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傅直播间最近直播间特效怎么弄的?切换画面的特效感觉好高大上啊,想学。没有人问吗?

走过去给门房老头递根烟,我说大爷,求您个事。

他把烟架在耳朵上,问我啥事。

我又递过手机让他帮我看一眼,这是不是王师傅的号码。

老头再次拿出名单,扫一眼,对我说:“前面对了,后面不对。”

如果王师傅胡编一个号码,没理由后四位与小周的相同,而我又清楚的记得,那天小周看我手机时,嘴里嘀咕着不着边际的话,在屏幕上戳了几下。

一定是他把王师傅的号码改了。

是他替姥爷传话,说姥爷要找我索命,而我遇见救星后,他又阻止我联系王师傅,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肯定有事瞒着我。

稍作思索,我再给老头递根烟,笑着说:“大爷,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你们副厂长的电话。”

老头略有惊讶,一手接烟一手接手机,我趁机抓起桌上的联络名单,撒腿就跑。

老头行动不便,在门房外大声咒骂,担心把老头气死,我记下王师傅的号码,赶忙把名单还回去,老头抬手扇我一巴掌,还要找警察抓我。

我说:“只要别气坏身子,您老怎么高兴怎么来吧,我真的有要紧事。”

老头气呼呼的瞪着我,我打给王欣,很快便通了。

王师傅问我是谁,我说前几天咱见过面,我姥姥是舍利子,记得吗?

王师傅说:“是你呀,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我正忙着呢,一会跟你联系。”

我说,我就在火葬场门口,王师傅回一句:“行,中午下班我出去找你。”挂机了。

还有三个多小时,我也没傻等着,打车回家拿了根警棍又打车回来。

咱是受过部队教育的人,有股子热血但也不是傻叼,前几天,我砍了他还是他砍了我,谁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我跑了,可现在摆明是他在搞我,我要不把他蛋黄打出来,我新兵班长都觉得我是个怂货。

再次回到火葬场门口,我坐在马路牙子上苦等,门房老头慢悠悠走到我身边,脸上也没有怒容,而是心平气和的问我:“小伙子,老汉问你一句,你找王欣做什么?”

我直言不讳:“我家闹鬼了,找王师傅帮忙。”

老头吓了一跳,哦哦几声,沉默好一阵子才又问:“那你姥姥是舍利子这个事,嘿嘿。。。”

看来他是好奇这个才来找我的,我笑道:“前几天我姥姥在这火化,有块骨头烧不化。”

老头恍然大悟:“不化骨说成舍利子,也只有你们这种毛头小子才能干的出来,那你家里闹得鬼,就是你姥姥了吧?”

我说,不知道,我觉得是我姥爷,可死的是我姥姥。。。

我都搞不清这其中的联系,又怎能跟他说清,老头听了几句没有明白,便不再纠缠这事,而是对我说,王欣确实有些本事,但他未必肯帮你。

老头说,王欣跟他爹学过两手家传的野路子,并不是正儿八经的和尚道士,每次帮人出手都要遭报应,轻则减寿几年,重则血光之灾,八年前,他帮人迁了一次祖坟,报应落在家人身上,他女儿成了痴呆,打那以后,王欣就不再出手。

我说,王师傅已经答应帮我了。

老头怀疑道:“是?那你连他电话都没有!”

回想起那天的经过,好像王师傅愿意跟我聊聊,还真没答应过我什么。

我急忙问老头,王师傅有什么爱好,烟还是酒?

