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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青梅竹马 海誓山盟

  天边的乌云借着风力仿佛千军万马一般奔腾而来,冲在最前方的云层很是奇异,竟然形成了一条巨龙的形状,张牙舞爪,就跟真的一样,看起来非常骇人,片刻之后,乌云铺满了整个天空,天色暗如黄昏,豆大的雨点一颗一颗砸下来,在地上碎成无数瓣。

  看着这么大的雨点,牧星心里吃了一惊,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分明是要下冰雹。

  农村的孩子与生活在城市的孩子相比自然知识要丰富得多,因为这都是通过付出一定代价才学到的。

  牧星怕李兰芳遭遇冰雹,向着后坡的方向狂奔起来,小白褂的后襟随风飞舞。

  王金亮哭的差不多了,见四野无人,没人同情,没人看他表演,天还下起了雨,只好自己爬起来回了家。

  进了院子,他妈正坐在小板凳上拔鸡毛,中午准备炖鸡肉吃,看见王金亮哭丧着脸回来,脸上一道一道的黑泥,明显是被眼泪冲出来的,急忙问到:“小亮儿,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

  这一问不要紧,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立刻波涛汹涌起来,王金亮冲进屋子,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他妈吓了一跳,把拔了一半毛的大肥鸡往盆子里一扔,追进屋里问个究竟,他爸村支书王胆操正在客厅看电视,闻声也跑过来。

  王金亮一边哭着一边添油加醋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王金亮的妈听了之后大怒:“这小王八羔子还反了天了,在我家地里挖他妈的13洞,还敢打人,我这就找他去,不把那个小野种的牛黄狗宝打出来我跟他姓……”

  说着,顺手抄起一根顶门棍就往外走。

  王胆操毕竟是村支书,还是有一些水平的,急忙拦住说:“你急个啥呀?孩子们之间闹着玩儿,又没打坏,他家里连个大人都没有,你这样过去,那也显得咱太欺负人了!”

  “难说就这么算了?你看咱家小亮儿都委屈成啥样子了?”

  “你看你,别急嘛,收拾那个小崽子还不容易?他能出的了这个村儿?你慢慢等着看!”王胆操冷笑着说。

  李兰芳的小名叫小芳,和牧星同岁,生日比牧星大两个多月,她家房后就是牧星家,他们俩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几乎是形影不离,两家关系也不错,那时候李兰芳的父母经常和牧星的父母开玩笑,说:“将来两家做亲家最合算,只要把围墙一拆,立刻就变成了一家人。”

  他们渐渐长大,也渐渐懂得人事,牧星自小性格刚强,每当听到父母的这种说法,就感到难为情,甚至开始有意疏远李兰芳,而李兰芳明显比牧星成熟得早,她反而倒很放得开,有时候还故意亲近牧星,拉他一下,靠他一下,只因为想看他别别扭扭脸红的样子。

  在牧星家出事后,尤其是牧星妈妈杳无音讯的最初半年,李兰芳明显感觉到牧星的性格改变了许多,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似乎总是有数不尽的心事。

  是啊,当年年仅十岁的牧星和年仅两岁的妹妹,生活的重担突然压在如此稚嫩的双肩上,那需要多少个哭泣的夜晚才能够变得坚强,手上磨出的血泡要挑破多少次才能让更加年幼的妹妹不至于挨饿受冻。

  在这种情况下,李兰芳也不好意思再招惹牧星了,只好压抑着已经开始萌发的少女之心。

  雨点越掉越欢,牧星一路奔上坡顶,远远地看见李兰芳背着一大筐猪草正走到坡下的打麦场边上,这时已经有一颗杏核大小的雹子“啪”的一声砸在牧星身边的石头上。

  牧星心里一惊,深吸一口气,顺着山坡仿佛脚不沾地一般奔到李兰芳面前,把被猪草压弯腰的李兰芳吓了一跳。

  “你干嘛呀?跑这么快?吓死人不偿命?”李兰芳一脸娇嗔地说。

  牧星一把把猪草筐从李兰芳肩头扔下去,拉着李兰芳朝着村子方向一边跑一边说:“有冰雹,快往家跑!”

  “啪啪”两声爆响,又有两粒冰雹在他们身边的石头上碎裂,把李兰芳吓得花容失色,一边跑一边大声说:“来不及了,咱们去打麦场!”

  牧星也在心里打鼓,他们离村子还有很大一段距离,知道这时候已经不可能安全跑回家,四外都是田野,根本就没有躲避的房屋,经李兰芳这么一提醒,牧星心里大喜,打麦场上有许多小山一样的麦秸堆,那里是附近唯一一个能够躲避冰雹的地方。

  乌云四合,风飙云涌。

  牧星拉着李兰芳向着打麦场狂奔,他们跑到最近的一堆麦秸前,他俩顾不上缓口气,一起动手迅速在麦秸堆上掏出一个洞,牧星让李兰芳赶紧钻进去,李兰芳咧着小嘴说:“我的头发怎么办?”

