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人物是真实的吗里多少人物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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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逵的耿直一直为人所称道,但在梁山好汉中,耿直并非他独有,鲁智深难道不耿直?武松难道不耿直?但为什么李逵的耿直那么招人喜欢,主要是因为他的耿直很纯粹,没有半点矫饰的成分,但是往往带有暴力的成分(但愿人们不是因此而喜欢他),最典型的几个地方,一是在菊花宴上,宋江又提招安把李逵给惹恼了,他“大叫道:‘招安,招安,招甚鸟安!’只一脚,把桌子踢起,跌做粉碎。”宋江要杀他,他“道:‘你怕我敢挣扎?哥哥杀我也不怨,剐我也不恨,除了他,天也不怕!’”(第七十一回)李逵尽管独服宋江,但他也偶尔有自己的想法,因此,他反对招安便发作起来,也不管宋江爱不爱听,但是他又毫无修养,因此才会打打闹闹,同样是反招安,武松就只提意见不动手。第二个地方是李逵误信人言,以为宋江强抢民女,他也不问青红皂白,抡了大斧砍倒“替天行道”的杏黄旗,“抢上堂来,迳奔宋江。”(第七十三回)把宋江给狠狠地骂了一顿,要不是众人拦住,宋江恐怕早被砍了。李逵的耿介于此确确大放异彩。但是,前文已经说过,他的耿直中有严重的暴力倾向,从而也常常因此成了别人灾难的根源。在四柳村捉鬼时,发现主人的女儿与人偷情(倘以现代眼光看是自由恋爱),便将两人都杀死,致使主人悲恸欲绝,李逵居然还有脸要人家谢他!(第七十三回)李逵的耿直还表现在他知道自己错了,也愿意承认,他骂宋江骂错了,就去负荆请罪。(第七十三回)

耿介当然不是坏事,但是,也得有个度,倘若把耿介当成粗鲁的借口,那要这耿介又有何用?所以,孔子说:“直而无礼则绞。”没有最起码的修养,耿介只会把事情弄得一塌糊涂。耿介对李逵来说,实在是一件宁可其无的东西,当然,李逵若连耿介都没有的话,那他也就没什么可取的东西了。第七十三回有首诗夸李逵:“梁山泊里无奸佞,忠义堂前有诤臣。留得李逵双斧在,世间直气尚能伸。”作者把李逵的耿直上纲上线到如此高度,是很可笑的,甚至是扯淡,人们往往把李逵在第七十四回闹公堂的故事当笑话来看,李逵让人扮成打官司的,然后自己来断案,他是怎么断案的呢,他说:“这个打了人的是好汉,先放了他去。这个不长进的,怎地吃人打了?与我枷号在衙门前示众!”在这里,李逵完全是一个颠倒黑白的人,连最起码的是非观念都没有了,他崇尚的除了他的拳头和斧头,还有什么?以我之见,若由旋风抡双斧,人间曲直鬼画符。

“谁鸟耐烦,见着活的便砍了”——人生至乐唯人死!

李逵一出场便以遇赦的杀人犯身份登台亮相,宋江与戴宗在江州的酒楼上喝酒,李逵来了,戴宗向宋江介绍说:“这个是小弟身边牢里一个小牢子,姓李,名逵,祖贯是沂州沂水县百丈村人氏。本身一个异名,唤做黑旋风李逵。他乡中都叫他做李铁牛。因为打死了人,逃走出来,虽遇赦宥,流落在此江州,不曾还乡。为他酒性不好,多人惧他。能使两把板斧,及会拳棍,现今在此牢里勾当。”(第三十八回)戴宗并没有介绍李逵杀人的原因,但是,以李逵的性格论,其争强斗狠杀人的可能性占了八成。历代批评家对这段叙述的评论都很少,没有从这段文字里点出他一个泼皮的本质,更没有指出李逵杀人问题,可见他们的糊涂。