老头拍着我的膝头,安抚道:“别急,老汉给你出个主意,王欣是个好心人,担心害了女儿所以不肯出手,只要你答应照顾她女儿,这不就万事大吉了?自家女婿,他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我说,开什么玩笑,他女儿是傻子。

老头将脸一板:“好死不如赖活着,娶个傻媳妇和被鬼挠死,你自己想吧,想好了就找我,年轻人脸皮薄,老汉可以帮你提亲。”说完,他拍拍屁股,起身离去,嘴里还念叨着:“可怜呦,年纪轻轻就被鬼缠上,搞不好过几天就得去我们焚尸炉里走上一圈,烤的外焦里嫩,滋滋冒油。。。”

顺着老头的话一想,我顿时有股哭鼻子的冲动,独自傻坐一阵,便下定决心,去门房找那老头说:“大爷,你跟王师傅说吧,以后他女儿就是我亲妹妹。”

老头吹胡子瞪眼:“放屁,少跟老汉玩哥哥妹妹这一套,要么当情哥哥,要么滚蛋。”

老头说的斩钉截铁,当时我也被唬住了,没想到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一咬牙跺脚就答应了,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老头喜笑颜开,在门房里跟我闲聊,直到中午,有人骑着自行车靠近,我和老头聊得过瘾,谁也没看见王师傅在后座上。

王师傅跳下自行车,先对老头说一句:“二叔,中午你自己吃饭吧,我和这小子出去说点事。”

老头有些尴尬,挪着屁股离我远些,指着我说:“去吧,这小子答应娶琴琴了,以后是一家人,你帮帮他。”

王欣皱眉,问我是怎么回事?

我把死老头坑我的事讲了一遍,老头说,答应了就不能反悔。

王欣让老头住嘴,说一句强扭的瓜不甜,便叫我找个饭店详谈,我说:“王师傅,你先带我找一下姓周的,我得抽他一顿大嘴巴子,要不是他暗中搞鬼,我早就跟你联系了。”

王欣的眼角很明显的抽搐两下,问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上次见面过于匆忙,没说几句便被舅舅打断了,而王欣二叔也不是外人,我索性讲了起来,一会姥爷得癌症,一会姥姥死于癌症。。。

说的不太清晰,但他俩也没什么反应,直到我说了姓周的拿刀砍我,他俩的嘴巴渐渐张大,露出两副吃惊面孔,我以为他俩吓着了,就掏出警棍,拍着胸脯说:“姓周的交给我,往死里揍一顿,出了事我担着。”

王欣轻咳两声,平复表情,说道:“小周已经死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来吧。”

我大吃一惊,赶忙跟在王欣身后,那死老头叫嚣道:“小子,老汉的本事不比王欣差,你敢反悔,老汉往你家放鬼。”

火葬场附近没什么饭店,走了好远才找到一家小饭馆,王欣开口只要了两碗面,便问我:“你希望我做什么?”

我一愣,直接道:“抓鬼啊。”

他却反问:“谁是鬼?”

这还真把我问住了,试探着说:“我姥爷肯定有问题,今晚我就得去他家住,要不你跟我去看看?”

王欣摇头道:“我没见过白天出现的鬼,要是真有,我肯定不是对手,不过听你一说,你姥爷确实挺可疑,一会我给你点东西,先试试他到底是人是鬼吧。”

服务员端了两碗面,王欣低头吃饭,一言不发,我忍了好久还是没忍住,询问小周是怎么死的?

王欣平静道:“自己把自己掐死了,这两天我还想不通,今天听你说了,应该是你姥姥害死他的,他说自己不怕诈尸,还用刀砍你,那天夜里你姥姥就上了他的身,从冰柜里拉出一具老太太的尸体,抓着尸体的手,好像诈尸的样子,把小周害了。”

他说的平静,我却无比震惊:“这么说我姥姥真的变成鬼了?给我托梦的就是她?”

王欣摇头:“不可能,一般人死了两三个小时,还处于懵懂的状态,就算看到你给她烧纸,也不知道那是烧给她的,又怎么会在意你踩她的纸灰?就算死了几年的老鬼,也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加害子孙,而且你想想小周的死法,很像姥姥在为你报仇,那就更不会害你了。”

听他这么一说,忽然间觉得鬼也不那么可怕。

王欣接着道:“冤死惨死的鬼心眼最小,小周对你稍有冒犯,你姥姥就要了他的命,可这样说来,你姥姥第一个要害的应该是自己的仇人,你家最近没出事吧?”

