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在外漂泊在外的孤独,经常感到孤独,希望有个有爱的小窝,有装修的很温馨的房子出租吗?

说到租房,中国的租房环境可以说是差得要死,今天被坑,明天被骗,后天丟東西。这是时常的事。于是这么多年了,有人说,租房买房当中,没有被黑中介坑过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跟房屋中介打交道真是焦头烂额,不管是正规的还是不正规的,都会想方设法黑租房人的钱。网上随便一搜都能搜到各种漂漂族们被中介坑的事情。43%北京青年被黑中介坑过,有个姑娘和尸体合租半个月,总有朋友遇到黑中介,甚至半夜被黑中介赶出出租房。每天总会有人上演着租客房东中介打架吵骂的情景,最后房东把房收了,中介把钱摊了,留下租客钱没了住的地方也没有了。不好意思,跑题了,下面我们来进入正题吧!

在上海打拼有七八年了, 从当初的一个人,到找到媳妇,到现在有了女儿,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现在有了孩子才意识到要买房安家了,于是全家凑凑付了这套81平米的二手房首付,一个月还款6000元,两个人上班倒没什么压力。

二手房装修起来就是繁琐,经过了4个月才全部改造完,新房是美式风格,大家一起欣赏下吧;

餐厅,一家三口吃饭不用拉出来,人多了就拉出来吃饭;

卫生间只有三个平方,洗衣机没地方放还是纳入进来了,电热水器那里的设计我很喜欢!

复古瓷砖,配上腰线很美,地方太小只有浴帘干湿分离了;

阳台上的储物柜,定制的!

厨房是阳台改造了,老房子就是要寸土寸金的利用,光线特别好;

主卧的阳台也打通了,也大了很多,这个阳台平时就洗晒用;

这边摆了桌椅,没事看看书喝喝茶很棒;

次卧是给带孩子的公婆准备的,比较朴素。

客厅很迷你,也没有做什么背景墙,这样简单挺好;

闺女的房间,家具买的全是最好的实木!

和床一起买的小书桌,暂时不用所以没有配椅子;

未知的时候,我害怕过,担心这座城是多么的冰冷,然而与我想象的恰恰相反,城市巨大的无形的压力并没有强迫有思想有梦想的年轻人们变成工作的躯壳,大家加紧着步伐攀登,一起攀登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

因为我们都知道,光鲜的外表下总有千疮百孔,支离破碎的心脏,在这里,我们互相拥抱,即使夜未央,念无着,人们也愿意流于这座城,这就是这座城市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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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不少,我在淮安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二十年。二十年前,我是涟水农村一个背旮旯里的“知青”,说白了,就是一个高中毕业刚回乡务农的农民。一股打工潮把我推到了这个苏北小城。我楔入这座城市的口子就是从租房开始的。

1994年4月,日企淮安华顶公司在市区的新民东路上落地生根。彼时,打工潮乍起,我们这些来自周边县市的打工者,一下子就被吸引了过来。初进城,我们与这个城市格格不入。在乡村,我们是如鱼在水;在城里,我们则是飘在城市上空的乡愁。很快,有一部分人通过“嫁”的方式融入了城市的家庭,但更多的人是租住在工厂周围的蔬菜队里。租房的人都有着一个连自己都不爱听的名字——房客。在我的头脑里,这个称呼是灰暗的甚至是屈辱的。

印象中的蔬菜队就是由一畦一畦的芹菜小白菜,一缸一缸的粪水,以及散布在周围的破旧的民房组成。一块一块的蔬菜田就在现在的烟厂宿舍楼位置。我们每天都穿行其中。一股浓烈的粪水味时刻在提示着我们的身份。那些民房和我们乡村的一样破旧,但因地理位置的不同而命运迥异。我们这些打工者的到来,鼓起了那些收房租的老头老奶奶的腰包,同时也鼓起了他们作为城市郊区人的孤傲与清高。