宋江给了李逵十两银子,李逵嗜赌如命,拿了就去赌,结果输了个精光,平时他的赌德不错,输了便输了,可这回耍起无赖,硬要取回,又引得一场打架。

李逵为了对宋江表示好意,去江边讨鱼,但他不是好好的要,而是大声喝道:“你们船上活鱼,把两尾与我。”(第三十八回)渔民们告诉他,得等到渔牙主人来了才可以,但是李逵性急,不给便自己去抢,结果胡七八搞,把他们的鱼全给放跑了,双方因此打起架来,这时张顺(即渔牙主人)赶来,两人又打起来。最后,李逵经不起激将,被张顺诱到水里喝了一肚子水。打完架以后,他们接着喝酒,这时卖唱的宋玉莲来卖唱,李逵因被搅了豪情,“李逵怒从心起,跳起身来,把两个指头去那女娘子额上一点,那女子大叫一声,蓦然倒地。”(第三十八回)说良心话,李逵确实没想打她,但动了手,也是真的,没有冤枉他。《水浒传》第五十三回,李逵和戴宗在饭店里吃饭,李逵拍桌子把一个老人的面条打翻,老人揪住他说理,李逵就要打他,幸好被戴宗劝住,否则,说不定那老人又要被李逵打死。第六十七回,李逵想立功,暗中出走,路经韩伯龙的饭店,吃了饭不给钱,被韩伯龙揪住,李逵索性将他一斧砍了。

从这些地方看李逵,他不是流氓是什么?不对,他不是流氓,他是强盗!他跟那个被杨志一刀砍了的牛二又有什么大的区别?有区别,李逵的小名叫铁牛,牛二跟他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豆腐牛二见了铁牛二还岂不是要叫爷爷?当然,倘若牛二被宋江带去调教调教,虽然不见得会有李逵的武艺,但做一个好汉恐怕还是够格的。实际上,这些流氓习气几乎是所有强盗身上都有的,他们动不动杀人跟这种无赖气有着最紧密的关联。

李逵从来没把杀人当回事儿,无论从他说的还是做的都可以看得出来。戴宗埋怨他因为抢鱼而跟别人打架,李逵却说:“你怕我连累你,我自打死了一个,我自去承当。”(第三十八回)他根本没把人的生命放在眼里,甚至所谓的承当也是一句谎言,否则,当年打死了人,为何又要逃跑?根本就不是一个敢作敢当的人。《水浒传》第五十二回,李逵为柴进出头,打死殷天锡,李逵说:“我便走了,须连累你。”(第五十二回)柴进告他自己有办法,于是李逵就走了。由此也可见得李逵并非那种一人做事一人当的好汉!殷天锡是个恶霸,可是李逵又能好到哪里去?

如果说李逵打死殷天锡是因为他行事卤莽,况且,殷天锡也是罪有应得,那么李逵为救宋江,在江州劫法场时的所作所为就完全是一个强盗的行径。书中写道:“只见他第一个出力,杀人最多。”(第四十回)晁盖喊他他也不听,“那汉哪里肯应,火杂杂地抡着大斧,只顾砍人。”(第四十回)又说大家跟着李逵,“当下去十字街口,不问官军百姓,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渠,推倒倾翻的,不计其数。”(第四十回)后来,晁盖阻止李逵别滥杀百姓,可是,“那汉(即李逵)那里来听叫唤,一斧一个,排头儿砍将去。”(第四十回)李逵这时的杀人纯粹就是以此为乐。如果说前面杀人还是为了救宋江,情有可原,那么,到这里,宋江早已救走,无须再杀人,尤其不能再杀无辜的百姓。而且,晁盖也在阻止他,显然,劫法场的好汉里,就这李逵嗜杀无度。尤其可恨的是,他根本不听劝阻,依然,我杀我的,你说你的。李逵的嗜血病不仅仅在这个地方发作,在梁山好汉第三次打祝家庄时,李逵更是不放过杀人的好机会。李逵到宋江面前请功:“祝龙是兄弟杀了,祝彪也是兄弟砍了,扈成那厮走了,扈太公一家,都杀得干干净净,兄弟特来请功。”他又说:“我砍得手顺,望扈家庄赶去,……他家庄上,被我杀得一个也没了。”(第五十回)宋江埋怨他杀戮过分,问他抓了几个活的,李逵说:“谁鸟耐烦,见着活的便砍了。”(第五十回)宋江因此而抹去了他的功劳,可是,“黑旋风笑道:‘虽然没了功劳,也吃我杀得快活。’”(第五十回)由此可见,李逵之杀人与争取功劳无关,只是跟他的心态有关,对于他来讲,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只要是人,他就有杀的兴趣,杀人是他最大的人生乐趣,只要有人可杀,不管男女老少,他都欢迎,他都不会天良发现,下不了手,扈三娘一家除了扈三娘、扈成以外,被他全部杀光,这里面当然包括那些老人和孩子们,其嗜血成性已到何等地步!梁山好汉中除了他以外,还有谁这样嗜血如命?