王欣说,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小周就是姥姥的仇人,至于他们为什么结仇就不得而知了,姥姥新死,不可能给我们托梦,也许我被火烧,两次踩到纸钱,都是小周做了什么手脚吧。

我问他,姥爷怎么解释?

他说不知道,晚上试试再说,但如果真把姥爷给试出来,我的乐子可就大了,王欣说,大白天出现的鬼,他没本事对付。

萍水相逢,王欣能这样帮我,我已经很知足了,便向他道谢:“谢谢你,只要我没死,我一定把你女儿当亲妹妹看待,以后你就是我干爹。”

我是诚心诚意的感激他,王欣却冷着脸说:“不要拿我女儿说事,你真心爱她,我可以把她嫁给你,但她不需要别人的施舍!”

这话我就不敢接了,王欣吃尽最后一根面条,擦擦嘴说:“你先吃,我回家取点东西,一会回来找你。”

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王欣匆匆回来,喘息微促,看样子赶路很急。

他递给我两个红包,其中一个鼓囊囊的,捏起来又软乎乎,很像橡皮泥的手感,我多捏两下,顿时飘出一股恶臭,我问他这里面装着啥?

他说,沾了艾草灰的黑狗屎。”

我差点把刚吃的面条吐出来,抬手要扔,王欣急忙阻止:“你收好,晚上全靠它们试探你姥爷,这里面装着两根狗屎,子时一过,你把其中一根放在他床下,如果他猛然惊醒或者发疯大叫,是鬼无疑,如果他向你动手,你把另一根狗屎含在嘴里。。。”

我目瞪口呆,王欣则波澜不惊的指着另一个红包说:“那里有根虎牙,吃过人的老虎嘴里拔下来的,含上狗屎就用虎牙去刺你姥爷,不需要刺中,只要摆出一股悍不畏死的劲头,他一定会落荒而逃。。。”

我依然满脸呆滞,王欣无奈道:“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我只有这样的本事,即便如此也不敢保证你会平安无事,毕竟你姥爷不是一般的鬼。”

原本见到王欣,我还有种抱到大腿的亲切感,可回家的路上却只感到阵阵吃了苍蝇的腻味,要么去死,要么吃屎,而且这屎还就在我口袋里装着,跟他妈行军干粮似的。

到家已经四点多了,我换了一身黑衣服,拉开抽屉,盯着包了红布的骨头看了许久,终究没有装在身上。

姥姥的不化骨,我一眼也没有看过,听了小周的死因倒是不太害怕了,却还是不想碰这死人骨头。

我妈催了好几次,我才不情愿的往姥爷家走去,离得并不远,这也是姥爷找我帮忙的原因之一。

敲门后,姥爷没有异常的表示,就和姥姥在的时候一样,问我吃饭没,要不要吃点这个那个的,我像往常一样敷衍着回答,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感到不耐烦。

我在想,家里少了个人,我居然没有任何感觉,看来我来姥姥家的次数,真的太少了。

等姥爷吃过晚饭,我问他现在洗澡?

姥爷点点头,在床上脱了衣服,由我扶着走到浴室,洗澡的过程没什么可说,就是姥爷感叹几句,回忆几句,可洗完之后,我把他扶到床上,姥爷却让我拉开床头柜。

我照做,看到里面有一万块钱。

姥爷叹息道:“小秋,这钱是给你的,姥爷的孩子太多,这几年没怎么关心你,以前你姥姥总夸你懂事,现在她走了,姥爷替她补偿你,你买点吃的喝的,缺钱就去银行取,姥爷的工资卡也在柜子里,密码是。。。。”

我哪里肯要这个钱,告诉姥爷,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他却执意让我收下,说我现在没有工作,说我也到了谈对象的年纪,说我比表哥干的多,姥爷多疼我也是应该的。。。

