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有债鱼幺晓薛txt的三本晓薛同人文的百度云啊qaq百度云打不开了,共情未见、天不仁和债

文:@鱼幺_对银时的瘾戒不掉

薛洋從那晚之后心里一直憋着股邪火。

晓星尘那夜同意与他做了一番荒唐事并没有起到抚慰的作用,反而让薛洋一发不可收拾每次想到那夜他都觉得所有一切都如同隔靴搔痒,不够一点都不够。

薛洋觉得他心里的火不是欲火——他隐约觉得着火只靠做爱并不能浇灭。

而这吙,也并非不是欲火——毕竟从身到心薛洋都在渴求他。

薛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知道每次看到晓星尘这张脸他一举一动,他眉眼颦笑都会让他心口很热;见他与旁人也露出相同的表情,薛洋就想把那人眼珠子剜出来。

但是被他时刻注视的人总是仿若未觉晓星塵跟他平日里相处非常平静,平静得就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他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一点都没像他一样……煎熬。

于是這热就越发灼烫,最终变成那把火在薛洋心里烧着他,煎熬着他。

薛洋耐心蛰伏了几天终于等到机会只单独剩他二人,薛洋将晓星尘狠狠抵在树上他动作粗鲁,听到他撞在树干上时闷哼出声皱着眉仿佛很痛。

薛洋抬头就吻了上去,手也不老实从晓星尘交叠的道袍底下伸进去,指尖微颤在晓星尘胸口胡乱摸抚了几把,又绕到他后腰继续抚。

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人便颤了颤——这处是晓星尘敏感的地方被摸到就会忍不住颤抖,薛洋早就知道。但是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对方不反抗,也乖乖让他摸薛洋就有些泄气——或是说不满,他將额头抵上去抱着晓星尘的腰一叠声喘息。

怎么了,他这是怎么了……

薛洋一只手里还握着晓星尘袍子一角他用力闭了闭眼,企图遮住里面惊人的欲望。

但是对薛洋而言欲望从来并非不可说,与晓星尘做了第一次之后他就越发放肆,嘴里的话也从来不加收敛每次將对方说得面红耳赤,低声斥责不让他再胡说薛洋就得意得很。

所以不是欲望,那到底是什么。

薛洋有时候也不是很理解自己对着这個人,吻多少次抱多少次都不够,或者他在想自己用力抱他的时候对方也会用同样的力抱回来。

晓星尘后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犹豫著张开手臂搂住薛洋见少年没什么反应,就在他腰背处轻轻拍抚。

晓星尘做着温柔的动作眉头却皱得很紧,唇角也抿得很紧他没管半敞的衣衫,只将那少年抱住。对方最近有些暴躁他不正常,晓星尘都知道但是他不晓得原因。

晓星尘问这话只是问问而已,没想要對方回答自己他能感觉这人心很乱——同他自己一样。晓星尘叹口气,微微垂下头恰好将唇贴在那少年的额头上,薛洋闭上眼收紧手臂让他吻于是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站立许久,晓星尘又亲他几下直到怀里那人冷静下来才退回来。

薛洋抬起头,复杂地看着晓星塵的脸他想说不是,但是也并非不是他想要的更多,不只是做那档子事。薛洋盯着他喉结上下滑动许久,才放赌气似的说:“是想要。”

晓星尘扯开薛洋的腰带,轻轻吻他还揉揉对方的脑袋:“火气真大。”

他们水到渠成地抱在一起,从接吻开始吻得彼此喘不過气。

薛洋摁着晓星尘的后脑,将他两片淡色薄唇蹂躏得赤红如血卷缠他的舌头,叼在口中啧啧吮吸。晓星尘觉得唇舌都麻木了有些感觉不到痛,就算被薛洋拿虎牙咬破了也只是尝到些腥咸的味道。他一直沉默地承受这一切,待那少年终于哽咽着松开他的唇晓星尘財托着对方的腰用力进入他的身体。

他们两人都不知彼此心中所想,但是却知此刻正需要一场痛到极致的性爱来解决心中的疑惑。

薛洋兩只手被晓星尘压在头顶,再往上不远处就是潺潺溪水身下的青草泥泞因为高频率的挤压撞击化作汁液沾到他腿上,弄得大腿内侧一片汙浊。他们两人身下是一片压倒的茅草从那草倒塌的痕迹来看,竟在这边河岸蜿蜒了很长一段距离。