《水浒传》中,还专门有个地方展现李逵杀儿童也照样不眨眼。宋江为了逼迫朱仝上山,派吴用、李逵下山,为此,李逵将朱仝看护的知府的儿子杀了,而且还是残杀!气得朱仝要跟李逵拼命,李逵没办法只好在柴进庄里呆着(第五十一回),这孩子才四岁,天真烂漫,尽管李逵是奉命而为,可是杀人不正好对他的胃口吗?所以,即便是面对没齿幼儿,他也照样下得了手!余象斗评论说:“李逵只因要朱仝上山,将一六岁儿子谋杀性命,观道此处有哀悲,惜夫!为一雄士苦一幼儿,李逵铁心,鹤泪猿悲。”(余先生此评稍有失误,一则李逵杀幼,主罪在宋江,这在第五十一回有柴进的解释为证,当然,李逵虽只是一无头脑之工具耳,但他杀幼的罪责是铁定的;二则孩子年当四岁,而非六岁)可是,其他的评论家要么不置一词,而显其冷漠,要么索性直夸李逵而贬朱仝,例如,李卓吾评论朱仝说:“即小衙内性命,亦值恁么,何苦为此匹夫之勇、妇人之仁,好笑好笑。”他在评李逵杀扈家时,居然批一“佛”字!真是一群黑白颠倒,全无心肝的家伙!但是,我们千万不要忘记,这些批评家的影响力恰恰说明了,他们的观点并非空穴来风,而是代表了社会上很大一部分人的观念,这才是最可怕之处。而象余象斗这样的批评家反而少有人知,真是可悲之极。

李逵不但杀人极有兴致,而且心情好的话,他还有虐杀的兴趣。不但有虐杀的兴趣,还有吃人肉的兴趣!他杀四岁儿童是虐杀——孩子的头被劈成两半(第五十一回);杀了李鬼后,割他腿肉下饭;(第四十三回);捉奸时将两个人杀死,砍做十来段;(第七十三回)宋江捉了黄文炳,要将他凌迟处死,是李逵自告奋勇动的手,书中写道:“李逵拿起尖刀,看着黄文炳笑道:‘你这厮在蔡九知府后堂,且会说黄道黑,拨置害人,无中生有撺掇他。今日你要快死,老爷却要你慢死。’便把尖刀先从腿上割起,捡好的,就当面炭火上炙来下酒。割一块,炙一块,无片时,割了黄文炳,李逵方才把刀割开胸膛,取出心肝,把来与众头领做醒酒汤。”(第四十一回)李逵之虐杀兴致于此可见一斑!黄文炳哪怕再坏,难道他连速死的愿望都不该得到满足吗?这帮嗜血匪徒,何以惨酷至此?他们哪里还有半点人的气味?

李逵嗜血,这不是一个孤立的现象,人类自有历史以来,有关自相残杀的记载可谓史不绝书。我在上文讲到李逵杀人时有一种我们常常会忽视的心理状态,就是他的兴奋,他在杀人时的兴奋甚至常常达到迷狂的地步,这种迷狂因此成为许多心理学家们研究的课题。

奥地利著名动物学家康罗·洛伦兹写过一本书《攻击与人性》,对于人类的攻击性进行了深刻地研究,他认为攻击行为就象其他行为一样是人的本能,在自然情况下,它也和其他本能一样对个体和种族的生存有很大的帮助。他还认为,虽然人类的攻击冲动时常造成毁灭性的后果,但是其他本能在比较不富戏剧化的方式下,也会造成相同的后果。如果说洛伦兹的看法代表了古往今来许多人的观点,恐怕并不为过。古今中外,谈论人性善恶的文献卷帙浩繁,尤其性恶论者有更大的市场。但是,性善还是性恶这个问题过于深广,本文不打算过多涉及,(有兴趣者可以参考我的另一篇文章《论人性是所有权制度的法哲学基础》)我在本文里主要是想讨论李逵杀人时这种迷狂状态的根源。

我们常常会在小说或文章中见到有所谓“杀得性起”之说,这跟李逵所谓的“砍得手顺”是一回事,也就是杀人杀出乐趣来了,那么,这种邪恶的乐趣作为人——能够思考的人来讲,怎么得以产生的?