他说的动情,我也忍不住有些鼻头发酸,姥爷只有一个孙子,肯定加倍宠爱,相比而言,对三个外孙就有些冷落,而在我奶奶家,我也是唯一的孙子,所以我肯定更愿意往奶奶家跑,感情是需要培养的,见面少,感情也没多少。

说句不该说的话,姥姥没了,我真哭不出来。

姥爷一番掏心窝子的话勾起我年幼的回忆,那时候没有远近亲疏的概念,与谁都是一般亲,于是我更不肯要钱了,姥爷却亲自递给我,那双浑浊湿润的老眼中,满满都是希冀和祈求。

忽然间,我心如刀割,这一万块钱不单单是零花钱,还是姥爷给我的酬劳。

因为我前几天的拒绝,姥爷认为,他需要花钱才能请来外孙子照顾他。

为了让他安心,我收下了,准备把钱花在他身上。

又聊了几句,姥爷睡觉,我给姥姥上香后,进了另一间卧室,胡思乱想了一些事情便沉沉入睡,直到轻微的短信声把我吵醒,才发现已经夜半三更了。

我才想起,今晚还有事要做。

想了想,我觉得验证一下,似乎并不影响姥爷与我的亲情,万一他真是鬼呢?

给王欣回短信,刚准备做,他让我注意安全。

换身黑衣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姥爷睡觉没有关门的习惯,守灵那晚不算,他当时好像变了个人。

摸黑推开姥爷的门,我趴在地上匍匐前进,想必我新兵班长做梦也想不到,他教给我上阵杀敌的军事技能,被我用来往别人床下放狗屎。

慢慢爬到姥爷床边,整个过程没有发出一丝响动,听着姥爷平稳的呼吸,我松了口气,可掀起床单却发现,我姥爷的床下塞不进任何东西。

床底与地面严丝合缝,连根针都塞不进去,我摸了一圈都是这样,满头冒汗,搞不清姥爷的床咋就这么古怪呢。

无奈之下,只好又匍匐出去,偷偷给王欣打电话,听他声音应该还没休息,我说了情况,王欣也意外道:“你姥爷的床没有腿儿?”

我说没有,就像个大木箱子似的,平平搁在地上。

我说,那就不知道,我总不能敲两下吧!

王欣稍作沉默,对我说:“还有一个办法,你用那两根狗屎捏个狗的模样出来,虎牙沾上你的血,插进去充当骨架,把狗放在你姥爷门口,你就回去睡觉,如果隐约听到狗吠就说明你姥爷就是鬼,而他也会被狗吠惊醒,你手上没有虎牙,恐怕就危险了。”

我满脸作呕的表情,无话可说。

王欣让我考虑考虑,有什么事再与他联系。

经过这一夜与姥爷的谈话,我觉得自己有些小题大做,要带我走的人就是姥爷或者姥姥,既然王欣说姥姥罩着我呢,应该不会害我,而姥爷与我在一起,他能把我带哪去?

于是我把狗屎扔出窗外,老虎牙收好,第二天还给王欣。

第二天我起床时,姥爷已经买了早点回来,说是楼下来了一对云南父女,开了个早点摊子,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

我尝了尝,老豆腐有股子臭味,可看姥爷吃的挺香,我只好硬着头皮吃完,

白天我姨姨来给姥爷做饭,我准备出去玩一圈,与王欣联系,他说虎牙有辟邪的作用,是他爷爷原先从东北弄来的好货,相识一场,就送给我了。

我不好意思要,他说这几天有件事想找我帮忙,虎牙就当做报酬,我让他尽管开口。

王欣说,还是小周的事,他虽然在火葬场上班可家里人坚持要土葬,而小周死的也挺冤,贸然下葬会出岔子,所以想让我带上姥姥的不化骨,去帮他安抚一下小周的尸体。

本就是我惹出来的事,自然不能推脱,具体的时间,王欣会与我联系。

可一连五六天,他都没有给我打电话,直到那天下午,我陪姥爷散步回来,发现王欣的二叔蹲在姥爷家楼下抽烟。

我想打招呼,他却鬼鬼祟祟给我使个眼色,快步离开。

我气得直想骂娘,我姥爷还没到神志不清的地步,他在那斜眼又努嘴,全被我姥爷看见了,还问我这老流氓是谁,咋一瞧他那贱样就想拿拐杖抽他呢。

我说不认识,估计是个神经病,把姥爷送上去又找借口出门,死老头也不知道从哪个地缝里钻了出来,人影一闪就到我面前了,问我:“那是你姥爷?”

