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挡 刹车 往前冲放刹车快了会冲一下,如果开空调松再慢也会冲,空调开越大,冲劲就越大。

很多新手小白上路,都会犯很多错误,但其实这些错误也不只有新手才有,老司机在养成多年的习惯之后,也不容易更改某些不良做法。先踩离合后刹车?NO!加档超车?NO!油表灯亮再加油?NO!

误区一:磨合期车速越慢越好

磨合期内新车不要激烈驾驶,相信大家都知道。但是是否车速越慢越好呢?答案是NO!新车的磨合期是要在一段时间内将摩擦部件的配合间隙磨到一个合理的范围,才能实现较好的润滑。

若磨合期发动机转速过低,曲轴连杆轴瓦承受的冲击就会比较大,过高则气缸壁容易拉伤,造成早期磨损。所以磨合期参照的不应该是车速,而是要看发动机的转速。汽油机在转之间,柴油机在转之间。

误区二:先踩离合后刹车

开手动挡车型时,很多人会认为刹车前应该踩离合,切断动力,这样刹车才会更有效,但这是犯了严重的错误。因为当踩下离合器时,发动机转速迅速降到怠速,且气管总真空度降低,真空助力器的辅助力就会大大降低,刹车距离会变长。

所以应当先踩刹车,当车速降低至接近停止时再踩离合,这是预见性的制动,而且要平稳。另外,紧急刹车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在想什么离合了,能刹住才是重点。

误区三:转弯同时刹车

进入弯道时,千万不能急刹车。转弯时汽车重心会偏移,如果此时刹车会加重侧倾,造成单边制动。若速度过快,或者刹车过猛,很容易会有翻车的危险。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在入弯前就降低车速挂入低挡,利用发动机制动过弯,入弯后缓慢加油,保持车身的平稳姿态。

很多司机会有疑问,超车时不就是要以较快的速度超过前车吗,根据加挡提速,超车自然是要加挡了。但其实在加挡时,发动机转速会下降,发动机扭力输出会变小,提速也就比较缓慢。

相对的,在减挡时,发动机扭力输出会变大,提速就会比较迅速,这正是超车所需要的瞬时高加速度。

误区五:热车时间过长对车有损害

冬季停车长时间后适度热车是必要的,但长时间热车会损害汽车。如果预热时间过长,发动机还会因怠速空转时汽油燃烧不完全而产生积碳的情形,这种情况更伤害发动机。

缩短发动机预热时间可以延长三元催化器的使用寿命,可以提高尾气中污染物的转化率和节省燃油。

▌误区六:油表灯亮才加油;加高标号油

油泵位于油箱内,油泵连续工作时温度较高,浸在燃油中可以有效降温。而油灯亮时说明油面已低于油泵,如果每次都等灯亮再去加油会使汽油泵得不到充分的冷却,缩短油泵的使用寿命,存油太少或燃油耗尽还有可能烧毁油泵。

汽油标号与发动机压缩比是相匹配的,选择合适标号的汽油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一味追求汽油标号高,理论上是没什么太大帮助对动力,但实际使用中,高标号的油确实会在动力上有所上升,不过,对于我们普通的车主来说,只要不是玩车的,应该也没这个必要,只需按照厂家规定标号加油即可。

小编总结:这些误区在平时生活中不注意,很容易产生安全隐患。而且对于我们的爱车来说,车主应当尽量学会如何正确使用并且保养它,既然大家都会说,车如老婆不能外借,那小编相信,会保养的女人一定比不会保养的女人更吸引男人,留存率高,车也同理。

科技新贵沈南成回国了,这样的优质男人空降上海必定上了沪上黄金单身榜~只是没想到在这之后他公司刚上市的时候被一个小报记者扒出了隐婚的新闻...《像我这种软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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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的上海,暑气渐歇,秋风乍起。

浦西,南京西路,盛丰猎头。

过了五点半,格子间里的人陆续下班。

胖胖的赵姐收拾好了包,坐在位置上玩手机,等了半天见人。隔间走廊上同事问:“赵姐,还不下班啊?”

赵姐玩着微信跳一跳,嗯了一声:“我等贝贝呢。”

“又搭她的车?”同事笑道,“小姑娘好福气哟,一毕业就开A4。”

赵姐翘着手指摁住手机屏幕:“人家白富美,羡慕不来的。”

同事说:“没事,我座驾也价值千万。”

赵姐看了他一眼:“地铁1号线嘛。”

同事笑着说了句“看破不说破”才走,赵姐又等了一会儿,见那人还不出来,起身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一个女孩子正对着镜子补妆。

饶是赵姐阅人无数,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小女人身姿曼妙。

一条无袖的A字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勾勒出不堪一握的细腰,裙摆上淡淡的藕粉色原本很挑人,穿在她身上却越发衬出一身皮肤白得发光。

赵姐叫了一声:“贝贝,还化妆呢?”

许贝贝转过身叫了声赵姐,才飞快地转回去继续拍脸:“不是,我涂防晒,马上就好了。”

“防晒?”赵姐奇道,“马上就没太阳了呀?”

许贝贝不爱化妆,但是非常注重防晒,除非必要真是一点太阳都不想晒。

“你一会儿还有活动吗?”赵姐走过去,看着洗手台上她那一包大牌化妆品,随手挑起一只看了看。

许贝贝拍了拍脸,把防晒霜抹匀:“我一会儿去相亲。”

“这么想结婚呀?”赵姐顿了下,“以前我做小姑娘的时候化妆品也随便买买的,现在结婚生了孩子哪里敢哟。”

许贝贝笑了笑,没说话。

赵姐把她的化妆品放下,从镜子里端详她的瓜子脸。

许贝贝的五官柔和,眉眼清纯,樱桃小嘴不点自红,笑起来的时候,旁边露出两个小小的梨涡。加上她皮肤白皙,更显得一张脸甜美灵动。

赵姐侧眸打量她的脸,好奇道:“贝贝你粉底用的什么?效果老好哦。”

“我不用粉底呀,”许贝贝冲她一笑,收拾起东西,“就擦了点防晒,粉底很伤皮肤的。”

赵姐又感叹:“年轻就是好。”

许贝贝喜滋滋的,对着镜子又检查了下,才挽住赵姐说:“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他们出来刚好错过下班高峰,电梯不再拥挤,两个人拎着包下来地下车库。角落里停了一辆白色的A4,许贝贝拿钥匙摁了两下,把车倒出来才请赵姐上车。

许贝贝实习的时候,赵姐负责带她。赵姐这个人虽然爱占便宜,但业务能力很强,是个好老师。许贝贝心里很感激她,偶尔主动捎她上下班,也不肯要赵姐分担油费。

——其实许贝贝挺爱钱的,一心想嫁个有钱人。

在不明就里的外人看来,她倒的确有资本,年纪轻轻就开上了BBA,家也在寸土寸金的静安区,妥妥的白富美。

许贝贝开出车库,为送赵姐特意绕了点远路。

路上经过静云苑,赵姐看着全市闻名的高档小区感叹:“贝贝,我要跟你一样住这种地方就好了。”

许贝贝心虚,嘴里却说:“没有啦,是我羡慕你和姐夫感情这么好呢。”