当时的情形一般是这样的——房东家的几口人,老头一到傍晚就旁若无人地坐在院子中间吃好喝好。他吃的都是上好的闸口的沙家牛肉,吱咂喝下去的不是酒,而是无比灿烂的高人一等的好日子。儿子和媳妇是一对神仙眷侣,从不和我们讲话。他们的目光是向上插的,看不到我们。他们生活在云间,我们生活在凡间。他们的儿子整天撩绕着腿,独来独往,从不和我们这些打工者的孩子玩。而那个与我们打交道最多的老奶奶,碎嘴,什么得罪人的话都由她来说。她充当的是管理我们这些打工者的角色。有时,你虚掩着门正在吃饭正在睡觉正在看电视,老奶奶就会把头悄无声息地从门缝里探进来,那种突兀怪异的感觉就像是房间里突然伸进了一个长颈鹿的头。老奶奶可没兴趣来窥探我们的隐私,她是来突袭检查的,检查我们违没违规用电饭煲,在没在墙上钉钉子,有没有把一个陌生的小伙子(小姑娘)藏在屋里。一句话,她不能把我们当作好人看待,而必须把我们当作坏人防着。

房东提供给我们的都是什么样的房子呵。夏天漏雨,冬天进风。没有任何的先兆,墙上的白灰就沙沙地掉下来。因此,我们不得不找一些报纸或白纸贴在周围的墙上,以求一个难得的清净之地。床是从水门桥买来的简易的竹笆,睡在上面稍一动弹它就哎呦哎呦地喊疼。没有厨房。一个煤油炉放于床头,一点点微弱的火苗慢吞吞地预热着我们的生活。一个公用的厕所完全是从我们农村复制过来的,一点也不比我们农村的高级。一根竹棒像一个门卫在厕所门口放着。它斜着身子拦在厕所门口,说明里面有人,请勿靠近,请勿打扰;如果竹棒是笔直地在厕所门一边站着,表明里面没人,可以进入。每天早上,有多少人都是兴冲冲地跑来却被那斜着的竹棒逼退。如果那根斜着的竹棒长时间不动,里面的人必然会遭受众人的猜测、咒骂和憎恨,就会有人跑到房东老奶奶那里去“报警”。很快,房东老奶奶非常及时地蹦蹦跳跳地出现了,她的尖刻的发问就像一个铁钩三下两下就把厕所里的人钩了出来。这时候,那个出来的人肯定是灰溜溜的,浑身像是被泼上了粪水一样狼狈。房东老奶奶此刻也充分展示出了自己作为管理者的水平,她没有得理不饶人、乘胜追击,而是背着双手,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先回她的“办公室”去了。她让出了一条道,让被堵在厕所里的那个人落荒而逃。

上厕所成了我们每个房客每天早上的最大难题。如果排不上队,如果踩不到一个准确的点,大人还能死撑着,可孩子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呢,不用说也有答案了。一间房子吃喝拉撒全上演,塞满着我们的全部生活。我至今仍清晰地记得那个被风吹雨淋日晒得发黑的竹棒的模样。我对它印象太深了,深得十几年后还无法把它从我的记忆中拔出来。

下面该说一说我曾经租住的那间小屋了。严格地说,那算不上一间真正的房屋。它只有三面低矮的墙,另一面墙是依附在主屋的山墙上。屋顶只有一个斜坡,从山墙的某一个高度上斜下来。这样的房子冬天还好。可一到了夏天,雨水就会沿着山墙淋下来,从看不到的地下冒上来。一场雨下来,我的小屋里就晃荡着脚脖深的水,我的竹笆床也就成了漂在水上的一叶孤舟,可数的几样物品全都堆在了上面。外面是湿的,屋里也是湿的,我的心更是潮湿一片,没有一处干爽的地方。我因此害怕下雨。一下雨我的小屋就面临着一场浩劫,浩劫过后我必须把所有的物品都拉出去翻晒。

