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70年的,85年在我们乡镇中心校是什么单位校办厂上班,92年外嫁自动离厂,40岁开始自己交社保,那些工龄能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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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什么人说过:儿童和少年人生活在未来;青壮年人生活在现在;而老年人却生活在过去。

自从退休以来,我经常回忆起在八0七0厂度过的那些日日夜夜,那美丽的青山绿水,那炊烟缭绕的小山庄,那一排排青石楼房,我的那些亲爱的工友们,这一切的一切久久地在我的脑海里徘徊,甚至常常出现在我的梦境中,它给我带来了无尽的欢乐和感叹,这回忆已经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我觉得我有必要把这些回忆记录下来,于是,我动笔了。

我要把这回忆录献给我自己,献给我的那颗总想平静下来的心灵;我还要大着胆子把这些回忆录献给我的那些和我一起生活工作过的同事们,但愿我的这些回忆能带给他们一点点欢乐和情感的共鸣。

一、国营八0七0厂概况

文化大革命期间,为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毛主席提出:“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还提出在我国大西南建设大三线战略生产基地的思想。林彪提出了建设三线的“六字方针”:靠山,隐蔽,分散。根据这些指示山东军政首脑经中央批准决定在沂蒙山区建设山东的小三线。小三线的主要内容是:建设一批国防军工企业基地,其中包括一批电子军工企业。我们厂即是在此背景下于1970年初开始建设的。

2、八0七0厂建设情况

国营八0七0厂的厂址在山东省临沂地区(现为淄博市)沂源县(又称南麻县)南部山区的山沟里,离沂源县城大约有25公里。全厂东、西、北三面环山,南面面临两个小山村,杨庄和张庄,两个庄南边又是山了。当时,在沂源县已建了一些军工企业,比较出名的有:沂源西部的土门一厂、土门二厂,沂源东部的红旗机械厂和沂源中部的东风化肥厂等。其实,我们厂是建在半山坡上。全厂占地面积大约有二百亩左右。厂的西部是单身职工宿舍区,就是沿着山坡建的一排排石头平房,有二十几排平房吧。我们把厂的这一区域叫:西山。“西山”最下面的建筑就是我们的职工食堂。食堂其实也当作大礼堂用,是个大约宽二十几米、长四五十米、高五六米的石头房子。现在想想我们的食堂(大礼堂)还是挺气派的,四面墙都是一色的青石加水泥砌成,大梁是钢梁结构,没有一根柱子,灰瓦盖顶。食堂的北上方是一个蓝球场;食堂的南下方是我们的露天剧场(露天电影院)。食堂的西南方向150米左右的地方是我厂的医院和汽车队。厂的东部是家属宿舍区,也是顺山坡建的一排排石头房屋,有二、三十排吧。我们把这一区域叫:东山。“东山”下面就是一条进厂的大路,大路直通我厂大门。顺着这条大路向东南可走出我厂所在的山沟到达鲁村乃至沂源县城。出厂门向南50米的路东侧(即“东山”下面)是我厂的招待所,所谓招待所其实也就是两排石头平房;路西侧是我厂的小卖部和邮局。在我厂的小卖部除了可以买到日用百货外,还可以买到菜和肉等食品,那时小卖部的交易量不算小。我厂的中部是生产工作区。生产工作区四周有一道石头砌的围墙,将这一区域与“东山”和“西山”隔开。围墙的南开口就是我厂大门了。在我的记忆中我厂的大门上从来没有挂过标有厂名的牌子,所以我厂的两个厂名(山东半导体研究所和国营八0七0厂)中哪个更正式些到现在我也没搞清。从大门进厂向北是一片渐渐高起来的漫山坡,整个厂的生产车间和办公用房屋都建在这个山坡上。这个区域的中央部位有三排比较宽的石头平房,是我厂首脑机构所在地,历任厂党委书记、厂长,副书记、副厂长、机关各科室负责人和其他工作人员都在此办公,我们称这里为“厂部”。厂部向北是我厂锅炉房,锅炉房再向北200米开外有座三层青石大楼,这是我厂最大也是最雄伟的建筑,它的建筑面积大约有2000平米吧,我们的二车间、四车间就是在这里生产出了我国航天卫星曾用过的晶体管的。在二、四车间生产大楼的侧下方是六车间的一个很大的金加工厂房。厂部和二、四车间等建筑的周围有一条环厂马路。环厂马路外侧的山坡上由西向东建有五座青石楼房,它们依次是:一车间(材料车间)生产楼、制版和总测楼、三车间生产楼、氢氧站以及厂区东北角地势最高的“拐角楼”(先为曲融法拉单晶用楼,后来职工子弟小学设在这里)。前三座楼均为1000平米左右的两层楼房;氢氧站是一座专为氢氧气制备设计的500至600平米的建筑;“拐角楼”为1200平米左右的三层楼房,因其建筑形状为L形而得名。从1970年到1980年的十年间国家为我厂建设共投资2000多万元人民币,主要用于基建和购买生产检测设备了。这些投资相当于现在的几亿元人民币了,可见当时山东建设三线的决心之大。