赵姐笑笑,算是被开解了。

把赵姐送回家,许贝贝松了口气,打着方向盘掉头往回走。到了刚才的小区,她开车进了地下车库,锁好车却没有搭电梯上楼,而是踩着高跟鞋从车道往外走。

对于住在静云苑的人,许贝贝也很羡慕。

——因为,她只是花大价钱租了停车位而已。

一方面是为了维持自己白富美的人设,另一方面确实是家里没有停车位。

她家是在附近,就在静云苑斜对门。可就隔着一条支马路,两边房价却有云泥之别。这静云苑的二手房今年已经飙到11万一平方了,而自己的老房子同在黄金路段,却硬生生少了三分之一,还不能卖。

因为卖了,他们一家就没地方住了。

许贝贝做梦都想着家里的房子赶快拆迁,住上电梯楼,无奈这一片的拆迁费太高了,政府迟迟没有动作。

她嘟了嘟嘴,拎着自己的小包,走出了小区停车场。

离相亲的时间还早,许贝贝看了下表,准备先回家一趟。

地下车库上来是一片市政绿化的草坪,旁边的人行道上,有个三四岁的小女娃娃独自玩着小皮球。

小姑娘胖乎乎的,很可爱,许贝贝多看了两眼。

人行道的半空中传来一阵嗡嗡的异响,许贝贝抬眼找了找,发现是一架无人机。

怎么有人在这种老房子附近玩无人机,一会儿伤着人怎么办?

她正皱眉想着,飞得歪歪扭扭的无人机忽然失控,朝着那个小姑娘倒头栽下去。

许贝贝花容失色,大叫了一声:“小囡小心呀!”

小孩子浑然不觉危险,玩着球咯咯直笑。

许贝贝顾不上那么多,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跑过去,拥着她歪倒在了地上。

半空中的无人机径直朝他们飞来,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许贝贝护着小姑娘,埋着头害怕得尖声大叫。

突然,一个黑影从旁蹿出。

身材高大的男人纵身跃起,跳至半空,手握球拍,用力将失控的无人机打飞。

那无人机啪地一声摔进了围栏里的草坪,螺旋桨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周围的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那一幕有多凶险。

预期中的痛感没有降临,许贝贝小心翼翼地抬起头。

看见身后有个穿着短袖POLO衫牛仔裤的高大身影,正打算踏进草坪关无人机。

路边休闲的居民看着这一幕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两个人有没有事。

“没事没事。”许贝贝松了一口气,谢过邻里的好意。

“宝贝,吓着了没?”她回头摸了摸小孩子的脸,“刚才多少危险呀,你妈妈呢?”

小姑娘懵懵懂懂的,脸上没有惧意:“妈妈还没回来。”

许贝贝看了看四周:“你一个人吗?”

小姑娘抱着球,用胖乎乎的手指往绿地对面指,奶声奶气地说:“阿爷给我买冰激凌。”

“你们没事吧?”男人拎着残破的球拍过来。

周围的老头老太自动给他让出一条路:“小伙子,多亏了你哟,这东西要是打到人了那不得了啊!”

那男人略一点头,目光落在许贝贝身上。

许贝贝抬眸,发现他很高,甚至有些看不清神情。

她仰起脸,见他留着寸头,露出线条硬挺的五官,眼神锐利,神情冷淡。

许贝贝暗自惊艳,转念又小心地确认:“是你的无人机吗?”

男人盯着她,胸膛起伏,半晌才缓缓吐出两个字:“不是。”

许贝贝这才拍了拍小姑娘:“说谢谢叔叔救了我们。”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睛,轻快地道了谢,抱着自己的小皮球去找爷爷了。

许贝贝见他手上拎着球拍,网线因为刚才的撞击已经破了,又再次道谢,还问需不需要赔偿。

男人略一摇头,上下打量她,顿了下,才问:“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些许沙哑的质感。

许贝贝摇摇头,对上他充满侵犯的目光,心里有些害怕,可人家刚救了自己,于是抿唇一笑,嘴角旁露出两只小小的梨涡,甜声道:“我没事,谢谢你呀。”

她拍了拍裙摆,撑着膝盖站了起来,一起身,右脚顿时传来刺骨的剧痛。

男人见她表情不对,眉峰一挑:“怎么?”

许贝贝又走了两步,小脸微皱:“我、我的脚好像崴到了。”

男人偏头,目光落在她一双笔直的腿上。

她身材娇小玲珑,一双腿却又白又长,踩着银色的尖头凉鞋上。

男人蹲下来,也不好去摸,伸出手:“你扶着我,把鞋脱了看看。”

许贝贝迟疑,心想我都不认识你,万一被占便宜怎么办,可实在是疼得站不住,只好伸手握住他的掌心,抬腿把右脚的鞋脱了下来。

鞋子被取掉,露出一双娇嫩嫩的脚丫,脚趾上做着酒红带珠光的美甲,显得肉嘟嘟的脚背更加白皙似玉。

许贝贝一手扶着他,一手拎着高跟鞋,弯腰端详自己的脚,见脚踝已经浮起淡淡的粉色,显然是扭到了,再一动,更是酸胀难忍。

她一脸委屈:“怎么办呀?”

男人有些讶异,垂眸端详她的伤处,沉声肯定道:“软组织挫伤,不排除骨折。”

他抬头问:“附近有医院吗?我送你过去。”

“我不知道呀。”许贝贝声音发颤。

旁边的大妈出声道:“有医院的,快去看看吧。”

“你稍等,我开车去。”男人抽回自己的手。

“……不用了。”许贝贝连忙双手握着他的手,整个人摇晃着向前倾,“我打车去就可以了。”

男人回身,扫了她一眼,眼眸低垂,落在她的双手上。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帮她站稳。

“怎么,”他语气不咸不淡,“怕我是坏人?”

许贝贝咬住红唇,怯怯地看着他,避重就轻:“不是的,我是怕麻烦你……”

见这男人剑眉微扬,她狡辩的声音慢慢小了下去。

被人误会,她以为这男人会生气。

可确实是这样的嘛,虽然长得帅的人不会坏到哪里去,但她这么招人喜欢,万一这人起了歹念,她这个脚跑都跑不掉。

男人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赞许道:“还行,不算糊涂。”

许贝贝耳朵尖上浮起一抹绯红,低着头没说话。

男人单手任由她扶着,慢慢带她走到马路边,伸手拦出租车。

许贝贝这才悄悄回头盯着男人的侧脸。

他眼窝有些凹陷,很深邃,衬得鼻梁又直又挺……

盯了一会儿,许贝贝有些疑惑,觉得这么看上去这人似乎有些面熟。

男人过来扶她坐上了后排,自己钻进了副驾,“去最近的医院。”

遇上晚高峰塞车,出租车走走停停大半个小时,才把两个人送到了医院。

她的脚踝开始只是有些肿胀,现在已经变成剧痛。伤处附近的皮肤火辣辣的,一抽一抽地疼。许贝贝本来就怕疼,这会儿更是疼得直哭。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许贝贝挪了半天才下车,鞋已经没法穿了,只能踩在后跟上。

男人把肩膀借给她扶着,带她快速往门诊大厅走。

许贝贝疼得抽抽搭搭的:“哎呀你慢一点,我脚好痛的。”

她的声音本来就嗲,这会儿又带着哭腔,让人听了只觉得骨头也酥掉了。

微微下垂的眼角在她面上一扫,低声哄她:“你忍一下。”

许贝贝哪里听得进去,嘴里一直叫着疼。

男人抬手捏了捏眼角,忍耐片刻,弯腰把她横抱起来。

许贝贝吓了一跳,都忘了哭,下意识地抓紧他的领口:“你干什么呀!”