薛洋脸上被痛苦跟愉悦的表情交相替换他声音都哑了,被撞击时仍然叫得很大声。晓星尘搂着他的腰将性器不停地往那穴里顶他唇角偶尔会流下一两滴血,掉在薛洋胸ロ——那是被那少年咬破的当然,他自己也狼狈非常脖子肩膀一片青青紫紫。

晓星尘垂着头,一半头发甚至落在溪水里一抬头,便嘩啦一声引出来一片冰冷的水溅得两人身上湿漉漉一片。

薛洋身体微微向后仰着,他阳心被打桩似的撞了很久性高潮让他眼神都有些渙散,后穴里猛地抽搐几下薛洋就像被抽掉筋一般大幅度向上弹动,伴随断续的尖叫声高高翘起的分身射出几股白浊。

这并不是结束,晓星尘在身下那人后背抚了抚摸到一手汗湿,那少年身上带着水光湿气的肌肉绷得紧紧的钻在晓星尘怀里竟像条鱼,晓星尘借着他高潮的余韵又狠狠撞击几下薛洋只觉得这几下钉透了他的脊柱,将身体里面的魂撞飞出来。

烫热的精液灌满了他的身体少年口中尖叫聲戛然而止,分身却再次可怜地吐出几滴浊液薛洋觉得脑袋里像有烟花炸开,炸开之后很久都是空白一片他将两只胳膊绞着晓星尘的脖子狠狠抱紧,贴着他后穴也紧紧咬着他,与他抱在一起抽搐痉挛了许久才手脚无力地瘫软下来。

晓星尘伏在身下那人颈边,粗重的喘息持续一会儿他像是想说什么,终究没说出任何话只是伸出手摸索着,摸到他的脸便一寸一寸地从额头摸下来一点细节都不肯放過。

晓星气息不稳,就这样摸着他隐忍了很久,还是没有忍住他将分身抽出来,对薛洋说道:“我想……我想看看你。”

晓星尘那句話就像一根钉子死死钉住了薛洋的命,他怔愣着看着眼前这张脸看着这张脸上,泛起个苦涩的笑容。

“我想看看你很想……”

薛洋盯着晓星尘的脸,耳朵里除了那句话什么都听不到了他下意识向后退了退,却被对方揽住腰一把拽回来两行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倏哋滑下。

薛洋突然紧紧拥住晓星尘,吻着他抵死纠缠薛洋翻过身压着晓星尘,舌头在他口中拼命翻搅又被后者压了回去,一点点将他焦躁的动作安抚很久之后才气喘吁吁地松开彼此。薛洋心里难受得要死,他抬腿缠上晓星尘的侧腰然后拉着他的手,让他抱住自己:“干我快点。”

晓星尘知道他今晚很不对劲,他自己也有些不对劲放在平时,他是不会说出这样令两人都觉得难过的话。

晓星尘把他菢起来从下自上贯穿了少年的身体,侧头将耳朵贴在他有些单薄的胸口听那里面的心跳。晓星尘让他抱着自己在身上动作,等他放肆過头他就用力往可以令他疯狂的一点狠狠撞击几下,任性地夺回主导权。晓星尘张嘴咬住少年胸口血红的硬粒含糊地开口:“别哭了。”

晓星尘听他明显带着哭腔的声音微微叹息,后者嘴硬地说这是爽哭的。晓星尘顿时觉得头皮一麻将少年重新压在下面……

许久,结束之后晓星尘轻轻抚着那少年的腰身,轻声安抚:“没关系的看不到也没关系,不要难过。”

晓星尘仰头薛洋正垂下头来吻他,将怹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他眼睛看不见所以看不见薛洋眼底近乎绝望的恨意和痛。该恨谁,他该恨谁若有仇家,他定让那人付出千倍百倍的代价但是薛洋第一次感到迷茫,他到底该恨谁?!

薛洋不明事理他甚至不理解自己。

欲望可说,恨可说唯独爱,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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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时没有,鱼幺那三本有qwq 怎么发给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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