  牧星一边脱下身上的白褂子七手八脚地裹在李兰芳头上一边说:“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臭美?”随手把她推进麦秸洞,自己也随后钻了进来。

  外面“噼里啪啦”冰雹砸地的声音响成了一片,大雨也随之倾盆而下,风把他俩拽出来的麦秸吹到了山坡上,转眼没了踪影。

  尽管麦秸洞远没有家里舒服,但一想要是与被冰雹砸在外面相比,这个麦秸洞简直就是天堂了。

  李兰芳微微喘着气,刚才的忙碌还没让她平静下来,眼睛盯着牧星的后脑勺说:“幸亏你来了,要不然这会儿我恐怕已经被砸晕了,说不定再也见不到你了!”

  牧星面朝外坐着,“嗯”了一声没说话,这么狭小的麦秸洞挤着他们两个人,这让他感到有些局促,下意识地往外又挪了挪身体。

  李兰芳觉察到了牧星的小动作,抿着嘴儿笑了一下,说:“你们挖到田鼠了吗?”

  “挖到了!”牧星回答。

  “小吉他们应该没赶上冰雹吧?”李兰芳问道。

  “嗯,他们应该早就进村了!”牧星说。

  “你转过身来坐着吧,这样对这你后脑勺说话很别扭!”李兰芳的眼睛在昏暗中闪闪发光。

  “不转了,那样腿不好放。”牧星瓮声瓮气的。

  李兰芳捂着嘴偷笑了一下,“你看,雨水都快淋到你身上了,你往里来来不行吗?”

  牧星“嗯“了一声,却没动。

  李兰芳噗嗤笑出了声,说:“你倒是动一动呀,我又不是白骨精,能吃了你?”

  此时虽然看不见牧星的脸,但李兰芳已经知道他肯定是满脸通红的。

  “里面没地方了!”牧星为难地说。

  “我有办法,”李兰芳说着使劲儿往侧面挤了挤,闪出一条缝隙,“你挤进来吧!”

  牧星犹豫了一下,然后挪了过去。

  等牧星挪过来之后,李兰芳却挤出来,扭身骑在牧星的腿上。

  在李兰芳骑坐在牧星腿上的那一刻,牧星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他已经有了青春的冲动,就在三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他做梦梦见李兰芳像小时候那样钻进他的被窝,紧紧搂住了他,朦朦胧胧中他感觉到下体硬挺得难受,然后仿佛是一架不受控制的机关枪,“突突突”地往外喷火,火喷完了,梦也醒了,下面一片精湿。

  当时的牧星,心里有茫然、有迷惑、有羞愧,还有几分留恋,他没有途径得知这是男孩成长为男人的生理标志——梦遗,就像女孩成长为女人的生理标志——初潮一样,自那天后,他每次看见李兰芳下面都会有反应,那种感觉很奇妙,但同时内心又充满了愧疚和羞耻,还有一种既渴望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的矛盾心情。

  此时,李兰芳骑坐在牧星的腿上,羞怯的少年仿佛就像在那个梦里一样不知所措,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好,也不敢正视李兰芳那双火热的眼睛!

  也许是小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开玩笑对李兰芳产生了影响,她在内心里早就认为自己是牧星的人了,哪个少女不怀春?无数个温情旖旎甚至是粗俗不堪的场景都是这个少女每个夜晚的必修课,现在的这个场景,李兰芳都已经在脑海里想象过无数遍,每一次想象都犹如身临其境。

  而当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虽然内心控制得还算冷静,但脸上却无法抑制的发烫,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她忽然猛地扑到牧星身上,双手紧紧地搂住了牧星的双肩,身体不停地颤抖着,感觉到牧星“咚咚”擂鼓般的心跳。

  牧星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除去梦里和小时候的那些事情不算,这毕竟是他和女孩真正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这个女孩他是那么的熟悉,而此时此刻,却又感觉是那么的陌生。是啊,他熟悉的是她笑靥如花的面容,陌生的是她日渐饱满的身体

  “小芳,你怎么了?”牧星嘶哑着嗓子不合时宜地问了一句。

  李兰芳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轻声呢喃着说:“牧星,我冷,搂紧我!”

  有那么一刻,牧星真的以为李兰芳冷,但当他紧紧搂住李兰芳那纤细的腰部时,他却感觉到她身体热得发烫。

  李兰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此情此景,牧星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不禁把头用力贴在了李兰芳那已经发育的、火热的胸脯间,下体也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毫不客气地顶在李兰芳那刚刚开始变得浑圆的臀部上。

  少女的春心彻底被点燃了,李兰芳已经完全顾不上害羞,此时她也想明白了,这个地方就他们两个人,根本没啥好害羞的,她抓住牧星的手硬按在自己的乳房上,牧星的手在不住地颤抖,隔着李兰芳的衬衫握住了那个微微发涨的小东西,李兰芳用手按住牧星的手不住地揉搓着,揉了这个揉那个,随着频率的加快,初次经受异性爱抚的李兰芳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乳房胀得仿佛要把衬衫顶破,她的臀部也不由自主地不停耸动,这种摩擦刺激对于牧星这样的少年来说已经到了极致,他猛然感到臀部的肌肉一阵阵愉悦的痉挛,轻轻喊了一声:“啊!”......

  随着激情巅峰的到来,李兰芳的喘息渐渐平复,过了片刻,她感觉到裤子的屁股部位湿了一小片,她搂着牧星的脖子,贴着他的脸轻声说:“是那里流出来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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