他偏过头,定定地看着她,眼眸又黑又亮,像是暗夜中的孤星。

她被他专注的目光被吓住了,呐呐地张了张嘴,忽然听他沉声道:

“许贝贝,你不认识我了?”

许贝贝原本要骂他吃豆腐,被这一句话堵了回来。

医院大门口,来往医患见两人的姿势不免侧目。

许贝贝脸上挂着泪,揪着他的衣领,纠结地看着他,不敢妄动。

趁她愣神,沈南成打量怀里的女孩,见她眼底水光盈盈,一头过肩的黑色长发柔顺地贴在脸侧,衬得她肤白如玉。

沈南成撇开眼,长腿一迈,抱着人走向门诊大厅。

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贴在她的身后,有些硬,又有些烫。许贝贝脑子乱糟糟的,脚腕处火辣辣的疼,她扭了一下,想要去摸。

头顶传来他低沉的警告:“别乱动。”

沈南成没理,双臂往上提了提,把她抱起来了些。

她的胳膊刮蹭着男人的胸口,只觉得他身上很热,许贝贝一顿,迷迷糊糊好像明白了什么。

脸上顿时烫了两分,她委委屈屈地收回手,不敢再乱动。

沈南成抱着她快步穿过医院前的广场,周围医患以为女孩子是急病,纷纷为两人让路。

不到半分钟,沈南成将她放在门诊大厅的椅子上。

她刚一落座,他转身要走。

许贝贝连忙拉住他的手。

沈南成脚步一顿,回身,垂眸落在她的脸上。

小姑娘仰头望着他,眼角噙着泪,怯生生的。

没认出人来,明显感觉这男人不高兴了,许贝贝抽噎了下,壮着胆子问:“你干嘛去?”

“那,你要快点回来。”

沈南成嗯了一声,转了转手腕,松开她,转身去办手续。

挂完了急诊,他在指引员的带领下,借到了一台轻便的轮椅,回到门诊大厅找到许贝贝。

两个人先是去了骨科又去照X光,放射科的医生见她长得漂亮,又哭得梨花带雨的,连声安慰:“没事的哦,只是扭到了,没有伤到骨头的。”

沈南成扫了年轻男医生一眼,不着痕迹地挡在两人之间,拿上片子推她回了到骨科。

头发花白的大夫把X光片贴上阅片灯,仔细看了看,便说没事。

“可是越来越疼了。”许贝贝捏着自己的小包,忧心忡忡,“会不会没照出来呀?”

“不会的,”老医生扶了扶眼镜,“一照就知道骨头有没有问题,你这个就是扭到了。”

她又娇嗔了两句,医生一一耐心解答,最后给开了一副护腿,嘱咐她要静养。

沈南成道了谢,推着轮椅到走廊,自己去帮她开药。

许贝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等人走了才敢悄悄张望他高大矫健的背影。

走廊尽头的窗户透着光,他迎光而去,宽肩长腿,背影挺拔。

那种眼熟的感觉又来了。

可是……他不是去美国了吗,应该不会出现在上海吧?

许贝贝皱着眉揉腿,脑子里浮现出十七八岁时的情形。

狭长的弄堂里,晾衣杆在半空交错,上面飘着花花绿绿的衣服和床单。

底下是顶着一头黄毛的高大男孩,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不耐地催促:“许贝贝,你怎么这么慢?”

许贝贝回忆半晌,也没记起来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大概也只是撒娇吧。

她有些愣神,没想到会想起那个人。

许贝贝一看,是相亲对象的电话,她接起来解释一番,说改天再约。

抬起头见沈南成回来,许贝贝连忙挂了电话,冲他怯怯一笑:“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了。”

大概是刚哭过,她的声音还有点鼻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小孩子。

沈南成略一扬眉,慢条斯理地把票据折叠起来。

走廊两端上没什么医患,沈南成偏头扫了两眼,一手拿着票据,一手食指微屈,划过鼻下。

他弯下腰,双手撑住许贝贝的轮椅扶手上,将人笼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里。

黑亮的眼眸闪烁着光,盯住小白兔似的女人。

许贝贝对上他的眼神,不好意思说自己确实没想起来他是谁,别看眼缩了缩肩膀:“那个……”

看向她的目光瞬间冷淡。

沈南成默了半晌,忽地嗤笑。

硬邦邦地丢下一句:“不记得就算了。”

幸好接下来两天是周末,不用上班,许贝贝安心地在家静养。

家里没有人,许家的爷爷奶奶报了特价团,在外旅游还没回来。

许贝贝心里很想阿娘阿爷,可又怕他们担心,强忍着委屈没敢打电话告诉二老,只好让汪嘉仪过来陪自己住两天。

许贝贝从来不邀请别人来自己家。

她得保住白富美的人设不能崩。

同侪都以为许贝贝住在静云苑,没人知道爹妈还在的时候,他们一家五口挤在老弄堂的两室一厅里。

只有发小汪嘉仪知道她家的真实情况,知道也不会乱说,包容她这小小的虚荣心。

粉色系的卧室里很小,除了床和衣柜几乎没有多余空间,但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

许贝贝躺在卧室中间双人床上,唉声叹气地叫疼。

汪嘉仪笑着说:“就这么一下也会崴脚进医院,你可真是公主。”

许贝贝靠坐在床头,艰难地举起右脚,给她看:“我以前听人说什么肿得跟馒头一样大,还在想怎么可能?可是你看看,就是会那么肿,都疼死我了。”

许贝贝娇气,一身皮肤又白又嫩,稍微磕着碰着了就会喊疼。

汪嘉仪敲了敲她的护腿板:“疼你还举那么高,快放下。”

她帮许贝贝削了一个苹果,见她翘着兰花指小口小口地咬着吃了,自己拿出文件来加班。

汪嘉仪原是她邻居,后来搬去了宝山。两个小姑娘分开念了六年中学,可感情没断,约好大学一起考上F大,毕业后又双双进了盛丰。

唯一不同的是,汪嘉仪做的猎头顾问,许贝贝选择了稍微轻松一些的HR。

汪嘉仪实习期就比她忙,眼下周末过来照顾她,也要继续加班。

刚入职的新人,没有自己的人脉,只能广撒网拼命打电话。

她打了一上午,说得口干舌燥,许贝贝吃了苹果,拿湿巾擦擦手,也帮忙打了几个,可惜两个人都没什么收获。

再一次被拒绝后挂了电话,许贝贝抄起候选人资料看。

猎头公司与一般的人力资源不太一样,目标候选人定位在40岁以上的高层管理人士。汪嘉仪主攻的是互联网和新技术,高管会比其他行业年轻些,但是资料上这个人年轻得有些过分了,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

她等汪嘉仪挂了电话问:“这谁呀?”