西班牙有一个叫卡兰达的小镇,每年都要举行一个仪式。在每年的一个固定日期,全镇的男人就聚集到镇中心广场上,每个人都带着一个或大或小的鼓。到了正中午的时候,他们开始击鼓,一直击到二十四小时以后才停止。击鼓开始后不久,他们就进入一种迷狂的状态,在击鼓的过程中,他们就象被催眠了一样,二十四小时以后停止的时候,许多鼓都已经被击破,击鼓的鼓手们手也都肿了,最特殊的是,参加者的面部都显示出一种狂恨的神情。显然,这种击鼓仪式表达了强烈的破坏欲。在刚开始击鼓的时候,鼓的节奏促成了鼓手们的催眠状态,但是,后来,鼓手们的神智就完全被击鼓的激情所淹没,这种激情支撑了他们整整二十四小时不停息的击鼓仪式,否则,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睡,还要运动,人就会极度疲乏。

李逵在许多情况下的杀人,就跟这些卡兰达人一样,在杀人过程中,他的整个身心已经完全被这种狂恨所占据,他已经被杀人的快感催眠,就象那些患了夜游症的病人一样,自己在所作所为的全过程中,几乎丧失了全部记忆,他已经不是他,他只是一台杀人机器,他的大脑除了指挥他杀人之外,已经不能指挥他干别的事情。所以,他救宋江后杀人,才会听不见晁盖喊他,杀扈三娘一家时也自称“砍得手顺”,见了谁都不管三七二十一砍了再说。

李逵之所以喜欢杀人,喜欢打架,最重要的是因为他生活空虚,他喜欢喝酒、赌博,这是他生活的主要内容,他在江州做了戴宗的跟班,以此谋生,平时在牢里,也经常打架,戴宗说他:“在江州牢里,但吃醉了时,却不奈何罪人,只要打一般强的牢子。我也被他连累得苦。专一路见不平,好打强汉,以此江州满城人都怕他。”(第三十八回)说起来好象李逵是个正义感很强的人,但仔细分析这段话以及李逵在全书中的所作所为,我们就会发现,一是戴宗此说过于溢美,不符合事实;二是如果江州满城人都怕他的话,他就肯定是个不分青红皂白,打人骂人似家常便饭的家伙,当时宋玉莲和她母亲听说刚才动手的是黑旋风,就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否则,大家就应该尊敬他而不是怕他。由此可见,李逵是个当地人见人怕的流氓,跟那泼皮牛二没什么太大区别。这种人的日常生活都是极度无聊,每天除了赌博喝酒打架,就没有更有意义的事情可以做了,所以李逵的哥哥见了李逵就很讨厌他,说实在的,我家若出了这么一个兄弟,我除了讨厌,又能怎样呢?

这几天突然兴起,把《水浒传》又翻出来看了看。水泊梁山众多英雄好汉结局都不怎么好,无论是惨死在征方腊的战争中,还是冤死在招安后的毒药苦酒里。但又想,这些人正如一首歌里唱道的,"该出手时就出手哇,风风火火闯九洲哇”,毕竟为了自已的理想,他们在这世上潇洒地走了一回,真豪杰也!但是有一个人却死得最不值,谁?水泊梁山的首任寨主,号称"白衣秀士“的王伦。说来此人也怪可怜的,原本可以与梁山好汉们一起共事,替天行道,劫富济贫,有吃有喝,快快乐乐!但以其才能和德行,寨主是当不成了,继续混个小头领还是可以的。却因为心胸狭溢,鸡肠小肚,忌惮晁盖弟兄们入伙梁山,被豹子头林冲一怒之下抹了脖子,你们说值不值?

