶上的石块随时会掉下来一般,令人心生恐惧。

安静下来后,安锁子忽然开口说:“这里石顶水泥强度不够,刚才的雷管标度太高……”

一句话,令大家激动起来。

矿工老张说:“老安,你小子真是精了,没来就知道情况。咱头顶上的水泥质量,跟你说,还没我家垒猪圈用的水泥好。”

老李也说:“不管是多深的煤层,他们就爱用高强度雷管,光想多出煤,就没考虑过俺们的感受——强度高一分,塌方的危险增加,这就不说了,光这声音就让人受不了。”

薛蛮子凑到安锁子身边,亲热地掏出一根烟,“安哥,给,来一根。”

老张马上惊讶地说:“咦,老薛今儿个咋了,平日矿长来了还够不着你一根烟哩。”

薛蛮子不在乎地说:“矿长算个球——一个刚从学校毕业两年的毛孩子,井没下过几次,就知道‘效益’,眼里没咱,咱也犯不上舔他的尻子——老安,点上点上。”

安锁子却把烟别在耳朵上,一张嘴,却骂开了:“你个薛大头,不想活了吧,还怕咱这里的瓦斯浓度不够高?你老薛是光棍一条,家里没儿没女没老婆?我安锁子可是有三个闺女一个儿的人,一大家子要靠我养活,我可不能随便把命交出去。”

敢骂薛蛮子的人,除了他哥,还没出现过别人。安锁子一顿骂,大家都瞪大了眼睛。

谁知,薛蛮子却一副很舒服的表情,嘿嘿笑笑说:“好,老安,我老薛没看错你。你骂咱,是拿咱当兄弟哩。三个闺女怕啥,跟你说,我老薛三个男娃,将来说不定还要跟你做亲家哩。”

大家又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矿工们大多都是多子女,安锁子的话,说出了他们的心声。他们接受了安锁子,带着他巡视矿井,有危险处,安锁子一指,马上有人上前做标示。

一天下来,标示了几十处。这些地方,都是工人们平时最担心的地方,而且还都是工作区。

以前的安全矿长其实也懂行,知道这些地方重要,在这里都设置了安全设施,只是施工方老是偷工减料,比如横梁要用浸泡福尔马林液的木材,但大多数横梁只是用了普通木材,在矿井里放一段时间,上面居然长出了木耳,腐朽度令人担心。

安锁子马上着手更换安全设施,凡是不合格的产品,一律拆除换装。

安锁子的方案报上去后,领导们都没什么意见,因为以前的安全矿长的方案里,预算比安锁子的还要多。方案通过后,安锁子又提出,所有设施,不通过矿里的设备科,而是由他负责。

这个提议,理所当然地被罗金泉给否定了。本来,安锁子来后,他一边轻蔑,一边心里又想:派来个一般人,将来出问题了,就推到他身上,跟自己无关。

但安锁子没两天就跟矿工们打成了一片,如今在矿上说话比他罗金泉还管用,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但为了生产,他都忍了。现在,安锁子居然敢染指设备了,这可是众所周知的最肥的地方了,他安锁子真不愧是个资深“煤黑子”啊。

没想到,前安全矿长老金却鼓励他同意安锁子的提议:正因为油水多,才好抓把柄嘛。

罗金泉豁然开朗,他又一直召开领导班子会议。

在会上,他将安锁子的方案重新提了,他表态说,完全支持安矿长的意见,个人负责制,将来出事了,责任人也明确,不像以前,出事了大家都缩头了。大家马上明白了罗金泉的意思,纷纷附和,方案顺利通过。

一批批木材进来了,罗金泉派人仔细查看,设备科的人也都一一检验,都是高标准的木材。钢材类设备也都检验了,钢的承压度等标准完全达标。

这让罗金泉很是气馁,但同时他也看到,工人们愿意下井,主动干活了,出煤量显著增加,集团领导对他进行表扬,同时还说:“小罗啊,要会用人啊,你前面那个安全矿长跟安矿长比,明显不行嘛。”

放下电话,罗金泉苦笑。看样子,集团领导对安锁子非常满意,下面如果他罗金泉干得不好,安锁子极有可能坐上大庄煤矿矿长的位子哩。

正烦恼着,老金兴冲冲地进来,叫道:“罗矿长,审计结果出来了,有将近七万块钱的出入哩。”

罗金泉很失望,“你还好意思说,这次光设备总额就有几百万,跟总数相比,七万块钱算个屁啊,就算安锁子全拿了,这反而说明他廉洁哩——你见过只贪七万块钱的人啊,你哪次不是……”

老金却笑嘻嘻地说:“罗矿长,七万块钱不算多,但足够集团把他弄回去了。”

贪一块钱也是贪!七万块钱不多,但安在安锁子头上再好不过:三个闺女一个儿的安锁子,面临着极大的生活压力,一方面想尽心尽力办事,一方面,又忍不住下手,小拿了一点儿……