“师兄推荐给我的。”汪嘉仪扫了一眼,忽然想起什么,问,“哎哎,你还记不记得你高中那个邻居哥哥?”

许贝贝没吭声,有些诧异她怎么会提到他。

汪嘉仪自顾自地继续:“我昨天跟玲姐开会,看到有人也叫沈南成,不过不是你那个。”

听她这么说,许贝贝把资料放在了一边:“你怎么知道不是呀?”

她的尾音微微上扬,有股说不出的娇软。

“不要发嗲。”汪嘉仪在资料上做记录,随口说,“你那个沈南成是个杀马特非主流啊,我说的这个是哥伦比亚大学的高材生好伐,响当当的科技新贵,长得巨帅,业内单身榜榜首!”

“……”许贝贝垂下眼眸,摸着手机壳上的白色小球,慢吞吞地说:“……人家不是非主流,只是头发长了没剪,再说了……杀马特也挺好的。”

汪嘉仪写字的手顿了下,抬眼嗤笑:“哈港八港。”

“是真的嘛。”许贝贝有点气弱。

汪嘉仪一双灵动的眼睛在她脸上滴丢丢地转,见她抿着粉嘟嘟的樱桃小嘴,扑哧一下就乐了:“你现在讲这些?那你当时作死要跟人家分手?”

许贝贝被戳到痛处,没敢吱声。

汪嘉仪调侃她:“真是同名不同命,要是VR大佬是你那个杀马特哥哥,你是不是要马上扑上去啊?”

“我不敢……”许贝贝想起当初的事情,嗫嚅,“他那个人很小心眼的……”

汪嘉仪还要笑她,手机忽然欢快地唱了起来,是外卖,只好住了嘴下楼去拿两人的午餐。

许贝贝靠上床头,抿了抿唇。

她呆坐了一会儿,见汪嘉仪一直没回来,索性又打了两个电话。

那个路铮声音听上去也很年轻,阳光四溢的一声:“您好?”

许贝贝握着电话说明来意,对方起初还有回应,后来半天都没有出声。

电话里隐约传来一个男声说“给我”,而后发出一阵悉索声。

许贝贝疑心自己想是不是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她握着电话,怯声道:“喂,路先生,请问你还在听吗?”

电话里忽然响起一个耳熟的男声。

许贝贝一惊,这声音……

许贝贝很吃惊,以为自己幻听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像是搔在她的耳膜上。

耳朵一烫,她咬住下唇,眼神游移,想要装傻蒙混过去。

许贝贝只听他嗓音微哑,漫不经心地带着嘲弄。

“你胆子不小嘛,偷人偷到我头上了?”

身高相仿的两个男人拎着球拍推门而进。

沈南成换好了运动服,舒展身体,做了几个热身动作。

身后跟着的路铮正在讲电话,刚挂断又响了起来。

“盛丰猎头?”路铮疑惑,“你们怎么有我私人电话?”

听见动静的沈南成回过头,随意扫了一眼。路铮为了避嫌,主动把电话开成了免提。

手机里传来年轻女孩儿的声音。

说的普通话,但带着点上海味儿,细声细语的,尾音略略扬起,像是小猫毛茸茸的尾巴轻轻一扫,在人心尖上那么勾了勾。

沈南成听了两句觉得不对,热身的动作一停,朝路铮走过去,大手一伸:“给我。”

“怎么?”路铮见他脸色微沉,没等细问,下意识就将手机递了过去。

男人关了免提,握着手机问:“许贝贝?”

对方没应,沈南成冷哼一声:“你胆子不小嘛,偷人都偷到我头上了?”

路铮一脸讶异地看着他。

沈南成皱眉听着什么,握住电话往旁边走了两步,压低了声音。

路铮伸出尔康手:“成哥……”见他脸色不太对,又收了回来。

认识这么几年,什么时候见过他们成哥这么“温柔耐心”地跟女人讲点电话?

……不对,他怎么一下子听出了人家的声音?

一旁,沈南成握着电话,想问她腿好点没,又拉不下面子。

这么多年,或许当初的事只让他一人辗转难眠。

他垂下头,盯着木纹地板,耳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像是带着她的甜。

沉默片刻,沈南成挂了电话,把手机抛回给路铮。

“哎哎,你别扔啊。”路铮双手接住自己的手机。

他回味了下,闷笑起来:“你刚说的叫什么话,什么叫偷人?”

“抱歉,”沈南成脸上毫无歉意,“刚回国,中文有些生疏。”

“得了吧你,”路铮拎起自己的球怕饶有兴致地凑上去,“又不是ABC,装哪门子外宾?”

沈南成的视线扫过来,话锋一转:“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跳槽的打算?”

“我没有啊……”话一出口,路铮不干了,“不是,我合伙人好吧,跳什么槽?”

路铮是在美国留学的时候认识的沈南成,那时候他刚去纽约大学念市场营销,追女朋友认识了人家的闺蜜连雅茹,又在连雅茹的生日PARTY上认识了沈南成。

当时沈南成在哥伦比亚大学学计算机,进了夜店却像个摇滚明星,几乎所有的女孩儿眼睛都在他身上粘了一晚上。

连路铮都承认,这男人单是独坐在吧台边酌酒,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留学生的日子说有趣也有趣,说无聊也无聊,不念书的时间,无非是开趴和旅游,或者是在旅游途中开趴,一来二去几个人就混熟了。

大学毕业之后,两个人分别进了公司上班,又凑在一起创业,成立了‘千方夜谈’公司。

偶然一次回国,路铮觉得国内的VR产业前景广阔,市场巨大,力邀沈南成一起回来。

沈南成这个人看起来挺不学无术的,实际上是搞技术的一把好手,即便公司已经完成了B轮融资,也一直坚守在一线搞研发。

而路铮则负责产品设计和市场,他在国内门路颇多,还没回国就搞定了几个大单子,公司很快在业内站住了脚跟。

年轻人创业九死一生,几个人都没想过能走到哪一步,要是失败则权当是人生阅历,不曾想却大获成功,身价倍增。

路铮看着好兄弟兼合伙人,耐心解释道:“成哥,国内猎头现在都打Cold Call,我也不知道她从哪儿弄来的电话。”

沈南成略一点头,把壁球抛在地上,若有所思地拿拍子拍了拍。

路铮觉得这事儿算是揭过了,换了话题:“你那高级球拍呢?”

“坏了?”路铮以为是他打球弄坏了,拎着自己的球拍过去,“你打球不叫我啊?”

沈南成应了一声,徒手接住球,侧眸看他。

他认真看人的时候,一双眼眸就像是鹰眼,专注而锐利,锋芒毕露。

路铮头皮一紧,稳了稳心神才说:“看我干嘛?”

沈南成把球抛给他,抬手搔了一把短短的头发。

“要是她再给你打电话,你不许接。”

见他不理,路铮后知后觉地叫起来。

“我靠,这嗲妹是你什么人?!”

过了周末,许贝贝的爷爷奶奶旅游回来,大包小包地拎着纪念品上楼。

胖乎乎的许奶奶一头短短的银发,烫成了精致的小卷儿,看见小卧室的房门开着,走进一看,奇道:“贝贝?侬哪能在家里呀?”