更让人难受的是炎热。到了夏天的时候,这个小屋就成了一个蒸笼,我一个胖乎乎的肉身就被它不紧不慢地蒸着。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当时有没有电风扇,只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被煎烤的铁板烧,火心火燎地睡不着。小屋的门永远是大开着。可是门开着有什么用呢?夏天的风对我们是吝惜的,就像那些城市姑娘的爱情一样。

实在没办法,我就在门前的水泥地上泼水,可是那水一眨眼就干了。再说那也不是我们乡下的来自地心的冰凉的井水,城市的自来水又能给我带来多少的清凉?迷迷糊糊地,我像一个漂浮物漂在这个夏夜的炎热里。一遍睁开眼睛,外面是黑洞洞的,再一遍睁开眼睛,外面还是黑洞洞的。到我最后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我一跃而起,我差点错过了上班的时间。

就是在这样的一间屋里,我一住就是4年。主要是因为便宜,每月房租只有45元,在我五六百元的工资里不占多大的比例。另外就是近,这间屋就在我们厂隔壁的隔壁,抬脚便到。那时我们厂的人都是在厂的周围租房住的,像卫星一样绕着厂房转。在工厂周围的民房里,你随便从哪家抓上一把,里面十有八九有我们厂的人,剩下的就是振华厂和胶鞋厂的。

让人稍感欣慰的是,与周围的其它工厂相比,我们的收入是最高的。在94年的时候,我们厂的工人就能拿到五六百元,是其它工厂工人收入的二三倍。因此,在我们租住的大杂院里,我们是属于比较幸运和令人羡慕的那种人。经常会有尚处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小姑娘,把羡慕的目光毫无保留地发射过来。我们被人问得最多的问题就是:华顶什么时候招工?极少的一两次招工,不用贴广告,消息就不胫而走,报名的人缕缕不绝,盛况空前。那时候,别人辨别我们是不是华顶人的依据,就是我们身上整齐、标致的工作服,并且春夏秋冬配套,这在周围的工厂里是绝无仅有的。我们厂的工作服五彩多姿,有绿色的白色的蓝色的红色的,在当时的新民路上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这一切,当然也被精明的房东老奶奶看在眼里,我们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有油水可捞的被涨房租的对象。同时,这较高的收入也为我们以后买房提供了可能。

“暂住证”这个词对我来说就是一张屈辱的标签,贴在我的脸上有六七年之久。看到这个词,我就想骂人,这是谁想的馊主意,非要弄个暂住证这个名词出来,并且不怀好意地用它来赚钱!

那时,我刚刚从乡下来到城里打工,虽然没有人称呼我们农民工,但我们自已感觉到自己就像长在麦地里的野草,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对于这个虽然只有巴掌大的小城来说,我们是一个异类。

这不仅表现在语言上,我们把淮安周围的沭阳话、泗阳话、涟水话、楚州话都带了过来,杂烩了这个小城市的一个角落的语言。那时,听当地人讲话说“这滩那滩”(这儿那儿)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他们才是当地的原著居民,有着无比高贵的血统,非常仰幕。

另外,还表现在吃穿住上。想当年,我们公司在淮安成立,在新民东路上涌进了一大批象我这样进城打工的人,那些一夜翻身的蔬菜队的居民们拿着我们的房租整天吃着大鱼大肉,而我们有的人到菜场上捡烂菜叶,有的专挑便宜的菜买;人家每天早上一大碗肉丝面提膀面吃得面色红润,而我们偶尔去一回还弱弱地对老板说面条多带一点,然后打回去全家三四口一起吃。

住的差别就更明显了,当地人住的是堂屋大房间,而我们住的都是偏屋小房间,有许多还是顺着主房屋搭建的坡子屋,下雨漏水,墙上掉粉,地上返潮。穿的方面,我们这些人最显著的标志就是天天穿着工作服,条件不太好的厂很长时间也就发那么一件,没有换洗的,因此整天都是脏兮兮的。

最重要的一条是,官方把我们这些人当成了危险分子重点管理。管理的主要手段就是每年年底都要不厌其烦地查暂住证,没有办的就要交60元钱补办。那时我们每个月的工资也就二三百元,60元相当于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谁愿意轻易地拱手交给他们呢。