说到在《水浒传》里面的武松其实这个人还是挺让人觉得十分的有趣的,毕竟非常的有实力,而且也十分的仁义忠厚,但是很多人也知道《水浒传》其实也是虚构的,那么真正的历史上有武松这个人吗?那么他又是怎么死的呢?下面我们就一起就在这个问题来分析揭秘看看吧,感兴趣的别错过了!

武松,施耐庵所著《水浒传》中的重要人物。武功高强,性格刚毅耿直。“武松打虎”的故事可见其勇猛,“血溅鸳鸯楼”的事迹可见他有仇必报的性格。《水浒传》中的武松是在最后征讨方腊的战争中,被包道乙暗算,失去了一条臂膀。后武松拒绝跟随军队回京,在六和寺出家,被封为清忠祖师,赐钱十万贯,以终天年,最后以享年八十善终。

而真实历史上有没有武松呢?有!而且武松还真的是宋江的部下。

宋江起义是北宋时期的一次著名农民起义,根据元朝的《大宋宣和遗事》记载,武松是宋江部下三十六员头领之一。另有一本《宋江三十六人赞》也写道:“行者武松:汝优婆塞,五戒在身。酒色财气,更要杀人。”可见,武松应该是宋江手下的一员猛将。但宋江起义是以失败告终的,被宋朝军队包围,走投无路之下,被迫接受朝廷的招安。有史书提及,宋江部被收编后,被派去征讨方腊起义军,但其后关于宋江及其部下的记载寥寥无几。但出身起义军,投降后又被编入军队,下场可想而知。所以武松可能就是在战场上战死的。

但关于武松的原型,还有一处记载。杭州的地方志《临安县志》、《西湖大观》、《杭州府志》、《浙江通志》等史籍记载了杭州有一名叫武松的提辖,本是江湖上一卖艺人,杭州知府高权见他武艺高强,遂邀请他当都头,后升为提辖。其后,杭州知府因得罪权贵被罢官,武松也失去了提辖的职位。继任杭州知府的蔡鋆是当朝大奸臣蔡京的儿子,上任之后剥削百姓、虐政肆意,人称“蔡虎”。武松决心要为民除害,拿刀暗杀蔡鋆。蔡鋆死后,武松被捉拿下狱,惨死狱中。杭州百姓感其义举,为他修建了墓碑,题曰“宋义士武松之墓”。这或许也是《水浒传》中武松的原型,因为他们都是那么勇敢、正义和坚强。

      《水浒传》一百单八将,多是艺术创作产生的人物形象。但其中也有几位在北宋历史上确有其人,如宋江、杨志、武松、关胜、史进等人,都是可以考证的真实人物,只不过史书所载是否就是小说之人物原型,不得而知,只做一观聊遣而已。

       宋江。宋公明在一百单八将中排名第一,此人绝非杜撰,很多史书、文人笔记里头都记录了关于宋江的一些零星记载。史载宋江起兵后,“河北剧贼宋江者,肆行莫之御。”“宋江啸聚亡命,剽掠山东一路,州县大振,吏多避匿。”《宋史》记载徽宗宣和三年(1121)二月,“淮南盗宋江等犯淮阳军,遣将讨捕,又犯京东、江北,入楚、海州界,命知州张叔夜招降之。”《东都事略》中也提到当时有亳州知州候蒙向皇帝上书,建议“宋江以三十六人横行齐魏,官军数万,无敢抗者,不若赦江,使讨方腊以自赎,或足以平东南之乱。”徽宗应准,但侯蒙还未成行就得病死去。之后宋江所部在楚州【今江苏淮安】被知州张叔夜设计降伏,时人有诗称“大书黄纸飞敕来,三十六人同拜爵。”可知宋江所部三十六员头目都被收编入宋军。后来宋江所部随宋军南征方腊,方腊平定后不久,宋江便死去了。不过另据《折可存墓志铭》,其中明确记载有折可存征方腊回军后,“奉御笔捕草寇宋江,不逾月继获”,故而有人认为宋江在方腊被镇压后,又一次起兵反宋,直至宣和四年(1122),才最终被折可存率兵镇压,宋江也遇害身死。