许贝贝还没起床呢,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

“贝贝侬腿是哪能回事!”许奶奶看着许贝贝腿上绑着护板,以为出了大事,吓了一大跳,扯着嗓子喊,“老头子,侬快来,阿拉贝贝受伤了!”

“我没事,就是崴了脚,都快好了。”许贝贝彻底清醒了,撑坐起来,把腿给奶奶看,又把事情简单说了说,许奶奶听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那多少疼呀!”

许贝贝连忙帮奶奶擦眼泪:“阿娘,我不痛了呀,侬不要哭好伐。”

许奶奶转头就骂:“都是你老头子不好,非要出去旅游,旅游旅游,个么好啦,阿拉贝贝弄成这个样子了。”

见奶奶哭得伤心,许贝贝也有点想哭,偏头向爷爷求救:“阿爷我没事的。”

瘦高的许爷爷拍拍老婆的肩,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许贝贝:“没事没事,我给囡囡烧条黄鱼吃吃,吃了就好了。”

许贝贝冲爷爷一笑,松了一口气:“嗯,我最喜欢吃黄鱼了。”

在家休养了一周,许贝贝才去上班。

刚转正就请假,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幸好赵姐没多说什么,给经理报了病假。

风平浪静地上了几天班,忙过了季度总结,周五下班新员工组织聚餐。

许贝贝不太喜欢这种聚餐,因为不喜欢敬酒。

可是每次聚餐,除了给领导敬酒外,同事们基本都要找借口跟她喝酒,尤其是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男同事,更是无孔不入。一场下来,许贝贝就是只抿红酒都有些醉了。

但今天是负责新员工培训的郭副总亲自发话,许贝贝不敢不去。

盛丰猎头虽然是本土企业,但在业内颇有名气,老板很注重培养新员工的归属感。他们这一届新人,校招进来的有5个,社招有2个,除了许贝贝和汪嘉仪,剩下的还有三男两女,分属于不同的部门。

三个男生中有两个都对许贝贝一见钟情,只不过见她一副白富美打扮不敢贸然表白,结果反而是那个对她不感冒的喻磊捷足先登,混成了许贝贝和汪嘉仪的gay蜜。

几个人一起培训了三个月,情谊比一般同事要好。只是另外两个女孩中有个叫孙瑾之的小姑娘喜欢暗恋许贝贝的一个男生。孙瑾之表面上很大度,但心里却对许贝贝有敌意。她又开朗泼辣,在公司里已经很吃得开了,晚上聚餐见三个男生都围着许贝贝,便故意把话题绕到她身上,起哄灌她酒喝。

公司副总郭有策倒显得很绅士,当下出面挡酒,坐到她身边,手搭在她的椅背后,“贝贝啊,侬小姑娘不好多喝酒的,少喝点点哦。”

许贝贝眯着眼睛笑,露出两个小梨窝。

她双手举着手背挡在两个人中间:“谢谢郭总。”

郭有策见她仰头喝酒,自己也跟着陪了一杯,孙瑾之带头鼓掌,笑着说:“郭总,您对贝贝真好。”

许贝贝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心里很烦,又不想搭理他们,借口去了洗手间。

谁知郭有策跟了出来,在走廊上追上许贝贝,趁着几分酒意拉住她的手腕:“贝贝,我……”

“郭总,您喝醉了,”许贝贝吓了一跳,努力抽回自己的手。

他们的包厢偏,外面没什么人。

许贝贝不想被其他同事看见,只好一边往前台方向走一边抽回自己的手:“郭总你先放开我,我都站不稳了。”

郭有策嬉笑着说:“我知道你站不稳的呀,所以才跟出来扶着你的!”

两个人正争执不下,走廊旁边忽然传来一记低沉的男声。

郭有策没发觉是在叫自己,还腆着脸不放许贝贝走:“贝贝,我一会儿送侬回家好伐?我……”

男人捏住郭有策的肩膀,硬将他转过去:“嘿,问你呢?”

许贝贝抬眸,还疑心自己喝醉了认错了人,眨了眨眼才看清楚他的面容。

是认识自己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留着寸头,薄唇叼着半支烟,下巴扬起,眼眸微眯地睥睨着两人。

一双眼睛落在许贝贝脸上,寒芒锐利。

左脸的眉尾有一小截疤痕,更让他看上去带了几分凶狠。

沈南成今天也是来参加公司聚餐的。

半个月前,‘千方夜谈’刚完成B轮融资,跟投的一个资方大佬在南方商界举足轻重,当时跟沈南成面谈之后,对他们公司很感兴趣,最近特意到上海来寻求合作。

这两年,国内的VR公司多如雨后春笋。

行业发展比较成熟的,主要集中在硬件方面,像是头盔和眼镜之类的佩戴装置生产。而软件内容方面则要弱一些,一般多在游戏、电影后期或者是地产板块,属于外包服务。

单独做软件内容开发的公司不是没有,但成气候的少,‘千方夜谈’算是一个。

尤其是现在经过天使轮、A轮、B轮融资后,参与风投的大佬越来越有影响力,业内对他们这家公司非常看好,是VR业内目前IPO的大热门。

其实沈南成刚创业那会儿,接的第一个活儿是为博物馆做一个AR小程序。AR技术的要求比VR还要高,目前来说,想要大规模推广并不现实。因此后来他才把目光转向了可产业化的VR。

此次前来寻求合作的是利氏集团,利总对他的这一套很感兴趣,想要应用在南兴新港的购物中心。

研发部的人连续加了一个礼拜的班,商讨出了三套详细方案。路铮心想,这才开始就这么拼,后期得多疲啊,硬是强行让放了个周末,组织公司的人出来聚餐。

沈南成脑子里都是公事,原不打算出席,可他在研发部一众宅男心里地位崇高,见他不来,大家都不答应,吵着要继续加班。

路铮好说歹说,才把这人从办公室里请出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饭店,研发部的IT男们都穿得很“职业”,一水儿的格子衬衫配牛仔裤,脸上戴着眼镜,呈现出一种带着点茫然的无欲无求。

走在人群后面的沈南成穿了一件黑T,眼眸黑亮,目光锐利,身上一股生人勿进的疏离感,像是古惑仔走错了片场。

秘书跟前台确认房间,路铮正在打电话,咦啦哇哇的,沈南成听着烦,踱到一边去点烟。

电梯门打开,又是一群人鱼贯而上。

他略略偏头,对上一张白皙甜美的脸,樱桃红唇边,绽放着两个小梨窝。

沈南成一愣,以为自己魔怔了。

他眯了眯眼,锁定目标。

被他盯着的小姑娘浑然不觉,跟旁边的朋友有说有笑地进了另一端的走廊。

好像是很多年前,当时她走路的时候也喜欢挽着人的胳膊。

那样香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在他的手臂上……

“成哥,走了啊?”路铮见他没动,过来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没瞧见什么特别,“看什么呢?”

沈南成没说话,伸舌抵了抵脸颊。

十几个人坐了两桌,市场行政财务坐一桌,研发部自成一桌,沈南成居首位。

底下几个人在饭桌子上讨论起了案子,说到算法问题,技术骨干和部门经理争执不下,双双看向沈南成。

沈南成有些心不在焉地玩着打火机。

男人的眼眸一闪,回神:“怎么?”