于是我们就躲。查暂住证的那些人很绝,知道我们是早出晚归,因此他们白天从不上门,都是趁晚上我们回家吃饭时把我们逮个正着。这和我们在老家时晚上到屋檐下的麻雀窝里掏麻雀的手法极为相似。

但作为象野草一样在城市里倔强生长着的农民工,我们是不会就那样束手就擒的。稍微听到一点风声,我们下班后就不敢回到出租屋里,就连下口榨菜面吃吃的功夫也不敢停留,害怕一下子就被人来个瓮中捉鳖。

可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里,我们又能到哪里去呢?有的人到东大街舞厅里去跳舞,有的人到已经查过暂住证的同事家去避难,更多的人是象我一样在马路上遛达。那时的新民东路很萧条,路边大都是蔬菜队的蔬菜地,常年会有浓浓的粪水味随风飘到路上来,路没有灯红酒绿的各式夜店,只有电线杆上昏黄的灯罩下的路灯,高洼不平的石子路上硌脚的石子,还有我们孤单漂泊流浪的身影。

我们在新民东路上一遍又一遍地走着,就像扫马路一样,与寒风一起,把马路扫得干干净净。路人渐渐没有行人了,就连鸟雀都归巢了,路灯也开始打哈欠了,可我们还是不敢接近我们出租房所在的那个黑漆漆的小巷,就象看电视时会担心电视里的游击队会遇上鬼子一样。

一直到深夜,路上已经没有了行人,我们才敢摸回去。记得有一次,我们路过一户养猪人家的猪圈时(那时在蔬菜队还会有部分人家会接饭店的饭水养猪),猪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发出了几声慵懒的幸福的哼哼声,然后又香甜地沉沉地睡去。这时,我多么羡幕这些猪兄弟啊,猪在这个城市里还有一个圈,还有一个可以睡安生觉的地方,可我们却要在这个城市里东躲西藏,真是连一头猪都不如啊。

第二天早上,当我们一觉醒来猛地打开出租屋的门,房东老太太就迫不急待地向我们播报昨晚有关查暂住证的最新消息:昨晚查到蔬菜几队了,天没晚就开始了,己经查了一半了,今天快要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听着这些消息,感觉就象昨晚在离我们的不远处发生了一场刀光剑影的战争,而现在,战火已经快要烧到我们这里了。

房东老太太在躲避查暂住证这个问题上,立场罕见地和我们保持一致,因为如果我们被查到要交60元钱,她作为出租房子的房东也要交同样多的一份钱。因此她才会不遗余力地为我们收集情报,及时地为我们通风报信。

当然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有一次我六七点钟下班回去,正趴在出租屋里的折叠桌上喝山芋稀饭,一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带着几个联防队员像是神兵神将一样从天而将,把我堵死在出租屋里,任我编造各种鬼话来哄他们都没有用,最后忍痛交了六十元钱办了一张暂住证,留下了一段珍贵的历史记录。这张暂住证一直保存到了今天,还在我的家庭档案馆里收藏着。

还有一位在城里拖三轮车的老兄听到了动静后,跑到屋后的房东家简易的厕所里躲了起来,一直有半个多小时蜇伏在里面没敢动弹。等他听到没有动静后探头探脑地冒出来时,浑身全都是浸泡已久的臭味,院子里谁都不让他靠近,说话都是远远地从空中扔过来。在众人的强烈要求下,他当即到外面忍痛扔掉了他的那件破狗皮衣服——一件不知是谁送给他的旧的迷彩服。不过据说他后来又后悔了,半夜又悄悄地跑到外面把衣服捡了回去。

还有人为那六十元钱奋不顾身翻墙头逃跑的,但很不幸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联防队员捉住了,一阵毒打。同命相怜,看着和自己一样的农民工兄弟因为这样的原因被打,我们的心在痛,泪在流,仿佛被打的就是我们自已。我们也怨恨那些势利的房东没能站出来拉拉弯子,让事情平和一点解决。他们只是充当了无聊的看客,丝毫不关心我们的感受,只知道一天不差地按时来收钱。