我说是啊,你怎么来了?

他抓起我的手腕向小区口走去:“王欣快死了,我想让你去看看他,对了,你有滴滴没?”

我悚然大惊,急忙拖住他,问怎么回事?

他深深凝视我一眼,叹息道:“被人给算计了,因为小周的死,现在没人敢值夜班,厂长知道王欣懂这方面的事,就让他夜里睡在值班室,昨晚有人送了具遗体,因为没有提前联系,停灵室都满了,家属苦求王欣给协调一下,王欣瞧他们可怜就帮了个忙。。。”

一般来说,遗体进了火葬场都放在停灵室或者冰柜,停灵室就是间小屋子,能摆个玻璃盖子的棺材,让家属供点香烛瓜果,也方便瞻仰遗容,冰柜就没这待遇了,遗体不能一会冻着,一会拉出来解冻。

我姥姥就是送进冰柜,俺家穷是一方面,再一个,当时没有停灵室。

但不管什么场所,总有专门给领导预留的位置,普通人想用就得花点钱。

死老头说,王欣帮人捣鼓了一间停灵室,家属感激不已,烧了纸后,买来好酒好菜来送给王欣,据说还有两只鲍鱼,王欣没吃过这玩意,就和灵车司机品尝了一下,还小酌几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第二天接班的人怎么也叫不醒王欣,调出监控一看,差点没给吓死。

夜里送来的那具中年男尸居然从棺材里爬了出来,双手捏成古怪的姿势,依次进入每一间停灵室,掀开棺材,把脸伸进去,那里是监控器的死角,也不知道是和尸体亲嘴嘴还是做了什么,总之每间屋子都进了一次,最后来到值班室,对王欣做了同样的动作,大摇大摆的离去了。

死老头告诉我,中年男尸很可能是化了死人状,用闭气功假冒尸体,吸了人咽气时,憋在嗓子眼里的一口殃气,又渡给王欣,王欣睡梦中正常呼吸,几十具遗体里的殃气在身体里过了无数圈,没几天好活了。

听他的解释,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问他,那中年男尸为什么要害王师傅?

死老头说:“这就是找你的原因了,王欣说,小周没本事让纸钱跟着你,肯定是有坏蛋在帮他,而小周发现你向王欣求助,肯定会告诉那坏蛋,所以这坏蛋对王欣下手,绝你生路,对了,你到底有没有滴滴?”

我一把拉住他,催促道:“还叫啥滴滴呀,门口就有出租车,咱快去看看王师傅。”

死老头却说,他说的滴滴是问我有没有汽车。

老头鄙夷道:“真是个穷鬼。”

卧槽,他一看门老头还嫌我穷?

上了出租车,死老头苦口婆心道:“小子,这些年我和王欣存了不少钱,准备给琴丫头买婚房的,你要是愿意娶她,我们给你买辆好滴滴,再给你俩首付一套大房子,我和王欣慢慢还,行不行?”

他这么说我更不能答应了,咱是有骨气的男人。

我说大爷,这时候您就别说这乱七八糟的了,王师傅要是没了,我肯定把她女儿。。。

脑中一震,我问道:“什么叫你俩慢慢还,王师傅不是快死了吗?”