技术骨干把自己和经理的方案都复述了一遍,问他意见。

千方夜谈是技术型公司,气氛很好,遇到研发方向的问题,随时都可以端着电脑进老总办公室。

沈南成放下杂念,仔细听他讲话,又提了两套方案,到后来说得兴起,一桌子人都放下了筷子听他讲。

旁边那桌坐镇的路铮一看,这哪儿行,端着酒杯就过来了:“行了啊,吃饭还加班呢?”他招呼员工,“快吃快吃,一会儿还去唱歌呢。”

两个人一起创业,各管一摊事,沈南成性子冷傲,说一不二,平时公司里负责当和事佬跟下属捣糨糊的事儿自然就只有路铮来做了。

偏偏研发部的都是一群愣头青,一点不领情:“路总,成哥正讲到关键部分,我们听完了再吃。”

叫路铮是路总,到了沈南成就变成了成哥,一眼看出亲疏有别。

路铮没好气:“一会儿KTV我让妹妹们都离你们远点儿!”

一桌子人稀稀拉拉地笑起来。

沈南成一哂,薄唇斜斜扬起。

他靠向椅背上,伸手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漫不经心道:“那就先吃饭吧。”

成哥发了话,这一桌子的气氛才慢慢热闹起来。

技术控们还想着方案的事情,都没怎么喝酒。

沈南成又有些走神,没吃两口,出去透气。

饭店二楼是个U字形,前台在底部,两边的走廊上分布着包厢,中间又各自有一条通道。

沈南成没往旁边走,只是去了趟洗手间,又点了支烟。

出来听见中间通道有异动,他没当回事,路过的时候随意扫了一眼,又往回走。

眼角的余光里,一对男女正夹缠不清。

女孩子娇软的声音传来:“……放开我,我都站不稳了……”

嗲里嗲气的,谁知道是不是调情。

沈南成嘲讽地笑了笑,忽然脚步一顿。

他偏过头,侧眸看向走廊深处。

沈南成迈步走去,在两人背后站定。

那胖子浑然不觉,还弯腰对着娇小的姑娘。

大掌捏住他的胳膊,硬生生将人转了过去。

郭有策有些懵,大着舌头问:“册那,啥人呀!”

他退出半边身子,露出空隙,沈南成一眼看见了许贝贝。

许贝贝见他一双眼眸,陡然间凶光毕现,嘴角一弯,泪意就涌上了眼眶。

水光模糊之间,她盯着男人眉尾的那一小截疤痕,细细一条,并不明显,以至于上次在医院都没发现。

可是那条疤,她却万分熟悉。

“你……”许贝贝觉得不可思议。

沈南成看了她一眼,叼着烟抢白道:“被人性骚扰也不知道出声?”

许贝贝酒醒了几分,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看着他没作声。

沈南成见她双眼包着泪花,一副受了委屈还不敢说的小媳妇儿模样,只觉火气上头,太阳穴直跳。

他冷声骂:“还愣着干什么,跑啊。”

许贝贝嗫嚅:“我……”

一旁的郭有策叫嚣:“哎,我说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呀?什么性骚扰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沈南成回头,一字一顿道:“我他妈跟你说话了吗?”

他身材高大,满脸戾气,郭有策脖子一缩,酒醒了大半。

“侬从啥地方来的?”郭有策不敢硬气,小声嘟喃,“侬一个大男人拉着我做啥啦?”

沈南成不理,不耐地催促:“站到一边儿去。”

许贝贝看了一眼郭有策,贴着墙边走到了旁边。

见她站远了,沈南成调转目标,对上郭有策。

郭有策强撑着狡辩:“我告诉你,我是她老板,看她醉了好心扶她有什么错?”

“有你这么扶的?”沈南成嗤笑,“猪蹄子往哪儿摸呢?”

郭有策火冒三丈,指着他鼻子骂:“啥地方来的小赤佬,啊?侬——啊啊啊!”

他伸出的手指被沈南成一把攫住,用力往后一扳。

沈南成撅着他的手指,冷哼:“老板?那就是职场性骚扰了?”

郭有策连声叫痛,见他不理,又叫:“你有证据吗?你不要乱说的,有人看到吗?”

沈南成看了看头顶,还真没看见摄像镜头。

郭有策也发现了,腰板顿时硬了起来。

“都跟你说了不要乱说话,快放开!”

沈南成松了手,叼着烟打量他,一言不发。

他回过头,盯着许贝贝。

郭有策也看向她:“贝贝侬伐要哈港,我么就是好心扶扶侬呀。”

许贝贝不想得罪郭总,迟疑了下:“其实没……”

沈南成大喝一声:“说实话!”

“摸了摸了!”许贝贝一抖,下意识地坦白,“他摸我手臂了!”

沈南成扫了一眼她的手臂,回过头来,斜觑着郭有策。

“你……你要干什么?”郭有策被盯得头皮发麻,转身就要跑。

沈南成揪住他的后领,把人拖了回来。

大掌捏住他的肩胛骨,俯身一托,猛地就是一个过肩摔。

许贝贝吓得大叫,连忙捂住嘴,怕把人招来了。

地上的郭有策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远处包厢里有人听见动静出来,看着这三人面面相觑:“怎么了这是?”

“打人啦……咳、咳……”郭有策背心又麻又疼,出气都疼,躺在地上费力地半坐起来,对周围的人喊,“……打人啦!”

沈南成一笑,咬着烟问:“你有证据吗?谁看见了?”

郭有策手指向许贝贝:“你、贝贝……”

看见这么多人在场,许贝贝有心包庇沈南成,又不想得罪郭有策,只好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假装没看见他的手势。

沈南成冲围观人群笑了笑:“没事儿,喝多了闹着玩呢。”

他笑起来,眉眼风流,一脸痞气。

看客多看了两眼,也就相互簇拥着回了包厢。

见人散了,沈南成取下烟,蹲在郭有策面前,冲他喷了口烟圈。

郭有策满脸涨红,不停地咳嗽。

夹烟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点着他,沈南成压低声音,要笑不笑:

“要是再欺负女同志,老子见一次,收拾你一次。”

沈南成回到包厢,跟同事打招呼说要先走。

路铮正喝着酒,回头不答应道:“别呀,你又回去加班?”

“遇到个朋友。”沈南成气息不稳,勉强解释。

他从桌上抄起自己的手机,边走边说:“一会儿唱歌记我私人账上,大家玩得开心。”

一群人敲碗摔快地叫好:“谢谢成哥!”

路铮看着沈南成快步离开的背影,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不是,这人在上海哪儿来的朋友啊?