吃一堑长一智。为了防止被查到后去办理暂住证,我们又在新民路上增加了一个前卫哨。那时,在新民路路边有一家卖百货的小店,老板娘是一个戴着酒瓶底一样眼镜的中年女人,我们不知从哪儿得到消息说,她的男人就在附近派出所的联防队里上班,因此,我们平时都讨好般地跑到她的店里买东西。满心想问查暂住证的事但又不好经常问,有时只是装作随意地问上一两句。还好,那个老板娘人挺不错的,她同情我们的遭遇,经常主动地向我们透露一些有关查暂住证的动态,让我们能够逃过了一劫又一劫。

“变化”是生活的也是社会发展的一条定律。租房租的太久了,我们就想变,于是就在出租屋内做着买房的梦。我们开始省吃俭用,一点点地往存折里存钱。我们渴望上班(加班),上班厂里就提供免费的午餐。我们不想休息,休息不但不苦钱还要自己花钱。就这样一平方一平方地挣,我们终于攒够了买房子的钱,陆陆续续地有人在厂周围的清浦区委宿舍、新民新村,以及后来刚刚开发的富春花园里买了房。那时的房子不贵,几万元就能买上一套。到了2002年左右,在淮安的房价还没蹿上来之前,我们厂的绝大多数人都在这个城市里有了一个自己的家。2002年,我也倾尽所有,还借债四万元,以十万元的价格,在市中心和平路的白鹭花园买了93平米的房子。从此,闸口、东大街、楚秀园、新亚这些词像砖瓦一样砌在了我的记忆里。以前,我一向认为这些东西都是别人的,包括这个城市,与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我的租房历程并没有停止。2007,我还清了所有外债,手中还稍有盈余,我的心又不安分起来,想在房产上再“折腾”一下。我相中了正在开发的新淮中隔壁的盛世名门楼盘。淮中是淮安地区最好的高中,是淮安人心中的“最高学府”。很多条件好的家长都在学校周围租房陪读。这里的房子宜租宜居。可是,我的手里只有区区两万元,离七八万元的首付相差甚远。二套房已非必需,纯属投资,再向亲朋借钱是不合适的。于是我就以白鹭花园的房子为抵押,从工行贷了五万元贷款,凑齐了首付。后来我又向工行申请了十七万的新房贷款。两样贷款合起来,我每月要还接近三千元,再加上儿女的教育费用、一家四口的生活费用,我当时是入不敷出。我和妻子商量后,决定忍痛放弃刚刚开始的美好生活,把白鹭花园的房子租掉,跑到偏远的房租便宜的地方去住。

通过同事的介绍,我带领全家四口人,穿越大半个城市,把漂泊的家临时安放在大运河边的农垦运输公司宿舍——两间房,月租150元。说实话,当我的三轮车队进入那个已经锈得发黑还佩戴者五角星的大铁门时,我的心里是酸楚的。把家人带到这样一个地方,虽不是走下坡路,走的也是一条岔道。但这个想法只是暂时的。我当时的心态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两套房像是两碗米饭揣进了饥饿人的心里。我已经不再自卑了。我认为我现在遭受的是上升中的困难、前进中的曲折。这些经历是留以后自豪的,而不是留现在自卑的。但是两个小孩是不这样认为的,贪恋闸口美味小吃的他们评价这里是“鸟粪都没有的地方”,因为这里千米之内买不到任何东西。

不过,我倒觉得这里像是世外桃源。居住在这里的都是农垦运输公司的退休、下岗职工。他们口音各异,来自江苏的各个地方。能够挣更多钱的人都搬走了,剩下的人在这里甘守着清贫。清贫更让人接近人的本性。这里的人简单而美好。我们搬去的那天晚上,楼道里的各家全部亮灯为我借光。这里的楼道是没有灯的。三楼的几户人家都好奇地跑过来探望、帮忙,在他们看来,我们这一对“落难”的夫妻掉到了这里,他们是理所当然要给予关心和帮助的。有一位不见外的女邻居还穿着吊带装跑过来。楼下的那位老奶奶平和慈祥得像是自己的母亲,每天看到她,虽然不说话,但我都忍不住冲她笑一笑。