       杨志。在《三朝北盟会编》中,杨志被称为“招安巨寇,”隶属陕西名将种师道【即鲁达的上司“小种经略相公”】麾下。宣和四年征辽燕山一役,种师道派遣赵明、杨志率领先锋军在军前开道,结果因为指挥失当宋军大败。后来宋金开战,杨志又随种师中北援太原,在榆次与金军对阵,“翼日,贼遣重兵迎战,招安巨寇杨志为选锋,首不战,由闲道径归。”结果胡骑四集,官军溃败,主将种师道战死,杨志也被金军追“败于盂县。”但据李纲《梁溪集》记载,榆次之战杨志是有功的,“武节郎【徽宗政和年间,定武臣官阶五十三阶,第三十八阶为武节郎,约当于今日的“少校”】杨志,昨随种师中先次收复榆次县。大兵既溃,志不免退师,诸将散逸,志独收集残兵,保据平定,屡次立功,杀退贼马,理须徼赏。”之后杨志改隶两河宣抚副使刘韐,于寿阳县界“攻击贼马及杀获近上首领, 赴坠崖谷, 死者甚众,” 立下战功。此后其事迹史无明载,有可能是在太原附近战死,因其“巨寇”身份不为士大夫所喜,所以未能留下过多记录。

       武松。据清代《临安县志》、《杭州府志》、《浙江通志》等地方志记载,武松原系浪迹江湖的卖艺人,“貌奇伟,尝使技于涌金门外”、“非盗也”。杭州知府高权见其武艺高强,遂邀请入府,让他充当都头,不久更因功被提为提辖,成为高权心腹。后来高权被诬谄罢官,武松也受到牵连,被逐出衙门。继任知府蔡鋆是大奸臣蔡京之子,在杭州任上虐政殃民,百姓怨声载道,人称蔡鋆为“蔡虎”。武松因民怨,决意杀了蔡虎为民除害,同时抒报高权和自己的冤屈。某日他身藏利刃匿于蔡府之前,待蔡鋆出行之际,刺杀了蔡鋆。武松亦被当场拿获,后被重刑毙于狱中。杭城“百姓深感其德,葬于杭州西泠桥畔”,后人立碑,题曰“宋义士武松之墓”。按文学之历史化古已有之,自南宋开始梁山好汉已经开始被人为附会,而武松此说因起自清代,稗官野史,只作一观。

西湖武松墓,修于1924年,1964年平毁,2004年重建。

       关胜。据记载为北宋末年济南城守将,因为不愿随同济南知府刘豫投降金朝,被刘豫设计杀害。据《金史·刘豫传》,金将挞懒攻济南,“有关胜者,济南骁将也,屡出城拒战,豫遂杀关胜出降。”《宋史·刘豫传》也记载,建炎二年(1128)正月,“豫惩前忿,遂畜反谋,杀其将关胜,率百姓降金。” 可见关胜和刘豫之间私怨已久,刘豫于金军南下之际乘机杀之泄愤。明末人所著《齐音》,说“金人薄济南,有勇将关胜者,善用大刀,屡陷虏阵。及金人贿通刘豫,许以帝齐,豫诳胜出战,遂缚胜于西郊,送虏营,百计说之不降,骂贼见杀,且自啖其睛。” 记载中已沾染了小说的气息,应该是对文学形象的历史附会了。

       史进,一说即南宋初年汉中起义首领史斌。按照史籍记载,史斌早年为宋江部将,后来随宋江降宋。靖康二年(1127)七月,他在兴州【今陕西略阳】反宋,守将弃城而逃,史斌据兴州称帝。《宋史·曲端传》称他为剧贼,攻四川剑门关未克,撤回兴州。次年攻打兴元府【今陕西汉中】不胜,回关中,转攻长安【今陕西西安】。十一月败于宋将吴玠,在鸣犊镇被吴玠所俘杀。据《三朝北盟会编》,吴玠是以最残酷的“凌迟”之刑虐杀了史斌,可见其给统治者带来的极大麻烦和无比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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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横。据《中兴小纪》记载,“自靖康以来,中原之民不从金者,于太行山相保聚。初,太原张横者,有众二万,往来岚、宪之境。岚、宪知州、同知领兵一千五百人入山捕之,为横所败,两同知俱被执。” 按史籍所述,太行山地区曾是宋江起义军一度活跃的活动范围,因而宋江又被称为“河北剧贼”。此处的太原张横可能就是宋江余部之一,后来投身太行抗金义军,又据南宋人《宋江三十六人赞》,内有船火儿赞:“太行好汉,三十有六,无此火儿,其数不足。”可见张横确是活动于太行山一带。另有学者认为太行山忠义军将领梁青,就是浪子燕青的原型,依据是《宋江三十六人赞》中记有浪子燕青赞:“平康巷陌,岂知汝名,太行春色,有一丈青。”言燕青闻名于太行山,可能即是梁青。