司机师傅竖着耳朵偷听,死老头满脸奸笑,对我说:“没死,老汉用昊皇渡鬼十三针把他身子里的殃气泄去,硬生生从阎王爷手里抢回一条命,但我们都觉得那个坏蛋肯定是因为你的缘故才对王欣下手,所以你要小心,千万别中了他的招。”

听到王师傅平安无事,我稍感欣慰,可随后又担心起自己来,对死老头说:“大爷,能不能留你电话,万一我遇害,你用那什么针救我。”

老头为难道:“不好吧?这玉皇渡鬼十三针用一次就丢我半条命,不方便随便施展,不过你要是娶了我家琴丫头,别说救你,教你都行。”

我说,你刚刚不是说昊皇?

老头一愣,略有愠色:“是嘛?那一定是你听错了,咱们说另一件事吧,我刚刚我看了你姥爷的面相,怎么说呢,从面相上看,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失笑道:“那你觉得我姥爷是死人么?”

老头摇头:“不是,所以他很诡异,这不是你说的么?”

我有些头疼,求他别折腾了。

老头正色道:“你姥爷今年八十一,也许快八十二,也许前段时间刚刚八十二,他四十九岁左右,前后不超过三年里,肯定出过事,险死还生,随后神智有些不清但身体还算硬朗,女家偶有不幸,儿门车水马龙,但家门香火摇曳,随时有熄灭之危,对不对?”

我眯起眼琢磨,去年立秋的时候姥爷过了八十大寿,这事我记得,然后二姨好像是十几年前离婚了,我舅舅在事业单位,前几年调到个好位子,官不大却有些权利,找他办事的人也多,至于家门香火摇曳,我姥爷只有一个孙子,我弟出点意外就绝后了,不知道这算不算危险。

掏出手机给我妈打个电话,因为我记得她说过,姥爷原先出过车祸,脑里有淤血就做了个开颅手术,后来还真有些神志不清。

问老妈,她说姥爷是四十七那年出的车祸,当时还没我呢。

挂了电话,我不敢置信道:“老爷子,真神呀,你咋看出来的?”

死老头撇撇嘴:“有本事是老爷子,没本事是你大爷,你真虚伪。”

随后正色道:“这就是老汉的本事,你姥爷的面相是典型的伤官命,有四句诗,四九重劫遭雷击,魂魄飘摇恐归西,前世阴德今生报,定能活到八十一,就是说这种面相的人,四十九岁会出意外,生死难料,具体的时间要看这人的德行来决定四九以前还是以后,你姥爷德行不咋地,所以提前过这个坎,死了就死了,死不了就神志不清在家呆着,别处去祸害人。”

死老头说,四十九是一劫,想迈过,就要看前世的善恶,女儿是带恩投胎,儿子是带怨来的,只有儿女齐心协力想让这人活下来,这人才有生的希望,女儿要报恩就要接过父亲的霉运,日后倒霉,儿子泯了仇,没有怨气,事业就会腾飞了,而度过劫难的人一定能平平安安活到八十一岁。

反过来说,也只能活到八十一岁,无法再进一步。

同样的,通过面相可以算出姥爷的过往,而这样的过往,也决定他活到八十一就到头了。

我说:“我姥爷刚过八十一,咋还活着呢?”

他说:“不知道,要是能让我给他摸摸骨,也许能算出更多的东西,可惜没这机会呀!”

一直偷听的司机师傅欣喜道:“老爷子给我摸摸,我给你这个机会。”

死老头冷哼:“男的不摸!”

王欣家在郊区,二十多年前火葬场盖得集资楼,已经破的不成样了,楼道里一股子霉味,防盗门也是那种铁栏杆绷着绿纱布的老古董,死老头敲敲门就扯着嗓子喊道:“琴琴快开门,我把你男人带来了。”

我大为窘迫,除了害羞还有害怕,可吱呀一声里面的门打开后,隔着防盗门,我看到一个长发披肩的小姑娘,似乎挺正常的。

防盗门也开了,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

十七八岁的年纪,脸蛋不错,算不上美艳但挺秀气,皮肤也很白,咱也是见过美女的人,网上街上多得是,可这小姑娘却有种不同的气质,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可我就是觉得她很单纯,好像草坪里冒出一朵娇嫩的小白花,让人觉得欣喜又忍不住想要呵护她。

对视一眼,她看向死老头,白皙的脸蛋腾起两片羞红,死老头也不给介绍,嚷嚷道:“你爸睡着呢醒着呢?”

