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姐姐,我是养子和姐姐争财产,父母房产证上写姐姐名字这是为什么?

罗罗,我已经很久没有写信给你了。你不要怪我,可好。

昨日,一位姐姐请我吃饭。我靠在椅背上,看着远处飘落的阳光,感受那一阵来自夏天气息的温热。我坐在那,听着那位姐姐说话。我曾经想过,对于一个母亲而言,最痛苦的莫过于失去自己的孩子。可是那位姐姐,她就是那样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的故事。

她只是简单地绘了绘自己的故事。为了孩子,她放弃了体制内的生活,放弃了自己的喜好。我就在想为何母亲与孩子之间的联系却如纽带,紧紧相扣。

我甚至弄不懂,那一种感情的羁绊。或许那是一种天性,也或许一直都存在。只是我不能理解罢了,我不能理解自己的父母,不能理解自己与父母的感情羁绊。

前些日子,我在医院的时候。一位阿姨说自己的女儿不理解她,倒还埋怨她。我只是安慰了几句。几经之下,阿姨呜咽着声音,痛哭了起来。我站在那,不知道做些什么。我只是轻轻地抱了抱她,也只是说了一句:阿姨,我只是突然想抱抱你。

那位阿姨她也抱了抱,靠在我的肩边上哭泣。我听见一些细碎的声音,好像是远处冰块裂开的声音,碎碎的,却又是轻轻的。、

我想,理解别人的父母,总是容易些。我只需要站在旁人的角度,去理解她的行为,她的思想。我不需要融入自己的感情与角色,我只需探出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肩上,说些耳语的话,宽慰她。

可是理解我的父母,却是那般地难。纵使我毕业了,已经懂得生活的不容易了。我还是无法理解父母的难处。我融进角色,注入感情,却始终都理解不了父母昔日的行为。无论他们以哪一种方式待我,我都将不能持以真心回报。我不知为何,我像一个刺猬一样,牢牢地护卫自己。有人说:我们终将会为年少时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我想大概是如此,年少时,我不曾感受到父母的关怀,如今他们以真心,以真意,或以呵斥,以怒颜等对我,我都不会动摇三分。只是我会有些落寞,因为那是我从来都不曾见过的。

汪曾祺先生的散文《多年父子成兄弟》,让我有很深很深的感触。我曾想为何我的父母不能那么地理解我呢?我又转头一想,我都不是那么地理解自己的父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强加自己的思想,情绪到父母的身上,甚是不该。

我不能理解他们,他们也不能理解我。在这个时代里,当赤裸裸的自私和无情横行栈道,那道德与良知则被排挤在一旁。无论是我高举道德的旗帜,还是父母大喊道德的口号,都将改变不了我与他们始终不在一个频道的事实。

前些日子,我回去了一趟,去看了看父母。母亲不太说话,只是叨唠了几句。我也不太说话,就安安静静地陪着母亲看了看电视。我也说不上什么话来,只是看着她,耳畔的白发多了几缕。想来是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使得她为我操心很多。

我记得有一次母亲跟我说:你不要气恼,我跟你说件事。我第一次见到母亲表现出畏手畏脚的样子,我说好。母亲没有抬头看我,只是别过脸去,说:我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被车子撞死了,满脸都是血,我吓坏了。母亲说完,便掩面而去。

我甚是不解,母亲为何会告诉我那些事。在我的固有思维里,母亲是很避讳提起“死”这个字的。我想我是弄不懂的,只是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表达。

那年夏天,我坐在屋子里备考。阳光洋洋洒洒地跑了进来,窗子都关不住。母亲上了楼,轻轻地为我拉了拉窗帘。窗帘没能藏住阳光,帘布下零碎的影子倾斜且长。那时母亲已经下楼了,我却觉得那一处影是母亲。

罗罗,我总不能理解她。我听很多人说,等我为人妻,为人母的时候,便能懂得其中的缘由了。目前我仍是不明,希望你能解答我的问题“为什么我总不能理解母亲?”盼你来信,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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