3、八0七0厂的组织结构

①八0七0厂领导机构就是“厂部”了。“厂部”包括:厂党委(厂最高领导机构)、各党政科室等。厂的领导职务有:党委书记,副书记,厂长,副厂长等。厂部设置的科室有:党委(厂部)办公室,政治部,后勤科,生产科,技术科,劳资科,财务科,供销科等。当时我厂的行政级别为县团级。

②厂里共设有六个生产车间。三个晶体管生产车间(二、三、四车间)生产各种小功率和大功率的晶体管。一车间是材料车间,生产单晶硅、外延片以及制备好的各种单晶片。五车间是制版和测试(总测)车间。六车间为金加工和各类用气、用水、用热供应车间。

③另外,厂里还设有几个后勤机构。厂医院,有几名医生和护士,有几间住院用的病房,一般小病都在这里治疗。大病、急病也可以在这里先处理一下后送南麻医院。汽车队有一台军用吉普车和10辆左右的各类卡车。汽车队有十几名司机和汽车维修工。当时汽车司机是很吃的开的工作,因为我们进出厂办私事有很多时候都要有求于司机。

国营八0七0厂建厂十年间,前后在厂里工作过的职工总计不下千余人。其中,厂领导前后有二三十人,中层干部一百多人,技术人员一百多人,工人七八百人。厂里一般在职人员八百多人。

建厂初期,我们厂直属省国防工办电子局领导,电子局当时的领导同志有陆晓峰、刘保珠等人,他们都是现役军人。其中,刘保珠经常到我们厂来。记得那时还有一位姓刘的军代表,给我们讲过:“八0七0厂的地址是济南军区程副司令亲自定的,这个地址好,如果敌人来空袭,我在东北西三个山头架上三挺高射机枪就解决问题了。”厂子建好后第一任厂党委书记叫胡荣堂,是位三八年参加工作的老革命,十三级干部。听说他当过部队的文工团员,参加过很多战斗,是位有水平的领导干部,但后来很快就调走了。继胡任我厂党委书记的好像就是李殿同志了。李殿同志到七七年左右就调走了。我大学毕业又回厂时厂里的党委书记是戴书记,还有一位是王书记。在我厂的厂长中我印象深一些的有四位:一位是白厂长。他是位懂生产的厂长,好像是从别的三线厂调来的。我争取调回济南时找过他。其实,那时我们这些工人和一般干部找厂领导大多都是为了想调回城市工作,很少有机会在工作中直接接触厂领导。一位是魏志俊厂长。这是一位管理半导体生产的专家型干部,从生建八三厂调来的。他的名气很大,听说当时国民党台湾的广播电台都说:“大陆有位半导体生产企业家魏志俊,此人组织半导体生产很有才能。”我厂在南麻的十年期间,从建厂到生产出了大量军用的(后来也生产民用的)晶体管、集成电路,魏志俊厂长是居功至伟的。七十年代后几年,张敬亭同志由我厂生产科长提拔为副厂长。张厂长经常深入到生产一线抓生产,是位实干家。宋成修同志也由销售科长提拔为副厂长,他对我厂的销售工作是做出了很大贡献的。