罗金泉马上给集团打报告,两天后,集团领导居然来大庄了。

原来,由生产矿长负责设备的举措,在整个集团来说都是独一无二的,领导非常感兴趣。设备型号各异,检查标准也都不一样,安锁子没有借助设备科的力量,独立完成。

设备标准又都很高,这很不可思议。在领导门前,安锁子竹筒倒豆子,将办法介绍了:他挑选了以薛蛮子为首的有经验的矿工七名,组成了设备委员会,负责所有设备的招标采购。

这些矿工文化程度不高,但事关自身安全,他们对设备检查得非常细致,任何瑕疵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领导频频点头,忽然问:“那七万块钱是怎么回事?老安,你们几个人不会把那几万块钱私分了吧?”

安锁子咧开嘴笑了起来:“私分了,那也应该——他们每天干着重活,出了井了还得干设备的事儿,多拿一分钱不应该?不过,这钱,给他们他们也不拿,那钱,被换成另外一样东西了。”

说罢,他带领导到井口走去。

坐电梯下井,首先入眼的,是一根大钢梁。罗金泉揉揉眼睛,这根钢梁好像是才换上去的,他不禁吼道:“安矿长,井口的钢梁标准不用多高,原来的钢梁足够使,你怎么给换了?你这不是浪费吗?”

安锁子一挥手,薛蛮子等人顺梯子上到钢梁上,将灰尘擦去,上面几个英文字母显了出来,安锁子笑嘻嘻地说:“领导,这是德国进口的钢梁,那七万块钱就花在这上面了。刚才罗矿长说,好钢要使到刀刃上,这么好的钢梁,放在井口,确实有点大材小用。”

领导盯着他,罗金泉心里有点小得意,以为安锁子会道歉,谁知,安锁子却仍笑嘻嘻地说:“我放这根好家伙在这里,不是让它起安全作用的。”

领导“哦”了一声,感兴趣地说:“那起什么作用?”

安锁子一字一顿地说:“心里作用!!工人们下井,见到的第一个安全设施,就是这根钢梁。这根好东西,就是‘安魂汤’,让他们心里安定:连井口的钢梁都这么好,可想而知,巷道里的材料会更好。”

领导笑了起来,罗金泉目瞪口呆。没想到,安锁子继续说:“同时,它还是个形象工程。”

领导又愣了,安锁子转向罗金泉等人,说:“我要把这根好钢梁放在井口,让领导们都看看,让他们也放心,也能放心地跟工人们一起下井。啥时候我安锁子当不上领导了,工人们的安全也就能保障了。”

集团领导一阵尴尬。他知道,安锁子这几年交上了好运,其实就是薛蛮子所说的,部分领导不愿意下井,就提拔一些普通矿工做领导,替他们下井。

而安锁子被提拔上去后,在安全生产方面有特殊才能,脱颖而出,成为集团的“救急队”,哪个矿的安全有问题,就把他往哪儿派……

这不,集团所辖的秦庄煤矿又出问题了,工人们打了安全矿长一顿,不上工,在办公楼前静坐——这等于是罢工了。

领导准备将安锁子派到秦庄,在小会议室里,他对罗金泉说:“你放心吧,安锁子是不会威胁到你的位子的,我来这里,就是带他去秦庄矿的——你也是的,老金是你妹夫,让他干啥不好,让他干安全,这工人们能放心吗?你呀,既然干煤矿了,就放下身段,先做个‘煤黑子’,然后做矿长。”

领导带安锁子上任,离开前,薛蛮子等工人送行,安锁子跟他们一一握手,每个人给安锁子一根烟,“老安,井下不能吸,井上的烟,一定得吸。咱处的时间不长,但俺们都拿你当兄弟,拿兄弟们的命当回事的领导,就是好领导。”

安锁子的左右耳朵上夹了好几根烟,手里也握了一把。他将烟小心翼翼地放到一个铁盒里,然后挥挥手,说:“咱们都是‘煤黑子’,我送给兄弟们一句话,这句话大家都听出茧子来了,但我还要说。虽然安全设施更换了,但再好的设施,也不如自己对自己命的珍惜。“安全生产”,这四个字,就等于是老婆孩子!”

轿车里,领导一边点头,一边感叹:“老安这个‘煤黑子’,不简单,这句话,比啥口号都管用。以后咱们安全生产的标语,就改成‘老婆孩子,安全生产’,不响亮,但管用。”(原题:《一个“煤黑子”》,作者:歼20。来自:每天读点故事APP,禁止转载)

基本信息/煤矿矿长和管理人员安全知识问答

  出版社: 中国石化出版社; 第1版 (2002年1月1日)

  丛书名: 全国煤矿安全教育丛书

  正文语种: 简体中文

  产品尺寸及重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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