路铮抿了口酒,嗅到了一股奸情的味道。

羊皮的高跟鞋在水泥地板上轻轻跺了两下,许贝贝这才想起自己的包还在包厢里。

她想跟沈南成说一声回去拿包,滑开手机,才发现自己根本没他的联系方式。

迟疑片刻,许贝贝站在原地没敢走。

沈南成刚才让她下车库等他,要是一会儿来了没见到人,估计又要发脾气。

到了现在,她还不敢相信沈南成回来了。

他不是在美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就算要回国,也不会回上海啊。

许贝贝想起之前打过的电话,原来汪嘉仪嘴里的VR大佬,竟然真的是他。

顿了下,她又想起自己上次竟然没有认出他,一会儿不知道还要怎么被骂。

满员的电梯间里人群鱼贯而出,许贝贝垫脚张望,没见到熟悉的身影。

几个喝多了的中年男人相互搀扶着,见她白嫩漂亮,走过了还扭着头打量。

许贝贝有点警惕地往旁边挪了挪。

其中瘦高的男人笑起来,教训同伴:“老实点,没见人家小姑娘都烦你们了么?”

“你等人?”他又搭讪。

许贝贝正要答,旁边猛地响起两声鸣笛。

几个人扭头看去,是一辆特斯拉model X,骚气的宝蓝色,大咧咧地横在路中间。

副驾的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五官硬挺的脸。

许贝贝弯腰看,是板着脸的沈南成。

她回头看了一眼电梯,奇道:“……你从哪儿出来的?”

男人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一敲,冷淡地扫了她一眼。

许贝贝“哦”了一声,上了副驾,乖乖坐好。

隔着挡风玻璃,沈南成盯着那几个男人搀扶着走远,眉眼锐利,一脸不善。

“怎么了?”许贝贝盯着他的侧脸,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不走吗?”

她声音嗲嗲的,白嫩的脸颊浮着一团酒后的醉色,粉嘟嘟的。

沈南成一言不发,起步,加速,车子驶出了底下车库。

她把头发挽向耳后,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驾驶座上的沈南成。

男人的侧脸比正脸更好看,眼窝略凹,凸出高高的鼻梁,一张棱角分明的唇闭着,嘴角有些许沉。

这几年下来,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他是越来越好看的。

许贝贝叹气,要是当初她没那么不懂事,两个人或许还有回旋余地,可是现在……

“叹什么气?”沈南成冷不丁地出声。

许贝贝侧过身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驾驶座上的男人注视着路面,勾了勾唇角,有些嘲讽:“想起来了?你倒说说,我是谁?”

许贝贝有些不好意思地应了一声,冲他笑了笑。

沈南成以前头发长得跟窗帘似的,还染了五颜六色,真的有点像杀马特,现在剪了个寸头,一副海龟青年的健康打扮,认不出来很正常。

男人嘴角微抿,不为所动。

见他没笑,她笑意微敛,偏头把脸颊边的碎发挽在耳后,小声说:“……沈、沈南成。”

“不错啊,长大了,”他顿了下,“都可以叫我名字了?”

当年嗲声嗲气叫他成哥的是谁?

许贝贝显然也想了起来,头低了些。

她白皙的脸颊浮上了一层粉红色,像是一只娇嫩多汁的水蜜桃。

许贝贝有些尴尬,见他仍直至向前注视着路况,努力转移话题:“怎么想买特斯拉呀,你这款应该很贵吧?”

沈南成顿了下,才道:“懒得摇车牌。”

许贝贝嘟了嘟嘴,有些无语。

多少人为了买这车,主动放弃原有牌照,他竟然因为这么个理由。

路上有些塞车,沈南成看着前面一片红色的刹车灯,心里很烦。这女人是没脑子还是怎么回事,刚才被老板骚扰,这会儿竟然若无其事地跟他聊车。

他又想到方才在车库,她还冲几个醉鬼甜笑,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行呗,一下没看住,就招蜂引蝶了。

两件事情加在一起,沈南成开口的语气就不太好了:“你怎么回事,脚这么快就好了吗?不在家里好好养着跑出来喝什么酒?”

“好了啊,我周一就上班了。”许贝贝软声解释,“今天是公司聚餐,不能不来的。我也没喝多少,就……”

“没喝多少?”沈南成打断,冷哼,“那刚才怎么不知道叫人,等着人骚扰你?”

许贝贝绞着手指,小声争辩:“像我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总不能跟你一样打他吧?再说了……”

“再说什么?”沈南成一脚踩下油门,嘴里连珠炮似的数落她,“什么弱女子?演电视剧呢?让你平时不好好吃饭,多长两斤肉不行吗?”

许贝贝一噎,略带哀怨地偏头瞟了他一眼。

这人不是都成大佬了吗,脾气怎么比以前还坏?

沈南成又想起她完全认不出他,而自己却……心里一恼,更是变本加厉。

许贝贝开始还回应,后来小脾气上来,扭过头看向车窗外,闷声不吭。

车子从大街上拐进繁华背后的小路。

沈南成远远看着前面的红绿灯,慢慢把车踩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才发现旁边的人半天没回话了。

他偏头,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小巧的鼻子晕染着窗外的路灯光,红唇微嘟。

她一生气就喜欢嘟嘴,哪怕可以掩藏,下巴也会微微向上提起。

对她的一颦一笑都记忆犹新,沈南成又在唾弃自己。

车子里的气氛有些沉默,过了路口,许贝贝忽然说:“你前面停下车。”

她只好又说:“我要买点东西。”

沈南成余光一扫,看见前面街角有个711便利店,没多说什么,拨了灯靠边停车。

许贝贝低头解开安全带,小声道:“今天谢谢你了。”

见她推门下车,沈南成靠在椅子上,后知后觉地品出点味儿来。

大概是知道今天情况危险,不占道理,这丫头才肯乖乖地做小伏低。要是放在从前,他刚才那么一通数落,她肯定早就发脾气了。

沈南成抿了抿嘴角,生出些许虚张声势的觉悟。

要不一会儿还是哄哄她吧,免得她又要哭?

他正纠结,就见那抹娉婷的身影直接从便利店门口掠过,进了转角。

“操。”沈南成连忙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追了出去,“许贝贝!”

被叫到的小女人非但没停,还赌气地小跑起来,踩着高跟鞋跳下人行道去拦出租车。

沈南成眼睁睁看着她坐上了出租车,低咒一声,掉头往回跑,钻进驾驶座,一脚轰下油门追了上去。

车子一个甩尾,猛地拐弯,追在出租车后。

浅绿色的出租车很快起步,沈南成远远看着它就快到路口。

外滩附近的街道狭窄,又是平面交通,红路灯众多,他抬眼看十字街口的绿灯读秒所剩无几。

要是他被拦住就追不上了。

莫名的慌乱攫住心神,握住方向盘的手掌变得潮湿。

沈南成狠下心,用力踩下油门,车子瞬间加速,蹭一下弹出去。

夜色里,宝蓝色的车身发出幽暗的光,像一道闪电借道超车,硬生生地挤到了出租车前面,把人逼停。

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连忙刹车,害得后排的许贝贝一头撞上副驾椅背。

地中海的司机气愤不已,油光锃亮的脑门上仅有的几绺头发荡下前额。

他一把抹开,从车窗探出身子,怒骂:“册那,小赤佬会不会开车?刚度啊?”

前车熄了火,沈南成推门下车,大步流星地过来拉许贝贝的车门。

司机见他一脸凶狠,连忙阻止:“哎哎,你干什么?——小姑娘这是家暴伐?是的话你不要怕哦,叔叔挺身而出的!”