在厂的中层干部中我比较了解的有以下几位:

梁润水同志,一车间的车间主任。我进厂时就在他的领导下工作。无论在思想上和工作上他对我的帮助都是很大的。老梁是位大个子,精力充沛,非常能干。在建厂的头一、二年内就带领着一车间的全体同志日夜奋战,安装好了精度很高的直拉式单晶炉、外延片生产用高频炉和其它单晶片制备用设备,并生产出了单晶硅、高频大功率晶体管用外延片和各种晶体管急用的单晶硅片,老梁的苦干、实干精神,他仆实真诚的思想风格我至今不能忘怀。

袁新明同志,一车间支部书记,后来担任厂团委书记。老袁是转业军人,在部队时是连指挥员,70年到我厂时32岁,大个子,聪明,风趣,能写一手好文章。记得那年他写的年终总结足足有好几万字,让我吃惊不小。他在一车间期间,把部队的工作作风带到了车间,对我们这些青工的思想进步起到了不小的作用。记得有一次下中班回宿舍的路上,他对我们讲:“我在部队经常练夜老虎,最不怕走夜路。”话刚说完就听扑通一声,我回头一看他不见了,原来他掉到我车间下面的一个没盖的暖气管道井口里去了,当我们把他拉上来时,“夜老虎”说:“白天没看好地形。”

宫衍民同志,二车间车间主任,我从1976年大学毕业后就分配到二车间当技术员,在他的领导下工作。我和宫主任1971年就比较熟了。1971年我们都去参加了国防工办召开的一次“学习毛泽东思想积极分子代表大会”在会上我和宫主任正好住在一个房间,会余经常在一起聊天,谈得话题很广泛,我从宫主任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后来在二车间我们工作配合的很默契。宫主任是从八三厂来的,为人沉稳,老练,办事情心中很有数,二车间的生产技术工作在他的领导下很有起色,成为厂里主要的成品生产车间之一。

周建俊同志,二车间党支部书记,也曾在一车间继袁新明后担任过支部书记。周书记也是从八三厂来的,是张敬亭同志的夫人。虽然是位女同志,但她很能干,责任心很强。记得每天上班她都很早就到车间,抓工作纪律,抓学员们的思想教育工作。工作非常努力。那时我的几个小兄弟都很顽皮,为了帮助他们进步周书记可没少费心。

还有几位我了解多一点的中层干部如:技术科的翟科长,生产科的老吕(吕秀勤)、宋国清(人称宋瓜),政治处的马安学等同志。翟科长当时经常到生产一线抓技术工作,是位很实干的技术干部;老吕和老宋都是魏厂长依靠的生产骨干,号称魏厂长的左膀右臂;老马是山工毕业的大学生,是我厂政治工作骨干,离厂后好像干过省电子例行实验站站长和济南市电子局局长。

我厂刚建厂时,从全国各地分来文革前入学的大学生有四五十位,我比较熟悉的有以下几位:姚俊强同志,他是我厂老大学生中唯一学半导体专业的大学生。姚为人厚道,有一副典型的知识分子的憨相。因为他是六十年代就入学的半导体专业大学生,主要学的是半导体烧结工艺,所以对半导体平面工艺了解较少。二车间刚投产时他在二车间当技术员,由于他对平面工艺了解的还不如八三厂来的一些工人师傅,加上他又放不下知识分子的架子,在二车间工人中搞的不是很香,很多人说他:什么也不会,还大学生哪!其实,后来我了解的他还是位理论基础很深厚的人。我回厂后因为想考研究生,曾经多次找他请教过固体物理和半导体物理方面的理论问题,他都给了我满意的答复。我对他的评价是:一个理论与实践结合的不是太好的好人。