小姑娘说刚醒,随后又看向我,羞嗒嗒的伸出手说:“你好,我叫。。。”

我的手伸出一半就被死老头攥住,他嘀咕道:“他好个屁,也是臭流氓,我们先找你爸去。”

对小姑娘干笑两声,差点被死老头拽断胳膊,我心说这小丫头看着挺好呀,死老头说她痴呆而不是发疯,就这小模样小身材的,疯子也不缺男人吧?何至于搭上房子车子给她找老公呢。

死老头领我进了王欣的卧室,王欣躺在床上,依旧高大魁梧但脸色有些苍白,他抓着一根燃烧的艾条放在肚皮上,屋里两张床,都是经常有人睡的模样,瞧这意思,王欣和死老头住一间,小姑娘住一间,而我进来的时候看到还有一间屋子,房门紧闭,门缝里一丝光都没有。

我有些担心了,搞不好王欣有俩女儿,痴呆的那位在屋里。

想着小姑娘便有些走神,直到死老头摇我肩膀,才听见王欣说:“小秋,那根虎牙你带来了么?”

一直贴身装着,我掏出来递给他并表示愿意归还,死老头去上厕所,王欣笑道:“不用,送你护身了,我用虎牙放点血就还你,二叔跟你说了吧?我的身子遭殃气了。”

我赶忙表示关心,问他有没有大碍。

王欣说:“幸好我家有专门治殃气的法子,已经泄走大半,人体内有十三处穴道叫鬼穴,阴气殃气之类的都潜伏在鬼穴附近,我再用艾条灸一灸,换换血就没有大碍了。”

我附和道:“王师傅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过您能不能跟老爷子说说,我要是也遭殃,求他用玉皇大帝十三针救我一下?”

王欣问我什么是十三针,我把死老头的话告诉他,王欣笑道:“他唬你的,我们家的本事只传长子长孙,我二叔什么也不会。”

这当口死老头回来了,手上沾着几滴莫名液体,他瞪我一眼,说道:“谁说的?我不会相面?”

王欣解释说,这不是虚话,二叔确实会算命。

我急忙道:“那给我姥爷算的是真的?”

死老头主动说了我姥爷的面相,王欣陷入沉思我不敢打扰,倒是那清清纯纯的小丫头又来了,端着一杯水,低眉顺眼不敢与我对视,说了句:“您喝水。”放下杯子就跑了。

坦白说,我觉得这小姑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要嫁给我的那位琴丫头,死老头不说明,我也不好意思问,只能旁敲侧击道:“王师傅,你闺女多大了?病情好点没有呀?”

死老头瞪眼:“你没看见?你眼瞎了?”

一听这话,我差点笑出声,轻咳两声,说道:“王师傅,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你闺女就是我妹,先处处看吧,要是能合得来,我一定替你照顾她。”

王欣脸色沉稳,看不出什么意思,倒是死老头猛地一拍大腿,吓得我心肝一颤,随即就被他搂住脖子,听他嚎叫:“有眼光,我太欣赏你了,我真想现在就跟你结为异姓兄弟,只要你肯娶我家琴丫头,我认你当大哥都行,等着,我这就拿婚书让你签,签了就不能悔。”

感觉有个坑在等着我,可我真看不出来那小姑娘有啥毛病,就算发起疯来咬我打我,为了美女,我觉得我能行。

可王欣阻止了,依然是那句强扭的瓜不甜。

我问道:“小琴发起疯来是什么样子?我也得先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看看他们能不能接受。”

王欣说,小琴不疯,平常就是这个状态。

应该是我笑出来了,死老头站起来便往屋外蹿,王欣再次喊住,对我说:“小秋,谢谢你的好意,但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小琴确实有些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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