许贝贝说是也不对,不是也不对,一脸难色地推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沈南成放开她的手腕,从牛仔裤兜里掏出钱夹,把身份证举到司机面前:“有任何问题,你报警抓我。”

司机被他一堵,又见许贝贝细皮嫩肉的,也不像是被家暴的人,只好劝道:“有话好好说,小伙子要让让老婆的嘛。”

沈南成懒得废话,把人从后座上拎了出来,放到路边人行道上。

他松开手,仅剩的理智让他不敢太用力,怕真的把她弄疼了。

眼前的人低头揉着手腕儿,也不说话。

沈南成气道:“你跑什么?刚才那死胖子摸你你不跑,老子送你回家你跑?你……”

他看着面前的人,低垂着头,肩膀微微耸动。

不是那种撒娇的哭,是默默地流泪。

男人的胸膛上下起伏,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窄窄的人行道上偶尔有路过的行人,见他们气氛怪异,忍不住多看两眼。

默了会儿,沈南成声音发涩:“……你别哭了。”

许贝贝拿手背捂着眼睛,反而哭得更大声:“你走开……关、关你什么事……”

她真的委屈死了,一晚上又是喝酒又是担惊受怕,这会儿还要被他骂,凭什么呀,郭总的事情又不是她愿意的,他干嘛那么凶?

沈南成伸手想要摸摸她,大掌伸出,在半空悬停片刻,又收了回来。

男人不耐地扒了下头发,眉头微拧,看上去很是凶狠,出口的话却是:“……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错在不该凶你,应该有话好好说……”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下。

许贝贝抽噎着抬头望他,眼泪挂在长长的睫毛上。

沈南成有些狼狈地别过眼。

她含泪的目光向下,落在他的项间,见喉头滚动。

那个时候他执拗地留着长发,洗得脱色发黄的刘海垂在眉眼之间,每次惹她生气惹她不高兴,也是这样又不耐烦又难为情地认错,连格式都是当年许贝贝给他定下的规矩。

必须先说三遍我错了,才能体现出态度诚恳。

许贝贝冷不丁地听他这样开口,一时之间没分清他是随口敷衍还是在说曾经的道歉专用语,又见他沉默,脸上便浮起一丝一丝的热。

她滑下手背,在脸颊上揩了揩,傻兮兮地看着他。

街道两旁的路灯,在他背后散发出柔和的光晕,像是蒲公英毛茸茸的种子,柔化了男人硬挺的面庞。

沈南成抹了把脸,看着她,长叹一声:

“算我怕了你了,行不行?”

许贝贝顿了下,软着嗓子刺他:“明明是我怕了你。”

沈南成被她一堵,恼羞成怒:“不是,你这个时候跟我较什么劲儿?”

“谁跟你较劲……我有空的哦?”许贝贝吸了吸鼻子,拿腔拿调地酸道,“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管我?”

沈南成一顿,盯住她的眼神瞬间锐利,像是一簇箭头。

许贝贝缩了缩肩膀,低下头盯着自己鞋尖,不敢看他。

她的头顶露出一个小小白白的发旋儿,沈南成垂眸,目光落在上面。

他忽然扯了下嘴角,低沉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嘲讽。

“许贝贝,你说不是就不是?”

气温高,开车也离不开空调。众所周知,车上的空调由发动机带动。这也就表明,开空调会更耗油。开着空调行车一百公里,油耗要比平常不开空调多出2L,真是让人心疼又肉疼!那么,到底如何在开着空调的情况下,凉快又省油钱呢?今天,小编就来分享几个小妙招!

是开窗省油,还是关窗开空调省油?

因为开空调会让油耗增加,所以很多人就选择了开窗来替代空调。但你可能也听过别人这样说:开窗会增加车体的风阻系数,这样反而更耗油。

没错,车速一旦提升,遇到的空气阻力也会成倍增加,发动机的一大部分动力输出就被用于克服风阻,所以当你时速在50、60公里以上时,还打开着车窗就会改变汽车的风阻系数,汽车行驶时遇到的风阻大幅增加,从而导致油耗明显上升。

怎么使用空调才又省油又合理呢?

汽车启动后,不要马上开空调,最好等待一段时间再开启。因为在发动机处于冷工作的状态下,开启空调会增加发动机的负担,不仅费油,还会损坏发动机。开空调后最好立即打开车窗,进行通风换气,再关闭车窗。在炎炎夏日,密闭驾驶室的温度可达60~70度,车内装饰在温度高的环境下容易散发出有毒有害气体,所以要先进行通风换气,再关窗行车。

您认为什么时候该关空调呢?可能有人会说,什么时候停车什么时候关空调。但有的车主在停车熄火后也不会按空调按钮,这可不是个好习惯:

①:熄火时关闭空调,人都下车了,车内凉风还在持续,这就造成了资源浪费。

②:熄火后也不关空调,会导致下次启动汽车时,发动机与空调同时启动,发动机负担加重,油耗也会相对增加。

小编建议最好在停车熄火前的5分钟左右做好预判,提前关闭空调。这样既能保护发动机,又能省油省钱,何乐而不为呢!

①:空气对流指的是热气向上走,冷气向下走。把出风口调到最高,向上吹冷气,就能实现快速降温。

②:空调的出风口处最好不要放些手机支架、小挂饰等物件,否则会影响降温速度。有些着急享受清凉的朋友甚至会把空调风量开到最大,但这无疑增加了油耗。

三、合理利用空调的内外循环

内循环:一般在城市道路或者堵车时使用。因为堵车时汽车排气严重,车外的空气质量不是很好。这时使用内循环可以避免车外的空气污染车内的空气呢。

外循环:一般在高速路上行驶时使用。高速路上行车时,长时间开车会使车内空气质量下降,但又不能开窗通风换气,这时候外循环就能派上用场了。当然,在炎热夏季,就不要一直使用外循环了,否则车内空调散发的冷气都被排到车外了。但是在夏天,定时开启外循环、进行通风换气是很有必要的。

四、定期清理空调出风口

空调的出风口是各种杂质的聚集地。出风口过脏,也会影响空调的制冷效果,致使车主下调空调温度,增加油耗。不仅如此,吹出来的风也很污浊,不利于人体健康。所以,车主们最好定期清洁空调出风口。

空调滤网也是灰尘等杂质的集聚地。如果空调滤网被堵塞,制冷制热效果也会下降,还会导致油耗增加。而且,长时间没有进行清洗的空调还会滋生出各种细菌,它们伴随着空调风在车内流动,可能会诱发头晕、发烧、胸闷、皮肤过敏、肺炎和过敏性鼻炎等症状,威胁人体(尤其是老人和孩子)健康。但是,清洗汽车空调又不是件简单的事。自己不会清洗怎么办,拿到4S店去清洗?没有几十块钱是不可能的。

五、定期清理水箱、冷凝器

水箱、冷凝器的作用就是用来散热,它们位于车头的发动机仓内。受限于目前装配工艺,发动机盖都是存在细小裂缝,灰层会飞进去。如果这两个地方太脏了,就会影响散热,表面上看空调系统工作正常,但空调制冷效果就是不好,而且油耗还会增加。因此,发动机仓内部也要定期清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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