       李逵。南宋初年,密州【今山东诸城】有个军卒,名唤李逵,官乐将节级【节级是宋军或地方政府中的低级军吏,相当于排长或副科级别。乐将,即衙门中的乐队队长】。这与《水浒传》中那位家住沂水县【与密州西南相邻】百丈村的后任江州小牢子节级的黑旋风铁牛的经历倒是很像。不过这个李逵却非《水浒传》中的仗义英豪,在历史记载中更像是个投机乱世的地方首领。据《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建炎元年(1127),密州军卒“有守衙节级杜彦、乐将节级李逵、小节级吴顺三人者,因民汹汹,遂谋作乱,”起兵赶走知州,以杜彦知州事,“而逵与顺左右之。” 后来三人抓回知州,肢解处死,南宋政权默许了这一事实,命杜彦权知密州事。建炎三年(1129)三月,杜彦不听李逵等人劝说,与同为地方乱军首领的宫仪所部作战,大败而归,被李逵、吴顺杀死。李逵自领知州事。不久宫仪降宋,被命为济南知府。宋高宗又命人敕谕李逵等山东割据势力,夸扬守土功劳,激励忠诚报国。同年八月,金军与宋军宫仪部在密州附近大战,李逵、吴顺与金将约定,金军胜则降金,宋军胜则从宋,结果宋军大败,李逵等人如约献城投降了金人,不久又被吴顺杀死,可能又是因为争权夺利所致。此人所为虽多苟且,但又有保境安民、安抚乡梓之劳,免去了密州一地的战争破坏,应该称之。

济南马跑泉,据说是关胜的战马刨出来的,故名“马跑【刨】泉”。

       董平。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记载,建炎元年(1127),唐州【今河南唐河】有土豪董平,乘乱“攒集强壮为兵,朝廷因以为统制。” 此人实为南宋初年的乱民首领,在乱世中拥兵自重保护乡里,平时则纵兵掠夺四境以扩大地盘补充给养。他盘踞唐州桐柏地区三、四年,驱逐了宋廷的唐州知州,以桐柏县大义山为根据地,频繁骚扰随、唐、信阳三地。建炎四年(1130),董平带兵攻打德安府【今湖北安陆】,所部将领被德安知府策反,带兵反攻董平本部,董部大败,董平率残部逃入洛阳境内,“为乡村把隘人所杀。”

       一丈青。南宋初年,有女将一丈青,与扈三娘的浑号相同。据《三朝北盟会编》记载,当时有“大盗”张用,号张莽荡,本是相州汤阴县之弓手,“乘民惊扰,呼而聚之。”一时团聚十万余人,成为地方乱民首领。他先受留守东京的爱国名将宗泽招安,在东京守卫。后来宗泽病死,继任者杜充排挤敌视抗金义军,导致人心离散,原本守卫东京一带的诸支义军,多南下转为武装流民集团,四处抄掠为生。张用所部亦被杜充调用岳飞、马皋两部攻击,流落两淮一带,后至濠州【今安徽凤阳】,遇到曾今的老上司,宗泽副手主管侍卫步军司公事闾勍。闾勍劝说张用归顺朝廷,还将自己的义女,已故统制马皋之妻“一丈青”,嫁给张用为妻。一丈青嫁给张用后,做了张部的中军统领,有二认旗在马前,“题曰:关西贞烈女,护国马夫人。” 这一寡妇军将的形象倒是和扈三娘在祝彪死后嫁给王矮虎颇为相似。另《水浒传》中曾说一丈青扈三娘有个哥哥,名唤扈成,而当时确实有个统制扈成,和一丈青的前夫马皋,同为东京留守杜充的手下。如此,这里的一丈青马夫人,很可能就是扈三娘的原型。后来扈成随杜充南下建康,在金坛因与同僚戚方结仇,本人及一门老小都被戚方所杀,这也正应了扈家庄被李逵屠灭的水浒段子。张用所部被宋军排挤,忽降忽叛,游击于两淮地区,走至湖北,又以“兵五万寇江西。” 后来张用在湖北汉阳投降岳飞所部,一丈青自安陆带兵前往合军,一起降宋。