每天晚上我下夜班回来,这里的人都睡了,静寂得只剩下虫鸣。月光像一条薄薄的蚕丝被,轻轻地盖在那些高矮不一的古旧的建筑物上面。走着走着,我就像走进了月光的心里,整个身心都变得轻盈透明起来。偶尔的一两声夜航船的汽笛,在梦的柔软的外壳上留下了浅浅的划痕。我曾不解:船为什么要夜里鸣笛?知情者说,这里离大运河桥很近,鸣笛就相当于前面的头船拍了拍后面困乏的拖船说,精神点,注意前面的桥墩!

这里的建筑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杰作。中国的建筑物是易老的,一二十年的光阴就把它们凋零成了六七十岁的模样。我租住的房子是以前的招待所改成的,东西朝向,我居住在三楼。个中艰辛自不必赘述。租房子的人都是不容易的。我在这里安静地过渡了两年,2009年,新房拿到手我们就搬到了盛世名门居住,结束了漫长的租房生涯。白鹭花园的房子继续出租,月房租在还贷后还有剩余。只是现在提起租房这件事,我的女儿还会“张牙舞爪”地向我倾诉:自家有房捞不到住,我都初三了,你们还把我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每天中午放学,别人都回去了,我吃过饭没地方去,家在学校门口都回不去。我女儿当时在六中上学,白鹭花园就在六中对面,只隔一条马路。每当此时,我都暗含愧疚,但表面上并不服输,耐心地向女儿解释。我相信女儿会慢慢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我们是一群来自农村的农民工,处于人们所说的“锅底”,只要你愿意向前走,无论是哪个方向,都是一种提升。但如果你站在那里不动,你就会永远窝在那个洼地里。人活着是要有想头有盼头的,只有这个被称着希望与梦想的东西才会引领着你不停地向前、向前。人生的价值不在于你现在处于什么阶段,而在与你是否不停地向前走。因为“永远向上”才是人生命中最美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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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积:81平米(1998年建造)

这是我们房子的基本情况,我和老公在北京奋斗了十年,花光了我们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买了这套老公房。房子面积才81平,好在基本没什么公摊。经过精心改造装修,打造成了简约美式风格的小三居,也终于在首都有了个属于自己的窝。朋友们来参观后,都连说我们的小窝特别温馨,有家的感觉。给大家嗮下吧!

入户大门,上面的袋子可以放放钥匙什么的!

寸土寸金的房价,我们连鞋柜的位置都不舍得浪费,就用了这个简易鞋柜,很方便,随时可以收起来不占空间。

这是餐厅,为了买齐这套搭配完好的桌子和椅子,我跑了很多趟家具城。

卫生间,只有3个平方,为了摆下这么多用具,折腾了很久,最终效果还是不错,挤而有序!

瓷砖选了耐看耐脏的那种,空间太小只能做淋浴花洒,用浴帘来做隔断。

阳台,也是窄窄的,为了增加收纳,做了这个超级大的柜子。我很满意,因为确实可以放很多东西!

厨房,最大的优点就是光线特别好!

主卧,有个小阳台,被我们打通了,使得房间变大了不少!朋友们来参观都说我们的小窝特别温馨,有家的味道!

主卧里面的小阳台,我摆了个小桌子,闲暇时这里看看书、泡泡茶,挺不错的。

次卧,装修得比较简单。主要是留给公公、婆婆来京时住的,平时也当做客房使用。

客厅,迷你型!房子就只有81平,隔出来三间房后就牺牲了客厅的面积,不过我感觉也值得,毕竟寸土寸金啊!

女儿的房间,简单而温馨,女儿表示非常满意!

儿童房的书桌,占据了整个房间不小的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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