王树刚同志是1971年才到厂的山东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是位党员。他一到厂就分到一车间,在我们车间担任车间团支部书记,我当时是一车间团支部文体委员,和他接触比较多。王树刚很有政治头脑,读了很多政治方面的书籍,给我讲过很多古今中外帝王将相和当时各国领导的故事,还有从北京传来的文化大革命运动发展的各类政治信息,这些故事和信息对我的政治观念产生了很大的影响,例如:他讲的“阴谋和阳谋的唯一区分方法是看它们是谁设置实施的,坏人玩的是阴谋,好人设的是阳谋”的观点我至今未忘。老王是学物理的,在车间给学员上技术课时他也讲过课。他讲课时总是把问题摆出来,如:欧姆定律是什么呢 ?然后说这个很简单,不用讲你们也知道。使人感到知识都很简单,但细想起来它又简单的让你什么也不知道。

张希三、郑三华二位大学生分别是三车间和四车间的技术员,都很踏实能干。有技术有水平,三、四车间能生产出很多军用大功率晶体管与他们的努力是分不开的。后来二位都随厂到安丘去了,张还当了安丘八0七0厂的副厂长。

贺继凯同志是一个军工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因为他的夫人刘玉香同志是我在一车间时的师傅,我在二车间时他也在那里干车间副主任,所以我们私交很好。老贺一直在生产一线工作,积累了大量半导体生产实践和管理经验,随厂到安丘后也为安丘厂的生产建设做出了很大贡献。

来我厂文革前入学的老大学生还有开朗善聊的田正声(因为他戴着一个黑边眼镜,我们都叫他“大黑边”),设备维修技术高超的梁殿生、老顾,精明能干的高照运(我们叫他“小黑边”)等同志,这些人后来相继离开我厂,老田到青岛海尔集团干了销售经理,老梁在济南办了公司,高照运在省安全厅当了处长。听说还有一位六车间姓苏的大学生离开我厂后在杭州当了浙江省的副省长,这是我厂出去的人中最大的官了。

70年代中后期,文革中毕业的工农兵大学生开始在我厂技术工作中发挥作用,除了我76年从山大毕业后回厂在二车间担任技术员外,潘文正早我一年从山大物理系半导体专业毕业,回厂后在三车间担任技术员;王康祥和我同班毕业于山大物理系半导体专业,回厂后也在三车间,担任技术员 ;李维荣七四年毕业于北大物理系半导体专业,回厂后在四车间担任技术员。我们这些工农兵大学生虽然基础理论比老大学生差一些,但上学前就在半导体生产一线干过,上学后又学的对口专业,所以在半导体工艺实践中迅速成长起来。像潘文正、王康祥等人在校期间学习就是拔尖的,回厂后在平面工艺操作技术和设计技术方面的造诣已经不亚于那些老大学生了。也有一些分配到我厂的工农兵大学生由于上大学时基础就很差,进厂半年还不能独立操作一个工序。

我厂的老工人(所谓“老工人”当时也只有20多岁)大部分是从生建“八三”厂调来的大约有200多人。刚建厂时我厂还招收了近500名学徒工,济南120多人,烟台120多人,临沂100多人,胶县100多人,青岛40~50人。这些学徒工大多只有15岁~17岁。一车间的老工人有:褚建成,是从“八三厂”来的,在一车间单晶工段(当时叫一连四排)当排长。老褚是位很有心计的人,技术好,工作肯动脑筋,在排里威信很高。建厂初,一车间安装单晶炉并试生产单晶任务很重,他带领全排同志日夜苦干,很漂亮的安装好了设备并拉出了我厂第一块单晶。我进厂时在一车间四排测试工序当学徒工,我的两位师傅是刘玉香和赵济平。他们两人都是八三厂来的,对我很好,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刘玉香师傅后来还成了我和我夫人孙军(当时和我在同一工序当学徒工)的婚姻介绍人。一车间的老工人还有侯玉忠、李常宝、程玉良、王正安、徐桂芬等人。侯玉忠是干曲熔法拉单晶的师傅,为人很耿直。李常宝是外延工序的师傅,他的爱徒董建军是我的挚友,为了带好董建军他可没少费劲。程玉良师傅是我厂政治处主任程连奎的儿子,是拉单晶好手,后来与我夫人的好友黄淑琴结为夫妇。徐桂芬师傅是宋国清的夫人,很能干,是四排女青年们的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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