       孙立。南宋初年,有安丰军钤辖孙立。据南宋中期人王明清《挥尘后录》记载,有“孙立者,寿春人,少为盗,败露,窜伏淝河中,觉有物隐然,抱持而出,乃木匣一,启视之,铜印一颗云:寿州兵马钤辖之印。印背云:太平兴国八年铸。后三十年,以从军之劳,差充安丰军钤辖。安丰即昔日之寿州也,遂用此。明清为判官日,亲见之。” 又据《三朝北盟会编》和《宋会要》记载,南宋初年楚、泗淮河流域有“水贼”邵青,其党徒有将名孙立,应即寿春孙立。此人后随邵青降宋,绍兴三十二年(1162),任安丰军水寨头领,在颖河杀败金国水军,“两阵立功,乞赐推恩。”王明清所谓“以从军之劳,差充安丰军钤辖,”应即此战之赏功。

       张顺。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记载,建炎四年(1130)五月,永兴军路将官名张顺者,部下谋反欲杀之,结果失败亡去。永兴军路治京兆府,【今陕西西安】管辖今陕西省大部分地区,专设帅府,以“文臣为安抚使、马步军都总管,总一路兵政,许便宜行事;武臣副之。” 张顺即为永兴军路将官,所官应该不低。至绍兴三年(1133),张顺因“尝从大将、破敌有功”,转右武大夫。【武臣官阶五十三阶,第十四阶为右武大夫,约当于“大校”】次年五月,张顺已经官至“中卫大夫、和州防御使、淮东宣抚使、前军统领。”【武臣官阶五十三阶,第九阶为中卫大夫,约当于“少将”。防御使,武臣之寄禄官,如今日之行政级别,从五品。宣抚使,北宋后期南宋初年为一路或数路的军事统帅,如今日之职务】又被任命为淮东兵马都监,【南宋初年,以要郡守臣带此职,掌一地军务】,洪泽镇把隘。此处之张顺亦为水军将领,曾隶属韩世忠部下,南宋初在淮东抗金,做到兵马都监。

       彭玘。南宋初年,河南孟、汝、唐州镇抚使兼知河南府翟兴部下,有骁将彭玘,曾多次击败金军。绍兴二年(1132),翟兴与伪齐刘豫的军队交战,兵败战死。彭玘被迫归降刘豫,被命守卫汝州。同年十二月,宋襄阳镇抚使李横击败刘豫,进攻汝州,彭玘借机反正,重回宋军。次年二月,“郑州兵马钤辖牛皋、彭玘率兵与李横会。” 李横任命牛皋为蔡、唐州镇抚使,彭玘为汝州知州,之后其人再无记载。彭玘一名较为少见,此人可能即《水浒传》之人物原型。

       李忠。据《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建炎三年(1129),有剧盗曹端,“自京城聚众扰于京西,号曹火星。”后来为京西制置使程千秋招买,依附襄阳城下。后来程千秋为剪除曹端势力,联系曹端裨将王辟,“使杀端。端军多溃,惟后军李忠寨差远,独不散,自称权京西南路副总管,与其徒冠白巾,”声言为曹太尉报仇,骚扰襄阳一带。忠聚众达二十余万,渐入金州【今陕西安康】境内,意图入蜀,但不久即为宋将王彦【著名的太行八字军首领】所部战败,李忠率残部投降了刘豫伪齐政权。其人后事不详,但顺昌之战,刘锜手下有中军正将李忠,“恃勇深入,率皆手杀十人而后死。” 按伪齐被废后,有一批伪齐将领降宋,不知此人是否即自伪齐归正之李忠。

史载:张用之妻,“勇在用右,带甲上马敌千人,自号一丈青。”

       梁山一百单八人,于南宋初年武人之中,多有名字近似者,如张青者,就有小校、艄公、士卒三人,史书留名。但其经历与书中之人判若两人,当系偶尔同名者,于此不加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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